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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無題

百花殺 盲果本果 20686 2023-11-20 00:46

  [chapter:第零章 月下]

   夜半從夢中驚醒,李青嵐揉著眼睛,只覺身邊空空蕩蕩,與以往鶯鶯燕燕,群釵環繞的香艷大相徑庭。

  

   他大感奇怪,這些丫鬟平日里明明黏自己黏得不行,恨不得一刻也不分離。怎麼今天突然人都不見了?

  

   “蝶衣阿姨?桃華?”

  

   李青嵐畢竟只是不過束發之年的少年,眼看這夜色幽幽,烏雲遮月,家里老人們說的鬼怪志異故事白日里不以為然,嬉笑怒罵,而此刻忍不住回想起來,悄悄給房間添上了陰森的氣氛。

  

   隨著圓月艱難地爬過雲層,皎潔月光稍稍照亮房間,給小小少年帶來的反倒是更加直觀的恐懼。

  

   簡直就像應驗著他心中志異故事里的索命厲鬼形象,一道白衣幽影悄無聲息立在了床腳,從頭到腳一點肉色不露,渾然不似活物,好像從他醒來就一直默默注視著他。

  

   侍女不在身邊的驚慌,屋內驟現異物的恐懼,讓少年一時腦海空白,周身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白衣人一步步走進,輪廓也逐漸清晰,烏黑秀發之下,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含笑嬌靨。

  

   “阿姊,怎麼是你?”

  

   李青嵐看著這不是什麼勾魂惡鬼,而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親姐姐李瑾瑤,一顆懸起的小心髒這才放下心來。

  

   白衣麗人掩著櫻桃小嘴吃吃直笑:“原來我人小鬼大的小弟,也會相信那等怪力亂神之說?果然還是個長不大的小鬼。”

  

   少年面色漲紅,他正是最要強的年紀,卻被姐姐恣意調笑,偏偏說不出什麼道理來,鬼使神差地梗脖子爭辯道:“丫鬟們都說我大得不得了,哪里還小了?”

  

   此話一出,李青嵐心知要糟。自己天生招惹女孩子喜歡,大大小小的女子都愛往他身上貼,盡管他還沒有真個破身,這種帶點調戲性質的話自然順口就來。可這種話對著尚未出閣的姐姐說,可就犯了大忌諱了。

  

   李青嵐咽了口唾沫,頗有幾分忐忑,姐姐一怒之下告訴母親自己出言不遜倒是其次,他主要還是不希望在一起長大的阿姊心中變成一個言行無狀的輕浮小子。

  

   李瑾瑤聞言嬌軀一僵,卻並未大發雷霆。她反倒啟唇輕笑,話語里竟是說不出的浪蕩妖媚:“那我就要看看,小弟有沒有在說謊逞強?”

  

   話音未落,她舔了舔唇角,四肢並用,一點點爬上了床,那婀娜身姿讓李青嵐莫名聯想到在城外看人打獵時,有過驚鴻一瞥的矯健靈獸。

  

   他和李瑾瑤一起長大,卻從未見過李瑾瑤這般姿態。一頭如瀑青絲隨意披散,修長的玲瓏胴體上肌束緊繃又神態放松,仿佛捕獵前的母豹一般,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即便神態悠然,卻絕不會讓人懷疑其在獵殺一瞬的爆發力。更要命的是,一對鼓鼓囊囊的成熟玉峰將單薄的白衣高高頂起,隨著動作掀起了陣陣晃眼的乳浪,叫李青嵐一對眼睛簡直難以移開。

  

   少年哪里見過這陣仗,鼻端的女子幽香愈發濃郁,而他則是被一步步地逼到了床頭,直到背後傳來牆壁堅實的觸感才驚覺無路可逃。

  

   “阿姊,我錯了。”他怕姐姐這番作態是真的惱了,摸不准之下干脆先低頭認錯。

  

   “那是自然。”李瑾瑤直逼他的身前,彼此之間呼吸可聞,“你錯就錯在......”

  

   她素手像穿花蝴蝶一般動作極快,沒兩下就把李青嵐的褲頭結解開,緊接著拉開褲頭,一把褪下,一條又硬又燙、粗如杯口的猙獰物事猛彈了出來,嚇得李瑾瑤發出驚呼,明亮的眸子卻是不避不閃,直勾勾地盯著猛瞧。

  

   “原來男子陽物,竟是這般模樣!”

  

   只見那物白生生的,好似象牙鑄就。通體並無浮筋斑痕,甚是光滑好摸,只是熱勁逼人,一拿住便覺掌心滾燙,彷佛握的是一根彎翹如茄的撥火棍。

  

   “阿......阿姊?”李青嵐驚得話都說不出,不單單是因為親生姐姐握住自己陽物的巨大震撼,還因為女子柔嫩的掌心肌膚,和著些許滑膩香汗,這般的銷魂滋味,哪里是其他任何的庸脂俗粉可以比擬的?

  

   見弟弟不自主露出的一副受用表情,李瑾瑤心情大好,她輕輕撫弄,越來越覺那物光潔可愛,滾燙粗硬,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弄得片刻,忽見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體,像顆豆大的珍珠綴在嫩生生的龜頭,煞是惹人憐愛。她面上緋暈流轉,抬起星眸笑道:“大是大了,不知道滋味如何?”

  

   她低下螓首,一口氣含入小半顆肉菇,雙手握著滾燙的杵身舔舐一陣。

  

   李青嵐已然話都說不出。他尚未經歷過人事,更別說這種曲意逢迎的淫靡侍奉?更別說埋首於自己胯下的並非尋常女子,而是自己的親姐!

  

   亂倫的禁忌感加劇了快感,李青嵐頭上滿是細汗,緊緊抓著床單,喉嚨里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就連怒龍都不禁脹大些許。

  

   李瑾瑤是個正兒八經的閨中處子,之前雖然看過幾幅春宮畫,但是實打實見到男子陽物還是頭一回,更別說以口舌侍之。

  

   奈何她天資聰慧,觀察弟弟的反應,細細啜吮肉菇的冠狀邊緣,將怒龍杵尖吐了出來,伸出小巧的丁香,由杵根向上舐去,如貓順毛一般,動作輕巧敏捷,果然奏功。

  

   她眯縫著美眸,嬌軀前傾想要更多品嘗到弟弟的味道,卻一不留神湊得太緊,好巧不巧將一對美乳恰好送到了李青嵐手邊。

  

   李青嵐只覺掌中一沉,兩團碩大綿柔的軟膩滑入手心,光憑少年還未完全長大的手掌根本無法把握住,最多只能將尖端的一點挺翹握住。

  

   敏感的乳尖落入人手,李瑾瑤嚶嚀一聲,心跳加速,不避也不閃,將身子進一步湊向前去,似乎這樣才更為舒服。

  

   女郎乳房碩大,乳質極為細綿柔軟,然正值青春少艾,肌膚特別有彈性,因此軟中帶酥,既柔嫩又彈手,彷佛兩只盛滿奶漿的薄膜水袋,袋中乳水將凝未凝,軟硬兩種觸感看似相互扞格,卻在這具年輕胴體上取得微妙而完美的平衡。

  

   李青嵐再也放不了手,隔著浸濕的衣布肚兜,握得滿掌滑膩乳肉,將白衣女郎成熟的身子按在身下;李瑾瑤一手握著杵根,另一只手抱著他的腰臀,竟將肉棒吞入了小半截。

  

   兩人以奇妙的姿勢抱著,李青嵐掐握著她傲人的雙峰前後搖動,李瑾瑤雖然被抓得有些疼痛,但那種緊緊纏住的感覺更為銷魂,迷蒙間竟覺舒爽,鼻尖、額頭沁滿薄汗,連乳上都是濕膩一片,被不住推擠的乳溝間隱約有唧唧水聲,聽來倍感淫靡。

  

   她索性放開怒龍,雙手抱著弟弟的臀股,小嘴中不住吮啜,發出“嗚嗚”的可愛鼻音,漸漸陷入痴迷。

  

   肉棒不住進出著小嘴,插得李瑾瑤暈暈迷迷,只會“唔唔”兩聲,鼻音輕軟,紅撲撲的小臉輕潮微汗,猶如熟透的紅石榴。

  

   “阿姊?阿姊.......我要不行了......”

  

   痴醉的模樣令他再也無法忍耐,彎腰緊抱著她,頓時凶猛射出!

  

   李瑾瑤忽覺口中滾漿爆開,濃稠的液感直貫喉底,一嗆之下,嬌嫩的喉頭連連抽搐,竟通通咽了下去。

  

   她咳得將龍杵吐了出來,一抹殘漿和著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頸間。李瑾瑤抱著弟弟的腰股急劇喘息,酥軟胸脯在他腿間不住壓擠變形;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雙膝微分,將恥丘緊緊壓著他的左腿廝磨,磨得李青嵐的褲腳一片濕濡水痕,也不知是汗或其它。

  

   李青嵐只覺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將腦髓都一並射將出去了一般。兩人擁在一塊好一會,才恢復了清明。姐弟倆從小一起長大,李青嵐第一次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張嘴角還殘留著精痕的嬌靨。

  

   “阿姊,你此番如此戲弄於我,就算是我有錯在先,也該滿意了吧。”

  

   李青嵐偏過頭悶悶地說。他依然將其歸為姐弟之間的玩鬧嬉戲,盡管這已經超越了一般的人倫。可他和姐姐也不是一般的親密關系,在一起沐浴睡覺十分平常,只有近幾年他長大一些了才為了避嫌分開。

  

   姐姐終歸還是要嫁給別人的。

  

   這念頭一起,如雜草一般瘋狂生長,射精之後的愉悅霎時間無影無蹤,光是想象到這具白皙勝雪的胴體會被其他男人欣賞把玩,就讓他煩悶不已。

  

   李瑾瑤失了魂似的呆坐,默默咀嚼弟弟精液的滋味,聽到他開口才醒轉過來,開顏笑道:“你真個知錯?”

  

   她一點就此放過弟弟的樣子都沒有,徑自將被香汗浸透的外衣肚兜盡數褪下,肚兜一除,登時滾出兩座傲人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實,雙臂環抱時,宛若捧出一對飽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渾圓木瓜。此刻恰好烏雲盡散,仿佛不忍卒視姐弟相淫一般,將月光灑了滿堂,如同月宮的嫦娥思凡,在他面前含羞褪去彩衣,露出一身冰肌玉骨一般。

  

   李青嵐目瞪口呆,如此天仙化人的絕色妖嬈,根本無法和記憶中姐姐青澀的身材對上號,究竟是什麼時候,姐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悄悄出落成這般嫵媚的女郎?

  

   “我......我......”伶牙俐齒的李青嵐忘記了怎麼說話,只顧瞧著姐姐飽滿如蜂腹的美乳一顫一顫,仿佛連通了他的心弦,也跟著一起顫抖。

  

   “阿姊並非怪你......嗯,出言不遜。”她歪著頭想了一會措辭,顯出幾分他熟悉的天真可愛。

  

   “你錯就錯在,不應該是我的弟弟。”

  

   李青嵐聞言一驚,隨即心頭劇痛,望著姐姐晶瑩透亮的眸子一字一頓問道:“難道阿姊不要我了嗎?”

  

   他就算心頭千般心緒浮現,肉棒還是老老實實地昂然立起,向面前這無暇的絕代尤物頻頻點頭致意。李瑾瑤跨上他的腰,握著肉玉白龍緩緩坐下,李青嵐頓時覺得陷入一團熱烘烘、浴滴潤、柔若無骨的嫩脂之內,杵尖隱約被兩瓣門扉似的酥肉夾著,卻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帶著一股流沙般的吸力,無縷多用力氣,便緩緩將他往內吸啜。

  

   她凝視著李青嵐呆若木雞的俊秀臉龐,仿佛要將這張臉刻心底:“我只恨你,為什麼偏偏讓我愛上我的親弟弟?”

  

   肉棒一點一點擠進蜜壺,直到貫穿當中的一片小小肉膜,龍根直沒至底,腿股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李青嵐閉目昂首,吐出一口長氣。而李瑾瑤四肢纏著他,粉頸一仰,張嘴卻叫不出聲來,睜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美麗的胴體緊繃如弓弦一般。

  

   “進......進去了!”

  

   李瑾瑤櫻唇戰戰,互相劇烈磕碰著。不是因為破瓜之痛,而是因為清白身子交給自己最親最愛之人的至高喜悅。

  

   摟著李青嵐的脖頸,她好半天沒有動靜,只有和李青嵐胸膛相接的烘暖乳脂處傳來的有力鼓動,證明她只是暫且休息。

  

   一點冰涼落在頸後,李青嵐心中涌起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愫,他想質問為什麼她這麼做,他想知道為什麼她從來不告訴自己她是怎麼想的,但是此刻這一切似乎變得也沒那麼重要了。

  

   李青嵐緊盯著她美麗的臉孔、高聳的胸脯,以及結實的柳腰,舍不得稍稍移目。她搖擺極緩,簡直像是在享受可口的獵物一般,有力的腿肌慢慢收縮舒張,優美的足弓繃緊踮高,宛若美艷的騎士御馬而行。

  

   兩人接合處,鮮腥的交媾氣息擴散開來,與潮汗、體味混為一體,嗅來格外催情。

  

   李青嵐用初生的幼嫩須根磨她頸側,雙手捧著兩個尖翹酥乳,恣意揉捏,只覺耳邊頻頻被顫抖的吐息濡濕。

  

   正要起身親吻那對美乳,肩上忽被她雙手一壓,身材纖長的玉人奮力支起身,翹臀挺動,重重刮套著肉莖,腰腳卻大顫起來,小手緊緊捧著他的臉,顫聲道:“小弟,好小弟,快點狠狠地肏阿姊!我要小弟用力地肏我!”

  

   姐姐有命,本就蠢蠢欲動的李青嵐豈敢不從?他依依不舍地松開嫩滑彈手的乳球,轉而緊扣她的細薄小腰,小腹奮力撞著股間的凹陷,粗長的肉玉白龍急聳,猛被膣肉一掐,熔漿似的爆出大股熱流!

  

   李瑾瑤雙手按他腹間,撐起曲线玲瓏的嬌軀,挺著背翹起雪臀,白眼直翻,小嘴張成可愛的圓,仿佛被射得心魂欲醉,神識貫出天靈,直飛向九霄雲外。

  

   怒射了膣穴滿滿一腔濃精,肉棒不見消軟,反倒像是汲取了精水和淫液的精華,益發脹大。

  

   “阿姊,你的穴里好像會咬人啊。”

  

   處男剛剛征服這麼一個出挑的美人,加上是自己的胞姐,確實帶給了李青嵐很多自信,色膽愈發膨脹。反觀李瑾瑤方才夜襲弟弟的威風全然不見,檀口邊咬著幾絡濕黏亂發,平日嫻雅中帶三分冷艷的秀麗面龐,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淫靡嬌艷。

  

   她一被撐擠,顫著垂下粉頸,膣戶里一掐一放的,低頭婉轉嬌啼。

  

   李青嵐拔出裹著漿黏的肉棒,上面還殘留著點點落紅。他愛憐地揉了揉她飽滿的乳桃,將美人翻轉過來,讓她平趴在床上。

  

   她以手肘稍稍撐起身子,一頭青絲披散在雪白渾圓的香肩之前,悶悶膩膩的嬌慵喉音自發中透出:“不要這樣,屁股好冷。”似鬧孩子脾氣,又如飽飲醇酒,將醉未醉。雪白肥潤的豐臀高高翹起,腿心間夾了只粉酥水亮的誘人嫩蛤,兀自沾著晶亮液珠。

  

   李青嵐哪里肯依,笑眯眯趴在她頸後,貪婪嗅她混合了汗潮蜜潤的幽幽發香,沾著漿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哀聲低吟,回頭埋怨:“好……好深……”

  

   這一回頭間,說不盡的風情竟是讓他看呆了,直到膣穴著急地嘬了他的肉棒幾口,催促他揮棒深入,才讓他回過神來。

  

   在和摯愛的姐姐融為一體的美妙春霄,他卻陷入奇妙的沉思:倘若那廣袤孤獨的廣寒宮真的存在,那幸運的吳剛在恪盡職守伐木之余,想必多半也是這般夜夜征伐絕美的廣寒仙子罷。

  

   [chapter:第一章:殿前]

   有詩雲:綠樹陰濃夏日長,樓台倒影入池塘。水晶簾動微風起,滿架薔薇一院香。

  

   正午時分的陽光明媚得正好,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作侍女打扮,眉目很是清秀,穿行於綠葉紅花之間,周圍雖然景致難得,而她卻是無心觀賞,小臉上掛著一絲焦急的神色,步履匆匆,搖出一片悅耳的環佩叮當聲。

  

   一路穿花繞樹,不久,少女在一間裝飾精美的竹屋前停下,遲疑片刻,伸手輕叩門扉,喚了聲:“少爺。”

  

   屋內一片沉寂。她又喊了幾聲,仍是無人回應,便咬了咬嘴唇,輕輕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剛剛無人回應的屋子里,錦衣華服繽紛散落各處,一片狼藉,幾個同樣作侍女打扮的少女分立於當中一張大床的兩旁,幾張俏臉面面相覷,頗有幾分無奈。

  

   “唔......怎麼這麼吵?”

  

   床上紅被一動,翩翩少年一副憊懶模樣,懶洋洋地從被窩里爬起。周圍的眾女看到小祖宗終於起床,這才紛紛松了口氣,上前殷切伺候,端過水盆毛巾,准備服侍他起身。

  

   剛剛進來的少女相反卻面露愁容,她苦著小臉道:“少爺,現在都日上三竿了,夫人正等著您用午膳呢。”

  

   “桃華,你個小浪蹄子平日里不是最喜歡黏著我弟弟。來給你家少爺好好清理清理下面,用嘴。”

  

   被子滑落,一具膚如凝脂的赤裸胴體從後面摟住了少年的腰身,同齡人里算是發育良好的少年被她高挑的身量一襯,立馬顯出年幼得多的事實來。成熟的美貌女郎約莫二十四五歲,千嬌百媚的臉龐上尚帶著剛剛起身的慵懶風情。

  

   “大.....大小姐?”桃華吃了一驚,她雖然知道少爺極具女人緣分,實在沒有想到他居然光明正大地和自家親姐躺到一張床上了。

  

   想到還在廳中等候的夫人,桃華打了個冷戰,回道:“桃華……這就來。”

  

   被子下有著什麼隱約突起,仿佛旌旗一般招搖明顯。嬤嬤教導過如何伺候主子的桃華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眼見桃華俏臉緋紅,乖順聽話地在榻前跪下,櫻桃小嘴服務起自己猙獰的惡龍來,李青嵐不由發出了受用的嘆息。

  

   這時旁邊有人不樂意了,李瑾瑤目視李青嵐,一對多情美眸里秋波暗送,需要什麼不言而喻,可弟弟偏和木頭似的,只顧讓桃華吃他那根壞東西,兩只手趁侍女們服侍他洗漱時上下游走,竟是看也不看她一眼。

  

   “李青嵐!”

  

   這邊的火山即將爆發,存心調戲姐姐的李青嵐趕忙見好就收,一口一個親親姐姐地叫著,才教一場危機堪堪化作無形。

  

   “你.....你也好好吃吃人家。”

  

   李青嵐的視线正要下移,額頭上就被敲了一記:“那里被你昨天晚上不知輕重弄了那麼久,哪里經得起你折騰。”

  

   周圍侍女聽了這段違背人倫的姐弟對話,都不由得羞紅了臉,默契地低下了頭,假裝沒有聽到。

  

   李瑾瑤雖說大膽妄為到悖逆人倫,知道這幾個侍女都是弟弟從小一同長大的玩伴,不會多嘴,這才一時口快。但是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多麼大膽的話之後,還是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李青嵐嘿嘿一笑,大手循著姐姐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往上,輕輕托住女郎飽滿彈滑,一手都握之不住的豐滿乳肉。

  

   “那就是這里?”

  

   呼吸愈發急促,敏感的嬌嫩乳峰淪落人手,李瑾瑤卻只想讓他多用力蹂躪,更多地玩弄她。

  

   見姐姐羞紅了臉不答,李青嵐面露壞笑:“姐姐不說出口,小弟怎麼為你解癢呢?”

  

   李瑾瑤又愛又恨地瞪了弟弟一眼,眼角一掃屋內。侍女們紛紛知趣地倒退到屋子的角落,免得打擾姐弟的對話。

  

   還剩下一個桃華正在李青嵐腿間辛勤勞作,不過看她神情恍惚,貼身小衣都被淫水浸透的投入模樣,應該也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了。

  

   李瑾瑤輕咬紅唇,在李青嵐耳邊悄聲道:“好弟弟,快來玩姐姐的奶子。”

  

   桃華只覺本來就勉強放進小嘴的肉棒又膨大了幾分,猝不及防地戳了一下她柔嫩的喉嚨,使得她不解地抬起了眼睛。

  

   榻上的少年斜身埋首在姐姐的胸前,抓著渾圓高聳的滾圓肥乳又捏又咬,而赤裸女郎則是甘之如飴,露出一副春情勃發的神色,主動捧起白膩乳球,供弟弟淫樂。

  

   少年和女郎相互痴纏,場景頗具美感,旁觀的婢女們心神搖曳,要不是職責在身,說不定就互相撫慰起來了。可桃華看在眼里,心里十分焦急,只苦於嘴里塞滿肉棒,無法訴諸於口。她此番就是來催促少爺去用膳的,沒想到把自己也搭了進去,一不留神還津津有味地舔起了少爺的陽具,這下可有大麻煩了。

  

   將姐姐兩只光潔無暇的渾圓奶球塗滿了口水,兩點紅梅都嬌嬌挺立,李青嵐才算放過氣喘吁吁的李瑾瑤,打算不再壓制精關,終於打算出精起床。畢竟他雖然仗著母親的寵愛肆意妄為,但是心底還是對她十分敬愛的,不願讓她多等。

  

   感受到小嘴里的肉棒即將爆發,桃華抬眼上瞧,目露哀求之色。一旁正在讓侍女們幫忙更衣的李瑾瑤看她可憐,隨即開口道:“嵐弟,你這發精就賞了她罷。”

  

   李青嵐見姐姐開口,便可不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桃華面露喜色,一眾侍女難抑羨慕的表情,看著那個小浪蹄子喜滋滋地脫下了下裳,光潔溜溜的淫裂早已泛濫成災。只見她皺著眉頭,牙關一咬,沉腰就吞下了少爺昂然指天的肉棒。

  

   被破身本就是難以承受的痛,而她又是被這般威猛的肉棒粗魯地破了身子,下身被生生劈裂一般的疼痛令她精致眉眼間盡是淒苦痛色。

  

   戰栗不止的處子蜜壺死死絞吸內里那一根巨碩陽具,極致爽利的李青嵐不由喉結輕滾,低吟一聲。

  

   見她俏臉慘白,李青嵐便沒有繼續貪歡,托著她精致合手的小屁股干了幾回,就一口氣地將一管久蓄濃精頂著她的花心,怒射而出。

  

   桃華悶哼一聲,玉臀輕輕一顫,小心翼翼地捂住了下體,強忍痛苦,像只白玉青蛙似的高舉雙腿,仰躺在地,直到混著血絲的精液不再外流,才慢慢站起來,然而,沒有人笑話她可笑的行動。李家作為小城里最為富裕的世家,家主英年早逝,全憑手段了得的荊夫人一手操持。而李青嵐作為這個家里的唯一男丁,怎麼謹慎對待懷上他子嗣的可能性都不為過。雖然桃華出身貧賤,孩子沒有可能繼承家產,但是如果能夠成為李青嵐第一個孩子的母親,潑天富貴舉手可得,一朝飛上枝頭輕而易舉。母憑子貴,不外如是。

  

   等到這姐弟倆終於結束淫樂,在漫長的洗漱更衣後,雙雙來到李夫人跟前,才遲鈍地發現事情有些不妙。

  

   四周排列著恭敬侍立的清秀婢女們,看她們額頭隱隱冒汗的模樣,已然站了不短的時間,可偌大的廳里沒有一人發出多余的聲音,就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姐弟倆的母親——荊冷鵑高踞於上首,但見她身穿紫羅蘭色繡金藍緞領錦衣,逶迤拖地深棕色金枝綠葉百花棉裙 ,身披玉渦底絲鑲灰鼠皮的碧霞羅。整齊的青絲,頭綰風流別致驚鵠髻,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點翠鳳頭花,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藍寶石祥雲紋飾手鐲,腰系玫瑰紅底子粉藍繡金花卉紋樣束腰,腳上穿的是山茶黃金絲线繡重瓣蓮花錦繡雙色芙蓉繡鞋,整個人明艷端莊,妍麗得不可方物,可謂世間一等一的絕色美人,完全看不出來已經生過兩個孩子。

  

   屋子里的氣氛陰沉壓抑,皆因座上美人面無表情,支著小巧下頜,指節有節奏地輕扣桌面,而面前絲毫未動的精美佳肴早已一點熱氣也無。

  

   更讓剛剛進門的姐弟驚駭的是,早先一步回來回報的桃華昏死在階前。她的下裳和在李清華屋里一般,脫了整齊疊放在一旁。可這次她迎接的不是李清華的肉棒,而是實打實的硬木板,賽雪欺霜的雪股輕輕抽搐,上面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早已血肉模糊,股間有黃白之物,料是少女被打到失禁時,尿液混合著李清華射進去的精液淌了出來。

  

   執著木棒的侍女心有不忍,可因為主母的命令不得不硬起心腸,一棍高高舉起,正又要落下,一道清朗男聲喝道:“住手!”

  

   內院作為荊冷鵑一眾女眷的起居場所,不會有別的男性,說話的自然是她的兒子,府中的少爺李青嵐。

  

   行刑的婢女心中稍安,望向上座,見美婦幅度微小地點了頭後,這才收起木板子。

  

   李青嵐看著女孩的嬌稚胴體被打得面目全非,心如刀絞,可臉上卻沒有表露出半分,強制讓自己沒有往那邊看一眼,恭敬地到母親跟前行禮請安。

  

   他作為家中唯一的男丁,理所應當地受到母親無微不至的照料,就連脫奶都比別人晚得多。可是這種深沉的愛在他日漸長大之後,已然讓他有些不適。

  

   特別是敢於親近李青嵐的狂蜂浪蝶,她絕不手下留情,李家勢力輻射范圍之內的妓院沒有一家敢接待李青嵐,任他如何豪擲千金都沒有用,讓想要和友人一同飲酒取樂的李青嵐郁悶無比。

  

   荊冷鵑眸光一閃,清晰看到了穢物當中刺眼的白濁。她的胸口一陣劇烈地起伏,惹著胸前壯觀的傲人隨之洶涌,手里緊緊捏著的桌角無聲無息間成了齏粉。

  

   她的臉色風雲變幻,底下眾女更是大氣不敢出。李家能夠沒有男人當家的情況下在風雲中始終屹立不倒,荊冷鵑可以說占了八成的功勞。

  

   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夫人這次竟然這麼生氣,自然讓眾人噤若寒蟬。

  

   荊冷鵑的面色在兒子上前來的時候才緩和了些,招了招手讓垂手站在一旁的他再上前去些。

  

   李青嵐心中無奈,只得再湊上前了些,幾乎貼著母親的嬌軀。

  

   靠近之後,成熟女人馥郁芬芳撲鼻而來,裙子領口的深邃溝壑像是深淵一樣散發著誘惑。想著到自己曾經飽嘗這對傲人巨乳的滋味,李青嵐甚至開始暗自嫉妒起小時候的自己來。

  

   “娘,桃華是因為我胡鬧才回來晚了,您就別責怪她了。”想到女孩因為自己而受刑,李青嵐一激靈,從綺念中醒來。

  

   他心中十分難過,可就連上去關心一下桃華傷得怎麼樣都不敢,屆時說不定正在氣頭上的荊冷鵑會把她活活打死。

  

   荊冷鵑伸出素手,輕輕扯了扯他的臉頰:“你呀,就是貪玩。娘老是教你要自律才能自強,你都記那里去了?”

  

   冷艷無雙的絕色美婦眉眼柔和,握著兒子的手絮絮叨叨地教訓了一會,這才想起來什麼似的:“哦,那個丫頭抬下去吧。對了,等她好些,就送出門吧。”

  

   李青嵐吃了一驚,望向座上傲然高踞的美艷婦人的眼神充滿憤怒,但面色上一點也不敢表露,只有白皙的拳頭暗地緊緊握住,指甲幾乎刺破手心。

  

   下面的李瑾瑤纖細柳眉一皺,正要說什麼,荊冷鵑隨意瞥了她一眼,風輕雲淡地說道:“瑤丫頭,我都已經不奢望你學好女紅還有琴棋書畫。女兒家家,起床晚得連午膳都趕不上,成何體統,你也跪好吧。”

  

   眾人聽了無不大驚失色,李瑾瑤作為家中長女,聰穎過人,和下人沒什麼架子,很是受大家喜歡。荊冷鵑對她說不上寵愛,但也沒有過多苛刻,怎麼今天突然這麼嚴厲,僅僅因為遲到就要打板子?

  

   李瑾瑤不可置信地盯著母親幽深狹長的眸子,恍惚明白了什麼,低低慘笑一聲,也跟桃華一般,在階前跪好。

  

   還沒等李青嵐出聲求情,荊冷鵑奇道:“瑤丫頭,你現在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受板子的時候不知道把下裳除了嗎?”

  

   李瑾瑤嘴唇咬出了血。打板子時為了避免損壞衣服,一般都會讓受刑者露出下體,可這也更多是為了羞辱的目的。荊冷鵑竟然要她在一眾下人面前露出屁股受刑,雖然說在場的除了弟弟都是女子,但亦可謂一點體面都不留。

  

   李青嵐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正待不顧一切阻止,可荊冷鵑眸子里冷光一閃,纖細修長的手指貼在兒子將啟未啟的唇間,幽幽道:“比起她的胡鬧,這已經很便宜了。不要說不懂事的話,我兒。”

  

   本就心虛的李青嵐頓覺自己的那點心思和破事在母親如炬目光之下無所遁形,冷汗涔涔而下。

  

   李瑾瑤作為受刑者,比弟弟倒是清醒得多,沒有多余抗辯什麼,默默褪下了下裳,露出兩瓣滾圓的雪嫩臀肉,一线淺淺黑絨夾在腿間,讓一旁的侍女們看了都忍不住心生綺念,盯著看了好一會才驚覺,紛紛紅著臉轉過頭去,不讓大小姐難堪。

  

   沒等李瑾瑤放松下來,荊冷鵑又一次開口:“都愣著做什麼,趕緊把新做的菜端上來,難道要我兒子吃這些殘飯冷羹嗎?”

  

   眾人聞言,急急忙忙行動起來,也就顧不上避開視线了。李青嵐和李瑾瑤目光一觸,為姐姐的受難感到內疚難過。

  

   李瑾瑤卻相當冷靜,溫柔地朝弟弟笑了笑,讓他不用擔心自己。

  

   行刑的婢女手握著木板子,低聲道:“大小姐,對不住了。”

  

   李瑾瑤輕輕搖頭,她心知肚明誰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啊!!”

  

   板子帶著風聲無情落下,手里捏著筷子的李青嵐哪里還吃得下,就要起身阻止。

  

   “你要去哪里?”荊冷鵑面對兒子難得臉色轉冷。

  

   “我......”在母親的深重積威之下,李青嵐動彈不得。

  

   “坐下。”幾經掙扎,李青嵐還是回到座位上。

  

   “這就對了,這才是我懂事的兒。”美眸滿意地眯了起來,荊冷鵑親手夾了一塊紅燒肉送到李青嵐嘴邊:“怎麼吃得這麼少,娘喂你。啊......”

  

   少女的悲鳴慘叫成了這頓遲來午宴的背景樂聲,李青嵐完全沒有動箸,全靠荊冷鵑一口一口喂才吃完了這頓味同嚼蠟的飯。

  

   荊冷鵑看著階級下昏迷不醒的女兒,長嘆了一口氣:“看來我是教不好這丫頭了,看起來也是時候找個婆家,讓夫家好好教育一下。”

  

   李青嵐駭然道:“這......萬萬不可啊娘!”

  

   荊冷鵑輕輕歪著螓首,露出少女似的可愛表情:“有何不可,瑤丫頭今年二十有四,別人家的女兒這個年紀,孩子都生養好幾個了。”

  

   李青嵐嘴里發苦,偏偏說不出什麼道理,只得任由荊冷鵑捏了捏臉,徑直離去。

  

   [chapter:第二章:府外]

   夜深人靜,台面上燭光微微,映著牙床上一具窈窕玲瓏的香艷胴體。橫陳的玉體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簡直上天親手造就的藝術品。

  

   可現在這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被人粗暴地打出了幾道猙獰的裂紋。李瑾瑤原本光潔渾圓,如同新剝雞卵一般的玉臀已然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卻又隱隱煥發著邪惡的誘惑。

  

   李青嵐拳頭捏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含著眼淚道:“都怪我,應該站出來阻止的。”

  

   嬌弱的美人氣若游絲,面如金紙。她掙扎著要起身,李青嵐趕緊扶住了她。兩團腴白嫩乳蹭到手上,引得他心中一蕩,不由暗罵自己禽獸,姐姐都這樣了還動了歪腦筋。

  

   她斜倚在弟弟的臂彎里,虛弱地搖搖頭:“說什麼傻話。娘在家里說一不二,你跟她犟有什麼用,不過會白白惡了娘罷了。”

  

   “可是,可是……”

  

   萬幸姐姐是後天三段的武者,有著內力護體。這些傷口看著可怕,其實都是皮外傷,不至於像不通武藝的桃華那樣淒慘。少女甫破了身子,氣血虧損,再挨了一頓毒打。從下午到現在意識都沒有恢復。

  

   姐姐吹彈可破的瑩白肌膚成了現在這幅血淋淋的淒慘模樣,實在叫他痛心,愈發覺得難辭其咎。

  

   “不用再提了,小弟。”李瑾瑤的眼波溫柔,暗藏著臨別時的悲涼和傷感:“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娘,不要再這麼不懂事,惹娘生氣了。你需知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咳咳……”

  

   李青嵐無心欣賞她咳嗽時顫栗的洶涌乳波,當然也沒有領會她言語中道別之意。他惶急著趕忙扶著姐姐躺下。

  

   側身躺下的李瑾瑤玉靨沒有像她說的那麼平靜,好看的兩道柳眉緊蹙著,死死不肯松開弟弟。李青嵐便握著她的手,低聲安慰著她,且不論他們身材差距,這一刻好像李青嵐才是哥哥,一向自信堅強的李瑾瑤反倒變得脆弱堪憐。

  

   報復的叛逆衝動作祟,李青嵐干脆大張旗鼓地就在姐姐的閨房住了下來,衣不解帶地貼身照顧了李瑾瑤整整半個月,她的身子才算沒什麼大礙了,而向來嚴苛的荊冷鵑對此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多說什麼。

  

   李瑾瑤能恢復得這麼快,得多虧了剛剛嘗到禁果滋味,本正該干柴烈火的兩姐弟沒有亂來,最親密的時候就僅僅只是像現在這樣,李瑾瑤含羞用柔嫩小手幫他上下套弄,讓弟弟在方寸手心里發泄出血氣方剛的衝動罷了。

  

   發射了一次的昂然陽具沒有半點軟下去的意思,可李瑾瑤的嬌靨上流露出了深重的倦意。李青嵐匆匆穿上了褲子,溫言把還待起身的姐姐勸下繼續修養,自己則是確認她無恙後,悄悄溜出了府外。

  

   天邊的朝陽方才初綻光芒,街上人頭熙熙攘攘,一個熱鬧的清晨儼然已經開始,每個人都開始了自己忙碌的一天。

  

   少年靈巧地穿過摩肩接踵的人群,最後在一座偏僻的院落前停下了腳步。

  

   只敲了兩下門,門內一個身材高挑的美貌婦人就應聲開門,迎了出來。

  

   “蝶衣阿姨,桃華怎麼樣了?”

  

   被喚作蝶衣的端莊少婦點了點頭,輕笑道:“有了少爺你這般無微不至的關心,那丫頭好得快得很,這兩天已經可以下地了。”

  

   少年俊逸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我前段時間都沒法離開府里,多虧了蝶衣阿姨幫忙照顧。青嵐實在感激不盡。”

  

   說罷就要對著她俯身道謝,嚇得蝶衣連忙扶住他,高聳的胸脯輕輕顫抖:“蝶衣不過是家里一介奴婢,少爺這樣可就折煞奴家了。”

  

   溫熱的鼻息打在李青嵐的耳際,讓他的身子不由得一僵,年輕人小腹本就沒有消退下去的熱意頓時被勾了起來。

  

   蝶衣是荊冷鵲的貼身侍女,也只有她才敢將本來荊冷鵲玉口親自說是要發賣出去的桃華擅自救出來,並且安置到這里來。

  

   她從李青嵐曉事以來就一直在他的身邊照顧,可以說是他的半個母親一樣的存在,而如今在知道了女子的妙處之後,作為女性的那一面無形間讓血氣方剛的少年難以自持。

  

   蝶衣見到少年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樣,心頭的那陣悸動越發難以忍耐。她悄然解開了李青嵐的腰帶,握住了里面那根殺氣騰騰的怒昂肉莖,挑眉笑道:“好你個小色鬼,少爺就要這麼謝謝奴家嗎?”

  

   少婦薄施粉黛的嬌靨浮起紅霞,本就動人的顏色愈發驚心動魄。她可能是因為剛剛睡醒沒多久,穿著比較隨意,從李青嵐的角度可以輕松窺見胸襟口大片的雪膩春光。李青嵐被她攬住了腰,眼睛都不知道怎麼從眼前幾乎埋住臉的洶涌里移開,一時在玉人郁馥體香里動彈不得。

  

   “蝶……蝶衣阿姨,桃華還在里面……”李青嵐艱難地從她傲人的綿乳里逃得一點喘息的余地,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桃華丫頭還在房間里頭睡得正香呢。”少婦將他擁得更緊,本就甜美的嗓音帶上了一點點興奮的沙啞,性感至極:“正好夠少爺好好‘謝‘奴家一次。少爺破身後都沒怎麼待在府里,這根大寶貝白便宜那群狐媚子了。”

  

   說話間,白生生的纖細手指熟練地套弄把玩著那根硬邦邦的陽具,嫻熟的技術以及對少年肉莖的敏感點了解和李瑾瑤生澀緊張的動作不可同日而語。

  

   “阿……阿姨。”李青嵐已經完全失去了身體的控制,可他心甘情願地接受這種壓榨,沉溺於如潮的快感中。

  

   少年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眼看就要在她白皙的手掌里淪陷,卻不料蝶衣就在他腰間發麻的瞬間放慢了套弄速度,生生讓李青嵐把射精的衝動憋了回去,難過得他幾乎吐血。

  

   “少爺,何必這麼著急?”惡作劇成功,蝶衣俏皮地眨眨眼,安慰似的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奴家可還沒有收到你的謝禮呢,嘻嘻。”

  

   她放開幾乎站不穩的李青嵐,轉身將大門的木栓鎖好。

  

   裙裾下的翹臀姣美如梨,肉感十足,就像灌漿的果實一般充滿累累地質感,卻偏又充滿柔腴彈性,隨著美人急速轉身,一波臀浪晃人眼球。

  

   蝶衣背後一陣惡風襲來,一只火熱手掌將她的裙底拉到腰間。這不必說,無疑是李青嵐反客為主,要倒過來讓嫵媚佳人付出挑逗的代價了。

  

   誰知她裙下什麼都沒穿,修剪得體的芳草萋萋,在陽光下纖毫畢現,點綴著滴滴晶瑩的晨露。

  

   對上蝶衣隱隱含笑的視线,李青嵐哪里不知道這個美艷的少婦就是故意賣個破綻。

  

   “好你個蝶衣大浪貨,居然算計少爺。該當何罪?”李青嵐嗅著這具豐滿肉體散發的獨有體香,感受著她豐腴而富有彈性的雪白肌膚。

  

   他粗暴地攥住飽滿的軟膩肉球,這對凸起的凝脂玉峰在他的愛撫下更加挺拔起來,伸出拇指食指在另一個粉紅乳暈上的紅櫻桃處輕輕一捻,蝶衣不由發出聲驚呼,呻吟道:“少爺,饒了奴家吧……”

  

   明知道她在故作姿態,可那份楚楚可憐的誘人媚態是實打實地勾出了少年的心火。他不再忍耐,將自己巨物抵住玉道,腰身用力,蝶衣一聲痛呼,雙手緊緊抓住木栓,額頭細汗滲出,李青嵐的小腹已然緊緊貼在渾圓挺翹的豐臀之上。

  

   “啊……嗯……嗚……”蝶衣貿然被火熱粗大的陽具插滿,不由鼻息咻咻,垂下的豐滿酥胸輕輕抖動:“小冤家,你只顧自己快活,硬生生地戳進來,也不知道憐惜人家。”

  

   李青嵐瞪大了眼,想不到外表風騷動人的蝶衣居然還是處女,心下便就對這麼粗魯地占有了她感到愧疚。盡管恨不得把陰囊都塞進緊窒的迷人淫穴,他還是放慢了些速度,笑道:“這才叫做懲罰,不然光讓阿姨快活了。”

  

   蝶衣柳眉緊蹙,哀婉承歡的媚態叫人忍不住狠狠地蹂躪她。特別是她穴心子淺,極易抵達花蕊,能給男人難言的征服滿足感。

  

   “哎唷……不行……心肝都被頂亂了……少爺饒命啊……”蝶衣不住哀求。

  

   “大騷貨,又你主動勾引,勾出火來又說不要,天下哪有這般好事。給我蹲低點!”李青嵐抱著她的肥臀肏了好一會,感覺有些吃力,身材高挑的美少婦不得不溫順地彎下了膝蓋,好方便他鞭撻淫穴的同時伸手把玩滾圓的豪乳。

  

   這下李青嵐毫不客氣,更是狠命抽送,雙手緊緊抓著她豐膩柔潤的肌膚,將白玉美股“啪啪啪”撞得通紅,連帶著蝶衣扶著的木門都發出“吱呀,吱呀”的抗議。

  

   蝶衣紅唇鮮紅濡濕,雙眸迷離如霧,潮紅的臉上滿是細密的汗水,紅唇中喘息著喚道:“少爺……饒命……奴家知足了……”

  

   “唔!”李青嵐本就蠢蠢欲動的精關被她騷媚入骨的求饒聲刺激得崩潰,馬眼抵住她的花心,將一注憋了許久的白濁濃精轟然射入玉人的花宮。

  

   蝶衣甩動滿頭青絲,大屁股一抖一抖,發出一聲尖鳴“啊——”

  

   還好這座院落是蝶衣自己准備的小院,僻靜無人,不然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女子嬌啼不知道會有多引人注目。饒是如此,心虛的李青嵐還是將幾乎站立不穩的蝶衣扶進了里屋,免得驚動旁人。

  

   “蝶衣阿姨明明是處子,卻用那般勾引我。”李青嵐趴在蝶衣修長的嬌軀上,笑嘻嘻地撥弄著她雪堆似的美乳。

  

   蝶衣嬌靨上紅潮未褪,舉手投足間艷光逼人,斜睨了李青嵐一眼:“去去去,就知道欺負奴家。怎麼你小小年紀,這根寶貝卻這麼猛……呀,又硬了?”

  

   桃華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身側卻不見了那道妍麗的倩影,只剩下整齊的床褥還殘留著佳人的殘香。

  

   她不由得懊悔起怎麼今天起得這麼晚,要是習慣了這種作息,還怎麼照顧少爺。

  

   桃華的心情一直浮躁不定,畢竟她當日被打成了重傷不說,從小長大一直視為家,乃至於人生意義的李家將她開除戶籍,逐出了家門。這一連串的打擊叫她心喪若死,近乎失去活下去的理由。

  

   就在她萬念俱灰的時候,蝶衣暗中把她帶出了府。雖然桃華也算是蝶衣一手帶大的孩子之一,但是她清楚自己的身份,還不至於讓蝶衣甘冒奇險,大費周章把她安置到這麼個隱秘的院落,甚至還每天抽空來幫她換藥療傷。

  

   少爺,你現在在哪里,做著什麼呢,奴婢好想你。

  

   實在心潮難抑,桃華勉強梳洗了一番,掙扎著下了床。畢竟也是同為奴仆,下手的人有意無意間還是留了三分力,加上蝶衣這邊不要錢似的在她身上使用最上等的療傷藥精心照顧,如今她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桃華剛走到廊廳,就聽見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勾人淫叫,這聲音的主人她再也熟悉不過,就是大清早就不見蹤影的蝶衣。

  

   難道蝶衣阿姨按捺不住寂寞,正在偷偷安慰自己?

  

   這個猜想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循著聲音走進,間中還摻雜了男人沉重的喘息,還有皮肉的清脆撞擊,房間里肯定還有第二個人。

  

   一個更加清晰的想法叫她芳心撲通撲通猛跳,被巨大的驚喜包圍,但是依然不敢確定。

  

   她舔濕了紙窗,輕輕將其戳破,窺見了里面一幕驚心動魄的淫景:一個半大的英俊少年壓在俏麗少婦曼妙修長的嬌軀上,一根玉柱似的粗長白龍正飛快地抽插著她紅艷艷的蜜壺,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股淋漓的汁水,還有她帶著哭音的軟糯呻吟。

  

   “嗚……”她白皙的長腿盤在少年的腰間,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舌頭已經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一口又一口,唾液從兩側流下,讓她看上去像只餓極了的小母狗。

  

   李青嵐不管不顧,把頭埋進蝶衣高聳的胸脯,一個勁地抵死衝鋒,將泥濘玉穴干得唧唧作響。

  

   敞開的桃源洞被激烈侵犯了幾十下,流過屁眼的細碎白沫就突然被肛肉夾緊,戰栗的女體每一處肌肉,都開始釋放高潮的電流。

  

   蝶衣昂起頭,伸長脖子,像是要溺死一樣,衝著房頂大口大口的吸氣。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指甲撓過他的肩背,嘴里發出頗有些不可思議意味的疑問:“你……你還不射嗎?”

  

   李青嵐把水津津的昂然肉棒從她不堪蹂躪的肉穴里“啵”拔了出來,它自然搖頭晃腦地表達不滿。他撓了撓頭苦笑道:“這段時間累得很,上了床倒頭就睡。”

  

   “男人久未人事,一般都是出精較快的,笨蛋。”蝶衣的處子蜜壺被奸得隱隱發木,她勉力支起豐滿身子,將他攬進懷里,手法輕柔地套弄他的怒勃肉莖。

  

   正當李青嵐眯縫著眼睛,享受著美人的溫軟玉指時,一聲耳邊的軟儂低語卻差點讓他整個人跳起來:“我還當你正和大小姐沒日沒夜地逍遙快活呢。”

  

   “你……你怎麼知道……”話一出口,李青嵐就知道問差了。果然蝶衣笑得花枝亂顫,連著滾圓白嫩的豪乳跟著顫抖:“我的傻少爺,你這麼一說可不就露餡了。”

  

   “我,哎。”

  

   李青嵐有點郁悶地轉開了頭,卻被蝶衣捧著下巴轉了回來,在唇上印了一吻:“府上的奴婢大多都知道你們那點破事,這又不是什麼新鮮事,只是夫人會那麼生氣著實叫人費解。”

  

   在蒼德皇朝,近親相奸的事情在貴族之中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甚至有家族為了自身血統的純正,根本就不和外界通婚。這樣的家族固然會生下許多殘廢兒,但也出現過不少驚才絕艷的怪才,這也是這種亂象得以維持的原因之一。

  

   這也是皇朝中指腹為婚的風氣十分流行緣故,這種女孩才不會被肆意輕薄。畢竟誰都不想自家娶進門的新媳婦是被家里兄弟玩剩下的爛貨。

  

   以此推之,荊冷鵑那麼生氣實在頗為奇怪,一般家族中都會對此秘而不宣,當做沒有發生。可她卻不惜鬧得人盡皆知,都要懲戒李瑾瑤,這份心思就耐人尋味了。

  

   李青嵐沒有了胡鬧的心情,低下了頭。姐姐為了不叫他擔心,嘴角都咬得出血的場景他都還歷歷在目。這個生活平穩的富家少爺心底有著什麼前所未有的渴求正在漸漸覺醒,而他現在一時還捕捉不住那是什麼。

  

   見少爺臉上沒了笑容,蝶衣暗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轉而笑著舔起李青嵐的耳垂,媚聲道:“發什麼呆,還不快點把你的壞東西放進來,再好好弄奴家一回。”

  

   才破身不久的她其實已經心滿意足,再下去只會過猶不及。

  

   畢竟少年郎還是心思單純,李青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為難地看了蝶衣紅腫的嬌嫩牝戶,怕再這樣下去會傷到蝶衣,可胯下這根寶貝正急不可耐也是事實,單靠蝶衣的手交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出精,興頭也早就沒了。

  

   就在這時,一位窈窕少女緩步走進了房間,叫一絲不掛的兩人下意識一驚,齊聲叫道:“桃華?”

  

   “蝶衣阿姨,也讓我嘗嘗少爺的味道吧?”桃華含笑說道。

  

   “去。”蝶衣用被子掩住肥乳,啐了這個沒大沒小的丫頭一口:“連你都來戲弄我。”

  

   “桃華,身子見好了嗎?”李青嵐有點尷尬,本來說來看望人家姑娘的,結果糊里糊塗地就和別的女子在床上鬼混得天昏地暗,尤其是她剛為自己受了板子。

  

   “少爺……”千言萬語都好像堵在了喉嚨,重刑加身的恐怖,劫後余生的慶辛和感激,將她一時無法言語。

  

   李青嵐看她默然不語,還以為她生氣了,連忙暗中給蝶衣猛打眼色,叫她出來緩和一下氣氛。可蝶衣卻曖昧地一笑:“我就不在這里礙著你們一對小鴛鴦了,待我去取些吃食回來。”說罷不管李青嵐求救的眼神,頭也不回地款擺翹臀,就這麼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見李青嵐張口結舌,不知所措的模樣,桃華噗嗤一笑,柔聲道:“桃華只是感激少爺的大恩大德,不知所言而已。請不要放在心上。”

  

   她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有生氣,蓮步輕移,到床前用纖細素手握住肉棒,一張俏臉微仰著,用膩嫩小舌來回舔劃柱身,小舌順著柱身上的青筋往龜頭舔,待舌尖觸及到了龜頭,便拿舌尖輕鑽馬眼。端莊清麗的嬌靨神情專注虔誠,任誰都看不出她正殷勤地吐著粉舌,舔弄裹吸男子滿是粘液淫水的陽具。

  

   “好美……桃華……”

  

   在她不懈的努力之下,射精的衝動很快涌了上來。李青嵐扶著美人後頸,濃眉緊緊皺著,低喝道:“我要到了,桃華。”

  

   換了任何別的侍女,這個時候都會滿懷欣喜褪下衣裙,讓李青嵐的種子痛痛快快地把她的聖潔玉宮灌滿,直到膣口都滿溢出白濁為止。然而桃華聽了反倒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小臉整個埋進了他胯間稀疏的黑色叢林里。喉頭軟肉強烈的刺激叫李青嵐再也無法自已,精關大開,一泡接一泡的濃精盡數激射進喉嚨。

  

   美人被滾燙的濃精燙得打了幾個哆嗦,嫩唇包著粗碩肉莖,眼睫輕顫著感受著喉嚨里的龜頭一跳一跳地射精,熱燙濃精擊打細弱食管,順著食管直直流進胃里,嬌憐美人跪伏在少年胯間,任喉嚨里的膨脹肉莖灌了一肚子濃精。

  

   “桃華?”等到李青嵐從眼前一白的昏眩快感中醒轉,桃華已經把衣裙脫得干干淨淨,鑽進了他的懷里。

  

   少女親吻著他剛剛開始生出軟嫩胡須的下巴,低聲呢喃道:“桃華人心不足,明明身份低賤,竟然覬覦少爺的子嗣,妄圖給李家傳宗接代,已經受到訓戒。”

  

   她抬起的眸子里淚光漣漣:“桃華只要能夠陪著少爺就夠了,別的不敢,也不該再奢求。”

  

   “你……哎,何至於此。”李青嵐心底一股無名火起,卻不知道該將矛頭對准誰。

  

   桃華伸手撫平他糾結的眉頭,少女濕淋淋的嫩牝摩擦著再一次昂起的白玉巨龍,低喘道:“少爺,桃華想要……”

  

   李青嵐擔心地捧著她尚未完治的玉臀:“可你的傷還沒好。”

  

   “唔。”不知道是因為雞蛋大的火熱龜頭擠開了緊閉膣口,還是傷口被觸碰,桃華咬著牙悶哼一聲,白生生的藕臂挽住李青嵐的脖頸,螓首擱在了他的肩膀上。

  

   蝶衣梳洗一番,再次回到屋子里,只見少爺小心地捧住桃華丫頭的小屁股,底下一根白淨肉莖規律地淺淺進出著少女嫣紅蜜蛤。他額頭隱隱見汗,顯然長期維持這個姿態並不輕松。

  

   蝶衣趕緊上前幫忙,讓桃華側身躺了下來。倚在他肩頭的她嘴角掛著一抹動人笑容,赫然睡熟了。

  

   “這個丫頭。”雖然桃華計較起來比他還要大上幾歲,但也不妨礙李青嵐這麼稱呼自己的婢女:“自己泄了一次就睡著了。”

  

   蝶衣伸指點了點他的鼻子,搖頭苦笑道:“你呀,就天天惦記著這檔子事。要是你學武有這麼上心,夫人就不會這麼頭疼了。”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李青嵐剛剛那話自然是給她聽的。

  

   武道,是這個崇尚武藝世界每個人的立身之本。世間所謂的權貴巨賈之流在強者面前都只能敬陪末座。蓋因後天入段高手就算以一敵百不在話下,先天強者甚至可以笑傲萬軍。更有傳說那先天強者修煉到了極處,可以破碎虛空,成就長生不死的天仙尊位,超脫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脫離這紅塵苦海。

  

   在這種大環境下,荊冷鵑自然打小就安排了名師來傳授李青嵐武藝,奈何小少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些師傅又不敢真個教訓他,到現在才堪堪入門,就連作為武者的段位都沒有。

  

   李青嵐死皮賴臉摟住少婦柔軟的腰肢:“蝶衣阿姨,再給我一次嘛。”

  

   蝶衣寵溺地笑了笑,把一盅生姜豬肺湯送到他嘴邊:“折騰了半日,且吃些東西。”

  

   李青嵐聽出蝶衣的默許之意,得寸進尺的他卻還不滿足,將頭扭到一邊。

  

   蝶衣一怔,轉而粉頰一紅,自覺解開了裙擺,將圓嫩酥軟的豪乳親自捧到他的手邊供少年把玩。

  

   感受到了手指都要陷進去的美貌觸感,李青嵐這才乖乖張開嘴巴,讓赤裸的美少婦蹙著柳眉,強忍乳首被撥弄的快感,將午膳一口口喂了給他,下面桃華的嫩穴兀自吮吸肉棒,帶來陣陣快意。這頓午膳在大小美人的侍奉下可謂香艷至極,真真秀色可餐。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002107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0021079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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