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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鳶尾花之旅II

龍族約稿 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35468 2023-11-17 18:31

  “所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也想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兩人帶著些許困擾的,在至近的距離對視,呼吸相聞。

   其一,為擁有酒紅色長發的麗人。嘴角微微翹起,即便是處在此刻的惡劣情況中,她也仍舊帶著幾分愉悅的微笑,倒不如說……根本就是對眼前的這種情況怡然自得。

   其二,為一頭黑色短發,盡管在容姿上稍有遜色,但仍舊足以稱之為優雅清麗的少女。不同於至近距離的她滿臉的微笑,此刻,少女的臉上帶著真心實意的擔憂。

   而兩人的嬌軀上,自然是一樣的不著寸縷。

   雖然彼此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但這次的情況還要稍微再特殊一點。

   兩人的手,同時被手銬固定在背後的牆壁上,而脖頸上,則同時被扣著厚重的皮革制項圈。項圈則同樣被固定在身後的牆壁,鐵鏈直接焊死在了牆壁之上。設置得相當精巧——即便是沒有對方的支撐而倒下,也不會就此窒息,而是會被同樣固定在身後牆壁上的雙臂拉住。

   而兩人那毫無一絲贅肉的腰際——自然是,以壁尻的形式,被卡在身後的牆壁之中。

   伴隨著輕風吹過,兩人都有了瞬間的顫抖,所幸,身為混血種那極為強大的體質,讓她們並不如何畏懼溫度的降低。

   “這……還不是都得怪你……”

   黑發少女的臉頰微紅,眼神卻側了開去。

   她們被以壁尻的形式固定在這里,已經過了相當長的時間。用腹部的力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保持這樣一個別扭的姿勢的,兩人的嬌軀之所以能夠還保持這樣站立的姿態,無疑,是彼此的距離足夠接近,因此,用彼此的身軀托住了對方。

   也是因此,兩人的雙峰正來來回回地摩擦著,每一次最為微小的動作,都令兩位少女的嬌軀迎來微微的興奮。

   “可不能這樣說哦,就算我有99%的責任,難道答應了我這種亂來的要求的傻妞兒就沒有1%的責任嘛?”

   即便是處在這樣一種幾乎絕望的情形下,她仍舊有著幾分余裕,大概這就是古靈精怪的小巫女特有的風格吧。

   “的確是有……可最開始,最開始……”

   蘇茜如同賭氣一般用力晃動了一下自己的嬌軀,兩人豐盈的雙峰再度來回摩擦,伴隨著鐵鏈的輕聲,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只是讓兩人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幾分,即便刻意抑制,但兩人的嘴角還是流露出了幾縷喘息。

  

   ——故事要從巴黎那個瘋狂的夜晚結束開始。

   到諾諾必須前往新娘學院進行學習之前,她們還可以在這個美好的夏日度過相當長一段時光。

   ——用諾諾的風格說,就是在前去當凱撒的新娘之前,先做到和他擁有同樣數量的肉體關系。

   ……從結果上說,算是超額完成了任務。

   那之後的幾乎每個夜晚,兩人都在歡愉中度過。不僅和彼此,也和其他的男人,偶爾也有其他的女孩子。

   不過,該說再如何漫長的旅行也有盡頭嗎,此刻,兩人的旅行到了終點。

   既然是終點,當然應該最後挑戰一次過去沒人挑戰過的事情。

  

   “這邊這邊——似乎畫了不少很有趣的東西呢。”

   漫步在某個治安相當惡劣的小巷里,兩位少女愉快地牽著手,格子裙下白皙嬌嫩的小腿與腳腕踏出輕巧的腳步聲,與小巧的女式涼鞋一起構成一幅分外美麗的畫面。

   對於持有名為“側寫”能力的諾諾而言,這樣的小巷往往能看到從任何一本歷史書里都無法看到的,專屬於底層人的歷史,而這些歷史往往是人類的主流。

   蘇茜不是很懂歷史,但諾諾的每個故事都很有趣,同時,她還是諾諾的朋友,所以,這樣漫步在小巷里也並不無聊。

   “哈啊,還真是惡趣味的人……一,二,三,四,這家伙似乎曾經四次把女孩子帶到這個小巷子里來玩弄呢,每一次玩弄都會在這里畫上一個跪下的女性人偶……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諾諾眯著眼睛,看著那些仿佛無規律的劃痕,就像是並沒有注意到周圍逐漸圍攏來的男性。

   蘇茜微微皺起了眉頭。

   如果按照預定的話,今天晚上兩人會去泡這個小鎮的溫泉,悠閒的度過這個夏日最後的夜晚,如果方便的話再順便釣幾個男人上鈎……不管怎麼想,釣男人也不是在現在,尤其是這個時候,周圍的男人們都帶著些詭異的笑容,如果己方的態度有一瞬間的軟化的話,大概立刻就會在這個小巷里爆發一場輪奸秀吧。

   所幸,即便是身旁的諾諾沉浸於側寫之中,什麼都沒注意到,她自己也足以解決這一小撮敵人——畢竟,她已經接到了被稱為【處刑人】的實習邀請函,那是用來處決世上最為危險的某些混血種的職業,那些混血種甚至比起人類而言更貼近於龍類,又或者來說更貼近於死侍。

   持有【劍御】的她,隨身永遠帶著足夠數目的刀片…..也許精確度足以為這些男人做個隔著褲子進行的包皮環切手術;至於在做手術時亂動的結果是什麼,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帶著這樣的念頭,她周圍,刀片無聲地升起,只是,隨即,她的手被身側的紅發少女輕輕按住了。

   “呼……傻妞兒,我倒是覺得,讓他們隨心所欲的亂來一下也不錯?”

   紅發的麗人慢慢站起身,撩開絲縷垂落到額前的秀發,旋即,那一向顯得自信的眼神掃過蘇茜漂亮的嘴唇,旋即,像是在刻意挑逗眼前的少女一般,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蘇茜忍不住漏出一聲悲鳴。

   “畢竟,由我們倆主動的H,是不是也有點太多了?”

   的確。

   混血種,尤其是血統純度已經達到兩人這種程度的存在,體內的龍血對於多數病原體而言都是危險的,這也讓他們幾乎足以免疫那些難以治愈的性病,也就可以嘗試……不那麼理性的方法。

   “唔……你能保證他們真的就只是來輪奸我們的?那倒是沒問題……”

   為了治愈失戀的痛苦,和諾諾跑了一路,此時此刻的蘇茜也放下了那些過往時光里的矜持,對她來說,那個冷峻而堅強的青年人,似乎已經在這漫長的淫悅時光中,變成了一個頗為遙遠的回憶。

   “哎呀……你看這只傻妞兒說的,他們還能干什麼?搶劫?我們身上又沒帶錢……綁架?你也聽出來腳步聲了吧……就這麼三四十人,還能打得過你這個堂堂執行部候補嘛?”

   諾諾的眼眸似水,輕咬著下唇將眼前親吻次數已經快要趕上自己的未婚夫的少女輕輕推到牆面上,指尖在麗人的襯衫第一顆紐扣上打著轉。

   “那……諾諾你晚上做受,我就答應。”

   蘇茜的俏臉上不知不覺已滿是紅暈,那事先精心化妝過,顯得嬌艷欲滴的紅唇此刻感到莫名的干燥。

   又有哪個混血種對於肆意交合毫無渴求呢?蘇茜感到諾諾那單薄的,與自己形成情侶款的白襯衫下嬌挺的豐盈乳峰與自己的乳房往復摩擦,那分外溫軟的感受,就像是今早自己看到的一樣——青春靚麗的少女絲毫不在意什麼胸罩,只是在自己那嬌嫩的淡粉色乳首上貼上肉色的乳貼,便歡欣鼓舞地帶著蘇茜出門,去城市的每個角落隨心所欲的游逛,按照她的說法,這也算是一種結婚後就沒法體驗到的情形。

   不過蘇茜卻不認為如此,那些露背的晚禮服裙裝大多數都只能使用乳貼;但這並不妨礙此刻,蘇茜的鼻端盡是麗人今早洗浴時所使用的熏香氣味,讓她忍不住回想起兩人在浴室中彼此親吻揉弄對方身體時的淫亂姿態,不知不覺,自己胸衣下的乳首已因為渴望而挺立了起來。

   “誒誒~咱家的傻妞兒也開竅了嘛,是不是愛上我啦?可惜妾身已是有夫之婦,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縱然周遭的男人越逼越緊,她還是滿嘴帶點調戲意味的愉快聲线,只是身體卻貼得更緊,兩人的乳峰相互擠壓著,在格外凸顯身材的白襯衫下肆意地改變著形狀,混血種的靈敏聽覺甚至能夠感到周遭的男人那加速的呼吸。

   蘇茜帶些惱火地,輕輕扯動諾諾身下的格子裙,那裙裝唯一的束縛,便是諾諾腰際的系帶,而兩人,自然都相當熟悉如何解開彼此的裙裝。

   “誰愛上你啦?愛上你還差不多……”

   ——後一句的重音落在“上”字,自然相當好懂;羞惱的話語中,諾諾的格子裙落在地上,將那足以與真正的模特相互比較的,修長而勻稱的玉腿盡情地向著周遭的男人做著展示。

   就像是胸部只有乳貼一樣,少女的下身,自然也沒有任何內衣,分外嬌嫩的臀瓣,以及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潔陰阜,便在諾諾刻意的扭腰動作中,暴露在了所有飽含淫欲的男人的視野中。

   “好……都讓我攻了那麼多次了,也該讓傻妞兒來一次啦。只要我們今晚還能回得去……隨便你怎麼玩弄我,如何?”

   ——總覺得這大抵是個flag。

   只是黑發的少女還沒等將這話說出口,為首的兩個男人,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的出聲。

   “兩位美麗的異國小姐——”

   男人們的眼神,在諾諾挺翹的臀瓣,與她停留在蘇茜脖頸上,剛解開第一顆紐扣的青蔥十指上往復游走著。

   “請問可以找你們喝一杯嗎……不過看起來,好像沒這種必要了。”

   “那麼,喝什麼?”

   諾諾輕笑著出聲,指尖解開蘇茜的第二顆紐扣,然後是第三,第四顆。

   “啤酒?烈酒?還是……精液呢?”

   麗人的手指解開心愛的閨蜜的最後一顆紐扣,指尖輕輕戳弄黑發少女的小腹,自然,幾乎是立刻,蘇茜便意識到了自己淫亂的閨蜜,想要自己配合著她說些什麼。

   紅透的俏臉低垂下來看著眼前的地面,但不可思議的,她已經能夠用淫魅入骨的聲线,向男人們說出自己的真正想法了。

   “用上面的嘴喝……還是,用下面的嘴喝呢?”

  

   幾乎是立刻,這便點燃了男人們的情欲。

   兩位嬌軀緊貼在一起的少女,很快便落入了不同男人的懷抱中。

   “哈啊……別撕襯衫嘛……咕啾……啾……”

   諾諾那嬌美的臉頰上露出些許挑釁般的微笑,在男人懷中進行著純粹出於情欲的扭動,這個比身材高挑的她還要高上一頭的男性輕而易舉地撕開了她那尚且沒被解開的襯衫,讓那一對縱然沒有乳罩仍舊因為身為混血種的天賦而維持著渾圓嬌挺的,僅僅被肉色乳貼保護著的豐乳在穿過小巷的微風中淫蕩地輕輕顫抖著,隨即,迫不及待的其他男人便一擁而上,伴隨著她淫蕩的收臂扭腰動作,那如同水蛇般的腰際與臀溝來回摩擦著身後男人仍舊在褲子中的粗大肉棒的同時,那件襯衫,也與被粗暴的男人們迫不及待地揭下的肉色乳貼一起滑落在地上,此刻除了涼鞋一絲不掛的她,便嬌笑著轉過頭,吻上這個男人粗重呼吸著的嘴唇。

   “嗯……呀…...內褲…...不要拽……好痛…...”

   嬌嗔著的少女那件襯衫,已經被強硬地拉拽了下來。

   襯衫中有精心設計的,不會傷害到身體,卻能夠突然飛出的刀片;自然,鋼圈內衣與打底褲之中,也有同樣的,格外細小卻足以切開人的喉嚨的利刃。

   所以即便是內心里也有和諾諾一樣真空出鏡的瘋狂念頭,但作為執行部候補的自覺還是讓她穿上這一套專門設計的內衣。

   但此刻它們都在男人的手中,被強硬地撕扯著向下拉拽。

   “那,就拜托這位小姐自己脫掉衣服啦?”

   男人們因為麗人的悲鳴笑出了聲,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向她那沒有脫下的內衣之外嫩如柳條的嬌軀。

   “呼……不要著急……這就全部脫掉。”

   稍稍猶豫了一瞬間,蘇茜將手指放在了肩帶上,然後慢慢拉下。

   周遭的男人們看起來都不是什麼混血種,這樣的話,以她們的技藝,即便是沒有言靈,如果陷入危險,也能立刻以拳擊技巧重傷周遭的幾個對手並脫離這里。

   而男人們自然想不到眼前的絕麗少女心中已經想好了如何在打倒他們所有人後再撤退這種事。

   在男人們的眼前,少女的指尖就像是在仍舊感到恥辱和猶豫一般,停滯了片刻之後才慢慢放在自己的身後,將那件牢牢束縛住那對豐乳的胸衣系扣解開,將那仍舊微微冒著熱氣的胸衣放在了旁邊男人的手里,那對盡管比起身旁的諾諾來說稍微遜色一些,卻仍舊足以盈盈一握的美乳上因為胸罩的厚重而沾上些許濕氣,而身後的男人,便自作主張地將手繞過了蘇茜的腋下,借著麗人乳峰的濕氣,將雙手揉上了她的那一對如凝脂般的乳房。

   “呀……真是……急不可耐……內褲……還沒脫掉呢…...”

   蘇茜盡管責怪出聲,話語里卻毫無生氣的意思,伴隨著眼前的諾諾那淫蕩的表現,她的下裝中也早已淫水泛濫。

   淫亂的小巫女一邊與身後粗壯的男人熱吻,一邊挺動著自己那對正被左右兩個有胡茬的男人粗暴地啃咬親吻著的嬌美乳峰,甚至帶著些許主動地用雙手輕托乳房,將兩點櫻色的粉嫩送到男人們的嘴邊,隨即再將手指沿著男人們的胸膛向下探去,靈巧地解開了一左一右兩個不同男人的腰帶。

   之後,少女相當熟練地將兩人的內褲一起褪下,像是為了反擊著他們侵犯自己乳峰的淫亂動作般,她的雙手握住了一左一右兩根半勃起的肉棒,一雙玉腿向兩側微微張開,配合著張開雙腿的動作,她將男人們的龜頭主動引向了自己的雙側腰胯與大腿,在其上做著靈巧的侍奉服務。

   既然諾諾已經這麼淫蕩了…….自己,也不能輸給她……

   腦海中燃起奇怪的好勝心的少女,放任自己服從於性欲的本能,將身下的內褲緩緩褪到膝蓋位置,而後,抬起一條玉腿,將它從內褲的束縛中率先解放——自然,這條腿沒能再放下去,很快,另一條腿,也被不同的男性強行抬了起來,掛在腳腕上的那條內褲,很快也就不見了蹤影。

   盡管不像諾諾那樣有著完美的腿型,可蘇茜那雙纖細的腿上同樣白皙溫軟,因為充分的鍛煉而格外緊實,男人們抱住兩條腿向不同的方向分開時,好事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親吻起她那微微繃緊的大腿內側,以及因為羞恥而回勾的足趾;不過自然,伴隨著那一雙腿被以M字的羞恥姿態張開,麗人那如同張開肉翅的蝴蝶般格外美麗的小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哈啊……你們這群變態……要插……就趕快插……咿呀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悲鳴聲中,一個男人在蘇茜的面前下跪,然後,一口氣吻上了她那微微沾濕的小穴。

   瘋狂的快感突如其來,蘇茜的一雙美眸微微散開,她看見諾諾那雙向著兩側張開的大腿,也被身後的男人順理成章地探入,她挑釁地前後晃動著的腰際很快便成了配合著男人手指動作的扭腰,微微吐出的粉嫩舌尖就像是在勾引著男人們更加深入一般,來回舔弄著自己沾上了不同男人唾液的芳唇。

   看起來……會是場不錯的做愛呢……

   可逐漸沉淪在快感中的腦海,卻仍舊殘存著些許疑惑。

   ——為什麼,無論是內褲還是胸衣,都好像在被拿得越來越遠……不對,似乎,已經快要離開自己所能控制的【領域】范圍了……

   忽然,仿佛要捏斷自己的腳腕般的巨大力量,將少女那張開成淫亂的M型的大腿,向著兩側更進一步的拉伸開去,蘇茜在疼痛中悲鳴出聲,而她的眼前,諾諾的尖叫聲與她的悲鳴聲混在了一處,讓這場亂交,在突然之間化作戰場。

  

   “嗚咕——”

   周遭的男性瞳孔泛起血紅。無論是蘇茜還是諾諾,都在一瞬間意識到了這些男人變化的來源——名為【王之侍】的言靈。

   過去楚子航曾經對蘇茜提到過這個頗為特殊的言靈,它並不加強言靈使用者自身,卻能夠讓毫無血統能力的普通人變成足以與混血種角力的野獸;過往時光中那些尊貴的龍王們相互攻伐時,往往會以這樣的力量強化凡人或野獸作為他們的軍隊。

   不過,當蘇茜既有好奇也有認真地對那個年輕人詢問起被強化後的普通人是否足以傷到他時,青年只是搖搖頭,看起來,這些對手並不值得一提。

   的確,男人們喘著粗氣的樣子,看起來已完全失去了思考力;即便用大口徑的火器向他們射擊,恐怕也不會讓他們感到恐懼。如果能夠拉開些許距離,那這些對手就是活靶子…...

   伴隨著這樣的念頭,她的手肘突然發力。

   那是所謂的【寸勁】。同樣是來自於楚子航的技藝,盡管她練習得並不如同那個年輕人那樣純熟,但手肘的最堅硬處撞擊男人的肋骨時,那崩裂開來的感覺,還是讓她確信——自己至少撞斷了身後男人的兩條肋骨。

   ——她的眼神掃過不遠處同樣被男人轄制著的諾諾,她的雙手的動作與猛踩身後男人足趾的動作一樣直接且迅捷,蘇茜閉上眼睛,不願去看那一雙沾上了鮮血的玉手。

   起效了——兩人的眼神中同時閃過這樣的想法。

   可是,這樣的念頭,隨即便被小腹上傳來的,仿佛炸裂開來的痛苦所強硬地摧毀了。

   “唔……嘔......唔!”

   “嗯…...嗚噗!”

   悲鳴聲與干嘔聲,仿佛是在從自己之外的人身上傳來。

   王之侍的重要作用之一,便是能夠讓被領域影響者忽略痛苦,只知服從。

   無論是肋骨折斷還是下體受傷都是足以讓任何一個堅強的男性痛苦地倒下的凶狠技巧,可男人們仿佛未覺,只是,站在兩人正面的男人奮力揮拳,仿佛毆擊靶子一般,痛擊兩人那嬌嫩的小腹。

   痛苦中,蘇茜的雙腿被更大幅度的分開,即便竭力掙脫,也只是讓兩個緊握著自己腳腕的男人身體稍稍動了動;兩人的體格本來就遠遠比身為少女的她要更大,盡管作為混血種,她的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可即便如此,在這樣一個難以發力的狀態下,再加上兩個健碩男人的體能同樣被言靈加強,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而諾諾的慘叫聲也證明了她正遭受著同樣的虐打。

   ——要死在這里了嗎?

   就像是知道混血種的身體堅韌之極,絕不會因為被毆打而受到永久損害般,另一個男人帶著助跑的狠狠一拳讓蘇茜那漂亮的小腹上浮現出淤青,這一次她終於沒能忍受住痛苦,喉中的腥甜讓她嘔吐起來,幾乎要吐出膽汁。

   又是接連的許多拳,天旋地轉中,她的身體和諾諾一起,被隨意拋到了小巷中的地面上,她想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起身,可幾乎是立刻,皮靴包裹著的大腳便狠狠踩在了少女的白皙裸背上,讓她吐出了腹中幾乎全部的空氣;即便如此,她還是堅強地抬起頭。

   如果有誰要殺了自己……至少,要看著他的眼睛死去。

   很快,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便出現在了兩位少女的眼前。

   “加圖索家少主的未婚妻,比想象中的還要更沒有防備一些。”

   男人愉快的笑了起來,蘇茜聞到了煙味,因為腹部的疼痛,煙味令她又有些想要嘔吐。

   “你們可不要責怪我——我可沒有得罪加圖索家的打算。只是我那位遠在日本的主人,下了死命令想要你的鮮血而已。”

   ——諾諾的……鮮血?

   蘇茜不禁微微側過眼神,紅發的小巫女此刻癱倒在地,並沒有經受過執行部的抗打擊訓練的她此刻因為劇痛而陷入短暫的昏迷中,但胸部的些許起伏讓蘇茜確定她還沒有大礙。

   “至於這一位......卡塞爾學院的執行部成員,對吧?既然你現在醒著,那恐怕也沒法放你走了……真抱歉,恐怕你得和你的朋友過一段苦日子了。”

   男人那假惺惺的飽含歉意的語氣,讓蘇茜忍不住惱火起來。

   如果……還有刀片在控制范圍內的話,自己絕對要——

   旋即,她的頭發被強硬地拽著,在頭皮的疼痛中,被拉拽了起來,沾滿灰塵的嬌軀讓她顯得頗為狼狽。

   “不過,我的雇主之後會派人來……取血。在那之前,我得確保你們活著,最好還得健康。既然被野男人干到高潮是你們自己的願望,也沒有什麼不能滿足的;作為女性能在絕頂中快樂的死去也不錯對吧?”

   戴著怪異的,如同能面般的日式面具的男人低頭,一縷細長的煙霧噴射到了蘇茜的臉頰上。

   ——隨即,少女的眼神里,便出現了另一個戴著同樣面具的男性,手中端著帶有針頭和針管的托盤。蘇茜試著發動能力,可顯而易見的是——毫無效果。

   “我勸你不要浪費我的仁慈,執行部的小姑娘。你並不像你的朋友那麼重要,我沒必要讓你活著。”

   蘇茜狠狠地咬牙,看著男人將那顯然已經消毒過的針頭,對准了自己的脖頸,另一邊,同樣戴著面具的男人用酒精棉擦拭著諾諾那同樣沾上灰塵的乳峰。

   藥液伴隨著冰涼的感觸,沿著血流擴散開來,可擴散開來時,卻是激烈的火熱感。

   “感覺不錯對吧?”面具後的男人笑得更加開心,“遠東島國的人們在藥劑上真的很有研究…...那麼,接下來,希望我的雇主能夠早日到來……畢竟,被高潮的快感爽死這種事,可不是人人都能體驗到的哦?”

   男人離去。

   藥液的效果伴隨著那激烈的火熱感擴散到了腦中。暫且無法承受藥力的嬌軀,無力地癱軟下來,她最後的意識,是與諾諾的嬌軀一起被扔到了某輛車的後備箱中,臉頰緊貼著麗人嬌嫩的股間,隨即,伴隨著後備箱的大門重重關上,少女的意識也隨之飛散。

  

   “唔……嗚咕…...這種狀態下……諾諾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蘇茜的眼神幾乎快要噴出火來了,可偏偏又生不了氣——每一次乳峰之間相互摩擦,都帶給她激烈之極的快感,讓少女的下身溢出些許愛液的同時,口中也忍不住漏出些許嬌哼聲。

   “如果沒猜錯的話,要我的血…...哈啊……應該就是聽說了【鑰匙】的事情,認為作為他姐姐的我,也能做到相同的事。就是不知道要用我的血開什麼門呢?”

   諾諾的俏臉同樣緋紅,與蘇茜不同的是,她主動地摩擦著蘇茜的軀體,為彼此帶來更加激烈的快感,被打入了同樣大量的媚藥的兩具本就淫蕩的女體,此刻僅僅是輕輕摩擦乳首,便讓諾諾也同樣接近了高潮。

   “在關心這種事情之前……我們……哈啊……隨時都可能被那群混蛋給殺掉的啊……”

   蘇茜仍舊竭力地掙扎著,可是腰際的束縛相當緊,她感到自己的一雙大腿在身後被鐐銬強硬地分開,那矯健的玉腿徒勞地繃緊,可是這樣的繃緊動作只是讓大腿內側承受肌肉的牽拉,給蜜唇帶來一陣陣淡淡的,卻隨著時間推移而越發難以忍受的快感。而無論是鐐銬還是手銬,都不是鋼鐵制品,這也就意味著她那強而有力的言靈唯獨在此刻的情形下沒有什麼作用。

   這句話出口,小巫女的眼神也微不可查地黯淡了一下。

   “對不起……傻妞兒,連帶你也落入這種糟糕的情況了。我也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不過,他們遲早會把我拉出去抽血的,那個時候你就操縱著針頭刺穿他們的喉嚨逃跑好了……我自會想辦法逃跑啦,你別擔心。”

   “那要是他們不把你拉出去抽血,連鐐銬都不解開,面都不見的直接在你那翹屁股上扎一針,最後再用陶瓷刀片順便把我們來個腰斬呢?”

   “……”

   蘇茜忍不住提高了聲音,諾諾一時失語,兩人的臉頰拉開了一段距離,旋即又因為實在無法在不借助彼此身體的情況下挺直身子,兩人的乳峰又一次因為稍有些冷的天氣而湊在一起,但相互摩擦的軀體卻又讓兩人嬌軀相貼的部分感到燥熱,很快那兩對美麗的乳房上便覆蓋了一層粘膩的薄汗,伴隨著兩人嬌軀的輕輕晃動而帶來致命的快感。

   “與其擔心那種不知道會不會到來的事,我還是更想開心一點……肚子還痛嗎?”

   不過很快,她又如同過去那樣,露出了愉快的笑意,視线微微垂落,看向眼前人的小腹位置,卻因為兩人那頗具規模的乳峰緊貼在一起而無法看見。

   “現在才不是關心這種事的時候吧……不痛了。那種古怪的藥似乎有治愈的效果。”蘇茜的聲音起初仍舊很高,旋即又慢慢降低,變得溫柔。“真不知道你怎麼養成那種樂天派性格的……”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咯。”

   諾諾的嘴唇顯得水潤,溫軟,縱然之前承受了男人們無情的虐打,可那張嬌美的臉仿佛連被王之侍控制的男人們也不舍得毆擊一般,甚至沒有染上灰塵。

   男人們肯定會來侵犯自己。無論是自己還是諾諾都會被侵犯……對未知的恐懼,讓少女沉浸在眼前這個唯一熟悉的絕麗少女的溫柔鄉里,蘇茜主動探過腦袋,彼此在壁尻的狀態下嘴唇相接。

   要是能握住她的手就好了……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兩人的嘴唇相合的一瞬間,那因媚藥而格外敏感的唇舌便開始熱情地索求起彼此。

   此刻仍未脫離的危險環境,隨時可能開始的淫辱,還有令人感到頭皮發麻的強敵——仿佛這一切在此刻,都沒有熱情相吻的唇與彼此摩擦著的乳峰更加重要。用舌尖熱情地榨取著彼此口腔中唾液的同時,兩人也放任唾液從彼此的嘴角流下,落在兩人那被擠壓成淫亂弧线的酥乳之間,為本就挺硬的乳首之間的摩擦提供了進一步的潤滑,而兩人也便更加熱情地挺動著酥乳讓那兩對粉嫩的乳尖與紅唇一起持續著甜蜜的交合,直到蘇茜突然漏出聲的悲鳴,讓兩人的熱吻戛然而止。

   自然,兩位少女都全然無知的是——無論是她們彼此安慰的詞句,抑或是她們用舌尖,用乳峰熱情侍奉著彼此的淫亂姿態,此刻都被巷子中的攝像頭所一絲不剩的拍下,而後精心制作成視頻;而除了視頻之外,兩人的熱吻與彼此互慰的聲音,還有著更加直接的觀看途徑——那便是此刻,在小巷的兩側房間內圍成兩個半圈,看著兩位麗人那彼此相對,勉強保持直立卻顫抖不已,不著寸縷,小穴中不住滴落愛液的下半身的,同樣赤裸的健碩男人們眼前的屏幕與麥克風。

   從三個不同方向拍攝的三塊屏幕,全方位地顯示著兩位縱然在T型台上也絕不遜色於任何模特的絕麗少女的百合互慰,而麥克風則收錄著她們那飽含情欲的低語聲。專門設計的隔音牆壁隔絕了麥克風的聲音,而被極高濃度的催情藥物弄到甚至連拂過嬌軀的風都令她們嬌喘不已的兩位絕麗少女,除了嬌軀臨近高潮的事實之外,完全沒有了如同以往那樣傾聽著腳步聲判斷對手人數的余裕,沉浸於彼此的熱吻中的兩人,對身後逼近的男性毫無自覺。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倚靠在諾諾的香肩上,蘇茜幾乎是瞬間便漏出了艷麗的嬌吟聲。

   身後,體格粗壯的男人淫笑著擼動自己那早已經膨大到極限的,已多日沒有清理過的腥臭陽物,對准了麗人那不斷溢出愛液的,擁有蝴蝶展翅般粉嫩陰唇的美麗花徑,然後,在黑發少女完全不及做出反應的一瞬間,肉棒格外順暢地插入到了那緊窄的蜜壺深處。

   本就在剛剛的熱吻與嬌軀廝磨中蜜壺透濕,更兼在壁尻的狀態下被身後的男人突然用巨大的男根填滿蜜穴,甚至連一分鍾都沒能堅持住,那被濃烈的媚藥折磨到臨近絕頂的玉體,便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

   全然超過了蘇茜的意志所能抵抗的范圍,嬌軀猛烈的高潮中,那格外緊窄溫軟的甬道熱情地吞吸著男人腥臭的粗大肉棒,連帶著壁尻中的緊致纖腰也熱烈地收緊,每一次收緊的瞬間,與諾諾四目相對的麗人都美眸泛白,盡管張開了嘴,卻因為太過強烈的快感甚至無法喊出聲,只能含淚地凝視著諾諾的俏臉,那原本絕麗的容姿扭曲的姿態,讓諾諾只感到下身的甬道瘙癢不已,那同樣被鐐銬強行固定在地面上的一雙玉腿此刻艷麗地摩擦著,拼命為自己增添著一星半點的快感,可偏偏她的手同樣被手銬所控制住,完全無法用自慰稍微舒緩自己此刻的淫欲。

   “稍微放松點……就不會痛了……傻妞兒……很快就好了……乖……”

   她何嘗不知道眼前的黑發麗人那緋紅的俏臉與如水的美眸代表著什麼?那自然和疼痛毫無關系,每一次她的嬌軀晃動著抵住自己的身體,兩人的乳峰粘膩地摩擦時她漏出的嬌聲,自然,都是激烈到幾乎要讓她失神的快感。

   可她也只能一邊用格外溫柔的低聲安撫著蘇茜,一邊期待著自己這邊的肉棒以同樣的猛烈插入自己——可偏偏,就像是享受著諾諾承受快感的姿態一般,男人們在諾諾身後的房間里圍成一圈,鑒賞著那拼命縮緊著溢出愛液的一线天美穴與如同飽滿的饅頭般沒有一絲毛發,白皙而光潔的陰阜,以及竭力湊在一起摩擦的修長玉腿。

   而蘇茜的聲音,也越發淫亂——享受著因為媚藥而敏感不已的少女那泥濘溫熱的緊窄小穴,將麗人那顫抖得如同篩糠的矯健美腿理解成自己無敵的性技巧,第一個享受蘇茜的小穴的粗壯男人就像是要讓麗人的腰際散架一般猛烈撞擊著少女那毫無緩衝的嬌臀,如果不是壁尻的洞里格外貼心地設計了柔軟的緩衝,恐怕這樣的衝擊又會讓蘇茜的嬌軀被挫傷。

   “哈啊……呀啊……又要……去了……這個家伙……好厲害……”

   蘇茜美麗的眸子在身後瘋狂的抽插下本能的上翻,那原本飄逸的齊肩黑發此刻黏糊糊地因為汗水而粘在少女的額頭上,伴隨著猛烈的撞擊而慌亂的呼吸不斷地吹拂著諾諾的玉頸。

   “沒事的……稍微,想點別的事情…….會……讓你……哈啊……稍微舒服一點……”

   諾諾的安慰聲也越發慌亂淫靡,伴隨著身後的男人狠狠抓住蘇茜的臀瓣,迫使著蘇茜的嬌軀稍稍後退然後又猛烈衝擊著少女的子宮口,兩人的乳首又一次激烈地蹭到了一起,兩人幾乎同時地漏出悲鳴聲。

   “呀啊…….已經……很舒糊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男人的衝刺下甚至連咬到了舌頭也無暇在意,蘇茜的小穴又一次收緊,讓這個健碩的男人也終於沒能抑制住自己高潮的欲望,他低吼著在一連串猛烈的衝刺下噴射出濃精。

   幾乎灌滿了少女花徑的大量白濁沿著兩人的結合部溢出,蘇茜的玉體在又一次輕微的絕頂後連連顫抖了好幾下,旋即無力地垂下頭,喘息伴隨著不慎流出的唾液一起,激烈地吹到諾諾那豐盈的乳溝間——如果不是被諾諾的身體支撐著,她恐怕就要被身後固定在牆壁上的項圈卡住脖頸了。

   而自然,蘇茜無從知曉的是,身後,這個健碩而粗壯的男人剛剛退走,另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便在房中的男人們的哄笑聲中,將一個圓圓的狗食盆,剛好放在了蘇茜那被鎖鏈固定著張開的一雙玉腿之間的地面上。

   順著麗人那被奸淫到微微張開的蝴蝶美穴,男人射出的濃稠白濁與她的愛液混雜在一處,以泡沫般濃稠的形式,因為兩腿張開而星星點點地拉長,墜落在狗食盆里,積攢起淺淺的一灘。

   自然,無論是諾諾還是蘇茜,都無從知曉自己接下來會承受怎樣的命運。

   “哈啊……哈啊……諾諾……那群混蛋……真是……野蠻……”

   幾乎無法連貫地出聲,甚至沿著兩人相互粘膩地相貼的乳峰,都能隱隱聽到蘇茜激烈的心跳聲,如果是普通的人類,恐怕在如此高濃度的媚藥下早已經昏迷了;但兩人的身體里流著純度甚高的龍血,這種仿佛詛咒般的強大血統,讓兩人那看似柔弱的嬌軀與意識一樣堅強,可卻也讓她們此刻承受的淫辱顯得越發難熬。

   “呼……傻妞兒…...”

   ——諾諾隨即提高了聲音,那擅長的側寫因為視野此刻被固定在眼前的絕麗身上而難以起到作用,所以她無法確定周遭到底哪里有著用來傳聲的麥克風;可即便是此刻嬌軀臨近絕頂的她也能夠猜到,男人們不會滿足於只奸淫她們的小穴的,一定會在某個位置聽著她們的聲音。

   哪怕讓自己承受再多的凌辱也好,至少讓蘇茜休息一下…....這種念頭多少有點可笑,但她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那個會為自己的友人們操心的大姐頭。

   “——喂,你們這群廢物……因為要抽我的血就不敢操我了嗎?也不知道是誰在對著本小姐的大腿打手槍呢……那麼怕操我的話,那你們不如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的聲音聽起來清脆悠揚,在麥克風里回響著。

   男人們面面相覷。房間中,超過20個男人正看著逞強的絕麗少女那一雙嬌顫著的玉腿;而只要電話響起,這個數字還可以翻倍,再翻倍;數十年前蘇聯轟然崩解時,【博士】在東歐留下的資源足以武裝一支小規模軍隊,縱然此刻【博士】已前往遠東之地,他的金錢還是被恰當地管理著。

   但他們想要用最直接的辦法,摧毀掉這位性感又自信的紅發女巫。

   另一個與蘇茜腳下的狗食盆相同的圓盆,被放在了諾諾的兩腿之間,隨即,那個健碩得如同熊類,肉棒如同嬰兒手臂般恐怖的黑人,便用雙手粗暴地握住了諾諾那圓潤挺翹的嬌臀,在麗人的話音未落的瞬間,那青筋暴露的肉棒,純粹以摧毀少女的抵抗意志為目的的,粗暴地捅入了那一线天的嬌嫩蜜壺中。

   “哈啊…….諾諾……你…….怎麼樣……”

   暫且得到些許休憩時間的蘇茜,看著眼前心愛的摯友那一張此刻足以稱為扭曲的嬌艷臉頰,喘息著出聲。

   “我……呀啊……沒事……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拼命咬緊嘴唇,諾諾試圖露出一個微笑——可隨即那張微笑的臉在壁尻後那粗壯黑人毫不留情地對臀瓣的拍擊和猛烈抽插中化作一個再純正不過的誒嘿顏,紅發巫女那兩瓣不知道多少少年人想要親吻的紅唇在高潮的快感中熱烈的張開,粉嫩的舌尖吐出,唾液順著舌尖滴落到兩人緊貼的乳峰之間,而那格外靈動,仿佛永遠都藏著不知道多少有趣念頭的美眸則在激烈的快感中翻出眼白。

   那原本如同銀鈴般的聲线,此刻如同發情的雌獸般嬌喘出聲——而更加可怕的是,黑人那瘋狂的抽插,並沒有因為少女的高潮而結束。本就是萬里挑一的名器小穴在此刻的激烈高潮中,每一道皺褶都以格外淫蕩的狀態縮緊,給男人那粗大的肉棒帶來前所未有的享受,黑人如同野獸般動彈著自己粗壯的男根叩擊著諾諾那已然酥軟無力的子宮入口,讓少女的高潮仿佛永無止境地延續下去。

   “諾諾……哈啊……咕啾……”

   看著眼前淫亂的摯友,蘇茜只感覺自己那剛剛才得到些許休憩的蜜穴,溢出了更多的愛液。

   她再也不關心此刻有什麼危險處境了,眼前的絕麗那嬌艷欲滴的唇,與其被男人們肆意凌辱,不如在還能保持意識的時候,由自己來品嘗……

   很快,諾諾便用靈巧的法式濕吻回應蘇茜的唇舌侵犯,那幾乎是出於本能般的親吻動作因為身後男人如同野獸般的粗暴抽插而不時中斷,即便是壁尻的緩衝都無法避免的,麗人的腰肢仿佛散架般地前後晃動,那一頭及腰紅發也黏在諾諾那泛著美麗粉紅色的矯健裸背上。

   而黑人那瘋狂的抽插也有極限——本就是銷魂蝕骨的名器,此刻在男人的抽插下做著毫不退讓的反擊,子宮口包裹著男人的龜頭的同時,整個小穴也猛烈吞吸著男人的冠狀溝與整個竿部,帶給他全方位的按摩感。僅僅堅持了數分鍾,那顫抖的身體便證明了他已無法守住精關。

   “又……又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最後一聲咆哮,濃精灌滿少女子宮的感受讓諾諾在與摯友的熱吻中雙眸泛白,又一次抵達了絕頂,甚至還沒能從上一次高潮余韻中掙脫的紅發巫女又一次被送到絕頂,腰際的酥軟感,以及順著脊髓涌入腦海的瘋狂快感令她幾乎失神,可她還是勉強保持住了神智。

   如果自己率先暈倒了,那…...蘇茜就只能一個人承受接下來的凌辱了……接下來,是,輪到蘇茜了吧?

   “呼……就…….哈…….哈啊……這種程度……想讓本小姐失神……後庭……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確沒猜錯,在自己之後,下一個被侵犯的就是蘇茜——只不過,對自己的侵犯,也並不會因此而暫停。

   房間中的每個男人,都因為諾諾那些淫亂的挑釁而滿腔熱情;擁有微量龍血的他們盡管並沒有達到擁有言靈的資格,卻也有了比尋常人類更強力的體格和性欲。這些體格茁壯卻沒有目標的青年,除了對戰斗多少有些研究外,最為喜愛的就是將那些在上床之前還滿臉淫笑,自以為又找到了一個新錢包的婊子干到失神昏迷,順便再拐走她的手提包和里面自己剛剛付出的不菲嫖資。

   他們不約而同地,選定了和牆壁另一邊圍觀著蘇茜那顫抖不已的下半身的男人們一樣的目標——諾諾那不斷張合著的嬌嫩雛菊。

   在兩位少女仍舊昏迷時,男人們便對兩人的肛穴都做了潤滑——當然,這不是為了讓兩位麗人承受的痛苦更小,而是為了讓他們享受更多的快樂。

   此刻,那嬌嫩的後庭花中,有絲縷潤滑液溢出——將這看作潤滑完成的標志,那挺著縱然比起之前的黑人來說稍遜一籌,卻同樣遠超平均水平的男根的另一個男人,便粗暴地將諾諾的臀溝分開。

   察覺到身後那粗暴的手掌動作,諾諾忍不住失聲悲鳴,那一雙玉腿踢蹬著,將鎖鏈弄得響動不已——可她並不是如同未婚夫那樣能夠以【吸血鐮】割斷鎖鏈的強大戰士,反而惹來了對嬌嫩臀瓣的又一次拍打。

   “好漲……哈啊……肉棒……肉棒好厲害……下面…….嗯唔……嗚嗚嗚嗚嗚……”

   猛烈的抽插在下一瞬間洞穿了諾諾的後庭花。甚至比起天生名器的小穴還要更加緊致的後庭在異物侵入的一瞬間拼命地收緊,兼有痛感和快感的瘋狂感受又一次讓諾諾的腦海一片空白,甚至沒有給她留出哪怕一秒鍾適應的時間,男人便以自己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挺動起那根膨大如同鋼鐵般的陽物,每一次動作都讓諾諾那嬌嫩的肛肉微微向外翻出,伴隨著抽插而發出的淫亂噗噗聲更是讓男人忍不住狂笑起來,他拍打著諾諾那已然泛起紅暈的臀瓣,迫使那嬌嫩菊穴縮得更緊,而另一只手,則適時地拿起了一根粗大的黑色自慰棒,抵在了麗人那在黑人的粗暴抽插後尚未閉合的陰唇頂端,那充血到極限的陰蒂所在位置——隨即,如同理所當然般地開動,而諾諾那拼命維持著的對抗心,也在陰蒂和肛穴同時承受的重擊下被輕而易舉的衝垮,僅剩的淫亂本能讓她扭動起被壁尻固定住的腰肢,可卻只是徒勞,她甚至無法逃避快感,只能拼命舔吮著眼前的蘇茜那秀美的側臉與玉頸,留下淡淡的吻痕。

   “呀啊……諾諾……不要…….再挑釁那些混蛋了…….不行……菊花……只有菊花不可以……呀啊啊啊啊啊啊!”

   而想要竭力安撫摯友的黑發麗人,也在下一瞬間承受了同樣的後庭侵犯,僅有的區別在於,與猛烈刺激著諾諾那暴露在外,因為充血而敏感到了極限的陰蒂的自慰棒不同,蘇茜的小穴上,首先被貼上了一枚跳蛋。被蝴蝶美穴所保護住的陰蒂在跳蛋的刺激下淫亂地顫抖,但憑借執行部精英的強大意志,多少,還能夠忍受——

   持續的刺激,與諾諾那斷斷續續卻格外激烈的刺激相比顯得好接受一些;只是,對於蘇茜而言,這一輪凌辱才剛剛開始。

   “諾諾…....腿彎…….哈啊…….那群混蛋…….噗哈…….呀…...”

   小穴與肛穴之外,那一雙盡管不如諾諾那樣修長,卻因為在執行部實習時所經受的大量鍛煉,而顯得分外矯健的,在高潮的快感到來而繃緊時能夠看到明顯肌肉线條的美腿,吸引了男人們的視线。

   很快,兩個男人便湊了過去——為了讓兩位絕麗的少女徹底淪為性欲的俘虜,他們准備了足夠多的調教道具,其中,自然也包括專門用來挑逗女性敏感部位的電動羽刷。

   圓球形的羽毛刷飛速地旋轉著,那分外柔軟的羽毛不可能帶來任何傷害,但即便再堅強的存在,也無法避免在羽毛刷過自己最為敏感的肌膚時漏出笑聲。

   而這樣的羽毛刷,便伴隨著男人對肛穴的猛攻和跳蛋在小穴入口處的不斷震動,貼上了蘇茜那格外敏感的雙側腿彎。

   瘙癢感,讓拼命保持著些許意識的蘇茜笑出了聲——伴隨著笑聲那一雙可愛的赤裸玉足腳趾回勾,在男人們淫蕩的視线中,黑發麗人的肛穴又一次縮緊,讓享受著抽插的健碩男性在低吼中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哈哈……你們看,這兩個婊子又親在一起了!看她們這樣子,恐怕爽到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接下來,我要干她的小穴——”

   “別磨蹭啦,兄弟們都還在等著呢!”

   男人們的聲音,自然無從傳到蘇茜的耳中。瘙癢感與快感混在一起,干脆地摧毀了她全部的抵抗。

   她滿是淫欲的水潤眼眸又一次掃過眼前諾諾那淫靡的俏臉,最終鎖定在那因為又一輪的高潮而微微吐出的舌尖上,在還能保持意識時,她又一次吻了上去,彼此的香舌在本能的控制下相互纏繞著,她放任交吻的唇角漏出嬌聲,慘遭肛虐的她,又一次違背著自己的意志抵達了絕頂,而同時,在自己的菊門中肆虐的男人也射出了全部的精液,在直腸中的溫熱感令她幾乎有了一種被燙傷的錯覺——可尚且還沒有等待精液流出,第三個男人便粗暴地捅入了她的蜜壺。

   “哈啊……不許……像這樣…….對她……嗯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咕啾……”

   諾諾的嬌軀又一陣淫亂的顫抖,再度與她相互倚靠在一處;顯然她承受的凌辱遠勝過自己,因為她從來便不是那種喜歡在朋友面前露出狼狽姿態的人,就像是在水下拼命劃動腳蹼的天鵝般,此刻那淫靡的痴態卻仿佛與生俱來。

   在又一次高潮到來時,她陷入短暫的失神中。

  

   被奸淫了……多少次了?

   她起初還試著計數,但很快也就放棄。身後的男人們仿佛無窮無盡般地折磨著她沒有一絲贅肉的緊致纖腰,她唯一能確定的便是太陽從高高升起到西沉,此刻已是黃昏時分,縱然是以混血種的體格,她還是感到了干渴——數十次的絕頂和潮吹令她噴射出大量的愛液,而嬌軀上自然也是香汗淋漓。可身後的男人們卻仿佛不知疲倦般,一個又一個地在兩人的蜜壺和後庭內持續著中出灌精。

   “哈啊……再這樣下去……應該…….哈啊……活不到抽血……”

   諾諾同樣早已失去了之前的余裕,卻還有體力笑一笑,她的嗓音聽起來也有些沙啞。

   在媚藥的作用下,幾乎失去時間概念的兩人幾乎持續著絕頂,彼此都已經失去了全部的體力與意志;現在……哪怕是一個小孩子握著刀刺進她們的嬌軀,她們也絕對無法反抗。

   可當腳步聲從小巷的盡頭響起時,她們還是帶著些許希望和些許恐懼,勉強抬起彼此都香汗淋漓的螓首,看向那個穿過這個剛好足以讓一人行動的小巷的男人,以及他手中托盤上的兩個碗狀物與兩個杯子。

   ——隨即她們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臉上有著日本風格的面具;自然,這不會是前來救援她們的卡塞爾學院成員,稍微遲了一些的,她們看清了托盤上的兩個碗——或者說,兩個狗食盆。

   “兩位小姐悲鳴了一整天,都有些體力透支了吧?在你們晚上繼續被輪奸之前,我們所有人一同准備了兩份高蛋白的晚餐,希望二位能飲用並補充體力。當然,為了給兩位小姐的身體補充更多水分,還有兩杯能夠讓二位打起精力的飲料。”

   兩人那因為許多次的高潮與輕微脫水而有些渙散的眼神,凝固在了托盤上。

   玻璃杯里的液體,看起來十分清澈;而玻璃杯的杯底,則是些許尚未融化的白色粉末;顯然無論諾諾還是蘇茜,都不會認為這會是葡萄糖之類用來補充體力的物質,而具體是什麼也不言自明。

   而狗食盆中裝得滿滿的,幾乎溢出的白色黏稠物——即便不去聞那濃烈的腥臭味,只是看著那半凝固的淡黃色與白色混雜的色塊,與殘存在狗食盆邊角的泡沫,以及其上漂浮著的些許黝黑的卷曲毛發,便能確定,那黏稠物的本質究竟是什麼。

   “紅色這邊,是陳小姐的傑作。”男人勾起嘴角,卻顯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黑色這邊的是蘇茜小姐的。”

   “混蛋……”

   蘇茜竭力用仇恨的眼神看向帶著嘲諷笑意的男人,可就像是完全確定了她的言靈一般,無論是他的身上,還是托盤,食盆,抑或玻璃杯——沒有任何可以被【劍御】操控的武器。

   可諾諾卻勾起一個微笑。

   “真是感謝,我還以為我活不到抽血的時間了呢。我能選傻妞兒的那份嗎?”

   還未待蘇茜說什麼,諾諾便主動出聲,帶著些許調戲的姿態。

   “和傻妞兒也百合過挺多次啦……呼呼,就是還不知道,她榨出來的精液是怎樣的味道。不過,因為沒法用手,就拜托你喂我啦。”

   紅發麗人的眼神自信地掃過眼前帶著面具的男人,她終於能夠對這個男人發動她所期望的【側寫】了。

   ——她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憤怒。

   一個一向橫行跋扈的惡人,在事情沒有按照自己的預料發展時本能地產生的,幾乎要將他的意識都燒盡的憤怒,只是出於某種恐懼,才沒有立刻將那些食盆打翻在自己的臉上然後斬下自己的頭顱。

   為什麼她不屈服?為什麼她不哀求?為什麼她不向自己請求饒恕?一定是因為她們承受的凌辱還不夠多。在把她們送走之前,他會盡情地凌虐她們…….

   從男人微微顫抖的食指,面具下的脖頸上跳動得多少快了些許的頸動脈,以及這份惡趣味的精液晚餐,她【側寫】出了這一切。

   那麼,逃脫的機會就來了。

   如果只是以壁尻的狀態呆在這里,無論過多久也沒有機會逃脫;可是,只要能夠脫離壁尻的狀態,哪怕接下來是承受更激烈的凌辱,那也總能找到辦法——

   她微微側過頭,男人抬起了她的臉頰,她順從地張開嘴唇。

   旋即男人松手,拿起那由數十個不同男人的濃精和蘇茜的愛液構成的滿滿一盆黏稠物,湊近少女的嘴唇。

   一手端著托盤,憑借著卓越的血統,即便單手持托盤,托盤也毫不晃動,仿佛正被鐵鉗所夾持;而另一只手,則將黑色的狗食盆對准了麗人的嘴,仿佛飼喂雌犬般,那濃稠的精液裹挾著些許搔動著麗人喉管的男性陰毛,流入到諾諾的口腔中,而諾諾則順從地張開紅唇,拼命忍受著那濃烈的腥味和因奸淫黑發少女那嬌嫩的菊花而產生的臭味,將它們一滴不剩地吞咽進喉嚨,因為那黏稠的滑過食道的感觸而惡心得秀眉微蹙。

   最終,她還是沒能忍住,在幾乎涌上喉頭的濃烈精液氣味中,她干嘔了數聲,竭盡全力,方才將幾乎涌出胃袋的精液又咽了下去。

   因為麗人的狼狽姿態,男人的臉上勾勒起一絲笑意——她順從地張開嘴,讓男人將那杯混雜著大量媚藥粉末的水灌入自己的口中,不可思議的,媚藥有著微微的甜味。

   “嗯……咕嗚……咕啾……”

   伴隨著比起之前的注射液相比更加大量的媚藥與滿滿一杯水一起被灌進口中,諾諾喘息了數聲後,看著蘇茜那沾滿汗水的劉海被男人拽著拉起,將那混雜著精液,愛液,甚至還有些許腸道中溢出的潤滑液的黏稠液體強硬地倒入蘇茜的口中。

   “好…...臭……咕嗚……”

   蘇茜掙扎著試圖將精液吐出,可在看到諾諾的眼神後,她不再說什麼,勉強將全部的精液吞下後,她干嘔了幾聲,盡管努力扭頭避開,還是有些許沒能咽下的濁精與卷曲的陰毛一起噴到了兩人那彼此相貼的酥乳上。

   “乖啦……好不容易有喝的東西,可不能輕而易舉就吐掉哦……哈啊,喝掉之後身體就又熱起來了…...你看……我們也反抗不了呢……晚上還可以再繼續做嗎?”

   ——盡管自己也同樣想要作嘔,但看著眼前的男人為蘇茜灌下那一大杯混著媚藥的水,她還是勉強地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淫亂而愉快,在媚藥的作用下,她的語尾也變得分外魅惑。

   【側寫】告訴她,男人的忍耐已到了極限,很快,她們就能夠從壁尻中解脫——或者說,承受更加惡劣的凌辱。

   “當然。在你們兩個的腦子被玩到壞掉之前……肉棒要多少就有多少。畢竟,博士要的只是健康的身體……呵。”

   諾諾還想再問什麼,可是隨後,身後突兀地插入後庭花的男根,便讓她又一次悲鳴出聲,肚子里滿滿的精液被身後的肉棒推動著翻騰不已,令她的美眸再度微微泛白。

  

  

   “薯片妞兒,看起來她們倆的情況還成。哎……就是我的情況有點糟糕,這下可麻煩了。”

   在某個距離這小巷,以及小巷外確保沒有路人進入的黑幫成員們相當遙遠的天台上,正傳出一個縱然慵懶,卻仍舊顯得分外淫靡,僅僅側耳傾聽便會引發男人們的欲望的女性聲音——縱然在暮色之中,那天台上分明空無一人。

   “你怎麼了?該不會是已經交上火了——喂喂喂我明明叫你不要弄得大張旗鼓的你可是忍者誒總之你先注意安全,要我調點人來支援你嗎?”

   ——聲音急促起來,不過在側耳確認了沒有槍聲之後,還是恢復了之前的冷靜聲线。

   “原來你能調來人啊——”

   酒德麻衣笑著出聲,在【冥照】掩護下坐在天台上的她愉快地將那一雙與T台上的超模相較也毫不遜色的玉腿微微分開,享受著不為人知的露出快感,自然電話另一頭的蘇恩曦是不知道這點的。

   “我當然能調得來,從警察的小面包車到能裝坦克的Mi-26我都能調來,誰不知道東歐這一塊有錢就什麼都能干啊?那個王將,論起怎麼經營黑社會,我比不過他,論起怎麼賺錢我比他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這不是重點!”談到自己擅長的方面,宅女的聲线上揚了不少。“你的情況怎麼糟糕了?你不要嚇唬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抽不開身,皇女她又在做那個什麼莫名其妙的潛入任務……我也沒什麼別的朋友了!”

   “就是看到她們倆做得那麼開心,我也想做了。你要是能調來人,記得給我調一些性欲強點的。”

   ——蘇恩曦一時失語,片刻之後才悶悶地吐出幾句全無淑女風度的罵人話來。

   “誰他媽能知道誰性欲強誰性欲弱啊?我看那幫人性欲就挺強的,你要不要也加入試試?”

   “好像是個好辦法。值得試試看。”

   暮色中風姿絕世的麗人起身,伸著完美的懶腰,胸前那一對豐盈的巨乳在緊身衣下微微晃動著,只可惜這風景不可能有人看見。

   “喂!你別犯傻——你還記得老板同我們說的吧?王將是最危險的敵人。他現在人雖在日本與老板正面對峙,可他和老板一樣都是能掌控全局的棋手;作為對處在卡塞爾學院嚴密監控下的【鑰匙】的替代品,他想要取得陳墨瞳的鮮血,目的必然是為了開放那扇門,一旦被他取得成功,屆時山與海都被挪移,離開本位,我們無從阻止!本來最保險的方法是一發航彈過去讓陳墨瞳和所有人一起掛掉的,但因為路明非的緣故老板還說必須要保證陳墨瞳的人身安全——麻衣,這不是能用來滿足性欲的小事,給我好好忍著,等你把陳墨瞳救出來我穿上V字泳裝給你啪都沒問題!”

   “誰要你穿V字泳裝啊?你小肚子上的脂肪都快和胸部的脂肪差不多多了。”酒德麻衣忍不住噗呲一笑,“薯片,我可不是毫無理由的要去cosplay一把對魔忍的。聽我說……”

   ——麗人的低聲在夜風中飄散。許久之後,才傳來蘇恩曦有些猶疑的聲音。

   “……你確定沒問題?如果情形失去控制,我會用航彈襲擊那片建築的哦。”

   “我確定沒問題;兩天之內,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當諾諾和蘇茜又一次因為嬌軀上傳來的激烈快感而勉強睜開雙眸時,她們的視野里只有空空如也的地面,稍微遲了片刻,她們才感知到彼此緊貼著對方的嬌軀與臀瓣,以及自己面前那牆壁上的奇怪裝置。

   背對背的兩人不著寸縷,除了脖頸上被牢牢固定在一處,用一根繩子連在天花板上的項圈之外,無論是與脖頸上的項圈一樣以芭蕾舞的姿勢高高抬起再十指相扣,裸露出不著寸縷的腋下的那同樣沾滿汗水的雙手,還是那無論腳踝和腳腕都被皮帶扣住只能緊貼在一起的玉足,還是兩人那柔軟的,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際,都被牢牢捆綁在了一處——自然,也沒有可茲利用的金屬制品。

   無論是乳尖還是陰蒂,都在劇烈的快感中甚至隱隱作痛。

   稍微遲了片刻,她才意識到——自己那一對圓潤飽滿的美乳,已經被乳夾牢牢夾住,此刻,正被自己正對面約莫一步遠的牆壁上的皮筋所緊緊拉住吊起,瘋狂震動著的乳夾因為皮筋的拉力而將麗人的那一對豐乳牽拉成艷麗的乳鍾型。

   而下身——盡管因為厚重皮革項圈對視线的干擾而無法目視,但麗人那嬌嫩的陰蒂,也正被一個小巧的陰蒂夾所夾住——那件性虐道具縱然是麗人的蜜穴已經被愛液浸透,也仍舊緊緊地將少女的下身那至為敏感的部位夾住,在媚藥的作用下疼痛被轉化為快感,那令人瘋狂的感受讓諾諾也嬌顫不已。

   同樣,皮筋扣住陰蒂夾的尾部。剛好,處在一個緊到讓麗人感到些許疼痛卻又無法壓過快感的程度地,被固定在了牆上。

   “唔……”

   本能地,因為乳夾和陰蒂夾被皮筋牽拉的痛苦而微微皺眉的紅發麗人,向前微微傾過身體,那因為束縛而與身後的麗人緊緊相貼,被擠得變了形的臀瓣與身後麗人的身體相互摩擦著滑動了一下。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隨即,身後的蘇茜幾乎是悲鳴出聲。

   與諾諾身高相仿的黑發麗人那一對勻稱的玉乳尖端微微發紫的淒慘乳尖也好,蝴蝶美穴保護下的那一粒小巧陰蒂也好,被以完全相同的方式牽拉著的皮筋固定在另一方向的牆壁上,承受著完全相同的拉力。

   幾乎足以算得上狠毒的調教道具——任何一方有些許讓自己的痛苦減輕的想法而前傾身體,另一方就會承受更大的痛苦,而被項圈束縛住行動范圍的她們,自然也沒法強忍著疼痛將皮筋扯斷逃跑。

   瘋狂震動著的乳夾與陰蒂夾,削減著她們的反抗意志。因為疼痛而無法徹底放空頭腦享受,又無法用自己的聲音來勾引男人們……還真是,讓人絕望的情況。

   “還是找不到用來戰斗的器具嗎……傻妞兒。”

   諾諾低聲詢問,忍受著自己的乳峰被皮筋進一步拉長的絕麗少女,勉強將身體向後多傾了些許,讓蘇茜的嬌軀能少承受一點性虐的痛苦,可倔強的黑發麗人則挺直了自己的腰背,頂住了諾諾的身體。

   “沒有。這些家伙到底什麼時候知道了我的言靈…...等一下!我好像感覺到,附近有金屬……”

   隨即,房間中,一個輕盈,帶些磁性的甜美聲音響起。

   “看起來兩位很享受呢…...只是這種嚴重違反校規的享受,是不是該向校長表達歉意呢?”

   蘇茜微微擺動腦袋。盡管無法目視,可是,從那兩柄佩刀的位置,她卻能夠確信,那個女人就在她們身邊——大概是因為煉金領域抵消了她言靈的效果,她無法直接操縱那兩柄佩刀,盡管在她的領域中,已然格外清晰地勾勒出弧形短刀的形狀,甚至還有它們輕輕碰撞刀鞘的低鳴聲,她壓低了聲音,盡管不知道此處有沒有敵人的竊聽,她還是急促地出聲。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學姐還是學妹……但向校長表達歉意的事情之後再說,我們要立刻……哈啊……逃離出去……總之,先幫忙把這些割斷——”

   “嗯唔……嗚咕!”

   蘇茜的身體本能地傾斜向少女的大概方向,伴隨著這個動作,諾諾的乳尖被乳夾牽拉著伸長,紅發巫女的眸子上幾乎泛起了淚花。

   “抱歉……”

   蘇茜本能地對諾諾出聲,可很快她又轉向那個仿佛在欣賞著兩人這雙重性虐的淫亂姿態的女人的大概方向。

   “現在這種情況逃不出去,外面的敵人很多,你們現在也沒有用來戰斗的體力,我沒法一邊護送你們一邊逃離;我會先試著將他們都干掉,再救你們出來。請安心等待片刻。”

   ——背出在潛入五分鍾之前想好的台詞,酒德麻衣拼命忍住了笑出聲的衝動。

   僅僅看著兩人那淫亂的被縛姿態,她便確信——這位王將的手下一定很有藝術細胞,甚至,在冥照的狀態下,她的一雙玉手便已經探向了緊身衣下的私密之所。

   哈啊……好久都沒有被這種充滿藝術感的家伙肆意奸淫過了……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怎麼對待一位身材卓越又碰巧淫亂不堪的忍者呢?

   她不太清楚,不過她會試著扮演一下。慘遭戰敗凌辱的忍者……自己之前居然都沒想過做這種事,真是太辜負自己的職業了。

   “這位……小姐,應該怎麼稱呼?”

   “叫我麻衣學姐吧,我可是比你們年長了好幾屆——像是殲滅這個營地里的所有人,只是呼吸之間的功夫,請再忍耐一下。”

  

   等待的時間顯得格外難熬。不可思議的,倉庫外並沒有響起什麼打斗的聲音,不過兩人都學習過言靈序列,知道那大概是冥照之類的言靈,大概她也會采用暗殺之類的手段來戰斗吧。

   很快,倉庫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諾諾和蘇茜帶著些許期盼地同時轉頭向倉庫那厚重的大門——隨即,縱然嬌軀因為殘酷的性虐而灼熱不已,兩人的心卻仿佛沉到了谷底。

   一身黑色緊身衣的倩影,在身後頂著的手槍威脅下,慢慢地,一步步地走了進來,那對被緊身衣緊緊包裹住,即便如此體積也甚至接近諾諾和蘇茜之和的豪乳伴隨著腳步的動作而輕輕晃動,而那仿若水蛇的柔軟腰肢與挺翹臀瓣,被緊身衣凸顯得更加令人血脈賁張,縱然是兩位絕望的少女也多看了一眼。

   那雙足以在任何一部電影中搶到全部鏡頭的,緊身衣包裹下的勻停美腿輕巧邁動,哪怕是此刻被控制的狀態,她也顯得像是一位在T台上款移蓮步的模特。

   麗人的眼神低垂,與兩位少女的視线方一接觸就低下頭,就像是在表達歉意——她甚至沒能殺掉任何一個人,便被干脆利落地擒住了,真不知道這種情況和自由一日里一個新生闖進來射殺了所有參賽者相比哪個更奇特一些。

   ——不對,還有機會。如果那個男人再向前一步……再向前一步的話,蘇茜就能控制住男人手槍中的鋼芯子彈,讓他在扣下扳機的一瞬間子彈炸膛——

   可顯然男人相當了解【劍御】的發動范圍,他將手槍隨手向身後一丟,一位跟隨著他的手下將那漆黑的手槍接住,那粗壯的手腕旋即扭住麻衣的後背。

   麻衣嬌笑著順從男人的粗暴動作,甚至還有余裕趁兩人身體接觸時用自己那嬌挺的臀瓣磨蹭著男人的股間。扎著長至腰際的馬尾的絕色麗人就像是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擒捉住的事實,自從男人的動作粗暴起來,她主動的勾引動作越發明顯了些。

   “你們卡塞爾學院里培養出的人,都是這種騷婊子嗎?看到個稍微像點樣的男人,呼吸聲音就大到五步開外都能聽見。”

   男人嘲諷地笑著用力踹了一腳淫魅麗人那被連體衣包裹著的腿彎,讓麻衣的嬌軀失去平衡,無力地跪倒在地,而其他男人們的目光自然躍躍欲試地掃過她那縱然被緊身衣完全包裹,沒有露出一寸肌膚,卻在魅惑程度上毫不弱於背對背被綁縛著的兩位少女的嬌軀。

   “呀……可真是粗魯呢。不過,你說的話倒是事實…...卡塞爾學院培養出的男人都是揮霍無度的花花公子,而培養出的女孩子都是人盡可夫的淫亂碧池哦。畢竟,我們連校董和副校長都是女人換個不停的花花公子呢……”

   ——雖然麻衣也曾在學院進修,但此刻在立場上和卡塞爾學院多有對立,自然在言辭上滿是譏諷;諾諾的臉也微微一紅,了解過加圖索家的那些風流日常的她自然知道“校董”指的是什麼人。

   不過路明非能算是花花公子嗎?從他吃香香雞還要和舍友點雙人餐以享受優惠看來,倒是不怎麼揮霍無度……

   蘇茜的嬌軀顫動,讓諾諾的乳峰上再次流過一陣混雜著疼痛的淫靡快感,大概是她也想起了另一個出身於學院,卻不算花花公子的年輕人。

   “哼…...你知道潛入刺殺失敗的刺客結果是怎樣的吧。這麼好的皮囊,馬上就要變成一具被活活勒死扔到郊外的裸屍了……這可真是讓人遺憾。”

   ——即便沒有側寫,但麻衣的手頭,有著這個男人的情報,來自於蘇恩曦,相當充足且詳實的情報。

   同樣作為混血種,他曾是克格勃的一員,在蘇聯解體之後,幾乎淪落到將要自殺的他得到了赫爾佐格博士的拯救,那之後便忠心耿耿地為博士服務;只是那個夢想成為白王的男人並不會對自己的棋子帶上什麼感情,以強化他的體格與戰力為名,博士早已在他身體內用上了相當大量的進化藥劑,曾經冷酷且高效,組織了龐大犯罪網絡的男人現在在藥劑下承受著動輒情緒失控,陷入瘋狂的危險。

   證據便是,原本一心撲在工作上,只是對凌辱女人有些許興趣的他,此刻甚至會通過犯罪渠道購入女奴,整夜觀看女性受辱哀嚎,以此為樂。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男人…...相當喜歡看著女性絕望,哀求的姿態;如果不能得到滿足的話,大概,會更進一步的淫辱自己吧?

   不過,這正是麻衣所期待著的。

   “哎呀……那就趕快動手吧?畢竟,活著的我你們不太敢操,死了的話,說不定你和你的手下就能對我那具還帶點熱氣的屍體勃起了……呀!”

   麻衣微微勾起唇角,淡笑著吐出口的詞句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可那嘲諷隨即便被男人粗暴地撕開她衣裝的動作所打斷。

   伴隨著上半身的連體緊身衣被一口氣撕開,那一對足以算得上驚人的豪乳,便在男人們的視线下彈跳而出,與仍舊殘留於身的漆黑緊身衣相較,那對縱然豐盈卻毫無下垂,維持著完美挺翹姿態的乳峰,鎖骨與脖頸的驚人白膩,以及她帶著些許緋紅的俏臉勾起的嘲諷輕笑一起,讓她顯得分外艷麗,而那圓潤的乳暈與尖端的櫻色乳首,則早已因嬌軀的興奮而充血挺起,令她的這對美艷乳肉顯得更加完美無缺。

   伴隨著她帶著些許驕傲和挑釁地挺起自己那對豐盈豪乳,穿過兩側的乳峰的那兩個小巧乳環也隨著她的動作而輕輕晃動,證明了這位絕色自然不僅僅是只有傾城美貌而已——那顫動不已的乳環,證明著她早在這一次暗殺之前,便早已是人盡可夫的騷浪碧池。

   “怎麼樣……哈啊…...看呆了?呀……不想……殺我了?”

   男人的喘息越發粗重,隨即,那雙分外有力的大手便繼續向麗人那纖細如水蛇的勻稱腰際動手,伴隨著他那有力的雙手一口氣向左右分離,緊身衣的下著也被撕裂。

   麻衣的下身,有著同樣代表著淫亂的紋身。

   白膩的小腹上,有蜿蜒盤旋的黑蛇,蛇紋身向下延伸到股間,與麗人配合著男人撕碎緊身衣的動作一起,麻衣用自己那格外卓越的柔韌性在受身的同時張開一雙玉腿——那幾乎足以稱為美艷的蛇紋身隱沒在麗人股間那精心修剪的漆黑三角形陰毛中,而在那小塊的陰毛保護下,麗人那陰唇微微張開的粉嫩淫穴仿佛張開的蛇口,准備迎接每一個男人的攻勢——或者說,吞下每一個男人懷抱著滿滿自信突入其中的男根。

   此刻,就像是早就期待著被淫辱一般,那美艷的蜜穴中已滿是水光,分明已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備,麻衣的紅唇輕啟,隨之而來的是更進一步的嘲弄。

   “哎呀……別那麼著急嘛。我又不會跑掉……畢竟,等你們胯下那幾根小玩意被我榨到連一滴精液都射不出來之後,你們也可以像牆邊那兩位可憐的女孩子一樣,把我用項圈,繩子什麼的綁起來慢慢玩兒嘛……”

   “臭婊子,你也就只能現在得意了!”

   男人的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他那兩位粗壯的手下隨之上前,手中的杯子里是另一杯滿滿的媚藥。

   “操。把那兩個小婊子也放下來……還有,把所有人都給我叫回來,那群站崗的黑鬼也叫回來,你們不是天天嚷嚷著妓女太少要的錢還多,日子不好過嗎?老子他媽的今天讓你們操個夠!”

   兩個跟班急忙上前,為諾諾和蘇茜取下乳夾和陰蒂夾,男人揪住麻衣那件緊身衣殘存的衣領,麻衣嬌笑著張嘴,配合著男人灌藥的動作,她修長的脖頸輕輕顫動,將媚藥一滴不剩地飲下,甚至還主動張開嘴,將因為男人粗暴的動作而漏到嘴邊的媚藥也舔淨。

   “可真甜…...是給我准備的糖水麼?不過……我的生理期剛好過了兩周,現在可不太適合喝糖水呢……”

   ——自然,這句刻意提高了的聲音,告訴了眾人“她處在可以懷孕的狀態”的事實。只是,首領下一句惡狠狠的話,便讓原本躍躍欲試的男人們沉寂了一瞬間。

   “除了給陳墨瞳留口氣之外,其余兩個婊子都給我操到斷氣為止,等你們全部都操完了,管她們兩個死沒死,都直接斃掉!”

   隨即,他猛地撕碎了自己的衣裝,眼中幾乎冒出紅光,麻衣那一對佩戴著乳環的豐盈豪乳,被男人狠狠攥住,隨即,伴隨著一聲仿佛猛獸的咆哮,他那根已經充血到發紫的粗大肉棒,便強行貫入了麻衣的嬌軀。

   “呀……呀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男人的手指猛烈扯動乳環,麻衣那分外柔韌的纖腰嬌艷地挺起,在高濃度的媚藥下劇痛被轉化成淫靡的快樂,眼角生理性地溢出淚水的麗人,此刻的嘴角竟然帶著淫魅的笑容。

   而諾諾和蘇茜,因為過分長久的被縛而嬌軀酸麻,在解開最後一道束縛的一瞬間,兩人都沒能維持站立,無力地摔倒在地上。

   只是,她們彼此的眼神,卻帶著些許希望的相視。

   ——只要沒有如同之前那樣被徹底綁縛住,便有些許逃脫的希望。

   只要盡力配合男人們的淫辱,堅持到夜晚防備松懈,她們就能撤退,也許還能帶上之前素未謀面的這位麻衣學姐……

   伴隨著諾諾的一頭秀發被身後的男人粗暴地拽著拉起,蘇茜也勉強撐起了自己酸麻的嬌軀,吻上了摯友那早已被精液和媚藥弄得一塌糊塗的芳唇,隨即,兩人便旁若無人地熱吻著,直到在身後突如其來的侵犯下,彼此那相互磨蹭著的唇瓣之中不約而同地漏出淫蕩的悲鳴。

   只是,甚至比起她們這整場淫蕩旅途的總和還要更多的瘋狂淫辱,才剛剛拉開大幕而已。

   “唔……嗯……嗚咕……”

   比起親吻著自己唇瓣的黑發少女,諾諾的嬌軀率先承受了男人的侵犯。

   這些天來,無論是昏迷還是醒著,男人們都會理所當然地在兩人被喂下混著精液的晚餐,或者在綁縛的狀態下得到用水管接著的清水淋浴時,盡情淫辱兩人的小穴和菊花,所以,插入菊穴時,甚至無需得到更多的潤滑。

   瞬間縮緊的直腸內壁被肉棒填滿的瘋狂快感令諾諾無力的揚起頭,漏出一聲快美的悲鳴聲,本就分外敏感的菊門在媚藥的淫靡改造下越發變得仿佛有著與小穴相同的淫悅,卻被蘇茜不管不顧地又一次用唇封住,被困的數日來只能咽下精液與媚藥的她品嘗著對方那同樣滿是精液的糟糕氣味的嘴唇那殘存的一點芳香氣息的同時,纖手也揉弄上諾諾雖然遜色於麻衣那對驚人的巨乳,卻仍舊算是圓潤美艷的挺翹乳峰,直到身後那滿是老繭的手分開她香汗淋漓的臀瓣,隨即,將肉棒插入了她那仍舊殘存著些許精液殘跡的菊花。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諾諾的指尖對少女那對同樣溫軟,其上還殘留著指痕的乳峰發起反擊,和男人的巨物插入蘇茜的菊穴動作幾乎同步。

   被乳夾凌虐了整整一天的充血乳尖,在麗人那柔軟的手心下被輕輕磨蹭,和幾乎與那因虐乳而充血到極限的乳尖一樣敏感的後庭花遭到同時的無情進攻,蘇茜忍不住悲鳴出聲。

   和被命令必須保持生存的諾諾不一樣,她是死是活,完全掌控在男人們的手中,所以被強迫著喝下的媚藥也好,被肆意凌虐的次數也罷,甚至比起諾諾承受的還要更多,早已被凌虐到敏感之極的菊穴被插入令一向精神緊繃,顯得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絕麗少女本能地漏出了淫蕩的嬌喘,一雙美目微微泛白,隨即,仍在本能地追尋著彼此芳唇的兩位嬌艷麗人的檀口中,便被強硬地插入了一根粗大陽具。

   起初還會帶有一點點抗拒心理的——但此刻,在嗅聞到肉棒上濃腥的氣息的同時,無論是諾諾還是蘇茜,都本能地伸出了舌尖。

   “哈啊……好吃……咕啾……”

   仿佛要將整根肉棒都吞進口中一般,諾諾的嘴唇溫柔地包裹住了那粗壯的膨大龜頭,小幅度的上下搖晃著螓首的同時,那沾滿汗水的柔軟香腮也做出收緊的真空吸吮動作,卻因為身後的男人那粗暴的抽插而無法完全含住,伴隨著肉棒在檀口中的不時滑動而發出嘖嘖的響聲。

   “真臭……嗯……啾……滋噗……”

   即便是承受了格外夸張的性虐,本身多少還是比諾諾保守一些的蘇茜在主動侍奉肉棒之前還是嬌嗔著抱怨了一句,可隨即,看到諾諾捷足先登地含弄起肉棒的龜頭部分,她也毫不在意地將俏臉埋進了那叢生的陰毛中,忍受著肉棒令人作嘔的臭味,口中嘖嘖有聲地含弄著一側的睾丸的同時,纖手也帶著些許不甘示弱的姿態輕輕捻弄諾諾那同樣因虐乳而泛著美艷紫色的乳尖。

   “呀啊…….咕嚕…...壞妞兒…….嗯唔咕噗!”

   諾諾的口交一時停滯,唾液與先走汁沿著嘴角漏出的同時她含混不清地悲鳴出聲,可淫辱著少女的男人完全沒有停止奸淫的意思,反而狠狠地按住了那一頭美麗的紅色秀發,伴隨著那個粗暴的動作,她的喉間漏出含混不清的干嘔聲,肉棒開始強硬地深喉口交的同時,男人的身體也順勢一轉,蘇茜與諾諾揉弄著彼此乳峰的兩雙玉手,便依依不舍地垂了下來——只是很快,那溫軟的指尖便開始了在這趟旅途上早已做過許多次的業務。

   “喂,這兒可有好幾百根肉棒等著呢!”

   “死之前可夠你們享受一下的啦!”

   ——男人們淫笑著,仿佛對待兩具屍體般吐出毫不掩飾的淫穢詞句,在他們看來,諾諾雖然能夠一時活下來,但以頭兒的算無遺策,他絕不會讓一個慘遭凌辱的女性活著離開,進而把他和他的組織暴露在陽光下的。

   所以,諾諾就和另外的兩位絕麗一樣,雖然遺憾,但必然會在這個青春的年華凋零——男人們倒是沒有覺得難過,他們手上多少都沾過血,唯一的遺憾便是,這兩具美麗的軀體還有如此緊致的名器就會這樣毀掉,有點可惜。

   所以,在那之前,要盡可能地徹底玩弄這兩位少女嬌軀上的每一寸肌膚——那比起城里的任何一個妓女都要更加柔軟溫暖的手指,自然也在玩弄的范疇之內。

   “肉棒……好熱…….哈啊……咕啾……嗯啾……”

   被強硬地按住腦袋,不住干嘔出聲的諾諾那雙控制不住地攥緊的纖手,被強行拉了起來,握住兩個一左一右地站在少女身側的男人那堅硬如鐵的肉棒,承受著深喉突擊和身後的菊穴猛攻的少女勉強配合著身後的男人盡可能淫蕩地扭動著腰際,縮緊菊穴的同時,雙手也努力給予著兩個男人快感。

   幾百人的話……無論如何,都要撐住……

   又一次的深喉插入讓諾諾瞳孔上翻,喉管痛苦的痙攣令喉管進一步縮緊,使得男人插入喉管的肉棒享受到了如同天國的快感,而更加讓諾諾感到痛苦的是,那根本就難以忍受的巨物,在身後蘇茜被迫的侍奉下更進一步地膨脹起來。

   “嗯……哈啊……好臭……咕啾……黏糊糊的……多久沒洗過了……咕啾……真惡心…….”

   被身後的男人按住香肩,強硬地貼在了男人的臀溝上,蘇茜只感到被熏得頭腦微微發暈。盡管沒有承受強制深喉的痛苦,可顯然,在外執勤了一整天的男人那碩大肥胖,而且顯然沒有刻意清洗過的後庭在心理上帶來的痛苦更甚一籌。

   可是,只要讓他趕快射出來…...無論自己還是諾諾……都會少受點苦……

   因為一雙玉手與諾諾一樣,被強迫著握住了不同男人的雄根,她甚至都沒法主動分開男人的臀瓣,只能盡可能地用香舌掃過男人的臀溝,而後拼命忍受著傳入鼻端的糟糕氣味,讓舌尖微微旋轉,對男人的後庭花做著舔肛侍奉,隨即又小心翼翼地讓舌尖微微探入到肛穴內部,去盡可能地刺激男人的前列腺——伴隨著這樣淫亂的奉仕,很快,這個如同熊一般笨重的男人便接近了頂點。

   只是,最先抵達頂點的,反而是侵犯著麻衣的,男人們的首領。

   “呼…...這樣就要射了?哈啊……不行哦……”

   男人的雙手粗暴地揉弄著麗人那帶有乳環的豪乳,用力捻弄著乳環和乳尖,讓麻衣不時漏出嬌吟聲的同時,他的下身也以格外驚人的力道猛攻著麻衣那淫蕩的小穴。

   只是,身為忍者的她,自然在小穴榨精的技巧上不會遜於任何人——自從幼時便承受著忍者家族中那瘋狂且淫亂的訓練的絕色女忍,又在得到了路鳴澤的慷慨賜福後,擁有了與零相似,哪怕承受重傷亦能恢復的軀體,因此,縱然她活用著自己的魅力在床上和無數優秀的或是卑劣的男人窮盡欲望地交合,將自己的性技練習到了極限,但那小穴仍舊保持著完美的緊致。

   此刻,運用忍者的呼吸法,麗人有節奏地縮緊下腹部的肌肉。那根膨脹的陽物仿佛一根昂首的巨龍般在麗人緊窄的甬道中來回肆虐著,帶給她淫靡的快感,可是那緊窄誘人的蜜壺卻像是裹挾住巨龍的毒蛇,用一次又一次越發緊致的纏繞讓那膨大的巨物陷入無力的掙扎。

   而麻衣甚至還有余裕用自己的一雙足趾劃弄著男人的脊背。她那修長的玉足不知何時已將身下殘存著的緊身衣也蹬掉,塗著美艷的紅指甲油的軟糯足趾以驚人的柔韌度回勾住男人的腰際,而一雙玉手也像是在反擊著男人那過分的揉捏乳房動作般,帶著些許挑釁地輕輕逗弄著男人那同樣充血的胸前兩點。

   而在暴怒中昏了頭腦的健壯男人,唯一的回應便是更進一步地加大了抽動的力度,那在藥劑作用下極大增強的體格,就像是一頭真正的野獸一般,每一次肉棒都洞穿麻衣那緊窄蜜穴盡頭的子宮入口,縱然是以麻衣的久經性事,也在這樣粗暴的抽插下不斷悲鳴出聲。

   可終於,還是男人的射精更快一籌。

   濃稠滾燙的精液,在麗人的子宮中像是要讓麻衣懷上自己的子嗣般一口氣噴涌而出,勢頭的驚人程度甚至讓麗人那紋著蛇的白膩小腹上出現微微的凸起,在這樣激烈的射精與配合著射精的猛烈抽動下,麻衣終於也沒能避免絕頂。

   “哈啊…….有點本事嘛…….嗯哈啊…….就是不知道…….你的手下們……實力如何呢?”

   ——伴隨著男人喘息著拔出肉棒,大量的愛液混雜著從子宮中溢出的濃精,沾濕了麗人那修剪整齊的陰毛,又慢慢滴落,在麻衣的大腿內側擴散出一個小小的,仍帶有些許熱氣的水灘,她的一雙美眸微微迷離,卻仍舊帶著些許嘲諷的意味地,向周圍的男人們勾勾手指。

   “狠狠干這個騷婊子。”

   ——男人起身,回應只有這一句。

   “哈啊……還真是……拔屌無情呢……說不定,你的手下,會比你堅持得更久哦?呼……不要那麼著急的圍上來嘛……”

   麻衣嬌笑著,以M字開腿的姿態,微微挺動纖腰,伴隨著又一個男人的肉棒插入蜜壺,她享受地輕巧扭動起腰際,而那一雙玉足也隨之抬起,靈巧地為站在一旁圍觀的兩個不同男性解開了拉鏈。

   她出席過足夠多高檔,上流的宴會,甚至也包括那些王公貴族們所舉辦的海天盛筵。即便是與世界小姐同台時,她那雙美艷的修長玉腿也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她身高本就接近180cm,踩著恨天高,以忍者特有的平衡技藝亭亭玉立時,即便是最苛刻的男人目光也會為她所吸引。

   此刻,這一雙不知多少名流貴客曾暗暗想要親吻撫摸的光潔玉足,便靈巧地纏繞上了兩個最為低賤的罪犯那散發著精液臭味的男根,用足趾輕巧地搔弄他們的龜頭的同時,腳跟輕巧地踐踏著男人們的卵袋。

   男人們在她的身旁跪坐成一圈,而她則干脆將一雙玉手舉過頭頂,讓嬌軀在躺著的姿態下呈現完美的流线型,很快,這美艷的玉體的每一寸都成了男人們的自慰對象——無論是修長的玉臂,光潔的腋下,亦或是帶有乳環的乳峰,纖細柔韌的小腹,甚至就連海報上的電影明星也無法企及的完美身材與凝脂般的肌膚此刻正被超過十根肉棒瞄准著擼動,在周遭的濃烈精液氣味下,她媚笑著眯起一雙美眸。

   而稍微遲了一點,享受著諾諾和蘇茜的前後夾擊的幸運兒,也在低吼中迎來了高潮噴射。

   “咕啾……嗯唔…….噗嚕……”

   伴隨著肉棒的最後一次衝擊,喉管中爆發出濃稠的精液,諾諾的眼眸一陣泛白——同時,少女的一雙玉手中,大量的精液也隨之噴涌而出,那一張美艷的俏臉很快便被精液染成了糟糕的姿態,但她竭力地吞咽著男人在喉管中噴出的精液,直到那根肉棒戀戀不舍地抽出,與麗人的嘴角拉出一段淫靡的細线。

   “咕……嘔……啾……嗯唔!”

   而蘇茜則沒法得到休息。

   兩位享受著她的口交的男人,在那個享受著蘇茜的舔肛奉仕的幸運兒離開的一瞬間,便將肉棒抵在了她的唇上。

   毫無抵抗的能力,蘇茜只能忍受著想要嘔吐的衝動,用剛剛舔舐過男人肛穴的舌尖反復舔弄奉仕著左右的兩根即將射精而顫抖不已的雄根,隨即,兩根巨物在同一時間射出的大量白濁,將少女的嘴唇糊滿,她甚至來不及張嘴接住,伴隨著那令人作嘔的溫熱黏稠感,她本能地伸出舌尖舔舐嘴角上黏住的白濁,卻有更多的白濁向下滑落到了她的乳溝之上。

   終於得到了盡情抽插的機會,享受著兩人的緊窄肛穴的男人,隨即便對蘇茜和諾諾的後庭花,發動了猛烈的衝擊。

   “唔……不要捏……乳頭……”

   “好痛……胸部……要被捏壞掉了……”

   而相當了解兩位少女的男人們在猛烈抽插著兩位絕麗的肛穴的同時,指尖的襲擊目標,自然是她們那被乳頭夾乳虐了整整一天的充血乳首。

   僅僅是輕微的觸碰便會引發強烈的快感,情知這一點的男人們卻絲毫沒有讓動作稍微溫柔哪怕一點的意思,主動的用指甲刮擦乳尖的同時,甚至以玩弄旋鈕般的激烈動作扭動著少女的敏感乳首旋轉,感受到兩人的悲鳴哀求聲中肛穴卻激烈地縮緊的事實,男人們更加興奮,手中的動作也激烈了不止一倍。

   終於,被推擠著將兩張絕美的俏臉擠在一處,傾聽著彼此慌亂的呼吸聲,兩人幾乎同時地抵達了絕頂。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漏出幾乎失神的艷麗悲鳴,諾諾和蘇茜那還未曾被插入,卻已然淒慘到陰蒂充血外翻的小穴便迎來了潮吹,被激烈侵犯著的乳尖和肛穴傳來的陣陣淫靡快感讓兩位少女的愛液仿佛失禁般噴涌而出,如果不是彼此還能用沾滿渾濁精液的玉手撐住彼此的嬌軀,恐怕她們此刻已經連維持跪姿都是一種奢望了——而在高潮時激烈地縮緊的肛穴,則榨出了兩個男人的精液。

   接下來,還有更多的男人會繼續侵犯她們——僅僅想到這點,兩人的眼神中便都流轉過些許絕望。

   相當惡趣味的,男人們將兩人那舔過菊花和肉棒的檀口硬是湊到了一起,為了不承受更多的凌辱,兩人相當配合地品嘗著彼此的舌尖。

   只是隨即,甚至還未等男人們再度一擁而上,已經因為剛剛的吹潮而有些麻木的蜜穴,傳來了又一陣仿佛觸電般的淫亂快感,兩位相擁的佳人都忍不住漏出悲鳴。

   “女孩子的身體……咕啾,可沒有那麼脆弱哦?”

   以躺在地上舉起雙手的姿勢,麻衣在讓身體躺成流线型的同時,用那一雙玉手反復磨弄著兩位少女暴露在外的陰蒂,旋即輕輕捻弄著將它拉長——早已被陰蒂夾弄到騷痛不已的下身在這樣的刺激下幾乎瞬間就又強行將諾諾與蘇茜帶到了絕頂,而側過頭親吻著身旁的另一個肥胖男人的粗大肉棒的麻衣只是在嬌笑出聲的同時,又一次將肉棒輕輕含納到檀口中,仿佛在啜飲高腳杯中的酒水一般輕輕吸吮出聲,最大限度的刺激著這個多少有些緊張的男人的欲望。

   “畢竟……在事情結束之前,還是放空腦袋享受比較好……”

   ——就像是在呼應著她的話語般,那個肥胖的男人也低吼一聲,而後用力按住麗人的螓首,中斷了麻衣的下一句話。

   伴隨著又一個男人在麻衣銷魂蝕骨的淫穴中射出自己的全部子孫,維持著口交的淫亂姿態,麻衣如同水蛇般扭轉自己修長的艷麗軀體,從仰躺著的姿態轉為跪姿,挑釁般地勾動玉足,那被奸淫到微微張開的小穴中的精液早已把麗人的肛穴也浸濕,與其中早已溢出的潤滑液一起,就像是在做出淫靡的勾引。

   “時間未免也太短了……咕啾……不是想要操死我們嗎?不管是那邊那兩個小女孩還是我,小穴和後庭都做好准備了哦?一起上的話,說不定能多給我們點樂趣呢……”

   ——如果那位頭領仍舊保持著自己作為克格勃時的精明,他大概會從早已做好了肛交准備的麻衣身上看出問題;但此刻的他,已然不能頭腦連貫的思考了。

   帶著些許挑釁地一笑,騎上身側急忙躺下的男人的腰際,早已因為精液和愛液而泥濘不堪的小穴將這個男人的肉棒吞下的同時,麻衣那嬌嫩的菊花也被身後的另一位年輕人扶住臀瓣,一口氣洞穿。

   “為什麼……啾嚕……連我們也要被……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咕嗚,嗯唔,滋嚕……腰……要斷掉了……”

   ——自然,諾諾和蘇茜,也沒能幸免被三穴同入的慘況。

   三人被男人們推搡著並排跪坐在不同男性的腰際上,因為被雙穴同入的羞恥而竭力反抗的蘇茜被強硬地拽住雙臂做出上下扭腰的動作,男人那高高翹起的龜頭和冠狀溝每一次動作都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少女那嬌嫩的陰蒂,甚至連麻衣也嬌笑著伸出手,在靈活地擺動螓首享受著肉棒侵犯喉管的快感的同時,也用自己玉蔥般的指尖調戲著三人中唯一多少還殘留著些許矜持的黑發少女的乳尖,而諾諾則已經自暴自棄地迎合了這份快感,伴隨著前後兩根肉棒的同步抽插少女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被翻動,更兼此刻還有另一根肉棒抵在她的唇邊,她本能地張開檀口將那根被包皮包裹著的短小肉棒小心翼翼地翻開,而後仿佛品嘗美味一般,將帶著惡劣氣味的男根含進嘴里,這雨露均沾的行動自然也讓原本被麻衣吸引的男人們不少又回到了諾諾的身邊。

   仿佛沒有盡頭一般,以將三人中的兩人奸淫至死為目的,侵犯無止境的持續。

   數百人份的肉棒一輪又一輪地讓三位絕色少女迎接著沒有盡頭的絕頂,好色的男人們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與麻衣的款式相似的乳環;諾諾主動挺起自己那一對已經被揉捏到滿是指印,乳尖因為充血而泛著美艷紫色的乳峰,讓男人們為她穿上乳環,隨即,和麻衣一起,一左一右地將蘇茜那早已酸軟無力的嬌軀夾住,逼迫著她一邊喝下男人們剛剛才射出的精液,一邊因為乳環穿過乳首的感覺而又一次絕頂。

   在難得有兩人的嘴唇沒有同時含住肉棒時,兩位少女的唇便會被此刻奸淫著她們的男人惡作劇地湊到一起,自然,麻衣的吻技占據著絕對優勢,但男人們也不介意讓這場對決更加公平一些——比如用力扯動麻衣的乳環,或是突然加快對她身下雙穴的攻勢,將大量精液射入她早已經裝得滿滿的淫穴,但即便如此,無論是諾諾還是蘇茜這兩位一個月前還是“良家婦女”的絕色麗人也還是無法和風騷淫亂的麻衣相較,被麻衣那柔軟又靈巧的舌尖輕易地纏住之後,生性認真的蘇茜還能努力地抵抗些許,而諾諾則干脆熱情地迎合了起來,與黑發的麗人淫亂地傳遞著彼此口中的精液——只是無論是抵抗還是迎合都持續不了太久,麗人們唇齒相接的姿態太過淫亂,很快便會又有新的已經休息完畢,肉棒重振雄風的男人強行將仍舊沾著愛液或腸液氣味的肉棒硬是插進兩位接吻的少女口中,而被奸淫到神志不清的她們,也便從順地伸出舌尖,細細描繪著那根青筋跳動的男根,將它舔舐到干干淨淨。

   終於,漫長到仿佛沒有盡頭的侵犯,迎來了終結。

   含著一大口還未咽下的精液,麻衣倒在了以69式的姿態舔舐著彼此那無論子宮還是直腸都已經被灌滿的股間的兩位少女嬌軀上,讓諾諾和蘇茜都漏出無力的嬌喘聲。

   麻衣的情況比她們更為淒慘,她那修長性感的軀體仿佛從精液池中撈出一般,這位擁有傾國傾城的美艷身材的麗人盡情享受著作為被俘女忍被凌虐的快感,此刻除了小腹上的蛇紋身之外,無論是那美艷的裸背還是胸前那一對豐盈碩大的果實,亦或是那挺翹的臀瓣上,都被隨意地用筆寫下汙言穢語,亦或是指向後庭,小穴和乳溝的“指示箭頭”——只是大多數都被後續射到嬌軀上的濃精所遮掩,正如同另外兩位幾乎已經失神的絕色少女一樣。

   男人們面面相覷。

   他們還想繼續交合——但眼前的三位絕色的體力,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哪怕他們最強壯的首領,也無法在麻衣的侍奉下撐過五分鍾,其他人則更是糟糕,而諾諾和蘇茜,也在麻衣的柔聲指引下熱情地榨取著白濁,過去的短短24小時以來每個人都射出了五次以上,肉棒的疼痛感提醒著他們沒法再繼續做下去了。

   男人們面面相覷,等待著首領的指令。他也同樣輪流侵犯了三位少女,此刻,他將一大杯烈酒混雜著藥劑隨口灌進喉嚨,眼神血紅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而首領打了個含糊不清的酒嗝,高聲地發號施令。

   “把蘇茜和這個忍者殺掉。拿槍……不,拿刀來,我要看看這忍者死的時候是不是還那麼嘴硬——”

   一時間,男人們的眼神相對,倒伏在一起的蘇茜與麻衣,也無聲地交換了一下眼神,蘇茜的手指輕輕捏了一下諾諾的臀瓣。

   即便因為輪奸凌辱而高潮迭起,蘇茜仍舊是執行部的精英,她和諾諾進行了短暫的商討之後,便確定了如何脫身的計劃,雖然因為始終被束縛凌辱而無法進行——但只有事先完成計劃,事發時才有備無患。

   很快,仍舊赤裸著的男人們散開,那位持有【王之侍】的混血種,手中握著一柄短短的肋差,跪在了三人的面前,臉上露出猙獰甚至扭曲的笑意來,赫爾佐格博士給予他的藥劑發揮了作用,已然開始令他原本機警的神智不清,又或者說,他已不認為被數百人輪奸凌辱過的她們有任何威脅了。

   “嘿嘿…...哈哈哈……騷婊子,被我的人服侍得怎麼樣?想要立刻就死的話,就求求我吧……不然的話…….就得先從你這帶著乳環的奶子上動手了…...”

   麻衣的喉管輕輕顫動,像是正在哀求什麼,只是卻難以發聲般——實際上她只是將口中殘存的那些美味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而已,可男人卻將它理解為了她已無力發聲的標志。

   “那麼,就從這邊的奶子開始吧…….真是對藝術品,我要把它們作為裝飾品…….用來倒模成我的高腳杯……”

   他將麻衣的身體翻過,迫使麻衣仰躺在兩人的軀體上,刀尖貼近麻衣的乳根,似乎要從那里下刀。

   “你的刀也是一件藝術品,我會考慮把它作為裝飾品收藏的……彼得洛維奇先生。”

   麻衣的聲音很輕。

   下一瞬間,盡管手上仿佛仍舊殘留著溫熱,濕黏的觸感,可所見的一切,無非是數道漆黑的煙霧與流動的陰影,無論麻衣還是仰躺著的兩人,都消失不見!

   “——!”

   【王之侍】在瞬間發動,又在瞬間解除,死者無法發動言靈,死者無法做任何事。

   刀尖翻轉,配合著【冥照】發動的【劍御】,讓這個曾經作為赫爾佐格最忠誠的鷹犬的男人甚至無法目視刀尖刺進自己心髒的瞬間。

   “——天啊!怎麼了!”

   “快,快去拿武器——”

   和這個男人不一樣,這些介於混混和雇傭軍之間的存在,對於混血種們的世界一知半解,他們知道某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也見識過自己那強大的頭目施展這份超自然力,卻從不知道所謂的言靈,對他們來說,眼前的情形與超自然現象無異。

   “呼…….傻妞兒,還能站起來嗎?”

   “……我要殺了那個讓我舔菊花的人。”

   ——刀尖旋轉,在【冥照】庇護下的她們如同幽靈般的移動,數道鮮血飛濺而出的同時,最為熱衷於凌虐她們軀體的幾個中年人赤裸的軀體倒下,這成了隊伍徹底崩潰的征兆。

   數百人的隊伍,在失去了領頭羊之後,不過承受了十多人的傷亡,便一哄而散,正如同她們的預料一般,大概,他們也永遠不會再組織起來了,當地的警察便可以處理他們。

  

   “那麼,兩位,接下來的旅途不再安全,希望你們就此結束旅途吧;我恐怕還有些別的工作要做,得先失陪了。”

   有些遺憾地,麻衣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腹部。為了好看而尋找紋身大師紋上的紋身,卻又要很快和乳環一起從身上消失…...似乎,那三個愣頭愣腦的家伙已經到了日本,她也該立刻動身回日本,去和他們一起探訪那座神所,血統提升後她的整個身體都會被龍化後的鱗甲所刺穿再修復,留下新生的肌膚,自然紋身不可能保留下來。

   就是不知道他們要是聽說了眼前的兩位少女曾經在他們茫然無知的情況下和數以百計的男人們干了個爽,會是怎樣奇妙的表情——也許把這事偶然透露給路明非聽,欣賞他的表情再調戲他幾句也不錯?不過看老板對他重視的樣子,也許還是算了。

   “嗯,這本來也就是我們的最後一站,我也該回去做新娘修行了……就是,還稍微有個請求。”

   不可思議的,諾諾的指尖輕輕戳戳自己的臉頰,顯得有點羞恥的樣子。

   “既然都難得裝上了乳環……肯定沒法戴著去新娘修行。如果麻衣學姐也不是那麼急的話……要不要,今晚再去做一次?”

   ——昨天才被幾百根肉棒干過,今天就又精神滿滿的了……聽著蘇茜嬌嗔的低聲,麻衣無聲地嘆了口氣,不過,自己好像也差不多。

   她再度抬起頭,嘴角勾起愉快的笑。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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