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在雨鳶作坊山腳下不遠處的叢林里,有兩道身影正在趕路。兩人的行進速度並不能算太快,因為其中一道身影是以四肢著地,用膝蓋和手肘趕路。這兩人便是盧克和雨鳶,雨鳶自從被觸手服犬式拘束起來後,就只能用這種羞恥的方式走路。剛開始時雨鳶還非常不習慣跪在地上用爬的形式趕路,導致她在下山過程中摔了不少跤,不過好在觸手服防御驚人,因此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在前方牽著她走的盧克見狀也不得不放慢自己的腳步,導致他們兩人走了半天也沒走出去太遠。
\t更影響行動進程的是,觸手服為保護雨鳶眼睛不受到傷害而在她眼瞳表面覆蓋了一層堅硬無比的透明薄膜,使得雨鳶根本看不見5米之外的事物,而5米的范圍除非距離在1米內,否則也是視野模糊,因此雨鳶只能根據盧克手上牽的牽引繩判斷方向。這種憋屈的感覺讓雨鳶惱怒不堪,卻又因為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除這觸手服,而只能忍氣吞聲。她們兩人這樣一前一後,一直從白天走到了太陽下山。
\t“天色已經快要暗下來了,前面河流邊上有塊空地,我們就在那里休息吧。怎麼樣,雨鳶大人?”因為不知道這件觸手服是不是具有時效性的,也不知道雨鳶會不會突然恢復力量從觸手服的拘束里掙脫出來,盧克現在也只能先照顧著雨鳶。而此時的雨鳶【大人】,卻早已筋疲力盡,用四肢爬著走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她光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平衡就已經很消耗精力了,更別提還要跟上盧克那不知憐香惜玉的步伐。又因為雨鳶口中口環的存在,不僅不能表達自己的訴求,耷拉在嘴巴外面的舌頭還無時無刻在往外滴落著涎水,雨鳶爬過的一路上全都留下了一串串如同珍珠一般反著光的痕跡。
\t流了這麼多口水,雨鳶早已口干舌燥。雖然聽不懂盧克再說什麼,但見他走到一塊空地前就沒有繼續前進,雨鳶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便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樣喘著氣。再三確認安全後,盧克將雨鳶拴在一根樹干上,並囑咐到:“雨鳶大人,您在這里稍等我一下,我這就去尋些生火的樹枝。”說罷,盧克便向著河邊走去。察覺到盧克的離開,雨鳶心里竟泛起嘀咕,聽不懂盧克說話的雨鳶以為眼前的人嫌帶上自己麻煩而要棄她而去。眼看天色就要完全黑下來,雨鳶摸索著爬到栓住她的樹樁前,試圖把系在上面的繩子解開。然而由於雨鳶雙手都被裹住貼在肩膀上,無論她怎麼嘗試都無法用手肘將繩子解開。嘗試多次無果後,雨鳶只好癱倒在地上躺平放棄,恐懼開始一點一點蔓上她心頭。“不要啊,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平日強大的雨鳶大法師的模樣這個時候已經蕩然無存,無論是氣場還是樣貌,雨鳶這個時候是顯得如此無助,就仿佛是只被拋棄的狗狗,一只沒人認領的狗狗。
\t雨鳶的心理防线垮塌之際,盧克抱著柴火和剛打到的幾條魚走了回來。見雨鳶正在地上哭泣,盧克立刻扔下手中的木柴跑到雨鳶面前。看到雨鳶這幅像狗狗一樣楚楚可憐的模樣,盧克不禁把手放在她頭上摸了摸,並安慰到:“雨鳶大人,我回來了。對不起把你一個人拋在這里這麼久,讓您久等了。”但是,盧克心想“我其實也離開沒多久啊,果然就算再強大,身心本質還是女孩子呀,害怕也是件挺正常的事。”然而盧克並不知道雨鳶已經沒法聽懂其他人說的話了,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t雨鳶正在獨自難過著,突然感覺有人開始揉起她的頭,一抬頭就看到那雙熟悉的鞋子。因為雨鳶既看不清前方的路和別人的臉,視线又偏低,一路上能看到的只有前面那個人的鞋子。感受到這算是熟人的歸來,情緒快要崩潰的雨鳶一頭扎進盧克懷中,淚水和口水糊了盧克一身。盧克也不在意這些,畢竟雨鳶是整個大陸最厲害的法師,越是依靠盧克他就越是有信心在幫雨鳶解開束縛後會幫助自己。隨後盧克趕緊將拴在樹干上的繩子解下來,並打開剛接完河水的水壺給雨鳶喂水。水不斷地從雨鳶無法閉上的嘴邊流出,由於喂的太快還導致雨鳶被嗆到了幾口。盧克也立刻降低倒水的流速,每次盡量做到只喂一小口,耐心地等雨鳶咽下去才會喂下一口。這樣喂水雖耗時,但盧克還是靜靜地等到雨鳶喝夠一整壺水才起身生火烤魚。
\t不過多時,熱騰騰的烤魚就烤好了。盧克拿起串好的一根走向雨鳶,准備先喂這位大魔法師吃。但走到雨鳶跟前時他愣住了,盧克完全忘了雨鳶嘴里的口環,不能咀嚼食物。盧克只能將魚肉剝下,挑出里面的魚刺,並找了個容器將魚肉剁成肉泥放在雨鳶面前。餓壞了的雨鳶見面前出現一碗食物,飢腸轆轆的直接把頭埋下去。同時,雨鳶驚奇地發現當自己進食時,舌頭的麻痹竟然消失了,讓自己能夠用舔的方式吃食。恢復活動能力的小舌頭貪婪地舔著碗里的魚肉泥。滿滿一整條魚的魚肉不一會兒就被雨鳶舔食殆盡,但是雨鳶肚子還是發出咕咕的聲音,很明顯一條根本不夠。盧克無奈地笑到,然後又回到篝火旁把第二條魚的魚肉也用同樣的方式剁成肉泥喂給雨鳶,自己就吃些野果充飢。
\t填飽肚子後的雨鳶心滿意足的用舌頭剔著牙齒,隨後舌頭再次被麻痹垂了下來。盧克走到雨鳶跟前,貼心地為她擦掉還未來得及舔舐清理和粘在她臉上的食物殘渣,又沒忍住摸了摸雨鳶的頭。恢復力氣後的雨鳶不滿地甩起頭,心想“為什麼要像摸小狗一樣摸我頭啊,我只是被拘束成狗狗模樣了,又不是真的母狗!”二人都吃完這簡單的晚餐後,一起靠在篝火旁休息了一整晚。
\t第二天一早,盧克就拍醒流著口水酣睡的雨鳶,喂了一點搗碎的果子和水後,兩人開始繼續趕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其實並不是奧斯利帝國的皇宮,而是盧克自己的家。想到雨鳶原本那強大的實力,和美妙的外表,盧克並不准備將她交給任何人。只要一路上將她照顧妥當,等到她恢復實力以後就沒人能阻止自己。然而,根據盧克一路上的觀察,他發現這件看起來像乳膠的拘束服並沒有松動的痕跡,但即便如此,盧克也准備先好好招待雨鳶,畢竟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t經過了幾天的趕路,兩人終於來到城牆的守衛處。好在盧克早有准備,他提前讓人安排好在城門外放了一輛矮底盤的小推車,因為雨鳶不能將自己體位升得太高,不然項圈將會發出電擊讓雨鳶生不如死。盧克將雨鳶抱上小推車後,又不放心她會發出聲音吸引守衛的注意,只好膽怯的將一塊布揉成團塞進雨鳶嘴里,這樣雨鳶就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堵好雨鳶嘴後,盧克又拿了一大塊布蓋在雨鳶身上,假裝這只是一車貨物,而不是曾經大名鼎鼎的大煉金術師雨鳶。好在通關時一路有驚無險,進入城門後盧克加快速度將小推車推進自己家里。
\t雖然盧克不是什麼身居國家高層的皇室貴族,但他作為普通貴族的身份還是讓他有能力買下一棟幾層樓帶小花園的別墅。一進家門,盧克就將蓋在雨鳶身上的布掀開,把她從小推車上抱了下來,同時還掏出堵在雨鳶嘴里的那團布。嘴巴被堵上不短時間的雨鳶干咳幾聲,開始觀察起自己所在的環境。雖然她只能看到5米以內的事物,但這不難靠華麗的地板來判斷出自己已經身處室內。雖然不知道具體在哪兒,但這大概就是將她帶走那個人的家吧。另一邊,盧克也召集了屋子內的所有仆人和管家,吩咐他們不許將他帶回來這個人的存在往外說。眾人看到跪在地上被拘束成狗狗模樣的女子,都驚得說不出話來,但由於這是房子主人的命令,眾人只好無條件服從。安排好了將來為雨鳶准備的伙食,還特意下令食物都必須剁碎。而後盧克牽著雨鳶來到二樓臥室。考慮到雨鳶也不能上床睡覺,盧克又叫人安排一個放在床邊的墊子,這里將是雨鳶睡覺的地方。
\t盧克把雨鳶牽到了墊子上,並在一旁擺上臨時買來為狗狗准備的食盆,倒滿清水,囑咐到:“雨鳶大人,如果您渴,可以喝這里面的水,食物的話仆人會定期為您准備的,我不在的時候您也可以去到屋子的任何地方,但請萬萬不要跑到外邊去,好嗎?”說完,盧克解下雨鳶項圈上的牽引繩,向屋外走去。盧克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出解開雨鳶束縛的方法,而唯一的线索可能就在雨鳶的作坊內。當初走得太過於匆忙,這下他必須要調轉回去收集线索。
\t在雨鳶的視角里,她只能看到眼前有一塊大大軟軟的床墊,以及旁邊擺上了一碗水。而牽著她一路走來的男人解開繩子後就向外走去。由於視线低矮的緣故,雨鳶平時只能看到男人的腳,而這次男人背對著她遠去,雨鳶能夠逐漸看到男人的小腿,直到後腰。就當男人的全部身影快要出現時,她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超過了5米,從而徹底從雨鳶的視野里消失不見。雨鳶搖了搖腦袋,轉身不顧形象地四肢攤開往床墊上一趴,舒服地發出嗚嗚的聲音。連續幾天的趕路把雨鳶累的夠嗆,現在終於有軟軟的床能夠趴下。雨鳶像條小懶狗一樣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口渴後才起身來到水碗邊用舌頭沾著水,因為觸手服只有在她肚子餓並開始進食的時候才會解除,而喝水時並不會,所以想要喝水只能靠別人喂,或者用舌頭點沾著喝。
\t另一邊,盧克坐上馬車,再次來到了雨鳶的作坊。他盡可能地從各個地方尋找线索,書架上的每一本書都不放過,目的就是為了找出解開雨鳶束縛並讓她恢復力量的辦法。盧克之所以這麼迫切想要利用雨鳶的力量,就是為了擺脫帝國的掌控,更確切的說是向帝國復仇。盧克的家族以前本是一個有著純正皇室血統的龐大貴族,然而在多年前盧克父母離奇死亡後,帝國就開始處處打壓盧克家族。從一開始的加大稅收,演變到強行霸占並蠶食盧克家族領地,再到現在盧克也只能為了生計淪為帝國的旗子為其跑腿四處奔波,遭受著各種閉門羹和被踢下山角的恥辱。如今的奧斯利帝國內部已經腐朽不堪,盧克發誓,如果他能夠利用雨鳶的力量,他將要推翻整個奧斯利帝國!
\t等到雨鳶一覺醒來時,她已經睡了一天一夜。活動一下酸麻的四肢,雨鳶掙扎著從床墊上用四肢站立起來。環顧四周,帶她回來的那個男人仍然不在,但仆人已經把剁成泥的高級牛排和甜品放在床墊邊,水盆里的水也被填滿。看到食物,雨鳶感覺到舌頭麻痹感退去,意味著她可以被觸手服允許進食。雨鳶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卷起碗中的肉泥,不經過咀嚼便吞了下去。迫於無奈,這樣的吃法雖有醬料的味道,但除去味道,再高級的食材雨鳶都無法吃出它的口感。舔干淨這盤牛排肉泥後,一旁的甜點勾起了雨鳶的興趣。那是一盤提拉米蘇,本就松軟的口感讓無法咀嚼的雨鳶只需用舌頭輕輕一戳,便可將其碾碎舔進嘴里,這讓她可以原汁原味的品嘗到提拉米蘇,喜愛甜食的雨鳶在這個時候仿佛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也讓她在肚子和味覺都得到滿足後開始准備實施自己的逃脫計劃。
\t根據雨鳶判斷,她所在的這個房間應該是整座房子的主臥,面積非常大。視野只有5米的雨鳶只能一步一步摸索著前進,而且由於她是爬在地上的原因,更加無法看清房間的全貌。經歷無數次磕碰之後,雨鳶終於摸索到屋內邊緣,並順著牆找到了房門。可是一個嚴峻的事實擺在眼前:房門把手是趴著的雨鳶所夠不到的,光是看見門把手,雨鳶的視野都開始有些模糊,而要起身摸到,那絕對會讓項圈檢測到雨鳶身位過高而開始電擊。盡管這樣雨鳶還是想嘗試,並心里開始給自己打氣道:“不就是一點電擊嗎,我可是堂堂世界最強魔法師,經歷過的戰斗也有無數次,這點傷痛一點也奈何不了我!雨鳶 ,你能行的!”通過激勵自己充滿勇氣後,雨鳶開始用前肢往門上貼,將重心放在前肢上取得足夠摩擦力後,她腰部開始使力讓自己上半身努力直立起來。雨鳶身子剛離開地面瞬間項圈就開始放電。盡管雨鳶早已做好心理准備,但這一下電擊仍然將她擊倒在地,嘴里還發出“嗚嗚…噢噢噢噢!”的慘叫。躺在地面上緩了好一會兒後才再次掙扎著起身。
\t
\t“可惡,這個電擊比我想象的要強啊。沒事的!不怕不怕!再試一次,我一定能挺住的!”雨鳶再次把前肢搭在門上,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起身。電擊也再次在雨鳶身體達到特定高度後再一次降臨,不過這一次雨鳶有了前車之鑒成功挺住沒有被擊倒,她含著被電出的淚水使勁用手肘去夠門把手。眼看成功就在眼前,雨鳶卻兩眼一瞪當場驚住。因為在她完全看清門把手後她驚恐地發現這把手居然是圓的,無論她怎麼努力地用手肘去擰,門把手仍然紋絲不動。此時,項圈再度加大了電擊力度,再也承受侯不住的雨鳶又一次慘叫著倒在地上,遭到電擊後口水和絕望的淚水同時流下來,身上的麻痹感也遲遲未消退,肌肉的跳動也讓雨鳶遲遲無法翻身趴回原樣。
\t“可惡,失算了!這都是因為門把手太高我看不見導致的。”躺了不知道多久,雨鳶回過神來,開始反思。“可是我這下要怎麼才能把門打開呢?”還在思考的雨鳶鼻子里又呼吸到了由觸手服過濾過的香甜空氣。熟悉的香甜氣味讓雨鳶心頭一驚,她之前就已經嘗過這媚毒的厲害。雨鳶連忙停止用鼻子呼吸,改為從被強迫張開的嘴呼吸。可觸手服卻不會任由雨鳶這樣作弊,原本就包裹住她半張臉的口罩開始合攏,把原本露在外面的小舌頭和嘴全都包裹起來,瞬間斷絕了雨鳶的空氣來源。憋了好會兒氣再也堅持不住的雨鳶不得已只能用鼻子恢復呼吸,然而她吸進去的每一口空氣都含有強效媚毒,沒吸上兩口雨鳶就開始渾身瘙癢燥熱難耐。一股由小腹傳上來的欲望之火直達雨鳶大腦,焚燒著她的神經。雨鳶在地上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手下意識地想去觸碰下體,但被並攏的手臂讓她根本觸摸不到自己的蜜穴。雙眼迷離的雨鳶環顧四周,將目標鎖定在一張椅子的腿角上。雨鳶踉踉蹌蹌地爬過去,然後轉身將下體貼緊在了椅子腿上,上下摩擦起來。雖然雨鳶自己的意識在極力阻止自己這樣無節操的行為,但欲望強烈的她已經快被這一陣陣浪潮逼瘋,急需處理掉這難受的感覺,否則自己將生不如死。
摩擦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雨鳶的大腦,讓她加快了摩擦的頻率。只見雨鳶的小屁股蹭著椅子腿上下起伏,而她尾巴也在跟著微微顫動,在空中扭出各種形狀。椅子腿上也是已經慘不忍睹,被蹭滿了一層亮晶晶的淫液。這個時候,因為雨鳶前幾天吃的食物全都消化完畢,插在菊穴里的粗長觸手也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但伴隨而來的還有強烈的扭動。這番刺激讓雨鳶完全失去了腰部的力氣,彎著腰在地上打滾。觸手瘋狂地摩擦著雨鳶的肉壁,劇烈的快感讓雨鳶噴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t
\t好巧不巧,盧克在這個時候回家了。想著兩天沒見到雨鳶,盧克直奔自己臥室,想要確認雨鳶狀態是否還好。一進入臥室,映入眼簾的就是在地上滾來滾去還發著情的雨鳶,以及濺落在四周的體液。盧克走上前去檢查,確認是和他們相見那天一樣,雨鳶明顯是發情了。看著雨鳶騷紅的額頭,眼神迷離地翻著肚子對著自己,她那被擴張開來的下體也一覽無遺,手足無措的盧克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腳輕輕刮蹭著雨鳶下體,想要以這種方法緩解雨鳶的症狀。然而在感受到新的刺激後,雨鳶開始在地上不斷挺著腰,不一會兒就迎來了高潮。因高潮噴濺出來的淫水濺了盧克一腳,雨鳶也因為高潮過後消停不少。雨鳶保持著四腳朝天的姿勢躺在地上喘著氣,胸前那露出來的兩團也隨著呼吸起伏,晃得盧克心撩意亂,盡管盧克很想像對付其他女人那樣狠狠用自己那雄壯的性器教育這條母狗,但奈何她是大名鼎鼎的絕世法師。盧克只好帶著遺憾紅著臉把視线移開,說道:“雨…雨鳶大人,我…我去拿工具打掃一下房間。”盧克不僅是出去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也不想讓下人看到這種場面,同時也是為了雨鳶的面子。不一會兒盧克就拿來了清潔工具開始打掃由雨鳶造成的狼藉。
\t雨鳶不久也恢復了思考能力,臉頰和額頭還有剛剛因為高潮而還沒消退的紅暈,冷靜許多的她心想:“羞死人了!剛剛發生了什麼,我…我竟然被那個人用腳弄高潮了,我怎麼能把這麼下流的姿態給一個陌生人看,這簡直是太失態了!”雨鳶想著,費力地翻過身,繞過還在打掃房間的盧克,來到自己的床墊上趴下去,身朝內試圖藏起自己暴露在外的胸,並將頭害羞地埋在枕頭里。打掃完房間後,盧克佇立在原地,房間里都彌漫著尷尬地氣氛。最終盧克還是開口了:“雨鳶大人,其實剛才發生的那些…我可以當做沒有看見,所以…雨鳶大人也不必太過害羞。”說完,盧克還是悄悄觀察著雨鳶,卻見她並沒有任何反應。回想起一同回家的路上,雨鳶明顯看不清遠處的事物,並大大多數時候也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想到這個可能性,盧克慢慢走到雨鳶床墊前蹲下,拍了拍雨鳶的後背。感受到有人拍了自己,雨鳶肌肉緊繃了一下,然後有點困惑地抬起頭。盧克看著雨鳶眼睛問道:“雨鳶大人,您能否聽懂我在說什麼嗎?”雨鳶並不能聽懂盧克的問題,疑惑地歪了歪腦袋。而這一次她好不容易將面前男人的正臉映在視线里,卻發現他的臉像是糊了一層聖光一樣,完全分辨不出他的樣貌。
\t見雨鳶還是如此困惑,盧克基本確認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這下就有點難辦了啊…”盧克撓著腦袋。這次他去雨鳶作坊,將好一部分雨鳶擁有的文獻帶回家,試圖問清楚解開束縛的辦法。但是見雨鳶沒法聽懂他人的話語,甚至有可能眼睛都看不清東西,那直接詢問這條路是走不通的了。但是在研究透這個問題之前,盧克還是決定好好地侍奉雨鳶,將她伺候好,這樣以後她脫困了才有機會幫助自己。就這樣,雨鳶暫時在盧克家里住下,同時還享受著包括盧克和仆人在內所有人的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