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
屏幕中,露娜拉的眼睛一瞬間明亮起來,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而後又迅速黯淡下去,美麗的頭顱扭向一邊,似乎害怕對上塞納留斯的目光。
“對不起……請,請不要這樣看著我……”
碧綠發絲擋住絕美側顏,只露出一抹櫻唇,翕動著,發出低低的囁嚅聲。
“我的女兒!你怎麼樣了,現在在什麼地方?”塞納留斯向前踏了一步,一副想要抱住她的模樣。“那群可恨的半人馬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我,我……”
露娜拉聲音更低了,父親的關切此時更像是一條無形長鞭,每一句都拷打在她破碎的心上。回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和臨行前的囑咐,露娜拉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明明父親之前那樣嚴肅地提醒過自己,卻還是因為大意和輕敵而導致身陷囹圄,現在自己被敵人們剝光了衣物,不得不以一副羞恥的狀態和自己的至親同族們相見也純屬咎由自取。
她想開口說些什麼,無論是辯解也好安慰也罷,都好過這讓人想死的尷尬境地,但就是不知道從何處啟齒。
“喲,真是令人感動的父女重逢的畫面啊,連我都不忍心打攪了,哈哈——”
鏡頭外傳來一陣令人心悸的蔑笑,下一秒,一頂標志性的褐紅圓頂帽與長滿絡腮胡的半人馬臉龐便出現在屏幕右下角,與普通半人馬截然不同的衣飾展現了其首領的地位,正是科卡爾半人馬部落的可汗,赫茲魯爾·血印。
“不過女兒似乎有些害羞啊,這麼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爸爸,不應該有很多話想說麼?怎麼到現在還扭扭捏捏的,連聲招呼都不打,那可不行啊。”
不等他人有所反應,屏幕里的赫茲魯爾徑直來到露娜拉身邊,雙手攥住那對鹿角,硬生生將她的頭撥轉過來正對著屏幕!
“啊——!”
露娜拉痛叫一聲試圖反抗,但被繩索吊綁的身體根本拗不過赫茲魯爾的蠻力,噙著淚花的嬌顏再一次映入所有人的眼簾,議事廳中的長者們頓時勃然大怒,憤怒的指責聲和威脅聲不絕於耳。
“住手吧,半人馬一族的首領!”塞納留斯的洪音在大廳中回響,仿佛九天之上蘊藏的驚雷,瞬間便壓下了議事廳中的嘈雜聲。“我乃森林的王者,翡翠國度的守護者塞納留斯,現在你們手上的,正是我的女兒,溝通自然與生靈的維系者,速速停止無禮的舉動,否則爾等必將面對來自森林的怒火!”
“嚯嚯,老子真是好害怕啊。”赫茲魯爾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相同的說辭聽得都要起耳繭了,我很好奇,森林的偉力究竟能不能跨過廣袤的貧瘠之地,把手伸到老子這地盤來啊?做得到的話就不會只是在屏幕對面嚷嚷了,對吧?無能的半神大人。”
“爾等——”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必須得糾正你們一下。”
赫茲魯爾打斷了塞納留斯的話語,右手握著露娜拉豐盈如秋實般的奶子並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左手則撩開瀑布般的碧綠秀發,拎了拎那修長脖頸上的黑色項圈,如同在展示給他們。
“這頭母畜已經不是你的女兒或者其它什麼狗屁身份了,她現在的身份有且僅有一個,那就是老子的性奴了啊,哈哈哈哈!”
“你在胡說什麼!!”塞納留斯怒道。“我的女兒,絕對不會是那種肮髒下流的東西!”
“不信那就自己看吧——”
脖頸的項圈被狠狠向上拖拽,連帶著露娜拉的螓首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昂起,露出天鵝般優美的下巴。赫茲魯爾肆無忌憚揉搓著飽滿乳球的同時,手指也開始挑逗玩弄起乳頭,蜻蜓點水似的的在兩點嫣紅的凸起上按壓、夾捻,在乳暈上一遍又一遍地畫著圓圈,粉嫩嬌羞的蓓蕾受到刺激後無視了主人的意志,直翹翹地挺立起來,就像才露尖尖角的小荷苞。
“不,不要看,父親……呼啊~……快停,又,又要,有感覺了……嗚~……!”露娜拉閉上眼睛,拼命忍受著赫茲魯爾的愛撫,不住地發出嬌喘聲。
塞納留斯從未見過露娜拉這副欲壑難填的表情,以及聽到如此色情的叫聲,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女兒,你,你怎麼會有這種反應……?他可是我們的敵人,大自然的入侵者,也是折磨你的罪魁禍首!不要屈服於敵人的淫威,拿出你的勇氣還有反抗之心,就像所有和你並肩戰斗在前线的姐妹那樣!”
“啊~!父親……對不起,對不起……嗯啊~……”露娜拉支吾中透著一絲苦澀。“事情……啊啊~……不是你想的那樣……!”
啪!
“咿——!”露娜拉還沒講完,赫茲魯爾便狠狠地朝她鹿屁股上來了一掌摑,清脆的響聲伴隨著一聲嬌叫,挺翹如蜜瓜的美臀上頓時顯現出一張紅手印。
“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忘了嗎,又想讓你的騷屄關一個月禁閉是吧?!”
赫茲魯爾湊到耳邊威脅道,一想到那積郁不散的欲火將她折磨的欲仙欲死,就算竭力想要安慰卻無法進入自己的身體,只能痛苦無助地拍打著束具,在地上扭曲成一團蛆蟲般的樣子,露娜拉心里便升起陣陣寒意,選擇了噤聲。
看著自己的女兒沉默不語,塞納留斯更加疑惑了,即便身為睿智的半神,他也想不明白,平時雖然天真爛漫但心志堅定、嫉惡如仇的露娜拉怎麼會這麼聽一個敵人的話,更別提這話是多麼的肮髒和下流,就算是被敵人俘虜,自己也應該從她的眼睛里看見那團不屈的怒火才對。
“哦對了,光顧著教訓蠢奴,忘記給你說明了,掌管森林的半神大人。”赫茲魯爾笑道。“你也很想知道你女兒為啥這麼聽我的話對吧,其實,這還要歸功於它——”
赫茲魯爾毫不留情地牽起鎖鏈,像遛一只狗一樣領著露娜拉轉了半圈,將她的屁股轉正朝向屏幕,所有人不禁又瞪大了眼睛——閃爍著銀灰色光芒的金屬長條如同陰毒的白蛇,蜿蜒爬行在露娜拉迷人的胯間,穿過股溝和恥丘,一路前往下腹,呈T字形緊緊纏繞在腰部和下體,外緣則是一圈黑色皮帶。金屬制擋板鎖住了陰戶,上面留有眾多針眼般的細孔以及奇怪的花紋,沒有常見的鎖扣,渾然一體,如同一盞精致卻無法逃離的囚籠,將神秘花園與其主人的聯系切斷,擋板下方還有兩處開口,其中一個於排泄,不過現在也因為暫時用不上而處於關合狀態,只剩下最頂部的洞還打開著,從中探出一只毛茸茸的鹿尾巴。
本來是人類男性用於限制掌控人類女子縱欲的貞操帶,竟這樣穿戴在一只樹妖的下體上,束具和肌膚緊密貼合在一起,就像普通褻衣那般自然,但也永久地鎖住了森林之女的花穴,那冷硬的金屬與細膩的鹿臀如同水乳交融,交織構成了冷色與暖色的淫靡對比。
佩戴著貞操帶的露娜拉顯然有些不適,奇怪的透明液體正悄無聲息地從孔洞中流出來,劃出一道道濕潤的痕跡,優美的鹿身和四只纖長鹿腿抖得像篩糠,連帶著被上鎖的下胯和絨毛尾巴也在搖擺晃動,讓人懷疑若不是背後有根繩索吊著,強行固定住身體的話,她自己早就癱倒了。
“和你女兒真配啊,對吧?這可是我從地精手里拿到的傑作,無法取下,也無法摧毀,除了老子,沒有其它雄性能打開禁制!她這一生就只能插進我的雞巴了,只能在老子的胯下婉轉承歡,然後一滴不漏的接受老子的子種!”
赫茲魯爾舔著唇捏了捏露娜拉緊致的鹿臀,將其朝兩邊掰開,讓那被白嫩臀肉夾在中間的深邃溝壑和屁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外。
“說起來還真得謝謝你啊,森林的半神,給老子送來了這樣一份大禮,本來只是想隨便劫掠點東西,沒想到你竟然連自己女兒都舍得送出來,呲溜~~不愧是極品,鄙人受之有愧啊,哈哈哈哈~”
“不是……嗚啊……父親,不是這樣的……”
“……什麼!”
塞納留斯眼前有點發黑,偉岸的身軀搖了搖,似乎有些站不穩,瑪法里奧趕緊上前扶住他。
“停止這無意義的嘲弄吧,半人馬一族的首領。”眼見自己的老師快要維持不住場面,瑪法里奧出聲道。“吾等暗夜精靈雖與爾等敵對,但媾和一事也未嘗不可,今為解決紛爭,願以優厚條件交換人質,希望爾等慎重考慮,停止對人質的迫害。”
“唔,高等種族開出的條件,聽著確實挺誘人啊。”
赫茲魯爾並沒有正眼看向瑪法里奧,而是將視线放在露娜拉的翹臀上,手指在顫抖不已的胯間來回撫摸。“可是答應了的話,就得放棄好不容易到手,還調教了這麼久的性奴啊,怎麼辦?”
咔噠!
貞操帶的擋板忽然打開了,原本縝密無縫的中間一分為二,露出滴著愛液的陰穴,赫茲魯爾將女體一橫,讓所有人都能看到其側面,接著趴在流线型的鹿背上,後腿一開露出碩大馬屌,對准兩瓣陰唇正中直直的插了進去!
“那當然是,老子全都要啊!開玩笑,不管是你們的雌性,還是你們的財產,總有一天都會是老子的囊中之物,所以享受本來就屬於老子的雌性有什麼不對!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突遭襲擊的樹妖揚起娥首,發出銷魂的長叫。赫茲魯爾雙手托住露娜拉毫無遮擋的溫潤乳房,像揉面團一樣搓捏起來,馬腹緊貼鹿背,比樹妖更加寬大的身體整個壓在她背上,肉棒直接在潮濕的鹿屄里狂暴抽插,活似一台馬力全開的打樁機,把身下的無瑕胴體直插得哆嗦,透過屏幕還能看到小穴飛出的縷縷水花。
“不要啊~!怎麼會……啊~!……怎麼又是,嗯~在這麼多人面前,啊~!做,這種事……嗚嗚……”
“因為得讓你族人都明白你今後就只是屬於我的性奴啊——呼呼,都做了多少次了還這麼緊,真他媽爽!”
半人馬可汗的突然發難讓瑪法里奧也錯愕了一下,但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扭頭朝後面吼道:“所有人都不許看!衛兵!趕緊把這台裝置關掉!”
“我們已經按下關閉鍵了,大德魯伊……但,但似乎對面不同意關閉的話,機器就還是會運行……”
“可惡!趕快把那枚水晶拔出來!……”
議事廳中頓時亂作一團,精靈族守衛手忙腳亂的試圖關閉機器,瑪法里奧焦急地跺著手杖下達著命令,塞納留斯還沒回過神就陷入了更大的混亂,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女兒被敵人肆意播種。剩下的大德魯伊和叢林守護者們則是一片嘩然,他們中有不少人年幼時就認識領袖的女兒了,露娜拉那種天然純真的美麗,聰明伶俐的性質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他們現在看到的卻是她在半人馬的巢穴里被敵人首領吊起來強奸,還一臉意亂情迷的模樣,裸露的嬌軀沒有一絲遮掩,淫靡的叫聲沒有半分顧忌,給他們內心造成的衝擊不啻於一發心靈尖嘯。有的仍在對赫茲魯爾發出譴責與咒罵,有的尷尬的掩住耳目不願直視,更多的卻是直勾勾地盯著屏幕,盯著那具交媾中的曼妙女體,呼吸聲漸漸變得急促,胯下陽物也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哈哈,你的族人們都盯著你淫亂的身體看出神了啊,畢竟,誰能想到自家高貴的公主還有這麼淫蕩的一面呢?”
“嗚嗚……為什麼,你剛剛,嗚……和我保證不會這樣做的……我不要……我不要被大家看到……嗚嗚……”
露娜拉悲傷的抽噎起來,話語也因為活塞運動而顯得有些喘不上氣,她轉頭盯向她的父親,金色的眼瞳中氤氳著淫欲的水汽,一臉梨花帶雨。
“好痛……嗚嗚~好痛啊~!……父親……救救我,救救我……”
“露娜拉——!”塞納留斯心如刀割,多少年過去了,他本以為自己已無悲無喜,心境如岩石般平穩厚重,如今卻還是因為女兒產生了動搖。“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的女兒,我們究竟做了什麼,致使你下此狠手,讓她受到非人的對待?”
“做了什麼,你竟然問我你們做了什麼?”
赫茲魯爾反而收起了笑容,露出了與丑陋猥瑣的臉龐不相稱的狠厲表情。
“我們的族人追根溯源,本是有著和你們相同的血脈,只因和先祖結合的那個雌性並非你族之人,而是個丑陋的元素生物,你們就將先祖視作恥辱,興師問罪,然後驅逐了他們!我族所受的風沙苦難,都是由你們所致,這點小打小鬧連復仇都談不上!”
“扎爾塔和你先祖的事,我也感到十分痛心和遺憾。”塞納留斯嘆息一聲。“但我們也無可奈何,那個邪惡的元素領主之女欺騙扎爾塔與她結合,腐化了他的心志,那癲狂嗜血的因子從此就流淌於你們先祖的血管之中,致使他們殺死了我的兒子,也是你們的先祖之父。你們半人馬一族的誕生本就是一場意外,我為了和平考慮,才不得不選擇了驅逐,這確實是我的決定,不過這也是為了平息兩族的紛爭著想。”
“所以就將我們趕到一片不毛之地,天天喝西北風吃沙子,而你們高貴的暗夜精靈一族則坐擁富饒的森林?”赫茲魯爾冷笑一聲。“把老子當傻瓜是吧,可惜了,我們半人馬一族雖然經歷了無數分裂與征伐,但崛起的勢頭如今已無法阻擋,我們會復仇,我們會讓你們這群自視甚高的種族體會到,半人馬一族的恨意和恐懼!”
赫茲魯爾抓住露娜拉的雙手,用肉棒將其硬頂起來。
“而現在,就好好看著你的女兒代替你向我們半人馬一族贖罪,親眼見證你所謂邪惡與瘋狂的基因狠狠注入你女兒子宮的樣子吧!”
“咿~!啊~!啊啊~!不要——!”
下身的動作驟然加快,甚至出現了殘影,力度也隨之加大,凶猛的攻勢使得露娜拉的哭音也一顫一顫的,巨物在小穴內橫衝直撞,過度的快感讓整具嬌軀綿軟無力,只能依靠吊綁她的繩子和赫茲魯爾雙手支撐,看上去是那麼柔弱和小鳥依人,體內越來越滾燙,就像即將沸開的水面一樣。
“你這個瘋子!”塞納留斯伸手朝向機器,自然之力充盈掌中。“抱歉,露娜拉,為父馬上就來救你,這段時間需要你堅持一下——”
轟!
一聲爆響後,機器驟然崩解成碎塊。局面已經失控了,再談下去已毫無意義,只會讓對面羞辱己方的陰謀得逞,塞納留斯只能強行摧毀機器來中斷通信,至於對侏儒工匠們的賠償事宜,等散會以後再說吧。
然而從水晶中涌出的魔力流並沒有因機器崩毀而中斷,依舊閃爍著淡藍的光,投射出兩人激情交合的景象。
“啊~!啊啊~!嗯~啊~!”
“什麼……!”
塞納留斯不解地看著還在運轉的水晶熒幕。一旁的瑪法里奧忽然明白了什麼:“難道,這個機器只是類似於點火裝置,負責點燃留影水晶的魔力,而水晶的魔力只要被開啟,就會像火一樣不停燃燒了嗎?”
“嚯嚯,你們不會是和人類社會脫節太久,呆在森林里腦子呆傻了吧,竟然現在才反應過來。”
赫茲魯爾的嘲諷伴隨著露娜拉越來越高亢的淫叫聲從屏幕里傳來。
“你們過於迷信自然與平衡的教條,忽視其他種族的智慧,就連這種平時看不上眼的下等科技都能讓你們如此狼狽,該說你們是傲慢還是頑固呢?呵哈哈哈哈——!”
“啊~!太,太激烈了~不行啊啊——!”
塞納留斯不由心中一悚,今天這場對峙的主導權都被這個半人馬可汗搶占了,雖然有自己女兒作為人質,但進攻手段可以說是相當嚴密而狠毒,壓制的他們無法作出有效應對,只能跟個冤大頭似的白白參與一場公開的凌辱劇,讓人不禁懷疑,這是否是只知道吃喝砍殺的半人馬所應有的智商。
“會議終止,所有人暫時先退出議事廳!”
瑪法里奧無奈,本來召集會議的目的就是為了商議對策,同時還能威懾對方,但現在已經丟不起這個臉了,當他看到一些大德魯伊下面高高鼓起的帳篷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在硬著頭皮請離參會者們後,偌大的議事廳便只剩下塞納留斯,以及直播交歡的水晶熒幕。
“啊~父親……嗯啊~!我,對不起……咕~!要,頂不住了……啊~!”
露娜拉的哀鳴聲淒婉悠長,在激情交媾的場面下顯得如此憐愛又如此淫蕩。
“我……失敗了,嗚嗚~沒能完成……父親給我的……啊~任務……我是個……不中用的女兒……咕~啊~!……對不起,父親……真的,啊啊~,對不起……”
“不是這樣的,我的女兒,怎麼會,怎麼會……”
看著露娜拉一邊被敵人壓在身下強暴,一邊浪叫著向他懺悔,塞納留斯的心仿佛在滴血,可悲憤之余,自己女兒隨敵人肉棒而搖晃著的嬌軀是這樣引人注目,從未見過女兒的這副淫態,她本應在一片祥和的自然中找到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再如同初綻的花蕊一樣羞澀地將身心全部交付與他,而不是像這樣淫賤地沉淪在敵人肮髒的肉棒下。巨大的落差,讓塞納留斯心緒不寧,甚至下身恍惚間傳來一股莫名的燥熱感。
“住手吧,這和她無關!她從來沒有參與過這件事,她是無辜的。”塞納留斯無奈地妥協了。“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商量,但現在停止對她的侮辱,不要再逼迫她了!”
“逼迫?你在說什麼啊?明明是她自己求我干爆她下賤的騷屄的。不信,可以讓她親口給你解釋。”
赫茲魯爾耕耘的動作沒有停下,同時把露娜拉正面再次轉向屏幕,暗中驅動起了隸從魔法,黑色項圈上頓時閃爍出一陣不易察覺的紫光,由邪惡魔法構成的強制力從脖頸流向大腦,悄無聲息地向露娜拉下達了指令,不容拒絕。
“啊~……是的,父親,都怪我淫性太大……啊啊~一天沒有被插小穴就難受的要死……所以,嗚~!為了主人的臉面,不讓我這頭母畜隨地發情……嗯啊~才給人家套上了一些限制,不然,啊啊~……您女兒,早就變成,咕~!人盡可夫的肉壺了……”
嬌唇一顫,淫穢不堪的話語接連從露娜拉口中蹦出,金色眼瞳中也散發出淡淡的一抹紫色光暈,讓露娜拉原本清純唯美的眼神竟顯得有些魅惑,看上去渾似一只應召而來的魅魔而不是樹妖。腹部的淫紋也閃爍著紫紅色的光,發散的紋路如邪花般從肚臍一路綻放至腹股溝,一如開枝散葉的欲望,牢牢地控制著這具性感女體。
塞納留斯瞪大眼睛,感覺身下一動,自己的那根陽物竟然不知不覺中變得堅硬,隆起可恥的鼓包,就像是受到什麼淫邪氣息的潤澤而破土的種子一般,更糟糕的是,讓他勃起的對象不是曾經的老相好,而是和敵人首領抵死纏綿的親女兒!
“啊啊……父親的那里,也有反應了嗎……嗯啊~原來,父親對我有這種想法啊……咕嗚~是一想到女兒在敵人懷里被狂暴後入,被迫接受敵人子種的畫面就會興奮起來的類型嗎~……呼呼,父親可真是變態呢~……”
露娜拉嬌軀搖擺,媚眼如絲,似乎也注意到了塞納留斯胯下的隆起,句句話像是重錘一樣敲打在塞納留斯心上。
“主人的雞巴真的好厲害,嗚~一下就讓人家欲罷不能了呢……呼~,要死了……感覺里面已經,變成了主人的形狀了~啊~……對不起,爸爸……我,我好像已經愛上了主人的雞巴了……嗯嗯~啊~……已經,回不去了……看到女兒,嗯咕~……和最契合的雄性結合在一起,想必您也會感到欣慰吧……那麼……”
露娜拉忽然抬起頭,充滿“愛意”的看著赫茲魯爾,放聲大叫起來。
“哦哦~!拜托了主人!讓父親看到我們情同意合的證明吧!啊啊~~——!”
“說的不錯!森林的半神大人,聽到了吧,這就是你女兒的要求啊!這下不得不滿足你女兒咯,哈哈哈~!”
“不,等等!露娜拉,我的女兒,你到底怎麼了?你看上去很不對勁……”
哪怕是看出一些蹊蹺,塞納留斯也沒有阻止他們的辦法,只能焦急地望著屏幕。赫茲魯爾的胯部動作已經快至極限,肉棒跟搗錘似的在蜜穴里狠狠起落,就像在舂米,腹中翻騰倒海的感覺讓露娜拉頭仰至極限,疼痛感,酥麻感,充實感一並化成無上的快感,朝思暮想的高潮仿佛正在一步步接近。
“嗚嗚,不是,我都說了些什麼……不是那樣的,父親,不是那樣的……”
魅惑的紫光這時忽然散去,露娜拉眼中又流露出一絲清明。
“父親……我想您了……咕~女兒好想您,嗚嗚~……女兒會等您的……一定會的……咕嗚——~!”
“露娜拉……”
“但還是,請您快點來救救女兒吧……嗚……女兒怕,再晚點就不來及了……”
她深情地著塞納留斯,從牙縫中擠出最後一句話。
“已經晚了啊!喝!你這頭母畜,在你父親的親眼見證下,給老子高潮吧——!!”
“咕哦哦哦哦哦~——!”
赫茲魯爾抱起露娜拉,將肉棒和陰戶交合的地方完完全全展示在熒幕前,盛大而驚心動魄的淫戲便在兩聲截然不同的叫喊中迎來了頂峰,半人馬濃厚的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席卷了幽深的膣穴,灼熱的堪比岩漿,在衝開露娜拉的子宮頸後灌滿了小小的子宮,但仍不足以接納全部,多余的精液甚至從小穴洞口噴射而出,飛濺的到處都是,有一部分還灑到了水晶上,讓本來清晰的水晶屏幕也染上了一抹濁白。
肉棒拔出,濺出的大團精液黏在露娜拉吐著舌頭的阿黑臉上,眼睛翻白,頭歪在一旁,似乎是因為高潮猛烈的刺激而暈了過去。塞納留斯充滿神性的雙眼此時淨是迷惘與不可置信,呆呆地望著熒幕,雙手無力的垂在腰間。
“呼呼呼,雖然干過幾次了,但今天還是爽到了啊,比之前射的還多——”
赫茲魯爾依舊抱著露娜拉面對屏幕,將她擺出四蹄朝天的靡亂姿勢,展現還在流精的小穴,像是要對方仔細的記住這一幕一樣。粗厚舌頭舔舐了一下樹妖白嫩的脖頸,半人馬可汗看向一臉呆滯的塞納留斯,慢條斯理地說道:
“真是遺憾啊,森林的半神大人,看來今天就只能到這了。不過放心,半人馬一族的復仇才剛開始,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想要再見你女兒的話,還請務必保持通信的暢通,只是下一次你女兒會變成什麼樣,那就聽天由命咯,呵哈哈哈哈~——”
放肆大笑後,半人馬可汗懷抱著樹妖的畫面便一閃而消失了,在兩方魔力流都中斷的情況下,留影水晶終於失去了能量,黯淡下去。
開闊的議事廳終於恢復了平靜,除了默然站立著的塞納留斯,四周空無一人,靜得有些可怕。
“老師,我回來了,情況……”
解散會議並交代完事務的瑪法里奧終於姍姍來遲,但剛想開口就沉默了,老師的樣子似乎很不對勁。
“.…..瑪法里奧,我們還能派出多少部隊?”半晌後,塞納留斯才開口道,語氣是如冰霜一樣的冷。
“……具體還需統計一下,但應該不太多……最近燃燒軍團似乎有些動作……”
“不用浪費時間了!既然如此,那就集結所有閒置隊伍,前往貧瘠之地,全力進行搜救工作!”
“.…..繼續深入的話可能會闖進部落的地盤,萬一和他們撞上,有可能會加劇緊張局勢……”
“我會想辦法的,當務之急還是必須先找到我女兒的线索——”
正在塞納留斯和瑪法里奧討論之際,議事廳忽然闖進來一名女獵手。
“半神大人,大德魯伊大人,來自前线的緊急報告,說是找到了露娜拉姐姐的相關线索。”
“真的?太好了,情況如何?是從哪里發來的?”塞納留斯喜出望外,趕緊詢問。
“這……是從部落那里打探情報的姐妹發來的,但是……”女獵手露出了些許猶豫,但還是取出了一堆類似報紙雜志的文件。“具體內容太過荒謬,以至於姐妹們都無法拿定真假,可能還需要半神大人親自鑒定……”
“什麼意思?!”
塞納留斯有些疑惑地接過報紙雜志,一眼掃過去便在心里掀起了翻天巨浪。只見一堆花花綠綠的報紙和雜志雖然風格不同,但內容都是差不多的,荒野之中,全身上下沒有半點遮掩的樹妖正和一只魁梧的半人馬糾纏在一起,周圍雖然站滿了好奇的部落觀眾,但兩人依舊鹿背貼著馬腹,下體合二為一,旁若無人地進行著激情交媾,如同在公開拍攝愛情動作戲一樣。
上面的標題則是極盡夸張:
“疑似聯盟與半人馬締結協議,派遣樹妖使者趕赴貧瘠之地”“震驚,一個樹妖和三個半人馬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情!!”“禁斷的關系,突破種族與陣營隔閡之戀!”“身份猜想,與半人馬交好的樹妖竟疑似塞納留斯長女?!”“直擊火爆現場!樹妖與半人馬高清無碼畫像絕贊披露中!!”......
……
轟!
塞納留斯的腦子里像是突然有什麼炸開了,一陣天旋地轉。沒想到對方竟然通過這種方式給他們制造麻煩和阻礙,現在他們不僅要應對實質上的威脅,還要盡可能地化解輿論攻勢,否則這場公開的羞辱將會嚴重影響到自己和盟友方的士氣。恍惚中,他意識到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很煎熬,大堆工作亟待解決,搜救行動難免會受此掣肘,對於一個精神領袖,同時也是一個父親而言,無疑是一個艱難的取舍。
古老的半神低著頭,發出沉重的嘆息聲。
捆吊雙手的繩索被解開了,露娜拉無力的跪倒在地,赫茲魯爾站在她面前,丑陋的馬臉笑成了一團,就像擰在一起的黃泥疙瘩。
“你今天表現的很不錯,我的愛奴,哈哈哈,看到那張故作高深的臉露出那種表情,真是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啊——”
他看上去心情大好,但露娜拉聽到後沒有任何反應,靜止的像一尊雕像。迄今為止發生的一切仿佛都如同一場荒誕的噩夢,從被半人馬們無情的輪奸凌辱開始,到部落圍觀注視下的公開調教,再到最後當著父親和族人的面迎合敵人的肉棒達到高潮,赫茲魯爾逐層加碼的手段一步步蠶食著她,就像一圈又一圈被剝下的洋蔥,讓她在盟友和親族眼中的清白,榮譽和形象也被一並剝奪了。
現在癱坐在地上的,只是一個不著片縷的赤裸雌性,無論外表還是內在。對於眼前這個奪走自己一切的敵人,她怨恨,但內心不可避免地生出畏懼。
赫茲魯爾挑起眉頭,馬腳踢了踢樹妖白皙的臂膀。“老子夸獎你呢,怎麼沒反應?算了,反正心情正好,就饒了你這母畜一回。過來,給你一份賞賜。”
他擺開雙腿將腹下露出來。“給我舔干淨。”
無助的樹妖抬起頭,半人馬那壯碩的紅褐色馬腿之間,凶惡巨棒昂揚擎立,無數青筋如百年老樹的根莖,從根部延伸至柱頂,脈動著雄性的濃厚氣息,龜頭猙獰的就像毒蛇吐出的紅信,上面還殘留著道道白色渾濁的稠汁,順著陰莖外壁滴答落下。
她嚇到了。“不,不是剛剛才做過嗎……這,為什麼還……這麼大……”
“真是健忘啊,不是告訴過你嗎,老子作為科卡爾一族的首領,無論哪方面都比普通的半人馬要強,持久力也是,這樣才不會讓我看上的雌性從自己掌心溜走。”
咕嘟——露娜拉使勁咽了一口口水,愣神間,赫茲魯爾猛地將露娜拉的頭按到腿根附近,。
“等,等等……嘶——”露娜拉看著橫在自己眼前如同鋼棍的陰莖,慌亂地揮舞起雙手。“那種事,事情……我,我不會……”
“不會也得給我學著做!身為老子的雌性,不懂如何侍奉主人就是丟老子的臉!”
赫茲魯爾霸道地命令著。“先從外面開始,用舌頭慢慢舔,保持從下往上的順序,不准停,然後是……”
露娜拉全身顫抖著,認命般地伸出丁香小舌在幾乎和她小臂一樣粗的肉棒上舔舐起來。她還是聽從了命令,明明是敵對部族的首領,明明是奪走自己一切的罪魁禍首,究竟是因為害怕不配合他而招致報復,還是因為頸環催生的強制力?亦或是……單純的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就情不自禁地想要服從?她已經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只感覺到以往堅韌而靈動的聲音都消失在了腦海里,取而代之的是千篇一律的回音,喧囂著讓她放棄抵抗,聽命於眼前的這個雄性。
那些回音嘯叫如暴風,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重復著。
引以為傲的力量,崇信自然的信仰早已被擊碎,化為了塵埃,既然已經一無所有,那為何還要負隅頑抗,白白遭受不必要的折磨?
畢竟,現在在外人眼里自己恐怕就是個一碰到雄性便會發情,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交歡,哪怕是敵人也來者不拒的婊子吧?
畢竟,因疏忽大意而深陷敵囚,讓族人親眼目睹了一出淫劇的自己,想必也讓父親失望了吧?
原本高傲倔強的樹妖眼角流下兩道清淚,靈巧柔軟的小舌在赫茲魯爾的指揮下賣力舔弄著,變得愈發嫻熟,半人馬的肉棒依舊堅硬如鐵,通紅的柱身布滿青筋和疙瘩,一點也沒有剛射過精的頹樣,她濕潤的舌尖起起伏伏,就像潺潺的溪水流經山谷,讓赫茲魯爾體驗到了盤旋在蔥郁樹林間的絲縷柔風。
\t“嘶——吁吁——”舒爽感讓赫茲魯爾發出一陣低吼,他按住露娜拉的後腦勺,將馬屌深深地貫入喉嚨里。“嗚咕——!嗚——!”露娜拉對突然的深喉一時沒有防備,硬邦邦的柱狀物直接頂撞到喉頭,發出咚咚的悶響聲,會厭肌因為異物的刺激而收縮,導致口腔如同一支馬桶椃子般緊緊吸住了肉棒,她悶哼兩聲,喉嚨發出一陣干嘔,想將肉棒吐出來。
\t“做得好,給我繼續。”怪力的鐵掌緊緊壓住樹妖的後腦勺不讓她吐出肉棒,另一只手控制著鹿角,像掌控方向盤一樣,防止戳到自己。“呼——舌頭也要閒著,從下往上舔起來,舔到老子龜頭的時候記得含住……”
\t“咕嗚——!咕嗚——!”
\t樹妖臉龐扭曲著,按照赫茲魯爾的要求有規律地吞吐著,為了不讓鐵棍似的肉棒傷害到自己的口腔,也只得試探性地學習、掌握口交技巧,溫軟如玉的小舌在逐漸熟稔的加持下給予了赫茲魯爾莫大的快感,甚至比小穴更加刺激勁道。
噗嗤——!肉棒抖動著再一次噴出了濃厚的精汁,瞬間填滿了樹妖小小的口腔。“嗯咕——!”露娜拉喉頭頓時傳來滿滿的黏膩感,伴隨著雄性的腥臭味,讓她忍不住想要嘔吐,但是赫茲魯爾仍舊壓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吐出來,逼迫她咕嘟咕嘟地咽下了自己的精汁。
“.…..咕哇……”直到精液都被吞下後露娜拉才被放開,她無力地縮回腦袋,看著那終於軟下來的肉棒喘著媚氣,一根白色的絲线還連接在她的嘴唇和肉棒上。
\t“不錯,學得很快嘛,作為獎勵,這段時間就不給你的騷穴上鎖了,你就盡情享受沒有任何限制的自慰吧,哈哈哈~!”
\t半人馬可汗不吝他的贊賞,隨後抓著露娜拉的一只胳膊,將她從地上拎起。
“接下來,我還要獎賞你另外一份禮物,當然,是作為科卡爾半人馬一族的雌性所必不可少的——”
夜色已深,露娜拉被赫茲魯爾帶到了另一處帳中,營帳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如頸枷、手銬、腳鐐和鎖鏈之類,剩下的則是一些奇怪的圓環,從手臂到針眼大小粗細的尺寸都有,長木桌上還陳列著數十把閃爍著寒芒的小刀、筆針,牛革和鱷魚革制的護墊,以及幾桶深紅色類似染料一樣的東西。半人馬一族並不擅長冶煉鍛造,大多數器具都是通過掠奪或者和地精等種族交易得來的,所以款式也是五花八門。
中間矗立著一個從側面看去形狀類似於h的木制樁架,上中下每一層都釘有鐵制的固定環,還掛了幾根繩索,一眼便可認出是為了拘束半人種而特制的刑具,旁邊恭候著幾個赫茲魯爾的血衛士,在得到赫茲魯爾的示意後,直接把露娜拉抬上了h型木架,將雙手,人身,鹿身和四只鹿腿分別捆緊固定好,保持四足站定姿態,同時還給她嘴里塞進了一大團草料,使舌頭壓得很緊實,外面再塞上一個口球,這樣她便說不出一個字了。
\t“嗚嗚~!嗚嗚嗚~!”露娜拉含混不清地叫著,雙手被捆在木架的最頂部,中間兩塊木板壓迫了她的肩胛骨和人身鹿身的交界處,致使她人形上身只能呈弓狀向上挺起,敞開的兩枚乳房如同洶涌的海波一般,乳浪顛簸,泛出目不暇接的絕美漣漪。
\t“別緊張,不過是為了保證你不亂動,免得受傷而已,尤其是舌頭,一不注意甚至會咬掉噢。嘖嘖,瞧瞧這對漂亮的奶子,要是不加點裝飾的話就太單調了,對吧?正好用來試試為你准備的禮物——”
赫茲魯爾戲謔地撩撥了一下布丁般滑嫩Q彈的乳球,取下兩枚拇指大小的金環在露娜拉眼前晃了晃。“這些鍍了金的小玩意可是我花了大力氣才得到的,怎麼樣,漂不漂亮?以後就會一直掛在你身上了。感到榮幸吧,部族里所有雌性佩戴的環都沒有你的耀眼,這可是你的專屬~!”
露娜拉瞪大了眼睛,原來赫茲魯爾竟是要給她穿孔戴環!遠處火星跳躍,映照出幾輪妖冶的暗金光芒,一根燒紅的細針從火爐中被拿出,尖端的暗紅在空氣里漸漸冷卻下來。“嗚嗚——!嗚——!”冷汗不由自主地從額角流下,露娜拉搏命似的掙扎起來,可身體就像是被焊在了木架上一樣,除了發出沉悶的嗚咽聲外無法掙脫半分。
一個血衛士按住露娜拉的身體,將燒過的細針謹慎地對准乳頭側面。“呲啦——”針尖刺進乳肉的瞬間,露娜拉便猛地繃緊了身子,如同張滿的弓弦,“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一股像是要把心髒刺穿的劇痛從乳尖上炸開,讓她的咀嚼肌不受控制地收縮,如果不是被塞上了草料與口球,這一下可能真的會把舌頭給咬掉。沒有任何麻醉措施,手法也絕對談不上溫柔,針頭就這樣洞穿了嬌嫩的蓓蕾,在前行足夠的距離後緩緩拔出,整個過程倒是沒有流多少血,高溫將破裂的血管一並碳化閉塞了,只有一股淡淡的焦香味。
咔!
隨著清脆的閉合聲響起,兩枚金色乳環正式成為了樹妖身體的一部分,掛在激凸乳尖上的金光在爐火閃爍下時隱時現,環身攀附著詭異紋路,如同兩束妖嬈的金花,尊榮華貴又淫靡無比,非常奪人眼球。
接下來是肚臍,和剛剛打上的乳環有些不同,血衛士手上拿著一串類似於項鏈的金飾,只是鏈條很短,大概只有小指關節那麼長,鏈條下方的掛件則是一個實心的圓形凹槽,中間鑲嵌著一顆藍寶石,肚臍眼一般大小,但玲瓏剔透,閃爍著瑰麗的異彩。血衛士如法炮制先在肚臍上方打了個洞,趁傷口沒有愈合時將臍釘從下往上穿過去,掛件在鏈條的牽引下被固定在肚臍中央,隨即擰緊臍釘頂部的小球讓釘帽穩穩咬住表皮,鏈條被隱藏於肚臍之下,只剩肚臍中央璀璨奪目的藍寶石和上面表皮一丁金色的釘帽點綴,頗添一股嫵媚的異域風情。
至此露娜拉正面已打上了三環,乳頭上的兩點金光對應肚臍上的一束湛藍,形成美妙的金靛三角。而赫茲魯爾手上仍有至少八枚相同大小的金環,下一步它們將被穿戴在何處,不言而喻。
“嗚嗚——!嗚嗚——!嗚嗚——!”露娜拉不住地搖頭嗚咽,像是在乞憐,生理性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摧殘讓她淚流不止,然而血衛士無視她的求饒,兩手抓住鹿臀緊翹的兩瓣美肉,將其與後腿一同掰開,被貞操帶包覆著的股溝頓時暴露在外,鎖扣已經打開,花穴和屁眼分別從兩個小洞中探出來,蜜汁由於腿間驟然分開而再也忍耐不住,一點一滴地順著皮帶淌在地上。
血衛士戲弄似的分開陰唇,就像撬開一扇美蚌,手指摳弄里面濕潤的膣肉和位於中心的花蕾,引得露娜拉又發出一陣局促的喘息,在淫猥的刺激下花蕾逐漸腫脹起來,血衛士看准時機,燒的通紅的細針再次穿過肉蕾,扣上那枚小指大小的金環,隨後便揪起兩片潔白無毛的大陰唇,在上面一個接一個的打洞,穿環。
露娜拉全身抽搐,疼痛與羞恥相伴而生,即使想要掙脫,也因為堅固的木枷和血衛士的壓制而動彈不得。在血衛士的動作停下來時,八枚陰唇環已經挨個排好釘死在了兩片肥美的陰唇上,隨露娜拉身體的抽搐而抖動著,前後相碰,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金屬聲,如同兩排淫邪的金鈴。中間的陰蒂環已經被蚌肉胞吞般隱入花穴內,暫時無法被看見,但無時無刻不刺激著嬌嫩花蕾,使其充血勃起。
“還沒完呢,接下來還要在你身上銘刻我半人馬一族的圖騰,讓半人馬一族的力量透過你的皮膚進入體內,它會持續改造你的身體,讓你能適應半人馬的氣息和掌握半人馬的技能,今後你也不會再感到抗拒和厭惡了,而是會發自內心地渴望它。”
赫茲魯爾叫來兩個半人馬刻符者,隨後在一旁冷眼觀望。盛著深紅色染料的木桶被提到露娜拉身邊,半人馬刻符者們拿起各自的筆刀工具,布滿老繭的手指在樹妖膚如凝脂的身體上摩挲著,如同在擦拭一件絕美的藝術品,嘴中還不時發出嘖嘖贊嘆,這確實是他們見識過的最上等的素材了,而他們也將如以往在旗幟和盾牌上制繪一樣,在這具嬌美性感的裸體上完成他們最偉大的作品。
“嗚嗚——!……”
填裝墨水的筆針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游走著,從背後延伸至側腰、胸口、雙肩,再到手臂,以往可以忽略不計的刺痛感此刻卻是如此清晰,如此難以忍受,每一筆每一劃的觸感都無比確切,仿佛要鐫鑿進她的骨髓里,深刻到令人作嘔的程度,她甚至能感覺到那些墨汁正一點一滴地穿過表皮,向皮下浸潤而去,暈染出難以滌盡的汙穢紋路。半人馬刻符者的手指並不老實,頻繁地在紋身間隙觸碰露娜拉的腹下、脖頸和腋下等曖昧的地方,擺出一副測量尺寸的動作卻肆意地揉捏起飽滿的乳房,時不時地勾搭一下鑲在乳頭上的金環,再摳動一下嵌著藍寶石的肚臍,讓露娜拉因痛楚而發出嗚咽。
爐火的噼啪聲,沉悶的呻吟聲縈繞帳間,煎熬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待到陽光的輪廓從遠方的天際线上升起時,半人馬刻符者們終於放下了繪制工具,宣布又一個作品的完成。露娜拉埋著頭,發出疲憊的喘息聲,一夜的折磨讓她筋疲力盡,眼皮格外沉重,仿佛下一刻便會昏睡過去。身上的拘束被解開了,重獲自由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美好,只有肌肉間傳來的隱隱酸痛和刺癢感。
“呼……呼……哈啊……”取下堵住嘴巴的口球和草料後,露娜拉大口喘著氣,倚靠在木架的柱子上,借以支撐起自己沉重的身體。
“呵呵呵,恭喜你,“前”森林的長女和守護者露娜拉小姐,至此你終於舍棄了過往所有的高傲與矜持,正式成為了科卡爾半人馬一族的雌畜——”
\t赫茲魯爾把一張巨大的鏡子抬出來,戲謔著。“這正是我給予你的禮物。好好欣賞你現在的容貌吧,我的部下說這是他生涯中最完美的作品。”
\t沾著些許黃沙的鏡子里,倒映出一具依靠在木樁邊的樹妖身軀,那沒有贅肉的腹部依舊如此完美,現在卻遍布著深紅色的花紋,和正中的心形淫紋相輔相成,渾然一體,伴隨性感的馬甲线巡行至腰間,胸膛,嫩臂及後背。胸口是各種圓圈與雲朵狀的對稱圖案,形似揚起的馬蹄,聚攏於乳峰上的曲线化為一道道瓣勾,盛開在玉兔中央的緋紅蓓蕾上,大開大合的同時紋路精細,令人不禁感嘆粗野的半人馬中竟也有如此精湛的手藝存在,大頭肌和斜方肌上則繪制著盾牌狀的棱形,眾多起伏的线花將正面與側身、手臂的圖案連接了起來,一頭巨大無比的半人馬全身像居於白皙無瑕的美背中間,頭頂氈帽作馬首高昂狀,如同在宣布這具女體已無可爭議地隸屬其主。
但凡卡利姆多的居民便能一眼看出,那正是半人馬部族樣式的刺青!普通半人馬一般會選擇用石灰在身上塗繪圖案,著色淺且不長久,但這種刺青可不一樣,深紅色染料通過針頭深深刺入肌膚,直達真皮層,除非剝去一層皮否則是不可能洗掉的,而因為半人馬手工藝的匱乏,導致也只有地位較高的雄性或者及其特殊的雌性半人馬才能使用。如今這種半人馬一族特有的刺青,卻被紋在一只樹妖身上,樹妖矯健性感的嬌軀和本不屬於她的紋案,細細鑒賞之下竟也能從怪異與荒誕中品出一番別樣的美感。
裸露在外的乳房仍然無視地心引力般挺翹著,如同兩枚倒扣的奶油布丁,只是點綴其上的兩顆鮮艷草莓已被金色的圓環刺穿,增添了額外的裝點,深紅色刺青像焦糖一般抹在布丁上,紅白相間,讓嬌軟彈嫩的乳肉看上去更加美味可口,一道做工繁復的精致甜點就這樣新鮮出爐,惹人垂涎。
眼前的是……誰?自己?不,不可能……難道,是其他人?還有被半人馬俘虜的樹妖麼?不,顯然易見這副打扮的生物根本不屬於樹妖好吧……
不要啊……
露娜拉望著鏡前脫胎換骨般的自己呆愣許久,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抱著自己微微發顫的身體。
“喂,到底怎樣,滿不滿意你這副打扮啊?還是說要給你再添一點東西?”
“.…..”
“.…..”
“……怎麼會呢,赫茲魯爾大人。”
沉默的樹妖忽然抹了下眼角,驀然回首,衝赫茲魯爾作出天真無邪的笑容,那還帶著淚花的金色眼瞳一如初開的向日葵,讓赫茲魯爾恍然間回想起初見她時的模樣。
“露娜拉對自己的新形象很滿意哦,絕不可能有半句怨言,反而要感謝您給我打扮的這麼美麗——”
清脆悅耳的回答令人愕然,不久前還拒不妥協,頑強抵抗的森林之女現在卻輕笑著翩然旋轉起遍布刺青的軀體,如同一只斑斕的蝴蝶,向她的仇敵表達謝意。
“因為我現在徹底明白了,我不過是一介被擊敗,被俘虜的奴隸,按說本應該在那晚的宴會中被隨意凌辱、輪奸而死吧……不過赫茲魯爾大人卻沒有那麼做,反而允許我苟活至今,甚至准許我加入大人的部族,要是還認不清自己處境的話,那下場想必是不言而喻了。昨晚的痛楚更堅定了我的想法,和赫茲魯爾大人作對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不如早點醒悟,聽從赫茲魯爾大人的話。”
樹妖輕巧的鹿腿勾搭在赫茲魯爾的馬前蹄上,青蔥手指輕撫腹肌,黛眉淺笑,吐息如蘭。
“樹妖雖然有著高貴的品質和智慧,但我認為識時務同樣也是一種明智的體現,對吧?赫茲魯爾大人——”
“嗯?你這頭母畜,竟然開竅了?呵呵,你說你,早點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也好,不枉費我這段時間的辛勤調教,哈哈哈哈~~”
赫茲魯爾一怔,隨即仰天大笑起來,顯然對露娜拉的表態很是受用,他終於完成了對樹妖的馴服,一想到高貴美麗的森林之女對自己死心塌地的俯首稱奴,心里便有股說不出的爽快。
“當然,畢竟露娜拉已經是赫茲魯爾大人的東西了——”
“不是跟你說過嗎,要直接叫我主人,況且赫茲魯爾大人這個稱呼也太拗口了。”
“好的,主人~~”
赫茲魯爾寬厚的手掌摟住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粗重喘息中呼出濃烈的口氣,朝露娜拉咧開鋒利的犬齒,像是要將其生吞活剝。
“我賜予你的身份也意味著你現在是科卡爾部族的一員,那身為我族的義務便無法避免,明白麼?往後的日子里,你不僅要隨侍在我左右,還要和我的隊伍一同出征,一同狩獵,一同掠奪,為我和科卡爾半人馬一族而戰,擋在你面前的任何敵人都要用無情的鐵蹄將其碾碎,哪怕是你過去的親族!交代給你的一切任務,就算是掉腦袋,也必須全心全意地去完成……這些,都是身為半人馬一族雌性所應盡的職責!”
“而且——”
赫茲魯爾眼睛露出一絲狠厲。“半人馬一族對叛徒絕不留情,要是你敢背叛我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所以最好不要和老子耍什麼花招。”
露娜拉被赫茲魯爾凶狠的眼神盯得一顫,隨即莞爾一笑。“不會的,主人。從此身被打上您的印記開始,我就再也回不到暗夜精靈那里去了,而今我既已加入科卡爾,成為您部族中的一員,那麼就代表我和過去再無瓜葛,從此以後,我只作為主人忠實的奴隸而侍奉於您,為您和科卡爾一族奉獻身心。”
「篤定」的話語讓赫茲魯爾點了點頭,掃了一眼露娜拉脖子上的項圈和腹部的淫紋,料想有雙重禁錮在,失去力量的柔弱樹妖也掀不起什麼波瀾,於是簡單交代這幾天的安排後便帶著血衛士們離開了營帳。
露娜拉望著赫茲魯爾遠去的身影流露出一絲復雜的神色,但下一刻俏麗的眉間便堅毅起來,要她背叛自己的部族為敵人效力?怎麼可能。相反,她要在這段時間假意完全傾心於赫茲魯爾,漸漸取得他的信賴,麻痹他的警惕心,以此尋找機會反殺或者逃脫。她知道要實現這個計劃異常困難且充滿不確定性,可除此之外,她已經別無選擇。
只是……
下體一陣悸動,年輕的樹妖深吸了口氣,以一個別扭的姿勢仰躺在草垛上,看向那鎖帶解開的陰戶,被淫水濡濕的滑膩美蚌早已打開,雀躍著,似乎在迫不及待地招呼自己的手指,一顆金光閃閃的珍珠鑲嵌在褶皺中心的花蕾上,於陽光下閃爍著瑩瑩靡光。
為何過去這麼久了,父親的救援還是沒趕到呢。
她纖纖玉指徑直插入愛液橫流的蜜穴里,綻放的快意舒緩了緊皺的眉頭。
給部族和盟友蒙受巨大恥辱的自己,真的讓他失望了嗎,已經不想再耗費精力,去救一個不成器的女兒了嗎……就像,那天夢中的情形一樣……
反正,還有那麼多姐妹……
玉指在膣肉之間翻弄勾挑,頻繁碰觸佩戴異物的硬硬花蕾,促狹的悶叫從秀口幽然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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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