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話-麥莎·尖牙
莉薇在一個一絲不掛的“人”身上摸索著,雙手托著她的下巴,前後擺動,好像給她做什麼熱身體操一樣。
那“人”身材矮小,胸口心髒處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個四角型的空槽,腦袋上如山羊般角,和身後細長的尾巴,在其末端是半成型的心形,就像是箭頭一樣尖銳,但兩邊的角都有所鈍化。那副軀體看起來極其虛弱,許多地方如肋部都能見到骨頭的形有所顯露。那張臉幾乎與站在一旁的蘇薇婭一樣...不,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只不過那位蘇薇婭在獲得造魔劍後變得更加高大,更加霸氣啊。
莉薇見其頸部活動完全沒有問題,對蘇薇婭說到,“嗯,這具身體完全沒有問題,接下來請大人借我力量,去完成最重要的核心。”
“好。”,蘇薇婭允諾了一聲,將手掌拍在她的後背,將源源不斷的力量運輸過去。莉薇將雙手置於空中,兩手間逐漸出現一些肉塊,它們隨著一個螺旋聚集在一起不斷地旋轉,在旋轉中肉塊逐漸變為有形之物。
莉薇腦門上的汗水開始狂飆,她雙眼直直地盯著雙手間旋轉的肉塊,就好像在做陶藝一樣,全神貫注地去雕刻她。
那肉塊在一次次急速的旋轉中,聚集了無數力量,終於變成了一塊“心髒”。
“可以了!”,莉薇喊到,並快速地把“心髒”塞進那“蘇薇婭”的空槽中,在“心髒”塞入後,空槽馬上閉合上了。那“人”睜開眼睛,神情麻木似地直視著前方。
“呼...呼....”,莉薇喘著氣,總感覺腳步有些虛浮,找了一棵樹靠著,在她所感受過的,只有跟蘇薇婭做了一天一夜比這個更累人啊。
她將一旁擺放著的破舊衣物交予那“蘇薇婭”,並說到,“把這個穿上。”
那“蘇薇婭”很聽話,馬上就把衣物穿上了,不帶一絲拖延。但真蘇薇婭就比較不悅了,剛剛莉薇那一份呼喚,雖說對著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克隆人,但就好像在命令著自己一樣。
莉薇察覺蘇薇婭臉色不對,趕忙轉換話題,“大人,這便是妳命令我制作的克隆人了,應該可以完成妳的托付,在這期間能讓您恢復【尖牙國】內的身份,並隱藏您已經變得如此強大的事實,在【競技日】上給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一個驚喜。”
蘇薇婭看著面前這個克隆人,看起來與自己那落魄的時候確實一模一樣,向它問到,“妳的名字是?”
克隆人很快給予回復,“克隆人-0,計劃期間將借用蘇薇婭大人的名字。”
看它能流暢的對答,智力方面應該沒有問題,但總有種怪異感在蘇薇婭心頭。她轉頭向莉薇問到,“干什麼她是如此的僵硬。”
莉薇見任務大功告成,創造一個生命是讓她感到精神十分疲憊,突然的一個問題讓她不假思索的直接回答,“因為妳的力量太粗暴了,而我負擔不了這些力量,根本沒有時間調整就得輸送出去,沒法做任何過於精細的玩意兒。”
話說完之後,她馬上接了一句,“啊,不好。”
她一邊說著,“我不是那個意思。”,一邊拔腿就跑,但馬上就被捉住了。
“哼,今天妳便是要來這麼惹惱我嗎?”
話說到此,蘇薇婭臉上應該布滿陰霾才是,但莉薇在見到她的神情的那一刻感到些許的不解,在回想起這幾天她遭受的種種虐待,她忽然明白了,無論她有沒有冒犯她,也不過是她對自己動手的借口罷了。因為蘇薇婭此刻的神情,是一種小孩撿到玩具一般的笑容,她他媽的不過是玩心起了而已,只不過這熊孩子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和無與倫比的暴力欲和性欲。
莉薇被綁在一棵樹上,雙手縛於後腰,不僅無法抽出,還因為自己臀背被緊緊壓在樹上,後腰上的雙手就像睡覺時腰上墊了一塊凸出的硬物一樣難受。最讓人難受的是,自己的雙腿, 蘇薇婭把她造出的繩索捆在她膝關節後,將其綁成了似M字形般,將私處完全暴露的腿型。
“說我的力量不能造出精細的東西是吧?哼。讓妳看看我能造出什麼好玩的東西。”
雖然好像在說氣話一樣,但那愉悅的語氣絲毫沒有被掩飾。
蘇薇婭拿出兩個“玩具”,將它們塞進莉薇的二穴中,並發動力量推動它們,讓它們震動起來。
聽著莉薇發出的一聲聲浪叫,蘇薇婭拿起克隆人,打算讓她上崗到她應該完成的任務上,之後在四處閒逛一下。只留下莉薇在這個臨時的營地,受些“小折磨”。
不過,莉薇說的並沒錯,這兩個小玩具其實就是制造出兩個只有形的物品,並在上面附上一些法術而已。這也是蘇薇婭能力的上限,因為她根本沒有學會如何去控制那龐大的力量,就連制造玩具施加的法術的震動頻率都完全沒法控制,就如抽獎般時大時小。比如這次對於莉薇只想制造一個震動頻率低一些的玩具,因為自己打算到夜晚才回到營地,但這次造出的玩具震動頻率卻是比之前的還要更強勁。
雖說受罪的是莉薇,但被指出的不足之處應驗了讓自己十分的不爽。這麼想來,應該再掛她一兩天。
一名體型高大的女性,沒有被盔甲覆蓋的手臂展示其肌肉的高度發達,她頭上的一對角、滲出殷紅色的皮膚、那對與山羊相近的瞳孔形狀、以及滿嘴的尖牙利齒,直截了當地表達出出她應當是一只惡魔。並且與蘇薇婭那除了角和尾巴,幾乎沒什麼地方顯示出其惡魔身份,因突變或長久擇種上的劣質化,脆弱得長久流連於奴隸與低階惡魔之間的種群不同,她是善戰的,凶狠的。
而在她對面的生物,則已經完全看不出人形,血色的皮膚、膨脹而畸形的肌肉,變得如腫瘤般的野蠻生長、布滿整張後背的尖刺、一張大口好像都要包不住滿嘴的利齒、夸張的體格約有5米高,這一對比對面那個兩米半高的惡魔就好像小孩一樣。
那血肉吐出含糊不清的幾句話,似乎是以一種不屑的口吻,“我原以為僅次於魔王的勇士,魔國武力的代表,僅僅寥寥數人,都是能夠拋棄人形的強人。沒想到有幸一見,聽說要來殺我,那人卻是還放棄不了區區形體的角色。”
對面的女惡魔緩緩走來,最終駐足在那怪物半米身前,將五指握緊的拳頭伸出,“若你那三根手指的拳頭,比我五根手指更強勁,我自然也會選擇你們的道路。”
“哼,就這樣矮小的身體...”,怪物握拳轟出,由那極具爆發力的身體擊出,拳頭就像二十發了瘋的公牛般發出驚人氣勢。女惡魔也跟著將拳頭推出,那場面就如同保齡球撞拆遷車的鐵球一樣,在兩顆拳頭相撞之前,似乎結果就已經出現了啊!
兩顆拳頭相撞,那怪物的龐大身軀忽地頓了一下,那強勁的氣勢在碰到對方的一刹那,頃刻間消失殆盡。再緊接著,畸形的巨人被擊飛了出去,跟一顆肉球一樣不斷地向後滾去,直至給山壁撞塌了一個大坑出來,才止住了。
“似乎在我姐姐的帶頭下,這個國家變成了一種奇怪的狀態。”,女惡魔按著腰間的劍,向怪物走去,“作為她能順心活著的代價,看到一切都往她想要的那樣發展,我就很難受。”
沒有將劍拔出鞘,沒有使上怪勁,帶著鞘的劍徑直捅向怪物的心窩,幾塊血肉應著這一擊從怪物身上滑落。
“粗糙地將筋骨與自己適配的人的血肉縫合,讓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龐大。”
這一次刺在肩上,惡魔的後背的尖刺與骨骼,連帶著血肉一起,像是體內被埋了炸藥一樣,“炸”飛了。
“這里又是縫上了誰的肌肉,只要打中一個點便會全部脫落...看來這個法子是有效果的,嘿,這回比她小的我,麥莎·尖牙,就要給那個簡單的認為更大,便可以壓制一切的弱智想法的神經病上一課啦。”
終於才將劍從鞘中拔出,一頓野性的劈斬,並帶著滿足的笑聲,一劍一劍的將這個怪物變之為肉沫。
巨大的愉悅,肯定不是因為什麼“上課”,他們都是惡魔,本性都是混沌的,腦子里的觀念多多少少會是扭曲了點什麼,不會導正別人的世界觀。魔王是長女,肯定比幾個兄弟姐妹先變得強了,借著力量任性,支配他們,皆只借著一句話,“因為我是你們當中最大的。”,這就叫做輩份勝利。
但這種相對正常的東西,在這片土地上一定會變得不正常。不知不覺,這句話好像變得有魔力一般,因為是最大的所以能夠支配一切,成為她的人生公式。她看著,兄弟姐妹們正在成長,不禁擔心,他們會不會變得比我更大。有一天,她按捺不住了,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約二姐出來見面。
麥莎自此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二姐,她總是特別靈敏,年紀屬她最小,兩米五的體格雖已經遠超大部分惡魔,但她也只是家里最矮小的,體格相比起來也只是體脂低而肌肉發達的普通人,沒有那種怪物的膨脹肌肉。所以當她選擇離開的時候,那貪婪的把自己變成了一座山的大姐,並沒有直接要活捉她的必要,只派了一些手下一直去打擾她的生活,至少不能讓她發展起來。
她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作為老幺,原本便厭惡那“比大小”的哲學,數年來自己退出了還一直派人來騷擾自己,生怕活多一天會弄死她。所以她現在真的想弄死她,不過更想把她從那王座上摔落,更要被比自己渺小的生物擊敗,讓她也不好過。
她回到惡魔們的聚集地,隨手將那還滴落著血滴的劍交給一個瘦小仆人讓她清理。那仆人畢恭畢敬結果劍柄,卻突然拿不動了,因為拿劍又被麥莎緊握住抬頭一看,麥莎正以一種新奇的眼神揣摩著自己。
另一邊在深林中,蘇薇婭釋放出能量,以她為圓心,化為一個半球體。那半球表面卻無論如何都穩定不下,或凹一角,或忽然泄漏出大量能量。最終不穩定的能量再也支撐不住,直接爆發開來,將方圓五十米內的事物都化為了灰燼。
“真厲害啊。”,伴隨著突然出現鼓掌聲,一具屍首被扔了下來,蘇薇婭定睛一看,那是自己兩個小時前才剛安置過去的克隆人,這還沒半天就被逮住了。
一名穿戴著鎧甲的健壯惡魔也輕輕地降落了下來,蘇薇婭一米六的身高,這還是庸魔劍的力量增高過的,原本只有一米五,眼前這目測兩米五上下的家伙,就是一個巨人。
那巨人就是麥莎,被調過來給她清理兵器的,竟湊巧是那蘇薇婭的克隆人,一個給她當仆人的低階惡魔居然能造出克隆人,這令她感到十足的好奇,便追尋它身上所遺留的能量痕跡去追蹤。
蘇薇婭還沒說話,麥莎第一句話就是,“好小啊,那麼劇烈的能量卻是來自這麼矮小的一個家伙身上嗎?。”
“妳是來找茬的嗎?”,是挑釁,除了挑釁哪有人這麼說話的,蘇薇婭如此想到。一把從柄到刃全黑色的劍憑空出現在蘇薇婭手中,她將劍鋒對准那個大家伙。
“無需多言,要打就打。”
麥莎並沒有將佩劍抽出,只是嬉皮笑臉地走了過來,“沒有沒有,我只是中意妳的身材,真的。不過,要是實力不過關的話,我就沒那麼中意妳了...”
“什麼?!”
還不待蘇薇婭反應過來,那腰間的劍依然拔出,雖然拿麥莎把那劍當直劍一般使用,但那分明是一把雙手巨劍。縱使如此,被她拿在手上發揮出來,卻是迅捷無論。
“叮叮叮叮啪啪啪啪啪啪”
攏共十次斬擊,蘇薇婭反應過來時已經到了第六次,因為過於驚艷讓她意識到了也沒做出反應,使得那對准對方的劍連同手臂一同被斬碎。
“妳他媽的,玩偷襲”,一邊罵了一聲,另一只健全的手直接對對方的肋側作出手刀勢揮砍了下去。這一著也出了對方的意料之外,怎麼還有這樣攻擊的。她不知魔劍融入蘇薇婭的體內,使得她的軀體在有需要時也能變得鋒利,不一定需要靠制造黑劍的方式才能攻擊。
手刀打在上面,盔甲直接碎裂了開來,露出了僅以繃帶纏繞胸脯,线條清晰,肌肉發達的超肉體。這也超出了蘇薇婭的預料,這一下攻擊居然只擊碎了對方的盔甲,而沒有對其肉體造成太大的傷害。
對方將劍高舉,勢要斬下。蘇薇婭卻用被斬碎的手臂擊出一拳,向其腹部而去。那只手在短短數秒的時間內,竟已治愈完全。那拳轟到對方腹部,那腹肌卻給蘇薇婭一種,曾經用那弱小的拳頭擊打在鋼鐵上的感覺,真他媽硬。
不過對手吃到這一擊,口中也被打噴出一口唾沫,退了幾步,並非沒有傷害。
受到傷害她卻沒有任何危機意識似的感覺,反而臉上顯露出了一副嘲笑的表情,“手上的寶劍已經遞到要害上了,卻完全不會使用,連小孩都知道劃拉一刀就能致人於死地。不過長得這麼矮小,說不定妳確實是個小孩啊。”
蘇薇婭知道這是挑釁,但她忍受不了,她忍耐不了這樣赤果果的挑釁啊!伴隨著一肚子窩火的氣勢,她推動力量在周邊創造出數以百計的劍,並且還在不斷制造,不斷地向對手飛刺而去。
但對手卻表現得十分余韻,擊打、躲避,總內找到位置在劍雨中躲開。蘇薇婭見狀心想,那就自己去填補這個窟窿,接過兩把劍向對方砍去。縱使如此,對方仍然不見得被增添了多少壓力,先是格擋,另一手一把抓住蘇薇婭自制的粗糙禮裙,用力一甩將她摔飛出去,手上還剩一把扯得破爛的布料。
那可是親手制造的親愛的禮裙,蘇薇婭怒氣只是更盛,並且這下還摔得十分難看,頭肩貼地,腰靠在樹上,那臀部就朝天而立了。
麥莎肯定不放過這個機會,抓緊著說垃圾話,“這樣魯莽的行動,甚至因為氣急敗壞都遺忘了劍招,像妳這樣的菜鳥面對我,那是像現在這樣,連屁眼都被我看得一干二淨!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媽的不能讓這個家伙再猖狂下去了,得想想辦法”,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讓蘇薇婭也不得不開始思考了,雖然她根本沒有冷靜下來,只是不想再被這人侮辱了。
於是她最後得出答案,要打贏這場仗,就得學會這力量怎麼用,造魔劍的核心是什麼,造,造就完了。它給我了近乎無限的魔力,和隨心所欲的構築能力去隨便地復原身體、創造兵器,那我只要繼續加量、加量,而我是耗不死的,那麼會被耗死的就只有她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蘇薇婭再次衝了上去,更多的劍雨被她發射出來,她則隨意地把各種魔劍塞進她腦子里的劍招一股腦不看場合的全部招呼出來。
這樣更加粗暴的行動很快就被看出破綻,但好幾次被斬斷手腳也好、捅穿心髒也好、脖子被斬斷也好,她都能夠在幾秒後復活自己戰斗。對方確實感覺耗不起了,得想辦法解決。
麥莎趁蘇薇婭自以為得手向對方膝蓋刺出一劍的時候,輕易地用自己的劍打在她的劍上,稍一做引導,她就失衡地向前要摔。
但在即將摔出去的時候,麥莎忽趁機把將她抱住,將她兩只手狠狠地壓制住無法抽出,雙腳懸空沒有著力點,而臉更是被埋在對方感覺是外在唯一柔軟物的兩團胸部之內。想用力量壓制住那小身板,讓她掙扎不出去,逼她認輸。
“這點力量,才壓不住我啊!”,不知何來的怪力,蘇薇婭竟成功推開了麥莎,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力躍起,用腦殼壯她的下巴。但沒想到的是,她這麼用力又引發了自身能量的泄漏,由自身開始發出強烈光芒。
跟動手前見到的一樣的巨大能量爆炸,輕易地又造出了另一片荒原。寶劍被摧毀了,衣物也被損毀殆盡,這片荒原圈中就剩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身影。
麥莎感覺身上一絲涼意,察覺自己也變得一絲不掛了,趕緊以雙手遮掩私處,左右環視了一下確認沒有行人經過。雖然能控制住自己表情和情緒不失態,但這大野外的雖然焦了兩片地,一直有種尷尬和羞恥纏繞著。不由得不感嘆,蘇薇婭居然能那麼自然的一直保持著全裸的姿態,就像個重量級變態一樣。
她看蘇薇婭也終於爬起來了,剛剛她突然爆發的怪力,並且明顯她能不僅限於此,讓麥莎有了新的想法。她回到這個國家唯一的目標,就是想讓她那姐姐不好過。如果有一個惡魔,出生是低階惡魔,身高就是低階惡魔的平均水平,而這樣的家伙,在蠻力上還能夠壓制她,真想看看她那表情。
“小矮子,我們誰都殺不死誰,這樣下去誰都贏不了,不如別打了。”
雖說打了那麼久,蘇薇婭卻感覺是自己一直無能狂怒被暴打而已,也就誰都殺不死誰是真。她想著,總得找回些顏面,干脆提議一招定勝負。到時自己跟剛才一樣,隨便把能量轟出,能轟多少轟多少,肯定不會落於下風。如果她認慫,自己也不虧。
“那麼一招定勝負吧,我們都放出絕招,看誰倒下就輸了,沒人倒下或都倒下了就算平手。”
麥莎聽到這個建議,已經明白了蘇薇婭心里在打什麼算盤,她會答應嗎?
“好吧,那麼在妳出招之後我跟上。”
蘇薇婭她答應了,還不是搶先機,而是讓自己先動手她才後發,感覺這人肯定是傻了。
蘇薇婭將自己一次性能輸出的能量透過手掌全部輸出出去,雙手間逐漸形成一顆看似即將泄漏一般,光暗交織的能量球,且越來越大。最後當這課球已經開始走形,難以再聚集更多能量的時候,蘇薇婭將其轟出,形成了一道能量浪潮涌向麥莎啊。
麥莎也聚集全力,深吸一口氣,由口中吐出一顆能量球,緩慢地朝浪潮奔去,似乎迅速淹沒在其中,很快浪潮也將麥莎淹沒。
數秒後,強光散去,麥莎身後的景色毀去一片,她卻無事安好地直立著,也就多了一兩處燒傷。
而更驚人的是,麥莎吐出的那顆能量球此時已經被消耗成乒乓球大小,但卻仍然緩慢地向蘇薇婭飛去。
麥莎露出微笑,“到我了。”
突然能量球加速起來,蘇薇婭見那大小,預計內含的能量根本不足以將她擊倒,便也不做出反應。
結果沒想到,那能量球卻直接在她臉邊擦身而過,根本就沒有打中。蘇薇婭見狀,感覺還挺無趣的,這場戰斗就這麼結束了。
麥莎卻說,“不急,記得我和妳說過一句話嗎?”,蘇薇婭不解,但很快她就得到了回應。
一股強烈的衝擊直接衝進了她的肛門,那能量球竟轉了道彎回來,她不禁想到,“他媽的這個人用這技術干這種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入而來的詭異衝擊可以說給蘇薇婭來了個通透,不小心都叫出了聲來。她全身一軟,再加上能量球的衝力,想前摔了一嘴泥。
“雖然只有細微的能量,但使用得當便能達到驚人的效果。”,麥莎走上前去,將她扶起。
蘇薇婭嘴中念叨,“這才不是什麼使用得當。”
“妳的招式也好,推動能量的方式也好,都是屬於非常頂級的,但妳卻一點基礎都沒有,戰斗意識也完全不存在,只有龐大的能量碾壓。”
蘇薇婭這麼尋思發現自己確實從來沒有任何基礎,難怪有許多東西那劍灌進她腦子里,她也能跟著做,但卻理解不了。
麥莎拍了拍她的肩膀,“話說到這里,妳應該懂我要干什麼了?”
蘇薇婭懂,但正是因為懂才不懂,“妳讓自己的敵人,有什麼好處嗎?”
“我們才不是敵人,我有個仇人我對付不了,想請妳幫忙,僅此而已.....”
之後兩人才想起來根本不知道對方名字,遂才進行詢問。在蘇薇婭給麥莎搞了套簡易的衣服後,麥莎也開始教授蘇薇婭。短短幾次教學,一個會教一個會學,讓兩邊關系增進了不少,蘇薇婭明顯感覺到技巧的進步,更是高興。
直到深夜後,她才想起她忘了誰還被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