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弄死他算了。
結束與副主任的通話,繆爾賽思自問耐心還剩幾何?拽他離開構件科的泥潭,交給他副主任職務得到的卻是“我不知道『炎魔』”的謊言;替他鏟除卡西米爾的釘子,再次遞出的橄欖枝被他用言語彎折。
嗯,她不想再等了。
這條路走不通也絕無可能再換一條,那就用錘子把眼前的磚牆砸爛。灰塵落在身上無法避免,碎石真是硌腳。
行動開始。
————
“不要苦著個臉,歡迎回來我‘親愛’的——副主任?”
男人亂發不經梳理懸在額前,身上的萊茵制服都破了個大洞。“我剛回來繆爾賽思拜托讓我洗個澡先……”
“去吧,餓麼我囑咐食堂給你留了份飯。吃完回來我有話對你說。”
“欸?謝謝。”男人略訝於繆爾賽思今天溫和的態度,但一路風塵仆仆使他沒再多想。
多吃點,慢慢吃。
“收拾得還挺快。”她等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算了不重要。
“畢竟又累又困。”副主任哈欠連天。
“著急了?那我快點說。”繆爾賽思給自己杯里倒滿咖啡,“給你一杯?”
“不了喝完就精神了……有水嗎?”
“都一樣的。”繆爾賽思換另一個壺,紙杯內灌好副主任需要的液體。他接過道聲謝後在嘴邊抿了抿,水元素告訴繆爾賽思他只是裝裝樣子。
“我聯系上羅德島了。”繆爾賽思撒了謊,實際上她碰了無數軟釘子只因她放不下生態科主任之位。
“真的?”副主任眼里的光彩讓她想到自己科研取得重大突破時。
“自然。”繆爾賽思補充謊言無法考證的部分,“伊芙芙生活得還不錯,感染狀況穩定。”
『炎魔』計劃呼之欲出,繆爾賽思在給他最後的機會。“生態科打算和羅德島醫療部對接,不妨說些我該提早准備的地方?”
副主任的眼神四處游弋,“你找錯了人……時候到了赫默醫生自然會告訴你。”
繆爾賽思後來在想,如果他相信並說出炎魔計劃的具體細節,自己能否放他一馬?答案是否定的。開弓沒有回頭箭,謊言破滅那一刻他脖子上的絞索也會猛然套緊。
副主任雙肩突然一軟兩只胳膊癱在桌面。“太累了……”潛意識告訴他說出最有利於自己的猜測。“我先走——?!”眼珠凝固在眼眶內,他趴在桌上愣愣盯著繆爾賽思臉上的似笑非笑。
“你不該累。”繆爾賽思沉悶的聲音叩擊著副主任的心髒。拔掉桌上透明玻璃瓶中的“香薰棒”,大拇指食指捏住瓶身搖晃,散得只剩一半的藥液正沿瓶壁妖艷無聲起舞。“水無處不在。無色無味的藥你不喝,吸點進肺,總沒關系?”
肌肉痙攣使副主任身體一歪從椅子上翻倒在地,可惜地毯吞噬了重物落地的噪音。雙腿在地毯上掙扎犁出幾道細跡,他艱難地側過身體卻發現腰間的法杖被自己壓在身下已無法抽出,“呃,呃——”
“為什麼要和自己較勁呢?”繆爾賽思走到副主任身邊把他一腳踢回平坦姿態,蹲下確保副主任能看清自己的臉,“……我讓你先走一步。”
驟然噴發的火焰舔舐著地毯,毛織品散發令人不悅的燒焦氣息。繆爾賽思用水平息了它們的貪婪,然而煙霧卻仍嗆得她想打噴嚏——自己的制服下擺在燃燒?
不值得再用技藝。繆爾賽思把制服丟到地上膝蓋抬起近乎彎成九十度,她一腳又一腳發泄心中的怒火:他最後的力氣給了他的法杖,換句話說他抵抗到了最後一刻!
繆爾賽思凶暴的動作直至力竭。雙手抱膝,坐在昏迷的副主任身邊繆爾賽思沉默良久。伸出手指將他遮擋眼睛的碎發分至兩側,繆爾賽思溫柔得像新婚之夜欣賞丈夫睡顏的小妻子。
“你走了之後等著我,別亂跑啊。”
她似在對自己說。
———
整潔的房間有了人氣兒,兩個人的氣息。丟下肩膀上的副主任,繆爾賽思還俯下身在他腦後用手掌墊了一下——地板多硬啊。一路走來累死了,自己又不能真的像搬死物那樣隨意拖拽。走廊上的攝像頭純粹是個擺設,塞雷婭走後新上任的防衛科主任知道該怎麼做。
坐在門邊喘息片刻繆爾賽思重新背起副主任,“哎呦你可真沉……”脫掉他制服大衣讓人仰面躺在自己床上擺成“大”字型,繆爾賽思找來准備好的粗麻繩將他的四肢綁在床邊四角,四個死結無懈可擊。繆爾賽思站在床頭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左手搭上自己裸露的右肩感覺皮膚一片冰涼,果然選擇把燒壞的制服丟在辦公室不是一個好主意。坐在床上解松靴子系帶繆爾賽思向後仰倒在副主任身上,身體還蠻結實的嘛,頭輕輕靠在副主任腹部感受呼吸的緩慢起伏,繆爾賽思側過身隔著襯衣嗅著他身上的男性氣息,挺好聞的。兩只小腳甩開靴子像只小貓蹭到副主任的身邊,枕上他的臂膀繆爾賽思閉上眼享受著安靜的夜晚,有人能陪伴在她身邊,她多久沒有這麼安心過了?
呼吸加快了,繆爾賽思睜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耳朵貼在副主任胸口,心髒跳動的頻率也證實了他即將醒來,是時候了——
死亡是每個人的最終課題,繆爾賽思會加快副主任的進程但把他背回來不是為了殺掉的,他還有用。“醒了?”繆爾賽思不介意自己潔白的棉襪踩在地上,她負手於背後看著驚恐掙扎的副主任問道。
藥勁還沒過,他的掙扎在繆爾賽思眼里看來像是在搖床一般可笑,嘴巴也是。“繆……繆……”能偏頭瞪視繆爾賽思已是極限,副主任嘴角擠不出一個完整單詞。
“嗯~叫我繆繆就好。”繆爾賽思微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縫,一步步接近男人跨坐在他分開的兩腿間,“不嫌我沉吧?”
嫌沉就壓死你。繆爾賽思心中惡意嘟囔了一句,雙手貼上副主任堅實的胸膛一粒粒解開他襯衣的紐扣,指甲刮蹭著他裸露在空氣中的乳頭,還是軟的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那這樣呢?繆爾賽思彎下腰把臉貼近,在副主任鼻間俏皮噴出一股氣流後撩起鬢角秀發,唇齒下移准確找到凸起的位置,牙齒輕輕咬住用舌尖仔細研磨。另一側則是上手用二指夾住,繆爾賽思起了壞心思加大力向右旋轉——結果看來是好的?副主任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抖動了一下,繆爾賽思很滿意他現在充血凸起的兩枚乳頭。撐起自己身體她恢復成坐姿,解開自己長裙腰間的扣子,屁股往床上一坐繆爾賽思雙手引領著裙子沿長腿滑脫,現在她下半身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繆爾賽思!你冷靜——”接下來不言而喻副主任竟短暫戰勝了藥物。
“去(哥倫比亞粗口)的,老娘現在很冷靜。”繆爾賽思滾燙的小臉猶如再被潑上一股熱油,光脫裙子自己手就抖得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扯下內褲,撲到副主任臉前左手鉗住他的下頜,“張嘴!我讓你張……”左手改去捏他的鼻子。
“繆爾賽思你——!唔,嘔唔……”
似乎聽到了一絲干嘔,繆爾賽思朝他嗓子眼里塞內褲的手卻更加用力,安靜了。呼呼吐出兩口氣平復心情,接下來該怎麼做?不知道哇她沒經歷過,算了把他褲子先扒掉。
果然還是要再給些刺激,繆爾賽思趴在副主任腿間盯著半軟的陽具想道。這也是為了給足潤滑省著疼,她安慰自己。蜷曲的陰毛扎在臉上毛刺刺的有點不舒服,濃厚的氣味她也很不適應,不過繆爾賽思還是先伸出舌尖點在馬眼,隨後再逐步擴大小舌在龜頭的面積,一點點舔舐。她舌頭粗略地冠狀溝上掃過幾圈,身體是誠實的肉棒在膨脹繆爾賽思感覺得到,這個尺寸足夠了……別別別怎麼還在變大?
哼。繆爾賽思也說不清楚是害羞還是喜悅了,她曾無意中聽過手下組員的談話,“大”未必是缺點。雖然繆爾賽思現在也想不通她們為什麼願意聊這個,自己身邊的紅發員工臉燒得比頭發還紅很快衝進去當了一回衛道士,但我下一步是要含進去……當初聽到的可惡短語現在從腦子里蹦出來了,凡員工有言必被繆爾賽思知,“從下自睾丸向上舔”自己不會干的,“深喉”想都別想,等等自己竟毫不費力理解了詞匯的含義……唉。
便宜他了。繆爾賽思檀口微張讓龜頭擠開唇瓣,嗯“別碰到牙齒”。垂下頭顱肉棒插入口腔,舌頭靈活地撫上肉杆歡迎新的來訪客。即將抵上喉頭帶來不適時繆爾賽思停止深入,頭顱退後但不肯讓肉棒完全離開口腔,她嘴唇攏緊前後運動著。副主任還在嗚嗚叫,他堅持不了多久的,繆爾賽思得意洋洋,舌頭玩弄侵犯著他的肉棒在每一寸都留下了唾液,前段微咸的先走液繆爾賽思早已品嘗。又一次退出繆爾賽思卻不肯再容肉棒插回口腔,上下牙齒卡住龜頭,聽著副主任痛苦地哼哼聲繆爾賽思舌尖抵在馬眼,撬開尿道口甚至要嘗試進入——
副主任射出的熱流似乎要推開繆爾賽思的舌頭,她偏要頂住不讓他射!攔不住的,繆爾賽思舌頭左右攪拌收集好射給口腔的全部精液,最後在龜頭處用力一刮,這才堪堪松口。嫩紅的肉棒借唾液反射著燈光,剛射過一次卻不見傾頹。
“呸。”繆爾賽思把精液含了兩秒便全吐在了副主任的衣服上,“什麼味道啊這是,舒服麼我親愛的副主任?”
唔唔,自然沒人能回答他。
“輪到我啦~”繆爾賽思坐回副主任身上,纖手控制肉棒對准自己濕潤的桃源。單是龜頭撩撥充血陰蒂的刺激感就已經令她肉體激起股股舒適的電流,繆爾賽思心里一咬牙,沉下要發狠坐了下去。
疼疼疼好疼!慢一點……
肉棒前端滑進小穴帶來意想不到的充盈,未等繆爾賽思舒嘆一聲痛苦的撕裂感將她吞沒。動作僵住她雙手撐住身體不敢再更近一步,繆爾賽思腦子暈乎乎,現在該怎麼做?
而現在身下的男人大抵是知道發生了什麼,怔怔盯著兩人裸露出的交合處有絲絲殷紅鮮血滲出,他連不安的扭動都停止了。
他這是什麼眼神,驚訝自己把第一次給了他,用眼睛在作無聲嘲笑?繆爾賽思心中始終憋著一股氣,她想看到男人認輸服軟的求饒,看不到,親愛的副主任眼里一點也沒有!深吸口氣繆爾賽思一屁股坐到底,“嗯~”鼻間擠出一聲不自然的嬌吟,她不想去看男人的臉,稍作休息她抬高臀部,“呀……”插入時不覺如何,龜頭退出時刮擦著少女體內最柔軟的嫩肉,繆爾賽思腿腳一軟竟是跌回了原位。這就是——?!第一次品嘗蜜糖的繆爾賽思內心滋生出的欲望令自己都開始害怕,她想把面前的副主任吃干抹淨,這是獨屬於她的所有物,每一寸……都是我的!
慢慢來繆爾賽思,要耐心,要耐心。感受肉棒傳達給她的溫度,繆爾賽思再一次嘗試上下自己的身體,愛液開始分泌容肉棒在緊繃的處子小穴任意活動,隨繆爾賽思動作的大膽抽插加快,“好深……插到哪里去了……?”繆爾賽思小手貼在腹部肌膚似乎想找出肉棒在體內的精確位置,可一頭秀發翻飛,肆意在男人身上舞動的軀體她該如何辨明?“很舒服,再,再快點……”完全適應了副主任龐大的尺寸,繆爾賽思擺動著水蛇般靈巧的細腰,低哼已轉為了求歡的呻吟。愛液自體內涌出為肉棒和小穴帶來最新的滋養,“噗嗤,噗嗤”的淫靡音樂在小小房間內奏響,繆爾賽思感到自己的臨界點即將到來,她終於肯看向副主任的臉,男人臉色通紅將頭偏向一側反而不敢看這交合一幕,“哈,哈哈哈……”繆爾賽思想笑就直接笑出來,雖然她感覺自己比這個前處男好不了多少,“我和你那個蟲子女朋友誰更爽,嗯?”即便如此,她還是要惡意地用言語刺激身下男人,“對哦你也沒機會碰她,放棄吧她就是塊木頭。你想象一下她笨呵呵服侍你的樣子……哎呀!哈啊……”
他居然又有反應了,哈!盡管膨脹增大的一圈肉棒頂得繆爾賽思差點舒服得魂飛天外,“很好我親愛的副主任……想著那個女人的臉……看著我!”羞辱目的達成繆爾賽思根本開心不起來,扳正他的臉他卻合上眼皮,“……”繆爾賽思沉默片刻後下身突然狂暴地運動,她屬於偏瘦的體型恥骨硌得兩人都不舒服,然而性愛中的快感可以掩蓋並充實這一切,小穴吸吮著龜頭,穴肉牢牢鎖緊肉棒,作為交換肉棒長驅直入衝進花心,女性最神聖的宮殿不過咫尺之隔。“快……快射了?”小腹傳來的鼓脹感還有肉棒的顫動告訴繆爾賽思男人忍耐到了極限,“可以哦,釋放個夠吧,我親愛的副主任……呀啊啊啊!”
精液射出時間仿佛停止了一秒,白色熱流澆灌空虛的花房帶給繆爾賽思升天般的極致舒爽,這份來自靈魂的滿足讓繆爾賽思難以忘記,也再難離開。精液注滿子宮還有回流的趨勢,繆爾賽思抬起屁股肉棒戀戀不舍的分別小穴,帶出的精液愛液混合物滴滴答答向外流淌,順繆爾賽思白嫩的腿根而下牽出一條誘惑的水痕。
“射的舒服麼,再來一次?我還沒爽夠呢。”初次吃肉的繆爾賽思小腳踩回地板,臉頰還在發燙。手指摸到身下再次滑入陰道,“嗯~”繆爾賽思迷上眼低低哼了幾聲就興致缺缺,“不行,還是差遠了啊。”
“先忙正事。”繆爾賽思看了眼依舊直立不服輸的肉棒,躬下身體將粉唇貼上濕淋淋的龜頭,“啾~這是給你的獎勵。”光著小屁股繆爾賽思跑出房間,兩分鍾後她回來手里是吸滿藥液的注射針管,“我在萊茵生命好久沒負責過這類基礎工作了,手生莫怪哈。”
針尖刺入皮肉,透明的藥劑一點點推入副主任的血管。“好啦,以後每天早晚各一針,記著點。”繆爾賽思扯下副主任口中的內褲,邊緣已被唾液浸濕她毫不忌諱地穿上,反正回來一起洗。
副主任一聲不吭,很好,藥劑起效了。繆爾賽思解開束縛他的四股繩子,溫柔揉平他手腕上的鮮紅勒痕,“看來我力氣使大了些。也怪你,反抗無用,反抗做什麼?”
“唔唔——”
“對吧?連你也認同我的話。”假裝看不見瞪大的眼珠,繆爾賽思拿來一截連著床頭的粗繩纏繞住副主任的脖子,繩結驟然拉緊,“……哦?那我再松點。”心中默數五秒繆爾賽思看著他漲紅的臉龐松了繩結,調節好松緊繆爾賽思穿回長裙找回踢遠的靴子,從他身上翻找出一張卡片,“拜拜我親愛的副主任?別慌,我一會回來。哎呀我……”繆爾賽思股間一痛,踉蹌一下險些被門檻絆倒。
————
副主任的房間。還算整潔無異味,沒有違禁品被子也注意疊了,雖然疊得不好看。這不是重點,繆爾賽思不脫鞋直接邁入房間,她要的重點就筆直的立在副主任床邊。
一米多長的鐮刀型法杖,副主任取回了他蟲子女朋友遺落在萊茵生命的武器。他沒有選擇堆在床底,武器光亮如新鋒利的刀刃能晃出繆爾賽思的臉。桌上還有塊天鵝絨布,平時沒少擦吧?
上前取出鐮刀,繆爾賽思指尖的汗水在刀柄上拓出一個個手指印。驅動自己的源石技藝,刀刃上彌漫出的點點水珠打破了這份光潔的美好。
繆爾賽思心中突然孵化出一種名為褻瀆的快感。
————
“想我了?”回到房間,繆爾賽思看到床上的副主任成功翻身滾落下床,仰面朝天繩子很明顯勒得他呼吸不暢。繆爾賽思走過去扶起面如死灰的他,詢問中帶著笑意,“沒摔傷吧?幸虧我留長了繩子,要是……”
“要是你窒息而死,可真是難辦。”
“能走麼?”脫下副主任的所有衣裳,手中繩子另一頭連著他的脖子,繆爾賽思對地面上赤裸的男人問道,“不對,是能‘爬’麼?”
“呃呃不……”隨繆爾賽思用力繩子勒緊男人皮肉,疼痛驅使不了藥物控制下的肉體。
行吧,醫療科那幫人是不敢在藥效上打馬虎眼的。繆爾賽思把繩子一丟彎腰雙手穿過男人腋下,臉頰貼在他耳邊輕輕呼氣,“那就我拖著你走,親愛的副主任……真重!”
浴缸中熱水的氳氤向上升騰,在米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整體呈現出一種旖旎的色彩。玉手嘩嘩撩起幾道小波浪,繆爾賽思試完水溫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放進水中,“浴缸就這麼大你蜷著點腿……熱嗎?冷嗎?”
沒有回答。
繆爾賽思先是用手背擦去額頭冒出的汗水,然後才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當著男人的面。繆爾賽思感覺自己在他面前的矜持一瞬間就不復存在了——反正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沒少干,羞甚!話雖如此,掰開上衣鎖骨前的扣子還是不願離開手指,盡管副主任根本不願多看她一眼。“……”繆爾賽思心中默嘆一聲移開左手任由上衣滑落,再脫去長裙,此時她只身著一條無肩帶小背心和內褲了。猶豫片刻她選擇先褪去兩人交合時早就看過的內褲,最後是背心。初具規模的嬌小胸部裸露在空氣中,粉紅的兩粒蓓蕾點綴在凝脂般的乳房,繆爾賽思雙臂下意識地想前攬遮擋……唉,還是算了。
繆爾賽思是在哀嘆嗎,大概是吧。她想起青澀時不切實際的幕間迷夢:盛大的婚禮,中意的哥倫比亞風石磚城堡,未來的另一半。浪漫的夜晚本應由對方解開自己的領口,任君采摘。一只鞋的鞋帶還不慎被系成了死結,怒火與悲哀爭奪著在繆爾賽思心里的位置,而她只顧得上光著身體與靴子做斗爭,拖鞋還忘了帶進浴室……終於,好了!靴子襪子通通丟在地磚,繆爾賽思的身體浸入水中,與副主任一起。
水放的剛剛好,足夠兩個人一起洗還不至於冒出浴缸。“嘿嘿~”雖說粗繩礙事,但繆爾賽思仍側身親密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呼~熱水真舒服,讓我再泡一會兒行嘛?”
並沒有人催她。
繆爾賽思眯著眼水上只露出頭部,“好啦泡夠了!”躍出水面的小魚向大海內撒下一串珍珠,她光潔的脊背擔當得起冰肌玉骨的美稱。“你也坐起來吧,”繆爾賽思伸手拿來一瓶帶著花香的沐浴露,“先把水放光,我給你抹勻它……”水閥打開溫水轉出漩渦,繆爾賽思一邊說一邊朝掌心里擠了一大團沐浴液。
“嗯哼~”繆爾賽思手心撫過副主任的鎖骨,在男人充血的乳頭擦了兩下產生出更多泡沫,“別急。”繼續下移碰到了稍軟的肉棒,手指靈活地翻開包皮,指肚按壓龜頭來回轉圈,“這里也是一樣誠實呢。”上下擼動體味著手中膨脹的男根,掠過冠狀溝再刮刮包皮系帶,一時性起還探到下方,隔著收縮的卵袋輕輕揉捏幾下睾丸,“在我的手上射出來,咻~好不好?”氣若幽蘭,繆爾賽思手上提快了速度。
耳邊的呼吸聲聽來很是急促。
“不、行。”繆爾賽思食指拇指突然彎成環裝緊緊卡住肉棒末端,“還在一跳一跳的真可愛……別急,我說了別急。”繆爾賽思將身體靠入男人懷中扭動幾分,“你看呵,我還未洗。”蹭來幾團泡沫,少女胸部的蓓蕾無意中獲得了異樣感受,繆爾賽思再蹭蹭,“好奇怪~”手指捏上粉嫩的乳頭慢慢把玩,“呀……舒服……怎麼這麼強烈……”熱血上涌繆爾賽思癱軟在缸中手上動作不停,玩弄范圍擴大到了整個乳房,“嗯嗯不要……”快感自神經傳給大腦,大腦給身體下達了淫亂的指令,繆爾賽思秀發散亂身下泄出一股熱流,一晚上的高潮來得不上不下,甚是突然。
“唔——!”自我發電後的繆爾賽思嘟著嘴。空虛感更加強烈,不過這一晚她把大活人搬來搬去是真的沒力氣再來上一發了,更何況澡還沒洗完,還要擦身,還要洗兩個人的衣服……該死為何忘記了拿副主任衣櫃里的衣服,那就讓他穿自己的吧……不過女士內褲他怎麼穿啊……(哥倫比亞粗口),老娘說了算!
“給你擼射出來好了。”賢者時間的繆爾賽思說話就是硬氣,手摸上看完剛才一切更加挺立的肉棒,繆爾賽思本著有始有終射精射到底——
她忽然想起一個聽過的名詞。試試看?
繆爾賽思背對著副主任,富有彈性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胯間,分開雙腿,“你喜歡這樣吧?”後仰讓青絲蓋上男人的嘴唇,繆爾賽思輕聲細語,“夾住,在我的腿間biu~biu~地射個爽,好嗎?”
打在繆爾賽思腿上的肉棒昂頭跳動了兩下。
“呵呵,你看,它都等不及了。”繆爾賽思合攏腿讓兩片嫩白腿肉夾牢肉棒,搖動胯部細長的雙腿摩擦著通紅的龜頭,“哈……”繆爾賽思吐出舌尖一串絲线滴落在兩人糾纏的部位,小手蓋住龜頭均勻抹好潤滑的混合物,撥弄肉棒觸及自己凸起的小豆豆,“哦……在女人腿上就能射出來,這就是你的肉棒……還是說本性如此,我親愛的……變態副主任?”
“不……唔……”
這時候倒有他的聲音了!繆爾賽思今晚不知發怒了多少回,她腿間研磨著男人膨脹到極限的陽具,刺激陰蒂害得她聲音一陣陣發軟,“嗯啊~還在狡辯……還不射嗎,你這根……啊~廢物肉棒!廢物~嗯嗯……!”
難說是誰輸了先一步到達了高潮,股股精液黏合在繆爾賽思大腿根部,再受重力作用略微下滑盡顯淫蕩;繆爾賽思口中滲出的尖叫聲很快憋回肚子里,但高潮中愛液主動溢出體外同精液匯合。
“哈,哈……”繆爾賽思看著一塌糊塗的股間,“干得不錯……我親愛的——”
扭轉身體臉部靠近,她將自己火熱的櫻唇貼上男人冰冷的兩瓣,“我親愛的副主任。”
[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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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繆主任,您終於來了。”幾天後繆爾賽思回到生態科辦公室發現門口多了一名等候的紅發女員工。摘下眼鏡別在領口她“似乎”如釋重負,繆爾賽思只能從她臉上的冰山中發掘出嘴角消融的痕跡。
“哎呀真是抱歉。等我多久了?”繆爾賽思換上工作時的和煦微笑,“進來坐坐?”
“不,沒關系的。”員工搖搖頭,“我只是每天上下班和午休時過來看看……看能不能找見您,因為沒人知道您去了哪里。”
“這……我明明已經請好假,其他科室、是其他科室找我有事情!沒人跟你說嗎?”
“副主任也不在。我想,這點小事還是不勞煩總轄了。”
想起來了,身為小組負責人的她上層職位只剩正副主任和總轄。“哦,他呀。我給他……唔我給他放了個長假,他回老家探親去了。”
紅發員工到底是要來談什麼的啊!而且她一本正經地聊家常還挺有反差式喜感,“這樣啊。副主任他是炎國人,來去少不了萬里路程可真是辛苦。”
“是這樣的沒錯。”這正好幫了自己一把。
紅發員工不進辦公室門切入正題,“藥劑有問題,主任。”
“……”繆爾賽思盯著紅發員工俊俏的臉,姑娘表情不多個子高高一副生人勿近范兒,可她總覺得是這姑娘是有點傻外加天然呆,這麼重要的事情根本不著急,還以一種撞大運的方式來找自己。“我拿走的那一批?”
“是的。”紅發員工不拖沓,“藥劑極易產生耐受性且不排除依賴可能,醫療科掩蓋了這一切。生態科不具備開展大型臨床實驗的條件,我們……?”
“……”繆爾賽思已經開始擰開辦公室的門鎖了,她想逃避掉這一切。當然是逃不掉的,“實驗不用再繼續下去了,醫療科就這德性。那他們的第二批藥劑呢?”
紅發員工想表達出點遲疑和惋惜,她做到了。眼神開始躲閃,“請原諒我接下來的措辭,繆繆主任。”
“它的副作用,就是‘效用’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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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沒亮?屋內漆黑不聞一絲響動。繆爾賽思退至走廊,看起來不像是停電樣子是自己寢室跳閘了嗎?返回室內關好門繆爾賽思在黑暗中行進,電閘在哪來著……好像在衣櫃後面,先把它挪開——?!
猝不及防,奔出的人影撞翻繆爾賽思,倒在地上來不及喊痛一雙鐵手已經鉗上她的脖子,強力壓迫兩側血管繆爾賽思只感覺頭部阻塞著萬分沉重,“呃——呃呃……”眼球暴突繆爾賽思大張著嘴渴求著再也難得到的空氣,兩腿踢蹬力道卻越來越弱,右手無力地繞上副主任的胳膊,這是她最後的祈求——沒人能夠實現。
“……!”壓在繆爾賽思身上的男人終於放手,看著再也動不了的繆爾賽思,藥物下他強撐著的身體放心迎來了油盡燈枯。靠在門框邊低頭彎腰休息,接下來要先離開這才行……
幽靈般無聲無息,視野中出現了一雙靴子。非常熟悉的款式。
“你剛才是真的想把我掐死啊。不過我真死了,你就能走了?”
“!!”副主任不敢抬頭看來者何人,潛意識告訴他要去證實剛才結果的真實性——沒有,什麼都沒有,獨剩一攤死水。
“我在問你話!”一拳猛擊他的腹部,繆爾賽思打得副主任干嘔一聲沿牆壁跌坐在地,抓起他的衣領,“說啊,剛才使那麼大力氣,擱幾米遠水分身的痛感都傳到我心里去了!”繆爾賽思手臂在發抖,扯住他的頭發“嘭”撞在門框發出一聲悶響,“這幾天我都同你吃睡在一起,藥早就不管用憋壞你了是不是?”
額頭流淌著鮮血,副主任一個字也不說任憑處置。
輪到繆爾賽思騎在副主任的胸口,揚起的拳頭揍在他臉上心里本該舒坦點的繆爾賽思卻痛得厲害,那就再補一拳,再補……恍惚過後瞧著他口鼻流血的模樣,繆爾賽思揉揉發痛的指節,就這樣吧。
拆開制服口袋內的一次性針管,吸好小瓶內的藥液,注射過程中副主任不再掙扎很是聽話,不錯不錯。
“你不好奇這是什麼嗎?傻瓜別以為是之前的藥劑,我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藥液已經下去了約三分之二,繆爾賽思這才幽幽開口,“首先我要感謝你的付出,我親愛的副主任;生態科也會感激您慷慨無私的捐贈,或許在某份機密檔案里會有你的照片作為記錄,不過可能性很小,多半用完就扔不留把柄。”
“哦……”一只手猛然間抓住繆爾賽思注射中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肉中這是副主任最後的力量。繆爾賽思的手安如磐石不移動分毫,不過劇烈的疼痛讓她臉上的肌肉開始扭曲,“別動……針頭歪了斷了怎麼辦?睡一覺吧,永恒的長眠。”
生效了。“繆……繆……”已逝者最後的悲鳴,副主任帶著青紫的臉上展盡不甘的丑態。
“對,對!”繆爾賽思抽出針頭甩到一邊什麼都不去管,面對面兩人的鼻尖觸碰在一起,她作狂亂咆哮狀聲音卻壓低在嗓子里,“我喜歡你……這、麼、叫、我!”一字一頓,繆爾賽思欣賞著副主任一點點衰敗下去的生命力,既然肯死命抓著她的胳膊不撒手,繆爾賽思就用另一手握住住男人的手背,青筋凸起很是冰涼,繆爾賽思想用小手捂熱它。
手臂上的火燒般的刺痛減輕,副主任沒能過多感受到她的溫柔。抽回手臂繆爾賽思發現五個半月形的傷口正在滲血,局部還出現了紅腫。“哲人曾言,心髒是靈魂的首要器官。”繆爾賽思甩甩手腕不去管傷口因為時間寶貴,換好另一種針頭另一份藥劑,“那麼——”
露出胸膛,高高揚起的針管對准他的心髒,“就當前衛生條件而言只能說聽天由命。若你能醒來……我很期待哦親愛的副主任。”
“(很不流利,帶著口音的拉特蘭語)汙鬼離了人身,就在無水之地,過來過去,尋求安歇之處。既尋不著,便說,我要回到我所出來的屋里去。”
七個薩卡茲說,獻祭你的靈魂,吾將在這份契約中簽上吾之尊名。
————
“繆繆主任晚上好。”紅發員工看向還空著的副主任位子,桌面上所有東西都被收走,表面還積了一層淺淺的灰。“副主任還沒回來麼?”
聽到這話的繆爾賽思在一堆文件中抬起頭,“沒有哦。”
“您……”紅發員工大概是被她衰弱的精氣神和黑眼圈嚇到了,“副主任不在,還請您注意休息。”
“這我知道。”每晚都不得安寧,明明得多“歸功”於副主任才對。
“繆繆主任,醫療科的交涉出結果了。”紅發員工知道接下來說的會令她更添堵,用詞千萬要慎重,“承認了藥劑缺陷卻說是正常現象,但他們願意協助改進,提供專用實驗室,代價是……”
繆爾賽思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生態科可以派遣組員,額外經費誰出?”
紅發員工今天穿的是高領毛衣,她輕拍自己豐滿的胸口。
“那成果呢?”
手掌陷進去了胸部一點,“……共享。”
“哪有這等好事。”繆爾賽思離開椅子站起,活動活動酸疼的身體,“藥劑全是你一人負責的?有勞了。”
“是,不辛苦。其他組員甚至不知道生態科秘密采買了這兩份藥劑。”紅發員工有幾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味道,呆呆的不攬功也不怕得罪主任,“我沒做什麼,工作不是我一人能做好的。”
“沒關系,這兩種藥劑就收在生態科的倉庫里吧,用不上了。”繆爾賽思從制服中掏出一封密封好的試管,“我剛采沒多久,你今晚若不來我可要主動去找你了。”
“血液?”紅發員工小心接過,“是……藥劑的?”
“嗯。”繆爾賽思繞了一圈從另一側接近員工,“先說好我不以身試藥哈,猜猜是誰的?”
紅發員工居然憨憨地開始了思考,“您說剛才……而我剛從實驗室回來沒見到您,副主任又不在……莫非,”紅發員工額前似乎亮起了一個隱形燈泡,“莫非您已經私下交涉好,醫療科的他們服軟了?”
合理的猜想,但她碰上了一個最荒唐的人。“不對。”繆爾賽思主動壓縮兩人的空間,逼得紅發員工為了禮貌一步步後退,“你看看我手里的是什麼?”
一截綠色頭發。這個色調,只有“回家”的副主任才擁有。
“不……我不……”
“你還想要什麼?”繆爾賽思突然向前猛探,紅發員工受驚一跳卻撞上了牆壁,“肌肉?內髒?骨骼?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組織?我都可以給你!”
紅發員工驚恐地瞪大眼睛,冰雪受外力崩塌,天上的仙子也將落入凡塵沾染上人類的情感。“我……我不需要!”渾身黏糊糊,周圍潮濕的空氣令她呼吸不暢,何況面前本該微笑的繆繆主任卻貼得如此近,她臉上的瘋狂竟如此可憎!紅發員工心存最後一絲希望,盡管她知道了不符合身份的秘密,盡管她料到今天不會全身而退,她還是要開口求繆爾賽思放過,“讓我走……讓我走求您了!”
“你就算需要我也不給你哦。”繆爾賽思呵呵笑著,帶來的觀感卻更加扭曲,在大喜與大悲的兩個極限中跳躍。手隔著紅發員工的毛衣攀上處子胸前宏偉的玉峰,唇貼上柔軟的耳垂輕咬一口,“說什麼傻話,你可以走啊。”自己每說一個字她就顫抖一下,哈哈,真好玩。
不再維持這種親密過頭的擁抱姿勢,繆爾賽思抓揉著她豐盈的胸部,“呦,‘大’姑娘別哭。”食指拭去她眼邊驚恐的幾滴淚水,摘下她別在領口的眼鏡放到自己桌上,“走吧。”
紅發員工不敢相信自己被“赦免”,驚慌過後繆爾賽思魔手帶給她胸部的刺激這才初步顯現,臉頰微紅,“真的嗎繆繆主任……”
想把她按在辦公桌上扒個精光,狠狠欺負。哀求著高潮,她臉上會帶著怎樣表情?反正不會是現在的死人臉,笑一笑多好看啊。
“真的!”繆爾賽思拔高聲調,讓她心情隨自己語句起伏。
“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我親——我的副主任?”
時間在紅發員工臉上靜止,然後大滴大滴的淚珠打破了這一規則。
(作者注:寫到這我還想接著寫下去,百合x強暴x性虐多香!咳咳,收,收。寫得太雜反而不美,等有機會我換人單獨開一篇。情節本質是為整體劇情服務,雖然因題材和我本人的惡趣味塞了些怪設定進去,但它的目的還是成功達成了!所以切換到下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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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我回來了~”繆爾賽思進屋剛剛換好拖鞋就被撲倒,“哎呀……”繆爾賽思不抵抗伸長脖頸任由男人舔舐,“好癢哈哈……別在我臉上噴氣啊。”拽了一把他脖上的繩索,“唔來親一口……真乖!”
“笨狗,衣服都忘了怎麼解了?”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亂摸不停呵其的樣子繆爾賽思笑出聲,“看好,這樣一扯就……咿呀……”男人火急火燎地剝開自己衣物吮吸著自己的乳頭,舌苔刮過頂端為繆爾賽思帶來陶醉般的夢幻快感,“那邊也是一樣……對可以咬……哈啊……”習慣了柔和的吸力,這種略帶疼痛的摩擦更值得細細回味。繆爾賽思並緊雙腿感受著裙下花叢泥濘,趁男人在自己乳間流連褪下長裙和內褲,單手撫摸堅挺滾燙的陽具,“這麼硬了?很快就滿足你……”繆爾賽思舌尖掃過面前的四根手指,分泌津液沾濕表層皮膚讓濕潤的小手接力握住肉棒,擼動時嬌嫩的龜頭在指縫中滑動,引導間肉棒已經到達少女隱秘的通幽甬道,她大張雙腿只為嵌合身上男人,“就是這里……插進來吧~啊,壞狗!你怎麼——”
聽著男人如此迫不及待的喘息,繆爾賽思暫且原諒他不講道理的進入,果然自己沒在上面少了很多掌控力……“嗯嗯……啊……!”試探通通沒有講求粗暴的一插到底,肉體相撞幾欲榨出繆爾賽思的靈魂。肉棒抽出時激活了陰道的一寸褶皺,繆爾賽思緊致的小穴只能拼命夾得更緊來挽留寶貴的客人。身體的另一部分卻在調皮搗蛋,花房分泌出大股愛液保證抽插動作的流暢,“噗嘰”,“噗嘰”的音符為獨屬於二人的夜晚增添一抹活力。
“哦狗狗……再點用力很好……咿呀……”繆爾賽思呼出幾個不成句的詞語,抬高翹臀兩只腳尖懸空配合著男人的進攻,“啊啊……要去了……”繆爾賽思側過頭一只耳朵緊貼地板,單手遮住雙眼,下身的暖流涌出較先前更為洶涌,似是獎勵讓男人在陰道的抽插更為舒爽,急促的呼吸與繆爾賽思的嬌哼相得益彰。
“呼,呼……慢一點……”手掌移開繆爾賽思眼中的柔媚尚存,而壞狗只肯盯著她的胸部與胯間,切。“壞狗還沒玩夠麼……”手掌按壓男人胸膛與之起伏,自己的情欲在挑逗下即將復燃。“可以哦,讓寵物盡性也是我這個主人的職責——哎呦!”男人一挺腰幾乎要深入子宮,陰道的肌肉緊縮仿佛產生了吸力引誘著來訪客人一遍一遍地加大力度,繆爾賽思恢復的神智又開始變得迷亂,“呼啊……怎麼比剛才還要舒服……”被填滿,被貫穿,繆爾賽思頭顱失神地左右擺動,兩條玉腿伴隨抽插來回分開夾緊,她是真正被征伐的一方。短暫拋卻羞恥心,“狠狠插我乖狗狗,不用憐惜,我本該……如此!呃啊,呃啊……”性之所至繆爾賽思上下扭動恥部追尋配合著男人的粗大肉棒,刮過的每一寸肉壁都會給繆爾賽思帶來被人支配的刺激,“插死我……這才是……使用它的意義!呃呃……”
肉棒在穴內輕輕顫動,少女敏感的內部已經將這重要消息交給主人,“狗狗快射了嗎……好棒!灌滿我……射得一滴也不剩!”繆爾賽思突然攬過男人頭部壓在自己胸前隆起的谷間,二人下半身仍在啪啪作響,肉棒永不知疲倦地在穴內進出。濃厚的精液填滿陰道,這份灼熱繆爾賽思第一時間就能感到,“啊~好漲——”終於自心底舒出暢快的呻吟,繆爾賽思爽得飄飄欲仙,愛液噴出體外下半身不再屬於自己,全新的高潮填塞住全部理智……不對,身體也是一樣,小穴、子宮,全部、全部被乖狗狗射滿了呢~
“乖,乖~”繆爾賽思抽出最後精力摸著身上男人的頭發,“狗狗也累壞了吧?來抬頭抬頭,親一個……”
唇舌糾纏,繆爾賽思不敢睜眼。面前的不再是她親愛的副主任,以後也永遠不會是了。繆爾賽思不想這樣做了便是做了,但閉著眼,淚水總能找到溢出的法子。
後悔嗎?
溫熱的濕潤自眼角開始向下移動,男人伸出舌頭舔干她不多的眼淚。
不後悔,我親愛的乖狗狗。
會有再相見的一天的,那是我們兩個人的終點。等著我,別亂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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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你這只笨狗!是想讓所有人看到你麼,在走廊上!”繆爾賽思用力一扯男人脖子上的繩索催促道。
“呃,呃——”
有驚無險到達辦公室,落座的繆爾賽思看向身前跪坐的男人,分開的雙腿春光一覽無余,她長裙下不著寸縷,“來?”
得到許可的男人一躍飛撲到繆爾賽思腿間,雙手把持住繆爾賽思富有彈性的腿肉,臉埋進花叢嘴唇靠近兩片陰唇,舌頭撫弄小小陰蒂津津有味地吸吮,嘖嘖聲傳遍僅有兩人的辦公室。“嗯~力度輕了。”繆爾賽思雙臂拄在桌前眯縫著眼享受著服侍,雙腿夾住男人的頭輕微調試角度,“對,保持這樣……”
我可以進來嗎?不方便的話,一小時後我再來。門外的聲音惹人反感。
我沒有命令總轄身邊人的權力,我不攔著。繆爾賽思如此回答道。
多謝。本被反鎖的門在他手中也只是一個大號玩具,總轄所屬在萊茵生命乃是一人之下,進屋的男性每步都仿佛經過精密計算,來到繆爾賽思桌前的最後一步距離剛好合適,他行事一貫不偏不倚。遞給繆爾賽思幾張薄紙,他冷漠的視线似要穿透這可笑的屏障,紙張算一個,擋住繆爾賽思腿間男人的木桌亦然。
果真是他。男性話中的矛頭直指目標。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身居高位的人,來送一份稀松平常的體檢報告了?繆爾賽思看都不看直接放一邊,言語中帶滿諷刺。
不敢當。男性道,謹遵總轄的意志。
他不走。繆爾賽思用紙杯給他倒好水,說你請坐?
他不坐,手掌沿桌面推來一個煙盒。
繆爾賽思皺眉,說我不吸煙,辦公室禁煙。當然你除外抽吧。
先打開看看。男性的手不容拒絕。
一股人工合成的香精味,幾根煙下壓著一張照片。高個的白發瓦伊凡站在右側面無表情像是在照證件照,左邊的黎博利卻下蹲臉上帶著慈愛的笑,明明她也很年輕。兩人的中間是一個小薩卡茲,呲牙咧嘴逞不出威風,只讓人覺得她可愛。
什麼辯解都是無用,在總轄所屬的面前。繆爾賽思保持沉默許久過後悠悠開口:我不明白。
這盒煙曾經屬於前防衛科主任塞雷婭,男性說,總轄允許我交給你。注意分寸,兩個都是。『炎魔』和『副主任』。
“呵……自然。”繆爾賽思夾起一根煙,指甲捏破尾端爆珠咔噠一聲脆響,“有火嗎?”
煙的前端突然跳起了火苗。
“唔,多謝。”煙霧刺激著黏膜,繆爾賽思只讓它在口腔停留片刻便徐徐吐出,嗆人的煙草燒焦味和柑橘味香精在齒間附著。繆爾賽思手一揚讓煙斜线落進沒人肯喝的紙杯中,呲呲兩聲火熄了。
沒事了……大起大落的驚險……
好舒服……在人前這麼刺激的話……
“啊哈哈抱歉……”繆爾賽思毫無征兆一陣痙攣,話中帶了顫音,“狗狗就這樣……請多擔待。”
“……當前情況愛惜身體,咖啡不要再喝了,我個人的建議。”男性丟下這句話轉頭就走。哦不還有最後一句,“總轄允許你隨時請假,期限自定。”以及——“謹遵總轄的意志。”
終於滾蛋了。繆爾賽思將煙盒隨手丟進抽屜,整理桌面時發現了被遺忘的體檢報告。這只是他上門挑事的借口罷?繆爾賽思端著咖啡杯想。
繆爾賽思的手在抖。哪怕剛才直面總轄的鷹犬,她也未曾如此失態。
咖啡杯翻了,滾燙的液體潑了兩人一身。繆爾賽思痛得想大聲尖叫,牙齒咬唇硬生生憋住了。
小腿撥開想舔舐她身體的男人,繆爾賽思彎腰拾起滾落在地上的咖啡杯,手指沿杯口轉一圈未發現有破碎的缺口——
“把它喝淨,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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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後
“滾開,沒人要的小雜種!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繆爾賽思沒想到進門的第一句話是這麼“歡迎”她的。
在生態科當然沒人敢對她說如此粗俗的髒詞,實驗室員工們惡意對著中間的一個小小身影毫無保留的傾瀉,“還沒聽到嗎?趕快滾——”
“我聽到了。”
被針扎破的氣球,趾高氣揚的員工聽見繆爾賽思的聲音瞬間變得干癟。她直到自己嘴巴闖了大禍,佝僂脊背回過身眼中只剩下哀求,“主任……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
繆爾賽思心煩意亂懶得廢話,手向外一甩,“滾。”
如蒙大赦,“是,是。我這就走……”
“她凶你了?”繆爾賽思來到正中央的孩子面前,“別藏著掖著,你不說,繆繆主任怎麼替你出頭啊?”說著伸手摸摸他的頭,兩根觸角的頭發和他父親一樣,按下去也會彈回反了重力。
小男孩情緒似乎沒多少悲傷和恐慌的成分,他先是偷偷瞄了一眼繆爾賽思的表情才肯開口,“不,阿姨對我很好……今天也是我想找紅頭發的姐姐才闖了進來……我知道這里我不能進,對不起繆繆主任……”
繆爾賽思手上無意識加大了力氣,自己手上的金屬戒指硌痛了小男孩他直往後縮,卻又不敢主動甩開。“對不起。”撤回手,繆爾賽思能留給他的只有這三個字。
也許還能留下什麼。繆爾賽思取下自己制服上懸掛著的身份牌,左找右找選不得合適位置,干脆把吊繩摘來一並掛在孩子的脖子上。
“紅頭發姐姐有事出去工作,她走得很急昨晚就離開了。但她特地對我說,過幾天等她回來一定會主動找你的,還會給你帶很多很多好東西!”
她也許比自己更稱職。孩童最好哄也最是能第一時間反映好惡,他的小眼睛閃閃簡直要反射出金光,“真的嗎謝謝繆繆主任!”
“主任,繆繆主任請留步……”繆爾賽思一步一步邁出實驗室門口發現門前那位員工始終等候著,“非常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甘願受罰。我以我人格擔保這孩子物質方面從未匱乏過今天不過是我一時氣昏了頭才出此蔑言——”
繆爾賽思無心聽她廢話,物質充裕,精神呢?“行了行了僅此一次,忙你的去吧。等等副主任什麼時候回來?”
“她今早剛剛離開……”員工又被叫回來戰戰兢兢回復繆爾賽思的話,好不容易消散的恐懼重新在員工臉上凝集,畢竟自己才剛因這件事觸過霉頭,“她、她臨走時說……希望您能多關注關注這孩子……”
繆爾賽思腦海中品味著昨晚的縱情廝磨:一件一件剝去她的衣物,嬌嫩的軀體白皙誘人自己只想好好品嘗;紅色秀發不均勻的平鋪在辦公室桌面,她小聲哭叫著祈求繆爾賽思留給她一點時間,她答應過孩子的,今晚還要念故事書給他聽……
第二天清晨她沉默地穿好所有衣物,不顧汙穢急急忙忙跑去收拾行李,不想與身邊的繆爾賽思說上哪怕一句話。
“哦,行,我知道了。”繆爾賽思輕飄飄回應著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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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作者又出現了!按理說寫到這里其實就可以收筆了,夠了。但我不停的增加設定是否有“東一榔頭西一棒子”之嫌?簡單做下收束我補充了下面的一個結局。當然這只算的上“另一個結局”,即一條线上長度固定,卻能延伸出無限可能!
感謝您看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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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刀上的水跡以極快的速度蒸發,發出吱吱的聲音做著垂死掙扎。長刀找准機會擊中防御里最薄弱的那一點,鐮刀脫手飛出旋轉中刀刃深深沒入牆壁。
“它不屬於你。”長刀入鞘,女人看著跌倒在地的繆爾賽思淡淡說道。走到牆壁前單手拔出鐮刀,新生的火焰淨化掉繆爾賽思留下的所有痕,武器有靈散發出物歸原主的欣喜。
“哈哈……哎呀哎呀。”繆爾賽思坐起手掃掃背後的灰塵,“我才是他的主人。”
女人提著鐮刀向她一步步走來。“他在哪?”
女人指東繆爾賽思偏要答西,“總轄在哪?我的副主任、我的員工們又在哪?”
“拖延時間沒有意義。”女人掐死了繆爾賽思的最後一絲希望,“有位紅色頭發的員工,是你的副主任嗎?她是唯一一位阻擋在我面前的人。”
繆爾賽思發出一聲刺耳的大笑,“哈——傻瓜!我以為她會是第一個背叛我的人。甚好!多她一人,我走著也不孤單。”
“我留了她性命。”
“是極,是極!”繆爾賽思狀若瘋魔雙手在空中揮動,“要愛惜你未來的班底……進來的是你我兩個人,出去的只能有一個!我該說些什麼——祝賀你,我的接班人?”
“我從未與任何人達成交易。”
“交易!”繆爾賽思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她五官都變得扭曲,“什麼樣的蟲子配與總轄達成交易!啊不……有修正的余地。”繆爾賽思臉突然化為端正平和,“用你的話說,這是強買強賣哦。”
“……我最後問一次,他在哪。”女人步步逼近繆爾賽思,“是我太天真,妄想從你嘴里聽到哪怕一絲的歉意。不過,你這爛人。”
“真的嗎?你這又當又立的蟲子。”繆爾賽思看著舉過自己頭頂的鐮刀,“你肯留給我時間說廢話,我猜……個中細節你是完全不知吧?”
“哦,哦,別激動,我會告訴你的。”鋒利的刀刃即將斬下,繆爾賽思卻起身迎向面前的女人,“像,真像啊。不論是兩根觸角狀的綠色頭發,還是臉上的棱角,亦或是眼睛里的這股勁兒……說是你的私生子,也沒人會起疑吧?這是我的報應,他完全繼承了孩子父親的種族特征。”
“是藥三分毒,我親愛的副主任沒挺多久。火化後我采了一捧骨灰埋進我辦公室的花盆,可惜種什麼死什麼,只得孤零零地放著。”
刀刃在顫抖。
“看,看啊。”繆爾賽思挽起袖子露出左手,無名指處佩戴著一枚戒指。“自那天起我就戴上了它,然後將另一枚送進花盆中的泥土。”
“而你又算什麼,而你又在其中扮演者什麼滑稽角色?”繆爾賽思無盡的仇恨下卻蘊含著解脫,“會有再相見的一天那是我們兩個人的終點,在地獄的盡頭!我親愛的副主任,我親愛的副主任!我會——”
“孩子,在哪?!”
繆爾賽思臉上的微笑只展開了一個雛形,這是她最後聽到的四個字。
圓形物體飛上天空,似下了場猩紅的雨。
女人回到走廊門口卻多了一個人,紅發員工。破碎的眼鏡仍堅持插回領口她臉色煞白嘴唇干裂,捂住腹部血液依舊在汩汩滲出。“冷……”蹲在她面前女人聽到了她無意義的呢喃。
放棄了尋找治療,她是自己撐過來的麼?女人心中默嘆一口氣。“孩子在哪?”與剛才同樣的問句。
“!”這一句仿佛激活了員工身上的所有組件,逐漸散亂的視线重新再女人臉上聚焦。戰敗後她未曾露出過多不甘和憤恨,而現在手牢牢抓住女人袖子,面部的四十余塊肌肉交錯發力,她此生所有的情感都在臉上激烈爆發,“不……求……”
“我以我生態科主任的名義起誓。”看著她猙獰的面龐女人說道。
她聽到了嗎?她眼睛上失去了最後一抹高光。捂住腹部傷口的手無力垂落,掌心中的唯一的一把鑰匙沾滿了鮮血。
女人合上她的眼皮讓她瞑目,手掌拂過整張臉為她留下幾分安詳。從繆爾賽思的身上找出過一串鑰匙,通過比對正好有相同的一把。
門鎖轉動門打開,黑暗的屋內照進一縷來自室外的光芒。“繆繆主任——呀!你是誰……”小男孩想跑過去迎接,然而孩子純潔的心靈對所有不潔事物都有天生的判斷力,室外來人長得如他紅發姐姐一般漂亮,可自帶一股極重的血腥味孩子怯生生地不敢靠近。
“你別怕,我是來接你出去的。”女人腋下夾著一個花盆空有泥土,“繆爾賽思帶你來的?”
“是的,還有紅頭發的姐姐。您能告訴我她們去哪了嗎?”小男孩適應得很快,畢竟他已萊茵生命見過許多不同的叔叔阿姨。
女人話僵在了喉嚨里。最終只能憋出個漏洞百出一下就能識破的謊言,“她們……她們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嗯!我知道!”男孩早就聽慣了這樣的對話,他拍著胸脯保證道,“我會乖乖的,等她們回來!紅頭發的姐姐還答應過我……”
存者且偷生。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地面上,瓷磚冰涼。
死者長已矣。她發現男孩胸前掛著一個早已卷邊的身份牌,拿過來看發現正面是普通的一張證件照,繆爾賽思的身份牌。翻轉,繆爾賽思笑容燦爛親密摟住一人,雖然對方神態極不自然。照片中少女開心地比著剪刀手,仿佛全天下她是最幸福的一人。
永恒的折磨竟要我獨自承受,你在哪,你在哪。
放聲嚎啕大哭,女人似要哭盡心中所有的壓抑。破裂的水瓶放不干瓶中汙水,因為打開的頂端接納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罪惡。
“您別哭您別哭……”小男孩笨拙地抱住比他大一圈的身體,“紅發姐姐說,這樣就會好啦。嘻嘻她說等我長大就不能再抱了。”感同身受男孩似乎找到了兩人間共同話題,他很快卸去了大半心防,“她還會給我哼好聽的歌,唔……下次見到紅發姐姐等我學會了,我就唱給綠發姐姐你聽!——欸,你和我是一樣的發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像,真像啊。隔著眼眶中的淚水,女人想回到與他相識的童年,應該也是這副模樣。殘酷的現實告訴她敵人不復存在,而愛人也早已逝去。
至少還有——!女人突然抱住男孩,幾乎要將他小小的身體全部攏進自己懷中,“別叫我姐姐。你可以叫……”
“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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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哦我親愛的副主任,我的頭可以拿下來——然後再安回去!”
“可你在哭。……哼,珍惜這殘存的體驗吧,很快就什麼都不會有了。”
“我、我是因為激動好吧!哈正式一點,許久不見?”
“許久……是多久?”
“……好久好久了。你就這麼……一直等著我?”
“你不死,叫我如何安心?”
好絕情啊。繆爾賽思看著眼前的不明物質。無法描述沒有感覺,該如何用本世界存在的語言和形象去嵌套來自另一個維度的不可知——若真的能形容,它還算“不可知”嗎?
別走。你想見我,死後我能來你身邊;我想見你,最終便可隨你而去。
眼淚……是什麼?繆爾賽思的思維開始混沌,臉上的不明物質——“臉”、“物質”、“不明”?
……,…………。
繆爾賽思搞不懂這句話的含義,她只知道這非常重要。她說完這句話男人身邊雲開霧散,這是執念散去、兩人最終的解脫?
不,虛無不可賦予意義。這是存在的鎖鏈,在它出現生成的一刻,兩個人將永生永世相連。
“等我,在地獄的盡頭。”
我想以下列文字做最終結尾:
“因此,愛對於柏拉圖來說是認識、了解真理的終極途徑。對於可朽者來說,愛就是追求更高階段的存在:物質的愛產生可朽的孩子;思想或精神的愛產生不朽的孩子。愛越偉大,就包含越多理性的成分。終生對更高階段的愛的渴望與追求最終會讓人擁有絕對的美。正是這種追求激發了最優秀的人類,產生了整個文明。追求最高的愛就是成為最好的人。”
——來自我正在看的一本書,有點厚,看著頭疼,總是難以靜下心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