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與絮雨的休息日
博士與絮雨的休息日
簡易的等高线地圖四角壓著碎石,在被劃分為數塊的戰區上堆疊著數個一組的硬幣,豐盈的麗人臉色紅潤,不時抬起頭看一眼自己身側的男人,只是手上推動硬幣的動作卻靈巧且准確,右手推動硬幣,左手撥動鍾表指針的同時,她簡短地口述指令。
“第四分隊向縱深急進,直到可以目視中央鹽柱的高地位置;它作為最為前出的部隊能夠掩護數個主要分隊的側翼;為了讓這一戰術意圖得以實現,親愛的,應從其側翼調撥兩個術士小隊予以支援,他們已經休整兩日,攜帶的口糧足以讓他們急行十二小時,根據斥候給出的路況,他們應在午夜前抵達,並以通訊設備報告——”
墓碑看著眼前的女人。
縱然是以最苛刻的獵艷者的角度看來,她也足夠美麗。
甚至比起矯健的阿戈爾族人還要更加驚人的巨乳,伴隨著她短暫的伸出手將一疊疊硬幣從一點挪到另一點時,那一對被束縛在高領毛衣下的乳房也小幅度的上下搖晃著,一並搖晃著的還有她那剛剛好垂落到肩頭的短發。
抿緊的嘴唇,白皙的俏臉,在反復思考中微微皺起的眉頭和縮緊的瞳孔,一切都與記憶中的那個影子無比類似。
她曾是巴別塔的幽靈,曾是羅德島的博士,曾是被用來與整合運動交易的囚徒。
現在她是他的愛人,他的策士,他的阿妮婭。
這大抵是世上最為不可思議的事情,遭到殘酷的凌辱與玩弄的她,卻在斯德哥爾摩症中愛上了那個僅有的對她溫柔的男人,而那個男人,起初將她看作初戀的影子,可時過境遷,眼前的麗人與記憶中阿妮婭的身影逐漸水乳交融,他不知是眼前的麗人只是一場幻夢,亦或是自己仍舊身處夢中,唯獨確定的便是她不再想著逃離自己,而自己也絕不願再讓她被別人染指。
“烏薩斯的主力軍隊沒有繼續追擊的跡象。大概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吧,畢竟他們的目標是炎國,而且我們已經越過卡茲戴爾的邊境线了。”
麗人輕聲說,指尖繼續劃過地圖上方的山口,那是他們來時的方向,山口處有一疊不算厚的硬幣,“巴別塔的幽靈”留給她的那極端卓越的戰術意識讓她將後衛部隊的路线安排得與主力一樣妥帖。
“不過如果他們派來的追擊者連一團人馬都不到的話,就剛好能給我們補充些重火力了.......嗯……親愛的,哈啊…….”
她那嚴肅的聲线,在男人的雙臂環抱上自己的後背的一瞬間軟了下來,變得溫暖,令人聯想到楓糖的甜味。
“我相信你的判斷。不過,如果按照你的判斷,命令全軍按計劃行動之前,似乎還有半小時的時間?”
男人的手指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玩弄那對豐盈挺翹的乳房,而是輕輕撫弄著曾是博士的麗人的腹部。
盡管在每個夜晚,兩人都會無度的交合,但到目前為止,博士都還沒有懷上愛人的孩子。
不過,這樣也好。
她們,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如果再多一個的話,要如何像此刻這樣盡情親熱呢?
“哈啊……親愛的……半小時……不夠啦…….”
博士的聲音溫軟中帶著些許嗔怪,卻絲毫沒有逃開懷抱的意思,只是扭動著自己那柔軟溫暖的腰肢,放任身後健壯的男人的雙手一只向上,包裹住胸前一側豐盈的果實,另一只手則向下,解開麗人為了長途跋涉而刻意穿上的長褲與腰帶。
甚至,她的雙手也無聲的拋下桌面上的那一堆堆籌碼,向著身後的男人那健壯的腰際摸了過去,指尖的動作顫抖而熱烈,伴隨著指尖的撫摸,她努力的扭過頭,放任墓碑用飢渴的親吻掠奪自己溫軟的嘴唇,而自己用靈巧的舌尖加以適時的反擊——直到唾液順著她的嘴角向外微微溢出,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嘴唇。
從責任中逃開的她,盡管還是在出謀劃策中度過,但她清楚的知道,男人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出謀劃策能力而對待自己如此溫柔——而是因為她自己。
所以她樂於迎合這一切,就與她那因為被愛撫而自作主張的興奮起來的豐滿女體一樣。
“親愛的……半個小時的話,根本就……哈啊…….射不出來……的吧?”
這個擁有如同鋼鐵般挺拔身軀和灼熱體溫的男人,也同樣有著比過去玩弄過她的所有人都更加堅硬,持久的男根。
就算是自己與絮雨一起努力……似乎也從來沒能完全榨干過他的精力,倒是兩人被一起玩弄到失神過幾次……
僅僅想到那淫亂的場景,博士便感到俏臉紅透了,只是,墓碑的聲音卻透過自己遮住耳朵的秀發,仿佛直接鑽入到自己的腦內。
“阿妮婭更加努力點扭腰,說不定可以。”
“哈啊…….親愛的…….總是,那麼壞心眼…….”
博士終於掙脫了那灼熱的懷抱,她一口氣轉過頭,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唇。
這樣愉悅又淫亂的挑戰,無論多少次,她大概都不會覺得無聊。
“咕嗚……哈啊……滋嚕…….”
一長串激烈的吻中,兩人慌亂地解著對方的衣裝。
既是想要按時執行計劃,也是因為害怕被恰巧進到這臨時“指揮所”的男人們看到。
在這“指揮所”中往來的戰士們,多少,都染指過博士的嬌軀——雖然墓碑顯然不在意,甚至,在做得最為激烈時,還會用這件事和豐盈的戀人開些玩笑。
而每當墓碑說出這種話時,博士都會羞惱地掙扎一番,只是小穴卻伴隨著這份羞恥而更加縮緊。
博士脫下套頭的高領內衣的同時,男人的手指也熟練地將那延伸至腳踝,為麗人嬌嫩的大腿擋住風沙的長褲一口氣扯落。
僅僅穿著內衣的她,便用略微濕潤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戀人,隨即,伴隨著墓碑將襯衫丟到一邊,裸露出自己精赤的上身,博士熱烈地環住他的脖頸,開始了下一輪的親吻。
“呼啊…….親愛的……咕啾…….趕快…….插進來啦…….”
就像是飲下毒酒。
每一次喚他親愛的,就像是離那個充斥著理想與犧牲精神的羅德島又遠了一步,但她只感到輕松,甚至還有喜樂。
她不願再關心蒼生,或者凱爾希所言的“苦難籠罩的大地”,她的蒼生與大地不過方圓咫尺,小到只能容下寥寥幾人。
盡管墓碑還沒有脫下長褲,但下身那灼熱的溫度,以及堅挺的形狀,卻格外清晰地頂上了博士那溫軟的腰際。
保持著與男人的身體緊緊貼合的姿勢,博士的指尖無聲的下滑,墓碑的手指解開她前扣式的乳罩,讓她的那對因為有些太久的憋悶而在解開搭扣的一瞬間如同白兔般彈跳而出的酥乳盡情地呼吸新鮮空氣的同時,她的五指也隔著男人的長褲與內褲輕輕按揉起那粗壯的巨根。
“哼哼……親愛的…….已經准備好了…….哈啊……也幫我…….准備下啦…….”
墓碑低下頭,讓博士那豐滿的臀瓣向後倚靠在那放著地圖的方桌上。
會意的豐盈麗人向前輕輕挺動胸部,那等待采摘的果實溫熱,入手有微黏的汗濕感觸,在厚重的衣裝與胸罩里憋悶了過久的它們此刻就像是在期待著愛撫那般淫悅的顫動不已,而墓碑則毫不猶豫地,讓那因源石技藝而溫熱的手掌包裹住一側的豪乳,另一只手則將另一側等待著采摘的溫軟乳峰稍稍抬起,納入到自己的口中。
本就敏感的乳尖,在男人唇舌靈巧的活動下嬌顫著,比起普通人更加灼熱的氣息掃過乳峰,更進一步的強化了這份敏感,就算是已經被這樣玩弄過許多次,博士仍舊滿面緋紅地往復摩擦著一雙玉腿,那潔白的內衣上,很快便浮現了一層淡淡的水跡。
只是,博士的指尖卻並沒有因為嬌軀在淫悅中顫抖不已而停止反擊;那本該用來在書頁上尋章摘句的,纖細修長的指尖,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扣與拉鏈,隨即探入到男人那被勃起的肉棒撐起的內褲中。
盡管還沒有勃起到極限,但已經不是能夠用單手丈量的長度了。
博士溫軟的手指包裹住肉棒的前半部分,然後,兼有慌亂與急切地,隔著內衣開始了擼動。“嘶…….”
博士那微微汗濕的溫軟指尖,無論是牽上自己的手,還是握住自己的肉棒,都足以讓墓碑感到充分的愉悅;只是這一次的刺激與以往的每次都不同,隔著內褲擼動肉棒的動作熱烈,伴隨著用力的擼動,那膨脹得泛出微微淡紫色的龜頭尖端晃動著,本就將內褲高高頂起的肉棒更進一步的激烈摩擦內褲的布料,這讓完美的快感中帶上了刺激感,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涼氣的墓碑捏住博士乳首的指尖稍稍加力,博士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下也漏出悲鳴聲。
“呼呼……親愛的…….我愛你,可是……也不會就放任親愛的肆意妄為哦…….”
昏昏沉沉的微笑著,博士擼動肉棒的動作更加激烈——直到男人松開扶住乳峰的手,將束縛著那粗壯男根的內褲一口氣脫下,失去了束縛的灼熱男根幾乎是立刻便更加驚人地膨脹起來,而博士只是略帶著幾分挑釁的,讓一側的足趾仍舊踩在地面,另一側的足趾輕輕蹬掉腳下形制可愛的拖鞋,架到了一側的桌上。
棉質內褲被愛液浸濕的部分清晰可見,但更加引人入勝的,還是那如同一字馬般大幅度張開的白皙胯間。
“哈啊…….就這樣…….一口氣插進來吧……噫呀!”
博士那兼有小小挑釁和期待的自信表情,瞬間就崩壞了。
隔著內褲,墓碑那遠超常人體溫的指尖,便如同准備已久的加熱棒一般,停留在了少女嬌嫩的陰唇入口,就像是為了將麗人的內衣烤干一般,來回描繪著陰唇的形狀。
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下,博士的整具嬌軀下意識的向後仰去,伴隨著這份晃動整張桌子也顫動不已,弄翻了堆疊好的籌碼,只是此刻已經無人在意了。
“可我偏偏就很想對阿妮婭肆意妄為。”
男人的肉棒在豐盈麗人的股間來回摩擦著,手指將那沾滿愛液的內褲輕輕拎開,拉出道道淫蕩的晶亮細絲,又松手讓那有著卓越彈力的內褲彈回到原位,而舔舐褻玩著博士那挺翹乳房的舌頭與指尖,也絲毫沒有因為博士嬌軀那無力的掙扎而稍有停滯。
“阿妮婭要怎麼辦呢?接下來…….還要繼續肆意妄為很久很久喲?”
勉強踩在地面上的足趾,就如同整條腿一般顫抖不已,可男人玩弄自己小穴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正軟弱地顫抖著而稍有停滯。
而盡管博士竭力愛撫著那粗大的陽物,可就像是自己的體力完全無法與對方相比一樣,那男根,也仿佛並不如何敏感一般,墓碑只是愉悅地眯起眼睛,想要讓他因為臨近射精而露出強忍快感的表情,僅僅用這麼短的時間肯定不行。
“哈啊…….隨你…….都隨你…….”
賭氣般的最後擼動了一下那已然勃起到了極限的男根,麗人扭開了那微微見汗的俏臉,用雙手撐住身後的桌面,一雙豐盈的大腿以M字張開,放任男人將內褲卷起到大腿中段,暴露出其下早已經被隔著內褲愛撫到蜜汁橫流的花徑。
墓碑那如同大理石雕般剛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愉快的笑意,肉棒的冠狀溝部分在那兩瓣嬌艷的陰唇上來回劃弄著,與愛液肆意攪拌著發出咕啾,咕啾的艷麗響聲。
盡管沒有直接插入,但那灼熱的溫度接近又遠離的感觸,讓本就分外敏感的蜜壺此刻如同遭到電擊一般,不斷地溢出更多的愛液,而博士艷麗地扭動著腰際的同時,嗔怪的聲音也變得誘惑不已。
“我也好……絮雨也好......都隨你肆意妄為好了……都是……欠著你這家伙的……哈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一口氣插入到了小穴最深處,那份灼熱填滿了緊窄花徑的每一寸,既無力,也不願抵抗這份瘋狂快感的她,再也顧不上可能隔牆有耳,她揚起頭,發出了激烈的悲鳴。
然後,這間曾做過天災信使哨所的小房間,便真的響起了推門聲。
只是,推門聲並不是讓博士有些擔憂的男人們,而是邁著輕盈的步子,甚至還哼著他們從未聽過的歌曲的絮雨。
“媽媽…….?”
絮雨的俏臉微紅,眼神卻絲毫沒有從兩人交合的部分移開,旋即,麗人的纖手帶上了身後的門,小心翼翼又帶著幾分期待地,向著激烈交合中的兩人邁過了腳步。
與她所熟悉,所曾愛過的那個絮雨相較,眼前的絮雨顯得更加纖細與白皙幾分,縱然身高已經飛快的成長回到了原來的地步,但那嬌嫩的肌膚與仿佛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心的眼神,讓她顯出一種與那優美身材完全不相符的幼小來。
眼前的絮雨曾經死過一次,並如同過往一樣,從死中復活。
曾是博士女友的絮雨,縱然已經失去了記憶,仍舊本能地依賴著博士;而博士利用了這種期待。
那之後,絮雨成了她和他的女兒,也成了她和他性愛時的對象之一。
縱然是在行軍的路途中,就算是絮雨也不能再穿自己所最喜歡的那雙黑白雙色的絲襪,但此刻,靈巧地解開自己那為了長途跋涉而裹得緊緊的斗篷的她,有著如同天使般的嬌艷,那尚且還沒有完全回到成熟的幼嫩雙峰,以及擁有如同初生般嬌嫩肌膚的一雙纖細美腿,令她的姿態顯得分外嬌艷。
那件斗篷輕巧地滑落在地上,然後是那件輕飄飄的罩衫,此刻如同初生般嬌俏的麗人,看著眼前正在交合的父母,眼中涌現出絲縷沉醉的欲望。
“哈啊……絮雨醬……親愛的又在欺負我了……幫我……讓他趕快射出來啦…….”
墓碑絲毫沒有因為絮雨走進房間,就停止玩弄麗人的下身。
在第一次那激烈的插入後,本期待著墓碑瘋狂的打樁的博士感到了空虛的失望。
男人並沒有完全插入到麗人的小穴中,而是將陽物稍稍拔出,讓那粗大,漲得發紫的龜頭停在小穴的入口處,伴隨著他抽插的動作而緩緩前後移動,每一次移動,膨脹的龜頭外緣都會刮擦蜜壺最為敏感的入口。
貪淫的麗人完全無法抵擋想要被填滿小穴的渴望,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也再顧不上矜持的博士,用自己那一雙豐盈溫軟的大腿緊緊勾住了男人的後背,逼迫著男人將陽物一口氣全部插入到她那期待已久的蜜壺深處,嬌艷的吐息中,她向著自己的“女兒”發出懇求。
“絮雨醬可要想好哦,阿妮婭現在可是完全不設防的。”
墓碑愉快的笑。親人都已經喪失殆盡,只剩下一身武力和勃勃野心的他,此刻竟然有了一個家庭——哪怕家庭的生活如此驚人的淫亂,對他來說,這大抵也算是人生中最為幸福的時光。
歸根結底,在生靈塗炭的泰拉之上,又有誰能夠苛責所謂倫理呢?
——就像是為了證明眼前的博士真的完全不設防一般,他扶住了麗人的纖腰,突然加快了抽動肉棒的速度,伴隨著那猛烈的抽動,腰際撞擊汗濕的股間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完全沒有虛飾的成分,伴隨著肉棒穿過那遍布細密褶皺,仿佛在吞吸著精液的蜜壺,狠狠地叩擊子宮口時,博士的雙腿甚至都沒法再箍緊男人健碩的腰際,那一雙溫軟的足趾筆直地指向天空,甚至連那雙春情滿溢的眸子都微微上翻,只剩下口舌仍舊不服輸地發出小聲的懇求。
“噫呀…….哈啊…….絮雨醬…….聽話…….”
男人的身軀微微伏低又向前挺直,肉棒每一次拔出到僅剩下龜頭部分還殘留在蜜壺中,再一口氣整根沒入,博士的蜜壺都如同失禁般漏出絲縷粘膩的愛液,博士的那一雙纖手試圖環住墓碑的脖頸,但最後還是無力的放棄,此刻的她,只能寄希望於絮雨會聽她的話,前後夾擊眼前的戀人了。
“你看……如果你也一起來的話,阿妮婭一下子就會高潮到漏尿了…….絮雨也一定想看看那種絕景吧?”
只是墓碑的話語也很有說服力——赤身裸體的麗人用指尖輕輕抵在粉唇上,粉舌輕輕吐出,將雙手的食指指尖一並沾濕。
片刻之後,少女那一向鮮有表情的臉上漏出一絲暈紅,然後,她走向兩人交合的方向。
隨即,那縱然還沒有回復先前的水准,卻也已經頗有分量的溫軟乳房,便抵上了墓碑那結實的後背,伴隨著那溫軟乳峰在滿是汗水的後背上來回摩擦,墓碑下意識的放緩了抽插的速度,而絮雨則輕巧地將那白皙修長的雙臂繞過了男人的腋下。
“哈啊……絮雨醬……乖孩子…….噫呀啊…….親愛的…….突然就又脹大了…….”
那已經被唾液沾濕的指尖,輕輕撥弄著男人那健碩胸膛上的兩點,從撥弄轉到輕巧的揉捻,直到那兩粒乳頭變得充血堅硬,絮雨的臉上才露出昏昏沉沉的微笑,只是指尖仍舊如同撥弦一般輕輕按揉不已。
不僅如此,在過去承受過的漫長輪奸中,幾乎已經將奉仕男人的技巧完全刻在了本能中的絮雨,在用那一對玉乳摩擦著墓碑的後背的同時,也嘖嘖地輕吻著男人的背脊,比起男人矮了一頭還要多的她,奉仕的動作靈巧而充分,一時間就算是像墓碑這樣精壯的男子,也無法抵抗這份雙重刺激,全身的肌肉下意識的繃緊,咬緊牙關才忍住想要射精的衝動。
“做得好…….絮雨醬…….哈啊……呀啊…….親愛的…….呼呼…….半個小時之內…….讓你射到…….一滴都不剩哦…….噫呀啊啊啊啊!”
漏出艷麗微笑的博士,在瘋狂衝擊的間隙,終於恢復了足以撐起嬌軀的力量,原本躺在桌上的她用一雙纖手撐起身體,再環住男人的脖頸,整個腰際慢慢下沉,那長度驚人的男根,也便隨著這下沉肉體的動作而緩緩突破了麗人最為敏感的子宮口,插入到了期待已久的子宮中。伴隨著這進入最深處的一擊,博士揚起頭,漏出艷麗的悲鳴聲。盡管已經和很多人做過,縱然嬌軀再如何敏感也不至於一觸即潰,但被那粗壯灼熱的陽物插入子宮的瞬間,她還是抵達了小幅度的高潮。
“阿妮婭…….現在,你可就只剩下五分鍾時間了。”
墓碑的聲音玩味,牆上的分鍾指針,此刻已經指向了數字11,男人的臉上也帶上了些穩操勝券的笑意,顯然,他的余力還遠遠沒有窮盡,就像是之前讓絮雨和博士一起毫無抵抗之力的被操到高潮迭起再相擁相吻著失神一樣。
“誒……怎麼會…….明明…….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在博士陷入到瞬間的慌亂之中時,男人再次小幅度地動作了起來,只是與小幅度一起的是高頻率的打樁速度,仿佛真的運行著一台打樁機器一般,在激烈的抽插中博士的蜜壺一次次縮緊,只是博士拼命忍耐著高潮的願望,而是趁自己還殘存著體力的時間努力扭動著溫軟腰際,在最大限度的讓男人的肉棒得到享受的同時,也竭力試圖贏下這場賭局。
只是,這份均勢在絮雨的嬌軀盈盈跪下的一瞬間迎來了崩潰。
“又在……欺負媽媽了。”
絮雨那滿是紅暈的俏臉,既是因為墓碑遠遠超過常人的體溫,也是因為這番言辭帶來的分外羞恥的感觸。
麗人的臉頰,慢慢埋進了男人的臀溝之間,忍受著縱然注意清洗仍舊殘留著幾分的糟糕氣味,她的聲音中溢滿了欲念。
“要和媽媽…….一起高潮…….才算是……相親相愛呢……”
舌尖沿著臀溝掃過的瞬間,指尖也隨之而入,那本是用來進行最為精密細致的手術與縫合的修長手指,就像是愛撫一件藝術品一般愛撫著男人後庭的褶皺,而另一只手的五指則借助著愛液的潤滑,修剪得短短的指甲仿佛在為卵袋做按摩一般,細致地描繪著每一道皺褶的紋路,而最後一擊,是侵入到後庭中的舌尖。
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贏得賭局的墓碑,開始了最後的猛烈衝刺。
就像是要將自己的全部精液都射入到麗人的子宮中一般,伴隨著抽插,博士的身體連帶著整張桌子一起晃動,她再也沒有余力搖動腰際,只是與男人的抽插幾乎同步地搖晃著那一頭齊肩的秀發,放任發絲被汗水黏在臉頰與額頭上,而被猛力挖弄著的蜜壺竭力縮緊的感觸讓她的意識也一起飛向雲端。
然後,毫無抵抗之力的,那嬌顫著的巨乳與腰際一同繃緊彈動著,博士抵達了今日第一次的潮吹。
愛液噴涌而出,不僅將男人的股間染濕,甚至將絮雨那細致的撫弄著男人卵袋的一雙玉手也一起染上了晶亮的色彩;隨即,那猛烈縮緊的小穴,也讓健碩的男人未能守住自己的精關。
伴隨著粗大的肉棒的猛力挺動,潮吹中的小穴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精液;大量濃稠粘膩的白濁像是要將子宮填滿一般瘋狂地噴射著,男人借著射精的勢頭猛烈地動著腰際,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被榨出,他方才依依不舍地慢慢抽出肉棒——而與此同時,整點的鍾聲,也恰到好處的響起。
“哈啊…….射出來的…….都浪費了…….”
只是,看來,計劃注定無法按時執行了。
絮雨靈巧地,繞過男人那岔開的雙腿,毫不猶豫地努力張開嘴巴,溫軟地包裹住那稍稍委頓下來卻仍舊驚人的,沾滿了麗人愛液與自己的精液的男根。
“咕啾……嘖嘖,滋嚕,咕嚕…….”
有節奏的縮緊口腔的同時,絮雨也恰到好處地擺動著自己的一頭秀發,將整根肉棒的前半部分全部清理干淨之後,她方才轉向肉棒的後半部分,用指尖輕輕撐起龜頭,她絲毫不嫌髒汙地,如同懷抱住蘿卜的蓬松白兔般,輕輕啃咬吸吮著男根,用唇刮下其上殘存的最後一滴精液。
然後,她轉向博士那豐盈溫軟的臀瓣,帶著些許痴迷的笑容,湊上那仍舊不住溢出愛液的股間。
“媽媽…….哈啊…….想要懷孕的話,精液,不能漏出來呢…….”
作為醫生的知識還在腦海中,只是卻被貪淫的意識扭曲向奇怪的方向。
沒有一絲猶豫的,她稍稍用力地撐起博士的雙腿,用仍舊沾著白濁的芳唇與博士那被沾滿淫液的小塊毛發所覆蓋著的粉嫩陰唇相吻,努力用舌尖將口中掃下的白濁全部送進博士的蜜壺中。
——而這當然難以實現;早已盈滿了精液與愛液的緊致花徑,在絮雨舌尖徒勞的輕推下溢出了更多愛液,只是讓絮雨的俏臉上也沾滿了白濁。
如同水仙般纖細嬌艷的少女醫師,如同本能般地用指尖愛撫著自己那比起博士而言更加幼嫩的花徑,並沒有意識到墓碑的身體也同樣傾斜了下來,然後,一把便將絮雨那纖細的身體抱起,讓她騎跨在了博士的嬌軀上。
“阿妮婭,計劃要晚點執行了,相信烏薩斯人不會追來的。”
男人的聲音確定無疑,而博士的臉上浮現出艷麗的微笑,旋即在嬌笑聲中點頭,雙手繞過絮雨的腰際,將纖弱無力的醫師緊緊擁住。
“是呢…….要懲罰一下我們淫亂的女兒呢…….”
博士愛憐地親吻著絮雨那白皙柔嫩的肌膚,此刻如雪的肌膚上沾滿剛剛的舔穴中沾上的愛液,而墓碑,將肉棒抵在了縱然僅僅只在房間里呆了幾分鍾,卻已經有了幾乎不亞於博士的潤濕程度的敏感淫穴上。
“嗯…….唔…….呀啊……爸爸……下面…….想要…….噫呀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隨即,絮雨那無力卻嬌艷的悲鳴聲被博士用吻封堵在了沾滿愛液的唇間,而墓碑此刻已經重振雄風的粗壯男根,便有力地插入到了絮雨身下那同樣沾滿愛液,卻更加纖細敏感的粉唇內。
她們很幸運,命運站在了她們一側,讓她們並沒有被察覺,攻擊,再毫無抵抗之力的慘遭消滅,烏薩斯的追兵並沒有到來。
此刻,她們再也不用擔心追兵了——占據了一座移動城市和其周邊區域的雇傭兵隊伍,縱然是那自稱“攝政王”的特雷西斯,也必須屈尊降貴的前來談判,在傭兵合約上討價還價。
作為巴別塔的幽靈,博士如同理所當然般知道如何排兵布陣,如何進擊,撤退或固守,但博士不知道如何討價還價。
這種事在羅德島上自有他人去做,凱爾希和可露希爾都很擅長。但面對特雷西斯這樣具備崇高地位的談判者,只有墓碑自己去談判才是合乎禮節的。
冗長的談判持續了很久,作為一位賢妻,博士當然會相當清楚——此刻,她所愛著的那個男人已經積攢了很大的壓力,而她的戰術素養卻偏偏幫不上忙。
所幸,她還有其他的,能夠幫助那個男人解壓的方法——帶著此刻已經和過去一樣亭亭玉立的,自己的“女兒”一起。
“媽媽……這里,真的是很寬廣呢。”
——曾是卡茲戴爾的明星之一的這座移動都市,在漫長的修復之後恢復了其大多數機能,其中之一,便是這過去乃是大人物們的專屬,能夠容下許多人在洗浴之余飲酒作樂,談笑風生的人工溫泉。
此刻人工溫泉雖然已經得到了修復,卻還並沒有對外開放,空曠的池底因為刻意設置有擬似真正溫泉的噴水器,而咕嘟咕嘟地滾動著,整個空間都氤氳著溫熱的霧氣。
統治者的愛妻與女兒當然擁有率先享受的權力。
“畢竟是大人物們在用的溫泉——絮雨醬,地很滑,要小心哦。”
如同一對姐妹般,兩人裹著浴巾,踩著拖鞋,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博士牽著絮雨那纖細的指尖,小心翼翼的讓她不要摔倒,另一只手還挎著一個小巧的洗浴籃——只是,比起任何一對哪怕再親熱的姐妹,那一方細致關照,一方依戀不已的姿態都更像是一對母女;然而,又有哪一對母女會如同她們這樣,甚至尚未踏入溫泉,就開始迫不及待地玩弄彼此那艷麗的軀體呢?
維持著這份年齡相仿,卻既是母女,又是戀人的,最為扭曲也最為淫亂的關系的兩人,唯一能確信的就是彼此的不可或缺。
“媽媽…….想要…….kiss…….”
絮雨的聲音含混而艷麗。濕潤的水汽中,那纖細的美腿不止一次地夾緊,僅僅是得知了接下來要做的play形式,她昨夜便已輾轉難眠。
只是縱使再如何渴望,她仍舊遵從著母親的命令——整夜既沒有交合也沒有自慰,只是在陷入沉睡的母親的懷中偷偷地嗅著她的乳香而不住夾緊雙腿,放任愛液將內褲纖薄的布料沾濕。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母親”,也在做完全一樣的事。
貪淫的兩人努力堅持到現在,唯一的目的,便是讓她們共同的愛人,這座移動城市此刻唯一的統治者,卡茲戴爾的諸多軍閥中新近嶄露頭角的領袖——迎來愉悅的絕頂與放松。
“嗯…….咕啾……滋嚕……”
絮雨微微揚起頭的水潤目光帶有非凡的殺傷力,幾乎只是一瞬間,博士便繳械投降。
她們曾是戀人,只是,此刻博士愛上了另外的人;可這並不代表博士自此之後便要拋下與絮雨的那份旖旎。
她們可以一起親吻,一起做……再一起愛上那另外的一個人。
激烈的親吻聲中,兩人隔著浴巾的身體飢渴地相互摩擦著,沐浴籃被扔到了一邊。
兩人的手指交纏著擁住彼此,博士甚至能夠從絮雨那挺翹的椒乳上感受到已經充血的乳尖,享受著乳尖輕輕摩擦的美好感觸,就像是兩人彼此相吻著的唇一般,兩人的乳首也隔著微微潤濕的浴巾摩擦不已。
絮雨的指尖率先伸向了對方的下身,而博士也同步著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彼此的手指在被溫泉水沾濕之前,便先行被愛液所沾濕。
盡管表面上已經成年,實際上卻如同稚童般天真的絮雨如同本能般追求著快感,而博士回應著絮雨對快感的追求,就像是她們仍是戀人。
伴隨著悉悉索索的響動,男性更衣室里響起了聲音。
人工溫泉不對外開放,能用的除了她們,當然還有墓碑自己,她們也的確在等待著他,在回到那足以俯瞰整個移動都市的,他們共同的家之前,他會在這里短暫的洗浴——當然,對墓碑來說並沒有泡溫泉的快感,那初一碰甚至有些燙的水並不比墓碑那流淌著源石技藝的血液更加灼熱,就像是普通人泡在恒溫泳池中一般,這樣做只是讓他暫且放松些身體罷了。
至於真正的放松——就是此刻,她們要做的事情。
“親愛的——終於,等到你了。”
腳步聲響起,唇分,彼此的唇間拉開了一條細线,赤裸的健碩男人挑起一條眉頭,有些驚異地看著彼此交纏著的,他的妻子與他的“女兒”。
“看來我來得不太是時候,對吧?”
他開了個玩笑,而博士只是攜著絮雨的纖手起身,然後將指尖放在了浴巾那僅有的活結上,身側纖細高挑的少女,也將指尖放在了同樣的位置。
隨即兩條柔軟的白色浴巾滑落在潤濕的地板上,露出其下那因氣溫而散發著誘人粉色,令人垂涎欲滴的兩具嬌軀。
“不……親愛的,你來得正是時候。我一直都因為自己沒法在談判上幫上你而很難過……我不擅長與人談判,而現在,又不是打仗的時候,我不能像過去那樣幫你贏下來戰斗了——”
墓碑顯得有些吃驚,他搖了搖手,就像是為了讓博士安心下來一樣,滿臉認真。
“阿妮婭,只要你在這里,我就能有勇氣,這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我還可以給你更多。”
她艷麗的微笑,松開了絮雨的手,轉而拿起了洗衣籃中,那個碩大,圓潤的瓶子。
那是用了相當多的時間才買到的,兼具潤滑與催情效果的水性潤滑液——混雜著淡淡的薰衣草與玫瑰氣味,僅僅擰開瓶蓋,便讓溫泉多了幾分旖旎氣息。
“就躺在浴池邊上吧,親愛的…….今天,希望你的整個身體都能徹底放松下來呢。”
——向著絮雨並攏在一起的雙手大幅度地傾倒瓶子,直到麗人那柔軟纖細的雙手上積攢一層厚厚的粘液,然後,絮雨便向著博士那一對豐滿的乳峰伸出了手。
粘膩的指尖輕輕掃過博士的乳尖,縱然滿臉緋紅,博士卻只是輕笑著將那一對豐乳繼續向前挺了挺,她滿意地看到墓碑躺在了一旁,只是盡管身體躺了下來,下身的肉棒,卻因為目睹著這一幕淫靡的場景而站得更高了。
絮雨專心致志地將黏液塗滿了兩側的豐乳,指尖上的黏稠與乳峰分開,拉出淫亂的絲。
然後,博士的手上,同樣倒滿了一捧黏液。
“嗯咕……哈啊……”
絮雨那白皙柔嫩的嬌軀,在這份催情的刺激下艷麗地顫抖著,縱使輕輕咬著嘴唇,那充血到了極限的乳尖被博士的掌心來回搓動時,她仍舊漏出了淫蕩的喘息聲,只是,她也倔強地如同博士那樣,挺直了腰際,那縱然玉乳散發出誘人的粉色,顫動不已,仍舊毫不退縮的姿態顯得令人心生憐愛——作為獎勵,在黏液被勻稱地塗在那一對玉乳上之後,博士用一吻讓絮雨的臉頰更紅了幾分。
這一次,兩人為墓碑所准備的,是淫悅的雙重乳交服務。
面對如此艷麗的場景,伴隨著那根粗壯的男根抬起了頭的同時,男人的身體也坐了起來,似乎是打算愛撫兩人的身體,不過,博士豎起一根纖細的手指,阻止了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別動……親愛的……這次就安心躺好吧?”
然後,輕輕拍了一下絮雨的臀瓣,讓有些羞恥地縮緊著纖細嬌軀的麗人踏出一步,她輕巧地跪坐在了愛人身側,感受著那甚至比起旁邊的溫泉之水還要更加灼熱幾分的軀體。
低下頭吻著男人的脖頸的同時,博士用自己那豐盈的軀體貼了上去,緩緩上下活動著嬌軀,讓那對因為俯身而顯得更加豐滿的乳房來回摩擦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很快,男人的半身上便沾滿了黏液,感受到戀人的呼吸稍稍急促起來,博士用修剪得短短的指甲輕輕刮擦著墓碑的胸口,輕微的刺痛感與更加強烈的愉悅感一起,讓男人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呼……還沒有……用胸部給你洗過身體呢……看了好多書…….才稍微學到了一點…….”
就算是懂得再多知識,顯然,巴別塔的幽靈給她留下的知識寶庫中並沒有包含如何用胸部幫人波推或者包裹住男人的肉棒來乳交的知識,從書上查閱了好久,還好幾次地用絮雨作為實驗對象,她才確保自己能夠讓眼前的人足夠舒適。
伴隨著沉重的乳壓,博士用雙肘撐住男人的兩側,以如同雌貓伸展軀體的狀態,僅僅讓自己的那一對豪乳來回掃弄著眼前人從胸口到小腹的全部位置,將乳峰上流淌著的大量潤滑液均勻地塗在男人的整個胸脯上,盡管體力不算卓越的她很快便漏出艷麗的喘息聲,汗水也因為周遭過高的溫度而沾滿了俏臉,她還是向著躺下的男人微笑,然後低下頭輕輕啃咬他的脖頸。
雖然,現在比起體力的窮盡,更加重要的是理智的窮盡。
那本就具備催情效果的潤滑液塗滿了敏感的酥胸,伴隨著乳房與男人結實軀體的摩擦,她只感到下身的蜜壺正伴隨著自己的軀體前後移動而顫抖著,就像是正在渴望那根滾燙肉棒的插入一般。
只是…….還不可以就這樣輸給欲望…….這一次,要讓他毫不費力地射出來才行……
“我覺得做得很好了。”
——可是,令她有幾分羞惱的是,就算是波推的動作這麼努力,每一次推動都是整個身體在動作,可男人那下意識急促起來的呼吸,卻與自己奉仕的節奏完全不同。
“哼……做得很好嗎……不是我做的好,而是絮雨醬做得好吧——”
一頭優美的黑發前後輕輕晃動著,男人的身下,正有另一位俏麗的少女做著同樣激烈的服侍。
讓男人那如同生鐵般繃緊的雙腿向著兩側分開,絮雨盈盈跪倒在了那根粗壯的肉棒面前。
縱然在胸圍上不及擁有一對巨乳的博士,但藍色瞳眸閃動不已的麗人同樣擁有前凸後翹的完美軀體,更兼那因為再生而顯得白皙細嫩的肌膚,此刻這擁有滑膩肌膚的乳房在加上了潤滑液之後更加軟糯了幾分,伴隨著麗人用雙手努力推擠著那一對乳峰,稍稍有些勉強的將那巨根包裹在其中,肉棒的龜頭部分從谷間穿出的艷麗姿態甚至讓人有些晃神。
被博士擋住了視野的墓碑當然無法目睹絮雨一邊抬起眼簾,一邊努力上下揉弄著自己乳峰的艷麗場景,但他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某種更加明晰的愉悅。
“嗯……啾…….咕啾…….”
拋開了全部羞恥感的少女醫師,用舌尖細致地描繪著那粗壯龜頭的系帶部分,隨即又輕巧地掃過龜頭尖端,因為那遠遠超過平均水平的陽物,整根肉棒的龜頭部分很輕松地便抵到了少女那粉嫩的下頜,這讓絮雨能夠相當輕松地低下頭,用舌尖在其上摩擦不已,再舔淨其上溢出的大量先走汁。
就算是無法目睹,僅僅聽著淫靡的的水聲,也能夠清晰地想象到肉棒在少女的乳溝與粉唇中進進出出的艷麗姿態。相較起來,博士的波推雖然同樣艷麗,卻也僅僅是助興的程度了。
“哈啊…….絮雨醬…….偷跑…….是壞孩子…….”
輕咬住自己的唇线,博士甩了甩一頭齊肩的秀發。
明明想著的是兩個人一起波推,然後再一起做雙重乳交奉仕什麼的……
本來想要讓墓碑享受快感的念頭,此刻被與自己的“女兒”競爭這件事占了上風。
“明明,是媽媽,讓我這麼做的……啾,我只是,稍微做得快一點而已,咕啾……咕嚕…….”
雖然因為含著肉棒而聲音含混不清,但絮雨的反擊也相當可愛。
看著絮雨那天真卻艷麗的姿態,博士就連剩下的那一點怒氣也消失殆盡;只是,殘留著的幾分競爭意識還是讓她說出了接下來的計劃。
“確實呢——那,既然如此,絮雨醬,來比賽誰更快吧?”
然後,博士便輕笑著捧起自己那對豐盈的乳房,用指尖輕輕撥弄乳峰的尖端,從波推的狀態起身,跪在了墓碑身體的另一邊。所幸,男人在體格卓越的情況下柔韌性也足夠出色,伴隨著那雙結實的大腿大幅度地向兩側張開,他得以目睹自己那粗大的男根,被兩位絕麗的少女用酥軟的乳房包裹住。
博士的乳峰比起絮雨的要更加豐滿許多,乳壓的感觸也更加強烈——但絮雨的乳房卻更加酥軟幾分,在黏液濃厚的糾纏下,很難分清是誰的乳交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更兼兩人此刻在某種競爭意識下猛烈推擠著自己的乳房,放任彼此的乳尖來回摩擦再拉出潤滑液的細絲,縱然是墓碑這樣持久的男人,也猛烈地繃緊了腰際,防止自己在這種激烈的乳交下立刻就泄出。
“阿妮婭,這種…….沒辦法比吧?你們,都太厲害了……”
博士只是用鼻端輕輕哼了一聲。旋即轉過頭輕輕吻了一下絮雨的俏臉。
“當然是比……你的肉棒射在誰的嘴里啦…….誰最後能吃到親愛的的精液,誰就可以先來第二次榨汁哦?只不過,每個人只有三分鍾的時間——就讓絮雨醬先來好了。”
——看著那已經不住溢出先走汁的發紫龜頭,博士的心中暗暗揣測著。
親愛的肯定也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出來的,而且看這種樣子…….大概也就只能再撐幾分鍾了,只要自己稍微努力一點,一定可以的——
絮雨也輕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她低下頭,將那漲到發紫的龜頭慢慢含在了自己的檀口中的同時,也輕輕活動著自己的乳峰,配合著博士的乳交——只是,原本推擠著乳房的手此刻用手指蘸取了更多的黏液,然後輕輕揉捏起了男人的那對睾丸。
就像是在對整個卵袋做著沐浴服務一般,她的指尖動作輕盈而靈巧,而博士也並沒有因為此刻絮雨是自己的對手而停止乳交的動作,而是努力地活動著乳峰,讓那粗壯的男根被自己的陽物大半吞沒,再沒入到絮雨的唇間,兩人比起競爭更像是配合無間的愛撫下,只有墓碑因為快感而咬緊了牙關。
“阿妮婭……你們這……那還算是比賽…….”
“呼呼…….畢竟,絮雨醬是我們的好女兒嘛……如果因為比賽就不好好幫她,那絮雨醬一定會生氣的吧?”
博士的指尖輕輕探出,沿著男人的腹肌輕輕戳刺他那繃緊到極限的股溝,讓男人結實的腰際猛烈地顫動了一下,墓碑配合地發出了悶哼聲。
“還真是忍得很辛苦呢…….就那麼想看我騎在你身上的樣子嘛?呼呼…….絮雨醬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哦?”
博士的聲音因挑逗而顯得艷麗不已,她相當確信男人強忍著的緣故是為了享受到自己的女上位奉仕——卻完全沒有意識到絮雨和墓碑正配合地交換著眼神。
終於,三分鍾的時間到了,絮雨的俏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遺憾,她只是在那顫動不已的龜頭上輕輕一吻,然後便在男人的大腿旁撐起臉頰,一邊親吻著男人的大腿內側,一邊繼續揉捏著那沾滿潤滑液的卵袋,看著博士充滿自信地用那對豪乳包裹住那已經膨脹到極限的男根——然後在低下頭的瞬間發出嬌艷的喘息聲。
“不行…….親愛的…….這個,犯規了…….”
男人原本放平的足趾,無聲地滑到了麗人的股間,隨即便輕輕挑逗起那早已淫水四溢的蜜壺。
因為進入溫泉之前已經淋浴過,再加上男人的足趾同樣有著驚人的熱度,此刻,足趾摩擦著少女期待已久的小穴,帶來仿佛升天的快感。
而絮雨也在幾乎同時開始了發難,指尖輕輕捏動麗人的乳首,隨即,她低下頭,含住了另外一側沾滿黏液的粉嫩乳尖,隨即讓粉舌圍繞著那小巧的乳暈輕輕旋轉。
“……絮雨醬……不要舔…….欺負人……哈啊……要,要丟掉了……”
已經沒有余力意識到兩人正在配合著玩弄自己的軀體,受到催情用的潤滑液所浸潤的乳峰被猛烈刺激帶來了非凡的快感,盡管她還努力活動著自己的舌尖與乳峰,那慌亂的吐息卻已經證明了麗人的身體即將抵達極限的事實。
“不行…….要,要丟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博士比起墓碑率先抵達了高潮。
再也沒有余力進行口交,肉棒順著嘴角滑出,她將臉頰埋在男人的股間,含混不清地發出悲鳴,被男人的足趾撥弄著的下身仿佛失禁般噴涌出大量愛液的同時,原本繃緊的身體也一瞬間松垮了下去,她仿佛即將窒息般激烈地喘息著,抓緊男人大腿的指尖在其上勾勒出數道紅痕,卻已不再有余力起身繼續侍奉。
“時間到了——輪到我了呢,媽媽。”
絮雨的身體輕盈地一轉,然後,那細膩酥軟的乳峰便包裹住了男人也已經抵達極限的肉棒。
沒有再繼續忍耐下去,濃稠的精液幾乎是瞬間就噴涌而出,絮雨的櫻桃小口完全無法容納如此大量的精子,只得放任它們順著自己的嘴角溢出,再滑落到圓潤的乳峰上。
隨即,她低下頭,滿臉的紅暈證明了,她與博士一樣期待著以女上位的姿態繼續做下去。
是因為在剛剛的親吻和口交中吞下了太多催情用的黏液呢,還是因為本來就渴望著和“爸爸”進行這樣瘋狂的亂倫呢,大概就連絮雨自己也不知道,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自己的理智已經伴隨著這漫長時間的快樂而煙消雲散的事實。
新的常識隨即占據了理智的位置,難道,舊有的倫理就是正確的嗎?自己喊眼前的兩人爸爸媽媽,享受著他們的照顧,愛著他們——然後,再和他們一起做愛,一起高潮,如果可以的話,還想懷上爸爸的孩子。
在這個瘋狂的泰拉世界上,有屠滅感染者的昏君,有讓他們勞作至死的暴君,所以,只是與愛人交合而已,不算什麼,對吧?
阿戈爾少女腦海中閃過無數紛亂的念頭,臉上卻帶著與過去漫長行醫時光里沉郁悲哀的表情不同的,兼有迷幻與嬌艷的笑。
“媽媽輸了呢。呼呼…….咕啾,滋嚕,啾嚕……”
舌尖掃過沾滿黏稠精液的肉棒,她不顧俏臉上仍舊沾著的濃稠白濁,率先幫助眼前的男人清理著殘精,在那順著肉棒根部一直向上舔弄到馬眼的細致清理下,肉棒幾乎是片刻便恢復了雄風——畢竟,統領一座城市不像統領一隊雇傭兵那麼簡單,他們已經有幾天沒有像過去那樣瘋狂的交合過。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再多瘋狂些吧——
絮雨撐起自己那纖弱的軀體,用纖手慢慢扶正那再次變得堅挺的巨物,再用自己那同樣潤濕不已的緊致陰唇小心翼翼地摩擦著膨大的龜頭,這時,仍舊沉浸在余裕中的博士才慢慢撐起自己無力的身體,帶著些許羞惱看向將腦袋墊在卷起的浴巾上,半躺著看向自己的墓碑。
“抱歉啦,阿妮婭。看著你那可愛的樣子,就忍不住要動手動腳了——”
“嗚…….這次,就先借給絮雨醬了……”
她輕輕咬著嘴唇,手足並用地向著交合著的兩人爬了過去,然後跪坐在了絮雨的身後,那仍舊沾著幾縷潤濕發絲的俏臉放在絮雨纖細的肩膀上,賭氣一般瞪視著帶笑的墓碑,而縱然眼神中仍舊有著賭氣的成分,她溫軟的手指還是握住了男人粗壯的肉棒,將它放正,抵在了“女兒”小穴的入口處。
“不過……今天,可不能只射給絮雨醬哦。”
絮雨的纖腰柔媚地扭動著,緩緩下沉,那沒有一絲毛發的白虎小穴便慢慢地吞進了整根粗大的陽物,因為女上位的羞恥感而比平時更為緊致的蜜壺,因為男根的灼熱而泌出大量愛液,甚至都沒有開始自己活動便激烈地縮緊。
博士調整著肉棒位置的纖手緩緩下沉,搔弄著兩人交合著的私密部位,而另一只手則揉上了絮雨一側細膩的酥胸。
“也要射在我的里面哦,親愛的…….”
“當然。”
男人的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旋即慢慢挺動起自己那粗大的男根。
“不行……今天…….要全部靠我們來讓爸爸舒服才行…….嗯……呀啊……下面…….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喘息聲中,絮雨慢慢扭動起自己纖細的嬌軀,在來自“爸爸”的抽插與“媽媽”的愛撫下,她勉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再慢慢沉下,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以身體前傾的姿態將肉棒整根吞沒,開始了下一輪的榨精。
而博士,也如同貓一般靈巧地爬到了男人身側,帶著些許不甘心的用雙手扳過男人那專心致志地凝視著絮雨上下晃動著的酥胸與不斷擺動著的纖腰的那張臉。
這一次是自己的失誤。但下一次,再下一次……他們還能繼續度過很久很久的時光,試驗每一種愉悅的交合,直到不再需要交合,僅僅雙手交握便能確認彼此的心意。
接下來,還會有很多困難等待著,但是,至少,他們還能繼續在一起,得到更多,更瘋狂的快樂——
她帶著淫亂的笑,吻上了男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