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介紹後退場,有一個被稱為馴獸師女性笑著引導著我,我不認得她的聲音。她時不時用皮鞭抽打著地板,偶爾會擦到我的四肢,她銀鈴般的笑聲讓我心癢難耐,循聲朝她爬去,但總是被戲耍。終於,我用力一撲,抓到了她的小腿。她沒有再逃脫,坐在地上笑著撫摸我的身體,然後咔噠一聲打開了我的金屬罩。我感到我的肉棒被撫摸著,滑膩的粘液沾滿了棒身。然後,被熾熱的東西吸吮住了,是女性的口腔,她貪婪的吸食著,不放過里面滲出的任何一滴粘液。
我聽到台下的口哨和歡呼聲,我能聽到舞台上不斷有腳步聲傳來。我感到自己周圍有很多人,她們掰開我的四肢,讓我四肢八叉的躺著,雙腿被掰開,肉棒高聳著。渾身上下有幾十個手在撫摸我全身的皮膚,連乳頭,肛門也不放過。手都是柔軟的,我相信它們全部來自於女性。之前的馴獸師吐出了我的陰莖,但是很快有人接著含了上去,貪婪的大力吸吮起來,甚至讓我感到有些疼痛,所幸很快又有別人替代了她。在交換了四五個人之後,我終於控制不住的開始射精,我聽到周圍的女性們快樂的驚呼起來,至少有三條舌頭在我正在射精的肉棒上不停舔舐。接著我那依舊堅挺的肉棒被握住,塞進了一個熾熱充滿著液體的窄道中,一直頂到底部一顆富有彈性的凸起。身上的女人尖叫一聲,撐在我的胸口,開始拼命扭動起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不一會兒,她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幾乎將我的肉棒咬斷,隨後,她一邊顫抖著尖叫,一邊有節奏的抽搐起來。她剛停止抽搐,馬上被人推離了我的身體,我的肉棒立刻又被塞入另一個陰道,不斷被擠壓。
可能是由於視覺被遮蔽的原因,那些被撫摸著、揉捏著的感覺格外強烈,我就像是許願池中央的雕塑一般,被狂熱的過客肆意地玩弄。我的臉也被不同質地的手掌撫摸著,留下了不同顏色的脂粉、沾染上不同香水的氣味,它們一股腦地衝進我的鼻腔,我劇烈的咳著,連吼叫也沒有機會。四肢被死死地壓住,在無盡的黑暗中,我像是被虛空中的惡魔舔舐一般,無從抵抗,只能祈求著這樣的災難趕緊結束。坐在我下體上的身體也動了起來,肉棒接觸到她的陰道時,就有不少溫暖的液體淋在了我的龜頭上。我的肉棒被陰道插入後,便被大力地擠壓著,盡管黏液像潮水一樣包裹住我的肉棒,但才射過精的充血龜頭被那女人用力地上下摩擦,只令我感到疼痛,我左右扭動著腰肢,想逃離她的身體,身邊的叫喊聲卻越發激烈,觸碰我的手指、絲綢、扇子也越發興奮,我忍不住地叫喊,拼盡力氣試圖抽出手腳,逃離這里,但周圍的人卻將我的掙扎視為享受,大聲地喝彩:“看哪!他看起來多麼快樂!”
那女人也受了鼓舞,一手抓住了插入我身體的肛塞,用力地抽拽著。肛塞每一次抽動,我的腸壁和肛門都像是被電流打擊了一般,疼痛到抽搐,肌肉下意識地收縮,卻反而加劇了疼痛,我越是收緊屁股,那拽著毛茸尾巴的手就越用力、越加速,令我幾乎昏厥。很快我就疼的無力掙扎了,腸道和肛門也在劇烈的疼痛下麻木了,松弛下來。痛感遠去,便只剩下肉棒上被包裹、被擠壓的觸感,龜頭也不再疼痛,只感覺被溫暖地、緊致地包裹著,一次又一次地頂著洞穴里的軟肉,反倒令我渾身舒暢。陰道出入的速度越來越快、肉壁擠壓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溫熱的液體不斷地流淌,從龜頭到陰囊再到大腿,全都隨著女人的動作啪嘰作響。快感越來越清晰,我不自覺地喘著粗氣,肉棒也顫抖起來,即將射出第二股精液,就在這時,我的“尾巴”被一股大力猛地抽出,劇烈的痛感和快感同時傳來,我射出來了,在溫暖的陰道里,比以往都要猛烈、都要持久。
“太棒了!”享用我肉棒的女人站了起來,我的四肢也被放開,一瞬間我感到了無比的輕松,但我已經無力動彈了,但是很快,又有別的女人抓住我的肉棒,拼命的塞進了她們腿間淌著水的發燙窄洞中。
之後我就是被無止境的輪奸,我不知道舞台上一共有多少個女性,她們每個似乎都異常飢渴,一次高潮看起來根本無法填滿她們的欲望。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換了多少人,周圍的聲音不斷輪換,有時某個聲音尖細的女人在我的身側贊賞我的身體,有時這個聲音又出現在我的上方,發出愉快的叫聲。混雜的聲音在我耳邊重復著,“讓一下,該輪到我了”,“嘿,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快讓開”“該我了,該我了。”我能聽到主持人不斷喊著話來維持著秩序。
在不斷地交合中,我的陰莖很快就麻木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身體、意識也漸漸麻木。也許一小時,也許兩小時,我不知道這場噩夢會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過了大概幾分鍾,我回過神來,意識到這場“盛宴”終於結束了。我躺在地上,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噠..噠..噠”從地面上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並且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我的身邊。我的眼罩被摘下,習慣了黑暗的我一下子被舞台上的燈光激的無法睜眼。我努力地適應台上的燈光,終於看清了面前笑吟吟望著我的素英。她見我睜開眼睛,微笑著說道:“干得不錯,我會兌現承諾給你應得的獎賞。”
說罷,素英俯下身子,看了看我的身體,從身後拿出了一瓶水,“你一定渴了吧,喝了它吧。”,素英擰開了瓶蓋,拽起我,把我的頭靠在她的腿上,像是母親給嬰兒喂奶一樣,把水遞到了我的面前。說實話,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活動,一放松下來,我才感覺到,我的嘴唇和舌頭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吼叫和喘氣干涸了,肚子也因為不斷地掙扎而咕咕直叫。在極度的飢渴狀態下,我已經忘了我正在舞台的中央,台下的數十人正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把嘴湊向裝滿水的瓶口,咕嘟咕嘟地大口喝了起來。沒有幾口,一整瓶水就被我一飲而盡,但我還沒有滿足,空空如也的肚子咕咕叫個不停,素英笑了笑,從背後的小包里拿出兩塊餅干,“我知道你需要什麼,這些餅干會讓你再次充滿精力,快吃了吧。等今晚的演出順利結束後,我想金女士一定會很高興的。”
素英摸了摸我的頭發,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吃掉了餅干,碎屑粘在了她腿間裸露的皮膚上,但是她並沒有在意:“真是只一只乖狗狗。現在,去拿你的獎賞吧,記住,你還在舞台上,這是你今天最後的任務。”素英扭頭看向場邊的主持人,點了點頭,走下場去。主持人明白了素英的意思,走上台前,向觀眾們介紹下一場節目的內容:“貴賓們好,不知道大家對金女士的小寵物滿不滿意啊?”主持人側過頭,將手貼在耳邊,場下便傳來海嘯般的歡呼聲。“之前,正義的白女士被黑金剛擊敗、羞辱,但她沒有屈服、沒有失落!”場下又一次歡呼起來,但沒有為金女士寵物的喝彩那麼響亮。“她現在需要恢復——需要熱情、勇敢和正義的力量!”隨即一手指向台上的我,“金女士的小白,便是被選中的最佳對象!接下來,小白將把能量傳遞給白女士,讓她再次站上戰場!”
舞台的大幕拉開,我望向上場的地方,那里正是智孝,赤裸的智孝,她的脖子上被套上了項圈,一旁的主持人則牽著她,笑吟吟地看著我,她是一個漂亮的當地女子,有著姣好的身材,穿著我之前只在漫畫中看到過的兔女郎的服裝,網狀的絲襪將她大腿上的肉微微勒出起伏。隨著大幕完全拉開,主持人從手邊拿出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毛茸茸的尾巴,走向智孝,將倒水滴狀的尾端塞進了她的肛門。大幕已經完全拉開了,素英並不准備給智孝更多的時間慢慢准備了,走上前去,按住智孝的手一用力,尾巴直接插進了智孝的肛門。智孝疼地挺直了身子,抓著素英的衣角,喘著粗氣。主持人只是拍了拍智孝圓潤的臀部,轉身走了。智孝轉過頭來看著我,邁步走上台,她落寞、蒼白的臉,仿佛是真的戰敗落魄的白女士。我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智孝和我一樣,都只是金女士的工具而已。我想自己能夠理解她的情感,但當我看到她裸露的潔白皮膚,那隨著腳步上下起伏的柔軟胸部,我的同情立刻被異常的欲望衝垮,肉棒很快就硬了起來。我緊盯著智孝的身體,我想起了素英與我的約定,想起了素英微笑著看著我的表情,我明白,面前的智孝,至少在這一刻的智孝,是屬於我的獎勵,是我的肉骨頭。
我看著智孝脖子上的項圈和身後搖曳的白色尾巴,欲望更是高漲到了頂點,我只覺得無窮的力氣從身體的深處涌出來,我的四肢不再麻木,原本發麻失去知覺的肉棒也漲的發疼,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也要現在就要占有她!我爬了起來,一步、兩步,我越走越快,幾乎跑了起來,從舞台的一邊衝向智孝。智孝被我嚇了一跳,楞了一下,接著朝著飛奔的我走來。
我離智孝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感覺到,她的味道已經鑽進了我的鼻腔,她的發絲已經纏上了我的身體。我一把抱住了智孝,將頭邁進她柔軟的胸部里,吮吸著,舔舐著,智孝沒有反抗,只是任由我玩弄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著。我的肉棒挺立著,碰到了她的大腿。智孝的大腿內側十分軟嫩,像是高級的絲綢一般,靠近陰道口的地方很溫暖,還帶著一些液體,營造出完美的觸感。我用雙腿夾住智孝的雙腿,把肉棒放在智孝的大腿之間,扭動起腰部,讓肉棒在柔嫩的大腿間不斷抽動。我聞著智孝的體香,上下揉搓著她的身體,感受著她的體溫,這一切都令我感到無比的燥熱,肉棒也越發滾燙。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也越來越熱,很快,我用力的抱住了智孝的身體,把滾燙的精液留在了她柔嫩的大腿上、圓潤的屁股上。
射完之後,我恢復了一些清醒,看著面前的智孝,忽然覺得自己又如同之前一樣完全成為了被欲望支配的野獸,我松開了雙手,不敢看她的眼睛,欲望和理性飛快的交鋒著。這時,我感覺到肩膀搭上了一只柔軟的手,智孝用一只溫軟的手蒙住了我的眼睛,用她的柔軟的乳房貼在了我的後背上,來回擠壓著,貼合在我的脊柱兩側,傳導著她的體溫。智孝的乳頭也貼在我的背上,不像胸部那麼柔軟,但很有彈性,隨著智孝的上下挪動,那兩點就像是按摩師的手指,在我的脊背上不斷游走,將血液送到了我的大腦,令我再一次燥熱。
智孝蒙著我的眼,另一只手則握住了我的肉棒。我的眼睛透過手指間的縫隙,看見她白嫩的手握著我的肉棒,輕輕地前後摩擦。她緊靠著我,溫熱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朵上,令我感到奇妙的刺激,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興奮,用溫暖手心托住了我的陰囊,讓我瞬間有一種被溫暖包裹的感覺。智孝用手掌輕輕地搓揉、擠壓著我的睾丸,像是魅魔一般,在催促我快些把里面的精液交給她。她的手指也十分靈活,拇指和食指一上一下,形成兩面包夾之勢,輕輕地摩擦、擠壓著我的肉棒,從根部一點一點地推到龜頭的頂端,只是幾次,我就已經要輸給白女士,將精液交給她了。我的身體越來越燥熱,雙手也不自覺地活動起來。我把手向後伸,然後反手一抓,正是智孝屁股和大腿的連接處,那圓潤的臀部抵著我的小指,我揉捏著智孝大腿內側的嫩肉,有些黏答答的,那應該是我之前射出來的精液。智孝溫柔地榨取著我的肉棒,我不想輸給她,於是我加大了手上的力氣,肆意地揉搓著。感受到我的力度,智孝也反擊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肉棒和睾丸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傳來,令我無法忍耐。我雙手向上一提,掰開了她的屁股,一只手向著更深處摸去,剛觸碰到某一處,智孝緊貼著我的身體微微一抖,連手上的動作也停滯了一下。我仔細地觸摸了幾下,那里軟嫩、有彈性,摸起來光滑又濕潤,我用手左右摸索,想確認那到底是什麼部位,智孝卻輕輕地“嗯”了一聲。終於,我摸到了一處濕潤的溝壑,我知道,那是智孝的陰唇。我將雙手放在她的陰唇兩側,輕輕地按壓、摩擦,很快就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打濕了我的手指。智孝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熱,我趁勢分開了她的陰唇,用一根手指探了進去。盡管之前作為白女士,被兩只黑金剛狠狠地抽插、玩弄過了,但智孝的陰道仍然比之前那些女人的更緊致一些,肉壁也不像她們一樣干燥。手指伸進去後,就像是放進了一塊吸滿了溫水的海綿里,被緊緊地包裹著,濕潤的肉壁輕輕地夾住手指蠕動,像是少女在舔舐一般,她越是溫柔地吸住我的手指,我就越想深入地探索她的深處。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想起了我被關著的時候看的那些書,一個失去雙親的小男孩,一個溫柔美麗的單身鄰居阿姨,彼此照顧,一起生活,每天就像情人一樣。第一次看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明明有家人,處境卻與那個失去雙親的孩子一樣,悲傷而又痛苦。可現在,我在金女士這里,只要不做反抗,服從他們的指令,雖然沒有自由,但也衣食無憂,甚至如果得到了她們的表揚,甚至可以像今天一樣得到令我十分興奮的女人,似乎,也沒有那麼壞。但我還是忘不掉我的家人,我消失了這麼久,他們會是多麼著急和痛苦!我迷茫著,有些失神,手中的動作也緩慢下來。智孝好像感覺到我的狀態變了,從背後抱住了我,在我的耳邊輕聲喘息著用氣音說道,“不要停,觀眾在看著呢。”我的心中一團亂麻,台上只有我們兩人,哪怕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發現,我再也忍不住,一邊抽插一邊說出了那些長久以來困擾我內心的話語,“我..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想去找我的家人,幫我逃跑好不好?或者,我知道你也不想在這里的,我們一起逃跑,好不好?”我轉過身,鼓起勇氣向智孝發出了邀請,我相信做的這一切不是她的本意,如果金女士那里的“寵物們”都是像我一樣的方式抓來的,那誰又不會想著逃跑呢?更何況,智孝之前被黑金剛那樣折磨,那樣玩弄,她也一定會支持我的,一定會!智孝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抱住了我,不斷扭動腰肢吞吐著我的肉棒,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放棄這個想法吧,你只是新來的還沒能適應這里的生活而已。只要聽從他們的指令,這樣的生活也不錯,不是嗎?我不會把你的話告訴別人,即使是為了自己少挨點揍也好,不要再有這種愚蠢的想法了。”
智孝甩動著她的長發,柔軟纖細的發絲在我臉上來回的滑動,又癢又讓人充滿征服欲望,“我加入這個幫派已經有幾年了,現在我已經可以有自由的時間,有過去從來沒有過的漂亮衣服,享用美食,住在寬敞明亮的房間,這一切,都是金女士賦予我的。我也熱愛性,熱愛這些肉棒,熱愛在客人面前展現真實淫蕩的自我。只是簡單的服從,這一切就能隨時享用,這樣的生活,難道不比大部分人更好嗎?”她一邊說著,動作的幅度變得更大,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幾乎能傳到表演廳最遠處。“不,我不相信你是這樣想的。”我感到眼睛有些濕潤,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一把將智孝推倒在了地上。
智孝躺在了地上,雙眼充滿欲望的看著我滴淌著她的愛液的肉棒,雙腿岔開,將那粉色沾滿液體的肉縫正對著我。聽完了她的話,我只覺得心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我焦急、我憤怒,卻又被恐懼和緊張感束縛住,我感到十分的壓抑,智孝的引誘就像是給我提供了一個釋放的工具一般,我直接撲在了她的身上。此時,我心中的煩悶和不甘完全變成了欲望,我壓在智孝的身上,毫不吝惜的用力地揉著她的胸部,同時扭動腰部,想把肉棒趕緊放進她的陰道,狠狠地抽插,來消解心中的煩悶。智孝配合著我,一手放在我的腰後,一手溫柔地握住了我的肉棒,對准了她的陰道口,輕輕一推,我就進入了她的身體。智孝的陰道是那麼的緊致、有力,緊緊的包裹吮吸住了我的肉棒。我越是用力地抽插,她的肉壁就越用力地擠壓著我,在肉棒和肉壁摩擦的時候帶來更多的快感。我用力地抽插著,也感覺到智孝的陰道越來越濕潤、越來越溫暖,我向前挪了一下身體,用力地一挺腰,把肉棒送到了智孝陰道的最深處,在那里,我似乎頂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每一次用力地抽插,都會頂到那里,而每一次頂到最深處,智孝都會大聲地呻吟起來。智孝慢慢變紅的面龐加上她越來越頻繁的嬌喘聲,嚷我高漲的欲望達到了頂點。看著智孝舒服的表情,我突然很想親吻她,於是我直接把嘴貼在了智孝的嘴唇上,開始舔她的嘴唇。智孝的嘴唇有一股淡淡的面包香氣,然後我又撬開她的嘴唇,舔到了她整齊的牙齒,最後我和智孝的舌頭碰到了一起。她的舌頭就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觸碰之後立刻就縮了回去,我感覺到了她的羞怯,於是揮舞起我的舌頭,在智孝的口腔里四處舔舐,尋找她的嫩舌。我再一次抓到了智孝的舌頭,這一次,我緊緊地纏住了她,智孝掙扎了幾下後,也放松下來,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和我擁吻起來。智孝溫柔地抱著我、親吻著我,她的陰道也迎合著我的抽插,與我的節奏越來越適合,這一刻我什麼都不用去想,只用把自己交給欲望,交給肉體的結合就好。一輪又一輪的快感不斷涌來,把我緊緊地包裹住,我感受著智孝的氣味、身體,力量充滿了我的身體,我腦中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我要和她合為一體,永遠永遠。在智孝溫柔的攻勢下,我體驗到了一次完美的高潮,我用力地頂進智孝的最深處,盡情地釋放著我的欲望,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從龜頭噴射而出,在這一刻,我回歸了本能,我想占有智孝,想用滾燙的精液灌滿她的子宮,再溢出她的陰道口,而在充滿白濁的蠕動著的肉穴中,再次不停的插入肉棒,狠狠的射精。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我不顧她發出和被黑金剛蹂躪時一樣的慘叫,不停的抽插著充滿彈性的陰道,甚至不記得在那里面射入了幾次精液,直到我眼前一黑,倒在了智孝柔軟的乳房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劇烈的頭疼讓我從睡夢中驚醒,平時昏暗的搖晃著的白熾燈光刺的我眼睛發疼。我驚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房間。我感到身體就像要散架一樣,四肢酸痛無比,像是有無數的小針扎在上面,腰背也像被人擊打過似的,骨頭和肌肉間全是酸脹的感覺。我努力地回想著之前在舞台上發生的一切,一切如同夢境一般,但是全身的痛楚都在訴說著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忽然智孝的白嫩身體、觸感,又從我腦海中浮現出來,我的肉棒又不自覺地勃起了。突然,一股刺痛從下身傳來,我才發現那個熟悉的金屬罩子有套在了我的肉棒上,只是稍稍的勃起,就又和罩子頂在了一起。
我摒棄了欲望,看向平時放置給我的飯食的桌子,還是那樣,桌子上擺滿了食物。但和以往一不樣的是,這次的食物似乎更豐盛了些,以往給我准備的,大多是些簡單的燉菜,還有些面包、水果,再不會更多、更好了,可這一次卻准備了不少肉類、雞蛋,甚至還有些我說不出的名字的海鮮。這些食物用高超的料理手法烹飪了,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我記起自己已經無比飢餓。沒錯,就像智孝說的那樣,只要好好的服從,完成他們的指令,這樣的生活難道不是簡單且讓人快樂嗎?酸痛的脊背和無力的四肢不停提醒我得趕緊補充食物了,否則我只會更加難受。抓起桌子上的肉塊,一口咬下,汁水充盈。天哪,原來肉類可以烹調得這麼好吃嗎?我敢打賭,這是我十幾年來吃過的最好吃的肉了,我大口地咀嚼著,我正享受著柔嫩的肉質和咸香的風味帶來的味覺享受時,才發現一大塊肉已經被我吃完了。也許是吃下的肉喚醒了我的身體,更多的飢餓涌了出來,我雙手並用,大快朵頤。我知道我現在肯定毫無形象可言,但是,反正這房間就只有我一個人,要形象又有什麼用呢,倫理道德,自由人權,在此時此刻都被拋棄到了九霄雲外。這一餐實在是太豐盛了,我干脆雙手抓起菜品和水果,啃食起來,一邊大聲喊叫道:“美味的食物,熱情的女人,不需要接受繁復的禮教不用學習那些晦澀的知識,我想我已經想象不出比這更好的生活,這樣的生活太酷了。”
“你看起來恢復的不錯。”正吃著東西的我一驚,回頭一看,門口正是一臉淺笑的素英。“不,我只是,太餓了。”我不知道素英在門口看了多久,但我知道的是,我的臉瞬間就熱得發燙,不知是否應為自己的想法被人窺探而窘迫。“我很高興你這麼想,昨天的演出很成功,客人們都希望你成為演出的固定人選。”說著,素英從腿環上取出一枚鑰匙,蹲下身子打開了我的腳鐐。我驚訝的看著她,嘴里的食物不知不覺得掉了下來。“別會錯意了,今天開始你不用住在這里了,我想你的試用期已經過了。”素英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掉落到面前的劉海,她看起來比平時更美艷動人,我不禁咽了下口水。
“哈哈哈,怎麼,又想女人了?真是個壞孩子,不過我喜歡。”素英注意到了發出鈴鈴聲響搖晃著的鈴鐺。“不過,做的太多可不行,你現在必須好好的休息,直到下一次的工作。”她雙手撐在我的桌邊,V形的領口露出沒有帶胸罩的半只乳房。我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跨到了她的身後,沾滿食物的手扯開了她纖細的衣物,握住了那對隨著她咯咯的笑聲不停顫動的乳房,肆意的搓揉,用力的揉捏堅挺的乳頭。我甚至感受到了馬上就會有壯漢將我放倒,但是這次情況似乎有所不同。素英的鼻息變得急促起來,但是在我一呆的同時打掉了我的雙手。“對,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控制不住。也,也許是你……”“我很喜歡你的狀態。”素英打斷了我的求饒,“但是不是現在。”她笑著將乳房塞回衣物中,從背包中掏出兩顆膠囊,塞進了我的嘴里。“這是金女士獎賞給你的,讓你快速恢復的藥物。這可不是常見的東西,希望你能喜歡上這樣的生活。”她狡黠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之間,“到時候你想要什麼,都是合情合理。”她咯咯笑著,離開了房間。門沒有像以往一樣被緊鎖,我能聽到她在外面與他人交談。“把他帶去B區,記住,不要再弄傷他了,少了根頭發就小心金女士切掉你們肉棒。”“是,是。”話音剛落,兩個大漢走了進來,我本能的往牆角一縮,但是他們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請您用餐之後和我們一起離開這里,現在我們將為您收拾行李。”我心里想道,自己似乎沒有什麼行李,竟然噗嗤笑出了聲。兩個壯漢也不情願的賠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