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養尊處優好幾天的雨鳶突然醒悟過來。“我得想辦法掙脫這可惡的束縛,然後將這幾天羞辱過我的人統統解決掉,那些羞恥的經歷可不能被傳出去!這可是魔法師的尊嚴呀!”癱在床墊上的雨鳶猛然醒悟,在腦內構思籌備著再一次逃跑的行動。除了不習慣趴在地上的體位,雨鳶還覺得在地上用四肢膝蓋手肘爬行太過於羞恥,所以這幾天都是選擇沒事就在床墊上癱著。“只有真正的狗狗才會爬著走,但是只要我一直躺著,就不會有人認為我是小狗!嘿嘿,我真是機智!”腦子一根筋的雨鳶通過一段時間的反思之後,得出了以上結論。殊不知自己這樣做成功讓自己從小狗進化成了——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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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現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想辦法從這個房間出去。”雖然雨鳶視线受阻,只有在1米范圍內的事物才能看得最清晰,但是因為這幾天來她都一直待在這個房間內,因此也大概摸索清楚了這個房間的構造。這里確實是盧克的臥室,房間大概占地50平米。還記得來這第一次雨鳶尿急想要上廁所時,在房間里急得到處轉,不過好在除非做出羞恥的抬腿撒尿動作,否則觸手都會死死地堵住雨鳶尿道,不讓一滴尿液漏出來,只是長時間的憋尿和尿道膀胱被堵,讓雨鳶下體愈發的脹痛並伴隨著刺疼,在始終找不到方便的地方後,實在憋不住的雨鳶干脆就地抬高一只腿,當場開閘泄洪,金黃色的尿液從私密處源源不斷的噴涌而出,濺的到處都是。在雨鳶全部舒暢完畢後才發現,自己的狗窩以及盧克的床單邊角已經遭了殃,甚至地板上還有擴散開的尿液流淌。盡管雨鳶想極力掩飾,但這麼明顯的事情自然而然被歸來的盧克發現。盧克不但沒生氣,還貼心的擦洗掉了雨鳶身上被沾上去的尿漬,並重新換好了床單已經雨鳶自己的狗窩。不過在那件事之後,房間角落里多出來了一個給大型寵物用的貓砂盆,雨鳶每次想要上廁所就只需要在貓砂盆里解決就行。
\t最近幾天,雨鳶發現盧克進出自己莊園的頻率變得很高,似乎碰上了什麼麻煩事,導致他不常常待在自己房間里。不過這也給雨鳶創造了機會。今天也是盧克不在家的一天,她准備開始實施自己第二次逃脫計劃。雨鳶從狗窩中爬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四肢,長久的犬式拘束讓她四肢常常麻木酸痛有所不適。在簡單的熱身運動後,雨鳶開始四下巡視,先選中桌上擺的一個玻璃制品,准備用它拋磚引玉。雨鳶爬到桌子面前,用身體用力地往桌角上一撞,玻璃擺件隨即不穩的搖晃起來,但幅度還沒要掉下來的程度。乘著在晃動的時候,雨鳶抬頭再次確認位置,又是用力地一撞,這玻璃制成的擺件成功被撞翻滾到桌子邊緣。雨鳶見狀最後一次瞄准,撞擊。擺件應聲落地,玻璃清脆的碎的滿地都是,造成的聲響也足以傳到樓下。“漂亮!接下來就是等傭人他們上來檢查,我就能趁著門打開的時候逃出去了!”
\t玻璃制品的掉落以及碎裂聲傳到樓下成功引起了一陣小慌亂,幾聲女性下人的驚呼後就是四五個傭人匆匆上樓的腳步聲。雨鳶忍住犬式拘束的不適,四肢並用連忙爬到門後躲藏起來。一陣開鎖的聲音之後房門被推開,仆人們看到屋內中央滿地碎掉的玻璃碴連忙跑過去查看。在傭人們忙前忙後的清理地上的水和撿取玻璃碴的混亂之中,趁著沒人注意竄出了房門,來到走廊上。“哼哼,輕輕松松~不愧是智商超高的最強大魔法師!”雨鳶洋洋得意地想著。然而,緊接著立馬又陷入到下一個難題中:長長的走廊兩頭都超出雨鳶的視距,她根本不知道哪邊才有下樓的樓梯。感覺仆人們馬上要從盧克的房間里出來了,雨鳶一咬牙(或者說咬口環)選擇左邊那條路,跌跌撞撞地向前快步爬去。幸虧走廊不是那麼寬,而且也沒什麼障礙物,雨鳶爬了一會兒就看到下樓的樓梯。“嘿嘿,還好我賭對了,看樣子是魔法之神也在幫助我逃跑啊。”處於興奮中的雨鳶迫不及待地跨出第一步,然而全身被犬縛的狀態下,下樓可不是件容易事。雨鳶必須要先將重心放在身後,小心地把其中一條前肢放在下面一個台階上,確認足夠穩定後才將重心慢慢移向那只手。接著就是把另一只手放在更下面的那級台階上,直到兩只手都將身體支撐住了後才開始邁腿。這樣下樓每邁出一步所需要的時間都特別長,但是雨鳶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給她耗。心急的雨鳶剛下幾級台階就開始加速,結果就是她沒能控制好重心,一個跟斗翻了下去。
\t“完了。”這是雨鳶失去重心後的唯一一個念頭。“看樣子魔法之神並沒有一直眷顧著我呢。”只聽“咚咚咚”幾聲,雨鳶一路滾到樓梯最下面。好在這件觸手服防御力驚人,雨鳶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不過還是搞得她頭暈目眩。這樓梯的一連串聲響又再一次吸引了本就在屋內收拾打掃的仆人們注意力,紛紛出來上前查看情況。看到是雨鳶從樓上滾下來後,也都是一頭霧水。大家對這位被犬式拘束起來的美少女都比較熟悉,幾天前主人從外面將她帶回來時所有人都在場,而且之後她們也私底下有在悄悄八卦這位被24小時拘束起來的少女究竟是誰。有人猜測這是盧克從外面買回來的奴隸,拘束服是無法被破解開的;也有人猜這是盧克的私人愛好,從外面綁架了一名女子強迫她扮成自己的寵物犬拘束起來養在房間里。但是無論下人們怎麼八卦,她們也沒膽當面去問雨鳶的來歷。此時見到雨鳶居然從盧克房間里逃出來,憨憨地坐在樓梯那里用手肘捂著腦袋,下人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置。直到有人拿來一根鐵鏈,決定先將雨鳶拴在樓梯的扶手上,等待盧克回家處置。
\t此時雨鳶無聊地靠在扶手上發呆,心里不斷後悔這次的逃跑計劃再次失敗,同時又開始不死心的計劃起下一次計劃。這時,只聽見大門被猛地被踢開,盧克黑著臉氣衝衝地進來。“皇室的人馬上要來,趕快整理好著裝和准備茶點,不能被他們抓住任何把柄來要挾我們!嗯?這是?!”盧克看見被拴在一樓扶手上的雨鳶兩眼一突,對她為什麼不在自己房間而在樓下感到非常不解。一位仆人上前來向盧克解釋情況,但此時門外已經傳來仆人們恭迎皇室到來的聲音。盧克急忙將雨鳶從扶手上解下,拉著她來到一個帶儲物功能的椅子前,掀開椅子上半部份然後一把將雨鳶塞進去,還不忘順手將一旁的手帕塞進她的嘴里。在蓋上椅子蓋板後,盧克又趕忙拖著裝有雨鳶的椅子來到客廳茶幾前,一腳將擺在那里的椅子踢開,再把裝著雨鳶的儲物椅正對著推到茶幾前,再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儀容後隨即便笑臉相迎皇室貴族的到來。
\t前來拜訪的是歐德加·奧斯利,皇室成員里的六皇子,所有皇室成員都是以帝國的名稱——奧斯利作為姓。值得一提的是盧克也姓奧斯利,不過作為當年皇族權位相爭的落敗者,和現如今帝國皇帝互為對立派系,正因如此,盧克一族才被踢出皇室並處處被壓迫。這次六皇子來到盧克莊園目的很明顯就是來找茬的,皇室近期准備找個理由一舉將這些當年的殘黨清理干淨。然而六皇子雖沒給盧克太多准備時間,但盧克卻還是讓莊園上下禮儀都做到無懈可擊,六皇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哼,就算你表面工作做到讓我找不出缺點,但好戲還在後頭呢。”六皇子坐下後,直接開口道:“盧克閣下,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之前大帝指派你去請大魔法師雨鳶大人出山,結果你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接連消失好幾天,這幾天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是去和別國互通情報了,你該當何罪?”聽到這席話,盧克的笑容直接僵在臉上。他知道六皇子這次前來一定是找茬的,卻沒想到會這般興師問罪。還沒等盧克開口,六皇子繼續力壓盧克說到:“你可知道我國近期面臨著鄰國大軍壓境,隨時可能開戰的壓力嗎?隔壁帝國的軍事實力可不是只比我們強了一點半點,如果要開戰,大魔法師雨鳶大人將會是我們最後的希望。現在,因為你的個人原因,沒能請到雨鳶大人出山,這戰爭失敗的後果你擔得起嗎!”
\t聽聞這話,盧克的臉色越來越黑,咬牙回道:“實在很抱歉,六皇子。此次我去雨鳶大人住處並沒有見到她人,說不定是外出游歷去了。不過我能保證的一點就是,鄰國也不會請到雨鳶大人來攻打我國,我們還是有著勝利的希望。”“哼,你的保證有任何意義嗎?任務沒有完成就是沒有完成,大帝已經下令將對你做出懲罰,而我就是他派來的監督者。帝國要沒收你名下20%的財產作為軍費,移除你的爵位,同時每年對你的稅收要增加10%。這可是大帝的命令,在這份卷軸上簽字吧,我已經派人去清點你的資產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交接。”六皇子掏出一份卷軸,這相當於是奧斯利帝國的聖旨。盧克捏緊了拳頭,緊盯著眼前的卷軸,遲遲沒有接遞過來的筆。良久,盧克長嘆一口氣,最終還是拿筆在卷軸上簽下了自己的全名。六皇子得逞般的暗笑著拿回卷軸,看見盧克名字後面的姓氏,冷笑一聲:“接受懲罰之後,你就已經沒有參政權了,好在上面還給你保留了貴族的身份,不過你和我擁有相同的姓氏這點真是晦氣,嘖嘖嘖...”
\t盧克眼里已經藏不住自己的憤怒,冷冰冰地看著六皇子將卷軸收起。就在氣氛快將至冰點時,突然傳來了弱弱的“嗚嗚”聲。聽見這個聲音瞬間把盧克嚇得冷汗直冒,這是雨鳶受不了長時間被關在這麼狹小的儲物椅內,而向外界發出的呼救聲。六皇子因為坐在茶幾邊靠的比較近,所以隱約聽見了這個聲音。他看向盧克,問道:“剛剛那是什麼聲音?”盧克盡量做到面不改色地回到:“什麼聲音?我怎麼沒聽到?一定是六皇子您聽錯了吧。”六皇子不解,轉頭又問自己的守衛:“你剛剛聽到什麼不和諧的聲音沒有?”由於守衛站在六皇子身後比較遠,因此沒有聽見雨鳶的叫聲,便回答:“回殿下,屬下並沒有聽見任何異響。”聽到這個回答,六皇子將信將疑,但並不怎麼想承認自己聽錯,所以轉頭威脅到盧克:“大帝的處罰就到這里,我現在將要去接管你的財產。你最好不要給我搞什麼小動作!”說完,轉身就帶著守衛離開盧克住處。
\t六皇子走後,盧克板著臉坐在原地沉思。原本他想的是自己秘密尋找解開雨鳶束縛的辦法,這樣好拜托這位絕世法師幫助自己擺脫帝國的約束,甚至可以完全重新奪回本應屬於家族的榮譽以及最高的地位。可隨著盧克閱讀從雨鳶家里帶回的研究資料,他並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解開這身束縛的方法,這已經快將盧克逼上絕路。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被關在儲物椅內的雨鳶再也忍受不下去,開始從里面劇烈掙扎起來。盧克這才發覺自己已經把她關進去不短時間,這才站起身來將蓋子打開把雨鳶放出來。長時間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雨鳶大喘幾口氣,盡管看不清盧克的樣貌,但還是惡狠狠地盯著盧克。盧克卻並沒有理會雨鳶,眼下的情況已經足夠讓他焦頭爛額。隨後吩咐好下人將雨鳶關回自己房間後,便匆匆出門而去…
\t被重新關回房間的雨鳶氣急敗壞,此時的她也已經完全沒心情耗在這里。剛剛好不容易來了外人,自己的呼救卻沒能引起注意。而舌頭被麻痹嘴巴被迫撐開的雨鳶,在盧克不在的整個下午都只能在房間內不停吼叫,或用身子撞門。手腳都被拘束的她甚至還用頂的方式把房間內任何不是固定在地上的家具全部撞翻,從而發泄這一天而來的不爽,反正最後這造成的一片狼藉都會有人為她收拾。而下人們在屋外心驚膽戰地聽著房間內的動靜,但沒一個人敢打開房門。
時間來到晚上,發泄累了的雨鳶正趴在自己墊子上休息,只聽“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雨鳶抬起頭一看才發現是盧克回來了,便又無趣的把頭埋下去,甚至耍性子般的起身挪動一圈把背對著房門。至於折騰了一天,受足氣的盧克看著眼前的狼藉,仿佛感覺自己腦內所有緊繃的弦全斷掉了。盧克氣憤的快步走到雨鳶身後,蹲下去就一把抓起雨鳶頭發,強迫著她看著自己,問道:“這些都是你干的?”雨鳶驚恐的看著盧克,而那被麻痹的舌頭滑稽的一邊滴著口水一邊耷拉在嘴巴邊,自從她成為大魔法師之後,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頭皮上傳來的痛感讓她揮舞著自己被捆起來的前肢想要擺脫盧克的鉗制,但卻根本無濟於事。“就你這樣還能稱之為最強大魔法師?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的,但就是因為你變成這樣,才讓我落到今天這個下場!”說完盧克松開手,雨鳶也失去支撐倒在地上。看著雨鳶憤怒的表情和吃痛留下的眼淚,盧克嗤笑一聲:“哈,看樣子你也是真沒法解開自己的束縛啊,鼎鼎有名的大魔法師雨鳶大人,現在就像一只下賤的母狗,真是讓人笑掉大牙。目前的你除了長得好看,簡直是一無是處。”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這麼可愛的臉擺出這幅姿態可真是讓人把持不住,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今天就讓你嘗嘗本大爺的一點好東西。”盧克說完便掏出自己那早已堅挺的肉棒。
\t雨鳶瞪大雙眼看著矗立在自己臉前的那根東西。男性的性器雨鳶也從來只在書上見到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實物。肉棒上散發的熱氣讓雨鳶羞紅臉,轉頭就想要避開這根近在咫尺的肉棒。但全身都被拘束起來的雨鳶哪里逃得掉,她一下就被盧克按倒在地上。看著雨鳶被口環撐開的小嘴,盧克一把將自己的肉棒挺進雨鳶嘴里。被口環限制住的雨鳶根本無法阻擋盧克的侵入,就算她想要一口咬下也做不到。感受到盧克肉棒一下就挺進自己喉嚨深處,強烈的異物感讓雨鳶止不住想要干嘔。同時雨鳶舌頭的麻痹也開始消失,察覺到這點的雨鳶心里異常郁悶:“可惡啊,現在舌頭沒被麻痹了是什麼意思!我沒有在進食啊!難不成這件觸手服還想讓我用舌頭侍奉這根肉棒嗎?那絕對不可能!”
盧克此時正在抱著雨鳶的腦袋不斷地抽插,感受著雨鳶因為干嘔而不斷收縮的喉嚨,盧克已經爽到說不出話來。低頭一看,發現雨鳶正用著怨恨的眼神盯著自己,盧克的肉棒變得更加堅挺,同時他還加快了自己抽插速度。第一次為別人口交的雨鳶沒有任何經驗,更別說這還是被強迫的,因此她只能被動地接受著盧克的衝擊。強烈惡心的嘔吐感和羞恥感讓雨鳶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到最後竟演變成一邊大哭一邊被強迫著給盧克進行口交。沒過多久盧克就在雨鳶嘴里射了出來,釋放完後盧克還捏住雨鳶下巴將他的腦袋抬起,讓她的頭保持仰望的姿勢,這樣可以保證雨鳶吐不掉盧克的精華,只能全部都吞下去。在雨鳶被嗆到咳了幾下後才不得已將所有精華都吞掉。見自己射進去的東西已被全盤消滅,盧克才心滿意足地把手松開。觸手服也終於再次恢復了對雨鳶舌頭的麻醉,讓她的小舌頭又軟軟地耷拉在嘴角,上面沾著還沒吞下去的精華和雨鳶的眼淚,一起慢慢地從她嘴角滴落而下…
\t從那晚以後,盧克對雨鳶的態度就是180度大轉變。確定雨鳶沒有能力解開自己束縛後開始展開瘋狂的報復,盧克也漸漸的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似乎是在對他前些日子擔驚受怕畢恭畢敬的照顧雨鳶大人而積攢的怨氣一並發泄而出。從早餐開始,雨鳶原來的牛奶加面包就變成了又稀又寡淡的小米粥,午飯和晚飯也從牛排變成了下人晚飯吃剩下的大雜燴。在這期間,因為受不了強烈的屈辱感,雨鳶也曾反抗過,並試圖逃跑。而每次的結局都是被抓回來,並少不了一頓懲罰。此後盧克為防止雨鳶逃跑,還特地在自己房間雨鳶床的位置地板上釘了個鐵環,用來拴住雨鳶。雨鳶脖子上的項圈被接上了一條短短的鐵鏈,鐵鏈的另一頭就鎖在地上的鐵環上。原本在房間角落的貓砂盆也被搬到床邊,因為雨鳶脖子上鐵鏈的長度並不足以延長到房間角落。至此,雨鳶每次都只能在盧克的注視下用抬起腿這種羞恥的姿勢在自己窩邊小便。
每當雨鳶犯錯或者有反抗的行為時,盧克都會狠狠懲罰雨鳶。一次,雨鳶像往常一樣無聊地趴在墊子上等著晚飯的到來,肚子餓得咕咕叫的她在心里咒罵著盧克:“該死,這人最近給我吃剩飯就算了,量還越來越少,這下我都沒有力氣出逃了。”
正當雨鳶在心里抱怨著的時候,盧克端著飯盆回來了。餓急了的雨鳶急忙湊到飯盆前一看,發現碗里依舊是食物大雜燴攪碎後的粥。盧克解釋道:“今天家里吃的都是螃蟹,龍蝦等,肉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甲殼你將就一下吧,總之也算得上是海鮮粥了,趕緊吃,別挑三揀四的。”雨鳶看見碗中粥的表面上還浮有一些零星蟹殼,即使胃里空如野,也覺得不碰這怪味海鮮粥。但氣不過的雨鳶,還是想表達自己的抗議,便氣憤地將飯碗直接掀翻。
盧克見雨鳶竟敢不識好歹的打翻自己給她准備的餐食,不給好臉色的開始咒罵起來。“真是只不識好歹的賤狗,難得本大爺辛苦給你端上去,居然還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真是欠收拾。”看著生氣的盧克,就算看不清盧克的表情和聽不懂他的話語,也能從這不對勁的氛圍中感到些許反常,但嘴被這該死的觸手服強制撐開,舌頭也被麻痹的動彈不得,這讓她做不出任何解釋。緊接著只見盧克拿來一根繩子,一頭打了個繩環,另一頭掛在房梁上,然後將繩環放到合適的高度,套在雨鳶脖子上。這個高度下,雨鳶只能勉強用下肢支撐住自己,在窒息邊緣獲得一點空氣。但是這也是項圈會開始放電的高度,即使雨鳶沒有窒息,電流也足夠讓雨鳶生不如死。
就這樣,雨鳶在窒息和被電擊的輪回中遭受折磨,不斷掙扎的她在空中轉了一圈又一圈。更要命的是,雨鳶鼻子里的觸手管子也開始釋放媚毒。聞到這香甜的氣味,雨鳶又是一陣絕望:“不要啊,為什麼要讓我…讓我現在發情…唔…快喘不過氣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難受…不對…好…舒服…”在媚毒的作用下,電擊和窒息的痛苦都逐漸轉化為快感,在盧克的注視下,雨鳶下體噴濺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雨鳶大人還真是只愛受虐的母狗呢,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也能高潮,真不害臊。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說完,盧克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根按摩棒,走到雨鳶身後從後面抱住她。盧克一手揉捏著雨鳶的乳頭,一手握著按摩棒慢慢往下移動,然後輕輕地在雨鳶被擴張開來的陰部外面摩擦著。感受到乳首和下體傳來刺激,渾身燥熱的雨鳶竟不管脖子上帶來的窒息感,緩緩晃動起身子,仿佛是在求盧克趕緊插入她下體。盧克也會心一笑,在按摩棒沾滿淫水獲得足夠潤滑後,竟直接插進雨鳶陰道。下體被突然間的插入,雨鳶難受的全身顫抖,嘴里也開始發出淫蕩的叫聲。盧克稍微將雨鳶抬起一點點,以暫時減少她的窒息,同時用手握著按摩棒在雨鳶下體抽插起來,另一只手也沒停下,玩弄起雨鳶的乳頭。
隨著盧克的抽插,雨鳶不斷發出浪叫,中間還夾雜著因電擊而發出的慘叫。極致的快感讓雨鳶神志都開始不清,屁股後面的尾巴也自己悄悄纏繞上盧克腰間。看雨鳶這幅淫蕩模樣,盧克的肉棒隱隱在褲襠里勃起。被蹂躪的死去活來的雨鳶感受到有個堅挺的物體正頂著自己後背,下意識地撅起屁股摩擦起那根肉棒。由於雨鳶菊穴里早已被觸手塞滿,使得盧克沒有能夠插入的空間,就干脆任由雨鳶用她那翹臀摩擦撫慰著自己的肉棒。這時,雨鳶腸內觸手也開始蠕動起來,給雨鳶產生新的刺激。下體雙穴都在被抽插的雨鳶顫抖得更加厲害,潮吹液如噴泉一樣往外噴灑。持續一段時間之後,盧克在雨鳶屁股的刺激之下射了出來,雨鳶也因為高潮太多次而徹底脫力。結束一切後,盧克將雨鳶放下,並重新擺了一碗相同模樣的剩飯粥在昏迷的雨鳶旁。
除此之外,盧克每次在辦公,閱讀時,都會把雨鳶牽到自己腳下,讓她趴在地上當做自己腳墊。雨鳶對此深惡痛絕。在某一晚,盧克端起咖啡坐在沙發上拿起書,像往常一樣扯了扯手中的鏈子把雨鳶拉倒自己腳下,晚飯本就沒吃飽的雨鳶這次開始耍起脾氣。“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在這里遭受如此屈辱。可惡,等我恢復自由身,我絕對要弄死你!”雨鳶心里氣憤地想著,但脖子上鐵鏈那邊傳來的力量還是強行將她拉到盧克腳下。
接著盧克抬起一只腳,踩在了雨鳶的下體上,說道:“從上次之後我就發現,雨鳶的下面很敏感呢。”說著,盧克用腳開始摩擦雨鳶的陰部。粗糙的鞋底摩擦著雨鳶的外陰和小豆豆,用來防滑的紋路給雨鳶帶來了別樣的刺激。雨鳶躺在地上四肢展開,費力地抬起頭看著自己被以這樣屈辱的姿勢愛撫著,但從下體傳來的快感卻又讓她不得不承認是真的很舒服。盧克的腳在雨鳶陰部不停地扭動著,也聽著雨鳶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浪蕩,原本氣憤地盯著自己的腦袋也向後仰了過去。約莫2分鍾以後,一道水柱從雨鳶下體噴出,濺到了盧克的鞋上。然後,盧克自然而然地像往常一樣將腳搭在了雨鳶身上。感受到自己背上傳來的重量,雨鳶決定要反抗到底。她心一橫,用身子的側面狠狠撞在盧克坐著的椅子上,強烈的晃動讓盧克的咖啡從端著的杯子里灑了一身。因此憤怒的盧克一腳踢向雨鳶,但雨鳶身上的觸手服把所有傷害都給吸收了,讓她只是晃動了一下,然後得意地看著憤怒的盧克。
\t盧克拿起手帕強忍憤怒優雅的擦拭掉自己身上的汙漬,完事後又看見雨鳶那嘲笑的表情,心中氣不打一處來。越想越氣的他解下自己皮帶,拿在手里拍了拍,說道:“雨鳶【大人】身上衣服防御力很高呢,我這一腳下去都沒對您造成什麼傷害。”盧克一邊說著一邊握著皮帶走到雨鳶跟前,並用皮帶輕輕劃過雨鳶胸前的兩團潔白。“但是,這件拘束服也不是完全將您包裹在內的呢,胸前這兩團這麼大的肉球,為什麼會露在外面呢?”雖然聽不懂盧克在說什麼,但感受到皮帶從自己胸上劃過的觸感,讓雨鳶小臉一白,似乎猜到接下來盧克的行動方向。並在心里暗罵道:“為什麼這件拘束服把我全身都包裹拘束起來,就是沒包裹住我的胸。可惡的拘束服,給我露出了這麼大一塊沒受保護的地方,還把我搞成這幅色情的模樣。”
看雨鳶臉色一變,盧克知道她的胸果然沒有受到這件拘束服的魔力保護。盧克嘴角一翹,用腳把雨鳶在地上翻了一圈,讓她背觸地,將胸完完全全暴露出來。接著盧克一只腳踩在雨鳶身上,將手中的皮帶高高舉起,在雨鳶驚恐的注視下用力向下一揮,接著就是從雨鳶嘴里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雨鳶的胸在遭受如此重擊之下瘋狂晃動,左側的乳瓣上浮現出了一條紅紅的痕跡。但就在盧克准備舉起皮帶打出第二下時,他驚奇的發現剛對乳房上造成的傷痕在短短幾秒內就恢復如初。
\t在雨鳶這邊視角里,隨著皮帶落下,自己左胸就仿佛被飛奔的馬車撞過一般,這般鑽心的疼痛順著神經以接近光的速度傳到雨鳶大腦中,強烈的痛感讓雨鳶大腦在瞬間宕機,嗓子里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聲悲慘的哀嚎。然而,火辣辣的痛感只持續了1、2秒,接著就是一陣清涼感掩蓋住傷口的疼痛。冷靜下來的雨鳶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當初附魔時施下的高階級回復法術。“看樣子這件衣服考慮得還算周到,我的乳房沒有被保護住,但卻擁有著極強的回復能力。不過…痛感沒有被屏蔽掉這個缺點得記錄下來以後改進......我現在這樣真的還有以後可言嗎?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呢!肯定能解開束縛的,現在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確實,目前的狀況對雨鳶來說非常不妙。盧克見自己剛在雨鳶胸上造成的傷痕瞬間就被治愈,也察覺雨鳶的胸是打不壞的,即使被打壞了也會迅速恢復完好。不過在知道這一信息後,盧克就不再有所保留,每打下去的一鞭都使上渾身的力氣。強烈的痛感之下雨鳶也爆發出驚人的反抗力,渾身扭動竟脫離了盧克腳踩的鉗制,在地上像脫水的魚一般扭動著。
\t待到盧克打累停手後,雨鳶之前還傷痕累累的酥胸眨眼功夫就在回復魔法發動下再一次恢復原樣,但痛感仍然在雨鳶大腦中反復回憶著。此時雨鳶翻著白眼,淚水,口水流了自己一臉,這次她所遭受的疼痛,是連她和聖級魔獸戰斗時都沒經歷過的。似乎還不解氣的盧克蹲下身子用力揪起雨鳶乳頭,夸張的快要擰了一圈之後說道:“傷痕這麼快就消失了啊,這到少了很多樂趣。”說完,他又解下褲子,再次抓起雨鳶的頭,將自己肉棒塞入雨鳶嘴里。這幾天內,雨鳶也經歷了不少次強迫口交,但由於口環的緣故,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逐漸適應口交的雨鳶不再會想要嘔吐,但這不代表著她會乖乖用舌頭去舔那根肉棒,從而讓盧克獲得更多快感。不過,這點對盧克來說也算不上什麼,畢竟能夠讓那位高高在上的雨鳶大人給自己口交已經足夠讓自己感到滿足,況且就算雨鳶不去吮吸,雨鳶那稚嫩柔軟的喉嚨也能給自己帶來無上快感。口交完畢之後,雨鳶如一攤爛肉,無力的癱倒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著前方。盧克將沾有咖啡漬和雨鳶淫液的鞋子用蠻力頂住雨鳶嘴巴,呵斥的命令著:“舔。”腦子里一片空白的雨鳶聽見命令,隨意的動動頭連帶著那露在外面被麻痹的舌頭舔了兩下,便失去意識昏死過去。
\t直到第二天中午,雨鳶才昏沉沉從睡夢中驚醒。“可惡,昨晚後來發生了什麼,那樣的經歷我再也不想有了。”回想起昨晚的經歷,那地獄般的痛楚還歷歷在目。“那人下手可真是狠啊,就算我恢復能力再強但我大腦也接受不了這麼強烈的痛感啊。”雨鳶想到這里不禁打了個寒顫。但她此時卻驚喜地發現,自己脖子似乎輕松了許多,原本沉甸甸的鏈子消失了。驚喜之下的雨鳶想要在不被項圈限制的高度下微微坐起身,但胸部那似曾相識的痛感再次傳來。不過在自己使力拉扯後才發現,原來在自己乳頭上被釘了兩根“丁”字形的釘子,釘子被深深地扎入地板之中,讓雨鳶胸前兩團玉乳被恰到好處的釘在地面上,使得雨鳶全身因此只能趴在地上寸步難行。
\t“這…這是什麼?我這是被釘在地上了嗎?治療法術為什麼沒有生效?”其實,治療法術早已生效,在釘子剛釘上沒多久傷口就已經愈合,但是治療法術無法排出釘子這個異物,因此也就只是把釘子周圍的血給止住了。“這樣比起以前,更加羞恥無數倍啊!”雨鳶此時只能保持撅著屁股的姿勢趴在原地,羞愧以及憤怒此刻在心里蔓延。“丁”字形的釘子所釘的位置應該有所考究,釘在了乳頭根部乳暈位置,只見釘子從乳暈上下之間穿過,最後牢牢扎進地板,也牢牢固定住雨鳶那(f)罩杯的胸部,牢固程度讓雨鳶就算想用蠻力忍痛把胸部抽離,都無法做到。
此時,盧克從房門外走進來。“醒了嗎,小母狗。”盧克輕浮地說道,“怎麼樣,這下小母狗就不會亂跑了吧,只能在原地騷騷地撅著屁股等我回來。”雨鳶聽見有人說話,猜到還是那個男人回來了,憤怒地轉過頭,但因為胸被釘在地上,臉也只能貼著地面,她能看到的就只有那個男人的鞋子。男人見雨鳶沒有反應,笑了笑,也知道雨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盧克蹲下掏出了一個東西,在雨鳶眼前晃了晃,說道:“今天我可是有禮物帶給你哦,而且還會獎勵你到這個房間外面去轉一轉呢。”雨鳶定睛一看,發現盧克掏出的是兩個閃閃發光的乳環。知道乳環是什麼東西的雨鳶臉一紅,別過頭去。接著盧克使用工具,把釘在雨鳶乳頭上的“丁”字形釘子拔出,然後趁著回復法術生效前把乳環穿了進去,接著用一根鏈子將乳環連接起來,又用了一根鏈子當做牽引繩連接到之前那根鐵鏈中間,就牽著雨鳶往外走去。
\t盧克牽著雨鳶走在自家的花園里,四周都傳來下人們對雨鳶指指點點的聲音。此時雨鳶乳頭上的乳環和鐵鏈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配合著全身泛著乳膠光澤的犬式拘束服顯得格外淫靡。雨鳶羞紅著臉被盧克強行拉著在花園里兜兜轉轉,就真的如同遛狗一樣。雨鳶好多次都想逃回房間,不讓下人們看到自己像母狗一樣羞恥的樣子,但盧克卻對遛雨鳶樂此不疲。
然而,快樂對盧克來說是短暫的。就在他還在院子里遛著雨鳶的時候,門外來了位不速之客。六皇子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再次來到盧克家中進行一次突擊檢查,想要抓到任何把柄借此把盧克斬草除根。而這一次,盧克就沒有那麼幸運有機會將雨鳶再次藏起來,三人就在花園里撞了個正著,盧克臉上也因此浮現出各種如驚訝,難堪,憤怒和絕望等情,與之相反的則是六皇子露出他那狂喜的目光。作為帝國的高層,他也自然認得雨鳶的長相,也分辨出了盧克此時牽著的如母狗一般被拘束起來的少女就是帝國夢寐以求的大魔法師——雨鳶。沒有過多的交流,沒有戲劇性的轉折,六皇子當即下令逮捕盧克,將他關入大牢。雨鳶也被帶回皇宮,由眾多宮廷魔法師一起研究如何將她從這件觸手服中釋放出來,由此借得她的力量擊敗敵國。
\t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盧克在這一個月內消瘦不少,在獄中他得知自己全部家產都被充公的消息,也知道宮廷魔法師們都對雨鳶身上的拘束服束手無策。皇室懷疑是盧克將雨鳶拘束成這個樣子,因此派人嚴刑拷打過盧克,詢問解開拘束服的方法。但即使就連盧克自己也不知道這件衣服該如何解開,所以就算他被打得傷痕累累,帝國那邊也得不到任何有用情報。這天,盧克牢房門被打開,幾人進來給盧克戴上手銬腳鐐。“國王陛下有事宣布,你也必須在場。”說完就讓人帶走盧克把他壓往皇宮面前的廣場。在出發之前,盧克悄悄握緊藏在衣袖中的傳送卷軸。這是他之前在雨鳶住所研究如何解開她身上束縛時發現的魔法道具,因為方便,所以就順手拿了出來,萬萬沒想到如今將要用在這種地方。
\t等盧克被壓到廣場時,已經聚集有不少帝國高層,包括之前和盧克次次作對的六皇子。廣場中央是個高台,仍然保持犬式拘束的雨鳶被士兵按在高台正中央。在眾人面對的地方,坐著帝國統治者,古通·奧斯利。見盧克來到廣場,古通·奧斯利開口道:“盧克·奧斯利,我在這里最後詢問你一次,雨鳶大人身上的拘束有沒有辦法打開。”盧克面無表情地看著大帝,回道:“我確信沒有辦法能解開,二伯”
\t“放肆,大帝是你這樣的人能叫二伯嗎!”一旁的六皇子出聲呵斥道。大帝擺擺手,繼續說道:“經過皇室內所有宮廷魔法師的研究,雨鳶大人身上的束縛短時間內確實無法被解下。根據研究推導,這應該是雨鳶大人施下的自我封印,目的就是防止自己落入某些邪惡勢力之手和不參與國家之間爭斗 。然而,這不代表著其他國家沒有解除的辦法。為了防止敵國或者暗中邪惡勢力找到,解開並利用雨鳶大人,從而以此危害我們,我們也要遵循與協助雨鳶大人的意志想法,防止她落入壞人手中......”聽到這里,盧克心里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情急之下他甚至想擺脫守衛衝到大帝面前,不過立刻就又被按住。大帝井然有序的繼續念著稿子:“因此,我們一致做出決定,幫助雨鳶大人進一步封印,並將她藏匿保護在只有帝國首腦才知道的地方,也以此保護我們的子民。”大帝話音剛落,早就在一旁准備好的一眾宮廷法師們有序走上高台,開始施展封印魔法。
\t見到這個場景的盧克目眥欲裂,瘋狂地喊叫和掙扎,想要停下這一切。在這麼多天的相處之下,盧克其實早已習慣獨占雨鳶,讓雨鳶成為只屬於他的所有物,他不允許有其他人把她據為己有,但這現在所經歷的一切仿佛重現著當年家族自己無能守護住的一幕幕。盡管盧克知道他之前對雨鳶做了不少過分的事,但想著以後雨鳶很可能將被封印,孤獨地藏在無人問津的地方,盧克心中的愧疚之情悠然爆發。
而在雨鳶這邊,她完全聽不懂周圍人在說什麼,想要干什麼。但讓雨鳶一直感到別扭的是,從她被搬上高台開始,身上的觸手服就開始伸出肉芽貼著自己肉體蠕動,媚毒也開始釋放。但在眾目睽睽之下,雨鳶不敢暴露出自己已經發情並被玩弄著肉體的事實。隨後她又感受到有幾人圍繞著她開始施展魔法,但還是無法從魔法陣的符文紋路分清是什麼魔法,直到雨鳶驚恐地發現,從自己觸地的手肘和膝蓋開始慢慢染上灰色,她才意識到這是一個石化魔法“他們...他們想把我變成石像?還是以這樣恥辱的樣子?”。感受到法術的施放,雨鳶體內的觸手蠕動得更快了,並逐漸將雨鳶推向高潮。雨鳶想要逃走,想要呼救,但石化魔法的蔓延速度實在太快,轉瞬間石化就蔓延到雨鳶全身,將雨鳶石化。在石化完成的瞬間,雨鳶也被觸手玩弄到了高潮,隨著身體的固化,雨鳶的肉體被永遠維持在了高潮的頂點,在今後的時光里,她將永遠享受著無盡的高潮。
\t看著雨鳶在自己面前被石化,盧克悔恨的留下淚水,跪在地上無能咆哮著。見儀式完成,大帝又開口道:“接下來我們會將雨鳶大人細心安置在帝國專門為她准備的地方,一個絕對不會有更多人知道的地方。而你,盧克·奧斯利,你因為找到雨鳶大人而不上報,現在開始進行對你的處罰!我宣判你被處以極刑,立刻執行!來人,將這名罪人拖上前!”在守衛准備上前壓制盧克前,他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已化為石像的雨鳶。高台上,石化後的雨鳶臉上仍然保留著最後驚恐絕望的神情,而她將一直保持這種姿態被帝國封印藏匿,像一件物品般沒有一絲拒絕的能力。
\t盧克對著她大喊道:“雨鳶大人,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說完,盧克連忙激活一直捏著的傳送卷軸。在一陣光芒過後,盧克就這樣從原地消失不見。傳送卷軸的目的地是雨鳶的住所,而這份卷軸也是雨鳶當時為了方便回家而做的。盧克在還沒有人趕到並抓到自己之前,急忙在雨鳶住處翻找打包著書籍資料與研究成果,順帶拿走了不少魔法卷軸,孤身一人前往密林深處。同時,盧克就這樣在眼皮下逃跑,大怒的國王連忙頒發對盧克的最高通緝令,命令全國上下找出盧克並帶回來處刑。而盧克離開後究竟想要怎麼復仇,那都是後話了。
“嗚嗚,好難受...比...比這拘束的還難受...渾身...渾身上下都...都一點無法...無法...活動...這就是被...被石化以後的感覺嗎...但是為什麼這該死的觸手服...會在最後躁動起來,嗚嗚嗚...太...太刺...刺激了...為什麼這高...潮的勁,會如此之大...而且...而且還一直持續...咳...嗚嗚...好脹...好難受...但是好刺激...好舒服...快...快讓我...停下來啊~我...我要變的...奇怪起來了...誰能來救救我...我...不想變成雕像...嗚嗚嗚...”變化成為石像的雨鳶還保留著自己的意識,經受著持續且無法停止的高潮帶給她的快感。她無時無刻不在呐喊向外界求救著,可已經是一尊淫蕩母狗雕像的她外表是如此安靜,根本不會得到外界的一點回應。
在帝國這一邊,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隨著最後一層泥土蓋上,雨鳶被埋藏進了土中。她將一直保持著石化的狀態,直到有人將她找到,挖掘並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