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為什麼？

　　 “我明明……那麼對待你……”

　　 司憶夢像是初次開口般艱難地說。

　　 他明明一直在傷害她，為了被她所怨恨而努力著，可現在，卻收獲了這份殘酷的告白。

　　 他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笑話，已經喜歡上他的陳沐汐，還有恨上他的可能嗎？

　　 “我原諒你了。”

　　 陳沐汐的聲音輕柔，卻如重槌鑿在司憶夢的胸口。

　　 “之前你那麼做，我真的很難過。或許是因為詛咒，也或許小萱讓你感到了不安，但你那時候，確實讓我很難過。”

　　 “女生的初次是最寶貴的東西，我雖然不至於會因為失去它，而放棄生活，但被別人強行奪走，對我來說打擊真的很大，即使……那時候我就有些喜歡上你了。”

　　 “後來你帶我回家，媽媽不要我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天都塌了，絕望得窒息，可能是那副樣子嚇到你了吧，你開始克制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你把小汐帶了回來，那時候我以為這世界上能陪伴我的，就只剩下小汐了。”

　　 “後來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如果你沒有那麼粗暴，我應該很快就接受你的，被你侵犯時的傷心，其實更大成分的是被背叛的感覺。”

　　 “當意識到你對我的關心和照顧是因為對我身體的渴望時，那種被背叛的感覺。”

　　 女孩閉上了眼睛，和少年僵硬但滾燙的身體抱得更緊，兩人胸腔里的跳動節奏逐漸趨於統一。

　　 “你是個很孤獨的人，正因為太孤獨，你恐怕連自己有多優秀都看不到。”

　　 “你長相帥氣，心思細膩，性格溫柔真誠，做事交流總是替別人著想，有時還會像孩子似得幼稚和有好勝心。”

　　 “明明一個人孤獨地生活那麼辛苦，被別人遺忘那麼痛苦，你卻還能保持這樣的性格，你真的很厲害。”

　　 司憶夢從沒有聽過別人對自己有過這樣的評價，他居然感到了開心。

　　 “我真的好喜歡你，司憶夢。”

　　 “所以，我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感到痛苦。”

　　 “讓我們成為戀人吧。”

　　 陳沐汐睜開了雙眼，有璀璨的星河在女孩的眸子里閃爍。

　　 “戀人，應該就是同類的升級版了吧，今後，咱們兩個更加信任彼此，共同依賴，再不分離。”

　　 “用愛情，甚至是親情去克服詛咒，一起活下去，永遠。”

　　 “好嗎？”

　　 陳沐汐還有許多的話沒有說完，她把那些未盡之語用作了繪制絢麗未來的塗料，以希望之筆勾勒出形態。

　　 “如果我拒絕呢？”

　　 司憶夢冰冷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在美好的藍圖上撕扯出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欸？”

　　 陳沐汐茫然無措的小臉讓司憶夢感到心疼，他真的不想再度傷害她，但她的天真是他所不能認同的。

　　 陳沐汐作為一個女孩子，她的思想是感性的。

　　 她天真的以為，詛咒能被愛情和親情所戰勝，兩個受詛咒的怪胎彼此報團取暖就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她還是對自己身上詛咒的惡劣程度缺乏認知，司憶夢明白，想要靠有限度的愛情去抵消無限制膨脹的惡意是不可能的，就算他接受了女孩的告白，兩人成為了戀人，他們有能走多遠呢？

　　 或許陳沐汐會無底线地接受司憶夢因惡意而成長的施虐欲望，她這具擁有不死能力的軀體能承受任何殘忍的暴行，

　　 作為施暴者的一方，司憶夢又能忍受自己的愛人因為自己的欲望而支離破碎，變得破爛不堪嗎？

　　 司憶夢不會因為心中澎湃得竟一時間牽制住了惡意的喜悅而衝昏頭腦，相反，正因為他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對陳沐汐的感情以及被她這番真情告白所打動的事實。

　　 他更堅定了絕不能放任陳沐汐墮入這無盡的深淵，此時答應她天真的請求，只會讓她未來更加痛苦。

　　 司憶夢站起了身子，把陳沐汐從身上掙脫開，女孩也想要起身，卻被他推到在床上。

　　 女孩絕美的身姿被他推到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樣子依然激起了他的情欲，他眼神一凝，然後冷笑著開口：

　　 “你剛才做得那些，根本沒讓我滿足，遠遠不夠。”

　　 女孩咽了下唾沫，輕咬著下唇，露出了堅毅的神情。

　　 “那就請你，盡情地使用我吧……”

　　 “主人。”

　　 女孩的一聲“主人”徹底燃盡了司憶夢的理性蛛絲，這個被兩人擱置許久的稱謂將兩人的身份再度拉到了一周前的狀態，只不過女孩已經成為了主動接受的一方。

　　 “啊，嗯……”

　　 當司憶夢用手指伸進小穴時，陳沐汐還是害怕得哆嗦了一下，她明白了司憶夢的打算，深入骨髓的痛苦讓她泫然欲泣，但她還是咬牙沒有躲開，反而主動張開小穴任他侵犯。

　　 “噫……主人，慢一點……求求你了……”

　　 當伸進的手指越來越多的時候，女孩還是有些繃不住了，眼看著少年即將把最後一根手指都硬生生擠進已經到達極限的小穴，撕裂感讓她哀求不已，先前被硬生生痛死的記憶刺激得她顫栗不止。

　　 “不想要，就結束，今天的話我就當沒聽見。”

　　 “如果繼續，我今天就非要把它掏出來，好好玩玩。”

　　 司憶夢故意說得這麼殘忍，想要讓女孩知難而退，他知道就算是堅強的女孩，上次依然會因為子宮被硬生生拉出來的劇痛折磨得死去活來，他只要用她最害怕的殘虐行為恐嚇她，陳沐汐就自然會知道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可以托付愛情的好人，只是個喜歡折磨可憐少女的變態人渣罷了。

　　 “嗚，嗚嗚，不，請主人，把，把我的里面，都掏出來吧……”

　　 陳沐汐一邊抽泣著，一邊卻說著離譜的請求，她紅著眼中可憐兮兮地看著司憶夢，接著哀求道：

　　 “但，請主人慢一點好嗎？慢一點，讓我緩一緩，我會乖乖配合的，只要讓我緩一緩，我就不會壞掉。”

　　 “能恢復的，就算把裝小寶寶的地方全掏出來，我也是不會死的，只要讓我休息一下，就可以讓主人隨便玩了。”

　　 陳沐汐說著，自己將小手放在小腹上，比劃出自己子宮的位置。

　　 “主人，到時候，就可以用我裝小寶寶的地方，當您的飛機杯，一定會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