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懷孕的老婆幫我叫了蘿莉福利姬(一)
老婆懷孕之後,好像將她全部的愛意都投入到腹中的孩子一樣,說什麼也不讓我碰了。
前陣子她還會用手口來幫我解決,隨著月數越來越大連行動都有些不方便,我也不太好要求她做額外的事情。
昨天晚上,分房睡了好久的她突然挺著大肚子闖到我的房間,幸福地摸著孕肚向我炫耀道:
“寶寶踢我了,還是個雙胞胎,便宜你這混蛋了。”
聽罷,我也高興地想去聽聽寶寶活動的聲音,卻被老婆一巴掌拍到腦袋上有些吃痛,“別動我,討厭啦”她下意識地說道,隨後又有些尷尬地解釋:“還不得怪你備孕的時候,每天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她指的是我那根粗壯得宛如驢子一般的東西,結婚當天晚上她拖著疲憊了一天的身子還要被捅得呱呱亂叫。
那時我倆都是處,第一次的脹痛與疲勞讓她從此對做那事兒有些陰影,大多數時間都是幫我用手衝出來,直到想要個寶寶了才不高不興地騎上來自己動個兩下。
看見我露出有些委屈的模樣,老婆又三分歉意七分無奈地安慰我:“對不起,憋得很難受了吧。”她講到這里又狡黠地笑了笑,拉扯著我的耳朵悄悄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給你准備了個大驚喜。”
她這個澀澀禁止的大女孩能准備什麼?我記得上次是一個○易春風的飛機杯,花了大價錢被藏在床底下好久。
說到底,其實我這樣一個普通的社畜,能娶到她那樣年輕漂亮的學生老婆,已經是別人羨慕不來的福氣了。
只是我那玩意兒自小就有些畸形,好幾次進醫院檢查的時候被醫生拉進房間當做特殊病例研究。
“哇,你這根東西,了不得。”
某個規培生小妹妹在排隊參觀培訓的時候評價道,我當時覺得她的聲音有些熟悉,卻因為心中羞愧不敢抬起頭。
後來住院觀察的時候她來查過幾次房,我才記起她是我的高中同學。
雞巴被漂亮的高中女同學看到,做為社會人的意義已經死掉了吧。
我當時怎麼也沒料到她後來成為了我老婆。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留下的深刻印象,我們熱戀期的時候雖然摟摟抱抱什麼事都做過了,但說什麼也不肯讓我插進去。
“你的唧唧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學術價值大於使用價值。”
每次我憋得面色鐵青,想要稍微強硬一點的時候,她便像這樣推辭道。
因此,戀愛四年結婚三年,她博士快畢業了我也快三十了,我倆都沒做過幾次真正意義上的愛愛。
懷孕期的女人總是有些疑神疑鬼的,這一點就連我那小孩性子的妻子都不能排外,她鼓起地叉著腰說道:“我知道你是在嫌棄我不能滿足你,哼早知道就不嫁給你這種混賬了,咱們看著辦吧。”說罷又風風火火地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我嘆了一口氣,正打算重新上床睡覺,獨自捂熱那冰涼的被窩可不是一件舒爽的事情。
就在我蓋著被子稍微暖和一點兒了差點再次睡去時,刺眼的燈光又照進來,臥室的房門打開,一台手機砸到了我的腦袋。
我被這一出整得有些懵圈,這陰晴不定的女人不知何時拿走了我的手機,待我習慣性點開屏幕,出現在主頁的一條消息差點嚇得我沒一下跳起來:
“明天傍晚五點,市中心康莊大道225號的奶茶店門口見。”
那條消息的頭像是一個中學生模樣的女孩子,留言里說的地點在我家附近走路不到五分鍾,但這些不是重點,令我汗流浹背的是那軟件的圖標是熟悉的白色紙飛機。
我的右眼皮抽搐著,帶著一絲僥幸上劃解鎖,一條一條地倒著看紙飛機上“我”與那個女孩的留言。
都是十分油膩的,帶著一股弱智女性向總裁小說味道的撩騷。
“什麼你會被我所征服”,“女孩我對你有興趣了”,“我的身體素質就和我銀行卡的余額一樣令人吃驚。”
對面那女孩也是奇怪,明知道在和“油膩大叔”聊天卻也說一句應一句有來有回的,只是說得有些驢唇不帶馬嘴,像是“你覺得我戴這個顏色的發圈好看嗎”,“叔叔你是不是沒人關心你啊”,“我很年輕的哦,絕對年輕沒變質的肉體”。
看著這樣都能聊起來的一對臥龍鳳雛,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懷孕中的老婆幫我在電報上叫了福利姬,這樣荒誕的故事寫成小說都沒人信。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看不懂了。
手指劃過女孩在紙飛機上發過來的一張張福利照,帶著批判的想法瀏覽了一會兒那具用口罩和剪刀手遮著臉,卻依然透露出青春活力的青澀肉體,我搖了搖頭,決定明天不去赴約。
說不定又是什麼忠誠性測試之類的,雖然妻子沒怎麼用小紅書也不喜歡逛微博廁所,但女人的性子誰說得了呢?
婚前溫柔嫻熟,婚後性情大變的例子有的是。
我深愛著我的妻子,不等於我不會懷疑她的用意。
以後找機會哄一哄,帶著妻子去趟迪士尼,給她吃半根饞了很久的苦咖啡,應該就會好些了吧。我如此想著,緩緩進入了睡眠。
另一邊,一個昏暗的房間里,中學生模樣的女孩緊咬著下嘴唇,手指顫抖地懸浮在圖片的發送鍵上沉默不語。
“這樣的尺度還不夠大嗎?不是說男人嘴上紳士,骨子里卻都是蘿莉控嗎……”
“小肚子也給你看了”,女孩委屈地回憶起自己泄露的春色,“小背心和內褲也給你看了……”
“唔……還沒到時候,再釣他一會兒,你不能這麼輕易地把自己給他。”
拍了拍漲紅的臉頰,女孩熟練地退出那個等待了許久也沒有迎來回復的小號,轉而登錄起自己的企鵝賬號盯著屏幕飛速地打起字來:
“叔叔,幫幫我,我被壞男人騷擾了!”
沒過一會兒,對面那個家伙就急匆匆地打來電話,女孩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半真半假地道出了自己剛才的經歷,收獲了好久好久的甜言蜜語和小聲安慰。
“明天放學後,小區樓下那家奶茶店見面可以嗎?”
她帶著哭腔這麼結尾,然後沒等對方回復就悻悻地笑著掛斷了視頻聊天。“你跑不掉的”,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