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淫奴與反賊孤獨問答
會議室里,兩位皇子你死我活的黨爭被迫結束的當夜,皇帝克洛夫在一眾親衛仆役簇擁下,昏昏沉沉地回到臥室。
只是剛一躺下,那痛苦地泛著鐵青的老臉,便瞬間在無邊的心寒痛苦里一陣暈眩。
天旋地轉,一幕幕的走馬燈似乎都在眼前翻滾,他不知道自己是活著還是死了,發白的兩眼之中映入大腦的只有無邊的空洞與嗡鳴,仿佛一切都昏花地閃爍不住。
在這長久的暈眩中,不知過了多久,自己粗重的喘息聲中,四周的景色才逐漸地隱約清晰起來,耳邊回響著輕輕的抽泣聲。
他微微睜開眼睛,只看到眼前朦朧的燭光下,模糊映出一張含淚的少女面龐。
是瑞貝卡,此時寸步不離地跪在他床榻旁,兩只眼睛哭的紅腫,淚眼朦朧地望著自己。
他那皺紋縱橫的干枯面頰微微活動,許久,才擠出來一個勉強的笑容。
“朕……家門不幸……讓你見笑了……”
“不,不。”瑞貝卡垂著淚,深深把頭磕在地上。
“屬下不敢……陛下的幾位皇子,都是德才兼備了的,二殿下也無非是突發情勢之下,一時有些非分的想法而已,陛下教誨之下,他定能悔悟了……”
“呵……”
克洛夫沒有回答,只留下一聲悲涼的長嘆,也不知他是否認同此話。
他默不作聲地就那麼仰面朝天躺著,悲涼的目光,久久注視著宮殿頂端璀璨的穹頂。
“你是……六歲那年時,被朕收養的吧。”
“是。陛下之恩,臣萬死不能報!”
克洛夫沒有說錯,瑞貝卡是他親手收養,帶到皇宮里視為己出地長大的。
她本是平民之女,六歲時,在一場大瘟疫中父母雙亡,是親臨城市視察的克洛夫,把她帶回皇宮收養。
她遺傳了平民的朴實爽朗,對任何人都平等相待,也因此在一眾貴族出身的皇家親衛中備受孤立,可她也並不記恨,只是私下奮發習武苦練劍術,今年才十七歲,已然武藝超群無人能敵,年紀輕輕便做到了親衛長的位置。
也因此,她在宮中別無牽連,被克洛夫升為貼身親衛後,她眼睛里便只有一個皇帝,赴湯蹈火都全無二話。
克洛夫懷疑太子後,便又把她賜給亞倫作為太子親衛長,實則是讓她作為密探,時刻監視太子平日往來。
可作為親衛,她也不能時刻緊跟亞倫貼身監視,能探聽到的,也只有亞倫平日里的一些太子黨官員往來罷了,至於亞倫私下有何密謀,又和哪些勢力有所牽扯,這些信息就不得而知了……“朕想聽你照實說一句。”克洛夫喃喃自語著。
“亞倫,是否有資格擔得起這一國之君?”
沉默。長久的沉默。即使瑞貝卡平時談吐行事無比得體,但此時面對這樣的問題,也不敢吐露出半個字來。克洛夫苦笑起來,微微搖了搖頭。
“是啊……連朕自己都看不清的事,更不敢定論,問這樣的問題,的確難為你了……如今才想見,立儲比治國更難,想要立志戡亂,卻反而南轅北轍。朕想在咽氣之前,把能平定的事盡量做完,只可惜這幾個孽障,把這點老骨頭最後一點心氣耗干了。有時候,朕真不願考慮這些,只能心想,和這些不肖兒孫相比,若你是朕的親生女兒,那該多好啊……”
也許是發自肺腑的嘆息,也許是純粹不切實際的一點幻想,克洛夫這隨心的吐露,瑞貝卡是無論如何當不起的,她惶恐地跪伏下去,磕頭哭道:“不……請陛下別說這樣的話……在臣心里,陛下一直是勝似父母的……”
“唉……”克洛夫長長地嘆息一聲,仿佛自己也意識到,這不過是自己在這無數讓他傷透了心的子孫與官員面前,一點徒勞的憧憬罷了。
他重又靜默下來,許久之後,又疲憊地張開口,緩緩地問:“……那個行刺的女仆……招認了嗎?”
“……還沒有,臣等無能。”瑞貝卡低著頭,愧然地堅聲回答。“屬下馬上再細細究查,加刑拷問,必要撬開她的嘴巴,將同黨一網打盡!”
“不,不……”
克洛夫閉著眼睛,神色苦澀地搖搖頭,緩緩說道。
“若是審問並無收獲,就不必再審。你就替朕秘密動手,私下……處置了吧。”
“是。可是陛下,此人身上必有重大內情掩蓋,如今一無所知,就貿然……”
“不!”克洛夫疲憊痛苦地閉眼許久,像是終於恢復了幾分精神,雙眼不再遲疑地陡然睜開。
“關於刺客的事,當然要查,但不能在她身上查了。如今,不能再讓她招出任何東西了……”
瑞貝卡一個激靈,她瞬間恍然大悟,的確,如今的局勢下,已經不能在小紫身上調查了。
就在剛剛的那場會議上,這場刺殺事件,在太子與二皇子,以及他們各自一眾黨羽的推波助瀾下,已然變得不可收拾,甚至演變到兩個皇子公然互毆,明目張膽黨爭誣陷的地步!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這場被別有用心地利用的刺殺事件上,這已經不是一場單純的案件,而成了皇子黨派用來私相攻訐,引發政斗的工具。
這個小紫,已經不單單是個身負秘密的刺客了,此時此刻,在眾多想用這件事做文章搞垮政敵的黨羽眼里,她已經成了無價之寶,會有源源不斷的人想要借她生事。
讓她吐出一點點牽涉官員的情報,就能立刻成為最好的借刀殺人的利刃……到那時,人人自危,朝堂動蕩,有心人再推波助瀾煽風點火,帝國中樞將會陷入恐怖的大亂!
所以,小紫不能再審了。
即使知道她身負著有關幕後黑手的重大情報,也不能讓她吐露半個字了,要知道,僅僅是昨天擒獲刺客的會議上,引發的政斗就已經讓皇帝費盡心力,才壓下這件事。
為了穩定朝局,小紫必須死。
此時此刻,地下監獄里被全身拘束塞滿,嚴密關押的兩個小奴隸,當然不會意識到此時比婊子都要下賤百倍的自己,已成為了多少有心人覬覦利用的對象。
她們眼前的,還是只有黑暗的牢獄里,日復一日的蹂躪。
米芙卡一如既往地全身赤裸戴滿鐐銬,隨著全身鎖鏈淫靡的嘩啦啦作響撅著小屁股,泛著桃色淫蕩目光的迷亂眼睛緊緊盯著遠處士兵走來的方向,像小母狗一般無比渴求著搖動屁股和乳房,竭力表現自己的肉體渴望著有人滿足她。
隨著獄卒沉重的腳步聲逐漸靠近,那本讓囚犯們聞風喪膽的聲音此時卻反而讓米芙卡更加興奮,只要有人能幫她高潮,她什麼都不管了。
“女囚153號!”
“到!小奴隸來了!”
聽到自己的代號,讓在長期高潮禁止中的米芙卡已然神經質的身體,立刻在不受控制的激動顫抖中瘋狂興奮起來,直接扭著屁股像小狗一般跪爬到籠子邊緣。
即使雙手反銬無法保持平衡,還是在媚藥催情作用下努力挺直身子,滿臉粉紅嬌喘著不斷蹭著鐵欄杆,蹭的胸脯上的乳鏈嘩嘩作響。
幾天的刷乳器榨乳和乳夾蹂躪過後,米芙卡原本那平坦的胸脯似乎都好像大了幾圈,像兩只白嫩的小包子一般微微隆起,但上面鎖著的乳夾還是一絲不苟地箍著兩粒興奮堅硬的粉色乳頭,中間用一根乳鏈連接,仿佛奶子也和此時的米芙卡一樣被戴上了手銬。
而且這一對小奶子也和米芙卡一樣淫賤,被鎖著反而更抑制不住地持續興奮,此時又紅又脹,像白嫩乳房上的兩顆小小棗,隨著米芙卡蹭來蹭去,軟軟的小饅頭也隨著乳鏈不斷搖晃跳動,真是太淫蕩了。
“啊,啊啊,啊啊,淫奴的奶子好疼……嗯嗯嗯嗯……求求,長官,主人……淫奴的奶子要炸了……”
小紫沒有她這麼不堪入目,不如說她們應該是兩個極端。
她身上還是留了一點衣服的,雖然那淒慘的女仆裝也早已被撕的幾乎成了掛在身上的布條,只有破破爛爛的一小截僅剩的裙子遮掩一點下體,以及大腿膝蓋上一小截的白色褲襪。
她被堅硬的鐵枷鎖著手腳,擺出一個同樣羞恥的姿勢,雙手被固定在脖頸兩側,根本遮掩不了裸露的雪白胸脯和雙乳,膝蓋被鐵箍折疊扣著,雙腿被迫岔開,腳上也被帶鐵杆連接的腳銬撐開,只能被迫保持著雙腿m形大張的淫蕩姿勢。
渾身的刑傷驚心動魄,那白嫩身軀上,縱橫交錯的無數道鮮紅的鞭傷無比鮮明,乳房的側面,好幾塊恐怖的泛黑紅色的半愈合創面看的人心悸,那是滾燙的烙鐵印在上面燙傷的痕跡。
鮮紅的乳尖早就被扎穿了,用血跡斑斑的鐵鈎連接著砝碼向下墜著,在重力作用下不斷拉扯著敏感部位久未愈合的傷口。
但她比米芙卡硬氣很多,即使這樣,依舊忍著全身火燒火燎的疼痛木然倚靠在籠子里,對任何的獄卒都不做一點回應。
不如說,她鄙夷地看著此時只是經過一點點性處理調教就瀕於崩潰,拋下自尊不顧一切獻媚的米芙卡, 對忍了各種酷刑拷問堅持至今的自己,感覺更驕傲了。
米芙卡當然不理睬小紫的鄙夷,被高濃度媚藥持續催情的她,此時滿腦子只剩下解決欲望的本能了,哪怕再次回歸最低賤最下賤不堪的奴隸狀態也無所謂。
其實,她很崇拜那樣堅強不屈的女孩子,可惜自己並不是那種人。
她並不爭氣,生來就膽小怯懦,只是一頓淫刑調教就被徹徹底底地馴服了,半點都不敢違拗。
至於那些酷刑更是想都不敢想,如果自己是小紫的話,恐怕只是抽一鞭子,自己就會哭著什麼都招了吧。
“女囚153號,你有什麼匯報?”
“嗯啊啊啊啊……請,請長官,干……干淫奴的騷穴……”
“是麼?我應該告訴過你,只有最優秀的母狗才有獲得肉棒獎勵的資格!你配嗎?”
“我配!我配!我是長官最忠心的奴隸嗚嗚,淫奴的小穴永遠為主人的大肉棒敞開!之前妄想逃跑是淫奴最不可饒恕的罪過,請主人用您的肉棒給予小奴隸最嚴厲的懲戒,把精液全射進淫奴的肚子里吧……伊啊啊啊啊!”
米芙卡戴著手銬腳鐐跪爬在地上,竭力扭動著身子獻媚,口中胡亂說著淫賤到了極點的話語。
還沒有說完,那紅脹濕潤的小乳頭就被電棒捅了一下,直接電的她渾身亂顫兩眼翻白,猛地拱起身體下體射出一股激流,在電流的作用下痙攣著浪叫不止。
“嘿,這可是你說的,小婊子,老子要射的你精液從嘴里往外流!”
米芙卡直接被扯著項圈吊了起來,項圈上的鎖鏈吊到高處直到把她變成只能踮著腳,為了呼吸努力仰著頭的樣子,因為手腳拘束還無法保持平衡,在那里歪歪扭扭地努力站直仰著頭。
接下來一條腿直接被抓住高抬起來,像撒尿的母狗一般斜抬著腿,露出淫液淋漓不斷翕動的小穴。
在腳鐐的牽連下另一只腳也被扯離地面了,全身重量都壓在了脖子處的項圈上。
隨著獄卒粗大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不斷抽插,米芙卡直接被勒的翻著白眼露出了阿黑顏,時上時下的身體間隔地窒息感讓她不住顫抖,纖細軟彈的軀體劇烈顫抖不止,但這反而又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快感,讓積累了不知多久性欲的她在劇烈窒息的刺激中得到釋放的快感簡直爽到飛天,甚至讓頭腦昏沉的米芙卡隱約感覺,就這麼在劇烈高潮中被玩死也無所謂了。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米芙卡被長官的高貴精液灌滿了!米芙卡的小穴好舒服!”
“接下來是這里!”
獄卒拔出裹滿白漿拉著絲的肉棒,又伸手猛地扯出米芙卡後庭限制的肛塞,動作之快甚至帶出了不少飛濺的腸液,肛塞劇烈摩擦敏感菊穴的感覺又讓米芙卡翻著白眼身體挺到極限,吐著舌頭浪叫。
下一刻,沒有一點反應時間,公主蘿莉的嬌嫩菊穴又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那脹脹的感覺甚至讓米芙卡感到自己的小屁股都要炸了。
“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
隨著結結實實的幾次內射,很快米芙卡發出的就不是浪叫而是哀嚎了。
雖然作為性奴隸經歷過調教開發的米芙卡足夠淫蕩,但這嬌小脆弱的身體畢竟早就頂不住了,何況在之前還經歷了長期的催情性欲折磨。
可是她反抗不了,已經被渾身的鎖鏈拘束成了完完全全的肉便器,被項圈吊著像個沙袋一樣,只有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肏一種選擇。
如果多來幾個人的話,米芙卡真的不懷疑自己今天會在這里被活活玩死。
好在隨著米芙卡的淫叫中,被幾次結結實實的內射灌成了白漿四溢的小泡芙,那精牛一般的士兵終於心滿意足地抽出了大的可怕的肉棒,提上了褲子。
米芙卡吊著的項圈被解下來,頓時雙腿無力地跌坐在地,岔開的兩腿之間不住地流出一股股的白漿。
眼看對方正哼著小曲系著皮帶准備出去,跌坐在地的米芙卡,趕緊不顧渾身的酸軟扭著屁股爬上前去,像一條小母狗一般蹭著對方的腳,趁對方心情不錯可憐兮兮地請求。
“嗚,長官,把奴隸的手銬打開吧,奴隸的胳膊都要斷了。”
這完全固定的鐵銬,自從米芙卡被關入獄就被鎖死了,兩個半圓的鐵箍把雙手緊貼著牢牢牢牢反銬在背後,嚴絲合縫地一點都動彈不得,戴了幾天,米芙卡已經感覺自己長時間固定地反背的胳膊,簡直要永遠保持這個姿勢忘了自由活動的感覺,雙手似乎都不屬於自己了。
“哼,知道為什麼給你戴上手銬嗎?”
“因為是犯人……不!因為小奴隸太淫蕩了,如果不鎖起來的話一定會無節制的自慰,就沒辦法作為淫液滿滿的肉便器滿足長官了!”
“哼,這才聰明,我應該告訴過你,在這里想要稍微好過點,你就要時刻百分之百的順從做好最聽話沒有半點違拗的母狗,老子才可能看心情讓你舒服那麼一點!”
“是的!是的!小狗狗一定要戴上鏈子的!感謝長官的手銬幫小狗狗禁欲,恭候長官的下次光臨!”
米芙卡的背後,隨著鑿子的當當作響,那禁錮了她的雙手不知道幾天的手銬終於被打開了,當雙手終於能活動地從背後相連的狀態收回身前的時候,米芙卡只覺得自己飽經折磨的肩膀和手腕酸疼地吱吱作響,頓時又酥軟地呻吟起來。
但很快,她的雙手又被抓著拽到胸前,用短鏈連接項圈的手銬又鎖在了身前。
僅僅只是換了個拘束的姿勢而已,那拴住項圈和手銬的鎖鏈太短了,以至於米芙卡只能被迫在胸口舉著兩只小爪子,看起來更加淫蕩了,同時這極短的鎖鏈讓她的雙手雖然比起之前能活動一二,但想摸到下體顯然是天方夜譚,想私自高潮顯然是不可能的。
估計很快,催情中再次性欲上漲的米芙卡,就會又一次無比渴望地乞求著獄卒的強奸侵犯了。
堅硬的皮靴聲終於逐漸遠去,米芙卡如釋重負地癱軟下來,也無所謂形象了,張開腿揉著紅腫的乳頭,被大腿環和腳鐐束縛的雙腿膝蓋大張開攤著,露著還在往外流白漿的粉嫩小穴靠在籠子上呼哧哧地喘息,似乎只要能解決欲望,這糟糕的處境里其他東西都無所謂了。
可是她氣喘吁吁地剛一轉頭,那目光又一次與倚靠在角落,默然休息的小紫意外對上,感受到對方目光中的鄙夷與惡感,米芙卡才突然覺得,自己剛剛那丑態畢露取悅獄卒的模樣,真是淫賤到家了。
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
她尷尬地對著小紫一笑,對方卻只是投回來一個冷冷的發問。
“就那麼舒服嗎,心甘情願地被這些人渣輪奸的樣子。”
“對,對不起,剛剛……因為給我打了淫藥,控制不住了……嚇到你了嗎。”
“沒,只是覺得很惡心而已,真是個變態。”
米芙卡的臉不禁紅了,不服氣的委屈感涌上來,她咬著嘴唇氣鼓鼓地反駁起來。
“我,我有什麼辦法。被關在這里不盡力討好這些壞蛋,還有活路嗎?”
“我只是在說正常人想說的話而已,剛剛那樣子簡直賤的沒邊了。下賤,淫亂,就這麼不知羞恥嗎。”
米芙卡難以忍受小紫這樣的鄙夷了,雖然她暗自想來,自己剛剛竭力求歡的媚態的確十足的淫賤,當性奴隸那麼久自己也早就不知羞恥了,但在她那清冷的目光下還是感到難忍的自慚。
可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她又感到無比委屈,這些天來受的凌辱,恐懼與傷心一股腦地涌上來了。
“我,我只是想活下去,我有什麼錯!我本來就是無辜的,被莫名其妙關到這個地方,被他們想奸就奸想殺就殺……除了順從,我還能怎麼辦?說得好像,你就沒被他們上過……”
“哼,我從來沒因為害怕,就一幅奴才像地迎合他們的獸欲過。”
兩個人互不退讓地指責著。
就在此時,仿佛是如米芙卡想象,話音剛落,監獄的遠處就有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遠遠傳來。
四五個身著制服體型壯碩的拷問兵,穿過巷道朝她們的方向走近。
米芙卡頓時害怕地蜷縮起來退到角落,但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她,而是徑直走到小紫的籠子前,打開籠門,粗暴地把戴著枷鎖的小紫踉蹌地拽出來。
米芙卡已經看到了在遠處無數排列開來,還帶著陳舊血跡的各種可怕刑具。
聯想到剛剛小紫那讓人不悅的清高,米芙卡頓時有些半嘲諷地旁觀起來,氣喘吁吁地對她說著風涼話。
“看,看吧,他們好像是衝你來的。這下還硬氣的起來嗎,說那樣的大話,你可慘了……天哪,那個刑具是什麼,只是看著就超級痛啊。快求饒吧。”
“閉嘴你個騷貨淫婦,我沒有你那麼變態。”
小紫低著頭咬著牙,努力挪著沾有血跡的光腳,被動作粗暴地扯著枷鎖拉到拷問的刑架處,把枷鎖順著立杆固定,讓小紫被迫也弓著身子被鎖在立杆頂的枷鎖上。
白嫩的翹臀被迫撅了起來,本來就毫無遮掩的身體小穴完全暴露,但這樣的羞恥姿勢並未讓小紫屈服,她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哼,婊子,你不會以為你的事情完了吧?只要你一天不招認,老爺們有的是時間天天來慢慢招待你!低賤的奴仆,趕快交代,膽敢犯下行刺九殿下這樣的重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現在對小紫的拷問,自然是士兵們私下的主張,畢竟要是萬一能撬開她的嘴得到一點情報,那可就立大功了。
聽到這里的米芙卡,本來只是抱著旁觀的心情,聞聽此言才驟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剛剛還在和自己拌嘴的獄友是什麼人。
她震驚呆滯了許久,才不敢相信地連滾帶爬上前,抓著籠子欄杆探著腦袋大聲喊。
“刺殺九皇子的……就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神母教的人嗎?”
“我淪落到這里,也是你們的詭計吧!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回答我啊,你這家伙!”
但無論米芙卡如何喊叫,此時此刻面容淡漠的小紫,就像冷冷回答每一個拷問她的人一般,冷笑一聲。
“你猜,我會告訴你嗎?”
啪的一聲,撕心裂肺的鞭子立刻在白生生的後背上炸響。
面目猙獰的士兵擺弄著各種刑具,惡狠狠地回答她:“放心,我們會告訴你,頑抗的後果是什麼的!”
牛皮鞭子在牢房的石壁上映出恐怖的影子,淒厲的抽打聲和呼啦啦的甩動聲響著,小紫白皙苗條的後背上,染血的鞭痕不斷增加,但她始終一聲不吭,任憑額頭在劇痛中冒出細細的汗珠。
米芙卡咬著嘴唇抓著鐵欄,遠遠地看著這一幕。
她沒有想到,在這個地獄一般的牢籠里,自己剛剛結識,互相依偎著才勉強找到一點溫暖與鼓勵的同伴,竟然就是行刺九皇子,引起了這一連串的危情動蕩的凶手。
巨大的震驚、憤怒與不解,瞬間從四面八方將她包圍,本來在剛剛的爭吵中,雖然小紫鄙夷自己的態度,讓她十分不是滋味又無法反駁地被鄙視了一頓,但在這黑暗恐怖的牢獄之中,她還是對這個和自己努力相互鼓勵的患難姐妹產生了好感,但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她為什麼……會是神母教的人,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米芙卡感到愈發的迷惘與難以接受了,先前的無數困惑在腦子里盤旋讓她躁動不安,對小紫的不解與憤慨,更把這份心情催化的憤恨起來。
自己淪落至此都是拜神母教所賜,她們囚禁了自己,掉包了自己,換掉了艾瑟亞身邊的人,不知道在自己囚禁的這段時間里,她們已策劃了什麼陰謀。
眼前這個家伙,作為棄子一般的死士,此時此刻都被神母教完全放棄了,受的折磨慘像甚至超過自己,然而即便如此她還是頑抗到底,就像嘴里說的那樣……自己招她惹她了?
越想越難以理解的米芙卡,此時望著被七手八腳鎖到刑架上的小紫,看著她即將受刑反而有些快意了。
小紫垂著腦袋,遍體鱗傷的身體渾身癱軟著,幾乎是像一灘爛泥般被架著鎖到刑架的鐐銬上去,但她的確是一直硬氣著沒有求饒過。
那白嫩松軟的雙乳,明明是少女最細嫩的部位,此時早已傷痕累累了,帶著血跡的鐵鈎刺穿了嬌嫩的乳頭,晃蕩在上面叮叮作響,士兵們直接在上面掛上秤砣,那軟彈的胸部,隨著重量拉扯立刻被向下墜成橢圓,被刺穿的乳頭上再次滲出血來。
小紫咬著牙呻吟一聲,那被扯得長長的乳房,即使是米芙卡冷眼旁觀,也嚇得渾身一抖。
這,這得多疼啊……
鐵環扣住脖子,使面龐露出痛苦地被迫仰著頭呼吸,因為窒息而緊張的上身繃緊,下體剛一放松,帶著無數凸起的刑具梨,就毫無潤滑地在粗暴的動作下,雙腿被扒開,猛地捅進如花朵般綻開的下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紫終於耐受不住,張口嘶啞地慘叫起來,咬破的舌頭噴出一口鮮血,嚇得米芙卡甚至以為她吐血身亡了。
那刑具梨在嬌嫩的私處深處緩緩張開,下體滴滴答答地淌出血來。
米芙卡看的毛骨悚然臉色慘白,她甚至以為再開兩度,小紫的下體都會炸開。
她一點都沒有剛剛的怨恨了,此時看著慘叫的小紫,雖然明知道她是敵人,但看在眼里的米芙卡,此時心里只想讓他們停下來了,不敢看到小紫這樣痛苦地死掉。
她一直都很善良,即使之前心里還對她含恨,但此時此刻,無關立場,無關愛恨,僅僅作為一個具有憐憫心的女孩,米芙卡看不下去了。
她顫巍巍地爬到籠子邊上,抓著欄杆,可憐兮兮地乞求。
“長,長官,別打了……”
燒的通紅的烙鐵,冒著白煙按在傷痕累累的小腹上,小紫瞬間渾身繃緊,那濕淋淋完全被汗水浸透的瘦弱軀體劇烈顫抖著,蹬著在下體的刑具梨被迫撐開的雙腿發出慘叫,每一次蹬腿,下體都一滴滴滴出鮮紅的血。
米芙卡嚇得看都不敢看了,每一次小紫的慘叫聲,都嚇得她渾身劇烈一顫,此時此刻她第一次覺得,相比之下自己受的這點罪根本不算什麼了。
從指縫里看見那強壯的士兵一拳擂在小紫瘦弱的小腹,蒼白的腹肉瞬間凹進去,小紫嗷地發出一聲已不似人聲的哼叫,渾身汗如雨下地劇烈顫抖著,兩眼凸出徒勞地張著嘴,哇地吐出一地清水來。
米芙卡哆嗦著面無人色,她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只是看著就被嚇傻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抖若篩糠地跪爬過去,看著眼前好像下一秒就會被虐殺的小紫,哆哆嗦嗦地嚅囁著。
“求,求求……別打了,放過她吧……”
“啊啊啊啊啊!”
“長……長官,求您了!別……求求……再打就死了!”
米芙卡已經意識不到其他事了,在極度的恐懼下渾身發抖幾乎昏厥,她抓著欄杆,以最卑微的姿態手足無措地望著那里,還是如同本能一般可憐地乞求著。
她甚至此時在心里替小紫著急起來。
快說了吧。
為什麼要這樣死撐著,為什麼寧可遍體鱗傷……明明求饒,就不用痛苦了……小紫斜倚在刑架上,暗淡無神的眼睛,斜斜地瞥向這里,但那沒有焦點的雙眼,不知道是在望著米芙卡,還是僅僅木然地仰天望著頭頂。
為什麼……要替我求情呢……
你應該恨我……不是嗎……
米芙卡淒涼的眼神縹緲過來,與小紫朦朧的目光交匯。此時此刻的二人才意識到,自己看向對方的目光里,多了些從未有過的不知名東西。
不,我不恨你了。無所謂你是誰,也無所謂我是誰了,我只是在憐憫,一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罷了,在這地獄之中,已經無所謂其他。
原來,我不理解你,就像你不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