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性奴隸公主逆襲之路

第36章 三十六章 軍營淫宴三美擒叛將

  今晚入夜的軍營,不知怎的顯得與往日不同地格外忙碌,尤其是那最顯眼的中軍帳升起了火把,不斷有端酒遞茶吆喝不斷的士兵們忙進忙出,似乎正等待著召開什麼重要的活動。

  

   “哈啊,哈啊……”

  

   被反弓著身體折疊捆住手腳,被迫岔開m型的雙腿露出私處的米芙卡,被幾根繃緊的繩子牽扯著身體仰面朝天捆在圓桌中央,此刻可愛的小臉泛著紅雲,媚眼如絲地蹙眉呻吟不斷。白天時被劈頭蓋臉地澆了幾桶水洗澡,髒兮兮的全身那些沾著的沙土,鐐銬的紅鏽,和汗水和成了泥的灰塵,還有剛剛的瘋狂輪奸中渾身沾著的粘稠白漿被悉數洗掉了。此刻呈現出來的便不再是肮髒的奴隸軀體,可愛少女的白嫩如玉的肌膚重新露出了光澤,又泛起發情的誘人紅光宛如出水芙蓉。

  

   她剛剛又被打了一針媚藥,被虐待輪奸的傷痛此刻又被身體里瘋狂涌動的性欲取代。米絲蒂爾給她的兩包止疼粉末,她在來這里之前就一股腦地混合在一起全部吞了下去,因為她事先已經想到了自己會被扒的一絲不掛,即使有藥也沒地方藏。這藥粉下肚的確是立刻起了作用,身體感官較之前麻木了不少,否則那些官軍剛剛的那輪狂風暴雨般的輪奸,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但縱使如此,古特的那一腳虐腹還是踢得她痛不欲生吐的稀里嘩啦,半條小命都幾乎交代了。

  

   此時她赤身裸體地仰天栓在桌上,被兩根繩一上一下地捆住手腳絲毫動彈不得,被迫弓身挺著平坦的小肚子。這一時片刻倒是不再有人上來繼續奸淫,那些官兵把自己押進了中軍營,捆在桌上後便各自去了,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就這麼一直把自己撂在這里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帳外已經日頭西沉天色昏暗下來。想到古特之前拋下的狠話和滿臉獰笑的表情,顯然接下來等著自己的有得是各種恐怖的淫刑。看著忙碌著路過身邊,看向她時都不約而同露出淫笑的士兵們,米芙卡心里這不好的猜測更加確定了,然而她也只能無用功地掙了掙手腳上牢固的繩子,心里暗暗叫苦地躺在桌上。

  

   媚藥的酥綿很快隨著血液蔓延至四體百骸,明明剛剛才受過了一頓狂風暴雨的輪奸發泄,此時被洗干淨的小穴卻又一次地開始發癢發脹了。米芙卡很想克制住這不爭氣的淫欲,起碼在剛剛被自己鄙視了的這群官軍敗類面前保留一點硬氣,但是顯然這源源不斷傳來的性欲一浪接一浪,根本不是能靠意志力抵御的東西。她只感覺自己下體不受控制地發熱發脹,抑制不住地翕動收縮著下體穴肉,可是也只能杯水車薪地舒服一時,私處不斷膨脹的性欲卻是絲毫無法緩解。不爭氣的下體早已經粉嫩濕潤仿佛能掐出水了,淌出的淫汁更是早已稀里嘩啦地流了一桌子。

  

   米芙卡實在忍不住了,努力睜大的眼睛重又泛起淫靡的桃色,嬌喘陣陣地扭動掙扎起來,然而她的手腳都被捆了個結實,實在動彈不得,連一點緩解欲望的機會都沒有。剛剛還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告誡自己不要在這些壞蛋面前丟臉,可是媚藥發作轉眼之間龐大的性欲涌上來,渾身都發酥發軟,濕潤的蜜穴腫脹起來嬌艷欲滴,不受控制地連續抽動鼓脹渴望著狠狠的抽插,什麼尊嚴什麼羞恥感在涌動的性欲下根本不值一提。她求助般地媚眼如絲,扭動著被繩子勒住的脖子,不顧被勒的呼吸困難,半吐著舌頭如同最飢渴的母狗一般望向路過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士兵,什麼東西都顧不上了,此時只想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褪下褲子掏出能滿足自己的大肉棒,捅進已經泛濫到一塌糊塗的小穴里狠狠抽插一頓緩解這難熬的性欲。可惜的是每一個士兵都只是一臉奸笑地望著她,然後毫不停留地在她身邊走過,絲毫沒有上來享用的動向。不知道是不是古特給他們下了什麼命令,難不成要這樣一直禁欲調教她不成?

  

   她嬌喘陣陣地以渴求的目光望向路過的每一個士兵,他們來來回回忙碌地往營中擺酒端菜設下坐席。米芙卡正胡思亂想著,卻見那個古特將軍大搖大擺地走進帳中,看著她此刻發情的丑態嘿嘿一笑,粗糙的手指輕輕按了一下已經紅脹的陰蒂。

  

   “嗯啊啊……”

  

   忽然傳來的刺激瞬間讓米芙卡如同過了電一般渾身顫抖,下體的穴肉發了瘋似的劇烈抽動起來,粘稠的淫汁開閘般的肆意橫流。可惜這刺激也只是邊緣的挑逗,根本不能滿足她此刻瘋狂膨脹的性欲,只能徒勞地扭動呻吟不住。古特滿臉淫笑地大手一揮,後面的士兵聞聲搬上來一個酒壇。

  

   古特得意洋洋地上下玩弄不止,弄得米芙卡香汗淋漓嬌喘呻吟不斷,但偏偏就是到不了高潮的邊緣。

  

   “你是騷的不行了吧,小婊子。他媽的,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不過是個賣批的性奴,僥幸得了城主寵信罷了,現在沒了城主,你就是條發情的母狗啊。”

  

   士兵們嘻嘻哈哈地一陣哄笑,諂媚地連連附和,古特更顯得意,大手一揮,身後的士兵拿著酒壇上前,直接一瓢瓢地把壇子冰涼的酒,灌進米芙卡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後者滿面潮紅地渾身發抖,感受到冰涼的液體猛然衝入發熱酥癢的肉道,只是翻著白眼吐著香舌顫抖個不住,再說不出一句話了,只能聽到耳邊士兵們興奮的起哄,和古特隱隱傳來的聲音:

  

   “讓你爽個夠吧母狗,明明是個性奴婊子仗著城主撐腰平時裝清高是嗎?把你送去領賞之前,今晚老爺就先拿你犒賞三軍。”

  

  

  

  

   太陽落下去了,夜幕降臨,漆黑星空籠罩下的曠野中,那一片軍營中卻燈火輝煌。尤其是那最大最顯眼的中軍帳房,在燈火輝映中,不斷傳來此起彼伏的嬉笑聲。

  

   圍坐桌邊的軍官們,嘻嘻哈哈地觥籌交錯,桌上難得地擺好的各類珍饈與美酒香氣縹緲,只是剛一入席就已平添了幾分醉意。常年駐扎在外乏味缺少娛樂的軍官們,此刻聚在這難得的宴會之上已是不亦樂乎,推杯換盞吹牛拍馬地喧鬧不斷。而那大圓桌最中間,擺放在各種菜肴中央的,卻是已經渾身香汗淋漓,肌膚雪里透粉如同濕潤蜜桃一般,兩眼失神淌這涎水,下體微微抽搐不斷的米芙卡。她依舊反弓身體蜷縮著四肢,像只煮熟的大蝦般被幾根繩索牢牢捆在桌上。原本平坦的小肚子此刻卻微微隆起,充血微紅腫脹的私處,卻被一個軟木塞牢牢地塞住了。顯然直到晚上她還是沒能如願高潮,反而被順著陰道灌了一肚子酒,此刻在多次寸止的折磨下已經神志不清,只是一個勁的微微抽搐開合著雙腿,不切實際地渴望著已經不知道摻和了多少酒液和淫液的蜜穴深處,能夠如願以償地高潮一次。

  

   坐在主座上端著酒杯滿面春風的,自然是官軍第三營的統領古特將軍。此刻他一手舉杯一手把玩挑逗米芙卡乳頭,弄得後者呻吟陣陣欲哭無淚, 得意洋洋地大聲宣布:“弟兄們,今天老天開眼讓這小婊子落在咱們手上,巴格瑞斯那老頭少不了賞錢!本將軍不吞獨食,領賞人人有份!”

  

   “好!好!還是大人有本事逮住這臭婊子,這下弟兄們可有福了!”

  

   眾軍官聽聞有賞,頓時群情振奮歡呼不斷,肉麻的諂媚之詞更是起伏不斷,更是有人望著米芙卡發情中的稚嫩嬌軀猛吞口水,已經躍躍欲試地想伸手了。

  

   “這小騷貨平時仗著城主寵信,天天拿著雞毛當令箭故作姿態裝正經,咱們兄弟早就看不慣了!大人可別便宜了她,把她交給巴格瑞斯之前,今天讓咱們把這母狗玩個爽。”

  

   古特滿臉淫笑著壓了壓雙手,示意眾人安靜:“那是當然,這如花似玉的小婊子可也不能便宜了巴格瑞斯這老賊。領賞之前,怎麼也得讓兄弟們過足了癮。來人,拿碗上來。”

  

   士兵端上了早已准備好的木碗,那古特不懷好意地又對著米芙卡勾撩調戲許久,直到米芙卡兩眼泛春顫抖喘息個不住,伸手便猛地拔下了私處塞了個結實的軟木塞,瞬間,隨著米芙卡的一聲淫叫,晶瑩透亮已經被泛濫的愛液摻得有些粘稠的酒液,還帶著身體內部的熱氣,泛著誘人的騷甜香氣嘩嘩地流到碗里,直到一連接了十幾個小碗。

  

   娘的,嘗的就是這個味兒!

  

   早就按捺不住猛吞口水的眾軍官,紛紛迫不及待地仰頭把那淫酒來了個一口悶。彌漫著濃郁雌性氣息,摻和著愛液的棉柔絲滑口感與微騷鮮甜的少女氣息,那叫一個回味無窮,更何況同樣還帶著米芙卡體內的高強度媚藥成分,一杯酒下肚眾人皆是血脈賁張,一個個喘氣如牛地支起了帳篷,就等著又一次徹底的輪奸了。

  

   早就等不及了的古特一馬當先,他其實早就想把這用不完騷勁的小婊子肏個爽了,只是軍營里狼多肉少,不這麼先來個淫宴開胃,估計手下都不肯安靜地等著他肏了。此時見到米芙卡剛剛泄了陰道里滿滿的一肚子酒,此刻如同沒了骨頭般渾身脫力癱在桌上,只有還沒能如願高潮的下體在微微抽搐不斷,他已是徹底管不住下面的肉棒了,第一個扯開腰帶大步上前,雙手分開米芙卡癱軟的小腿,硬如鋼鐵的那玩意掏出來就直接一插到底。

  

   “嗯啊,嗯啊……”

  

   虛脫的米芙卡已經叫不出太大聲了,但在高潮邊緣膨脹的陰部依舊敏感,剛一感受到粗大的男根摩擦擠入肉穴,就興奮地蠕動擠壓起來,稀里嘩啦的淫汁橫流,被捆縛的身體也微微地一挺一挺,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沉浸享受這一切了。

  

   緊致的幼穴盡管已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奸汙和調教了,但此刻依舊緊致地包裹著自己的男根,嬌嫩柔滑的肉壁反復摩擦冠狀溝簡直爽的人上了天堂。古特被這神仙般的體驗爽的渾身發抖,挺著壯碩的大腿發力猛烈抽插,撞擊得米芙卡柔嫩的小屁股都紅腫了起來,直到不知過了多久的一聲嚎叫,在渾身顫抖中凶猛地內射出大股的滾燙白漿,一股腦地全部洶涌灌進了米芙卡的小穴。而當那拉著白絲的大幾把抽離肉穴的那一刻,早就在高潮邊緣寸止了無數次的米芙卡也終於抑制不住,在讓人身體發酥的嚎叫中潮吹,紅腫快要脹開的小櫻桃徹底得到釋放,如同水槍般勢不可擋地噴出大量晶瑩的愛液,成了個現成的人體噴泉。

  

   當然了,這單單的一次潮吹卻遠不代表著結束,後面還有幾十個挺著梆硬雞兒軍官迫不及待地准備成為下一個了。發泄完的古特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看著被一眾餓狼包圍已經看不到的米芙卡,滿足地一邊系著腰帶一邊往帳外走。這精力充沛的小婊子實在夠勁,徹底爽了個過癮,此時出了一身透汗,他要去帳外涼快涼快,再抽上那麼一斗煙,至於這小母狗嘛,今晚就留給他們慢慢玩吧,反正大概是死不了的,不耽誤領賞。哼,再說巴格瑞斯老頭也沒說一定要抓活的。要是真玩死了,就讓這老賊趁熱玩自己吃完的剩飯吧,嘿嘿。

  

   他這麼在心里盤算著,哼著小曲走出了帳外。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野獸般的淫笑聲此起彼伏,軍帳內的輪奸仍在繼續。已經不知道有多少褪下褲子晃蕩著一柱擎天肉棒的壯漢淫笑著走到桌前,而已經被無數來自不同人的白濁漿液灌滿又溢出的米芙卡,已經兩眼翻白神志不清地半吐著舌頭,在嚎叫與笑聲中癱軟動彈不得地接受這一切了。

  

   三營副將羅巴特哼著小曲坐在椅子上,一邊端著酒杯自酌自飲一邊觀賞著面前場面火熱的淫亂大戲。他剛剛如狼似虎地在米芙卡的小穴里連續射了滿滿的三發,此刻滿足後暫時軟的提不起興趣了,一個人坐在一邊觀賞這淫景取樂。不知怎的,他總覺得古特出去的時間未免太長了,這帳篷里正爭先恐後玩弄米芙卡的軍官們也並沒人注意,嘛,說不定他醉醺醺地回去躺床上打呼嚕了。

  

   他這麼想著,圍著米芙卡的眾人又喧鬧起來,畢竟狼多肉少一個洞實在是不夠分,而眼下的米芙卡早已被肏得渾身癱軟無力幾乎成了人肉飛機杯,要是再來幾次直接把她干暈過去,再玩可就沒什麼意思了。軍官們你爭我搶要下一個插入,軍帳里頓時小小地騷動起來,七嘴八舌的爭吵罵聲不絕。眾人正在爭搶之中,那軍帳的簾布卻陡然揭開。呼嘯的夜風吹進帳中,火把搖曳起來,一個身材苗條的人影大步跨進,伴隨著還有清脆如鈴的聲音。

  

   “可真不好找啊,請問這里是軍營,還是妓院?”

  

   眾人暫且放下了眼前微微呻吟不斷的小婊子,驚愕地回頭張望。踏步進來的少女,黑頭巾包裹著一頭淡粉色長發,漆黑緊身皮衣勾勒出高挑身材,一手提著匕首,一手卻提著打包好的一個黑色包袱。守在門口的兩個衛兵,貪婪的目光剛剛從群淫的景象上移開,此刻才反應過來慌忙想伸手拔刀,卻只見銀蛇般的弧光呼嘯掃過,二人的咽喉瞬間便如同破水管一般飈射噴出鮮紅的血柱。

  

   “有刺客!”

  

   同樣剛剛從色欲中回過神來的眾軍官,驚的目瞪口呆,喝酒取樂的幾人扶著座椅東倒西歪還未站起身來,在米芙卡身邊圍著的眾人,幾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慌忙地吼著,褲子卻已是褪到了腳面,勉強光著兩條毛腿要動武,才發現在這場淫宴玩的不亦樂乎的他們,根本就沒帶什麼兵器。米絲蒂爾閃著寒光的匕首一指,此刻軍帳里手無寸鐵的眾軍官,臉色鐵青著緩緩站起身來蓄勢待發,卻暫無一人敢輕舉妄動。她此刻的距離足夠殺死他們任何一人,而全副武裝的士兵卻悉數值守在外,根本沒人來得及進帳救援。那羅巴特副將驚的目瞪口呆,站起身來又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結結巴巴地面如土色:“什麼……什麼人……擅闖軍營……不……不怕死麼?”

  

   米絲蒂爾冷眼看著他,柳眉皺起大踏步噔噔地走上來,狠狠地掄起手中那包袱直接扔砸在他臉上。黑色的包袱皮甩脫了,一顆圓溜溜的東西徑直掉在他懷里,羅巴特哆嗦著接住,下一秒便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那赫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那剛剛出帳的古特將軍。他被米絲蒂爾割了首級,那血淋淋的人頭,正瞪著沾血的眼睛躺在羅巴特懷里。

  

   軍官們魂不附體地面面相覷,幾個膽大的勉強提上點亡命的勇氣,卻手無寸鐵根本沒任何戰斗的懸念。米芙卡虛弱地微微動了動腦袋,她看到了剛剛的一切,此刻雖然已經被剛剛的狂暴輪奸折磨的筋疲力竭,但這一刻已是燃起了滿腔希望,朝米絲蒂爾勉強微笑了一下。

  

   這時,軍帳的簾子又被挑開了。只聽到伴著同樣清脆可愛的女聲,一個身穿白裙的可愛“少女”,在米絲蒂爾身後輕快地踏步走進來,嘻嘻地笑著。

  

   “啊呀,我錯過了什麼活動呀!輪奸小可愛嗎?好像已經結束了呀。”

  

   烏奈笑眯眯地走進來,不顧這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說著一如既往的不著調的話。他旁若無人地徑直走上前,伸手慢慢解開捆住米芙卡的繩子。

  

   “怎麼?鐵面軍已經把你放出來啦?”

  

   米芙卡仰面躺著,虛弱卻又驚喜地問道,烏奈伸手把她攙扶下來,但米芙卡渾身發軟根本沒一絲力氣,烏奈索性直接把她公主抱在懷里,明明是偽娘卻同樣柔軟的胸部,蹭得米芙卡小臉微微發紅。見到這旁若無人的行動,幾個軍官不死心地交換著眼色蠢蠢欲動,但下一秒米絲蒂爾匕首的寒光指來,幾個人鐵青著臉面面相覷,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烏奈低下頭,小聲地在她耳邊回答。

  

   “也不算放啦,這一時間,鐵面軍已經在外包圍了這里的官軍第三營了,說是保護我以防意外。”

  

   米芙卡剛一聽到,便會意了她的意思。鐵面軍顯然還對烏奈並不放心,雖然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協議讓烏奈被提前釋放,但他們看樣子還不敢讓他自由活動,包圍這里美其名曰保護,既能夠監視烏奈避免他翻臉又不會觸怒神母教,真是打的好算盤。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鐵面軍在外壓陣,此刻手中多一張牌就多一分底氣。

  

   持刀威懾的米絲蒂爾,看著帳中丑態百出的一眾軍官,並不去看滾落地上的那顆人頭。她把蔑視兩個字寫在了臉上,尖銳的刀尖緩緩指過面色難看的每一個人,冷聲開口。

  

   “我似乎殺了個大人物呢。那麼,眼下能夠有話語權的哪位閣下,願意和我談談?”

  

   軍官們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羅巴特,後者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心里暗罵不止,此刻只能竭力壓下驚慌勉強表現得鎮定自若,顫抖著開口:“你……要怎麼樣?不要衝動行事,我……大家可以談談……”

  

   “那是最好。既然這位大將軍“不慎”身亡的話,軍隊可不能一日無主,就麻煩您代任統領可否?”

  

   烏奈嬉皮笑臉地搶先發話,聽到此言的羅巴特卻是臉色愈發難看了。

  

   他媽的,這幾個娘們什麼來頭?說出這話,這是赤裸裸的要拿自己作為傀儡控制官軍?開什麼玩笑!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要人數上千的官軍第三營為她們所用?

  

   他色厲內荏地想要出言,但話語梗在了嗓子里愣是吐不出來。他看到米絲蒂爾帶著甜美卻又恐怖的笑容上前,那匕首上還沾著古特和那兩個衛兵的血。冰涼的刀尖挑起他的下巴,那冰涼堅硬的感覺從下巴頦一直涼到腳趾尖。他心里暗罵了一萬遍這群膽小如鼠的廢物下屬,此時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那尖銳的刀尖緩緩劃過下巴,停在自己柔軟的喉頭,仿佛下一秒就會悄無聲息輕描淡寫地扎進柔軟的脖頸。羅巴特渾身抖若篩糠面如土色,他看到烏奈在一個個端詳著帳中的每一個人。沒錯,只要自己敢說一聲不,立刻就會像古特一樣死的慘不可言,然後她們會去問下一個人,下一個,再下一個,直到找到一個不敢反抗言聽計從的取代他的位置作為名義的統領實際的傀儡。

  

   是啊,憑什麼?憑什麼我要這麼毫無卵用地死了,便宜了這群膽小鬼混蛋爬上位代替自己?他媽的,這太不公平了吧。就這樣吧,不丟人不是嗎?自己手下的這群廢物,表現根本不比自己好到哪里不是嗎?再說……再說古特和自己一直是這第三營的統領,根深蒂固,手下豈是這幾個不明來路的娘們能輕易掌控的?現在只是一時被劫持罷了,找到機會,做掉這幾個婊子不難,不是嗎?

  

   羅巴特哆嗦著,這麼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見到老大這幅模樣的軍官眾人,本來就心生懼意的他們,此刻暫時也無一人再有任何戰意。米絲蒂爾高傲地挑起杏眼,望著癱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的羅巴特,隨手挑開鞋帶踢掉腳上的短靴。那黑色皮褲緊緊包裹的纖細腳腕下,露出蒙著黑絲的苗條美足,足弓光滑的黑絲腳毫不留情地踩上後者的襠部,裹著絲襪纖細的腳趾狠狠碾動兩下。羅巴特慘叫一聲,但在被踩踏的那一刻起,本來就已在恐懼中戰意全失的他,此刻在那絲足的踐踏,那包裹在靴子里此時微微彌漫出的酸澀味中更讓他生出一股不明的臣服感,本來射了三次都已經麻木的雞巴又有了感覺,但卻似乎不是什麼性欲,而是徹徹底底泄了最後一分尊嚴,骨頭都酥軟下來,把一切硬撐著的膽氣都無恥地放棄,破罐子破摔般地硬了。

  

   終於恢復了點體力的米芙卡,此時被烏奈攙扶著走到她身邊。這個剛剛還耀武揚威狂肏自己的將軍,此刻轉眼變成毫無尊嚴無恥地在米絲蒂爾腳下丑態畢露的一番模樣。一直以來都溫馴待人,只有在曾經為了滿足城主違心地學了一點s的米芙卡,此時卻打心眼里感受到一陣令人作嘔的惡心感,第一次在這無恥小人的面前發自內心地無比鄙視惡心,一種想要狠狠踐踏垃圾的欲望,也是第一次在心里油然而生。她學著米絲蒂爾的動作,抬起還沾著剛剛射滿的精液的小腳丫,腳腕上,到現在為止還鎖著鐵面軍釘死的腳鐐,她就那麼嫌惡地冷冷俯視,然後帶著鐵鏈的叮當聲一腳踩下。

  

   “羅巴特將軍,你真是無可救藥了。你這樣的小人,沒辦法找別的東西與之相比的垃圾,想必被卑賤如我的奴隸,戴著腳鐐的髒腳踩一踩,也會發情的吧。”

  

   已經徹底拋下所有臉面與尊嚴的羅巴特,像條狗一般在米芙卡的腳下哼哼唧唧,沒人關心他想說什麼了。米芙卡發泄式地踩了兩腳,才突然想起要緊的事,連忙轉頭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米絲蒂爾說。

  

   “對不起,那個……你給我的藥,我一次就吃完了……效果太好了,如果是平時,現在恐怕我還下不來床。可以再給一點嗎?接下來如果行動,可能還用得到……”

  

   “一次吃完了?”

  

   米絲蒂爾驚愕地道,但很快平復了臉上的表情,有些嗔怪地提醒起米芙卡:

  

   “不是告訴你一次少吃點嗎?這藥粉很珍貴的。算了算了,再給你一點,給我省著點吃啊,不到關鍵時刻別用。”

  

   她又在身上掏了掏,遞給米芙卡同樣的兩個小布包,米芙卡不好意思地接了,隨即又走近米絲蒂爾耳邊,輕聲追問起來:“那麼,接下來的計劃是?”

  

   “馬上命令本部官軍進逼貢旗諾城,不需進攻,給巴格瑞斯制造壓力就夠了。我帶幾個行動伶俐的鐵面軍,連夜進城。後面的計劃,慢慢和你細說。”

  

   “現在就行動?”米芙卡驚愕地問。

  

   “沒錯,不能拖延。一旦官軍異動被巴格瑞斯察覺,他會立刻戒嚴城市,到那時再想進城就難了。即刻行動,事不宜遲。”

  

   “……這里沒問題嗎?”

  

   米芙卡心里沒底地問道。她當然看得出,眼下的一眾軍官們,都只是暫且懾於米絲蒂爾的威逼,再加上領頭的羅巴特淪為抖m廢物,才一時之間不敢輕舉妄動。但顯然,一直聽命於古特與羅巴特等官軍將領的他們,根本不是自己這幾個人一時威逼就能乖乖聽命的軍隊,也根本沒法寄希望於把它們當做即時戰力,恐怕嘩變是早晚的事。

  

   “沒有關系,烏奈在這里盯住這家伙,不怕他耍什麼花樣。再說……其實我也並不需要官軍做什麼,就像現在這樣,進逼城市裝個樣子,給巴格瑞斯制造點壓力就夠了。”

  

   米芙卡驚奇地看著她,不知道後者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這是個什麼樣的計劃。但顯然,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她們大鬧了軍營,殺了將軍,劫持了副將。已經沒有退路了。

  

   就這樣吧,鬧他個天翻地覆吧。

  

   下定決心的米芙卡,目光堅定地看著烏奈與米絲蒂爾,輕輕點了點頭。米絲蒂爾的腳下再一發力,那腳下呻吟不斷的羅巴特,乖乖地獻上了調兵的令箭。烏奈同樣笑了起來,以一如既往的自信語氣開口。

  

   “這里交給我,出不了亂子的。我預祝你們成功。”

  

   “謝謝。”

  

   米芙卡勉強平復下狂跳的心髒,轉頭看向米絲蒂爾。後者大步走上前去,把癱軟的羅巴特像踢死狗一般踢下正中的座位,自己坐在當中,穿著短靴與黑絲的玉足無所謂地搭在後者身上,赫然把他當成了腳墊。目光掃過帳篷,掃視了一下每一個不服氣但又無可奈何,不敢妄動的軍官們,最後停留在目光堅定的米芙卡身上,目光交換間不再猶豫地舉起令箭。

  

   “大軍拔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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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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