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拿起電話,不知究竟該不該打:性奴隸服務公司,怎麼可能有這種公司,一定是某些黑客做出來的假廣告,但是看著眼前電腦桌面上那個上身穿著空姐服裝,下身卻光溜溜的對著鏡頭張開美腿,掰開陰戶微笑著的美女,我的心又十分的癢癢,心想,算了,還是打一個電話吧,大不了損失點電話費。於是我心懷忐忑的按了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甜美的女音:
“您好,性奴隸服務公司,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哇,竟然真的有這種公司,於是我心懷激動的說道:
“你……你好,我需要一位‘伴侶’,可以嗎?”
電話那邊的服務員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請問您是第一次光顧本公司嗎?”
我連忙說:“啊,是……是的。”
“那需要我介紹一下本公司的業務范圍嗎?”
“啊,好吧,你說吧。”
“好的,本公司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性服務團體,有著最豐富的風月業服務經驗和最強大的性服務團隊,我們公司內有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任你挑選使用,我們的服范圍也很廣,從普通的性愛到sm都有,隨時……”
“好了,好了,我不想聽這些,快告訴我你們的業務是怎麼進行的。”
我不耐煩的說道,這些話在電視里經常聽到,所以我不想再聽。
電話那邊的服務員似乎也發覺了我的不耐煩,於是語氣溫婉的說道:
“那好,是這樣,我們這邊的服務是按照時間和服務規格計算收費的,我們會發給您一個用戶名,您用用戶名登錄後就會看見我們公司內部性服務人員的照片,您可以從中挑選您中意的女孩,然後將您想跟她約見的地址和時間按照女孩照片下的郵箱發過去,這個女孩就會在您規定的時間地點內來到您的身邊,為您服務。”
我一聽,還可以,於是說:
“好吧,那你就把用戶名報過來吧。”
於是等她報過來用戶名,我就掛上了電話,打開電腦輸入了進去。
一登陸,電腦屏幕上立刻顯現出一片地區名片,德國、法國、日本、中國、美國、顯然是個搜索欄,我還是比較傳統的,於是點選了中國,緊接著又出現了一個選擇欄,是年齡選擇,從十四到四十,我也是比較普通,選了個中間年齡,二十。
我一點選,頁面上便立刻充滿了各色各樣,美艷絕倫的女孩的照片,她們不但一個比一個美,而且一個比一個放蕩。
只見有的個穿著件敞胸水手服的女孩,捧著自己的乳房,下陰坐在一個機器陽具上巧笑倩兮的望著鏡頭,還有的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小姐,跪在地上,一邊舔落在地上的精液,一邊對著鏡頭作出勝利的手勢。還有一個穿護士裝的小姐,竟然坐在地上用手分開了自己雪白的大腿,在自己那粉嫩的陰戶上插了一面小紅旗,上面用金色寫了四個大字:歡迎光臨。
我咽了口口水,感覺真是越看越熱血沸騰。
於是我輕輕的拿鼠標點了其中一個穿著帶著黑色眼鏡,穿著黑色警服,一邊微笑,一邊對著鏡頭撒尿的女孩的照片。
一點擊,這個女孩的簡歷便立刻顯現出來:
紀芳嵐,女,二十歲,出身武警女子特種隊,有過三十次性經驗,其中五次為輪奸經驗,乳頭和陰戶均為粉紅色,皮膚白皙,身體健康,曾在某部隊當過軍妓,擅長各種體位,喜主動,可滿足顧客各種要求,沒有性限制,可以接受任何性游戲。
高潮狀態:可見少量潮噴。
Sm接受度:輕傷微血。
屈辱忍耐度:極佳。
看到這麼詳細的簡介,我真是欲火焚身,連忙將自己的地址和約定的時間發到了她圖像下的郵箱。過了一會兒,我的站內信箱收到回執,說委托已接受,服務者將准時到達。
聽到這個消息,我真是有種幻夢幻醒的感覺。連忙開始整理屋等待伴侶的到來。
八點整,我家的門鈴果然准時響起,我連忙起身跑去門邊,一開門,我便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
只見剛才那個美人戴著個墨鏡,穿著那件警服,在我面前挺拔的站立著,手里還拿著一個包。充滿魅惑的一邊微笑一邊望著我。
她顯得那樣的冷艷,我的視线向下移動,看見她胸前的雙乳傲然挺立著,似乎要破衣而出,她的下身並沒有穿現在女警那樣的長褲,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超短裙,將她的雪白修長的腿腿緊緊地裹住,望著這條凝脂般大腿的根部,我忽然想起剛才她在照片上撒尿時的情景,不覺又咽了口口水。
她見到我垂涎三尺的模樣,微微一笑,充滿磁性說道:
“先生,請問是您約我為您服務的嗎,如果是的話,請問我能進去嗎?”
我一聽,醒過神來,連忙打開大門,請她進來,於是她微微一笑,挺胸張開玉腿邁進了我家的大門,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轉著腦袋觀察四周的環境。
我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的身邊,她對我說了聲謝謝,然後摘下眼鏡,拿起杯子喝了起來,我這時才發現原來她的眼睛竟然也是靈秀無比,嫵媚異常。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該說些什麼,想了想,訥訥的說道:
“紀小姐,我……我們該如何開始呢?”
她聽到我說話,嫣然一笑,放下水杯,扭轉蠻腰從包里拿出一個表格,放到我面前,然後說道:
“這是我們的服務價格表,上面列出的服務我都可以做到,您只要把在您想要的服務後面打個勾,我就會按照上面的項目為您進行服務,等完成後在統一計費。”
我接過了表格一看,上面列舉了很多跟性有關的活動項目:舌吻,口交,乳交,肛交,腳交,SM調教,奴隸人形,喝尿……等林林總總有數十樣,基本上是無所不包,而每樣服務的後面都有相應的價格,我看了看,基本上還能接受。
於是我拿著這張表格驚奇的問她:“怎麼,這上面的項目你真的全部都能做嗎?”
紀芳嵐微微一笑,恭謹的說道:
“是的,先生,我們公司的服務宗旨就是盡一切努力讓我們的客戶滿意,您只要一簽約,那麼,我的身體就是您的,你可以隨便使用。”
我又向她那身著制服的曼妙身材看了看,咽了口吐沫,然後急不可耐的拿起筆,開始在表上面打鈎,過了一會,我寫完了,將表遞給她,然後滿心期待的望著她。
她用美目在上面來回的認真的看了看,然後嫣然一笑,對我說:
“先生,我看您並沒有選肛交這個項目,我可以自信的告訴您,我的肛門是經過專家特殊調教過的,柔韌度很好,很適合插入,我以前在部隊里當軍妓的時候,那些軍人們都非常喜歡用我的肛門,他們每天都要在那放一炮,您不選,是您的損失啊。”
我一聽,頓時熱血沸騰,連忙搶過表格在肛交那一欄上打了個鈎,然後又遞給她了。
她又拿過來看了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
“先生,你一共選了三個正常性愛項目,三個調教項目,兩個淫辱項目,一共是八個項目,共一萬元,請先付款,然後我才能為您服務。”
我一聽,連忙從兜里掏出早已准備好的錢遞給了她,她接過錢後,小心的放在包里,然後扭腰微笑著看著我,說道:
“我現在可以開始為您服務了,先生,您想先從哪一項開始呢。”
我想了想,對她說:
“先從口交開始吧,我想先興奮起來。”
她聞言嫣然一笑,挺起腰肢,站起身來,先將我面前的茶幾輕輕移走,然後伸出一雙玉臂,解開了我的腰帶,然後連著內褲一起將它們退了下去。
因為我早已忍耐不住,在內褲退下去的一瞬間,陽具便直挺挺的蹦到了他的眼前,而且還發出一股惡臭,糟了!收拾完房子還沒來得及洗澡呢。
想到這,我羞愧的低下頭去,她似乎也聞到了,但她好像並不介意,朱唇微微一笑,伸出玉臂,輕輕的將我的大腿打開,然後一合玉腿,身形向下一壓,便跪到了我的胯下,伸出玉手,抓住了我的陰莖輕輕套弄著,然後笑了一下,一邊從兜里拿出一個濕紙巾擦拭陰莖上的汙垢,一邊安慰我說:
“先生,你不要害羞,男士有點體味是很正常的,我以前在軍隊的時候,經常有士兵從戰場上一回來,便把我按在地溝里狂插我。
他們經常是幾天幾夜不洗澡的,每次被他們輪奸完,我的嘴和陰道里就布滿了精液和汙垢,對此我已經習慣了,並不介意,而且很開心,但為了您的健康著想,我還是要為您清潔一下。
一聽這話,我的陰莖在她手里變得更加壯大,她看到了,會心的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濕紙巾扔掉,便張開朱唇,將我的陰莖含了進去,輕擺黔首,來回的套弄。
她的口技非常好,口腔的溫度也適中,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朱舌在里面來回不停的撥弄我的馬眼,我向下望去,她竟然懂得一邊吸吮我的陽具,一邊媚眼如斯的望著我,給了我極大的滿足感。
吸吮了一會而,她將陽具從她嘴里拿了出來,一絲晶瑩的口水連接在我的陰莖和她的朱唇上,她微微一笑,將這聯系撥斷,然後用玉手握著我的陰莖來回回套弄,嘴唇則張開含住了我的春袋,仔細舔弄上面的褶皺,這時,我的渾身像過電了一般,充滿了快感。禁不止支起身子,將下體拼命向她的玉臉壓去。
她則再接再厲,見我挺起下身,便順勢向下吻去,然後猛地一扣,便吻上了我的肛門,她一邊不嫌肮臭的伸出舌頭仔細舔弄我的肛門,一邊用左手拖住我的屁股,右手則快速的套弄我已經青筋暴露的陽具。
我忽然感覺一股熱氣上升,感覺快要射了,連忙抓住她的頭發向外推,想緩一緩。
她也看出了我的欲望,於是托著我的屁股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然後松開手坐直身子,巧笑倩兮的望著我。
我喘了口氣,將想要射精的欲望壓了下去,然後望著眼前的紀芳嵐,只見她也是氣喘吁吁的,春色滿面的望著我,朱唇邊有很多肮髒的黃色汙垢,顯然是舔我的肛門造成的。這些汙垢與她潔白的面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形成了一個無比淫蕩的畫面。
她發現了我的表情,於是微微一笑,拿出紙巾將嘴上的汙垢擦干淨了,又拿起水杯漱了漱口,然後跪著對我微微一笑,恭敬的說:
“先生,您想把第一泡精液射在我身上哪里?”
我咽了口口水,說道:
“能……不能射在你的臉上啊。”
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先生,我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做精液容器,這我早就說過了,那麼,現在您想不想試試深喉?”
我一聽,愣了,訥訥的說道:“深喉?什麼意思?”
她聽到,微微一笑,解釋道:
“就是我把頭平靠在沙發上,您可以把我的嘴當成沒有知覺的性愛玩具,用您的陰莖在里面以任何速度,任何力量抽插,而不必顧忌我的感受。”
我一聽,頓時十分感興趣,於是點了點頭。
她見我同意了,便嫣然一笑,站起嬌軀,伸手將我拉了起來,然後她自己平躺到了地上,然後將黔首緊貼在沙發的邊沿,然後微笑道:
“先生,您可以過來了,記得要將大腿跪在沙發上,然後再將陰莖放到我的嘴里,這樣一來,您在抽插時不但輕松,而且還可以用的上力。”
我一聽,連忙走到她跟前,然後照著她的話,一條腿跪在沙發上,然後用左手握住她的黑發,固定住她的腦袋,右手握緊陽具,對准她的櫻唇,說道:
“我要來了。”
她微微一笑,張開嘴唇,准備迎接我的征伐。
我一看,頭腦一熱,猛地一挺下肢,將陰莖再次送入這個桃源仙境。
而她呢,見到我已經插入她的嘴里,一邊盡量張開嘴吧迎接我的入侵,一邊伸手穿過胯下,拍著我的屁股鼓勵我。
剛開始我不敢抽插的太用力,怕她難以忍受,但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還拍了我的屁股鼓勵我用更快更猛的速度抽插。
我向下看了看我胯下的這張玉臉,然後小心的說道:
“我真的用全力了,你真能忍受嗎?”
她嘴里含著眼睛,嫵媚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還眨了一下眼,示意我讓我盡管用力吧,她沒關系。
得到她的默許,我深吸了一口氣,左手狠狠的抓住她的頭發,臀部用力向下猛的一挺,登時整根粗大的陽具便立刻全部插進了她的嘴里,這一下插的太深了,我甚至感覺陰莖碰到了一個細小的管道,我相信那是她的食管。
被我這麼一下猛插,她那雙美目立刻在這次衝擊下翻白了,放在我屁股傷上的手也抓緊了我的臀肉,但她卻還在盡量張著嘴,准備迎接我的下一次衝擊。
我暗贊一聲專業,於是更加用力的用陰莖在她的嘴里穿插。每次都深入喉管,就像她說的,把她的嘴當成了沒有生命的性愛玩具。
隨著我抽插的越來越劇烈,她躺在地上的美妙玉體便也跟著不停的痙攣抖動,眼淚鼻涕橫流到了玉面上,把臉上的裝都掛花了,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嘴里涌出一股一股的帶著硬塊的液體,每次等我抽離的時候,都會被帶出口外,灑在她的臉頰上,我相信,這是她惡心時是泛出的胃液。
抽插了幾百下,我終於到了要爆發的時候,但我這時不想射在她臉上了,於是在射精的一瞬間,抓住她的頭發,猛地用陰莖向她的嘴里一挺,緊接著一股粘稠的精液便猛地射進了她喉管的深處。
她被我這麼一射,白眼一翻,精液竟然從她那秀氣的鼻孔里噴了出來,跟灑在了她的臉上,跟其他汙垢混合在了一起。
我呼了一口氣,從她嘴里拔出了陰莖,上面還掛了很多的汙垢,有我的精液,有她的胃液。
她已經翻著白眼靠在沙發上失神了,我也疲憊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時我忽然聞到一股騷味,於是定睛一看,地上竟然有灘尿液,而且尿液是從她的裙子里流出來的,她竟然被我干失禁了!我望著那股順著她大腿的緩緩流出的尿液,我笑了,因為我知道,等她醒了,游戲還要繼續。
第二章
等紀芳嵐從浴室里清理回來時,我正靠著沙發玩弄自己的陰莖,此時的紀芳嵐已經回復了剛來時的干淨漂亮,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看來化妝的力量真是不小。
紀芳嵐見我正在自慰,於是微微一笑,蹲坐在我的身邊,接過我的陰莖幫我輕輕的套弄著。我伸手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清說道:
“對不起啊,剛才我太粗魯了。”
她微笑著搖搖頭,一邊按摩我的陰莖,一邊說:
“這沒什麼,我的嘴以前曾被一個陰莖長七寸的黑人無限制的抽插了一個晚上,所以這點痛苦對我來說沒什麼,反而有點開心。”
我一聽,驚訝道:
“原來你還有這種經歷,怪不得業務能力這麼強。”
她微笑了一下,說道:
“謝謝您的夸獎。”
然後轉頭看見地上那攤自己的尿液,小臉一紅,微笑道:
“對不起,先生,將你的屋子弄髒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
“沒關系,反正也是因為我你才失禁的。”
但她搖了搖頭,放開手中的陰莖,站起身來,將手深入裙子,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那是一條黑色蕾絲內褲,然後將它卷成一團,跪了下來,慢慢擦拭著地上的尿液。
我一看,大驚道:
“小姐,你怎麼能用自己的內褲擦呢,我這里有衛生紙。”
她回頭對我嫣然一笑說:
“沒關系,反正這條內褲上已經沾上了尿液,再多一些也沒什麼。”
於是繼續按著內褲在地上仔細的擦拭,在她跪著轉身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她裙內兩條雪腿間的那個粉紅色的裂縫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過了一會兒,她擦拭干淨了,便將那條吸滿尿液的內褲揣回了上衣的兜里,去到衛生間洗了一下手,便又回到我身邊坐了下來,重新握著我的陽具溫柔的說:
“先生,下面您想玩什麼項目?”
我看了一下疲軟的陰莖,苦笑道:
“咱們還是先聊一下天吧,看來小兄弟還要在等一會兒呢。”
聞言她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說道:
“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麼。”
我想了想,說道,
“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紹,說你有三十多次性經驗,那就聊聊你的性經歷吧。”
她聞言努著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仿佛在怪我變態,但轉面便嫣然一笑,輕啟朱唇道:
“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三十次也蠻多的,不可能都說,只能說一個,您想聽那一次。”
我想了想,說道:
“聽說你當過軍妓,那就說說你當軍妓時候的事吧。”
她想了想,說道:
“軍妓?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一個武警部隊實習散打,但到那我才知道,我的實習位置已經被一個有後台的小姑娘占了,於是部隊讓我放棄實習,回家就業,我不願意,說什麼也要留在部隊,那個組織部的人被我纏的沒辦法,就告訴我說,要想留在部隊,只能編入軍妓營,白天操練實習,晚上當士兵們的性奴隸,解決他們的生理問題,我一聽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因為打仗和做愛是我同樣喜歡的兩件事,何樂而不為呢?”
我一聽,連忙問道:
“白天要操練,晚上要當性奴隸,那你不是很辛苦嗎?”
她嫣然一笑,說道:
“剛開始是很辛苦,我們這些軍妓營的女人經常是晚上被一個士兵操暈,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個士兵操醒,帶著滿身的精液出操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在操練時陰道內的精液凝固,將我們的整個子宮頸都糊住了,沒辦法,退了操,我們只好拿著勺子脫了褲子坐在地上,然後分開大腿,掰開陰道用勺子一點點的將陰道內的精塊舀出來,但這只是暫時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精液。”
我聞言一驚,說道:
“那你們不是很辛苦?”
她微微一笑,說道:
“後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每天早上等最後一個男人從我們身上離開之後,往陰道里插一個空心管,這樣在操練的時候,我們肚子里的精液就會順著空心管流出去,而不會淤積在陰道內。”
我一聽,又是一驚,說道:
“那在你們操練時精液不會浸濕褲子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剛開始是這樣,當時的軍妓營女兵才操練時,胯下的軍褲總是濕漉漉的,所以當時有人稱我們為聖水部隊,不過後來好了,軍區允許我們這些軍妓穿開襠褲,也就不會打濕褲子,但這樣一來,精液就會隨著我們的操練直接撒在軍區的草坪上,於是我們又有了一個外號:澆花部隊”
我聞言哈哈大笑,說道:
“你們軍區的人還滿有文化的,那你們軍妓收費嗎?”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道:
“不收費,不但不收費,而且要隨時接受軍區里的人,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的交配要求,所以說,我們軍妓營的浴室和廁所是沒有門和窗戶的,為的就是方便士兵隨時可以進來凌辱我們。”
我一聽,好奇道:
“那你有在浴室或廁所被凌虐的經歷嗎?”
紀芳嵐點了點頭,說道:
“有的,浴室里兩次,廁所里兩次,都是被突然襲擊的。”
我想了想,說道:
“那你就說說在浴室里那一次吧。”
紀芳嵐想了想,微笑道:
“好吧,我記得那次我正跟幾個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於是我閉著眼睛伸手向後去拿毛巾,沒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個挺拔的陽具,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就被一雙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牆上,然後那只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肛門摳幾下,就握著那個陽具,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門,我一皺眉。立刻感覺從肛門那傳出一陣劇痛,顯然我的菊花已經在他那一擊之下,已經裂了幾個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憐香惜玉,不顧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門猛插,我眼睛睜不開,便只好任由他施暴
他大概操了我半個個小時,最後將陰莖拔出,將精液噴灑在了我的後背上,我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他竟然將我的身子扳過來,按到了地上,然後掐著我的鼻孔,強迫我張開嘴,插入了他的陰莖,讓我給他清理汙垢。我感覺到嘴里的肉棒很咸很臭,而且帶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門里的血,沒辦法我只好替他清理,等他滿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發現,原來我周圍其他的同事也是同一命運,不知被誰操攤地上,下體里流出不知是精液還是尿液的水漬……“
我一聽,說道:
“那你們不是很痛苦,居然還會受傷?”
紀芳嵐小臉一紅,微笑道:
“可不是嗎,那次我的肛門被他干裂了三個口子,血流了一個星期,不過我不怪他,因為他們這些野戰軍訓練壓力比較大,只好那我們的身體來發泄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的陽具忽然又傲然勃起了,這當然瞞不過她的眼睛,於是她嫣然一笑,說道:“先生,我看您已經回復雄風了,要不要繼續游戲呢。”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好,你把那個項目單拿來,我按項目來。”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一手繼續握著我的陰莖,一邊轉身從茶幾上拿起項目單遞給了我,我仔細看了看,然後問道:
“小姐,這個調教項目里的虐陰是什麼意思?”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溫婉的給我解釋道;
“虐陰就是用道具虐待女性的下體,選擇這個項目的客人可以用性服務員帶的道具任意蹂躪摧殘性服務員陰道和肛門,直到她潮吹或者噴尿為止,屬於視覺系列的性游戲,怎麼,先生您想先試試這個?”
我聽到後很感興趣,於是說道:
“可以嗎?我還真想先試試這個,不過你能接受嗎?”
紀芳嵐嫣然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我的陰道和肛門從你簽字起就是屬於您的了,您可以隨便使用它們。”
說完站起嬌軀,拿起放在沙發上的文具包,從里面拿出很多性工具放在了茶幾上,里面有些甚至是我從沒看見的。
等她都拿出來後,我數了數,一共有十件,它們形狀各異,色彩斑斕,很是扎眼。
紀芳嵐將這些東西排列整齊,於是來到我身邊,說道:
“先生,請問您家有臉盆嗎?”
我一愣,奇怪的問道:
“您要臉盆做什麼?”
紀芳嵐微微一笑,解釋道:
“是這樣,等一下您用這些東西調教我的時候,我可能會潮噴或再次失禁,所以想借個臉盆放在臀部下接著,免得弄髒您的地方。”
我一聽,哈哈一笑說:
“沒關系,你噴就噴吧,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干淨人。弄髒了再洗就好了”
紀芳嵐一聽,嫣然一笑,也不再堅持了,於是伸出玉手放在腰間,輕輕的拉開了裙子的拉鏈,將它脫了下去,一瞬間,紀芳嵐那無限美好的下半身便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脫下裙子後,完美的轉了一個身,便深深的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里,然後雪白的臀部用力前伸,然後舉高修長的美腿,向我盡力的分開,最後伸出玉臂穿過自己的腿彎,撥開自己的花瓣般粉紅的陰唇,讓我看個清楚,然後對我說道:
“先生,我准備好了,您可以開始用了。”
我很激動,急忙跑到她的身邊跪下,然後左手扶著她雪白的大腿,右手輕伸出食指,插進了她粉色的陰道來回輕輕的抽插著。
感到我的進入,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鼓勵我說:
“先生,您可以粗暴點,沒關系,那邊的工具你可以隨便取用,否則光用手指凌虐我的陰道,您怎麼會產生視覺快感呢?”
經他一提醒,我忽然想起來了,於是轉身看了看茶幾上的工具。
桌上有好幾種假陽具,但我對它們沒興趣,因為太平常了,這時我注意道一個中間帶小鏡子的鐵環,於是拿了起來,轉身問紀芳嵐:
“小姐,這是什麼?”
紀芳嵐一看我挑了那個,臉上忽然閃過一絲興奮,然後說道:
“那、那是子宮窺鏡,用來看女人的子宮頸的。”
我想了想,還真不知道女人子宮是什麼樣,於是跪倒她身邊,搖了搖手中的那個東西說:
“我想看看你的子宮什麼樣,可以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
“當然可以,你只要將這個鐵環縮小,深插入我的陰道,然後在慢慢撐開,你就可以通過中間的放大鏡看到我的子宮頸了。”
聽到這,我按住她的大腿,然後按她說的將手中的東西緩緩的插入到了她的陰道,而她也非常配合的挺著小腹,讓我能更加深入。
我緩緩的將這個機器向她的陰道推進了一半,就想將她的陰道撐開,這時,她卻伸手阻止了我,滿面紅霞的說道:
“先生,還沒到呢,要全插進去才行,子宮頸深的很啊。”
我聞言,便立刻繼續往陰道里插入,而她也因為這個東西的越來越深入腹腔,不自覺的皺起眉頭挺起了小腹。
終於,我將這個東西除了把手全部都塞進了紀芳嵐的陰道內,而她也已經是激動的渾身香汗淋漓了。
我抬頭看了看她,然後說道:
“小姐,我要開始撐了,你確定你能行嗎?”
她聞言,用伸出玉臂勾住自己左右分開的大腿,然後深吸一口氣,說道:
“先生,來吧,記住,要將陰道撐到最大,否則你是看不到的。”
我聞言便緩緩的撐開她的陰道。
她的陰道被我越撐越大,而她的表情也越來越痛苦,終於,當她的陰道被撐成十厘米大小的肉洞時,我看見她的臉色已經青了,握住自己大腿的玉手已經抓到自己雪白的腿肉里去了,顯然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於是我對她說:
“小姐,要不我們別玩這個游戲了,換一個吧。”
紀芳嵐確咬著牙,搖了搖頭,固執的說道:
“我們公司的性服務員從來沒有只提供一半服務的,我不能破這個例,您盡管來吧,我忍得住。”
看到她這樣執著,於是我先想了想,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一下將你的陰道撐到最大,這樣你還能少受點苦,怎麼樣?”
她聞言臉色變了變,但轉瞬便對我點了點頭。
我得到她的首肯,對她說:
“好,那我數一二三,便用力撐開、到底了。”
她聞言,緊咬嘴唇,點了點頭,然後更加用力的分開自己的大腿,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終極痛苦。
我於是握緊把手,然後開始數數:
“開始了啊,一、二……”
我沒有數三,便一用力,那個東西便瞬間將她的陰道撐大了一倍!
“啊……!!!”
只聽紀芳嵐一聲淒厲的叫聲,整個身體頓時彈射起來,然後又重重的摔倒了沙發上,兩條分開的雪腿不停的痙攣抖動,忽然,她一翻白眼,便沒了知覺。
我一看嚇壞了,這是要出人命啊,連忙伸手去摸她的鼻子,還好,還有呼吸,只是暈過去罷了。
知道她沒事,我呼了一口氣,然後看到她的陰道已經被撐成了一個粉紅色的大洞,於是我湊上前去拿小鏡子向里,看了看,然後恍然大悟,原來子宮頸是白色的啊……
第三章
我從我是櫃子里拿出幾瓶治療外傷的藥水,然後走到了客廳,遞給了正坐在沙發上,分著白腿,正在按摩自己陰道的紀芳嵐,她接過來微微一笑,說道;
“謝謝您,先生。請再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我嘆了一口氣,一邊握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說道:
“小姐,你這也太拼命了,我都說不要了,你干嘛還要堅持啊,陰道被撐成這樣,當然會痛不欲生啊。你看剛剛差點搞出人命。”
她聞言微微一笑,一邊向下體擦藥酒,一邊說道:
“沒事的,我以前有過這種經驗,不會那麼輕易就死的,只是因為好長時間不做了,不太適應罷了,沒關系,等下就好了。”
我一聽這話,大驚道:
“什麼?你的陰道以前也被撐成像今天這樣過嗎?”
紀芳嵐微微一笑,雙眼注視著自己的陰道,一邊小心的擦拭,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當然,就在我們公司的培訓中心,我被綁在椅子上,被我們的性教練用這個東西撐了三次,而且次次撐到最大。撐完了還向里面吐口水,這是我們這些性服務員的必修課,沒什麼好吃驚的。”
我一聽,驚叫道:
“什麼!必修課?你們公司還用這個東西訓練你們啊!這還有沒有人性啊!”
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這是工作嘛,沒什麼,習慣了就好了。再說,我們還年輕,陰道彈性好,不會撐壞的。”
看到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的內心實在是太震驚了,這都是群什麼樣的女人啊,真是把自己的身體當成無知的商品了。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的時候,她忽然眼睛一亮,拍了拍自己的下陰,然後轉頭對我分開大腿,指著陰道笑著對我說道:
“好了,先生,你看,恢復原狀了。”
我聞言低頭一看,果然恢復的跟原來一模一樣的漂亮,不愧是練過武術的,恢復力就是強。
她看我正在聚精會神的看她的下體,微微一笑說道:
“先生,怎麼樣?變的跟原來一樣吧,既如此,那您還要不要再來一次子宮頸窺視啊”
我一聽,驚叫道:
“什麼?再來一次,服務不是已經完成了嗎,你不要命了?”
她聞言噗哧一笑,說道:
“調教類的完成標志是性服務員潮噴或者失禁,剛才我只是暈過去了,並沒有高潮或者失禁,所以,不能算完成,您可以繼續游戲。”
我一聽,腦袋搖的像撥浪鼓,說道:
“算了吧,不但是這個,調教類的我都不來了,你也不用退我錢,就當是你服務過了,好吧。”
紀芳嵐一愣,說道:
“那樣您會很吃虧的。”
我搖了搖腦袋,說道:
“還是算了吧,就當是給你的小費,萬一鬧出人命就不好了,還是玩安全一點的性游戲吧。”
她一聽,聳了聳肩,然後撐起身子,拿過服務單然後遞給我,微笑道:
“好吧,那您來選一下,下一個你要玩什麼。”
我拿過單子看了一下,滿臉狐疑的指著上面的一個項目說:
“小姐,這個奴隸人形是什麼玩意?”
紀芳嵐聞言微笑道:
“這個奴隸人形,意思就是點了這個項目的客戶,可以對性服務員做任何侮辱性性行為,而性服務員則會完全配合客戶的行為,任他施為。屬於淫辱課性服務。”
我一聽,疑問道:
“侮辱性性行為?什麼意思?”
紀芳嵐一想,然後說道:
“嗯……侮辱性性行為內容有很多,包括向性伴侶吐痰,撒尿,大便等都屬於這類行為,具體的沒有一個統一的概念,大概就是這樣。”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
“這類性行為有沒有生命危險?”
紀芳嵐一聽,撲哧一聲笑了,然後笑著想了想,說道:
“嗯……除了有點髒,有點惡心之外,好像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我聽到這話,一拍大腿,說道:
“好,你就陪我玩這個吧。”
紀芳嵐一聽,愣了一下,驚訝道:
“什麼?先生,你要玩這個?”
我一聽,愣了一下,疑問道:
“怎麼?你不做嗎?那我換一個。”
紀芳嵐聽了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不做,只是這個游戲太汙染環境,每次玩這個都會搞得滿屋子屎尿,您不介意嗎?”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
“沒關系,應該可以接受,大不了在地上鋪層報紙就好了?”
紀芳嵐一聽我注意已定,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好吧,既然先生您興致這麼高,那我就配您玩到底,您先等等,我去找報紙。”
說完,就起身想去找報紙,看見連忙阻止她,說道:
“等等,紀小姐,我想把其他幾個項目也包括進去,像什麼乳交啊,足交啊什麼的,一起做完得了,要不老是看項目單也是很麻煩的。”
紀芳嵐一聽,微微一笑,說道:
“好吧,這樣您就有在這次游戲中有三次射精機會了,您三次射精結束,那我們的這次交易也就結束了,你看可以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
紀芳嵐於是光著屁股床下一跳,然後回頭笑著對我說: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快來准備吧,您家的報紙在哪。”
聽到這話,我翻身進了臥室,從床底下翻出存了十幾年的報紙,然後跟紀芳嵐合力將它們鋪滿客廳的地面,然後又移走了茶幾等障礙物,於是不一會兒,整個客廳就像柔道場一樣空曠了,做完這些工作,紀芳嵐轉身從沙發上(沙發上也鋪了報紙)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個皮質項圈,戴在了自己的雪白脖子上,然後轉身跪倒我的腳下,微笑道: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奴隸了,請您隨便使用我。”
一聽這話我不知如何是好,當慣平常人了,冷不丁冒出個奴隸,還真有些不習慣,不知如何開始。
這時,跪在地上的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猶疑,撲哧笑了一下,然後提醒我道:
“先生,你見過奴隸有穿警服的嗎?”
經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原來她的上衣還完好無損,玉乳依然藏在閨中不為我所見,於是我一激動,頓時將她撲倒在地,隔著衣服拼命揉捏她的乳房,而她也對我挺起胸膛,滿臉潮紅的配合著我對她乳房的輕薄。
但隔著衣服摸很不爽,於是我邁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雙手開始解她的警服,可能是太緊張了吧,解了半天我也沒有解開,正在郁悶的時候,她睜開迷離的眼睛,再次開口提醒我道:
“先生,一個主人是不會按一般規矩脫他奴隸的衣服的。”
我一聽,立刻會意,一把抓住她的警服衣領,用力向下一扯
“絲——、”
她的警服便被扯個粉碎,她那兩顆潔白如雪,豐滿圓潤的乳房便立刻跳到了的眼前,我哪還遲疑,一把就抓住了其中一只還在彈跳的乳房,用力的揉捏,她眉頭一皺,伸手抓住了我的陰莖來回套弄,閉上眼睛,咬著嘴唇,任我摧殘她的乳房,我向下望去,只見她的乳房在我的揉捏下變成了各種形狀,乳頭也因為我的擠壓變成了鮮紅色。
我咽了口吐沫,一激動,提臀上前,將雄起的陰莖放在她雪白的乳溝里,然後將她一對玉乳緊緊的擠向中央,夾緊我的陰莖,然後在她的雙乳間來回抽插,她也很識時務的挺起胸膛配合,過了一會兒,我忽然腦袋一熱,一股精液便從紀芳嵐的雙乳間的陰莖里噴發而出,直接激射道紀芳嵐的玉臉上,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也是直接射進了紀芳嵐的嘴里和鼻孔里。
痛快完我向下一看,只見紀芳嵐的臉上被鋪了一層厚厚的精液面膜,嫵媚的雙眼掛著黏糊糊的白綢笑望著我,然後張嘴吐出一個精泡,然後說道:
“先生,咕嚕,這是第一發啊。”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捏住她的一只粉紅色的乳頭按在我的陰莖上來回摩擦用她的乳頭將馬眼上剩余的精液都擦干淨後,我便從她身上站了起來,而她也顧不得滿臉的精液,趕快坐起身含住我的陰莖,幫我舔干淨了陰莖上的殘液。
我拍了拍她的雪白的肩膀,然後說道:
“你去清理一下吧,我去上個廁所,等回來後在一起玩。”
說完,我就站起身來想走。
就在這是,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腳脖子,阻止我離去,我回頭奇怪的看了看她,不知她想干什麼。
只見滿臉精液的她放蕩的舔了舔嘴唇,然後嫵媚的對我說:
“先生,你忘了我們為什麼要鋪報紙了嗎,您想上廁所,而我要洗臉,這不是正好嗎?”
我一聽,驚訝道:
“難道你要我……!!”
紀芳嵐跪在地上,對我揚起滿是精液的小臉,然後說道:
“先生,請吧,我不會浪費您的尿液的。”
我一時激動,轉過身,將陰莖對准了她的臉龐,嘩的一聲尿了起來。
尿液澆到她的臉上濺起一片水花,冒出騰騰熱氣,而她則捧著雙手接著這股尿液,不停的在臉上揉搓,擦洗著臉上的精液,等我尿玩,她便一把含住我的陰莖,將剩余的尿液舔了個干淨。
尿完後,我舒爽的坐在沙發上,望著紀芳嵐,只見她渾身都是的黃白痕跡,狼狽不堪。這時,她赤裸著轉身望向我,伸出舌頭將嘴邊的一絲尿液舔進嘴里,然後微笑著對我說:
“怎麼樣?先生,我這個奴隸人形好玩嗎?”
我一身大拇指,說道:
“紀小姐,你太敬業了,你以前試過這樣嗎?”
紀芳嵐拉過頭發,把上面的精液慢慢刮下來,一邊對我說:
“當然,我的每個客戶都喜歡玩這個游戲,只不過他們更喜歡尿在我的肛門或者是陰道里,被顧客尿在臉上還是頭一回。”
我一聽,心里一動,說道:
“那我也想那樣做,可以嗎?”
紀芳嵐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你還有尿液嗎?”
我一想,也是,於是暫時放下這個想法,微笑著對她說:
“紀小姐,工作這麼長時間,有什麼侮辱性性行為是你不能接受的嗎?”
紀芳嵐跪在尿水里想了想,說道:
“基本上沒有,如果您想到什麼特別的游戲,我可以挑戰一下。”
我想了想,心里一動,於是將腳一抬,便踩在了她的玉乳上,然後一邊用腳趾夾著她的乳頭揉捏,一邊說道:
“那我想要你幫我舔舔我的腳掌,你說可以嗎。”
紀芳嵐一聽,嫣然一笑,雙手握住我踩在她玉乳上的腳掌,然後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小意思,看我的。”
說完,雙手抬起我踩在她玉乳上的腳掌,然後用手輕輕的掰開我的腳趾,然後一張櫻唇,便把我的大腳趾含了進去,動著舌頭來回吸吮,這時,我看見從她的嘴里泛出一絲尿液,只是不知是她嘴里的還是我腳掌上的。
她吸吮的很仔細,好像就在舔冰激凌,她舔完腳趾後,便把我那浸滿尿液的腳掌按在她的臉上,然後擺動腦袋用嬌嫩的臉蛋在我的腳底板上親密的摩擦,而且偶爾還伸出舌頭舔我腳跟的老繭。
我一看這個場面,登時陰莖雄風再起,收回腳板,一把拉出她的長發把她拽了起來,然後將她的身體臉朝下的按在了沙發上,並扣住了她的雪白的後背,登時,她豐滿圓潤的臀部便正對著我的陰莖。
她知道我要干她,於是伸手輕輕的抱住自己的臀部,用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准備迎接我的侵犯。
但我這時卻想起她進門時的自我介紹,於是咧嘴一笑,對她敞開的陰戶視而不見,反而將陰莖頂到了她的肛門上。
她感覺到了來自肛門的熱氣,驚了一下,連忙轉過頭來,叫道:
“啊!先生,等一等,哪里還沒有潤……啊———!!!”
不等他她說完,我便將陰莖猛地插進了她的肛門,她淒叫一聲,嬌軀猛地向前一挺,跟著兩條雪白的美腿就又開始不停的抖動。
我按住她的後背,拼命的抽插她的肛門,她的肛肉被我翻進翻出,果然,她的肛門是個極品,不但緊而且溫度適中。
我抽插了一會,忽然感覺她的玉體開始發抖,只見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先……先生,啊,我……我要失……失禁了,請抱……抱我起……起來好嗎,我不想尿……尿在沙…沙發上。”
一聽這話,我保持在她陰道里抽插的狀態,然後向前一摟她的玉乳,便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掛住她的腿彎,將她陰道向外的抱了起來,然後分開的大腿,一邊繼續抽擦她的肛門,一邊把她的陰道面向地板,在她耳邊大喊道:
“好了,你可以尿了。”
一聽這話,她的陰道一縮,一條晶瑩的尿液便激射了出來,落在了地上,而我看到這個景象,也激動的小腹一痙攣,便把一泡精液打進了她的肛門,然後沒有拔出來,便抱著她氣喘吁吁的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而她媚眼如絲的低頭看了看陰道交合處流出的精液,吐氣如蘭的對我說:
“先生,怎……怎麼樣,我……我能讓你開心嗎?”
我抱著她玩弄著她的玉乳,然後說道:
“太開心了,不過我現在又想尿尿了。”
她聞言,微微一笑,夾緊了自己雙腿,讓她肛門能更緊的包圍我的陰莖,然後反手抱著我的脖子說:“那好啊,先生,你可以實現你剛才的願望了。”
我一聽,馬眼一松,便將一股尿液射進了她的肛門,而她也眉頭一皺,淫蕩的叫道:
“啊——先生,您的尿液好燙啊。”
我一聽這話更興奮了,於是挺起腰肢,將陰莖更加用力的向她的肛門頂了進去,將下一股尿液更加深入的射進她的肛門里。我明顯的看到從她的肛門里流出了黃白相間的液體。
我直到全部尿干淨,才把陰莖從她的肛門里抽了出來。
“嘩——”
我的陰莖一離開她的肛門,她肛門里的尿液便立刻噴射了出來,落在了地板的報紙上。
我抱著她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後一邊掐著她的乳頭,一邊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
“你……你這女人,還、還真厲害,真的什麼都敢玩啊?”
她癱軟無力的仰臥在我的身上,側著頭吐氣如蘭的對我說:
“這……這不算什麼,這是我的工作嘛,只要你舒服就好。”
她的工作到此結束,再幫我清理了肉棒上的汙垢後,便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回來穿衣服,但她的衣服已經被我撕碎了,於是我只好幫她找了一件我的襯衫讓她穿上,臨出門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想玩的話可以隨時找她,然後微微一笑,轉身走了。
我拿著這個手中的這個電話,心想,我一定會再找她的。
第四章
“鈴……”
手機的響聲,將正在昏睡的我叫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從床底下掏出手機,迷迷糊糊的打了開來,然後說道:
“喂,你好,我是張士藝,您找哪位?”
“啊——是先生嗎,我是紀芳嵐,還記得嗎”
紀芳嵐?我的腦袋里立刻就想起了一個星期前的那個任我肆虐的女人,那真是份愉快的回憶。想到這,我的陰莖便立刻挺了起來,於是我連忙說道:
“啊,是紀小姐,你好,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她聽到我的聲音很高興,然後說道:
“先生,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您幫個忙。”
我一聽她向我求助,便立刻精神抖擻,豪氣的說道:
“沒問題,方便、方便。說吧,讓我干什麼。”
她聽到我答的這麼痛快,於是高興的說道:
“是這樣,我現在被綁在紅楓林公園的後山上,您能來幫我松綁嗎?”
我一聽,大驚失色道:
“什麼!你被綁架了?!凶手是誰?要不要報警?!”
她一聽連忙否認道:
“不!不!不,先生您誤會了,是我昨天接待了一位客戶,他喜歡把女人綁在樹林里然後凌虐,只是在我服務完之後他就走了,沒有給我解開繩索,您能來替我松綁嗎?”
我一聽,大聲說道:
“不要關手機啊,我這就到。”
說完,我連忙穿好衣服,拿起手機就出去了。
等我按照她的指示來到公園後山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我來到她所指定的地方但卻沒見到她,周圍只見一片茂密的樹木。
於是我拿起電話問道;
“喂!紀小姐,你在哪啊,我沒看到你。”
電話里傳來一陣水泡聲,然後她口齒不清的說道:
“先生,您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棵歪脖子樹?”
我聞言左右看了看,果然在我的右手邊發現了一棵年齡很老的歪脖樹,於是趕緊說:
“有,有的,我看見了,你在哪?”
她聞言一喜,說道:
“先生,我就在那棵樹背後的水溝里,您快來吧。”
我聽完,連忙快步跑到那棵歪脖子樹旁邊,然後向下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登時驚的我目瞪口呆。
只見在樹下的水溝里,紀芳嵐仰臥著被一條繩索緊緊的綁在了一條浮木上,她身上的警服還算完整,只是乳房和下陰的位置被剪出了兩個大洞,她那雙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已經沒有了潔白的顏色,上面布滿了黃白顏色的液體,乳頭也變的青紫,顯然是被人用力蹂躪過了,她的下體也是一塌糊塗,陰道和肛門都變得松松垮垮,而且還往外留著渾濁的粘液,記得上次我調教她的時候她也沒這樣。
綁在浮木上的紀芳嵐見我來了,高興的叫道:
“先生,你真來了。我在這,來救我。”
聽到她叫我,我才注意到,原來她的臉上和頭發上也滿是液體凝固後的痕跡,而且是白一條黃一條的,顯然射在她臉上不只是精液。
見到這樣我趕緊跳下河溝,先將她連著浮木一起拉到了岸上,然後轉過原木,割斷繩子,為她松了綁,當繩子斷掉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她手腕上已經是一片淤青。
松綁後,渾身狼狽的紀芳嵐立刻盤腿坐了起來,然後把手向下伸,從褲子的開襠處將手指伸進自己那已經變得松垮的陰道里用力的摳著,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紀芳嵐眉頭一皺,手指向外一拔,砰的一聲,一個圓形的木塞便被她從陰道里拔了出來,然後紀芳嵐撐起身子向河溝一挺,嘩的一下,一股猛烈的尿液變從她的陰道里噴撒出來,在她的下體形成了一片水霧。
等紀芳嵐尿玩完了,她的身體一痙攣,便一下子躺在了地上,然後望著手中的木塞,自言自語道:
“呼,這尿道塞真厲害,差點沒把本姑娘憋死。”
我看到她正常點了,然後走到她身邊蹲下,然後望著她從警服里露出的乳房和陰道,說:
“你這是怎麼了,能跟我講講嗎?”
紀芳嵐聞言也看了看自己被人蹂躪的一塌糊塗的身體,微微一笑說道:
“算了,先生,等會兒回去的時候,我再跟您細說,您現在身上有帶衣服嗎?”
我聞言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然後看了看她正在流水的下體,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帶備用的褲子。”
她聞言想了想,說道:
“先生,這樣吧,反正我這條褲子除了襠部被撕開了,其它部分還算完整,那就麻煩您背我下山,這樣一來,您的背部就剛好擋住了我的下體,這樣就沒人知道我穿的是開襠褲了。”
我一聽,點了點頭,然後背起她,就想走下山。這時,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先生,等一等,我的手機還在河邊呢,幫我撿一下好嗎?”
我聞言背著她來到河邊,果然看到一個手機被丟在了河邊,我將它撿起,遞給了背上的紀芳嵐,然後問道:
“這手機怎麼會掉在河邊呢?”
她微微一笑,說道:
“就是那個男人在淫虐我之後,覺得不過癮,將它塞到了我的肛門里,在我滾下水溝的時候又掉了出來,不過多虧這樣,我才能給您打電話啊。”
我聞言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
“你怎麼會想到給我打電話呢,為什麼不報警?”
她小臉一紅,趴在我耳邊說道:
“沒辦法,因為我當時手被捆住了,所以只好用腳趾撥號碼本,沒想到竟然是你接的電話,太巧了。”
我一聽,愣了,說道:
“這麼說,你打給我完全是巧合嘍?”
她撲哧一笑,說道:
“是啊,為了不打擾客戶的生活,我們公司規定,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主動跟客戶聯系。好了,先生,到山下再說吧,你的褲子都快被我淋濕了”
我一回頭,果然,從紀芳嵐的陰道和肛門里流出的液體將我的褲子搞濕了一大片。“
我見狀,連忙背著她走下了山。
到了山下,我將她放到後車座上,然後回到駕駛坐啟動了汽車。
我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觀察紀芳嵐,只見她把一條腿支在駕駛坐上,然後用手指穿過露檔的警褲,拉著陰唇,一點點的將里面的粘液和汙垢摳了出來。
我見狀,從離合器上扯下一點衛生紙,然後反手遞給她。說道:
“來,給你,用紙擦吧。”
紀芳嵐聞言轉頭對我微微一笑,接過衛生紙,說道:
“啊,謝謝您”
然後就將衛生紙套在手指上,插入陰道,繼續清理工作。
我看到她胯下的陰唇和肛門的肉都不正常的向外翻,於是我問道:
“紀小姐,你的陰道和菊門怎麼了,怎麼肉都出來了。”
她聞言微微一笑,繼續分著腿進行清理工作,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啊。沒什麼,我這兩個地方昨晚工作時被客人用圓木頭捅過!”
我一聽,大驚失色,差點把車開出路面,鎮定下來後,問道:
“圓木頭?你昨晚的客人是誰啊,這麼變態,說出來,我幫你報仇!”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陰道,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接著繼續將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門清理,然後對我說道:
“跟您說說可以,但報仇就不必了,反正這也是我的服務項目之一,你把他打傷了,我會損失一個客戶的。”
我聞言一聲苦笑,然後說道:
“往下體插木頭,你們還真敢干,那好吧,你說說,昨晚你的客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一邊眼睛繼續盯著自己的下體清理,一邊對我說:
“昨晚我的客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曾經是個強奸犯。”
我聞言一驚,說道:
“強奸犯!這還不報警!”
紀芳嵐聞言呵呵一笑說道:
“先生,你別急,我是說他曾經是個強奸犯,現在已經刑滿釋放了,只是這現年來他對警察,尤其是女警察一直存有一股怨氣,因為他當初就是被一個女警察抓進去的,所以他出來後發誓一定要再搞一個女警察才罷休,而他的幾個朋友看到他這樣很擔心,所以就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幫他將這股怨氣發泄出來。”
我一聽,頓時一驚,說道:
“那你呢,你同意了?”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向我分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揪著陰道上的嫩肉,說道:
“先生,我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搞成這樣,你說呢,我當然是同意了,這也算是工作之一吧,只是我沒想到會被搞得這麼嚴重,恐怕我要休息一點時間才能再工作。”
我聞言透過鏡子看了看她胯間的那兩個洞穴,果然被摧殘的很嚴重,陰肉外翻,陰唇皮被扯成很長一塊,耷拉在陰道上,好像重新長了一個處女膜,我一見,不忍的說道:
“他究竟是怎麼玩的你啊,怎麼這麼嚴重。”,
紀芳嵐微微一笑,轉過身去,重新把腿架在座椅上,一邊按摩自己的陰戶,一邊說:
“也沒什麼,昨晚我按他要求的穿著警服到後山去見他,沒想到他一見我便立刻將我推到在地上,然後坐在我的小腹上左右開工,拿手用力扇我的臉蛋,一邊打一邊還大罵:臭婊子,敢抓我,今天我就弄死你。”
我一聽,驚叫道:
“什麼?他還打你的臉蛋?這太過分了吧?”
紀芳嵐微微一笑,說道:
“沒什麼,這也是我們事先談好的,我告訴他可以把我當成那個抓她的女警察,只要不殺了我,想怎麼凌虐都可以,只要他不在怨恨那個女警察就好了。”
我回頭微微一笑,說道:
“嘿,沒想到你還真善良。”
紀芳嵐聞言,笑了一下,說道:
“沒辦法,供人發泄是我的職業嘛。”
我點了點頭,說道:
“好,你繼續說吧。”
紀芳嵐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過了一會兒,他打累了,就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拉了起來,然後說要干我,我聞言就想脫褲子,沒想到他卻阻止了我,說希望我穿著警服讓他操,我說穿著警服怎麼做呢。他嘿嘿一笑,從腰里拔出一把水果刀,把我按在樹上,用刀在我的胸前和下陰衣物上開了洞,然後就將我的乳房和從衣服里拽了出來,緊緊揉捏著,然後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陰莖就猛地插進了我的陰道里,一邊插,還一邊罵道:臭婊子,敢抓我,我今天就干死你。
我一邊伸手扒開陰唇,任他侵犯我的下體,一邊配合的反罵道:好啊!有種你今天就干爛我,否則我還要抓你。
這是我們早就設計好的台詞,為的就是將他的獸欲徹底激發出來。他一聽我竟敢頂嘴,果然登時火冒三丈,一下抓住我的肩膀將我的身體翻了了過來,把我的大腿架到他肩膀上,然後更加用力把陰莖刺入我的陰道,一邊刺,還一邊用手拼命揉捏我的陰蒂,好像要把它掐下來似的。“
我聞言轉頭一看,果然,她胯間的陰核有些紅腫。
紀芳嵐見我在看她,微微一笑,把大腿向我分的更開些,然後接著說:
“我向下看了看我們交合處的陰蒂,已經被他掐紫了,所以我求他放手,說真的可能會掉下來,他聞言卻不理睬,反而更加用力揉捏,直到他將精液射進我的陰道里,才猛的松開了我,讓我摔倒了地上。然後在我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握著陰莖,對著我的頭發就開始撒尿,感覺從頭上傳來的熱氣,我剛想抬臉張嘴去接,但他卻又阻止了我,說就想尿在我的頭發上。”
我聞言一愣,說道:
“尿在頭發上?這是什麼愛好啊。”
紀芳嵐聞言解釋道:
“他說我烏黑的頭發跟那個女警很像,所以才想尿在上面。”
我聽紀芳嵐這麼說,於是理解的說:
“看來他確實很恨那個女警,否則不會做這種事。”
紀芳嵐點了點頭,然後坐直身體,用手捧住自己一只從警服里露出乳房一邊擦拭上面的汙垢,一邊說:
“是啊,他後來都快瘋了,將我按在地上,用手摳出我陰道里的精液,抹在自己的腳上,然後分開腳掌用力踩在我的乳房上來回塗抹,直到把我的一對乳房踩腫了他才罷休。”
我聞言向後看了看她的乳房,果然是因為腫脹而顯得有點左右有點不一樣大。
於是我又拿了一點紙巾遞給他,然後問道:
“那後來呢?”
紀芳嵐說了接過紙巾,說了聲謝謝,然後繼續說道:
“他後來說想看我的陰道和屁眼,我說可以,但是我沒帶擴陰器,於是他嘿嘿一笑,不知從哪拿來兩個兒臂大小的圓木頭,一下子就插進了我的陰道里,我立刻便痛暈了過去。”
我聞言,想了了想問道:
“那這次虐陰,比上次我用子宮窺鏡子虐待你的陰道相比,哪個更痛?”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道:
“跟那次不能比,子宮窺鏡是光滑的,而這次的原木頭表面是粗糙的,我的陰道里很多都地方都被刮傷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心想確實如此,然後問道:
“那後來呢?”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
“後來我就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被綁在木頭上扔到了水溝里,而且尿道口還被塞了一個木塞。”
我聞言點了點頭,正在我們說話的功夫,車子開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紀芳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把她送到這就行了,於是我幫她打開車門,她下車後親了我一下,說道:
“對不起,先生,今天麻煩你了,這件衣服先借我穿一下好嗎?”
我點了點頭,說:
“沒關系,你穿走吧。”
她微笑了一下,說道:
“謝謝,先生,我會報答你的。”
我聞言哈哈一笑,說道:
“不客氣,咱們是朋友了啊。”
紀芳嵐聞言想了想,抬頭對我說道:
“這樣吧,先生,從今天起您一個星期內不要有性生活或是自慰,一個星期後我會給您一個驚喜的,而且您還可以和您的朋友一起來,好嗎?”
我一愣,問道:
“什麼驚喜?”
紀芳嵐微笑不語,然後說道:
“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就這樣吧,再見!等我電話。”
說完就輕盈的轉身跑了。
我看到她一邊跑,一邊有一條晶瑩的液體從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唉——看來她還是沒有全擦干淨啊。
第五章
我裹著大衣,站在南郊車站旁那片荒蕪人煙的野地里瑟瑟發抖。雖說已經是春天,但凜冽的北風依然讓人感覺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會站在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個電話。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紀芳嵐的一個電話,本來我是很希望聽到她的聲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來報我上次救她的恩,約我跟她再來一次親密接觸,一想到她被我凌虐時溫婉承歡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動不已,但是接起電話,我失望了,原來她是求我到這里來接一個人,是她的一個同事,也是性服務員,我跟紀芳嵐是老朋友了,她的請求我當然要答應。
我看了看表,十點過十五分,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鍾,我抬頭看了看馬路的左右,連個人影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車,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荒草,誰會在這個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車呢。
就在我以為我可能找錯地方了的時候,忽然從我的左側的道路盡頭隆隆的開來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拉機後面還坐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農民。
那輛拖拉機開到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然後那群農民跳下車,從車上拉下一個沉甸甸的麻袋,然後啪嚓一聲,順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溝里。接著他們就跳上車隆隆的從我面前開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一回頭,我發現那個被扔在臭水溝里的麻袋正在來回不停的蠕動,顯然,里面裝的是個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這是城郊結合部,管理混亂,經常有農民將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這來丟,這樣可以省一筆焚化費,那麼這個袋子看體積里面裝的一定是瘟豬。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一陣惡心,於是離那個袋子又遠了些。
我又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在這下車,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紀芳嵐,過了一會,一陣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聲和紀芳嵐那勾魂攝魄的叫床聲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嗎?我、我先接一個電、電話。”
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紀芳嵐正在“工作”,這時從電話里傳出一個濃重男人嗯的一聲,緊接著紀芳嵐氣喘吁吁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呼——張先生,怎麼樣,我那個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嗎,您怎麼又插進來了,先等一下,我打完電話再陪您玩好嗎?”
我聽到這話,於是說道:
“紀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給你吧。”
紀芳嵐聽到我這句話,連聲說道:
“好、好、啊!張先生,等、等會我打給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麼!啊!痛啊————!”
紀芳嵐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後,電話就斷了,看來紀芳嵐那個客戶不知又用了什麼殘忍的方法在凌虐她。
大概過了又過了十分鍾,我的電話又再次響起,我一接,紀芳嵐那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不起,先生,我剛才在忙,掛了你的電話,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說道:
“怎麼?你的工作完成了,還是他讓先你打電話然後在玩。”
紀芳嵐聞言說道:
“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剛才是鞭打陰部,現在是擴陰,只是他沒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樓去買擀面杖了,我就趁機給您打個電話。”
我一聽,微笑道:
“是嘛,你還真是夠辛苦的。”
她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這不算什麼,對了,我那個同事您接到了嗎?”
我聞言,急切的說道:
“沒有啊,我在這里郊外車站等了半天了,沒看見什麼人下車啊。”
紀芳嵐一聽,也很急切的說道:
“郊外車站?應該沒錯啊,她的客人打電話給我說,會把她扔在那,您在找找好嗎?”
我聞言想了想,說道:
“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
紀芳嵐聞言很激動,說道:
“張先生,太感謝了,老麻煩您,我都不知該怎麼報答了。”
我聞言嘿嘿一笑,說道:
“報答就免了,不過我就是看看你現在工作的樣子,剛才聽聲音挺誘人的。”
紀芳嵐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張先生,您的手機能收彩信嗎?”
我聞言一愣,說道:
“可以啊,怎麼了。”
紀芳嵐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那好,張先生,我實現您的願望。”
說完,她便不說話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條彩信,我打開一看,登時我的陰莖就硬了起來。
在那張照片里,渾身赤裸的紀芳嵐的被坐著反手綁在一個馬桶上,臉上,頭發上全是黃白液體,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只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變成了條狀,稀稀落落的掛在她潔白的嬌軀上,顯然不是因為撕扯,而是因為鞭打才形成的,從紀芳嵐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橫八縱的分布著很多細長而殷紅的鞭痕,顯然受到了長時間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長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綁在馬桶的兩側,陰道和肛門上有紅白色的液體流出,顯然里面在滲著血,她那粉紅的乳頭上還夾著兩個夾子,顯得十分的扎眼。
這時,紀芳嵐的聲音有想起來了:
“張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紀小姐,你的陰道和肛門不是剛好點嗎,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我看還是悠著點吧,身體重要。”
紀芳嵐微微一笑,開朗的說道:
“沒關系,將陰道和肛門養好就是為了再次用它們嘛,再說我還想爭這個月的全勤獎呢,不努力點……啊,先生!你回來了!您先等等,您先玩我的身體吧,我先打完這個電話再陪你,啊!先生這個電話很重要,啊!請先別塞我的嘴,啊嗚……”
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我嘆了一口氣,心說,這紀芳嵐這工作還真是辛苦啊。
我合上手機,然後開始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發現有人下車的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呢?於是我開始思考究竟問題出在哪里,過了一會,我想起剛才紀芳嵐說的話,她說她的同事是被客戶扔下車的,而不是下車。
想到這一點,我猛然轉頭去看剛才那個水溝里的麻布袋。那個麻布袋還在蠕動,只不過動作微小了很多。
我想,難道那里面裝的不是瘟豬,而是紀芳嵐的同事?對,有可能,紀芳嵐不是也被人綁過扔在山上了嗎。
想到這,我連忙跑到那個水溝旁,抓住那個麻袋口,將它拽到了草地里,然後掏出刀子隔斷了繩口,將麻袋打開。
就在麻袋口打開的一瞬間,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甩了出來,撲到了我的臉上,然後我向下一看,見到了一張我活到至今為止見到的最美的畫面。
只見在那個麻袋里,一個美貌絕倫的裸體女人蹲坐在里面,雖然她的身體是躬著的,看不到她的乳房和下陰,但從她蜷縮的的身體曲线就可以看的出來,她是個有著魔鬼身材的女人,她那雪白的後背上此刻到處都是的昏黃的汙垢和乳白的精斑,她的臉蛋也十分的完美,歐式的輪廓上鑲嵌著精美的五官,只是可惜此刻五官上也掛滿了淫辱後的痕跡,一雙丹鳳眼正冷冷的而看著我。
雖然紀芳嵐已經是個一等一的美女,但與現在我眼下的這個麻袋美人相比,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麻袋美女屬於那種只應天上有的神女。
這個美女見到我愣愣的看著她,便生氣的嗚嗚對著我蠕動。
我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嘴里竟然塞著一塊殘破的女性絲襪,於是我連忙伸手將它拿了下來。
她的嘴一得到自由,便馬上玉面寒霜的向我大喊道:
“呸,小子!給我轉過頭去!”
我聞言心一驚,連忙轉過身去背對她,然後只聽到她說道:
“小子,把你的大衣脫下來給我,要背著遞給我,不能看我,否則我挖掉你的雙眼。”
我聞言,連忙脫下自己的大衣反手遞了過去,過了一會。我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然後一個比冰雪更冷的聲音響起:
“好了,小子,你可以轉過來了。”
我一聽,緩緩的轉過頭去,只見她已經用大衣將自己裹著站了起來,只露出一張布滿精液的玉臉,和一截傷痕累累的小腿。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於是小心的問道:
“你是紀芳嵐的同事嗎,我是紀芳嵐的朋友,是她叫我來幫你的。”
她聽到看著我冷冷的一笑,說:
“哼,這個紀芳嵐,我早就說過要試試被人凌虐後扔在野地里三天三夜的感覺,她卻來破壞我的好事,真是多管閒事。”
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哪有這樣找刺激的,於是我趕緊說:
“小姐,可能是紀芳嵐怕你出意外,才讓我來幫你的,你……”
她聞言瞪了我一眼,皺著眉頭說:
“什麼!我用的著她擔心我,她的本事還是我教的呢,受虐挨凍這點小困難還難不住我,哼,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告訴她,謝!謝!她!的!關!心!。”
說完,轉身就向外走了。
我一看,連忙對她大喊道:
“小姐,等一下,我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回頭一看,冷笑道:
“小子,你要干什麼,如果是想要玩我,我勸你還是算了,你花不起那份錢。”
我一聽,連忙搖頭,說道:
“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回去告訴紀小姐啊。”
她聞言,又是冷冷的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後站著分開修長的大腿,伸手進大大衣里在自己的兩腿間摳弄著,然後拿出一個濕漉漉的名片遞給我,說道:
“這是我的名片,不過我估計你是用不上的,你根本雇不起我。”
我拿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單玉環,二十四歲,性奴隸服務公司一級性服務員,淫辱部經理,淫辱研究員,IT白領,曾任三十個國家元首的專屬性奴,性經驗為五十次,輪奸經驗為二十次,乳頭和陰道為粉紅色。喜歡挑戰各種極限性愛。
高潮狀態:大量潮噴,噴液成乳白色
SM接受度:極高(不包括永久性損傷)
我一看這名片我就知道,這是個比紀芳嵐更厲害的女人,不過她的脾氣可沒有紀芳嵐好,淫辱研究員?看來還是個學者,還真是有點知識分子的古怪脾氣。
他見我埋頭不語,於是冷冷一笑,一轉身,扭頭走了。
我一看,連忙叫住她:
“喂!小姐,這里離城市還挺遠呢,我開車了,不如我載你回去吧,否則你在這里叫不到車的。”
單玉環聞言皺了皺秀眉,左右看了看,果然很荒涼,於是哼了一聲,轉身走到我的車前,一拉門,就了坐進去,然後目視前方的不理我。
我看見苦笑了一下,我本來還以為性奴隸服務公司的性服務員都是向紀芳嵐那樣的溫婉女人呢,現在看來,也是什麼樣人都有。
我搖了搖頭,然後坐進駕駛室,將車開動。
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透過後視鏡觀察她,我發現她把自己裹的很嚴實,除了一雙修長而滿是紅色勒痕的秀腿疊加裸露在外面,剩下的就是一張黃白液痕相間的冷面玉臉了,讓我想吃冰激凌都吃不到,我感到很不甘心,於是試探她道:
“單小姐,您剛工作完,不用清理一下您的身體嗎?”
單玉環聞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不用了,我陰道和肛門里的汙垢是試驗材料,要拿回去研究的,就讓它們塞在里面吧。”
我一聽驚呆了,於是問道:
“什、什麼?試驗材料,你們要做什麼試驗啊。”
單玉環聞言一皺秀眉,冷冷的說道:
“這時公司機密,小子,你最好不要多問。”
我聞言馬上閉嘴了,但車里兩個人都不說話,你是很尷尬的,於是我看了看她那條秀腿上的傷痕,於是問道:
“單小姐,您腿上的傷痕是工作時留下的嗎?要不要我載你去醫院看看。”
單玉環聞言皺著秀眉,轉身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果然是傷痕累累,猛地一咬銀牙,恨恨的說道:
“該死!我早就告訴他們不要可一個地方打,他們就是不聽,非得跟我的大腿過不去,這些可惡的鄉巴佬!”
我聞言一愣,說道:
“怎麼?單小姐昨天的客人是鄉下人嗎?”
單玉環聞言冷冷的嗯了一聲,然後一邊按摩大腿,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是一群向下農民,他們說沒玩過城里的白領女人,所以才集資雇傭我去讓他們凌虐了一個晚上。”
我聞言,忽然想起了剛才手扶拖拉機上的那幾個男人,想了想,然後說:
“現在的農民這麼有錢啊,那單小姐,你怎麼又會被裝進麻袋里了呢。”
單玉環一聽,登時發了火,玉臉寒霜的大罵道:
“還不是那些敗家農民!把我捆起來凌虐完了,又把他們的屎啊,尿啊的塞滿我的陰道和肛門,然後就說我身體臭,我說我臭還不是你們弄得,他們不聽,徑直將我赤裸裸的扔進了豬窩,整整晾了一宿,還說要看看公豬會不會干女人,哼!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我裝進麻袋里扔到這里。”
我一聽大驚道:
“那、那單小姐,昨天你有沒有被公豬……!!!”
單玉環聞言,鳳目瞪著我說:
“當然沒有了!,公豬和男人不一樣,他們是有發情期的,哪像你們男人,見到女人按了就上。哼!”
我一聽,心里苦笑道,照這麼說,我們男人連豬都不如了。
單玉環說完,抬頭透過後視鏡,看到我的表情很尷尬,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了,於是一抿紅唇,說道:
“嗯,我沒說你,再說,雇傭性服務員進行獸交表演那是要另外收費的。”他們沒付那個錢。“
我又把車開到那個十字路口,單玉環便下了車,然後走到前面趴在我車窗上,一瞥嘴,說道:
“小子,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這件衣服我先穿著了,趕明讓紀芳嵐再給你。”
我聞言點了點頭,微笑道:
“單小姐說哪里話,能為您這麼漂亮的小姐服務是小弟的榮幸,您穿走吧。別客氣”
單玉環一聽,哈哈一笑,說道:
“哈哈,沒想道你小子還挺會說話,好!等以後姐姐我有空了一定讓你玩個夠,來,先讓姐姐親一口。”
說完一伸腦袋,努著朱唇就想親我,我一見連忙腦袋後仰,躲開了。
倒不是我裝純,只是她的嘴唇上粘著一塊黃色的汙垢,搞不好是哪個農民的大便,吃大便可不是我的興趣。
她一看我躲開了,也知道是為什麼,於是她一聳肩,說道:
“好吧,就當這個吻是欠的,以後再補,小子,拜拜!”
說完,扭頭走了。
我看了看身上的單一的衣服,心想,以後還是多買幾件大衣吧,要不然不知還會遇到這種情況幾次……
第六章
一天上午,我正才睡覺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一聽,竟然是一個充滿磁性的女人聲音:
“喂!小子,你起床了了嗎?”
我一聽,感覺這股不客氣的女人聲音很熟悉,於是好奇的問道:
“我是張士藝,請問您是?”
那邊的女人一聽,不客氣的說道:
“嗯,對,就是你,我是單玉環,就是上次你從麻袋里救的那個,還記得嗎?”
我一聽,腦海里猛地就蹦出了那個大腿上滿是鞭痕的冷艷美女,於是我連忙說道:
“哦,是單小姐啊,有什麼事情嗎?”
她聞言,冷冷的說道:
“小子,我這有筆外快,你掙不掙?”
我聞言一愣,說道:
“外快?什麼外快?”
她一聽,煩躁的說道:
“外快就是外快!還什麼外快!你要不要掙!不要我找別人!”
我可不想錯過這麼一個跟美女相識的機會,於是聞言連忙說道:
“掙!掙!掙!說吧,讓我干什麼?”
單玉環一聽,平靜的說:
“那好,你現在馬上穿衣服到那個十字路口來找我,你不用開車了,我有車,什麼事等到了我再跟你說。”
說完,她就把電話撂了。
我一愣,想了想,然後馬上穿好衣服,趕緊出了門。
半個小時以後,我裹著風衣哆哆嗦嗦的出現那個十字路口,凜冽的北風呼呼的吹著,寬闊的大街上人很少,似乎都給凍沒了,我要不是因為佳人有約,我也不會在這受凍。
“嗶————”
一陣汽車笛聲從我身後響起,我轉身一看,只見一輛高級藍色寶馬轎車停在我的身後,而開車的正是美艷絕倫的單玉環。
我連忙跑到她寶馬車旁,而她也將車門打開,將我放了進去。
我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向她一看,登時感覺熱血沸騰。
只見今天的單玉環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胸衣,胸口開的很低,將一抹雪乳從衣領下露了出來,下身則是條同樣黑色的絲質超短裙,將一條修長雪白的玉腿完整的展現在我的眼前,顯得那樣耀眼,在她玉足上,還穿著一雙黑絲帶高跟鞋,顯的很是迷人。
單玉環看到我坐上來了,玉足一踩油門,汽車便開動了,開車後,她嫣然一笑,然後向我問道
“小子,怎麼你很冷啊?”
我聞言看了看她身上那性感單薄的衣服,然後哆哆嗦嗦的說道:
“是啊,我都快凍死了,怎麼,單小姐,你穿的這麼少,你不覺得冷嗎?”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冷,不過我不怕,像我這種一級性服務員,都受過嚴格的抗凍訓練,所以說這點寒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我聞言一愣,問道:
“抗凍訓練?”
她聞言微笑著瞥了我一眼,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是將你赤身裸體的放入一個漫到脖子的水池里,然後用了冷氣逐漸降低水的溫度,直到凍成冰塊為止。”
我一聽,身上更冷了,又用力裹了裹身上的風衣,然後說道:
“那不是很難受?光天氣冷我就已經受不了。”
單玉環看了我一眼,不肖的說道:
“哼,所以我說你們這些男人不行,我有一回被我們的性教練扒光衣服扔到冷池里泡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我的陰道和肛門都凍住了,我都沒吭一聲。”
我心說:我怎麼和你們這些特殊職業的女人相比呢,於是想了想,說:
“就算是你們不怕凍,那也用不著穿超短裙吧,在這麼冷的天露出大腿是要感冒的。”
單玉環聞言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然後說:
“噢,我穿成這樣是工作需要,等一會我工作的時候方便讓客戶撕扯。”
我一聽“工作”便立刻想起我此行的目的,於是我問道:
“對了,單小姐,你說讓我賺外快,那到底是什麼外快啊?”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是這麼回事,今天上午我接到幾個工人的電話,他們說要雇我當他們的性奴隸,我同意了,價格都已經談妥,但他們同時還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要求讓我的丈夫跟我一起去,他們要當著我丈夫的面玩弄我。”
我一聽,驚訝道:
“你丈夫?你有丈夫嗎?”
單玉環聞言嫣然一笑,說道:
“當然沒有了,所以我才讓你當我的臨時丈夫。只要你在他們身邊待著,看著我被他們凌虐,等我服務結束後,我就把錢分你三分之一,怎麼樣?”
我聞言一愣,然後皺了皺眉,說:
“這分不分錢的倒還好說,就是這樣做不太好吧,我又不是你真的丈夫。”
單玉環聞言,很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你傻啊,你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他們只不過是想享受妻子被凌虐時,丈夫無奈的表情,所以,我被他們淫辱時,只要你表現的痛苦點,他們不會知道的,他們重點想要玩弄的還是我的身體。你明白了嗎?”
我聞言,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
“那好吧,我聽你的。”
單玉環一聽我同意了,於是微微一笑,說:
“這就對了,小子,你好好配合我工作,我不會虧待你的。”
過了一會兒,單玉環將車開到了郊區的一處廢棄工廠的旁邊,停了下來,然後她下了車,轉過來對坐在車里的我說:
“小子,到了,我先進去跟他們談談等會服務的細節,你現在這等一會兒”
我聞言點了點頭,於是單玉環一擺長發,轉動嬌軀,走進工廠里去了。
我看了看這片廢棄的工廠,雜草叢生,亂石嶙峋,可見荒蕪了不止一年,在這個鬼地方工作,也只有單玉環這種女人敢這麼干
過了一會兒,單玉環挺胸收腹的快步走回來了,我看到她走到車後,從車後備箱里拿住幾個藥瓶,然後拿著這幾個藥瓶打開後門就坐了進來。
我一看,回頭問道:
“怎麼樣?單小姐,談好了?”
單玉環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用手擰開其中一個藥瓶,從里面倒出一粒藥,然後一張櫻唇,皺著娥眉就吞了下去。
我見到一驚,連忙焦急的問道:
“單小姐,你怎麼了,生病了?”
單玉環將藥咽下後,對我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我吃的這是避孕藥,今天我不太安全。”
我聞言一楞,哦了一下,算是回答
單玉環一邊仔細看了看手中拿其他的藥瓶,一邊漫不經心的對我說:
“小子,我跟他們已經談好了,等會我們進去的時候就開始,然後你就按照我的指示做就行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說:
“好的,我配合你工作。”
“那就好。”
說完,單玉環拿起旁邊的一個藥瓶,把里面的一些液體倒在手上,然後一邊揉搓雙手,一邊對我說:
“小子,現在把褲子和內褲脫了,然後把屁股向我撅起來,我給你洗洗陰莖和肛門。”
我一聽,頓時大驚道:
“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是只玩單小姐你嗎,難道他們還要對我……!!!!”
單玉環一聽。撲哧一笑,搓著手里的粘液說:
“嘻,看把你嚇的,放心吧,他們雖然是群很粗野的工人,但他們不是同性戀,不會對你感興趣的,只是等一下他們可能會邀請你跟他們一起玩弄我,所以我才想給你洗洗,好了,快點!把褲子脫了。”
我聞言,無奈的側起身子,將褲子和內褲緩緩的脫了下去,然後慢慢的向單玉環撅起屁股。
單玉環看到眼前的男性臀部,熟練的將玉手從我的胯間伸過來,玉指輕套,握住我的陰莖緩緩套弄著,而她的另一支手也伸進我的肛門,在為我清洗著。
我感覺她的手很暖,也很滑,但可惜的是天太冷了,我的陰莖勃不起來。要不然一定很爽。
過了一會,單玉環收回玉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說道:
“好了,起來穿褲子吧,然後跟我一起進去。”
我聞言連忙狼狽的穿起褲子,而這時單玉環已經徑自下車向工廠里走去,我一見連忙跟了上去。
單玉環領著我來到一個倉庫里,這間倉庫很大,也很陳舊,到處都是生鏽的機床和粗大的鐵鏈,顯然是個軋鋼廠,但是里面並沒有人,只有在里面的牆角有一堆紙箱。於是我奇怪的問單玉環:
“單小姐,你的客戶在哪呢?”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是強奸當然是要突然出現啊,你別管了,你看到那邊的凳子了嗎,你就坐那看,等一下我被他們輪奸時,我會呼救的,但你不要管我,你要一直看著我,即使我被他們凌虐的很慘,你也不要把目光移開,因為這是他們的要求,記住了嗎?一切聽我指揮。”
我聞言點了點頭,就走到那把生鏽的椅子前坐了下來,准備看單玉環表演。
單玉環看我坐定了,於是轉身輕移玉步,來到廠房的中間,雙膝合攏蹲坐了下來,接著撿起地上的一個生鏽的手銬扣在了自己的一只玉腕上,然後對著我對面的紙箱堆大喊道:
“先生們——我准備好了,你們過來吧——”
單玉環話音一落,只聽忽的一聲,牆角那些紙箱被人扔飛,從里面猛的跑出十多個膀大腰圓,赤身裸體,渾身髒兮兮的壯漢,仿佛猛虎下上般向廠中間的跪坐著的單玉環補來
單玉環看見這群男人向她撲來,媚然一笑,放蕩的舔了舔舌頭,翻轉嬌軀,躺了下來,然後玉臂抓住自己那雪白而修長的大腿,慢慢的分開,准備遭受他們即將到來的侵犯。
這群工人幾乎是同時撲到單玉環的嬌軀上的,他們一碰到單玉環便開始用力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單玉環身上那件黑色胸衣和黑色裙擺便被扯個粉碎,她也就成了一個赤條條的美人。
單玉環一看自己的身體瞬間就被他們扯碎了,露出了豐滿圓潤的乳房和漂亮的陰道,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討厭,干嘛這麼著急,慢慢來嘛,每個人都……啊嗚。”
單玉環的話還沒說完,便有一個工人抓住她的粉腮,敲開她的櫻唇,將挺直的陰莖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嗓子里。然後把她的腦袋按在地上,抓住自己陰莖把嘴巴當陰道般拼命的抽插,每次必定深入喉嚨。
單玉環雙眼一翻白,被他塞住的嘴里就冒出一股濃黃的胃液,灑在了她的粉臉上,而單玉環那雪白的身體也開始抖動,兩條雪腿也不停的向下蹬踏。
這時,另一個工人見到著這樣的美麗的長腿也忍不住,於是他抓住單玉環的一只玉足,然後用把她那潔白的小腳丫按在自己的陰莖上不停的揉搓,最後甚至掰開單玉環腳趾頭,將自己的陰莖夾在她的腳趾間來回摩擦、。
其他工人見到也急忙紛紛效仿,一個工人一屁股坐到單玉環的小腹上,將陰莖放到她的一對玉乳之間,然後握住這對玉乳夾緊自己的陰莖,拼命的抽插、,不一會,單玉環的兩手,兩足,乳間,和陰道都被塞了一根陰莖。而且更有甚者,舉起單玉環的身體爬到她背部,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她的肛門里拼命抽插了。
就這樣,單玉環身上所有能插的洞都被陽具塞滿了,而這時還有是三個人沒有機會接觸到單玉環的身體,於是只好將陰莖貼在她的臉頰上,對著她的小臉打手槍。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那個抽插單玉環嘴的家伙屁股猛地一陣痙攣,然後用力向單玉環的嘴里一挺,便將精液射入到她的嘴里了,接著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單玉環滿臉紅霞的咳嗽了一下,將嘴里的精液咽下後,皺著眉頭大叫道:
“喂!你……你們,一個一個來,好不好,這樣我好難受!輪奸的意思就是一個一個……啊嗚。”
單玉環話還沒說完,另一個工人便已將自己的陰莖插到她的嘴里開始抽插了。
就這樣,單玉環一挑十的被他們輪暴著,不一會兒,工人們紛紛射精了,那握住單玉環左手,用她的手掌手淫的工人將精液射到了她掌心里,拿她的乳房乳交的工人則將精液射到了她的胸部和下巴上,流了一大片,而她的陰道和肛門里也被注入了一股股的乳白的精液。
等這些工人從單玉環身上下來之後,單玉環的身體就像被水洗了一樣,渾身都是精液,而且陰道和肛門里的精液還在往外流。而那些工人則筋疲力盡坐在地上喘粗氣。
單玉環撐起水淋淋嬌軀,轉身看了看他們,然後站起身裸身站了起來,向我走來。
我站起身看著她裸身不停流淌的精液,微微一笑,說道:
“嘿嘿,單小姐,我沒有聽到你叫救命啊,那我這個丈夫不是白當了嗎?”
單玉環用手點著乳頭上的精液,放到了口里,然後嫣然一笑道:
“我想,可能他們把陰莖插到我身上的一瞬間就把你給忘了,小子,你撿了個大便宜啊。”
第七章
當我開著紀芳嵐的車帶著她從工廠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比我們原來預計結束的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這都是因為她的那些工人客戶們。
本來那些工人跟單玉環說好了每人只干她一次,而且是以他們射精為限,但是後來這些工人瘋狂輪暴完單玉環後,發現她赤身裸體,渾身精液的樣子很誘人,於是要求再玩一次她的身體,而且要求用更激烈的方式去玩。
單玉環想了想同意了,但是跟他們說要再加錢,這些工人一聽就連聲答應了,於是他們開始湊錢。
本來他們是想讓單玉環充當他們的奴隸人形,再好好淫辱玩弄她一次,可惜他們沒湊出那麼多錢,最後他們搜來搜去,只湊到了三千塊錢,遞給單玉環。
單玉環見到只有這些錢,便對他們說,這些錢只夠盡情淫虐她身上某個部位的,讓他們隨便挑,但是只能挑一個部位。
於是那些工人們開始圍在一起議論,有的人說挑單玉環的乳房,理由是說單玉環的乳房豐滿圓潤,乳頭殷紅,用來乳交最爽了。但另一個人反對,說乳房空間太小,只夠一個人抽插的。還不如挑單玉環的大腿,因為她的大腿很修長也很光滑,即使只用陰莖在她大腿上面的雪膚摩擦也很有快感,但又有人反對,說應該挑她的陰道,理由是什麼什麼……
就在這些人議論紛紛的同時,單玉環卻裸著身子,滿身精液的站在他們身邊巧笑倩兮的望著他們。好像他們在談論的事情與她無關一樣,而且我發現,她兩腿之間的陰道內除了往外流淌的精液外,還分泌出一股晶瑩的淫水。
單玉環竟然在聽別人議論她身體的同時高潮了!
最後,這些工人終於達成一致,跟單玉環說要淫虐她的乳房。
單玉環聞言嫣然一笑,說了聲好,接著自己便從旁邊拉出一個紙盒箱,鑽到里面去,然後從里面剪開圓形的兩個大洞,捧著自己那一對白皙豐滿的乳房將它們從大洞里伸出去,讓它們完全卡在洞上,豐滿堅挺的暴露在這些工人的面前。
最後微微一笑,說他們可以開始了,而這些工人一看,登時欲火衝冠,撲了上去。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我見到了世界上最殘忍的虐乳游戲。
這些工人不但用力揉捏單玉環那暴露在外的那雙玉乳,甚至還有人用夾子夾住了她那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向外用力拉扯,他們每個人都好像跟單玉環的那雙乳房有仇一樣,拼命的捏掐蹂躪,而單玉環那淒厲的痛叫聲在隨後的一個小時里就一直回響在這間破舊的廠房里。
這些工人一邊盡情的玩弄單玉環的乳房,一邊自己握著陰莖打手槍,最後,他們都把精液紛紛射在了單玉環的那雙玉乳上,濃稠的精液將單玉環的乳頭都糊住了,已經看不出粉紅的顏色,而且這還不算完,他們還用手將單玉環的乳房擠在一起,然後在她那迷人的乳溝間紛紛撒了泡尿。
騷臭昏黃的尿液在單玉環白皙粉嫩的乳溝間不停的流轉打轉,干涸後在單玉環的乳峰間形成了一片黃白相間的地圖,從我這望去就像這些工人在她的乳房上刺了一道黃白的菊花紋身,顯得分外刺目。
這些工人爽夠了,便開心的將單玉環從紙箱里放了出來,微笑著感謝她讓他們如此開心,單玉環也用玉臂向胸前一抱,護住了自己那對已經慘遭摧殘的乳房,然後笑著說,這是她的工作,讓他們不必多謝。
單玉環的工作完成了,臨走的時候,他們還給了她一見滿是油膩的工人服,讓她遮體。但她沒有穿,而是說了聲感謝,接過衣服捂在胸前,裸著身子就拉著我離開了工廠。
在回家的路上,因為單玉環體力透支,所以讓我開她的車,而她則將那件工人服蓋在裸身上,渾身汙漬的躺在後座休息。
我開著車,從後視鏡里往後看,發現單玉環正撩開蓋在乳前的衣服,用手指將乳房上的尿跡精液一點一點的刮下來,通過這麼近距離的觀察,我才發現,原來她那對引以為傲的乳房傷的十分嚴重。
原來的豐滿白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條黃色的溝壑和一絲絲的帶血的抓痕。一對粉紅的乳頭被揉捏的有些歪曲,單玉環每從那上刮下一片尿斑,她那掛著精液的秀眉就會痛的皺一皺。
“該死!這些變態的工人,他們真當本姑娘的乳房是鐵做的,這麼用力的…
…啊!痛死我了!“
單玉環一邊咒罵著那些工人,一邊有從乳房上刮下一塊尿斑,當然,隨之她也痛的跟著哀叫了一下。
我看到她那痛苦的樣子,於是不解道:
“單小姐,既然你這麼痛苦,那為什麼還要接受他們的凌虐呢。”
她聞言,向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小子!我告訴你,我們性奴隸服務公司的性服務員,從來沒有拒絕過客人的任何性要求,哪怕這種性要求很變態,會讓我們的身體感到很痛苦。我們還是會歡快的全身心的用我們的身體去迎合客戶的凌虐,而像我這樣的一級性服務員就更是如此,這叫做敬業!你懂不懂!”
聽到單玉環這麼說,我哭笑了一下,心想,似乎這個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都是工作狂,連紀芳嵐也說過這樣類似的話,說什麼既然雇傭了她們,那他們的身體就是屬於客人的,可以隨意玩弄。
就在我轉身想跟單玉環說話的時候,我手旁邊的車載電話忽然響起來了,單玉環一聽,將那件工作服往自己的身上一遮,玉臂向前一伸,便拿起電話接了起
來:
“喂!我是單玉環,噢!是葉韻啊!有什麼事?……嗯……嗯……,好吧!
我知道了,一會見兒!哎呀!咱們都是姐妹,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好吧,就這麼說定了,拜拜!“
說完,她就把電話撂了,然後轉身一邊指著前面的路口,一邊對正在開車的
我說道:
“小子,在前面的路口向左轉,有一家五金商店,在那你停一下,我要去里面加個班。”
我聞言好奇轉頭問道:
“單小姐,你的工作不是已經完成了嗎,還加什麼班啊。”
單玉環聞言皺了皺眉,然後不耐煩的對我說道:
“所以我說是加班啊,我有一個姐妹正在那家五金店里為客人服務,正在玩著,她的客戶忽然說想看女同表演,而這是他提前沒有說的,所以她打電話給我,求我去那配合她。一起去伺候那個男人。”
我聞言點了點頭,心想現在這些男人還真是會耍花樣。
說著說著,汽車開到了那家五金店的門口,那家五金店有兩層樓,一樓是門面,二樓是住家,而這時,從二樓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一陣混合著女人嬌吟的鞭抽打皮肉的聲音。
單玉環將頭穿過車窗仔細聽了聽這股聲音,然後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
“沒錯,就是這。”
說完,穿上那件工作服下了車,然後走到車窗前對我說:
“小子,你就在這等著,不要上來啊,即使聽到我們的尖叫聲,也不要上來啊,因為客人最煩的就是在玩弄我們的時候有人來打擾。”
我聞言點了點頭,經過這麼多次跟這些性服務員的接觸,我已經差不多知道她們的行為准則了。
說完,單玉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工作服,深吸了一口氣,就邁開大步走了上去。
就這樣,單玉環去樓上加班了,而我呢,就坐在車里探著頭仔細聽。過了一會兒,我發現那股女人的聲音沒了,我心里頓時一顫,心想,這單玉環和她的那個朋友不會被玩死了吧,於是就想是不是該上去看看,但轉念一想,又怕忽然上去打擾她們工作。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車里的電話又響起來了,我一接,是單玉環從樓上打來的,只聽她嬌喘噓噓的說道:
“小子,你……你上來吧,呀——,快點!我受不了了,快,快來啊!”
我一聽,以為她出什麼事了,連忙打開車門,兩步並作一步跑,飛快的就跑進了五金店。
等我爬二樓一看,發現有一間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而且里面還傳出來一個男人的怪叫聲和單玉環和另一個女人的喘息聲。
我連忙走過去,扶著門邊往里一看,頓時讓我大吃一驚:
只見一個肥頭大耳,肚子溜圓的中年男人赤身裸體的騎在一個四肢趴地的馬尾辮女孩的後背上。
這個馬尾辮女孩身穿一件好像是某國拉拉隊的服裝,只不過現在這件拉拉隊服現在已將被扯成了碎布,裙子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陰道,上身挺拔的雙乳也被從拉拉隊服胸前的破洞里給拽了出來,光溜溜的露在了外面。
這個肥男人則高興的騎在她的背上,一邊拽著她的馬尾辮,一邊用手里的鞭子拍打她的屁股,把她當成馬在騎。而這個女孩因為嘴里塞著那個男人的襪子,所以叫不出聲音來。
而在他的身後,同樣渾身赤裸的單玉環,扶著他的屁股,用舌頭輕輕的舔著他的肛門,仿佛再吃什麼瓊漿玉露。
單玉環見到我來了,於是將臉從那個男人的股間抬起來,拍了拍她面前的這個男人肥胖的後背,笑著說:
“喂!小弟弟,你姐姐我的男人來了,你不是想看我跟他是怎麼玩親親的嗎?
那就快轉過頭來吧。“
那個胖男人聞言,頓時抬屁股,離開了他坐著的那個女孩的後背,站了起來,
然後歡呼道:
“好,好啊,看親親,我要看親親。姐姐快親親給我看。”
我一聽他這麼說,頓時覺得他神經不正常,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麼會說這種小孩子話呢。
就在我猶疑的時候,單玉環裸著身子站起來,然後拽著那個剛才被他當作馬騎的女孩來到我身邊,微微一笑,說道:
“小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同事,我們公司的頭牌,性愛寶貝——葉韻。葉韻,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幫過我的小子。”
我眼前的這個葉韻長的很水靈,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她的身體皮膚雖然不像單玉環和紀芳嵐那樣潔白,是小麥色,但是顯的很健美,渾身一點贅肉都沒有,尤其是現在這身殘破的拉拉隊服套在她身上,顯得她更加嫵媚迷人。
葉韻聽見單玉環的介紹,於是連忙拿下口中的襪子,向我一伸手,微笑道:
“原來你就是張先生啊,我聽芳嵐和玉環都介紹過你,你幫了他們不少忙啊,謝謝。”
我這時才發現,雖然這個葉韻身上到處都是鞭撻後的傷痕,但是她的身上沒有精液,而全部都是汗水。
於是我好奇的而問道:
“葉小姐,這個男人是——”
葉韻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他是個傻子,他父親雇我們來陪他的,唉,可惜他不能人道,否則也不用麻煩張先生你了。”
我一聽,正想問怎麼回事,可就在這時,那個胖傻子忽然坐在地上撒潑,大
叫道:
“我要看親親,我要看親親,你們快點演啊!”
單玉環一看,連忙微笑道
“好!好,姐姐這就表演給你看。”
說完,便赤身裸體的躺在了是地上,對我分開了雪白的美腿,然後輕輕的掰開自己的陰戶,然後對我說:
“小子,來,趴到我身上來干我,好讓他欣賞。”
我聞言咽了口塗抹,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的,這是工作啊,你別囉囉嗦嗦的,快點來。”
我聞言剛想上去,但是旁邊有葉韻再看,我又有點猶豫。
單玉環一見,便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躺著跟葉韻說道:
“小葉,你也過來躺在我身上,讓這小子隨便干,你這樣他會不好意思的。”
葉韻聞言微微一笑,也走過去趴在了單玉環的身體上,然後對著我撅起屁股,撩起裙子,將自己的陰戶也露在我的面前,然後說道:
“先生,你來吧。”
我聞言再不猶豫,立刻就脫了褲子,我的陰莖堅挺如鐵的蹦了出來,我吐了口吐沫抹在上面,然後向著這兩個女人就撲了過去,趴到她們身上後,我便立刻感覺到我的陰莖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肉洞里,只不過不知這個肉洞是單玉環的還是葉韻的。因為我一插進去這兩個女人就同時叫了起來,看來她們還真是在演戲。
我就這樣陪著這兩個女人演戲給那個胖子看,雖然最後我也射精了,但是我卻很不開心,因為我感覺我自己也成了一個性工作者,而讓我意外的是,這次工作結束後,單玉環真的邀請我去他們公司工作。
我究竟該怎麼辦呢
第八章
“小姐,這里真的沒有46層嗎?”
我拿著手里的地址,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這個漂亮的電梯小姐問道。
這已經是我問的第四遍了,我自己都快覺得煩了,但這位漂亮的小姐卻依然很和藹的微微對我一笑,然後平靜的說:
“是的,先生,這座彩虹大廈確實只有45層,沒有46層,可能是您搞錯了,請您核對後再來好嗎?”
我聞言撓了撓頭說:
“啊,那好吧,我再去問問。”
說完,我就悻悻然的又走出了這座彩虹大廈,訥訥的站到大廈門口,望著手中的這張單玉環寫給我的字條發呆。
這張字條是上次我在那傻子家干完單玉環和葉韻之後,她們寫給我的,說是她們公司要招聘銷售策劃員,讓我拿著這張紙條今天來她們公司應聘,我聞言當然很高興,於是跟公司請了兩天假,拿著字條來到這個彩虹大廈。
但令我意外的是,單玉環的字條上說,她們的公司在彩虹大廈的46層,可是到了這兒,我才發現這座彩虹大廈總共只有45層,根本就沒有什麼第46層
難道是單玉環在糊弄我?
於是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單玉環的電話,過了一會兒,單玉環那蕩人魂魄的叫床聲伴隨著一陣機械的抽插聲響起:
“喂,我是……啊,撲哧,啊……單、單玉環……啊,撲哧……,你……撲哧,啊……找哪位?啊!——小陳!快、快啊——把這個——東西停下來,我、我,要高潮了!”
我一聽,連忙說道:
“單小姐,我是張士藝,我來你們公司報道了,怎麼,你在工作嗎?”
我說完之後,聽到里面的機械聲停止了,然後單玉環那那嬌媚的聲音再次響起:
“小子,你先等等啊……小陳!這個戳陰機的功率有點太大了,剛才差點沒把我的陰道都給捅爛了,這樣我們那些性服務員肯定受不了,你把它拔出來再調整一下,我等會再試……啊!——你輕點拔!它沾到我的子宮頸上了!啊——你想要我命啊!啊——!”
伴隨著單玉環的一聲哀嚎,緊接著就聽撲哧一聲,發出好像是某種液體噴出的聲音。緊接著,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抱怨聲響了起來:
“單姐,你看,你的淫水又噴了我一身,下次在你在潮吹前,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我下午要還要去相親,這身衣服是租來的,現在都弄髒了,你說該怎麼辦?”
單玉環聽到這話,一邊嬌喘著,一邊語含怒意的說道:
“臭小子,你還怨我,都是你這破戮陰機搞的,功率不穩定,一下輕,一下重的捅,我早就潮吹好多次了,只是陰道被你這個破玩意堵住,淫水噴不出來,搞得我肚漲難忍,後來我讓你慢點拔,你偏不!非要一下子拔出來,那我的淫水還能不滿屋噴嗎?弄髒你的衣服,活該!你自己去干洗店洗吧,我還要接個電話,你別煩我。”
緊接著,我聽到那個男人嘟囔了幾句,就沒了聲音,然後,單玉環那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
“哎,小子!你找我什麼事?”
我一聽,連忙答道:
“啊,單小姐,對不起,我打擾你工作了吧。”
單玉環聞言笑了一聲,然後爽朗的說道:
“啊,沒關系,我剛才是在親身試驗一個我們公司新開發的性愛機器,現在已經結束了,你說吧,你有什麼事吧?”
我聽到這話,才想起單玉環是這家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個高級性愛研究員,是個有著雙科博士學歷的厲害女人。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單玉環發現我沒說話,於是不耐煩的說道:
“喂,小子!你到底有事沒事?要沒事的話我掛了,還有好幾個性愛機器等著我檢驗呢?”
我一聽,連忙說道:
“有事!有事!單小姐,你不是說讓我今天到你們公司來報到上班嗎?我人現在已經在彩虹大廈樓底下了,你說你們公司在46樓,可是這彩虹大廈沒有46樓啊?”
單玉環一聽我這麼說,忽然想起她要我來上班這件事,於是蕩笑一聲,說道:
“嘻嘻,小子,你還真的想來我們公司上班啊,前些天在傻子客人那,我和葉韻只是被你操的失了神,興奮中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你還認真了,看來你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魔啊。”
一聽這話,我頓時滿臉通紅,確實,我來她們公司上班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每天都能過上欲仙欲死的生活,誰想到單玉環只是戲言一句,沒有真的想讓我到他們公司去上班。
於是,我的心頓時從雲頂跌倒谷底,萬分沮喪的說道:
“哦,是這樣啊,既然單小姐是在開玩笑,那我也不打擾單小姐工作了,我先走了,再見,我掛了。”
單玉環一聽,我要掛電話了,於是連忙叫道:
“等等!小子,先別掛,嘻嘻,我不是在開玩笑的,你可以到我們公司來上班,我是說真的。你現在就上來吧。”
我聞言精神又振奮起來了,於是歡喜道:
“真的?單小姐,那太感謝你了。”
可是我一回頭,看著眼前的彩虹大廈,煩惱的對單玉環說:
“可是單小姐,還是那個問題,這彩虹大廈只有45層,沒有46層啊,這到底是著呢麼回事,莫非是你們公司根本不在這,你當時是在跟我開玩笑的?”
單玉環聞言一笑,說道:
“嘻嘻,我沒有騙你,我們公司確實是在彩虹大廈的46層,只是我們公司性質比較特殊,為了隱秘起見,所以我們公司的樓層數沒有在電梯上顯示,但實際上是有的。”
我聞言一愣,然後好奇的說道:
“既然沒有顯示,那……那我該怎麼上去呢,走安全梯嗎?”
單玉環一聽,微微一笑,說道:
“嘻嘻,安全梯也到不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告訴你怎麼上來吧,你先到電梯門口那去,看看那里是不是站著一個身穿藍色制服的電梯小姐?”
我聞言立刻想起了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個漂亮小姐,於是嗯了一聲,對單玉環說道:
“對,是有一個電梯小姐站在那,就是她告訴我大廈只有45層的。”
單玉環聞言也嗯了一聲,然後說道:
“這就對了,你現在馬上過去電梯那里見她,讓她直接帶你到45層,並且囑咐她,讓她在電梯上升中間不要再載任何其他客人,知道了嗎?”
我一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那然後呢,到了45層還怎麼走。”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嘻嘻,不是去45層,小子,你記住,一旦她將你引入電梯,電梯關門上升後,你便立刻趁她不注意,捂住她的嘴,然後將她按在地上強奸她!”
我一聽,頓時大驚叫道:
“什麼?!——強、強奸她?!——你、你沒搞錯吧,這是要犯法的。”
我實在沒有想到,單玉環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大白天的強奸一個電梯小姐,這也太邪門了。
不過單玉環聞言卻微微一笑,說道:
“小子,你別怕,這個電梯小姐也是我們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個性服務員,她的職責就是每天的這個時候站在電梯口,然後等待我們公司的男員工在上下班的時候強奸她,這也是我們公司所規定的一種考驗。”
我聞言一愣,然後說:
“什麼?考驗?這算哪門子考驗啊?”
單玉環一聽,微微一笑,說道:
“嘻嘻,這是在考驗三種人,第一種是公司的男性老員工,看他們的精力是不是夠旺盛。
第二就是考驗電梯小姐本人的業務素質,看她是不是能夠做到,隨時隨地完全接受和配合一個或者多個陌生男人的強制交配和淫辱。
第三就是考驗像你這樣的新進員工,看你們是不是有膽量強奸一個你從沒見過的漂亮女人,因為在我們公司做銷售,男人的獸性是很重要的。
記住,強奸她就是我們公司開給你的第一道面試題,如果你做不到,我們公司就不會要你了”
我一聽就傻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離奇的面試題。
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干了,但強奸這個事情的後果很嚴重,所以在行動之前,我還要驗證一下,於是我再次問單玉環:
“單小姐,我怎麼知道,我現在看到的這個女人是不是你們公司的,萬一搞錯了,那我就死定了。”
單玉環聞言嘻嘻一笑,然後說道:
“這很簡單,你把她按到地上後就撕碎她的裙子,然後掰開她的大腿,看一看她的大腿根處是不是有用紅筆寫著的五個大字:性愛檢驗員。
如果有,那你就放心的淫虐她吧,如果不是,你頂多就背個猥褻的罪名,犯不了大罪,好了,我就說這麼多了,你強奸完她之後,她自然會帶你上36層的,至於你有沒有膽量上來,那就看你的了,
記住,強奸她的時候你一定要用東西堵住她的嘴,因為即使是性愛檢驗員,她也是會叫的,因為她是在考驗你的膽量,好了,再見。”
說完,單玉環就將電話掛了。
我看著電話猶豫好一會兒,最後終於一咬牙,下定了決心,轉身又返回了彩虹大廈,准備進行我人生之中的第一次強奸 第九章
我來到電梯門口,然後望著門前俏立著的那個電梯小姐發愣,因為這次我的心情不同,所以我對她的觀察也更細致: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小姑娘,柳葉彎眉杏核眼,櫻桃小嘴一點點,粉嫩白皙的小臉上透著一股難以直視的清純,她的相貌不像單玉環那樣風情萬種,但是卻透著一股迷人的清麗,她的身量不是很高,但是顯得凹凸有致,一件藍色的工作套裝將她打扮分外亮麗。
這樣一個仿佛蓮花一般清純的姑娘會跟單玉環一樣是個性服務員嗎?
想到這,望著她,我不敢說話,因為的我的信心又動搖了。
就在這時,她一轉身發現我又回來了,於是微微一笑,來到我身邊說道:
“先生,你又回來了?怎麼樣,去第幾層確定了沒有?”
我一看她主動搭話了,於是一咬牙,心想死就死吧,於是上前湊到她耳邊,一邊聞著她身上的那股蘭花香味,一邊輕輕的說道:
“我要去45層,但是上升的過程中你只能載我一個,你明白了嗎?”
她一聽,頓時抬起黔首,滿臉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狐媚的對我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轉身去開電梯了。
對!沒錯!,就是狐媚!雖然她的這個表情只出現了一瞬間,但是我還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在一張清純無比的臉上竟然出現了那樣一副表情,這給了我很怪異的感覺。
但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已經點開了電梯,然後優雅的向里面一擺手,說道:
“先生,請吧,電梯已經准備好了。”
我一聽,回過神來,連忙跑到電梯里面去了,而她也微微一笑,輕轉嬌軀跟我進了電梯。
電梯在上升,因為我的吩咐,整個電梯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知為什麼,自從她進了電梯後就再也沒有跟我說過話,只是拿秀背對著我,寧靜的看著電梯上樓層燈不知在想什麼。
我的心情像暴風雨中的大海一樣波濤洶涌,單玉環的話像魔咒一樣回響在我的耳邊。
到底要不要強奸她?她真的是一個性服務員嗎?她為什麼背對著我?難道是在給我提供強奸她的方便?她的大腿里到底有沒有那五個字?我該怎麼辦?
這些問題如蒼蠅一般嗡嗡的回響在我的腦海里,我猶豫了好大一會兒,終於決定先看看她的大腿根那里,究竟有沒有那幾個字,不過我不想用直接按倒她,撕她裙子,掰她大腿的方法,因為萬一弄錯了,那我的麻煩可就大了。
於是我靈機一動,掏出手機拿在手里,然後若無其事的靠近她,將手機伸到她的裙子底下,咔嚓一聲,照了一張她的裙底風光,然後趕忙又退回到原位觀察她。
太好了,她沒有發覺,於是我偷偷的打開手機去看那張照片,但結果令我失望,因為是逆光,她的裙底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我想了想,看來還是要用單玉環的主意,直接撕她的裙子看。但就在我要行動的時候,道德的力量又使我沒有勇氣繼續下去,看來這當色狼也是不容易的。
就在我猶疑不定的時候,電梯已經上升到了42層,我一看,完了,快到頂了,我沒有通過檢驗,看來我是沒希望進入性奴隸服務公司了。
就在我萬分沮喪的,而電梯也到了44層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忽然發生了。
只見一直沉默不語的電梯小姐,忽然伸手拉下了電梯的緊急制動裝置,電梯瞬間就停了下來,而我也因慣性摔倒在了電梯的地板上。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望著她背影的時候,她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先生,你真的是很菜啊!”
我一聽,愣住了,望著她的背景說道:
“你,你這是干什麼?干嘛停了?”
她聞言呵呵一笑,輕巧的過身來,望著地上的滿頭霧水的我狐媚的一笑,然後當著我的面,輕輕的分開了自己那雙修長的美腿,然後抓住自己的裙子慢慢的卷到了腰部,一條雪白柔嫩的玉腿就這樣完整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就在我目不轉睛的欣賞眼前的美景的時候,忽然一行小字漸漸出現在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
15號性愛檢驗員!
我一看到這幾個字,頓時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就應該下定決心撲上去就對了,但現在什麼都晚了。
她看到我沮喪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放下裙子,來到我身邊對我說:
“先生,其實從剛才你要我送你上樓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們公司要招聘的新員工,本來我是很興奮的在期待著你的暴力侵犯的。
但是後來你為什麼會這麼猶豫,沒有馬上撲上來凌辱我呢?我已經背對著你,給你機會了呀,要知道,如果換了別的男人,恐怕早就把我按在地上,然後將他們的陽具捅進我的陰道和肛門肆意淫辱了。
唉——,先生,看來你還不太有條件到我們公司來工作,不是你的能力問題,而是你的心態問題。“
我一聽,頓時變的更加垂頭喪氣,癱坐在地上不言語。
她看了看我那委屈的表情,似乎有點同情我了,於是她微微一笑,走到我身邊說道:
“這樣吧,先生,我看你也挺可憐的,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吧,怎麼樣,你還願意試試嗎?”
我一聽,仿佛久旱逢甘露般高興的抬去頭來望著她,說道:
“好!好!我願意再挑戰一下,你說吧,怎麼試?”
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好,那就再試一次,您聽清楚了,等一下我會把電梯從新下降到20層,然後再升上來,在這期間你一定要淫辱我一次,而且在到達45層之前,你必須將精液射在我身上,否則就算面試失敗。
你要知道,從20層到45層坐電梯只有十分鍾,你再也沒有猶豫的時間了,你這次要果斷點了。“
我聞言連忙點頭,她一看,又是嫵媚的一笑,轉手按了一下20層樓的按鈕。人然後嫣然一笑對我說:
“先生,等到了20層你就可以開始了,記住,這次不要再猶豫了啊。”
電梯從45層降到20層一共用了十五分鍾,但我卻感覺過了十五年那麼長,終於,電梯降到了20層。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回頭微笑著看了看我,然後手指又放回到45層樓的電梯按鈕,然後背對著我說:
“先生,電梯一合上就開始,你准備好了嗎?”
我聞言連忙點頭。
她看到我那自信慢慢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一按45層的按鈕,電梯就再次緩緩的合上了。
這次我沒有猶豫,就在電梯合上的一瞬間,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那纖細的蠻腰,將她放倒在地,將自己的身體猛的就撲到了她的嬌軀上,將她的玉體死死的壓在了電梯的地板上,讓她一動也不能動。
緊接著,我將一只手伸進她的上衣里,隔著她那薄如蟬翼的蕾絲胸衣拼命揉捏她那圓潤滑膩的乳房,感覺她的乳房在我的手里變成各種形狀。
而我的另一只手則強制性的從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間擠了進去,摸上了她的下陰,我一伸手,竟然直接就摸到了她那粉嫩的陰唇,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我又仔細的在她大腿根和下陰處仔細摸了摸,發現她的裙子里面除了一個蕾絲褲襪竟然什麼都沒有,看來她真的是一個性服務員了,於是我不再猶豫,輕輕的撫摸了她的陰毛幾下,便立刻將食指戳進了她的陰道內。
“啊——對了,男人就、就是要有勇氣。”
在我的手指進入她陰道的一瞬間,她痙攣了一下,然後如此說道。
我聞言仿佛受到了鼓勵,於是更加用力的拿手指抽插她的陰道,她的陰道肉被我的手指摳的一會兒翻進一會兒翻出,期間我還揪著她的陰蒂來回扭動,直到她的陰道里淫水泛濫,這時,我再將她泛濫出的淫水抹在她的雪白的大腿根處,然後繼續摳弄。
而她那修長白嫩的大腿在我的手指侵入之前還是閉合著的,但隨著我在她陰道里摳弄的越來越厲害,她也禁不住快感的侵襲,將雪白的美腿緩緩的向我分開了,後來以至於她自動抬起臀部,主動用陰道套弄我的手指。
就在我自鳴得意的以為征服她了的時候,她忽然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嬌喘道:
“呼、先、先生,你、你確實弄的我很舒服,可是你的面試呢?你的面試是以你在我身上射精為標准的,而不是以我潮吹為標准的,已經過去三分鍾了,你覺得你還有時間繼續這樣調教我嗎?”
我聞言一驚,連忙抬頭一看,果然,電梯已經過了到了27層,在不干她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二話不說,連忙解開褲帶,將自己的外褲和內褲一起退了下去,在內褲退下去的一瞬間,我的陽具就直挺挺的蹦了出來。
她看到我的陽具之後,放蕩的舔了一下舌頭,然後將身子平躺,將她的腿向我分得更開了
然後我二話不說,一把壓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這裙子,將它卷到了她的腰間,於是她那無限誘惑的下半身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不再猶豫,一把抓住她粉嫩的大腿,用力分開,然後挺起陽具,猛地就戳進了她的下體!
“呀————!”
就在我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她忽然臉色刷白,挺起上身,慘叫了起來。
於是我很奇怪,她的性經驗應該很豐富啊,怎麼會只是陰道被陽具戳了一下,就痛成這樣呢。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她咬著嘴唇,望著我說:
“先、先生,你、你插錯地方了。”
我聞言一看,恍然大悟,原來剛才在情急之下,錯將陽具插插進了她的肛門,而她的肛門沒有被我滋潤過,被猛然插入當然會很痛。
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我更改了,於是我一咬牙,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將陽具猛的插進她的肛門里去了,然後我感覺她身體一陣抖動,但是這次她沒有叫出來,只是咬著牙承受我對她肛門的摧殘。
為了減輕她的痛苦,我一邊用陽具抽插她的肛門,一邊把手放在她的陰唇上抓住她的陰蒂來回輕柔的揉捏,果然,不一會兒,她的身體就放軟了,而且還漸漸的挺著下身,配合著我的抽插。
就在我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
只見剛剛才被我干的進入狀態的她,忽然用自己的雪腿夾緊我的腰肢,然後大聲呼救道:
“救命啊!——強奸啊!——”
我一聽,大驚道:
“喂!你干嘛呼救啊!你不是性服務員嗎?你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
她聞言妖媚的對我一笑,然後擺動腰肢,用肛門在我的陽具上套弄了一下,然後說道:
“先生,我是性服務員,但同時我又是考官啊,為了試驗你的獸性,你說在這個時候,我呼救了,你該怎麼辦呢?”
說完,便立刻繼續大聲呼救。
我一聽,猛然想起單玉環的囑咐,於是連忙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後四下摸索可以塞住她的嘴巴的東西,可是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可以用的東西,褲子太大,她的嘴巴塞不下,而我的內褲又被我剛才扔到電梯的角落里去了,夠不著,而她有沒有穿內褲,這可怎麼辦呢。
我苦惱的樣子被她看見了,只見她眼睛一眯,用手握了握我的腳腕,似乎在提醒我什麼。
我向腳腕一看,頓時恍然大悟——襪子,我的襪子還穿在我的腳上,用它來堵她的嘴最合適,只是我是汗腳,這襪子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得了的。
我猶豫著望了望她,而她被我的手捂著嘴,說不出話來,但是她眯著眼睛向我點了點頭,似乎在表示她不介意。
看到這,我放心了,於是立刻抬腳摘下了兩只襪子然後將它們卷成一團,掰開她的粉腮,一股腦的塞到了她的嘴里。
而她聞到嘴里襪子的惡臭,皺眉惡心了一下,但是沒有吐出來,反而重新分開自己的那雙雪腿,用手指了指我們兩個生殖器的交合處,示意我可以繼續了。
我聞言,立刻抓住她的大腿,重新開始用陽具拼命撞擊她的肛門,在接下來的三分鍾里,她就這樣嘴里塞著我的襪子,張開雙腿任我蹂躪她的肛門。
但令我奇怪的是,她似乎不太興奮,只是默默的躺著任我抽插,於是我實驗性的摸了摸她的陰蒂,她立刻便渾身發抖,滿臉潮紅。
我終於知道了,原來她的陰道比肛門更敏感,知道了這一點,我馬上便將陽具從她的肛門里拔了出來,然後在她奇怪我為什麼拔出來的時候,就再一次猛地將陽具插到她的粉嫩的陰道里去了,一插到底。
受到我這麼一插,她立刻兩眼翻白,兩腿一抖,胯下的陰道里立刻噴出一股淫水,噴到了我的陽具上,她的淫水很熱,在陰道里完全包含著我的陽具,於是我的陽具又大了一圈,我於是更加興奮的拼命抽插她的陰道。
而她也在這種抽插下春情泛濫,只見她一邊不可遏止的擺動著下體,讓我插的更深,一邊用玉手抱住自己的乳房,隔著衣服拼命的揉捏。
我看見她竟然在玩自己的乳房,於是微微一笑,對她說:
“小姐,你乳房難受我可以幫你,來,你自己把上衣撩起來,我幫你揉揉它們。”
她聞言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似乎在說,你想摸的話,就自己撕我的衣服啊,我又沒反抗。
但我偏不這樣做,我就是要讓她自己脫。
而她也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於是閉了下眼睛,表示妥協,然後解開了自己的外套,將胸衣向上一撩,一對豐滿圓潤,蓓蕾粉紅的乳房便跳到了我的面前,然後急不可耐的就抓住我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按去。
我一看她竟然這麼姣蕩,於是再不客氣雙手用力抓住她的一對乳房拼命的揉捏,下體則繼續向她的陰道衝刺。
這樣,大概又過了兩分鍾,電梯已經到了42層,而我也已經到達了爆發的極限,於是我猛插了她兩下,然後拔出濕漉漉的陽具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握住她的乳房,將陽具夾在她的雪白的乳溝拼命抽動,一邊抽動,一邊說道:
“我、我把精液射到你的乳房上,這應該算是合格吧。”
她嘴里含著我的襪子,不能說話,但是她眯著雙眼,用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我一看,頭皮一麻:
“茲————”
一股濃厚的精液就從她雙乳間的夾著的那個陽具里噴射而出,直接打到她的小臉上,然後是脖子和乳間。
她見我射精了,於是就想拿出嘴里的襪子,但是我卻阻止了她,然後抱住她,掰開她的大腿,重新將陽具插到了她的陰道里。
她好奇的望著我,不知我要干什麼。
我抱著她,一邊揉捏她的乳房,一邊嬉笑道:
“小姐,到45層還有一分鍾左右,我還想在你身體里灌點水可以嗎?”
她一聽,立刻便知道了,我要給她灌什麼水了,於是她又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但是沒有反對,反而將大腿打的更開,並伸手下去撫摸我的春袋。
於是在她的這種刺激下,我再也忍受不了了,馬眼一松,茲的一聲,一股尿液便瞬間尿進了她的陰道里,而她陰道也在我的尿液的衝擊之下,一收縮,撲哧一聲,她居然也失禁了。
就這樣,我們倆筋疲力盡的躺在尿水里相互撫慰著,最後,我將她嘴里的襪子拿了出來,問道:
“怎麼樣,檢驗員小姐,我合格了嗎?”
她滿臉春色的摸著我的陽具說道:
“呼——還可以吧,就是有點太溫柔了,要是換了老員工,恐怕會問都不問,就直接把陽具塞到我嘴里放尿,你雖然合格了,但還是太嫩了,菜鳥先生。”
我一聽,苦笑了一下,心想,看來色狼真的是不好當啊。第十章
雲收雨歇之後,我看了看電梯層,剛好是45層。
於是我微微一笑,將她沾滿尿液的大腿分開,把陽具從她的陰道里拔了出來,撲哧一聲,她陰道里剛才被我塞住的尿液噴了出來,直接射到電梯對面的境牆上。
她感覺到我抽離了她,回頭對我微微一笑,一邊伸手到我跨下撫摸著我那沾滿尿液的陽具,一邊說道:
“怎麼了,不想再在我體內休息一會了?”
我聞言哈哈一笑,站了起來,然後一邊拿起地上的襯衫穿上,一邊對她說道:
“不了,我還要去你們公司呢,既然我已經合格了,那就快帶我去46層吧。”
她聞言躺在尿水里聳了聳肩,然後翻身跪了起來,然後向我一招手,嫣然笑道:
“先生,你先別急著穿褲子,你過來,我幫你清理一下陽具,否則就這樣去公司的話,別人還以為你尿褲子了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剛拿起褲子,聞言向下一看,果然,我的陽具上沾了很多尿水,有我的,也有她的,還在順著馬眼往下滴呢。
於是我尷尬的一笑,光著下身來到了她跪著的地方,將陽具對准了她的小嘴。
她見了眼前的陽具微微一笑,用手將它溫柔的抬起,伸出舌頭,溫柔的舔著上面的尿液。
她清理的很仔細,她用她那粉嫩的舌頭將我陰莖上所有的尿液都舔干淨了,甚至連陰毛上的尿液都用嘴吸干淨了。
清理完成後,她又溫柔的幫我將褲子穿好,然後起身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但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清理清理身上的液體,而是直接就放下了裙子遮住了他濕漉漉的大腿,上身也只是扣緊了上衣。並沒有去擦拭我射在她乳房上的精液。
於是我很奇怪的問她:
“小姐,你不用清理一下自己的身體嗎?這樣穿衣服會很難受的。”
她聞言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也知道這樣很難受,可是等一下人事部的人還要檢驗,所以我不能擦。”
說完,她便轉身從電梯樓層燈處拉開一個面板,在上面的數字鍵上快速的按了幾組數字。
緊接著轟的一聲,電梯竟然再次動了起來,只不過這次不是上升,而是下降。
感覺到了這點,我又奇怪的問道:
“小姐,我們不是要去46層嗎?電梯怎麼反而會下降呢。”
她聞言嫣然一笑,然後自豪的說道: “這就是我們公司的秘密所在了,因為這棟樓的46層根本就不在最頂上,而是夾在21層和22層之間。這層樓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否則我們公司早就被警察發現了。” 我聞言納悶道: “那麼萬一有人很無聊,站在樓底下一層一層的數怎麼辦,那不就發現了嗎?” 電梯小姐聞言微微一笑,自信的說道: “你放心,首先,不會有人很無聊的數大樓的樓層,起碼你就沒數過,對嗎?
其次,就算有,他們數也數不清楚。因為各個樓層從外表上看起來都一樣,數完了他們肯定也會認為是自己看串了,數錯了,不會放在心上的。這就叫,樹葉藏在樹林里才是最安全的。” 我一聽不由得心生敬佩,看來這性服務公司比前蘇聯的克格勃還厲害。
說話間,電梯已經到達了21和22層之間,電梯燈沒有顯示是第幾層,不過我知道,一定是到了。
她將電梯打開,緩緩的走了出去,然後一回頭,向我說道:
“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就徑直向樓道里走去,我一見,連忙跟了上去。
我跟著她,緩步走在這個神秘的樓層里。樓道里很黑,而且寂靜無聲,實在難以想象這里會有公司,如果真有的話,就算看不到人,那起碼也能聽到說話聲,可是除了我和她的腳步聲,我什麼也聽不見。
就在我心存疑竇的時候,她忽然在一個牆邊站住了,然後抓住了牆上伸出的一個把手,轉身提醒我道:
“先生,到了,公司就在這里,你要有心里准備,里面很吵雜。”
我一聽就愣了,吵雜?我怎麼一點聲音都沒聽見。
就在我這麼想的同時,她猛地拉開了那牆上的把手,原來那是一扇門,隨著這扇門的打開,一陣刺眼的白光伴隨著一片“吵雜”之聲傳了出來:
“小王!——快!快!快打電話給郁容,讓她趕快到西街陳先生那去,陳先生要雇她當一日性奴,記住,你要提醒郁容,這次去的時候讓她記著帶蠟燭和皮鞭,不要向上次一樣,被人家淫虐到一半才想到沒帶工具,最後玩完了人家又該不給錢了。”
“你好!我是陳小姐!我們公司要的貨你們發了嗎? 什麼?避孕套!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公司不是要買避孕套,是買避孕藥! 客戶在玩我們性服務員的時候是不戴那東西的,就算我們幫他們戴,他們也不戴,你拿來也沒用啊! 啊!啊!好,對!就是那個牌子的,要一箱啊,其他的我們吃了反胃。”
“喂!玉潔姐,我是沈晴,你在家啊,太好了!你趕快幫我拿兩套緊身護士裝到公司來,嗯,對!我等一下陪客戶的時候要穿,昨天?昨天那套已經被我那個中年客人撕碎了。是啊,一見面還沒等我脫呢,他就撲上來把我扒個精光,害得我昨天是光著身子回的公司,所以今天我要准備兩套,玉潔姐你快一點啊,我馬上要去見客戶。”
“陳玉!陳玉!快!二號线李教授電話,他問你昨天他放在你陰道里的那個跳蛋還在嗎?如果不在,他就不付錢了。”
……
我被眼前這煩亂的景象驚呆了,這是間很大的辦公室,里面熙熙攘攘的擠了足有一百人,其布置也跟其他寫字樓一樣:辦公隔間、電話、電腦、飲水機、復印機、成堆的文件夾,這些特殊的白領就在這些東西中來回不停的往返。如果不是聽到他們打電話的內容,恐怕我會產生還在原公司的錯覺。
我回頭用手敲了敲門旁邊的牆,牆壁發出一種很奇怪的聲音,顯然這里面不僅有砂漿,水泥和混凝土,肯定還有一種特殊的隔音材料,否則這麼吵雜的辦公聲音在外面不會一點都聽不見。
想到這,我再次感嘆性奴公司保密措施的嚴謹。
“先生!請跟我來,我帶你去見我們公司的人事部經理。”
電梯小姐的聲音將我從思索中拉了回來,我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著,跟著她走了進去。
穿過吵雜的市場部,(這是電梯小姐告訴我的)我跟她來到一間玻璃門辦公室,辦公室上的門牌寫的是人事部經理辦公室。
她輕輕的敲了敲門,於是一聲清脆悅耳的女聲從門里響起:
“進來。”
電梯小姐聞言輕輕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然後轉身示意我也進來。我一見,也連忙跟了進去。
這是一間非常寬闊的辦公室,里面裝修簡約而不簡陋,主色調為白色,顯得很整潔文雅。
一位身穿黑色職業套裝,戴著無框眼鏡的漂亮女郎,正坐在紅木做的辦公桌前認真的批改著文件,我一看她那冷傲的氣質,就知道她就是這間公司的經理,於是我留心看了看她擺在辦公桌上的身份牌:
沈傲芳 性奴隸服務公司人事部經理兼市場部主任
我一看果然是她,於是馬上立刻站好,等待她的問話。
沈傲芳見我們進來了,於是把黔首從文件堆里抬起來,摘掉眼鏡揉了揉自己的鳳目,接著又戴上眼鏡,冷冷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指著我問電梯小姐:
“小陳,這就是單主任推薦到我們公司工作的那個人嗎?”
我一聽才知道,原來身邊這位剛才被我按在電梯里任意奸淫的女孩姓陳,但是還不知道她的全名叫什麼,等一下要問問。
陳小姐一聽,向沈傲芳鞠了一個躬,然後禮貌的回答道:
“是的,經理,他就是單主任說的新員工,他叫……”
說到這,她卡殼了,因為她也不知道我叫什麼。
我一見她說不出話來了,於是趕緊上前禮貌的向沈傲芳一鞠躬,然後自我介紹道:
“你好,沈經理,我叫張士藝,25歲,是學國際貿易的,畢業兩年,做過市場營銷和企業策劃,目前最高職稱是項目經理,這是我的簡歷,請您過目。”
說完,我就從兜里掏出一張簡歷,撫平後放到了她的桌前。然後退回來站好,這是標准的面試程序,我已經用過很多次了。
沈傲芳拿起簡歷掃了幾眼,然後向陳小姐一招手,說道:
“小陳,你過來,我檢查一下。”
陳小姐聞言,轉頭對我眨了下眼睛,然後就走到沈傲芳身邊去了
沈傲芳等她走到她身邊,側著玉臉她說道:
“這小子通過面試了嗎?上樓時淫虐你了嗎?”
陳小姐一聽,微笑著點了點頭。
沈傲芳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簡歷,接著一挽袖子,將玉手緩緩的伸進了陳小姐的短裙里,然後在她的下陰摳弄著。陳小姐一看,也略分雙腿,方便她的檢查。
摳弄了一會,沈傲芳將沾滿陳小姐粘液的玉手從陳小姐的裙底抽了回來,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然後一皺秀眉道:
“怎麼是尿液呢?小陳,在你體內尿尿是不算合格的,要在你身上射精才行,你是老員工了,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陳小姐微微一笑,撩起自己的上衣,將那對沾滿我精液的玉乳暴露在沈傲芳的面前,然後說道:
“沈經理,張先生的精液在這里,是我用乳交幫他射出的。”
沈傲芳一看點了點頭,然後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個小瓶子,伸出玉指在她的乳房上刮了幾下,將我的還未干的幾滴精液從她的乳房上刮了下來,裝進了那個小瓶子里,扎緊瓶蓋後對陳小姐說:
“好了,小陳,你下去吧,下面的事情我來處理。”
陳小姐聞言微微一笑,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之後,鞠了一個躬,然後就退了出去。
於是這間辦公室里就剩下我和沈傲芳兩個人了。
沈傲芳又批改了幾分文件後,疲累的伸了伸懶腰,然後抬頭望著我神秘的一笑道:
“行了!工作了這麼久,也該輕松一下了,小張!你現在坐在那邊的沙發上把褲子脫了,把陽具露出來,我要你再跟我干一次。”
我一聽,頓時大驚道:
“什麼?我不是已經通過考核了嗎,為什麼還要再跟你做一次?”
沈傲芳聞言嫣然一笑,站起嬌軀輕輕的走到落地窗邊,將窗簾拉上,然後倚著辦公桌對我說道:
“在電梯里只是試驗一下你的膽量,再說,我也不知道小陳乳房上的精液是不是你射的,我又沒在現場,所以說,你還要在我這個人事經理的身上再射一次精液,我們公司要存檔的,就像這個一樣。否則我們公司不能錄用你。”
說完,拿起剛才那個精液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一聽,大驚道:
“什麼?怎麼還有這種規定?其他員工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沈傲芳聞言捂著嘴呵呵一笑,然後放蕩的說道:
“當然,這公司的里的男職工都干過我,他們不把精液射到我身上,是進不了公司的。”
我聞言大吃一驚,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還要復試,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鈴————”
就在我震驚的時候,沈傲芳桌上的電話響了,於是她轉身輕輕的趴在辦公桌上,將緊俏的臀部向我翹起,然後一邊拿起電話,一邊對我說:
“好了,小張,我就趴在這,等會你脫完褲子,就來插我吧,陰道和肛門都行,我的身體你可以隨便玩,但就是別說話,我要接個電話。”
說完,轉頭趴在的辦公桌上開始講電話:
“喂,我是沈傲芳,啊!是陳總,你好!你好!好久沒聯系了,最近怎麼樣……”
望著眼前這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修長美妙的高級白領女郎,我的雄風再起了。
我連忙把身上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扒了下來,然後赤裸著下身走到了正在背對我打電話的沈傲芳後面,她的臀部正好對著我的挺拔的陽具,於是我咽了一下口水,伸手隔著裙子撫摸著眼前這個豐滿圓潤的臀部。
沈傲芳感覺到我在撫摸她的臀部,於是用手一捂電話,轉頭皺眉對我說:
“小張,不要再摸了,我的衣服都被你弄皺了,你就直接撩起我的裙子插進來吧,我今天很忙,沒時間跟你玩前戲。”
說完,沈傲芳竟然主動的抓住自己的裙擺,然後向上一拉,一個白嫩豐滿的美臀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粉臀,說道:
“快點做吧,等會我還有事呢,”
說完,繼續回頭講她的電話。
我聞言不再猶豫,握住她的兩半雪白的臀部向兩邊慢慢的用力掰開。
而沈傲芳也感覺到我在掰她的臀部,於是也配合著分開了兩條雪腿,用力將臀部向後挺,於是她那粉嫩的肛門和陰道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看,頭腦發熱,用手揉了揉她那粉紅色的外陰唇,然後握住自己的陽具,撲哧一聲就捅了進了她的陰道,然後握住她的雪臀,開始猛烈的抽插,啪啪幾下之後,我便感覺到她的陰道壁里分泌出很多的滾燙的淫水,包圍著我的陰莖。
我向下一看,只見她粉嫩的陰道肉被我用陽具插的翻進翻出,而且還在向外冒水。
而沈傲芳在我的猛烈衝刺下,也開始渾身痙攣,雪腿抖動,皺著峨眉連電話都說的有點不清楚了:
“陳總,上、上、啊……上個月,效益、啊……還可以吧,啊!——沒有,沒有,一、一個人在跟、跟我鬧著玩,你說你的吧。”
我一看,沈傲芳竟然能在被我奸淫的情況下正常的談生意,真是厲害,於是我就更加用力的將陽具向她的陰道內挺動。
就這樣抽插了一會兒,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沈傲芳一回頭,低聲說道:
“小張,我在還打電話,你要干嘛?”
我聞言也低聲說道:
“沈經理,我想玩你的乳房,你能翻個身,再把襯衫撩開嗎?”
沈傲芳一聽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接著用手撐著辦公桌將自己的玉體翻了過來,將電話放在肩膀上用脖子夾住,接著就用手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露出了里面的裹著豐乳的黑色蕾絲胸罩,接著黑色胸罩向上一撩,她那對白嫩圓潤的乳房便彈到了我的眼前,然後玉體向後一倒,就躺在了辦公桌上,一邊將修長的雪腿向我慢慢的分開,一邊皺眉道:
“你快點做吧,別再挑花樣了,否則,啊!——”
我沒等她說完,我就已經將陽具捅進了她的肛門,然後全身趴在她的玉體上,把臉埋在她的胸前,握著她那兩團雪白的椒乳放到嘴里吸吮。
就在我用力含著她的一顆乳頭的時候,令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我感覺嘴里忽然冒出一股甜膩膩的汁液,我將她的的乳頭拿出來一看,只見她乳頭和乳暈附近白花花的一片,顯然不是汗液,而是——乳汁!,她竟然泌乳了,這怎麼可能。
我抬頭驚詫的向沈傲芳望去,只見她也在微笑的看著我,說道:
“小張,輕點吸,我還要給我兒子留點呢、”
兒子!沈傲芳竟然是一個少婦,想到這,我就更加興奮了,於是更加用力的捅插她的肛門,而她因為興奮,開始渾身痙攣,乳房竟然在沒有我擠壓的情況下也開始泌乳,乳汁撒了一桌子。
最後,我終於一陣抖動,呲呲呲,陽具噴發,將精液全部都射到了她的肛門里。
結束之後,我將陽具從她體內拔出,而她也起身開始整理衣物,她先是拿出個瓶子,將肛門里的精液摳出一小塊放到瓶子里,然後拉下裙擺坐回老板椅繼續打電話。
這時,忽然冒出個奇怪的想法,於是我走到她身邊,舉起陽具,瞄准沈傲芳那正在講話的櫻唇,嘩啦一聲就尿了起來。
正在講話的沈傲芳忽然感覺嘴里一陣尿騷味,抬頭一看,發現我竟然在往她的嘴里撒尿,於是眉頭頓時就緊皺起來,但是她現在在講話,不能阻止我,於是只好拿著電話繼續說下去:
“嗯,對,陳總——咕嚕,我們現在的資金是——咕嚕,噢,沒有我在喝水——咕嚕。”
沈傲芳就這樣,一邊打電話,一邊將我的尿液吞了下去。
我越玩越興起,於是開始抖動陽具,把尿尿的她滿臉都是,但是她還不能反抗,只能坐在老板椅上仰起臉任我施為。
最後,我尿完了,沈傲芳也滿臉尿液了。於是我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她面前的辦公桌上,拉過她那烏黑的長發,把它們當抹布放到胯下,擦著我沾滿尿液的陽具。
沈傲芳等我擦完了,拉過自己那已經被汙染長發,看了看上面的尿跡,冷冷的一笑,說道:
“這下你開心了?”
我微微一笑,說道:
“很開心。”
第十一章
“塔、塔、塔。”
我把腳用力的在家里的地板上踏了幾下,前幾天那撕裂般的疼痛一點都沒有了,看來傷口好的差不多了
嗯,今天終於可以上班了,一想到這,我的心里敞亮多了。
就在一個星期前,我奉沈傲芳的命令去什麼第三監獄進修,可是誰能想到,半路上竟然遭遇車禍,跟一個手扶拖拉機撞上了,結果腳脖子被油門卡住,軟組織損傷,被迫在家修養。
後來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沈傲芳,她聽說後哈哈大笑,直說這是我往她臉上撒尿的報應,不過她笑完後,准了我一個星期的假,而且說也不用去進修了,傷好後就直接來彩虹大廈上班,看來她的氣是真消了。
就在我穿好衣服後准備出門的時候,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單玉環打來的,於是我一邊出了門,一邊打開了手機:
“喂,單小姐,你早啊,這麼早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啊?”
單玉環一聽,微笑道:
“嘿嘿,小子,怎麼樣。你的腳好點了嗎?”
我聞言尷尬的笑道:
“啊,沒什麼,小擦傷,已經好啦,我現在正想去上班。”
單玉環一聽,惋惜的說道:
“什麼?你的腳已經好了?哎呀,太可惜了,我還尋思今天等你去醫院復診的時候,順便帶我也去一趟呢,我剛好省下點油錢。”
我聞言一愣,連忙說道:
“怎麼?單小姐你要去醫院?你生病了嗎?”
她聞言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生病倒是沒有,唉,算了,小子,既然你的腳已經好了,那麼跟你說也沒用了,再見”
說完,她就想將電話掛了。
我一聽,連忙說道:
“等等,單小姐,雖然我的腳已經好了,不過今天還是要去醫院最後復查一下,既然你也去,那我帶你過去吧。”
單玉環想了想,然後說:
“那好吧,我在公司門口等你,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我把手機拿在手里笑了笑,單玉環就是這麼個人,能用一句話說清楚的,那就絕不多說第二句,這跟一般聒噪的女人不一樣,看來她還是有知識分子的內向性格的。
當我開車到達公司的時候,遠遠的就望見彩虹大廈的門口站著一個長發飄飄,身穿黑色緊身連衣裙的俏麗身影,雖然我沒看清她的臉,但是從她短裙下露出的一截雪白而修長的美腿,我就知道,那一定是單玉環。
我將車開近一看,果然是她,她今天還戴了一副紅色的太陽鏡,搭配著那一身緊身的黑色真絲連衣裙,真是美艷不可方物,而此刻,她正站在公司門口四處張望。
我微微一笑,向她喊了一下,她聞聲回頭一看,也回報了我一個嫵媚的笑,然後就輕移玉步,向我走了過來。
我見她走進了,於是連忙打開駕駛座旁邊的車門,讓她坐了進來。
單玉環一屁股就坐在了座位上,然後收進雪腿,一邊拿起車里的一本雜志輕輕的向自己的胸口扇著風,一邊埋怨道:
“這鬼天氣,大早上就這麼熱,還讓不讓人活了,喂,小子,你車里沒空調啊。”
我聞言用眼睛的余光向單玉環那低領中雪白的乳溝一撇,發現她那軟潤豐滿的乳房上全部都是晶瑩的汗珠,而且一顆顆都流向了她的乳溝,在她的乳溝間形成了一條小溪,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芒,真是分外誘人,看來她真是熱得不輕。
我見到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單小姐,濱海是南方城市,又靠海,夏天當然會熱一點,我的車里有原來有空調的,不過出車禍的時候撞壞了,既然你這麼熱,那麼就先喝點礦泉水吧,我馬上開車,等開車後就涼快了。”
說完,我從後座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
單玉環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皺著眉阻止我道:
“你先別開車,再等等,還有個人也要跟我們一起去醫院。”
我聞言一愣,然後好奇的問道:
“是嗎?還有個人?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都跟醫院拼上了?”
單玉環聞言嫣然一笑,然後對我說道:
“是這麼回事,我們……喂!——芳嵐!我們在這呢!快過來!”
單玉環的話還沒說完,就猛然向我這邊喊了起來。
我聞言一扭頭,發現紀芳嵐扎著馬尾辮,穿著一身雪白清新的網球裝,正提著兩袋東西,輕擺著短裙,微笑著穿過大街,向我們跑了過來。
這位柔順美人我也是好久不見了,看慣了那身警服,冷不丁今天看她這一身清新的網球裝,我還真是有種驚艷的感覺。
紀芳嵐跑到我的後車窗前輕輕的敲了敲,我連忙將後車門打開了。
紀芳嵐進到車里把袋子往後座一放,然後微笑著跟我打招呼:
“張先生,好久不見了,您的腳好點了嗎,都怪我最近太忙了,沒時間去看你,您別見怪啊。”
我聞言瀟灑的一笑,然後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
“嘿嘿,沒關系,我的腳早好了,紀小姐,你怎麼樣,最近在忙什麼?”
旁邊的單玉環一聽,嗤笑了一下,然後語帶諷刺的說道:
“切!小子,看你這話問的,我們這些性服務員還能忙什麼,還不就是整天分著大腿,被你們男人壓在裸身上用陽具肆意淫虐嗎?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我聞言尷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紀芳嵐看到單玉環擠兌我,於是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溫柔的對我說道:
“張先生,你別往心里去,玉環姐說話就這樣,不過確實最近雇傭我們進行性服務的客戶增加了,我們都很忙。經常一天要服侍幾個客人”
單玉環一聽,抱怨道:
“是啊,我那些客戶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天天約我上門為他們服務,這幾天我的陰道和肛門就沒有消停過,一根接一根的陽具不停的在里面來回抽插,被你們男人灌入的精液和尿水淤積在下陰,擦都擦不干淨,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夏天是你們男人的發情高峰期嗎?”
聽到這個問話,我尷尬的一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只好轉移話題:
“啊,是這樣啊,所以你們才要去醫院檢查身體嗎?”
單玉環聞言忽然眼眉一跳,似乎想起什麼事,於是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轉頭對紀芳嵐說:
“喂,芳嵐,我要你買的藥你買了嗎?”
紀芳嵐一聽,驚醒過來,連忙打開旁邊塑料袋,從里面拿出幾瓶寫著外文的藥,然後一邊遞給單玉環,一邊介紹道:
“買了!玉環姐,你看這是德國產的一種陰道潤滑劑,它能夠有效的刺激陰道分泌愛液,防止男人的陽具在突然刺入我們陰道時造成擦傷。
上次我在足球場服侍那七個黑人客戶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種,他們七個把我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輪番淫虐了一個晚上,我的肛門肉都讓他們用的陽具捅出來了,可是陰道除了有點紅,其他的一點事都沒有,就是這個藥在起作用。”
單玉環一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個東西好,有些男人們就是喜歡搞突然襲擊,不等你陰道濕潤就握著陽具硬挺進來。這下好了,我的陰道可以少流點血了,還有嗎?”
紀芳嵐一聽,又拿出一個藥瓶,遞給單玉環,然後說道:
“玉環姐,這是一種最新的強效避孕藥,藥力可以持續48小時,吃了她,我們就不怕客人延時了。”
我正在開車,一聽這話,愣了一下,於是好奇的問道:
“單小姐,什麼叫客人延時啊,難道他們還能連續淫辱你們24小時不成?”
單玉環一聽,嫣然一笑,然後說道:
“一個男人當然不成,但是有時候客人被我們伺候的很開心,於是就會叫來他們的朋友一起淫辱我們,這樣一來,可就變成車輪戰了,於是我們經常是一個性服務員要同時服侍十幾個男人,任他們輪番淫辱幾天幾夜,這樣一來,客人就會加時間,這就叫客人延時,懂了嗎?小子。”
我聞言嘆了一口啊,然後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你們是去醫院,那為什麼還要在這買藥呢,直接去醫院開不好嗎?”
單玉環聞言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醫院里沒有這些藥,再說,我去醫院又不是為了去開藥。”
我聞言一愣,好奇的問道:
“那你醫院去干什麼?”
單玉環聞言,喝了一口礦泉水,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啊,也沒什麼,是去修補處女膜。”
我一聽,大吃一驚,連忙問道:
“修、修補處女膜?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
單玉環一看我這樣,好笑道:
“小子,你這麼緊張干什麼?是我的一個客戶,他希望在上我的時候,我還是處女,說什麼將陽具捅進我陰道的時候看見我的處女落紅會很高興,沒辦法,顧客至上嘛,為了滿足他的願望我只好去修處女膜啊。”
我聞言真是哭笑不得,於是說道:
“真是的,還有人喜歡這個道道,不過修了處女膜你也不是處女啊,你這不是騙人嗎?”
單玉環一聳肩,無奈的說道:
“是啊,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啊,我說我身上任何一個洞都被不同的男人用陽具插入並肆意玩弄過了,早就沒有一塊肌膚可以稱之為處女地了,可是他說假的也可以,他希望看到的是我在被他破處時那痛苦痙攣的樣子,至於真假,他不在乎。”
我聞言苦笑道:
“這人還真變態,這可就苦了你了。”
單玉環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做一次處女膜修復手術要三個小時,而你們男人在進入我們身體的一瞬間就用陽具把它捅破了,真不知到你們男人是怎麼想的。喜歡玩這個。”
我聞言不知怎麼解釋,於是只好再次轉移話題,看著後視鏡向紀芳嵐問道:
“那紀小姐你呢?你也是去醫院修復處女膜嗎?”
紀芳嵐聞言恬靜的一點頭,然後說道;
“是的,張先生,我跟玉環姐是同一位為客人,今天晚上我們倆要一起過去服侍他,而且是全項目服務”
我聞言一驚,大叫道:
“你們兩個一起陪他?那得多少錢啊?這家伙是富翁嗎?”
單玉環聞言冷笑了一下,諷刺的說道:
“哼,富翁個屁!不過是個渾身是病的窮糟老頭子,他想在臨死前最後的瘋狂一下,於是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來,雇了我們兩個去服侍他,還說什麼只要在臨死前能夠盡情的淫辱我們這兩個漂亮女孩,那他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也甘心。”
我一聽渾身發麻,沒想到世上還真有這種到死也要嫖的老色鬼。
還是紀芳嵐厚道一點,她聽到單玉環這麼說,於是勸慰她道:
“玉環姐,你就別埋怨了,人家是客戶啊,我們不能挑客人的,再說這位老爺爺也蠻可憐的,就因為相貌丑陋,所以一輩子都沒有找到老婆。
他既然喜歡我們,那我們就放開身體讓他玩個夠好了,我們盡力服侍他,讓他通過蹂躪我們的身體盡情宣泄自己多年來囤積的欲望,這也算是滿足他臨終時的一個願望,這是在做好事啊。”
紀芳嵐此言一出,不但我吃驚,就連單玉環也吃驚,只見她瞪著鳳目不可思議的對紀芳嵐說道:
“芳嵐啊,你知道嗎?我從以前就覺得你跟其他那些性服務員不一樣,其他性服務員,就算在客人面前如何的溫婉承歡,可是下了班都會有點怨氣。
可是你倒好,無論客人怎麼蹂躪摧殘你的身體,你都面帶微笑的承受,而且被玩弄完了還一句怨言都沒有,這不是簡單一句放蕩就可以解釋的,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嗎?”
紀芳嵐一聽,溫柔的笑了一下,然後把下巴靠在前面的車坐上,然後滿眼迷離望著窗外,然後輕柔的說道:
“玉環姐,你知道我最喜歡男人什麼嗎?”
單玉環一聽,譏笑道:
“還能有什麼,男人的陽具唄?”
紀芳嵐一聽,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撲哧一笑,說道:
“陽具確實算一個,因為它能給我帶來最直接的快樂,但是我更喜歡看的是男人在淫辱我時的表情和肢體動作。”
我一聽,愣住了,然後好奇的問道
“表情和肢體動作?男人在淫辱女人時的表情與肢體動作跟平常有什麼不同嗎?”
紀芳嵐聞言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當然不同,每當我面對一個新的客人時,首先看到的就是滿臉的渴望,那是一種對我身體的直接渴望,這會讓我很有滿足感,這是我愛的第一種表情。
第二就是前戲的時候,我給他們口交,用舌頭舔舐他們的肛門,用乳房按摩他們的腳底,每當我這樣服侍他們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都會顯現出一片少年般的激動,一看到這個表情,我就會感覺到自己很年輕,很青春。
第三就是真正的交合的時候,看著男人們分開我的大腿,用陽具在我的陰道或肛門內插進抽出,我會感覺到我包裹著的是世界上最有生命力的東西,它是那樣的火熱,那樣的堅強,我根本無法拒絕這股強硬的力量對我的征伐,我只能屈服。
最後就是蹂躪,男人們在蹂躪我時的表情是邪惡的,但是這種邪惡卻刺激了我的情欲,他們蹂躪的越厲害,我的欲望越強,這就是我對性的理解。”
紀芳嵐說完這些話,我和單玉環都愣住了,不知為什麼,聽到她這番話我的陽具竟然翹了起來。
而單玉環也開始一邊喘粗氣,一邊說道:
“你這小妮子,在做散文詩啊,我看你真的是心里有毛病。等下順便看一下心里醫生吧”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車已經被我開到一個十字路口,這時,單玉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小子,在這向左拐。”
我一聽就愣了,說道:
“不對吧,要去第一人民醫院的往前開,你讓我左拐干什麼?”
單玉環聞言皺眉道:
“我要你左拐就左拐,我們不去第一人民醫院。”
我聞言轉頭問道:
“那你們去哪家醫院啊?”
單玉環聞言沒吭聲,顯然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只是不知是因為天氣太熱,還是因為今晚要陪一個病老頭。
我見她不吭聲,只好聳聳肩,將車左拐。
就在這時這時,紀芳嵐探過頭來好心的為我解釋:
|“張先生,我們要去我們性奴隸服務公司的私人醫院,你就麻煩點帶我們去吧。”
我一聽,吃驚不小,原來他們還有私人醫院啊——
十二
我把紀芳嵐她們送到間私人診所後就返回了公司。
本來我想等她們做完處女膜手術後一起帶她們回來的,可是她們說等手術做完,她們就要直接去那個老頭家為他進行性服務了,我等也沒用。於是我只好開著車先返回公司。
等我開著車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我將車停到彩虹大廈的停車場,然後整理了一下著裝,便大踏步向電梯口走去。
但令我意外的是,今天電梯口竟然沒有電梯小姐在值班,這在平常根本而就是不可能的。
不過還好,我知道上電梯的開啟方法和密碼,所以只憑我自己,還是上得了樓的。
公司還是像往常一樣吵雜,到處都是聯系性業務的聲音,看到這個熱鬧的場面,我實在是難以想象現在的社會正處於經濟蕭條的時期。
“張先生,你回來上班了?”
一陣輕靈的女聲從我背後傳來。
我一回頭,發現原來是陳雪,她是市場部的副主任,也是沈傲芳的副手,她就是我第一次來公司時被我按在電梯里淫辱,用身體檢驗我膽量的那個陳小姐。
所以說,我對她應該還是比較熟悉的,此刻,她正抱著一疊文件巧笑倩兮的望著我。
我一見是她,連忙滿臉笑容的說道:
“陳小姐,你好,上次多虧你照應了。”
陳雪一聽,嫣然一笑道:
“張先生太可氣了,不是我照應你,是你自己的努力,如果你當時不那樣……對待我,我也沒辦法讓你進公司。”
然後她神秘的靠近我身邊,抬頭在我耳邊的吐氣如蘭的說道:
“你知道嗎?張先生,我現在還記得那時你把陽具插在我陰道里放尿的情景,那感覺真是太刺激了,怎麼樣?找個時間咱們倆再試一次。”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本能的低頭向她的那衣領間雪白的乳溝瞄了兩眼,一邊咽口水,一邊訥訥的說道:
“好、好啊、你想跟我約在什麼……”
“喂!張士藝先生,沈經理讓你馬上去她辦公室一趟。”
就在我和陳雪在竊竊私語的時候,市場部的沈晴忽然站起身拿著電話向我喊道。
陳雪一聽,微微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小紙條,塞到了我的口袋里,然後說道:
“張先生,明天晚上我們性服務員組織了一個新職工歡迎舞會,地址在這張紙條上,到時候如果你來的話,就可以實現願望了,嘻嘻,拜拜。”
說完,她媚笑一聲,轉身拿著文件輕盈的走了。
我咽了咽口水,想著她跟我說的話,我越來越感覺這個公司是來對了。
“砰、砰、砰”
我敲了敲人事部的門,里面沒人回應,但是我聽到沈傲芳的說話聲從里面了出來,於是我就扭動門把手,主動走了進去。
我進去以後才發現,原來沈傲芳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士套裝服,正翹著雪白的玉腿坐在老板椅上聽電話。
她見我來了,用手指了指沙發,示意我先坐在沙發上等會兒,然後就接著講他的電話:
“喂,陳隊長,我剛才的意思是說,下次你們刑警隊在行動之前能不能先給我們……對!您真英明,就是這個意思,只要您給我方便,我一定不會虧待您的,我們公司的女孩你隨便挑,想讓她們怎麼服侍你都行,全部免……
什麼?要玩我啊?呵呵,行啊!嗯……這樣吧,陳隊長,只要您答應我這件事,我就去你家,給你當一天的性奴隸。
在這一天里,你可以隨便玩弄我的身體……嗯,行!你叫你的兄弟們一起玩我也行,我完全配合,怎麼樣?……好,那就一言為定,您說吧,我什麼時候去合適?嗯,等一下,我拿筆記一下。”
說著,沈傲芳從辦公桌前的筆筒里拿了一支筆,然後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一邊說道:
“好了,陳隊長,您說吧,嗯……今晚九點,好,那你希望我穿什麼衣服去啊?水手服……呵,這裝束我有時間沒穿過了。內衣呢?哦,真絲黑色鏤空的,嗯,好,我記住了。
還有,您今晚准備叫幾個兄弟來一起玩我啊?不,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要規劃一下,因為我身上的性器官就這麼幾個,我要是沒准備的話。怕服侍不好你們,嗯,六個,好了,我記下了……你放心,那些性玩具我不會忘帶的,好了,晚上見。”
說完,沈傲芳就將電話掛了,接著靠在老板椅上一伸懶腰,微微一笑,然後對我說道:
“哎呀,太好了,終於跟這個老狐狸談妥了,看來咱們公司終於又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
雖然剛才的對話我沒有聽全,不過經過這兩年在社會上的歷練,我大概也能猜出是什麼事,於是我微微一笑,從飲水機那倒了一杯水,然後走到她面前,一邊遞給她,一邊說道:
“沈經理,怎麼?要犧牲自己的身體為公司謀福利啊?”
沈傲芳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接過我的水,漫不經心的說道:
“嘿,犧牲嘛?談不上,在性奴隸公司里,即使是像我這樣的經理實際上也是性服務員,只是身份比其他女孩子高一點而已。
想當初剛進公司時,我也是整天分著大腿,被不認識的男人壓在裸身上用陽具輪番不停的奸淫,只是後來當了經理,接的客人就少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正好這兩天我也沒什麼客戶,渾身酸的很,正好讓他們蹂躪一下,權當是做一次全身按摩吧。否則時間一長,身體該僵化了。”
說完,沈傲芳伸開手臂做了一個優美的瑜伽動作。
我聽她這麼說,頓時一愣。
沒想到世界上還有把被人蹂躪當成是全身按摩的女人,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我搖了搖腦袋,恢復了冷靜,然後提醒她道:
“沈經理,我剛才聽說那個姓陳的要找六個人輪奸你,你受得了嗎?”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自信的說道:
“沒問題,以前我在總部進修的時候曾被十六個性教練輪番奸淫了三天,最後我被干的渾身精液,乳房變形,陰唇外翻,連子宮頸都被他們用陽具捅壞了,可是就是這樣,我洗干淨身體後照樣能去服侍其他客人,你放心吧,就他這六個人干不死我。”
我聞言輕松了一點,可是還是有點擔心,於是說:
“沈經理,我剛才聽你說他們是刑警隊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要小心一點了,我聽說當刑警的人脾氣都很暴躁,你要小心他們對你使用性暴力啊。”
沈傲芳一聽,自信的一笑,然後靠著老板椅說道:
“哼,他想用性暴力就用性暴力唄,我們當性服務員的,都受過嚴格的M女奴訓練,什麼滴蠟、灌腸、皮鞭燎陰,這些本姑娘早就挨習慣了。
就是他們拿警棍捅我的陰道我都不怕他,說實話,我還希望他來點暴力的,否則太溫柔的話,我沒有感覺。”
我一聽,登時驚大了雙眼,心想:怪不得我上次在這干她的時候,她一副毫無感覺的樣子,原來她是個真正的被虐待狂。
看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沈傲芳微微一笑,然後俯身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份資料放到我面前,然後對我說道:
“好了,小張,我們談談你工作的事情吧,是這樣,你被分配到市場調查科了。科長叫吳楓,這里面有他的住址和電話,你去跟他聯系一下吧,他會給你分配具體的工作,還有,這是公司的一些簡介和企業文化的資料,你有時間的時候好好看看吧。”
我接過資料,將上面的一張名片拿起來看了一下,然後對沈傲芳說道:
“怎麼?沈經理,這位徐科長他現在不在公司里嗎?”
沈傲芳聞言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不在,你們調查科的職務比較特殊,所以辦公室也不在公司里,至於在哪,名片上有,你就直接去吧。”
我聞言訥訥的點了點頭,起身向她鞠了一躬,然後就一邊翻看著資料,一邊向門口走去。
就在我打開房門剛想出去的時候,沈傲芳忽然神秘的一笑,把我叫住了:
“小張,等等。”
我聞言一愣,收回腳步,望著她說:
“怎麼?沈經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哦,是這樣,在你臨走前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們那個徐風科長可是世界上最變態的男人、以後跟他工作的時候可要小心點,不要被他帶壞啊。”
我聞言一愣,然後轉身不解的說道:
“變態?這是什麼意思?。”
沈傲芳微微一笑,說道:
“變態的意思你還不懂嗎?就是心理扭曲,脾氣暴躁,喜歡摧殘人這類意思。”
我一聽她這話,頓時大驚失色,於是趕忙轉回到沈傲芳的辦公桌前,緊張萬分的說道:
“喜歡摧殘人?!沈經理!既然他是這樣的人,那我去他那跟他干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
沈傲芳聞言哈哈一笑,然後安慰我道:
“你放心吧,老徐他只喜歡摧殘美女,而且只摧殘咱們公司的性服務員,他不會對你這個大男人怎麼樣的。”
我一聽她這麼說,放心了一點,但轉念一想,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喜歡摧殘咱們公司的性服務員?他都摧殘過誰啊?”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揉著太陽穴想了想,然後說道:
“這我也記不清了,反正他每次來公司述職,都會抓一個性服務員回去肆意淫辱摧殘個大半天,而且越漂亮的他就摧殘的越厲害,所以我們公司的性服務員都稱他為性愛魔神”
我聞言心里一驚,焦急的問道:
“那紀芳嵐呢?她被這個變態摧殘過嗎?”
沈傲芳聞言,頗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然後撇嘴笑道:
“當然,芳嵐在咱們公司算是個上等美人,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呢,我記得那次他把芳嵐抱回家整整摧殘了三天三夜,等她被抬回來的時候,從乳房到大腿全是赤紅的鞭痕和青紫的瘀傷,而且陰道和肛門都被他用熱蠟給封住了,里面灌滿了他的精液和尿液,那景象真是慘不忍睹啊。”
我一聽,頓時大怒道: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勸阻他,或者是把他開除!”
沈傲芳聞言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還用你說,我當然勸阻了,而且是當著公司其他人的面勸阻的。”
我聞言松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哦?是嗎?那後來呢!他的行為收斂些了嗎?”
沈傲芳聞言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收斂什麼啊,我剛開始勸阻他,才說了兩句話,他就氣的脫下臭襪子猛的塞到了我的嘴里,然後拽著我的頭發,將我按到了辦公桌上當眾強奸了我,而且一邊干我一邊還拿著圓規向我的乳房和臀部上扎,扎的我乳房和屁股上都是血點,結束後還把陽具插到我嘴里尿了泡尿,說是對我囉嗦的懲罰,唉,我是對他沒有辦法了。”
我一聽,頓時震驚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把她開除啊,你是人事部經理,有這個權利,這種禽獸,你還留他何用?”
沈傲芳聞言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唉,小張,你不知道,雖然我是人事部經理,但同時我也是性服務員,對於公司男同胞的強制交配我是不能拒絕的,這是公司規定。雖然老徐很殘暴,但他的行為依然屬於性殘暴,符合規定,所以我們是沒辦法向上級反應的。
再說,他是我們公司最好的性調教師,每個經過他調教的性服務員回來後都可以接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的交配,所以說他是個人才,我們不能開除他。”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對他放任自由嗎?”
沈傲芳一聽,玉臉寒霜的說道:
“當然不能,雖然我們性服務員不怕被男人摧殘,但是也不是沒有底线的,他每次摧殘一個性服務員,那這個性服務員就會因傷兩個月無法工作,這已經嚴重影響了公司的運行,雖然不能上報總部,但是對他的反制措施還是要有的。”
我聞言一愣,問道:
“什麼反制措施?”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然後用手一指我的臉,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就是你,張先生,你就是我對他的反制措施。”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你是說讓我去勸阻他嗎?”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對,不過不是勸阻,而是要想辦法讓他的暴戾之氣小一點,至於用什麼手段,隨你的便。我們會配合你的,這就是我派你去他手下工作的真正目的。”
我聞言恍然大悟,然後又有些疑惑的說道:
“那你怎麼想到要派我這個新人去呢,公司里的精英應該不少吧。”
沈傲芳聞言神秘的一笑,然後對我說道: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們公司的老男性職工人都很怕徐課長,而派個女性服務員去管教他只能成為他的玩物,所以我才派你去,你明白了嗎?”
我聞言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到:
“沈經理,你放心吧,我一定想辦法讓這個姓徐的收收脾氣”
沈傲芳一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就好,那你就去吧,注意點,還有出去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我要休息一會兒,否則就沒體力陪那個幾個人民警察玩一天的性游戲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拿著資料出了門,在關門的時候我瞥了沈傲芳一眼,發現她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顯然是非常疲勞。
唉,原來痴女里面也有工作狂啊。
第十三章
我從公司里出來後,便直接開車去找這位新上司報到,不過因為之前沈傲芳說的那些話,使我對這位變態課長多少有些不安,於是我決定先給他通個電話探探路。
我照著名片上所寫,一邊開車,一邊按響了電話號碼。
嗶嗶幾聲之後,一陣女人蕩人心魄的叫床聲和拍擊皮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響了起來:
「喂!你、你……找、找、啊!……誰……啊?」
我聽到這股聲音愣了一下,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
「你好,請問這是徐風科長的電話嗎?我叫張士藝,是公司的新員工,今天要去他那向他報到,請問他在嗎?」
那個女聞言拿開電話,嬌喘著說道:
「啊,對,你等著。徐……徐老頭,先、先等一下再干我吧,有、有你的電話。」
然後,一個雄渾霸氣的中年聲音不客氣的在我耳邊響起:
「喂!你誰啊?老子正忙著呢!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操!素琴!我不是告訴你要將肛門放松嗎?你這樣老子的陽具怎麼插的進去,快!滾那邊塗點潤滑劑再來,我先干雪嵐吧,來!雪嵐,把裙子脫了趴那!」
我聞言就知道這場肉搏戰剛剛開始,於是連忙說道:
「你好,徐科長,打擾你了,我是公司的新員工,被分派到你們課了,現在要到你那去報到,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徐風一聽,恍然道:
「噢,你就是那個姓張的啊,我想起來了,沈經理說過,是有這麼回事,好吧,你來吧,我等……雪嵐!?不要脫上衣,只脫裙子就好了……嘟——」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我看著電話搖了搖頭,心想,看來沈經理的話是對的,看來這個徐風科長的脾氣是不怎麼好。
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開車來到徐風家門口,這是一片高檔住宅區,我眼前坐落著一棟棟高雅別致的二層聯體別墅,這些別墅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夠買的起的,看來這個徐風一定非常有錢。
我將車停好,接著走到徐風家的別墅門前,伸手按了按門鈴,然後便放眼四處欣賞這別墅區的美景。
「喂!你就是那個新員工嗎?」
一陣清脆但非常不客氣的女聲從我背後響起,我聞聲回頭一看,頓時被門前這個女孩的樣子驚呆了:
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陽光女孩,身材修長健美,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被綁成了馬尾,她的皮膚是性感的小麥色,顯然是經常進行戶外運動造成的。
她的上身穿套了一件藍色的緊身背心,將兩團充滿彈性的小麥色乳房緊緊的裹住,而她的下身則穿的是……
她的下身沒有穿東西!
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於是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下,果然,她的下身沒有穿任何東西,兩條健美修長的小麥色大腿中間糊著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原本我以為那是個小可愛內褲,可是我錯了,那是精液!她的下陰被精液糊住了!
這個陽光女孩看我望著她的下體發呆,於是嫣然一笑道:
「我說這位老兄啊,如果你想看我那里的話,那就進來,我分開大腿讓你看個夠,只是別站在門口看,好嗎?」
我一聽這話,終於醒過神來,連忙邁步走進了這座豪華的別墅,而那個女孩見我進了屋,也微微一笑,將門給關上了。
這是一座歐式裝修風格的大宅,紅絨地毯,白樺家具,四面牆上還掛著各種裝飾物和風景油畫,正堂當中還有一個麋鹿的頭骨掛像,顯得十分高貴典雅。
「給你,老兄,你先喝杯水吧,徐老師現在正在地下室對我的同學進行上崗培訓,分不開身,所以讓我來招待你。」
這個女孩就這麼光著濕乎乎的下身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大方的搬過一把椅子,盤腿坐在上面對我說道。
我拿起水杯,一邊喝了口水,一邊用眼睛就不自覺的向她那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下陰瞄了幾眼,不自覺的說道:
「我說,小姑娘,你是不是應該穿上點裙子什麼的,這樣光著身子走來走去是不是有點不雅?」
她聞言地下黔首看了看自己的精液下陰,然後不屑的看了看我,傲然道:
「對不起,本姑娘的虐陰訓練還沒有完成,等下還要接著訓練,要是穿上裙子會很麻煩的。你要是覺得不雅,就閉上眼睛別看啊!真是的,你不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員工嗎?怎麼?難道你看見女人的下體還會害羞嗎。」
說完,便示威似的將自己的大腿向我分的更開了,這樣,我便清晰的我看到她那被精液糊住的陰道口在一張一合,十分淫蕩。
我忽然感覺我的陽具挺起來了,於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丑態,我將自己的大腿夾緊了,眼神也從她的陰部離開,開始飄向別處。
但是即使我這樣做,好像也沒瞞過她的眼睛,他見我這副憨態,於是微微一笑,站起嬌軀,來到我對面的沙發往上一躺,支起一條修長的大腿搭在沙發靠背上,另一條腿放松在地上,然後一邊伸手摳著自己那浸滿精液的陰道,一邊對我嫣笑道:
「行了,老兄,別忍著了,快脫了褲子過來上我吧,正好剛才徐老頭把精液射到我陰道上了,你現在插進來正好連潤滑都省了。」
我聞言撲的一聲把嘴里的水給吐了出來,然後連忙的否定道:
「不!不!不!小姑娘,你誤會了,我不是要……」
其實我是想上她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我會這麼急著推辭,可能是看到她那年輕的臉讓我有種罪惡感吧。
她聞言一愣,然後一邊支起嬌軀,一邊不可思議的問道:
「不要?為什麼?本姑娘可是特地被徐老頭從地下室派上來伺候你的,你竟然說不要!這太傷我自尊了。說!我究竟哪不讓你滿意?!」
我聞言我為難的抿了抿嘴,然後訥訥的說道:
「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她聞言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我叫殷素琴,今年19歲,怎麼了?」
我一聽,頓時驚得站起身來,向她大叫道:
「什、什麼?!19歲!這麼說你還是個高中生?」
殷素琴聞言半倚著沙發聳了聳肩,然後說道:
「對啊,高中一年級,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一聽,頭都大了,急忙驚叫道:
「什麼問題?問題大了!你這樣的高中女生為什麼要到這種公司來上班啊,這是侵犯未成年少女,這是犯罪,你懂不懂!」
殷素琴一聽,楞了一下,接著猛然一陣哈哈大笑,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陰道,一邊說道:
「哈哈,我說你怎麼不敢上我呢,原來是顧忌這個啊,你放心吧,我被你們這些成年人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會都算你頭上的,再說,是我願意的,你就來吧,我正好利用你的陽具讓陰道松弛一下,免得等一下被老家伙調教時陰道會痛。」
我聽完她這句話頓時就楞住了,我實在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嘴里說出來的。
我咽了口吐沫,轉頭看了看她的胯間,發現她下陰的精液已經被她用手均勻的抹在陰毛上,露出了她那粉嫩的陰道和窄小的肛門,而這時,另一幕令我吃驚的畫面出現了:
只見殷素琴兩條雪腿間的陰道上刺了一朵鮮艷火紅的牡丹花,花瓣覆蓋在她的小腹上和肛門上,而花蕊則是粉嫩的陰唇,隨著她陰唇的一張一合,那朵牡丹花也跟著一張一合,誘人至極。
我一看這個場面,我的陽具登時被刺激的將褲子高高挺起了,但是我還是保持著一點冷靜,對她說道:
「小姑娘,你,你怎麼在自己的那里刺刺青啊,這太過分了吧。」
殷素琴一聽,微微一笑,將大腿向我張的更開,然後一邊伸手在自己胯間那朵濕漉漉的牡丹花心輕輕的揉捏,一邊自豪的說道:
「怎麼樣,老兄,我下陰的這朵牡丹很誘人吧,這是那個徐老頭給我刺的,據說這是他新發明的性服務項目,叫什麼蜜穴百花譜,是我們這些女高中生性服務員專有的,你在以前的那些普通性服務員身上可是看不到的哦」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好奇的說道:
「蜜穴百花譜?還是你們高中女生專有的,這是什麼意思啊?」
殷素琴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自信的說道:
「嘿嘿,這是你們男人只有在我們女高中性服務員身上才能體驗到的新玩法哦,雖然我們現在還在考核期,但只要我們通過考驗,正式上崗的話,哼,那些原來的性服務員的客人肯定都會被我們搶光的。」
我聞言仔細看了看她下陰上的那朵玫瑰,確實很誘人,於是我咽了口唾沫說道:
「我說小姑娘,你這話說大了吧,你在陰道上刺玫瑰,頂多就是好看而已,至於會搶光其他性服務員的客戶,這話說大了吧。」
殷素琴一聽,頓時努著小嘴不忿的說道:
「哼!誰說我們這里的花只是好看而已,這朵花如果配合那徐老頭的新玩法的話,肯定會迷倒一大片男人的。」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
「什麼新玩法啊,能講給我聽聽嗎?」
殷素琴微微一笑,然後神秘的跟我說道:
「嘿嘿,這種新玩法叫嬌花三綻,嬌花呢?指的就是我這下陰上刺的這朵花,三綻的意思就是,用你們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後……」
「素琴,別聊了,徐老師叫你下去集合,要統一給我們進行三綻訓練。」
殷素琴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一陣輕靈悅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一回頭,發現竟然是另外一個漂亮至極的長發女孩站在內室門口,微笑著望著我們。
她長發披肩,瓜子臉,長的清純靚麗,上身穿了一件天藍色的水手服。
女孩穿的這件水手服很干淨,只是胸口部位的布料非常褶皺,顯然這個女孩的胸部曾被人隔著衣服用力的揉捏過。
而她的下身……下身跟殷素琴一樣,什麼都沒穿,露出了整個潔白而稚嫩的下體,但不同的是,她的下陰刺的是一朵燦爛的菊花!
黃色的花瓣覆蓋了她整個陰部,她的陰毛被剃掉了,露出了粉嫩的陰唇,但是我看見,她的陰唇竟然也因為需要配合菊花的圖案而被染成了黃色。
殷素琴聽到她的呼喚眉頭一皺,躺在沙發上抱怨道:,
「真是的,我的陰唇牡丹剛被他用陽具盡情蹂躪完,連精液都沒干呢,怎麼?馬上就又要練啊,這死老頭,真是不把我們性服務員當人啊。」
殷素琴抱怨歸抱怨,但還是聽話的一伸懶腰,從沙發上站起了起來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對我說道:
「老兄,正好!徐老頭要給我們姐妹進行三綻訓練,你跟我們一起來吧,看完你就知道什麼叫嬌花三綻了。」
說完,便一把跑到我的身邊開始解我的褲帶。
我大驚之下連忙說道:
「你、你這是要干什麼啊?」
殷素琴一聽,微微一笑道:
「對不起,老兄,這是徐老頭定的規矩,進入地下室的人,無論男女,下體都必須裸露出來。」
說完,一把就將我的褲子給拽下去了,於是,我的陰莖登時就蹦到了她的眼前。
她猛地一見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對我說道:
「嘻嘻……老兄,看不出,你的東西還蠻不錯嘛。好了,跟我來!」
說完,上前一把就將我拉了起來,拽著我就跟那個女孩一起進入了地下室。
我無可奈何的光著下身被她們拽著向地下走去,可是,我剛一進地下室的門,我便因為這個地下室的布置而愣了一下:
這個地下室大概十幾平方米,四周密不透風,牆上到處懸掛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性工具,除了這些東西,屋里再沒有別的擺設,只有一張手術台,而手術台的前面站著一個戴著夜叉面具的恐怖男人。
那個男人除了面具什麼也沒穿,一身肥胖並長滿漆黑毛發的肮髒身體赤裸著,不算粗大的陽具耷拉在胯下,上面沾滿了花白的粘液,而且還在一滴滴往地上落。
見到他這樣,我忽然想起了噴灑在殷素琴陰唇上的那些精液,看來一定是他的傑作了。
那個這個面具男忽然見到我的出現,於是震驚的說:
「素琴!他是誰?你為什麼要把他帶入我的地下室?你不想進行性考試了嗎?」
我一聽這個聲音,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我的那個變態上司——徐風,我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蒙面人。
還沒等我答話,旁邊的殷素琴便笑嘻嘻的搶答道:
「徐老頭,這個人就是剛才你干我時,給你打電話,以至於讓你在我陰道上早泄的那個菜鳥,嘿嘿,他想看看你的新招數——嬌花三綻是怎麼回事」
徐風一聽,沉聲道:
「嗷,小子,原來公司新派來的員工就是你啊,不過是個小白臉。」
我一聽,心里很不爽,於是辯解道:
「徐科長,我到這不是來挨你罵的,我來這的工作是……」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就一擺手,阻止我道:
「好了,小子!你的工作等會再說,你不是想知道我發明的嬌花三綻是怎麼回事嗎?那好辦,正好今天素琴和雪嵐都在,素琴那朵花就由你來開吧,至於怎麼做……素琴!就由你來指引他吧。」
殷素琴一聽,愣了一下,然後滿臉懷疑的說道:
「什麼!由這小子來幫我訓練,他行嗎?剛才聽到我才十九歲就已經把他嚇得陽痿了?他還敢對我下很手嗎?」
徐風一聽,哈哈一笑,然後說道
「哈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素琴,你胯間的那朵花也被我開了好幾次了,這次你就當是正式接待客人,把你的功夫使出來,看能不能把這個小子的獸性引發出來。
如果你今天能勾搭的他獸性爆發,將你蹂躪個半死,我就算你培訓合格,明天就可以上班,怎麼樣?」
殷素琴一聽,登時蹦了起來,大喜道:
「真的?!徐老頭,你要說話算話,不要食言啊?」
徐風帶著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是我卻感覺到他在冷笑,然後只聽他說道:
「我當然說話算數,不過等一會兒他干完了,我可是要檢查的,如果你下陰的花朵沒有三開,那就是不合格,知道嗎?好了,雪嵐,你跟我來,你的花我幫你開。」
說完,這個恐怖的面具科長就冷笑一聲,拽起雪嵐轉身上樓了。
說實在話,我根本就沒搞清楚她們在說什麼,於是等他們兩人上了樓後,我問旁邊的殷素琴道:
「小姑娘,你說要我蹂躪你,你這說的是真的嗎?」
殷素琴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當然是真的,你等著,我准備一下。」
說完,殷素琴轉身走到旁邊的牆上拿下來一個奇怪的帶刺的陽具套筒,然後准身來到我的身邊,然後跪了下來,將這個陽具套筒緩緩的套在了我堅挺的陽具上。
我一見,大驚道:
「小姑娘,你給我戴這個帶刺的假陽具到底要干什麼,這也太恐怖了吧。」
殷素琴一聽,奇怪的望了我一眼,然後理所當然的說道:
「廢話,當然是讓你戴著他插我的陰道啊,要不我的牡丹怎麼開呀。」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趕緊阻止道:
「什麼?!用它插你的陰道!你沒搞錯吧,你的陰道會別我插爛的。」
殷素琴一聽,微微一笑,然後站起嬌軀,一邊將下牡丹陰唇靠在我帶刺的陽具摩擦,一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嘻嘻,就因為陰道有被它插爛的危險,所以才叫嬌花三綻啊。」
說完,殷素琴微微一笑,輕輕的轉過身去,拉著我的手,走到手術台旁,輕輕的抬起翹臀,坐了上去,接著向我分開修長健美的大腿,然後拽著我那帶刺的陽具,一邊在她那牡丹中心的陰唇上來回摩擦,一邊伸出玉臂抱著我的脖子說道:
「來吧!老兄,用你這特制的陽具狠狠的刺進來抽插,不一會兒,你就會看到在我的這朵牡丹中間會盛開另一朵牡丹,這就是牡丹三綻的第一綻——花中花。」
我低頭看了看胯間那帶刺的粗大陽具,又看了看緊貼著它的殷素琴那稚嫩的牡丹花心,我知道,我這一插進去,她的陰道肯定會爛掉,於是我還是有點猶豫,於是再次提醒她道:
「我說,小姑娘,你真的不要命了嗎?難道你的陰道是鐵做的?」
殷素琴聞言微微一笑,然後將我摟到懷里說道:
「沒關系,這陽具套上的刺是軟刺,不會把我的陰唇牡丹刺爛的,只是會將我陰唇內部的嫩肉全部給翻出來,然後你就會在我這朵牡丹中間見到一朵小牡丹,這就叫……」
就在殷素琴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一件意外發生了,因為她的擁抱,我竟然沒站穩,忽然腳一滑,然後向前一倒,頓時就將殷素琴的嬌軀猛的壓在了手術台上,而我下身那帶刺的陽具,也因為這意外,撲哧一聲,瞬間就刺入了殷素琴那粉嫩的陰唇牡丹中……
「花中……啊!——痛啊!」
殷素琴話還沒說完,就因我這一刺,頓時玉臉刷白,撕心裂肺的大叫了出來。
只見她被我壓在身下那健美的嬌軀疼的渾身痙攣,大腿不停的往下蹬,眼睛已經開始翻白了。
我一看她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准備將陽具抽出來,可就在這時,她忽然用手抱住了我的屁股,然後臉色煞白的對我說道:
「老、老兄,要是你現在將陽具拔出去,那、那麼我的陰唇里的肉就真的會被你扯出去了,那樣我的陰部就真的會爛掉了。」
我一聽,更焦急了,於是連忙說道:
「那。那怎麼辦?」
殷素琴聞言,呼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我們下陰的交合處,然後說道:
「沒事,你就這麼放在里面來回插吧,等你射精之後,陽具變小了再拔出去就行了。」
我一聽,頓時大驚道:
「小姑娘,我才剛剛開始,可能還要在你陰道里插幾百下才會射精,你忍的了這種痛嗎?」
殷素琴一咬牙,向前伸手將我的領帶解了下來,用手團成一團咬在嘴里,然後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繼續。
我一看,立刻點了點頭,於是迅速搖擺腰肢,將陽具猛的抽到她的陰道口,然後又猛的向她的牡丹中心插了進去……
「嗚呼——」
殷素琴因為嘴里塞著東西,所以叫不出來,但是她的眼淚和鼻涕都因為這一擊而痛的飛了出來,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四處橫流。掛花了她的小臉,於是,她眼睛一翻白,頓時就暈了過去。
我一見,嚇壞了,連忙又將刺陽具從她的陰道里抽了出來,可是這樣一來,等於又用陽具刮了她陰道一次,於是她大腿一痙攣,便又疼醒了過來。
就這樣,我將殷素琴壓在手術台上,分著她的大腿,用帶刺的陽具拼命的在她那稚嫩的陰唇里來回抽插,而她因為來自花蕊間的劇痛不停的暈過去,又醒過來。
我清楚的看到,因為我的抽插,她的牡丹陰唇里的肉已經開始不正常的外翻了,在她的牡丹中心形成了一朵新的鮮嫩肉花。我終於知道,原來這就是花中花啊!
就在這時,我也已經到達了爆發的頂點,於是我壓在她的嬌軀上,一邊加大下體抽插她陰道的力度,一邊撩開她的汗衫,握住她充滿彈性的小麥色乳房不停的撕咬。
而殷素琴此刻已經暈死過去,四肢大開的攤在手術台上,任由我蹂躪。
最後,我下腹部傳來一陣痙攣
「撲茲——」
我將精液射到了她下陰的那兩朵牡丹里,然後本能的就將陽具快速拔了出來,癱坐在地上。
我轉頭看了看癱瘓在床上的殷素琴,發現她臉色慘白,赤裸的嬌軀不停的痙攣,就像一個得了傷寒的病人,而在她陰唇上那朵鮮艷的牡丹,也被我用刺陽具蹂躪的陰肉外翻,在她原來的牡丹花的中心,又開出了一朵白色的陰肉花。
而這朵陰肉花內,還在因為疼痛而本能將里面的精液擠了出來,流淌在她的陰唇附近,將殷素琴的下陰浸染的一塌糊塗。
我知道,那也是我的傑作……
十四
在殷素琴的身上發泄之後,我舒了一口氣,伸手將刺陽具從下體上摘下來,然後站在一邊仔細觀察躺在手術台上的殷素琴。
只見殷素琴雙眼翻白,四肢大開的的暈倒手術台上,雖然她的嘴里還塞著我的領帶,但是口水還是不可遏止的從嘴角的縫隙里流了出來。
她的藍色的貼身背心已經被我撩到了她脖子上,仿佛一個布料項鏈,那對小麥色豐滿圓潤的乳房上的到處都是淤青、齒痕和口水。
我沒有想到我在失去理智後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會把她的乳房摧殘成這樣,而她的下體更是一塌糊塗,刺著玫瑰花的陰肉外翻著,並且還在向外緩緩的流著精液,濃密的覆蓋在她的翻著陰肉的牡丹花上,顯得非常淫蕩而刺眼,讓我不由的產生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這個徐風真的是太了解男人的心了,竟然研究出這麼刺激的性游戲,看來真的不可以小看這個人。
殷素琴翻著白眼,四肢大開的躺在手術台上足足暈了有十分鍾,就在我擔心可能出事了,想上前觀察一下的時候,手術台上的她忽然驕哼一聲,慢慢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的殷素琴抬起黔首,喘著粗氣,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被我糟蹋的一塌糊塗的嬌軀,玉臉上顯出驚訝的神情,側著頭冷冷的盯著我,伸手摘下嘴里的領帶,用舌頭舔了一下嘴邊的唾液,然後向我不屑的笑了一下,語含諷刺的說道:
「小子,你不是說不忍蹂躪高中女孩嗎,那我這雙乳上的淤青和乳頭上的傷痕又是怎麼回事?在我暈過去後你不止是拿那個刺陽具抽插我的陰道吧?肯定還干了別的什麼事情,哼!我的身體還是頭一回被男人蹂躪成這樣,想干就干唄,直說好了,還非得說的跟個紳士一樣,你還真虛偽。」
聽到殷素琴這麼說,我頓時滿臉通紅,因為正向她說的,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像個口不對心的禽獸,於是只好連忙訥訥的對她說道:
「對、對不起,殷、殷小姐,剛才那是因、因為……」
「嘻嘻,好了,別說了,我理解。」
正當我站在她的旁邊不知該說什麼好的時候,只見殷素琴微微一笑,坐起嬌軀,反手從手術台旁邊的器械台上拿起一個小瓶子,然後一邊將里面的藥水倒在手上,然後在自己那對豐滿而淤青的雙乳上輕輕的塗抹,一邊不無自豪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男人見了我的裸體是無法控制的,肯定會通過各種手段將欲望盡情的宣泄在我的身體上,誰讓我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呢,唉,這就叫魅力無法擋吧。」
我聞言尷尬的笑了一下,於是為了表示歉意,連忙上前拿起藥瓶,也倒了一些藥水在手上,搓了一搓,然後伸手握住她的那對柔嫩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在淤青處輕輕的來回揉搓著。
殷素琴見我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知道我要干什麼,於是微微一笑,挺起腰肢,一邊將胸部向我挺起,讓我能夠更充分的撫摸她那對柔嫩的乳房,一邊伸出玉手握住了我胯間因為射精而耷拉著陽具,輕輕的來回揉搓著。
我沒想到她這麼溫柔,於是有點感動的說道:
「對不起,小姑娘,我剛才太粗暴了。把你弄疼了吧。」
只見殷素琴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然後舔了一下嘴唇,盯著手里的陽具放蕩的說道:
「小子,你這個小弟弟變大時很強壯,很有力,我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用陽具刺暈過去,我陰道現在還似乎還殘留著被它擠壓穿刺時的感覺,看不出來,你這東西還真不賴啊。」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低頭看了看她下陰處的那朵鮮艷的花中花,好奇的說道:
「不會吧,你的陰道以前不是被徐科長用刺陽具開發過很多次嗎,怎麼,你從來沒有暈倒過嗎?」
殷素琴聞言不屑的一笑,然後轉身偎依進我的懷里,緩緩的分開大腿,抓住我的一只手,向下放到自己胯間那朵綻開的肉玫瑰上。
我會意,用沾著藥汁的手指在她的外露的陰肉上輕輕的揉著,而她則一邊用玉指握著我的陽具,沾著精液,在我的陰囊上輕輕的揉著,一邊冷冷的說道:
「哼,就那老家伙,玩起女人來是殘暴,但是他的歲數大了,那東西不太好用,以前戴著刺陽具抽插我的陰道,對我進行性訓練的時候,我雖然感覺到陰道劇烈的疼痛,但是還是能夠在忍耐的范圍之內,從沒有暈過去,像今天這樣陰肉被男人插成這樣而暈倒過去,還是第一……啊!你輕點摳!好痛」
殷素琴忽然身體一陣痙攣,叫了起來。
我聞言知道弄疼了她,於是連忙放松揉搓她陰唇的力量,然後又感覺一陣好笑,要是樓上那個變態科長知道殷素琴這麼說他,說不定會被氣死。
我把頭搭在殷素琴粉嫩的肩膀上,一便望著我手掌中外翻的陰肉,一邊在她耳邊輕嘆道:
「殷小姐,你說你是第一次被人插暈過去,你有過很多男朋友嗎?」
殷素琴耳朵被我吹得癢癢的,於是小臉一紅,側過頭去說道:
「嗯,不少,從高一開始數的話,怎麼也有百十來個吧。不過他們不能算是我的男朋友,因為他們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性玩具而已。好像除了將我按在地上,輪番用陽具淫辱我之外。好像沒跟我溝通過。」
我聞言一楞,頓時大吃一驚,於是一邊捏著她的下陰,一邊問道:
「什麼?!性玩具,這也太不尊重你了吧。」
殷素琴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沒什麼,因為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因為我最喜歡的是就是做愛,而且越粗暴越好。你不知道當肛門被陽具強制擦插入,那種撕裂的快感有多麼美妙。」
我一聽,頓時驚的目瞪口呆,而我的陽具也開始不自覺的再次勃起了。
殷素琴一見,微微一笑,揉了一下我的春袋,說道:
「好了,小子,既然你已經恢復雄風了,我們該開始第二項了。」
說完,殷素琴一抬大腿,從手術台上翻身站了起來,然後拿起地上的刺陽具分開我的大腿,再次向我的陽具上套了進去。
我一見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握住她的小手,驚叫道:
「喂!你干什麼?你的牡丹不是已經被我開發出來了嗎?為什麼還要套這個東西?」
殷素琴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皺著秀眉望著我說道:
「廢話,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嬌花三綻,陰肉外翻只是其中一朵,我身上還有兩朵花還要開呢。」
我聞言想起來了,然後依然握著她的手說道:
「對了,嬌花三綻到底都是什麼啊,你還是先跟我說清楚吧。」
殷素琴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指著自己下陰那朵流著精液的肉花對我說道:
「好吧,小子,讓你長長見識,所謂的嬌花三綻就是用刺陽具蹂躪女人性器官的三種方法,這第一綻叫花中花,就是用刺陽具將我的陰肉從陰道里翻出來,也就是這個樣子。
第二綻就是用刺陽具抽插我的肛門,將肛肉也抽出來,這叫花開並蒂,第三綻就是肛門里插一個刺陽具,然後再用手拿著一個刺陽具抽插陰道,將兩個地方再次開發,直到女人潮噴為止,這叫吐露芬芳,怎麼樣,懂了吧,那我繼續嘍。「
說完,便握著我的陽具准備將刺陽具再次套到我的陽具上。
我一聽她的解釋心里頓時大驚,要知道,光玩一個花中花就已經將殷素琴搞得差點暈死過去,要是再把其他兩朵花也開了,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想到這,我連忙死死的握住殷素琴的手,說道:
「不!不行,我不想再做了,要是把你弄死了我可是要償命的。」
殷素琴一聽,頓時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對我大叫道:
「喂!小子,你不要假惺惺的害我訓練不合格啊,剛才我跟老徐頭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我可不想讓他瞧不起,說我沒有魅力啊,」
見她這麼堅決,我於是猶豫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還沒等我說完,殷素琴就坐到了手術台上,從後面拿出兩條紅色的皮帶一套住了自己的粉嫩的腳脖子,然後往手術台旁一站,向我撅起翹臀,然後一邊反手摳著自己的肛門,一邊對我說道:
「行了,小子,快來吧,用刺陽具爆我的肛門的男人你不是第一個,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我不會讓你負責的,你就當是陪我訓練吧。告訴你,以前那些蹂躪我的男人就喜歡插我的肛門,所以我的肛門比陰道更有彈性,我不會在暈過去的。」
說完,就將玉手從胯下伸了過來,抓住我的陽具就往她的臀部拽。
我一看她竟然這麼說了,也只好嘆了口氣伸出一只手握住殷素琴的翹臀,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陽具的根部,用龜頭在她的稚嫩的肛門處來回摩擦,准備突刺。
而殷素琴也感到了來自肛門處的堅挺熱度,深吸一口氣,抬起玉手握住了自己的一只乳房輕輕的揉捏著,顯然是想讓自己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在我抽插她肛門的時候不會那麼疼痛。
我見狀,猛一咬牙,抱著她的臀部,噗哧一聲,便將陽具捅進了她的肛門,而她的肛門立刻凹陷了進去。
「啊——。小子!蠻猛的嘛,射了一次還這麼有勁」
被我這著麼一插,殷素琴頓時緊皺峨眉,腰肢向前一挺,抓緊了床單,渾身一抖,叫出聲來。
不過跟上次不同,這次她沒有暈過去。看來就像殷素琴自己所說的,她的肛門比她的陰道更有彈性。
這下我放心了,於是抱著她的蠻腰,挺著陽具開始拼命抽插她的肛門,而她也開始甩著馬尾辮,呻吟了起來。
大於抽插了三四十下,我忽然感覺她的肛門一陣緊縮抖動,緊接著只見她反手焦急的拍著我的大腿根部,我會意,於是抱著她的修長的大腿將她抱了起來,
就在這她分開大腿的一瞬間,只聽撲哧一聲,殷素琴眉頭一皺,渾身一抖,一股晶瑩激烈的淫水從她的肉牡丹中噴涌而出,激射到了地板上,剩下的淫水緩緩的散布在殷素琴牡丹的周圍,就像一朵花朵吐露芬芳。
見到這個場面,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於是陽具一陣抖動,將一股熱精射入了她的體內,讓她的嬌軀再次痙攣了起來。
射完之後,我深呼了一口氣,然後低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殷素琴的肛肉已經被我的陽具抽了出來,在陰唇的上面形成了一朵鮮艷的小花。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嗶嗶的聲音從四周響了起來,這個聲音非常刺耳,就像是汽車的警鈴響了,嚇的我差點插錯地方。
而殷素琴一聽這個聲音,頓時峨眉一皺,勉強站起身推開我,來到牆邊拿起一個電話模樣的放到了耳邊:
「喂,老頭,干什麼……剛剛完成……廢話!當然不是我沒有魅力,是這小子太膽小了……不過他已經將精液射到了我的體內……嗯,好吧,我知道了」
說完,殷素琴掛上電話轉身對我說道:
「小子,徐老頭說這個地方被舉報了,警察馬上就到,讓我們快跑。」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連忙低頭摘下陰莖上的刺陽具,往地上一扔,然後再抬頭一看,發現殷素琴竟然不見了,我於是苦笑一聲,按說這女人真是沒義氣,但是已至此,我也趕緊跑路吧。說完,便裸著身體向樓上奔去。
到達樓上,我發現徐風她們都不見了,整個別墅里空蕩蕩的似乎只有我一個人。
行動真迅速啊,看來她們遇到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否則絕不會這麼有經驗。
她們跑路了,我也不敢遲疑,連忙拿起沙發上的衣服胡亂的套到了身上,然後狼狽萬分的開門走了出去。
就在我駕著汽車開到小區大門口的時候,兩輛警車從我身邊緩緩的駛過,這兩輛警車都沒有打開警鈴,顯然是准備進行突然襲擊的。
望著漸漸遠去的警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又是一驚,定了定神,打開了手機,徐風那雄厚而略帶調侃的聲音傳了過來:
「嘿嘿,小子,你沒被抓住啊,看來你的行動也滿迅速的啊。」
我一聽這話,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緊握著望向盤,對著電話大叫道:
「徐科長!你們怎麼也不等等我,自己就先就跑了!好歹我也是公司的員工啊,你們這麼做也太不地道了吧。」
徐風聞言嘿嘿一笑,然後死皮賴臉的說道:
「小子,在我們性奴隸服務公司工作就要有老鼠一般的警覺性和行動力,這次就當是我給你的一個考驗吧,好小子,恭喜你,你合格了。」
我聞言登時火冒三丈,心說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明明是猝不及防下,不顧義氣先跑掉的,還說什麼考驗,真是厚顏無恥。
但是他是領導,我要想在公司混下去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這口氣還是忍了吧。
想到這,我嘆了一口氣,問道:
「哼,好吧,徐科長,既然考驗完成了那就快說我的工作是什麼吧,我把話說在前面啊,殺人放火的事情我不干。」
徐風一聽,嘿嘿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放心吧,小子,雖然我們公司的業務是違法的,但是我們從不讓人做犯罪的事情,我們只是想讓你配合我們搞定一個人。」
我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什麼?搞定一個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風聞言神秘的一笑,然後說道:
「嘿嘿,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咱們公司的在市內各個據點經常暴露,經過我們的調查是有人通過匿名信的方式將我們的工作地點告訴了警察,而掌握所有匿名信資料的人是濱海市警察局局長陸明,我們想把他拉下水,然後通過他了解到究竟是誰投的匿名信。要你幫忙搞定的,就是這個陸明。」
我一聽,頓時頭大如斗,於是連忙說道:
「徐科長,我這人不擅長跟政府官員打交道。拉人情、走後門就更不行了,萬一沒弄好損失的是公司的利益,你還是找別人吧。」
徐風一聽,微微一笑道:
「哈哈,你放心吧,跟他拉關系的人我另外安排,你主要負責拍攝。」
我一聽就愣了,於是問道:
「拍攝?什麼拍攝?」
徐風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嘿嘿,是這樣,我們已經派了一個性服務員去接近這個陸局長了,明天上午她就要去這個陸局長家跟他發生性關系了,到時候你拿著攝影機偷偷的將他跟我們的性服務員交合的畫面拍下來就行了。」
我一聽,驚的差點沒把車開到溝里去,好不容易將車穩定下來後,對著電話里大喊道;
「不會吧!科長!這可是仙人跳啊,是犯罪啊,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局長,萬一暴露了我可就死定了。」
徐風一聽,哼了一下,然後狠狠的說道:
「小子,這件事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公司倒了,你也好不了,因為你現在也是公司的一員了,好了,記住!明天早上九點,在濱海公園門口跟一個穿黑色摩托服的女人見面,她叫肖蕾,然後你聽她的吩咐就對了。」
說完,不等我答話,徐風就掛上了電話。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愣愣的望著手中電話不知道說不出話來。
天啊!這下算是上了賊船了!
得到了這個近乎犯罪的工作,我的心情變得忐忑不安,於是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回公司,將這件事情跟沈傲芳談談,或許能通過她讓徐風收回成命,給我換個工作。
威脅警察局的局長,這件事情怎麼想怎麼覺的不靠譜。
可是當我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七點多了,下班時間早就過了,公司里一個人都沒有,於是我站在公司門口打了沈傲芳的手機,一陣悅耳的彩鈴過後,沈傲芳的那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對不起,我現在工作中,無法接電話,如果您需要我的服務,請將您的電話留下,我會跟您另外約時間,如果您是想聯系其他服務員的話,請登陸我們的網站……啪。」
還沒等電話說完,我就掛上了,因為我忽然想起來了,沈傲芳今天要陪那幾個刑警隊的人玩一天的性游戲,現在搞不好正赤裸著嬌軀,被那幾個男人按在地上用陽具輪番蹂躪呢,在精液里打滾的沈傲芳估計今晚上是不能接電話了。
想到這,我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明天那個罪我是犯定了。
正當我垂頭喪氣來到大廈門口的,想著是否該回家的時候,忽然一陣清零悅耳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
「咦?張先生,你剛下班啊?」
我聞聲抬頭一看,發現有兩個倩影正從街對面向我走了過來,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分外的耀眼。
我眯起眼睛仔細一看,看見竟然是紀芳嵐和單玉環,只見一身白色網球裝的紀芳嵐一邊巧笑倩兮的向我招手,一邊拉著單玉環向我快步跑了過來。
能在心情沮喪的時候見到兩個美女,這個感覺真好!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
「喂,小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讓女人輪奸了嗎?」
戴著墨鏡,身穿一身緊身黑色真絲連衣裙的單玉環走到我身邊,望著我皺著秀眉問道。
旁邊的紀芳嵐聞言愣了一下,然後也低下黔首,眨著美麗的鳳目仔細觀察了我一會兒,然後的點了點頭,關切的說道:
「對啊,張先生,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好蒼白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感冒了嗎?」
說完,紀芳嵐便伸出玉手搭上了我的額頭
紀芳嵐的手很軟很溫暖,真想讓這個小手永遠貼在額頭上,不過為了不讓她們擔心,我還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拉了下來,無所謂的說道:
「沒什麼,可能是忙了一天累的,沒事。」
單玉環一聽,媚然一笑,上前伸出玉臂一把搭在了我的脖子上,將裹在黑色胸衣里的豐滿乳房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然後抬起黔首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小子,你今天都干什麼了,怎麼會累成這樣,難道是跟哪個小妮子快活了一整天,所以虛耗過度才累成這樣的嗎?」
本來我正痴迷的聞著單玉環的體香,聽到這話頓時一驚,清醒過來,因為真的讓單玉環說對了,今天我就是在易素琴的肚皮上過了一天。
於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連忙將單玉環的玉臂從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緊張的轉移話題:
「哪、哪有,單小姐,你別瞎猜,對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你們不是要整晚服侍那個老頭嗎?」
單玉環一聽,頓時不無諷刺的笑了一下,然後一臉不屑的說道:
「哼,還說呢,白跑一趟,還沒等開始那老頭就已經掛了。」
我聞言一愣,好奇的問道:
「那老頭掛了,什麼意思?」
旁邊的紀芳嵐聞言秀眉一皺,然後輕柔的插話道:
「是這麼回事,張先生,我和玉環姐做完處女膜手術就到那位老爺爺家里去了,跟他談完服務細節之後,我和玉環姐就開始脫衣服,誰想到我們剛剛脫了上半身,那個老爺爺一見到我們裸露的乳房就激動的一把將我們撲到了床上。而我們以為他喜歡主動,也就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可是他玩弄了一會我們的乳房,忽然躺在我們身體上一動不動了,我和玉環姐感覺不對,於是將他扶起來一看,發現這個老爺爺竟然已經沒氣了,頓時大吃一驚。於是我們連忙穿起衣服將他送到了醫院,可是最後那個老爺爺還是沒搶救過來,死於…死於腦溢血。醫生說、說是激動所致。「
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但是還是忍住了,我知道我不能笑,人家死了,我還笑,顯得我太沒人性了,於是我皺著古怪的表情的安慰她們道:
「好了,芳嵐,這不怨你們,是那老爺爺太沒福氣了,那後來呢,出了事,警察沒找你們麻煩嗎?」
紀芳嵐聞言皺著秀眉苦笑了一下,而單玉環則是冷笑,然後單玉環說道:
「警察怎麼會不找我們麻煩呢,在醫院,警察一直再問我們跟那個老頭是什麼關系,我只好說是路過,聽到屋子里的老頭的呻吟聲才進去幫忙的,多虧這個老頭性格孤僻,警察也查不出來什麼,就把我們放回來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對她們說:
「是這樣啊,你們不要上樓了,公司的人都下班了,你們要回家嗎?我開車送你們吧。」
紀芳嵐和殷素琴一聽,都媚然一笑,對視了一眼,然後轉身一左一右,挽著我的肩膀拉著我向我的車走去。
我的左右傳來不同的女人香,讓我不自覺的有點飄飄然起來,不過我沒忘記自己的使命,於是強打精神問道:
「芳嵐,單小姐,你、你們的家都住哪啊?告訴我,我好規劃一下路线。」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不用規劃,我跟玉環姐合租了一個別墅,就在濱海花園六座。」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說道:
「什麼?別墅?你們這麼有錢啊,竟然租別墅住。這太奢侈了吧。」
單玉環一聽,哭笑了一下,說道:
「沒辦法,那個別墅即是我們的住所,又是我們的工作地點,有些客人就是喜歡在我們的香閨里蹂躪我們,我們總不能隨便找個平方房,那太沒情調了,會影響我們的生意的。
再說,不單是我們,其他性服務員也是一樣租別墅的,這是我們的共識,雖然每個月交租金會很心痛,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賺錢,只好如此。「
我一聽,頓時眼界大開,沒想到這些性服務員連這一點都想到了,看來這些性服務員都是人精啊。
就在我大發感慨的時候,紀芳嵐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眼,然後拉著我的手,說道:
「對了,張先生,你現在是住自己的房子還是租房子住啊。」
我聞言一愣,然後說道:
「嗯,租房子,在濱城中心那里。」
單玉環聞言楞了一下,然後望著我說:
「嗯?租房子?小子,你不是有車嗎?你怎麼不買房子而先買車呢?這次序顛倒了吧。」
我一聽,頓時滿臉通紅,因為我之所以不買房子而先買車是因為有了車泡妞方便,但這理由讓我怎麼說出口呢。
就在我尷尬萬分,不知該怎麼回答單玉環的時候,旁邊的紀芳嵐忽然緊緊的拉住我的胳膊,一雙鳳目激動的望著我說:
「太好了!張先生,既然你是租房子,那麼我有個提議,你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好不好,這樣一來,一是有個伴可以相互照顧,二來還可以分擔一些房租,咱們都不至於過的那麼緊巴。你看怎麼樣?」
我一聽這個提議,頓時腦袋嗡的一聲響了起來——跟兩個美女同居?這是什麼?這是後宮啊!!難道上帝真的顯靈了。
旁邊的單玉環一聽這個建議,點了點頭,說道:
「嗯,這是個好主意!這樣一來我每個月就可以省下很多錢買化妝品了。」
然後抬起頭來望著我的眼睛狡黠的笑道:
「小子,房租你要拿大頭啊,要是你同意,明天就可以搬過來,嘻嘻。」
我一聽,頓時大手一揮,堅定的叫道:
「不!不行!」
單玉環一聽我這麼堅定的否決,愣了一下,然後不屑的撇了我一眼,說道:
「哼,什麼男人,一提錢就這麽小氣。」
我一聽,頓時老臉一紅,諂媚笑道:
「嘿嘿,你誤會了,我是說我今天晚上就想搬過去。」
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後想了想馬上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著急了,於是媚然一笑,說道:
「哼,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好吧,沒問題,只要房租水電你拿大頭,你平常的性需要嘛…可以隨便在我的和芳嵐的身體上解決,我們完全配合,怎麼樣?」
我一聽,頓時大喜,連忙一把推著他們的後背就向車上走。
可就在這時,單玉環忽然一伸玉臂,說道:
「慢,小子,既然我們要住在一起了,那你就要跟我說實話,你今天都干什麼了,怎麼會這麼累,不許撒謊,我可不想跟一個愛撒謊的人住在一起。」
我一聽,頓時滿臉通紅,於是站著想了想,決定還是實話實說,於是我便將陪殷素琴練性技的過程跟她們講了,然後說道:
「……事情就是這樣,她還說將來練好了會把你們擠垮。我不是故意要跟她發生關系的,是被逼的,相信我吧。」
我說完以後,便站在紀芳嵐兩人面前,做好挨罵的准備。
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紀芳嵐和單玉環聽完我的敘述都愣了一下,然後忽然不約而同的捂著櫻唇盈盈的笑了起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單玉環一邊花枝招展的笑,一邊對紀芳嵐說道:
「哈哈,芳嵐,這傻小子上當了,他以為他享受到了什麼高級性服務呢,都是那姓徐的,又來這一套,連小姑娘都騙。」
紀芳嵐聞言也捂著櫻唇,眯著眼睛笑,但是她比較善解人意,所以一邊笑,一邊說道:
「嘻嘻,單姐,你別這麼說嘛,徐先生也是為了給那兩個小姑娘打氣才這麼說的,而張先生又來公司不久,不了解情況,這可以理解啊,你不要笑他了」
我被這兩個美人的對話搞得一頭霧水,於是訥訥的說道:
「喂,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單玉環聞言抬起頭來神秘的向我媚笑了一下,然後一扭蠻腰,再次挽住我的胳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小子,露出下體,木訥的讓男人用刺陽具淫虐生殖器和肛門,那叫哪門子性服務啊,那個姓殷的小姑娘經驗還淺,來我們家吧,如果今晚上你還有體力的話,我和芳嵐就讓你在我們身體上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職業的嬌花三綻。保證讓你眼界大開。」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
什麼!嬌花三綻難道還有職業升級版的?!
第十五章
受到紀芳嵐和單玉環的同居邀請,我當即開始迫不及待的搬家,但說是搬家,其實我連家都沒回,只不過在一家超市隨便買了點日用品然後就載著兩位美人直奔她們的住所。
汽車快速行駛在高速上,夜風輕柔的從我耳邊吹過,帶來了一絲幽蘭的香氣,我知道我在開車,不過我還是不自覺的用余光不停的瞄向坐在我旁邊的尤物。
一襲白衣的紀芳嵐在月光的襯托下仿佛巫山女神般充滿神秘的魅力,她用玉臂托著下巴,慵懶的倚在車窗上,粉雕玉琢的俏臉上帶著一絲嫵媚的微笑,一雙鳳目迷離的望著街道兩旁匆匆而過的霓虹燈,不知在想著什麼。
她那纖細的蠻腰下是一雙雪白而修長的美腿,它們輕輕的疊在一起,偶爾風吹過她那輕飄的網球絲裙,露出了她大腿根部的一片迷人的雪白。顯得那樣的稚嫩而嫵媚。
紀芳嵐是美麗的,這在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時候就知道了,我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她赤身裸體被我按在身下溫婉承歡時的媚態。
說實在話,我至今還有點不大相信這樣的紀芳嵐竟然是個人盡可夫的性服務員,在我的印象里,她應該屬於那種被人頂禮膜拜的天上仙子才對。
紀芳嵐比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更加嫵媚動人了,這難道是因為經常跟男人發生性關系的造成的?我聽說過女人如果經常能得到性滿足是會散發出傲人光輝的。
想到這,我忍不住將余光輕輕的瞄向她被胸衣緊緊包裹著的那一抹雪白的乳溝。
嗯,這對乳房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豐滿圓潤了!
我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在我家我將這對乳房握在手里,用陽具在它們中間來回抽插時的情景,溫暖柔軟,那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一想到今天晚上這對完美的乳房將再次任我褻玩,我不免咽了一口水,一股熱氣從下體油然而生。
“張先生,你在看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紀芳嵐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發現我在偷偷的看她,於是睜著一雙秋水靈動的眸子望著我好奇的問道。
我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連忙收回目光,目視前方,狼狽的回答道:
“沒,沒什麼……我、我在看、看街景!真、真奇怪啊,為什麼麥當勞的牌子會是個M呢?”
剛說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廢話嗎?麥當勞不是M難道是還是W啊,不過我知道,我是因為被紀芳嵐發現了窘態所以信口胡說的。
於是我用余光去看旁邊的紀芳嵐,發現她果然正一臉迷茫的望著我,顯然也對我的回答難以理解。
我頓時大窘,就在我打算繼續說點什麼好轉移她的注意力的時候,一個充滿磁性和諷刺的女聲從我背後響起:
“撒謊!小子,剛才你一直在用余光瞄芳嵐的身體!”
我聞聲一驚,連忙透過後視鏡一看,發現一身性感黑絲連衣群的單玉環正翹著一雙雪白的二郎腿,嘴角含著一絲奸笑,正透過後視鏡望著我。
那表情明明再說,本姑娘是干什麼的,你這樣的男人見多了,還想瞞我?
被單玉環這麼一戳破,我登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車里有地縫嗎?沒有,所以我只眼望前方的道路不說話。
但是單玉環似乎並不想就這麼放過我,只見她嘴角一翹,放下二郎腿,將嬌軀一挺,就倚在了前面的靠背上,然後用玉指輕輕的點了一下紀芳嵐的粉肩,把握十足的說道:
“芳嵐,我剛才看見這小子一直用目光掃視你的身體,我估計是我說今後同住的話,他的生理問題可以在我和你的身體上解決,所以他正打算今天晚上怎麼盡情的蹂躪你我呢,哼,這小子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
我一聽,心里一驚——這單玉環不愧是久經風月的性服務員,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打算。而且還當著紀芳嵐的面,把話說的這麼直白,搞得我真是很沒面子啊。
旁邊的紀芳嵐看到我一臉尷尬的模樣,知道單玉環說對了,於是望著我微微一笑,然後靠近我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張先生,你不要尷尬,其實你能來跟我們一起住,我真的很高興,要是你真的有那方面需要,不用客氣,以後要是你的小弟弟淘氣了,我隨時願意向你分開我的雙腿,你只要將它挺入到我的下體里,我保證,我下面的兩個妹妹會把它教訓的老老實實的。”
說完,紀芳嵐還一邊指了一下自己的胯間,一邊俏皮的向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就捂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一聽頓時頭腦發熱,我沒想到紀芳嵐竟然這麼大方,頓時食指大動,於是忍不住從方向盤上騰出一只手,掀起她那的白色的絲裙,將手擠進她的兩條雪腿之間,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大腿根肉上來回撫摸掐弄。
紀芳嵐一見我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於是媚然一笑,很識趣的閉上了雙眸,滿臉潮紅的將背部緩緩的靠在了車背上,並慢慢的的分開了她那雙迷人雪白的美腿,顯然是在配合我的侵犯。
紀芳嵐的大腿還是那麼的雪白而充滿彈性,而且她這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於是我咽了一口吐沫,正准備伸手繼續向她的私密地帶進發的時候,背後的單玉環忽然說話了。
只見單玉環嘴角一撇,諷刺的說道:
“哼,你們倆真是一對淫娃蕩婦,小子,怎麼?這就動手了,你不是想現在就上她吧。你也太急色了吧,你還在開車啊。”
單玉環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反應,只見紀芳嵐激靈一下渾身一抖,猛的睜開了秀目,緊張的看了一下前方,扭轉嬌軀,略帶驚慌的用手拉住我的胳膊,在我嬌喘吁吁緊張的說道:
“張先生,既然玉環姐已經說了,那麼今晚你想怎麼蹂躪我們都行,但是現在請你全神貫注的開車好嗎?”
說完,紀芳嵐又緊張的看了一下前方車水馬龍的道路,又看了一下我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抿了一下櫻唇,然後秀眉緊皺,望著我慌張的說道:
“張先生,要、要是你真的這麼急著想要我們,那就先找個僻靜的地方將車停下,我們姐妹陪你先做一次再走好嗎?”
說完,紀芳嵐忽然緊張的在車里站起嬌軀,順著雪白的大腿根將手伸進自己的裙子里,顯然是想將內褲退下。
我一見,頓時大驚,於是連忙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按住她的玉臂,將她拉回了座位,然後說道:
“紀小姐,我、我沒那麼急色,你怎麼了,干嘛這麼緊張啊。”
我發現紀芳嵐的臉色忽然緊張的有點蒼白,而且從剛才她的說話來看,她並不是排斥跟我做愛,只是不敢在大街上跟我做愛。
這太奇怪了,像她們這種性服務員不是百無禁忌嗎?怎麼還會怕羞呢,像上次在大樹林里被人蹂躪成那樣,紀芳嵐不是依然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嗎?
但是不管什麼原因,肯定是我把她嚇成這樣的,於是我一邊伸出手去安慰她,一邊說道:
“紀小姐,你別怕,我不會在大街上當眾強行非禮你的,咱們回家再說好嗎?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丟臉的。我會……”
“不要!別碰我!”
我的手剛剛碰到紀芳嵐的肩膀,就發現她好像觸電了般躲了開去,在椅子角緊張的蜷縮成一團。望著前方的瑟瑟發抖。
看來她真的很怕出丑,於是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紀小姐,我真的不會那麼干的。你相信我。”
紀芳嵐聞言皺著秀眉慌亂的對我搖了搖頭,然後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又嚇的閉上了眼睛。
正在我納悶順著她的視线向前看的時候,身後的單玉環忽然一把從後面抱住了紀芳嵐的脖子,一邊安慰她,一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
“小子,你說錯了,我們性服務員怎麼會怕當街非禮呢,就是當街輪奸我們,我們也可以視別人如無誤,照樣溫婉承歡,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而芳嵐是老員工了,她當然也不怕。
不信你現在把我們拉下車,就在大街上扒光我們的衣服當眾淫辱我們,我們肯定比你放的開。”
我聞言一愣,然後轉頭望向紀芳嵐,發現她依然嘴角一絲苦笑的望著我,沒有說話,但是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出來了,單玉環說對了,紀芳嵐的眼里的恐懼並不是來自於我對她可能的當街侮辱,說不定她以前真的被男人按在大街上當眾淫辱過。
那麼她眼里的這股恐懼來自於哪呢?
看到這我納悶了,於是轉過頭去對單玉環說道:
“既然如此,單小姐,那麼為什麼芳嵐會這麼緊張呢?”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然後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紀芳嵐的秀發說道:
“怎麼說呢?我這個芳嵐妹妹不是怕被人當街淫辱,而是怕在移動的車里跟人做愛,沒辦法,心里有陰影了。唉,都是那個賽車手干的好事。”。
“陰影?賽車手?”
聽到賽車手這個單詞,我發現紀芳嵐的嬌軀明顯又緊張的抖了一下,看來單玉環說的是真的。於是我轉過頭去悄悄的問道:
“玉環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將紀芳嵐的腦袋輕輕的放在車背上,囑咐她睡一會,然後靠近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
“小子,我告訴你,聽了以後你就不要再提了,事情是這麼回事,在濱海汽車城有一個賽車俱樂部,你知道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點了點頭,說道:
“知道啊,這家俱樂部叫翔龍,很有名,車隊里面有一個叫李宏的,實力很強,在全國比賽里都是拿過名次的,我還看過他的比賽電視呢?怎麼了?這跟芳嵐有什麼關系?”
單玉環聞言又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唉,這個翔龍俱樂部其實是跟我們公司有業務往來的,每次他們比賽結束後,無論勝利或者失敗,都要雇幾個我們公司性服務員開亂交派對,在我們美麗的身體上發泄他們的剩余激情。
而我們的公司的性服務員也願意放開身體讓他們淫辱,因為他們年輕有激情,陽具粗壯有力。
雖然每次被他們凌辱過後,我們的肛門和陰道都會變的松松夸夸的,但是因為搞的我們很舒服,所以大家都爭著去。”
我聞言又愣了一下,說道:
“那很好啊,不過這跟芳嵐有什麼關系?”
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變故是去年發生的,去年賽季過後,翔龍俱樂部的成績很不理想,所以又雇傭五個性服務員去為他們進行服務。其中就包括我和芳嵐。”
我一聽,不知為什麼,心中升起一絲不滿,於是訥訥的說道:
“哦,原來芳嵐也去了……”
單玉環沒注意到我的不滿,於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嗯,他們有十二個人,我們五個性服務員早上七點一到俱樂部,還沒來得及談價格,就被他們一擁而上按倒在地了,當然我們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變成了碎布。
因為當時我們已經赤身裸體的被他們壓在了地上,甚至有的女孩已經被他們用陽具插入,開始用大腿盤著他們的腰嚶嚶的叫春了,這種情況下沒有辦法先談錢,我們也只好先服務了。
因為是成績不佳,所以後來他們玩弄我們的時候主要以淫虐發泄為主,什麼虐乳啊、深喉啊,鞭陰的都來了,最後結束時我們五個被他們蹂躪的差不多只剩下半條命了,全都渾身布傷痕癱在精液攤里直哼哼。
尤其是芳嵐,因為她比較柔順,所以大多數男人主要都集中蹂躪她。
可能是她的後背比較雪白美麗,所以每個男人都好像約好了一樣,都不約而同的按著她的腰,拽著她的頭發用背後式侵犯她,而且專門用陽具抽插她的肛門。
我清楚的記得,等結束的時候,芳嵐她癱在地上臀部以下一個勁的痙攣,連大腿都合不上了,整個後背從頭發,腰間,大腿再到腳趾,都被濃密的精液覆蓋了,她的肛門內肉外翻,被他們的陽具裂出了幾個口子,往外噴著濃精。
這還不算,結束後,那伙人說要幫她清潔一下身體,要幫她洗個尿浴,於是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握著陽具開始對著她的身體撒尿,而且專對著她的鼻子和嘴尿,最後搞得差點沒把她淹死……”
我一聽,恍然大悟道:
“哦,是這樣,我明白了,因為這些男人太殘暴了,所以才讓芳嵐心里有了陰影!可惡,這些混賬。”
單玉環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不!,你說錯了,小子,芳嵐妹妹是咱們公司里最能忍耐性暴力的服務員,實話跟你說,我還沒見過芳嵐不敢玩的性游戲,而且她還樂此不疲。
你知道嗎?他們在往芳嵐的裸體上尿尿的時候,被激射滿臉尿液的芳嵐竟然毫不介意,不但不介意還滿臉媚態的張口去接他們的尿,一邊喝還一邊往自己的乳房和下陰塗抹,好像真的在洗澡一樣。
他們尿完之後,芳嵐還笑嘻嘻的舔著自己乳頭上的尿液跟我說,她能從味道上分辨這些尿液都是誰射出來的,所以說,肉體上的摧殘無法讓芳嵐產生任何心里陰影。”
我聞言一愣,大吃一驚,但是想想也是,過去芳嵐給我服務的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把我的尿當洗臉水。
於是我好奇的低聲問道:
“那、那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事情壞就壞在沒有事前講好怎麼收費,服務完之後我們說按小時收費,可是他們說一直以來都是按項目收費的,所以我們就吵起來了。”
我一聽,有點迷惑了,於是問道:
“這兩種收費方法有什麼不同嗎?”
單玉環一皺眉頭,說道:
“差別很大嘞,一般來說,我們服侍一個客人的時候是按項目收費的,因為每個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射精一次的時間也不一樣,有的男人插入我們體內幾秒就射精了,而且往往男人一射精對女人的肉體需求就不那麼大了,很可能不到一個小時就讓我們走了。
這樣的話,按照小時收費就沒辦法收了,我們總不能只收他射精前那幾秒鍾的錢吧。按照項目收費就好多了,只要我們完成這些服務項目,我們就能獲得項目這些項目的錢。所以對單身或者身體狀態不太好的客人我們一般都采取這種收費方法。”
我一聽,忽然想起來了,紀芳嵐第一次去我家給我服務的時候也是拿出了一個項目表讓我填,現在看來這是她們性服務員的一個通例。
想到這我撓了撓腦袋,說道:
“哦,那麼按小時收費適用什麼情況呢?”
單玉環聞言說道:
“就是適用這種亂交服務啊,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性服務員可能要同時接受幾個男人的輪番交配,人多混亂。
而且這時無論是我們性服務員還是客人,都沉浸在肉欲中,無法清晰的計算每個性服務員被幾個男人輪奸過,做了多少項目,所以只好隨客人們喜歡,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跟誰做就跟誰做。
而我們每個性服務員就當是給每個客人全套服務,然後按小時收費,但這種收費是驚人的。因為這相當於一個客人同時雇傭了五個性服務員進行服務。”
我聽到這里點了點頭,我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紀芳嵐來我家給我服務,那些項目還沒勾全呢,就已經一萬塊了,想到這,我說道:
“嗯,我知道了,不過這也算合理吧,再說你們不是服務過很多次了嗎?他們怎麼忽然賴賬了呢?”
單玉環嘆了口氣,說道:
“以前是的,因為以前服務的時候時間短,無論他們有幾個人,我們就按每個性服務員每小時兩萬的價格收費,她們每次找我們也就一兩個人,服務一兩個小時,每次最多也就四五萬。
可是那次不一樣,他們一次就雇傭了五個性服務員,而且不知怎麼的,他們的精力特別旺盛,所以我們服務時間很長。
我記得是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五點,如果按照每個性服務員每小時2萬收費,五人每小時就是十萬,再乘以十個小時,那就是一百萬人民幣。”
“什、什麼?!一、一百萬人民幣!!”
聽到這個數字我差點沒把舌頭驚掉了,太可怕了!我頭一回發現,原來風月業這麼暴利啊!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樣,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唉,小子,當時他們聽到這個數字時的表情跟你一樣,不過沒辦法,公司就是這麼規定的,我們性服務員也沒辦法,雖然他們是名俱樂部的車手,不缺錢,但是也不願意一下子掏出這麼多錢,因為我們公司是違法的,所以不能法院告他們,於是我們和他們就僵住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那這事情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單玉環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唉,最後協商的結果是,他們同意付一百萬,但是要求我們出一個性服務員再讓他們每人淫辱一次,就當是優惠,可是經過十個小時的肆意淫辱,我們都已經筋疲力盡了。誰都提不起勁來服務了。
因為我是隊長,本來我打算硬挺著再跟他們來一次。
可是經過幾個小時的淫辱,我的身體就像散了架子,你知道嗎?因為他們在我身上用了性工具,所以當時我抬起嬌軀分開大腿一看,發現我下體的陰唇和肛門都被他們干開了花。
是實在話,我的的陰肉還是頭一次外翻的那麼厲害,陰唇和肛門像貝殼一樣綻開,並且還在往外涌出著精液和淫水,連子宮頸都隱約可見,而我柔嫩的乳房上也早被他們摧殘的是一片青紫和齒痕,要是再陪他們玩一次,說不定我這兩個女性生殖器就不能用了。
其他幾個性服務員也跟我差不多,全都是渾身傷痕,下陰開著兩朵鮮花嬌軀無力的躺在地上的尿液和精液所組成的水窪里,嘴唇沾著地上的汙垢只有說話的力氣了。
於是我犯愁了,難道我真的要冒著永久性性損傷的危險再陪他們玩一次嗎?
就在這時,我們當中只有一個性服務員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笑嘻嘻的站起身來說她可以陪他們再來一次。”
我聽到這話,忽然想起剛才紀芳嵐舔著自己的乳頭炫耀的事情,於是扭過頭去看了一眼旁邊的紀芳嵐,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怪不得剛才她一直沒搭話。
於是我指著旁邊的紀芳嵐對單玉環小聲說道:
“難道你指的那個性服務員就是……”
單玉環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從後背撫摸著紀芳嵐的秀發說道:
“是啊,就是這個小妮子,唉,真是不知道她的身體是用什麼材料做的,明明是我們當中被蹂躪的最慘的,居然還有體力陪他們再玩一輪,真是不得了的耐力啊。”
我聞言不自覺的又看了一眼在旁邊沉睡的紀芳嵐,她的身體看起來是那樣的柔弱,實在沒想到她竟然體力那麼強,於是我對她的佩服又增加了一點。
我嘆了口氣,然後轉頭說道:
“對了,說了這麼半天,你還沒說芳嵐心里的陰影是怎麼造成的呢?”
單玉環聞言說道:
“我馬上就要說到了,芳嵐答應他們之後,就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身體,然後躺到了沙發上,分開雙腿,笑嘻嘻的一邊揉著自己的胯間的那同樣紅腫的陰唇,一邊示意他們可以撲上來了,但是說只能抽插她的陰唇。
可就在這時,就是那個李宏,突發奇想,提出要跟芳嵐玩一個叫速度與激情的性游戲。”
我聞言一愣,說道:
“速度與激情?那不是電影嗎?怎麼成了性游戲了。”
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所以說是突發奇想啊,那個李宏抱起沙發上赤身裸體的芳嵐,一邊向他的賽車走,一邊說要邊開車邊跟她做愛。
當時芳嵐沒當一回事,還在她懷里笑嘻嘻的摟著他的脖子,誘惑他說一定讓他滿意,誰想到從此以後,這次性愛成了芳嵐一生的噩夢。”
我聞言一愣,說道:
“不會吧,這麼嚴重?難道在車上做愛比被人凌虐還厲害?”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原本我們也有一邊開車一邊為客人服務的經歷,所以芳嵐很熱情,可是開始以後,芳嵐發現她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她以前的經歷,客人開的都是普通的轎車,而李宏開的則是賽車。”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有什麼不同嗎?”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
“當然不同,事後等紀芳嵐服務完下車的時候,我發現她身體雖然沒受到什麼太大的傷害,但是臉色慘白,一下車就癱坐在了地上,而且大腿上還流著一道腥黃的液體,看樣子是從她的陰道里分泌出來的。
見到她這樣,我連忙上前扶她,問她李宏是不是在她的陰道里尿尿了,如果這樣,要另外收費,誰知芳嵐搖了搖頭,一下子哭著撲到了我的懷里,說是這是她自己尿的,然後便哽咽著將過程將給我聽。
原來一上車,李宏便面向前方她抱在了懷里,摟著她的腰將陽具插入到她的陰道,然後一邊啟汽車一邊揉捏著她的乳房肆意玩弄著。
我們公司有規定,性服務員在服侍客人的時候是不能跟木頭一樣毫無反應任客人淫虐的,要懂得配合,於是芳嵐便坐在他的懷里,握著把手,一邊用陰道套弄他的陽具,一邊專業的嬌吟著。
開始的時候還好,可是當車的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坐在他的身體上套弄的芳嵐就體會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小子,你知道賽車的最高時速是多少公里嗎?”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訥訥的說道:
“嗯,我聽說好像是兩百公里左右吧,怎麼了?”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
“你知道時速兩百公里意味著什麼嗎?”
我聞言又愣了一下,因為我開車很注意的,從沒有超速,所以對時速兩百公里我還真沒什麼概念,於是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你說意味著什麼?”
單玉環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說道:
“小子,你應該坐過游樂場里的過山車吧,過山車的時速是八十到九十公里,那麼兩百公里相當於過山車速度的兩倍還多,你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乘坐兩倍時速的過山車是什麼景象,你就知道芳嵐她看到什麼了。”
我一聽,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不用想我就覺得心里發寒。
而單玉環見到我這個模樣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唉,那個李宏酷愛開快車,而且那次還有一個裸體美女坐在他的懷里幫他瀉火,所以他就更瘋狂了!
他一邊用手拼命的捏著芳嵐的乳房,用陽具在她的陰道里拼命抽插,一邊單手開車,當時速達到接近190公里的時候,芳嵐乳房都快被被她捏紫了。”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玩女人。
單玉環見我沒說話,於是繼續說道:
“唉,芳嵐事後跟我說,當時她根本就沒注意被捏紫的乳房和被擠壓的陰道,她只見到前面的道路好像都立起來,然後迎面向她砸了過來,她說她當時嚇的渾身發軟,根本就無法配合李宏的交配,
最後她自己竟然嚇得坐在李宏的陽具上失禁了,尿液從她分著的大腿中間直接就噴灑到了車窗上,沒想到李宏見到芳嵐這個樣子更加興奮了,用手擦了擦車窗上的尿液繼續前進。
據事後李宏說,他當時聽到了身上芳嵐的驚恐尖叫聲,但是他以為芳嵐是在嬌吟,所以沒有理會,而且他還說當時芳嵐的陰道出奇的緊,將他的陽具套弄的很舒服。所以他不忍放手。”
我一聽,哼了一聲,說道:
“他還好意思說,我猜那是因為芳嵐被嚇的陰道痙攣所致。”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嗯,我想也是,後來芳嵐回來後,她赤身裸體的癱在自己的尿液里喃喃的說道,從此以後,寧可在地面上被人凌虐致死,也不願意再在車上招待客人了。而且自那以後見到汽車就嗷嗷叫喚。”
我聞言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了看旁邊的紀芳嵐,發現睡著的她臉上還有幾滴淚痕,於是嘆了口氣,說道:
“芳嵐這也算是工傷吧,你們公司沒有想辦法幫她治療一下嗎?比如說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什麼的?”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說道:
“這還用你說,我們怎麼能不管呢,我們找了全市最好的心理醫生幫她看了,那個醫生說,心理問題主要靠自我調節,讓她多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遠離恐怖的事物,慢慢就會好了。
於是我們按照那個醫生的辦法去做,沒想到真的有效了,芳嵐竟然真的恢復正常了,只不過從此不能在移動的汽車上服侍客人了。”
我聞言好奇的問道:
“是嘛,那你們是怎麼治好她的病的?”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
“很簡單,我們把她安排到濱海市自然保護區住下,那里很少有汽車進入,然後雇傭一些男人去輪番跟她發生關系。”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憤憤的說道:
“什麼?芳嵐生病了你還要她工作啊,太沒人性了吧。”
單玉環聽出我的憤怒,於是峨眉一皺,說道:
“小子,你耳朵長哪去了,我說是雇人凌辱她,而不是讓她去服侍客人,芳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被男人淫辱,這你不是知道嗎?”
我一聽,頓時無語了,紀芳嵐以前確實這麼說過。
單玉環見我不說話,於是嘆了口氣說道:
“唉,我們雇傭的都是一些陽具很粗壯的男人,而且凌辱芳嵐的時候都是用她喜歡的那種比較粗暴的方式,漸漸的,芳嵐就恢復正常了。”
我一聽,再次無語了,我只聽說過性暴力只能導致心理陰影,還是頭一回聽說性暴力還能夠治療心理陰影,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不知不覺間,我將車開到了到達了紀芳嵐兩人的住處——濱海花園。
望著這座豪華莊園,又望了望我身邊的這兩個美人,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的美妙的日子從今天就開始了。
第十六章
“嗚,好痛!”
我忍著從腦門傳來劇烈疼痛,皺著眉頭緩緩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高檔的白色沙發上,頭上是昂貴的水晶吊燈,顯然這是個高級住宅。
我試著想坐起身,但是一陣眩暈襲來,讓我再次無力的躺了下去。而我額頭上的冰袋也隨之掉到了我的胸口上。
算了,既然坐不起來,那就還是先想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於是我將胸口的冰袋從新放回額頭上,閉著眼睛開始回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載著芳嵐她們倆來到她們的別墅門口,正在進門的時候,芳嵐說她想去市場買點菜,她今晚要親自下廚,好好慶祝一下我的“加盟”,讓單玉環先帶我進去。
然後單玉環就給我打開了別墅的大門,嗯,沒錯,那之前都是正常的。
可就在我提著兩位美人的行李剛進到玄關的時候,好像……好像忽然有一個黑影從屋里向我撲了過來。
事情實在太突然,大驚之下,我本能的一抬頭,隱約看見一個流著口水,滿臉猥褻淫笑的年輕男人四肢大開的從空中向我迎面撲來,然後碰的一聲,他的腦袋便與我的腦袋發生了劇烈而親密的接觸,於是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而且我確定,在他飛撲過來的時候還非常輕佻的大喊了一聲:
“哇哈,姐姐們!我忍好久了,我們來一發吧!”
遭了!這屋里有淫賊!芳嵐她們有危險!
想到這,我心里頓時大驚,於是將頭上的冰袋一扔,咬著牙強挺著站起身來,左右看了看,發現前面茶幾旁有個空啤酒瓶,便順手抄了起來,然後全神戒備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座歐式的二層小樓的客廳,裝修顏色以白色為主,顯得整潔典雅,地上鋪著白色絨花地毯,地毯的前方是液晶電視和組合音響,靜靜的躺在那里。周圍的環境沒有任何異常。
“咚隆……”
一陣玻璃滾動的聲響聲音忽然響起。在寧靜的大廳顯非常的刺耳。
是二樓!從二樓傳出來的!
我握緊酒瓶,悄聲順著客廳中間的旋梯來到二樓,剛到二樓,便聽到從右邊的走廊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說話聲,我扭頭一看,發現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而且在陽光的照射下,一個人影穿出大門,投射到走廊的地板上。
我屏住了呼吸,握緊手中的酒瓶,悄悄的來到那扇房門旁邊,然後低下身體,慢慢的將腦袋探過去向門里一看,一副奇怪而淫靡的景象便出現在我的眼前:
只見在房間的正中心有一張豪華的辦公桌,一個身材綽約,肌膚勝雪的美人背對著我,裸著下體坐在辦過桌上,她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網狀的絲衣,而下身則好像是一件輕薄的黑色絲裙。
此刻,那條黑絲薄裙被掀了起來,扎在了她那不贏一握的雪色蠻腰上,露出了她那白嫩緊翹的臀部。
她的兩條修長潔白的美腿向著陽光大大的分開著,在兩邊纖細白嫩的腳脖子處還緊緊的扎著兩條紅絲帶,每條紅絲帶的另一頭都栓在了桌腳上,使這雙玉腿無法閉合。
而美人其中一條白玉般的小腳上還搭著一條黑色的鏤空內褲,可以想象,此刻這個美人的下體是毫無遮蔽的向著陽光敞開著……
“啊哈!好癢,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給女人剃毛啊,哪有拽著女人的陰蒂刮的……,咦?你要干嘛?不!不!不要把手伸進來!呀!——好痛!快!快松開我的陰唇,再扯就要斷了,還是我自己來吧,等等!我那又不是把手!你摳的那麼深干嘛?!都有感覺了,啊呀!——”
隨著一聲淒厲的叫聲,前面那雙迷人的雪腿開始劇烈的抖動,嬌軀也開始痙攣,一張美艷逼人,但是此刻卻帶著一絲淚痕的玉臉向後痛苦的扭了過來。
是單玉環!從她剛才說話時我就知道了,她果然被淫賊抓住了,而此刻她正被他淫虐著。
想到這,我怒從心起,拿起酒瓶子,大吼一聲:
“住手!!!”
隨著我的一聲暴喝,坐在辦公桌上,分著大腿的單玉環的嬌軀抖了一下,然後一扭頭,發現我站在他的身後,愣了一下之後,媚然笑道:
“咦?小子,你醒了,你等一下啊,我正在……”
就在單玉環扭頭跟我說話的時候,從她的腰間探出一個小腦袋,搭在了單玉環那雪白大腿根上,那是一張年輕男孩的臉,大約也就二十一二歲。寬闊的腦門上還貼著一個OK繃。
只見他滿臉淫笑的一邊舔著單玉環的白嫩的大腿肉,一邊好奇的望著我,而我也驚訝的望著他,因為這張臉我好像有點熟悉,似乎就是剛才在玄關那……
“啊!淫賊!”
我指著他,他指著我,我們同時喊了出來!
這個臭小子!明明自己在欺負單玉環,還敢叫我淫賊!
我怒從心中起,頓時大喝一聲,抄起酒瓶子就向他狂奔過去,而那小子見我拿個酒瓶子向他奔去,也嚇壞了,頓時後退幾步,靠緊了窗台,然後滿臉緊張的望著我。
當我跑到辦公桌前,准備把酒瓶向他扔去的時候,一雙玉手摸上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手的擺動。
我低頭一看,發現是滿臉驚慌的單玉環,因為她的大腿被綁住了,所以姿勢有點怪,我低頭一看,發現她分著的下體果然是赤裸裸的,兩條雪腿之間久違的粉色陰唇嬌嫩欲滴的暴露在陽光里,而且濕漉漉的,隨著她的呼吸,這個美穴一張一合著往外分泌著淫水,誘使我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單玉環見我不動了,顧不上我的游弋在她陰部的貪婪目光,挺起腰肢伸手將我手上的酒瓶子拽了下來,然後杏目圓瞪的望著我說:
“小子!你怎麼了,你拿酒瓶干什麼,要殺人啊?”
聽到她這話,我醒過神來,強制性的收回在她下陰游弋的目光,望著前面那個噤若寒蟬的小子說道:
“單小姐,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這小淫賊敢欺負你,我幫你教訓他。”
那小子一聽,滿臉委屈的望了我一眼說道:
“胡、胡說,你才是淫賊!”
我見這小子還敢跟我頂嘴,頓時怒不可遏,於是轉身一把抱住單玉環的嬌軀,就去搶她手里的酒瓶。
單玉環一見居然大驚失色,連忙一甩手,將酒瓶扔到了牆角,然後推著我的胸口大喊道:
“好了!小子!你誤會了!都是自己人!”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然後松開單玉環,詫異的說道:
“什,什麼?自己人?這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見我冷靜下來了,於是嘆了一口氣,伸手解下系在腰間的黑絲絲裙,然後一只手拽著裙子,遮住自己那裸露的下陰,一只手緩緩的指著那小子說道:
“來,小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小家伙是咱們公司董事長的兒子,叫沈傲亮,我們都管他叫大公子。”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沒想到這個膽小又好色的家伙竟然是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於是我心里一驚,知道自己的麻煩大了。
而單玉環說完扭頭一指我,對沈傲亮說道:
“大公子,這位叫張士藝,是我們公司市場調查科的新員工。”
那沈傲亮一聽我是他們公司的員工,臉上的驚懼頓時全部消失,只見他嘴角一撇,緩緩的站起身來,然後一邊用像看著堆狗屎一樣的目光望著我,一邊不屑的說道:
“哼,小子!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還不快滾,我不允許我的暑假極樂天堂里有其他雄性動物存在,快滾吧。”
我一聽頓時怒從心起,心想:八嘎!你這個倒了八輩子血霉的淫魔二世祖憑什麼叫我滾,好歹我也是文人出身,士可殺不可辱,今天我說什麼也要教訓你一頓了。
就在我擼起袖子,准備拼著工作不要的危險想打他個鼻青臉腫的時候,忽然一支玉臂擋在了我的面前,是單玉環,只見她轉頭望著沈傲亮淡淡的說道:
“大公子,你要知道,這個張士藝可是你姐姐非常器重的人啊,要是你把他逼走了,他要是到你姐姐那告一狀,說你放暑假了不去跟同學們游玩,反而跑到我們這來跟我們胡天胡帝,你說她會怎麼辦?”
那小子一聽,頓時愣了一下,然後顫顫巍巍望著單玉環說道:
“玉、玉環姐,你說的是、是真的?”
單玉環皎潔的笑了一下,然後一邊按摩自己的那陰分的太久而酸麻的大腿根,一邊說道:
“當然,安排他到我這住的,就是你姐姐,你要考慮好了。”
那小子一聽,頓時眉頭一皺,然後若有所思的慢慢走到我身邊,抬起腦袋目不轉睛的望著我。
就當我被他看的發毛的時候,只見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撲進了我的懷里。
我以為他要搞突然襲擊,暗罵之下抬手准備砸他,可就在這時,沈傲亮猛的一抬頭,我一看他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不但僵住了,還渾身發毛。
只見懷里的沈傲亮瞪著一雙仿佛漫畫少女般水汪汪的可愛大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我,然後,一聳鼻子,“嬌滴滴”的說道:
“張哥哥!我第一次跟你撞頭的時候,就感覺你好親切,好溫暖,小弟是不小心冒犯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弟吧,千萬不要告訴我姐姐啊,求您了嘛!”
說完,就想繼續撲在我的懷里撒嬌。
我被他的小女兒態搞得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見他還來!頓時往旁邊一閃,他撲哧一聲跌在地上,吃了個狗吃屎,然後他揉了揉被摔懵的腦袋,坐在地上愣愣的望著我。
我見他這個奇怪的態度,於是側過頭去跟單玉環說道:
“喂!這小子的姐姐是誰?為什麼一聽他姐姐的名字,連性別都嚇變了?”
單玉環聞言撇嘴一笑,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腰部,一邊說道:
“他叫沈傲亮,你說他的姐姐是誰?”
我一聽,腦海里頓時冒出一個經常穿著女士黑色西裝,精明干練的美人,於是驚嘆道:
“沈傲芳!他姐姐是沈傲芳!”
“對!家姐正是沈傲芳!”
還沒等單玉環答話,沈傲亮忽然不知從哪冒出頭來,嚇了我一跳。
只見沈傲亮攢著雙手,滿臉諂媚的對我說道:
“嘿嘿,張大哥,既然你是公司的員工,那麼一定淫辱過我姐了,我姐說過,凡是淫辱過她,在她體內射精的男人都是她的情人,那麼,張大哥,你也算是我的姐夫之一了,姐夫!暑假期間咱們要一起生活,你可要照顧小弟我啊。”
我被他這一翻謬論搞得苦笑不得,不過看他這態度,應該不會在跟我發生抵觸了,於是我苦笑道:
“姐夫就算了,你還是叫我張大哥吧,這樣好聽一點。”
沈傲亮一聽,頓時喜出望外,大家道:
“太好了,張大哥果然通情達理,啊,張大哥,你的額頭有些紅腫,我去樓下給你拿冰,你等著啊。”
說完,沈傲亮一溜小跑就跑下了樓。
我看著他那急於巴結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於是回頭對旁邊依然分著大腿,坐在辦公桌上的單玉環說道:
“單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聞言也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唉,這小子雖然是咱們性奴隸服務公司老總的兒子,可是他老爸和老姐管的他很嚴,從不讓他跟公司的性服務員接觸,而這小子偏偏天生就是個色魔,每天看著公司里成群的美人卻不能動,讓他十分的郁悶。
後來有一次,我和芳嵐因為被客戶凌虐的太厲害了,所以因傷無法服侍第二天的客戶,結果,那個客戶將投訴打到了公司。
要知道,被客戶投訴在咱們公司是件很嚴重的事情,就在我和芳嵐犯愁的時候,忽然沈傲亮跑來跟我們說,他已經悄悄的將在她姐手里的投訴記錄刪去了。讓我們放心。
我們當然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於是我和芳嵐答應他,每年暑假他都可以到我們這來住幾天,當然,期間他可以隨意玩弄我和芳嵐的身體,這也算是我們之間秘密吧。”
我聞言恍然大悟,然後低頭向下望了一下單玉環分著的大腿,然後說道:
“那、那剛才你們是在……”
單玉環聞言低頭一看自己分著的大腿,然後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啊,你別誤會,剛才我們沒發生性關系,為了不傷大公子的身體,我們跟他有協定雖然他可以隨便玩我和芳嵐的身體,但每天只能讓他射精一次,所以有時候他非常郁悶,就經常用我們身體玩一些稀奇古怪的性游戲。
剛才他在幫我剔陰毛,說是要將我陰唇的形狀拓下來,將來繼承公司搞一個什麼美女千陰譜,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說完,沈傲芳將手伸進自己的黑色的裙擺里,透過半透明的布料,我可以隱約看見她在按摩自己的陰唇,顯然剛才她那里被沈傲亮摳的很痛。
我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如此變態,居然還收集女人的陰唇圖形,看來我要小心一點這個家伙了。
“張大哥!給你!要冷敷啊”
沈傲亮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嚇了我一跳,我一回頭,發現他手里除了有一個冰袋,還拿著一個紅色的墨水瓶。
我接過冰袋,還沒等我問他拿鋼筆水瓶干什麼的時候,沈傲亮就淫笑一聲,走到單玉環的面前,一舉手中的墨水瓶,對著單玉環說道:
“單姐,剛才那五彩墨水讓我打翻了,現在只有紅色的了,來吧,姐姐,我們繼續。”
我聞言低頭一看,在辦公桌底下確實有一灘墨跡和一個空瓶,看來剛才咕隆一聲就是從這傳出來的。
單玉環分著大腿,拽著自己的裙擺,滿臉苦笑的望著沈傲亮手中的墨水瓶,然後說道:
“唉,我說大少爺,你還真想印我的陰唇印啊,這玩意塗上後能洗掉嗎?萬一洗不掉你讓我將來怎麼去服侍客人,哦,我一脫裙子,客人把我大腿分開向我下陰一看——血紅的一片,知道的是墨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來月經呢,他們哪還敢跟我做愛啊,不被嚇跑才怪呢。”
沈傲亮聞言嘿嘿一笑,然後一邊扭開墨水瓶,一邊滿臉淫笑的說道:
“放心吧,這墨水可以洗掉的,好了!單姐,我幫你塗。”
說完,不等單玉環答話,沈傲亮便一把抓住單玉環的粉肩,猛的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然後拽住她的裙擺往上一撩,於是單玉環那粉嫩誘人的陰唇便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面對沈傲亮的暴行,我不知道該不該阻止。
因為我看到被沈傲亮按倒的單玉環並沒有掙扎,只是一臉無奈的望著身下的沈傲亮褻玩自己的陰唇,那神態明明在說,想怎麼玩最隨你便吧,只要能洗下去就行。
見到這個場景,我也樂得欣賞這個美女千陰譜是如何制作的。於是就站在一邊慢慢欣賞。
大少爺先是從桌上拿起一只毛筆,然後沾著墨水輕輕的塗抹單玉環的陰唇。
“呀哈哈哈——好,好癢啊,不,不要塗了。”
毛筆剛剛沾到單玉環的陰唇,單玉環便花枝亂顫的大笑了起來,而且一邊笑,嬌軀還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尤其是裸露的陰唇,就像一條魚嘴那樣來回閉合。
大少爺一看,連忙叫道:
“張大哥,快幫忙將姐姐按住,我馬上就完成了。”
也不知為什麼,我本能的就聽了大少爺的話,一把就衝了上去按住了單玉環的上半身,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竟然雙手隔著衣服握住了她的那對豐滿的玉乳。
本來陰唇的刺癢就讓單玉環很難受了,我這麼一抓她的乳房,她登時更是春潮澎湃,呼吸急促的都快接不上了。一雙玉臂握住我的胳膊嬌喊道:
“你,你們兩個臭小子想弄死我啊,啊呀!”
“啪——好了,等三十秒。”
只見在單玉環大腿間工作的大少爺用一張白紙封住了單玉環的陰唇,然後站在旁邊看手表。
單玉環終於松了口氣,抬起布滿潮紅的玉臉,向自己的下陰上的白紙看了看,然後嬌喘噓噓的說道:
“大、大少爺,你貼在我陰唇上的這是什麼東西啊?跟衛生巾似的。”
大少爺看了看表,然後一邊伸手拽住紙張的邊沿,一邊淫笑道:
“沒什麼,這是顯影貼紙,可以讓玉環姐的妹妹印的更清楚。來時間到了,我把她揭下來。”
單玉環一聽,頓時花容變色:
“什麼?貼紙?!!不!不要撕!慢慢……呀啊!!——撲哧、撲哧”
還沒等單玉環反對,大少爺便撕拉一聲將單玉環陰唇上的“貼紙”撕了下來,單玉環玉臉一白,陰唇一陣抖動,伴隨著一聲哀號,撲哧一聲,一股晶瑩的淫水從她的陰唇里激射了出來。
這股淫水直接就射到拿著貼紙的大少爺的臉上。射的大少爺滿臉都是後,單玉環就癱在桌子上分著雪腿不停的痙攣抖動。
被噴了滿臉淫水的大少爺滿不在乎的舔了舔嘴邊的淫水,不要臉的說道:
“嘿嘿,玉環姐的蜜汁還是那麼美味啊,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享用。”
單玉環皺著眉頭,嬌喘噓噓的望著他說道:
“呼、混、混蛋,這麼用力撕,萬、萬一將我的陰蒂扯下來怎麼辦,要那樣,我一定跟你沒完。”
大少爺一聽,嘿嘿一笑,舉著手里的貼紙說道:
“放心吧,我比玉環姐你還要珍惜你的性器官呢,那是我快樂的源泉啊,你看,玉環姐,你的陰唇印印的多清楚。”
我聞言抬頭一看,一個美妙絕倫的紅色陰唇印就出現在了那張貼紙上,細長的縫隙里層次的嫩肉,看上去就像一個還未打開的海貝。十分的誘人。
就在我想湊上去仔細看看的時候,一個輕靈月悅耳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哎呀,原來單姐姐的陰唇這麼漂亮啊,比我的好看多了。”
我聞聲一回頭,發現是一身白色網球裝的紀芳嵐站在我身後,巧笑倩兮的望著前方的紙張。
“啊——!芳嵐姐,我好想你啊!”
還沒等我說話,沈傲亮大叫一聲,嗖的一聲,仿佛一只癩蛤蟆般凌空向紀芳嵐撲去,我還頭一回知道原來人可以飛的這麼高,怪不得剛才剛才他一擊就將我撞暈過去。
令我意外的是,紀芳嵐似乎對大少爺這種飛撲習以為常,只見她恬靜的一笑,微微的將腦袋一側,便躲過了大少爺的頭槌,然後一邊緩緩的張開雙臂,一邊將嬌軀向後倒去。
撲哧一聲,大少爺一把抱住紀芳嵐的嬌軀就將她壓倒在了她背後的沙發上。
沙發?我剛才確實知道屋里有個沙發,可是這個沙發是什麼時候的跑到紀芳嵐背後去的?
我抬頭一看,發現被他壓倒的紀芳嵐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似乎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背後有沙發,而且早就知道大少爺一見她就會撲上來。
看來單玉環說的是對的,大少爺每年暑假都到這來跟她們發生關系,要不紀芳嵐絕對不會對大少爺的習性這麼了解。
大少爺一將紀芳嵐撲到,便立刻毫不客氣的將手伸進紀芳嵐的裙子里,去撫摸她的下陰。
紀芳嵐似乎早就料到大少爺會這樣,於是淡然一笑,躺在沙發上放松嬌軀,並緩緩的抬起一只修長而潔白的美腿,搭在了沙發扶手上。
而大少爺一見紀芳嵐竟然這麼配合,深呼一口氣,毫不客氣的順著紀芳嵐那雪白的大腿根手伸進了她的百褶裙里。
“呀,啊,哈……”
紀芳嵐抱著大少爺的脖子輕輕的嬌喘起來,她那薄如蟬翼的裙子在大少爺的干擾下開始劇烈的上下飄動。
雖然我看不請她的裙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她痙攣的腳趾,挺起的腰肢可以看的出來,大少爺的手絕不會只是撫摸她的陰部那麼簡單,一定是在劇烈的摳弄。
見到嬌憨可人的紀芳嵐,大少爺似乎忍不住了,於是一把抽出手指,從紀芳嵐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急不可耐的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紀芳嵐這次沒有配合他,只見她抓住大少爺的皮帶,嬌喘道:
“小亮,你,你覺得現在就要我好呢,還是等晚上吃完飯後,咱們好好做好呢,你跟我們說好的,一、一天只能有一次。”
大少爺一聽這句話,頓時身體一僵,然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松開了紀芳嵐的,頹廢的站起身來。
我仔細一看,發現躺在沙發上的紀芳嵐白色真絲內褲已經被拉到了一邊,一絲粉嫩的陰唇露了出來,晶瑩的淫水正從她的蜜穴中流出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看來紀芳嵐要是也印陰唇印,一定也非常漂亮。
紀芳嵐見我盯著她的下陰,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將一雙雪腿合了起來,用手將自己的裙擺放了下來,遮住了下體的春光,然後站起身來,走到大少爺的身邊,愛憐的拍了拍他的腦袋,然後說道:
“小亮,不是姐姐拒絕你,做愛也需要體力的啊,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吃完晚飯後姐姐再好好陪陪你……”
然後抬起頭,雙眸若有深意的望著我微笑道:
“……還有你。”
我一聽這還,頓時感覺一股熱氣從下體升騰起來,要不是她事先說要先吃飯,可能我也跟大少爺一樣立刻撲上去了。
大少爺一聽紀芳嵐的承諾,立刻歡呼起來,一把抱住紀芳嵐的脖子,在她的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囂張的大叫道:
“哈哈!太好了!今天晚上本大爺一定要好好爽一爽。”
這時,單玉環也已經恢復了體力,解開腳脖子上的紅繩,整理了一下裙擺,走到大少爺的身邊說道:
“好了,大少爺,就這麼說定了,我和芳嵐要去做飯了,你先陪這小子去客廳坐一會吧,飯熟了我們叫你。還有……把你的臉洗洗。”
說完,就好像怕我們兩個男人馬上就會撲上去似的,拉著紀芳嵐就下了樓。
再下樓的瞬間,我清楚的看到,有兩條清流從紀芳嵐和單玉環兩人的裙底流出,順著她們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而沈傲亮出乎意料的聽話,見到兩位美人離去,也沒有追趕,反而用衣服邊擦了擦臉,然後轉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高興的說道:
“太好了,張大哥,她們從沒這麼痛快的答應我的求歡,這都是因為有你在,張大哥,過來,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寶貝”
說完,就把我往門外拉。
說實在的,我對他的寶貝並不感興趣,但是既然是公司老總的兒子,那我也不能太得罪,於是只好由他拉著來到了客廳。
一到客廳,大少爺一把就把我按到了沙發上,緊接著從里屋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冊,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幾上。
我拿起其中一本翻開一看,只見首頁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新進性服務員考核記錄。
還沒等我問這是怎麼回事,大少爺就自豪的跟我說道:
“嘿嘿,你知道,進公司的性服務員都要經過考核以後才能進入公司,這里面都是以前紀姐他們這些老員工剛進公司時的性考核記錄,本來是過期了,要拿去銷毀的,結果被我偷來了,你可不要泄密啊。”
我一聽,頓時也感到非常有趣,於是便翻開了這個相冊,第一頁一掀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熟悉而美麗的面孔——沈傲芳。
照片中的沈傲芳大約只有十八,九歲,穿著水手服,扎著馬尾辮,站在一棟別墅前微笑的影像,(這個別墅很眼熟),與現在的成熟冶艷相比顯得稚嫩而青澀。
這是第一張照片,緊接著下面是第二張。
只見照片中穿著水手服的她被攢腿,四肢大開的綁在一個手術台上,(這個手術台看著也很眼熟),她的裙子被撩到腰間,露出了赤裸裸,還帶有一點稀疏陰毛的下體。她的水手服已經被從胸前撕開了,一對白嫩的玉乳俏生生的露了出來,殷紅的乳頭上還夾著一對衣服夾。
更殘忍的是,一台機器陽具擺在她下體的正中央,正拼命抽插她的嫩穴,當然照片上看不出機器究竟有多快,但是從陽具上下擺動的殘像上看速度一定不低。而且照片中的她挺著豐乳,似乎正在掙扎,而且臉色慘白,含著口塞的小嘴往外冒著口水。顯得很痛苦。
下面似乎還有幾張照片,不過都被拿掉了,只留下了粘貼後的白框。
最後,低下還有一行注解:
“考核時間:2002/9/21
考核人:徐風
被考核員:沈傲芳
考核項目:高速戮陰,虐陰,虐乳,侮辱類項目。
考核評語:
全部考核通過,被考核員考核期間沒有求饒或者退出的意願,但是表情過於痛
苦,陰道干澀,對客人凌辱時的配合度不高。
考核成績:D
工作建議:
先對低端、低強度凌虐客戶做起,慢慢積累經驗,現階段不建議公司作為主要
性服務員向外進行推廣介紹。
我看完這個介紹,笑了一下,對旁邊的大少爺說道:
“嘿嘿,大少爺,看來你姐姐當初考核時候的成績並不理想啊。”
大少爺聞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哥,你說的對,其實當初我姐姐考核的時候得了個F,也就是不合格,但是他是公司老總的女兒,而且非常喜歡這行當,所以,我老爸打了招呼,徐風就抬手讓她通過了,你沒看底下那幾張空白照片嗎?都是我姐撕下去的,說是表情扭曲的太嚴重了,讓人看見實在沒面子。”
我聞言理解的點了點頭,於是繼續翻了幾頁,發現其他服務員的考核照片也都是慘不忍睹,但是成績不是D,就是C,特別好的沒有,於是我就問大少爺為什麼會這樣。
大少爺嘿嘿一笑,說道:
“這是當然的,徐風那老頭的性考核不是一般的殘酷,這些性服務員能忍到底並且還活著,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還敢奢望什麼好成績啊。”
聽到這話,我忽然想起徐風發明的“嬌花三綻”,確實夠猛!看來這徐風真的是一個令性服務員聞風喪膽的人。
但是我還是好奇的向大少爺問了一句:
“大少爺,難道這些性服務員就沒有一個成績是A的嗎?”
大少爺一聽,淫笑一聲,說道:
“嘿嘿,也不是一個都沒有,我記得到目前為止好像只有兩個,我們的芳嵐姐就是其中之一。”
我一聽愣了一下,說了聲:
“是嗎?”
我一邊答話,一邊開始快速翻手里的相冊,說實在的,雖然有點吃驚,但是並不意外,因為對於紀芳嵐那超強的性忍耐力,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很快,我便找到了紀芳嵐的考核記錄,她的排號很靠後,是325號。我端起相冊仔細看了起來。
第一張照片中的紀芳嵐依然是站在徐風的別墅門前照的,她身上穿了一身英武的女士軍裝,軍裝是綠色的,所以應該是陸軍,合身的軍裝緊俏的包裹著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樣貌與現在的差別不大,但是與現在潔白如玉的膚色相比,那時的膚色比較深,成小麥色,應該是顛沛流離的軍旅生涯造成的。
嗯,我記得紀芳嵐跟我說過,她在軍隊里當過隨軍軍妓,那麼這應該是她退役後剛到公司照的。
第二張照片中,身著軍裝的紀芳嵐已經被綁到了徐風那張萬惡的手術台上,但是並不是四肢大開的躺在手術台上,而是被一個戴著鐵面具的男人拽著腦袋,臉朝下的按在手術台上。
紀芳嵐上身的軍服還算完整,只不過軍褲不見了,露出了一對小麥色的緊俏臀部,但是令人很意外的是,她的褲子雖然不見了,但是腳上居然還套著一雙黑色的高筒軍靴。
那個鐵面男正壓在她的背上,一手按著她的腦袋,一只手伸進她兩腿間摳弄著。不但如此,還在她耳邊鬢角嗅著她的發香,但是那個男人還穿著褲子,應該還沒有上她。
第三張照片中的紀芳嵐被翻了過來,這張照片我一看就知道剛才我犯了個錯誤,原來紀芳嵐上半身的軍服並不是完整的,她的胸前被剪出兩個大洞,只不過剛才那個姿勢我沒發現。
她那對豐滿彈性的乳房被從軍服的破洞里拽了出來,此刻,那個鐵面男正坐在她的小腹上,一邊捏著她那兩只粉紅的乳頭,一邊將自己的陽具放在她的兩乳之間,來回拍打著她的乳房(有殘像為證)。
而躺在他身下的紀芳嵐正微笑著一只手追逐著想去捉住她乳前的陽具,另外一只手里拿著一個閃光的金屬圓環,看意思是想幫他套在的陽具上。
她手里的是什麼東西?避孕套嗎?不過避孕套怎麼會是金屬的?
我於是拿起相冊仔細看了看,一看之下頓時大驚,原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避孕套,而是我用過的那個刺陽具的外圈。
看來單玉環說的是真的,看來這嬌花三綻是性服務員的必考內容,那麼下一張照片就應該是……
果然,第四張照片是張紀芳嵐被奸淫的俯拍照,露著雙乳的紀芳嵐被鐵面男握穿著軍靴的腳脖子將大腿大大的分開著,粉嫩的陰唇正被一根反著金屬光澤的陽具拼命抽插著。
令我意外的是,此時紀芳嵐的膚色雖然略深,但是露出的下體,陰唇附近的三角地帶竟然是雪白的,被翻出來的陰肉也是粉紅色的,感覺就像邁阿密海灘那些比基尼女郎脫光後的樣子。
我還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就是這張照片中紀芳嵐的秀發飛舞,遮住了她被奸淫時的表情,但是從頭發的縫隙中還是隱約看的出來,她雖然皺著眉頭,但是張開櫻唇蕩笑著,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顯得非常的放蕩淫靡。
看來刺陽具對她下體的穿刺並沒讓她十分的痛苦,這點要比殷素琴強。
第五章照片似乎是結束後照的,這張照片中紀芳嵐蹲在地上,一個男人掌握著陽具向她的嘴里尿尿,而她一邊按摩男人的春袋,一邊蕩笑著的張著櫻唇接喝著男人的尿液。
本來這不算什麼,令人驚愕的是,紀芳嵐再喝別人的尿的時候,自己竟然也在尿尿,照片中的紀芳嵐蹲在地上,她的陰唇和肛門都已經內肉外翻,在她的下體形成了兩朵小花。
從她外翻的肛門里還有一股粘稠的白汁流出來,看來那個男人最後將精液射到她的肛門里了。
而紀芳嵐自己則用一只手指撥開已經不能再分的陰道,一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尿道口激射出來,尿進了她胯下的黑色的圓筒形的東西里。
我這時才發現,原來蹲在地上的紀芳嵐一只腳還穿著黑色軍靴,而另一只腳卻光著,看來她尿尿的器皿就是自己的一只黑色軍靴。
第六章照片證實了我的猜測,因為畫面中半裸的紀芳嵐正捧著自己的那只軍靴,一邊蕩笑,一邊將里面的黃色液體倒進自己櫻唇里。
最後,是注解:
考核時間:2005/09/15
考核人: 徐風
被考核員:紀芳嵐
考核內容:軟刺虐陰,虐肛,性暴力,人格淫辱(小便)
考核成績:A
考核評語:
全部內容考核通過,在各項目考核過程中,該性服務員能夠全身心的配合客人的的各項淫辱,而且叫床,痙攣,潮噴各種主觀床上表現一樣不少。
最難能可貴的是該服務員在進行這些項目的時候的浪蕩表情和調情動作都極為出色,這可能跟該性服務員曾為軍妓的經歷有關。
工作建議:
鑒於該名性服務員的床上性技巧和性表現都極為出色,特建議公司作為重點性服務員進行包裝和宣傳,直接用於高端暴虐的客人服務。
“張大哥,你……你那兒翹了。”
正當我沉迷在紀芳嵐這些淫靡的照片中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回神一看,發現大少爺正一臉鬼笑的望著我的胯間。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跨下,哇嘞!好大一個帳篷。
我頓時大窘,連忙一把扔掉手中的相冊,一把捂住自己隆起的胯間,然後抬起頭不好意思的對大少爺說道:
“哈哈,正、正常的生理反應,對了,大少爺,另一個得A的性服務員是誰啊,單玉環嗎?”
大少爺見到我的問題繼續鬼笑著,一臉自豪的樣子,那表情似乎在說,見了我這寶貝的男人沒有不翹的。
但是他也沒戳破我,於是微微一笑道:
“玉環姐雖然兼職性服務員,但是因為她的學歷高,所以她的主要工作是性研究員,公司剛開始招她的時候就是作為技術人員招聘的,所以她沒參加性考核。另一個得A的性服務員是肖蕾姐姐。”
我一聽肖蕾這個名字頓時一愣,對了,徐風叫我明天跟她碰頭的那個女人不就是叫肖蕾嗎?我還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我問大少爺道:
“大少爺,那你這里面有她的性考核記錄嗎?”
大少爺點了點頭,說有,然後就開始翻找,過了一會兒,再次將相冊遞給我了。
我接過相冊一看,發現是張白紙,上面除了有考核評語之外,沒有任何照片。而且這張白紙上也沒有任何漿糊框框,顯然照片不是被人撕掉了,而是一開始就沒有。
我於是好奇的問道:
“大少爺,這個性考核記錄上怎麼沒有肖蕾的照片啊?”
大少爺聞言嘆了口氣,不無惋惜的說道:
“唉,沒辦法,肖蕾姐姐的工作太特殊了,她是是個商業間諜,專門負責打入敵對公司進行偵查和破壞活動,以便我公司的獲得最大利益,所以為了保密,公司特批在考核上不能有任何照片。
現在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的只有我,徐風,我老爸和芳嵐姐四個人,連我姐,沈傲芳都不知道。”
我聞言一愣,沒想到這個肖蕾這麼神秘,於是我想了一下,然後問道:
“大少爺,你和你父親還有徐風知道她的存在可以理解,那為什麼連芳嵐也知道呢,不是要對外保密嗎?而芳嵐她不是普通的性服務員嗎?”
大少爺聞言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辦法,因為芳嵐姐跟肖蕾姐都是軍妓出身,而且還是同一個部隊出來的,所以相互認識,而且肖蕾姐還是芳嵐姐的上級呢。”
“哦,是嗎?”
我隨便答了一下,然後開始看相冊上的結論:
考核時間:2005/09/15
考核人:徐風
被考核員:肖蕾
考核內容:虐陰,虐乳,輪奸(助手五名),淫辱類項目。
考核成績:A
考核評語:
這個女人是魔鬼的化身,今天上午的紀芳嵐已經讓我很吃驚了,但是這個女人更讓我意外。
我的工作本來是征服女人,可是最後我發現被征服的是我和我那五個助手。
她性愛時的笑容嫵媚詭異,她叫床時的聲音勾魂攝魄。她的下陰就像水母的吸盤,在進行輪奸考核時,為了爭奪抽插她陰道權利,我和我五個助手打成了一團,而她則分著雪腿,揉著下陰,一邊媚笑,一邊看我們的好戲。並且說誰打贏了誰就可以跟她玩三天的性游戲。
不愧是出身國安廳衛妾中將,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女人。
工作建議:
我不知道該建議她做什麼工作,說實在話,我曾想將她據為己有。而不是上報公司。
這個女人竟然讓我產生了背叛公司的念頭,這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個女人該如何處置,望公司斟酌,我不予建議。
看完這個結論,我大吃一驚,徐風這哪里是評論,簡直就像是青春期少年的夢囈,這跟他一貫的變態作風很不一樣。
而且這里我還發現一個問題,於是抬頭問道:
“大少爺,這個國安廳衛妾是干什麼的?”
大少爺一聽我這麼問,頓時自豪的一笑,滿臉老鳥樣的跟我說道:
“這個國安廳衛妾是國安廳的秘密機構,這個機構成員都是由一些訓練有素的女軍官組成,她們精通射擊,格斗,是專門用於保護國際政要政要和國家領導人的。
而跟一般保鏢不同的是,她們二十四小時全方位貼身保護首長的,包括陪首長睡覺,解決首長的性問題,也是她們的工作之一,所以她們也是一群精通床上性技巧人員,當然,她們的工資也不低。”
我聞言頓覺眼界大開,然後好奇的追問道:
“既然她們的工資不低,那為什麼還要跳槽到咱們這個公司呢。”
大少爺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
“她們當然不會輕易跳槽,跳槽的只有肖蕾姐一個,而且也不是肖蕾姐自己想跳槽的,而是被國安廳趕出來的。”
我聞言又是一愣,追問道:
“哦?是嗎?那是她犯什麼錯誤了嗎?”
大少爺嘆了一口氣,說道:
“錯誤倒是沒犯,只是沒擺正位置,據說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回她保護國家資源部的部長去中東跟沙特國家商量天然氣的采購合同,為了加深國家間的深厚友誼,肖蕾姐臨時充當了一次公關小姐,陪某個國家領導睡了一覺,結果那個中東油王對她的身體和性技巧贊不絕口,稱之為魔鬼之軀。想將她收做侍妾。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肖蕾姐是國安廳人員,掌握很多國家機密,當然不能跟在他身邊,於是為了平息事端,國安局便將她趕出了國安局,對外宣稱她是忽然病死。
當時我老爸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高興的跳了起來,感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奇貨可居!於是便將她請到我們公司來了。”
我一聽,心里一緊,心說真是個紅顏禍水啊,明天就要跟她合作,真不知是福是禍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第十七章
“噯,你們兩個,飯好了,過來吃飯了。”
單玉環輕靈的笑聲傳來,打斷了我的思路,我一回頭,發現紀芳嵐和單玉環正分別端著一盤熱騰騰的菜走上來,而桌子上也早已是七大碟八大碗的擺放整齊了,全都冒著熱氣。
大少爺歡呼一聲,經典蛤蟆功再現,瞬間就跳到了桌子的旁邊,抱起一個肘子就吃,而我笑了一下,也起身來到了桌子旁。
我剛想坐下,單玉環微微一笑,把手一攔,跟我說伙食費每月六百,答應就可以坐下吃了。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大頭都拿了,就不計較這些小錢了,再說還能隨時得到她們的身體,這個買賣值。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
就在大家坐下歡笑著准備動筷子的時候,單玉環的手機響了,她抹了一下嘴,然後接起來說道:
“喂?哦,是玉環姐啊,你工作回來了……嗯,芳嵐她也在,你說吧……什麼?!有這種事?!……哦,好,我轉告她。”
掛上電話,單玉環轉身對紀芳嵐說道:
“芳嵐!剛才玉環姐來電話說有人撬我們的生意,明天的強暴體驗節的預約客戶有一小半都退約了。”
紀芳嵐聞言花容一變,驚訝道:
“不會吧!怎麼可能?”
看到她們焦急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於是我悄悄的向旁邊的大少爺問道:
“大少爺,這個強暴體驗節是怎麼回事?這退約又是怎麼回事?”
大少爺抹了抹嘴,低聲說道:
“這是徐風那老頭發明的玩意,就是性服務員將自己某日的行程安排告訴預約了這項服務的客人。
然後這些客人就可以在這一天尾隨該性服務員,然後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強奸該名性服務員,野外或者家里都行。
而性服務員也會掙扎大叫,看起來就像強暴一樣,這就叫強奸體驗節,而這項服務是要事先預約日子的,客人不想進行了,就叫退約,你懂了吧。”
我聞言點了點頭,再次佩服徐風的變態天才。
單玉環臉色凝重的顛了顛手里手機,然後對紀芳嵐說道:
“芳嵐,明天有預約強暴你的客戶嗎?”
紀芳嵐聞言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
“有,是紅城大廈的陳先生,怎麼了?”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焦急的說道:
“很好!芳嵐,你現在就給陳先生打個電話,確定一下明天的服務,千萬不要再讓他也退約。我也回屋打個確認。”
說完,轉身向一個里屋走去。
紀芳嵐點了點頭,反身從背後的包里掏出電話,按了幾個號碼,然後放在了耳邊,過了一會兒,只見紀芳嵐媚然一笑,說道:
“您好,是陳先生嗎?我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紀芳嵐……啊哈,您記得我啊……您不要激動,我這邊沒什麼問題,我只是想問您准備好了沒有,我寄給你我明天的行程安排您記清了嗎?萬一我們走差了,您可就虧……呵,比自己的生日記的還清啊,這就好……
不!您不用准備避孕措施,我自己會准備的……嗯,洗不洗澡隨您便……什麼?您的陽具有異味啊,沒關系,我們性服務員是不會嫌棄您的,您想怎麼……口交?可以啊,您放心吧,您那時就是向我嘴里尿尿都行,要是我的服務態度不好,您可以投訴我啊……嗯,服務從明早九點到晚五點,您要記清啊,嗯!再見。”
說完,紀芳嵐就掛上了電話,而這時單玉環也拿著手機從屋里走了出來。只不過表情有點凝重。
紀芳嵐見狀關切的問道:
“玉環姐,你那邊怎麼樣了?”
單玉環坐到椅子上一拍桌子,醒目圓瞪的怒道:
“哼!剛才給兩個客戶打了電話,一個答應讓我明天進行服務了,另一個卻不接我的電話,看來是吹了,究竟是誰在搶我們的生意?!讓我知道非扒他的皮不可。”
單玉環這麼一怒,屋里的氣氛登時就凝重了,為了緩和氣氛,我連忙打哈哈道:
“單小姐,你別擔心,我們市場調查科正在調查這件事呢,相信很快就會有眉目了……對了,芳嵐,你明天的行程安排能給我看看嗎?我很好奇呢?”
紀芳嵐聞言一愣,然後打開背包,調出了一個文件,然後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看:
親愛的陳先生:
以下是我明日的行程,您可以根據您的興趣,隨時來強暴我。
9點整 我會達到中心花園,進入女廁第二隔間。您可尾隨我進入,然後對我進行強暴,如果在這間廁所進行,我不會叫喊,只會掙扎,這是為您的安全著想,請諒解。
9點30分 我將進入中心花園的清風洞,此處偏僻,人跡罕至,如果在此處強暴我,我既會叫,也會掙扎,不過如果想制止我的叫喊,可以用東西塞住我的嘴(內褲,襪子都行)
10點整 我會從中心花園騎自行車趕往郊區,期間會路過一個小樹林,非常隱秘,我會走到里面尿尿,您可以趁我尿尿的時候撲上來強暴我,而且該樹林有很多樹藤,可作為您虐我陰唇時使用的工具。
10點30分,我將在郊區旁的一個小池塘里裸泳,如果您喜歡水戰的話,這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我還可以在水里為您口交,這是個不錯的體驗。
11到12點是午飯時間,因為實在找不到沒人的飯館,所以不建議您在這個時間襲擊我,因為有被捕的危險。
12點到下午1點是午睡事件,我會在郊區的廢棄的一家工廠的車床上睡覺,門口有紅手絹作為標記,如果您喜歡迷奸睡女孩的話……盡管來吧。
下午1點半,我將進行第一次換裝,著水手服,然後按您的要求,我會去東街自來水廠建築工地的水泥管里自慰,我會向東分開大腿,你可以坐在東面的水泥管上用望遠鏡欣賞,如果您忍耐不住的話,可以隨時撲過來。
2點整 我會去費爾娜酒店2011房間,在房間內跳裸體健美操,房間門沒有鎖,我會背對門口,您可以透過門縫偷看,也可以直接從後背襲擊我,而且在床底下好各種性工具,如果您感興趣,可以用來調教我。
2點30 運動過後我會去浴室沐浴,如果你錯過了上午在池塘襲擊我的機會,現在可以撲過來。
沐浴過後,我會去酒店對面的政府圖書館看書,我坐在向陽的位置,而我對面的位置也已經為您訂好了,我沒有穿內褲,如果您對觀察女孩的陰唇感興趣的話,可以從桌子底下偷看。而十分鍾後我會去一趟廁所,而廁所是有隔間的,您應該知道這是給您發泄的機會……
3點整 我將進行第二次換裝,網球裝,我會去酒店旁邊的網球場打網球,你可以冒充教練來跟我搭訕,當然,我不會拆穿你,而且你的搭訕我保證是百分百成功的,而且在打網球的時候,我也是不穿內褲的,你可以觀察一下,女孩在運動時的下體是什麼樣子的。
打完網球後,我會去沐浴更衣,而您可以說要送送我,我當然會答應,等到了更衣室里就可以將我按在椅子上,強暴我……
3點30分 我會乘車去濱海城市海灘曬太陽,您可以開車跟著我。我會穿著您喜歡的藍色三點式比基尼,在海灘上挑一個人煙比較稀少的地方躺下。
您可以過來搭訕,也可以要求為我塗太陽油,當然,我都會答應,而且如果在給我塗太陽油,撫摸我身體的過程中您興奮起來了,可以隨時壓到我身上,將您的陽具插進我體內來宣泄。
4點整 我會從海灘回來,到公路上搭車,而你可以開車來接我,我會假裝不認識你,上您的車(而且只上您的車),然後您就可以在車里,也可以將我載到你喜歡的地方然後肆意淫辱我(但請不要在汽車移動時跟我做愛,我很怕。)
4點30分,服務結束,我們回到賓館結算一天的服務費用,當然,在這半個小時內我可以提供一些額外服務,比如舔腳,喝尿等等。
以上就是我明日的行程,謝謝您雇我為您提供服務,祝您明天在我的身上過的愉快。
“張大哥,你那又翹了!”
正當我因為這特殊行程中的字眼浮想聯翩的時候,大少爺那討厭的不和諧聲音又出現了,這次我根本就沒低頭去看,因為我自己感覺我的弟弟已經快撐破褲子了。
我抬頭一看,紀芳嵐正捂著小嘴嘻嘻的笑著,我頓時大感尷尬,於是一邊將行程遞給紀芳嵐,一邊說道:
“紀小姐,你、你別笑我,任何男人看到這個行程都會是這種反映,對了,這個行程是誰幫你定的,文筆很差,而且用詞露骨,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還沒等紀芳嵐回答,一個語氣寒霜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是我,怎麼樣?”
我回頭一看,發現是單玉環正掐著腰杏目圓瞪的望著我,只見她冷冷一笑道:
“小子,竟敢說我文筆差,告訴你,我可是博士學歷,雖然不是文學系的,但也自信寫的不差,有本事你寫個比我這更刺激的文章出來看看,哼,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可別惹我。”
一定這話,我立刻閉嘴,開始低頭吃飯。
唉,人家都說歡樂的氣氛要大家一起烘托,而破壞氣氛一人足以,因為單玉環的一單生意泡湯,於是飯桌上的氣氛都因為她的心情而一落千丈,大家都不敢言語,只知悶頭吃飯。
於是歡迎會變成了喪葬會,大家都愁眉苦臉的。晚飯也在一片郁悶的氣氛中草草結束。
飯後,紀芳嵐和單玉環開始收拾碗筷,我伸手想去幫忙,沒想到紀芳嵐竟然一伸手阻止了我,然後端著盤子對我微微一笑道:
“張先生,這里不用你收拾了,你和大少爺先去洗澡吧,玉環姐心情不好,今晚咱們早點開始……嗯,那個吧。說不定那樣一來玉環姐的心情就好了。”
“呀喝——!”
還沒等我回話,只聽旁邊爆出一聲歡呼,我大驚之下猛一回頭,發現我旁邊的椅子空蕩蕩的,而且一張餐巾紙正輕飄飄的從空中向椅子上落去。
還沒等餐巾紙落到椅子上,浴室里就傳出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哇嘞!沒想到大少爺的動作竟然如此神速——物還在,人已飛!幾近移形換影,真是神乎其技啊!!
就在我驚的目瞪口呆的時候,紀芳嵐卻似乎對此見怪不怪了,微微一笑,端著盤子走進了廚房。
而單玉環也嘆了口氣,端起一個盤子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小子,既然芳嵐都這麼說了,要是今天晚上你們不能弄得我很舒服,我就要你們的好看。哼!”
說完,也扭著蠻腰進了廚房。
既然她們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拿著毛巾向浴室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大少爺已經用毛巾擦著頭發出來了。
不是我走的慢,實在是因為大少爺的動作實在太快了。
當我也洗完澡,剛推開浴室的大門走出來,便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大少爺分著大腿,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個瓶子,正在往自己的陽具上塗抹一種液體。
還沒等我問,只見大少爺一把抓住旁邊的毛巾,蓋住自己的下體,然後一臉驚慌的望著廚房。
“咦?你們都已經洗好了,挺快的嘛。”
單玉環和紀芳嵐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來她們也收拾完畢了,但是她們似乎沒見到大少爺剛才的動作。
“啊哈,姐姐們差遣,怎麼敢不快呢?”
大少爺一邊打哈哈,一邊向我使眼色,告訴我不要告密,我會意的閉上了嘴。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一摟旁邊紀芳嵐的肩膀說道:
“那好,我和芳嵐妹妹上樓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下來陪你們玩那個,趁這段時間你們倆把窗戶關上,燈打開,然後再把地毯卷起來,鋪上點報紙,我可不想等會讓精液和尿液把我昂貴的地板弄髒。”
說完,便拉著一臉尷尬的紀芳嵐上了樓。
大少爺是行動派,聞言立刻竄了起來,七手八腳的開始關窗戶,挪茶幾,鋪報紙,推沙發,我想幫忙都來不及。
不一會兒,整個客廳就變成了空蕩蕩的報紙世界,這時,只見大少爺一拉自己的胯下的毛巾,露出長滿陰毛的陽具。一屁股坐到了報紙上,喘著粗氣說道:
“呼,累死我了,想玩女人也不容易啊。好了,張大哥,你也別圍毛巾了,坦誠相對才是真男人啊。”
我聞言想想也是,於是苦笑一聲,拉下了自己的毛巾,跟他一起坐到報紙上,然後好奇的問道:
“大少爺,你剛才向你小弟弟上塗的什麼東西啊,不會是春藥吧。”
大少爺一聽,神秘的一笑,然後從沙發上拿出那瓶藥水,低聲說道:
“嘿嘿,張大哥,這是我老爸從日本總公司帶來的藥劑——女性性荷爾蒙刺激素,只要把它塗在雞雞上,然後插入女性的體內,上面的藥劑就會刺激女性的子宮壁,使女性產生仿佛過電般的性快感,玉環姐不是心情不好嗎?我要讓她們欲仙欲死,怎麼,張大哥,你也塗點試試。”
說完,便將瓶子往我這邊遞過來,我一見,連忙大驚道:
“慢!我自己來,我沒興趣讓男人擺弄我的陽具。”
大少爺一聽,做了個惡心的表情,然後將瓶子扔到我的懷里,一臉扭曲的說道:
“當然是你自己來,本少爺也沒興趣摸男人的陽具,嘔。”
我聞言苦笑了一聲,拿起懷里的瓶子將里面的藥水吐了塗了一點在自己的陽具上,除了有點清涼之外,沒什麼其他的感覺,於是我好奇的問道:
“大少爺,這個東西對男人那里有害嗎?”
大少爺一聽,哈哈一笑,說道:
“放心吧,這是純植物提取的,不但對男人無害,而且……”
“嘻嘻!你們倒是脫得挺干淨啊!”
還沒等大少爺把話說完,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和大少爺扭頭一看,頓時被樓上的美景驚呆了:
只見美艷不可方物的紀芳嵐和單玉環各穿著的真絲睡衣,婷婷玉立的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巧笑倩兮的望著我們。
紀芳嵐穿著一身席地的橘黃色半透明的真絲睡衣,她那頭烏黑秀麗的長發已經被高高的盤起,露出了她潔白如玉的粉脖,透過半透明的絲質睡衣,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顯得充滿誘人的神秘美感。
相比紀芳嵐的神秘,旁邊的單玉環就刺眼多了。
她的睡衣樣式完全不同,大膽的單玉環在自己雪白的嬌軀外面罩了層黑紗,露著雪白的肚臍眼,里面穿著鏤空的黑色吊帶內褲和黑絲胸罩,而且鏤空的非常厲害,竟然連乳頭和下陰都能較透過黑絲清晰的看到,讓人一看就熱血沸騰。
“張、張大哥,你又翹了。”
“大、大少爺,你也翹了。”
我們兩個男人挺著陽具,呆呆的望著樓上的美景無法自拔。
單玉環見到我們兩個男人的反應非常滿意,媚然一笑,拉著紀芳嵐的手輕移玉步,緩緩的走了下來,然後抱著紀芳嵐在我們身邊輕輕的躺下。
玉體橫陳,我和大少爺竟然看呆了的沒有動作。
單玉環看出了我們眼中的痴迷,於是媚然一笑,伸出玉指輕輕將將肩膀上的黑紗拉下,然後側臥嬌軀,露出雪白的大腿,聳著白嫩的肩膀,向我們一勾手指,媚然笑道:
“來呀,撲上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的本事怎麼樣。”
她話音剛落,只聽大少爺一聲大喝,挺起陽具就撲了過去,伸出巨爪向單玉環的胸前一抓,撕拉一聲,便將單玉環胸前的黑絲胸罩扯個粉碎,於是,單玉環那一對潔白如玉,豐滿圓潤的乳房就彈了出來。
“哎呀,我的桑扶蘭內衣!大少爺你要賠……啊嗚?”
還沒等單玉環發聲反對,大少爺一把就抱住了她,一邊伸出手掌拼命捏著她裸露的白嫩乳房,一邊把就貼上了她的櫻唇,扣住她的嘴,伸出舌頭在她的櫻唇里拼命的攪動並吸允她的唾液。
被大少爺強制舌吻了一會,單玉環滿臉通紅的抱著大少爺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推開,嬌喘吟吟的說道:
“大、大少爺,憋、憋死我了,你玩我就玩我,那也得讓我呼吸啊?!啊!你要干什麼?啊!——”
還沒等單玉環將話說完,大少爺便攔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後一邊用自己的陽具在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摩擦,一邊向沙發走去。
到了沙發跟前,大少爺一擺手,竟然將單玉環倒著放到了沙發上。
單玉環腦袋頂著沙發,一雙修長的玉腿朝天,還沒等她那明白怎麼回事,大少爺握著陽具在她的臉頰上拍兩下,然後向她的嘴里一挺,陽具便末入了單玉環的嘴里。開始並命抽插她的嘴巴。
單玉環這時終於會意,於是只好盡量張著櫻唇配合,而大少爺上半身也不閒著,捏住單玉環雪白大腿肉用力向兩邊分開,又一把撥開單玉環的真絲內褲,伸出舌頭拼命吸允她的粉嫩陰唇。
口含陽具的單玉環秀眉一皺,一絲蕩漾的春色走上了她的眉眼。她舔弄的更厲害了。
正當我被眼前這盤腸大戰欲火沸騰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觸摸我挺立的陽具。
我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只潔白的玉足在用腳趾逗弄我的陽具,我側過頭一看,發現春情蕩漾的紀芳嵐正側臥著嬌軀,玉乳輕浮,眼含春水的望著我,看來她也被眼前的春宮引的意亂神迷。
只見紀芳嵐咽了一下口水,一邊用白嫩的腳掌輕輕的撩撥我陽具,一邊嬌喘吁吁的對我說道:
“張、張先生,難、難道您只喜歡看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我大喝一聲,坐起身來,一把抓住紀芳嵐白嫩的腳脖子,用力將她拉到了身下,然後猛撲了上去。
一陣芳香撲面而來,我的神經一陣迷亂,而身下的溫香軟玉非常體貼的伸手輕輕握住了我的胯下的陽具,然後輕輕的分開了裹在輕紗里的雪白美腿,盤住了我的腰,然後一邊用自己的絲質內褲輕輕的摩擦我的陽具,一邊玉臉緋紅的說道:
“來吧,張先生,讓,讓我這里真正的感受到您那火熱而堅挺的熱情吧。”
歐耶!我來了——!
第十八章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四肢大開的躺在一個空蕩蕩,白茫茫的一片空間里……
我這是在哪?怎麼什麼東西都消失了?
我大驚之下低頭一看,呼,還好,我的身體還在,只不過渾身赤身裸體的一絲不掛,不但如此,而且我的陽具還昂然挺立著。
在這空蕩蕩的空間里勃起,這讓我感到很丟臉,於是便想伸手將陽具按回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四肢竟然動不了,我明明看見胳膊就平放在我的兩邊,可我竟然指揮不動它們?!
我開始扭動身軀,可是大開的四肢跟我的胳膊一樣,不聽我的使喚了。
我癱瘓了嗎?不!!我還年輕!!我不要這樣!
就在我驚慌失措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的陽具消失了,不,准確來說是被一個東西給遮住了。
那是一個陰唇,非常美麗的陰唇,這個忽然出現的稚嫩美麗的女性的陰唇套住了我的陽具。
漸漸的,以這個陰唇為中心,開始向四面擴散性增長出白嫩的皮膚。
有著精致肚臍的潔的小腹形成了,一雙修長白嫩的美腿出現了,跨在我的腰際。皮膚繼續往上增長,一對渾圓飽滿,兩顆仿佛能擠出汁液的豐滿乳房像水蜜桃一樣從美人的胸前長了出來……
是個女人的身體!從套著我陽具的陰唇上長出了一個女性的裸體!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漸漸出現我的身體上這個美麗的女人身體,就在這時,美人的胳膊已經長了出來。
只見這兩條白藕般纖細的胳膊忽然一伸,一雙玉掌頓時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脖子就想是被一個鐵箍給錮住了,頓時感覺呼吸極為困難。我沒想到這雙小手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想掙扎!可是我的四肢依然不聽使喚。我只能眼睜睜的感覺脖子上的玉掌越收越緊……
這時,一陣熟悉的凸狀物擠壓摩擦感從我的下體傳來,我掙扎著眼睛向下一看,原來我身上的玉體竟然上下擺動,開始用她那美麗的陰唇套弄我的陽具。
伴隨著陣陣穿刺女體的刺激感感從下體傳來,一個蕩人心魄的磁性女音傳到了我的耳邊:
“呵呵……愚蠢的男人……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不錯吧。”
我驚訝的抬眼一看,發現我身上的女體已經長到了下巴,一個女人殷紅的櫻唇出現了。
不知為什麼,我忽然很害怕看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馬上就要出現了,就在我驚慌而無助的望著身上的女人的時候。這個櫻唇又說話了:
“哼,卑賤的男人,竟想染指我肖蕾神聖的軀體,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在我的魔性之軀下極樂而死吧。
來吧!更用力的挺動!更用力的穿刺我吧!當你將精液射到我體內的那一刻,就是我奪取你靈魂的一刻,啊哈哈哈——”
身上這個美人發出魔女一般勾魂攝魄的蕩笑聲,然後更加用力的上下擺動她那纖細的腰肢,她的陰唇和我的陽具隨著交合的拍擊啪啪作響,淫汁飛濺,一股熱氣直衝腦後,我知道我要射精了!
不!我不想死!我要殺了你!
……
“張……張,先,先……呀,啊”
一陣嬌弱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登時睜開了眼睛——
只見玉臉慘白的紀芳嵐赤身裸體,分著雪腿跨坐在我的身體上,我的陽具插在她的肛門里,而我的雙手竟然掐著她那纖細的脖子,紀芳嵐握著我的手腕,已經被掐的眼睛充血,口水直流了。
她嬌軀上的紗衣已經扯成了碎片,淋漓的香汗順著她潔白的脖子,流經豐滿白嫩的玉乳,劃過纖細的小腹,在我和她那迷人的下陰交合處匯成了一灘水跡。
我一見大驚,連忙松開了雙手。
我一松手,紀芳嵐嬌軀一軟,啪嗒一聲便將軟玉溫香的裸體伏在了我的胸膛上。開始咳嗽起來。
我的胸膛上感覺到了來自紀芳嵐那對豐嫩乳房的擠壓和她嬌軀百分百的緊貼刺激感。一陣銷魂的電流傳進了我的腦海。
不過我沒時間享受這溫香軟玉,連忙輕輕的捧起胸前玉臉焦急的觀察。
只見紀芳嵐那精妙絕倫的玉臉上梨花帶雨的掛著幾行清淚,而且嘴角邊還有一些晶瑩的唾液,一副慘遭凌虐的可憐模樣,見到我在看她,紀芳嵐一邊咳嗽,一邊伏在我的胸膛上楚楚可憐的說道:
“咳、咳、張、張先生,剛,剛才我快被你掐死了,你喜歡在做愛時掐女孩的脖子嗎?”
我聞言頓時大驚,連忙抱住她的肩膀說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芳嵐見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她的雙眸里也放出一絲不解的目光。只見她輕皺峨眉,一邊輕撫摸我的臉頰,一邊眼含秋水的望著我說道:
“咳,我也不知道,剛才您躺在沙發上,叫我坐在你身上肛交,可是我剛將您的陽具插入我的體內,您就忽然暈過去了。
大驚之下我低頭想去聽聽您的心跳,沒想到,您忽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咳咳,還提著我的脖子,讓我的身體上下擺動,讓我的肛門去套弄您的陽具,咳咳,我還是頭一回被人這麼凌虐,咳!咳差點死掉。”
望著眼前的楚楚可憐的紀芳嵐我真是悔恨交加,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還是輕輕拍著她的雪背安慰道:
“對不起,芳嵐,我剛才……”
“呀啊!——臭小子!你,你怎麼了!不!不要再踩了——我要斷氣了,呀——”
正在我安慰紀芳嵐的時候,一聲哀號從我旁邊響起,我抱著紀芳嵐扭頭一看,發現在旁邊的沙發上,一場更慘無人道的獸行在上演著。
只見赤身裸體,只有腰間纏著一塊薄紗的的單玉環被大大少爺按在地上,大少爺坐在她那雪白的小腹上,雙手拽著她那一雙藕臂,正挺著一雙大腳,將肮髒的大腳掌貼在單玉環那精致的臉頰上來回擠壓踩弄。
大少爺時而用長滿老繭腳趾伸進單玉環的嘴里摳弄,時而用腳心在單玉環的小臉上來回摩擦。
而單玉環則無奈的左右搖擺著臉蛋,躲避大少爺的腳掌的侵襲,櫻唇里的唾液被大少爺用腳趾擠出來,後又被大少爺用腳掌抹的滿臉都是,真是狼狽極了。
而大少爺則滿臉通紅,眼眶充血,坐在單玉環的小腹上,一邊不顧單玉環的求饒惡狠狠的踩踏她的玉臉,一邊瘋狂的說道:
“讓你管我!讓你管我!以為是我姐就拽啊!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知怎麼是好的時候,騎在我身上的紀芳嵐忽然盈盈的說話了:
“先、先生,大少爺現在瘋狂的表情跟剛才你掐我的表情好相似啊,會不會他也……”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連忙握住身上美人雪白的蠻腰,將她抱了起來。
“呀!先生!先別抱我起來,我會……呀——!撲哧!。”
紀芳嵐的話還沒說完,我便一把將紀芳嵐從我的陽具上抬了起來。
沒想到我的陽具剛剛離開的她的粉嫩窄的肛門,只見身上的紀芳嵐峨眉一皺,雙臂猛的抱著我的胳膊,雪白的嬌軀一震痙攣,她那美麗的陰唇急速收縮了幾下。
撲哧一聲,一股激烈而晶瑩的淫水從紀芳嵐的陰唇里噴了出來,直接就淋到了我的陽具和小腹上。
我目瞪口呆的抱著紀芳嵐,望著還在我手掌中不停痙攣嬌軀的不知為何她會這樣。
紀芳嵐見我放著她,一邊抖著嬌軀,嬌喘吟吟的享受高潮的余溫,一邊滿臉紅霞的對我說道:
“呼,對、對不起,張先生,我每次被男人凌虐後都會潮噴,剛,剛才被你掐的時候已經處在高潮的邊緣了,本,本來想先冷靜一下,再,再從你身上下來的。”
我望著紀芳嵐的那不停閉合的濕漉漉的陰唇愣住了,我早就知道紀芳嵐有點被虐待的體質,只是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地步,連掐她的脖子都會讓她高潮。
“呀唔——啪!啪!”
一陣沉悶的低音聲和拍擊皮肉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
我抱著紀芳嵐扭頭一看,發現大少爺竟然坐在單玉環的身上,將自己的一只腳掌整個塞進了單玉環的嘴里,並同時用手掐住了她的秀鼻。
被大少爺壓住的單玉環動彈不得,只得用玉手去拍擊大少爺的臀肉,示意他快松開她。
窒息使得單玉環滿臉赤紅,雙眼翻白,潔白誘人的玉體在大少爺身下激烈的痙攣抖動,被憋的香汗淋漓。
而我發現從她的塞滿大少爺腳掌的嘴角里流出了一絲鮮血,顯然她的牙齒咬破了大少爺的腳掌,
可是壓身上的大少爺就像中了邪,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不顧身下單玉環的瀕死狀態,眼睛充血的繼續將腳掌塞進單玉環的口中,那情景真像一個野獸。
“唔——撲哧!”
只見大少爺身下的單玉環美目一瞪,那雙修長的美腿一陣抖動,撲哧一聲,一股腥黃的尿液就從單玉環那不停顫抖的兩條雪腿間的薄紗里噴了出來,直接噴灑到她那雙正在向後蹬踏的美麗玉足的腳面上。
遭了!她竟然被憋的失禁了,再不去救就真的有生命危險了。
想到這,我不再猶豫,連忙抱住身上紀芳嵐那雪白的蠻腰,將她的玉體側放到了沙發邊上。
然後站起身子,離開沙發,跑到大少爺身邊,照著大少爺的肩膀就是一腳重的。
大少爺的身材比我小,所以我一腳就將他從單玉環的小腹上踢了下來,他那只腳掌也從單玉環的嘴里拔了出來。
“惡——!”
大少爺的腳一離開單玉環的嘴,單玉環立刻翻轉赤裸的嬌軀,瞪著雙目,雙手撐地的對著地面吐了起來,吐出了很多帶有刺鼻味道的東西。那情景真是狼狽不堪。
但是單玉環居然第一時間就可以爬起來吐,這就說明她的生命力還很頑強,於是我也松了一口氣,知道她的生命沒危險了。
而大少爺挨了這麼一腳,似乎也正常了。
只見他就地一滾,砰的一聲腦袋就磕到了旁邊的沙發扶手上,清醒過來:
“啊哈哈哈!我要獸性大發——咦?我怎麼了?”
就在大少爺暈暈乎乎的光著屁股,握著腦袋蒙蒙隆隆找不著北的時候,單玉環已經停止了嘔吐,赤身裸體的站了起來,然後一邊將嘴里的髒東西吐出來,一邊叫罵道:
“呸、呸、呸!好臭!這大少爺平常都不洗腳的嗎?!哪有這麼玩女人的,想奸殺我嗎?!!嗯?”
單玉環低頭一看,發現一股腥黃的水跡正從她殘破的紗裙里流出,順著她那雪白的大腿根緩緩的流到了地上,應該是剛才噴出的尿液有一部分儲存在了她的陰道里,現在她站起身,因為重力關系所以流了出來。
望著自己美腿上流下的這個黃色的水漬,單玉環那被大少爺踩得肮髒不堪的玉臉登時一沉,然後望著大少爺蹲在地上那呆呆的背影,咬著銀牙恨恨的說道:
“混蛋……竟敢害本姑娘失禁……我絕饒不了你。”
說完,裸著嬌軀氣鼓鼓的就向大少爺走去,因為她沒穿衣服,所以我清晰的看見她一邊走,美麗的肌膚一邊抖,顯然不是因為冷,而是氣的。
大少爺還懵懵懂懂的趴在地上,揉腦袋呢,單玉環走到他的背後,杏目一瞪,玉足一抬,照著大少爺的屁股就是一腳。
而且單玉環這一腳還踢的很准,在踢他的一瞬間,我清晰的看到單玉環的一只腳的拇趾深深的陷入了大少爺的肛門里……
“嗷嗚——好痛!我的後門!誰他奶奶的……”
肛門被擊中,大少爺登時痛的淚流滿面,大聲尖叫了起來。
只見他一邊捂著屁眼,一邊罵罵咧咧的轉過頭來。
見到站在他身後的是玉面寒霜,裸體俏立的單玉環,愣了一下,訥訥的說道:
“玉、玉環姐?是你?你為什麼踢我?還,還有,你的臉怎麼那麼髒啊?”
單玉環一聽,登時峨眉一翹,火冒三丈,只見她一扭蠻腰,美乳一抖,抬起玉足再次向大少爺踢去,而這次,是照著大少爺胯下那依然挺立的陽具去的。
大少爺一看玉足來襲,反應還算機敏,只見他雙手向下一擋,便擋住了單玉環的撩陰腿,然後大少爺順勢握住單玉環白嫩的腳脖子向下一拽,單玉環身形不穩,嬌軀向前倒去。
而大少爺則趁機張開雙臂,向前一抱,於是單玉環那白嫩誘人的玉體就再次被大少爺抱了個滿懷。
被大少爺抱住的單玉環依然羞憤不平,拱著白嫩的玉體在他的懷里拼命掙扎,而且還用貝齒去咬大少爺的肩膀。
大少爺沒辦法,只好抱著裸體的單玉環向前一倒,將她那美麗的身體死死的壓到了沙發上。
單玉環並不服氣,依然在他的懷里依然不依不饒的,拱著嬌軀掙扎。
心急中的大少爺用粗壯的大腿敲開單玉環那雙白嫩修長的美腿,等到自己的粗腰全部擠進單玉環的下體,然後握著陽具向她那分著的,稚嫩的陰唇一挺……撲哧!
“啊呀——”
被大少爺的陽具刺入下體,只見單玉環忽然嬌玉臉一白,一雙分著的雪腿登時一陣抖動,單玉環淒厲的慘叫一聲後,一絲紅霞就布上了她的臉頰,嬌軀登時就癱軟了下來。
大少爺將陽具插入到單玉環的體內後,皺著眉頭舒爽的呼了一口氣,然後騰出一只手,握住單玉環的一只椒乳,放在手里輕輕的揉捏著,一邊嘆道:
“呼,玉環姐,你今天下面特別的緊呢,以前上你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難道你又進行什麼性訓練了嗎?”
單玉環下體插著他的陽具,大開著美腿被大少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著,單玉環的嬌軀就好像忽然渾身癱瘓似的,一動都不動。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單玉環滿臉紅潮而又憤憤不平的望著大少爺說道;
“哼,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性服務員的下體被訓練成男人用陽具突然刺入,就會因為陰道壁受刺激而暫時渾身酸麻,你老爸不是管的你很嚴嗎?這種商業秘密你怎麼知道?”
大少爺一邊輕柔的撫摸著單玉環的乳房,讓她的身體繼續保持酥麻的狀態,一邊嬉皮笑臉的說道:
“嘿嘿,我畢竟是公司的大少爺,雖然我老爸管的嚴,但是我想知道的事,還是能夠知道的,嘻嘻,繼續吧……咦?”
就在大少爺話音剛落,一手握著單玉環雪白的腳脖子,一手伸進她那殘破的絲裙里揉捏她的陰唇和自己陽具的結合部,准備繼續進攻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將手指掏出來一看,發現上面竟然沾滿了血。
大驚之下的大少爺連忙掀開單玉環的殘破絲裙一看,發現鮮血是從單玉環的陰道里流出來的,於是指著那沾滿血跡下陰,目瞪口呆的望著身下的單玉環訥訥的說道:
“玉、玉環姐,這,這是怎麼回事?你,你的陰道被我刮出血了。”
單玉環表情似乎很痛苦,只見她咬著櫻唇抬頭望了望自己下陰,然後伸出玉臂抵住大少爺的小腹,顫巍巍的說道:
“不,不是刮出血的,是處女膜被你捅破了,你,你先把陽具拔出來,等會再做,剛破身,我下面好痛啊。”
“什麼?處女膜?!!!”
一聽這話,大少爺頓時詫異的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兒,只聽他不可思議的問道:
“玉、玉環姐,你,你不是夸口你的陰唇含過千萬陽具嗎?光被我上就不下二十次,你怎麼還有那東西?”
單玉環分著一雙雪腿跨在大少爺的腰間,摟著大少爺的脖子坐了起來,然後一邊伸出玉指,捏著大少爺的陽具根部想將它從自己的陰道里拉出來,一邊皺眉嬌喘道:
“呼,這是工作需要做的假的,你快將它拔出去,我有事跟你……”
“呀哈!我知道了!”
還沒等單玉環把話說完,只聽大少爺一聲歡呼,握住單玉環的一只椒乳就將她重新按回了沙發上,然後握住單玉環的雪白的腳脖子大大的分開,被殘破絲裙遮住的下陰就再次對准了大少爺的陽具。
大少爺就像見血就瘋的鯊魚,不等單玉環回答,拽著她的裙子,腰部用力向單玉環兩腿間的粉嫩的陰部一挺,撲哧一聲,陽具便再次深深的刺入了單玉環的陰道。
“呀啊——”
下體被大少爺用陽具這麼一刺,只見單玉環玉臉一白,慘叫了起來,雙目頓時流出了眼淚,看來剛剛的破身的下體真的很痛,否則性經驗豐富的單玉環不會流眼淚。
可是大少爺似乎並不憐香惜玉,不顧單玉環的痛苦的低吟,握住她的一雙雪白的小腳,拼命抽插單玉環的陰道,一邊插,還一邊欲生欲死的說道;
“哇,真緊啊,我還是頭一回有這麼爽的感覺,以後我接管公司一定要,哦,要作為重點項目。”
雖然此時單玉環那美麗的下陰還被她塊殘破的絲裙朦朦朧朧的遮著,讓我無法清晰的看到陽具進出單玉環陰道的樣子。
但是從大少爺每次挺進的時候,從單玉環的裙底都會傳來響亮的啪啪聲,我知道,那是大少爺的抽插單玉環時,陰囊拍擊到單玉環臀部發出的。
每次啪聲響起,單玉環都會閉上雙眸,緊皺峨眉,那雙盤在大少爺腰間修長潔白美腿都會因胯間的撞擊而痙攣一下。
有幾次痙攣過後,痛苦的單玉環似乎想將自己那雙美腿閉合起來,以減輕來自下陰的痛苦,但是每次想這樣做的時候,大少爺都非常惡毒的握住她的大腿根,將單玉環那雙美腿再次大大的分開,迫使剛破身的單玉環全身心的接受自己的鞭撻。
就在我心疼單玉環,准備上去在給大少爺一腳的時候,忽然發現情況變了。
因為我看見單玉環的嬌軀不再痙攣了,她的臉色也不再痛苦了,反而一種迷離朦朧的神色充滿了單玉環的雙眸,一絲嬌紅撒上了她的雙頰,這是欲火升騰的表現,單玉環主動分開她那雙雪白而修長的美腿,盤住了大少爺的腰肢,去迎合他的抽插。
看來單玉環說的是對的,她們這些性服務員都被調教成對男人的陽具非常敏感,只要有陽具刺入她們的下陰,她們就會欲火蒸騰,很快進入狀態。
否則按照單玉環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原諒大少爺,更別說是迎合他的交歡了。
既然如此,本來我不想去打擾她們的盤腸大戰,不過有件事我必須搞清楚,否則我內心不安。
於是我走到這兩條肉蟲旁邊,心有余悸的低聲對大少爺說道:
“大少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咱們倆會忽然獸性大發呢?”
第十九章
大少爺正握著單玉環的一只玉乳,舔舐上面殷紅的乳頭,聽到我的問題一愣,抬起頭望著我說道:
“什、什麼?什麼發瘋?”
大少爺停止動作,壓在身下的單玉環立刻從情欲中清醒過來,鳳目中的迷離淫靡之色頓時一掃而空,見到大少爺還壓在她身上,頓時羞憤異常。
於是攢起玉腿,用白玉般的腳掌頂住大少爺的小腹用力一蹬,一下子就把大少爺從自己的嬌軀上踹開了,大少爺猝不及防,身子向後倒去,在倒下的一瞬間下意識的向前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環繞在單玉環蠻腰間的殘破絲裙。
於是只聽“撕拉”一聲,在大少爺倒地的一瞬間,單玉環那殘破的絲裙也被從她那雪白的蠻腰上扯了下來。
這是單玉環嬌軀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現在,單玉環真的變成了一絲不刮,玉體橫陳的裸體美人了,於是,我清楚的看到,單玉環的兩腿間的那精致粉嫩的陰唇有些紅腫,還帶著血絲,顯然受到了不小的摧殘。
但單玉環顧不上這些,只見大少爺的陽具一離開自己的下體,一個翻身,白魚般靈巧的就從大少爺的身下滾了出來,然後赤裸著嬌軀,掐著腰憤憤不平望著大少爺。
大少爺見身下的單玉環竟然像泥鰍一樣溜走了,於是一愣,拿著手里的殘破裙子擺了擺,轉頭望著單玉環訥訥的說道:
“玉環姐,干嘛跑開了?我還沒射呢?來嘛,再讓我插兩下”
單玉環裸著玉體掐著腰,杏目圓瞪的望著大少爺大罵道:
“你就知道插我,快說!剛才為什麼要奸殺我,不說清楚了,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上!”
說完,一扭蠻腰,赤裸裸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一雙裸露的二郎美腿,惡狠狠的望著大少爺。
雖然單玉環的表情很嚇人,但是我從她翹起的二郎腿中間發現又一絲晶瑩的淫水從她那窄小的陰唇里分泌了出來,顯然剛才大少爺的陽具插的她很舒服,所以我很懷疑單玉環說從不讓他上這句話。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潔白的藕臂從我背後摟住了我的腰部,緊接著兩團綿軟粉嫩的肉團擠到了我的背部,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於是反手一摟,一個柔嫩光滑的玉體就出現在了我的懷里。
赤裸的紀芳嵐柔順的偎在我的懷里,然後一邊撫摸我的小腹,一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先生,他們怎麼了?我們不做了嗎?”
我輕輕的拍了拍紀芳嵐的光滑緊俏的臀部,說道:
“當然要做,只不過先要搞清楚一件事。”
說完,便繼續摟著紀芳嵐看著面前的兩人。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剛才我忽然就失去理智了,真的,來嘛~玉環姐,在讓我干幾下吧”
說完,跪在地上的大少爺便悄悄的把手向單玉環的那雪白的腳腕抓去。
單玉環見大少爺賊心不死,頓時氣的七竅生煙,於是抬起裸足,照著大少爺伸來的手掌,一腳就踩了下去。
“哇呀——,玉環姐!干嘛踩我啊!”
單玉環的玉足不偏不倚,剛好踩中大少爺的手背,大少爺慘叫一聲,收了回去。單玉環盯著大少爺,惡狠狠的盯著,那表情顯然在說:你要是不好好回答,就不是踩你那麼簡單了。
大少爺一邊揉著手背,一邊滿臉委屈的望著眼前這個裸體美人說道:
“玉,玉環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不你問張大哥吧,不要整我了。”
聽到他這話,我心里忽然一閃,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於是問道:
“大少爺,是不是剛才你讓我塗在陽具上的那瓶藥水有問題?”
旁邊的單玉環一聽楞了一下,然後扭轉裸軀,惡狠狠的向旁邊的大少爺問道:
“什麼藥水?你又往你那子孫根上塗什麼了,拿來我看!”
“冤枉啊,玉環姐,只是普通的……”
本來大少爺還想再辯解幾句,但是看到單玉環那玉面寒霜的樣子,嚇的頓時把話咽了下去。
然後垂頭喪氣的說道;
“真的沒什麼,我拿給你看。”
說完,大少爺便乖乖的用單玉環的紗裙遮住自己的胯間,從旁邊的沙發上拽過自己的褲子,從里面拿出那瓶藥水,一邊遞給單玉環,一邊委屈的說道:
“真的,這瓶女性性荷爾蒙刺激素只是普通的春藥,我只是的想讓你們兩個快樂。”
單玉環伸出玉臂,接過藥瓶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峨眉頓時皺了起來。
我以為單玉環生氣了,於是摟著紀芳嵐打圓場道:
“對不起,單小姐,我應該阻止他的。”
單玉環裸著身體,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
“這不是女性性荷爾蒙,因為有的客戶喜歡欣賞性服務員的連續潮噴,所以女性荷爾蒙經常被客戶用到我們身上,我們對它太熟悉了,這不是女性性荷爾蒙,而好像是……是黑天使。”
“什麼?!黑……黑天使!!”
坐在地上的大少爺一聽這個名字,頓時大驚失色,我明顯的看到,他那挺立的陽具頓時縮了回去。顯然這個名字讓他不寒而栗。
還沒等我問話,忽然感覺身邊的赤裸的紀芳嵐輕輕的依進我的懷里,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
“張先生,黑天使原來是我們公司研制的一種男用春藥,據說這種春藥能夠激起男性最殘暴的一面,本來是作為客戶對我們進行性虐待時的助性劑使用的。
但是這種藥劑的效果太強了,在第三淫女監獄,實驗員吞服藥劑後在那些淫女囚們的身體上進行可行性實驗時,竟然在興奮中失手虐殺了三名女囚。
最後那個實驗員也因癲狂撞牆而死,這是我們公司創建以來最大的丑聞。最後經過調查,是黑天使的致幻作用太強造成的,所以被列為禁藥了。”
我一聽,頓時渾身冒冷汗,於是我的我的陽具也不知不覺的軟了下去。
裸坐在一邊的單玉環顯然看到了我胯下的變化,於是冷笑一聲,譏諷道:
“哼,算你們兩個幸運,今天只是塗在陽具上了,要是喝下去了,我估計今天咱們全都得完蛋。”
說完,不顧目瞪口呆的我,轉頭用裸足踢了一下嚇得呆坐在地上的大少爺,然後杏目圓瞪的說道:
“喂,大少爺!這瓶藥你是從哪里拿來的?這種藥應該早都被銷毀了才對。”
大少爺肩膀被單玉環裸足踢了一下,終於清醒過來了:
“是,是我姐開車接我時,我從她後備箱的一個藥箱里順手抄來的,我,我姐說這是從日本總公司帶來的藥。”
單玉環一聽,臉色更凝重了,只見她望著手里的藥瓶不無擔憂的自語道:
“沈經理帶來的那箱助性藥已經有一部分發下去了,那箱里只有這一瓶藥裝錯了呢?還是整箱都……”
說到這,單玉環猛地站起赤裸的嬌軀,伸手從旁邊的茶幾上拉出一條衛生紙,然後分開雪腿,將衛生紙貼到胯間那粉嫩而紅腫的陰唇上,一邊擦拭著自己陰唇和大腿根上的的尿跡和血漬,一邊臉色凝重的說道:
“不行!我的立刻回公司檢查一下那箱藥物,要是都裝錯了,萬一客戶在對我們性服務員們進行性虐待時用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表,然後說道:
“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半了,即使到公司也得後半夜了,再說,晚上估計也沒人會用,明天再去吧,明天我開車帶你去。”
單玉環經自己的下陰擦干淨,然後將手里衛生紙向地上一丟,彎腰撿起沙發上的毛毯,用它一邊裹住自己的潔白的嬌軀,一邊說道:
“不行,不能有僥幸心理,否則後果很嚴重,不論多晚我都要去,今晚就讓芳嵐陪你們玩吧。”
說完,扭轉嬌軀就向樓梯走去,顯然是想上樓去穿衣服。
坐在地上的大少爺一見,頓時躥了起來,然後上前一把抱住單玉環的蠻腰,然後一邊用自己的陽具在單玉環那潔白的小腿上蹭,一邊開始撒潑打滾:
“不!我還沒有射精,玉環姐,我今晚發誓要在你體內射精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不能!”
單玉環無法抽身,於是一臉苦笑的望著身下的大少爺說道:
“大少爺,今晚我真的有事,讓芳嵐陪你們吧,我明天再……”
“不!不行!你不讓我內射我就不起來,我今晚就賴在你身上。”
“不行,你快松手,我要踢你了。”
說完,把單玉環杏目圓瞪的狠狠的望著身後的大少爺,但這次大少爺似乎是欲火攻心,居然不怕單玉環的威脅,將她的小腿抱的更緊了。
就在單玉環和大少爺彼此互不相讓,相互拉扯的時候,我懷里的紀芳嵐微微一笑,望著單玉環說道:
“玉環姐,你就跟大少爺做一次吧,否則你們這麼拉拉扯扯的豈不更費時間嗎?”
正皺著峨眉跟大少爺較勁的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後一抬頭,可不是,掙扎這會功夫,時間又過去十幾分鍾了。按照一般男人的性能力,如果自己順從的話,說不定早就結束了。
想到這,單玉環的嬌軀停止了掙扎,咬著櫻唇轉頭對大少爺說:
“好了!大少爺!算你厲害,我讓你上一次,你快松開我。”
大少爺一聽,頓時大喜,連忙松開了單玉環的嬌軀。
單玉環從大少爺的懷里掙脫出來,一邊捏著自己被勒疼的柔嫩肩膀,一邊皺著峨眉向沙發走去,等走到沙發跟前,一轉嬌軀,望著大少爺鄭重的說道:
“大少爺,記住,我只能讓你上五分鍾,五分鍾一過,無論你射不射精,我都要離開。”
說完,單玉環抓著自己胸前的毛毯向下一扯,於是她那副精妙絕倫的裸體便再次展現在我的面前。
然後裸著白玉般嬌媚身軀的單玉環大方往沙發里一躺,向著我們緩緩的張開她那雙雪白而修長的美腿。
單玉環順著腿彎向下伸出玉臂,繞過雪白的大腿根部,用玉指緩緩的拉開她自己那粘連著一絲淫水,美妙殷紅的陰唇,一邊望著大少爺冷艷異常的說道:
“好了,大少爺,撲上來吧,記住,你只有十分鍾的時間,現在計時開始,一、二、三……”
大少爺一聽,深吸一口氣,嗷的一聲便撲到了單玉環的跟前,猛的抓住單玉環那對雪白的腳脖將她那潔白的嬌軀向自己的身下一拉。
單玉環嬌軀向大少爺身下一滑,雙腿便被大大的分開了,於是撲的一聲,單玉環那略帶紅腫粉嫩陰唇便緊緊的貼在了大少爺的陰囊上。
感受到陰唇傳來的陣陣熱氣,單玉環乳房一聳,深吸一口氣,拽過旁邊的毛毯,卷了卷,然後分著雪腿,提臀放到了自己的腰間,然後伸出手指分開自己的紅潤欲滴陰唇,准備迎接大少爺的侵犯。
但是奇怪的是,單玉環如此配合,大少爺反而沒有急著侵犯她,而是握著陰莖的跟部用龜頭輕輕拍打單玉環的外露的陰唇。
下體傳來奇怪的啪啪聲,用玉指掰著陰唇等待被侵犯的單玉環好奇的低頭一看,發現大少爺竟然用陽具在拍打自己手指間那紅潤的陰蒂,就好像在玩突地鼠游戲。
於是蜷著嬌軀的單玉環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我說大少爺,你干什麼啊?我那是陰唇,又不是門,再說即使是門也已經向你敞開了啊?你拍個什麼勁啊,快插進來做吧,我腰底下墊著毛毯,這個分腿又挺腰的姿勢很難受的,快點,記住,你只有十分鍾!”
大少爺聞言滿臉通紅,只見他一邊繼續握著陽具繼續拍打單玉環的陰唇,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對不起,玉環姐,剛才聽到黑天使的名字後,我的陽具就嚇軟了,還、還需要刺激一下。”
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後向自己分著的胯下一看,果然!那條拍打自己陰蒂的陽具果然軟趴趴的像一條被抽了筋的蛇,雖然打在自己陰唇上的聲音很響亮,但顯然是大少爺用手甩出來的。
“撲——呀哈哈哈——”
單玉環小嘴一抿,撲哧一聲將裸軀向後倒在地毯上,用手拍著地毯,花枝招展的大笑了起來,只見她一邊抹著笑出的眼淚,一邊向大少爺譏諷道:
“哈哈,我、我做這行這麼久,哈、上過我、我的男人無數,哈哈哈!,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被嚇軟了,啊——哈哈哈!,我肚子笑痛了。”
說著,單玉環竟然捂著肚子,圈起大腿裸著嬌軀在大少爺身下哈哈大笑起來,而且還笑的玉體痙攣,就跟被人凌虐時的樣子一樣。
看到自己身下笑到痙攣的單玉環,大少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被自己的性伴侶嘲笑,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絕對的恥辱,更何況旁邊還有我和紀芳嵐這個旁觀者,那這種難堪就會加劇。
大少爺臉色一暗,低頭用手在自己的胯間擺弄了一下,然後伸手一把抓住身下單玉環的白嫩的腳脖子,往上一拉,單玉環那雙美腿再次被分了開來。然後大少爺握著陽具的根部開始用龜頭盯著單玉環粉嫩的陰唇摩擦。
自己的大腿被分開了,感覺到陰唇上傳來熟悉而堅挺的熱氣,單玉環用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一邊配合的用手指再次分開自己的陰唇,一邊嬉笑道:
“嘻,怎麼?終於硬了嗎?我還以為你要拍打我陰唇打足十分鍾呢,嘻嘻,那樣一來可就笑死……啊!——”
單玉環譏諷的話好沒說完,笑容還留在玉臉上,誰想到大少抱著單玉環的一條美腿擺腰向她胯間一挺,單玉環頓時臉色一臉,另一條雪腿猛的一陣亂蹬,淒厲的叫了起來。
大少爺嘿嘿一笑,身體一擺,便將陽具從單玉環下體拔了出來,單玉環再次叫了一聲,嬌軀一彈,便翻過身來,撅起了白嫩的翹臀,於是我清楚的看到,單玉環的肛門肉被翻了出來。
原來大少爺沒有插單玉環的陰道,而是猛然插進了她的肛門,而且這種肛肉外翻的景象看上去有點眼熟,就像是……
“揉陰環……”
趴在地上的單玉環顫巍巍撐起嬌軀,然後反手到自己那雪白的俏臀一邊按摩自己那外翻的肛肉,一邊緊咬銀牙的轉頭向大少爺的胯間望去。
“混小子,你什麼時候將它套到陽具上的。”
我聞言向大少爺胯下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大少爺的陽具上不知什麼時候套了一個刺陽具,就是我以前在跟殷素琴玩嬌花三綻時的用的那個恐怖東西,原來它的學名叫揉陰環。
大少爺聽到單玉環的話嘿嘿一笑,然後伸手拍了拍單玉環的潔白的臀肉,拽著她的兩條雪腿將她的翹臀再次拉到自己的的身下,然後一邊將用手壓住單玉環的蠻腰,一邊將陽具頂上她的肛門。
不但如此,他還一邊用陽具在她的稚嫩的肛門上摩擦,一邊淫笑道:
“玉環姐,你們不是早就適應被客戶爆肛門了嗎?今天我就要試試你的職業技術。難道你還拒絕我嗎?”
單玉環聞言大驚,連忙反手去推大少爺的小腹,一邊推一邊花容失色的說道:
“我、我不是拒絕你、但是你也不能突然插進來啊,等、等我潤滑一下,要不我那會……!——呀啊!——”
不等單玉環把話說完,大少爺便拽過單玉環的藕臂,向前一壓,一下子壓到了她的雪背上,當然,他的陽具也再次沒入了單玉環的肛門里。
被大少爺壓在身下的單玉環那雪白的嬌軀登時一顫,櫻唇一張就想大叫。
可是變態的大少爺根本就沒給她這個機會,只見他嘿嘿一笑,一把撿起旁邊那團剛才單玉環用來擦下體的衛生紙,攢了攢,就猛地塞進了單玉環的嘴里。
那團衛生紙上沾著單玉環的處女血和尿液,顯然味道不怎麼好,單玉環嘴里一塞上這團東西,立刻峨眉大皺,想伸手將她拿出來。
但是大少爺顯然並不給單玉環這個機會,一把將單玉環的那雙玉臂扳到了身後。壓到了她那潔白的蠻腰上。
單玉環的力氣不如大少爺的大,無法反抗,只能皺著峨眉,玉指攢拳,堅忍著。
而她那無限美好的潔白下半身也開始在大少爺身下亂拱。
但是大少爺見到單玉環的掙扎的慘狀反而更加興奮,一手拽住單玉環的長發,一手壓住單玉環的蠻腰開始用陽具拼命抽插她的肛門,每次拔出陽具都會將單玉環的肛肉翻出來。
而單玉環因為長發被抓,脖子被迫上揚,再加上嘴里含著那團髒紙,所以喉嚨發不出聲音來,只能流著口水,雙目無神的,嗚嗚的叫喚。
令人汗顏的是,見到單玉環被大少爺被人凌辱的樣子,我反而興奮起來了,我明顯感到我的陽具開始漸漸的硬起來了。
但是這種情況我必須上前阻止,我壓下心中的邪念,松開懷里的紀芳嵐。抬腳准備上前。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到一雙溫暖的小手正握著我的陽具,把一個東西套了上去。
我低頭一看,發現赤裸的紀芳嵐正跪在我的身下,一手扶著我的陽具,一邊將不知從何處拿來的揉陰環戴到了我的陽具上。
紀芳嵐發現我正低頭看她,於是扶著我的陽具,低下了秀目,滿臉紅霞,嬌喘噓噓的說道:
“呼,張先生,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放心吧,玉環姐沒事的,這種程度的凌虐我們性服務員還是承受的了的。就讓大少爺在玉環姐的身上盡情的玩吧……”
說完,紀芳嵐已經將揉陰環套在了我的陽具上,然後站起嬌軀,張開白藕玉臂,繞著我的脖子,將那對玉乳貼在我的胸膛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張、張先生,我知道我太主動了,不過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了,我們也、也開始好嗎”
我聞言向紀芳嵐的站著的兩條美腿一看,發現一股晶瑩的清流正從她那粉嫩的陰道里分泌出來,一條條的順著她那雪白的大腿話落到地上,看來欲火焚身的不止我一個。
見到紀芳嵐這個樣子,我登時興奮的雙目一瞪,伸出胳膊彎腰一把就攬住了紀芳嵐的雪白的蠻腰,將她猛的抱了起來,然後向沙發走去。
而紀芳嵐也微笑著嬌哼一聲,用藕臂抱緊我的脖子,配合我的擁抱。
不知是單玉環、大少爺他們刺激的,還是黑天使的藥勁沒過,我比往常要粗魯的多。
走到沙發跟前,我一把就把紀芳嵐的身體像扔垃圾一樣猛的扔到了沙發上,然後就一動不動的盯著她那美麗的嬌軀咽口水。
“嗯——”
赤裸的紀芳嵐的嬌軀扔到到沙發上,她被摔的皺了一下秀眉,但是她似乎已經很習慣被男人摔來摔去了,只是哼了一下,便緩緩的側過美麗的嬌軀。
然後紀芳嵐微微一笑,雪背倚著沙發,挺起一對玉乳,握著自己的雪白的大腿根,面對著我緩緩的張開了她那雙修長的美腿,於是一线美麗粉嫩的陰唇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紀芳嵐跟單玉環一樣,用玉指輕輕的掰開自己的下體花瓣,滿臉紅霞,嫵媚異常的對我說道:
“張、張先生,過、過來吧,我、我需要你的熱情……”
我一見紀芳嵐迷人的樣子,登時熱血沸騰,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紀芳嵐那對雪白的腳脖子,將她的雪腿大大的分開,然後挺身想紀芳嵐那雪白的嬌軀壓了上去。
紀芳嵐感覺到了下體的熱氣,見到我壓了上來,叮嚀一聲,滿臉紅霞的閉上雙眸,雙臂抱上我的後背,等待著我的侵犯。
就在我激動的握著剛硬的陽具准備刺進紀芳嵐那粉嫩的陰唇里時候,我不經意的瞥到了套在上面的揉陰刺。
於是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頓時清醒過來,望著紀芳嵐那緊閉的秀目不無擔心的說道:
“芳,芳嵐,你也還是‘處女’吧,戴著這個東西刺進去沒關系嗎,你不會疼暈過去吧。”
紀芳嵐聞言睜開雙眸,只見她的雙眼不但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有一絲興奮,她伸手輕輕的握住我的刺陽具,將她輕輕的頂住了自己的陰唇,然後嬌呼了一口氣,說道:
“沒關系,張先生,我跟玉環姐不同,痛一點……比較好,太溫柔了……我、我沒感覺。”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恍然,紀芳嵐確實喜歡這個調調,於是大喝一聲
“好!我來了——撲哧。”
說完,我腰部向紀芳嵐的下體一挺,撲哧一聲我那粗硬的便瞬間沒入了紀芳嵐的陰唇里。
“呀哈!——”
隨著紀芳嵐一聲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叫聲,她那粉嫩的陰唇頓時並出鮮血。
她那無限美好的上半身也隨著一挺,那對美麗的玉乳一顫,黔首向後猛的仰去,烏黑的秀發也隨著這一揚遮住了她的玉容。
見到紀芳嵐的陰唇里竟然並出鮮血,普通的破處絕不會流這麼多血,一定是那揉陰環造成的。
我大驚失色,就想停下來,沒想到被秀發遮住面容的紀芳嵐竟然忽然伸手派上了我的腰際,嬌喘噓噓的說道:
“張、張先生,請、請不不要停,女人剛、剛破身的時候,抽插的越慢越痛,盡管來吧,我的陰道要盡快開發,否、否則會影響我以後的工作。”
說完,紀芳嵐竟然抓著我的胳膊,將我的雙手放到了她的那對玉乳上,然後一邊握著我的手掌用力擠壓自己的乳房,一邊嬌喘噓噓的說道:
“張、張先生,抽,抽插的時候要用力揉捏我的乳房,這樣來自乳房的性刺激,可以減輕我下體的痛苦,快來吧,我感覺下體越來越痛了。”
我聞言忽然想起我在蹂躪殷素琴的時候,她也是主動握著我的手去揉捏她的乳房,看來這是她們性服務員的職業經驗。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力揉捏了一下紀芳嵐的殷紅的乳頭,紀芳嵐峨眉一皺,我插在紀芳嵐柔軟的陰道內的陽具頓時感覺到被一股溫暖的熱流包裹住了,顯然那是紀芳嵐所分泌的淫水,而從秀發中看到的紀芳嵐雙眸,也沒有了痛苦的神色,反而滿眼充滿了欲望。
我見到大為興奮,開始抱著紀芳嵐的那雪白的大腿開始盡力抽插,我們兩人都開始進入了狀態。
雖然紀芳嵐的陰肉被我帶刺的陽具翻進翻出,但是她竟然好像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一樣,被我扛在腳上的一對玉足的腳趾雖然繃的很緊,但是嬌媚的表情確是欲仙欲死,很是誘人,這點確實是比一臉痛苦的殷素琴要強。
“張、張哥,?”
就在我分著壓在紀芳嵐嬌軀上向她下體猛烈穿刺的時候,旁邊按著單玉環臀部拼命蹂躪的大少爺也忽然氣喘吁吁的說話了。
“呼,張哥,玉環姐的肛門好干啊,我想讓芳嵐姐幫我舔舔我們的交合處,好潤滑一下。你把她抱過來吧。”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抱著紀芳嵐的雪腿低頭向她望去。
我身下的紀芳嵐也聽到大少爺的話了,只見滿臉潮紅的她挺著玉乳嬌喘道:
“沒,沒關系,張先生,把我抱過去吧,大、大家一起做更、更開心。”
我聞言點了點頭,也沒有將陽具從紀芳嵐的陰道里拔出來,而是攔腰一把將紀芳嵐的嬌軀抱了起來。
而紀芳嵐也就這麼分著雪腿,陰道里插著我的陽具四仰八叉的盤住了我的腰。
我抱著紀芳嵐來到大少爺的身後,大少爺那毛融融,有些發黃的屁股正拼命拍擊著單玉環那緊俏而充滿彈性的雪臀。他那粗大的陽具從單玉環那粉嫩的肛門里進進出出。
而單玉環也裸著身體,滿臉紅霞,嘴里塞著衛生紙趴在大少爺身下皺著眉頭直哼哼。
單玉環的肛門看上去有點紅而且還有幾個細小的傷口,顯然是被大少爺插裂的。
我將赤裸的紀芳嵐放到了單玉環的分著的兩條雪腿中間,她的玉臉上方剛好對著大少爺和紀芳嵐的下體交合處。
因為大少爺的拼命抽插,單玉環的顫著雪白的美腿,從她陰唇的裂縫中不停分泌著淫水,淫水飛濺,全部都滴到了紀芳嵐的俏臉上。
而被淫水打濕玉臉的紀芳嵐似乎並不介意,一邊張開櫻唇去迎接從單玉環陰唇里分泌出來的淫水,一邊拽著我的陽具根部向她的陰唇里塞了塞,示意我繼續做。
事實證明紀芳嵐不愧為性奴隸服務公司最優秀的性服務員之一,她竟然能一邊配合我的抽插,一邊溫柔的去喝單玉環分泌出的淫水,確實技術很出眾。
更令我驚訝的是,紀芳嵐最後竟然抬起玉臉貼到了大少爺和單玉環的交合處,然後伸出舌頭趁著大少爺將陽具從單玉環肛門內拔出的時候,去舔粘在上面的汙垢。
大少爺每次將陽具從單玉環的肛門里拔出來時,都會噌到紀芳嵐的臉頰,粘稠腥黃的汙垢粘的紀芳嵐滿臉都是,不一會她的臉跟單玉環一樣髒了。
但是紀芳嵐似乎並不介意,眼睛被淫水和汙垢粘住了,她干脆閉起雙目,伸出舌頭,以一副嬌媚模樣放蕩的舔弄著嘴邊的汙垢。
陽具被單玉環的肛門包裹,下面還有紀芳嵐的舔弄,大少爺很快就受不了了,大叫道:
“哇!好爽!我要射了!——”
說完,猛的一拽單玉環的秀發,陽具向單玉環的肛門里猛地一挺,屁股抖動了幾下,顯然是將一股精液射進了單玉環的直腸里。
單玉環的嘴里含著那團髒衛生紙,無法說話,但是被大少爺的精液一激,只見她那雪白的臀部猛的一陣抖動,白眼一翻。
“撲哧——”,
一股濃烈的淫水從她的陰唇里猛的噴了出來,正好激射到她身下紀芳嵐的玉臉上。
淫水在紀芳嵐那精致的五官上四處橫流,在她的臉上畫出了一道道的淫靡的水跡。
大少爺射精後,將單玉環的雪臀向前一推,便將陽具從她的肛門里拔了出來,單玉環頓時向前一啪,整個玉體癱倒到了地毯上。
然後大少爺喘著粗氣竟然跪倒紀芳嵐的肩膀旁,開始用沾滿精液的陽具啪打紀芳嵐那同樣狼狽的臉頰,顯然是要讓她幫他清理一下。
見到這個場景,我再也忍不住了,感覺到陽具一陣收縮,連忙抓住紀芳嵐的雪白的大腿往前一推,啪的一聲將陽具從她的陰唇里拔了出來。並帶出一片淫水。
“呀啊——”
紀芳嵐嬌軀忽然一陣抖動,尖叫了起來。
原來因為我陽具拔出的速度太快,她那粉嫩的陰肉也因為這樣而被瞬間犯翻了出來,在陰唇處形成了一朵燦爛的小花。
就在這時,我的陽具一陣抖動,我連忙抓過紀芳嵐的一對手腕,讓她的玉掌握住我的陽具。
紀芳嵐的臉雖然被大少爺的屁股壓著看不見,但是她的性工作經驗豐富,從手里的陽具鼓脹的程度馬上就體會到了我的意思。
於是玉指輕擺,快速的套弄了幾下,於是撲的一聲,一股濃烈的精液從她的手掌間激射而出,從她那雪白的小腹一直噴灑到她的那對嫩乳間。
紀芳嵐松開手掌,然後分開大腿,一邊將上面的精液塗摸到自己的那雪白的大腿根上,一邊嬌喘吟吟的說道:
“好、好了吧,二位,可以暫時放開我們姐妹了吧。”
大少爺嘿嘿一笑,然後一邊用陽具拍打著紀芳嵐的臉頰,一邊說道:
“玉環姐可以放過,因為她還有工作,至於芳嵐姐你嘛……嘿嘿,夜還很長,你怎麼也得讓我們哥們倆在你身上盡興才是啊。”
第二十章
「啊嗚,啊嗚。」
一陣奇怪的哼聲將我的美夢叫醒,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上身赤裸,下身蓋著絲被,躺在在一張寬大豪華的席夢思床上,眼前是一個裝修經典雅致的房間。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內,使得這間房屋顯的格外清爽,
望著眼前的景色,我一時之間忽然錯亂了,這不是我的房間,這是……哦,對,是紀芳嵐她們家,我搬到她家了。
於是我揉著太陽穴開始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天單玉環被大少爺上了一次之後,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調查黑天使的事情了。
然後大少爺不盡興,就抱著赤裸的紀芳嵐說還要。
紀芳嵐聞言微笑著建議我們把她抱到這來繼續玩,她說這屋的性工具比較齊全,會讓我們更盡興。
於是我們倆就把紀芳嵐抱到這屋里盡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
想到這,我抬眼一看,只見屋里的瓷磚上到處都是水跡,那是昨晚我們跟紀芳嵐打水仗時留下的。
記得當時我們倆拿著水槍追著紀芳嵐,往她那赤裸的嬌軀上亂射。
而紀芳嵐就一邊嬌笑一邊赤裸著嬌軀躲避,而且一邊跑,還一邊向我們挑戰,說如果能將她制服,今晚,她就當他的性奴隸。
也不知是她故意輸的,還是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們對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們制服並將她的玉體壓倒在床上。
大少爺將她按倒在地後,就要求她履行諾言,紀芳嵐就笑嘻嘻的說反正我已經被你們制服了,想做什麼隨我們的便。
大少爺嘿嘿一笑,猛的按著她那雪白的翹臀,用手指掰開她的臀掰,讓她那粉嫩的肛門露了出來,然後將水槍插進她那粉嫩的肛門一陣猛射。
結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爺讓她憋五分鍾不許噴,紀芳嵐憋的玉臉慘白,渾身發抖結果還是沒憋住,三分多種的時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翹,撲哧一聲,一股激烈的清水從她的肛門里激射出來,噴的到處都是。
嗯,沒錯!茶幾旁的紅木椅子上掛著一條紅色的絲帶,那是昨晚我們用來綁紀芳嵐四肢的。
大少爺說她沒有完成憋五分鍾的任務,所以跟她玩虐陰。
而且,當時瘋狂的我,不但沒阻止,還搭腔說既然要玩虐陰,就玩嬌花三綻吧,說完,我們便合力將紀芳嵐赤裸的嬌軀,按到了那張椅子上,並且用紅絲綢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綁到了椅子腳上,
就是這樣,床頭櫃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爺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們倆都變得有點瘋狂殘暴。
不過幸運的是,善解人意的紀芳嵐了解我們的酒後瘋狂,在我們綁她的時候,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微笑著分開自己的那雙雪腿配合我們的捆綁,不但如此,她還從專業角度,認真的指導我們該怎麼綁女人的四肢,才能讓女人不能動。
結果在她的指導下,我們把她的那雙雪腿彎曲,並大大的分開,直到身體的兩側,然後將她的腳腕用絲綢跟他的兩個手腕綁到了一起。
這樣一來,她下體那迷人的稚嫩陰唇和肛門就再次淫靡的展現我們的面前。
嗯,接著問題又來了,我和大少爺都想用刺陽具摧殘她的陰唇,酒精作用下的我們根本不知退讓,後來還差點大打出手。
最後還是被綁住的紀芳嵐有辦法,只見她淡然一笑,提出一個解決方案,那就是讓我們一個干她的肛門,一個干她的陰道,然後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為止,最後使她潮吹的那根陽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陰唇。
我們一聽這個辦法好,於是大少爺將她抱了起來,將陽具插進了她的肛門里,而我則從前面在她的陰唇里抽插。
於是在我們兩根陽具的輪番穿刺下,將紀芳嵐的下體搞得淫水飛濺,而紀芳嵐自己也抱著我們的身體不停放蕩呻吟,結果不到半分鍾,撲哧一聲,一股晶瑩的淫水便從她的尿道里噴了出來,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們並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陽具讓紀芳嵐潮吹的,是陰道里那根的?還是肛門里那根,這事只有當事人知道,於是我們就聽紀芳嵐判斷。
紀芳嵐癱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嬌喘了一會兒,然後上氣不接下氣的揭曉了答案。
是我贏了。
她說她的陰道深處有一塊突起的肉蒂,這個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陽具碰到,哪怕輕輕的一下,她就會被刺激的馬上潮吹。
但是因為這個肉蒂很深,一般來說男人的陽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經歷中,只有兩個陽具長達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躪她的時候,一擊之下就讓陽具碰到了那里。
平常都是紀芳嵐被男人搞蹂躪的得興奮難耐,陰道痙攣收縮,他們的陽具才有幾乎碰到。而我的陽具碰到了,說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隨後,我便套著刺陽具爆紀芳嵐的陰唇,紀芳嵐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過後,她的陰唇被我的陽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後,我把精液也射到了這朵肉花上。
紀芳嵐的三朵嬌花被我開了兩朵,知足了。
於是我心頭一松,酒勁迅速躥了上來,我腦袋一暈,倒地睡了過去。
在睡著的前一霎那,我隱約的看到大少爺抱著紀芳嵐那纖細雪白的蠻腰,不顧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她,將帶著軟刺陽具向她那潔白緊俏的臀部頂去……
好了,至此,我終於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我的頭腦也清醒了。
用回憶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頭腦清醒,這是我從書上學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圍的房間,發現房里靜悄悄的,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芳嵐呢?大少爺呢?他們都去哪了。
「嗚嗚——!」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我又聽到了剛才那種奇怪的哼聲。
不但如此,我還感覺到一條溫暖柔軟的東西在舔弄我的陽具,而且還有一股熱流順著我的陽具流到了我的陰囊上。
我好奇的低頭一看,發現我那被絲被蓋著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我的下身蛹動。
我大驚之下拉著被單的邊角將它一把掀了起來,於是一個極度淫靡場面出現在我的面前:
只見渾身赤裸的紀芳嵐被昏睡的大少爺抱在懷里,雙雙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雙玉臂被膠帶綁在了乳前,而她的腦袋這正好的搭在我的兩腿之間,她的嘴被一個中間有圓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軟的陽具正通過紀芳嵐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櫻唇里放了一宿。
我終於知道剛才溫軟的東西是她的舌頭,而流到我陰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她是想通過我舔弄我的陽具弄醒我。
紀芳嵐抬頭見我醒了,於是眯著眼睛,嘴里含著口塞,笑著向我嗚嗚叫。顯然是讓我把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見醒悟過來,連忙伸手到她腦後,撥開她的秀發,將她嘴里的口塞摘了下來。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後,紀芳嵐立刻緊皺秀眉,衝著床單咳嗽了起來,結果很多黃白的汙垢。
我一見大驚,身體向下,扶著她的嬌軀,將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攬到懷里,然後一邊解開她手上的膠帶,一邊不解的問道:
「紀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含著我的……那個睡覺呢。」
紀芳嵐伸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汙垢,然後溫柔的一笑,說道:
「對不起,張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會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聞言心理頓時升起一絲慚愧,連忙摟住她的蠻腰,想將她從大少爺的懷里抱起來,
沒想到紀芳嵐微微一笑,按著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將她抱起來。
於是我一愣,納悶的望著她。
紀芳嵐見我望她,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張先生,我的肛門昨晚被大少爺用刺陽具摧殘了一晚上,現在還插在里面,如果你將我抱出來,我的肛門會爛的,還是先叫醒大少爺吧。」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拍了拍大少爺臉頰,大聲叫道:
「喂,臭小子,快醒醒,放開芳嵐,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爺一聽,不但沒醒,反而更加抱緊了紀芳嵐那雪白的纖腰,將陽具望紀芳嵐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
「芳嵐姐,我要尿尿。」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紀芳嵐的肛門里,這還得了,於是我舉起手就想去抽他。
沒想到紀芳嵐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後吐氣如蘭的說道:
「沒關系,張先生,就讓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
紀芳嵐話還沒說完,只見大少爺緊貼紀芳嵐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紀芳嵐秀眉一皺,緩緩的將雪腿翹了起來。
只見一股黃流從紀芳嵐那雪白的大腿間飛濺出來,完了,大少爺還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紀芳嵐抬頭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
「怎麼?他尿完了?」
紀芳嵐向我淡然一笑,然後說道:
「是啊,張先生,你將床頭櫃上那塊毛巾遞給我,大少爺的陽具變軟掉出來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門。不能讓尿水弄髒床單。」
我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毛巾遞給她,然後說道:
「紀小姐,你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嗎?他又不是客人,這麼大人還尿床,有什麼出息!」
紀芳嵐聞言接過毛巾蓋住了自己的翹臀,讓它吸收從肛門里噴出的大少爺的尿液,微微一笑道:
「這沒什麼,我們公司在培訓的時候跟我們講過,男人的陽具在適宜的溫暖環境里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門就有這種適宜的溫度。」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我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
紀芳嵐見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張先生,你知道嗎?你昨晚也失禁了,因為女人的口腔也有適宜的溫度。」
我一聽,頓時大驚道:
「不、不會吧,難、難道我把尿都……」
紀芳嵐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微微一笑,然後坐起嬌軀,說道:
「對,不過沒關系,對於喝男人尿這種事,我已經習慣了,似乎每個客人凌虐完我之後都喜歡這樣。」
我聞言不敢相信道:
「對,對不起,芳嵐。我不知道」
紀芳嵐一見捂著櫻唇一笑,說道:
「我說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個澡,換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爺再睡一會兒吧。」
說完,紀芳嵐倚著我的胸膛,站起了嬌軀,然後光著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間,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紀芳嵐兩條雪腿間那原本粉嫩的陰唇竟然綻成了一朵大紅花,陰唇外皮耷拉著,就跟上次被那個強奸犯用原木捅過一樣慘不忍睹。
我於是大驚失色的指著她的下陰說道:
「芳嵐,你的陰唇是怎麼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陽具爆過一次的話,絕不會成那樣,難道……」
紀芳嵐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綻開的下陰,用那條沾著尿液的毛巾圍到了自己的蠻腰間,然後側頭對我微微一笑,說道:
「沒錯,我那里昨晚被刺陽具淫虐過兩次,所以才成了這個樣子。」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開的,我記得,第二次又是誰呢,難道是……
我低頭看了一下正在我腳下酣睡的大少爺,一定是他。
想到這我怒從心起,抬腳就想去踢大少爺。
沒想到,紀芳嵐似乎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於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腳掌,然後放在乳間輕輕的說道:
「張先生,你誤會了,不是大少爺,兩次用刺陽具爆我陰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嗎?」
我一聽,頓時一愣,說道:
「嗯,都是我?怎麼會? 我記得我只用刺陽具蹂躪了你一次,然後就睡著了,又怎麼會……」
紀芳嵐聞言淡然一笑,然後說道:
「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陰唇後確實睡了一會兒,但是半個小時以後您又醒了,當時我剛剛被大少爺抽插完肛門。
因為下陰兩個地方都被你們弄開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發上拿藥膏塗抹療傷,您忽然醒了過來,挺著陽具走到我身邊,然後抓著我的腰,猛地將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後抓著我的屁股,就從背後將刺陽具再次捅進了我的陰唇。
我當時還求您放過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顧,拽著我的頭發給我戴上了口塞,這些您忘記了嗎?」
我聞言頓時驚的目瞪口呆,我實在實在不敢相信我會做這麼殘忍的事情,於是訥訥的問道:
「真的,你沒騙我。」
紀芳嵐聞言媚然一笑,反身從地上拿起幾張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後溫柔的說道:
「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時,大少爺用拍立得相機照的,相信能幫助你回憶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說完,抬起我的腳掌,努著櫻唇在我的腳心吻了一下,然後便微微一笑,裸著嬌軀向樓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怔怔的發了一會楞,然後連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來——
第一張照片中,披頭散發的紀芳嵐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見在她分著雪腿,我的刺陽具正拼命抽插著她那已經綻開的陰道,紀芳嵐渾身痙攣,玉臉扭曲的的忍耐著。
第二張照片,我掰著紀芳嵐的下巴,迫使她張開櫻唇,然後向她嘴里吐著口水。
第三張照片,紀芳嵐已經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陽具已經盡沒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經深入她的喉嚨了吧,只見紀芳嵐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樣子。
第四張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實在不忍再看
我沒想到我竟然會這麼殘忍,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沒想到就變成了禽獸。不但對她做了那麼殘忍的事,而且還忘個精光。
我郁悶的一抬頭,發現床底下放著一個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紅。
紅酒一般來說是不上頭的,難道是瓶假酒?
「我還要!好吃!這麻婆豆腐,蛋花湯,紅燒肘子,啊,這西湖醋魚我太酸了……」
一陣奇怪的夢囈從我背後傳來,我回頭一看,發現大少爺將那張沾著他尿液的床單塞進嘴里,津津有味的啃著。
我聽出來了,他說的是昨晚我們吃的菜,這說明他的思維已經回到跟單玉環上床之前了。
唉,對於昨晚的記憶,我是沒完全想起來,而大少爺看來是完全想不起來了。
……
早上八點半,我站立的濱海公園的門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著那個叫肖蕾的女人。
晨風輕撫過我的面頰,使我的精神為何之一振。
本來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時候,要是沒有身邊這個男人在大煞風景,我一定會高興的哼起歌來。
「嘔——」
大少爺在我身邊弓著腰,滿臉扭曲將一堆汙物嘔吐到地上,這是從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沒有要停的架勢。
看來我不該多嘴,要是我不告訴他早上發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會這樣——
嘔吐完的大少爺,滿臉疲累的站起腰,憔悴萬分再次向我問道:
「張……張哥,你是說我……我把自己的尿給吃了」
我聞言老實的點了點頭:
「是的!」
「不可能,我醒來發現床單很干淨啊。」
「當然,就是被你舔干淨的。」
「那……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沒醒。然後我又去拽被單,沒想到夢中的你以為要跟你搶,結果你一發狠,將帶有整塊尿跡的那部分床單都塞進了嘴里……」
「嘔——」
第四口……可憐的大少爺。
在以後的十多分鍾里,大少爺又多次嘔吐了幾次,最後搞到胃痙攣,沒辦法,只好自己打車去了醫院,他本來還想等會見到肖蕾一吻芳澤呢,現在看來沒戲了。
我又在濱海公園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可是還是沒有見到那個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拿起來一接,一個陌生而充滿陽光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哈嘍,你是張士藝先生嗎?」
我一聽,楞了一下:
「對,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在鹽湖,可能還要過一會兒才能到。」
「什麼?鹽湖?!!」
不要怪我大驚小怪,因為鹽湖制鹽工業區在濱海市的北邊,而濱海花園在濱海市的南邊,中間隔著十萬八千里,就算她現在從鹽湖出發,到濱海花園這最起碼也要兩個小時。
難道我要在這等兩個小時?
肖蕾似乎也聽出了我的不滿,於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啊,張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約,不應該走這麼遠,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戶說他兒子從美國回來了,讓我去鹽湖陪他們洗鹽水浴。
本來我以為只有父子兩個人好應付,可以早去早回,沒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來他有五個兒子在美國念書,而且都是一起畢業,一起回國。
就這樣,我被他們父子六人按在鹽水浴場的地上輪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盡,結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會是這樣,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來,我在這等你。」
那邊的肖蕾一聽,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哈哈,張先生真善解人意,嗯……這樣吧,張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濱海花園附近的翠微閣,2棟502,門沒鎖,屋里的飲料你……哇呀!手機沒電了!嘟——」
通話斷了,我望著手里的電話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來以為擔任為公司擔任情報收集任務的女人肖蕾應該是個比較理性,甚至有點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單玉環那樣的。
沒想到電話里的肖蕾竟然是這麼一個激情勃發,陽光燦爛的女人,跟大少爺性格有點類似。
唉,看來又是個麻煩女人。
但麻煩歸麻煩,公司的事情還是要辦。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按照肖蕾的話,來到了他家樓底下。
雖然我早就知道會遇到麻煩,可沒想到麻煩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而第一個找我麻煩的,就是剛進她家小區所遇到的兩個大媽。
我走到小區門口,看見有兩個大媽一邊聊天,一邊向外走,看樣子是要出去買菜。
於是我連忙上前,開口向他們打聽肖蕾的住處,這倆大媽一聽我要找肖蕾,臉色頓時就變了了,其中藍毛衣的大媽便神色緊張的向我問道:
「我說後生啊?你找肖小姐干什麼?」
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這大媽的防備心理還真強,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問問,
於是我微微一笑說道:
「哦,我……我是她親戚,來看看她。」
藍毛衣大媽聞言一愣,然後狐疑的問道:
「你……你真是她親戚?還是你其實是她情夫的老婆的親戚。」
她情夫的老婆的親戚?這是什麼怪話。
但是還沒等我反問,另紅毛衣大媽仔細的看了看我,然後跟藍毛衣大媽嘀咕:
「嗯,我看這後生說的是真的,你看他手里沒提著武器,而且臉上既沒有怒氣,好像不是來找她算賬的。」
紅毛衣大媽一聽,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道:
「那會不會是來找她……找她那個的。」
藍衣大媽一聽,又仔細看了看我的臉,然後跟紅衣大媽說道:
「嗯,不像,這後生臉上沒有色氣,說不定真是她親戚。」
紅衣大媽聞言向我臉上仔細端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嗯,你說的對,不過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那小妖精說不定連親戚都不放過,我們還是給這後生一點東西吧。」
那藍毛衣大媽一聽,點了點頭,然後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一個東西塞進了我的口袋,然後拉著我的手滿臉擔憂的說道:
「我說後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個樓道口五樓,你要小心啊,要是實在頂不住就用我給你的東西,早去早回,雖說疏不間親,但是我勸你最好盡早跟她斷絕親戚關系。大娘這真是為你好,唉。」
說完,拉著那個紅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樣快步跑開了。
我被這兩個大娘搞得一頭霧水,伸手掏兜,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頓時驚的目瞪口呆——
哇嘞!竟然是一瓶Viagra(偉哥)。
雖然我不知道這大娘給我這個干什麼,但肯定跟肖蕾有關。我的心情變得有點惴惴不安。
可是誰想到麻煩還沒完,我剛走進她們家的樓道,麻煩便又來了
我剛走進樓道,剛想上樓梯,忽然從樓道里旁的小賣部里探出個腦袋,把我叫住了。
我一回頭,原來是個干巴瘦的小老頭,大概到了那種黃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紀。
見我來到他身邊,這個小老頭瞪著一雙昏黃的老眼盯著我,向我問道:
「小伙子,你要干什麼?」
我聞言一愣,然後指著樓梯說:
「上樓啊。」
老頭一聽,把那張干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說道:
「上樓?那你知不知道上這棟樓的規矩。」
我聞言一愣,上樓還有規矩?沒聽說過!於是訥訥的問道:
「規矩?什麼規矩?」
老頭一聽沒有答話,彎腰從櫃子底下翻了一會兒,然後砰、砰、砰、砰將四個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後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是苹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棒棒糖口味的,隨便挑,價格一樣,都是十二塊,掏錢吧!」
我聞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
Oh! MayGod! 是四盒包裝不同的嶄新避孕套!
我頓時仿佛摸了燙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然後向他大喊道:
「混賬!我買這玩意兒干什麼?」
老頭一聽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對我說:
「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嗎?這五樓住了一個喜歡吸食男人陽氣的女妖精,她老厲害了!每個男人路過她家門口都要會被她拽進屋里糟蹋一翻,連畜生都不放過。
所以說,但凡想上樓的,不管是人還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孫根上套一個這個東西,否則被她糟踏時,沾到她下體的陰氣可是會早死的。」
我聞言真是哭笑不得,於是對他說道:
「好了,老大爺,你別跟我開玩笑了。」
「什麼?開玩笑?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我還跟你開這玩笑,你等著!我給你看證據。」
說完,老頭將脖子一身,向門外喊道:
「旺財!進來!」
他話音剛落,從樓道外晃晃悠悠的爬進來一只老黃狗,它越過我身邊,竄上了櫃台,然後老頭掰著它兩只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
「小伙子,不信你看!」
我聞聲低頭一看。
Oh!阿門!在這條老狗胯間那條赤紅的狗鞭上套著一個粉紅色的,非常可愛的人用避孕套。
正在我驚的目瞪口呆的時候,老頭老淚縱橫的說道:
「嗚嗚,我這旺財原來蹦蹦跳跳的可歡實了,可是自從被那女妖精糟踏了兩回之後,精氣就泄了,現在隨便走兩步都喘,唉!可憐見兒的。」
說完,老頭竟然抱著大黃狗哇哇的哭了起來。
我一看,機會難得,連忙趁著他哭的這會兒功夫,抬腳悄悄的向樓上走去。上到二樓,我拔腿便想五樓奔去。
一邊往上爬,我一邊惴惴不安的想:
天哪!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僅憑自己的一支玉體,就把整個住宅區都搞得這麼民不聊生!我跟她合作,會不會也被整的死無葬身之地呢?
就帶著這令人膽戰心驚的想法,我來到了四樓,我抬眼往五樓一看,頓時眉頭一皺,知道麻煩又來了。
因為我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拿著螺絲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門鎖。
我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想這肖蕾真是激起公憤了,做賊的敢大白天撬她家門,如此明目張膽,不怕被人發現,一定是這個賊知道這肖蕾名聲太臭,別人即使看見了也不會舉報。
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員工,別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於是我上前一腳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後向她怒喝道:
「大膽毛賊!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撬別人家的門鎖, 閒命長啊!」
說完,我舉起拳頭,就想繼續揍他。
他一見,連忙舉手向我求饒道:
「慢、慢著!我不是小偷!我是物業管理員!」
我聞言一愣,停下了手,然後皺著眉頭說道:
「物業管理員?物業管理員也不能撬人家的門鎖啊?」
物業一聽,頓時嘆了氣,然後指著大門說道:
「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門鎖,而是在裝門鎖。」
我聞言一愣,然後仔細一瞧,果然,門上的鎖頭很新,顯然是剛裝上去的。
這種情況把我搞糊塗了,於是我問道:
「那即使是換門鎖,也要等主人回來啊,哪有你這樣的擅自換門鎖的。」
物業一聽,又嘆了口氣,然後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對我說道:
「先生,你還是沒明白,我不是撬門鎖,也不是換門鎖,而是裝門鎖,她家門上原本就沒有門鎖!」
我聞言一愣,然後本能的向地上低頭一看,果然沒看到地上有換下的舊門鎖,於是我納悶的說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物業苦笑了一下,然後蹲下身去一邊繼續裝門鎖,一邊無奈的說道:
「唉,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為她風流多情,玉體常陳,情人幕賓遍天下,所以她為了跟那些情人來這纏綿方便,干脆連門鎖都不安,讓男人不論白天黑夜,什麼時候想要了,可以隨時進去跟她交歡做愛,這是我們這兒公開的秘密,您不知道?」
我聞言登時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這肖蕾在公司里可以跟紀芳嵐齊名,果然浪的夸張。
但是平靜下來一想,有一個問題竄進了我的腦海,於是我問道:
「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東西嗎?」
這時,物業已經裝好了門鎖,站起身來一邊擦著手上的油漬,一邊不急不緩的對我說道:「當然不怕,因為肖小姐早就放出話來,說她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值當偷,而且她還說,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馬,萬一哪一天他們想女人了,可以直接來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們淫辱泄欲。
她此言一出,鉗工們紛紛光臨,結果一段時間之後,這附近的賊無論是大盜還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都跟人家睡一覺了還偷人家東西,這不符合他們道上的規矩。
於是乎,雖然肖小姐夜不閉戶,但是屋里的東西從來沒丟過。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還有小偷把偷來的東西送到她家,搞得我們小區派出所里的刑警現在一接到盜竊報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來查髒,把她搞的也很郁悶。」
我被這些話搞得目瞪口呆,於是搖了搖頭,回了一下神,接著問道:
「既,既然如此,是誰讓你來給她家上門鎖的。」
物業一聽,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當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搶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農民、還有小偷的老婆們,她們恨她恨的牙癢癢,去法院告了好幾回。
可是法院也沒辦法,因為法律里沒有不裝門鎖就犯法這一條,告她賣淫吧,她跟男人睡覺又不收錢,也就是無事實。告他傷風敗俗吧,她跟男人做愛都是在自己家里,沒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業主,房子是她的,我們也不能趕她走。
於是那些棄婦們沒辦法,就出資讓我給她安個門鎖,唉,我覺得安了也沒用,她一回來就會拆了,白費錢。
好了,我走了,先生,門給你開著,你想進就進吧,反正肖小姐不會怪我。」
說完,物業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樓梯。
然後等走到樓梯轉彎的時候,忽然轉過身來補充了一句:
「對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誰,也不想知道。不過咱們相逢就是緣分,所以我還是勸您一句,這屋您能不進最好不要進,否則看了肖小姐屋里的東西,您會做一輩子春夢的,好了,話到此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見!」
說完,物業小子哼著小調就下了樓。
我被物業小子的話搞得心神不寧,他說對了,我就屬於那種不得不進的人。
握著肖蕾家大門上的門把手,我深吸一口氣,我忽然感覺自己打開的不是一扇門,而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無法逃避,只有前進。
於是我提起勇氣,緩緩的打開來了這個專吃窩邊草的魔女家的大門,可是剛一打開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頓時讓我驚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