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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1-25及外篇之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

性奴隸服務公司 蕩神 145034 2023-11-20 00:49

  二十一章

   其實准確的說,是在打開肖蕾家房門的時候,她就已經讓我見識到了她那變

   態淫靡的世界。

  

   在房門開啟的一瞬間,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撲了過來,我眉頭一

   皺,趕緊捂住了鼻子。

  

   那種味道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聞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剛剛工作完的紀芳嵐和單玉環的時候,她們那被客人肆意淫

   辱,傷痕累累的嬌軀上都會散發出這種味道。

  

   那是男人蹂躪完她們之後,將精液噴灑在她們裸露的嬌軀之上,和她們裸體

   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這股味道在性奴隸服務公司其他性服務員的身上我也聞到過幾次。

  

   沈傲芳就曾戲言道,說一個性服務員是不是個敬業的員工,就看她一天洗幾

   次澡和身上有沒有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著鼻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她的屋里,結果,雖然我心理早有

   准備,但是還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諧景象所驚呆了——

  

   如果說這間屋子是世界上最亂的地方,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兩室一廳的房子,進門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混亂不堪的客廳。

  

   不大的客廳中到處都是散落著各式各樣女人內外衣,它們或許被扯成碎片扔

   在牆角,或者被卷成一團堆在一個汙漬斑斑的沙發上。

  

   原本光潔的地板上到處都是黃白液體干涸後的水跡。

  

   經過這麼長時間工作經歷,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干涸後留下的精斑,剛

   才那陣刺鼻的騷味,就是從這上傳出的。

  

   在地板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壯的男人腳印,而在這些腳印的前面,則

   往往有一些凌亂的纖細的大腿掙扎的痕跡,而在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著一些

   扯成碎片的的女人絲襪和黑色文胸。

  

   這個景色是很像CIS里說描述的強奸現場,但我知道,這里沒發生過強奸,

   全是這里的女主人自願被人淫辱的,如果說是犯罪的話,那也是她誘人犯罪。

  

   我皺了皺眉,捂著鼻子輕輕的邁過這些水漬,來到沙發旁邊坐下,沙發上也

   是非常的凌亂,原本草綠色的沙發布上,也因為沾滿了精液而變成了暗黑色。而

   且其中一塊地方還散發出濃烈的臊氣

  

   顯然這里被人尿過,只不過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還是蹂躪她的那些男人尿

   的,總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沙發,終於在其中一角找到塊相對干淨的地方,於是呼了

   一口氣,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剛這麼一坐下去,頓時感覺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頂著我的屁股。

  

   我眉頭一皺,反手從屁股底下將它拿了出來。放在手里定睛一看。

  

   原來是一個卷成一團的黑色的男人襪子,而上面還沾著口紅印,顯然某個男

   人在干肖蕾時用它來塞過她的嘴。

  

   我頓時感覺一陣惡心,連忙一甩手,將它扔到了牆的角落里。

  

   然後我一邊從兜里拿出紙巾擦了擦手,一邊觀察這個混亂的客廳。

  

   客廳不大,有電視,有冰箱,四周的牆上還貼著很多報紙。

  

   雖然這間屋子充滿了淫靡的味道,不過對於我這個性服務公司的老員工來說。

   已經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情了,要說刺激,是有一點,但是說看了就會做一輩子春

   夢,那就太夸張了。

  

   於是我一邊心底暗笑小區的人少見多怪,一邊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好打發

   等待他的時間。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遙控器對著電視換了半天台,結果除了藍屏什麼都看

   沒到。

  

   難道肖蕾沒交電視費?

  

   於是我閉上電視,開始摸著電視後面的接口檢查閉路线,終於在門外,我找

   到了原因。

  

   原來閉路线有一段被人為的剪斷了,而在這斷口下的牆上,有一段女人用粉

   筆寫的娟秀小字——

  

   「騷狐狸!去死吧!

  

   ——一個被你搶了丈夫的女人。」

  

   原來如此,這段閉路线是因情而死的

  

   最後沒辦法我嘆嘆了一口氣,回到屋里打開冰箱,從里面拿了一瓶飲料。

  

   我一邊喝,一邊望著這間娛樂設施極度缺乏的客廳思索著。

  

   這肖蕾平時除了做愛就沒有別的愛好了嗎?難道我要這干等她兩個小時?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環視這間屋子的時候,忽然目光被客廳四面牆壁上貼著的

   那些報紙吸引住了。

  

   我沒想到肖蕾竟然這麼土,跟鄉下的一些農民同志一樣,把報紙糊在牆上當

   裝飾品。

  

   我盯著牆上這些報紙想了一下,內心一陣苦笑

  

   看牆報!這可有年頭沒干過了。

  

   雖然自己都覺得無聊,但是總比干坐著強,於是我便拿著飲料,悠悠達達的

   站起身子,走到牆邊開始看牆上的報紙。

  

   嗯?奇怪!這報紙怎麼沒插圖?不但如此,連標題都沒有,開頭只有年月日

   和天氣,就好像是……

  

   “撲——”

  

   我剛往下看了兩行上面的內容,我便驚得一口把嘴里的飲料吐了出來!

  

   這、這不是報紙,這是肖蕾寫的日記!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記紙貼到了牆上。!

  

   我目瞪口呆的轉頭一看,發現客廳的四面牆上都是這種大小的日記紙,上面

   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啊?!別人寫日記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見,

   她倒好,跟開博覽會一樣,貼的滿牆都是!

  

   得知這是她的日記後,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偷看別人日記是卑鄙的行為,這我心里很清楚。

  

   可是我轉念一想,她從不鎖門,屋里經常來男人,他們進來後不會不看,既

   然他們看了,我又有什麼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內心偷窺欲的慫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睜開了,向牆上看去。

  

   我這麼一看,頓時感覺熱血沸騰,終於知道那個物業沒說假話,看了她屋里

   的東西搞不好真的會做一輩子春夢。

  

   肖蕾的這本貼在牆上的日記是本性愛日記,寫的很潦草,而且上面還沾著一

   些黃白的水跡,顯然是肖蕾剛剛被男人蹂躪完,來不及清洗身體就秉筆直書了—

   —

  

   2009年4月2日星期四晴

  

   今天有兩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兒出獄了,而且公司還終於允許她繼續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兒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著身體,躺在沙發上悠然的欣賞著月光。

  

   倩兒為我的裸背上蓋上一張毛巾被,說實在的,我更喜歡裸身躺著,但是我

   實在是不好意思違拗倩兒的好意,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監獄里待了兩個

   月,我們從沒分開那麼長的時間,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兒用手指按在我的後背上,輕輕的給我按摩著。

  

   真是太舒服了。

  

   這幾天因為工作的關系,我被那些男人們折騰的夠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好

   好放松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我望著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時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個毛

   巾罩住了,然後不等我反應,我的後腦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掌強有力的抓住,並

   將我的臉死死的按進了枕頭里。

  

   緊接著,蓋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個火熱的,帶著一股汗臭味的身

   體壓到了我的後背上,我清晰的感覺到一條粗壯、滾燙的肉棍正試圖鑽進我的兩

   腿之間。

  

   胯間有了這個熟悉的灼熱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嘆了口氣。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來今天是星期六,我以為我的那些性友

   們應該都帶著老婆回娘家了,今夜應該不會再有男人來偷襲我,向我求歡才對。

  

   現在看來我錯了,世間總有閒著的男人。

  

   這時,壓在我背上的男人輕輕拍了拍我臀肉,顯然是在示意我將腿分開,好

   讓他的陽具進入我的身體。

  

   一般來說,我都會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歡這個姿勢,於是蒙著眼睛的我微微

   一笑,懇求道:

  

   「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會配合你的,不過你能讓我換個姿勢嗎?這樣

   被你壓著做我好難受。」

  

   我聽到壓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雙手擠到我的胸前,握著我胸前的裸

   乳將我抱了起來,然後一邊捏我的乳房和乳頭肆意把玩著。一邊伸出舌頭舔我的

   脖子。

  

   因為他的舔弄,我聞到這個正在玩弄我的這個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氣,而且這

   個男人的手掌中有老繭,再揉捏我乳房時,因為摩擦的關系,使我的乳房一陣腫

   脹。

  

   基於以上兩點,雖然我蒙著眼睛,但是我還是猜出了此刻這個正在蹂躪我的

   男人是誰,他應該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車匠——王師傅。

  

   這個人雖然已經快六十了,但是身體依然很好,我們有過三四次關系,而且

   只有他最喜歡在我睡覺時候突然跑進來侵犯我,這點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於是微微一笑,蒙著眼睛將身體向他的胸膛倚進去,然後緩緩的分開雙腿,

   一邊握住他那堅硬挺立的陽具在自己的陰唇上摩擦,一邊用他喜歡聽的,仿佛台

   灣嬌嬌女的聲音說道:

  

   「王師傅,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來找我夜戰啊,你不用陪師娘回娘家嗎?」

  

   身後的男人聽見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後氣喘如牛的說道;

  

   「嘿嘿,我、我沒興趣跟那黃臉婆回娘家,再說,從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

   的黃道吉日,我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呢?」

  

   我聞言一愣,終於知道他今夜為什麼會找我來了,他們所說的黃道吉日,就

   是指我的安全期。

  

   雖然平常因為工作的關系,我對男人是來者不拒,他們想怎麼跟我玩,就怎

   麼跟我玩,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帶避孕套。

  

   因為我對避孕藥過敏,所以從來不吃,而我也從不讓這些男人在我的體內射

   精。

  

   而這些想要體驗在我體內射精的感覺的話,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愛,這

   個王師傅今天來就屬於這種情況。

  

   想明白這些,我微微一笑,一只手扶著他的陽具對准了我的陰唇,緩緩的將

   它含了進去,然後另一支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說道:

  

   「呵呵,王師傅,我的安全期你記得比我還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讓

   你在我體內射精,不過我得先把眼睛上的這個毛巾……」

  

   好沒等我說完話,王師傅便拽著我的胳膊,猛的將我臉朝下,再次將我的身

   軀死死的按回了沙發上。

  

   我扭動赤裸的身體,掙扎著從枕頭里側過臉說;

  

   「王師傅,你、您先放開我好嗎?這個姿勢我沒辦法配合你啊!」

  

   而他仿佛沒聽見般,一邊將我的腦袋繼續猛的按向枕頭,一邊下身壓著我屁

   股,拼命的用陽具在我的陰道里抽插,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就這樣,我就是喜歡在你看不見的時候侵犯你,那讓我有強暴你的快

   感,快!別愣著!快扭動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體真是太

   棒了」

  

   說完,他便將整個身體壓倒了我的後背上,挺著陽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動。

  

   在我的臉被他強迫的壓在枕頭里,雖然看不見,但是我依然感覺到王師傅插

   在我陰道內的陽具比平時脹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時候,擠的我陰道一陣酸麻。

  

   看來這王師傅說的是真的,這樣侵犯女人確實讓他非常興奮。

  

   我知道,現在再跟他說換姿勢他是聽不進去的,於是只好心里暗嘆一聲,趴

   在沙發上緩緩的分開了大腿,任由壓在背上的男人對我肆意的淫辱。

  

   王師傅抱著我拼命抽插了兩三分鍾,然後就感覺一股炙熱的液體從體內硬物

   的尖端噴涌而出,噴灑到了我的陰道壁上。

  

   這股熱流頓時刺激的我渾身痙攣,我知道這是王師傅的精液,於是我在快感

   的刺激下,我的子宮一陣收縮。

  

   撲哧一聲,在王師傅在我體內射精十秒鍾後,我的高潮也來臨了,於是也忍

   不住將一股濃密的淫水從陰唇向後噴出。直接噴灑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說實在的,我非常喜歡男人在我體內射精的感覺,往往到這個時候我才會產

   生高潮。

  

   唉,但可惜的是,現在的避孕措施才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黃道吉日」才

   敢讓男人這麼干。

  

   王師傅在我身上發泄完之後,從我的陰道中拔出帶著精液的陽具,握著它在

   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著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後

   提起褲子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他就是這樣,再求愛前把我當個寶,等在我身上發泄完了之後就懶得理我了,

   就好像我只是個沒生命的性愛玩偶。

  

   這在所有跟我睡過的男人中是個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後還要抱著我纏綿一

   翻。

  

   不過我不介意,本來我跟他做愛也是因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著我更好。

  

   我裸著坐起身,摘下蒙在臉上的毛巾一看。

  

   發現倩兒也裸著下體,雙眼被蒙的被綁在我的身邊,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

   的嘴里還塞著一個男人的襪子。

  

   我連忙起身去給她松綁,她一松綁,便眼淚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說自己

   沒用,沒發現男人進來,讓我被強暴了。

  

   我笑著說沒關系,這是我的工作。

  

   可是倩兒顯然不能釋懷,於是扶著我做到了沙發上,溫柔的分開我的大腿,

   拿著紙巾細細的擦拭著我的陰唇,因為王師傅剛剛射進我陰部的精液正從我的陰

   唇里流出來,將我的下陰糊住了。

  

   其實正在倩兒跪在我腳下幫我清理下陰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間的小腹

   上也覆蓋著一層粘稠精液。

  

   顯然剛剛進來的不止王師傅一個男人,倩兒也剛剛被男人奸淫過。

  

   但是她卻不顧自己的身體,先幫我清理。

  

   說實在的,倩兒對我的感情我知道。

  

   可是我雖然是個蕩婦,但不是同性戀,所以我恐怕永遠無法回應她的這份感

   情了。這也是為什麼讓公司要讓她跟我分開的原因,她太依戀我了,就想照顧我,

   根本不願意獨立工作。

  

   倩兒望著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陰咽了一下口水,扶著我的大腿根,然後可憐兮

   兮的望著我,問我能不能讓她舔舔我的陰唇。

  

   我一聽,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兒似乎特別喜歡在男人侵犯我之後,舔舐

   他們噴灑在我身上的精液。

  

   說實在的,無論怎麼肮髒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們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歡男

   人在蹂躪我是身上有點味道,而且味道越濃烈,我就越興奮。

  

   但是我對倩兒這種女人之間的親熱有點不適應,雖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覺很

   奇怪,所以我對她的這種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絕就拒絕。

  

   但是今晚不行,倩兒剛來,我不能傷她的心,再說她剛剛才幫我按摩,我也

   不好意思拒絕。

  

   於是我嘆了口氣,向倩兒緩緩的張開了大腿,倩兒一見我答應了,興奮的立

   刻將櫻唇貼在了我的陰唇上拼命吸允。

  

   她吸允的很賣力,而且還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來舔弄我的陰蒂。

  

   我知道她是想讓我興奮起來,可是我剛才在王師傅的奸淫下已經潮吹了一次,

   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

  

   而且相對於這種隔靴搔癢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陽具堅挺的刺入與抽插更能令

   我興奮。

  

   於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兒將我陰唇上的精液舔干淨了,然後她扶著我的

   大腿根,說我的陰道里還有些精液,她舔不到,問我要不要去洗個澡。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去洗比較好。

  

   因為我工作努力,這附近的男人幾乎都知道我的「黃道吉日」是從今天開始

   的,所以說不定今晚還會有男人來侵犯我,那麼一來,我即使把身體洗干淨了,

   還是會被他們再次弄髒。

  

   於是我嘆了一口氣,對倩兒說道,不用了,咱們就這麼睡吧。

  

   倩兒很柔順,聽我這麼說微微一笑,一下子摟著我的腰,將我身體壓倒在了

   床上。

  

   我非常喜歡男人騎在我裸體上,撫摸玩弄我身體各部的感覺。

  

   但是對於倩兒這種女人壓在我身上的,跟我進行性游戲的感覺有點不適應。

  

   比如說,倩兒也是個乳房豐滿的女孩,壓在我身上後,和我胸前的兩只乳房

   擠在一起,四個肉團擠來擠去,這讓我感覺很滑稽。

  

   但是倩兒似乎很興奮,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於是干脆閉上眼睛睡覺,任

   她折騰我的身體。

  

   後來,隱隱約約間,我感覺到又有好幾個男人來到我的房間,騎在我身上淫

   辱我,不過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記得不太清。

  

   天亮以後我睜開眼睛向我身體上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我發現我的裸體就像被刷了一層漿糊,從乳房到腳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

   覆蓋住了,散發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覺臉上黏黏的,顯然臉上也有男人

   的精液。

  

   我撐起被男人折騰的渾身酸麻的腰肢,緩緩的分開大腿,用手刮開被男人精

   液糊住的陰唇一看,發現陰唇紅腫的厲害。顯然因被人輪奸造成的。

  

   我向旁邊一看,發現攤在我床邊的倩兒也是一樣,赤裸著身體,從頭到腳好

   像被男人用精液洗過一次澡一樣。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陰被摧殘的更慘,陰肉外翻,而且還帶著血絲。

  

   我連忙推醒她問她是怎麼回事。

  

   倩兒嘻嘻一笑,說昨晚有一個帶著刺陽具的男人來侵犯我們,那個男人本來

   是想先侵犯我的,連我的大腿都已經掰開來。

  

   可就在他的刺陽具頂在我陰唇的一瞬間,倩兒怕我的下陰被他弄壞了,於是

   挺身而出,對那個男人說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殘。

  

   後來那個男人答應了,便在我睡著,不知情的情況下用刺陽具淫虐了倩兒。

  

   倩兒說她當時下陰被刺的好痛,最後都哭了,不過能救了我她感覺很值。

  

   我聽完以後內心一陣苦笑。

  

   我不敢告訴倩兒,昨晚那個男人一定是樓下的張騫先生,只有他才喜歡這麼

   玩女人,而我的下陰早就被他用刺陽具淫虐過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應倩兒,

   一定是因為對倩兒這個新人感到新鮮,才這麼做的

  

   ……

  

   我看完肖蕾的這篇日記,不由的嘆了口氣,看來這小區的人說的沒錯,這肖

   蕾對男人真是真的是來者不拒。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還有一個痴迷她的同性戀女孩跟她同住,而且

   肖蕾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為性格放蕩,好像還跟某件

   工作有關。

  

   我記得徐風跟我講過,肖蕾一直在調查關於公司這一段時間出現的人為破壞

   事件,我就是這個原因才被派來配合她工作的,難道就是這件事?

  

   想到這,我便開始仔細看貼在牆上的這些日記。

  

   隨著我越看越多,我對肖蕾這個女人的認識也越來越清晰。

  

   這是個魔鬼般的女人!

  

   如果說紀芳嵐對於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麼這個肖蕾就是銷魂

   蝕骨的魔鬼型。

  

   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還主動去勾引周圍的男人來淫辱她,並

   將他們迷的神魂顛倒的。

  

   還有,透過閱讀牆上的這些日記,我發現這個肖蕾似乎有一種才能。那就是

   她能在很短的時間里看透任何男人內心的欲望。

  

   這個男人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喜歡怎麼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

   然後對症下藥,通過跟這跟這些男人顛鸞倒鳳,讓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嬌軀上,

   從而控制這些男人。

  

   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記,就寫了有一對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奸淫肖蕾的時

   候,為了爭奪抽插她肛門的權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這一切都是肖蕾這個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這對父子喜歡跟女人肛

   交,所以便在跟這對父子做愛前,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許一個男人

   抽插她的肛門。

  

   結果在這對父子打鬧的時候,她竟然在一邊揉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嘻嘻的笑

   看著著,結束後還驕傲萬分的將這段父子相殘寫進了日記。

  

   (一邊揉著自己的陰唇,一邊看男人為她爭的頭破血流,肖蕾這個細節動作

   好像以前在徐風所寫的性服務員考察報告上也見過,看來這是她的一個惡劣的興

   趣)

  

   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將這些體現她邪惡用心的日記都貼在了牆上。

  

   也就是說,每個進來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會馬上知道她的邪惡魅力。

  

   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況下,這些男人卻依然飛蛾撲火般爭著跟她欲生欲死的

   纏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為她的欲望俘虜,可見這個肖蕾的魅力多麼令人

   難以抗拒。

  

   不過肖蕾的魅力帶給她的也不全是優勢,也帶來了一下令她頭痛不已的麻煩,

   那就是她身邊的這個倩兒。

  

   從這些日記的字里行間可以看出這兩個亞同性戀女人的關系非常微妙。

  

   用肖蕾的話說,這倩兒原本也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名性服務員,有一次奉

   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

  

   三個人一番顛鸞倒鳳,抵死纏綿之後,果然按照肖蕾的預計,那位客人拜倒

   在她美妙的身體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肖蕾萬萬沒有想到,這次她在征服了這個客人的同時,她還在不經意間

   征服了另外一個人。

  

   那就是她這次性服務的工作伙伴,她身邊的倩兒!

  

   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們服務自己的間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

   身的肖蕾跟倩兒相互自慰給他看。

  

   這本來也沒什麼,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務里有的,肖蕾她們這些性服務

   員也經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戀的性服務員之間也可以進行性表

   演。

  

   但問題錯就錯在肖蕾實在太敬業了。她為了讓那個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

   表演,竟然把自己蠱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兒的身上。

  

   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樣一絲不掛的倩兒,跟她滾成一團,用嫻熟的手法去刺

   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點。

  

   結果弄的倩兒欲生欲死,嬌喘不止,忍不住當著客人的面連續痙攣潮吹三四

   次。淫水噴的三丈高,興奮的那個客人直鼓掌。

  

   最後,那個客人對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當然很滿意,而更滿意的是倩兒。

  

   倩兒還頭一次有這種興奮的體驗,她跟肖蕾說,跟她做愛比跟男人做愛更舒

   服。

  

   於是乎,從此之後。倩兒變得有點怠工,一天到晚痴纏著肖蕾。

  

   因為肖蕾本身的同性戀傾向不大,跟倩兒纏綿主要是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

  

   雖然她不排斥跟女人發生性接觸,但她更喜歡跟男人顛鸞倒鳳時的感覺,所

   以倩兒的痴纏便搞的肖蕾很頭大。

  

   雖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沒有使用極端手段甩掉倩兒這個粘皮糖的想法。

  

   因為這個倩兒雖然痴纏,但是她卻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很會照顧人。

  

   自從迷戀上肖蕾後,她便主動承擔起肖蕾家的家務。

  

   無論是做飯,打掃衛生,還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細致,儼然成了肖蕾名副

   其實的「老婆」。

  

   尤其是洗衣服,因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絲內衣褲上經常沾滿男人

   的精液和尿液。

  

   而肖蕾這個女人似乎有點懶,每次跟男人做愛後便將這些精液內衣褲脫下來,

   往牆角一扔,倒頭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

  

   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時候,干涸的精液已經將這些絲質鏤空的內衣

   褲粘住了,沒辦法再洗,更沒法再穿了。

  

   這時肖蕾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丟掉買新的。

  

   可是這些性感內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塊,雖然公司的給的工資不低,

   但時間長了,肖蕾也感覺有點受不了了。

  

   可是自從倩兒來到她家後,她便仿佛有了一個不用電的全自動智能洗衣機。

  

   每次跟男人盤腸大戰之後,肖蕾便將這些被男人精液弄髒了的內衣褲往盆子

   里一扔,不出半個小時,這些內衣褲肯定就干干淨淨的掛在了陽台上。

  

   對此肖蕾很滿意,於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兒結成工作小組,住在一起共同

   為公司服務。

  

   雖然肖蕾和倩兒的事情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內部有規

   定,堅決禁止公司服務人員之間發生戀情,一經發現立刻開除。

  

   但是鑒於肖蕾在公司內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證只跟倩兒維持肉體關系

   的前提下,還是同意她的要求。

  

   本來事情到這里就皆大歡喜了,但是時間一長,事情逐漸朝著越來越嚴重的

   方向發展了,

  

   因為倩兒自從跟肖蕾同居後,對肖蕾的獨占欲越來越強!

  

   她開始變的不許別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體。

  

   剛開始倩兒只是不允許肖蕾按照自己的愛好跟自己的性伴侶做愛。

  

   這肖蕾看在她辛勞照顧自己的份上忍了下來。

  

   可是最後她竟然連肖蕾的性客戶在奸淫肖蕾的時候,她都跑出來阻止,這就

   讓肖蕾受不了了。

  

   這已經嚴重影響了肖蕾的工作,於是肖蕾將這個情況報告給了公司。

  

   公司知道後立刻下令將兩人分開,並且進一步強令倩兒去第二淫女監獄實習

   兩個月。

  

   但是說是實習,其實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監獄差不多。

  

   「這個肖蕾是個蘇妲己似的魔女,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法抵抗她的魅力。」

  

   這是我看完這些日記後得出的結論。

  

   而我從今天起竟然要跟這麼個女人一起工作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頓時感到不寒而栗。

  

   於是為了保險起見,雖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強挺著將這些日記

   看下去。

  

   畢竟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況,心里就多一些准備。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雖然牆上肖蕾貼的日記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個屋

   子,也沒發現一張她的照片。

  

   如果她是個美人的話,應該很喜歡照相,可是現在一張都沒有,那麼結論只

   有一個,那就是她因為要做某件事,而將自己的容貌隱藏起來了。

  

   可是這個結論更讓我不安,於是更加仔細研究牆上的日記。

  

   可是看了半天,這些日記上記的不是肖蕾自己怎麼用肉體征服那些男人。就

   是跟倩兒虛鳳假黃的性生活。

  

   可是對於自己的其它隱私和工作內容卻諱莫如深,一點都沒寫。

  

   最後,經過我的仔細尋找,我發現在房屋角落一灘水跡上,有個被攢成一團,

   燒得黑糊糊的紙團。

  

   顯然是肖蕾想燒毀這個文件,可是因為某件突發事件,不等紙團燒完便將急

   著它扔到了地上,結果紙團滾到角落的水跡上熄滅了。

  

   嗯,沒錯,旁邊書桌上有個煙灰缸,里面還有一些灰,想來原本就是在那燒

   來著吧。

  

   我翻開這團黑紙條,原來也是日記,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燒毀了,只有兩三篇

   中間被燒的黑糊糊的日記還勉強能看。

  

   2009年3月10日星期天陰雨

  

   我搬來這里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以來的我因為工作需要,我幾乎跟我見到

   的每個男性做愛。

  

   這樣放蕩的生活使我的名氣在小區內越來越臭,我那些性伴侶的老婆們對我

   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經到了極限。

  

   她們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毒,我想我要是再這樣下去,她們很可會雇殺手殺了

   我。

  

   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卻一點進展都沒有,雖然我已經跟這個小區附近所有的

   男人,都有了性關系,可是「那個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我現在是小區里聲名狼藉的蕩婦,如果他們真的是「那個組織」的人,一定

   需要我這樣的淫蕩的女人,他們之所以還沒跟我聯系,一定是在某處觀察我,我

   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誕的行為,好刺激他們來找我。

  

   今天樓底下的小賣部郝老頭那好色的兒子牽著一條狗來找我,說要看看真正

   的人獸大戰,雖然我自己都覺得很變態,但是細細思考之後還是答應了他。

  

   我相信這麼一來,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

  

   9點30分,那小子准時牽著那條大黃狗來到我家,他興奮的要我快點開始。

  

   俗話說物似主人形,我從裙子里脫下拉下內褲,剛剛躺在桌子上,這條大黃

   狗忽然撲壓到了我的胸脯上,一邊伸出舌頭在我臉上亂舔,一邊用陽具在我的大

   腿根部亂蹭。

  

   我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還急色。

  

   說實在話,我真有點後悔了,壓在我身上這條狗的牙齒很尖,我真怕等一下

   它干我的時候,一時興起咬我怎麼辦?

  

   有很多男人就喜歡一邊干我一邊咬我乳頭,這條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動物,會

   不會也有這方面的興趣。

  

   男人咬我不要緊,因為他們牙齒短,結束後頂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

   圈紅色的牙印。除了有點疼沒別的傷害。

  

   可是這條狗要是咬我的話,說不定我的乳頭就沒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旁邊那小子卻興奮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開,讓他

   家旺財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引那群人出來,我必須冒這個險。

  

   想到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這條狗的腦袋,使它的的嘴與我的身體保

   持一定的段距離。

  

   這樣一來使它既可以通過舌頭舔弄我的身體,又可以防止它咬傷我的身體。

  

   於此同時,我緩緩的張開了大腿,盤住了狗毛茸茸的後背,使它的陽具對准

   了我的陰唇。

  

   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還沒等我引導它,它便撲哧一聲將猩

   紅的陽具刺入了我的陰道。

  

   啊?這種感覺?!!

  

   ……

  

   日記下面都被燒毀了,我不得而之,不過聯想剛才上樓時老頭抱著「旺財」

   時的緊張神色,這條狗一定曾被「慘遭蹂躪」。

  

   這篇文章中沒有提到倩兒,想來那時候她還沒出獄

  

   灰燼中還有另外一篇日記的殘章,不過這個殘章的開頭和結尾都被燒掉了,

   只留下了中間的一部分,所以我無法知道這篇日記寫成的准確的日期——

  

   我感到雙乳間夾著的這根粗大陽具一陣劇烈的抖動,而頭上傳來一陣男人濃

   重的喘息聲。他握著我雙乳的手掌握的更緊了,並用拇指拼命揉捏我的乳頭,將

   我的雙乳捏的生疼。

  

   雖然我的眼睛被他蒙住了,但是通過這些情況,我知道,這個趁我出來買東

   西,忽然將我拉進草叢,扯碎我衣服後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發的頂點了。

  

   想到這,我心中一陣輕松,雖然我對男人提出要讓我乳交的要求來著不拒。

  

   但是我還是頭一回遇到這個連褲子都不脫,只是拉開褲子的拉鏈,將陽具直

   接從里面拉出來就放在我乳間,讓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

  

   他每次將陽具挺進我的乳溝,水庫上的拉鏈都會狠狠劃過我乳房上的稚嫩的

   皮膚,已經劃出了幾個淡淡的紅色劃痕。

  

   我幾次求他先將褲子脫下來,我再幫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絕。看來這個男

   人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家伙,不過沒關系,這樣的男人反而好控制。

  

   果然,他握著我的雙乳向中間擠,然後挺腰將他那條陽具猛的在我乳溝間來

   回抽插了幾下,一陣痙攣過後,一股濃烈炙熱的精液便從我的乳溝間噴發而出,

   直接噴到了我的臉上。

  

   這個男人的射出來的精液很多很粘稠,雖然是從我乳間發射的,但是我的乳

   房上並沒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噴到了我的臉上,仿佛在我臉上抹了厚厚的一層

   透明漿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頭發上。

  

   看來這個男人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抱過女人了。

  

   射精後,這個男人默默按著我的頭發,將沾滿精液的陽具放進了我的嘴里,

   顯然是想讓我幫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汙垢。

  

   我仔細而快捷的用舌頭舔抵著他陽具上的精液,因為我想盡快讓這個男人離

   開,我今天晚上還有別的事情呢。

  

   可是就在這時,這個男人的一句話瞬間改變了我想盡快結束想法。

  

   這個男人一邊將疲軟肮髒的向我的嘴里挺動,一邊握著我的頭發說道;

  

   「肖小姐,你有興趣加入我們……」

  

   ……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為水浸的關系,字跡化開,模糊的沒辦法看清楚,只好

   越過。

  

   接著是最後一部分:

  

   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緩緩的張開櫻唇,將嘴巴再次對准了他的陽

   具。

  

   他見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對我一笑,握著自己疲軟的陽具將它放

   到了我的下嘴唇邊。

  

   感覺到了嘴邊的炙熱,我用舌頭輕輕的點著他的馬眼,但是並沒有和上我的

   嘴,因為我知道,這次不是口交。

  

   我看見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覺嘴里的陽具抖動了一下,立時間,一

   股腥臊昏黃的液體射到了我的口里。

  

   他終於開始尿了,我連忙將涌進喉嚨里的尿液一股股的咽下去。

  

   雖然嘴里男人尿液的騷味讓我喘不過氣來,但是我內心卻萬分高興。

  

   太好了!我的努力沒有白費,他們終於來找我了。

  

   雖然說要再考驗我一下我的難受能力,所以,要我張嘴喝他的尿。

  

   但這種考驗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他根本就不知道作為公司的優秀員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項目,這個代表

   那個組織的男人上當了。

  

   這個男人將最後一滴尿尿進我的嘴里後,握著濕漉漉的陽具對著我的臉甩了

   甩,將上面殘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滿精液的臉頰上,然後滿意的說道:

  

   「肖小姐,你合格了」

  

   我壓住內心的狂喜,連忙咽下嘴里的他尿的最後一口尿液,然後一邊舔著嘴

   邊他的尿液,一邊嫵媚的盯著他說道:

  

   ……

  

   下面的都被燒毀了,我無法知道後來肖蕾又跟這個男人說了些什麼。

  

   不過知道這些也差不多了,於是我將手里的紙團揣進了上衣的兜里,准備拿

   回去再給徐風看。

  

   然後,我端著飲料來到窗口,望著窗外繁華的街景,將我剛才在屋里看到的

   一切重新推敲了幾遍,終於理出來一個頭緒。

  

   我估計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性奴隸公司最近一段時間經常遭到一個敵對勢力的破壞,就是日記中所說的

   另一個組織。

  

   為了防止公司的狀況繼續惡化下去,公司派徐風和肖蕾對這個組織進行秘密

   調查,可是他們倆調查了很長時間卻一無所獲。

  

   最後公司從某個渠道得到情報,說在這個小區里有某個男人跟這個「組織」

   有聯系,而且可能是專門向著個組織介紹女人的皮條客。

  

   但是顯然這個人不會輕易露面,再加上小區人多,肖蕾他們倆可以說是大海

   撈針。

  

   於是萬般無奈之下,肖蕾用了一個笨辦法,那就是跟這個小區里所有男人上

   床,讓自己對男人來者不拒的放蕩名聲在小區里傳的家喻戶曉,引誘這個神秘男

   人主動來跟自己聯系。

  

   現在從這封殘缺的日記來看,肖蕾應該已經成功的打入了那個組織,不過這

   個向她嘴里尿尿男人是誰呢?

  

   我忽然想起徐風讓我到這來是為了配合她控制一個叫陸明的人。

  

   會是這個男人嗎?這個人不是警察嗎?警察也會參與色情業之間的競爭?

  

   如果真的牽扯到司法機關,那麼事情就真的大條了,搞不好最後我會死的很

   慘。

  

   想到這,我心里頭一回升起後悔加入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念頭。

  

   「呼!您、您好!我、我來晚了!」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頭大的時候,一陣充滿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嬌美聲音

   忽然從我背後響起。

  

   我聞言醒過神來,然後回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只見我身後的大門口,不知何時俏立著一個身材修長,正用玉臂扶著牆不停

   嬌喘的美麗女孩。

  

   這個女孩大概二十多歲,烏黑的短發,精致無比的瓜子臉,一件連體的黑色

   摩托服,將她纖細修長的身材緊緊的包裹著,顯現出一條迷人的曲线。

  

   隨著她不停的嬌喘,她裹在摩托服中的胸部不停的起伏,透過摩托服的領口,

   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汗珠緩緩的流進乳溝,景色誘人之極。再加上她精致嫵媚的

   五官上滿是汗珠,顯然來的非常急。

  

   但是她雖然還在喘,但是卻不忘面對著我燦爛的笑著。

  

   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這個摩托美人,試探性的問道;

  

   「您……您是肖蕾小姐嗎?」

  

   這個女孩聽到我這麼問,神秘的笑了一下,甩開玉臂將手里的摩托頭盔往背

   後一靠,然後嫵媚的倚著牆壁,嬌軀擺了一個誘人之極的姿勢,詭秘的對我一笑

   :

  

   「呵呵,我不是肖蕾,不過我比她更好。」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大驚道:

  

   「你不是肖蕾小姐!那你是……啊嗚——」

  

   還沒等我說完,這個摩托美人忽然一扭嬌軀,矯健的將美妙的身體擠進我懷

   里,伸出玉掌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緊接著,她將她那迷人的嬌軀緊緊貼住我的胸膛,揚起俏臉向我詭秘一笑,

   說道:

  

   「陸先生,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現在你要聽我的。」

  

   陸先生?天哪,這個女人搞錯了!

  

   於是我連忙去拉她的手,好張嘴解釋。

  

   沒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企圖,趁我伸手的時候,猛挽住我的胳膊像旁邊用力一

   拉——

  

   撲哧一聲,我身形一失,頓時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然後就在我站想起身的時候,忽然感覺胸口一悶,一股推力又將我推坐了回

   去。

  

   我回了回神,低頭一看,發現胸口竟然被一只女士高筒靴踩住了。

  

   高筒靴的主人當然是摩托女郎,只見她驕傲的抬著這條套著高筒靴的修長美

   腿,用玉足在我的胸口用力踩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

  

   混蛋!雖然我喜歡凌辱女人,但是不喜歡被女人凌辱,從小到大我還沒被人

   踩過呢。難道我這個大男人還能被你這小娘子欺負?

  

   想到這,我怒從心起,便伸手想去抓她踩在我胸口玉足,沒想到我還剛握住

   到她的腳脖子,便聽到了一聲嬌詫:

  

   「不許動!」

  

   我問聲向上一看,登時嚇的一身冷汗,連忙松開她的腳,舉起雙手,僵在沙

   發上,任她踩著一動都不敢動了。

  

   不是我膽小被她的嬌詫聲嚇到了,而是因為她手里有……有槍!

  

   只見這個摩托女郎一邊用穿著高筒靴的腳踩著我,一邊將手里握著的一把黑

   色手槍的槍口對准了我的腦袋。

  

   而地上滾著一個摩托車頭盔,手槍顯然就是從那里拿出來的。

  

   望著眼前這個黑洞洞的槍口,我忽然感覺眼前一陣眩暈。

  

   摩托美人見我被制服了,於是舉著槍對我媚然一笑,說出了一句令我即費解,

   又期待的話:

  

   「陸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順從我,我就可以陪你顛鸞倒鳳,讓你盡情享用我

   的身體,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開槍,讓你成為搶下游魂,二選一,你沒有別

   的出路。」

  

   說完,啪的一聲,拉下了槍的保險。

  

   我一聽,頓時嚇的臉色慘白大驚失色。

   第二十三章

   肖蕾住宅小區街對面有一間名叫凱利爾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個服務員就只有我和徐風兩個人,看來這間咖啡館也

   離倒閉不遠了。

  

   此刻,香濃的咖啡早已擺在我和徐風的面前的小桌上。

  

   雖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們倆都沒有心思一邊喝咖啡一邊欣賞。

  

   徐風一邊用湯匙攪著咖啡,一邊盯著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著,顯然是在整

   理思路,好想清楚該怎麼跟我說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沒有喝咖啡,我的眼睛雖然盯著街道,心里卻一直惦記著樓上的那對

   正在奮戰的「狗男女」。

  

   那條狗現在應該射了吧?已經過了十五分鍾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時間是十分鍾,要是那條狗現在還趴在聶雲身上顛鸞倒鳳,

   那我豈不是連個畜生都不如!

  

   禽獸不如……這個詞太傷我作為——人,這個高級生物的自尊了!

  

   「張老弟,你在想什麼?」

  

   徐風已經整理好思路,抬起頭來發現我正愣愣的望著街景發呆,所以不由說

   了一句。

  

   聽到了徐風的呼喚,我終於回過神來,想起自己還有工作要做,不能在這時

   亂想。

  

   於是我搖了搖頭,然後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說那條狗一定是「兩秒射」,一

   邊對轉頭對徐風微微一笑,說道:

  

   「沒、沒什麼,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風嗯了一下,便低著頭不說話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後忽然被眼前這個徐風外貌吸引住了。

  

   當然,我不是同性戀。

  

   我之所以盯著他看,是因為他外貌的整體感覺讓我越來越別扭,我總覺得他

   身上有些地方不協調。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三十秒後,我終於發現了究竟怪異在哪里了。

  

   徐風的臉上戴著個大口罩!

  

   這個大口罩徐風從樓上一直戴到現在,剛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沒覺得不

   自然。

  

   可是現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沒摘下來,沒有嘴他怎麼喝?難道要用鼻子灌?

  

   這個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臉,他臉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

   和耳朵,我什麼也看不見。

  

   到這時我才發覺,原來我一直不知道這個徐風科長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

   下室調教殷素琴的時候,他也帶著一個青銅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於見人似的

  

   莫非他長得很丑,模樣見不得人?還是得病了怕傳染人?還是另有原因?

  

   「張小弟,因為一件意外發生,肖蕾已經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場』,所以你

   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個叫陸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給你」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徐風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說道。

  

   我一聽,回過神來,知道他已經整理好思路,准備跟我說了。

  

   於是我壓下對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嚴肅的說道:

  

   「好吧,科長,你說吧,我在聽。」

  

   徐風顯然對我的恭敬態度很滿意,因為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线,顯然是在笑:

  

   「張老弟,今晚有一個『霓裳舞場』派來人要來這跟我們做一筆交易,而你

   要扮成一個姓薛的闊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場』是什麼嗎?」

  

   我聞言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知道一點,但不十分清楚。」

  

   徐風聞言登時一愣:

  

   「你怎麼知道的?」

  

   於是我微微一笑,便將從聶雲所說的,架上從肖蕾的日記看到的,再加上我

   的推測告訴了徐風。

  

   徐風聽完後贊許的對我點了點頭:

  

   「不錯,僅憑這些東西就能推測出這麼多事情,頭腦很靈光。看來公司挑你

   做這件事果然沒錯。

  

   不過既然你已經清楚了這個『霓裳舞場』是我們商業勁敵,那麼你能猜出今

   晚這個『霓裳舞場』人要跟我們交易什麼嗎?」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兩個字:

  

   「女人。」

  

   徐風一聽,眼睛眯了一下,顯然是又笑了一下:

  

   「這麼自信?你怎麼猜到的?」

  

   我一聽,詭秘的一笑,壓低聲音對他說道:

  

   「嘿!科長!這還用猜嗎?兩個風情業巨頭相會還會交易別的東西嗎?」

  

   徐科長微微一笑,然後忽然低下頭,眉頭緊鎖的盯著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長

   的說道:

  

   「張老弟,你確實很聰明,但是只猜對了一半,今晚我們確實要交易女人,

   但是交易這個女人只是表面現象。

  

   我們其實是為了另外一樣東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惡東西……」

  

   我一聽就愣住了。

  

   邪惡東西,難道還有比你徐風更邪惡的東西嗎?

  

   就在我剛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忽然徐風又猛的抬起頭來。向我問了一個風

   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張小弟,你聽沒聽說過十年前發生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國際虐

   童』事件嗎?」

  

   我聞言登時愣住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問,於是納悶的說道:

  

   「徐科長,你問這個……」

  

   徐風一擺手,打斷我道:

  

   「張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會一一告訴你的,但請你先回答我的

   問題。聽沒聽說個這個比利時國際虐童案,這很重要。」

  

   我聞言一愣,發現徐風看我的眼神很嚴肅,看來不像在耍我。

  

   於是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別說,我還真知道這件事。

  

   雖然時隔十年,但是因為當年發生這件事的時候,報紙和電視新聞都曾重點

   報道過這件事,而且當時正在念高中的我,還曾參加過學校組織的,對於這個惡

   性事件在比利時大使館門前舉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在比利時的一個民間組織,籌劃了一個國際洋娃娃夏令

   營,這個夏令營專門邀請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歲的小女孩參加進行才藝表演,是

   個有選美性質的夏令營。

  

   因為這是當時世界上第一個未成年人選美比賽。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

   反響。

  

   雖然世界輿論對這種未成年人參加的選美爭議頗多,但是最後依然有三十多

   個國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過選拔參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們中國的一些女孩,因為畢竟這算是去國外旅游,再加上萬一

   能夠奪冠,還會有一大筆獎金,所以很多中國父母都積極支持自己的美麗女兒去

   參加。

  

   選美夏令營為期一個月,女孩們要在比利時各地賽場進行巡回的歌唱、舞蹈

   等才藝表演,最終通過評選決定名次。

  

   本來一切順利,可是最後女孩們來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准備進行最終

   總決賽的時候,在女孩們住宿的酒店里,卻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

  

   在總決賽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層的,來自日中美三個國家共37

   個選美女孩們,一夜之間,全部離奇的失蹤了!

  

   第二天當這個消息傳出後,比利時這個當時號稱世界上最安全,最美麗的國

   家頓時就炸了鍋。

  

   失蹤女孩的日中美三國政府,還有比利時社會民眾都紛紛向當時的比利時政

   府施壓,要他們限期破案。歸還自己的孩子。

  

   雖然比利時政府在女孩失蹤的當天,就與國際刑警組成了專案組,並夜以繼

   日的偵破,但是直到半年後,他們才破了這個案子,在布魯塞爾郊外的一座古堡

   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綁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雖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輿論卻更加憤怒了,因為這件案子的

   真相實在是太惡劣了。

  

   除了這三十七個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強暴的痕跡之外,更可惡的就是這件事

   本身的性質。

  

   因為人們發現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策劃好的陰謀。

  

   綁架這些女孩的變態狂,也就是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當時選美夏令營

   的主席,比利時著名的心理學和生殖學家——保羅?瓦夫特。

  

   這個干巴瘦,長著鷹鈎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頭在被捕後招認,他之所以組織

   這次未成年選美比賽,就是為了有機會綁架這些小姑娘。

  

   得知瓦爾特的證詞後,全世界群情激奮,紛紛要求嚴懲這個這個變態狂魔。

  

   於是比利時法庭經過審理,最終判了這個比利時虐童魔五個終身監禁,兩年

   後,「它」死於獄中。

  

   我將這件事在頭腦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講給了徐風。

  

   徐風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後,徐風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

  

   「張老弟,你認為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一聽,頓時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後皺著眉頭,滿臉厭惡

   的說道:

  

   「這會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個禽獸!不但禽獸,還是個神經病!

  

   徐科長,你知道嗎?這臭老頭在招供後還在為自己辯護,說什麼他綁架這些

   女孩是為了科學研究,而且他也沒有強暴這些女孩,而是這些女孩主動向他獻身

   的。

  

   我呸!這也是人說的話?真。。。禽獸!」

  

   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罵髒話。

  

   不怪我如此激動,當時這個消息傳到中國,我們高中所有的男生聽說這麼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個歐洲臭老頭侮辱了,我們氣的差點拿著板刀集體買飛機票飛去

   比利時宰了他。

  

   還終身監禁呢?應該直接凌遲!

  

   徐風見我很激動,連忙將自己的咖啡讓給了我,我接過來,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點火。

  

   我沒想到事隔十年,現在想起來居然還這麼激動,這都是徐風引起來的,不

   知為什麼讓我想起這糟心事。

  

   徐風見我冷靜一點了,於是又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話來:

  

   「張老弟,你沒有想過,他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聽,頓時啼笑皆非,不由得脫口而出一句話:

  

   「科長!這怎麼可能!他瘋你也瘋啊-」

  

   說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捂住了嘴巴。

  

   徐風再怎麼樣也是我的上級,我不應該這樣沒禮貌。

  

   就在我張口想向徐風道歉的時候,徐風忽然擺了擺手,眯著眼睛大方的說道

   :

  

   「呵呵,張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不怪你,我當初第

   一次聽我上司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反應跟你一樣。」

  

   我一聽,頓時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說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說了?那麼說這件事……」

  

   徐風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表情嚴肅的說道:

  

   「很遺憾,張老弟,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很難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

   —保羅?瓦夫特綁架這些女孩確實是為了某項難以啟齒的科學研究。

  

   而他也確實沒有強暴這些女孩,都是這些女孩主動向她獻身的。」

  

   我一聽頓時大感驚愕,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這臭老頭有什麼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一張手,阻止我把話說下去,然後伸手從上衣兜里緩緩

   的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然後說道:

  

   「張老弟,你先別急著下結論,當初被他綁架的三十七個女孩中,有十三個

   是中國人,這是她們被送回國時,在國際機場門口拍的集體照,你仔細看看,這

   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嗎?」

  

   我聞言一愣,不知他說這個干什麼,於是我好奇的接過了照片,端在眼前看

   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濱海市國際機場的大門,照片中央照的是機場前的草坪,有十

   二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這些小姑娘的年齡大約在十一到十四歲之間,各個長粉白嬌嫩,像洋娃娃一

   樣可愛。

  

   她們有的拉著裙邊半蹲著小膝蓋,嬌憨的玩著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著舉著小胳膊,抬著腦袋好奇的望著天上飛過的飛機。

  

   有的正抱著旁邊的伙伴聞她秀發上的味道。

  

   還有的正咬著自己的裙邊哭泣。

  

   她們在鏡頭前的姿勢是各式各樣,好像根本就沒發現眼前這台照相機已經照

   下了她們這些可愛的身影。

  

   這個攝影師水平真高,不經意間的一個鏡頭,便完全把女孩們各式各樣天真

   無邪樣貌給展現出來了。

  

   因為這張照片照的很有藝術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細的瀏覽起來……

  

   不一會兒,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個拉著裙邊,在玩地上小草的長發

   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這個小女孩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丹鳳眼,尖下巴,還有那頭長發,都

   很眼熟,在哪見過呢?

  

   於是我皺著眉頭盯著這個小女孩仔細在大腦里回想了一下。

  

   不一會兒,一個溫柔美麗的倩影便忽然閃進了我的腦海,與眼前這個小女孩

   的影響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頓時大吃一驚,指著照片上的這個小女孩,難以置信的望著徐

   風,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這個正在玩草的……怎、怎麼那麼像紀……」

  

   「沒錯!」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便立刻高聲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測,只見他微微一笑,接

   著說道:

  

   「張老弟,不是『像』!這個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現在咱們公司的頭牌性服務

   員——紀芳嵐,只不過照片上這個時候的她才十一歲。」

  

   我一聽,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著徐風。

  

   徐風似乎很享受我這副驚訝的表情。

  

   只見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著照片上的小女孩一個個的講給我說道:

  

   「嘿嘿,你先別急著驚訝,看見這個正在生氣的小女孩了嗎?她是單玉環,

   當時十三歲。抬頭望著飛機的是沈傲芳,當時十四歲。還有這個用手梳著頭發的

   是聶雲,當時十一歲。還有這個背著鏡頭,用泥巴把裙子搞的髒兮兮的肖蕾,當

   時……喂!張老弟,你在聽嗎?」

  

   隨著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個個的從徐風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覺我似乎馬上

   就要接觸到一個可怕的真相了。

  

   紀芳嵐、單玉環她們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聳人聽聞的比利時國際虐童案的受害

   者,而且現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隸服務公司上班,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愣愣盯著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記了要向徐風問問題。

  

   徐風似乎很理解我的驚訝之情,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張老弟,你進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不覺得公司里的像紀芳嵐這些性服

   務員,她們的人生觀和倫理道德觀跟社會上的女人很不一樣嗎?

  

   社會上也有很多蕩婦,但遠沒有達到像她們這樣完全肆無忌憚,任男人怎麼

   淫辱都甘之如飴的程度,你難道真的以為她們的這些放蕩的個性都是天生的,或

   者是後天環境自然造成的嗎?」

  

   我聞言想了想,訥訥的說道:

  

   「我、我聽玉環說她。她們都經過調教……」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沒錯,但是社會上有很多SM愛好者,也有很多調教師,你認為一般的調

   教會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這個樣子嗎?」

  

   我聞言無話可說。

  

   說實在的,從第一天進公司起我就一直對公司里的性服務員有一種虛幻感。

  

   她們很有性格,但同時又是一個性愛機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們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做這件工作是快樂的,她

   們主要為了錢。因為她們頭腦里還有著貞操的觀念

  

   但公司里這些性服務員就不同了,她們也知道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個個都

   看的很淡,這不是一句敬業就可以解釋的通的。

  

   這也是我一直覺得這些性服務員很另類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頭對徐風說道:

  

   「那是什麼原因造成了……」

  

   「是保羅?瓦夫特」

  

   徐風還沒等我說完,便將答案說了出來,然後靠著椅子背嘆了口氣:

  

   「唉……本來紀芳嵐她們的社會倫理觀跟社會上的一般女孩一樣,甚至更高

   尚,因為她們的父母都是社會的上層人士,她們受過良好的教育。可是這一切從

   她們被綁架的那天開始就變了。保羅?瓦夫特這個魔鬼,他用了六個月的時間,

   打開了這些女孩內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聞言愣住了,雖然我隱約猜到可能跟他有關,但是卻想不明白,於是輕聲

   問道:

  

   「那、那這個保羅?瓦夫特到底是什麼人?」

  

   徐風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就像你說的,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禽獸。

  

   但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女性調教師。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這麼說吧,他是世界上第一

   個,也可能是唯一的一個『調教學』科學家。」

  

   我一聽就傻了,訥訥的說道:

  

   「『調教學』科學家?這、這怎麼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風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沒錯,我當初聽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發現這件事情的時間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紀芳嵐她們被解救回國的兩年後。

  

   紀芳嵐她們過了兩年的平靜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時間里,這三十六個女孩先

   後得了一種離奇的怪病,這種怪病後來我們稱之為「瓦夫特淫癢」」

  

   我聞言一愣:

  

   「瓦夫特淫癢?」

  

   徐風點了點頭,說道:

  

   「對,這種症狀在她們身上爆發時,她們首先會渾身發熱,呼吸急促,接著

   身體會沒來由的產生強烈的性飢渴和空虛感。

  

   然後她們的下體開始產生劇烈的淫癢,最後在沒有任何性刺激的情況下,她

   們便會自然的潮吹。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們的潮吹不是噴一次就停的,每次這種病症

   爆發她們都會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次數越來越多。

  

   據單玉環後來跟我描述,到最嚴重的時候,她們竟然在十分鍾的病症爆發期

   內連續自然潮吹了十幾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樣從她們下體噴涌而出,她們想堵都

   堵不住。

  

   每次爆發期過後,她們就癱在自己的淫水里,身體已經因為痙攣而縮成了一

   團,因為渾身無力,所以無法控制膀胱和肛門收縮,所以這時她們往往也通常會

   失禁。」

  

   我聽的目瞪口呆,說道:

  

   「這、這麼厲害?有辦法治療嗎?」

  

   徐風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紀芳嵐她們在發現得了這種病之後,馬上分別去了醫院檢查,可是

   結果都一樣,在她們體內,沒有病毒存活,各個器官也沒有發生病變,什麼都沒

   有,她們的身體健康的很。」

  

   我聞言一愣:

  

   「那、那這是怎麼回事?」

  

   徐風嘆了口氣,說道:

  

   「剛開始則這些女孩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後來她們其中一個略懂醫學的女

   孩在病症爆發時發現了一個特別的現象,那就是她們體內狂暴的性欲是從內而外

   引起的。」

  

   「從內而外?」

  

   「對,一般來說,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撫摸她們身體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來

   的。

  

   但是這些女孩卻不是,她們身上的性欲是從她們心底刺激起來的,說的抽象

   一點,就好像有個手技超強的男人在她們體內直接撩撥她們的性器官。」

  

   我越聽越吃驚:

  

   「……這也太玄了。」

  

   徐風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她們剛開始也不信這個女孩的話,但是她們卻想到了一點。那就是

   現在她們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綁架她們的那個保羅?瓦夫特有

   關,所以她們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時的首都布魯塞爾,想直接去質問瓦夫特對她們

   做了什麼。」

  

   我一聽,知道答案快出來了,但是還有個問題,於是問道:

  

   「不對啊,她們不是被綁架者嗎?她們都不記得瓦夫特對她們做過什麼嗎?

   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應該記事了」

  

   徐風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問得好,這些女孩們說,她們可以清晰的記得五六歲時的事情,但是惟獨

   一回憶起這被綁架的六個月,她們的大腦便一片模糊,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聞言點了點頭,想來這個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封鎖了她們的記憶。

   然後說道:

  

   「那紀芳嵐她們去了比利時,有什麼進展嗎?」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進展很大,雖然當時保羅?瓦爾特已經病死在獄中,但是她們從他的家里

   卻搜到了一件東西。就是這件可怕而邪惡的東西,創造了後來的性奴隸服務公司

   等三大風情巨頭。」

  

   這是徐風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惡兩個詞形容那個東西了……

  

   於是我本能的說道:

  

   「那、那麼,這個邪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徐風眼皮一跳,顯然是在害怕。

  

   我沒想到連這麼變態的男人一提到這個都如此膽怯

  

   但是徐風想了想,還是決定跟我說,只見他左右看了看,然後低聲對我說道

   :「這個東西就是保羅?瓦爾特的研究記錄,也就是後來令風情三巨頭談虎色變

   的『瓦爾特調教手冊』。」

  

   「瓦爾特調教手冊?」

  

   事情真是越來越復雜了。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個『瓦爾特調教手冊』簡稱『瓦爾特手冊』。我沒有看過這本手冊,但

   是據玉環她們跟我說,這是一本真正從科學角度闡述如何將一個女人調教成自己

   的性奴隸的手冊,里面記述了很多對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調教方法。至於成功率

   ……」

  

   徐風說道著,腦袋向我一伸,詭笑道:

  

   「據玉環說,在這本手冊的底頁,保羅?瓦夫特用紅鋼筆寫了一句話:

  

   ——誰能掌握這本記錄的真諦,誰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聽完這些之後,我頓時感到渾身一震發冷:

  

   「不、不會吧,這太可怕了,後來這本手冊被怎麼處理了?」

  

   徐風聞言說道:

  

   「當時這三十六個女孩看這本書的時候,都感到心有余悸,因為按照手冊上

   的記錄,女人被調教的程度分五個階段:

  

   意識誘導期,欲望萌發期,欲望爆發期,淺服從期,以及絕對服從期。

  

   她們被救出時,還處於調教的第二個階段,也就是欲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

   冊上說的,如果女人被調教到了第五個階段,就會變成一只有性格,但對他絕對

   服從,任殺任刮的也甘之如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頭跳了一下:

  

   「那還等什麼?趕緊把這本手冊燒了。」

  

   徐風苦笑的哼了一聲:

  

   「不行,要是把這本手冊燒了,那這三十六個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癢』怎

   麼治呢?」

  

   我一想,也對,於是問回剛才的那個問題:

  

   「那這本瓦夫特手冊最後被怎麼處理了。」

  

   徐風聞言說道:

  

   「這本手冊不能燒,也不能讓它危害社會。

  

   於是這三十七個女孩經過討論,最後決定將這本手冊一分為三。

  

   然後由她們中三個比較年長,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別掌管保存,這三個女孩就

   是後來她們稱之為『領袖』的風情三巨頭。

  

   為了保證這本手冊不會危害社會,這三位『領袖』歃血為盟,立了三個誓言

   :

  

   一,這本手冊永不離身。

  

   二,永不向外人泄露手冊中的秘密。

  

   三、她們三人發誓從此分道揚鑣,永不見面。」

  

   我聞言一愣,問道:

  

   「奇怪,前兩條誓言好理解,可為什麼要發第三條誓言呢?」

  

   徐風聞言說道:

  

   「為的是讓這本『瓦夫特手冊』永遠沒有『統一』的機會。」

  

   我聞言點了點頭,沒想到其中居然還有這麼一番曲折,然後抬頭問道:

  

   「我知道了,那後來呢?」

  

   徐風仔細思索了一下:

  

   「因為這三十七和女孩本身的欲望難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

   是後來的『三十七元老』,

  

   後來這三十七位『元老』分別跟著這三位『領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經營風情

   業。

  

   雖然每個領袖手里只有這本手冊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卻依然巨大。

  

   這三個領袖淺用手冊里的調教方法,分別開辟了自己的一份天地。

  

   有六位元老女孩跟著一個『領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開始風月生涯,後

   來這個組織漸漸壯大,就成為了一個世界級的風情大鱷——『霓裳舞場』。

  

   而那位領袖,就成了風情業三巨頭之一,『霓裳舞場』的『孃王』——藤原

   慕雪

  

   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歐洲人,所以跟著那個歐洲『領袖』去了

   美國,

  

   最後在美國沿海的一座小島上建立了三大風情巨頭中實力最強的色情事業—

   —彩虹天國。

  

   而彩虹天國的女王就是那個『領袖』,我們稱之為——『蕩神』的凱瑟琳?

   米娜。

  

   剩下的十三位女孩都是中國人,也就是這照片上紀芳嵐這十三個女孩,她們

   也跟著她們的中國籍『領袖』回到了中國,建立了現在的性奴隸服務公司。

  

   而這位領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總裁兼董事長——『黃』帝:沈

   傲靜」

  

   我一聽,驚愕道:

  

   「沈傲靜?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他還有其他姐

   弟嗎?」

  

   徐風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了,沈家只有這三個子女,而且沈傲芳並不是沈傲亮的親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當初她被營救回國的時候,她的父母已經因車禍忽

   然去世了。

  

   她家里沒有別的親戚,所以社會部的人把她暫時安排在孤兒院里。

  

   後來在第二次去比利時前,沈傲靜在尋找同伴的時候知道了她的情況,於是

   便動員父母收養了她,並給她起了現在的名字——沈傲芳。」

  

   我聞言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讓他摻和公司

   的事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父母雙亡,所以特別珍惜親情,怕沈傲亮出什麼事情的緣

   故吧。

  

   那麼進一步想,這個沈傲亮就是性奴隸服務公司唯一的男性繼承人,將來統

   領紀芳嵐、單玉環這群美人,並掌握三分之一「瓦爾特手冊」的新「黃」帝就只

   能是他。

  

   哇塞!這麼看來,沈傲亮「大少爺」這外號果然名副其實,不!叫低了,應

   該叫「世子爺」才對!

  

   徐風見我愣愣的發呆,於是好奇的問道:

  

   「張老弟,你怎麼了。」

  

   我聞言回過神了,然後說道:

  

   「啊,沒什麼,那後來又怎麼了,為什麼忽然間,三巨頭關系之間變的如此

   緊張了呢?」

  

   徐風嘆了口氣,說道:

  

   「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個月之前,卻放生了兩件突變事件,就這兩件事

   震驚了三巨頭,使得風情業開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場』忽然對咱們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開了挖角行動。

  

   第二,『霓裳舞場』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

  

   我聽完了,感覺沒聽明白,於是問道:

  

   「挖角在商業社會里很正常吧,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麼啊?」

  

   徐風聞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說道:

  

   「就是這照片中紀芳嵐等十三位『元老』,因為她們在公司里業務最突出,

   所以客人們將她們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別起來外號,合稱『天魅十二星

   』。」

  

   說完,徐風弓起身子上前便指著照片中的紀芳嵐說道:

  

   「紀芳嵐個性溫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戲稱為『瓶水柔』。

  

   單玉環皮膚白皙似雪,但是脾氣不好,經常生氣,跟個母獅子似的,所以她代表

   獅子座,被稱為『雪絨獅子』,當然,她自己從來沒承認過這個外號。

  

   沈傲芳個性堅強,而且善於處理人際關系,管理和對待公司的員工就像天枰

   一樣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稱為『玉天枰』。

  

   聶雲很仗義,懂武功,而且自從黏上肖蕾後,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侶,

   心甘情願的為她干這干那,就像頭老黃牛,被稱為『俏金牛』。

  

   肖蕾自從來公司以後,一直負責市場調查課的工作,因為調查的需要,她學

   會了易容術,而且有很多身份,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雙子座,

   所以被稱為『雙面夏娃』。

  

   以上就是目前還在公司里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這幾位,都在一個月

   前不是因故離職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然後徐風站起身,指著照片上一個正在往別人裙子上倒土的短發小姑娘說道

  

   「這個女孩叫王姒,做事衝動,喜歡搗蛋,以前在公司時就是個假小子,她

   的顧客都是一些喜歡玩假小子變態。

  

   她最喜歡跟顧客玩的性游戲就是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斗,然後故意輸給

   顧客,讓他盡情的淫虐自己。

  

   因為她的這種好斗的性格就跟個雄山羊一樣,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稱為『

   烈欲摩羯』。

  

   可是這個『烈欲摩羯』上一個月,在跟一個富商玩性格斗的時候,不小心被

   他和他的兩個黑人保鏢打敗,結果被按到地上被他們淫辱到子宮破裂,現在躺在

   醫院里養傷。

  

   還有照片這個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

  

   她不但在照片上這個時候愛哭,現在也愛哭,跟客人上床的時候也哭,而且

   是一邊勾引客人虐待她,一邊在客人的身下嚶嚶的哭。

  

   她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在跟客人做愛的時候,眼里的淚水和下體的淫水一起

   流

  

   在那些有強暴欲的客人眼里,她可是個寶貝,因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實的強

   暴的感覺。

  

   因為她這副軟弱嬌小的模樣跟綿羊一樣,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綿羊

   座,被稱為『淚姣羊』。

  

   淚姣羊上個月被一個有戀童癖的家伙帶到地中海去淫樂,結果到現在還沒回

   來。

  

   照片中間這兩個牽著手,長得一摸一樣的小姑娘是一對雙胞胎,個子略高的

   是姐姐——張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張妙仙。

  

   她們的感情很好,工作時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們只接3P的業務,但

   她們雖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現卻截然相反。

  

   據客人反映,姐姐張妙神在床上喜歡主動,熱情如火,完成性項目後經常主

   動的給客人一些額外的服務。

  

   而妹妹張妙仙則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塊冰,除非客人主動去碰她,否

   則她都赤裸著身體,看客人和姐姐盤腸大戰。

  

   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強,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許多客人都說玩她的

   身體跟玩性玩偶一樣,心里壓力很少。

  

   鑒於這兩點,客人給們倆起了個外號——冰火美人魚,所以自然而然的,她

   們就代表雙魚座。

  

   現在這對冰火美人魚正在陪那個叫陸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當然也是為了配

   合咱們的工作,這個以後再說。」

  

   接著,徐風指著一個這個嘴里嚼泡泡糖的女孩說道

  

   「這個女孩名叫姚晴,外號叫『蜜齒蟹』,她的陰戶是個名器,她陰道內的

   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長要密,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樣,酸麻的

   很。

  

   而且這個姚晴既是個被虐狂又是個施虐狂,她喜歡一邊被男人抽插,一邊咬

   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這個外號。

  

   姚晴也跟淚姣羊一樣,上個月應招去參加一個亂交晚會的時候突然失蹤了。

  

   而她旁邊在這個背著手直視鏡頭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靜的。

  

   原來是公司設計部的實驗員,也是她第一個提出『瓦夫特淫癢』一詞的。

  

   她是單玉環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協助單玉環根據『瓦爾特手冊』研究治

   療『瓦爾特淫癢』的方法。

  

   她也經常參與性服務,但是她有一個特別的規則,那就是從不與客人肛交,

   所以,那些客人們便猜測,這個芳菲的肛門還是個未開發的處女地,所以便有了

   一個外號——『聖門處女』。

  

   芳菲一個月以前去日本采購公司的常用春藥,結果也沒回來

  

   最後這個蹲在地上,眼睛很賊的女人就是公司里最可怕的性服務員——淫蠍

   美人——寒麗。

  

   這個女人是個狂熱的邪教徒,她虔誠的信奉印度的歡喜佛,認為用男人的精

   液塗抹肌膚可以讓她青春永駐。

  

   為獲得男人的精液,她經常在陪客人纏綿的時候喂客人吃一些劇烈的春藥,

   就像蠍子給獵物注射毒藥一樣,然後讓這些男人拼命將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什麼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來也沒出什麼事情。

  

   然而就在一個月前,寒麗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召集了十幾個男人說要為他們免費服務,結果在給他們喝的酒里放了大量

   的烈性春藥,結果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來覆去的搞,不停的將精液射到她身上,

   結果最後都射出血精了。

  

   因為這件事太過惡劣,所以她現在被關在淫女監獄的最底層,成為了監獄的

   地下女王……」

  

   我聽完徐風的介紹,頓敢眼界大開,於是我醒了醒神,然後掰著手指頭,將

   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腦袋里數了一遍:

  

   「水瓶柔、雪絨獅子、玉天枰、俏金牛、雙面夏娃、烈欲摩羯、淚姣羊、冰

   火美人魚、蜜齒蟹、聖門處女、淫蠍美人……咦?」

  

   數完了我才發現,原來十二個人只代表了十一個星座,還差一個……

  

   於是我好奇的舉著手指,向徐風問道:

  

   「徐科長,數不對,有沒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有的,就是照這張相片的人,就是她帶領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

   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冊』,一手建立了性奴隸服務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義一樣,當初公司初建時,公司里的一切經營策

   略,大政方針都由她來制定,她是名副其實的『領袖』。

  

   本來她也有一個關於射手座的外號,不過自從公司規模擴大後就再也沒人叫

   了,因為從那時起,大家都開始尊稱她為——『黃』帝」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長——沈傲姍,我這個小職工從沒

   見過的人。

  

   想到這,我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明白了,徐科長,你懷疑這十二星中失蹤的淚姣羊、蜜齒蟹和聖門處女

   都是『霓裳舞場』所為,所以讓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內部去查找她們,是嗎?」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不錯,但是找到這三個人只是你們這次任務中的一個次要任務,最重要的

   是要找到另外一個人。」

  

   我聞言一愣,難道還有比自己的員工更重要的人?

  

   於是我問道:

  

   「那還有誰?」

  

   徐風皺著眉頭說:

  

   「你們這次最重要的任務是要找到『孃王』——藤原慕雪」

  

   我聞言一愣,頓時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你說上個月發生了兩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這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

   了,這話什麼意思?」

  

   徐風聞言擺了擺手,說道:

  

   「雖然三位領袖發誓從此不再見面,但是為了共同研究治療『瓦爾特淫癢』

   的方法和確定彼此手中的『瓦爾特手冊』沒有丟失,三位領袖約定每兩三天要通

   一次電話。

  

   可是就在一個月前,三領袖之一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沒了消息,無論『

   蕩神』和『黃帝』如何呼喚,就是沒有任何應答。

  

   與此同時,『霓裳舞場』卻展開了對天魅十二星的挖角,這顯然是衝著『瓦

   爾特手冊』來的。

  

   所以二位領袖焦慮不安,需要盡快知道孃王的行蹤,以確定『瓦爾特手冊』

   是否安全。」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我明白了,不過這跟今晚我們在這買的女人有什麼關系嗎?」

  

   徐風微微一笑,神秘的說道:

  

   「這是因為今天晚上在這買的女人是……天哪!她怎麼會在這里出現?!」

  

   徐風話還沒說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著背後,難以置信的驚呼了一聲。

  

   我問言回頭一看,發現咖啡館門口聚了兩三個黑衣人,而他們中間站立著一

   個黑色連衣裙的女人。

  

   我抬頭一看她的臉,頓時也大吃一驚,喊出了一句跟徐風一樣的話:

  

   「天哪!她……她怎麼到這來了?!!」

   第二十二章

   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見真槍。

  

   眼前這摩托美人手中的這把黑色手槍很袖珍,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專用的那種

   自衛小手槍。

  

   可是無論它再怎麼小,打出來的子彈也是都是合金做的,這麼近的距離,把

   我的腦漿打成漿糊都沒問題。

  

   生命有危險,於是我決定當一把能屈的大丈夫。

  

   想到這,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舉著雙手,勉強從嚇得僵硬的臉上擠出

   一絲笑容,顫巍巍向她求饒道:「小、小姐!有、有話好商量!我的錢在上衣兜

   里!你拿去吧」

  

   摩托美人一聽我這麼說,知道我被她制服了,於是媚然一笑:「很好!願意

   合作就好,放心吧!陸先生!我不想傷害你,我這麼做,只是想讓你給我一個機

   會!」

  

   我一聽,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還是剛才那個誤會,看來她是認定我就是那個陸先生了。

  

   於是我咽了下口水,想張嘴想跟她解釋我不是陸先生。

  

   可是當我抬頭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時,到嘴的話又被我咽下去了。

  

   不行!萬一我說我不是陸先生,她一氣之下開槍把我滅口了怎麼辦?

  

   再說,從她的話里可以聽出來,這個蠻橫的摩托美人不認識陸先生,而且她

   也不會傷害陸先生。

  

   對,既然她誤認我是陸先生,那麼我干脆將錯就錯的認了,保命才是上策。

  

   想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假裝冷靜的說道:「沒問題,小姐,你

   要我給你什麼機會?」

  

   摩托美人見我答應了,俏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欣喜,將踩在我胸前的玉腿收了

   回去,但是依然對我舉著手槍,然後對我冷然一笑道:「陸先生,我知道你們『

   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已經招募齊了,不過我希望您再給我一個機會。我跟

   肖蕾都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憑什麼她得到了資格,而我卻

   沒有!我就不信我容貌和性技巧會比她差!」

  

   她說的什麼「霓裳舞場」、「性玩偶」、「天魅十二星之一」等我都聽不懂,

   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但是不回答肯定會露餡,於是想了想,只好含糊其辭的說道:「嗯,這個…

   …我也沒辦法,我們『霓裳舞場』做事是有章程的,要按規矩來——」

  

   「你胡說!——」

  

   我話還沒說完,摩托美人寒著玉臉的一聲嬌詫打斷了我的話。

  

   我的心里頓時一激靈完了!肯定說露餡了!這下死定了!

  

   想到這,我以為她馬上就要開槍,於是不由的扭了一下頭。

  

   沒想到這個摩托美人並沒有開槍,只是表情變得更冷了。

  

   她依然拿著槍,秀眉緊皺,恨恨盯著我說:「陸先生,你當我不知道嗎?什

   麼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讓你盡情蹂躪了她一次嗎?您要知道,她原來跟我一樣,

   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

  

   跟你們霓裳舞場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可以跟任何男人做愛,哪怕他是

   個渾身汙垢,散發臭氣的乞丐,她們也會溫順的開向他分開自己的大腿。

  

   讓你發泄對於肖蕾來說就跟吃飯一樣自然。您被她騙了!

  

   還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嗎?那就算考核通過了?

  

   要是這麼容易,好!我現在就脫光衣服,躺在您的腳下。

  

   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頭發、臉頰、乳房,還是下陰的肛門和陰道,

   只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面。我全力配合,保證您滿意。

  

   要是不過癮,你還可以叫其他男人來助陣,尿完之後本姑娘還可以任你們淫

   辱一翻,要是本姑娘皺一下眉頭,我聶雲兩個字就倒著寫。

  

   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你淫辱完我後,要授予我你們『霓裳舞場』的『真

   性玩偶』資格,怎麼樣?」

  

   聽到這摩托美人說了這麼多,我終於聽明白了一些事情:第一,這個摩托美

   人叫聶雲,原本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名性服務員,現在因為某些原因急於跳槽

   加入「霓裳舞場」

  

   第二,而「霓裳舞場」里的性服務員被稱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為向其

   他性服務公司挖角或者社會招募,而且有名額限制。

  

   第三,聶雲倩跟肖蕾同時競爭一個「真性玩偶」資格,但是顯然聶冰倩已經

   處在失敗的邊沿。否則不會這麼瘋狂。

  

   第四,這個陸先生在「霓裳舞場」里是個有地位的人,掌管著用人渠道,否

   則這個聶雲倩不會來找他。

  

   陸先生……?

  

   其實在聽到聶雲倩第一次喊我陸先生的時候,我的腦海里就浮現出了一個名

   字——陸明。

  

   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聶雲倩嘴里的這個陸先生,就是徐風要我配合肖蕾

   搞定的警察局局長陸明。

  

   看來這個陸大局長真的跟濱海的風情業有莫大關系,而我要跟這麼個有權有

   勢,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條了。

  

   聶雲倩見我皺著眉頭瞎琢磨,而沒有及時回答她,於是秀眉一皺,冷然道;

   「陸先生!你在想什麼?你到底答不答應我。」

  

   聶雲倩的聲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終於想起來我還處在死亡的邊沿徘徊,連忙

   振奮精神,集中精力應付眼前這個玉羅刹。

  

   我抬起頭向聶雲那被緊身摩托服包裹著的美妙身材來回掃了兩眼。

  

   忽然心生一計,於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說道:「聶小姐,你真

   的無論怎樣都要當我們『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嗎?」

  

   聶雲倩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舉著槍媚然一笑,說道:「當然,陸先生,我是

   真心想跟你們合作的,您放心,只要您給我這個資格,我會用我的身體證明你們

   的選擇沒錯。」

  

   說完,聶雲嫵媚的一笑,伸手拽著自己摩托服脖領的拉鏈,將摩托服拉下了

   一段。

  

   頓時,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溝全露了出來。原來她里面什麼也沒穿,只有

   一片雪白的肌膚。

  

   雖然槍頂著我的腦袋,但是看到這個美景,我還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發現聶雲倩這身緊身黑色摩托服只有一條長拉鏈,從脖領一直拉到小腹。

  

   這就意味著,只要把這拉鏈拉到盡頭,她這身摩托服便可以輕易脫下,露出

   白皙嬌嫩的身體,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美人。

  

   看來這聶雲倩早就打定主意,准備向我這「陸先生」獻身,否則不會穿這麼

   性感而又方便脫下的衣服。

  

   想到這我心里有底了,於是微微一笑,望著這個美人說道:「好!聶小姐,

   我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我要先考驗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

  

   這是按照日記上的那個男人考驗肖蕾時說的話,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而這

   也是我逃生計劃的一部分。

  

   果然,聶雲倩聞言媚然一笑,一挺嬌軀,緩緩的舉起了手槍,自信而嬌媚的

   說道:「當然可以,我來著就是讓您見識本姑娘的實力的,我保證讓您睡過我之

   後,對我的身體終身難忘,好,您先等一下。」

  

   說完,聶雲倩轉身從地上拿起摩托頭盔,從里面掏出一個DV機,擺在了小

   電視的旁邊。

  

   這個頭盔還真是大容量,出了槍還能裝個DV機,真不知她是怎麼戴著它來

   的。

  

   我望著正在擺弄DV機的聶雲倩好奇的說道:「聶小姐,你拿DV機出來干

   什麼?難道你還要把我們纏綿的畫面拿出去賣?」

  

   聶雲倩聞言微微一笑,淡然道:「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做的,我只是以防萬

   一,萬一您要是上過我之後又不履行諾言,我就把這盤帶子寄給你們『霓裳舞場

   』的人看。

  

   別忘了,我現在可還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要是他們看到你這個仲裁人,

   竟然跟你們的商業勁敵——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女人纏綿……」

  

   說到這,聶雲倩轉過頭來的對我媚然一笑,詭詐的說道:「陸先生,這吃里

   爬外的後果,您應該比我清楚」

  

   說完,嘿嘿一笑,便轉過頭去繼續擺弄DV機了。

  

   原來這個路先生是「霓裳舞場」的仲裁人……

  

   我對這個陸先生的了解因聶雲的一句話又加深了一步。

  

   而聶雲所說的後果我當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場」

   的人,而是跟她一樣都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

  

   唉……望著眼前這個正欣喜若狂的擺弄DV機,急不可耐的向我這個「陸先

   生」獻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要是事後她知道被我白淫辱了一番,會不會氣憤的立刻舉槍崩了我。

  

   對!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說她也是性服務員,想來也不會在乎被我上一

   次。

  

   就在我這樣自我安慰的時候,聶冰倩已經裝好了DV機。

  

   點開的拍攝按鈕,聶冰倩扭轉嬌軀,對我媚然一笑,邁開玉步緩緩的走到我

   面前優雅的站好。

  

   她左手握槍,將槍口向天,另外一只手捏住乳溝間的拉著摩托服的拉鏈,一

   邊緩緩的拉了下來,將自己衣內的雪白肌膚越來越多的展現在我的面前,一邊伸

   出櫻舌,對我媚然一笑的誘惑道:「陸先生,都准備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你

   想先跟我玩些什麼呢?乳交?足交?肛交?還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發然後再說。

   無論您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配合您」

  

   看著她胸脯前露出越來越多誘人的白嫩肌膚,再加上她放蕩的話語。

  

   說實在的,我真有點欲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但是我很快便冷靜下來了,我知道,現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時候。

  

   因為這個聶雲倩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卻依然沒有放下手中的槍,可見她對我

   還是不放心。

  

   對!絕對要冷靜!要想抱女人的話有的是機會,與其在這冒著危險跟這個女

   羅刹做愛,還不如回去淫辱溫順的紀芳嵐。

  

   起碼在我淫辱紀芳嵐時,她不會一槍把我崩了。而這個聶雲倩就不好說了「

   別著急,按計劃來……」

  

   我在心里把這句話默念了幾遍,終於讓自己的內心完全冷靜下來了。

  

   而這時,聶雲倩已經將摩托服的拉鏈拉到了小腹底端,幾根黑色的陰毛已經

   透過拉鏈露了出來,正向我想象的那樣,聶雲倩果然在摩托服里什麼也沒穿。

  

   就在聶雲倩拽著自己的摩托服的領口想脫下來的時候,忽然她望著自己潔白

   誘人的乳溝愣了一下。

  

   然後她低頭思索了一下,轉頭拽著衣領對我媚然一笑,說道:「陸先生,你

   是希望上穿著摩托服的我呢?還是想我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迎接您的淫辱。」

  

   我一聽這話立刻知道這個聶雲倩果然是個有經驗的性服務員,她知道先試探

   一下我的興趣,好對症下藥,看來她為得到這個「真性玩偶」的資格真是煞費苦

   心啊。

  

   而她這種欲望越強烈,對我來說就越有力。

  

   於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她說道:「穿著衣服吧,你這樣很迷人!而且聶小

   姐,我還要跟你說一件事,那就是我這個人喜歡將女人捆起來然後淫辱,這會讓

   我非常有征服感,你願意配合我嗎?」

  

   聶雲倩聞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日本的繩奴十八縛,

   還有歐美的鐵鏈鎖陰,我都嘗試過,您等著,我去找繩子。」

  

   說完,聶雲倩本能的轉身開始在屋里找尋起繩子來,我一見她行動起來了,

   頓時心里一陣暗喜。

  

   我的計劃終於實現了一半。

  

   可是好景不長,終於在牆角找到一捆尼龍繩的聶雲倩轉身欣喜的向我走了過

   來。

  

   可就在她將繩子遞給我的一瞬間,而我也正心里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時候。聶

   雲卻修眉一翹,好像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忽然將繩子收了回去。

  

   然後她寒著俏臉,舉起槍對准我的腦門,滿臉狐疑的對我說道:「陸先生,

   將我綁起來淫辱真的是你的興趣嗎?你不會是為了想要逃跑才這麼做的吧。」

  

   我一聽,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我沒想到這聶雲倩這麼機警,一下子就看出了

   我的意圖。

  

   雖然她猜對了,但是我絕對不能說,於是我連忙口齒不清的解釋道:「聶小

   姐,你……你誤會了,我、我真的是個SM繩縛愛好者,你先把槍收起來,走了

   火就、就不好了。」

  

   雖然我如是說,但是聶雲倩的臉上依然是疑雲一片,過了一會兒,她將信將

   疑的搖了搖頭,望著我肯定的說道:「不對!陸先生,別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

   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過幾個喜歡繩縛的客人,他們是不折不扣的虐待

   狂,在他們眼里,女人的身體就是個沒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們把我的身體捆起來凌辱我的時候,都會將我折騰的遍體鱗傷。

  

   他們淫辱女人時眼睛里所迸發出來的殘暴目光和征服欲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

   無法比擬的,您的眼睛里雖然也有一絲瘋狂的欲望,但是遠沒有達到那些人的程

   度,所以說,我猜您、您是在撒謊……」

  

   雖然聶雲倩已估計我在撒謊,但是在說那句「您在撒謊」時明顯底氣不足。

  

   這表明她的內心還有一絲猶豫,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謊,想來應該是我眼

   中那一絲微弱的瘋狂欲望讓她難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個真正的繩縛虐待狂。

  

   有了這一絲猶豫就夠了,我連忙深吸一口氣,向她「理直氣壯」的說道:「

   聶小姐,我沒撒謊!真的!因為我是最近才體驗到繩縛女人的快感,但還是個生

   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還不太殘暴吧,但我真的是一個虐待狂,您千萬別誤會

   了。」

  

   主動承認自己是個虐待狂,這真讓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過為了生存,

   只好如此了。

  

   雖然我這麼說了,但是聶雲倩似乎還不太相信。

  

   她舉槍望著我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似乎做了什麼決定。

  

   緊接著,只見聶雲倩峨眉一皺,伸出雙手忽然拽著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領向左

   右用力一拉。便瞬間將胸前的遮蔽物扯了開來。

  

   立時間,我的眼前出現一對豐滿白皙、充滿彈性的椒乳,只見粉紅色的乳頭

   帶著白嫩的乳房上下彈跳著,就像兩顆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

  

   我見到這個景象頓時愣住了,她不是要穿著衣服讓我上嗎?為什麼又把自己

   的衣服扯開了?

  

   不過這個問題我沒敢問,因為槍在她手里,我還是低調一點好。

  

   聶雲倩扯開自己的衣襟後便開始將它從身上推了下去——豐滿嬌嫩的雙乳,

   白嫩光滑的小腹、毛發稀疏的下陰,修長迷人的美腿。

  

   隨著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漸落下,她潔白無暇,婀娜多姿的嬌美身體越來越多

   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

  

   不一會兒,摩托服便被她脫到了腳腕,然後她抬起套著高筒靴的小腿一甩,

   便將摩托服踢到了角落里。

  

   於是,聶雲倩此刻成了一個渾身上下除了腳上的高筒靴之外一絲不掛的裸體

   美人。

  

   雖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攝魄的白嫩豐滿的雙乳,潔白

   修長的美腿和誘人的下陰上來回掃了幾眼。

  

   就是這幾眼,讓我褲內的陽具傲然勃起,雖然我心里告誡自己這不是有縱欲

   的時候,但是卻依然忍不住。

  

   赤裸的聶雲倩拿起地上的尼龍繩,然後冷冷的說道:「對不起,陸先生,我

   知道您喜歡淫辱穿著衣服的我,不過我們兩個還沒建立互信關系,所以我先把衣

   服脫光了,因為我要做個試驗,以驗證你所說的話。」

  

   說完,聶雲倩便將手里的尼龍繩扔到了我的懷里。然後裸著嬌軀舉著手槍,

   一彎腰,便裸著嬌軀坐到了地上。

  

   在沒等我說話的時候她就緩緩的向後倒了下去,將自己那白嫩誘人的玉體,

   橫陳到在了地板上。

  

   顯然精液遍地的客廳地板並沒有造成她的不快。

  

   聶雲裸躺下之後,屈起那雙潔白修長的美腿緩緩的向我分開,將她女人下體

   那隱秘的部分毫無保留的展現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麼,不過這個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錯。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聶雲倩躺在地上,分著雪腿,一邊揉著自己那粉嫩的陰

   唇,一邊拿著手槍對我說道:「好了,陸先生,你現在拿那卷尼龍繩,過來用股

   繩縛的方式將我的下體捆起來。」

  

   我當時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間的美景之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聽她這麼說,於是訥訥的回了一句:「好美……啊?什麼?你說什麼縛?」

  

   躺在地上,向我分著雪腿的聶雲倩聞言也是一愣,然後滿臉疑惑的說道:「

   股繩縛啊?一種通過捆綁女人下體,使女人的下陰恥辱展露在空氣中的一種SM

   基礎繩技啊,你不是說你是SM繩縛愛好者嗎?不會連這個最基本的淫辱類繩技都

   不知道吧?」

  

   說完,聶雲倩眼中懷疑的神色越發的濃重了。

  

   我一聽終於清醒過來,知道大事不好,連忙撒謊:「知道!知道!當然知道

   了,不就是股繩縛嘛,太簡單了,我經常用它凌虐女人的。」

  

   聶雲倩聞言又將信將疑的望了我一眼,將嬌美得裸體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

   後用手扶著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對我說道:「既然知道,那就快過來捆我吧,我會

   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夠將我的下體用股繩縛捆好,我就相信您說的話是真的。」

  

   我聞言連忙說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龍繩,起身便跪到了聶雲倩的分著的兩

   條雪腿間,扶住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

  

   聶雲倩見我來到她身下,配合的分開雪腿,夾住了我的腰部,並將下陰向我

   的懷里挺了挺,好方便我實行股繩縛,但是卻沒有放下手中的槍。

  

   望著身下兩腿間這個粉嫩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蜜穴,我的心頭卻

   一陣苦惱。

  

   天哪!我哪會什麼股繩縛啊!

  

   以前淫辱紀芳嵐或者單玉環的時候,都是拿紅繩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腕隨便的

   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將她們的四肢綁在床角。

  

   只要不讓她們的大腿合起來,我的陽具可以直接進入她們的體內,然後就可

   以在她們身上為所欲為了。

  

   誰有時間,有興趣去研究這些日本鬼子整出來的邪門歪道。

  

   可是現在不同,這個女人手里有槍,我要是不整出個「股繩縛」來,說不定

   這個女人真的會開槍,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會什麼股繩縛啊。

  

   正在這個時候,感覺到我久久沒有動作的聶雲倩抬起頭來,發現我盯著她的

   陰唇發呆,於是疑惑的說道:「陸先生,你怎麼了?怎麼還不動手?」

  

   我聞言驚醒過來,連忙隨口答道:「啊,聶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熱血

   沸騰的。」

  

   聶冰倩聽到我的贊嘆愣了一下,驕傲的媚然一笑,一邊抬起穿著高筒靴的玉

   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腰際,一邊誘惑我道:「嘻嘻,陸先

   生,謝謝夸獎,您喜歡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將我的下體用股繩縛捆綁起

   來,那麼我們的互信關系便成立了。

  

   如果我獲得了『真性玩偶』的資格,加入了『霓裳舞場』,那我不就是你的

   下級了嗎?據說你們霓裳舞場上級對下級擁有絕對權力,到時候你說想要我的身

   體,我敢不給你嗎?

  

   其中當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時候您就肆意淫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

   里面尿尿都可以,總之我一定會配合你,讓你滿意,怎麼樣?快來吧。」

  

   我聞言心里苦笑,還說以後呢,就是現在這關我都過不去。

  

   股繩縛!這鬼東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著眼前這個向我張開的蜜穴,心里生出一陣沮喪——怎麼辦?要不我把

   她按在地上強奸她一回,說不定這輩子再也沒辦法抱女人了,再說,這麼美麗的

   陰唇,不干一次實在太……

  

   干一次?!!

  

   腦海里想到這個詞,我頓時渾身一激靈,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

   里。

  

   對,就是這個辦法!雖然有點冒險,但是總比捆綁她失敗被他殺了好。

  

   想到這,我一咬牙,伸手到褲子上前端,拉開了的拉鏈,然後將里面的內褲

   向下一拽,騰的一聲,我褲子里那條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便甩了出來,拍到了聶

   雲倩的陰唇上。

  

   聶雲倩感覺到了陰唇上的炙熱,再次抬起頭來,發現我竟然將陽具從褲子里

   拽了出來,並且在拍打她的陰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麼了?陸先生?忍

   不住了?想先跟我來一次真格的嗎?」

  

   我聞言嘿嘿一笑,說道:「當然,聶小姐你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我實在忍

   不住了。」

  

   聶雲倩聞言呵呵一笑,然後自然的躺了回去,一邊用陰唇摩擦我的陽具,一

   邊閉著眼睛,春情蕩漾的說道:「可以,不過陸先生,您進入我身體前要先濕潤

   一下,否則我沒辦法配合你,因為我們性服務員有一個特殊的體質,那就是我們

   的陰道在沒有濕潤的情況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話,我們會……」

  

   說到這,聶雲倩似乎驚覺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鳳目,驚慌的抬起頭望著我

   說:「不對!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撲哧——」

  

   發現她已驚覺我的目的,我哪還遲疑,一把握住陽具向她分開的粉嫩陰唇里

   猛的一挺,撲哧一聲,便將陽具直接挺到了她溫軟的陰道深處……

  

   「啊——!」

  

   下陰被我這麼深深一刺,聶雲倩杏目一瞪,頓時尖叫了一聲。

  

   緊接著只見她雪白赤裸的嬌軀猛的痙攣了兩下,啪嗒一聲,便張開雪白的四

   肢,癱在了地上,嬌軀就仿佛被電擊中一樣,渾身麻痹一動都不能動。

  

   一見她這個樣子,我頓時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沒錯!

  

   癱在地上的聶雲倩咬著銀牙,用力抬起拿著手槍的玉臂想做最後的掙扎。

  

   可是手才離地二、三厘米,便又無力的甩了回去。

  

   見最後的抗爭無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聶雲倩咬著銀牙,既恨且驚的望著

   我質問道:「混蛋!你、你不是陸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們性服務員的特殊

   體質,你、你到底是誰?!!」

  

   我當然知道她所說的性奴隸服務員特殊體質是什麼。

  

   記得昨晚跟紀芳嵐她們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大少爺便用這種方法制服了在她

   懷里掙扎的單玉環。

  

   據當時單玉環的話再加上現在這個聶雲倩所說的來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

   作的性服務員都有一種特殊的體質。

  

   那就是在跟男人親熱的時候,如果陰道再沒濕潤的情況下便被男人的陽具刺

   入的話,她們的身體便會進入暫時的渾身麻痹。

  

   這似乎是她們的通例,本來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還

   救了我的命。

  

   我望著身下的赤裸的聶雲倩嘿嘿一笑,第一時間將她手里的手槍奪了過來,

   揣進了兜里,然後輕輕的拉著她的玉臂將它的嬌軀扶坐了起來,然後說道:「對

   不起,肖小姐,我沒想過要騙你,更沒想要傷害你。只是剛才你沒給我申辯的機

   會。

  

   實話跟你說,我現在也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員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

   了,想另謀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聶小姐,對於你這種針對肖小姐的,近乎瘋狂的同行競爭方式,我實在

   難以苟同,我的話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會跟公司說的。」

  

   聶雲倩癱軟的嬌軀,靜靜的聽我把話講完了,然後面無表情盯著我思索了一

   會兒,嘴角一撇:「哈、哈哈!——」

  

   聶雲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來,她笑的非常劇烈,連嬌軀都笑的

   直發抖。

  

   她的笑聲把我搞的心里直發毛,於是不由得舉起了手槍對准了她:「你、你

   笑什麼?!!」

  

   聶雲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槍威脅,聽到我的問話收回了笑聲。

  

   緊接著她用鳳目盯著我端詳了半天,然後頗有深意的望著我點了點頭,正想

   對我說話的時候——「倩兒?!姓張的小子?!你們在干嘛?」

  

   一陣熟悉的男低音從我們的背後傳來,打斷了聶雲的話。

  

   我聞言按著聶雲的裸肩轉頭一看。

  

   發現一個身材肥胖,臉上帶著一個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我

   們。

  

   我看見這個男人也愣了一下,這個身材和剛才的聲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聽

   過。

  

   但還沒等我想起來,我身下的聶雲就已經替我解開了謎底。

  

   只見我身下的聶雲見到來人微微一笑,說道:「啊,是老徐啊!怎麼這麼半

   天才到?我跟這位張先生都玩半天了。」

  

   對了!這個帶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風!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熟悉!而且我身下

   的這個女人竟然就是倩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風沒回答聶雲的話,而是上下掃了一眼地上她的裸體,愣愣的說道:「倩

   兒,你說你要打的先回來,我還以為有什麼要緊事,鬧了半天就是跟這姓張的小

   子在這胡混嗎?你還有沒有點紀律性。」

  

   癱在地上四肢大開的倩兒峨眉一皺,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沒有胡混,

   公司選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後腿,所以要親自考核

   他。」

  

   徐風一聽,皺了一下眉頭,轉頭對我說道:「考核?什麼考核?」

  

   聽到徐風的問話,我連忙上前將事情的經過重復了一遍。

  

   徐風一邊聽,一邊嗯、嗯的點頭,最後等我說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後一轉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兒的身邊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

   她胸前一只白嫩的乳房,開始用力的揉捏著。

  

   躺在地上的聶雲秀眉一緊皺,眼睛盯著徐,任憑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卻沒有說

   話,顯然她早就料到徐風會這麼干。

  

   徐風一邊捏著聶雲的粉紅的乳頭,一邊盯著她的眼睛淡淡的說道:「倩兒,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小子個性是有點軟弱,但是應變能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你還是頭一回被男人用這種方法制服吧。怎麼樣!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資格當你

   家肖蕾姐的搭檔吧?」

  

   顯然徐風的對她乳房的揉捏讓躺在地上聶雲渾身燥熱,所以說話也有些急促

   :「還、還行吧,勉強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還差的很遠。」

  

   徐風一聽,嘿嘿一笑,應聲說道:「當然!誰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

   下第一,不過這個小子已經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適合的人選了。

  

   既要有應變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質,還要是個生面孔,符合這三樣條件

   的的人實在難找。」

  

   聶雲聞言抿著嘴,思考了一下轉頭,然後躺在地上嘆了一口氣,說道:「好

   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說說吧。」

  

   徐風一聽,微微一笑,松開了聶雲的乳房,起身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對我說

   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張,我們走,咦?你拿這只玩具槍干什麼?」

  

   說完,徐風便伸手來拿我手里的槍,可是他剛碰到我的手腕——

  

   「砰——」

  

   槍口發出一聲巨響,我立刻嚇的跳了起來,徐風立刻嚇的蹲了下去。

  

   過了幾秒,等我的身體落地後,發現地板磚上有個彈孔,而我的手槍上還在

   冒煙:「這、這是真槍!」

  

   徐風驚魂初定的從地上站起身來,目瞪口呆的望著槍口喊了起來。

  

   然後定了定神,徐風轉頭對裸躺在地上的聶雲嚴厲的問道:「這、這到底是

   怎麼回事?」

  

   躺在地上的聶雲聞言抖了一下,然後略有些心虛的說道:「這、這是傷上次

   我我服侍的那個客人送的,說要給我防身,我、我覺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

   著,也就留下了,沒想到竟然是個殘次品,這、這麼容易走火。」

  

   我一聽,頓時嚇得差點沒尿褲子,剛才跟她在地上爭奪了半天都沒走火,真

   是萬幸啊。

  

   徐風哼了一聲,靈巧的將彈夾拆了出來,然後揣進了兜里,顯然是要沒收。

  

   不過從剛才徐風那靈巧的拆彈手法,看來他也玩過槍,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啊。

  

   徐風將槍收好後,一把拉著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顧裸身躺在地上的聶雲,說走就走,於是我連忙拉著他的手

   腕說道:「徐、徐科長,這不行吧,這棟樓里的男人都是禽獸,要是把裸身的聶

   小姐四肢大開的扔在這,她……她會被人輪奸的。」

  

   徐風聞言淡淡的一笑,大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不過她違反公司規定,隨

   便的藏有槍支,差點造成公司人員傷亡,這是要懲罰的。現在讓她躺在這任進來

   的男人輪奸已經是輕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實驗室,在她的身體

   上試試我那些新發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

  

   說完,徐風一扭頭,對著地上的聶雲說道:「對了!倩兒,你自己選吧,是

   想在這躺著被人輪奸呢?還是跟我去我家,用身體給我當一個月的性愛實驗小白

   鼠?」

  

   徐風話音剛落,我明顯的看見聶雲那癱在地上的光潔嬌軀猛的一激靈,過了

   一會兒,只聽聶雲那顫巍巍的聲音從地上傳了過來:「那、那我還是躺在這等著

   被男人輪奸吧!徐、徐科長,你說個數!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淫辱過才算

   懲罰結束,我還有事情要辦。」

  

   徐風聞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說道:「人數不用定,只要你渾身上下每寸肌

   膚都被男人用精液糊滿了,就可以起來了,記住!是每寸肌膚,包括你的頭發。

   做完後不要洗澡,就讓精液糊在身上,等會兒跟張老弟談完話後,我要回來檢查

   的,要是有一寸沒沾著,嘿嘿,我的下一步實驗可就需要你用身體配合了。」

  

   接著一轉頭,對我說道:「好了,張老弟,我們到街對面的咖啡館去談!這

   屋的臊氣太重了。」

  

   說完,不理地上的聶雲,就摟著我的肩膀,強拉著我出了門。

  

   我知道徐風在性奴隸服務公司有特殊地位,連經理沈傲芳都給他三分面子,

   於是只好跟著他下了樓。

  

   在下樓的時候,我一直注意有沒有男人上樓。

  

   因為我記得徐風在拉我下來的時候沒有關門。

  

   這樣一來,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樓都會一眼看見渾身一絲不掛,四肢大開裸

   躺在客廳中心的聶雲,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個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個衝上去的竟然不是個男人,准確的說,

   不是個人。

  

   就在我剛剛跟徐風走到四樓轉彎處,忽然之間,只見一條黃色的身影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勢,瞬間間從我們腳下竄過,向樓上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伴隨著一陣犬吠,聶雲的驚叫聲傳了過來:「哇呀!——怎、怎

   麼會是一條狗??滾、滾開!別舔我的乳房!你這討厭的色狗!——救命啊!」

  

   聽到聶雲的救命聲,我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轉身就想上樓去救她。

  

   沒想到我剛往回邁了一步,便被徐風一下子拉住了。

  

   只見他微笑著對我搖了搖頭,很有把握的說道:「放心。張小弟,沒事!我

   知道那條狗,那條狗不傷人,只是跟肖蕾睡過一次之後,就學會奸淫女人了,別

   擔心,等它在聶雲身上發泄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聶雲這種性經驗豐富的性服務員知道怎麼適應變化,讓自己的身體盡

   快進入性服務狀態,無論是男人還是公狗都一樣……你聽,這不是嗎?她的叫聲

   小了。」

  

   我聞言一愣,然後側耳向樓上仔細聽去。

  

   果然,聶雲的求救聲越來越小,最後漸漸的被一種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嬌喘聲

   所代替:「呀~、哈~,好癢啊!沒、沒想到你、你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

   人的那里還、還強!

  

   你、你就是肖蕾姐說過的旺財吧,果、果然不簡單!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

   來尊嚴不要,見識見識你的厲害,你趴到我身上來吧……

  

   別動!我在幫你進入我的身體,對了,就是那!呀!——好硬啊!小乖乖!

   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嗎?我要跟他買你……呀——」

  

   聶雲的幾句叫床話說的我目瞪口呆。

  

   這個女人跟、跟狗做愛也敢爽啊?!

  

   天哪?這什麼世界啊?!!

  

   徐風見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張老

   弟,不擔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對面咖啡館去,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有要事要談……」

  

   說完,便拉著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這麼在聶雲與狗人獸大戰瘋狂的

   蕩叫中木訥的跟著徐風走出了這個詭異的小區……

   第二十三章

   肖蕾住宅小區街對面有一間名叫凱利爾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個服務員就只有我和徐風兩個人,看來這間咖啡館也

   離倒閉不遠了。

  

   此刻,香濃的咖啡早已擺在我和徐風的面前的小桌上。

  

   雖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們倆都沒有心思一邊喝咖啡一邊欣賞。

  

   徐風一邊用湯匙攪著咖啡,一邊盯著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著,顯然是在整

   理思路,好想清楚該怎麼跟我說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沒有喝咖啡,我的眼睛雖然盯著街道,心里卻一直惦記著樓上的那對

   正在奮戰的「狗男女」。

  

   那條狗現在應該射了吧?已經過了十五分鍾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時間是十分鍾,要是那條狗現在還趴在聶雲身上顛鸞倒鳳,

   那我豈不是連個畜生都不如!

  

   禽獸不如……這個詞太傷我作為——人,這個高級生物的自尊了!

  

   「張老弟,你在想什麼?」

  

   徐風已經整理好思路,抬起頭來發現我正愣愣的望著街景發呆,所以不由說

   了一句。

  

   聽到了徐風的呼喚,我終於回過神來,想起自己還有工作要做,不能在這時

   亂想。

  

   於是我搖了搖頭,然後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說那條狗一定是「兩秒射」,一

   邊對轉頭對徐風微微一笑,說道:

  

   「沒、沒什麼,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風嗯了一下,便低著頭不說話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後忽然被眼前這個徐風外貌吸引住了。

  

   當然,我不是同性戀。

  

   我之所以盯著他看,是因為他外貌的整體感覺讓我越來越別扭,我總覺得他

   身上有些地方不協調。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三十秒後,我終於發現了究竟怪異在哪里了。

  

   徐風的臉上戴著個大口罩!

  

   這個大口罩徐風從樓上一直戴到現在,剛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沒覺得不

   自然。

  

   可是現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沒摘下來,沒有嘴他怎麼喝?難道要用鼻子灌?

  

   這個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臉,他臉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

   和耳朵,我什麼也看不見。

  

   到這時我才發覺,原來我一直不知道這個徐風科長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

   下室調教殷素琴的時候,他也帶著一個青銅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於見人似的

  

   莫非他長得很丑,模樣見不得人?還是得病了怕傳染人?還是另有原因?

  

   「張小弟,因為一件意外發生,肖蕾已經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場』,所以你

   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個叫陸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給你」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徐風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說道。

  

   我一聽,回過神來,知道他已經整理好思路,准備跟我說了。

  

   於是我壓下對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嚴肅的說道:

  

   「好吧,科長,你說吧,我在聽。」

  

   徐風顯然對我的恭敬態度很滿意,因為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线,顯然是在笑:

  

   「張老弟,今晚有一個『霓裳舞場』派來人要來這跟我們做一筆交易,而你

   要扮成一個姓薛的闊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場』是什麼嗎?」

  

   我聞言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知道一點,但不十分清楚。」

  

   徐風聞言登時一愣:

  

   「你怎麼知道的?」

  

   於是我微微一笑,便將從聶雲所說的,架上從肖蕾的日記看到的,再加上我

   的推測告訴了徐風。

  

   徐風聽完後贊許的對我點了點頭:

  

   「不錯,僅憑這些東西就能推測出這麼多事情,頭腦很靈光。看來公司挑你

   做這件事果然沒錯。

  

   不過既然你已經清楚了這個『霓裳舞場』是我們商業勁敵,那麼你能猜出今

   晚這個『霓裳舞場』人要跟我們交易什麼嗎?」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兩個字:

  

   「女人。」

  

   徐風一聽,眼睛眯了一下,顯然是又笑了一下:

  

   「這麼自信?你怎麼猜到的?」

  

   我一聽,詭秘的一笑,壓低聲音對他說道:

  

   「嘿!科長!這還用猜嗎?兩個風情業巨頭相會還會交易別的東西嗎?」

  

   徐科長微微一笑,然後忽然低下頭,眉頭緊鎖的盯著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長

   的說道:

  

   「張老弟,你確實很聰明,但是只猜對了一半,今晚我們確實要交易女人,

   但是交易這個女人只是表面現象。

  

   我們其實是為了另外一樣東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惡東西……」

  

   我一聽就愣住了。

  

   邪惡東西,難道還有比你徐風更邪惡的東西嗎?

  

   就在我剛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忽然徐風又猛的抬起頭來。向我問了一個風

   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張小弟,你聽沒聽說過十年前發生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國際虐

   童』事件嗎?」

  

   我聞言登時愣住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問,於是納悶的說道:

  

   「徐科長,你問這個……」

  

   徐風一擺手,打斷我道:

  

   「張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會一一告訴你的,但請你先回答我的

   問題。聽沒聽說個這個比利時國際虐童案,這很重要。」

  

   我聞言一愣,發現徐風看我的眼神很嚴肅,看來不像在耍我。

  

   於是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別說,我還真知道這件事。

  

   雖然時隔十年,但是因為當年發生這件事的時候,報紙和電視新聞都曾重點

   報道過這件事,而且當時正在念高中的我,還曾參加過學校組織的,對於這個惡

   性事件在比利時大使館門前舉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在比利時的一個民間組織,籌劃了一個國際洋娃娃夏令

   營,這個夏令營專門邀請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歲的小女孩參加進行才藝表演,是

   個有選美性質的夏令營。

  

   因為這是當時世界上第一個未成年人選美比賽。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

   反響。

  

   雖然世界輿論對這種未成年人參加的選美爭議頗多,但是最後依然有三十多

   個國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過選拔參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們中國的一些女孩,因為畢竟這算是去國外旅游,再加上萬一

   能夠奪冠,還會有一大筆獎金,所以很多中國父母都積極支持自己的美麗女兒去

   參加。

  

   選美夏令營為期一個月,女孩們要在比利時各地賽場進行巡回的歌唱、舞蹈

   等才藝表演,最終通過評選決定名次。

  

   本來一切順利,可是最後女孩們來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准備進行最終

   總決賽的時候,在女孩們住宿的酒店里,卻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

  

   在總決賽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層的,來自日中美三個國家共37

   個選美女孩們,一夜之間,全部離奇的失蹤了!

  

   第二天當這個消息傳出後,比利時這個當時號稱世界上最安全,最美麗的國

   家頓時就炸了鍋。

  

   失蹤女孩的日中美三國政府,還有比利時社會民眾都紛紛向當時的比利時政

   府施壓,要他們限期破案。歸還自己的孩子。

  

   雖然比利時政府在女孩失蹤的當天,就與國際刑警組成了專案組,並夜以繼

   日的偵破,但是直到半年後,他們才破了這個案子,在布魯塞爾郊外的一座古堡

   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綁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雖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輿論卻更加憤怒了,因為這件案子的

   真相實在是太惡劣了。

  

   除了這三十七個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強暴的痕跡之外,更可惡的就是這件事

   本身的性質。

  

   因為人們發現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策劃好的陰謀。

  

   綁架這些女孩的變態狂,也就是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當時選美夏令營

   的主席,比利時著名的心理學和生殖學家——保羅?瓦夫特。

  

   這個干巴瘦,長著鷹鈎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頭在被捕後招認,他之所以組織

   這次未成年選美比賽,就是為了有機會綁架這些小姑娘。

  

   得知瓦爾特的證詞後,全世界群情激奮,紛紛要求嚴懲這個這個變態狂魔。

  

   於是比利時法庭經過審理,最終判了這個比利時虐童魔五個終身監禁,兩年

   後,「它」死於獄中。

  

   我將這件事在頭腦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講給了徐風。

  

   徐風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後,徐風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

  

   「張老弟,你認為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一聽,頓時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後皺著眉頭,滿臉厭惡

   的說道:

  

   「這會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個禽獸!不但禽獸,還是個神經病!

  

   徐科長,你知道嗎?這臭老頭在招供後還在為自己辯護,說什麼他綁架這些

   女孩是為了科學研究,而且他也沒有強暴這些女孩,而是這些女孩主動向他獻身

   的。

  

   我呸!這也是人說的話?真。。。禽獸!」

  

   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罵髒話。

  

   不怪我如此激動,當時這個消息傳到中國,我們高中所有的男生聽說這麼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個歐洲臭老頭侮辱了,我們氣的差點拿著板刀集體買飛機票飛去

   比利時宰了他。

  

   還終身監禁呢?應該直接凌遲!

  

   徐風見我很激動,連忙將自己的咖啡讓給了我,我接過來,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點火。

  

   我沒想到事隔十年,現在想起來居然還這麼激動,這都是徐風引起來的,不

   知為什麼讓我想起這糟心事。

  

   徐風見我冷靜一點了,於是又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話來:

  

   「張老弟,你沒有想過,他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聽,頓時啼笑皆非,不由得脫口而出一句話:

  

   「科長!這怎麼可能!他瘋你也瘋啊-」

  

   說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捂住了嘴巴。

  

   徐風再怎麼樣也是我的上級,我不應該這樣沒禮貌。

  

   就在我張口想向徐風道歉的時候,徐風忽然擺了擺手,眯著眼睛大方的說道

   :

  

   「呵呵,張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不怪你,我當初第

   一次聽我上司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反應跟你一樣。」

  

   我一聽,頓時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說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說了?那麼說這件事……」

  

   徐風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表情嚴肅的說道:

  

   「很遺憾,張老弟,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很難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

   —保羅?瓦夫特綁架這些女孩確實是為了某項難以啟齒的科學研究。

  

   而他也確實沒有強暴這些女孩,都是這些女孩主動向她獻身的。」

  

   我一聽頓時大感驚愕,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這臭老頭有什麼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一張手,阻止我把話說下去,然後伸手從上衣兜里緩緩

   的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然後說道:

  

   「張老弟,你先別急著下結論,當初被他綁架的三十七個女孩中,有十三個

   是中國人,這是她們被送回國時,在國際機場門口拍的集體照,你仔細看看,這

   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嗎?」

  

   我聞言一愣,不知他說這個干什麼,於是我好奇的接過了照片,端在眼前看

   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濱海市國際機場的大門,照片中央照的是機場前的草坪,有十

   二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這些小姑娘的年齡大約在十一到十四歲之間,各個長粉白嬌嫩,像洋娃娃一

   樣可愛。

  

   她們有的拉著裙邊半蹲著小膝蓋,嬌憨的玩著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著舉著小胳膊,抬著腦袋好奇的望著天上飛過的飛機。

  

   有的正抱著旁邊的伙伴聞她秀發上的味道。

  

   還有的正咬著自己的裙邊哭泣。

  

   她們在鏡頭前的姿勢是各式各樣,好像根本就沒發現眼前這台照相機已經照

   下了她們這些可愛的身影。

  

   這個攝影師水平真高,不經意間的一個鏡頭,便完全把女孩們各式各樣天真

   無邪樣貌給展現出來了。

  

   因為這張照片照的很有藝術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細的瀏覽起來……

  

   不一會兒,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個拉著裙邊,在玩地上小草的長發

   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這個小女孩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丹鳳眼,尖下巴,還有那頭長發,都

   很眼熟,在哪見過呢?

  

   於是我皺著眉頭盯著這個小女孩仔細在大腦里回想了一下。

  

   不一會兒,一個溫柔美麗的倩影便忽然閃進了我的腦海,與眼前這個小女孩

   的影響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頓時大吃一驚,指著照片上的這個小女孩,難以置信的望著徐

   風,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這個正在玩草的……怎、怎麼那麼像紀……」

  

   「沒錯!」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便立刻高聲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測,只見他微微一笑,接

   著說道:

  

   「張老弟,不是『像』!這個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現在咱們公司的頭牌性服務

   員——紀芳嵐,只不過照片上這個時候的她才十一歲。」

  

   我一聽,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著徐風。

  

   徐風似乎很享受我這副驚訝的表情。

  

   只見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著照片上的小女孩一個個的講給我說道:

  

   「嘿嘿,你先別急著驚訝,看見這個正在生氣的小女孩了嗎?她是單玉環,

   當時十三歲。抬頭望著飛機的是沈傲芳,當時十四歲。還有這個用手梳著頭發的

   是聶雲,當時十一歲。還有這個背著鏡頭,用泥巴把裙子搞的髒兮兮的肖蕾,當

   時……喂!張老弟,你在聽嗎?」

  

   隨著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個個的從徐風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覺我似乎馬上

   就要接觸到一個可怕的真相了。

  

   紀芳嵐、單玉環她們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聳人聽聞的比利時國際虐童案的受害

   者,而且現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隸服務公司上班,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愣愣盯著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記了要向徐風問問題。

  

   徐風似乎很理解我的驚訝之情,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張老弟,你進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不覺得公司里的像紀芳嵐這些性服

   務員,她們的人生觀和倫理道德觀跟社會上的女人很不一樣嗎?

  

   社會上也有很多蕩婦,但遠沒有達到像她們這樣完全肆無忌憚,任男人怎麼

   淫辱都甘之如飴的程度,你難道真的以為她們的這些放蕩的個性都是天生的,或

   者是後天環境自然造成的嗎?」

  

   我聞言想了想,訥訥的說道:

  

   「我、我聽玉環說她。她們都經過調教……」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沒錯,但是社會上有很多SM愛好者,也有很多調教師,你認為一般的調

   教會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這個樣子嗎?」

  

   我聞言無話可說。

  

   說實在的,從第一天進公司起我就一直對公司里的性服務員有一種虛幻感。

  

   她們很有性格,但同時又是一個性愛機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們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做這件工作是快樂的,她

   們主要為了錢。因為她們頭腦里還有著貞操的觀念

  

   但公司里這些性服務員就不同了,她們也知道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個個都

   看的很淡,這不是一句敬業就可以解釋的通的。

  

   這也是我一直覺得這些性服務員很另類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頭對徐風說道:

  

   「那是什麼原因造成了……」

  

   「是保羅?瓦夫特」

  

   徐風還沒等我說完,便將答案說了出來,然後靠著椅子背嘆了口氣:

  

   「唉……本來紀芳嵐她們的社會倫理觀跟社會上的一般女孩一樣,甚至更高

   尚,因為她們的父母都是社會的上層人士,她們受過良好的教育。可是這一切從

   她們被綁架的那天開始就變了。保羅?瓦夫特這個魔鬼,他用了六個月的時間,

   打開了這些女孩內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聞言愣住了,雖然我隱約猜到可能跟他有關,但是卻想不明白,於是輕聲

   問道:

  

   「那、那這個保羅?瓦夫特到底是什麼人?」

  

   徐風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就像你說的,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禽獸。

  

   但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女性調教師。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這麼說吧,他是世界上第一

   個,也可能是唯一的一個『調教學』科學家。」

  

   我一聽就傻了,訥訥的說道:

  

   「『調教學』科學家?這、這怎麼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風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沒錯,我當初聽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發現這件事情的時間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紀芳嵐她們被解救回國的兩年後。

  

   紀芳嵐她們過了兩年的平靜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時間里,這三十六個女孩先

   後得了一種離奇的怪病,這種怪病後來我們稱之為「瓦夫特淫癢」」

  

   我聞言一愣:

  

   「瓦夫特淫癢?」

  

   徐風點了點頭,說道:

  

   「對,這種症狀在她們身上爆發時,她們首先會渾身發熱,呼吸急促,接著

   身體會沒來由的產生強烈的性飢渴和空虛感。

  

   然後她們的下體開始產生劇烈的淫癢,最後在沒有任何性刺激的情況下,她

   們便會自然的潮吹。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們的潮吹不是噴一次就停的,每次這種病症

   爆發她們都會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次數越來越多。

  

   據單玉環後來跟我描述,到最嚴重的時候,她們竟然在十分鍾的病症爆發期

   內連續自然潮吹了十幾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樣從她們下體噴涌而出,她們想堵都

   堵不住。

  

   每次爆發期過後,她們就癱在自己的淫水里,身體已經因為痙攣而縮成了一

   團,因為渾身無力,所以無法控制膀胱和肛門收縮,所以這時她們往往也通常會

   失禁。」

  

   我聽的目瞪口呆,說道:

  

   「這、這麼厲害?有辦法治療嗎?」

  

   徐風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紀芳嵐她們在發現得了這種病之後,馬上分別去了醫院檢查,可是

   結果都一樣,在她們體內,沒有病毒存活,各個器官也沒有發生病變,什麼都沒

   有,她們的身體健康的很。」

  

   我聞言一愣:

  

   「那、那這是怎麼回事?」

  

   徐風嘆了口氣,說道:

  

   「剛開始則這些女孩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後來她們其中一個略懂醫學的女

   孩在病症爆發時發現了一個特別的現象,那就是她們體內狂暴的性欲是從內而外

   引起的。」

  

   「從內而外?」

  

   「對,一般來說,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撫摸她們身體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來

   的。

  

   但是這些女孩卻不是,她們身上的性欲是從她們心底刺激起來的,說的抽象

   一點,就好像有個手技超強的男人在她們體內直接撩撥她們的性器官。」

  

   我越聽越吃驚:

  

   「……這也太玄了。」

  

   徐風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她們剛開始也不信這個女孩的話,但是她們卻想到了一點。那就是

   現在她們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綁架她們的那個保羅?瓦夫特有

   關,所以她們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時的首都布魯塞爾,想直接去質問瓦夫特對她們

   做了什麼。」

  

   我一聽,知道答案快出來了,但是還有個問題,於是問道:

  

   「不對啊,她們不是被綁架者嗎?她們都不記得瓦夫特對她們做過什麼嗎?

   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應該記事了」

  

   徐風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問得好,這些女孩們說,她們可以清晰的記得五六歲時的事情,但是惟獨

   一回憶起這被綁架的六個月,她們的大腦便一片模糊,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聞言點了點頭,想來這個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封鎖了她們的記憶。

   然後說道:

  

   「那紀芳嵐她們去了比利時,有什麼進展嗎?」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進展很大,雖然當時保羅?瓦爾特已經病死在獄中,但是她們從他的家里

   卻搜到了一件東西。就是這件可怕而邪惡的東西,創造了後來的性奴隸服務公司

   等三大風情巨頭。」

  

   這是徐風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惡兩個詞形容那個東西了……

  

   於是我本能的說道:

  

   「那、那麼,這個邪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徐風眼皮一跳,顯然是在害怕。

  

   我沒想到連這麼變態的男人一提到這個都如此膽怯

  

   但是徐風想了想,還是決定跟我說,只見他左右看了看,然後低聲對我說道

   :「這個東西就是保羅?瓦爾特的研究記錄,也就是後來令風情三巨頭談虎色變

   的『瓦爾特調教手冊』。」

  

   「瓦爾特調教手冊?」

  

   事情真是越來越復雜了。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個『瓦爾特調教手冊』簡稱『瓦爾特手冊』。我沒有看過這本手冊,但

   是據玉環她們跟我說,這是一本真正從科學角度闡述如何將一個女人調教成自己

   的性奴隸的手冊,里面記述了很多對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調教方法。至於成功率

   ……」

  

   徐風說道著,腦袋向我一伸,詭笑道:

  

   「據玉環說,在這本手冊的底頁,保羅?瓦夫特用紅鋼筆寫了一句話:

  

   ——誰能掌握這本記錄的真諦,誰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聽完這些之後,我頓時感到渾身一震發冷:

  

   「不、不會吧,這太可怕了,後來這本手冊被怎麼處理了?」

  

   徐風聞言說道:

  

   「當時這三十六個女孩看這本書的時候,都感到心有余悸,因為按照手冊上

   的記錄,女人被調教的程度分五個階段:

  

   意識誘導期,欲望萌發期,欲望爆發期,淺服從期,以及絕對服從期。

  

   她們被救出時,還處於調教的第二個階段,也就是欲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

   冊上說的,如果女人被調教到了第五個階段,就會變成一只有性格,但對他絕對

   服從,任殺任刮的也甘之如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頭跳了一下:

  

   「那還等什麼?趕緊把這本手冊燒了。」

  

   徐風苦笑的哼了一聲:

  

   「不行,要是把這本手冊燒了,那這三十六個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癢』怎

   麼治呢?」

  

   我一想,也對,於是問回剛才的那個問題:

  

   「那這本瓦夫特手冊最後被怎麼處理了。」

  

   徐風聞言說道:

  

   「這本手冊不能燒,也不能讓它危害社會。

  

   於是這三十七個女孩經過討論,最後決定將這本手冊一分為三。

  

   然後由她們中三個比較年長,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別掌管保存,這三個女孩就

   是後來她們稱之為『領袖』的風情三巨頭。

  

   為了保證這本手冊不會危害社會,這三位『領袖』歃血為盟,立了三個誓言

   :

  

   一,這本手冊永不離身。

  

   二,永不向外人泄露手冊中的秘密。

  

   三、她們三人發誓從此分道揚鑣,永不見面。」

  

   我聞言一愣,問道:

  

   「奇怪,前兩條誓言好理解,可為什麼要發第三條誓言呢?」

  

   徐風聞言說道:

  

   「為的是讓這本『瓦夫特手冊』永遠沒有『統一』的機會。」

  

   我聞言點了點頭,沒想到其中居然還有這麼一番曲折,然後抬頭問道:

  

   「我知道了,那後來呢?」

  

   徐風仔細思索了一下:

  

   「因為這三十七和女孩本身的欲望難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

   是後來的『三十七元老』,

  

   後來這三十七位『元老』分別跟著這三位『領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經營風情

   業。

  

   雖然每個領袖手里只有這本手冊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卻依然巨大。

  

   這三個領袖淺用手冊里的調教方法,分別開辟了自己的一份天地。

  

   有六位元老女孩跟著一個『領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開始風月生涯,後

   來這個組織漸漸壯大,就成為了一個世界級的風情大鱷——『霓裳舞場』。

  

   而那位領袖,就成了風情業三巨頭之一,『霓裳舞場』的『孃王』——藤原

   慕雪

  

   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歐洲人,所以跟著那個歐洲『領袖』去了

   美國,

  

   最後在美國沿海的一座小島上建立了三大風情巨頭中實力最強的色情事業—

   —彩虹天國。

  

   而彩虹天國的女王就是那個『領袖』,我們稱之為——『蕩神』的凱瑟琳?

   米娜。

  

   剩下的十三位女孩都是中國人,也就是這照片上紀芳嵐這十三個女孩,她們

   也跟著她們的中國籍『領袖』回到了中國,建立了現在的性奴隸服務公司。

  

   而這位領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總裁兼董事長——『黃』帝:沈

   傲靜」

  

   我一聽,驚愕道:

  

   「沈傲靜?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他還有其他姐

   弟嗎?」

  

   徐風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了,沈家只有這三個子女,而且沈傲芳並不是沈傲亮的親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當初她被營救回國的時候,她的父母已經因車禍忽

   然去世了。

  

   她家里沒有別的親戚,所以社會部的人把她暫時安排在孤兒院里。

  

   後來在第二次去比利時前,沈傲靜在尋找同伴的時候知道了她的情況,於是

   便動員父母收養了她,並給她起了現在的名字——沈傲芳。」

  

   我聞言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讓他摻和公司

   的事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父母雙亡,所以特別珍惜親情,怕沈傲亮出什麼事情的緣

   故吧。

  

   那麼進一步想,這個沈傲亮就是性奴隸服務公司唯一的男性繼承人,將來統

   領紀芳嵐、單玉環這群美人,並掌握三分之一「瓦爾特手冊」的新「黃」帝就只

   能是他。

  

   哇塞!這麼看來,沈傲亮「大少爺」這外號果然名副其實,不!叫低了,應

   該叫「世子爺」才對!

  

   徐風見我愣愣的發呆,於是好奇的問道:

  

   「張老弟,你怎麼了。」

  

   我聞言回過神了,然後說道:

  

   「啊,沒什麼,那後來又怎麼了,為什麼忽然間,三巨頭關系之間變的如此

   緊張了呢?」

  

   徐風嘆了口氣,說道:

  

   「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個月之前,卻放生了兩件突變事件,就這兩件事

   震驚了三巨頭,使得風情業開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場』忽然對咱們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開了挖角行動。

  

   第二,『霓裳舞場』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

  

   我聽完了,感覺沒聽明白,於是問道:

  

   「挖角在商業社會里很正常吧,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麼啊?」

  

   徐風聞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說道:

  

   「就是這照片中紀芳嵐等十三位『元老』,因為她們在公司里業務最突出,

   所以客人們將她們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別起來外號,合稱『天魅十二星

   』。」

  

   說完,徐風弓起身子上前便指著照片中的紀芳嵐說道:

  

   「紀芳嵐個性溫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戲稱為『瓶水柔』。

  

   單玉環皮膚白皙似雪,但是脾氣不好,經常生氣,跟個母獅子似的,所以她代表

   獅子座,被稱為『雪絨獅子』,當然,她自己從來沒承認過這個外號。

  

   沈傲芳個性堅強,而且善於處理人際關系,管理和對待公司的員工就像天枰

   一樣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稱為『玉天枰』。

  

   聶雲很仗義,懂武功,而且自從黏上肖蕾後,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侶,

   心甘情願的為她干這干那,就像頭老黃牛,被稱為『俏金牛』。

  

   肖蕾自從來公司以後,一直負責市場調查課的工作,因為調查的需要,她學

   會了易容術,而且有很多身份,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雙子座,

   所以被稱為『雙面夏娃』。

  

   以上就是目前還在公司里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這幾位,都在一個月

   前不是因故離職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然後徐風站起身,指著照片上一個正在往別人裙子上倒土的短發小姑娘說道

  

   「這個女孩叫王姒,做事衝動,喜歡搗蛋,以前在公司時就是個假小子,她

   的顧客都是一些喜歡玩假小子變態。

  

   她最喜歡跟顧客玩的性游戲就是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斗,然後故意輸給

   顧客,讓他盡情的淫虐自己。

  

   因為她的這種好斗的性格就跟個雄山羊一樣,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稱為『

   烈欲摩羯』。

  

   可是這個『烈欲摩羯』上一個月,在跟一個富商玩性格斗的時候,不小心被

   他和他的兩個黑人保鏢打敗,結果被按到地上被他們淫辱到子宮破裂,現在躺在

   醫院里養傷。

  

   還有照片這個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

  

   她不但在照片上這個時候愛哭,現在也愛哭,跟客人上床的時候也哭,而且

   是一邊勾引客人虐待她,一邊在客人的身下嚶嚶的哭。

  

   她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在跟客人做愛的時候,眼里的淚水和下體的淫水一起

   流

  

   在那些有強暴欲的客人眼里,她可是個寶貝,因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實的強

   暴的感覺。

  

   因為她這副軟弱嬌小的模樣跟綿羊一樣,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綿羊

   座,被稱為『淚姣羊』。

  

   淚姣羊上個月被一個有戀童癖的家伙帶到地中海去淫樂,結果到現在還沒回

   來。

  

   照片中間這兩個牽著手,長得一摸一樣的小姑娘是一對雙胞胎,個子略高的

   是姐姐——張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張妙仙。

  

   她們的感情很好,工作時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們只接3P的業務,但

   她們雖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現卻截然相反。

  

   據客人反映,姐姐張妙神在床上喜歡主動,熱情如火,完成性項目後經常主

   動的給客人一些額外的服務。

  

   而妹妹張妙仙則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塊冰,除非客人主動去碰她,否

   則她都赤裸著身體,看客人和姐姐盤腸大戰。

  

   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強,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許多客人都說玩她的

   身體跟玩性玩偶一樣,心里壓力很少。

  

   鑒於這兩點,客人給們倆起了個外號——冰火美人魚,所以自然而然的,她

   們就代表雙魚座。

  

   現在這對冰火美人魚正在陪那個叫陸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當然也是為了配

   合咱們的工作,這個以後再說。」

  

   接著,徐風指著一個這個嘴里嚼泡泡糖的女孩說道

  

   「這個女孩名叫姚晴,外號叫『蜜齒蟹』,她的陰戶是個名器,她陰道內的

   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長要密,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樣,酸麻的

   很。

  

   而且這個姚晴既是個被虐狂又是個施虐狂,她喜歡一邊被男人抽插,一邊咬

   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這個外號。

  

   姚晴也跟淚姣羊一樣,上個月應招去參加一個亂交晚會的時候突然失蹤了。

  

   而她旁邊在這個背著手直視鏡頭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靜的。

  

   原來是公司設計部的實驗員,也是她第一個提出『瓦夫特淫癢』一詞的。

  

   她是單玉環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協助單玉環根據『瓦爾特手冊』研究治

   療『瓦爾特淫癢』的方法。

  

   她也經常參與性服務,但是她有一個特別的規則,那就是從不與客人肛交,

   所以,那些客人們便猜測,這個芳菲的肛門還是個未開發的處女地,所以便有了

   一個外號——『聖門處女』。

  

   芳菲一個月以前去日本采購公司的常用春藥,結果也沒回來

  

   最後這個蹲在地上,眼睛很賊的女人就是公司里最可怕的性服務員——淫蠍

   美人——寒麗。

  

   這個女人是個狂熱的邪教徒,她虔誠的信奉印度的歡喜佛,認為用男人的精

   液塗抹肌膚可以讓她青春永駐。

  

   為獲得男人的精液,她經常在陪客人纏綿的時候喂客人吃一些劇烈的春藥,

   就像蠍子給獵物注射毒藥一樣,然後讓這些男人拼命將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什麼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來也沒出什麼事情。

  

   然而就在一個月前,寒麗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召集了十幾個男人說要為他們免費服務,結果在給他們喝的酒里放了大量

   的烈性春藥,結果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來覆去的搞,不停的將精液射到她身上,

   結果最後都射出血精了。

  

   因為這件事太過惡劣,所以她現在被關在淫女監獄的最底層,成為了監獄的

   地下女王……」

  

   我聽完徐風的介紹,頓敢眼界大開,於是我醒了醒神,然後掰著手指頭,將

   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腦袋里數了一遍:

  

   「水瓶柔、雪絨獅子、玉天枰、俏金牛、雙面夏娃、烈欲摩羯、淚姣羊、冰

   火美人魚、蜜齒蟹、聖門處女、淫蠍美人……咦?」

  

   數完了我才發現,原來十二個人只代表了十一個星座,還差一個……

  

   於是我好奇的舉著手指,向徐風問道:

  

   「徐科長,數不對,有沒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有的,就是照這張相片的人,就是她帶領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

   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冊』,一手建立了性奴隸服務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義一樣,當初公司初建時,公司里的一切經營策

   略,大政方針都由她來制定,她是名副其實的『領袖』。

  

   本來她也有一個關於射手座的外號,不過自從公司規模擴大後就再也沒人叫

   了,因為從那時起,大家都開始尊稱她為——『黃』帝」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長——沈傲姍,我這個小職工從沒

   見過的人。

  

   想到這,我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明白了,徐科長,你懷疑這十二星中失蹤的淚姣羊、蜜齒蟹和聖門處女

   都是『霓裳舞場』所為,所以讓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內部去查找她們,是嗎?」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不錯,但是找到這三個人只是你們這次任務中的一個次要任務,最重要的

   是要找到另外一個人。」

  

   我聞言一愣,難道還有比自己的員工更重要的人?

  

   於是我問道:

  

   「那還有誰?」

  

   徐風皺著眉頭說:

  

   「你們這次最重要的任務是要找到『孃王』——藤原慕雪」

  

   我聞言一愣,頓時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你說上個月發生了兩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這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

   了,這話什麼意思?」

  

   徐風聞言擺了擺手,說道:

  

   「雖然三位領袖發誓從此不再見面,但是為了共同研究治療『瓦爾特淫癢』

   的方法和確定彼此手中的『瓦爾特手冊』沒有丟失,三位領袖約定每兩三天要通

   一次電話。

  

   可是就在一個月前,三領袖之一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沒了消息,無論『

   蕩神』和『黃帝』如何呼喚,就是沒有任何應答。

  

   與此同時,『霓裳舞場』卻展開了對天魅十二星的挖角,這顯然是衝著『瓦

   爾特手冊』來的。

  

   所以二位領袖焦慮不安,需要盡快知道孃王的行蹤,以確定『瓦爾特手冊』

   是否安全。」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我明白了,不過這跟今晚我們在這買的女人有什麼關系嗎?」

  

   徐風微微一笑,神秘的說道:

  

   「這是因為今天晚上在這買的女人是……天哪!她怎麼會在這里出現?!」

  

   徐風話還沒說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著背後,難以置信的驚呼了一聲。

  

   我問言回頭一看,發現咖啡館門口聚了兩三個黑衣人,而他們中間站立著一

   個黑色連衣裙的女人。

  

   我抬頭一看她的臉,頓時也大吃一驚,喊出了一句跟徐風一樣的話:

  

   「天哪!她……她怎麼到這來了?!!」

   第二十四章

   說實在話,我和徐風之所以被那個忽然出現在咖啡廳門口的歐洲美人驚的目

   瞪口呆,絕不是因為她那天使般清麗無暇的容貌,和被黑紗包裹著的魔鬼般窈窕

   曼妙的身材。

  

   我和徐風也算是見過很多美人的男人了,公司里那些千嬌百媚的性服務員們

   就已經很迷人,所以說,再漂亮的女人我們見了也頂多就是驚艷一下而已,但絕

   不會讓我們驚叫出來。

  

   而眼前這個美人的出現,除了讓我們吃驚,還帶給我們一絲恐怖。

  

   這絲恐怖的來源,就是我和徐風初見她時的那句驚嘆——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不,不應該這麼說,准確的說法應該是——

  

   「她不應該出現!」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我認識這個歐洲美人,而且在我的記憶中,這個美人應該早就是個入土

   多年的……「死美人」了。

  

   一張潔淨的俏臉上鑲嵌著精致的歐式五官,棕色的眼珠散發著天使般純潔的

   目光,烏黑的長發高高的盤在頭上,露出了她那條潔白修長的脖子。

  

   清秀的氣質加上婀娜多姿的步伐,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很像那位雖然逝去

   許久,但依然讓人魂牽夢繞的電影巨星,被稱為人間天使的——奧黛麗。赫本

  

   難道人有相似?如果真的只是相似的話,也不會這麼巧出現在中國吧。

  

   「哇,好漂亮的小姐,歡迎您光臨本店。快請進」

  

   很顯然,咖啡廳里的服務生對奧黛麗。赫本這個明星不熟悉,見到她進來,

   並不吃驚,只是帶著滿臉的驚艷笑容迎了上去。

  

   正當我莫名其妙的尋思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扭頭一看,是

   徐風,只見他對我微微一笑:

  

   「怎麼樣?張老弟,感覺像見了鬼吧。」

  

   我聞言一愣,顯然徐風知道點什麼,但是還沒等我問他,更令我吃驚的事情

   出現了。

  

   只見門口那個「赫本」在應付了侍應生之後,竟然轉頭對我們淡然一笑,然

   後輕扭著蠻腰,在客廳中男人們驚異的目光中婀娜多姿的走到我們的身邊,優雅

   的坐到了我們對面的椅子里。

  

   「赫本」撩起她那低胸晚禮服的下擺,翹起雪白修長的美腿,用鳳目掃了我

   和徐風一眼,然後只見她淡然一笑,用赫本那標志性的磁性聲音輕聲問道:

  

   「徐科長,您最近好像很忙啊,想聯系你都聯系不到,你不會把我弄到霓

   裳舞場里以後就不理我了吧。」

  

   徐風似乎是早就料到她會過來一樣,嘿嘿一笑,說道:

  

   「肖大小姐,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咱們約好每個星期在這里見三次面,

   可現在兩個星期過去了,咱們才見了一次,你說,咱們倆誰才是爽約的小人。」

  

   是肖蕾!眼前美人竟然就是打入「霓裳舞場」的性奴公司的金牌性服務員肖

   蕾!

  

   說實在話,自從在紀芳嵐她家第一次聽說肖蕾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對這個

   在性奴公司里可以與紀芳嵐齊名的蕩婦十分的好奇。但是可惜,因為她的工作關

   系,我一直沒有見過她。

  

   我曾對她的美在大腦里做過無數的想象,但是現在見到她本人,還是讓我大

   吃一驚。

  

   她長的怎麼會跟「赫本」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肖蕾。「赫本」似乎沒有注意到我驚訝的表情,只見她一邊優雅的擺弄著脖

   子上的項鏈,一邊淺笑道:

  

   「沒辦法,肖大科長,為了真正打入霓裳舞場和尋找嬢王的下落,我必

   須成為「舞場」的第一玩偶,所以必須表現的活躍一點。

  

   這兩天本姑娘的客戶太多,被「霓裳舞場」那些男客戶們從早上淫辱到晚上,

   連大腿都合不上,那還有力氣來見你,你就別計較了,我這也是為了公司嘛。」

  

   說完,「赫本」吃吃一笑,秀眉一挑,向徐風送了個秋波。

  

   看到這個淫媚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陣怪異的感覺。

  

   以清純著稱的「赫本」竟然會有這麼放蕩的眼神……似乎我的心里有一種什

   麼美好的東西碎了。

  

   但是顯然徐風沒這種感覺,只見他聞言壞笑一聲,調侃道:

  

   「嘿嘿,那你也別太活躍了,前一陣子的「艷照門」事件是你弄出來的吧…

   …易容成十幾個女明星的臉跟陳冠希做愛,你還真敢干!

  

   多虧公司暗地里幫你把這件事壓下去了。否則你的麻煩就大了,會易容術也

   不能這麼干哪!」

  

   肖蕾聞言媚然一笑,然後俏臉上「毫無悔意」嬌嘆道:

  

   「唉,那件事我也是沒辦法,陳冠希是我的老客戶了,他這個人太風流了,

   看見個女星就想跟他們上床,為了滿足他這個願望,我也只好一張一張的變臉然

   後跟他玩樂。

  

   徐大科長,你也知道,霓裳舞場的性玩偶跟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是一樣,

   都不能違背客人的意願的,他要拍淫辱我的照片,我也沒辦法不答應,可誰能想

   到竟然被黑客竊取了,結果鬧的……不過還好,總算是沒暴露公司的存在。」

  

   我聽到肖蕾和徐風的對話,我猛然想起一件事。

  

   我記得徐風跟我說過,肖蕾在「天魅十二星」里是代表著神秘的雙子座,她

   之所以有個外號叫「雙面夏娃」,就是因為她做過女特工,會易容術,可以化裝

   成各種女人才得名的。

  

   徐風還說過,至今還從沒有人見過肖蕾的真面目……這麼說,她這張「赫本」

   的臉也是假的嘍。

  

   他們兩人似乎忘記了我這個旁人的存在,只見徐風聞言笑著點了點頭,然後

   神色一變,鄭重的問道:

  

   「小蕾,你進「霓裳舞場」已經兩周了,怎麼樣?查到什麼東西嗎?」

  

   此時侍應生拿來了咖啡,肖蕾優雅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整理了一下思緒,

   然後說道:

  

   「嗯……怎麼說呢,我去那里時間太短,目前探查到的只有三件事。

  

   第一、「霓裳舞場」確實有侵占濱海市場,擊垮或吞並咱們公司,從而得到

   瓦爾特手冊的意圖。

  

   第二、「霓裳舞場」內部斗爭極為激烈。

  

   第三、「嬢王」——藤原慕雪很有可能是自己把自己弄失蹤的。」

  

   肖蕾說話不但有條理,而且沒有一句廢話,果然,她並不只是個簡單的蕩婦。

  

   徐風默不作聲細心聽肖蕾「赫本」的說話,聽到第三句的時候,忽然眉頭一

   翹,驚問道:

  

   「什麼?!「嬢王」是自己失蹤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肖蕾聞言淡淡一笑,說道:

  

   「這個說法目前也只是傳說,不能確定,不過很有可能是真的。

  

   因為,據我調查所知,嬢王自從和她的五大「元老」在日本建立了霓裳舞

   場之後,她們六個之間就漸漸的產生了矛盾。

  

   具體是什麼矛盾,我現在還不太清楚。

  

   不過我清楚的是,霓裳舞場的「出雲五姬」……也就是那五大「元老」

  

   現在已經分裂成了兩派,為了控制霓裳舞場和奪取「瓦爾特手冊」,彼此

   之間不停的明爭爭斗……

  

   至於「嬢王」的失蹤,目前「霓裳舞場」內部有兩種說法。

  

   一種說法是說,「嬢王」藤原慕雪已經控制不住這個「五虎爭霸」的局面了,

   為了自保,所以放棄權利,隱居起來了。

  

   第二種說法是:藤原慕雪沒有失去控制權,她之所以隱居起來,是為了讓這

   五個人自相殘殺,然後她趁機漁利,獨霸「霓裳舞場」

  

   但無論哪種說法,有一點是公認的。

  

   那就是都認為嬢王是自己主動失蹤的,我想也應該是這樣,因為就憑藤原慕雪

   的機智狡猾,想綁架她,實在是件難上加難的事情。」

  

   徐風聞言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說道:

  

   「如果嬢王真是自己失蹤的,那事情就比被人綁架更麻煩……有辦法證實這

   個說法嗎?」

  

   肖蕾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有,只要打入他們的管理層就能弄清楚,不過我一個人不行,需要人幫忙

   ……對了,公司不是說派人配合我嗎?人找好了嗎?」

  

   徐風聞言立刻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向我一指,微微一笑,說道:

  

   「哦!對了,肖大小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小老弟叫張士藝,是咱

   們公司的新員工,別看他長的有點萌萌的樣子,其實很有鬼心眼,面對危機的應

   變能力也還行,又是生臉,所以公司安排他做你的搭檔。」

  

   長的萌萌的?這話什麼意思?我是大老爺們,又不是卡通美少女。哪有這麼

   介紹人的。

  

   雖然徐風的介紹讓我感到不舒服,不過美人當前我要保持風度,於是微微一

   笑,禮貌的向肖蕾伸出手臂:

  

   「您好,肖小姐,久聞您的大名。」

  

   肖蕾聞言用鳳目上下掃了我一眼,然後媚然一笑,優雅的站起身來,向我伸

   出潔白的藕臂:

  

   「呦,你就是張先生啊,是個帥哥嘛,嘿,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說完,她伸出玉臂,握緊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軟很溫暖,再加上從她身上飄出來的香氣,使我不由得有點飄飄然

   的感覺。

  

   就在我陶醉的時候,她忽然側過身來,輕輕的挽住我的胳膊,對我呵呵一笑,

   說道:

  

   「好了,帥哥,我們該出發了,否則就來不及了。」

  

   美人身上香氣撲鼻而來,讓我的大腦一陣眩暈,不過我還是沒忘記回頭向徐

   風看了一眼。

  

   徐風見狀向我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

  

   「小弟,去吧,記住,你只要按肖蕾的安排做,你就沒有生命危險,祝你愉

   快,我要去看看聶雲,趴在她嬌軀上,正在蹂躪她的那條狗應該泄了吧。」

  

   我聽到徐風說到那句「你就沒有生命危險」時,忽然渾身一激靈,但是還沒

   等我反悔,我便已經被肖蕾優雅而堅定的拉出了咖啡廳。

  

  

   ……

  

   皎潔的月光如水銀瀉地,長著一張「赫本」臉的肖蕾在這份旖旎的景色中分

   外迷人。

  

   只見她一邊微笑著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一邊瀟灑拉風的開著紅色保時捷載著

   我在公路上奔馳。

  

   雖然月下美人當前,我卻沒有心思欣賞。

  

   從徐風那句話中可以知道,這次我跟肖蕾搭檔打入「霓裳舞場」可能會有生

   命危險。

  

   天哪!我雖然好色!但我還不想死。

  

   輕柔的夜風也拂不去我惴惴不安的心情。於是我抿了抿嘴忍不住訥訥的問道:

  

   「肖小姐,請……請問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肖蕾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只見她輕松的說道:

  

   「去紅星動物園,「霓裳舞場」就建在這個動物園的地底下,今晚我在那里

   有一場性愛表演秀,正是你了解他們,打進他們管理層的好機會。」

  

   我一聽,頓時愣了一下。

  

   這個紅星動物園我知道,我小時候就去過。那是家從新中國成立後,在濱海

   建立的第一家國有動物園,到現在有六、七十年歷史了。

  

   里面除了動物,還有十座共和國十大元帥的銅像,所以算得上是老古董了。

  

   後來改革開放,這家動物園因為經營不善,就被私人並購了,我今天才知道,

   原來這個「私人」竟然是「霓裳舞場」

  

   風月場建在動物園的地底下……這可真是應了那句名言——衣冠禽獸了。

  

   肖蕾見我默不作聲,於是媚然一笑,握著方向盤,將翹首湊到我的耳邊,對

   我的說道:

  

   「怎麼了?小帥哥,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

  

   說完,肖蕾便一臉詭笑的望著我。

  

   我一看她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是在心里笑我膽小怕事。

  

   雖然很丟面子,但是她猜對了,我就是有點怕,於是我只好愣愣望著她不說

   話。

  

   見我不說話,肖蕾忽然媚然一笑,將櫻唇湊到我耳邊輕輕的說道:

  

   「放心吧,小帥哥,我今晚帶你去的「霓裳舞場」不會有危險的,不但不會

   有危險,而且那里是世界上第二個所有男人都想去的地方。你到了那肯定會樂不

   思蜀的。」

  

   我聞言一愣,訥訥的說道:

  

   「第二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想去的地方?那第一個是哪里?咱們「性奴隸服務

   公司」嗎?」

  

   肖蕾聞言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不,「性奴隸服務公司」在三大風情巨頭里排最末。

  

   唉,這也沒辦法,風情業在中國大陸是違法的,在政府打擊下,能堅持運營

   正常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何談發展啊。」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想了一下,好奇道:

  

   「那第一是哪里,是不是美國那個「蕩神」創立的那個叫……」

  

   「彩虹天國。」

  

   肖蕾微微一笑,替我說了出來,然後不屑的望了我一眼,說道:

  

   「不過那里雖然是個極樂天國,可是你去不起,因為彩虹天國消費很貴。」

  

   我一聽,頓時心里有點不爽,這也太看不起我了,於是不由的怒囊道:

  

   「有多貴?還能開出天價來?」

  

   肖蕾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差不多是天價,在彩虹天國消費是按周收的,一般來說一周的收費標准是

   一千萬……美金。」

  

   我一聽,差點沒把舌頭驚下來:

  

   「什、什麼?!!一、一千萬美金!天哪!有人去的起嗎?就算有人去的起,

   什麼女人能值一千萬美金啊?!」

  

   肖蕾聞言媚然一笑,說道:

  

   「當然有人去的起,世界上即超級好色,又超級有錢的人有的是。而且你說

   錯了,不是一個女人值這麼多錢,而是一群女人值這麼多錢。」

  

   我聞言一愣:

  

   「這……這話什麼意思?」

  

   肖蕾又再次媚然一笑,說道:

  

   「呵呵,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彩虹天國的性服務員有三千人,這三千美人住在一個叫天堂島的小島上。

   那是彩虹天國的私人島嶼。

  

   這些性服務員……哦,對了,她們自稱「夏娃」。

  

   這三千夏娃化裝成各種職業女性住那個島上,小島上學校、醫院等公共設施

   一應俱,她們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只不過不同的是,島上全部都是女性,而且都

   是美人。

  

   而彩虹天國每周只接待一位客人,這個客人被尊稱稱為「天神」。

  

   在這一周內,他可以在天堂島上四處游覽,有看中的女性可以就地淫辱這些

   女性,對她們做什麼都可以,

  

   也就是說,這三千美人在一個星期之內只接待這一位客人,你說,這種帝王

   般的生活,一千萬美金貴嗎?」

  

   我聽她話聽的目瞪口呆。

  

   天哪!世界上原來還真有這種後宮似的生活啊!有錢真好!

  

   我搖了搖腦袋,從震驚中回過身來,然後好奇的問道:

  

   「那「霓裳舞場」呢?它有什麼特色?」

  

   肖蕾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嘛……等會你就知道了,不過我相信「霓裳舞場」實力很快就會超過

   「彩虹天國」,你知道為什麼嗎?嘻嘻,因為有我在。」

  

   我一聽,頓時尷尬的一笑。

  

   我原以為只有男人喜歡吹牛,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也是這個性格。

  

   肖蕾顯然看出我的想法了,於是媚然一笑,說道:

  

   「怎麼?帥哥,你以為我在說大話嗎?告訴你,彩虹天國雖然是後宮佳麗三

   千人,而我卻是三千寵愛在一身,嘿嘿,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看她自信滿滿的樣子不像吹牛,於是想了想,然後說道:

  

   「你、你是說你會易容術嗎?」

  

   肖蕾聞言自豪的一笑,說道:

  

   「沒錯!我可以把自己化裝成這世界上任何一個超級美人,從一條街頭最低

   賤的妓女到一個國家最高貴的公主,我都打扮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我可以說實現男人在現實世界難以實現的春夢,我那些客戶最喜

   歡讓我裝扮成他們心目中傾慕的情人,或崇拜的女明星的樣子。

  

   然後一邊看她們的照片或電影,一邊肆意的淫辱跟她們一模一樣的我,也就

   是說,我擁有了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美,你說,哪個女人還會比我更有魅力?」

  

   聽著肖蕾的話,我除了吃驚還是吃驚。沒想到肖蕾竟然活用她的易容技術。

  

   望著眼前肖蕾這張模仿的完美無缺的「赫本」的臉,我不由自主的在腦子里

   想象出一副畫面:

  

   鐵達尼克女主角或者周慧敏或其他我喜歡的明星,赤裸著她們那美麗的嬌軀

   優雅的跪在我的胯間,溫柔而細致的按摩著我的陽具,然後伸出櫻舌……

  

   想著想著,我頓時感覺熱氣上涌,胯間的褲子頓時鼓起一個大包。

  

   肖蕾是何等人,立刻便察覺到了我胯下的反應,於是捂著櫻唇呵呵一笑,從

   方向盤上騰出一只玉臂,毫不客氣放到我的胯間。

  

   然後一邊用玉掌隔著褲子輕輕的撫摸著我褲子上的鼓包,一邊湊到我的耳邊

   用舌頭舔吃著我的耳垂說道:

  

   「怎麼了?小帥哥,是不是忍不住了?你放心,等會兒到了霓裳舞場讓你盡

   情發泄個夠。」

  

   我咽了下口水,再次審視起這個女人來。

  

   從以前我對她就有一種奇怪的印象,我好像覺得這個肖蕾是個天生放蕩的女

   人。

  

   其實性奴隸服務公司里的女人都應該算蕩婦,但是其他性服務員雖然對男人

   的侵犯來者不拒,但除了工作,很少主動勾引人。

  

   就像紀芳嵐,雖然工作的時候對客人的淫辱傾心配合,但是平常卻溫柔文靜。

   單玉環更是一個除了工作似乎是個非常討厭男人的一個另類蕩婦

  

   像肖蕾這樣即使不工作也淫蕩萬分的主動勾引男人的還真……真少見。

  

   我知道,紀芳嵐她們是因為受了瓦爾特的調教而變成現在這樣的,可是肖蕾

   給我的感覺是,即使瓦爾特沒調教她,她還是一個蕩婦——天生的蕩婦。

  

   說話間,肖蕾將車開到了一座由條條紅木組成的柵欄大門前,大門上面掛著

   幾個大字——紅星動物園。

  

   夜已深沉,漆黑的動物園在他身後傳來的幾聲動物的嗚咽號角聲的陪襯下,

   顯得分外恐怖。

  

   肖蕾將車停好,從轉身從車底拿出一本日記本,一邊遞到了我的手里,一邊

   在我頰邊輕輕的親了一下,微笑道:

  

   「帥哥,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通報一聲,這是關於瓦爾特手冊的一些

   背景材料,你仔細看看,了解清楚,我等下就回來。」

  

   說完,不等我答話,便優雅的打開車門向動物園那深邃的大門走去。

  

   我雖然被她扔在車上讓我有點不快,但是既然徐風讓她當我的領導,那我也

   只好聽她的,於是一邊嘀咕著,一邊打開了手中的日記本。

  

   雖然她讓我仔細看,但是剛開始我並沒有多在意,只是隨便翻翻,可是剛看

   了兩行,便被里面的內容驚呆了。

  

   天哪!我沒想到,「瓦爾特手冊」產生過程竟然這麼復雜:

  

   原來最早制作瓦爾特手冊的初衷並不是用來征服女人的,而是用來征服猶太

   人的!

  

   如果日記本里記載的都是真的話,那麼事情就要回溯到1939年的歐洲說

   起了。

  

   日記上說,當時歐洲正處於二戰時期,納粹德國的戰爭鐵蹄僅用一年的時間

   就踏遍了整個歐洲,建立了德意志第三帝國。

  

   納粹德國占領歐洲大部後,便在統治區內實行了慘無人道的種族滅絕政策,

   尤其是針對猶太人。他們為了使猶太人從地球上消失,使用了包括槍殺,毒氣、

   活埋等手段整整屠殺了六百萬猶太人。

  

   但是希特勒顯然覺得不夠快,尤其是占領法國之後,為了保證對英、以及後

   來的對蘇作戰的後方安全,所以他多次對黨衛軍首領——希姆萊下達對占領區猶

   太人盡快施行「最後解決」的命令。

  

   但屠殺也是需要時間和資源的,面對希特勒的催促命令,手中兵力有限的希

   姆萊也是焦急萬分,但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德國一位納粹心理學家——曼爾坦。奧斯德因向希姆萊提出了一

   個近乎異想天開的殺人方法,引起了希姆萊的極大的興趣。

  

   原來奧斯德因經過多年對心理學的研究發現,任何人都有一種特殊的本能心

   理,他稱之為——服從心理。

  

   據他說,人的這種服從心理分為兩種。

  

   一種是在武力。或壓力下被迫服從強權意志的服從心理。

  

   就像那些投降德國,幫助德國建立維希法國的「法奸」們,他們就是畏懼德

   國人的戰爭機器的威力而服從德國的。

  

   因為這是一種經過理性思考,對比厲害才產生的服從心理,所以,奧斯德因

   稱之為——理性服從。

  

   而另一種,是人對某種意志產生信仰,或者對某種情感產生依賴而形成的服

   從。

  

   就像那些為了民族的自由或者國家的利益而奮不顧身奔赴戰場的戰士,他們

   就是在這種心理的敦促下,服從國家的調配或者指揮而不惜犧牲生命。

  

   因為這種服從心理是因為人對某種意志產生感情而形成的,所以奧斯德因稱

   之為——感性服從。

  

   但是奧斯德因認為,無論是感性服從還是理性服從,他都來自於人內心的一

   種本能服從——潛意識服從。

  

   潛意識服從是生物為了確保自己的生存而依靠強者的一種完全服從心理,是

   作為一個獨立個體缺乏安全感的體現。是一種天然就存在的本能心理。

  

   所以,奧斯德因跟希姆萊說,只要通過各種手段,把猶太人心中這種潛意識

   服從心里激發出來,並控制在德國手里。

  

   那麼這些猶太人便會因為德意志帝國的需要,毫不猶豫的奔赴戰場或者集體

   自殺。

  

   奧斯德因的原話是:

  

   「只要他的研究成功,他就可以把所有猶太人都會變成任亞利安人驅使宰割,

   而毫無怨言的豬!」

  

   這句話讓喜歡神秘事物的希姆萊非常興奮,馬上特批了一個位於維也納郊區

   的猶太集中營作為奧斯德因的試驗場。

  

   奧斯德因滿懷希望的來到集中營,開始用藥物催生,刑訊威脅等方法想激發

   這些猶太人的潛意識服從心理。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實驗失敗了,雖然經過他殘忍的「調教」,這些

   猶太人變得非常麻木不仁,但是離他設想的「絕對服從」還有很遠的距離。

  

   於是不甘失敗的奧斯德因繼續研究,但是直到二戰結束,他的研究也沒有取

   得絲毫進展。

  

   二戰後,雖然奧斯德也因涉嫌屠殺猶太人,而被國際軍事法庭秘密起訴過。

  

   但是國際法庭通過調查他的行為,認定他是個心理不正常的人,是個精神病

   人,所以最後做出對他免於起訴的判決。

  

   結果逃過審判的奧斯德因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強制精神病治療後,回到了他的

   故鄉維也納,並定居在那繼續進行研究。

  

   大約兩年後,他終於發現導致他研究失敗的敵人了,那就是——人的記憶。

  

   他認為,人潛意識中的絕對服從之所以無法被激發出來,是因為人的記憶中

   存在了太多的道德和價值觀,這些價值和道德觀嚴重束縛了人的這種潛意識服從。

  

   所以,在以後的日子里,奧斯德因一直致力於研究如何消除人心中的道德和

   價值觀的記憶。

  

   但是他的研究剛剛開始,一場意外的車禍便奪去了他的生命。

  

   奧斯德因死後,他的研究被他的兩個學生繼承了:

  

   一個是日本早稻田大學的生物學家——山下俊一,而另一個,就是保羅。瓦

   夫特。

  

   山下俊一和保羅。瓦夫特聯手繼續對奧斯德因的心理服從理論進行深入研究。

  

   最後,他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奧斯德因實驗之所以失敗,不只是記憶束

   縛這一個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的老師把實驗對象選錯了。

  

   作為生物學家的山下俊一認為,雄性個體天生具有的彼此斗爭的本能,所以

   想要一個雄性個體完全服從另一個雄性個體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哪怕這個人完

   全沒有記憶。

  

   而保羅。瓦夫特也支持山下的這一論點,而且進一步認為,這種服從現象只

   存在於異性之間。

  

   就像有些婦女被人強奸時反而有高潮,而一些妻管嚴的男人備受凌虐,卻不

   願跟自己的妻子離婚都是這個原因。

  

   而這些例子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這些人彼此都有性關系,也就是說性

   是使人絕對服從的一個前提。而愛情的來源也是性吸引。

  

   得到了這個結論,山下俊一和保羅。瓦夫特轉而開始研究如何激發人的性本

   能,以使其達到對自己絕對服從的效果。

  

   為了減少研究阻力,他們選擇了斗爭心較弱的女性為研究對象。

  

   但是他們在開始研究前,必須解決他們老師提出的那個問題:

  

   如何刪除人心中道德和價值觀的載體——記憶。

  

   因為女人也是有價值觀和道德的,而且認知道德的力量——貞操,要比男人

   強。

  

   對於解決這個問題,山下俊一和保羅。瓦夫特卻持著兩個不同的觀點,並因

   此鬧翻,從此走了兩條不同的研究路线:

  

   山下俊一認為人的記憶一旦形成,便很難徹底清除,所以要從人還沒有記憶

   的時候,就開始培養她的服從心理是最方便,也是最快捷的一條途徑。

  

   於是山下俊一回到日本後,先後從婦嬰醫院盜取了四五個女嬰,然後將她們

   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供給她們吃喝,但不與她們交流,也不允許她們接觸任何

   外界事物和學習任何文化,從小對她們進行無記憶「培訓」。

  

   過了十年,竟然真的培訓了出來幾個對他完全服從,智商低下,靠性本能活

   著的「性玩偶」。

  

   就在山下俊一以為自己的理論成功了的時候,一件意外發生了,一個小偷無

   意間闖入他的地下室,發現了他的秘密,並且給透漏了出去。

  

   於是,山下俊一被逮捕了,被判終身監禁,後來日本著名導演和田勉根據這

   個事件拍攝了著名的電影——《禁室培欲》。

  

   而保羅。瓦夫特則走了完全不同另外一條路。

  

   他認為山下俊一的研究方法過於粗糙,而且這樣制造出來的女人就是頭畜生,

   這樣的非人類制造出來又有什麼實際價值呢。

  

   而且他認為,現在已經不是二戰時期了,他們老師那個以滅亡猶太人的研究

   目標早已經過時了。

  

   現在的研究目標應該是培養一批有個性,有智慧,但是卻對自己絕對服從的

   「理性奴隸」,只有這樣的「奴隸」才對自己有所幫助。

  

   雖然瓦夫特是這樣的想的,但是他知道,他這個目標卻比他老師的目標更難

   實現,而且他也要同樣要解決他老師所說的人的記憶問題。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瓦夫特開始周游世界,在世界范圍內找尋答案。

  

   終於,兩年後,就在他灰心喪氣時候,他終於在印度找到了解決這一記憶問

   題的鑰匙——刹帝利催眠術。

  

   當瓦夫特發現在印度境內游歷的時候,在印度各城市的郊區有很多的「瑜伽

   行者」。

  

   這些瑜伽行者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土里,身體挺直,雙足挺直指向天空,他們

   經常這樣一做就是一兩個小時,一動不動。

  

   瓦夫特是科學家,他知道人一兩分鍾不呼吸便會死亡,而這些瑜伽行者卻把

   頭埋在土里一兩個小時以後,竟依然是活蹦亂跳的。

  

   這讓瓦夫特感到非常好奇,於是以「俗家弟子」的身份拜了一位瑜伽高僧為

   師。

  

   經過兩個月的學習,瓦夫特終於搞懂其中的奧妙了。

  

   這些高僧不是不呼吸,土里也是有氧氣的,只是非常稀薄,這就需要高僧在

   修行時調整自己的呼吸頻率,而呼吸頻率是靠神經調節的,而神經又是靠神經中

   樞,也就是來大腦控制。

  

   而這些高僧之所以能調控自己的大腦從而調節身體機能,就是靠的一種傳承

   千古的印度秘術——刹帝利催眠術。

  

   得到這個結論,瓦夫特欣喜異常。

  

   因為記憶和自動調節身體機能一樣,都是由大腦支配的,如果能夠掌握這種

   技術,是不是就能控制記憶對人行為的影響,從而成功制造出「理性性奴隸」呢。

  

   後面的記錄便是講瓦夫特如何努力學習這種催眠術和對這種催眠術的解釋,

   因為我的心理學水平實在有限,沒有全看懂。

  

   不過大概意思是說人的記憶雖然不能抹掉,但是可以通過這種催眠術進行減

   淡,降低其對被施行術者行為的影響,就這點,瓦夫特還打了一個比喻:

  

   他說人的記憶以及產生的價值觀,就像商場里的苹果,有好的(道德),有

   壞的(非道德)。

  

   一般情況下,人們肯定會挑好的買,而這種催眠術就像給這些水果包上了統

   一的,一摸一樣的包裝盒,這樣一來,人們就無法分辨好壞了。即使做出了什麼

   違反道德的事情他們也沒什麼厭惡心理。

  

   他們不是感知不到非道德的壞處,而是打心眼里的不在乎。

  

   這顯然非常符合瓦夫特的理想,於是他開始欣喜若狂的學習這種秘術。

  

   最後,經過艱苦五年的學習,瓦夫特終於掌握了這種催眠術,他心滿意足的

   回到了維也納,然後將他老師奧斯德因的服從理論和山下俊一入獄前對那些女孩

   的「培欲」記錄與自己的生殖學知識綜合在一起。

  

   又經過將近十年的研究,終於研究出自己的一套調教理論,並把它記錄在本

   子上,這就是——瓦爾特手冊。

  

   理論雖然提出來了,但是還需要實踐的檢驗,這個實驗對象必須有記憶的女

   性,而且要處在心智將要成熟,但還沒成熟的年齡階段,因為這階段女人的心理

   可塑性才強。

  

   顯然符合這個條件的只有處於青春期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於是,瓦爾特便策劃了後來的比利時虐童案……。

  

   看到這,我忽然弄懂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這本瓦夫特手冊並不是一本簡單的教男人如何玩女人的淫書。而是一本集合

   兩代三位邪惡科學家,用天才的頭腦研究了將近四十年所研究出來的魔物。

  

   它是一本包括了心理學,生殖學,病理學,藥理學和催眠術等玄學在內的一

   種理論化、系統化的,可行性極高的「終極調教方法」。

  

   如果這本手冊要是散播到世界上……

  

   這個可怕的想法一出現,我就不盡然嚇的打了一個冷顫。

  

   「帥哥,看完了嗎?感覺怎麼樣?」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肖蕾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了過來。

  

   顯然她早就料到會看到我這副滿臉冷汗的樣子,因為她笑的很得意。

  

   我定了定神,把筆記本還給了他,然後抹著頭上的冷汗說道:

  

   「太可怕了,這本手冊太可怕了。」

  

   肖蕾聞言苦笑了一下,然後將那本筆記本放好,一邊說道:

  

   「可怕?唉,你說的太輕松了,這瓦爾特手冊簡直就是一本只有魔鬼才能寫

   得出來的「黑暗聖經」

  

   小帥哥,你知道當初瓦爾特為什麼不綁架住在酒店第一層的女孩,而費勁的

   去綁架住在二十一層的女孩嗎?」

  

   我聞言一愣,訥訥的問道:

  

   「為什麼?」

  

   肖蕾聞言嘿嘿一笑,神秘的說道:

  

   「那是因為住在二十一層的十三個女孩來自世界各地——有中國的,日本的,

   美洲的。

  

   她們有著不同的膚色,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最後都被瓦夫特成功的調教成了

   性奴隸,老弟,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聽到徐風這麼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卻不太清楚,於是訥訥的說了

   一句:

  

   「意、意味著什麼?」

  

   徐風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後滿臉崇拜的說道:

  

   「這意味著,這本調教手冊對世界各地的女人來說具有普遍適用性,也就是

   說,不管這個女人是哪個國家的,該國的社會大背景是保守還是開放,只要按照

   這本手冊中所記錄的方法去調教,最後都會被調教成性奴隸。

  

   唉,徐風已經是世界最頂尖的女體調教師之一了,可是即使是他,也無法保

   證從他手下出去的每個女人都是個成功的性奴隸,你說,這本手冊有多厲害。」

  

   肖蕾說完這番話後,再次嘆了口氣。

  

   而我聽完這番話後,不單是打冷顫了,而是冷汗直流了。

  

   俺的神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敗家手冊啊,太可怕了。

  

   肖蕾聞言見我神色鐵青,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哈哈!老弟,你心里對這本書有個底就行了,不要太在意,好了,你現在

   跟我進去參加「性玩偶之夜」。」

  

   我聞言一愣:

  

   「玩偶之夜?什麼玩偶之夜。」

  

   肖蕾聞言媚然一笑,說道:

  

   「嘿嘿,當然是去看「霓裳舞場」、里那些香艷的「玩偶」所進行極樂表演

   啊!」

  

   我聞言頓時心里升起一陣遐想,急不可耐的說道:

  

   「好、好,那我該怎麼進去?」

  

   肖蕾媚然一笑,扭轉嬌軀從車里拿出一個帶著繩子的紅色項圈,然後將項圈

   戴到了自己那纖細而白皙的脖子上,栓緊後,一邊將繩子的那頭遞給我,一邊漫

   不經心道:

  

   「很簡單,我先脫光衣服,然後你把我像狗一樣牽著走進去就行了。」

  

   我聞言頓時大驚:

  

   「什麼?!!」

   二十五章

   世界上最會玩的生物就是人。

   這是我在看到霓裳舞場那瑰麗的場景時,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話。五光十色

   的鎂光球在我前方屋頂的正中央不停的來回旋轉,為霓裳舞場四周那刻滿裸女浮

   雕的金色牆壁塗抹上了一片旖旎活潑的氣氛。我戴著一個浣熊假面具,光著下身

   坐在圓形舞台前排的一個沙發里,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不知基於什麼樣的建築學原理,動物園獅虎山的地下被奇跡般的挖空了,但

   沒有造成坍塌,不僅如此,里面還建成了這麼一個奢華的成人娛樂場。寬闊的大

   廳中間是一個布景廣大的古希臘風格的圓形舞台,舞台周圍環繞著映著碧色光華

   的溫水池。

  

   在溫水池中仿若蓮花綻開般點點修建了一些圓形地板,大約四五十個像我一

   樣男人光著屁股坐地板上的白色沙發里做著各種各樣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

   的腳下則踩著碧色的池水,一臉色相的四處張望著。

  

   其實我光著下身並不是因為我已經飢色到了彷如街頭流浪漢的地步,而是因

   為這是霓裳舞場的規定之一——客人進到里面後,必須脫光下身!按照肖蕾的

   說法,這是為了等會兒讓我們享用她們這些「玩偶」的時候更方便。

  

   說實在話剛進來的時候,我還真不適應霓裳舞場這種貌似「貼心」的規定。

   因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里曾與其他男人坦誠相見之外,對自己的命根子從來都是

   藏在褲中,愛護有加,同時,我也對看別的男人的命根子也沒什麼興趣。

  

   尤其是現在這種上身穿著衣服,而只光著下身的「半坦誠」狀態就更令我感

   到詭異和不舒服了。但是我的不適應感很快就消失了,因為我的眼球在進來沒多

   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吸引住了。

  

   我說的這個美景並不是指大廳中間那個布置的比春晚還豪華的中央舞台,或

   者是這大廳精巧的「旖旎水景」的布置。而是指在我眼前淌著池水來回穿梭,帶

   著香氣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攝魄,青春靚麗的「雌性動物」們。

  

   我這里用「雌性動物」這個詞來形容霓裳舞場里的這些美人,並沒有貶低她

   們的意思,而是想用一個最直觀的詞來描述她們現在的模樣。沒錯,現在的她們

   確實是些「雌性動物」,哦,不,更准確的說法是:她們是些裝扮成「動物」的

   「雌性」們——

  

   「哇塞——好爽!,於君,你的身體不是蓋的,下體這麼緊,來!寶貝!再

   動的激烈些,老子今天要將陽具捅進你的在子宮里去,啊哈哈哈——!」

  

   這聲欲生欲死的狂叫,來自於大廳東北角的一個中年胖子,只見他將一身肥

   肉攤在沙發里,一個大約二十多歲,唇紅齒白,身材曼妙的無以復加的美麗「女

   豹」,妖嬈放蕩的甩動著自己的翹臀,瘋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著。

  

   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為她身上穿著一套類似幼兒園小朋友表演話劇

   時常穿的那種仿生學「豹子裝」。與兒童穿著時天真可愛的情態不同,這身「豹

   子裝」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時產生一種迎面而來的野性美。

  

   薄如蟬翼的金色皮裝花豹紋絲衣緊緊地套在她那玲瓏浮凸的身體上,使她那

   曼妙的嬌軀隨著她瘋狂抖動散發出一股狂野和性感的味道。只見她伸著一只玉臂

   攬著身後的男人的脖子,一雙被裹在豹紋絲襪內的修長雪腿大大的分開著,自然

   的搭在沙發兩側的扶手上。

  

   她胯間的「豹紋」絲料被撕開了,男人粗硬的陽具插在她稚嫩的肛門里,

   而她的大手則毫不客氣繞過她的蠻腰伸到她的胯下,伸出手指則插在她那從布料

   中露出的粉嫩陰唇里,勾著她那顆粉紅的陰蒂將她的陰肉翻進翻出的玩弄著。

  

   而那個被玩弄的「女豹」卻似乎對這種男人玩弄自己下體的淫辱行為非常熟

   悉,只見她不但不求饒,反而一邊挺動著自己裸露在外的稚嫩下體去迎接男人的

   玩弄,一邊仰著俏臉,滿臉春情,欲罷不能的蕩笑著。

  

   「啊哈……!黃老!我叫曼鈴,不要總在侵犯我的時候把我當成你的女兒好

   嗎?難道你、你會這麼拼命蹂躪你的女兒嗎?呀——黃老,我……我不行了,要

   泄身了!呀——!」

  

   只聽「女豹」歇斯底里的蕩笑,只見一股晶瑩的淫水伴隨著她痙攣抖動的嬌

   軀而從她胯間那粉嫩的陰唇里不停飛濺出來,遠遠看去就像一個「母豹子」在對

   著河流肆無忌憚的排尿。

  

   見到「女豹」胯下如泄洪般涌出的淫水,那個中年男人也激動不已,只見他

   一手扣弄著她的陰唇,另一只手卻從桌上拿起一個玻璃杯,放到了這個「女豹」

   的雪白胯間,接著下體飛濺出來的淫水,與此同時只見他的陽具用力向「女豹」

   的肛門一頂,一陣痙攣過後兩條肉蟲便癱軟到了沙發上,顯然他已經在「女豹」

   的肛門內射精了。

  

   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這麼一會兒,已經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

   一下誰會喝這杯特殊的「飲料」。

  

   「呵呵——軍子!你今天不是去相親嗎?怎麼還有時間來折騰胡姐我啊?」

  

   一陣酥媚入骨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轉頭一看,原來聲音由大廳西北角

   那只身材窈窕,同樣美艷逼人的「狐狸精」發出來的。只見她將身穿網狀火紅狐

   衣的曼妙嬌軀慵懶性感的倒躺在沙發里,戴著類似狐狸耳朵發卡的黔首頂在沙發

   上。

  

   她大概二十七八歲,波浪長發,嫵媚成熟的俏臉帶著蕩笑,一邊將嬌軀半倒

   立的慵在沙發里,雪腿分開自然的搭載沙發的靠背上。一邊用玉臂撩撥著壓在她

   嬌軀上的男孩大腿內側。

  

   「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

  

   小男孩長的油頭粉面,顯然是某個豪門的二世祖,而且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

   青。跟那個「女豹」一樣,「狐狸精」檔間的仿生學布料也被男孩扯開了,而且

   因為是倒立,所以下體比那個「女豹」露的還多,粉嫩的陰唇和肛門都可以清晰

   的看到。

  

   只見小男孩挺著粗應的陽具,一手掐著「狐狸精」那雪白的大腿根肉將她的

   美腿折疊壓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則舉著酒瓶,將里面的紅酒倒在「狐狸精」

   那向天開放的粉嫩陰唇上。並且一邊倒,一邊低頭像吸牡蠣一樣用力吸允「狐狸

   精」那粉嫩的陰唇。吸的茲茲直響。

  

   真不知他是想喝紅酒還是想喝從「狐狸精」下體涌出的淫水。「呀……哈,

   看不出來,你這小家伙還挺會玩!好,看姐陪你玩個更絕的。」顯然那只「狐狸

   精」被這種「特別的虐陰」搞得很興奮。只見她嬌喝一聲,一臉春情的伸出一只

   玉臂,幫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只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徹底暴露在酒瓶

   底下。她的陰唇已經成了一個盛酒的粉紅酒杯。

  

   酒色飛濺,令人震驚的是,這個淫蕩的「狐狸精」竟然能將自己的大腿分到

   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只見她掰著自己一只雪白的腳腕,毫不費力的將自己的一

   只玉足壓到自己的櫻唇邊。然後伸出舌頭痴纏舔弄著腳掌上面那些從自己陰唇順

   著小腹留下來的紅酒。男孩見狀登時興起,掰著「狐狸精」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

   聲,便將自己的陽具一股腦的捅進了她的喉嚨里。

  

   「唔……沒想到……帶酒味的……陽具……吃起來……這麼特別……啊,嗚

   ——」

  

   雖然男孩是忽然將陽具插入她喉嚨里的,但顯然這個名副其實的「狐狸精」

   早就適應男人的這一招了,不但毫無惡心的感覺,還頗有趣味的評論酒味陽具。

  

   見到她,我終於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性玩偶,除了要足夠放蕩和有足夠的

   忍受淫辱的能力之外,還要有一點肢體功夫,就像這位「狐狸精」,身體柔軟的

   跟面條一樣,怎麼弄都沒事。真不知是怎麼練出來的。

  

   與前兩位的瘋狂相比,第三位「動物美人」就顯得文靜多了……

  

   我的生物學不怎麼好。所以在略顯陰暗的大廳燈光下,光憑顏色,我實在是

   分不清我前方水池里那個正蜷縮著粗大的「尾巴」,被一個男人折騰的滾來滾去

   的潮濕尤物究竟是個「魚美人」還是個「蛇美人」。

  

   跟前兩個「動物美人」不同,「魚蛇美人」那無限美好的上半身一絲不掛的

   赤裸著。

  

   一對豐滿圓潤的白嫩乳房在碧水中以一種分外誘人的方式時隱時現,兩點粉

   色的乳頭比草莓還要鮮艷。以至於正在抱著她的蠻腰,玩弄她下體的男人,偶爾

   也會忍不住伸手在這對白嫩的椒乳上抓上兩把。

  

   令我費解的是她的下體著裝,一雙修長的玉腿,都被緊緊裹在一條鱗片褲筒

   里,就想長出了一條尾巴,掙扎之間的美態,很像歐洲神話中的「美人魚」或者

   中國古代傳說中「美女蛇」。

  

   性玩偶這樣一個裝束,注定這個正在玩弄她下體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對待

   自己的性玩偶那樣,可以任意掰開她們的大腿然後肆意淫虐她們稚嫩的下體。

  

   但這似乎並不妨礙這個男人的性致,因為他們在水下嬉戲的,所以我不大看

   得清他是怎麼做的,我只能隱約的看見那個「魚蛇美人」翹臀部上破了一個洞,

   那個男人按著她的大腿,拿著一個發光的電棒,通過那個破洞不停的刺進她的陰

   唇。

  

   而每刺一下,「魚蛇美人」就會被刺激的像被撈上岸的魚那樣,嬌軀劇烈的

   抖動。然後倒回水里聳著雪白的酥胸急促的嬌喘著,直到男人再次將電棒插入她

   的下體。但令人奇怪的是,這個「魚蛇美人」雖然被折騰的在水池里四處翻滾嬌

   軀,但卻既不叫也不喊。

  

   每次下陰遭電擊後,她的嬌軀會在水中痙攣一陣,但恢復後,便默默的從水

   中抬起黔首來,濕漉漉的冷艷俏臉雖然有些嬌喘,但卻是一片淡定的神色,然後

   艱難的扭動嬌軀,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翹臀,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電擊。

  

   這種仿佛性玩具似的木訥配合顯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爽,只見那個氣氛的男

   人一把抓起她的波浪長發,使她潔白無暇的上半身露出水面,然後舉著電棒指著

   她那顫巍巍的白嫩乳房說道:

  

   「喂!——美女!老子這麼淫辱你,你不痛嗎?」

  

   裸身坐在水池里,優雅的挺著雪白的椒乳的「美女蛇」聽到男人這麼問,抬

   起濕漉漉的俏臉,不慌不忙的吐出櫻唇中的一絲濕發,然後冷著俏臉默默的望了

   一下那個男人,輕啟朱唇,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痛。」

  

   「我靠——!」

  

   面對腳下半裸美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見他嘴一咧,拽著她的

   濕發對著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臉大吼道:

  

   「媽的!既然痛你為什麼不叫——?!」

  

   「習慣了……」

  

   濕美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裸露玉乳,然後側著俏臉非常酷的回答

   了一句。

  

   「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場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過老子也不是吃

   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點聲都不吭!來,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夾住電棒,老子

   倒要看看你這對漂亮的奶子是不是也這麼耐整。」……

  

   蛇美人(我終於卻定是她裝的是蛇了)聞言也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挺起

   胸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對豐膩雪白的乳房,默默將電棒夾在自己的乳溝間,

   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請便……電我乳房也,嗯——」

  

   蛇美人話音未落,只見她雪乳間閃出一片藍光,她的嬌軀登時一抖,嬌哼一

   聲便撲通一聲再次倒在了水池里。

  

   「嘿嘿,那老子就多電幾次,嘿嘿——」

  

   說完,那個男人再次拿著電棒壓到了蛇美人的身上……。

  

   就是這樣,在霓裳舞場里,每個客人的身邊都有一個這樣裝扮成各種「雌性

   動物」的性玩偶。她們以各種各樣的職業性愛姿勢,全身心的迎接著客人像牲畜

   一樣來玩弄她們身上的任何一個私密部位。這就是肖蕾再帶我進來前,告訴我的

   霓裳舞場第一個性活動節目,也是主項節目前的開胃菜——女畜調教。

  

   我第一次聽到「女畜調教」這個詞的時候,腦袋里下意識的蹦出一個以前我

   看過的一個毛片的名字,進而恍然——霓裳舞場的總公司在日本,而「嬢王」—

   —櫻田慕雪本身也是日本人,看來日本風月業的主流價值觀還真是一致,連性游

   戲的名字都通用。

  

   這里已經變成一個肉欲橫飛的性欲戰場,而我之所以能在這里冷靜的跟大家

   講述現場的情況,則是因為……嗚、嗚……嗚哇——!沒有「女畜」招待我啊!

   本來按照霓裳舞場的招待手冊,每位客人身邊都會陪侍一位「女畜」——也就是

   穿了動物裝的「性玩偶」。

  

   「主要活動」開始前,客人可以任意在這些「女畜」身體上發泄性欲,也可

   以到別的座位上去玩「三人行」。但不知霓裳舞場是不是看出,我是個將要打入

   她們內部的臥底,所以雖說給我也指派了一個「女畜」,但是卻遲遲沒有出現我

   想抗議卻不知道誰是這的「大堂經理」。

  

   而我的女伴肖蕾,則一把我領到這後就跑到後台去了,據她講,這是為了讓

   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好有精力參加等一會的主場演出上。因為她就是那個「主

   場演出」中的「主要角色」。

  

   於是乎,其他男人的天堂就成了我的地獄。在這個淫蕩美人遍地的大廳里,

   別人玩著我打盹兒,別人吃肉我聞味兒,就像在看一部毛片,雖然畫面很刺激,

   但就是眼巴巴的沒我什麼事兒。最大的痛苦並不來自於對自身肉體的摧殘,而是

   來自於精神的折磨——今天我終於理解了這句名言的真正含義。

  

   「咣——!」

  

   「嗷!——噓——!」

  

   正當我的精神最頹廢的時候,忽然從舞台方向傳來一聲巨大的鑼響,緊接著

   伴隨著一曲類似的古斯巴達戰歌的雄壯歌曲,大廳里頓時響起一片興奮地口哨聲

   和叫好聲。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雄壯陣勢嚇楞了,禁不住回頭張望——

  

   只見剛剛那群還摟著自己美艷的「性玩偶」肆意淫辱她們的身體,體驗「暗

   爽」感覺的男人們,忽然間,好像都被這聲鑼響注射了一管雞血,紛紛抱起手中

   的「性玩偶」,站起身來,舉著雙手,衝到舞台周圍,一邊興奮地大喊大叫。一

   邊瘋狂的干著懷中的女畜。

  

   與此同時,中央舞台中間彌漫出一片旖旎雪白的煙霧,煙霧縈繞中,十幾個

   古羅馬角斗士裝束的舞者伴隨著雄壯的歌曲,舉著盾牌和刀劍,健美異常的舞動

   到舞台上,而舞台的上空,則是一些輕紗縈繞,頭戴橄欖枝的,身材曼妙雪白的

   古歐洲美麗仙子在漫天飛舞,登時營造出一片仿若天國般神聖的畫面來……

  

   「這什麼意思?奧運會開幕式啊?」

  

   望著這華麗的大場面舞台,我不由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其實我說這句話就是自言自語,說給自己聽的,可是沒想到,我話音剛落,

   身後立時響起一陣比音樂還動聽的聲音:

  

   「嘻嘻,先生,對你們這些男人來說,這個可比奧運會開幕式好玩多了。」

  

   我聞聲回頭一看,登時愣了一下。

  

   站在我身後,跟我說話的是一個「貓女」,准確的說是一個「貓女」打扮的

   歐洲美人

  

   這個「貓女」大概二十一二歲,身材高挑,金色的波浪長發下是一張標准的

   歐式瓜子臉,如絲的鳳目,湛藍的眼仁,高挺的鼻梁,再搭配她櫻唇邊那一顆魅

   惑的美人痣,足以讓任何男人側目。

  

   這個「波斯貓」最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是她那纖細完美的身材——野性的黑絨

   胸罩是她那美妙的上半身唯一的衣物,緊緊地包裹著她那對豐滿白皙的乳房,並

   且擠出一抹白如凝脂的乳溝。

  

   雪白誘人的小腹和不盈一握的蠻腰裸露著,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真皮短

   褲將她那緊俏的臀部包裹著,她小腿上的那雙黑色真皮長筒靴使得的她那亞洲女

   人無法比擬的修長潔白美腿更加突出。

  

   雖然我知道不好,但我還是忍不住不停的在她的白嫩的乳溝和下體上用眼睛

   的余光來回掃描。而她也似乎對我這垂涎三尺的神色非常熟悉,媚然一笑,伸出

   玉臂,按著我的肩膀一轉嬌軀,抬起修長美腿,轉身便將跨坐到了我的膝蓋上。

  

   我登時感覺到一股濃烈的菲爾多香水從我的懷里的涌了上來,與此同時,我

   感覺自己的陽具頂到一個柔軟的地方,我低頭一看,發現我堅挺的陽具正好光隔

   著「貓女」的皮褲頂著她雪白大腿根處的私密地方。

  

   我下體的陽具登時被刺激的堅硬如鐵,霎時將她胯間的布料頂進去了一塊。

   而我則是第一次與她見面,陌生感使我有點不好意思但她卻似乎很適應跟男人對

   她下體的這種「准入侵」姿態,只見她低頭望了望頂在她下體的陽具微微一笑,

   然後自然地用玉臂攬住我的脖子,豪爽的一伸另一只玉臂,說道:

  

   「嘻嘻,帥哥,別著急,按霓裳舞場的規定,到明天早上為止,我身體的任

   何部位都是屬於你的,所以你想玩哪里,想怎麼玩都行,現在咱們還是先來認識

   一下吧,我是「貓女」克萊爾——喵,嘿嘿,你今晚的專屬「女畜」,你呢?帥

   哥,你怎麼稱呼?」

  

   對於這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沒想到是這麼豪爽的一個女孩,我也放松了不

   少,於是激動地攬住她的蠻腰,握了握她的玉手,禮貌的說道:

  

   「你好,克萊爾小姐,我叫張士藝,你,你怎麼才來?」

  

   克萊爾一聽,登時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撓著頭滿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本來昨天我就接到霓裳舞場的陪侍通知了,但是昨晚我一個姐妹過生日,

   我們宿舍的全體成員去舞廳蹦迪拼酒瘋玩了一晚上,結果今早回到宿舍後,酒勁

   上頭,趴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到剛才才醒,不好意思啊,帥哥,讓你久等了,你

   放心,等會兒我會讓你舒服透頂的。喵,」

  

   說完,克萊爾淫蕩的舔了一下舌頭,握著我的陽具在自己下陰的布料上用力

   蹭了一下。

  

   我登時感到一股熱氣上涌,原來還是個學生妹。想到這,我忍不住一把攬住

   眼前的貓美人的蠻腰,翻身將她猛的放倒在沙發上。緊接著一把拽住她的兩條雪

   白的小腿,將她的一雙美腿成M形左右用力掰了開來。並急不可耐的挺著陽具壓

   到了她的白嫩嬌軀上。

  

   面對我的侵犯,克萊爾並沒有反抗,只是柔順的驕哼了一聲,然後一邊熟練

   地把雪背躺靠在沙發靠背少,一雙美腿順著我手的推勢,自然而柔美的向我左右

   打了開來。一邊對我吐氣如蘭的說道:

  

   「哈哈,帥哥,你太急了,我是你的「女畜」,但按規矩應該是我先露出女

   性生殖器,讓你用手或者嘴褻玩一下,然後我為您進行一些口交服務什麼的,等

   我們熟悉一下彼此身上的敏感帶後再性交。怎麼?您這就要上我嗎?」

  

   「當然!我都憋了這麼久了,實在是受不了,來吧,來吧。」

  

   說完,我不由分說分開克萊爾的雪腿就去拽她的皮短褲。而克萊爾見我猴急

   的樣子淡然一笑,自然的分開自己的雪腿,伸出白皙的玉手輕輕的後握著我的堅

   挺的陽具,用指縫輕輕上下套弄著我忽然發現克萊爾向我分大腿,迎接我侵犯的

   這個姿勢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對了!以前侵犯紀芳嵐,還有單玉環這些性服務員的時候,在躺臥姿勢下,

   她們的美腿好像也是這麼左右分開的,連角度都一點不差。難道向客人分大腿的

   角度,在她們風情業內也是個標准化的技術嗎?

  

   「怎麼停了?帥哥,你不是很急嗎?」

  

   克萊爾的嬌小聲頓時使我回了神,我大吼一聲,拽著她短褲的邊沿刺啦一聲

   便扯了開了。我現在就是想看看這個歐洲美人下體究竟是個什麼樣?但令我意外

   的是,克萊爾的皮質內褲跟前面「女豹」和「狐狸精」襠部的絲質布料不同,比

   較堅固,所以我這一扯之下,並沒有將她的短褲撕下來,甚至破都沒破。

  

   我用了半天力,都沒把她從克萊爾的下體上拽下來,而克萊爾見我焦急的模

   樣,只是躺在沙發里,分著大腿捂嘴偷笑,卻不主動幫忙退下自己的短褲。就在

   我無計可施的時候,一個標准的女中音從舞台中央響了起來:

  

   「各位尊敬的客人,大家晚上好,歡迎大家光臨霓裳舞場,現在請各位停止

   褻玩我們的「女畜」服務員,停止一切性愛活動,我們的主流活動,大型古希臘

   神話性愛舞台劇——「彌娜的復仇」馬上就要開始了。」

  

   其實不用她說,早在舞台背景音樂響起的時候,那些男人就已經開始開始瘋

   叫了,現在一聽,叫的就更癲狂了。而克萊爾也趁我愣神的時候,泥鰍一般靈巧

   的從我身下滑開了,然後一邊轉身壓著我的肩膀,將我按回沙發,一邊微笑道:

  

   「別急,帥哥,等會節目開始的時候,我就會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坐在你

   身上,分著大腿,讓你盡情褻玩我身體各個部位的,你還可以一邊看節目一邊褻

   玩我,現在先坐好看節目吧,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聞言一愣,進而對自己的急色,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於是紅著老臉坐回沙

   發,一邊望著舞台上那些人問道:

  

   「性愛舞台劇?什麼意思,演員在舞台上打真軍給人看嗎?」

  

   克萊爾聞言哈哈一笑,扭轉嬌軀側坐在我的沙發扶手上,然後一邊握著我的

   手放到了她雪白大腿上,一邊跟我解釋:

  

   「沒那麼簡單,跟普通脫衣舞場里的性愛表演不同,性愛舞台劇不但有性愛

   表演還有劇情,最主要的是還有觀眾互動表演,尤其是今晚的女主角是我們霓裳

   舞場的美神肖蕾姐,你沒看這些男人這麼瘋狂嗎?……」

  

   我聞言忽然想起肖蕾是今晚還有演出,於是訥訥的問道:

  

   「哦,對了,那這個叫「米娜復仇」的性愛劇到底講的是什麼事啊?」

  

   克萊爾微微一笑,重新將她那溫香軟玉的嬌軀坐回我的膝蓋上,然後咬著我

   的耳朵說道:

  

   「這是根據古希臘的一個傳說改編的,據說在遠古時候,阿爾卑斯山上住著

   一位名叫彌娜的女神,這位女神法力無邊,擁有天地間至極的美貌。她掌管天地

   間的一切,後來宙斯帶領的眾神來了,為了奪取女神彌娜所控制的神山——阿爾

   卑斯,所以宙斯幻化成一位美男子勾引彌娜,並與她交歡,在交歡的時候趁機奪

   取了彌娜的神力。失去神力的彌娜不是宙斯的對手,最終被眾神趕下了阿爾卑斯

   山,萬念俱灰的彌娜發誓復仇,但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宙斯的對手,便將希望放

   在自己的子嗣上面,於是為了生下一個擁有天地間最強法力的孩子,彌娜與阿爾

   卑斯山下的百獸交歡,最終生下了一個擁有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鷹的眼睛,狼

   的耳朵的男孩……」

  

   「等等——。」

  

   聽到這,我腦子里忽然一個閃念,打斷了克萊爾的話。

  

   克萊爾的最後一句話我好想在哪聽過……

  

   我仔細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於是抱著克萊爾哭笑不得的問了一聲:

  

   「美人,那個男孩是不是叫布雷斯塔。」

  

   克萊爾聞言一愣,搖搖頭,不解道:

  

   「不是,叫阿塔曼,怎麼?你也聽說過這個傳說嗎?」

  

   我聞言苦笑一聲說道:

  

   「傳說沒聽過,不過我小時候看過這個傳說的動畫片版本。」

  

   克萊爾聞言也愣了一下,然後訥訥的點了點頭,顯然不相信這個傳說還有動

   畫片版本。

  

   不過我沒時間去跟她解釋了,繼續激動的追問道:

  

   「哦,這麼說來,肖蕾就是扮演那個復仇女神彌娜然後與宙斯交歡給咱們看

   咯?」

  

   「嘻嘻,不全是。」

  

   克萊爾聞言媚然一笑,然後貼近我耳邊說道:

  

   「傳說後面那個「與百獸交歡」才是肖蕾姐演出的重點。嘿嘿,那節目可不

   是我們這種一般女畜演的了的,只有肖蕾姐這種「超級痴女」才演的了的。」

  

   我聞言頓時大驚:

  

   「你這話是什麼意……」

  

   「噓——演出開始了。」

  

   克萊爾話音剛落,舞台中間蒸騰紅色霧氣中,只見一身豹皮比基尼,風華絕

   代的肖蕾,手持一個古希臘長矛和盾牌,仿佛一個古羅馬女角斗士一樣笑盈盈的

   舞動到舞台中央。

  

   豐乳如脂,美腿如雪的性感女神肖蕾瀟灑的一舉手中的長矛,放蕩的舔了一

   下舌頭,媚眼如絲的對我們眨了眨眼,充滿磁性的挑逗道:

  

   「嘿嘿……卑鄙的家伙們,本女神來挑戰你們了」

  

   「哦——!」

  

   周圍的男人群紛紛扔下自己手中的女畜,瘋狂的叫起好來。

  

   克萊爾媚然一笑,優雅的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掐著自己皮褲上的拉鏈慢慢的

   拉了下來,露出自己雪白的小腹,然後伸出玉臂握著我的手塞了她那粉嫩的跨間

   對我媚然一笑:

  

   「帥哥,好戲開始了。」

   性奴公司番外篇之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上)

  

   「沈小姐,請醒醒,你沒事吧?」

  

   伴隨著一陣焦急的說話聲,沈傲芳感覺到一股滾熱腥臭的液體激射到了自己的臉蛋上。

  

   因為這刺鼻的味道,沈傲芳從昏迷中悠悠的轉醒,她睜開鳳目,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手持粗糙皮鞭,赤身裸體的禿頂男人,此刻,這個胖男人站在她身邊,正滿臉焦急望著她。

  

   這個胖男人渾身赤裸著,滿是贅肉的身體上到處布滿著黑毛,下體那不大陽具耷拉著,上面滿是濕漉漉的液體,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有白的,有黃的,惡心極了。

  

   這個男人見到沈傲芳醒了過來終於松了一口氣,於是放下皮鞭,一邊將手伸到下體揉搓著自己那短小而肮髒的陽具,一邊心有余悸的說道:

  

   「沈小姐,你可醒過來了,我還以為你被我虐死了,可嚇死我了。」

  

   沈傲芳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於是,一副她已經司空見慣的畫面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發現自己四肢大開的被綁在一張花白的席夢思床上,來時穿的那件水手服已經從脖領到胯間都被人撕碎了,只有幾塊帶著白斑的短裙碎布散落在她的嬌軀上。

  

   自然,沈傲芳那引以為傲的豐滿誘人的椒乳和粉嫩的下陰此刻也被淫蕩的露了出來。

  

   曾經雪白的乳房此刻已經是變得傷痕累累,上面到處都是紅色的鞭痕和黃色的液體痕跡。

  

   雖然他看不到自己陰道和肛門上的情況,不過從那兩處傳來陣陣充實而撕碎般疼痛的感覺上她就知道,她身上這兩個最稚嫩的器官又一次被陳隊長和他兄弟們插滿莫名其妙的東西了。

  

   只是不知道這次陳隊長他們插到里面的到底是鋼棍還是原木,如果是光滑的鋼棍,那沒關系,如果是帶刺的原木,那她的陰道和肛門今天就肯定不能再用了。

  

   因為根據她過往的m 女奴經驗,但凡被客人用原木插入這兩個地方,那這兩個地方一定會被插的陰肉外翻,陰肌碎裂,鮮血直流,至少要養兩個月的傷才能真正愈合。

  

   想到這,沈傲芳微微一笑,轉頭對站在身邊的那個丑陋男人淡淡的說道:

  

   「怎麼?陳隊長?我又被你玩暈過去了?」

  

   陳隊長聞言也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走到沈傲芳的嬌軀前。然後握著耷拉陽具一把放在沈傲芳那對黃白相間的乳房上。

  

   然後用龜頭一邊摩擦著她那粉紅的乳頭,一邊的略帶愧意說道:

  

   「是啊!真是對不起沈小姐,都怪我們非要用你的身體玩什麼電流虐陰,一

  

   不小心電流加大了,你就再次暈過去了。」

  

   沈傲芳一聽是電流虐陰,心理暗暗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只要是客人玩這個項目,那麼插在她陰道和肛門里的一定是鋼棍了,既然如此,那麼她的陰道和肛門一定還是完整的。

  

   想到這,沈傲芳心里頓時輕松起來,於是媚然一笑,一邊挺提起胸部,讓陳隊長的陽具能夠更加舒服的在自己的豐乳上摩擦,一邊淡淡的說道:

  

   「那麼,陳隊長,怎麼樣?我被電的潮吹了嗎?你們不是說過想看我潮吹的樣子嗎?」

  

   陳隊長的陽具因為來自沈傲芳乳房摩擦的刺激,於是再次挺立起來,於是一邊緊握自己的陽具往沈傲芳的一只乳房拼命拍打,一邊更加興奮的說道:

  

   「潮吹了,沈小姐,你剛才被電的不但潮吹了,而且還失禁了,你看我臉上的這些黃色的液體,就是剛才不小心被你的尿液噴上的。」

  

   聞言仔細一看,果然在他臉上見到了很多的黃色的粘液,於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那真是對不起,陳隊長,我跟你說過,在電擊中我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尿道……,嗯要不這樣吧,您過來,我用舌頭幫你把你臉上的尿液都舔干淨好嗎?」

  

   陳隊長聞言哈哈一笑,然後擺了擺手,說道:

  

   「沒關系,我就是喜歡你們女人的尿液粘在臉上的感覺,再說,沈小姐,你剛才暈過去的時候,我也向你的小臉撒了泡尿,要不你怎麼會醒過來呢?不但是我,其他兄弟也趁你睡著的時候,往你的身上尿尿了,所以你還算吃虧了呢。」

  

   沈傲芳一聽,終於知道剛才昏迷時激射到自己臉上的那股腥臊的液體是什麼了,於是也就不再堅持了。

  

   她轉頭看了看周圍,發現房間里只有陳隊長一個人。於是好奇的問道:

  

   「陳隊長,怎麼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

  

   陳隊長聞言一邊用陽具拍打著沈傲芳粉嫩的乳房,一邊說道:

  

   「他們五個今早要執勤,所以在沈小姐你身上射精後就離開了,而我輪休,所以只有我在這陪你玩。啊!好爽——」

  

   說完陳隊長打在沈傲芳乳房上的陽具變的更巨大了。

  

   沈傲芳低頭看了看正在自己乳房上摩擦的粗硬陽具,詭秘的一笑。

  

   她知道,經過昨晚自己敞開嬌軀,任這六個賊頭的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淫辱後,這六個警察已經完全拜倒在她的嬌軀之下了,暫時不會找公司的麻煩了,這樣一來,公司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

  

   想到這,沈傲芳心情大好,躺在席夢思床上對陳隊長媚然一笑,然後一邊挺起胸部讓陳隊長更加盡興的拍打自己的乳房,一邊微笑道:

  

   「陳隊長,時間已經不短了,我該回去了,既然您的陽具已經堅挺了,那麼我就最後陪您玩一次,你想怎麼射出,是插在我的陰道內中出?還是像這樣乳交後射到我臉上?」

  

   陳隊長一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的沈傲芳。

  

   只見這個綁在床上,被他們六個淫辱了一晚上的赤裸裸的絕色女郎,現在從烏黑的頭發到潔白的腳趾都被他們弄的髒亂不堪,傷痕累累了:

  

   原本冷艷無雙的玉臉上此刻到處橫溢著他剛才澆上去的尿液。

  

   尿液順著她粉嫩的脖子一直流,漫過她那對已經被他蹂躪變形的乳房和布滿血紅鞭痕的小腹,直流到下陰部分上才匯聚成一窪,掛在她的陰毛上。

  

   她下面的陰道和肛門都各插著一根泛著銀光的,兒臂般粗大的鐵棍,這是電流器的兩極,陰肉和肛肉外翻,通過剛才的電擊,這兩塊外露的肉上都已經顯得有點紅腫,而且正順著鋼棍的縫隙往外流著黃白的液體。

  

   他知道,這是他們六個昨晚上干的好事——他們每個人都在沈傲芳的陰道內射了一發精液

  

   陳隊長仔細看了看,現在身下這個裸體美人的身上只有胸前那對潔白柔嫩的椒乳還算干淨。

  

   於是他想了想,然後伸出手去,一邊解開綁著沈傲芳的大腿和手臂的繩子,一邊說道:

  

   「沈小姐,我看這樣吧,你先去將身體清理一下,然後再換套制服來伺候我我到時候再跟你說要怎麼玩。」

  

   沈傲芳的雙手雙腳已經被打開,於是她從沾滿尿水精液的席夢思上站起嬌軀

  

   然後分開雪腿,將插在陰道和肛門內的鋼棍拔了出來,然後一邊揉著手腕和上的紅色的勒痕,一邊裸身從床上走了下來,轉頭對陳隊長說道:

  

   「好的,那麼陳隊長,我現在就去衝洗一下,不過你想讓我換什麼制服呢,空姐?拉拉隊?還是護士服?」

  

   陳隊長想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

  

   「沈小姐,你說你是在性奴公司兼職任經理的,那麼請問你的本職工作是什麼?」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

  

   兼職?什麼兼……哦,對了。

  

   沈傲芳忽然想起來了,第一次跟陳隊長接觸的時候,因為當時她還不信任他所以信口胡說自己是在性奴隸服務公司兼職經理,而不是真正的領導者,沒想到陳隊長當真了。

  

   想到這,沈傲芳忽然微微一笑,決定跟陳隊長開個玩笑。

  

   於是她詭秘的一笑,擦了一下玉臉上的精液和尿液,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嗯,聽了陳隊長你千萬別害怕,我的正式職業是紀檢委的紀檢委員。」

  

   陳隊長一聽,頓時大吃一驚!

  

   天哪!被他們折磨半天的竟然是一個女督察!仙人跳!絕對的仙人跳!自己中計了!

  

   想到這,陳隊長登時嚇的滿臉慘白,於是大驚之下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連聲求饒道: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沈督察,我實在不知道您是位女督察,竟然如此蹂躪你,我這是第一次這麼干,真的!你就饒了我吧。」

  

   沈傲芳見到他竟然嚇的跪了下來,於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男人真沒用!膽太小了,這麼明顯的謊話他都信,看來他真是做賊心虛,以後跟他周旋不用太費腦筋了。

  

   想到這,沈傲芳微微一笑,裸身輕輕的單腿跪了下來,伸出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

  

   「呵,沒關系,陳隊長,你放心吧,我今天到這來當你們的性奴隸,這完全是我的業余愛好,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就把我當成一般的m 女奴隨便蹂躪好了,你剛才做的不是很好嗎?說吧!最後一次射精,你想讓我穿什麼衣服服侍你?」

  

   陳隊長看了看沈傲芳的表情,看來不像是在撒謊,於是心靜了一點,望著她胸前的美乳咽了口吐沫,漸漸又冒出一個想法,說道:

  

   「真的嗎?沈小姐,既然如此,那我想讓你穿你平常穿的女式西服讓我蹂躪好嗎?」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說道:

  

   「沒問題,您在這等一下,我去衝洗身體換制服,很快就回來。」

  

   說完,沈傲芳轉身就想走去浴室。

  

   可就在這時,忽然從房間的東北角傳來一陣嗶嗶聲。

  

   沈傲芳一聽這個聲音,登時秀眉一皺。

  

   因為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這是專线手機的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沈傲芳就知道一定是公司又有事了。

  

   知道這個電話的,只有她的辦公室秘書——陳雪,看來她的業余工作又要提前結束了。

  

   於是她嘆了一口氣,走到牆邊拿起坤包,從里面掏出手機,放到了耳邊:

  

   「喂?小雪,有什麼事情嗎?」

  

   「喂!是沈經理嗎?你的工作完了嗎?」

  

   沈傲芳聞言皺了一下秀美,說道:

  

   「嗯,還沒有,我可能會晚一點才能回去,你有……啊!——」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便忽然發現自己的兩腿間的陰部竟然冒出一根粗大的陽具,正用力摩擦著她的陰唇,同時一雙粗糙的手也從兩邊摸上自己那傷痕累累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

  

   沈傲芳捂住電話回頭一看,發現如飢似渴的陳隊長正緊緊的抱著她,在舔她的脖子,於是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電話說道:

  

   「小雪,你先等一下,我先處理點事情。」

  

   說完,她就捂著電話轉頭親了一下陳隊長的臉蛋,然後微微一笑,撒嬌道:

  

   「陳隊長,我現在有急事,制服來不及換了,我就這麼站著讓你上一次行嗎?陰道和肛門都可以,等下次有時間了我一定讓你爽個夠,好嗎?」

  

   說完,沈傲芳緩緩的分開了自己的那雙修長的美腿,倚在陳隊長的懷里,翹著自己的雪臀,用自己的粉嫩陰唇輕輕的套弄著陳隊長夾在自己兩腿間的陽具。

  

   陳隊長登時感到欲火上升,於是舒了一口氣,一邊舔著沈傲芳的耳垂,一邊說道:

  

   「呼——沈小姐,我今天不想插你的下體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躺下,然後我坐在你小腹上將陽具夾在你的乳房間乳交射精,最後,我再在你臉上大一個便,你再將我的大便吃下去就算結束,好嗎?」

  

   沈傲芳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

  

   「好吧,沒想到陳隊長這麼喜歡玩便器游戲,好吧,就這麼說定了,陳隊長,你先放開我,我好躺下。」

  

   陳隊長一聽,登時興高采烈的向後一退,松開了揉捏沈傲芳白雙乳的大手。

  

   沈傲芳低頭一看,就這麼會功夫,自己的雙乳上又出現了幾個青紫的捏痕。

  

   看來著陳隊長不愧是刑警,手勁還真是不小,如果自己不是一個經過專業的性奴訓練,恐怕這對乳房就要被他捏碎了。

  

   陳隊長見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乳房發愣,於是臉色一變,連忙說道:

  

   「沈小姐,對、對不起,我捏的太用力了,等一下乳交的時候我輕點好嗎?」

  

   沈傲芳聞言醒過神來,於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

  

   「啊,沒關系,我不是在怪你,你別介意,等會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只是等會服務的時候,我要打個電話,你不要說話就行了」

  

   說完,沈傲芳就地躺了下去,將自己的無限美好的裸體再次橫陳在陳隊長的眼前,然後一邊拿起電話放到耳邊,一邊輕輕的揉捏著自己粉嫩的乳頭,媚然道:

  

   「好了,陳隊長,請坐上來開始吧。」

  

   陳隊長一聽登時腦袋一熱,跨間的陽具更加堅挺,於是猛地抬腿跨過沈傲芳的嬌軀,一屁股坐到了沈傲芳的小腹上。

  

   然後用力握住她胸間的那對豐滿的乳房夾緊了自己的突起的陽具,開始在她那雪白的乳溝間拼命抽插。

  

   沈傲芳的胸部被他這麼一坐,登時感覺有些氣悶。連忙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憑借多年的功夫訓練承受住了陳隊長的體重。

  

   然後一邊挺起胸部,讓陳隊長能夠更加緊密的在自己雪白的乳溝間抽插,一邊拿起電話放到了耳邊:

  

   「呼——好了,小雪,你繼續說吧。」

  

   「啊,沈經理,是這樣,剛才徐科長來電話了,說南區哪邊的人今天要來。」

  

   “哦,是嗎?我這邊事情馬上就完,你先介紹一下情況吧,來的人是……啊!——”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便立刻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從自己的乳尖傳來,讓她嬌軀痙攣了一下。

  

   她低頭一看,發現陳隊長竟然用繩子將她的兩個乳頭用緊緊的栓在了一起,然後用陽具在其中抽插。

  

   「沈經理,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沈傲芳一聽陳雪在好奇的問,於是一邊咬牙忍住來自乳尖的劇痛,一邊說道:

  

   「沒……沒關系,小雪,你說你的吧,來的人是什麼人?」

  

   陳雪一聽,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沈經理,我也說不好,你先忙吧,等一會兒結束後到「瘋K 」酒吧來。我們在這開公司的新人歡迎會,徐科長也在這,到時候讓他跟你細說。」

  

   沈傲芳感覺夾在自己乳溝間越來越腫脹,她知道陳隊長要射了,於是連忙說道:

  

   「好、好的,呀——我馬上趕過去,你讓徐風他等我……」

  

   沈傲芳的話還沒說完,陳隊長忽然拼命握住她雙乳,將陽具向她的雪白的乳間用力一擠——

  

   「撲哧——!」

  

   一聲劇烈的噴水聲響起,陳隊長的馬眼射出一股濃腥的精液。

  

   這股精液從沈傲芳的乳溝間射出,直接噴射到了她的脖子、下巴還有臉頰上,給她那花黃的小臉又糊了一層漿糊。

  

   「咳、咳!嗆進鼻子里了——!」

  

   沈傲芳伸手撥開了糊住自己眼睛的白漿,又吐出噴入口中腥臭的精液,對著電話說道:

  

   「呼……好了,小雪,我馬上就過去,我掛了。」

  

   說完,便掛上了電話,然後沈傲芳伸出沾滿精液的玉臂,拍了拍剛剛射完,坐在自己雪白的蠻腰上,正准備將陽具退出自己乳間的陳隊長那黝黑的屁股說道:

  

   「陳隊長,我真的要走了,你現在想大便嗎?如果想,那就快點坐到我臉上來拉,如果不想,那就下一次吧,我真的趕時間。」

  

   陳隊長一聽,連忙說道:

  

   「想、想、想,沈小姐,你先別起來,我這就拉。」

  

   說完,陳隊長便馬上站了起來,然後一轉身,將屁股對准沈傲芳的玉臉蹲了下來。

  

   沈傲芳一見陳隊長的肛門靠近了自己的小臉,嘆了一口氣,揚起小臉,緩緩的向眼前的這個肮髒的肛門張開了自己的櫻唇,准備迎接從里面出來的東西。

  

   「哦——來了!撲哧、撲哧——」

  

   隨著陳隊長的一聲痛快的叫喊,一堆昏黃稀疏的大便隨著一股惡臭,從他的肛門里瘋狂噴射出來。

  

   直接噴灑到了沈傲芳張嘴迎接的玉臉上,瞬間就覆蓋了沈傲芳的整個小臉。

  

   陳隊長竟然拉肚了!

  

   這是沈傲芳沒有想到的,她本來以為只要自己的嘴接得准,或許就不會再次弄髒自己的臉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他噴成滿臉大便的樣子,看來天意是不以人力為轉移的。

  

   沈傲芳皺著秀眉,強忍著惡臭,伸出舌頭在在栗原的肛門上舔了舔,幫他將殘留在上面的大便舔干淨了,然後說道:

  

   「怎麼樣?陳隊長,現在滿意了吧。」

  

   陳隊長聞言站起身,仔細端詳了一下身下這個分著雪腿,滿臉昏黃的大便,被當成馬桶一樣折辱的美人,不由的感嘆道:

  

   「沈小姐,我真是愛死你了。」

  

   當沈傲芳清洗完嬌軀,換上一身黑絲連衣裙,開車從陳隊長家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半了,這與公司開歡迎會的時間整整晚了半個小時。

  

   倒不是沈傲芳的行動力不強,而實在是陳隊長在俱樂部里將她的身體糟蹋的太髒了。

  

   她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臉蛋,到乳房再到下陰以及雪腿,全部都沾滿了陳隊長流狀的腥臭糞便,甚至連頭發里都有。

  

   所以,她不得不用了半瓶沐浴液和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清洗自己身上這些陳隊長噴灑的排泄物。直到身上再也沒有臭味為止。

  

   沈傲芳將車停到了“瘋vk”酒吧的對面,她遠遠的就看到歌舞廳門口停了幾輛公司的車,而且歌舞廳也已經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

  

   顯然歡迎會已經開始了。

  

   「唉,還是來晚了。都怪老陳那纏人的家伙」

  

   坐在車里的沈傲芳不禁嘟囔道。

  

   沈傲芳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然後對著後視鏡端詳自己的儀容:

  

   黑色的絲質胸衣將自己那無限美好的雙乳緊緊的裹住,在絲衣的領口擠出了一條雪白迷人的乳溝。

  

   沈傲芳慶幸的發現,自己這對豐滿圓潤的乳房雖然剛剛被男人殘酷的淫虐揉捏過,不過卻依然挺拔誘人。

  

   而下身穿的黑絲裙子也緊緊的貼在她那套著黑色連身長筒襪的玉腿上,散發出一片誘人的神秘之美。

  

   說實在話,沈傲芳並不常穿長筒襪,她甚至連內褲都不常穿,她喜歡讓清風吹進自己的裙內並劃過陰戶,這會讓她有被男人舔弄陰唇的舒適感覺。

  

   而今天她之所以會穿這些累贅的絲襪,是為了掩飾她剛才被栗原抽打後大腿上留下的條條鞭痕。

  

   雖然自己陪客人時玩的很瘋,但她畢竟是公司的領導,在員工面前還是要莊重一點。否則就一點威信都沒有了。

  

   沈傲芳仔細端詳了自己一會兒,覺得應該掩飾的很好了,別人應該看不出來她曾被蹂躪過了,於是站起嬌軀微微一笑,拿起坤包轉身走向對面的“瘋k ”歌舞廳走去。

  

   「玉環姐!加油!——玉環姐!加油!……啊哈!贏了!」

  

   沈傲芳剛剛推開“瘋k ”歌舞廳的大門,從地下包廂里傳來了一陣陣銀鈴般的叫好聲。沈傲芳環視了一下,發現大廳里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酒保在當值。

  

   當然,沈傲芳知道,這個酒保是她們公司安排望風的。

  

   沈傲芳向他點了點頭,然後便拿著坤包向地下室走去。

  

   這間“瘋k ”酒吧是性奴隸服務公司旗下的產業,不為了掙錢,而是是專門用來讓公司里性服務員工作之余到這來消遣的。

  

   只要是公司的員工,工作之余都可以到這里來放松一下,水酒免費。

  

   這間酒吧的地下室修了幾個豪華包廂,叫好聲就是從那里的一號包廂發出來的。

  

   沈傲芳走到一號包廂門,便聽見里嘻嘻哈哈傳出一片女人的歡叫聲,而帶頭的就是單玉環那招牌蕩笑聲。

  

   在她蕩笑的同時,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痛苦的哀號和求救聲。

  

   沈傲芳知道,一定是單玉環又領著那些公司里那幫性服務員打著“新人歡迎會”的旗號,開始摧殘那些“新進男員工”了

  

   沈傲芳嘆了一口氣,打開了包廂的房門,果然,里面的情景跟她想象的一樣。

  

   兩個男人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蹲在沙發上,渾身上下赤條條的,像粽子一樣被繩子結結實實的捆在沙發上,他們的屁股被迫向後撅起,黑臭的肛門正對著房門。

  

   而他們倆身邊則圍了一圈瘋狂的衣衫不整的半裸美人——公司的性服務員,

  

   這些美人坦胸露乳的圍在他們有的正用玉足撩撥他們的屁眼,有的則用玉手握著他們倆耷拉著的陽具,像給奶牛擠奶一樣握在手里把玩著。

  

   最過分就是單玉環,只見她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男士西服,露著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和下體,櫻唇里叼著煙,手里拿著一個啤酒瓶,一邊將一只玉腳踩在其中一個男人的屁股上哈哈大笑著,一邊將瓶子里的啤酒灑在男人屁股上。

  

   而旁邊的其他半裸的女人見到她這樣,頓時再次瘋狂的歡叫起來

  

   這個被踩著的年輕男人滿臉苦笑的求饒著:

  

   「單小姐!單小姐!你…你們饒了我吧,你們當初也沒說歡迎會是這麼開的啊。我的媽呀!」

  

   單玉環聞言嘿嘿一笑,俯身在男人耳邊吐了個煙圈,然後一舔舌頭,壞笑道:

  

   「怎麼?你以為讓你們來是為了跟我們盤場大戰的嗎,錯了!大錯特錯。」

  

   然後單玉環瀟灑的一轉身,一舉手中餓酒瓶,向旁邊的女人興奮的大喊道:

  

   「姐妹們!大聲告訴這個菜鳥!新員工歡迎會的別稱是什麼?!」

  

   旁邊那些美人一聽,頓時舉起玉臂滿臉堆笑的大喊道:

  

   「女王之夜——!」

  

   「Yes ——!!!」

  

   單玉環大聲歡喊了出來,然後轉頭右手拿著酒瓶,左手伸手揪著那個男人胯下的陽具說道:

  

   「聽到了嗎?小子,平常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把我們當性奴隸,想怎麼玩我們就怎麼玩我們,今天你們這些菜鳥就當我們這些性奴隸的性奴隸,我們今天要玩個夠。」

  

   她身下的男人一聽,頓時嚇得冷汗直流,臉色慘白的大叫道:

  

   「我的媽呀!玉、玉環姐,你們饒了……啊嗚」

  

   還沒等那個男人說完,單玉環一下子撿起地上的絲襪塞進了他的嘴里,然後一邊在對他的屁股吐了一個煙圈,摸著他那黝黑的肛門,詭笑道:

  

   「小陳,還記得上次在公司茶水間,你強硬的將我按在廚台上強迫我肛交的事情嗎?平常都是你們男人干我們女人,今天我就要試試干男人的滋味,小王都被本姑娘破肛了,你以為你能躲過去嗎,快趴好,本姑娘要上了。」

  

   說完,單玉環一腳踩著身下男人脖子,將他按倒在地,扔掉手里的酒瓶,撿起地上的一個假陽具撩起自己的西服上衣,拴在了雪白的蠻腰上。

  

   周圍再次響起一陣歡喊聲

  

   沈傲芳一見局勢要失控,於是站在門口苦笑一聲,對著單玉環大聲喊道:

  

   「玉環,先別玩了,你過來!」

  

   單玉環當時正用玉手抱著男人的屁股,要雞奸那個可憐的小陳,聽到叫喊聲一回頭:

  

   「啊!是沈經理……你們先等等,這個男人的肛門處男給我留著。」

  

   說完,便半裸著嬌軀,轉身走到了沈傲芳的身旁,然後一手摸著自己雪白蠻腰上的假陽具,一邊含著煙頭壞笑一聲:

  

   「沈經理,你怎麼才來啊,對了!那姓張的小子呢?怎麼還沒來啊?」

  

   沈傲芳聞言哭笑不得說道:

  

   「你啊……那姓張的讓我打發到第三監獄去實習了,今天來不了了。」

  

   單玉環聞言滿臉惋惜的說道:

  

   “什麼?!太可惜了,本來我還挺喜歡那白白淨淨的小子的,剛才我還跟姐妹們商量,今天我們要輪番雞奸他的,沒想到他不在。”

  

   沈傲芳一聽,頓時苦笑一聲:

  

   「那姓張的小子他要是聽到你這麼說,就更不敢來了。」

  

   ……

  

   與此同時,奔馳在郊區公路上的一輛黑色轎車里……

  

   “啊嚏——!”

  

   張士藝握著方向盤打了第五個噴嚏。

  

   「張兄弟,你沒事吧?感冒了?」

  

   說話的是他在半路上搭載的一個哥們,見到他打噴嚏關心的問道。

  

   張士藝聞言收了收鼻子,握著方向盤微笑道:

  

   「沒事,沒事,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剛才起就一直這噴嚏就止不住,可能是誰在念叨我吧。」

  

   那個老哥一聽,也笑著搭腔道:

  

   「嗯,沒錯,一定是張兄弟的女朋友,可能是想你了。」

  

   張士藝聞言哈哈一笑,隨口說道:

  

   「可能是吧,對了,老哥,你有女朋友嗎?」

  

   那個男人一聽,微微一笑,從上衣兜里拿出錢包,翻開給他一看,說道:

  

   「嘻嘻,就是這個。」

  

   張士藝聞言轉頭去看錢包上的照片,沒想到還沒等他看清,旁邊的老哥就驚恐的指著前方大喊道:

  

   「張兄弟,小心啊,前、前面!手、手扶拖拉……!」

  

   張士藝聞言本能的轉頭,可是還沒等他看到前面是個什麼東西……

  

   砰——!。

  

   ……

  

   張士藝腿腳骨折入院,上班的事情暫時擱淺……

  

   沈傲芳看了看眼前興奮難耐的沈玉環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我問你,看見徐風了嗎?我找他有事。」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見到了,他剛到這就一把拉起紀芳嵐,將她抱走了,說是跟她很久沒見了。要跟她交交心,什麼交心啊,

  

   沈傲芳看了看眼前興奮難耐的沈玉環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我問你,看見徐風了嗎?我找他有事。」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見到了,他剛到這,就一把將紀芳嵐扛走了,說是跟她很久沒見了。要跟她交交心,什麼交心啊,還不是交身。

  

   對了,他讓我告訴你,你要是來了,就去樓上的茶室找他,他說南區的人已經來了,讓你上去談,嘿嘿,我要先玩了」

  

   說完,單玉環便轉過身來,一邊向那個被綁著的男人走去,一邊大喊道:

  

   「閃開,閃開,這個男人我先上,你們排後面。」

  

   沈傲芳知道,單玉環一旦興起,說什麼都沒用,只好讓她們先盡情的玩了,只是那兩個男新員工就慘了。

  

   想到這,沈傲芳嘆了口氣,退出包廂關上了門。

  

   「媽呀——!」

  

   沈傲芳剛轉身,包廂里便傳來了男人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緊接著,玉環那魔鬼般的蕩笑聲響了起來

  

   「啊哈哈——哇塞!好爽,這就是操男人的感覺啊,快點!臭小子,我還要插,把腿張開點……

  

   笨蛋!大腿怎麼這麼僵硬,放松些。你平常經常上淫辱我們,讓我們在你面前分大腿,難道你一點都沒學會?對!就這樣!我來了——」

  

   單玉環話音剛落,屋里便再次響起了一陣男人的殺豬叫。

  

   沈傲芳嘆了口氣,便不再管她們的胡鬧,向樓道里的包廂走去,她是經理,還是先找徐風辦正事要緊。

  

   沈傲芳順著樓梯走到了二層的茶室,發現徐風在正跟一個便聽到了一陣女人嚶嚶的呻吟聲,不過不是從包廂里,而是從包廂旁邊的男廁所里。

  

   沈傲芳推開廁所門一看。

  

   發現一身空姐裝束,嬌媚異常的紀芳嵐正被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按在小便槽上肆意奸淫著。

  

   紀芳嵐的那件黑色的空姐短裙已經被撩倒了蠻腰上,整個上半身都被徐風按在了小便槽上,無暇的俏臉緊緊的貼在小便槽的側壁上,清水帶著小便槽上的尿漬劃過她嬌紅的俏臉,流進了她的櫻唇里,將她的俏臉弄得汙穢不堪。

  

   沈傲芳見狀微微一笑,然依著廁所門微笑道:

  

   「徐大科長,你這麼急著叫我來就是看你表演春宮話劇嗎?」

  

   徐風聽到叫喊聲轉頭一看,發現是沈傲芳,於是也微微一笑,並沒有放開手里的紀芳嵐,而是一手握著紀芳嵐的撩到腰部的裙擺,一手扭捏把玩著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然後一邊用陽具在她的雪翹臀間來回穿刺著,一邊說道:

  

   「嘿嘿,沈經理,別生氣,等你太無聊了,所以在芳嵐身上消遣一下。」 性奴公司外傳——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中)

  

   「徐……徐科長,沈、沈經理來了,你、你們先談正事,完了我再陪您。好,好嗎?」

  

   紀芳嵐見到沈傲芳走了進來,連忙滿臉潮紅的從小便池里抬起俏臉來,用手擦了一下在自己俏臉上橫流的清水,轉頭對捏著自己雪白的臀瓣,拼命挺動的徐風懇求道。

  

   徐風正在興頭上,聞言嘿嘿一笑,說道:

  

   「用不著,寶貝,你給我趴好!」

  

   說完,他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著紀芳嵐雪白緊俏的臀瓣,然後趁著紀芳嵐咬牙忍痛的時候,一把抓住她頭上的空姐船形帽,將她的俏臉再次按回了小便池……

  

   小便池的清水使紀芳嵐清醒過來,她感覺插入自己下體的陽具變得越來越粗壯有力。

  

   於是紀芳嵐知道,自己的懇求是沒有用,看來不讓徐風做完,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於是乖巧紀芳嵐也就不再強求了,只見她從小便里轉過俏臉,對著旁邊的沈傲芳苦笑了一下,便滿臉潮紅的閉上一雙鳳目。

  

   緊接著,只見她一只手扶著牆壁,另一只手伸進自己的胯間撫摸徐風和自己性器官的交合處,然後壓下嬌軀,緩緩抬起一只穿著高跟涼鞋美腿踩到了小便池的水管上。使自己的雪臀翹高了許多。

  

   沈傲芳本身就是性服務員,所以她一看就明白,這是紀芳嵐為了使徐風盡早射精所使用的性技巧。

  

   紀芳嵐抬起一只腿,是為了讓自己的雪臀分的更開,從而使徐風的陽具能刺的更深,而壓低身子,是為了加強陰道對陽具的擠壓感。而撫摸交合處,是為了加大性刺激。

  

   紀芳嵐已經完全進入工作狀態了,果然,沒過多久,紀芳嵐那經典的叫起春

  

   聲便響了起來……

  

   沈傲芳見紀芳嵐如此,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和紀芳嵐都是性服務員,而且還是她的領導,但是沈傲芳真的很佩服紀芳嵐這種對客戶逆來順受的服務精神。

  

   雖然自己對客戶提出的變態性要求也是百無禁忌,但是服務質量卻根據自己當時的心情而有所不同。

  

   沈傲芳心情好或者時間充裕的話,她就可以用身體把客人迷的神魂顛倒。

  

   但是她心情不好或者有急事的時候,她也會消極怠工,慵懶的分著大腿任客人凌辱,草草應付。

  

   全公司似乎只有這個紀芳嵐,無論身處何地,處於什麼狀況,哪怕是最不合適的情況之下,只要客人提出性要求,她總能很好的調整自己,使自己的身心在第一時間進入服務狀態。

  

   就像現在紀芳嵐所表現的那樣,雖然她的臉被徐風按進了騷臭的小便池里,但是她依然能做出如此標准的承接性姿勢,可見她的職業技術有多高。

  

   這在別的性服務員看來簡直是不可能的……

  

   「沈經理,你不急吧,我做完了再跟你說。哇!好爽!這姓紀的小妮子這麼時間不見,陰唇越來越緊了!」

  

   就在沈傲芳望著被壓在小便池里的紀芳嵐胡思亂想的時候,正在奮戰的徐風忽然向她問道。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聳了聳秀肩,媚然道:

  

   「沒事,您徐大科長辦事誰敢打擾,您慢慢玩吧,我在玉環的包廂里等你。」

  

   說完,沈傲芳扭轉嬌軀,就想離開男廁所。

  

   「等等!」

  

   沈傲芳剛走了兩步,徐風便叫住了她。

  

   她一回頭,發現徐風正眼毛賊光的來回掃視她的身體。

  

   於是沈傲芳繡眉一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微笑道:

  

   「怎麼?徐大科長還有什麼吩咐嗎?」

  

   徐風聞言淫笑了一聲,雙手松開紀芳嵐的雪白的翹臀,拽著自己的皮帶將西服褲子往下一拉,刺溜一聲,便將西服褲子退到了腳脖子上。

  

   然後一邊用陽具抽插紀芳嵐翹臀,一邊用手一指自己的屁股,對沈傲芳微微一笑,說道:

  

   「嘿嘿,沈經理,咱們倆也很久沒見了,過來,蹲到我後面來,給我舔舔屁眼,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口技是否退步了。」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

  

   其實從徐風叫住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徐風肯定是要凌辱自己,因為每次他見到自己都不會放過,如果不叫住她才奇怪。

  

   說實在話,沈傲芳不介意陪他玩游戲,只是今天時間有點緊,於是有點猶豫,想了想,微微一笑,說道:

  

   「怎麼?徐大科長還想玩一龍雙鳳啊?我看算了吧,今天時間挺緊的,你就趕快跟芳嵐做吧,做完了我們好說正事。等以後有時間了我再跟你盡情來場友誼賽。」

  

   徐風聞言微微一笑,更加用力的將自己的陽具挺進紀芳嵐的雪白臀瓣,然後

  

   氣喘吁吁的說道;

  

   「沒、沒事,你一邊舔我一邊跟你說,兩不耽誤嘛,快點過來!」

  

   說完,徐風一把抱著紀芳嵐的蠻腰,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她的後背上,並且將自己的黝黑的屁股向後撅了起來,等待沈傲芳來為他服務。

  

   沈傲芳望著徐風那黝黑的屁股嘆了口氣。

  

   這徐風在公司里就像一個愛撒嬌的老小孩,誰都得順著他的意思走,否則他就跟你鬧,不過他調教女人的技術確實很高杆,所以上層也就任他胡作非為了。

  

   「看什麼呢?快來啊,哇,好爽。」

  

   徐風見沈傲芳只是微笑著盯著他而沒動作,於是抱著紀芳嵐的雪臀催促著。

  

   沈傲芳知道,這徐風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看來今天自己是非得就范不可了,否則徐風硬來的話,自己會被凌虐的更慘。

  

   想到這,沈傲芳嘆了口氣,說道

  

   「好了,來了。」

  

   說完,邁開玉步,緩緩的走到了徐風的身後。

  

   徐風見到沈傲芳屈服了,激動異常,干脆將臃腫肥胖的身體全部都壓倒了前面紀芳嵐的秀背上,然後踮著腳尖,將屁股對准沈傲芳,恨不得將它撅到天上去。

  

   沈傲芳見到徐風這小孩撒嬌般的模樣,忽然對舔他肛門這件事不那麼反感了。

  

   於是微微一笑,伸出紋著粉色指甲油的青蔥玉指輕輕的在他那黝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使得徐風激動的渾身一抖。

  

   沈傲芳他屁股抖動的模樣媚然一笑,說道;

  

   「不錯嘛,徐大科長,屁股一點贅肉都沒有,怎麼?最近有健身嗎?」

  

   徐風聞言一邊喘著粗氣拼命向紀芳嵐的下體挺動,一邊不無驕傲的說道:

  

   「呼——,那當然,每天都要壓在那些你們這些嬌娃的身上做俯臥撐能胖的起來嗎?來吧,快點舔。」

  

   沈傲芳聞言媚笑了一下,摸著徐風的屁股單腿緩緩的跪了下來,然後伸出玉

  

   手握著徐風的兩瓣屁股肉用力一掰——

  

   登時,一個黝黑肮髒的肛門帶著一股臭氣出現在了沈傲芳的俏臉前。

  

   沈傲芳秀眉一皺,伸手捂著鼻子嬌嗔道:

  

   「徐大科長,你的肛門好髒啊,你都不洗澡的嗎?」

  

   徐風此刻已經被欲火迷了心眼,所以根本就沒聽到沈傲芳說什麼。

  

   只見他一邊握著紀芳嵐纖細的蠻腰,將自己青黑的陽具不停的刺進她雪白緊俏的臀肉間,插得紀芳嵐那粉嫩陰唇被刺激成了鮮紅色,不停的飛濺著淫水。

  

   一邊氣喘吁吁的對身後的沈傲芳說道:

  

   「呼,沈經理,專業的性服務員是不在乎客人的肛門是否干淨的,快點舔吧,你是性服務員的頭,可要做個表率啊。」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拍了一下徐風的屁股,嗔怪道:

  

   「看你說的,好像我今天不舔你肛門就沒資格當總經理似的,行了,我來了」

  

   說完,沈傲芳望著徐風的屁股吸了一口氣,抬起黔首,將自己那精妙絕倫的美麗俏臉緩緩的埋進了徐風的黝黑的屁股間,然後對著中間那小洞伸出了自己的櫻舌……

  

   「啊——太爽了,他奶奶的,我要來了。」

  

   感受到肛門處沈傲芳那嫻熟的舔弄技巧,徐風被刺激的大吼了起來。

  

   緊接著,欲火攻心的徐風伸進紀芳嵐的裙底,握著她雪白的腿彎,將她凌空抱了起來,然後手臂左右一分,紀芳嵐大腿根部那無限美好的粉嫩下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因為動作劇烈,徐風一不小心,使自己的那濕漉漉的陽具從紀芳嵐濕漉漉陰唇里脫了出來。

  

   被干的意識模糊,花枝亂顫的紀芳嵐發覺徐風將自己抱了起來,而且抽插自己的那條粗硬的陽具從陰道內退了出去。

  

   於是根據經驗,紀芳嵐自然的以為徐風要爆發了,拔出去是因為要將精液射在她的外陰上。

  

   所以紀芳嵐乖巧的將自己空姐裙撩到腰間,閉著鳳目,滿面潮紅的倚在徐風的懷里,准備迎接外陰被噴撒上熟悉的炙熱感。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那根堅硬火熱的肉棍忽然去而復返,頂住了自己粉嫩的肛門。

  

   有了這個感覺,紀芳嵐頓時一驚,抓住徐風胳膊花容失色的嬌喘道:

  

   「徐、徐科長,我的肛門昨天被客人弄傷了,你能不能不要……」

  

   徐風豈是憐香惜玉之人,只見他冷然一笑,抱著紀芳嵐的大腿根將自己粗硬陽具對准她的肛門,然後用力一擺腰,撲哧一聲,陽具便深深的刺進了紀芳嵐的

  

   肛門

  

   「呀——!」

  

   粉嫩肛門被徐風這麼猛地一插,紀芳嵐頓時痛的俏臉一白,尖叫了出來,緊接著只見她那雙雪白的玉腿一陣抖動,撲哧一聲,一股淫水便撲哧一聲從她前面陰唇里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徐風的腳底板上。潮噴後,只見紀芳嵐渾身一痙攣,啪嗒一聲,將嬌軀癱在徐風的胸前,開始無神的嬌喘起來。

  

   徐風見狀嘿嘿一笑,然後咬著紀芳嵐的耳垂說道:

  

   「寶貝,我就是喜歡你這越折磨你,你的高潮來的越快的體質。」

  

   徐風身後的沈傲芳聞言,將俏臉從他的肛門里抬了起來,微微一笑,用玉手揉了揉他的陰囊,然後一邊伸出低頭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上面的褶皺,一邊說道:

  

   「嗯……我說徐大科長……嗯……你別只顧著玩我們,你快說說吧,這麼著急的叫我來究竟有什麼事情?」

  

   顯然身後沈傲芳的舔弄讓徐風有點喘不過氣來。所以徐風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

  

   只見他一手攬著紀芳嵐的腿彎,將陽具繼續向已經無神的紀芳嵐的雪臀里挺送。

  

   另一只手卻松開紀芳嵐的雪腿,反手向前,拽開了紀芳嵐胸前空姐襯衫,然後從襯衫里面拽出紀芳嵐一邊白皙粉嫩的乳房放在手里把玩著。

  

   此時紀芳嵐已經被弄的渾身無力了,只好敞著襯衫,癱在他的懷里,任他玩弄自己的白嫩乳房。

  

   徐風似乎特別喜玩弄紀芳嵐的美乳,所以揉捏了很長時間,直到將紀芳嵐的一只椒乳揉捏的白里泛紅,乳頭挺立,才緩緩的說道:

  

   「呼,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昨晚南區接待處的人打電話來,說總部的藍總帶著幾個夏口分公司的主管已經到了。現在就住在「水世界」公司的私人游艇上。

  

   他們這次是來參觀咱們公司新研制高科技性愛服裝——魚鱗縛衫,讓你下午五點鍾那東西去游艇給他們做一下演示,如果好的話,那就在全公司推廣。」

  

   沈傲芳一聽,驕軀一震,猛的從徐風的屁股間抬起俏臉,一邊將舔進嘴里徐風的陰毛吐了出來,一邊大驚道:

  

   「呸、呸、什、什麼!!!藍總帶人已經來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徐風聽到沈傲芳的叫聲也,停止了對紀芳嵐的活塞動作,一邊摟著紀芳嵐,把玩她露到襯衫外面的乳房,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是昨晚十一點鍾的時候,當時我接到消息就給你打了電話,打過好幾次,可是你沒接。」

  

   沈傲芳聞言一愣,自然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嗯,十一點,應該是自己剛剛服侍完那幾個警察,光著身子跟他們在浴室里洗鴛鴦浴的時候。

  

   當時自己確實好像聽到客廳里有手機響的聲音。

  

   可就在自己裸身走出浴盆,想去客廳接聽的時候,那幾個警察見到她的濕漉漉的裸身竟然再次性起,合伙將她按在地上,又分別輪奸了她一次。

  

   浴室的水聲再加上警察淫辱自己時的喘息聲,確實有可能使自己沒有聽到後面的幾次手機響。

  

   該死!這藍總是她姐姐身邊的紅人,雖然自己是公司老總的女兒,但是如果怠慢了這些皇帝派來的欽差大臣,自己可沒有好果子吃,剛才回來的時候應該看看電話記錄的。

  

   想到這,沈傲芳猛的站起嬌軀,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三點多了。

  

   於是她連忙從坤包里拿出紙巾擦了擦嘴,一邊拍了拍徐風的屁股,一邊焦急

  

   的說道:

  

   「徐大科長,我不能在這陪你了,你自己慢慢玩吧,我得趕快趕過去。」

  

   徐風見沈傲芳想走,知道事情緊急,也不挽留,而是補充了一句:

  

   「對了,沈經理,藍總提醒你要帶一個性服務員過去,因為要看要當場演示的。」

  

   沈傲芳聞言一愣,然後想了一下,苦笑了一聲,說道:

  

   「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藍總好這口。」

  

   徐風聞言莫名其妙,但是還沒等他問,沈傲芳便伸手制止住了他要出口的話。

  

   然後沈傲芳一轉到徐風面前,伸手輕輕拍了拍紀芳嵐的臉頰,等到她迷迷糊糊的轉醒,才問道;

  

   「芳嵐,你今天下午有客戶預約你嗎?」

  

   紀芳嵐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有的,有一位喜歡凌辱空姐的客戶預約了我,本來我穿這身衣服就是為了配合那位先生的,可是現在……」

  

   沈傲芳低頭一看,發現紀芳嵐的天藍色短裙已經被徐風揉的全是褶皺,而且上面還沾著濕乎乎的淫水。

  

   上衣就更不用說了,因為徐風急於玩弄她的乳房,結果用力過大,把她空姐服的紐扣都扯掉了。

  

   沈傲芳一看,嘆了口氣說道:

  

   「芳嵐啊,既然你都這個樣子了,那麼下午那個預約你退掉吧,跟我一起去水世界見藍總,我需要一個道具演示員,怎麼樣?芳嵐,沒問題吧?」

  

   紀芳嵐聞言摟著徐風的脖子,氣喘吁吁的說道:

  

   「嗯,沈姐姐,沒問題,等一下徐科長結束後我就……呀——!」

  

   還沒等紀芳嵐把話說完,徐風握著紀芳嵐的雪白的雙乳,將陽具再次刺入她的肛門,捏著她的雪臀,重新開始了活塞運動。

  

   徐風抱著紀芳嵐一邊做,一邊說道;

  

   「呼,這就對了,凡事都應該講先來後到,芳嵐先解決我的問題,然後才輪到你。」

  

   說完,伸手掐著紀芳嵐的細脖,撲哧一聲,將她的俏臉再次按進了前面的小便池里。然後便按著她的蠻腰拼命抽插起來。

  

   沈傲芳見狀嘆了一口氣,只好低頭對紀芳嵐說道:

  

   「好吧,芳嵐,等會徐科長射精後你先去洗個澡,然後去玉環實驗室把那套魚鱗縛衫換上,等會跟我一起去游艇,我現在去找玉環,知道了嗎?」

  

   「啊撲,好、好的……沈經理……我也沒有,等一會兒我就……啊嗚,咕嚕。」

  

   聽到沈傲芳的吩咐聲,紀芳嵐連忙從小便池里側著小臉回話,可還沒說兩句話,便被欲火攻心的徐風抓著頭發,再次按回了小便池里。

  

   沈傲芳抬頭一看,徐風已經干紅眼了,知道在說也無意,只好去問問玉環了。

  

   於是嘆了口氣,扭轉嬌軀焦急的出了男廁所,然後一邊整理自己身上的黑色連衣絲裙,一邊向包廂走去……

  

   「啊,呀,對,就是這樣,繼續啊,用力插我啊,呀哈,這種感覺真是刺激了。!「

  

   沈傲芳剛剛走到了包廂門口,里面便傳來來一陣刺耳的蕩笑聲。

  

   這大分貝叫聲的主人,當然是單玉環,只不過奇怪的是,除了她的聲音聽不到其他性服務員的聲音。

  

   難道散會了?

  

   沈傲芳奇怪的打開門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整個包廂里烏煙瘴氣,啤酒瓶子香煙頭,還有扯得粉碎的女人內外絲衣被散落在包廂的各個角落,連卡拉OK的麥克風上都搭著一件女人的黑色絲襪。

  

   四五個性服務員赤裸著嬌軀,四肢大開,滿面潮紅的癱在地上不停的嬌喘著,神色妖嬈嫵媚。

  

   這些曾經不知讓多少男人神魂顛倒的美麗而白嫩身體,此刻就像一堆沒人要的破布橫七豎八的扔在包廂地毯上。

  

   沈傲芳看見這些性服務員的陰唇都是鮮紅色,上面還掛著淫水,顯然是剛剛被東西用力的摧殘過,她們的陰道內還流出一股不知是啤酒還是尿液的東西,跟地上的水跡混在了一起。

  

   從屋子里傳來的酒味沈傲芳就可以知道,顯然這些性服務員都喝醉了。

  

   甚至有一個性服務員裸著嬌軀,粉嫩的肛門插著酒瓶,嬌憨的抱著沙發靠墊就酣睡過去了。

  

   這一切沈傲芳都不感到意外,因為每年的新員工歡迎會都是這樣。

  

   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在包廂中央那三個正在盤場大戰的男女肉蟲。

  

   女的當然是單玉環,只見她赤身裸體的趴在一個男性新員工的後背上滿面潮紅瘋狂的嬌喘著。

  

   而她的後面則有另外一個男新員工正握著她那兩瓣雪白緊俏的臀肉,將自己胯間那粗大的陽具在她那粉嫩的下陰里來回穿刺著。

  

   「呀哈!yes !好粗大,再用力點刺我,我要的就是種被揉碎的感覺。「

  

   顯然後面這個男性新員工的性能力很強,單玉環被他插的不但忘我的瘋狂蕩叫,而且一雙白玉般修長的美腿在被陽具還不停的向後蹬踏。

  

   沈傲芳奇怪的就是這個動作。

  

   自己也是性服務員,當然也有過跟客人三P 的經歷。

  

   一般來說客人在跟性服務員三P 的時候,都會把性服務員抱在懷里,將陽具插入她肛門里,然後握著她的大腿根使她的大腿大大的分開,而另一個男人就在前面玩弄她的陰道。

  

   只有這樣,兩位客人才能同時享用性服務員的身體。

  

   可是這今天這單玉環的姿勢是怎麼回事?新玩法嗎?看起來跟疊羅漢一樣。

  

   「啊!玉環姐,我、我要射了,能射在你的體內嗎?」

  

   這時,站在單玉環背後,正握著單玉環雪臀拼命抽插的男人忽然渾身一抖,叫出聲來,顯然快要達到高潮了。

  

   單玉環聞言沒有說話,蕩笑了一聲,甩開烏黑的波浪長發,更加瘋狂的向身後的男人擺動自己的雪臀。

  

   隨著撲哧,撲哧的聲音想起,沈傲芳看單玉環花瓣樣的陰唇里激射出一股股的晶瑩的淫水。

  

   「沈、沈小姐,我、來了,啊——!」

  

   只聽一生咆哮,單玉環身後那個男人猛的握住她的兩個雪白的臀瓣,將自己的陽具向她的陰唇猛的一刺。

  

   「啊哈——本、本姑娘等著,來吧,啊——」

  

   還沒等單玉環把蕩叫喊完,只聽撲哧一聲,一股粘稠的精液便順著單玉環的陰唇和他陽具的縫隙中飛濺出來。

  

   那個男人將精液射入了單玉環的體內。

  

   「呀,哈……好燙的精液。沒想到你這小子還真……咦?沈經理來了,你先拔出來,等會再做。」

  

   被干的渾身痙攣的單玉環正意猶未盡的抖動著兩條雪腿,忽然瞥見了沈傲芳,連忙一把推開騎在她雪背上的男人。不顧順著大腿根潺潺流下的粘稠餓精液,裸身向沈傲芳走了國哀。

  

   這時,沈傲芳才發現,原來單玉環的雪白的蠻腰間捆了一個粗大的假陽具,在單玉環起身的時候,這根假陽具便從她身下那男人的肛門里拔出來。

  

   單玉環在被男人干的同時竟然在干男人,怪不得姿勢那麼奇怪,單玉環走到沈傲芳的身邊,一邊摸著自己的假陽具,一邊舔著嘴淫蕩的笑道:

  

   「呼,好舒服……怎麼樣?沈姐,你要不要過去試試?在干男人的同時又被男人干,這種感覺很刺激啊。」

  

   說完,單玉環裸著身子,伸出玉臂便來脫沈傲芳的衣服。

  

   沈傲芳一看,連忙握住單玉環的手腕,哭笑不得的說道:

  

   「別鬧了,玉環,我今天沒時間,改日吧,我找你有事。」

  

   單玉環聞言一愣,停住了手,說道:

  

   「什麼事?」

  

   沈傲芳便將開年會的事情跟她講了一遍,然後說道:

  

   「玉環,你是這件魚鱗縛衫研發者,怎麼樣,的跟我一起去水世界應酬一下?」

  

   單玉環聞言想了一下,然後一皺秀眉,搖了搖頭:

  

   「不去!那件衣服雖然是我研發的,但是你不是已經全盤了解了那件衣服的功能了嗎?就用不著我去演示說明了。

  

   再說,真到了演示的時候,那些「紅人」們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看我們演示,肯定要以當場實踐為名將我們肆意淫辱一番,今天我休息,不想工作。」

  

   沈傲芳聞言真是苦笑不得,想了想,伸手在單玉環那雪白的大腿根處蹭了一下。

  

   然後將沾著精液的手指往單玉環的眼前一伸,說道:

  

   「話是沒錯,不過玉環,你在這還不是一樣在性交,同樣都是被男人淫辱,還不如跟我一起去游艇。

  

   你不知道,公司馬上就要在南區開新的分公司了,這總經理的位置肯定要從天魅十二星里面選。而今天下午這些人都是有決定權的人

  

   說實在話,玉環,我看好你,如果到時你使盡渾身解數應酬一下他們,我在旁邊再幫你說點好話,那麼說不定你南區分公司總經理的位置就……」

  

   「停!」

  

   還沒等沈傲芳把話說完,單玉環便將她的話打斷了。

  

   只見單玉環裸著嬌軀,一手掐著自己雪白的蠻腰,一手在自己那對豐滿白皙的椒乳讓捏了一下,然後向沈傲芳一挺,自信而高傲的說道:

  

   「沈姐,謝謝你的好意,我單玉環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是因為我的性技巧和我的這身漂亮的「本錢」。

  

   如果他們覺得我合適,自然會選我,如果不合適,我就是被他們虐死也沒用。

  

   我不習慣為了前途而向這些所謂的高層或者紅人點頭哈腰的。

  

   他們想玩我的身體?好啊!那就按照公司的營銷渠道預約我的服務,只要給足了費用,我自然會向他們敞開身體,用盡渾身解數讓他們銷魂的,然後兩清,我可不想搭他們的人情……」

  

   說到這,單玉環伸手握住沈傲芳的手指,將上面的精液舔進了嘴里,然後淫媚的舔了舔舌頭,說道:

  

   「還有,沈姐,有一點你說錯了,雖然都是跟男人性交,但是在包廂里做——是我玩男人,而去游艇做——是男人玩我。兩者性質不同,心理感受也不同,懂嗎?

  

   所以,沈姐,你還是帶芳嵐去吧,我相信她一定會把那些「高層」伺候的非常舒服的。」

  

   沈傲芳苦笑了一聲,說道:

  

   「我已經通知芳嵐了,但是……芳嵐她在業務上那是好的無可挑剔,但是她性格太乖巧,太柔順了。不適合當一個公司的領導,即使她把那些人服侍好了,那些高層也不會同意她當總經理的,所以,玉環,我還是覺得你……」

  

   「不,我不去。」

  

   還沒等沈傲芳把話說完,單玉環堅定的擺了擺手。

  

   沈傲芳聞言嘆了口氣,說道:

  

   「唉,玉環,你這種不懂變通的性格會讓你吃虧的。」

  

   單玉環聞言聳了聳粉肩,無所謂的媚笑道:

  

   「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人,大不了當一輩子基礎性服務員,反正我也不討厭跟男人做愛。再說……」

  

   說完,單玉環的拍了一下沈傲芳的肩膀,說道:

  

   「再說,與您這八面玲瓏,算無遺策的「玉天平」相比,我差的太遠了,您就饒了我把,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回包廂繼續玩了。」

  

   說完,沈玉環扭轉嬌軀就向包廂里走。

  

   沈傲芳一見,連忙拉住她的:

  

   「等等,玉環,還有件事,那件魚鱗縛衫你實驗室里有幾件?」

  

   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微笑道:

  

   「兩件,都在公司我的實驗室里,怎麼?沈姐,你也要穿啊。」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微笑道:

  

   「是啊,我怕萬一來參觀的人多,芳嵐應付不過來,不過我想應該輪不到我。」

  

   單玉環聞言滿臉詭笑了一下,然後拍著沈傲芳的肩膀說道:

  

   「算了吧,沈姐,咱們都是性服務員,你就別蒙我了,難道那些「高層」讓你去開會難道只是跟你純聊天嗎?

  

   就算他們老老實實的看你演示。那麼開完會了,您這分公司的經理再怎麼說也得招待招待他們,跟他們全身心的「交流」一下吧。

  

   嘻,沈姐,我敢跟你打賭,你和芳嵐要是去了,他們肯定不會等你們演示完,就把你們扒光了按在地上肆意淫辱,

  

   所以,沈姐,我勸你們去之前還是先吃點避孕藥吧,否則被他們免費玩完了,一不小心懷了這些「紅人」的孩子,那你們可就真成了「紅人」中的「紅人」

  

   了。」

  

   沈傲芳聞言滿臉真是苦笑不得,嗔怪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

  

   「玉環啊,你的嘴怎麼那麼刁啊,這個毛病如果不改的話,你會沒朋友的。」

  

   單玉環聞言嘻嘻一笑:

  

   「無所謂,好了,沈姐,我要回房間繼續玩了,你和芳嵐自己去取吧,我不奉陪了。」

  

   說完,轉身對一指包廂里那兩個裸男嬌咤道:

  

   「別給我裝死,快起來,再陪本姑娘大戰三個回合。」

  

   說完,單玉環將蠻腰上的假陽具扎緊了一點,便雪腿用力一蹬,裸身像一條美麗的人魚般向那兩個男人撲了過去。緊接著,包廂里再次響起男人的哀號聲。

  

   而沈傲芳看到這一切,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酒吧。

  

   ……

  

   二十分鍾後,戴著變色墨鏡,一身紅色女式風衣的沈傲芳,開著一輛跑車帶著同樣一身紅色風衣的紀芳嵐,來到了濱海市最大的海濱公園——歡樂水世界的門口。

  

   沈傲芳停好車,同紀芳嵐一起站在岸邊向大海望去。

  

   海風輕唱,落日的晚霞給風景宜人的海濱蒙上了一層分外曖昧的旖旎。

  

   這份旖旎美的讓沈傲芳和紀芳嵐不禁的看的痴了。

  

   旁邊其他的游客也看的痴了,不過不是大海,而是沈傲芳和紀芳嵐。

  

   美艷絕倫的容貌,高挑修長的身材再加上一身拉風的紅色風衣,這一切都讓這兩位絕色美人分外顯眼。

  

   在水世界門口,無論是拉著板車賣龍蝦的,還是開著跑車吃龍蝦的,只要是個男人,都被眼前這兩個紅衣尤物迷住了。

  

   其實水世界傍晚的氣溫並不是特別低。

  

   沈傲芳和紀芳嵐之所以要穿這身顯眼的紅色風衣,是為了遮掩里面的魚鱗縛衫。

  

   因為沈傲芳帶著紀芳嵐到公司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那件魚鱗縛衫的主體竟然就只是一條紫花絲質腰帶和一層鏤空的緊身黑紗衣。

  

   雖然沈傲芳看過單玉環寫給她的關於這件衣服的性能報告和使用方法,但是實物還是第一次看到。

  

   沈傲芳和紀芳嵐換上那件漁網裝對著鏡子一看,頓時愣住了。

  

   她們的嬌軀雖然大部分都被這層黑紗衣包住了。

  

   但是黑紗太薄了,只要有一點光线,任何人都可以朦朧的看到她們美麗身體上的任何部位。

  

   而最可惡的是這件漁網裝竟然是開檔的,這件漁網裝在女人最隱私的部分竟然沒有被縫上,而是鑲嵌了一條拉鏈。

  

   看到這件衣服,沈傲芳終於明白了,這件衣服就是為了刺激男人的性欲所專門設計的,

  

   沈傲芳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只要那些主管們看見她們穿這身性感的裝束出現,肯定會立刻性致大盛的撲上來。

  

   唉,自己昨晚剛剛被六個男人折騰了一宿,現在馬上還要再被另一伙男人折騰一遍,究竟自己身體能不能扛得住,沈傲芳自己也吃不准。

  

   於是她轉頭向旁邊的紀芳嵐望去。

  

   她驚異的發現紀芳嵐俏臉上一點懼怕的表情都沒有,而是輕松的哼著小調,掐著腰在鏡子前輕輕的扭動自己的蠻腰,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穿上緊身魚鱗衫後自己那朦朧迷人的身材。

  

   沈傲芳對紀芳嵐的輕松感到詫異,難道她不知道這件衣服有多危險嗎?

  

   於是沈傲芳拍了拍紀芳嵐的肩膀,好奇的問道:

  

   「芳嵐,你昨天晚上沒有客戶嗎?」

  

   紀芳嵐聞言淡淡一笑,一邊望著鏡子整理自己腰間的絲帶,一邊漫不經心的

  

   說道:

  

   「有啊,昨天洪興幫的大哥過生日,讓我做人體盛宴給他們助興,結果他們吃完我裸身上的菜後,就挨個撲到我身上來輪奸了我,有四五十人呢,結果我忙了一晚上。」

  

   沈傲芳聞言大吃一驚、

  

   天哪!自己陪六個人玩,身體就已經快被他們折騰的像渾身散了架,這小妮子跟五十個人做,難道一點事情都沒有?

  

   於是她不禁問道:

  

   「芳、芳嵐,他們這麼多人折騰你,那你的身體沒受傷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一邊對著鏡子拍了拍自己的那被黑衣包裹著的翹臀,一邊說道:

  

   「有點小傷,肛門被他們的陽具弄裂了幾個口子,流了點血,不過沒關系,剛才陪徐科長洗澡的時候,他幫我在那上了點藥,現在已經……」

  

   紀芳嵐的話還沒說完,便忽然俏臉一白,花容失色的望著鏡子驚叫了起來。

  

   沈傲芳聞聲連忙轉身抬頭去問她怎麼了,但是還沒等她開口,紀芳嵐便說出一句令她撅倒的話。

  

   只見紀芳嵐掐著蠻腰,滿臉愁雲望著鏡子說道:

  

   「沈姐姐,你看我的屁股是不是有點下垂啊。」

  

   沈傲芳再次確定,紀芳嵐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在從出公司離開的時候,沈傲芳想到,如果直接穿著這件漁網裝出現在水世界,那就不是顯眼,而是現眼了。

  

   於是她便從衣物間,拿了兩套紅風衣披在了她們倆的身上。

  

   走進水世界,沈傲芳二人很快便看到了薩斯號游艇,就在她快步過去的時候,游艇旁邊的一個穿著西服小老頭快步向她走來。

  

   沈傲芳認識他,他是沈家的管家,沒想到他也來了。

  

   只見他走到兩人面前先向紀芳嵐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恭恭敬敬的對著沈傲芳鞠了一個躬,謙卑的說道:

  

   「二小姐,您來了,老仆等你很久了。」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大方的微笑道:

  

   「你好,德叔,怎麼樣?爸爸和姐姐她們都好嗎?」

  

   被稱為德叔的老管家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

  

   「都好,您知道,老爺的腰腿痛犯了,正在在日本的溫泉鄉療養,現在公司的事情都交給大小姐了,每天從早忙到晚,唉,大小姐這個「黃帝」當的是越來越累了。」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我知道,前一陣子我們剛剛才通過電話,她說她忙的別說跟男人做愛了,連自慰的時間都沒有,為了遏制瓦夫特症狀爆發產生的淫癢,她只好一邊批改文件,一邊讓男人從背後上她。呵呵,怎麼,現在她還那樣嗎?」

  

   德叔聞言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還那樣,大小姐還讓我轉告您,請您盡快研究出遏制瓦夫特淫癢的辦法,總是這樣實在是太傷她的領袖威嚴了。」

  

   沈傲芳聞言苦笑了一下:

  

   「我在努力,不過瓦夫特調教術太復雜了,想在短時間內解決很困難……對了,藍總他們到了嗎?」

  

   德叔聞言點了點頭:

  

   「藍總到了,但其他的顧問團的人因為堵車可能要晚一點,不過……」

  

   說完,德叔左右看了看,然後對沈傲芳低聲神秘的說道:

  

   「二小姐,我勸你最好先別上船去,藍總那三個傻弟弟的精神病又犯了,藍總正被他們……」

  

   沈傲芳聞言秀眉一皺,說道:

  

   「怎麼?藍總還是到哪都帶著他們嗎?這樣不好吧,應該找個醫院好好給他們好好看看。再說,藍總跟他們是親姐弟,親姐弟做這種事總是不太好吧……」

  

   德叔聞言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沒辦法,醫生說要治好他們只能做開顱手術,但是手術成功率很低,而且有生命危險,藍總太愛她這三個弟弟了,所以一直下不了決心。唉……」

  

   沈傲芳聞言抬頭向游艇上望了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輕抬玉步,走上了游艇

  

   「二小姐,不要上去,否則你也會被……」

  

   德叔見狀驚訝,連忙張口阻攔,沒想到話還沒說完,便被沈傲芳打斷了。

  

   只見沈傲芳轉身擺了擺手,說:

  

   「沒關系,德叔,我和藍總關系不錯,她一個人應付三個傻小子,我怕她受不了,我們上去幫幫她,你別擔心,我們沒事的。我們走,芳嵐。」

  

   說完,不顧德書的反對,沈傲芳便領著紀芳嵐徑直走上了游艇。

  

   剛剛踏上船舷,沈傲芳兩人便聽從船艙里發出陣陣女人的嬌喘聲:

  

   「呀、啊……對了,建華,抽插時候要、要有節奏,否則姐姐下面會痛的……

  

   對了,就是這樣,跟建藝學,看建藝在姐姐前面是怎麼動的,你在後面就怎

  

   麼動……

  

   呀——好痛!建寶,快松開姐姐,姐姐不是告訴你了嗎,姐姐下體這個豆豆不能掐,你、你先等一下,等姐姐先陪你哥哥玩,然後再來陪你……呀啊——快松手啊!」

  

   緊接著只聽里面傳出啪的一聲,然後一陣狼叫還難聽的男人哭泣聲響了起來。

  

   沈紀兩人聞聲對視了一眼聽,大驚之下快步走到船艙門口一看,一副怪異而

  

   淫亂的景象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只見鋪著紅地毯,裝修豪華的游艇船艙里,一個跟沈傲芳年紀相仿,一身褐色女式西裝,盤著長發,肌膚勝雪的短發絕色美人被兩個身材粗壯,滿臉木訥的赤裸男人抱在懷里肆意淫辱著。

  

   而且她的身邊還有一個陽具挺立的男人坐在地上,鼻涕橫飛的在大聲的哭泣。

  

   這三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弱智。

  

   與沈紀兩人衣著完整不同的是,這個美人下身那條女式西服長褲已此刻以被人從襠部撕開了,她胯間那粉嫩的陰唇從胯間的破洞中淫靡的暴露在空氣中。

  

   前面那個男人粗大的陽具正順著破洞刺進她裸露出來的白嫩下陰里。

  

   沈傲芳發現,這個美人的陰唇已經變成了鮮紅色,而且陰肉外翻,顯然曾被長時間的蹂躪過。

  

   不但如此,她身後那個男人的陽具也沒入了她西褲里,顯然,從她襠部被曝

  

   光的不只是她的陰唇……

  

   但是這個美人似乎顧不上這種內外夾攻的窘態,她正掙扎著向旁邊那個哭泣的傻小子伸出玉臂,顯然是想去安慰他,但是因為被抱的太緊,沒辦法脫身,所以顯得很狼狽。

  

   沈傲芳望著船艙中美人的窘態媚然一笑,說道:

  

   「怎麼?藍總,還用這麼辛苦的方法哄弟弟啊!」

  

   那個被稱為藍總的女人聞聲抬頭一看,發現是沈傲芳,於是冷笑一聲,說道:

  

   「死丫頭,你可算來了。」 性奴公司外篇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下)

  

   下

  

   沈傲芳顯然跟這位藍總很熟,聽她叫自己「死丫頭」不但不生氣,反而一邊悠閒的伸出玉臂依著艙門,一邊對她媚然一笑,說道:

  

   「嘻嘻,藍姐,我看你應付你兄弟三個挺狼狽的,怎麼樣?用不用我們姐倆幫幫你的忙?」

  

   聽到沈傲芳願意幫忙,被兩個傻弟弟淫辱的藍總一邊分著被撕裂了襠部的雪白美腿癱在弟弟的懷里任他們抽插,一邊想說話。

  

   可是她剛剛張開口,前面搗蛋的二弟,竟然一把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了她的嘴里。把她要說的話按了回去。

  

   沈傲芳見到藍總這狼狽的模樣媚然一笑,站直嬌軀,一邊握著自己風衣的腰帶輕輕一拉,露出里面被黑絲魚鱗縛衫緊緊包裹著的曼妙嬌軀,一邊轉頭對紀芳嵐輕輕耳語道:

  

   「芳嵐,等下他們過來侵犯咱們的時候,咱們不要反抗,讓他們做好了。

  

   然後我想辦法把侵犯我的那個引到你身上,你就辛苦點,一次應付兩個,因為我要保證我身上這件魚鱗縛衫不被弄髒,等下好給顧問團的人演示,至於你身上那件……唉,就讓他們扯著玩吧。」

  

   紀芳嵐聞言媚然一笑,說道:

  

   「好的,沈姐,你放心吧,我會照顧他們倆的。」

  

   說完,紀芳嵐也一拉自己的風衣腰帶,將自己那被黑紗包裹著的性感的身段展露了出來。

  

   然後身穿黑絲魚網裝,性感而迷人的紀芳嵐,優雅的走到正在地上痛哭的老三的身邊,拉起他的大手,想放到自己胸前那被黑絲緊包著的美乳上。好引誘他淫辱自己。

  

   「哇」

  

   可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老三不但對眼前紀芳嵐那美艷不可方物的迷人嬌軀視而不見,反而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老三這一嚎啕大哭,登時將紀芳嵐弄愣了。

  

   一直以來,只有男人過於殘暴的淫辱將紀芳嵐弄流淚,她還是頭一回見到自己把男人弄哭了,更何況自己還什麼也沒干呢?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紀芳嵐蹲在老三面前愣愣發呆的時候,藍總趁機摘下自己嘴里的襪子,焦急的說道;

  

   「不用了,謝謝你們倆的好心幫忙,我這三個弟弟只喜歡淫辱我這個親姐姐,別的女人一碰他們,他們就哭。你們還是先坐那邊等一下吧,我感覺他們快出來了。」

  

   說完,藍總伸出玉臂,拉住了正在地上哭泣的老三,將他拽到了身邊,等他站起來之後,便張開櫻唇含住了他下體那沾滿粘液的陽具輕輕的舔弄著…

  

   老三立時就不哭了,轉而抱著藍總的黔首,將陽具向她的嘴里輕輕的挺動著。

  

   沈傲芳聞言媚然一笑,便拉著紀芳嵐坐到了沙發上,打開面前茶幾上的葡萄酒,一邊喝著,一邊欣賞眼前的活春宮。

  

   這時,藍總的兩個弟弟一前一後忽然猛的將藍總抱了起來,然後掐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挺著黝黑的屁股,開始拼命將陽具來回不停的刺入藍總的陰道和肛門。

  

   似乎是藍總的嬌吟聲和胯下兩個蜜穴淫水飛濺的場景刺了老三,只見老三也連忙上前,拽住藍總的女士西服的褲腳,撕拉一聲扯了開來,於是藍總那條修長潔白的右腿便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

  

   老三見到藍總這條誘人潔白的美腿,咽了一下口水,猛的抓著藍總潔白的腳腕一拉,便將自己那條粗硬的陽具夾入了她的腿彎,然後一邊撫摸著她雪白的翹臀,一邊把她的腿彎當女性生殖器般抽插。

  

   藍總似乎感覺到她這三個弟弟快要到高潮了,於是一邊挺起腰肢,將自己那雙修長的美腿再次分開了一點,配合弟弟們的抽插,准備迎接他們最後高潮的來臨。

  

   一邊伸出一雙玉手,用玉指輕輕的繞住了那一前一後不停進入她體內的兩條粗硬的陽具。

  

   紀芳嵐見到藍總這麼做,頓時繡眉一翹,放下手中的那紅酒轉頭對沈傲芳說道:

  

   「沈姐,這個藍總的性技術很純熟啊。」

  

   沈傲芳聞言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其實沈傲芳看到藍總這麼做也略微有些驚訝,因為藍總這個用手指繞著男人陽具的小技巧如果不是性服務員的話,是不會知道這麼做的。

  

   對於性服務員來說,顧客就是上帝,為了使顧客體驗到最佳的性快感,所以性服務員在服侍客人的時候,性服務員是不能要求客人用一定的速度和力量抽插自己的。

  

   而有的性經驗少的客人在淫辱性服務員的時候,往往只知道分開性服務員的大腿,將陽具在性服務員的下體一陣雜亂無章的猛插。

  

   這樣一來,在交合的時候,不但容易弄傷性服務員的下體。而且客人的陽具也有可能受損。

  

   於是不知從何時開始,也不只是哪位性服務員總結出來一條技巧。

  

   那就是在與這種性經驗比較少的客人交合的時候,用手指輕輕的繞住他的陽具根部,幫助和控制他的陽具進入自己的體內的方向。

  

   這樣一來,不但可以使客人的陽具能夠充分的擠壓和刺激性服務員陰道上的敏感點,而且還能防止弄傷彼此的性生殖器。

  

   結果是客人舒服,而且性服務員自己也舒服。

  

   但是這個技巧只有像紀芳嵐,沈傲芳這種身經百戰的性服務員才懂,一般的女性很少知道。

  

   原本沈傲芳印象中的藍總只是總部里一個普通,管營銷的文職經理,對業務技術上的事情不熟悉,沒想到今天一看,竟然也有如此精湛的性技巧,看來是在總部里修煉過的,當另眼相看。

  

   「啊」

  

   只聽一聲嚎叫響起,藍氏三兄弟蹂躪自己的姐姐也達到了最後的高潮。

  

   只見三兄弟一下子死死的抱住嬌小的藍總,紛紛將自己的陽具拼命捅進了藍總的身體各處。

  

   於是藍總繡眉一皺,只聽連續的撲哧兩聲傳來,他兩個弟弟分別將精液射進了她那粉嫩的陰唇和肛門,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從她弟弟們的陽具和她下陰的交合處給擠了出來,滴落到地上。

  

   正在抽插她腿彎的老三見到這個淫靡的場景,再也忍受不住了,拔出陽具,在藍總雪白的臀肉上拼命拍打了兩下,於是撲哧一聲,藍總的那雪白的翹臀上又被抹上了一層花白的漿糊。

  

   藍氏三兄弟將精液射在自己姐姐身上後便紛紛舒了一口氣,腿一軟,啪嗒一聲,幾乎是同時癱倒在了地毯上,裸著還留著精液的陽具呼呼大睡過去。

  

   見到三個弟弟睡過去了,藍總悄悄的從弟弟們的肉體夾縫中撐起慘遭蹂躪的嬌軀,將他們的陽具從自己下體拔出來。

  

   藍總顧不上自己紅腫的下體,撐著一雙順著四處流淌精液的雪腿站起身來,輕輕的從沙發上拉出兩條毛毯,蓋在了他們的身上。

  

   確定他們睡熟後,藍總轉頭對紀沈二人微微一笑,邁開玉步,向她們湊過來。

  

   沈傲芳見她陰唇和肛門里流出的精液已經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而另一條沒有被撕碎的褲管也被精液侵染的濕漉漉的一片。

  

   於是沈傲芳微微一笑,從桌上拽過一條衛生紙,一邊遞給藍總,一邊說道:

  

   「藍姐,你讓你親弟弟在你陰道內射精,這…沒關系嗎?」

  

   藍總知道沈傲芳說的是什麼意思,微微一笑,接過沈傲芳遞過來的衛生紙,不急不緩的坐到沙發上。

  

   抬起那條流滿精液的雪腿,將衛生紙捂在自己那從撕開的西服褲襠上,開始擦拭從粉嫩陰唇里流出粘稠精液,一邊漫不經心的對沈傲芳說:

  

   「沒關系,我在他們侵犯我之前,我就做好准備了,我不會懷孕的。」

  

   說完,藍總將沾滿精液的衛生紙往旁邊的垃圾桶里一扔,然後合起雙腿,拉過旁邊一條毛巾蓋在捂住了自己襠部西褲的破洞,轉頭對紀、沈二女說道:

  

   「呼,對不起,讓你們等了這麼久,對了,那件你們公司研制的魚鱗縛衫穿來了嗎?」

  

   沈傲芳聞言媚然一笑,微微掀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將里面的魚鱗縛衫露出了一點,然後說道:

  

   「我怕等會人多應付不過來,所以穿了兩件來,我和芳嵐都穿了。」

  

   藍總贊許她想的周到,於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是這樣,今天…」

  

   「藍小姐,請您過來一下。」

  

   藍總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德叔那嘶啞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她回頭一看,發現是德叔站在艙門口叫她。

  

   她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就這麼裸著下身,來到了他的身邊與她耳語起來。

  

   過了半晌,藍總皺著眉頭來到沈傲芳的身邊,對她說道:

  

   「剛才考察團的人來電話說,技術總監陳老爺子有心髒病,上不了船,現在他在帝豪酒店的頂層套房里,讓你派人到那去給他演示。」

  

   沈傲芳聞言一愣,本能的脫口而出:

  

   「什麼?陳老爺子?陳老爺子他還活著嗎?!」

  

   不怪沈傲芳如此沒有禮貌,實在是因為她實在是太吃驚了。

  

   沈傲芳清楚的記得,去年夏天她去他們家給他表演脫衣舞的時候,他已經病的躺床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難道這個老頭子又挺過來了?

  

   藍總顯然知道沈傲芳在想什麼,於是苦笑一聲,說道:

  

   「是的,她挺過來了,真是老當益壯的令人匪夷所思,好了,你快回去吧,他可是公司的元老,「黃帝」是很尊敬他的」

  

   沈傲芳聞言嘆了口氣,剛從公司來便又要回去,真是瞎折騰,不過沒辦法,既然藍總都發話了她也只好照辦。

  

   於是沈傲芳回頭囑咐了一下紀芳嵐,讓她等下好好應付那些考察團的人,然後便起身出了船艙。

  

   …

  

   夜空繁星點點,皎潔的月亮在零星烏雲的映襯下顯得分外迷人。

  

   身著紅色風衣的沈傲芳坐在轎車里,半閉雙眸慵懶的倚靠背上休息。

  

   前面的司機德書將車開的又快又穩,熟悉的安逸使得沈傲芳雖然不累,但是依然有想要睡覺的感覺。

  

   「二小姐,您…您很趕時間嗎?」

  

   正當沈傲芳迷迷糊糊的想要睡過去的時候,德書忽然冒出一句話,使她不由的清醒過來。

  

   德叔是家里的老仆了,從小把她帶大的,所以她對德叔分外尊敬,聽到問話,沈傲芳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後微微一笑說道:

  

   「還有點時間,徳叔,你有什麼事嗎?」

  

   徳叔聞言緊張的抿了抿嘴,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該說,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

  

   「二小姐,下個月老仆就要退休了,想來在沒有機會伺候小姐了,所以老仆想…」

  

   徳叔一說,沈傲芳立刻想了起來,上個月她姐姐告訴過她,徳叔要退休了,讓她給徳叔准備一份退休禮物,沒想到自己一忙,竟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想到這,沈傲芳尷尬的一笑,連忙反身從自己的坤包里套出一疊鈔票,伸出玉臂遞給前面的徳叔,說道:

  

   「對不起啊,徳叔,我忘記給你買禮物了,這樣吧,這里有一點錢,就算是我一點心意,你想買什麼就去買什麼吧,好嗎?」

  

   徳叔聞言連忙搖了搖頭,伸手推開錢,說道:

  

   「二小姐,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老爺和大小姐已經給了我很多退休金了,夠用了,我是想、是想…」

  

   說完,徳叔透過後視鏡看了看沈傲芳那雙從紅色風衣下露出的美腿,然後咽了口吐沫說道:

  

   「二小姐,您是老仆從小看著長大的,所以老仆一直以來都對二小姐非常的…所以,老仆希望在退休前能夠跟二小姐你更…更親密一點。」

  

   說完,徳叔不禁又狠狠的看了沈傲芳那雙潔白的美腿幾眼。

  

   沈傲芳一聽頓時明白了—徳叔是想在退休前跟她上床。

  

   看來徳叔對她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而自己以前竟然沒有察覺,真是妄為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了。

  

   沈傲芳透過後視鏡仔細看了看徳叔的眼神,發現在他那昏黃的眼睛里果然色欲縱橫,一個典型的欲火焚身的男人,看來自己今天要是不答應他,這老頭恐怕不會安心的退休。

  

   想到這,沈傲芳媚然一笑,撩起風衣的下擺,妖嬈的在徳叔面前翹起雪白的二郎腿,一邊用玉指嫵媚的繞著耳邊的秀發,一邊用她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

  

   「好吧,徳叔,我可以陪您玩一會兒,不過等會兒你淫辱我的時候要快一點,因為等一下我還要去見一個客人。」

  

   徳叔一聽,握著方向盤連連點頭,說道:

  

   「好好,二小姐,你放心吧,老仆絕不會耽誤您的正事的。」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一邊閉上迷人的雙眸靠在椅背上休息,一邊說道:「那好吧,徳叔,我先休息一下,等你選好了淫辱我的地方在驚醒我。」

  

   說完,沈傲芳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徳叔一見,咽了下口水,一踩油門,汽車頓時在公路上飛奔了起來。

  

   「二小姐,地方到了,請您醒醒好嗎?」

  

   沈傲芳大概睡了十幾分鍾,徳叔那粗糙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起,叫醒了她的美夢。

  

   她睜開鳳目一看,發現徳叔正拉著車門,一絲不苟的立正在車門外,畢恭畢敬的等待沈傲芳從車里走出來。

  

   沈傲芳揉了揉眼睛,一邊在徳叔的攙扶下走出汽車,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

  

   只見這里似乎是一個天然的放牧場,不遠處有一個小山丘,順著蜿蜒而碧綠的山丘向上望去,可以依稀見到一些正在吃草的牛羊,在小山丘的頂部,還有一座小木屋。

  

   這座破舊的小木屋沈傲芳看起來非常熟悉,自己似乎來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來過,於是回頭問道: 「徳叔,這什麼地方啊?怎麼?你想在這兒跟我做嗎?」

  

   徳叔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二小姐,你忘記了嗎?這是您第一次接待客人的地方,我記得當時您才15歲就是在那座小木屋里,你被客人四個退伍軍人肆意淫辱了七天七夜。」

  

   徳叔這麼一提,沈傲芳忽然想起來了,沒錯,記得那是十年前,當時自己剛剛被沈傲靜的父親收養,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所以在沒有完成公司性培訓的時候就急著工作了。

  

   她的第一撥客人就是有四個有戀童癖傾向的退伍軍人,就在這間小木屋里,自己被那四個退伍軍人扒光了衣服,按在里面的草垛上整整肆意淫辱了七天七夜。

  

   那七天里,那些男人不分晝夜的抱著她的雪臀肆意的抽插她,還拽著她的長發逼她用櫻唇給他們口交,將陽具放在她的雪乳間,拽著她的乳頭,一邊用力的揉捏,一邊乳交。

  

   而且每次將粘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如雪的肌膚上後,還拽著她的頭發,往她的俏臉上尿尿。結果弄得她從烏黑的長發到潔白精巧的腳腳趾全是精斑,白嫩的嬌軀一身腥臊。

  

   那是沈傲芳第一次接待重口味的客戶,所以當時印象很深,可是後來這種客戶接待的多了,什麼鞭陰,擴陰的都經歷過後,這重要的第一次反而忘記了,今天經徳叔一提,這才想起來。

  

   沈傲芳想到這,轉頭對徳叔媚然一笑,一邊拽著風衣的衣領,一邊說道:

  

   「嘻嘻,徳叔,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難道你當時就在木屋外面?」

  

   徳叔聞言老眉舒展,咧嘴一笑,恭敬的說道:

  

   「沒錯,二小姐,老爺當時怕你第一次工作有危險,所以派老仆暗地里保護你,在那七天里,二小姐被那四個男人輪奸時無論是痙攣而潔白的嬌軀,還是蕩人魂魄的叫床聲,都讓老仆難以忘懷。

  

   老仆一直在想,如果有機會跟那四個軍人一樣,在這小木屋里肆意淫辱二小姐一翻,那老仆就死而無憾了。」

  

   沈傲芳聞言媚然一笑,伸出玉臂輕輕的挽住徳叔的臂彎,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沒問題,徳叔,你也是我們家的老人了,今天就讓咱們倆換換位置,你來當主人,我來當奴隸——性奴隸,您想怎麼玩我都行,我全力配合,不過只能有一小時,好了,別耽誤時間了,我們走吧。」

  

   說完,便拽著徳叔向小木屋走去。

  

   …

  

   「啪、啪、啪…」

  

   自己那雪白的翹臀上傳來熟悉的男人陰囊拍擊自己下體的聲音。

  

   脫了紅風衣,穿著黑絲漁網裝異常性感的沈傲芳用她那種職業性的熟練技巧,將自己的嬌軀溫軟的趴在桌子上。

  

   然後將一條潔白修長美腿踩身下的長凳上,點著穿著高跟鞋的腳尖,翹著雪臀迎合身後徳叔的抽插。

  

   她漁網裝那下陰部的拉鏈被拉開了,原本被黑色半透明布料遮掩的朦朦朧朧的粉嫩陰唇和窄小稚嫩的肛門,大刺刺的露了出來。一條粗硬黝黑的陽具正將它里面粉嫩的肉唇伴著淫水翻進翻出。

  

   一臉紅光徳叔站在她的身後,仿佛返老還童般激動揉捏著著她那被黑絲緊緊包圍著的緊俏臀肉,一邊將自己那粗硬的陽具刺進沈傲芳那粉嫩的陰唇里,一邊興奮的大喊道:

  

   「太、太好了、二小姐,你的身體比老仆我想象的更美妙,終於得到你了,你的下體好緊啊,老仆死而無憾了。老仆今天要把二小姐你弄的死去活來。」

  

   聽到徳叔的賭咒發誓,趴在桌子上受淫辱的沈傲芳心里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每個侵犯她的男人,在淫辱她的時候都說要將她弄得死去活來,但是實際上能做到的人很少。

  

   女人的陰唇連孩子都能生的出來,還會怕陽具那樣大小的棍子抽插嗎?

  

   更何況此刻淫辱她的這個徳叔最說身體還行,但是畢竟年紀大了,陽具持續力有余,而堅挺不足,所以沈傲芳卻沒有感覺到下陰傳來熟悉的炙熱感和被穿刺感。

  

   但是沈傲芳知道,如果自己說出來肯定會傷徳叔的心。

  

   想到這,沈傲芳媚然一笑,將胸前的椒乳頂在桌子上,騰出手來伸到自己的胯間,一邊輕輕的分開自己的陰唇要讓他的陽具能更深入的刺入自己的下陰,一邊嬌媚的說道:

  

   「呼—徳叔,您慢點,您不能跟那些淫辱我的小伙子比,小心別扭傷了腰,還是慢慢來吧,別擔心,你慢慢玩我,我的時間還來的及。」

  

   徳叔一聽,臉色一沉,顯然是沈傲芳的話傷了他的自尊。

  

   只見他拽著沈傲芳的蠻腰一把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一只手握著她的纖細的腳腕,將自己的胯下向她的下體擺動,另一只手也順著她的小腹摸上了上去,然後隔著薄如蟬翼的黑絲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放在手里揉捏把玩著。

  

   感受到乳房傳來熟悉的擠壓,沈傲芳秀眉一皺,默默的用雙手捧起自己的乳房,配合徳叔的把玩。

  

   雖然只隔著一層薄的不能在薄的布料,但是徳叔覺得這麼玩弄她的乳房還是有點不爽,於是一拽她乳頭上的絲衣,說道:

  

   「二小姐,這麼摸你的乳房如隔靴搔癢不痛快,我…我能把你身上這身黑絲衣撕破嗎?」

  

   沈傲芳明白她的意思,滿臉潮紅的嬌喘道:

  

   「沒用的,這件魚鱗縛衫是公司特制的,彈性極佳,是撕不壞的。」

  

   徳叔聞言一愣,拽著她嬌軀上的布料一拉,拉出很長,但是沈傲芳身上的黑絲衣依然完好無損。

  

   於是徳叔見狀只好作罷,一邊繼續隔著絲衣揉捏沈傲芳的乳房,一邊嘆氣道:

  

   「唉,二小姐,公司怎麼會造這種衣服,在陪客人的時候,如果客人想直接把玩你們性服務員的乳房,豈不是要失望了。」

  

   躺在桌子上的沈傲芳捂著櫻唇嘿嘿一笑,說道:

  

   「徳叔,你真是糊塗了,我都說了這件衣服的彈性很好,客人其實不用撕我們的衣服,就可以直接撫摸我們性服務員身上的任何部位,比如說這樣——」

  

   說完,沈傲芳媚然一笑,猛的伸出玉臂,拽著自己的漁網裝的領口向下一拉——

  

   頓時,絲衣的領口便被她自己拽到了潔白的小腹處,她那對豐滿白皙,頂著一對嫣紅櫻桃的椒乳便彈了出來。

  

   然後沈傲芳一邊揉捏著自己胸前的這對椒乳,一邊媚然道:

  

   「徳叔,你看,這樣一來你不就可以直接把玩她們了嗎,這件絲衣的領口可以直接拉到性服務員的腳腕上。

  

   別說客人想玩性服務員的乳房,就是想玩性服務員的陰唇,也可以不用拉開下面的拉鏈,直接就可以…呀」

  

   還沒等沈傲芳把話說完,她只覺得乳房傳來一陣巨痛,沈傲芳臉色一白,登時尖叫了起來。

  

   原來是徳叔,他已經進入到了最後的高潮,只見他一邊抱著沈傲芳的雪腿拼命抽插,一邊用他的祿山之爪拼命揉捏她那露出來的乳房,好像恨不得將她的乳房捏下來。

  

   對於這種來自乳房上的疼痛沈傲芳已經非常熟悉了,她從插進陰道里那根陽具一彈一彈感覺就知道,徳叔快要射精了,於是皺著秀眉一邊挺著乳房,一邊嬌喘道:

  

   「德…德叔,避孕藥的藥效應該快過了,我…我不安全,要不你把陽具拔出來,將精液射在我臉上吧。」

  

   徳叔一聽,大吼道:

  

   「好,這麼辦!」

  

   說完,徳叔猛的一拉沈傲芳的胳膊,將她從桌子上拉到了地上,然後按著她的嬌軀一把拽開她的黑色的絲衣領口,握著陽具對著她那雪白的乳溝就是一陣猛射。

  

   一陣炙熱的感覺伴著熟悉的腥臭從自己的乳溝間傳到了出來,沈傲芳低頭看了看徳叔噴灑在自己胸前的精液,順著她那雪白的肌膚流緩緩的流到了肚臍上。

  

   沈傲芳微微一笑,蹲坐在地上,緩緩的張開雪腿,用手拉開自己下體的拉鏈,使得精液能夠順著她的陰唇直接流到地上。

  

   等一下她還要給總部來的陳老爺子展示這件魚鱗縛衫,她可不想把它弄的太髒。

  

   不過沈傲芳到底是一個專業性服務員,她沒有忘記在客人射精後,一個性服務員應該做的「售後服務」。

  

   只見她微微一笑,就這麼蹲著,張開櫻唇俯身上前輕輕的含住了徳叔那還滴著精液的陽具,一邊揉捏她的陰囊,一邊用舌頭輕輕的舔弄著他陽具上的汙垢。

  

   舔弄了幾分鍾,沈傲芳已經感覺不到到嘴里有精液的腥味了,知道清理的差不多了。

  

   就在沈傲芳想吐出自己櫻唇中的陽具的時候,忽然,徳叔握著她的後腦將陽具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喉嚨。

  

   沈傲芳含著陽具抬起雙眸莫名其妙的望著徳叔。

  

   徳叔咧嘴一笑,一邊撫摸著她的秀發,一邊說道:

  

   「嘿嘿,二小姐,我記得在那七天里,那四個軍人每次淫辱你後,都會向你的臉上撒尿,

  

   老仆也想那麼做,不過老仆知道您怕弄髒衣服,所以老仆就直接尿在你嘴里,你就直接喝下去吧,這樣一來,您的衣服就不會,啊——來了。」

  

   徳叔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他眉頭一皺。

  

   沈傲芳頓時感覺插入自己喉嚨深處的陽具頭噴出一股腥臊的液體,直接激射到自己的喉管上了。

  

   「咳」

  

   徳叔忽然在她的嘴里排尿的行為讓沈傲芳措手不及。

  

   雖然她已經咽下大部分的尿液,但是依然有一部分射進了她的氣管,嗆得她直咳嗽,只見腥黃的尿液從她的嘴里和秀鼻里噴出,掛花了她的俏臉。

  

   徳叔望著身下沈傲芳這副滿身精液尿液的淫靡模樣,頓時興起,一把將沈傲芳的嬌軀扛在了肩上,然後一邊揉搓著她雪白的臀肉間那流著淫水的蜜穴往外走,一邊說道:

  

   「二小姐,你身子被老仆弄髒了,這後邊有條河,我幫你洗洗。」

  

   沈傲芳聞言嘆了口氣,看來這徳叔是玩自己玩上癮了,等會兒他肯定還會在河邊再淫辱自己一回。然後還有那孫老頭,說不定還有客戶要指明自己服務……

  

   唉,性奴公司的社交生活怎麼這麼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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