| 鳥洞
蕭基最近工作很忙,忙得都沒空理他,自上次把他干爽之後,已經兩個星期沒和他好了,期間他是找過於謙,但於謙每次約啟元出來,都會被孟秋硬拖回去,使得他每次都掃興而歸,要不就是找於謙發泄。
但只干於謙也不是辦法,總有一天會膩,況且這胖子又不是他的菜。 不如去那依雲天酒店看看吧,都好久沒去了,他今天一定要干上一兩個男人才行。
龐懈把車開到依雲天酒店,然後徑直去了VIP區,VIP區裝修過,除了里面的大廳、房間,廁所也整過,居然還多了鳥洞!而且這廁所門還有兩個標識,一個「1」一個「0」,意思很明顯。
龐懈是聽說過鳥洞,但從來都沒用過,好奇心的驅使下,龐懈走進了「1」那廁所並關上門,在左側坐了一會,旁邊那隔「0」號廁所就有人敲隔板,龐懈猶豫了一下,起來把大黑屌探了過去。 大黑屌很快就被一只粗大的手握住,然後一張毛茸茸的嘴把大黑屌整根吸入了口中,不得不說這人真貪婪,19CM的屌居然能整根塞進去,這都到喉嚨里了。
龐懈舒服地喘息著,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把蛋也塞進這人的口中,當然這是不可能的,那人很快就受不住吐出了大黑屌,並不停地咳嗽,好一會才繼續吸吮著,口技不怎麼好,有點生疏,估計不是經常吸屌的人,但這人肯定是騷貨。
那人吸了一會,就從鳥洞遞進一個安全套,這意思是干他?龐懈想了想,接過了安全套帶上,那人很快就把毛茸茸的屁股貼在鳥洞上,龐懈就對著那個黑漆漆的洞塞進去,居然一下就進去了,而且里面很濕滑,這肛門很明顯已經開了,肯定剛和別人做過,真是騷貨,跟那些妓女一樣。
龐懈不停地捅著,捅得對面嗯嗯啊啊地叫著,但這樣保持一個動作,一是累,二是沒什麼意思,於是龐懈走出了廁所,走到隔壁廁所不停敲門,門很快開了,龐懈一看,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人居然是龐潮海,正臉紅喘氣兩腿發軟,也傻愣愣地看著龐懈。
龐懈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帶著鄙夷地說:“爹你真淫蕩。”,龐潮海羞得臉都快變黑了:“滾!”,然後四肢無力地走出廁所,龐懈跟著龐潮海:“爹你都干得腿軟了。”,龐潮海轉身瞪著龐懈吼:“關你什麼事!”,龐懈鄙視著說:“你真下賤,跟妓女一樣!”,龐潮海一聽氣炸了,掄起拳頭就要打龐懈,龐懈避開然後推了龐潮海一把,龐潮海站不穩就趴在了地上。
其實真打起來,龐懈可不是龐潮海對手,但龐潮海現在很明顯被干四肢無力,所以龐懈占了上風。
龐潮海正要爬起來,後面就被粗大的陰莖堵住了,一陣劇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一聲,龐懈:“嘖,爹你就是個欠操的種,才插進去就淫叫!”,說著用力地捅著龐潮海,把龐潮海捅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 龐潮海大聲呻吟,胯下那個屌隨著撞擊不停晃動撒著尿,要是再往下壓一點,就像母狗撒尿一樣了,“別……別操了……”,龐潮海哀求著說,龐懈:“怎麼了,你這欠干的穴爽得不要不要了。”,“……啊……別頂了……”,“頂死你個賤貨!”,“你……你個孽子……啊……爹求你了…… ”,“求我也沒用,你是欠干!”,龐潮海被龐懈換著姿勢地淫欲,很快就吸引力不少圍觀的人。
也不知玩了多久,龐懈顫抖著把大量精液射出,這才拔出陰莖,拔出來嚇了一跳,那安全套居然穿了,剛才的精液全都射了進去。龐懈把穿了的套扔在龐潮海身上,頭也不回飛快地走了,他現在害怕了,剛才一時興起沒動腦子,把他爹整成這樣,他爹肯定會報復他的。
龐潮海雙目無神地躺在地上喘息,大開的肛門,這時正慢慢地流出精液,圍觀的那些男人看了一會,有個大膽的就過去壓著龐潮海,開始不停抽插著那灌滿精液的肛門,既然有人開頭,那些圍觀的也過去伺候著龐潮海,臉上、嘴里、身上、肛門,全部都是精液,頭發胡須都被糊得凌亂不堪。
至於有多少人上了龐潮海,並沒有人知道,一是沒有錄像,二是那些人源源不斷,日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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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肉對對碰
苗泉泉中午和被貨車司機劉六洲帶去了和他朋友吃飯,在明知他喝酒會發酒瘋的情況下,還是倒了一大杯洋酒給他。苗泉泉也不知道這劉六洲到底怎麼了,不過今天下午休息,喝這點應該不會出問題吧。
然後就真出問題了,他去了趟廁所之後整個人暈暈噩噩的在酒店游蕩,電話響了好幾次都當聽不到,走到停車場覺得頭暈得實在受不了,就躺在一台小汽車上睡著了。至於為什麼要躺這小汽車,這車前車蓋更矮更平攤,躺著剛剛好,就跟躺椅差不多。
這一覺睡得挺舒服,夢里還被他那男朋友徐東撩撥,不過他還是更喜歡小姐姐多一點,小姐姐能做愛,和徐東只能用手,最多也就幫他吸一吸,並不是他想要性趣。
睡夠了,酒氣過了,苗泉泉就有些茫然地四處張望,這是一個酒店房,有點熟悉,好像就是那個「通治大酒店」,幾個月前劉六洲生日喝醉了就是在這里睡了一覺。但剛才吃飯的地方不是這里啊,他怎麼會在這里呢?
苗泉泉思考了一番,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就記得喝酒後去了趟廁所,然後醒來就在這里了。
浴室里有噼里啪啦的淋水聲,里面在有人洗澡,這到底是誰呢,還在苗泉泉懵圈的時候,門開了,一個年輕的胖子光脫脫走了出來,看到苗泉泉後笑了笑:“哎呀,你醒來啦。”,這個胖子他不認識,長得胖胖的挺著個大肚子,奶子也挺大的,不比那些女網友的差。
苗泉泉:“你是誰……我怎麼在這……”,胖子:“大哥,你喝醉了睡在我車上了,把我的雨刮都壓斷啦,我見你醉成這樣就把你接到酒店里了。”,苗泉泉一聽到他弄壞了別人的東西,心里有點慌,也不知要陪多少錢,也不知陪不陪得起,之前聽劉六洲說過有些車的雨刮一個就幾千元。
苗泉泉有些慌張地問:“多少……”,胖子笑了笑:“一個3000,兩個收你便宜點5000吧。”,“……我沒這麼多錢,能不能……”,聽到兩個雨刮5000元,苗泉泉嚇得心都快停下來了,他一個月工資也就3000元,要是賠5000他豈不是白干2個月?得壓壓價。
胖子看著苗泉泉著急的樣子:“要不,肉償也可以哦。”,苗泉泉有些懵,什麼叫肉償,賣肉?難道是要他的肉?苗泉泉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給錢算了,他可不想少一塊肉。
苗泉泉:“我給你錢好了……”,胖子一聽,有些失望地說:“啊……肉償不好嗎,舒服還不用賠錢。”,苗泉泉不停擺手:“不要……我不想少一塊肉。”,胖子聽到後愣了愣,然後笑著說:“哈哈,肉償就是跟我搞,又不會少一塊肉,而且你上我你又不會痛。”
苗泉泉懵了,完全不知道這胖子說的什麼話,什麼叫跟他搞……這人難道是想和他做愛?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是不錯的選擇,5000呢,他肉償也就和這胖子瞎搞一會,他貌似也沒損失。苗泉泉想了一會,答應了。
胖子:“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韓褚高。”,“苗泉泉……”,韓褚高:“你的名字好特別……”,“是吧……”。韓褚高走了過去,把苗泉泉推倒在床上,然後趴了上去,有點重,但軟綿綿的壓著有點舒服,和徐東是完全另一種感覺,這韓褚高雖然沒徐東好看帥氣,但圓圓胖胖的有點可愛,這種樣子的女網友他也有,挺喜歡的,想捏。
這韓褚高把臉靠了過去,粗重地喘著氣說:“來親嘴吧。”,苗泉泉不太情願地張開嘴,韓褚高就把舌頭滑入他口里不去逗弄著,親了一會,韓褚高就扒拉苗泉泉的衣服,露出了他大大的肚子,和那短而粗的黑短屌。
苗泉泉也沒阻止韓褚高,他現在心里只顧著不用賠償5000元就好,韓褚高這麼搞是他的是,他之前和徐東搞過大概知道兩個男的怎樣搞,也不抗拒兩個男的怎麼搞了,而且被吃著屌確實挺舒服的,就是不能像搞女人那樣壓著捅就是了。
韓褚高把頭埋在苗泉泉的胯間,大口大口地吸吮著那根黑短屌,吸得水光粼粼青筋勃現,苗泉泉忍不住舒服地喘息著,這韓褚高的口技比徐東的好,舌頭不停舔著馬眼帶來陣陣酥麻,還往喉嚨深處吸吮,不就苗泉泉就按著韓褚高的頭頂了記下,把精液都射進去了。
韓褚高被嗆得咳嗽了好一會:“差點被你懟斷氣啦。”,苗泉泉沒說話,剛才這麼爽他也控制不了自己,平時和徐東也這麼玩,徐東很明顯也習慣了。
韓褚高倒了杯水喝了幾口,又過去把苗泉泉推在床上,然後跨騎在他身上,把粉嫩的小短屌抵在苗泉泉嘴邊說:“要不幫我也吃一下吧,洗干淨了。”,苗泉泉沉默了一會,張開嘴把韓褚高的屌吸入口中,給男人吃雞總覺得有一種被侵犯的感覺,但對方也幫自己吃雞,他也不好拒絕,禮尚往往來,往而不來非禮也。
苗泉泉不停吸吮著那根胖胖的小短屌,沒多久小短屌就流出一些酸酸的液體,苗泉泉知道這個是什麼,徐東告訴過他是一種叫「尿道球腺液」的液體,有些人性奮的時候就會開始流,有些人則沒有,苗泉泉就是不會流這種液體的人。
韓褚高不停喘息著,陰莖不停抖動著,苗泉泉大概知道這韓褚高想要射了,之前幫徐東吃的時候,這種情況就是快要射了,但韓褚高好像並沒有想要射的意向,沒多久就主動拔出了陰莖,然後又下去舔苗泉泉那疲軟的黑短屌。
苗泉泉被韓褚高的吸吮下,又硬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說話,這韓褚高應該是打算吸干他了,但只要不用他陪5000元就行,吸干了第二天又會滿,只不過累一點。
韓褚高吸吮了一會,就從床頭櫃的一個袋子里拿出了一瓶潤滑液,倒了點在苗泉泉的陰莖上,苗泉泉好奇地看著韓褚高的舉動,忍不住問:“你要干什麼呢?”,韓褚高:“想和你做愛啊。”,“怎麼做,你又沒有女人那個洞。”,韓褚高愣了愣,笑著說:“等下你就知道啦,男人也有洞的。”,“哪有,剛才我看不到你那里還有其他洞啊。”,韓褚高:“怎麼沒,後面那個就是啊。”。
“後面?”,苗泉泉懵了一會,驚訝地說:“你不會是想搞那個咕窿吧……”,“哈哈,放心,我已經洗干淨啦,比吃的豬大腸還干淨。”,苗泉泉慌忙坐在來:“不要……這太可怕啦。”,韓褚高:“有什麼好怕的,你閉著眼不就行了。”,苗泉泉:“不要,我不要搞那個。”,韓褚高:“那你陪我3000好了,剛才那個算2000吧。”,“啊……3000……”,韓褚高看著猶豫的苗泉泉:“怎樣,插進去就能剩下3000元了。”。
在韓褚高的威逼利誘下,苗泉泉慫了,插進去就插進去吧,等下多洗幾遍就行,希望別沾到那些髒東西。
韓褚高見苗泉泉躺回床上,就到了點潤滑液在手上摸了摸屁股,握著苗泉泉那根黑短屌坐了進去,然後喘息著說:“好……好棒……頂到了……”。
當然苗泉泉也覺得很舒服,陰莖被層層肉包裹著,整根屌都被貼合著,比用口吸舒服多了,原來肛門里面是這種感覺啊,也不知女人的屄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但屄絕對比這個拉屎的地方干淨。
韓褚高顫抖著那身肉不停坐著,並開始不停呻吟著,雖然是男聲,但叫得這麼淫蕩使苗泉泉的欲望被點燃,主動抱著韓褚高那粗大的腰身往上頂。
每頂一下韓褚高就更大聲的叫喊,讓苗泉泉感受到一種前所未又的控制快感,就是就加快速度不停頂,頂得韓褚高無力地趴在他身上。
原來做愛是什麼爽的,苗泉泉算是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愛了,苗泉泉學著小視頻里那些男主角,換著姿勢不停捅韓褚高,捅得韓褚高此起彼伏地呻吟,混合著噼里啪啦的撞擊聲就像一首歌。
韓褚高那奶子不停晃蕩劃著圓,像極了那些被干得亂七八點女演員,苗泉泉就伸手不停抓,手感軟綿綿的很舒服,那些女人的奶子應該也是這種手感吧,摸得舒服就得多默默了,苗泉泉不停摸,不停抓,抓得韓褚高那奶子都紅了。
隨著抽插,性知識豐富的苗泉泉經驗突飛猛進,只要往著某個地方頂韓褚高就會叫得特別淒厲動聽,於是苗泉泉就往哪個地方死命地捅,捅得韓褚高喉嚨都嘶啞了,然後苗泉泉驚奇地發現韓褚高居然不停地噴灑著尿液,這尿液還混雜著白花花的精液,噴得床單都濕透了。
他只看過女人高潮的片,好像也是尿?想不到男人被干也會高潮,噴尿,這麼說除了外觀男女都一樣吧,只不過男的少了一個洞,那個洞改在了屁眼里。
苗泉泉一邊思考,一邊伺候著韓褚高,捅了半個多小時,苗泉泉就忍不住把精液射進了韓褚高體內。
韓褚高躺在床上不停顫抖著,身上的肥肉跟著一顫一顫的,像極了那些小視頻的女主角被干到虛脫的樣子,原來自己做愛也這麼厲害啊,想到這,苗泉泉心里暗暗自喜。
這事要不要告訴徐東知道呢,看那韓褚高好像很滿足的樣子,他有點想這樣對徐東這樣了,徐東這麼喜歡他,應該也想這樣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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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嵇祢的肉便器
龐懈是回了來,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他為什麼把車開溝里去,不過既然沒事龐潮海就放心了。
都怪這狗蛋子,原本還打算在哈林多和苗淼淼一起的,把他節奏都打亂了,現在又不好再過去,過一段時間吧,一個月後的長假看看怎麼好了。
回來南邊過了一個星期,龐潮海又被嵇祢叫去喝酒,酒當然是讓龐潮海買了,龐潮海就在小賣部買了兩瓶最便宜的勾兌傻仔水去園林餐館。
嵇祢倒了慢慢一大杯,一口悶了然後嫌棄地說:“老龐又買些垃圾給我喝。”,“喝死你。”,嵇祢:“喝死了就沒人和你聊了。”,龐潮海蔑視著嵇祢:“你放屁,我才不稀罕和你這變態聊天。”。
嵇祢把龐潮海買的兩瓶酒放回袋子里,從地上拿出了一瓶酒說:“這才叫酒。”,然後倒了一大水杯給龐潮海,龐潮海不屑地拿起喝了一口,覺得不錯,入口即化。
“哈哈,老苗還好嗎?”,嵇祢夾了一塊點心咬了一口問道,龐潮海尷尬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當然好了。”,“嘿嘿,不說說那個嗎?”,嵇祢色眯眯地笑著對龐潮海說,龐潮海的臉紅了一下:“滾你個王八羔子!”,嵇祢壞笑了一會,伸手示意龐潮海給煙。
龐潮海不太情願地把一支皺巴巴的煙扔給了嵇祢,自己也點了一支。
“哇,老龐你這煙放多久了?跟燒草一樣。”,嵇祢皺著眉吐出煙霧,“不記得了,不喜歡就滾。”,龐潮海說著,把吸了一口的煙扔在了地上,受潮了,煙味也走得七七八八,這包是去哈林之前開的,放在桌面上放了差不多一周,今早出門見還有就順便兜袋里了。
嵇祢看著龐潮海的舉動,有些輕渺地說:“嘖嘖嘖,你看你,小氣得,都鬧脾氣啦。”,“我哪有。”,“有。”,“沒有。”,“確實有。”,“滾一邊去。”。
“老龐啊,等下去我家吧。”,喝了一會酒,嵇祢小聲跟龐潮海說,龐潮海:“去你那干什麼?”,嵇祢:“去就知道了。”,龐潮海:“不說不去。”,嵇祢沉默了好一會才說:“我想干你。”,龐潮海一聽嚇了一跳:“你瘋了,想都別想。”,“來嘛,就讓我試試,又沒人知道。”,“滾,不要!”。
龐潮海實在想不通這嵇祢發什麼神經想要干他,是想看他被那根大驢鞭干得死去活來?
龐潮海知道自己後面多少斤兩,反正是個男人都能把他干到大聲淫叫,淫蕩地射出精液,噴出尿,他才不要被嵇祢看到他淫蕩的樣子,這樣嵇祢肯定會把他看成女人,永遠看不起他。
“來吧,包你舒服。”,嵇祢壞笑著說,並摸了摸龐潮海的手,龐潮海嚇了一跳,慌忙縮開了手:“找你自己的去,別煩我。”,“你真不想試試嗎?”,“滾!”。
龐潮海瞪了嵇祢一眼,嵇祢就沒再說話了。
嵇祢這酒很好,喝著就想多喝幾口,就是上頭特快,龐潮海喝了一杯就覺得暈乎乎的,不過很溫暖很舒服,並沒覺得難受。
又喝了半杯,嵇祢就拉了拉他:“老龐,回去了,11點了。”,龐潮海聽到後就拿出手機看了看好一會,確實11點了,時間過得有點快。
龐潮海站起來,有點東歪西倒地走出門口,正准備叫車,就被嵇祢拉上了那皮卡車,龐潮海也沒多想,扣上安全帶就迷茫地看著車外的街景。
也不知過了多久,龐潮海被嵇祢扶進了一間屋內,然後被扶上了床,這個地方不是他家,有點陌生,也有點熟悉。
“老龐啊,等下讓你舒服。”,嵇祢在他耳邊輕聲說,龐潮海並沒有回答,他現在也懶得去思考嵇祢說的什麼意思,他只覺得喝酒後整個人都好舒服,騰雲駕霧似的。
嵇祢開始脫龐潮海的衣服,龐潮海也沒阻止嵇祢,嵇祢在他身上亂摸了一通,並玩弄了一會他那粗黑的陰莖。
嵇祢拿了一大瓶潤滑液倒在手里,開始輕輕撫摸著他後庭,好舒服,手指輕輕地滑弄著,一陣騷麻讓龐潮海開始喘息著。
“老龐啊,你的穴真緊呢,肯定會夾得我很舒服。”,嵇祢說著,提著那手臂粗的大驢鞭輕輕地頂著龐潮海的肛門。
也不知過了多久,龐潮海感覺後面傳來一陣陣的快感,並越來越強烈,讓龐潮海忍不住呻吟著。
“老龐你被操著這惹人興奮呢,一個大老粗在淫叫。”,嵇祢帶著嘲諷的口氣說著,不過龐潮海才不理,他的肛門現在被撐得不要不要的,只想著呻吟就行了。
嵇祢的抽插越來越快,強烈的快感讓龐潮海開始大聲地叫著,叫得淒厲動聽,胯下碩大的陰囊被撞得亂蕩,那根大黑屌更是甩得亂七八糟。
沒多久,龐潮海就顫抖著噴射著大量精液,然後尿液噴泉一樣四處揮灑。
“老龐你真淫蕩,比那些妓女還下流。”,嵇祢用力抽插著,並把陰莖整根捅了進去。
疼痛讓龐潮海慢慢清醒過來,龐潮海忍受著劇烈的快感和脹痛感,全身無力地哀求說:“別啊……別操了啊…要…啊啊啊…要壞掉…了啊……”,嵇祢:“操爛你的穴不好嗎?”,“別…別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龐潮海高聲尖叫著,嵇祢瘋了一樣地用力抽插,然後抽插著身軀趴在了龐潮海身上喘氣。
“嘿嘿,爽死了吧,都射進老龐的穴里了,老龐給我生個孩子吧。”,嵇祢喘息了一會拔出了陰莖,倘開的肛門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和一些髒東西,還有一些血液。
清理干淨了,龐潮海羞恥又憤怒地離開了嵇祢的家,他後門都快變成嵇祢的形狀了,那死變態還把精液射進去。
過了一段時間,嵇祢又約龐潮海去他那玩,龐潮海起初還是拒絕的,後來憋的受不了就過去被嵇祢上了。
就這樣一個月被上了十多次,後門變成了嵇祢的形狀,變成嵇祢的儲精室,若不是心里還有苗淼淼,估計都變成嵇祢的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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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交司機龐潮海
飢渴難耐的龐潮海已經一個多月沒被男人上了,雖然不想對不起他老公苗淼淼,但餓瘋了,貓狗也會吃掉自己的孩子,以為已經不能思考了。
讓於謙約男人來搞他?總覺得那小子不怎麼靠譜……去依雲天酒店?會不會被人認出來……又或者被那些幾時輪奸……
但好像選哪一個最終都會被好幾個男人上……
龐潮海躺在沙發上,打開了「blues」,一堆約炮的人充斥著整個消息窗口,還有不少下流胚不是說癢死了就是說要用大家伙把他捅得叫爺爺,這類變態龐潮海一律拉黑。
看了一會,覺得每一個合適就把軟件關了,雖說真人和圖片有差別,但這些圖片大部分都不是他的菜,要不魏晉男風,要不肥頭大耳,要不臉肉橫生,要不丑陋不堪,特別是一些蝦男,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花點心思在臉上,光練肌肉。
龐潮海打開了通訊錄,撥打了於謙的電話,於謙很快就接了:“叔叔?怎麼啦?”,“在干什麼?”,“我啊?我在剪輯視頻。”,“無聊,有什麼好剪的。”,“哈哈,我覺得挺好的,叔叔過來看嗎?新片哦,你看看。”,然後於謙請求開啟視像電話,龐潮海同意後,之間那電腦熒幕上,一個壯漢正用力捅著一個男人,旁邊還有好幾個人並排趴著等那個壯漢插。
還能這樣?龐潮海看著有點懵,這算不算是排隊播種?那壯漢的肉棒看起來超大,差不多手臂粗,把那些挨操的男人的菊花都撐開一個大洞,有幾個還流出一些白色的泡沫。
“惡心。”,龐潮海嫌棄地說了句並掛了電話,看著確實惡心,那死胖子居然還給那些菊花來特寫,是在想不通那個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好看,在他看來,菊花用來性交已經是勉強能接受的底线了。
去依雲天酒店走走吧,如果去於謙那里鬼知道會不會找那個壯漢來日他,他還不想被操爛菊花,操成一個大洞。
龐潮海去浴室洗干淨後,開著小綿羊倒了依雲天酒店,掏出龐懈的那張金卡就進去了,衝洗干淨,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進了VIP室。
十幾個房間,有好幾個都有人在里面做愛,插得噼噼啪啪,嗯嗯啊啊叫個不停,這種氛圍讓龐潮海的陰莖硬得都快炸,後面更是不自覺地嚅囁起來,要是逮住根大肉棒,估計潤滑液都不用就吸進去了。
好癢,龐潮海感覺欲火焚身想要被男人狠狠地插了。
少有,大廳居然沒什麼人,剩下的都不是他的菜,當然他也不是這些人的菜,因為這些人都沒主動過來搭訕他。難道要去找那些技師玩?那些技師會不會又……一群過來操他……
龐潮海找了個位置坐下,思考了好一會,最後還是上三樓找技師了。
他已經忍不住了,忍不住要被男人日了。
龐潮海選了一個30歲左右的技師,長得虎背熊腰,臉上還有一圈絡腮胡,看起來萌萌的,有點可愛,技師:“你好,我姓李。”,“你好,李師傅。”,李師傅關上門,龐潮海就迫不及待地把李師傅拉到床上,撤下李師傅的褲子,一口刁住了那根粗大粉嫩的陰莖。
李師傅被龐潮海這一著嚇了一跳:“你……你太猴急了……”,龐潮海沒說話,大口大口地吃著,很快軟綿綿的陰莖變成了一根將近手臂粗的大屌,這可是龐潮海見過最大的屌,不過龐潮海也沒理那麼多,也顧不住這大屌會不會把他菊花捅爛,他現在癢得快瘋了。
吸了一會,龐潮海的口累了,這才吐出那根大屌,李師傅笑著問:“想不想我日你?”,龐潮海點了點頭,李師傅就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套和一瓶潤滑液,帶上手套,塗了潤滑液,摟著龐潮海開始扣著他的後庭,扣得龐潮海不停喘息呻吟著。
李技師:“舒不舒服?”,龐潮海一邊喘息一邊羞恥地說:“舒服……快……快插我……”,李技師:“癢得不行了吧。”,“快……快插我。”,“就不怕被我插爛嗎?”,“插……插進去……”,李技師:“那我插進去了。”。
李技師打開龐潮海的腿,戴上套把那根大屌慢慢插了進去,強烈的快感讓龐潮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並淒厲地高聲叫著,接著一股精液噴灑出來。
李技師:“才剛進去就射啦?”,龐潮海:“好……好大……頂…頂到了……”,李技師:“那還要不要插?”,“要……操…操我……啊啊啊……”。李技師開始抽插著,每插一下,龐潮海就大叫一聲,沒多久那尿液就噴泉一樣此起彼伏地灑出,灑在身上,臉上,床上。
在劇烈的衝擊下龐潮海也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升天了多少次,然後李技師就說時間到了,抽出陰莖收拾好就出去了。
沒了大屌的填充,龐潮海感覺一陣空虛,後面更是比之前更癢了,像被螞蟻咬一樣難忍,龐潮海就伸手到後面扣,然後淫蕩地呻吟著。
當然這種情況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有幾個男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還把大屌插了進去用力捅著,龐潮海也看不清這幾個人是誰,因為他剛才被李師傅干到頭暈眼花了。
不過既然有屌捅他,龐潮海也不想那麼多了,隨著抽插不停地叫著,叫了一會,嘴巴就被屌堵住了。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和嗯嗯啊啊的叫聲像極了交響樂,這個房間就是音樂廳,不停回響著動聽又刺激的聲音。
“輪到我了。”,“等下,我快射了。”,“你想射進去?”,“當然,最喜歡內射這種男人了。”,“說得我也想內射他。”,“那一起內射吧,把他的賤穴填滿。”,“這賤貨確實淫賤啊,被操成這樣還能大口大口地吃雞巴。”,“那你就射他嘴里。”,“嘿嘿,好主意,最喜歡這種男人吃精了。”,“你們幾個怎能喂飽他,我去多叫幾個人來。”,“你把他當公廁了?”,“他難道不是公廁嗎?我還要在他屁股上寫「正」字呢。”,“牛逼了……要不要叫胖子來拍,他拍得特別好。”,“好主意,我現在叫他來。”。
這群人七嘴八舌地聊著,不過龐潮海現在也不思考了,他現在只知道做愛,被男人日到升天。
龐潮海全身無力地任由擺布,數不過來的男人在他後面不停灌注精液,灌得都溢出來了,仍進去往里面射,當然嘴上也不斷被男人灌送精液,吃得都打嗝了。
“舒不舒服?”,有人在龐潮海耳邊說,龐潮海睜開眼,看到好幾個刺眼的閃光燈照射著他,龐潮海有氣無力地說:“舒服……”,“你喜不喜歡被這麼多男人操?”,龐潮海繼續有氣無力地說:“喜歡……”,“那你是不是母狗?”,龐潮海迷茫了好一會:“是……我是……”,“那天天射滿你的賤穴好不好?”,“射,射滿我的賤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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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潮海受難慘被龐懈補刀
蕭基又性冷淡了,算上上次都過了20多天,龐懈憋的有點受不了,期間雖然自己打了不少飛機,但畢竟用手,跟做愛的感覺不一樣啊。
龐懈決定還是去找那於謙玩玩,那胖子總能約到不少好看的男人,還搞的什麼群交錄像,光看解解饞也好。
中午,趁蕭基午睡,龐懈就一個人下了樓,上了車就開出集團總部,在出入口的時候,看到有一輛警車開了進來,起初龐懈並不在意,開了一段路心態突然崩了,那個開警車的應該是卜軍,見他出去就給他戴綠帽。
罷了罷了,互相戴綠帽,就當作不知道吧,又不是一次半次了,龐懈一邊開車一邊開解自己,並把那頂綠油油的大帽從卜軍手上接過扣在自己頭上。
到了於謙家門口,剛進去,就見到自己那台粉紅色的小綿羊,這……龐懈有點傻了,他爹不會又在里面被男人玩了吧……
絕對是,他爹這種騷貨,表面威風懍懍堅如磐石,實際上被男人調弄一下就輸瀉跳蹙,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種子都據為己有,比他搞過的騷貨還要騷。
龐懈繞到於謙家的後門,偷偷走進進去,就聽到客廳里有幾個人說話,其中一個是龐潮海的聲音。
只見龐潮海全身赤裸地沙發上,兩腿打開分別搭在左右兩旁的大腿上,兩旁是兩個壯漢,一個濃密大眼滿臉胡須,身上也全是毛,像極了野人,姑且當他野人吧,另一個留著山羊胡,年紀大約四十歲,但也不阻礙他那身近乎完美的腰身,雞巴很大,又黑又粗又長,看起來應該有21cm,估計一捅進去,龐潮海會當場升天。
那野人用手指輕輕地扣著龐潮海的肛門,大雞吧則和龐潮海親嘴,龐潮海雙手摸著兩個男人的烏黑大屌,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偷看的龐懈看得又是興奮又是氣憤,這麼淫蕩的賤貨,做他爹真是丟了他的臉,龐懈拿起手機偷拍了幾張,他要拍下這些犯罪證據,以後他爹再逼他做事,就拿這些照片要挾,到時看誰怕誰。
大雞吧:“快,叫老公。”,龐潮海喘息著說:“不…我有…老公了…”,大雞吧:“快叫。”,龐潮海顫抖地說:“不…啊啊啊…別…別扣嗎…”,野人:“哈哈,騷穴爽得不行了吧。”,大雞吧:“快叫老公…”,“老…老公…”,野人:“我呢?”,“你也是…”,野人:“舒不舒服啊?”,龐潮海:“舒服……”,大雞吧:“好了,讓俺好好操你。”。
大雞吧起來把龐潮海放倒在沙發上,大屌抵在那被野人玩得濕淋淋的後門,整根插了進去,隨機龐潮海就高聲地叫著,聽那叫聲,像極了被殺的雞。
“穴……要…爛…爛了…”,龐潮海一邊叫著一邊說,大雞吧並沒停下他的動作,用力地捅,每一下都捅到底。
大雞吧:“你的穴早就爛了。”,“太…太大…唔唔唔…”,龐潮海話還未說完,嘴就被那野人用陰莖堵住了,那雜草般的陰毛和龐潮海的胡須糾纏在一起,都看不到龐潮海那被干得不要不要的樣子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亂捅一番,就開始輪流抽插著,插得龐潮海聲嘶力竭,從沙發干到茶幾,從地上干到窗前,從床上干到走廊,所到之處,全都被那源源不斷的精液和尿液噴濕,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爹龐潮海應該是水龍頭做的。
“喜不喜歡被我操?”,大汗淋漓的大雞吧,抱著渾身濕透的龐潮海抽插著說,龐潮海呻吟著說:“喜…喜歡…”,“天天操你好不好?”,“操…天天操我…”,“哼,騷貨!”,說著把龐潮海放在沙發上一頓猛捅,然後咆哮著顫動著身體,這才拔出那根21cm的大黑屌。
當然並沒有就此結束,那野人壓著龐潮海一頓捅,捅得龐潮海叫得都快喘不過氣來,野人學著那大雞吧說:“喜不喜歡被我操?”,“操…操我…”,“天天操你好不好?”,“操…用力…”,“賤貨!”,“操我…”。
野人插了一番,也把大量精液射進龐潮海的體內,這時那個大雞吧拿這一個肛塞走了過去,等野人拔出陰莖後,就把那個肛塞插在龐潮海那紅腫的後門上。
大雞吧:“明天之前都不許拉出來,知道沒。”,龐潮海有氣無力地顫抖著說:“嗯……不…不拉。”,大雞吧:“喜不喜歡被我們射進去?”,龐潮海:“喜歡…都滿了……”,野人:“被誰射滿了?”,“被老公射…滿了。”,野人:“射滿了什麼?”,“射…射滿了老公的…精…”。
大雞吧和野人放開龐潮海,去浴室洗了個澡就離開了,客廳里,剩下不停喘息的龐潮海。
龐懈等了一會,沒見到那於謙,估計那於謙是出去了,說起來也是,如果那於謙在的話,肯定會拿著相機不停拍,還給龐潮海那賤相來個特寫的。
龐懈走了過去,鄙夷地看著渾身黏糊糊的龐潮海,想了想,拉下褲子掏出陰莖,塞進了龐潮海喘息的嘴里,龐潮海迷迷糊糊的看到有屌塞進嘴,就自覺地舔著,看著他爹舔自己的屌,龐懈興奮得想按著他爹的頭就要插,當然他並沒有這樣做,他要插他爹的後門,那個裝滿男人精液的賤穴,精液便所。
龐懈脫光衣服,打開了龐潮海雙腿拔出那個肛塞,然後一大股粘液流了出來,一看就是精液,黏糊糊的。
龐懈把屌塞進龐潮海紅腫的後門,開始噼噼啪啪地抽插著,龐潮海又開始止不住地淫叫,叫得龐懈更賣力地捅,撞得龐潮海那兩顆大蛋晃個不停,撞得那根綿綿軟的大屌流出一兩滴精液。
龐懈換著姿勢猛捅,沒多久龐潮海就叫不出聲來,只顧著喘息,看他那面容呆滯的樣子,估計是爽到升天了。
龐懈拔出陰莖,拿著手機開了錄像,把濃厚的精液射在了龐潮海臉上,看著龐潮海滿臉精液的樣子,龐懈忍不住變態地用腳踩著龐潮海的臉摩擦幾下,把精液糊進龐潮海的鼻孔和眼睛里,把原本就凌亂不堪的胡須糊得淫賤不堪。
爽過後的龐懈慢慢恢復了理智,飛快地去了浴室洗干淨後,就開車走了,留下滿身滿臉淫液的龐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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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潮海與溜溜球
“龐哥,要不要看你爹的片,我剪輯好了。”,“才不要看那賤貨。”,“那…龐哥過來嗎?”,“不要,才不要干你。”,“來嘛…”,“不要,死變態。”,“我叫啟元來。”,龐懈沉默了一會:“不了…沒空。”,然後掛了電話。
於謙有些失望,放下手機繼續看那部剛剪輯好的影片「龐爸的水龍頭壞了,讓兒子前來修理」,標題雖然不怎麼滿意,但看著過癮就行了。
不知道龐潮海知不知道被他兒子內射呢,不過龐潮海這麼淫蕩應該很喜歡吧……平時這麼凶的男人被日得母狗一樣,看著就帶勁。
“叔叔…過來玩嗎?”,於謙打了個電話給龐潮海,他又想看淫蕩的龐潮海了,想看他被灌滿精液的後門,大口大口地吃雞巴,被糊一臉精液,被日到全身痙攣叫不出聲來。
“死胖子你還嫌我不夠慘嗎?”,於謙:“這都一星期了…都消腫了啦。”,“不要。”,“來吧,我這里有好幾個好看的男人。”,說著隨手發了幾張照片給龐潮海,他就不信這些照片勾引不了龐潮海,以龐潮海的尿性,估計都癢得出水了。
龐潮海沒說話,掛了電話,於謙就繼續看那影片,十多分鍾後門鈴就響了,一看監控,龐潮海居然來了,於謙慌忙把電腦關了,下了樓去開門。
“叔叔…”,於謙叫了一聲,龐潮海沒說話,徑直走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於謙慌忙發了幾條信息給那些照片上的男人,結果只有一個有空,但那個人不肯去他家,嫌他家多攝像頭。
要不要約其他人來?反正是個男人就行了,感覺龐潮海什麼都能吃,於謙又發了幾條信息出去,不是沒回應就是說沒空,好像串通好似的。
“死胖子,這是什麼?”,龐潮海在客廳喊於謙,於謙走進客廳,就見到龐潮海拿著一個帶旋鈕的遙控器在按。
“這個…這個是遙控跳蛋的,無线的。”,“跳蛋?什麼東西。”,“額…是這個。”,於謙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粉色球,在底部按了幾秒,那個球就開始嗡嗡響並在於謙手里震動著,龐潮海扭著旋鈕,那個球就忽大忽小地震動。
“這個有什麼用,溜溜球嗎?”,龐潮海問,於謙:“額…這個是……塞到後面那里玩的…”,龐潮海一聽,有些厭惡地看著於謙說:“你怎麼盡買這些沒用的敗家東西。”,於謙:“也不是沒用…這個塞進去,出去逛街都沒人發現。”,“哼。”,龐潮海黑著臉放下遙控,拿起手機按著不理於謙了。
於謙有點慌,把球放下坐在一旁,沒多就渾身不自在地站起來說:“啊…忘了交物業費……我去物管中心,我出去了。”,說著飛快的出了門。
龐潮海看著於謙的背影,不知這胖子又搞什麼小把戲了,交物業費還要自己去交?耍猴呢。
話說這個粉色球,塞進去還能拿出來嗎,之前看那些新聞,有些人往後面亂塞東西,結果塞太深都拿不出來了,嚴重的還要開腹手術。
龐潮海拉開抽屜看了看,里面有各種各樣的,見過的沒見過的玩具,五花八門形狀各異,龐潮海鄙夷地罵了一句,開始翻著那抽屜。
然後翻出一個鵪鶉蛋大小的粉紅色小球,這個是帶线的,連著一個小夾子,這個帶线的「溜溜球」也是跳蛋?
龐潮海左看右看,摸了摸,又拿起茶幾上的那個摸了摸,除了大小手感都差不多,外表是光滑的塑膠,里面有一塊硬物,應該就是震動器吧。
龐潮海放下兩個跳蛋,又翻著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拿出一個遙控器,也是粉紅色的,按了開關,那個帶线的跳蛋就開始嗡嗡作響,震得茶幾都一起嗡嗡響了。
龐潮海拿在手里,震得有點麻,龐潮海又按了按,這回震得更厲害了,震得都快拿不住,龐潮海又按了按,然後這東西就從龐潮海手中震了出來,掉在褲襠上,龐潮海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那個跳蛋就掉在地上,一個勁地在地上跳。
“啊,叔叔這個東西你受得了嗎?”,身後突然有人說話,嚇得龐潮海把遙控器都掉了。
“死胖子,進來怎麼沒聲音。”,龐潮海有點氣急敗壞地說,於謙:“額…沒聲音嗎,應該是那個跳蛋聲音太大了。”,“盡買些沒用的東西。”,龐潮海黑著臉,坐在沙發看手機了,於謙撿起遙控按了按,那跳蛋就停下來了,撿起並放回了茶幾的抽屜。
“叔叔啊…真不巧那些男人都沒空,有一個本來快到了,路上車被剮蹭了……”,“哦。”,龐潮海回了一聲,繼續按手機。
“那要不要拿些玩具玩玩?我房間里還有很多。”,“滾。”,“叔叔真不要嗎?不比真人差。”,“不要,你用自己用,我回去了。”,龐潮海說著站起來,離開了於謙的家。
於謙有些失望,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他約不到男人搞龐潮海呢。
將近中午,龐懈打了個電話來,於謙:“龐哥,怎麼了?”,龐懈:“我爹在你那嗎?”,於謙:“不在,怎麼了?”,龐懈沉默了一會:“有個陌生號碼發了幾張照片給我。”,“什麼照片。”,“那賤貨被干的照片。”,“額…發給我看看。”,“不要。”,龐懈說著掛了電話。
龐潮海找了誰做愛了,把於謙都好奇死了,好想看,於謙撥打龐懈的電話,龐懈:“別煩我。”,於謙:“龐哥,我要看。”,龐懈:“有什麼好看的。”,說著就掛了電話。
就在於謙失望的時候,收到兩條信息,是龐懈發的,於謙喜出望外,打開接收了兩張照片,一張是龐潮海趴在地上被插,一張是被男人把精液射在臉上。
看著背景,於謙大概知道龐潮海在哪里了,這個地方太過熟悉,倒不如說是他的攝影棚——依雲天酒店的VIP區。
於謙馬上拿了攝影器材,看著桌面上的調到,於謙就順帶拿走並趕去依雲天酒店了。
龐潮海還真在VIP區里的一個房間,正被兩個大漢夾在中間,兩根大屌都塞進了後門,插得龐潮海全是顫抖只顧著喘氣,看他那樣子,都快升天了。
“啊,於胖子又來錄像啦,我可是要收肖像費的。”,一個大漢見於謙在放攝錄機說,於謙:“我有哪次沒給錢。”,大漢:“我提醒一下你,怕你忘了。”,於謙:“門面會。”。
於謙不停左拍右拍,不停拍著龐潮海淫蕩的樣子,拍了一會,於謙就忍不住拉下褲子,把陰莖塞進龐潮海的嘴里懟著,然後把精液射進了龐潮海的嘴里。
那兩個大漢淫欲一番,就出了房間,於謙對著龐潮海拍了上百張照片後,就把迷迷糊糊的龐潮海拖進浴室洗干淨,並穿好一次性衣服,當然穿上褲子之前,於謙把那個乒乓球大小跳蛋塞進了龐潮海的後門,他想看龐潮海在大庭廣眾前醒來被跳蛋玩弄的樣子。
龐潮海躺了將近1小時才醒來,有些吃力地坐起來,摸著身上穿著的一次性衣服呆了一會,就離開了房間。
龐潮海上了2樓,去了餐廳吃飯,期間不停摸著腹部,估計是感覺到後面有異物吧,不過於謙有把握龐潮海不知道後面塞了跳蛋,因為被男人插過之後後門都撐開了,有沒有塞東西應該感覺不出來。
於謙能等,他不急著開跳蛋,他要等龐潮海到1樓的水療大堂再開,讓他在那些男人面前淫蕩。
龐潮海吃飽後,就下一樓了,水療大堂有不少人,於謙見狀,就拿出遙控把跳蛋打開,龐潮海全身顫動了一下,緊緊地夾著屁股然後慌張地走去洗浴區。
於謙當然不會讓龐潮海得逞,把旋鈕扭到最大動力,龐潮海忍不住叫了一聲,兩腿發軟趴在地上,龐潮海這一叫,引來全場目光,都好奇地看著他,龐潮海羞恥得臉都黑了,極力地忍著後門傳來的快感,喘著粗氣雙腿顫抖著站起來。
不過龐潮海再堅強,也敵不過在後面震動的跳蛋,於謙撥了撥遙控開了超強模式,龐潮海就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尿液不停往外撒,即管龐潮海用手按著嘴巴,但那呻吟聲還是讓在場所有人都興奮起來。
“噗…!”,一聲聲音響起,龐潮海的後門拉出了那個乒乓球大小的跳蛋,在觀眾的腳下穿過。
“哇,男人下蛋。”,一個人調侃著說,“居然是0,還是最騷那種。”,“哇,他菊花好大。”,“一看就是被日過沒多久,還腫著。”,“看著好想操。”,“忍不住了,我要操他了。”。
有幾個男人走了過去,提著陰莖就插龐潮海,盡管龐潮海極力地反抗,但十幾個男人圍著他,根本就反抗不來。
於謙看著這失控的場面有些慌,撿起地上那個滑溜溜的跳蛋飛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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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潮海的新老公
「震驚!龐爸大庭廣眾竟公然下蛋!」,於謙剪輯好影片,給影片起了個「震驚體」。
“龐哥…要不要看…你爹的……”,“滾!別跟我說那個賤貨!跟公交車似的是個人就能上!”,龐懈氣呼呼地說著,然後掛了電話。
現在一提起他爹就一陣肝火,龐懈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火,是因為他爹一天內玩的男人就超過他五六年來的人的總和吧。
“怎麼了?”,蕭基一邊對電腦鍵盤噼里啪啦地按著,一邊好奇地問龐懈,龐懈:“沒事,我爹那賤貨又瞎搞。”,蕭基:“他再怎麼搞你又拿不了他怎樣。”,“老公,他太淫蕩了,你說一個人怎麼能變成公交車一樣任人上。”,“他再怎麼搞你又拿不了他怎樣。”,蕭基重復著同一句話,龐懈嘟著嘴沉默了一會,沒再說話了。
龐懈打開了軟件接入了於謙的NAS,然後點開了龐潮海那個文件夾,鄙夷地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標題,極其下流的封面,還有雜七雜八的超高清特寫,諸如滿臉精液,被日到翻白眼,被插得合不攏的肛門,大口大口地吃雞巴,這種下流到極點的姿態,龐懈玩過這麼多男人都沒遇到這麼下流的。
龐懈點開了那部「震驚!龐爸大庭廣眾竟公然下蛋!」的片子,看得義憤填膺直想罵街,當然褲襠里的那根屌也硬得渴驥奔泉,直想對著龐潮海那個洞一頓捅。
中午,龐懈去食堂打了飯並順便做了幾個菜,一個電話就打來,是CEO打來的,龐懈一陣心煩,直接掛了電話。
不用想又是讓他簽合同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非得要他簽,集團里這麼多能人異士非要他簽?也不知這個傳統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他爹要求的?
沒多久電話鈴聲又響起,龐懈不理,一律掛斷,他才不要簽那些什麼狗屁合同,上次那個什麼變態孟秋就惡心了他一段時間,最後玩了一出「失蹤」後才換了別人去談。
聽CEO說當時好像是他爹自己去的?不知那賤貨有沒有給那個變態孟秋操,那個死變態看起來絕對會把那賤貨干到合不攏嘴吧,死命地叫就是了,就像剛才那些照片。
龐懈打包了午餐就上樓了,走進辦公室,蕭基就說:“你沒接電話?剛才你CEO打電話給我說你爹找你。”,龐懈放下飯盒不滿地說:“我就知道那賤貨又作妖,總是讓我簽這個簽那個的。”,蕭基:“不是你簽誰來簽”,“這種破事又不是非要我干的,集團里這麼多人才為什麼非要我,還不是那賤貨定下的破規矩。”,蕭基:“你跟我說這個也沒用。”,龐懈:“嗎的我不干了,總是這樣那樣的。”。
龐懈氣鼓鼓地拿起手機,撥打了龐潮海的電話,“好你個狗蛋子!造反啦!電話都不接!”,龐潮海咆哮著說,震得聽筒都失真了,“我為什麼要接,這麼多屁事!”,龐懈吼了回去,自從知道龐潮海是公交車,已經徹底看不起龐潮海了。
“哎呀,你個狗蛋子!我現在就過來揍死你!待著別走!”,龐潮海大聲吼著,然後狠狠地啪一聲掛了電話,附近的管家看著,都在想要不要買個新的電話了。
龐潮海黑著臉走出門外,騎上那小綿羊就開去光劍集團,他得好好教訓一下龐懈了,最近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都膽生毛了。
龐潮海走進大堂,那種要殺人的氣勢嚇得沒人敢跟他說話,包括已經在電梯里的人,嚇得紛紛走了出去。
龐潮海走到辦公室門口,拍了幾下玻璃門,就見蕭基開門了:“叔叔找小懈嗎?他跑了。”,龐潮海其實一早就猜到龐懈會跑掉,但他還是要確認一下這狗蛋子到底還怕不怕他。
龐潮海沒說話,坐在沙發上,蕭基倒了一杯茶給龐潮海,坐在辦公桌前繼續忙了。
龐潮海看著忙碌的蕭基,都有點羨慕親家蕭湛有個這麼勤勞的兒子了,也許是家教問題吧,自家的那個狗蛋子連簽個合同都要生要死的,簽個名字這麼簡單都做不了,真是養只豬都比他有用。
還在龐潮海生著悶氣,一陣超大的電話鈴聲響起,拿起手機一看,是CEO打來的,估計是問簽合同那事了,龐潮海接了,CEO有點口吃地說:“老板,龐總剛來吵鬧說他不干了…還把合同撕了…不過你放心,有備份…”,“那狗蛋子還在不?”,“撕了就走了…對了,客戶約了中午12店,大西洋咖啡…”,龐潮海看了看時間,已經11點半,看來得他親自來了。
龐懈撕了合同確實出乎龐潮海意料,這麼說那狗蛋子是真要造反了?既然說不干了,現在就去把他的銀行卡都停了,看他能牛多久。
龐潮海掛了電話,發了條信息讓CEO盡快停掉龐懈的銀行卡,然後對蕭基說:“小基啊,最近那狗蛋子如果問你借錢你一分都不要給。”,蕭基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
龐潮海見狀,就離開了光劍集團,騎上小綿羊開去客戶見面的地方。
咖啡店門口,公司的人已經在等他,並把那份合同交給了龐潮海,龐潮海接過看了看,就進去了。
客戶是個壯漢,身材跟壯碩,應該是去健身房練過,但與之相反的,長了個圓圓肉肉的娃娃臉,雖然臉上留著短短的絡腮胡,但也不能讓他的氣質陽剛起來,事實證明胡須並不能讓一個人表現出陽剛氣息。
看起來感覺也就二十來歲,見到龐潮海時,舉起粗壯的手打了聲招呼,笑得很好看,萌萌的,看得龐潮海有點春心蕩漾。
“你好,我叫熊林。”,“你好,我是…龐潮海……”,龐潮海坐下,就把合同遞給了熊林,然後開始如此如醉地看著這個熊林,太對胃口,萌萌的,想親,想摟在一起,想被他壓著,想被他壓得欲仙欲死。
“龐總?”,龐潮海被熊林從意淫中叫醒,尷尬地笑了笑:“怎麼了?”,“合同簽好了。”,“哦哦哦,好。”,龐潮海接過後看了看,把文件塞進了文件袋。
“龐總啊,一起吃個飯嗎?”,“啊,好呢,去哪里?”,“這樓上有一家很安靜的餐廳呢,我覺得環境不錯。”,“是嗎,那現在去吧。”。
龐潮海跟著熊林出了咖啡廳,一邊聊一邊去了熊林所說的餐廳,是個中餐館,輕奢的裝修風格,里面還種了不少竹子,一排一排的。
熊林要了一個小房間,服務員就帶兩人進去了,並沏茶擺放碗筷。
“龐總,你點幾個菜吧?”,熊林把菜單拿給龐潮海,龐潮海接過的時候順手摸了摸熊林的手,呼吸都粗重了,皮膚滑滑的,軟軟的帶著彈性。
龐潮海隨便點了兩個辣菜,就把菜譜遞給熊林,這回是熊林摸了他的手,使得龐潮海都都飢渴難耐了。
當然龐潮海再飢渴,他也不敢對一個不知道性取向的人索愛,即使對方是基佬,願不願跟他做愛也是個未知數,意淫一下饞一饞就好。
熊林點了兩個菜,服務員就拿著菜單出去了,沒多久,四個菜就上了,熊林見服務員出去,就去把房門反鎖了,熊林這個舉動龐潮海也沒多問,可能是怕服務員進來騷擾吧,有些人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被服務員騷擾。
熊林:“龐總,吃吧,這里的菜我覺得不錯的。”,龐潮海:“嗯,看起來是不錯。”,然後夾起了一塊水煮魚塞進嘴里,當然再怎麼美味,也不及眼前的熊傑美味,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吃。
“啊,有點熱。”,熊林說著,把外套脫下,露出一件緊身恤衫,這恤衫有點透,那身肌肉若隱若現很勾人,龐潮海看著連吃飯的動作都停下來。
“龐總?怎麼了?”,熊林見龐潮海不動,好奇地問,龐潮海有些羞恥地低下頭,余光不停地看熊林。
過了一會,熊林輕聲地說:“龐總啊,你怎麼老是看我。”,“啊……我……你……挺好看的……”,龐潮海慌張地說,都口吃了,熊林:“龐總是喜歡我嗎?”,龐潮海紅著臉低頭沒說話,不停往嘴里塞食物。
還在龐潮海羞恥的時候,熊林不知什麼時候把身子靠了過來,輕輕地把臉貼著龐潮海:“龐總,我也喜歡你呢。”,“我……我啊…唔……”,還在龐潮海口吃的時候,嘴已經被熊林堵住了。
龐潮海被熊林親得渾身發軟,直往熊林那寬闊的胸口靠,熊林摟著龐潮海,手在龐潮海身上摸著,然後把手伸進龐潮海的褲襠里:“龐總居然濕成這樣啦。”,“我…我…他……我不知道…”,“哈哈,不用說了,我也濕了。”。
熊林拉著龐潮海進了房間內的廁所關上門,然後把龐潮海扒了個精光,當然熊傑自己也脫光了,這個廁所居然還有浴缸,當然龐潮海也不想思考為什麼餐廳的廁所會有浴缸里,因為他現在被熊林撫摸著身體,已經興奮得快智熄了。
熊林用水洗刷著兩人的身體,龐潮海就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著熊林粗大的陰莖,熊林喘息著說:“龐總真是猴急啊,還深喉……真舒服。”。
“操…操我……”,龐潮海一邊吸吮一邊說,熊林:“哈哈,龐總這麼飢渴嗎?癢了嗎?”,“好…好癢…”。
熊林擰下蓮蓬頭,把水管堵在龐潮海的後門里灌水,很快就把龐潮海洗了個干淨,然後熊林不知從哪里拿了一大瓶潤滑液,灌了不少進龐潮海的後門,然後把粗大的陰莖塞了進去。
粗大的陰莖完完全全填充了龐潮海空虛的後庭,劇烈的快感讓龐潮海止不住地呻吟,熊林:“龐總舒服嗎?”,龐潮海:“好…好大…好舒服……”,熊傑:“你的穴夾得也很舒服呢。”。
龐潮海又大又黑的後門不停吞吐著粗大的陰莖,吸得熊林不停喘息地賣力地捅著龐潮海,插得龐潮海大聲叫著,撞得胯下甩個不停的黑大屌不停揮灑著精液。
“龐總你操起來真好看。”,“操…操得好舒服……用力…啊…老公…”,“哈哈,你真騷,真想不到你可以騷成這樣。”,“好…好舒服……老公頂…頂到……啊啊啊…要…要尿了…啊…”,龐潮海大聲淫叫著,尿液開始止不住地涌出。
熊林換著姿勢抽插,從浴缸插到馬桶,從馬桶插到餐桌,所到之處全是尿液和精液。
“老公…好…好厲害…”,“喜歡我當你老公?”,“喜…喜歡……老公…老公用力…”,“再用力就要射了,你的穴越操越緊呢。”,“用力…操爛我的穴…”,“我還想好好操操呢,操爛就不好了。”,“老公……”,“好吧,我用力操……啊…不行了,想射了。”,“老公射進去,把我的穴射滿。”,“好,射滿你的騷穴。”。
熊林抽搐著腹部,把大量濃厚的精液射進龐潮海的後門,龐潮海躺在濕淋淋的地上不停顫抖著,紅腫敞開的後門不停流著精液,熊林歇了一會,又把陰莖插進龐潮海的後門插,插得龐潮海都叫不出來了。
龐潮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只覺得腰酸背痛,後面感覺腫了一大塊,不過看到一旁躺著的熊林,龐潮海就心滿意足,這熊林看來不是那些拔吊無情的人,等菊花好了,得再好好地被熊林狠狠操一番,把那賤穴操爛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