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二次交鋒
艾莉莎盯著面前的信紙,心緒難寧,手指下意識地捏著信紙邊緣,捏得有些變形了也沒有注意到。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是瑪蒂爾達留給伊莉絲小姐的邀請。顯然瑪蒂爾達對昨晚的雛兒印象很好,特意在信中告訴伊莉絲,如果今後她想要體驗一些更“刺激”的“內部項目”,可以持這封邀請函,在傍晚時分、會所還沒有正式營業時,通過員工通道直接去找她。
而這份邀請令艾莉莎不安的原因也很簡單:她怕了。並非因為對方是多麼強大恐怖的角色,而是因為自己竟然……有些期待。
精神強韌的魔法師很少需要長時間睡眠,但昨夜的激情過後,身心俱疲的艾莉莎罕見地熟睡了很久。當她在瑪蒂爾達柔軟的大床上悠悠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更糟糕的是,她發現醒來時自己的一只手正在無意識地揉搓著一片狼藉的下體。
僅僅半個晚上,她感覺自己就好像已經主動加入了欲望教派。起床之後,屬於夜晚的荊棘玫瑰早已關門,還好瑪蒂爾達在信中告訴了她員工後門的位置,否則她就得動用魔法離開了。
雖然昨晚應該算是瑪蒂爾達的專業工作,但是她也……太專業了點。身為皎月途徑的魔法師,自己並不排斥性愛的歡愉,但也肯定不至於……那麼……淫蕩不堪。是那杯酒的問題嗎?但是她也感覺到,在被綁好之後,酒里那點強度本來也不算高的藥力就被對方親自淨化了。換一個普通的客人,或許只會覺得自己酒後亂性、意亂情迷。
自己在她面前似乎總是落於下風,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完全被她牽著鼻子走,這對自己的潛伏大計來說隱患不小。除了昨晚的內容之外,她還有別的什麼手段,能算得上“更刺激”的“內部項目”呢?自己又能接受得了嗎?艾莉莎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潛在對手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抬頭看了一眼掛鍾,夜晚還有很久才會到來。她決定去自己能夠占上風的地方走一趟。
……
黑暗寂靜中的時間感異常淡薄,萊拉總是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被汗水、口水和淫水反復浸透又晾干,最終只留下一種粘膩濕滑的感覺,令她異常難受。
除此之外,長時間被迫站立也讓她的小腿酸痛不已。魔法師常年被魔力浸染的肉體擁有遠超常人的生機與活力,但這只能滿足她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讓她不至於口渴和飢餓,卻無法驅散她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疲倦。
她已經有幾次差點站著睡了過去,但乳頭被拉扯的尖銳疼痛總會為她強行注入一股新的精力,殘酷地維持著她痛苦的清醒。
在這一眼望不到邊的折磨中,僅有的救贖就是偶爾從胸前和下體傳來的溫熱撫慰,將她徐徐帶上又一次高潮,讓她得以暫時忘記自己的處境。到了現在,“服侍”嘴里的塞口球已經變成了萊拉下意識的行為,她麻木的大腦完全把舔舐女陰和緩解自身痛苦、得到快感歡愉關聯在了一起。
又一次溫和的高潮漸漸退去,萊拉的其它感官漸漸回到她的身體,但這次好像多了點什麼……自己的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有些明亮,甚至明亮得刺眼。
“嗚嗚……?”受到亮光刺激以至於眯起了眼睛的萊拉,只感到一直吊著自己手銬和乳鏈的拉力消失了,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肩膀,輕松地讓自己轉了個圈,面朝刺眼的衣櫃門外。
肩上的手一松,萊拉整個人便軟倒下去,一屁股坐在自己一片狼藉的衣櫃里,並攏的雙腿無力地半伸在外,就連下體受壓也只是讓她輕輕“嗯——”了一聲。此時的她嘴角流涎,胸腹和腿間都有大塊干涸的水漬,渾身散發出濃烈的淫靡氣息,與兩天前那個高貴冷漠的女公爵判若兩人。
萊拉感到一雙手伸到自己腦後,用鑰匙打開一道鎖,然後拉著自己臉頰上的皮帶,把自己含了兩天的塞口球取了出來。她的嘴一時間還沒能適應,仍然微微張開,柔軟的舌頭下意識地動彈了幾下,才終於完全恢復控制。
沒等她開口,對方就自顧自地開始發問:“你之前說,你和瑪蒂爾達之間沒什麼合作,除了最近的薇羅妮卡之外,對不對?”
是艾莉莎的聲音。
萊拉的眼睛適應了外界光线,眼前模糊的人影也變得清晰起來。她又喘息了一會兒才開口,低聲回應道:“是……沒錯。你……見過她了?我和她確實不熟,但我覺得……她不是壞人,只是理念不同。讓我去和她談談吧,我會盡量讓你滿意……”
盡管被嚴厲囚禁了兩天,她還是這麼快就進入狀態、開始為自己討價還價了,這讓艾莉莎不由得感到十分佩服。
“嘖嘖,我差點相信了。”艾莉莎彎下腰去,把一張信紙遞到萊拉面前,用嘲諷的語氣應道,“我看你們很熟嘛。”
這是她剛剛在萊拉書桌上看到的書信,應該是魔法直接送達的,寄信人正是瑪蒂爾達。她在信中表示自己剛剛發現一個不錯的新苗子,拜托萊拉幫她調查名叫伊莉絲的金發少女是何來歷,確定背景清白的話,她准備引導對方加入欲望教派。只要別“像上次那個薇羅妮卡”一樣,事成之後可以“按慣例給報酬”。
“……”萊拉難得一見地沉默了。也許是兩天以來高漲的情欲折磨讓她的思維不再那麼敏捷,難以立刻為自己辯解。
“你說,你嘴里吐出來的話到底有幾個字可信?”艾莉莎抽手收回信紙,重新站起身來,冷眼俯視著癱坐在衣櫃里的女公爵,“就連這套拘束裝,你也沒把功能全部告訴我,對不對?”
她在打開衣櫃門之前,就用法師之眼旁觀了一會兒,當然看到了萊拉間接地把自己舔到高潮的樣子。
“……我可以幫你解釋,你和我、和她之間沒必要那麼……針鋒相對……”萊拉的聲音很小,還伴著掩飾不住的慌亂情緒。顯然,衣櫃里的女囚生活對這位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女公爵影響不小。
“這就是你的辯解?”艾莉莎冷笑道,“我也不多說廢話,只要你告訴我回信的咒文,之前你的信口胡說我都可以當沒聽過。”
此前萊拉當著艾莉莎的面發信時,有意使用了瞬發魔法,就是為了避免讓她聽到那段特殊的定位咒文。但現在,艾莉莎明擺著要以她的身份偽造回信。
萊拉吞吞吐吐地回應:“我……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的回信需要手寫,並且在上面用魔力留下紋章才……”
“唉……”艾莉莎邊聽邊嘆了口氣,蹲下身子,從萊拉身下被各種不明液體浸濕的衣服里隨意地抽出一條內褲,三兩下將它揉作一團,然後用力塞進萊拉嘴里,打斷了她的話。在萊拉驚訝的目光中,塞口球也被重新塞回原位,在她的腦後收緊上鎖。
“嗚嗚……?嗚嗯嗯!”萊拉被艾莉莎扯著乳鏈重新站起身來,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悶哼。而艾莉莎則一言不發,換用一根較細但十分結實的女式皮帶,再次把她胸前的乳鏈系到衣櫃頂部的橫杆上。這次她收得很緊,皮帶也沒有絲襪的彈性,進一步壓縮了她能夠掙扎的空間。現在她不僅無法坐下休息,而且需要踮起腳尖才能避免拉扯到自己飽受折磨的乳頭。就連像之前那樣用腳掌正常站立,此刻也成為了對自己雙乳的殘酷折磨。
接著,萊拉被項圈吊起在背後的雙手,也被另一條皮帶吊到同一根橫杆上。
這次,萊拉被固定成了面朝衣櫃門的方向。艾莉莎這才盯著她的眼睛解釋起來:“我翻看過你最近的信件,所有這類灰色地帶的委托,你只會發出對方需要的資料,從來不留下什麼魔力紋章和手寫回復。呵呵,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主動在信里為自己留下把柄?”
“不過我也不著急,反正,你調查那個伊莉絲也需要兩三天時間。到了該回信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的,你慢慢考慮。”艾莉莎仿佛完全沒看到萊拉拼命地搖頭,在她哀求的目光和細小的嗚咽聲中關上衣櫃門,外界所有聲音和光线也隨之斷絕。
這次,萊拉絕望地發現,由於被自己的內褲塞滿了嘴,她連前兩天那點卑微的自我娛樂權利也被剝奪了。
……
白天支配萊拉的經歷並沒有為她帶來多少安慰。暮色漸臨時,站在那扇畫有荊棘裸女的門前,艾莉莎發現自己的心跳又開始不爭氣地越來越快。
“呼……”她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抬手敲門。沒想到門並沒有鎖,輕敲幾下便無聲地慢慢打開了。房間里似乎無人,只點了一盞十分昏暗的燈,和昨晚的氛圍完全不同。
艾莉莎輕輕走了進去,看見床上散落著幾卷小指粗細的棉繩。她伸手拿起其中一卷,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繩索上細密的紋路,和自己手腕上仍然隱約可見的印痕一模一樣。她不由自主地輕咬下唇,仿佛想起了許多鮮活的記憶。
與記憶中一致的幽香從背後無聲地蔓延過來。背後被輕輕一推,她就在一聲短暫的驚叫中再次被推倒在同一張大床上。雙手被溫柔而又霸道地拉到頭頂,隨後被對方單手按住,後半截的驚叫也被柔軟的香唇牢牢堵住。對方空出的一只手輕易地探到她象征性掙扎的雙腿之間,今天她選擇穿出門的素雅白裙此刻成為了最好的助攻,讓對方進攻的手毫無阻礙。
在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中,艾莉莎剛剛呼吸一窒,瑪蒂爾達的唇便和她再次分開,貼著臉頰滑到她敏感的耳邊,輕聲調笑道:“衣服選得這麼純情,結果里面什麼也沒穿?”
“哈啊……我……”艾莉莎忍耐著從耳朵開始擴散的酥麻感,努力回應道,“反正……都要被你……脫光的……”
“真是出乎意料地自覺啊~”瑪蒂爾達一邊“稱贊”,一邊肆意地對她癱軟成一團泥的身體上下其手,讓她本就單薄的遮羞布越來越少。
很快,艾莉莎的衣裙被扔到一旁,而她剛剛拿起的那卷白色棉繩也被瑪蒂爾達抖開,繩頭隨著她靈巧的手,在艾莉莎赤裸的肉體上來回穿梭。
不一會兒,那卷棉繩就代替她的衣裙,被瑪蒂爾達“穿”到了她身上。對折的繩索繞過她的後頸,在鎖骨中間匯合,沿著她軀體的中线一路往下,沿途又打上數個繩結,在接近恥骨的位置再次分開成兩股,分別從她私處的陰唇外側勒進股間。然後再次在臀縫里並攏,沿著背後向上延伸到她後頸處的繩套,穿過以後向下拉,從她的兩側腋下繞回胸前,從身體前面最上方的兩個繩結之間穿過,再次繞到身後,然後繞回到前面的下兩個繩結之間……
這樣交錯幾次以後,最終余下不長的一段繩索被瑪蒂爾達拉到艾莉莎的後腰位置,打結系緊,一套漂亮的龜甲縛便完整地出現在她身上。她的雙乳被胸前的菱形勒得略微挺起,腰肢則被收攏的繩索壓迫得更加纖細了幾分。雖然四肢沒有被拘束,卻也同樣顯現出一種落難少女般誘人的無助感。
隨後,瑪蒂爾達起身開口道:“穿衣服吧,我們出去吃晚餐。我請客。”
“……啊?”
被捆上一身繩衣的艾莉莎驚訝地睜大雙眼。身為魔法師的她很少有一日三餐的需求,用餐往往只是為了享受食物的美味。她差點忘了,普通人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應該吃晚餐的。
“怎麼了,伊莉絲小姐是餐後才來的嗎?”瑪蒂爾達微笑著問道。
“不,不是——”艾莉莎連忙在床上坐起身來回應,“就,就這樣,穿衣服嗎……?”
“那當然,”瑪蒂爾達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還是說,伊莉絲小姐還想要加點別的?”
“不用不用!”艾莉莎慌忙開始穿衣服,生怕她真的往自己身上追加更糟糕的東西。
……
不久之後,二人便坐在了一家高檔餐廳幽雅的角落。瑪蒂爾達興致勃勃地端詳著面前的金發少女,看著她用毫無必要的力氣切開一塊肋排,忍不住開口問:“這東西沒那麼硬吧?”
“……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看……”艾莉莎小聲嘟囔著,眼睛仍然緊盯著盤中餐,沒有抬起來。
“伊莉絲小姐不像是第一次出入這種餐廳,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呢?”瑪蒂爾達明知故問。
你當然知道為什麼!艾莉莎在心中惡狠狠地想道。遍布軀干的束縛感和下身涼颼颼的真空感,都讓她既羞恥又緊張。加上她原本完全沒想到要共進晚餐,穿了一套很方便“辦事”的衣裙,此刻被一身高檔禮服的瑪蒂爾達領進門來,坐在衣冠楚楚的食客們之間,更顯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她沒有立即回應,叉起一塊飽滿多汁的牛肉送進嘴中,為自己爭取了幾秒時間。隨即她才意識到,自己又在被瑪蒂爾達牽著走,不知不覺中就在她面前變成好欺負的小姑娘了。
艾莉莎決定找回主動權,咽下嘴里的美食,開始自然又主動地透露起瑪蒂爾達最感興趣的事情:“實話實說,類似的餐廳我吃過一些,但皇城里的這家我真的沒來過。以前我只跟著家族商隊來過幾次皇城,都沒有停留多久。這是我第一次自己來。”
“哦?原來伊莉絲小姐不是本地人?你的口音很正。”瑪蒂爾達果然對她的家庭背景非常有興趣,立即順著她“無意間”透露的信息追問下去。
“嗯,我的家族主要在東南地區經商,不是世襲貴族,不過家里願意出錢讓我來皇城求學。”艾莉莎熟練地“透露”著自己早就編好的故事。非世襲貴族的遠方商人世家,既合情合理地足夠有錢,又很難在短時間內穿幫,也只有萊拉女公爵那樣黑白兩道都有足夠資源的人物,才能很快查清這個背景的真假。不過這個問題已經被她無意中提前解決了。
瑪蒂爾達聞言一笑:“看得出來,伊莉絲小姐昨晚就學得很刻苦呢~”
剛剛因為想到自己搞定了女公爵而略微有些得意的艾莉莎,表情又一次呆住了。
瑪蒂爾達笑眯眯地拈起一粒櫻桃,送進自己嘴中,一邊慢悠悠地咀嚼,一邊欣賞對方的臉色慢慢變紅。隨後她把櫻桃核與半截櫻桃梗一起輕輕吐進餐盤,讓艾莉莎清楚地看到,那根櫻桃梗剛剛被一條靈活的舌頭打了個結。
送出這會心一擊後,瑪蒂爾達神色如常,像是聊家常一樣盯著對面似火燒般紅潤的俏臉,無情追殺道:“你給昨晚打幾分?”
“……九,九分吧……”
我為什麼要順著她的話說?我為什麼要聽她的?我在說什麼?什麼九分?啊啊啊啊啊。
“嘖,”瑪蒂爾達挑起一邊眉毛,顯得有些驚訝,“竟然不是滿分?看來我還有不小的提升空間。那麼,我尊貴的客人,能否請教一下扣的那一分在哪里呢?”
啊啊啊啊啊,我說了什麼?冷靜,艾莉莎,冷靜,她要挑毛病就挑給她看!
“嗯……那個……”艾莉莎吞吞吐吐地開口,“一開始的酒……就是……那個……第一次就……給客人下藥……不太好吧……”
“啊?”瑪蒂爾達的另一邊眉毛也挑了起來,隨後忍不住呵呵笑道,“原來是這樣……我特意給你開了一瓶82年的薔薇葡萄,結果你把它當成下藥?”
艾莉莎在腦海中迅速搜索起相關年份的知識:帝國北部遇到異常寒冷的氣候,恰逢酒莊首次試驗新的濃縮加糖技術,此後的工藝都沒有第一年那麼激進。兩個因素一齊作用,導致產出的一批薔薇葡萄酒力異常猛烈,酒體卻相對清淡,成為了高檔紅酒中的著名新人殺手,常有人在淺嘗時不覺得有多烈,卻不知不覺就把自己喝倒了。
意識到自己鬧了個大誤會,艾莉莎不禁感到更加尷尬。對面的瑪蒂爾達還不依不饒,替她把內心的尷尬想法全說了出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容易就來感覺了?所以肯定是別的問題,比如酒里有東西?”
瑪蒂爾達一邊說著,一邊從果盤里拿起另一粒櫻桃,又從手包里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瓶子,從中抖出一點白色粉末,均勻地抹在櫻桃上。隨後她拿著這粒櫻桃站起身來,坐到艾莉莎身旁,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這麼冤枉我,可真是讓我有些傷心啊,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行。”
與此同時,她已經用一只腳勾住艾莉莎的小腿,不由分說地把她的雙腿分開。一只手在桌下掀起艾莉莎的裙擺,另一只手熟練地將塗有粉末的櫻桃送進她的裙下。被剛才一連串的攻勢打得有些呆滯的艾莉莎毫無反抗,只感到勒過自己下身的股繩被略微分開,沾著不明藥粉的櫻桃就被順利塞進了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十分濕潤的私處。
“好好感受一下,這次才是真的加了料哦。”耳邊的呢喃逐漸遠去,瑪蒂爾達重新坐回原位,二人繼續面對面地共進晚餐,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
但艾莉莎明白並非如此,對方的一只腳如蛇般無聲無息地鑽進了自己雙腿之間,正用兩根腳趾夾著股繩,隨意地輕輕拉扯。她的動作十分隱蔽,加上她們二人的座位靠近昏暗的角落,除非有人特意趴到桌面以下,否則是不會注意到什麼異常的。
艾莉莎此刻無比痛恨自己選擇了一條裙子出門,但她已經無力表達了。桌面上的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氣喘吁吁,目光低垂,卻並沒有在看自己盤中的餐食,只是無謂地用刀叉切割著早已過度細碎的菜葉。
瑪蒂爾達捆綁在她股間的繩索沒有直接勒過最敏感的部位,而是分開勒在了陰唇兩側。這樣的綁法曾經讓她暗自慶幸,不管是走路還是坐下都不會給下體帶來太明顯的刺激。但現在,在瑪蒂爾達的腳趾撩撥之下,股間的繩子卻漸漸有些隔靴搔癢、不夠刺激的感覺。她隱隱有些期待瑪蒂爾達的侵犯更加直接一些,但腿間的那只玉足卻不遂她願。
漸漸地,艾莉莎感到被塞入蜜穴中的櫻桃已經不再冰冷,也沒有了明顯的異物感,隨著體腔中的嫩肉不自覺地收縮蠕動而慢慢運動著。這種挑逗雖然內外兼顧,但任何一方都不夠刺激,就連高潮的邊緣也遙遙無期。
但她的私處卻誠實地越來越濕,本就沒穿內褲的她現在不由得開始擔心,自己用來墊坐的那塊裙子會不會濕透了。她抬頭用可憐的目光看著瑪蒂爾達,嘴唇微動,剛剛想要哀求對方不要這樣,瑪蒂爾達的腳趾就突然精准地點到了被肉蚌保護起來的陰蒂位置上。
尚未出口的哀求就這樣變成了一聲突兀的“啊!”
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這家幽靜的餐廳中還是頗為顯眼。周邊座位上應聲投過幾道目光,令艾莉莎忍不住抓起桌上的手帕舉到嘴邊,裝作咳嗽了兩聲,眼神急切地盯著瑪蒂爾達輕輕搖頭。
瑪蒂爾達果然收回了自己的腳。艾莉莎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她便起身走到旁邊,扶著她站起身來,低聲向剛剛走過的女侍詢問洗手間的位置。看起來仿佛她的同伴突發身體不適,需要她陪同照料。
艾莉莎與其說被攙扶,不如說是被挾持著走進了女洗手間,才從鏡中看到自己的模樣:雙眼半睜半閉,粉唇微張著吐出喘息,不僅臉色緋紅,從耳根一直到脖頸都被染紅了。最讓她感到無地自容的是,她的衣服顯然已經不能完全掩飾住胸前的一對激凸,只要旁人多看兩眼,就能看出此刻她的身體有多麼興奮。
她在鏡中眼睜睜看著瑪蒂爾達的手從自己腋下伸出,攀上左乳,整只手掌輕輕按在曲线優美的隆起上,而她也隨之不爭氣地喘息出聲,身體向前傾倒,靠著自己的雙手撐住洗手台,才不至於直接貼到鏡子上。
“伊莉絲小姐,你不覺得……”低語在耳邊響起,“現在的你才是最漂亮的嗎?”
艾莉莎的耳朵微微發麻,下意識地偏開自己的頭,似乎想要躲避耳邊那股要命的輕風。瑪蒂爾達乘勝追擊,原本覆在她左乳上的手更進一步,探到了右乳上,看起來就像從背後單手摟抱著艾莉莎。她的另一只手同時伸向對方下身,干脆利落地拉起裙擺,將裙角塞進艾莉莎撐著洗手台的手中,繼續在她耳邊低聲命令道:“自己掀起來。”
瑪蒂爾達攬過艾莉莎前胸的手順勢向後一拉,摟著她整個人後退半步,讓她的雙手不再能支撐洗手台,完全依靠自己的摟抱維持站立。而艾莉莎也鬼使神差地聽從著耳邊的低語,捏著自己的裙角抬高,在鏡中露出一片誘人風光。
“你看看你,下面的繩子都濕透了……”艾莉莎的目光順著瑪蒂爾達的手慢慢下探,一直探到自己在鏡中的私處。左右兩股繩索都有著明顯的濕痕,原本白淨的陰唇此刻白里透紅、泛著水光,被繩索勒得略微凸起,緊閉的蜜裂隨著她的喘息而微微顫動,隱約露出內部鮮紅濕潤的色澤。
艾莉莎一言不發,忍耐著不發出更丟人的聲音。而在她期待又恐懼的目光中,瑪蒂爾達的纖手輕輕劃過她潮濕的肉縫,立刻打破了她徒勞的忍耐,讓甜美的呻吟伴著喘息在女洗手間中響起。
“嗯——啊……”
瑪蒂爾達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輕按在艾莉莎隱沒在縫中的陰蒂位置打轉。她的左手則抱緊懷中幾乎軟倒的女體,隨意揉捏著她胸前的軟肉和上面那粒硬邦邦的凸起。艾莉莎被胸前和下身的同步刺激衝刷著,勉強堅持提起自己的裙擺,一抬眼就能看到自己沉浸在快感享受中的痴態,瞬間讓她感到全身上下的欲火都被燒得更加旺盛起來。
盡管這是她今晚第一次受到直接的撫慰,此前漫長的股繩摩擦和私處塞入的那顆櫻桃,卻好像已經為她積累了足夠的快感,只等著瑪蒂爾達的一雙妙手將它們全部激活。艾莉莎的高潮來得比她想象中快得多,而瑪蒂爾達也十分慷慨,沒有想要阻止她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啊……要……去……去了啊——!”
絕頂的快樂從下身被揉搓的地點爆發開來。盡管沒有昨晚那麼激烈,這次高潮仍然讓艾莉莎仰起頭來,繃緊了腰肢,身體隨著快感的浪潮而顫抖。她幾乎看不到鏡中自己的痴態,但眼角瞥到的一點殘影已經足夠將她的快感推上新的高峰。
“……喜歡嗎?”
耳邊傳來瑪蒂爾達的溫聲軟語。剛剛在她手中達到絕頂高潮、此刻仍然靠著她的摟抱才不至於癱倒在地的艾莉莎,無論如何都無法作出否定的回答。她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呢喃道:“喜……喜歡……”
“還想要嗎?”
艾莉莎喘息著沒有回答,她本能地有些害怕。
“那我就當你還想要了?”
說著,瑪蒂爾達的右手繼續下滑了一點,變成用拇指按住艾莉莎已經充血凸起的陰蒂,中指和無名指則並攏在一起,輕松突破股繩和陰唇的防御,探入她火熱濕滑的蜜穴之中。
“啊——太——太刺激了……慢……慢點……”
剛剛高潮了一次的艾莉莎陰蒂十分敏感,有些受不了瑪蒂爾達的拇指揉搓,想伸手推開她的手,但卻被自己手中捏著的裙擺阻止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下意識地不再違抗瑪蒂爾達的命令。
“伊莉絲小姐,不要壓抑自己,你我都知道,你是想要的……”
艾莉莎的耳邊不住地傳來瑪蒂爾達的誘惑。
她一邊輕言細語,一邊趁勢加強進攻,靈巧的雙指在緊實的甬道中找到了那粒櫻桃,開始夾著它輕輕抽動起來,每一次抽動都用它刮過蜜穴上壁那塊粗糙的敏感帶。拇指指腹的按壓和揉弄與櫻桃一道形成了內外夾攻,讓艾莉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自己的下陰控制了,只會隨著瑪蒂爾達的動作顫抖不已,不斷面對自己淫靡的鏡像發出誘人的喘息和呻吟。
幾乎就在上次高潮的余韻剛剛消散、下體終於不覺得過分敏感時,艾莉莎就感到又一次高潮正在來臨。瑪蒂爾達的手指顯然也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變化,愈加得寸進尺,飛快地試圖從她身上榨取出第二次高潮。
“哦——哦啊——好——又——啊——又要去——去了!”
艾莉莎顫抖著夾緊雙腿,被瑪蒂爾達雙指撐開的蜜穴里涌出幾縷晶亮的液體,被夾在一起的大腿內側抹成了一片。
或許是因為內外兼攻,第二次高潮的持續時間比第一次還長,逐漸平復下來時,艾莉莎甚至微微有些頭暈。
瑪蒂爾達用中指和無名指夾著那粒櫻桃,從艾莉莎濕淋淋的下體緩緩抽出,讓她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完全抽出來以後,她就這樣兩指夾著櫻桃,抬起到艾莉莎面前,讓她和自己一起欣賞上面晶瑩的水光。
艾莉莎仍在大口喘息著,臉色紅得和櫻桃一樣。瑪蒂爾達靠在她肩上,緩緩張嘴,用一種誘人的動作將它送入自己的嘴中。還不等艾莉莎說出一個字,原本摟著她前胸的那只手把她整個人向側面一轉,手的主人旋即霸道地吻上她還在喘息的雙唇。
“嗚嗯……”
艾莉莎閉上了眼睛,在兩人唇舌的交纏中發出模糊的鼻音。自己下體的咸味讓她羞恥不已,但完全被對方掌控的身體卻無法進行任何反抗。她開始漸漸陶醉在這次深吻之中,直到瑪蒂爾達再次開始進犯她的私處時,才突然睜眼,眼神中除了情欲之外還夾雜著意想不到的驚訝。
“嗚嗚……?”
瑪蒂爾達輕輕將勒過艾莉莎股間的兩根繩索並攏到一起,第一次真正勒入她的陰唇之間,兩根繩索就這樣緊密地壓在她仍然亢奮不已的陰蒂上。隨著瑪蒂爾達一下下拉扯繩子的動作,一種和手指撫慰的溫情脈脈全然不同的、粗獷原始的快感再次涌入艾莉莎的身體。
嘴里的櫻桃也在兩人頗有些激烈的深吻中破裂了,艾莉莎口中除了自己下面的味道之外,漸漸多出一股怡人的酸甜味。在唇齒舌尖的交纏中,櫻桃逐漸破碎,清新的果味越來越濃。與此同時,艾莉莎的下體正被並作一股的繩子勒進陰唇,一松一緊地刺激著。這次,她甚至無法開口乞求對方放慢速度。
“嗚……嗚嗯……嗯嗯嗯——!”
在這綿長的一吻中,艾莉莎癱軟的身體第三次在瑪蒂爾達懷里繃緊,腰身規律地抽動著,半分鍾後才漸漸軟化下去。
瑪蒂爾達此時才松開了令艾莉莎快要窒息的雙唇,舌尖勾出櫻桃核,隨意吐到一旁。等艾莉莎終於緩過氣來,能夠扶著洗手台站穩時,瑪蒂爾達才松開懷抱。
此時,鏡中的瑪蒂爾達不再那麼優雅自如,臉色微微泛紅,精致的發型也有些許凌亂。但與旁邊的艾莉莎比起來仍然好多了。
金發少女雙手撐著洗手台,毫不淑女地喘著粗氣,臉色潮紅無比,額頭的汗水沾著幾縷披散的秀發,嘴角還有一絲淡紅色的汁液溢了出來。她本就簡單的衣裙此刻更是亂成一團,從不知何時被扯開一個紐扣的領口,還能看到胸前原本雪白的肌膚都紅透了。
接連的三次高潮讓艾莉莎雙腿止不住地打顫。身為皎月途徑的女魔法師,她對於多次高潮並不陌生,但以前的連續高潮都是在自己控制之下達成的,每次高潮之後,她都會暫時休息,直到“性致”和身體都准備好後再開始下一次。瑪蒂爾達帶來的體驗完全不同,此前長時間的隱蔽捆綁,加上那粒櫻桃,還有她那多種多樣又細致入微的手法、毫不停歇地一次又一次逼迫艾莉莎的身體衝擊絕頂的高潮。
“還想要嗎?”
惡魔般的低語又一次響起。
“不不……不……讓我……休息一下……”
艾莉莎一邊喘息,一邊立刻惶恐地回應,生怕稍微晚了一步,對方就又要發起無情的進攻。瑪蒂爾達聞言呵呵一笑:“如您所願,伊莉絲小姐。”
接著她湊到艾莉莎耳邊,低聲道:“耐力不錯,合格了。明天晚上來找我,讓你體驗真正的‘內部項目’。”
原來……她之前在邀請函上寫的東西……甚至……還沒開始……?
瑪蒂爾達沒有在意艾莉莎內心的驚訝、害怕與期待,自顧自地整理好頭發,便悠然離開洗手間,最後扔給她一句話:“不准自己解開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