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征服『亞特蘭蒂斯』艦隊
,將全部艦娘收入後宮之『重櫻』篇(十二)
“怎麼樣?有幻想過自己的初夜是被男人粗暴的占有嗎?”
“妾身嗎?”
“我還能問誰啊……”
“妾身當然幻想過,不如說……在妾身看來,獻身給軟弱的男人才是讓人家覺得不幸的回憶呢……”
不知道這是赤城內心真實的想法還是討好我專用的說辭,總之我聽得很開心,揉捏她大腿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加重了一些。
殺生院一邊舔舐著赤城的耳根和粉頸,一邊用我從她婚紗上撕下來的白布將其雙手反綁,對著我將獵物的雙腿分開,擺出了一副供人品嘗的樣子,似乎打算做赤城被我破處時的見證人了。
“請吧,主人……這是您今晚享用的最後一道菜,隨意您怎麼品鑒都可以。”
“嗯……嗯?哎呦?怎麼包裝的這麼嚴實跟外賣似的,有點講究啊……”
中國人常說日本人『有小禮而無大義』,很難想象一個在亞洲性開放程度首屈一指的國家,其女性傳統服飾居然穿的這麼繁瑣厚重——我帶著淫笑挑開了赤城雙腿間的簾子,本打算直接上嘴一親芳澤,嘗嘗狐女老婆的小香批是什麼滋味。
沒想到此時映入我眼簾的卻是包裹的里三層外三層的白色絹布,怕不是重傷從戰場上抬下來的傷員都沒有這般妥善的處置。
而赤城那原本在風月場所露出半球的乳房此時也是被同樣為素色的裹胸布緊緊的勒住,將她原本那飽脹性感的一對大乳球縮小了至少兩個罩杯,讓我面前的女人看上去一點也不符合最初給我的印象。
“你還真會變著法的為難自己——裹這麼多層,勒的這麼緊你不會痛嗎?”
“您說裹胸?這……奴可是有長期練習弓道啊,裹胸這種事可是與生俱來的習慣,哪會覺得痛呢?”
與戰列艦相比,航空母艦型艦娘的艦裝都是樣式比較簡單,甚至可以說簡陋的款式,唯一能玩出點花樣來的東西就是她們那具有象征意義的『幻化』主武器——為了將飛機起飛這一攻擊行為偽裝、誤導,讓敵人不明所以產生混亂,許多航空母艦型艦娘都會選擇一件遠程武器作為自己的『禮器』,比如將飛機幻化成弓箭射出來,再接敵的瞬間再變成飛機的樣子實施轟炸或空中格斗,也是艦娘作為戰艦衍生物的戰斗方式,在觀賞性和實用性都有提升的改進。
列克星敦本來是用一把步槍向天空鳴槍示警激活飛機起降系統的,但在我對她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進後就變得比較玄幻,成為了被雙生獅鷲守護的精靈女神,只要一個念頭就能從艦裝里飛來無數靈鳥一樣的飛機,那把步槍自然也因為與現在的戰斗方式風格不符被淘汰了。
而聽赤城的意思她是更喜歡用弓箭這種比較復古的武器,自然要因為不傷到自己的緣故裹胸……
“這東西玩玩可以,可不能經常裹著,不然會因為血液循環不暢生病的……”
“呵呵~人家可不是尋常的女人,哪會因為這種小事就傷到自己……就算您喜歡巨乳也不至於這麼擔心奴的身材會走形吧?”
“我還是挺擔心的,你吃胖點腰變粗點無所謂,奶子要是縮水或弄傷了我可不保證將來還喜歡你……”
“好好好,全聽少爺安排……既然嫁給少爺做側妃,就算您讓奴明天就退役也無所謂……嗯~”
我對巨乳的迷戀對後宮身材的擔憂讓赤城啼笑皆非,或許直到現在她才認識到我身為一個男人是多麼得貪婪而幼稚——因為被赤城那調戲的口吻稍微戲弄了一下,我有些賭氣的撕扯著她下面的兜襠布,將那一層層守護貞潔的白綾全部扯成了扔滿一床的布片碎屑,如同剝洋蔥一般讓她干淨的下體暴露在我的面前。
“原來如此……你還真會討好男人啊!好活當賞!”
按照我的理解,赤城這種生性放蕩的女人就算還是處女也不會在初夜之時穿的這麼沒有情趣。
她沒有選擇在白無垢下穿什麼決勝內衣,而是用一層又一層的白布將下體裹住,當然是另有所圖——層層包裹的洋蔥會在剝去表皮的時候讓人流淚,而赤城的下體再我將白色絹布撕扯破壞後也起到了差不多同樣的效果,只是將直接的生理刺激變成了一種感動,讓我因為眼前的美景差點哭了出來:
“你這小騷逼,居然還帶開花的!”
赤城的兜襠布里藏著的是一朵代表純潔的白玫瑰——她不是簡單的將一朵花塞進自己的內褲里,而是將一只尚未綻放的花骨朵連帶花枝插進了自己的小穴,將花枝的末端直接插入了處女膜自然生成的小孔內加以固定,達到了不需要肌肉用力也能將花朵固定的程度,構思倒是巧妙的很。
“請少爺……在寵幸奴之前……驗證奴身體是否純潔……”
赤城搞得這個『花活兒』其主要的目的就在於此了——新婚之夜男性驗證女性是否是處女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最直接的就是撥開陰唇用手電向陰道內探照,在女性放松的狀態下很輕易就能看到處女膜的情況。
但顯然這樣做很不風雅,菜市場驗貨一般的過程簡直像是丈夫對妻子的考驗一樣,就算我再怎麼男權也不想用這種方式對自己的妻妾女奴進行物化的侮辱。
赤城搞的這麼一手倒是巧妙的很,不但在驗證方法上有亞洲文化喜歡附庸風雅的情趣,再檢驗流程上也沒有什麼可以質疑的地方,看的我柔拳擦掌,有些迫不及待打算看一下她的處子之身了。
“啊~少爺……輕點……”
插入赤城陰道內的花莖纖細,不過一只圓珠筆筆芯的程度,若是沒有處女膜僅用濕滑的陰道將其夾住是不可能保持其狀態穩定的——我稍微撥弄了一下花骨朵,見它在十幾克的壓力在撤手的瞬間如被機器較緊的零件一樣紋絲未動,顯然是只有將花莖插在處女膜上才能有的優良穩定性,直接將赤城這個賤貨的處子之身打了保票了。
“別害怕,你弄出這般有趣的好活兒,爺也會好好配合你玩下去……不如咱們就讓這朵花在你身下開出來吧?”
我是不了解日本新婚風俗該走怎樣的流程,反正我不管想怎麼玩都沒有人反對,索性就由著自己的性子來——赤城今天伺候了我幾乎一宿的時間,我一直都沒怎麼讓她舒服,如今她即將把自己的身體獻給我,我總要在她處女喪失之前先稍微嘗點甜頭。
“這、這怎麼可以!少爺是凰兒的主子,怎麼能做這種……啊~真是……好舒服……”
我對自己的老婆向來沒有什麼忌諱,為女性舔陰已經不是初次了,在技巧方面相當的純熟,如今更是因為赤城穴內藏香而玩心大動——殺生院祈荒將雙腿並攏將赤城的頭部抬高,可以讓她清楚的看見我是如何趴在她的雙腿間,如同牛嚼牡丹一樣用唇齒舌頭玩弄她的小香批,將原本就濕潤異常的蜜穴舔的更加泛濫成災,水流不止。
“啊……好舒服……少爺你好會舔……嗯~凰兒要不行了~”
魔王的性技讓我的身體可以隨意變化,再玩女人的時候適應各種情況——雖然陰道內插著一根花莖有些礙事,但只要我講自己的粗厚的『人舌』變成細長靈活的『蛇舌』就不成問題了。
我得意的吞吐著調整後的信子,將延長了十幾厘米的舌頭盡情的再赤城的體內體外來回滑動舔舐,不但將她的G點和淫豆玩了個遍,更是纏繞著白玫瑰的花莖輕輕的點擊著她陰道內那層用來固定花枝的肉膜,若是我一時興起稍微多使點勁兒怕不是就能直接用這根花莖給她破處了。
不過那樣顯然很煞風景。
我的目的是讓赤城稍微泄身緩解一下情欲的煎熬,並不是打算草草結束今夜的新婚洞房,畢竟好戲還在後頭。
被我舔了十分鍾,赤城不安的扭動著,再我和殺生院固定身體的情況下扭的越來越厲害。
終於我們這對奸夫淫婦看准了時機一人騰出一只手擰了下赤城粉嫩的乳頭,這小賤貨直接高聲淫叫,在我們齊心協力的挑逗之下痛快的泄身,子宮內噴出的淫水直接將花枝給衝了出來!
“唔!!!泄、泄了!少爺……奴……奴好舒服……”
赤城滿臉潮紅,雖未到達絕頂,但被我玩弄總比自己平日自慰更快活。
我一臉淫笑的將嘴角的淫水擦干淨,隨手將掉在床邊的花枝撿起,再赤城面前變了一個小魔術——被我活化的花枝主動的吸收著赤城的淫水,再我的魔力作用下綻放盛開,散發出了一股奇異的清香,看的赤城甚是歡喜,在我將其戴在她頭上的時候更是嬌羞的扭過頭去。
“少爺……新婚之日,應該帶紅花才更吉利些……”
“確實。不過這朵花已經被我用魔法調整過了,想要變紅還是變藍,全看你的心情。”
大部分艦娘類游戲都有『好感度』這種游戲設定,玩家是否經常使用,是否愛惜都能決定艦娘對你的好感,而只有好感度達到峰值才能『送戒指』。
在我面前的赤城雖然已經被我征服,但她倒是沒有什麼滿好感的進度條頂在頭上,為了確定她對我的心意我也只有略施小計,給她帶上這個東西了。
“您是說……只要妾身越愛您,這朵花便會越紅潤是嗎?”
“對啊,你看現在它就在逐漸變色呢……”
“妾身看不到,但就算不看,妾身也知道,那朵花一定是世界上最紅潤的玫瑰花,比任何一朵都紅艷……”
赤城的深情告白讓我忍不住俯身親吻了她。
時機已到,我沒有再額外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直接將今晚已經操爛了十幾個女奴的肉棒對准了赤城的蜜徑,借助之前噴涌淫水的助力輕易的滑進了她的陰道里!
“唔~~好、好厲害……這就是……少爺的肉棒!奴真的是……好狼狽……剛才幾乎一下就被您操暈過去了~”
赤城的下身流出了鮮紅的血水,就如她頭頂的紅玫瑰,已經在顏色的飽和度上達到了巔峰,顯然已經徹底淪為了我的禁臠。
我寵愛的抱緊了赤城的身體,和她肆意親吻,互相舔舐,同時擺動我的公狗腰再赤城的身上來回衝刺,將我剩下的欲望全部發泄再她的身上!
“賤貨!爺要操死你!給老子夾緊了!”
“是!少爺……盡情用奴……盡情用您最乖巧、最聽話的便器發泄吧!”
一旦開干,前戲時我的儒雅和情調便不復存在,只剩下野獸一般野蠻勃發的欲望和身為半魔之體的殘暴。
殺生院一直在用手安慰赤城發抖的身體,她性格如何暫且不說,在身體第一次侍奉男人時就被我這麼粗暴壯碩的猛漢干操實在是十分難挨的事情。
後宮姐妹情深讓赤城在我的干操之下狀態越來越好,空氣中彌散的春藥和我肉棒里分泌的催情淫液也讓她逐漸忘乎所以,不出數分鍾這賤貨就忘記了自己的破身之痛,雙手雙腿分別將我的脖子和虎腰環住縮緊,那副痴纏索要的態度更是勾的我獸欲大發,有些情不自禁的在赤城的陰道內猛插猛頂,甚至連她嬌嫩的子宮也毫不放過的盡情蹂躪,干的她平坦的小腹一直時不時的露出凸起的龜頭印記,下一秒被我徹底干穿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少爺!繼續、繼續用力操奴!操死奴也沒關系!奴的子宮好痛……因為渴望見到您的龍根……她一直在等待著今天的侍奉……操爛她吧!把奴的身體操爛!讓奴死在您的肉棒上!”
嗜虐的女人通常也有很強烈的受虐傾向,只是沒有遇到能將她馴服的主人罷了。
或許是空氣中彌散的春藥中毒品部分的成分讓赤城的神志產生了些許的迷亂,這賤貨開始在我身下沒命的扭動,那副不安分被我當做一個小肉座直接抽插使用的姿態勾起了我心中的怒火,直接一聲大吼將肉棒拔出,將這小賤貨的身體翻了個面擺成跪姿進行後入,用更加深入更加殘暴的方式開始凌虐的我新婚嬌妻,將她玩的慘叫和歡愉參半,嬌吟之聲不絕於耳的回蕩再臥室里。
“賤婊子!爺操的你爽不爽?操的你爽不爽?”
“爽……爽死了……少爺……再、再打奴的屁股……用力打凰兒……唔~”
我那厚重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赤城的粉臀上,啪啪作響不說更是給赤城留下了看上去就很痛的紅印,光是回饋到我手掌的觸覺就很是麻木,別提她身為女性那嬌弱的身體究竟該怎麼承受了——甚至迷亂之下,赤城根本分不清痛苦和快樂,被我抽插也是叫,被我打屁股也叫,那一聲聲狐媚的嬌吟讓人根本沒法心生憐惜打退堂鼓,不管正在做何等對女性殘暴無情的事情都無法刹車,只能在她的引誘下繼續下去。
“唔~~唔!!!唔~~~”
殺生院替我憐惜的將赤城涕淚橫流的小臉捧起來,兩女眉目傳情盡情的親吻,在我狂暴後入的驚濤駭浪中宛如一片小舟,盡力的保持自己神志的清醒。
兩女百合的戲碼看的我更是欲火中燒,恨不得將赤城操到窒息的肉棒伴隨著我的心意脹大了一圈,盡根沒入赤城體內的時候頂的她幾乎將晚上吃下的食物都吐出來,而殺生院則全心願意的為我善後,不但用指法點穴降低了赤城的痛感,更是用『五停心觀』這種道教高級心法為赤城的身體做調整,讓她在不損失性愛快感的同時盡可能的屏蔽身體的不適,以便能侍奉我更久一些。
“賤貨……操!射了!射死你!”
可以隨意干操,不用在乎女性感受的性愛就像不控制節奏一味猛衝的手淫,總是能讓我射的很快——我趴在赤城已經被汗水打濕的白無垢婚紗上,雙手前伸將她胸前的裹胸布撕扯的粉碎後牢牢的抓住了兩顆同樣被汗水打濕的乳球,如同一只飢渴的公狗趴在赤城的柔軟的身體上盡情的射精。
洶涌的精液絲毫沒有令赤城失望,盡管今晚我已經玩到了盡興,但這射過數次的肉棒此時噴涌出的精汁依舊濃厚粘稠,白灼的粘液在肌肉的壓力下直接灌溉赤城那從未使用過的子宮沃土,甚至在她還沒有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的瞬間便直接將她大腦繃緊的最後一根弦燒斷,讓她再一陣迷茫和無措中迎來了無法抵抗的高潮,和令人登仙般的幻覺……
“少爺……這是?”
靈肉分離,赤城看著自己穿著一身輕盈的薄紗,再雲端坐在我的身側,和我欣賞百鳥百獸從我們身邊奔馳飛過的美景,一時間帳然若失不知該說些什麼。
“跟了我總得給你些好處,天下哪有吃白食的道理。”
“可是……凰兒是仰慕您的英姿和神血,並非是為了自己……”
“呵,你這賤狐狸——事到如今在這精神世界里,你的一切想法我都能一覽無余,如今你還打算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