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自作孽叛徒慘遭絕育
“一,二,三,嗨呀!”
兩個士兵扳著那粗糙鏽蝕的鐵箍費力地吆喝著,隨著緩緩發力,那厚重的鐵箍吱吱嘎嘎地落下粉末狀的鏽屑,終於在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中被撬開逐漸擴大的縫隙,米芙卡傷痕累累的腳腕也終於從鎖死了她一個多月的腳鐐里脫了出來。
被這累贅沉重的鎖鏈栓了這麼久的小腳丫重獲自由,這一刻無拘無束的感覺簡直好像雙腳輕盈得要飛起來一般。
米芙卡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她好久沒體驗過自由奔跑跳躍的感覺了。
她揭開馬車的簾布,搖晃顛簸下窗外昏昏的夜色掩映,攢動著部隊緊張行軍的朦朧景象。
遠處貢旗諾城隱隱約約的輪廓,已經昏暗地矗立在視线最遠端了,大軍正在迫近這座城市,但僅憑這區區的千余人馬,顯然就此攻城是天方夜譚,她不知道米絲蒂爾的計劃如何,窗外低沉隆隆的車馬行進盔甲鏗鏘聲響著,她的心里又忐忑起來。
這僅僅憑借挾持長官暫時控制的官軍第三營,看似言聽計從實則人心浮動,隨時都有嘩變的可能,就憑這有限的力量能做什麼?
偃旗息鼓的軍隊,在黑夜之中壓低聲音隱秘行軍,米芙卡已經看到了遠處貢旗諾城高聳的城牆。
她聽見車門吱呀響動,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米絲蒂爾拉開門利落地爬上車來。
她緊張地迎上去,低聲發問:“計劃如何?”
米絲蒂爾不急著答話,伸手遞給她一張,用紅筆寫了密密麻麻醒目紅字的告示:“我已經事先派人進城,到城里大肆散布消息了。我隨後進城,依計行事。”
米芙卡不明所以地接過告示,粗略一讀,那內容卻登時讓她目瞪口呆。
告示之上寫著的,赫然是告誡貢旗諾城全部居民的明示:城主已被救出,並且接管了駐扎於城外的官軍第三營,即日便要開近貢旗諾城攻城剿賊,位於城外的官軍其他幾營也已得到消息,同時策應分路進攻。
城內軍民人等今夜務必關門不出,清空街道,否則後果自負。
城中官員有主動反正投誠者,也可既往不咎。
除首惡巴格瑞斯外,其余從犯,脅從者皆可寬大處理,務必盡快棄暗投明。
助賊者與亂賊同罪。
米芙卡疑惑地抬起頭,此時的城主顯然還身陷囹圄,什麼官軍策應進攻更是無稽之談。
她不明白這虛張聲勢的告示目的何在,米絲蒂爾見她不解,伸手重新拿回了她手里的告示,不慌不忙地重新卷起。
“以咱們現在的情況,這個靠脅迫長官掌控的官軍第三營顯然不可靠,至於控制其他幾個營更不可能。如果說有一個人能夠完全壓服並掌控所有官軍的話,能做到的人只有一個。”
“是城主。”米芙卡下意識的立刻回答。
“不錯。翻盤的關鍵就在此。如果要將態度曖昧的官軍重新收歸控制,只有城主的威望做得到。所以目標很簡單,救出城主,才能重新掌控官軍這股最可靠的力量。”
聽到這里的米芙卡,原本對這局勢束手無策的心里瞬間明朗起來。
沒錯,目標就擺在眼前。
以阿希利爾多年治理這座城市,統領軍隊的威望,也只有她親自來到軍營,才能徹底鎮服住如今人心惶惶的軍隊。
現而今鐵面軍已經投向了她們,城中的其他財閥,經過上次被巴格瑞斯利用的陰謀公開,雖然此時懾於他的武力強權而臣服,但一度得知自己被利用的他們,內心里已經徹底不會再信服他。
還沉浸在自己獨霸城市中的巴格瑞斯,不會想到他看似實力雄厚的勢力,實則已經隱患四起搖搖欲墜了。
這樣看來,她們的勝算比想象的大的多。
然而城主如今被巴格瑞斯俘虜,連關押在哪都不得而知,至於怎麼救她,還得好好聽聽米絲蒂爾的計劃。
米絲蒂爾顯然胸有成竹:“城主被關在哪里不重要。很快,他們會乖乖地把她送到咱們面前。”
“願聞其詳。”
“對於投降的官軍,巴格瑞斯本就十分顧慮,在他要求官軍駐扎城外之時,那些軍官們就已經對他的猜忌心知肚明,雖然早已心生不滿,但懾於武力不敢造次罷了。如今,這本就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了。隨著第三營突然不明目的地開近城市,再加上散布的告示,城中必然會陷入恐慌大亂。還未被咱們接管的官軍其他幾營,本就被巴格瑞斯猜忌,如今更是徹底洗不清了。就這樣,把其他幾營也給逼反。雖然咱們指揮不了他們,但只要把局勢攪亂就夠了。”
這同樣提醒了米芙卡,她恍然大悟地拍起手來:
“對,只要城中事先散播的謠言大盛,危機下人心惶惶,巴格瑞斯想要穩定局勢的話,唯一的辟謠方式,只有把城主押出來。只有全城人都看到城主還在他手里,才能破除散布的城主被救出要統兵攻城的謠言。”
米絲蒂爾得計地點點頭,把玩著手中寒光閃閃的飛刀。
“到那時,計劃就簡單多了。能直接刺殺巴格瑞斯,讓敵人群龍無首最好,就算不能,只要救出城主控制官軍,已經盡失人心的巴格瑞斯孤掌難鳴,可一戰而定。”
米芙卡的心怦怦地跳起來,這麼說,千鈞一發的決戰就在眼前了。
雖然米絲蒂爾說的輕描淡寫,但她當然知道這行動有多危險,這孤軍深入的刺殺,比起刀光劍影的戰爭恐怕更加生死難料。
“何時行動?”
“即刻出發。等到消息在城里散播開,巴格瑞斯會立刻戒嚴備戰,到那時進城就難了。”
馬車也在這一刻吱嘎著緩緩停下,行軍的隆隆悶聲逐漸收斂,窗外貢旗諾的高聳城牆,已經清晰地蟄伏在夜幕的視野下了。
米絲蒂爾緊了緊腰帶,活動著關節站起身來,長身玉立地躍躍欲試,正要下車,米芙卡卻拉住了她。
“讓我一起去吧。”
“不行!太危險了。你手無縛雞之力,瘋了嗎?”
米絲蒂爾斥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跳下馬車。
米芙卡心里惴惴的,不知道這一次行動能否成功,能不能在重兵封鎖的城中救出城主,城外的官軍策應突破城門出城,這成功率她心里沒底還在其次……
她顧慮的,其實是難以啟齒的另一點:
她並不放心米絲蒂爾。
如果如她們所言,神母教作為反抗塔爾遜帝國政府的革命軍,城主與她們應該是勢如水火才對。
此時她們雖然一直在幫助自己,但……
終究也只是為了在鐵面軍手里贖出烏奈,暫時合作的權宜之計罷了,這一點雙方都十分清楚。
如果真的能與鐵面軍一起拿下城市,已經達成目的的她們真的能如約救出城主並乖乖離開嗎?
作為奴隸的自己,自然和她們沒有多少糾葛,但如果是代表著與他們視為死敵的帝國勢力的城主的話……
在引軍攻城兵荒馬亂的時候,她們真的會去救城主而不會有什麼其他打算嗎?
產生這樣的想法,一時間不免讓米芙卡有點愧疚,明明她們不止一次地幫助過自己,甚至說救了自己幾命都不為過。
但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始終放不下心,畢竟這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如果阿希利爾和小朵有三長兩短的話,恐怕後半生她都會睡不著覺吧。
她定了定神,終於壯著膽子下定了決心,輕手輕腳地開門下了馬車。
深吸一口氣,沙漠夜間干燥的冷風吹來,夾雜著沙粒冰冷地劃在臉上。
她壓下猛跳的心髒,微微喘息出胸口緊張的熱氣,大戰在即的肅殺與壓迫郁壓在胸膛里,她沉重地再深呼吸幾口壓下緊張與恐懼,輕手輕腳地離開部隊,朝著記憶里自己鑽出城牆的水渠那個方向摸了過去。
直到奔到近前,那幾個月前救了她一命的水渠原封未動,只是長出了些許雜草。
她曾經狼狽不堪地從這里出城逃走,而現在,她要回來了。
俯下身子准備鑽進城牆的米芙卡,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把隨身米絲蒂爾給她的那兩個小藥包取了出來。
這東西好像不止能止痛,還能夠定神安心,各捻起一點混合後吞下,一股熱乎乎麻酥酥的感覺立刻逐漸從身體內蔓延到每一處。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神奇的妙藥,行動前吃一點真能讓自己壯膽安心。
她不再遲疑,手腳麻利地鑽進水渠匍匐著鑽過城牆。
被鐐銬束縛許久的雙腳脫離了累贅後,行動的勁頭都昂揚了不少。
剛一鑽出水渠,趕緊借著夜色掩護躲進街道的陰影里,觀察了一下城內的局勢。
此刻看來米絲蒂爾散播的謠言果然已經起了作用,城內民居關門閉戶,私兵們策馬疾馳在街道上,揮著馬鞭大聲叫著驅趕著還未沒來得及回家四處慌忙奔逃的居民們,一邊疾馳向城門忙著加固城防,大戰在即的陰雲密布。
財閥們各自下屬的私兵,似乎也在巴格瑞斯的勒令下開始調動向著城市中心聚集。
米芙卡背貼著牆膽戰心驚地移動,她聽到了奔走中市民驚懼的竊竊私語。
“聽他們說,巴格瑞斯要向官軍開戰了?話說城主是怎麼逃出去的啊?這可神了。”
“不知道啊?那些兵都在說這是妖言惑眾,城主還在巴格瑞斯手里,馬上就要把她拉出去示眾給所有人看看了。嗨,這些王八蛋滿嘴跑火車一人一個調調,管他呢,咱們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米芙卡聽著他們竊竊私語,心里頓時算是稍微定了定。
果然如米絲蒂爾的計劃一般,為了辟謠穩定住人心惶惶的局勢,巴格瑞斯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被俘虜的城主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讓他們親眼看著相信官軍依舊處於無主狀態,才能穩定住這些已經徹底不再信任他,如今危急關頭心生退意的財閥們了。
她四下張望一下,現在家家關門閉戶,為數不多的行人也在忙不迭地回家,就這麼走在路上實在太招搖了。
她環顧四周,鬼鬼祟祟地借著陰影與夜色掩護在小巷里鑽過,看到堆在牆邊的柴堆頓時靈機一動,順著壘的高高的柴堆爬上了房頂。
貢旗諾城的民居,是一片片緊湊連貫的,只是房頂之間有著高低錯落的落差。
米芙卡弓著身子接近匍匐著,輕手輕腳地在屋頂上緩慢移動,她嬌小的身體成功縮在了視野盲區里。
隱蔽前進的方向是一度進行過決戰的弗雷爾聖廣場,她有預感,巴格瑞斯與眾財閥的調兵遣將,包括被押出來的城主都會聚集在那里。
街道上急切地策馬奔馳的私兵,匯集的方向似乎也印證了她的猜想。
各財閥的私兵們都開始列隊朝著城市中央的廣場開進。
米芙卡小心翼翼地扒著牆沿,從一個較為偏僻的屋頂邊上探出頭來,可以在較高的位置俯瞰著下方的廣場。
果然如她所料,廣場周圍列隊排開的,是巴格瑞斯手下的精銳兵丁,以及各財閥所屬的私兵。
正在廣場中央唾沫橫飛訓話的正是巴格瑞斯,以及那個賣主求榮的隊長阿爾希維特。
米芙卡看到他就恨得牙癢癢,卻看到下面的巴格瑞斯一揮手,伴隨著顛簸的嘎吱嘎吱聲,被捆吊在囚車上推到廣場中央的,赫然是身無寸縷的阿希利爾和小朵。
兩個女孩都被剝的一絲不掛,雪白的曼妙胴體暴露在四周無數人貪婪的目光下。
小朵被麻繩緊緊捆綁,那粗糙的繩子勒的少女細嫩的軟肉微微凹陷,青澀的胸部反而被緊縛擠壓的高高挺立,上面綁著的兩個銅鈴扯著下墜的乳頭晃動不停。
身手了得的阿希利爾則受了更多的照顧,不但被鎖上了比米芙卡戴過的沉重的多的手銬腳鐐,身體同樣也被粗大的鐵鏈纏繞捆了個結實, 隨著囚車晃動玉頸上套著的鐵項圈鎖鏈晃晃蕩蕩,碩大雪白的一對巨乳被乳枷擠壓的腫脹如同兩顆葡萄,彈性十足地晃動個不停,上面的鈴鐺似乎也大上幾號,這本來就被蹂躪得淒慘不堪的巨乳此刻更是苦不堪言。
兩個人的膝蓋被分別捆住向兩邊拉開,兩條腿被迫羞恥地變成o型張開膝蓋,下體腰間捆著的股繩和塞進私處的兩根粗木棍赫然在目。
即使是平時矜持端莊的阿希利爾和小朵,此刻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以這種羞恥的姿態示眾,也是一時間難以自持,在渾身的繩索鐐銬束縛中呻吟掙扎個不住,隨著囚車晃動扭動搖晃身體,原本雪白的肌膚蒙上了一層誘惑的粉紅,塞著木棍的私處更是淫靡濕潤得不住淌下淫水,看來兩個人都被灌了媚藥。
阿爾希維特對城主垂涎已久,雖然不知道城主被俘後已經被他上過幾次了,但此刻剛一看到她這幅姿態還是欲火升騰猛咽口水。
老謀深算的巴格瑞斯,此時對阿希利爾的身體興趣倒不大,區區色欲畢竟滿足不了貪婪的他,他要的是這座城市所有的一切。
他特意吩咐把兩個少女以這種羞恥的姿態示眾,甚至還給她們灌了大量媚藥,就是要讓她們在所有心思不定的財閥們面前丑態畢露,讓最淫靡不堪的樣子給城里的所有人看到,把他們心目中那個城主的威風形象徹底擊碎。
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那個讓你們提心吊膽忌憚不已的城主,在自己手上已經是個永不能翻身的性奴婊子了,只能被自己當母狗一樣玩的墮落發情。
你們現在還敢認不清局勢,打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小算盤嗎?
他想到這里,看著被欲望折磨的神昏意亂,捆吊在囚車上掙扎呻吟不住的二女,勝利者的自得一時間油然而生,伸出干枯的大手,狠狠地在阿希利爾的酥胸上一陣揉捏,掐著軟彈的乳頭挑逗了半天,一邊掃視著四周目瞪口呆的財閥們與他們的雜牌部隊,威風地冷笑。
“最近城里不太平啊,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不要命的東西,給我玩這種伎倆動搖人心。沒關系,老爺我今天給你們看個明白!這兩個把你們唬得草木皆兵的婊子,現在是真的在神出鬼沒,還是在老爺我的手里套著鏈子像條母狗一樣發情!嗯?”
他話音剛落,伸手抓住阿希利爾下體那根早已被淫液浸潤幾遍的木棍,狠狠地搗進騷水流成了河的淫靡小穴。
堅硬的木棍直達深處最敏感的g點,阿希利爾眼中泛起桃心浪叫著渾身顫抖,小穴里猛烈地噴射出大量汁液。
眾人面面相覷,在場的爺們無一例外欲火升騰支起了帳篷,而巴格瑞斯這冷酷狠辣的手段卻也讓他們觸目驚心。
阿希利爾嬌軀還在微微顫抖,媚藥作用下小穴還在欲求不滿地微微翕動。
但她此刻在身體與精神被強烈欲望雙重折磨下,神智卻依舊倔強地保持著,那美麗的藍色雙眸,此刻似乎又恢復了些許神采,帶著鎖鏈鐐銬的響動費力地抬起頭來,絲毫不怵地朝他對視,嘴唇微動,微微發出聲音。
“你打不敗我們的……只有那個人,只有那個人……只有她,你一輩子都無法收服。只要她還活著,讓你無法安眠的火種就會永遠燃燒不滅……”
“混蛋!你,你還敢狂言……”
“因為,呵,因為,她是公主啊……”
狂怒的巴格瑞斯又轉向小朵,一向潔身自好的後者被賣進妓院蹂躪了幾個月,此刻同樣羞恥得奄奄一息,但同樣倔強地怒目而視,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一如既往地毒舌。
“你這性無能的廢物老頭,長得丑想得美。”
這公開調教反而起了反作用,被折磨凌辱到這樣依舊堅定,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執念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寒而栗。
廣場上已經鴉雀無聲了,眾財閥面面相覷皆是心生懼意,他們與之為敵的竟是這樣執著地抱持復仇想法的對手,這恐怖的強烈執念真讓人坐臥不安後背發涼。
巴格瑞斯鐵青著臉在旁沉默,正想著如何打破這窒息氣氛調動戰意,那不長眼的阿爾希維特竟然作死地這時候湊上去,似乎是剛剛的調教讓這家伙興起,也想來上那麼一段了。
他大搖大擺地褪下褲子,直接把那碩大通紅的男根拍到阿希利爾的俏臉上,狠狠地捅進她嘴里。
“臭婊子,還敢嘴硬是吧?讓本大人看看,我還聽說你是挨肏就會興奮的抖m變態狂,不知道給老子舔幾把的時候嘴是不是也是那麼硬……啊!!!”
剛剛還得意洋洋的阿爾希維特,此刻驟然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那聲音連房頂上的米芙卡都嚇了一跳。
他仰天晃頭慘烈地哀嚎著猛烈掙扎,一邊用手亂推著緊貼上去的阿希利爾的腦袋。
猩紅的血順著阿希利爾的嘴角流淌到白嫩的下巴,再嘩嘩地流到地上,終於他掙脫了,撲通一聲仰面朝天摔在地上,雙手捂著在地上如同活魚一般慘叫著打滾,下體如同噴泉般噴出血柱。
阿希利爾冷冷地一笑,張開血淋淋的小嘴,撲地一聲吐出半根蜷縮軟趴趴的肉條。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你這婊子,你這母狗啊啊啊!”
四周的財閥與私兵們盡皆不寒而栗,面面相覷著各自都面露恐懼,那阿希利爾凶悍的目光與狠辣的作風震懾,仿佛此刻她不是被拘束的俘虜,而是冷酷的大敵一般。
私兵趕緊上前,七手八腳地又是止血又是包扎,把兀自嚎叫不止的阿爾希維特抬下去醫治。
“這精蟲上腦的蠢貨……”
巴格瑞斯的臉色難看的可怕,也不去看,也懶得管自作自受的阿爾希維特這白痴,在一邊自顧自地思考對策。
也幾乎就是在這場面混亂的一瞬間,人群中一道快如閃電的寒光猛然飛射而出,直奔他腦門而來。
“當——”
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這一只飛刀終究是距離太遠偏了一點,沒有刺中額頭,只打中了他頭頂的鐵盔。
意識到的巴格瑞斯嚇得瞬間匍匐在地,狂叫起來:“有刺客!有刺客!快保護我!給我圍上去,給我圍住廣場一個一個查!”
完了……
房頂觀望的米芙卡瞬間心涼了。
巴格瑞斯匍匐在地嘶吼著,反應過來的私兵們慌忙紛紛行動起來,有的拿盾牌護住主人,更多的則開始圍住廣場,朝著飛刀飛來的方向聚攏搜查而去。
不好!
這樣緊密的包圍,即使是混在人群里的米絲蒂爾也逃不出去吧?
如果她也被查出來俘虜的話,一切就全完了!
城外的鐵面軍眼看行動無望會再次扣押烏奈,而手無縛雞之力的她,馬上回重新回到一無所有的境地。
米芙卡膽戰心驚地想著,一個堅定的想法此刻占據了內心,即使自己被俘,也不能讓她被抓到!
以她的身手還可以創造希望有翻盤的可能,但如果逃出來的是毫無本事的自己,那根本就於事無補。
她站起來了,在房頂上不再躲避,大剌剌地站起來了。
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能感受到的只有必須要做到的勇氣,就憑著這不知所謂的血氣之勇,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呐喊。
“壞蛋們,你們都給我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