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惡17
太陽西沉,露出半張紅臉,懶洋洋的普照大地,萬物沐浴在一片淡金色中,顯得祥和而寧靜。
薛進兩手握著方向盤,輕巧的動作著,風從開啟的車窗外徐徐吹來,帶了一股清淡的香氣,而身邊又坐著一位稚美的少女,本就暗懷鬼胎的心,被吹的更加凌亂。
即刻覺得口干舌燥,沒到嘴的獵物,只是嗅上嗅,都讓人熱血上涌,薛進眼角的余光不由得掃向了一旁。
光线暗而曖昧,流轉在白皙的小臉上,帶了幾分另類的誘惑。
薛進趕忙收回視线,心狂跳不止,畢竟沒搞過這麼嫩的女孩,興奮和謹慎是難免的,但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齷齪,可那又如何,只要他看中的,就必須要弄到手。
誠然,他在女人身上,還沒栽過跟頭,他是個不太在意過程,更注重結果的人,想想自己以前的成功獵艷經歷,有些自負,驕傲之心,慢慢膨脹。
“哼哈……”薛進不覺中,居然笑了出來,惹來女孩驚詫的目光。
薛進面色一整,連忙收斂笑意,扭過頭來,平和的說道:“叔叔,沒嚇到你吧?”
連羽搖了搖頭,心中卻有些慌亂──上次也坐過他的車,卻不比今天,這天色越黑,她就越不塌實,再加上男人突兀的一笑,她確實被驚到了。
不管怎麼說,單獨同薛進相處在這個相對局限的空間內,女孩本能的排斥,畢竟他們還不熟。
薛進輕撩眼皮,見女孩將懷中的飯盒抱的很緊,了然一笑,悠悠開口道:“我家那小子,學習進步很快,我很高興,正想著,是不是要給他買些什麼!”
連羽眨了眨眼睛,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心中有些羨慕。
“你和他差不了幾歲,所以叔叔想聽聽你的意見,你們這麼大的孩子,究竟都喜歡什麼?”
連羽想了想,她自己喜歡什麼?好象沒什麼喜歡的,又好象什麼都喜歡,由於家境窘迫,女孩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欲求。
“叔叔,這個我可能說不好。”
薛進挑了挑眉,追問道:“怎麼說不好?”
連羽猶豫著,感受著保溫飯盒絲絲縷縷的熱度,心也暖暖的:“我是女孩,男生喜歡什麼,我也不大清楚。”
“是嗎?”薛進半挑著眼皮,目光有些冷。
“那你班里有要好的男同學嗎?他們有特別感興趣的東西嗎。”
連羽想也沒想的搖了搖頭,別說是要好的男同學,就算是女同學,也沒有,她也並不關心其他人的事,只一心撲在學業上。
“那稍微大點的哥哥呢,有特別好的嗎?小羽這麼可愛,不會連個關心的大哥哥都沒有吧?”薛進口氣溫和的笑侃道,目光銳利的偷偷掃視了女孩一眼。
連羽心思單純,並沒有留意男人有些陰沉的表情,腦中閃過程哥哥的影子,表情有些不自然。
薛進微眯雙眼,握住方向盤的手骨節微微泛白。
“真的沒有嗎?我不相信!我上學時,可是有哥哥和姐姐,很關照我,我還記得……”薛進見女孩不答話,進一步的引導道。
連羽在一旁,瞪大了眼睛饒有興味的聽著,沒一會,終於忍不住說道:“程哥哥對我也很好,以前我們是鄰居……”。
薛進嘴角帶了一抹譏誚的笑意,可轉瞬即逝,語調柔和,帶了莫名的感染力:“哦!那他現在呐?你們還有聯系嗎?人肯定不錯。”
“他現在已經大學畢業了,前幾天還跟我去看了哥哥……”連羽話不是很多,但只幾句,薛進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深藏的罪惡18
連俊是在一所條件不錯的醫院中醒來的。
全身都很痛,盡管如此,他的心情卻放松了許多,監獄那個地方,根本不適合人生存,能夠離開,似乎是種解脫。
“7505,等會有人過來探視!”病房的門前,有人看守著,方臉一身便裝的男人,推門進來,如是說道。
探視?連俊很是驚訝!
“請問,是誰?”他張了張微腫的雙唇,吃力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來了你就就知道了。”男人將手中的暖瓶,放在房間內唯一的方桌上,神情似乎很冷漠,轉身走了出去。
連俊皺起了眉頭,可扯動了臉部受傷的肌肉,疼的他呼吸一滯。
監獄的一些規矩,他並不太懂,就拿這次受傷,被保外就醫來說吧,是他想也不敢想的,在牢中,他也聽到有人艷羨如此待遇,可那些人,都是有些來頭的,可自己呢?
悶心自問,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仔細想想,也許真的是黨的政策好,才能讓自己有機會呆在如此舒心的環境中。
連俊抬頭看著窗外的晚霞,覺得那片片紅綢,是那麼美好……
“叩叩!”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讓發呆的他,回過神來:“請進!”
門開了,連俊看到妹妹連羽,意外的很,半張著嘴怔住了,緊接著看著她身後跟進來的男人,更是不知所謂。
“哥哥!我來看你了。”連羽見他頭上纏著紗布,臉頰青紫,心象被什麼刺了一下,猛的撲了過去。
“你,你怎麼來了?”連俊詫異非常,緊握著妹妹的小手,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模樣,不禁有些心疼。
“哭什麼哭,哥哥沒事!”連俊用並不靈便的手,給妹妹擦著淚水,同時看著,那個陌生的男人,坐在了桌子旁的椅子上。
“哥哥,你,你怎麼傷成這樣呀……嗚嗚……”沒說幾句話,女孩就哽咽的不成樣子,氣息也紊亂起來。
連俊想笑一下,安撫她的情緒,可臉上有傷,勉強做出來的表情,看上去很別扭:“小羽,別哭,別哭,哥哥真的沒事!”
連羽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將飯盒放在桌子上,伸手輕輕摸了摸哥哥腫漲的臉頰,心酸不已的說道:“你,你還,還疼不疼!”
盡管是輕微的碰觸,但那飽受摧殘的皮肉,仍火辣辣的,可連俊暗暗忍住了,他不想讓妹妹擔心。
“不,不疼,你別哭了,你一哭,哥哥心里很難受,好嗎?”見她眼淚掉的越發的凶了,連俊苦心的勸慰著。
聽到他的話,連羽咬了咬嘴角,將悲慟的淚水,勉強憋了回去。
“哥哥,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說著,連羽拿過一旁的飯盒,輕輕旋開蓋子,一股清淡的香味,撲鼻而來。
“聽說你病了,我都嚇死了,這是給你做的雞湯!”連羽將上層盛飯的小托盤移開,露出里面,淡黃色的熱湯。
“這,這是你做的?”連俊眼中滿是欣喜,這是妹妹專門做給他吃的,陡然,心中暖暖的,說不出的舒暢。
要知道,以前妹妹是只會煮飯的,燒菜一般都是他來。
“呵呵,是她做的,你真是好福氣,有這麼乖巧的妹妹。”薛進從進門,就試圖說話,如今總算能插上嘴了。
聽到他的聲音,連羽才想起來,屋子里還有外人在,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居然在這跟哥哥哭鼻子,連忙抹了抹眼淚。
“你……”連俊本就好奇他的身份,將視线投了過去。
“哥哥,我還沒給你介紹,這是薛叔叔,監獄的所長,他幫了我們很大忙。”連羽搶先介紹道。
“所,所長?”連俊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是,我叫薛進,你好。”薛進習慣性的伸出手,大方的笑了笑。
“你,你好!”連俊舌頭都有些不好使了,反射性的也跟著伸手,兩人輕輕的交握著,算是正式打了招呼。
連俊看了看連羽,又看了看薛進,不明白,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連羽娓娓的將兩個人如何相識道了出來。
而後,又說了下,薛進在他保外就醫上,出了很大的力。
連俊邊聽邊點頭,連聲向薛進道了謝──妹妹同他,在這個城市沒有什麼根系,又遭遇到那樣的打擊,入獄後,一度沮喪迷茫。
可現在,他覺得上天並沒有拋棄他們,世上還是好人多,所長無疑是他同妹妹的貴人。
“連俊,別跟我客氣,能與你們相識,都是緣分,我能幫的,自然會幫你們,這點你可以放心。”薛進臉上帶著真摯而善意的笑,熱情的說道。
兩兄妹心里熱熱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剩下感激。
在妹妹和薛進走後,連俊沒來由的有些不安,可想想薛進的是所長,那麼有地位和身份的人,肯說會盡量關照妹妹,他又有什麼顧慮呢?
微微躁動的心,平靜了下來!
深藏的罪惡19
第三天,薛進有事,便讓司機載著連羽去了醫院。
連羽剛進門坐下,連俊就有些不高興了,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飯盒,語氣不愉的說道:“這的伙食很好,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再拿東西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自家是什麼情況,連俊是再清楚不過的,給妹妹留下的那點積蓄,她這麼花下去,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萬一遇到點意外,連個應急的錢都沒有,可如何是好?
連羽見哥哥生氣,趕忙陪著笑臉。
“哥,我給你做你就吃吧,我希望你快點好起來。”說著,打開飯盒,將里面的湯端了出來,這次是排骨清湯。
連羽小心的遞了上去,見哥哥沒有接的意思,看來是真的動氣了。
“哥,這排骨沒花多少錢……”一抬眼,便見哥哥的目光有些陰沉,帶著責備,連羽心中微震,囁噓的說道。
連俊也不言語,就那麼直直的盯著她看,連羽毛皮有些發麻──她向來乖巧,哥哥對她一直疼愛有加,而如今銳利的目光著實讓她心里不是滋味。
僵持了一會後,連羽的手都有些酸了,不得不妥協。
“哥哥,你真生氣了?”對方聽到這話,將頭費力的別向了一旁。
連羽咬了咬嘴角,一手松開了湯碗,甩了甩微酸的手臂,有些不情願地說道:“我錯了還不行嗎?哥哥別氣了,我以後不給你做吃的了,成嗎?”
連俊聽她這麼說,轉過臉來,表情緩和了不少。
“你真是不懂事,我也是為你好,省著點花錢,乖乖等哥哥出去,一切都會好的。”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對自己也是一片好心,怎麼能真怪罪呢,他這也是哄嚇小孩子的辦法。
見妹妹點頭連俊接過她遞上來的湯,一口口喝了起來,很快見了底,不禁回味的舔了舔嘴角,笑咪咪的說道:“小羽,就是聰明,連燒菜也越來越進步了。”
連羽被哥哥夸的滿面春風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也沒哥哥做的好吃,哥哥可是大廚師!”連俊不置可否的輕扯嘴角,伸手摸了摸妹妹光滑的頭發。
“小羽,能看到你,聽到你的聲音,哥哥真的很開心,病都好了一大半。”
連羽扯著哥哥另一只手,眼里充盈著暖光,流轉著濃濃的親情。
“但你也不必每天都來呀,你這樣總是麻煩薛所長,也不太好,畢竟他也是個大忙人。”連俊突然話鋒一轉,提了這麼個問題。
連羽想了想,覺得哥哥的話有道理,薛進再怎麼好說話,畢竟也同他們沒親沒故。
“哥哥,你說的對,今天他就有事要辦,是他的司機送我來的。”說著她抬起了頭:“那你說怎麼辦?”
連俊想了想,然後道:“你周末過來吧,正好也放假。”
“啊……”連羽嘟起了小嘴,很是不滿,她恨不能天天見到哥哥,每次見面回到家後,連羽連覺都睡的塌實了許多。
女人都很缺乏安全感,尤其在無助的時候,哥哥對於她來說,就是自己頭頂那片天,盡管不能生活在一起,但只是每天看看,對於現在她來講,都是莫大的安慰。
見她如此反映,連俊皺起了眉頭,仰裝發怒道:“是不是又不聽哥哥的話了?”
“沒有了,哥哥,我聽你的。”連羽本就乖巧,此刻更不敢惹他,一下沒了脾氣,趕忙展開笑顏,表示自己沒有什麼意見。
“歡迎光臨!”幾個穿著露臍裝的可愛少女,排成兩排,對走進門的幾位客人輕聲細語的招呼著。
薛進大手一揮很是豪氣:“里面請!”
幾個人客氣了一翻,而後沿著花崗岩鋪成的小徑往里走,不一會就來到了一處優雅所在。
四處竹林成片,中間是一個小木屋,門楣上幾個紅色大字:天字1號服務小姐早早等在了那里,推門將幾位讓了進去,里面空間很大,除了吃飯的桌子外,還有一個小型的舞池,當然其中也配了好的音響設備。
“先生,請問是吃桌,還是單點?”服務小姐殷勤的問道。
薛進伸進衣兜里,拿出了幾盒黃鶴樓,分別遞給了幾個人,同時問道;“幾位領導,有什麼指示呀,呵呵!?”
薛進今天很開心,因為傑出干部的事,終於有了結果,他很榮幸的當選,可吃水不能忘了挖井人,這些關系,也許以後還用的著,所以,他今天大宴眾人,了表寸心。
一個圓臉胖胖的中年男人望了望其他的同事,見其中一人正眯著眼,目光焦在了服務小姐裸露的香肩,就會心一笑:“吃桌吧,快點,吃完了好多玩會,不能浪費這舞池,和薛所長的一片心意呀。”
說完後幾個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的飄了起來。
薛進什麼人,馬上心領神會,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了幾個煙圈:“放心,我雖然酒量不行,但一定找人陪好大家。”
接著扭頭望向了服務小姐:“把你們這,最漂亮的陪酒小姐都叫出來,今天我們要好好樂樂。”
客人們聽他這麼說,都笑著點了點頭,直道他真是大方,是個值得交的朋友。
少傾,主菜還沒上呢,就魚貫進來幾個濃裝艷抹的妞,一個個打著招呼,直接坐到了客人的身邊。
“嗨!先生,你在哪里發財呀?”嗲聲嗲氣的嬌聲,逗的客人們春心蕩漾……
不一會,桌子上擺滿了30道菜,在觥讎交錯中,房子里的熱度越來越高,一個個擠滿皺紋的老臉透著強烈的欲望。
薛進不亢不卑的陪著說笑了半晌,最後這幾個家伙,都耐不住優美的音樂和小姐的誘惑到舞池里暗中活動了。
方才在音樂響起時,房間里的燈就被小姐刻意調成了曖昧不明的色調,就是為了方便客人的享樂。
“老板,我們也去跳舞吧?”薛進身邊的小姐看向那邊熱烈的場景,心有些癢了,畢竟自己身邊的男人長的很不錯,一看就讓人有了好感,如果和他有些什麼,那肯定十分愉快,可自始至終,男人對她都是淡淡,好似身邊的是一件可有可無的擺設。
薛進用眼角瞟了她一眼,冷冷的,盡管光线不明,仍讓小姐心中一顫,沒趣的低哼了一聲,再也不言語了。
此刻薛進的心並不在這里,滿腦子都是那個白皙美麗的小女孩的身影,不知道她現在回家了沒有?
深藏的罪惡20
舞曲停了下來,客人們摟著懷中的小妞回到了飯桌旁,幾張老臉笑的春光燦爛,顯然是意猶未盡。
薛進輕扯嘴角,漫不經心的看著有一對在打情罵俏。
“干什麼呢?!”小姐身旁的男人涎著臉,手不規矩的在她大腿上亂摸,眼看就要觸到禁忌地帶了。
這使得她有點不高興:“老板,我們是賣藝不賣身的,你這樣不太好吧?”
說著小姐就將他的毛手從大腿上推開,這惹得其他男人一陣哄笑,心里明鏡似的,這他媽的小姐還真逗!
看她們的打扮走在大街上,都能看出來是只雞,還在這拿喬。
“是嗎?”男人並沒有發火,反而對小姐更有了興致,恨不能一口將她吞進肚子里,笑嘻嘻的說到:“怎麼不好,我們剛才不是處的挺好嗎?”
舞池那會,他該摸的都摸了,連奶子都揉了不知道幾個來回,所以現在說話也特別放肆,其實女人那點小心思,他還不知道,就是想自抬身價,多要點錢。
小姐輕撩眼皮,黑色的煙熏妝,畫的跟熊貓似的,你還別說,真讓那雙不太大的眼睛,看起來有神多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小姐輕笑一聲,帶了幾分傲氣,伸手從水果盤中拿了半個苹果,秀氣的吃了起來。
男人覺得有點意思,心里那把火燒的更旺了,可猛抬頭,見同事都在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好似在說,怎麼連個娘們,都搞不定?
這下有點沉不住氣了。
“妹子,哥哥今天是看上你了,你不賣身也得賣了!”說著,又要去摸小姐的半截粉腰,可卻被小姐用手擋了回來。
“是嗎?那你給我多少零花錢呀?”小姐見魚兒上鈎的很快,也就不端著架,釣他的胃口了,畢竟,說到底,都是銀子的問題。
這間飯店的小姐是半兼職的,上班時間很自由,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選擇客人的時候也有一定的自主權,當然如果在這被帶出台,是需要先給好處費的。
“這個好說,都活到這個年紀了,行里的規矩我還是懂的。”說著,手一指薛進:“這可是位財神,有錢!”
幾杯黃湯下了肚,又在舞池里轉了好一陣,整個人都有點暈了,說起話來,也毫不顧及,只道,今天是薛進請客,老子玩,就玩個瀟灑。
小姐也是風里來雨里去的人,用目光虛瞄了薛進兩眼,心想,男人看上去斯文又沉穩,應該是個做大事的人。
薛進也看著她,嘴角微微帶笑,但是不達眼底。
“是領導太抬舉我了,有錢不敢說。”薛進彈了彈煙灰,抬起頭來繼續道:“只要你能讓我的這位朋友高興,一切好說。”
小姐飛快眨了眨眼睛,沒說什麼,但身邊男人伸過來的手,卻再也沒有推拒。
之後,薛進借故出去打了個電話,在附近的一家熟悉的賓館開了幾間房,然後又去前台結了帳,回來的時候,幾小姐和客人聊的都十分熱絡,手拉手,或者肩挨著肩。
他挑了挑眉道:“幾位吃的怎麼樣?”
客人們都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等著他接下來的話:“那好,我看大家都累了,就在XX賓館開了幾間房,我有他們的貴賓卡,一切花消記在我的帳上。”
說完後,又從皮包里拿了一大疊鈔票,往其中一位領導手中一塞:“這是妹妹們的零花錢,你看著辦吧,我還有事,就不能奉陪了!”
那領導笑起來,臉上開了一朵菊花似的:“小薛,這怎麼好意思!”
說著假意要將錢還給他,薛進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呀,我第一次請客,您就跟我外氣?”
那領導嘿嘿一笑,也不好說什麼了:“老弟,你這個朋友我交點了,下次我回請!”
送走了客人,薛進長出了一口氣,而後深深的吸了吸外面清新的空氣──方才那間包房,煙味,酒味,還有小姐身上的香氣,熏的他腦袋發漲。
眯縫著眼睛,憑著本能,薛進走到了自己的車旁,從兜里掏出遙控鑰匙,‘叭’的一聲打開了車門。
坐進了駕駛室,發動了汽車,可他並不急著開走,而是搖下車窗,將頭倚在車靠背上,靜靜的吹著窗外的輕風。
今天他有點多了,並不是因為要陪客人才喝過了,而是高興──傑出青年干部,這要上電視的。
當官的都想名利雙收,薛進這人雖然聰明,但是做個徹頭徹尾的孫子往上爬他辦不到,但也不會放過晉升的好機會。
有些東西是相輔相成的,比如說他的權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管的就那一畝三分地,可如果精分些,還真能從那里面刨出來不少寶貝來。
不覺,薛進不禁想到了連羽,如果沒他哥哥,那麼那個小不點,也不會和他有什麼瓜葛,但既然讓他看上了,也就跑不掉了。
想著想著,薛進笑了!
正在薛進躊躇滿志,事業情場兩得意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