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的檢查床邊,林岳抱著唐瑩在小聲說話,黃馨予的緊身T恤卷到胸口上,內衣早已脫掉,一對豐滿的奶子露在外面。
她跪在地上,握著肉棒又舔又吸,發出嘖嘖的響聲。
“小瑩,你看到老師這個樣子,會不會討厭老師了?”林岳一顆顆解開唐瑩的襯衣扣子,唐瑩雖然羞澀地不敢看數學老師,但也沒有阻止林岳的動作。
“不會,我只是有點……不適應,老師的女朋友不是米老師嗎?”
林岳解完扣子,又將少女的胸罩解開,掛在旁邊的椅背上,一對小西瓜一樣的白嫩乳房在敞開的襯衣里若隱若現。
“林老師的女朋友可是很多的,你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黃馨予的手從唐瑩的短裙里伸進去,在她緊實的大腿內側輕輕撫摸,“這對奶子果然很漂亮,怪不得林老師這麼喜歡。”
林岳抓住一只奶子,低頭含入粉紅色的奶頭,唐瑩被舔得忍不住輕輕叫了出來。
“我不知道……”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身體上的刺激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其實黃馨予知道,唐瑩跟著他們進到醫務室,就已經注定要沉淪在林岳的身體下了。此時只不過是逗弄這個容易害羞的少女罷了。
“小瑩,老師不會勉強你,你隨時都可以讓老師停下。”林岳舔了一會兒唐瑩的乳頭,手掌順著她的小腹向下滑去。
“林老師,我現在心里好亂。”
少女的內褲被男人的手掌侵入,嬌嫩的花瓣落入林岳的掌控。
老師的手撥弄她的小肉芽時,那種感覺,比她自己安慰自己要強上百倍。
唐瑩發出嘆氣一樣的聲音,小嘴主動貼上老師的嘴唇尋求安慰。
“不要擔心,老師會引導你,你只需要決定,要不要老師繼續下去。”林岳親了她幾下,把她平放在檢查床上。
通過手機屏幕窺視的章可也已經無法忍耐了,她收回短裙下的右手,用紙巾略微擦拭幾下,拿出藍牙耳機掛好,向廁所里走去。
等她進到隔間里,唐瑩的短裙已經被解開,可愛的草莓花紋內褲正被林岳拉到她的腿彎處。
林岳含著唐瑩的乳尖,擡起頭來時,乳頭從口中脫出,富有彈性的乳房顫抖著,抖出一朵令人目眩神迷的肉花,隨即又落入他的口中,被他貪婪的吮吸。
這對年輕碩大的乳房真的很讓林岳迷戀,他在兩只乳房上吸了好幾分鍾,將唐瑩吸得意亂情迷,原本的緊張和不安都煙消雲散。
將女孩兒的內褲徹底脫掉,林岳爬上檢查床,熟練地挑逗著唐瑩的性器,讓她進一步沉迷於肉體的快樂。
感到蜜穴里足夠濕潤放松時,他才將龜頭緩緩擠入少女的嫩穴。
黃馨予撫摸著唐瑩的臉龐,安撫著她的情緒,兩人低聲私語,直到唐瑩感到自己的下體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
狹窄的花徑被粗大火熱的肉棒撐開,有什麼東西正頂在她脆弱的處女膜上。
“小瑩,我要進去了。”林岳看著唐瑩的眼睛,做出最後的通告。
唐瑩也直視著老師,微不可察地輕輕點了一下下巴。
“啊!好痛!”處女膜被摧破時,唐瑩還是痛得叫了出來。
林岳溫柔地安撫著唐瑩,與黃馨予一起慢慢挑起她的性欲。但即使是小幅地抽插也讓唐瑩難以忍受,林岳停下來,拔出肉棒,將她抱在懷里。
“老師,對不起。”唐瑩竟然覺得有些內疚,靠在老師的肩上,細柔的發絲散落在林岳的胸前。
“沒事,等你的傷好了,還願意跟老師親熱嗎?”林岳幫她攏起襯衫,不過沒有內衣的約束,襯衫根本包裹不住她那對豐滿的乳房。
唐瑩看了黃馨予一眼,輕輕地點點頭。
“那你介不介意,我現在借用一下你的林老師?”黃馨予在林岳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的詢問聽起來更像是一種通知。
“黃老師,你們做吧,我……我先走了。”唐瑩有些慌亂地說道。
林岳拿起內衣幫她穿好,幫她整理好衣物,送出醫務室。
回來時,黃馨予已經戴好了口球,趴在檢查床上,媚笑著看著林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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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林岳打給諾諾,准備接她回家,結果她說佳佳姐姐開車送她回去了,而且連二姐也一起捎上了。
他想了想,覺得這倒是個好機會,他先到商場去了一趟,才開車回家。
推開家門,米佳月正坐在沙發上和大姐聊著,諾諾坐在她身旁,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米佳月今天穿著一套lulu的粉紫色運動套裝,頭發攏在腦後,扎成小馬尾。她一掃平時的強勢和火爆,一副溫婉可人的樣子。
“今天怎麼晚了?”大姐見他回來,擡頭問道。
“車有點問題,去了趟車店。佳月她怎麼……”
“她送你二姐和諾諾回來,我留她吃個晚飯怎麼了?”
米佳月對他眨眨眼睛,得意地笑了笑。
“諾諾,你過來一下。”林岳邊往房間走,邊對女兒說道。
“干嘛呀?”林雨諾跟著舅舅走到他的房間里。
“上次,你不是說我偏心嗎?只給你小姨買禮物。”林岳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盒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看看這是什麼?”
林雨諾驚喜地搶過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條天空藍的綠松石手鏈,顆顆石珠打磨得晶瑩圓潤,中間每隔幾珠,便配上一枚透明的綠色蜜蠟,看起來沒有多麼絢麗華美,卻很符合少女喜愛淡雅細膩的心思。
她拿起手鏈戴上,淺淺的藍與她奶白色的皮膚相得益彰,美得讓人目眩神迷。
“真好看,謝謝舅舅!”林雨諾開心地抱住林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原本這是兩人很平常的親密方式,但是經過了這麼多事,林岳已經無法再用原先的平常心來對待女兒的擁抱了。
林雨諾也發現了小腹處的異常,抱住林岳的兩手慢慢下移,臉色微紅地說:“明明就對我有感覺,為什麼還要忍著。”
她輕輕擺動身體,用柔軟的小腹壓著肉棒左右摩擦,向著林岳的嘴唇吻了上來。
林岳沒想到林雨諾這麼大膽,躲開女兒的吻,輕輕推開她,退出自己的房間,對著廚房喊道:“二姐,飯好了沒有啊?我餓了!”
二姐圍著件小白兔圍裙從廚房出來,對林岳說道:“菜剛炒好,你是聞著味兒回來的吧?來來來,別聊了,都過來,吃飯了。”
正聊得開心的大姐和米佳月走到餐桌旁。
“哇,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二姐人這麼漂亮,又這麼會做飯,真是太賢惠了。”米佳月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之詞。
“都是些家常菜,你要是喜歡,可以經常來吃。”二姐笑得眉毛都彎起來了。
“小岳,佳佳來了,你去開瓶紅酒。”
大姐發話,林岳趕緊去酒櫃選了一瓶比較好的酒。雖然比不上米佳月平時喝的,也算是口感不錯。
等他拿酒回來,大家都已入座。大姐示意他坐到米佳月旁邊。
“今天佳佳第一次來,沒想到這個臭小子找了個這麼好的女朋友,我真的很開心,來,我們大家一起喝一杯!”
米佳月總是很有辦法與女性相處,似乎只要她願意,都能在很短的時間里獲得別人的好感。
林岳回來前這麼一小會兒,大姐就被米佳月迷惑住了。
喝完酒,林岳低聲問米佳月:“你怎麼搞定的大姐?”
“你猜?”
她淡淡一笑,轉頭去夸二姐的耳釘好看,這下算是戳中了二姐的癢處,兩人立刻開心地聊起各種首飾來,米佳月還跟諾諾換了個座位,坐到二姐身邊,把林岳扔在一旁喝著悶酒。
“二姐真是多才多藝,不光是下得廚房,還能寫小說,簡直就是完美女人啊。這小說我能拜讀一下嗎?”聊了一會兒,米佳月就驚呼起來,一臉期待地看著二姐。
“我還沒給別人看過呢……寫的東西也有點不太方便……”二姐有些為難。
米佳月對她耳語幾句,二姐臉紅地點點頭,又悄悄跟米佳月說了兩句。她們在飯桌上竊竊私語起來,儼然已經是關系密切的好閨蜜了。
“那我們說好了哦,找時間發幾段給我。”米佳月舉杯和二姐碰了一下,兩人笑著把酒喝掉。
這下林岳嫉妒地夠嗆,大姐和自己跟二姐提過很多次了,二姐都一直不肯松口。
今天第一次見米佳月,她就同意把小說片段發給米佳月看,簡直是太不公平了。
該不會二姐喜歡上了米佳月吧?雖然二姐一直聲稱她有個喜歡的人,但是家里從來沒人見過,說不定那也是個女人。
林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正在回憶以前的細節,諾諾拿起一杯果汁對林岳說:“舅舅,我敬你一杯,謝謝你送我的手鏈。”
“林岳,你還沒送過我東西吧?”米佳月佯怒道。
“我不是買過花給你嗎?”林岳心知不妙,但又沒什麼辦法。
“那怎麼一樣?”大姐說道,“你要送佳佳能長期伴身的東西啊,所謂睹物思人,鮮花可做不到。”
“佳佳喜歡什麼樣子的?小岳跟你在一起時間不長,可能還不知道你的喜好。”二姐倒是心疼弟弟,幫著林岳說話。
“我喜歡……”米佳月剛要說出口,忽然停下來,對著二姐輕輕耳語。
“二姐,我不好意思說,你幫我跟他說吧。”
“這個……我……我也不好意思說啊。”二姐結結巴巴地說道。
“二姐~”米佳月拉著她的手,拖長了音撒嬌道,“你就幫我說說嘛。”
“是什麼東西?要不我來說?”大姐好奇地問。
“我本來就不好意思了,大姐你就別問了。”米佳月微微低頭,一副害羞的模樣。
不過林岳知道,米佳月的字典里,就沒有不好意思這四個字,她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二姐猶豫片刻,將自己面前的紅酒一口干掉,起身走到林岳身旁,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佳佳她……她想要你給她買乳飾。”
說完,她趕緊逃回座位。米佳月借著感謝她的理由,又跟二姐喝了一杯。
諾諾笑嘻嘻地主動幫林岳倒酒,舉杯對他說道:“舅舅,謝謝你幫我認清了我自己,我想再敬你一杯。”
莫非這丫頭以為能把自己灌醉?且不說這點紅酒根本辦不到,而且男人如果真的醉了,是沒法勃起的。
林岳不動聲色地與女兒又喝了一杯。
桌子對面,米佳月把大姐也拉進了聊天,在她的提議下,三人又一起喝了一杯。
“林岳,我第一次來你家,你怎麼都不參與我們喝酒!”米佳月嗔怪地說道,“來,我們剛才喝了兩杯,你自己也罰兩杯吧。”
大姐用眼神示意弟弟不要拒絕,林岳只好連喝了兩杯。
紅酒的度數不高,不過他連喝了好幾杯,喝得又有些急,一時間也有點眩暈的感覺。
他現在基本上確定,米佳月和諾諾兩人肯定是商量好了,要灌倒酒量不佳的大姐和二姐,再單獨對付自己。
“明天還要上班,今天就不要多喝了吧?”林岳出言勸導大姐二姐。
“別這麼掃興,佳佳好不容易來一次。”二姐有點大舌頭地說道,“如果佳佳喝多了,跟我一起睡就行。”
“今天佳佳說了算。”大姐的臉上也已經帶了幾分醉意,“佳佳說不喝了,我們就停。”
米佳月衝林岳挑釁地笑笑,舉起酒杯,用溫和的聲音說道:“大姐,你照顧林岳這麼多年,我們倆一起敬你一杯。”
這樣敬酒林岳怎麼能拒絕呢,只好陪著喝了一杯。
大姐喝完,拿出手機,皺皺眉說道:“我去回個電話,你們先吃。”
大姐起身匆匆走回房間,她本來就工作繁忙,剩下幾人也沒有在意,繼續聊天喝酒,嬉戲吵鬧。
晚餐結束時,大姐和二姐果然醉了,被林岳和米佳月一起扶到床上。
“現在還不算太晚,我送你回家吧。”林岳知道好戲現在才要開始,試探著問道。
米佳月面色微紅,擡手將馬尾辮散開,讓披肩長發散在背後:“怎麼?想趕我走?”
“不要讓佳佳姐姐走好嗎?”林雨諾端來兩杯果汁,“這些果汁晚上要喝完,你們先喝了再說。”
米佳月拿過一杯喝了一大口,對林雨諾說:“諾諾,晚上我不走,我就睡你舅舅的房間,讓他去睡沙發。”
林岳喝了不少酒,正好有些口渴,也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其實,你們睡一起也沒什麼,我媽和小姨都知道了。”
“下午在更衣室你對我說的話……是在騙我吧?”林岳看了一眼女兒,對米佳月問道。
“當然啦,我怎麼會看不出來諾諾在擠兌你,我那是想趕你走,好跟可愛的諾諾單獨談談心。”
米佳月挑挑眉毛,摟住林雨諾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你們下午在淋浴室里做了什麼?”林岳有些生氣,女兒好不容易才不自認是同性戀,米佳月要是把女兒重新帶偏就麻煩了。
“做什麼?做這樣的事嘍。”
米加油抱緊諾諾,給了她一個長吻,手隔著諾諾的校服撫弄她的胸部。
女友和女兒當著自己的面親熱,讓林岳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他舉起果汁一飲而盡。
“你不要動諾諾!”
他上前把兩人分開,自己吻上米佳月的嘴唇。從她的口中,林岳也能品嘗到女兒清甜的氣息。
米佳月被他吻得兩眼蒙上一層水霧,伸手將林岳的拉鏈拉開,掏出男友的肉棒輕輕擼動。
仿佛是汽油中落下一顆火星,林岳幾乎瞬間就被點燃了。
和平時的逐步高漲不同,他立刻就想將身前的兩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要不是他昨晚剛被人下過藥,一定會以為是女兒引爆了他的欲望。
這藥藥性十分強烈,見效又快,和昨晚他服用的感覺幾乎一樣,只是,今天他服下的劑量恐怕更高。
“你們……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林岳放開女友,猛然想起米佳月是怎麼搞定她哥哥的。
“就在剛剛那杯果汁里。舅舅,來追我們啊。”諾諾拉著佳佳姐跑向林岳的房間。
“等一下!”如焚的欲望驅使著林岳緊追了過去。
一進自己的房間,林岳就看到女友和女兒已經跳到了床上。林雨諾正飛快地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米佳月幫她褪下了至膝的深色短裙。
“佳佳,我要操你!”林岳直接把米佳月撲倒,就在女兒身邊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強行扒下。
米佳月配合地伸手擡臀,讓衣物順利地立體而去,口中發出魅惑的輕笑聲。
林雨諾淡定地在一旁將自己的乳罩取下,棉質內褲也脫掉,露出美不勝收的少女裸體,全身上下,只剩下林岳剛送給她的綠松石手鏈。
等到林岳自己脫衣服時,米佳月從林岳的身下逃開,躲到了林雨諾的身後。
“今天你要想跟我做,就得先跟諾諾做。”
林雨諾靠在米佳月懷里,兩腿向外分開,自己伸著手指撥開粉嫩的陰唇,微笑著看著林岳。
林岳看得兩眼噴火,握著自己青筋膨起的肉棒,但還是強忍著沒有撲上去。
“我真的不能……你們不知道……我是諾諾的……”
“父親?”米佳月笑著接話道。
“你怎麼知道!”林岳連欲火都被壓下去幾分,圓睜雙目看著米佳月,當他看到林雨諾也是毫不吃驚的淡定表情,才恍然大悟過來,在床上膝行兩步,抓住女兒的肩膀問道,“諾諾,你知道了?”
“猜到很久了,不過最近我才確定。”林雨諾星眸含霧,眼中媚意流淌,“爸,你是打算繼續問下去,還是現在就給女兒開苞?”
林岳低下頭,看到自己的龜頭和女兒的嫩穴只有咫尺之遙,強烈的欲望推動著他向前移動大腿,但殘存的理智又拼命阻止著他的行動。
米佳月將林雨諾的身體向前移動,讓她的小穴靠上紫紅的龜頭,抓住肉棒,讓龜頭在諾諾的陰蒂上畫著小圈研磨,諾諾的小腹劇烈地顫動著,發出誘人地呻吟聲,穴口漸漸分泌出透亮的淫汁。
“你們這對父女,還真是別扭得很。當父親的不敢認女兒,當女兒的不敢認父親。都憋在心里可不好,今天,你們父女倆就好好釋放一下吧。”
她俯下身體,從諾諾的一側伸出頭來,將林岳的龜頭含入口中,舌頭卷貼著肉棒慢慢含入大半根,擺動幾下頭部後,肉棒的前端已經沾滿了口水。
“怎麼?你的女兒,還要我來做准備嗎?”她擡起頭看著林岳,眼神中現出異彩。
林岳喘著氣,似乎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但對女兒的憐惜還是讓他沒有立刻把女兒壓在身下。
他低頭捧起女兒的臀部,用舌頭試探著在陰唇上的皺褶輕輕舔舐。米佳月則鑽到林岳身下,繼續為男友口交。
林雨諾無法自抑地叫出聲來,父親的舌頭舔上來和梁小舞的感覺完全不同,即便是輕輕地觸碰也像是有輕微的電流通過。
隨著林岳將她的花瓣含入口中,舌尖甚至頂入了她的蜜洞挑弄,林雨諾更是激動地合攏了雙腿,雪白纖細的大腿把爸爸的臉輕輕夾住。
“爸,好舒服。”林雨諾撫摸著父親的臉說道。
這一聲稱呼讓林岳再也忍耐不住,他推開米佳月,爬到女兒身上。
女兒的身體還未發育成熟,但已經可以看出她母親的優秀遺傳。
諾諾的身形修長而纖瘦,身上僅有的脂肪似乎都集中在她的胸前和臀後。
雖然這兩處還遠遠達不到她母親的規模,但配上她細嫩的肌膚和秀美的小臉,就算林岳在正常狀態也難以抵擋她的誘惑。
何況林岳現在遠遠稱不上正常,他還未動起來,身上就出了一層細汗,肌肉勻稱的身體上此時青筋遍布,膚色微微發紅。
臉上更是像剛剛劇烈運動過一樣,頭頂蒸騰著熱氣,汗水順著臉頰流到下巴尖匯集,滴落在女兒凝脂一般的乳房上。
“慢點兒,你也不希望諾諾的第一次難過吧?”米佳月貼在男友的身後握住男友的肉棒,防止他因為藥物而失去理智,一下子弄傷了諾諾。
林岳好像沒有感到身後的女友一樣,精神全部集中在女兒身上,肉棒堅定不移地穿入女兒嬌嫩的門戶。
一股輕微的撕裂感從林雨諾的下體傳來,她的處女膜比較淺,爸爸的肉棒剛進來沒多少,就突破了她純潔的證明。
然而並沒有想象中的劇痛,也許是更為強烈的快感和刺激完全掩蓋了這一點微不足道的痛苦。
父女交媾的情境已經連續好幾天出現在林雨諾的夢里,可是父親進入她的身體時,她才明白自己的夢境只不過是少女蒼白的想象,與真實的亂倫快樂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林雨諾的細腿本來是橫在床上,此時緊緊的夾住了父親的虎腰。她用力抱緊父親的脖子,向他獻上完全說不上純潔的男女之間的吻。
父女倆的舌頭和身體都交纏在一起,唯一的阻礙就是握住了一截肉棒的纖長玉手。
“佳佳姐,你可以放開了……”少女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沙啞,聽起來卻更誘人了,“我想讓爸爸完全進來。”
米佳月放開手,只見林岳的肉棒先是向外抽出一點,露出被處女鮮血染紅的柱身,隨即順暢無比地向前一頂,整根粗長陽具竟完全沒入諾諾粉紅的嫩穴中。
父女倆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從胸腹到腰胯,中間沒有一絲縫隙。
“爸爸,你終於進來了,女兒好喜歡。”諾諾的眼里噙著淚花,憋了很久的話終於能夠無所顧忌地說出來,心里一陣輕松。
林岳似乎也暫時從藥物的控制下解脫出來,肉棒深深地插在女兒身體里一動不動。
他看著諾諾,眼中有感動也有欲望:“好女兒,爸爸終於能這麼叫你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好多年了。”
他輕輕地擡腰拉出肉棒,又緩緩地插入到底,看著女兒閉上眼睛仰頭呻吟的媚態,他把女兒的雪頸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不要……”米佳月本不想打擾父女倆的柔情蜜意,但此刻房中唯一清醒的人就只有她了,林岳在女兒的脖子上種草莓是極其危險的舉動,這根本不可能在林岳的兩位姐姐面前遮掩過去。
但她的阻止還是遲了一步,將林岳拉起來後,諾諾白皙到幾乎半透明的優美脖頸上,一處小小的淺紅色蝴蝶形印記留在了上面。
為了防止事情惡化的更加嚴重,米佳月干脆按著林岳的頭,讓他與女兒直接接吻。
右手伸到男友的胯下,按揉著他的陰囊,希望他能盡快發泄出來,減輕藥力的影響。
只是她的手很快就跟不上林岳抽插的節奏了。
林岳的衝擊力度不算大,但是進出女兒蜜穴的速度幾乎已經到了他平時的狀態。可見他還殘存了不少理智,懂得對初經雲雨的女兒收力。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程度,也是林雨諾難以承受的。
剛開始那種慢速長程的操干下,她就已經在父親的肉棒下泄了一回。
還沒緩過氣,父親的進出頻率就快到讓她幾乎飛了起來。
思維仿佛斷成一道道閃動的片斷,剩下填充在大腦中的,全都是燃燒般的快感。
到後來,她已經分不清高潮之間的界线,快感毫不停歇地一波波襲來,似乎整個做愛過程里,自己都一直飄在雲端。
“爸爸!”林雨諾拼盡全力地喊了出來,讓米佳月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門口。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幾乎把她的魂兒都快嚇了出來,半敞的房門處,本該醉倒的大姐正幽幽地看著房中的場景。
見米佳月發現了自己,她將食指豎在嘴邊,示意米佳月假裝沒看到自己。
米佳月點點頭,低頭去舔林岳帶血的肉棒。
晚飯時,趙雅雲當然知道米佳月在灌醉自己。
知道自己酒量不佳,但作為校長經常有應酬的時候,她從一位校董那里要了一些冷香丸常備著。
這冷香丸不僅可以止咳化瘀,還對解酒有奇效。
吃飯途中,她找借口去房里吃了一粒,就是想看看米佳月想做什麼。
本來以為會看到小情侶妖精打架,沒想到主角是自己的弟弟和女兒。
她心中沒有一絲的憤怒和失望,相反,填充在她心里的,是一種命中注定的宿命感。
從她生下這個女兒的那天起,她就覺得今天遲早會到來,黑暗的欲望早就在她的血管中流淌。
現在這一幕,只不過是她多年澆灌的果樹終於結下的淫靡果實。
再也沒有什麼能比這讓她更興奮了,如今,是收獲的時候了。
唯一讓大姐吃驚的是,弟弟的女友米佳月竟然是此事的促成者。
她竟然是在知道林岳和諾諾父女關系的情況下,用手段破除了林岳心中的枷鎖,似乎是對此極為熱衷。
床上的父女倆還在忘我地交合著,只是林雨諾已經泄得渾身無力,本來夾住父親的兩腿都軟軟地攤在床面上,讓趙雅雲有些擔憂女兒的身體。
她輕輕地走到床邊,鑽到父女倆的身下,趁弟弟向後拔出肉棒時推開女兒,迅速含住弟弟的龜頭,讓弟弟在她口中繼續抽插。
林岳雖然有些神智不清了,但還是有一些思考能力。
起初他以為是米佳月的小嘴在承受他的操干,但很快他就發現,有另一張小嘴在舔著他的肉囊。
他回過頭一看,赤裸的米佳月身下,分明有個穿睡裙的女人。
“大姐?”林岳瞬間清醒過來。
他停下動作,果然看到大姐那熟悉的臉龐。
“你給我們女兒破身,怎麼能不叫我呢?”大姐微笑著說道。
她用心舔著肉棒上粗大的血管,溫柔地含住龜頭前後擺動頭部。
林岳抱住大姐的後腦,幫她的脖子減輕負擔,但肉柱卻粗暴地在她口中用力抽插。
大姐濕熱喉管的觸感完全不亞於女兒的嫩穴,更不用說她靈活是舌頭還在不停地掃動著肉棒下緣。
他的肉棒漸漸在大姐口中再次膨脹起來。
“來,今天不管怎樣,你都要射在女兒身體里。”
大姐很熟悉弟弟的身體,知道他已經在發射的邊緣,吐出肉棒,在龜頭上吻了一下,親自牽著弟弟的肉棒,將它送入女兒尚未閉合的嫩穴中。
林雨諾從半昏迷中醒了過來,她看到母親正摟著父親,笑著看向自己,而父親的肉棒再次撐開層層蜜肉,給她帶來令人迷亂的快感。
“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喊道,畢竟她等於是從母親身邊偷走了父親。
“別擔心,我說過的,不管你是什麼樣子,諾諾都是我的女兒,我永遠都會愛諾諾。”
大姐低頭吻上女兒,從兩人的默契程度看,她們顯然不是第一次舌吻。
林岳已經興奮得快要發狂了,他從女兒體內抽出肉棒,刺入趴在女兒身上的大姐體內,抽插十幾下,又回到女兒的蜜穴里。
母女倆的溫柔鄉是如此甜蜜而刺激,以至於他剛插入女兒的身體就開始噴射。
和平時不一樣的是,他一般抽插一邊射了幾下,強行忍住射精的欲望,迅速地換入大姐的陰道繼續射精。他還記得大姐也想要再給他生個孩子。
“真是太淫亂了。女兒的初夜里,父親將精液平均地注入母女倆的體內。”米佳月跪在男友身後,她彎彎的眼睛似乎在發光,盡管今晚男友還沒有插入她的蜜穴,但僅僅是一邊旁觀一邊用手指撫慰自己,她就已經獲得了數次高潮。
“佳月妹妹,這下你滿意了吧?”林岳轉頭親上米佳月,“謝謝你。”
他將女友按在床上,兩腿跨跪在她身邊,因為藥力毫無不應期的肉棒筆直地干入她濕淋淋的豐腴小穴,沒幾下就把米佳月的兩條小腿干得豎了起來,足尖還向上緊繃著。
“啊!好棒!”她尖叫著仰起頭,身體反弓著承受林岳的大力操干。
與對付女兒時不同,林岳知道,米佳月完全能夠接受他最粗暴的奸淫。他的身體像打樁一樣直上直下,身體碰撞的啪啪聲連綿不絕。
大姐摟著諾諾,帶她一起觀看眼前的活春宮,母女倆的手指都插進自己的蜜穴里,撈出精液彼此互喂。
“媽,你是不是想要了。”林雨諾吮淨母親的手指,在她耳邊輕輕問道。
母親的身體里除了精液,更多的是粘稠馥郁的發情蜜汁。若不是母女倆曾經互相品嘗過對方的小穴,林雨諾也分辨不出這蜜汁和精液的區別。
剛才林岳只是干了她十幾下就開始射精,趙雅雲當然想要更多,只是她跟米佳月畢竟還是第一次見面,不好意思跟她搶奪弟弟的肉棒。
林雨諾催促著母親爬到父親身邊,青澀的身體靠在父親身上,對著他的耳朵輕輕說道:“爸,媽媽發騷了,你快干干她。”
林岳哈哈大笑兩聲,抽出肉棒在大姐和女友的蜜穴里輪流抽插。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停下來抱歉地低頭對米佳月說:“我好像把大姐身體里的精液插到你身體里了。”
“沒關系,今天我好開心。”米佳月的臉上滿是迷醉,“你盡管射在我里面都沒關系,今晚我願意。”
“真是我的好妹妹。”
林岳恢復了不斷交換的活塞運動,還不忘抱住身旁的女兒肆意輕薄。
沒多久,大姐和米佳月就先後被林岳干到高潮。林雨諾貼在他身後說道:“爸,我又想要了。”
她低下頭,從爸爸的陰囊處向上一直舔到龜頭,濕潤的眼睛始終看著林岳,讓林岳感受到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悸動。
他將女兒整個抱起來,就像她小時候一樣,只不過此時女兒的大腿分開,掛在他強壯的小臂上,流淌著精液的小穴在他的龜頭前後移動幾下,找到了合適的角度,便隨著林岳手臂的下降而緩緩下沉。
“諾諾,你會不會疼?”大姐也爬起來,從女兒身後托著她的臀部,讓弟弟能干得更省力一些。
“不會的,媽,我好開心。”林雨諾摟住爸爸的脖子,隨著身體不斷上下,一對乳房也在爸爸的胸口不斷掃動著,奶頭被父親的胸肌研磨著,陣陣酥麻不斷從接觸的皮膚上傳來。
更不用說她嬌嫩的蜜道,每次都被爸爸的粗長肉棒一插到底,讓她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般,汗水和淫液滴滴答答地不斷往下流淌。
不一會兒,她又一次開始持續地發抖,口中發出興奮地低鳴。
感到女兒的蜜穴極度的收縮,林岳用力挺腰,讓肉棒盡量全部插進女兒的體內,放松心神,在女兒的蜜穴深處噴射大量的男人菁華。
他向後倒在床上,女兒柔嫩的嬌軀趴在他的身上,股股白色的漿液從肉棒和小穴的交合處流出,被大姐和米佳月輪流舔食。
“媽,你一直瞞著爸爸的那件事,要不要告訴他?”林雨諾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慵懶地出聲問道。
“你這孩子,又知道了些什麼?”大姐在女兒果凍般的圓滑屁股上輕輕一拍,“別亂來,我知道什麼時候該說。”
林雨諾輕叫一聲,臀部擡起,讓肉棒滑出,米佳月立刻抓住,吮吸著龜頭上掛著的精液。
“佳佳,你和諾諾給他用的什麼藥?射了兩次了,都還這麼硬?”大姐有些擔心。
米佳月笑著回道:“大姐放心,這藥絕對安全,是我爸的一個生意伙伴所制。她的手段,在市里的生意圈子里,是很有名的。”
“而且,這藥也沒那麼霸道。他硬成這樣,多半還是因為諾諾。”
“諾諾要歇會兒。”大姐見林岳還在抱著女兒熱情相吻,果斷地控制住他的要害,對米佳月說,“佳佳你來,別讓他傷著諾諾了。”
“那就多謝大姐了。”米佳月跨上林岳的身體,手扶在諾諾的背上,肉穴緩緩將男友的肉棒吞入,慢慢地放浪馳騁起來。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景象一直持續到深夜,大姐才帶著女兒離開。
林溪起床時,發現諾諾臥室的門是開的,里面床褥齊整,似乎沒有人睡過。
大姐臥室的門也開著,只是浴室門里透出淡黃色的燈光。
“難道諾諾一早起來跟大姐洗澡?”二姐拿上換洗的衣物,想趁弟弟沒起之前也去衝一下,卻正好碰到從林岳房里出來的米佳月。
“二姐,早。”米佳月身上沒有其他衣物,只有一件窄小的黑色內褲,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林溪臉紅心跳,“我想衝個澡,你能教我用一下你家的熱水器嗎?”
“哦,好,我幫你拿條新的毛巾。”二姐避開直視米佳月的身體,轉身從臥室里帶出一條毛巾。
兩人一起到浴室里,林溪教會她使用熱水器,正想離開,米佳月拉住了她。
“二姐也要洗吧?跟我一起唄。”
“不……不行……”看著米佳月不太正經的神態,二姐慌忙掙開她的手,逃出了浴室。
路過弟弟的房間時,她從敞開的房門偷偷看了一眼,只見林岳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床單和被子都亂成一團,一看就是昨晚經過了一場大戰。
“真是的,第一次帶女朋友住家里,也不知道收斂點。”二姐自言自語道,她的臉上有些落寞,輕嘆一口氣,換了衣服去了廚房。
雖然知道弟弟和女朋友早就在一起睡過,但這次是在家里,與她只隔著兩道門。
今天她沒什麼心思,簡單地衝了幾碗麥片,煮了幾個雞蛋,就看著窗外發起呆來。
“怎麼了?昨晚的酒還沒醒?”大姐進了廚房,她看起來氣色紅潤,眼睛亮亮地,臉上帶著微笑,像是昨晚做了個美夢。
“嗯,有點。”二姐收回目光,低頭將雞蛋從煮蛋器里取出,放在盤子里端了出去。
今天連諾諾心情都很好,坐在餐桌前甜甜地跟小姨打了招呼,跟林岳的女友開心地聊著最近看的電視劇,家里似乎只有林溪一個人提不起勁。
哦,其實還有一個。
林岳也沒精打采地靠在桌邊,一副沒睡好的樣子。既沒有跟林溪打招呼,也沒像平時一樣幫她端盤遞碗。
有那麼一瞬間,林溪覺得自己跟家里的人有些格格不入。
“唉?諾諾,你脖子上怎麼了?”林溪問道。
“沒事,昨天晚上被蚊子咬的。”林雨諾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領子,試圖將小草莓遮住。其實在她的校服下更多,幸好今天不需要上游泳課。
“我們家很久都沒有蚊子了呀。”
“還不是都怪舅舅。”林雨諾小聲嘟囔著。
“跟小岳有什麼關系?”林溪疑惑地看向弟弟。
“啊,昨天諾諾讓我幫她把門帶上,我給忘了。”林岳扯著不著邊際的謊,那邊的大姐不知為什麼嘆了口氣。
今天林岳沒有開車,坐米佳月的車一起去學校。
諾諾搶了林岳副駕的位置,要跟她的佳佳姐姐繼續熱聊,林岳就跟二姐坐在後頭。
一路上二姐都沒說什麼話,林岳有點擔心。
“二姐,不舒服嗎?”
“沒有,可能是昨晚喝多了吧,有點沒精神。”她又搬出這個借口。
“對不起啊,二姐。我不知道你的酒量,下回我不勸你喝了。”米佳月在前面說道。
“嗯,沒事,我很快就好,反正上午也沒什麼課。”二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地溫柔語氣。
她看了米佳月一眼,用只有弟弟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章可昨晚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沒接到,最近她老是晚上找我聊天。”
林岳頓時覺得頭皮發麻。如果章可知道米佳月來“見家長”,而她被排除在外,心里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你先別跟她說米佳月來我們家的事兒。”
“嗯,知道了。”二姐勉強回答道,將臉轉向窗外飛逝的街景。
周五上午有三班的課,林岳一進教室,就看到講台上放著一個粉色的遙控器。唐瑩的目光完全不敢跟老師對上,幾乎把臉埋在了書里。
班長帶大家行禮完畢後,林岳收到顏容一條信息:“打開開關,每過十分鍾調高一檔。”
信息里還附上了一張按鍵說明。
林岳疑惑地按下開關,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松了口氣,開始講課。
不過調了三次檔位後,他站在講台上也能聽到輕微的嗡嗡聲了。班里的同學都在小聲議論著。
他看到唐瑩已經趴到桌子上了,心里明白是顏容又在欺負學習委員。
“唐瑩同學,你不舒服嗎?”
“林老師,我肚子不太舒服,能讓我趴一會兒嗎?”
“嚴重嗎?要不要到醫務室看看?”林岳關心地問。
坐在後排的顏容咳嗽了兩聲。
“不……不用……我趴一會兒就好了,反正快下課了。”唐瑩趕緊說道。
林岳只能盡快把課講完,一下課,他就按下了遙控器的開關鍵。
顏容又發來一條信息:“午休在辦公室偷拍至少三個老師裙子里的樣子,獎勵下午會一起給哦。”
這個對林岳倒不難,他完全可以讓三個高一老師配合他,想到顏容畢竟是女生,這也不算什麼嚴重的問題。
吃完午飯,他給章可黃馨予安琪都發了一條消息,沒過一會兒就收到三張照片。黃馨予那張,還特意把內褲撥到一邊,露出紅嫩的花瓣。
完成任務後,林岳就偷偷溜去大姐的辦公室。
“我正想找你。”大姐等林岳關上門,立刻跟他說道,“林董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下午想見見你,讓你到她家去拜訪。你怎麼認識的林董?”
“我不認識啊。”林岳一頭霧水,“她也姓林,不會是我們家的親戚吧?”
“姓林的多了。嗯,也許是聽說你救人的事,下午你沒課,就去一趟吧。”大姐說道。
想到顏容可能會給出的獎勵,林岳還有些遺憾。見大姐扶著脖子輕輕扭動,他走到大姐的身後,幫大姐松解頸後緊張的肌肉。
“真舒服,謝謝你,小岳。”大姐享受了一會兒,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襯衫里伸去。
林岳心領神會,一邊解大姐的扣子,一邊握住她柔軟的乳房輕輕揉動。
“女兒以後就交給你了,不過你二姐那邊還是要注意瞞著。”
“這我知道。”
“小岳。”
“嗯?”
“你對你二姐,有沒有過想法?”
大姐的話讓林岳停了下來。
“要說完全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她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嗎?”面對家人時,林岳總是遲鈍地可怕。
“要是她願意的話,我們一家人倒是不用再瞞來瞞去了”大姐半開玩笑地說道。
“哪有這麼好的事兒,有你們母女倆,我就很滿足了。”林岳的手再次動了起來,揉得大姐媚眼如絲,紅唇微啟。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來了。
大姐接完電話,有些遺憾地說道:“林董的司機已經到了,讓我通知你去車庫。”
“這麼著急,大中午地,也不讓人休息。”林岳嘴上埋怨道,手還不肯從大姐的襯衣里出來。
“快去吧,林董是我們學校最大的股東,手上有學校35%的股份。上次你進學校的事,也多虧了林董的力排眾議。”
“好吧,看來我得去親自感謝一下這位本家。”林岳抽出手,幫大姐整理了一下衣物。
地下車庫里,有兩輛黑色的七座保姆車就停在電梯旁,沒有熄火。
前面一輛的車窗打開,顏容從車里朝林岳揮揮手:“林老師,這邊!”
“你怎麼……”林岳走到車邊,看到錢薇也坐在車里,更加驚訝了。
“我讓我媽喊你去我家,我當然也得一起去。”顏容笑道。
“林董是你母親?”林岳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一直升到背後。
“快上車吧,林老師,下午的獎勵你肯定喜歡。”顏容得意地說道。
穿著棕色制服的司機啟動了汽車。
顏容的家離學校差不多半小時車程。
來她家之前,林岳根本不知道,離鬧市區不遠的地方竟然有這樣一片世外桃源。
車從一個巨樹掩映的路口開進去,林岳本來以為會進入一片小區。
但穿過短短的樹牆後,出現在車子前方的,是三座品字形排布的西式宮殿形建築。
中間是一座巨大的圓形噴泉池,車道周圍是修剪整齊造型各異的各式植物,一看便知是有園丁日日打理。
“你家在哪一棟?”林岳問道。
“中間的那棟,是我媽住的,左邊的是我住的,右邊用來招待客人。”顏容漫不經心地按著手機,不知道在和別人聊些什麼。
車停在中間那棟建築門口,一個穿著職業套裙的年輕女子拉開車門。
“你先去見我媽,然後趕緊來找我們玩哦。”
顏容沒有下車,林岳看著兩輛車圍著溫泉池開了一小段路,停到了左側的建築門口。
幾名少女從後面的車里下來,其中大部分竟然都是林岳認識的,兩個是他游泳課的學生,兩個是他生物課的學生。
“請跟我來。”
穿著套裙的女子引著林岳進入房內,穿過氣派的大廳,坐電梯下到地下二層,進入了一間收藏室。
“雁萍,你先出去。”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背對著門口,她穿著白色的古裝長裙,頭發梳成結鬟,就像是電視劇里走出的人物。
女子的面前是一幅巨大的古畫,她伸手在牆上按了幾下,古畫便隨著牆板向右慢慢移開,露出後面橫置在牆上的一柄黑色巨劍。
“林老師,過來看看這柄劍。”
林岳走到那女子身邊,才看到她的側臉。
她看起來十分年輕,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完全不像是顏容的母親。
沒有化妝的面容上透出瓷器一般的色澤,整張臉就像是雕刻而出,沒有一絲瑕疵,如同畫卷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林岳看得怦然心動,趕緊轉頭看劍。
那劍同體深黑,如同一段缺失的空間。上面有兩個暗金色的古字,紫色的細小傷痕遍布劍身。
“誅邪被劫力所侵,你要多與他接觸,才能助他消除劫力。”
“我?”
聽這女子的語氣,似乎她跟林岳認識很久了,但林岳很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她。
“你果然還是沒想起來。”女子見林岳一動不動,嘆了口氣,“我叫林秋如,是學校的股東,如果你相信我,就把手按在劍上試試。”
林岳有些擔心,這女人雖然長得極美,但說話沒頭沒尾的。他仔細地看了看這柄劍,沒看出有什麼其他異樣,便將手按了上去。
一股熱流瞬間沿著他的手侵入,林岳用力收手,但整只手臂就像是粘在上面一樣,無法扯脫。
那熱流順著他的手臂一直流到小腹,在里面盤旋幾周,又順著手臂流回巨劍。
巨劍上的紫色傷痕同時放出微光,劍身發出嗡嗡的低響。
林岳的手從劍身脫下時,因為一直在向後用力,整個人向後踉蹌了兩步。
他趕緊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發現並沒什麼異樣,反而覺得精力極為充沛,很想跳進泳池游上十公里。
“不必擔心,誅邪不會傷害你,他本來就是你的劍。”林秋如轉身面向林岳,“林老師,我希望你能把誅邪帶回家中,每天撫劍一次,我可以付給你讓你滿意的報酬。”
“這……我得考慮一下。”
“每天一千。”
“主要是需要征求一下我大姐的意見。”
“三千。”
“其實我也可以拿主意,只是剛才感覺怪怪的,長期不會對我的身體有什麼影響吧?”
“一萬,我只能給這麼多了,我保證,不會有不好的影響,誅邪只是需要借助宿主的經脈運行功法,消除劫力。”
“行,那就這麼定了。”
林岳救了符夢君,但沒有收下王寧贈予的股份,是因為他覺得救人不是交易。
但這不代表他不喜歡錢。
畢竟給女朋友買禮物要錢,帶諾諾出去玩也要錢,他現在第一個月工資還沒到手,信用卡已經快刷爆了,總不能腆著臉找大姐要錢泡妞吧?
每天只需要摸摸劍,就有大筆金錢進賬,這種好事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
“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林岳想到顏容拍的照片和視頻,覺得這是一個擺脫控制的好機會,便將事情跟林秋如說了。
“小女的事,我一向不太管。不過你放心,她也不會傷害你,威脅之語,不過是虛言恫嚇,你不必放在心上。”
林岳有點慌,這意思是你也管不住女兒?
不過既然兩家有合作,想必這林秋如也不會讓顏容跟自己撕破臉。
“我這里沒別的事了,小女還在等你。”林秋如深深地看了林岳一眼,轉身離開了收藏室。
屋內的藏品數以百計,不僅有大幅的古畫,也有不少精致的寶石玉器。
雖然林岳不懂古董,但也看得出這些藏品價值不菲。
林董事毫不在意地將他一人留在收藏室內,也不知道是信任林岳,還是毫不在意這些藏品的價值。
從她的城中宮殿來看,多半是後者。
林岳走出房間,被稱為雁萍的女人等在門外,對林岳微微頷首:“請跟我來。”
林岳跟著她走出大門,穿著白色制服的司機坐在六座電瓶車上等著他們。即使兩棟住宅只隔著幾十米,她們也沒有讓客人步行過去的意思。
將林岳送到顏容的住處,雁萍停在門口,伸手請林岳進去。
“我是錢薇的母親,李雁萍。林老師,還請你在學校對她多多照應。”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向林岳致意。
“一定,一定。”林岳有些心虛地向她回禮,沿著她指的方向擡腿走去。對於她的女兒拿住了自己把柄的事,他一個字也不敢提。
走廊里,錢薇正在等他,看到林岳的身影,跑上來挽住他的胳膊,親熱地帶著他走進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沒有任何的家具,牆上掛著大幅的竹簾,地上只有幾個蒲團。剛才從車上下來的少女都坐在蒲團上,一個個百無聊賴的樣子。
房間里有一座小小的木制棋坪,顏容跪坐在蒲團上,手執黑子,正在思考對局。
她的對面空無一人,兩罐棋子都在她的這一側。
看上去,她竟是在與自己對弈。
很難想象她這樣的女孩會有這樣的愛好。不過想到她那個穿著古裝的母親,林岳又覺得是在意料之中。
看到林岳進來,少女們都歡呼起來,顏容也回過神來,將黑子反扣在棋坪一角,站起身來。
“林老師,你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她話音剛落,少女們就爭先恐後地衝出了房間,看得林岳一頭霧水。
“顏容,我已經跟你母親商量過了,之前你拍的照片,她是不會支持你放出去的。”林岳考慮了一下,決定狐假虎威試試。
顏容正要向往走,聽到林岳的話停了下來,玩味地笑著看向林岳。
“哦?她沒跟你說過嗎?她管不了我的事情。雖然她是我的母親,但也是我的姐姐,我沒必要事事都聽她的。”
林岳被這個消息驚得半晌沒說出話來。
“那你的父親?”他隨口問道。
“就是我母親的父親。”
林岳感覺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的問題,見顏容已經走出了房間,只好跟了上去。
走過長長的走廊,林岳和顏容都沒有說話。
快走出房子時,一名少女站在側門的門口,向這邊揮手喊道:“顏容,我們去那里換泳衣?”
“換什麼泳衣?脫了衣服下去就好了。”
“哦,好吧。”錢薇瞥了林岳一眼,向通道另一邊跑去。
聽到錢薇的喊聲,林岳腦中像是有一道閃電亮起。
“不對!如果你和你母親是同一個父親,那你母親不是應該姓顏?”林岳對著顏容的背影喊道。
顏容回過頭,對他微笑了一下。
“林老師,其實我的真名叫林秋容哦。”
她轉回頭,栗色的長發在她身後舞動著,陽光透過走廊的窗戶照在飛散的發絲間,如同有彩虹出沒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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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是一天里最熱的時候,雖然已經到了十月份,但是在這座城市里,這時還是三十多度的高溫。
大家都不願意在室外長時間活動,除了一樣活動:游泳。
房子的後面就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在陽光的照耀下,池水泛出幽幽的藍光。
池水里飄著充氣浮床,可以坐兩三個人的黃色鴨子玩具,泳池周圍擺著十幾個躺椅,看起來這里經常舉行派對的樣子。
少女們嘻嘻哈哈地,圍在池邊架子上的幾台攝影機邊好奇地觀察著。
顏容走到池邊,將校服的襯衫扣子解開,脫在躺椅上,露出一件抹胸式的運動內衣。
“這是?”林岳有些擔心地問道。
“林老師不是在教唐瑩的妹妹學游泳嗎,也來教教我們吧。”
顏容解開校服的深色百褶裙,也搭在椅背上,准備開始脫內衣。錢薇和其他的少女也停止了擺弄攝影機,和顏容一樣將校服脫在池邊的躺椅上。
“唐瑩的妹妹?是誰?”林岳莫名其妙地問道。
“是唐甜甜啊,老師別裝傻了!”一個初一的女生喊道。
林岳看向她,這才想起她是二班的,和唐甜甜關系挺好的一個女生。而她身邊另一個初一女生,不就是三班的那個泳褲小偷嗎?
“我真的不知道唐甜甜是唐瑩的妹妹。”林岳慌忙解釋道,該不會她把跟自己做愛的事都跟朋友說了吧?
“另外一個叫什麼來著?什麼曉雯的。林老師你不是在淋浴間里干她們干的很開心嗎?”錢薇揶揄林岳道。
“我只是幫她們搓搓背。”林岳嘴硬地說道,看來她們知道的也只是游泳課與她們在隔間里的事。
“當然,可能有點過界,親一親摸一摸什麼的,但是沒有其他的了。”
“老師跟何曼青也是搓背嗎?”泳褲小偷笑著問道。
“那當然,我跟她關系好一點,所以幫她搓搓背,洗得干淨些。”林岳義正詞嚴地回答道。
“好了,我不管你跟初一女生那些事兒,干沒干都不重要,今天你教她們游泳就行。”顏容居然幫林岳解了圍。
這時少女們都脫得差不多了,赤身裸體地互相給對方抹防曬霜。
錢薇走到林岳面前,幫他解開襯衣的扣子。一對豐滿的乳房靠在他身上,讓林岳有些心猿意馬。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泳池邊不遠處種植著一人多高的樹牆,四周除了這些女生一個人都沒有,這才有些放下心來。
“林老師,別看了,我媽她不會來這邊。”錢薇解完扣子,將襯衫從他肩膀上脫下,胸部在林岳的胸口挨挨擦擦,讓林岳極為受用,“而且我媽是有老公的,你可不能對她胡思亂想。”
錢薇把林岳的襯衫搭好,解開他的皮帶,將褲子也脫掉。
“這里就你一個男人,別擔心,其他人看到也會當做沒看見。”
“今天沒准備泳褲,就麻煩林老師光著身子教學了,不過我聽說,你在初一也是這麼上課的,今天也不會不好意思吧?”顏容走過來,遞給林岳一瓶防曬霜,“你跟錢薇互相塗一下吧。”
顏容的身上已經有人幫她塗好了,赤裸的身體上顯得油光發亮,看得林岳移不開眼睛。
錢薇轉過身說道:“那就麻煩林老師了。”
林岳無奈地將防曬霜擠在手上,在錢薇柔嫩的皮膚上輕輕塗抹。
在這樣一個美麗的赤裸少女身上摸來摸去,林岳的肉棒很快就高高翹起。
本來昨天跟大姐三人廝混到很晚,身體是有些疲憊的,但剛剛那柄劍灌注給他的古怪精力,讓他就像是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肉棒硬得發漲,頂端甚至已經開始流出一點點透明的液珠。
錢薇的背面被塗好後,她轉過身來,給自己和林岳的手心擠上一些,兩人互相塗抹正面。
錢薇撫摸著林岳隆起的胸膛時,林岳也在她的乳房上繞著圈塗抹,讓錢薇的奶頭都翹了起來。
兩名少女走到林岳的身後,將防曬霜擠在自己的乳房和大腿上,用身體幫林岳的後背塗抹防曬霜。
這就是顏容的獎勵嗎?簡直就是折磨人啊!林岳的肉棒紅得發紫,欲火已經衝到頭頂,簡直想立刻把這些少女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看了看池邊不知道有沒有打開的攝像機,林岳把心一橫,抱住錢薇就將她壓在一張躺椅上,肉棒抵上她刮得干干淨淨的小穴。
反正把柄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次。
錢薇的蜜穴已經足夠濕潤,林岳略一挺腰,肉棒很順利地插入了大半。
可能是因為林岳的家伙比較大,錢薇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些痛苦的表情,不過她並沒有什麼反抗的動作,反而將兩腿盡力分開,自己抓住自己修長的小腿。
“老師就這麼急著當她的第一個男人?”顏容並沒上前阻止林岳,反而躺到一張空的躺椅上,從桌上取過一個墨鏡戴上。
林岳嚇得抽出肉棒,仔細地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血跡。
“她的處女膜是我用玩具破掉的。”顏容淡淡地說道,“老師你不用擔心,她不會讓你負責的。”
“不過,我可沒允許你干她,如果再不聽話,我可要讓老師吃點苦頭了。”
“你不會把我的照片發出去的。”
林岳觀察著顏容的表情,但是顏容的臉大半被墨鏡擋住,根本看不出她的喜怒。
肉棒再次插入錢薇的小穴,讓她發出痛苦中混雜著喜悅的喊聲。
操著錢薇時,林岳的視线始終留在顏容的臉上。
刹那間,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不知怎麼就被人扔到了泳池里。
好在他游泳經驗極為豐富,立刻閉氣向水面游去。
但是一只修長的小腿刺破水面,准確地踩在林岳的肩上,一股巨力將他直接推到池底,重重地磕了一下。
一只腳踩在林岳的背上,任他怎麼掙扎都無法離開池底一分一毫,胸腔里的空氣在重壓下不斷地從他口鼻中逸出,窒息感迅速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岳的胸腔憋悶地快要爆炸了,他背上的壓力才消失。
一只手抓著他的後頸,輕輕一提,林岳就從池底直飛出水面,剛好落在岸邊。
“嘶~哈~”林岳猛吸幾口氣,終於感覺好些了,剛才他完全不能呼吸,還以為自己會淹死在泳池的底部。
顏容從池中跳上來,濕淋淋地站在林岳身邊。
“林老師,就算我不發你的照片和視頻,也有足夠多的辦法讓你聽話。”
林岳完全無法想象,顏容纖細優美的身體中,怎麼會蘊含如此可怕的力量,讓他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顏容走到躺椅邊,用浴巾在身上吸掉大半水珠,重新躺回去,將墨鏡戴好,似乎剛才的事從沒發生過。
林岳從地上爬起來,神色復雜地看著顏容。其他的少女們也一臉震驚,竊竊私語著地向顏容看去,顯然她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顏容的身手。
“不要這麼看著我,等你想起你是誰,你會比我更厲害。”
“好了,林老師,現在可以開始游泳教學了嗎?你可以拿初一的兩個女生做個示范。”
清澈的池水中,林岳手托著初一三班的泳褲小偷在練習蛙泳。
只是和學校里的偷摸偷蹭不同,林岳左手直接按在她胸前的小鼓包上,右手托住她的小腹,手指按在她的小肉芽上。
女孩每次蹬腿,就會讓自己的敏感部位在老師的手上用力摩擦,自然就做不好後面的動作。
另一名初一女生則站在林岳身後,手環過老師的腰,握住他的肉棒緩緩擼動。
“這樣真的能練好游泳嗎?”錢薇坐在池邊,故作訝異地與同伴交談。
“好想讓林老師來教我們初二啊。”另一名女生摟住錢薇笑道。
“聽說教你們的米老師是林老師的女朋友啊。”旁邊一人說道。
“對啊,她也喜歡對我們動手動腳的。有一次,還把我拉到淋浴間里摸了半天,我不是同性戀,都被她弄高潮了一次。”那個初二女生回答道。
她身上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的確是米佳月喜歡的類型。
“來,讓我也摸摸,這奶子真挺,林老師也想摸吧?”兩人互相嬉鬧起來。
林岳在水池里裝模作樣地教了半天,看到岸上的春光,哪里還忍耐地住,直接把那個初二的女生喊下來“教學”。
他站在這女生身後,肉棒翹著貼在她的肉縫上前後移動,手上假裝在教她劃水的動作,一邊問道:“背要挺直……米老師是怎麼摸你的?”
“她先摸我的胸……然後親了我半天……後來還用手指摸林老師你現在磨的地方。我說我不喜歡女人……她還說可以幫我找個厲害的男人。”
聽到女友這麼努力地幫自己擴大後宮,林岳感動地磨得更用力了。
“林老師,玩兒歸玩兒,可別插進去了,這丫頭還是處女。”顏容在岸上冷冷的地說。
旁邊兩個穿著年輕女人穿著短袖長褲,端來兩盤冷飲,送到躺椅旁的小桌上。看到泳池里的香艷景象,她們也忍不住頻頻側目偷看。
林岳聽到顏容的話,也有些擔心,想把肉棒撤出來,用這姑娘的臀縫來緩解自己的欲望,會更加安全。
“別,別拿出來。”少女緊緊地夾住雙腿,一只手握住從她身前探出的龜頭,不讓林岳離開,“米老師沒騙我,男人的雞巴,真的好舒服。林老師你再幫我多來幾次。”
一個高二的女生羨慕地看著林岳在同伴的腿縫里抽插,從池邊跳下來,走到林岳的身旁,在他腰背上隆起的肌肉輕輕撫摸。
“林老師,你救了我們班的符夢君,她有沒有以身相許啊?”
聽到符夢君的名字,顏容把墨鏡摘了,坐起來看著林岳的臉。
“我跟小君只是普通朋友,老師可不會挾恩圖報。”林岳毫不臉紅地回答,他的確沒有挾恩圖報,被下藥了,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看出自己只要不過线,顏容就不會出手,干脆放開心神,痛痛快快地操弄身前初二少女的腿縫。
“小君,你們剛下第一節課吧?”顏容竟然在這時撥通了符夢君的電話,“沒什麼事,林老師正在我家作客,你跟他關系不錯吧?要不要來一起玩啊?”
兩個女生的母親分別是學校的兩大股東,她們互相熟識也並不讓林岳意外,只是顏容的邀約卻讓林岳有些忐忑。
畢竟符夢君是想當林岳女朋友的,看到他在這里如此淫亂,恐怕是會生氣的。
正胡思亂想之際,顏容站起來走到池邊,對林岳喊道:“林老師,小君問你,晚上的樂隊訓練你還能不能去?”
我能不能參加訓練,還不是你說了算?林岳腹誹道。
“麻煩你告訴小君,林董留我吃晚飯,可能去不了了。”他還是很識趣地配合顏容,免得被小君發現自己的處境。
顏容原話跟符夢君說了,過了一小會兒,她笑著說:“好好好,那我等你哦,我家的設備沒問題的。”
掛了電話,顏容別有深意地看著林岳說道:“小君說,你的訓練不能缺,樂隊活動結束後,她也會過來一起吃晚飯,然後在我家幫你練習。”
“那……那好吧。”林岳沒想到小君這麼執著,不過既然她來了,想必晚上顏容會收斂一些吧。
林岳和顏容對話時,身體也一直沒停,肉棒以穩定的頻率反復研磨著身前女孩的嫩穴。
那個女生很快就驚呼一聲,軟軟地倒在林岳懷里,似乎是高潮了。
“換我了。”初二女生一離開老師的身體,高二女生就立刻上前占據了位置,主動握住肉棒塞到自己的腿縫中。
她差不多十六七歲了,大腿更加豐腴柔軟,肉棒一插進腿縫,就像是插入了一只小穴一般,林岳自然地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我都等好久了。”林岳身邊的初一女生抱怨道。
“那下一個你來好了,啊,老師的雞巴好熱。”高二女生陶醉地反手抱住老師脖子,轉頭和林岳吻了起來。
“一個個都發浪了。”顏容的聲音有些不悅。
“也不能怪她們,連我都想下去了。”錢薇坐在顏容躺椅的扶手上,小聲地問道,“姐,你想不想去試試?”
“我必須留著處女,有重要的用途,不然我哪還會等這麼久。”顏容沒好氣地說道。
“只要不破處不就行了?還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你和林老師爽的,比如……插後面。”
“好麻煩,我不想灌腸。”顏容的臉色微微發紅,盡管她總是表現得一副傲氣的樣子,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對性愛既好奇,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
“用嘴也行啊,上次我給林老師舔的時候,自己下面也濕了呢。或者,像她們一樣,假假的蹭一蹭,插一插,好像也挺爽的。”
“不要,感覺那樣我會更難受,萬一忍不住,就會壞了大事。”
除了顏容和錢薇,幾個少女都已經下了水。
林岳身邊圍了兩三人,其他的人則在泳池里暢快地游泳戲水,享受著陽光和運動的快樂。
少女們優美的身姿在清澈的水波間展露無遺,乳房、腰肢和翹臀在明亮的陽光下纖毫畢現,赤裸的身體像是懸浮在空中一樣。
陽光透過她們,在池底留下淺淺的影子。
林岳將高二和初一的女生輪流操弄了一會兒,離開她們,游過去追逐池中其他的少女。
以他的速度和力量,三兩下便追上一人,抱著她在水中翻騰嬉戲,身體緊貼著,最後將她抱住游到池邊,壓在池壁上,不顧她的假意掙扎,肆意地輕薄這個少女。
玩弄一會兒後,又起身向另一個女孩撲去。
女孩兒們清亮的笑聲在泳池里回蕩著,粉白的肉體不斷地與老師糾纏和逃離,看得錢薇也眼熱了,拋下顏容,一個魚躍撲入水中,向林岳身邊游去。
“別玩太久了,記得正事兒。”林秋如不知何時走到了泳池邊,“他現在毫無根基,誅邪的精氣不能在他體內持久長存。儀式越早進行,效果越佳。”
“知道了,媽。”顏容雖然還是躺著沒動,但她的語氣非常恭敬,一點也不像她對林岳說的那樣,不受母親的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