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形畢露
龐潮海走進一家公司,一個前台接待馬上迎了過來:“歡迎光臨,先生有什麼需要嗎?”,龐潮海:“你們那個…熊經理在嗎?”,“哦哦,是找熊經理啊,先生貴姓,找熊經理什麼事?”,龐潮海猶豫了一下:“姓龐的,找他…洽談…”,接待走到電腦前看著說:“先生有預約嗎?是哪家公司的?”,“沒有,或者你叫他出來吧。”,接待聽到後愣了愣,看著龐潮海好一會,有點不知所措。
看那接待員,應該是新手吧,做他們這一行的,對龐潮海這種不請自來的人,要麼是直接拒絕,要麼直接聯系經理,有什麼好不知所措的。
“先生沒有預約的話…熊經理可能不會…接待…的。”,接待員結巴地說著,龐潮海裝著很凶的樣子說:“讓他出來,不然就不談了,損失可是你們。”,接待員顯然慌了,臉色都不怎麼好。
龐潮海覺得有意思,一句話就把這些新手嚇得不要不要的,要是換著那些老屁股,通常都會直接聯系經理,這種情況誰還會按所謂的公司規則走,直接聯系經理最多也就挨罵,要是真趕走了客戶,那些腦癱領導絕對會拿自己開刀,反正也是挨罵為什麼不直接把皮球提給經理。
“我先問問我領導,先生先等等。”,好一會,接待員總算結巴地說著這話,然後撥打了電話,看他那樣子,估計是想通了吧。
“熊經理…有個姓龐的客戶……讓他進去是吧…好的。”,接待員掛了電話,神色很明顯放松回來,禮貌地跟龐潮海說:“先生,這邊請。”。
龐潮海被帶到五樓,五樓只有一個辦公室,接待員按了按門鈴,門就開了,“先生里面請。”,說完這句話後,接待員就飛快走了,看他那樣子好像很害怕見到熊林。
龐潮海進去後,就見熊林坐在辦公桌錢微笑著看他,那圓圓的臉,萌得龐潮海心都化了。
熊林等龐潮海關上門後,笑眯眯地離開了座位,走到龐潮海前面,一下摟著了龐潮海:“龐總怎麼啦,怎麼突然來找我了?”,龐潮海羞恥地臉紅了:“想你了。”,“哈哈,龐總也會害羞啊。”。
熊林起把手伸進龐潮海的褲襠:“嘿嘿,居然濕成這樣。”,龐潮海小聲說:“想老公了。”,熊林:“哈哈,癢了吧,是不是很想和我做愛啊?”,被說出心里話的龐潮海,羞恥得臉都發紫了。
熊林拉下褲子,粉嫩粗大陰莖就彈了出來:“來吃雞巴。”,龐潮海聽話地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著,這時一個電話打來,熊林抽出龐潮海口中的陰莖走到辦公桌前接了電話。
“怎麼啦……現在?不好吧……我在忙……好了好了,來就來。”,熊林掛了電話,然後對龐潮海說:“龐總,要不要玩些刺激的?”。
龐潮海愣了愣:“什麼刺激的?”,熊林:“等下有客戶來,你就躲在辦公桌下幫我吸。”,龐潮海懵了一會:“額…這不會被發現嗎?”,熊林:“你不說話就行了。”,“還是…不要了……”,“怕什麼,絕對沒人發現的。”,“不……不了…”,龐潮海拒絕說,熊林走了過去一下摟著了龐潮海,嘴就親上了。
柔軟的舌頭不停在龐潮海口中不停滑動,滑得龐潮海心花怒放,全身發軟往熊林懷里跌,熊林:“吃吧,很不會被發現的。”,“但……”,“怕什麼。”。
在熊傑的軟磨硬泡下,龐潮海答應了熊傑的要求,不得不說這種羞恥又刺激的事還真沒試過,之前看過這類漫畫,覺得特羞恥下流。
龐潮海躲在辦公桌下,開始吸吮著熊林的陰莖,很快外面就有人按門鈴,熊林撥了撥台上的門開關,那人走了進來。聽聲音是個女的,跟熊林討論著一些八卦,聽他們的對話內容,聊著聊著就聊到性。
女人:“熊經理,看你五大三粗的,做愛肯定比那些排骨精或者大肥豬要厲害吧。”,熊林:“哈哈,你說呢。”,女人:“不試過誰知道,也有不少外強中干的,前兩天不知道誰吸幾下就射了。”,熊林:“也哈哈,我可受不了龜頭責,但說到做愛,我覺得應該不比其他人差。”,女人:“喲,說得真的一樣,說起來也得試試才知,誰也能吹牛。”,“試試不就得了。”,“就是不知道哪里試。”,熊林:“不如你直接就在這里試好了。”。
然後聽到一陣咚咚的響聲,龐潮海就看到有兩條雪白纖細的腿搭在熊林肩膀上,熊林:“真騷,內褲都不穿。”,女人:“別廢話,給我舔干。”,熊林:“看你癢得。”。
龐潮海沒理那麼多,繼續吸吮著那根粗大的陰莖,即使口麻了還是大口大口地吸著。
熊林舔了一會屄,就站了起來,把那根被龐潮海吸得水淋淋的陰莖插進了那女人的穴里,噼噼啪啪地用力插,插得那女人大聲聲音著。
龐潮海抬頭看著那劇烈晃蕩的碩大陰囊,被交媾處濺出的淫液不停飛濺在臉上,這是龐潮海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人做愛,還被淫液濺在臉上。
熊林插了好一會,就換著動作繼續插,插得那女人大聲叫老公,淫水止不住地從兩腿間就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腥甜的氣息。
插了大約半個小時,熊林就拔出陰莖,把沾滿淫液的陰莖抵在龐潮海嘴邊,龐潮海也沒理那麼多,張開嘴把那沾滿淫液的陰莖吸入口了口中,然後一大股精液就射進了龐潮海的喉嚨。
“騷屄。”,熊林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那女人有氣無力地趴下桌子:“你射哪里去了?”,“當然不會射你的騷屄里。”,“哼,你以後不也得照樣射。”,“不射。”,“嘖嘖嘖。”。
女人歇了一會,就離開了辦公室,熊林這才看了看桌子下的龐潮海:“龐總,好不好吃?”,龐潮海含著那根疲軟的陰莖點了點頭,熊林:“她是我未婚妻,不過不過我還是喜歡射給龐總。”,龐潮海沒說話,心里有些落差。
雖然那女人是熊林的未婚妻,但總覺得自己像個小三,又或者熊林和他只是炮友關系,他叫熊林老公只是自己一廂情願。
熊林抽出陰莖,把龐潮海拉了出來,用紙巾擦了擦龐潮海濕透的胡須,然後在龐潮海耳邊輕輕地說:“你真騷,我很喜歡。”,然後親了龐潮海的臉一下,這一親,龐潮海心里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炮友就炮友吧,和他在一起覺得幸福就行了。
熊林看了看牆上的時鍾:“龐總,等下要不要和我出去吃個飯,我約了一個客戶。”,龐潮海想了想:“還是不要了…怕認識。”,“去吧,怕什麼。”,看著熊林那期待的神情,龐潮海還是同意了,那圓圓肉肉的臉,是龐潮海的軟肋,都不知怎麼拒絕了。
熊林:“等下要不要玩些更刺激的?”,熊林摟著龐潮海說,龐潮海:“什麼?”,熊林用手摸著龐潮海的屁股:“等下出去吃飯的時候我放個玩具進去。”,“啊…不要……”,龐潮海拒絕。
他之前就試過被這麼整過,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在他被干得迷迷糊糊時把玩具放進去的,害他被那些變態輪流淫欲,本來菊花已經被操腫了,被再玩一次後直接脫肛,在醫院待了幾天,當時還被射得滿身滿臉都是精液,連耳朵里都有精液。
“玩嘛,我喜歡看你這樣。”,“不…不要…我會忍不住的…”,“就塞進去,讓我塞進去吧。”,在熊林再三要求下,龐潮海還是同意了,羞恥地趴在桌子上,他出來之前早就洗干淨了,他找熊林的目的就是想和熊林做愛。
熊林輕輕扣著龐潮海的後門,然後塞進一根不大不小的假陽具進去,後面傳出絲絲快感,讓龐潮海呼吸都粗重起來,兩頰也紅潤起來,跟著熊林離開公司,每走一步,後面就感覺被輕輕插了一下,讓龐潮海腿都有點軟了。
“老公…那個……頂得…受不了…”,龐潮海小聲說,熊林:“慢慢就適應啦。”,熊林拉著龐潮海上了車,很快就把車開進一間餐廳並要了個房間。
房間內,見服務員走開後,龐潮海就喘息著說:“那個…要…要流出來了…”,熊林:“嘿嘿,爽得不行怕射褲子上了?”,說著拉開龐潮海的褲襠看了看,從口袋拿出一個安全套,吧龐潮海的陰莖套著然後說:“這樣就不怕了。”,“老公…我…我要出來了…”,“出吧,射套子里看看你能射多少。”。
這時服務員托著茶盤走了進來,龐潮海就一邊射一邊看著服務員沏茶,羞恥得龐潮海無地之容,只覺得他就是個變態。
沒多久,熊林的客戶就來了,龐潮海一看呆住了,那個客戶看到龐潮海也呆住了,然後說:“親家怎麼在這里?”,龐潮海:“我…我朋友…說…”,熊林打斷了龐潮海的對話:“哎呀,原來蕭董和龐總是親家啊,這更好了。”,說著迎了過去,把蕭湛帶到座位上坐下。
龐潮海開始後悔同意跟熊林來了,而且還是後面被塞了玩具的情況下,要是被蕭湛發現,不知之後還有沒有臉面對蕭湛了。
熊林和蕭湛不停聊著商業上的事,龐潮海就坐在一旁不說話裝鵪鶉,其實他壓根不敢說話,現在極力忍受著不讓自己呻吟,一說話肯定會露餡的。
很快菜就上了,熊林還要了一瓶洋酒。說到酒量,龐潮海很明顯在兩人之上,也可能平時和嵇祢經常喝酒的原因,熊林喝了幾杯後顯然是醉了,不停給蕭湛和龐潮海勸酒,很快蕭湛也喝醉了,開始和熊林亂說話,聊黃色,講髒話,沒了剛才聊天那樣端莊又做作。
聊了一會,一陣鈴聲響起,熊林摸了摸口袋,從口袋摸出一個遙控器,看了看,放在桌面上又掏出手機,接了後罵了一句就掛了。
蕭湛醉醺醺地拿起那個遙控器看了看,扭了扭那個旋鈕,然後龐潮海只覺得後面傳來一陣騷動,快感一下強烈起來,使得龐潮海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蕭湛和熊林聽到龐潮海呻吟後,都瞪著喝的通紅的眼睛看著龐潮海,龐潮海極力地忍著,站起來走過去要搶走蕭湛手中的遙控,熊林見狀,就一下把蕭湛手上的遙控先搶了過去,然後把旋鈕擰到了最大。
劇烈的快感讓龐潮海站不穩,兩腿發軟趴在了地上並高聲呻吟了一下,蕭湛看到後,大著舌頭伸手拉著龐潮海說:“老龐…怎麼…這麼不…小心。”,“遙控…”,龐潮海顫動著爬起來,要去搶熊林手中的遙控,熊林把遙控扔給了蕭湛,蕭湛接過後,瞪著眼睛看著那個遙控發呆,然後撥了撥旁邊的一個開關,更強烈的騷動讓龐潮海又兩腿發軟趴在地上,雖然極力地不讓自己叫出來,但後面傳出的快感,已由不得龐潮海了。
“老龐怎麼啦?”,“遙控…關…關了…”,蕭湛聽到後,把剛才那個開關撥了回去,龐潮海這才有氣無力地站起來,伸手要拿遙控器,熊林見狀飛快從蕭湛手中奪走了遙控,把那個開關撥了,很明顯龐潮海又爽得兩腿發軟趴在了地上。
蕭湛好奇地問熊林:“熊經理…這什麼…老龐怎麼會趴地上。”,熊林:“這個…可以讓龐總…起不來…”,“什麼玩意這麼厲害?”,熊林:“哈哈……是這個。”,說著一下扒拉下龐潮海的褲子,然後從龐潮海的後門拔出一條假陰莖,當然馬上又塞了回去,使得龐潮海又止不住叫了一聲,接著就趴在地上不停呻吟自顧爽去了。
蕭湛很明顯呆了,好一會才說:“這個…不是女人…玩的東西嗎?”,“嘿嘿…男…男人也可以……龐總就…喜歡,你看他…爽的……”,“男人也能…用…啊?男的那個地方也…能這麼…爽?”,“當然…蕭董要不要…試試龐總的…那個洞…可舒服了…”。
熊林說著掰開了龐潮海兩片腚,蕭湛撓了撓頭,拉下褲子掏出一根粗大的陰莖,熊林把那根假陽具拔出後,蕭湛就把陰莖整根插進了龐潮海的後門,插得龐潮海虎軀一震,喉嚨呼出了嘶啞的高音。不得不說蕭湛的肉棒確實大,是龐潮海遇到的數一數二了。
蕭湛:“哇…老龐的這個洞…真是又熱又緊啊…好舒服……”,然後開始不停捅,每捅一下龐潮海就叫一聲破高音,捅得龐潮海全身顫抖,都翻白眼了。
熊林當然也沒閒著,把粗大的陰莖堵住了龐潮海的嘴,讓龐潮海嗯嗯啊啊的叫不出來。
蕭湛插了一會,開始換著姿勢抽插著,使出教訓小三的本領,捅得龐潮海都升天了,套在陰莖上的那個安全套,早就射滿精液和尿液,跌落在地上流得到處都是。
三人大戰半個小時,把大量精液射進龐潮海後門的蕭湛很明顯意猶未盡,繼續抽插著,插得龐潮海全身顫抖雙目無神,只懂喘息都不會叫了。
蕭湛射了三次後,疲憊地坐在椅子上休息,酒也醒得七七八八了,看著地上的龐潮海,很顯然慌了,臉色都白了,沒多久就穿上褲子飛快地離開了房間。
酒後把親家上了,絕對說不過去,也不知以後怎麼面對了,當然這種事,很快蕭湛就習慣了,因為自此之後,龐潮海不時找蕭湛喝酒,勾引蕭湛干他,蕭湛才知道原來他的親家是這種人,比那些小三還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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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狗龐潮海
龐潮海躺在床上,被熊林插得放聲呻吟,每一下衝擊都直懟花心,懟得龐潮海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
“你這賤貨真是,前世是妓女吧。”,熊林用力抓著龐潮海胯下蕩來蕩去的陰囊說,龐潮海:“老公用力……操……操我。”,“操死你這賤貨。”,熊林噼噼啪啪地一陣抽插,然後把大量精液射進了龐潮海的後門。
熊林拔出陰莖,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拿給龐潮海看:“你看你的穴,都變成個大洞了。”,“我的穴是老公的,老公天天給我打洞吧。”,龐潮海目光散緩地說著,熊林:“你想得美。”,“老公……唔…”。
熊林把濕淋淋的陰莖堵住龐潮海的嘴,龐潮海就不停吸吮著,把殘余的精液都洗干淨。
最近曲晴跟那些師奶出去旅游了,去八天,這幾天晚上龐潮海就和熊林一起睡,做愛。
一晚上熊林起碼干他兩次,干了幾天感覺後門都快要合不攏了,不過每次都爽到升天,龐潮海也不理那麼多了,能被喜歡的男人天天內射,誰不喜歡。
夜里,熊林摟著大汗淋漓不停喘息的龐潮海說:“騷貨,明天要不要和我參加假面派對。”,龐潮海知道是什麼派對,因為他以前在國外也接觸過,就是帶著面具或者化妝到別人認不出是誰的派對,可以結交新朋友。
“去,老公帶我去吧。”,“但我那個是人形狗派對呢,不知哦肯不肯做狗。”,“啊……什麼人形狗?”,龐潮海有點轉不過彎來,熊林:“就是你戴上狗頭套,然後你學狗那樣怕,不許說人話。”,“啊……還是不……啊啊啊……”,龐潮海話還未說完,熊林就狠狠地插了龐潮海幾下,插得龐潮海都尖叫起來。
“老公……我……啊啊啊……我去……我去……啊啊啊啊啊。”,熊林並沒打算停下,用力地捅,捅得龐潮海全身顫抖。
很快就到周六,熊林讓龐潮海帶上一個狗頭面具上了車,然後把車開到一間別墅里。
熊林在車上讓龐潮海脫光衣服,給他脖子上帶上項圈,還在他後門塞了一根假尾巴,龐潮海就羞恥地爬下了車,羞恥地叫了幾聲。
強烈的羞恥感莫名讓他很是興奮,讓呼吸都粗重起來。
“哇,這條狗好棒,又粗又大又多毛。”,一個人說著,熊林笑了笑:“小心他咬死你。”,“咬吧,把我的肉棒吞下去。”,當然那個人只是調侃,沒有真的把陰莖給他吃。
大廳里又幾十人,全都是沒穿衣服,五大三粗的壯漢,各種各樣的陰莖琳琅滿目,有幾根看著龐潮海都饞了,而跟他他做狗的也有七八個,有一個還肥的像豬,正被兩個大漢一前一後捅著。
“哇,這條狗可以給我玩玩嗎?”,一個壯漢現在龐潮海面前,聽聲音有點熟,不過龐潮海也沒多想,他接觸的男人太多,都忘了多少個了。
熊林:“你不怕被他吸干就試試。”,“他有這能耐再說。”。
壯漢把龐潮海拉到一個房間里關上門,把自己抵在龐潮海嘴邊,龐潮海就把又黑又大的陰莖吸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吃。
壯漢喘息著:“你這賤狗還真能吃。”,然後拔出來陰莖,把龐潮海扯到床上。
“躺好,讓我看看你的狗逼。”,龐潮海聽到後,聽話地躺著,並自覺打開雙腿把後門給壯漢看。
壯漢拔出了假尾巴,鄙夷地說:“你的狗逼還真大。”,然後把大黑屌插了進去開始噼噼啪啪地抽插著。
插了一會,壯漢氣吁吁地把面具摘了,繼續插著。
龐潮海定睛一看,傻眼了,連叫都忘了,這個壯漢就是龐懈,一段時間沒見都認不出聲音來,他居然又被龐懈上了。
“賤狗怎麼不叫了,啞了?”,龐懈給了龐潮海一巴掌,繼續用力猛捅。
劇烈的快感,讓羞恥的龐潮海又止不住呻吟,被龐懈操了就操了吧,況且又不知道他是誰,加上又不是第一次被上了。
“怎樣?爽不爽?”,龐懈惡狠狠地說,龐潮海學著狗叫:“汪汪汪……”,龐懈:“裝什麼狗叫,說人話!”,“好……好棒……啊……”,龐懈:“賤貨,叫老公。”,龐潮海閉嘴不說話,龐懈就給了他一巴掌:“快說。”,“這……不行……啊……”,“賤狗快說!”,“真…真不能……會亂……”,“亂你嗎,快說。”,龐懈又給了龐潮海一巴掌,打得龐潮海眼冒金星。
龐潮海有些生氣,但再生氣,被龐懈插幾下又泄氣了,只能一邊拒絕一邊挨罵。
龐懈:“你這賤狗還挺倔強啊,讓我看看你的狗樣!”,說著扯龐潮海的頭套,龐潮海一慌,慌忙用手拉,但被插得有氣無力,頭套還是被龐懈撤掉了。
撤掉一刻,龐懈直接懵了,龐潮海羞恥得臉都黑了,並用手掩著臉。
“爹你居然是狗!”,龐懈說著,然後開始用力地捅著龐潮海,龐懈:“爹你前世絕對是條母狗,去哪都能操上你,你的賤穴沒有男人插就癢得不行了吧,你為什麼這麼淫賤!”。
龐懈一邊罵一邊瘋了一樣捅,捅得龐潮海都快喘不過氣來,尿液和精液混雜在一起不停噴出。
就這樣插了半小時,龐懈就把大量精液射在龐潮海臉上,當然龐懈並不打算放過龐潮海,提著陰莖繼續抽插,把精液也射進龐潮海體內。
龐潮海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有氣無力地帶上狗頭套,爬出了房間。
大廳里已經橫七豎八躺滿淫欲的大漢,數不清的液體遍布四周,濃烈的氣息讓龐潮海爬了過去,大口吃著粗大的陰莖,當然他流著精液的後門特很快吸引了一根粗大的屌,把他大開的後門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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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廁龐潮海
“你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嗎?”,龐懈鄙夷地看著渾身濕透滿臉精液的龐潮海說。
龐潮海並沒有說話,癱軟在沙發上只顧著不停喘息。
龐潮海現在還真的沒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他現在整天就是想被男人操,他的後門就是為那些男人而存在的,即使被龐懈看到也沒再有羞恥感。
龐潮海也不知道龐懈為什麼會突然來於謙的家,雖然被看到現在的狼狽相,但也沒以前那種羞恥感了,可能已經沒臉了吧,都被看無數次了。
龐潮海等龐懈離開後,才有氣無力地爬起來去浴室洗漱一番,洗刷著身上的淫液,衝洗著被插得大開的後門。
後門仍傳來陣陣快感,特別是水流噴射進去的時候,更有一種被人輕輕抽插的快感,龐潮海一邊衝洗一邊止不住呻吟,回想著剛才被五六個大漢輪流淫欲的情景。
他上輩子一定是妓女,整天想著和男人做愛,一沒男人插就渾身不自在,他上輩子絕對是妓女。
這時門浴室的門被推開,是於謙,龐潮海停止了呻吟:“干什麼?”,於謙支支吾吾地說:“這樣的,叔叔你要不要整個特寫……後門特寫……”,龐潮海懵了一會:“什麼鬼東西?”。
於謙扭捏了一番才說:“這樣的……叔叔搞過的男人都三百多人了……內射的也上百個了…我看著挺有意思打算整個超大的拼圖……叔叔放心,絕對沒人知道是你。”
說著拿出手機把一張圖給龐潮海看,龐潮海一看都驚呆了,一張圖五十格,全都是他毛茸茸的後門流精液的相片,最離譜的居然還是動圖,紅腫嚅囁的後門不斷流出白花花的精液,角度還幾乎一樣,龐潮海看著羞得臉都紫了。
“不要!”,龐潮海斬釘截鐵地說,雖說都只有屁股照,但插過他的男人絕對有人認得出來,他可不想被人背地里說他是肉便器,即使他就是肉便器也不行。
“叔叔真不要嗎?”,“不要!”,“要不要我再介紹幾個漢子給你?”,於謙說著又劃了劃屏幕,有好幾張壯漢的照片,龐潮海看著有點饞了,這幾個看著就想騎,讓他們大黑屌直懟他淫蕩的花心。
龐潮海開始動搖了,熊林最近去了外省,他現在就是靠於謙約男人玩的,若只是他自己約,可不一定能約到這麼棒的男人,而且這些男人貌似大多都是名媛,身材樣貌有保證還會玩,讓他淫蕩得連那些妓女都自愧不如。
在於謙的誘惑下,龐潮海最終還是同意了,於謙滿意地走出浴室,把這張動圖發給了龐懈。
龐懈看到後都震驚了,他爹是什麼妖精,居然吸了這麼多男人的精液,真是刷新三觀,要是給他頒獎,精液便所冠軍非他莫屬。
龐懈鄙夷地把圖片刪了,然後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登入了於謙的NAS,點開龐潮海的文件夾,看了看參與人的名字,玩過他的男人,有名字的足足有三百二十多人,有不少還認識的。
龐懈看得義憤填膺,直想把淫蕩的龐潮海捏死,這簡直就是畜生,只懂得交配的畜生!
“怎麼了?”,蕭基看著臉龐發黑的龐懈好奇地問,龐懈鄙夷地說:“爹那畜生又去交配了。”,蕭基:“你理他干什麼。”,龐懈:“要是他不是我爹我才懶得理。”,蕭基:“那又怎樣,他愛做他喜歡的事你又拿不了他什麼。”。
龐懈沒說話了,他確實拿不了他爹什麼,而且也壓根不關他的事,就是看著覺得下流無恥。
下午,蕭基又去午睡了,龐懈覺得無聊又開車四處游蕩,剛開出停車場,就看到一輛警車停在出入口附近,龐懈看到又一陣不爽,這警車怕是那卜軍的吧,老是給他戴綠帽……應該是給他老公蕭基做小三的騷貨。
不過他再不爽也沒辦法,這卜軍總是以辦事為由找蕭基,而且蕭基也總是和他藕斷絲連,他再不爽,蕭基也會在他出去的時候偷偷和卜軍搞上。
怕不是最近性冷淡的一大原因就是在卜軍身上耕耘得太累的原因吧。
龐懈一陣窩火,但又不好上去捉奸,都不知捉奸多少次了,氣的也只會是自己,不如不去了,找個騷貨發泄一下好了,反正他現在出去亂搞蕭基也不理他了,全是扯平吧。
龐懈開車經過於謙住的地方,猶豫了一下就進去了,於謙的家里里外外停了五六輛車,一看就知道又搞群交派對,一群禽獸在里面大亂交。
龐懈臭著臉地按了按門鈴,很快就有一個人來了門,是個上了年紀的胖子,肥大的身體下,短而粗的陰莖水淋淋的,龜頭還掛著一點點白色的液體,很明顯剛射過。
一走進去,龐懈覺得一陣惡心,不如說是濃郁的精液氣味讓他感到惡心,大廳內,那個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屌的大漢正是龐潮海,已經被射得滿頭滿臉精液了,真是畜生都沒他夸張。
而且這群人並不是平時看到的那些超對胃口的大漢,全是上了年紀的中老年油膩大叔,肥頭大耳的占了一大半,只有個別的身材還能看看。
一旁的於謙正拿著攝錄機不停地拍,各種角度拍龐潮海那淫蕩的樣子,不用想肯定是那於謙的點子了。
“想不到老龐吸屌這麼舒服。”,“老龐還記得你在學校經常欺負我嗎?不過現在不討厭你了。”,“被有錢人吸屌真過癮。”,“我硬不起來可以用尿滋你嗎?”,“快吃吃我的大卵蛋。”,“高高在上的龐總原來背地里這麼愛吃屌。”,“快脫下我的精液。”……
那群中老年七嘴八舌地說著,龐潮海就大口大口地伺候著他們,不過全程都是給他們口交,並沒有進一步把龐潮海捅個底朝天,怕不是今早剛被輪過屁眼廢掉了吧。
在攝錄的於謙很快就發現了龐懈,放下攝錄機,小心翼翼地走到龐懈身邊說:“龐哥……是你爹想這麼做的……不關我事……”。
於謙一開口就把皮球提給了龐潮海,將責任卸得一干二淨,龐懈黑著臉瞪了於謙一眼:“他自己能約到這麼多?”,於謙:“他……他威脅我……”,龐懈:“滾!”,龐懈吼了一句,推開了於謙,於謙後退了幾步,猶豫了一下又拿起攝錄機不停地拍。
“老龐,好想操你啊。”,“我可以內射你嗎?放心我沒病。”,“好想看老龐被操得呱呱叫。”,“想聽老龐的淫叫。”,“讓我操我就原諒你。”,“吃飽了精液後面也要喂飽。”,“好想操老龐。”……
那群中老年繼續七嘴八舌地說,然後一個龐懈忍不住把龐潮海推在地上,打開了龐潮海雙腿把將近20厘米的大屌插進了龐潮海的後門,龐潮海忍不住叫了一聲,叫得跟淫蕩,龐懈聽著都恨不得掏出大屌狠狠地往龐潮海臉上甩。
很快龐潮海就被那群中老年圍著插,插得尿液橫飛精液亂噴,有幾個還在龐潮海臉上撒尿,若是以前龐懈看到,這樣侮辱他爹肯定會大打出手,但現在不同了,龐潮海就一畜生,他也想往龐潮海臉上撒尿。
噼里啪啦的撞擊聲和亂七八糟的的淫叫聲回蕩著整個大廳,龐潮海騎在一個胖子身上忘情躍動,臉上的胡須被精液和尿液糊得凌亂不堪,胯下那坨淫物也一團亂麻。
於謙拍了一會,也走了過去把屌塞進龐潮海沾滿精液的嘴里,然後把精液射在了龐潮海頭上,並對著龐潮海進行特寫。
玩了兩個小時,那群中老年就三三兩兩離開了於謙的家,只剩下地上滿身淫液只懂得喘氣的畜生龐潮海。
龐懈黑著臉走了過去,從濕透的褲襠里掏出大黑屌,把尿液往龐潮海臉上和身上撒,龐潮海就是個公廁,公廁就是用來撒尿的,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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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裁龐潮海
蕭湛醉醺醺地坐在沙發上,任由龐潮海吸吮粗大的陰莖。龐潮海又吮又舔又吸又滑,舒服得蕭湛不斷喘息。
蕭湛曾好幾次問龐潮海,為什麼他這麼喜歡被男人上,龐潮海則說不知道,還說什麼順其自然這類不知所謂的話。
熊林曾跟他說,龐潮海早就是只懂性交的母狗了,還說他一個人伺候不來龐潮海只能帶他出去讓更多男人日。
當然這種話信一半就好了,龐潮海騷是騷,除了喜歡讓男人搞也沒見他整天為了性,當然自己接觸少,熊林說的是不是真的他也考究不了。
龐潮海吸夠了,就起來脫下褲子,把那根大屌整根坐了進去,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遲疑,通暢程度一點都不比那些半老徐娘差。
龐潮海騎著蕭湛又是搖又是坐,淫蕩的叫聲讓妓女名媛估計都自愧不如。
被燃起了欲望的蕭湛,就壓著龐潮海使勁地同,捅得龐潮海高聲尖叫,胯下那根甩得亂七八糟的大黑屌又是精又是秒的往外噴,噴了一身,噴了一臉。
都說女人說水做的,男人其實也是水做的,用對方法了,就會不停出水,特別是龐潮海,比他干過的女人出的水還多,後門更是又濕又滑。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龐潮海出來的時候已經在里面倒了不少潤滑液,還塞了個肛塞擴充,以至於這麼大的屌坐進去也這麼順滑。
這時一個電話打來,是龐潮海的手機響,但兩人都無動於衷,繼續噼里啪啦地抽插著,就這麼電話一連打了三次,蕭湛覺得有點煩,就拔出陰莖,拿起手機看了看。
是熊林打來的,蕭湛猶豫了一下,接了然後遞給了龐潮海,龐潮海雙目無神全身顫抖著只顧著喘息,並沒有接手機。
蕭湛見狀就把電話掛了,繼續把大屌捅進那個黏糊糊的肉洞里猛搗,隨即龐潮海又大聲淫叫著,淒厲動聽直讓人插個地老天荒永不停。
龐潮海走的時候是兩腿發軟有氣無力的,蕭湛也全身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也沒力氣去收拾飛濺四周的淫液了。
龐潮海回到家,意猶未盡塞了一根假肉棒塞了進去了,即管被蕭湛大插特插插得屁眼都合不攏,但龐潮海還是覺得空虛,所以才把假肉棒塞進去解解饞。
每走一步路都像被人插一下一樣,讓原本發軟的腿更是路都走不好。想不到這假肉棒頂得這麼厲害,光走路就忍不住想淫叫了。
當然管家在,龐潮海也不好待在家里,於是就出了門四處走,感受著後門傳來的陣陣快感。
好羞恥,但好刺激,特別是被人看著的時候更是興奮,就差被人拆穿他是是母狗了。
“媽媽,那個人走路好奇怪。”,一個小女孩經過說,女人嚇了一跳,用手捏住了小女孩的嘴,然後不好意思地對龐潮海笑了笑。
“啊,這不是老龐嗎?好久不見了,你也住這小區里啊。”,這時跟在女人後面的一個上了年紀的胖子走了過來對龐潮海說。
龐潮海用渙散的目光聚焦著這個中年胖子,想了好一會:“啊……你就是……熊…”,中年胖子:“熊軍啦,初一跟你同桌了幾天,五年前的同學聚會見過,不過老龐你應該不太記得我了吧。”。
龐潮海懵了一會:“哦哦……記起來了,那天聚會還是你生日,哈哈,我好像還送了個禮物給你?”,熊軍攤了攤手:“沒啦,你只給了唐二,他那天也是生日。”,龐潮海尷尬了:“額,是嗎,不太記得了,哈哈……”。
“老龐你不舒服嗎?怎麼滿頭大汗的?”,熊軍看著龐潮海好奇地問,龐潮海慌忙說:“沒事……”,熊軍撓了撓頭:“真的沒事嗎?”,“沒……沒啦……”,龐潮海說著,熊軍:“哦哦,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家就這前面50來米地2110棟。”,“額……不了不了,下次吧……或者我晚點再過來……有點事……”,龐潮海有些結巴地說,熊軍:“哈哈,那好,我夜里都有空。”,說著走開了。
龐潮海見熊軍走開後松了口氣,繼續在路上邊走邊享受邊發騷。
被熊林變著花樣玩,龐潮海已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開發了他的天性,他才發現自己是母狗,妓女,蕩婦。
這時一個電話打來,龐潮海拿起來看,是熊林打來的。
“騷貨又去哪里玩男人了,現在才接電話。”,熊林口氣不太好地說,龐潮海愣了愣,這才想起早前和蕭湛做愛的時候好像是來過電話,不過他以為是找蕭湛的就沒多想。
“沒……沒有……現在沒……”,龐潮海支支吾吾地說,熊林:“別解析了,賤貨,在哪里,讓我的大屌解解饞。”,龐潮海:“我……我在家里。”,熊林:“到我辦公室來。”,說著熊林掛了電話。
又不知道熊林要怎麼玩了,不過一想到被熊林玩,龐潮海就越來越興奮,飛快地回了家,拔出那根假肉棒就開車去熊林那辦公室了。
辦公室內,熊林把龐潮海五花大綁吊在頂上,然後觀察著那不停流出尿液的後門,鄙夷地說:“我才離開幾天你就忍不住找男人操啦,穴里還全是其他男人的漿,你沒男人堵住你的賤穴就活不下去了嗎?”,龐潮海沒說話,任由熊林罵。
“我要看看你的賤穴藏了多少男人的種。”,說著戴上一個塑膠手套,倒滿潤滑液然後用兩指不停扣,接著是三指,四指。
龐潮海很明顯受不了肛門傳來的劇烈亂搞,全身顫動大聲嚎叫,尿像沒關的水龍頭一樣不停流。
當然熊林並沒打算放過龐潮海,把五根手指都塞進去了,折磨了龐潮海一番,把手整個塞了進去,龐潮海翻著白眼不停干吼,然後腳一蹬,休克了。
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正被熊林摟在懷里睡著,龐潮海動了動,只覺得全身跟散了一樣又酸又疼,後門更是火辣辣的。
熊林醒了,看著懷里的龐潮海惡狠狠地說說:“以後沒經得我同意不許跟其他男人做愛,知道沒?”,龐潮海:“但……”,熊林:“不然我就給你的穴裝上鎖。”,“啊……不要……”,“賤貨!睡覺。”,熊林說著,把燈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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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龐大戰
蕭基總算把龐懈壓在身上不停地捅了,龐懈也不知道今天蕭基是不是吃錯了藥,突然就上他了,不過總比沒有好,說起來都快三個多月沒和蕭基做愛了,都忘記被蕭基操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
龐懈不停呻吟著,和啪啪啪的撞擊聲融為一體,像極了歡快樂曲。
“老公……好…好舒服……”,龐懈說著,蕭基:“別說話。”,“但……但我想說……”,“閉嘴。”,“老公……啊啊啊啊啊……”。
原本歡快的樂曲一下子變成重金屬音樂,撞得龐懈大聲吼叫,噼里啪啦的回蕩著整個房間。
沒多久,龐懈就把白花花的精液噴射出來,落在身上,落在臉上,落在床上。
蕭基見狀,更是瘋了一樣換著花樣捅,從床上捅進廁所,從廁所捅到廚房里,尿液隨著那根黑大屌不停飛濺亂灑,所到之處全都彌漫著一股騷味。
“老公……要……要不行了……”,龐懈說著,但蕭基並沒有停下,繼續一頓抽插,插得龐懈都翻白眼了。
這時辦公室門開了,蕭湛和龐潮海走了進來,蕭湛聽著噼里啪啦的聲音愣了愣,慌忙轉身要走出去,就被龐潮海拉住了。
龐潮海走到廚房,只見蕭基按著顫抖的龐懈不停地捅,突然覺得有一絲報仇雪恨的快感,以前都是龐懈看他被男人插,現在輪到他看到龐懈被人插了。
龐潮海拿起手機不停拍,還用放大給龐懈臉部來特寫,他要記錄下龐懈那淫蕩的樣子要挾一下,不然這狗蛋子越來越目中無人,都不把他當爹了。
而蕭基因為背對著他,所以並沒有發現他們走了進來。
蕭湛看著有點不知所措,他這次來是打算跟蕭基談談介不介意他跟周夢琪結果的事,剛開門的時候還以為里面在放歌,結果是蕭基和龐懈做愛。
龐潮海拍夠了,這才走出辦公室,去經理那里坐了,做愛的時候不能突然打斷,不然可能會嚇得陽痿,蕭湛和龐潮海也看過這類的故事,所以都在等他們搞完了再去。
待了一個小時,蕭湛才和龐潮海到了辦公室,蕭基已經穿好衣服坐在辦公桌前噼里啪啦的忙活著,而龐懈也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龐潮海見狀走了過去,給龐懈來了一巴掌,把龐懈嚇醒了。
龐懈見是龐潮海,不滿的坐起來,哼唧著走進房間把門關上了。
龐潮海見狀有點生氣,這狗蛋子還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於是拿起手機,把剛才那段錄像發給了龐懈,然後就覺得報了仇似的心平氣和坐在沙發上了。
蕭基,蕭湛,龐潮海三人聊了一會,蕭基就說結婚是蕭湛的自由,而且他現在也分家了,並不會影響到他雲雲。
傍晚,蕭湛提議一起出去吃個飯,三人就同意了,蕭基把龐懈從房間叫了出來,龐懈的臉就一會黑一會白的開車到了附近的酒店了。
龐潮海看著龐懈那死狗一樣的樣子心里暗暗過癮,以後一段時間這狗蛋子又不敢目中無人了,不教訓他一頓就無法無天的。
龐懈一高興,酒就喝個不停,也沒想到度數這麼高,一上頭,整個人就暈乎乎了,忍不住肆無忌憚地瞎說話,說蕭湛什麼時候再來搞他,說那個熊林占有欲太強了等等。
而龐懈則生著悶氣不停喝,也喝到醉醺醺,開始胡言亂語,不是訴苦說龐潮海偷拍他,就是說蕭基把他捅到渾身無力。
蕭湛和蕭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互相對望一言不發,龐氏父子把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了,蕭家父子也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了,蕭湛羞恥得憋紅了臉,蕭基也驚訝他爸居然上了龐潮海還不止一次。
兩個醉貓喝成這樣也不好開車回去,而且這倆人胡言亂語怕嚇著代駕司機,於是就在這酒店要了兩個房間,龐潮海迷迷糊糊聽到說要兩個房間後,大著舌頭非要個總統套房,不要就在那發脾氣罵人,蕭基和蕭湛勸不過只好要了個總統套房。
房間很大,一共有四個睡房,龐潮海吐了蕭湛一身,蕭湛就放下龐潮海跑去洗澡了。
蕭基安置好龐懈,又扶著龐潮海進了另一個房間,結果龐潮海一進去就把蕭基壓在身下不停親,蕭基嚇了一跳,慌忙推開了龐潮海,龐潮海不依不饒地把蕭基按會床上,然後拉下了蕭基的褲子,把大屌塞入了口中。
蕭基雖然掙扎著,但被龐潮海緊緊壓著根本動不了,不得不說龐潮海比龐懈重多了,蕭基怎麼掙扎都脫離不了龐潮海的魔爪,而且被不停的吸吮下,粗大的陰莖就不自覺地挺了起來,心思也被帶偏了。
龐潮海把整個大屌坐進了後面不停搖,舒服的感覺讓蕭基不斷喘息,也不掙扎,看著龐潮海那淫蕩的表情,心中的獸欲慢慢燃起,然後開始主動地頂著,頂得龐潮海高聲淫叫。
蕭湛洗澡出來,看到龐潮海在騎蕭基嚇了一跳,不過他並沒有去阻止,而且躲進了龐懈的房間。
龐懈那個房間離得比較遠,進去後龐潮海那淫蕩的叫聲沒那麼清晰,也讓他沒那麼尷尬。
話說和岳父做愛算不算亂倫,而且潮海怎麼說都是蕭基的後爸……應該算亂倫了……好亂好繞。
“老公我要喝水。”,躺在床上龐懈不滿地低估著,蕭湛猶疑了一會,拿起床頭櫃的一瓶水擰開遞給了龐懈,龐懈接過後就咕咚咕咚地喝了個精光,然後一把將蕭湛拉著摟進了懷里。
蕭湛嚇了一跳,慌忙推開龐懈要起來,結果龐懈直接把他壓在了身下,開始不停地親,親了一輪後就扒拉蕭湛的衣服,蕭湛只穿著浴袍,一扯開就被龐懈叼住了屌不停吸。
蕭湛即管多慌亂,但屌還是自個的硬了起來,然後龐懈就騎了上去不停坐,坐得蕭湛都起不來了。
再說龐潮海,此時已經被蕭基捅到尿液橫飛,對此蕭湛,蕭基的抽插更不留情,而且更凶更硬,龐潮海感覺後面被打樁機打著,爽得都要叫不出聲來了。
瘋了一樣的蕭基開始四處干龐潮海,壓在落地玻璃上插,按在馬桶上操,踩在地上捅,所到之處全都是黏糊糊的淫液和流不盡的尿液。
蕭基插了好一會,就一邊插一邊把龐潮海捅進了龐懈的房間,和龐懈做愛的蕭湛嚇了一跳,但並沒有抽插的動作。
龐氏父子趴在床上讓蕭家父子不停捅,此起彼伏的淫叫和噼里啪啦的雜亂聲像極了噪音流派的拼貼音樂。
龐潮海迷迷糊糊地看著龐懈,龐懈也迷迷糊糊地看著龐潮海,龐潮海覺得面前這個漢子很好看,龐懈也覺得面前這個漢子很好看,於是就親上了,兩人的舌頭不停逗弄著,濃密的胡須更是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解。
這大戰一直干了兩個多小時,以四人精疲力盡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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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顏無恥龐潮海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蕭基做愛這麼厲害,一次就能滿足龐潮海空虛的後門,而龐潮海這麼淫蕩,蕭基也樂於發泄他的獸欲,於是兩人就趁龐懈出去的時候,苟且在一起,也不知插了多少萬次,射了多少兆億種子。
給兒子戴綠帽,和繼子做愛,光想著這關系就令人興奮,讓龐潮海更加淫蕩更加下流,賣力地騎蕭基,努力地感受著後門那源源不斷的劇烈快感,肆無忌憚地亂噴猛射。
他就是個移動噴泉,他上輩子一定是噴泉,絕對是,這麼能噴,除了噴子就是噴泉了。
“賤貨又在哪里挨操了?”,熊林在電話里惡狠狠地說,龐潮海一邊呻吟一邊說:“沒……沒有呢……”,“沒有?你耍我啊,今晚我就把你的賤穴整爛!”,說著掛了電話。
龐潮海放下手機,就被蕭基壓在身下一頓捅,捅得都要窒息了,估計今天又要直不起腰來了。
龐潮海打開雙腿淫蕩地叫著,下面那根亂晃的淫棍噼噼啪啪地拍打著腹部,不時噴灑著剩余不多的尿液。
突然嘭的一聲,房間門被推開了,龐潮海迷茫的雙眼看到一個熟悉的物體,然後後面就空虛了,蕭基跟著跑出去了。
一下子空虛的後門讓龐潮海很難受,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龐潮海手忙腳亂地用手扣著被捅的敞開的後門,但那種爽升天的感覺,一去不返了。
龐潮海爬起來四處張望,看到自己帶來的肛塞飛快地塞了進去,開了震動繼續感受著後面的快感。
他現在出門都戴著這個東西了,熊林給他買了幾十個,各種各樣的形狀,還有一個拉珠,一天一個一個月都不重樣,龐潮海也不理那後門變成怎樣了,塞了這些東西就像整天被人插著一樣爽,欲仙欲死的。
龐潮海一直自我安慰但把肛塞拉了出來,才去浴室洗了澡,兩腳不穩地走出房間。
蕭基不在辦公室,不知追去哪了,隨便吧,剛才進來那個肯定是狗蛋子,找機會揍他一頓好了,壞他好事。
“賤貨!被操完了沒?有沒有把你的賤穴射滿?!”,熊林打了個電話來並咆哮著,龐潮海猶豫了一會,不知道該說有還是沒有。
熊林問了兩個問題,答案一個是「是」啊,一個是「沒有」,他現在還有點迷糊,不知道該答哪個,因為他的直覺告訴回答哪一個都會出問題。
“問你呢,賤貨。”,熊林繼續吼,龐潮海就支支吾吾地說:“我在外面。”,這話答非所問,但能證明他沒在挨操,既然沒被挨操了就不可能被人內射。
“你這賤貨耍我呢,過來我家!”,“現在嗎?”,“廢話,馬上來!”,熊林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現在過去,肯定又會被熊林各種折騰了,一想到這,龐潮海又開始換著著被數十個男人淫欲的觸感。
正如他所願,到了熊林的家,馬上被七八個大肥豬餓狼一樣將他啃咬,舔舐,吸吮,狂懟猛捅。
這群大肥豬比上次他那些中老年同學更肥,也不知熊林哪里找來的,反正龐潮海只覺得被一堆肥肉堆砌著,被壓到都要窒息了。
而且好多包莖,有些還沒洗干淨,但再惡心,龐潮海還是大口大口地吮他們的肉棒,脫下大量攝入口中的黏糊糊的精液。
在肥肉的翻滾下,龐潮海最終爽到升天了,也不知過了才醒來,只覺得腰酸背痛,後面又疼又麻,應該被操腫了。
龐潮海歇了好一會,有氣無力地坐起來,捋著臉上凌亂不堪胡須,這才想起熊林不在,從進來他家開始就不見了,門也是那群肥豬開的。
龐潮海去浴室洗干淨後,拿手機撥打了熊林的電話,然後熊林就說:“賤貨被操完了,賤穴裝了多少精了?”,“剛洗好了……”,龐潮海答非所問地回復著,接著熊林:“告訴你個好消息,你要聽嗎?”,“什麼?”。
熊林沉默了好一會,聲音古怪地說:“那群人全都有艾滋。”,“哦。”,龐潮海無動於衷地說,熊林聽到後很顯然感覺到意外:“你這賤貨就不怕被感染了?”,龐潮海:“我天天吃阻斷藥。”,“你這賤貨!”,熊林電話里的口氣很明顯不好了,然後掛斷了電話。
其實有沒有得艾滋龐潮海根本不知道,說天天吃阻斷藥也是假話,被這麼多男人內射過也不知道有沒有,不過既然熊林告訴他了,去開個藥吃好了,反正也感覺不到有什麼身體不適,該做愛還是得做愛,沒有男人他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龐潮海很明顯被干到路都走不穩,於是打了個電話給龐懈,為什麼非要給龐懈打電話,因為他得教訓龐懈一頓,今早壞了他好事,並讓龐懈載他回家。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龐懈惡狠狠地說:“母狗怎麼了?”,龐懈直接叫他母狗,龐潮海若無其事地說:“來這里接我回家,馬上。”,龐懈罵著:“被狗日完了要回家啦?你這條母狗就懂釣男人了。”,“快來,不然揍你。”,“你這母狗搶別人男人還理直氣壯啦?你有多不要臉?”,“快來,不來就和小基教訓你。”,“哎呀,奸夫淫婦還這麼有理?滾,母狗!”,龐懈咆哮著說,然後掛了電話。
被掛了電話龐潮海很明顯生氣了,回撥了過去然後吼著說:“狗蛋子!老子不發威當俺是病貓!”,“我才不認識母狗!賤貨!”,“趕緊來!不然有你好看!馬上!”,“然後的奸夫接你,母狗!”,然後繼續掛了電話。
龐潮海繼續打過去,結果都顯示已關機,無奈只打了個車,回家去了。
接下來一個月都沒見到過龐懈,蕭基也說沒見著,倒是龐潮海不時地去蕭基那里鬼混,淫蕩地在蕭基身上搖,下賤大聲淫叫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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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情深
龐潮海趴在床上全身抽搐,目光散渙地哼唧著,雙手被反綁著,熊林正往他後門塞著一根長達50厘米的假陽具。
與其說是陽具,倒不如說是大蟒蛇,手腕粗的大家伙,已經塞進去30多厘米,龐潮海不知道自己的極限是多少,熊林則想探索龐潮海的極限是多少。
熊林:“你的賤穴還真大。”,龐潮海哀求著說:“要……要撐壞了……”,熊林:“你的賤穴還能撐壞?我才不信。”,說著繼續塞著。
龐潮海感覺到內髒被擠壓得很難受,有一種想死的感覺,但後門傳來劇烈的快感,又讓他欲死欲仙。
“別……別弄了……老公……”,龐潮海感覺快不行了,他現在兩眼一抹黑,應該快虛脫了,熊林:“不要,才剩下幾厘米。”。
確實剩下幾厘米,但這幾厘米已經讓龐潮海口吐白沫,感覺要死了。
熊林拿著攝錄機拍著,拍著那被堵滿的後門,被撐大的腹部,和龐潮海快要死的表情,當然還有胯下那根不停流水的疲軟陰莖。
熊林拍夠了,還把露在後門剩下一點的假陽具按了進去,並把拳頭塞了進去,龐潮海隨之全身繃緊,就不再動了。
龐潮海醒來後門那東西已經拿走了,只感覺腹部翻雲覆雨的,後門也是腫了一圈,但這也不妨礙熊林隔段時間就禍害他,不斷往他後門塞東西,不停拳他,搞得他不像人形。
這天夜里,龐潮海一如既往地在浴室里拉出後門放的肛門連珠,倒在地上抽搐著並大聲呻吟著,也不理後面跟著流出的排泄物了。
也不知多久,龐潮海才恢復過來,清洗干淨走出浴室,就聽到房間外面有人大吵大鬧。
龐潮海走出房間一看,只見龐懈醉醺醺地東歪西倒,推開扶他的管家,跌跌撞撞上樓,嘴里還不停罵蕭基這個負心漢。
龐潮海當然不想被龐懈看到,上次玩失蹤好幾天著實嚇了他一陣子,不過也不知蕭基跟他說過什麼,蕭基照樣跟他做愛,而龐懈總是郁郁寡歡借酒澆愁,每每都醉醺醺回家,今天也不例外。
在房間里待了一會,聽外面沒動靜了,龐潮海就走到龐懈的房門,推門進去了。
龐懈滿身酒氣正呼呼大睡,龐潮海關上門反鎖並走了過去,拉開了龐懈的褲子,開始大口大口地吸吮著那根黑不拉幾的大屌。
這不是龐潮海第一次這麼做了,夜里寂寞難耐,醉醺醺的龐懈正是他解饞的對象,他現在也不理這是不是自己的兒子了,能滿足後門就可以了。
而且好像這樣更令他興奮,越下賤越下流,後面就越癢,然後就越發淫蕩。
舔夠了,龐潮海就騎了上去不停搖,當然怕自己亂射亂噴,在自己那根淫棍上套了個安全套並綁住。
龐潮海在龐懈身上換著花樣坐,淫棍上的安全套已經漲起一個水球,混合著尿液和精液。
騎了一會,龐懈就迷迷糊糊地醒來,當然龐潮海也不理那麼多,繼續淫蕩地又搖又坐。
其實玩過偷偷這麼多次,也不知龐懈知不知道他偷玩,有時候龐懈會醒來,然後醉醺醺地狠狠操他一頓,這次醒來也不例外,龐懈壓著龐潮海死命地捅,捅得龐潮海都快窒息了。
龐懈壓著龐潮海,大著舌頭一邊親一邊說:“狗兒子……爹操得舒不舒服啊?”,龐潮海淫叫著說:“要……要操死了……爹快……操啊……”,現在龐潮海也不顧著大家說什麼關系你,只要操得舒服都是爹,他兒子也不例外。
龐懈插了一會就讓龐潮海趴著繼續插,然後翻了個身,學著狗那樣屁股對屁股粘著。
龐懈含糊不清地說:“爹要像……狗一樣……插你……這狗兒子……兩條狗……你是我的乖……狗兒子……。”,龐潮海趴在床上全身顫抖著,龐懈這個姿勢剛好硬硬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爽得都要說不出話了。
好一會,龐懈才翻了回來,拔出陰莖說:“狗……狗兒子快給爹舔……舔狗蛋……”,龐潮海雖然被干得迷迷糊糊,但淫蕩的天性讓他本能地爬過去大口大口地吸舔那兩顆碩大的睾丸。
不久,龐懈就喘息著:“出……出了……狗兒子給爹生……生個狗孫子……”,龐潮海聽到後,一口把那根青筋暴起的大黑屌吸入口中,任由濃厚大量的精液噴射進去。
龐懈射了後,就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了,龐潮海好一會才打了個飽嗝,兩腳發軟地趴下了床,把陰莖上的那個水球拆下,扔進了廁所衝走。
不得不說龐懈的精液有一種香甜的感,比其他男人的都好喝,反正每次龐潮海偷玩都會要吃龐懈的精,又多又可口。
紙到底保不住火,偷玩這事在龐潮海偷玩地十幾次的時候被龐懈發現了,自此龐潮海在龐懈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也沒再嚇唬龐懈,龐懈當然也不再頹廢了,天天回家,報往日冤仇。
房間內,龐潮海跪在龐懈胯下,大口大口吸吮陰莖,龐懈則不停錄像,並把錄像發給於謙,讓於謙在對面射到腎虧陽痿。
龐潮海的口技好,每每都讓龐懈忍不住把精液噴射出來,當然龐懈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射過,但也不妨礙他對龐潮海的後門大插特插。
龐潮海在龐懈身上忘情躍動,大聲地呻吟,龐懈:“你這賤貨每天都能這麼爽嗎?”,龐潮海:“還……還不是…爸爸的肉棒太厲害……”,龐懈:“叫老公。”,“老公……”,“你喜歡什麼?”,“喜歡和爸爸……老公做愛……”,“你的賤穴屬於誰?”,“屬於老公……”,“你老公叫什麼名字?”,“叫龐懈……老公……”。
龐懈興奮地支配著這個昔日支配他的人,用力地往上頂,把龐潮海頂得高聲尖叫,活像一直雞,或者本來就是雞吧,淫蕩的騷雞。
龐懈一連射了兩次,但他仍意猶未盡地插,龐潮海早就叫不出聲了,只懂不停喘息。
龐懈抱起龐潮海噼噼啪啪地插,交媾處早已沾滿白色的淫液和泡沫,龐潮海在龐懈耳邊無力地說:“老公……老公天天操我……”,龐懈:“廢話,肯定天天操你這賤穴啊,你的賤穴只能裝我的精液,知道沒。”,“只裝老公的精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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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答龐潮海
熊林各式各樣的新玩法,於謙那數不盡的男人,龐懈那香甜可口的精液,蕭基那孜孜不倦的大屌,還有和蕭湛做愛就莫名興奮的下賤快感,已經完全填滿了龐潮海的人生,也填滿了那一刻都停不下來的後門。
不斷嚅囁的後門,永不干燥的精液,停不下來的呻吟,躁動不止的身軀,凌亂不堪的樣貌,毫無尊嚴的人格,就是龐潮海的真實寫照,也是他現在的人生准則。
「你活著的意義就是這個?」
沒當有人這樣問,龐潮海就會回答,他需要大屌狠狠地插他的賤穴,他生下來就是讓男人插的肉便器,名副其實的精液便所,沒有男人他已經活不下來了,他就是為男人而存在。
也有問「你能不能停止做愛?」
龐潮海當然會答「NO」,他雖然被操得迷迷糊糊,但還是能分得清對與錯,他不能停止做愛,他生下來就是為男人而做愛,被男人插,被男人射,被男人干,沒有男人,他恐怕會癢死。
「是個男人就能上?」
這種顯然易見的事,龐潮海也懶得回答,只要帶把的,無論高矮肥瘦壯帥丑挫人妖變性假小子,全都多多益善,持久厲害者為優,射得多也行,他要大口大口地喝精液,飽到打嗝,吞不下為止,後面也一樣,各種各樣的屌給他後門來個大灌滿,灌到裝不下為止,混雜越多男人的精液越好。
「你的肛門松了嗎?」
這種腦癱問題龐潮海並不想答,松不松,和做愛沒任何關系,只要他爽就行了,無論一根,兩根還是三根同時插進去,只要把他插升天就可以了,松不松,對他那後門吸男人並沒有半毛錢關系。
「能不能再淫賤一點?」
這問題龐潮海也回答不過來,他的淫賤源於本能,只要和男人做愛,他就止不住淫蕩,至於有多淫蕩,取決於這個男人夠不夠他更淫賤了,就像龐懈蕭基蕭湛,和他們做愛就淫賤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被他們干死為止。
「你和多少男人做愛?」
這種腦癱問題,龐潮海可不想答理,這問題就像問他「你一秒賺多少錢」一樣無聊,他日理萬雞,數不盡的陰莖,數量不可想象的精子,層出不窮的姿勢,換個人幫他數,估計數一輩子都數不完。
「你喜歡被男人用什麼姿勢干?」
答曰全部,只要是做愛,龐潮海就喜歡,無論自己動還是對方動,是插嘴還是插後門,通通都喜歡,特別是把他後門堵的嚴嚴實實的動作最佳,讓他完全感受對方的大屌填充空虛的身體。
「你這樣,是不是已經全國聞名了?」
這個龐潮海不知道,他只負責做愛,被貌男人日,他才不理聞名不聞名,有男人玩就行,什麼時候都可以,多多益善。
「你有多久沒去廁所了?」
天天去,這是龐潮海的回答,雖然不是正常排便,但天天灌腸,已經不需要正常排便了,排精液或許會有,他的後門現在的功能就是只裝精液,大屌和玩具了。
「這麼多男人玩得來嗎?」
嚅囁紅腫的肛門流出精液,凌亂濕透的胡須掛著白花花的精液,臉上嘴上身上陰莖上沾滿大量黏糊糊的精液,真切地告訴了龐潮海,這麼多男人真玩得來,就怕那些男人玩不來,沒幾下就棄械投降。
「沒有男人怎辦?」
熊林買了這麼多玩具,足夠讓他空閒時間堵住空虛的後門,除了睡覺,出門在家都會往後面拍玩具,灌夠潤滑液,遇到男人拔出來就能馬上做愛,把那男人的精液吸進去。
「你這樣做有性病嗎?例如HIV」
遇到這種問題,龐潮海一概答復,他有事前阻斷藥,就算得了他也不理了,能有這麼多男人玩,他這輩子就算是最幸福的事,正如之前那個問題所說,他活著的意義就是和男人做愛,沒有比和男人做愛更有意思的事了。
「你覺得自己是母狗嗎?」
這種廢話問題龐潮海不想再回復,他現在就要去和男人做愛,去參加假面派對,扮演一條母狗,讓那些公狗輪番騎他,把他的後門灌滿源源不斷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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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