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投名狀同人改編

第2章 《劫後余生》下

投名狀同人改編 nettes 75911 2023-11-20 01:07

  兩個月後,V國南部的海邊。

  

   一艘巨型豪華游艇停泊在岸邊,陳重山來到船邊,在侍從的帶領下登上了甲板。

  

   在他登船後,這艘豪華游艇便離岸啟航,向著大海中高速駛去。

  

   陳重山步上了樓梯,然後來到了船頭,只見廣闊的甲板上放置了幾張舒適的白色沙發,中間放著一張透明的豪華玻璃圓桌。

  

   今天,是白島陳家的內部會議,對於陳重山來說亦是相當重要的一天。

  

   「重山,你來了。」一個大概40歲,頭戴太陽帽,身穿短䄂衫和沙灘褲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向走過來的陳重山說到。這時的他正翹著二郎腿,左手拿著一根古巴雪茄,右手則拿著一杯威士忌。

  

   「是的大哥。」陳重山看著桌上那枝麥卡倫25年威士忌,他感覺到自己的大哥今天心情不錯,而這對他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

  

   男人指向對面的沙發:「先坐一下吧,二弟和四弟還在下層研究著他們新買的手表,好像談得很興奮似的。反正還有時間,先來和我玩一下牌吧。」

  

   陳重山勉強地擠出微笑,然後坐在了大哥對面,內心泛起了各種思緒。

  

   位於東南亞的V國,是個由上百個島嶼組成的國家,上個世紀60年代從殖民宗主國獨立後很快陷入內戰丶軍事政變丶軍閥割據,中央政府孱弱不堪,政令難出總統府,軍閥丶黑幫才是這個國家真正的主人。

  

   而陳重山所在的白島陳家,是在清朝末年移民V國扎根的華僑,借走私丶販毒丶販賣人口起家,最後終於割據一方,控制了一個大島嶼上的多個城市,而這個島嶼的名字正是白島,從此陳家便被外界稱為白島陳家。

  

   陳重山是白島陳家上任家主陳仲強的三兒子,他的兩位哥哥分別是陳闊海和陳長風,而餘下的那位弟弟則是陳萬寶。

  

   作為白島陳家的後裔,陳重山絕對可以說是衣食無憂,甚至是家財萬貫。

  

   在25歲之前,他的生活就像一個無拘無束的富二代,從初中開始便已經在美國讀書和生活。他聰明絕頂,同時又不愛與人明爭暗斗,於是便將心力全部投放在享受人生中。

  

   他聰明丶有錢丶英俊丶高大,就連性能力也異常厲害,唯一的缺點就是運動能力不算太好,小肚子也因為沒有刻意節制飲食而長了出來。

  

   幸好,身為亞洲人的他雖然長得很帥,但仍然不太符合西方人的審美觀,因此在校內的人氣自然也比不上那些真正的西方天之驕子,也令他不會因為過於出位而遭到眼紅。

  

   多年來,他的異性緣好得驚人,女朋友換個不停,但學業成績卻仍能保持優秀,輕松考進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沃頓商學院。那里的風氣非常自由,課程靈活,本科四年只有十幾門必修課,因此他還在文理學院修了物理雙學位,然後又繼續用兩年時間讀完了碩士。

  

   邏輯能力強,又喜歡猜讀別人思想的他,還成為了一名業餘的撲克玩家,經常出戰不同國家的大小比賽,順道觀光游覽,探索世界。

  

   至於眼前這個年齡大自己十多年的大哥,雖然是同父異母,但其實從小一直對他也相當不錯,兩兄弟之間幾乎沒有任何隔閡。

  

   不過,自從五年前父親讓他回來接掌天蠍幫後,他便再也不是那個與世無爭的小子了。雖然兩人一個身處V國,一個身處龍城,但他還是慢慢感受到來自大哥的敵意。

  

   自從父親陳仲強在三年前因癌症去世後,家主的位置傳給了嫡子陳闊海,家族間的兄弟斗爭便變得更加激烈,令陳重山感到非常煩惱。

  

   而在兩個月前,天蠍幫近乎被人連根拔起,他如此狼狽地逃回V國,更是令這位大哥有更多借口對付庶出的自己。

  

   因此,他現時只能見步行步,看看作為幫主的陳闊海接下來有什麽安排。

  

   時間回到現在。

  

   陳闊海和陳重山兄弟兩人正在圓桌上進行撲克牌的交手,雙方先互相試探了幾個回合,然後便迎來了一手關鍵的手牌。

  

   這時牌局上的明牌分別是3丶K丶A丶7丶6,三張方塊。

  

   陳重山拿著黑桃A和5,而陳闊海在翻牌和轉牌連開兩槍,都被陳重山跟了下來,這時的底池已經來到了20多萬美元。

  

   「加注10萬。」這時陳闊海再度加注,將壓力施加在陳重山的身上。

  

   陳重山不發一言,默默看著自己的大哥,彷佛像是要試圖看穿他的內心。但陳闊海也不是省油的燈,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令陳重山完全看不透。

  

   「全下。」終於,陳重山決定把後手的接近80萬元全部推了出來。

  

   一瞬間,壓力便轉移在陳闊海的身上,輸掉100萬元雖然也不是什麽大不了,但即使是如何揮金如土,也不至於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把錢都噴出去。

  

   「重山,你的撲克技術真是高超,大哥我心服口服。」思考了半分鍾後,陳闊海選擇了蓋牌,然後把手上的牌打開,那竟然是梅花K和3,組成了足以擊敗陳重山的兩對。

  

   「大哥你過獎了,我只是喜歡玩玩而已。」陳重山也將手牌打開,這場小型較量是以他獲得勝利告終。

  

   「不要這樣說,你的能力我可是看在眼內的。聽說你在兩個月前回來V國時,竟然是帶上了整枝龍城女子刑警隊,好像還有一隊女性武警小隊,明明我們之前也見過幾面,這麽厲害的一件事,為什麽不和我說一聲呢?」

  

   陳重山尷尬地笑著:「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況且我也被她們摧毀了我在龍城的一切,這次只是我孤注一擲的復仇計畫,拿回一點小小的面子而已。」

  

   「哈哈,既然你收抬了龍城的女子刑警隊,那我也給你看一點東西吧。」陳闊海說完後扭過頭,向著遠方甲板上的手下點頭示意。

  

   接著,那個手下帶著兩名非常吸引眼球的女子從樓梯下方走了上來,並且走到陳闊海和陳重山面前。

  

   這兩個女子相貌頗為美麗,眉宇間還透著一股英氣,但年齡已經不輕,看上去都起碼30多歲。最令人吃驚的是她們穿著一身綠色龍城軍警制服,而且那身制服似乎並不合身,似乎小了一號,穿在她們身上很是緊繃,凸顯出二女峰巒起伏的线條。

  

   陳重山看向她們,總感覺這兩人好像有點眼熟,但又說不出她們是誰和在什麽地方見過。

  

   陳闊海似乎注意到陳重山看向她們的目光,於是便笑道:「重山,這就是父親去世後留下來給我的緋花組戰奴。纓奴丶梅奴,向三少爺打個招呼。」

  

   他身後的兩個警服女子齊齊舉手向陳重山敬了個標准的軍禮,那個看上去更成熟的女子道:「白島陳家緋花組纓奴,見過三少爺。」

  

   另一個較為年輕的女子也接著說:「白島陳家緋花組梅奴,見過三少爺。」

  

   陳闊海伸出手,攬住二女的腰肢,繼續道:「說說你們以前的身份。」一邊說一邊在她們的身上撫摸著。

  

   梅奴面色不變地說道:「梅奴原名楚向梅,原先是華夏南華省龍城警局女子重案組副組長,和纓奴,還有青奴一起被老家主擒下,賣身陳家為奴,以贖前罪。」

  

   龍城市警局女子重案組……陳重山聽到後總覺得有點耳熟,這不就是女子刑警隊的前身嗎?

  

   這時的陳重山感到非常有興趣,於是便將目光轉移在另一個女子身上。

  

   纓奴接著說道:「纓奴原名秦素纓,以前是華夏南華省龍城警局女子重案組組長,因得罪了老家主,被老家主擒下,經老家主教導後自願為奴,以贖前罪。」

  

   秦素纓……陳重山恍然大悟,早在五年前執掌天蠍幫後,他就在某些手下的口中聽過這個名字。因此在他強奸夏語冰和凌雲鳳的時候,也想起過這個名字,並幻想著有一天能將三代女子刑警隊隊長一起按在胯下奸淫。

  

   陳闊海笑道:「十年前,父親還在龍城管理著天蠍幫的時候,龍城警局刑偵支隊女子重案組前來圍剿,父親便設計將三個女警秦素纓丶楚向梅,還有一個凌青鸞一起擒獲,帶回V國,成為了我們陳家的肉奴。」

  

   陳重山這時終於記起自己在何時看過這兩個女人了,早在他還在讀書的時候,便曾經看過父親身邊出現了這兩個長相英氣但又衣著暴露的女子。

  

   當時的他只是以為她們是父親擁有的無數女人中的其中兩個,於是也不以為意,也沒有打算問她們的名字。

  

   後來,當他進入大學和到龍城接掌天蠍幫後,回到V國的日子就更少了,一年一次回家的時候,也都剛巧沒見到這兩個女子,因此自然也沒機會知道原來她們就是父親麾下的緋花組戰奴。

  

   聽到秦素纓和楚向梅自報身份時,陳重山記起了五年前加入天蠍幫時,那名部下轉述給他的資料……

  

   「六年前,龍城市警局集中了五名優秀的女警官,成立了女子重案組,她們曾多次偵破大案,在警界頗有名氣。但後來在一次配合其他部門圍剿天蠍幫的任務中,天蠍幫殘部引爆了港口倉庫,參與行動的女子重案組五名成員只有兩人活了下來,其中一名還終身殘疾。」

  

   「竟然殺了這麽多警察嗎?」陳重山當時才剛接掌天蠍幫,之前一直過著富二代生活的他聽到這種大規模的凶殺案時,也不禁冒出了冷汗。

  

   部下繼續說到:「對,當年的那個女子重案組隊長叫秦素纓,而唯一平安地活下來的那個女警便是夏語冰,也就是現在的女子刑警隊隊長。」

  

   優秀的女警官……陳重山此時再次看向這兩個女戰奴,她們胸部飽滿,身姿挺拔,一看就知道是堅持著長期訓練的,眉宇間還帶著女戰士的英氣。

  

   兩人都屬於能令男人食指大動的美麗女性,唯獨她們的眼神看上去無悲無喜,只有麻木,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這一點令陳重山不是很喜歡。

  

   陳闊海說道:「纓奴,梅奴,三少爺最近把你們的女子刑警隊後輩一個不漏地統統抓住了,當中還包括當年在你們小隊中逃過一劫的夏語冰,這可是比父親還要強啊。」

  

   聽到夏語冰的名字時,秦素纓和楚向梅的眼神閃過了一刻黯淡和悲痛,但卻只是稍縱即逝。

  

   兩人整齊地微微躬身,向陳重山說道:「恭喜三少爺。」

  

   這時陳重山想到自己抓住的一眾精英女警,究竟應該怎樣處置她們呢?是按原定計畫拍賣掉?還是像父親一般將她們變成自己的女戰奴?

  

   不,我陳重山要做的事情,絕不能像其他人一般那麽簡單和容易猜透。

  

   「大哥,三哥,你們在談什麽啊?」就在此時,兩個男人從下方的樓梯緩步而上,他們正是陳長風和陳萬寶。

  

   兄弟四人全部聚首,秦素纓和楚向梅也識趣地退下了。

  

   「長風,萬寶,你們來了。」陳闊海高興地招待著兩位弟弟,四兄弟就這樣一起坐在了圓桌旁的沙發上。

  

   相比看上去心情愉快的四弟陳萬寶,二哥陳長風在看到陳重山後表情明顯有點陰沉,眼神也飄忽不定。

  

   從他的目光當中,陳重山隱約感到一點不妙。

  

   「既然人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陳闊海向眾人說著。

  

   陳長風接過話來:「好,我們今天要談的,是有關重山和天蠍幫的未來安排。」

  

   陳萬寶也開口說道:「天蠍幫是我們家族於龍城的分支,但在兩個多月前的那一役後,事實上已經名存實亡,要重建的話基本上便要從頭來過。說實話,我覺得這個名字留不留下來已經不重要了。」

  

   陳闊海緊接著說:「沒錯,而且我也收到情報,自從龍城女子刑警隊和「黑狐」特戰小隊全體失蹤後,雖然軍警雙方的高層都口吻一致,沒有將事實真相公開,但背地里卻已經將天蠍幫視為恐怖組織,基本上這個幫派已經不可能再以任何方式在龍城立足了。」

  

   陳闊海和陳萬寶兩人雖然年齡相差十多年,但他們卻都是嫡子,自然是互相唱和著。相反,陳長風和陳重山都是庶子,而且兩人也並非是同一個母親生的。

  

   陳重山可以想像得到,當天的軍警高層對這起事件會有什麽反應。「黑狐」武警小隊還可以找個借口說是派到外地執行任務了,但是女子刑警隊的失蹤就沒有那麽好處理。

  

   尤其是龍城警局,整整一個單位的精英女警就這樣被別人一鍋端了,人去樓空,丟臉不說,搞不好還會影響全體警隊的穩定。

  

   陳長風此時解釋道:「軍方無須對外交待,對內則是指「黑狐」小隊被抽調去支援邊疆的反恐任務了。而女子刑警隊方面,為了不像十年前那樣引起市民恐慌,警方對外宣稱在剿滅天蠍幫的殘余力量時,因為女子刑警隊違反了指令,過度進取並深入敵陣,結果遭到炸彈襲擊,所有隊員還有夏副局長都犧牲了。」

  

   陳萬寶帶點諷刺地笑著說:「這件事後,女子刑警隊整個編制也都被撤銷了。三哥,你可真是厲害啊。」

  

   陳重山對這些事並不清楚,不是他沒有辦法知道,而是他已經不太想知道了。

  

   「總而言之,最近一個月我們為了你和天蠍幫的事情作出了幾次討論,最後我們的結論是,即時永久解散天蠍幫。至於重山你的話,可以選擇來我的手下幫忙,你的才智肯定會對我們在V國開拓版圖帶來一定幫助。」陳闊海這時說出了家族討論後得出的判決結果。

  

   言下之意,陳家留給陳重山的「財產」已經被他敗光了,接下來他只能靠自己,或是要寄人籬下了。

  

   陳長風只能無奈地看著陳重山苦笑,雖說是討論,但畢竟是二對一,而且大哥陳闊海還是陳家的幫主,他能做到的事情實在很有限。

  

   陳闊海這時攤開雙手,向陳重山說出了心底話:「三弟,你不要怪我,我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當然,我也不期望你會屈就於我。我知道這些年來你透過天蠍幫賺到的錢可一點也不少,應該足夠你東山再起的。至於你要做什麽,大哥我也管不了你,只要不是與我們家族作對就可以了。」

  

   陳重山知道,其實他們四兄弟之間的關系不是真的那麽差,而且大家都是注重兄弟情的人,絕不是要去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只不過人大了,到了某個位置,自然要作出某些選擇,這不能怪任何人。

  

   大哥和二哥都已經是有家室的人,為了家人,他們肯定會願意不擇手段,令自己變得更加強大,鏟除所有可以想像得到的威脅。

  

   那自己呢?他好像沒有什麽值得守護的東西。

  

   這樣也好,他本來就是一個兩袖清風,無拘無束的人物,這五年來承擔了這麽多的責任和壓力,現在或許也是時候放松一下了。

  

   不過……自己真的是這樣想嗎?而這樣做又真的好嗎?

  

   ……

  

   晚上,V國。

  

   一間極為高級的秘密會所中,陳重山在裝潢豪華的套房內,接受著一個女子的口交侍奉。

  

   此時的他正舒適地全裸躺在一張六尺大床上,身下有一名同樣全裸的女性,正垂著頭跪在陳重山的胯間,技巧純熟地吸吮著他那根粗大堅挺的肉棒。

  

   「主人,你喜歡嗎?」此時,女子抬起頭來問到,她正是龍城警局副局長,以及女子刑警隊的前隊長夏語冰。

  

   這個平日里冷靜睿智,嚴厲威嚴,即使在被俘受辱之時都努力維持著尊嚴的副局長夏語冰,現在不僅恭恭敬敬的跪在陳重山的胯間,而且表現得那麼柔順,完全像一個合格的女奴。

  

   兩個月的時間,夏語冰的身體早已在極端的調教下屈服。

  

   其實在上一個月,由澄川大師所指揮的調教已經接近尾聲,每位女警的身體已經被徹底開發到陳重山希望達到的敏感度。

  

   以夏語冰為例,她以大約300次的陰蒂高潮丶60次陰道高潮和130次肛門高潮在接受調教的第26天便畢業了。

  

   相對之下,凌雲鳳花了最長的時間,那強悍的肉體甚至令澄川大師許下的一個月承諾被打破,足足花了35天才讓她到達第300次陰蒂高潮丶大約40次陰道高潮和70次肛門高潮,順利畢業。

  

   更令人羞恥的是,澄川大師還讓已經被調教完成的女警,每天同一時段回到那個地下室中看著餘下未畢業的姐妹,在極限的凌辱中不斷高潮。

  

   到第30天,就連卞秋莎和梁輕雪的肉體都被徹底開發後,十二位警花就被迫坐成一排,連續五天,每天花三個小時看著凌雲鳳的赤裸嬌軀是如何在惡魔的調教下屈服。

  

   接下來,陳重山便安排了她們去接待客人,不過與一般的「肉貨」不同,陳重山對這批女警算得上是相當仁慈,只是讓她們全部集中在這個秘密會所中接客,不用去人多混雜的妓院和夜總會招呼客人。

  

   本來陳重山還會要求她們幾個一起服侍客人,亦會強迫她們接受各種客人要求的捆綁丶滴蠟丶浣腸丶抽打等重口味凌辱。

  

   然而,陳重山接下來竟然對她們愈來愈好,不但開始將她們全部分配至單間,每次只須一對一侍奉貴賓,而且基本上就只餘下性交丶肛交和口交這些最「平常」的行為。

  

   陳重山的行為,夏語冰當然看在眼內。她感到這個男人在最近一個月的心態好像在不斷轉變,但是這種轉變好像是向壞的方向走。

  

   夏語冰慢慢起身爬到陳重山的面前,在這個距離上,自己有信心一掌就打碎陳重山的咽喉氣管,讓他連發聲求救都來不及。

  

   然而,雖然陳重山看似對她們愈來愈放松,但每位女警此時都還是戴上了有電擊功能的項圈,而且整個秘密會所也是滿布閉路電視的,只要一被發現,幾乎是在完全不能反抗的情況下就會被電得渾身抽搐而昏倒。

  

   如果真的殺了陳重山,那麽所有姐妹應該都會立即性命不保。雖然她挺肯定她們每個都願意犧牲自己來換掉這個惡貫滿盈的男人性命,但她卻不願意犧牲掉任何一位姐妹。

  

   陳重山察覺到今天的夏語冰表情好像有點不妥,屢次欲言又止的模樣,於是他便上下審視著對方那赤裸的豐滿胴體,然後慢悠悠的說道:「冰奴,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夏語冰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自從冰奴一個月左右前來到這里之後,你在三十三天內的其中十五天都來找我進行侍奉,而且最近還連續來了五天。這五天以來,我便留意到主人你一直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而且臉色一天比一天差,能讓冰奴抖膽問一句發生了什麽事嗎?」

  

   陳重山聽到夏語冰的話後,內心不由得驚嘆起來,可能是自己習慣了把她當成奴隸,竟然忽略了她是一個身手丶頭腦丶觀察力都極為出色的前女子刑警隊隊長。

  

   正常來說,陳重山不會在自己的性奴面前說這些,更何況對方是夏語冰這種精英女警,但今天當他知道天蠍幫被正式解散,而自己亦被踢出陳家的核心勢力圈時,他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那是我家庭的事……」

  

   雖然陳重山只是說了一句,夏語冰已經接上話來:「我記得,天蠍幫是V國黑道著名家族白島陳家的分支,而創始人是主人的父親陳仲強。據國際刑警組織提供的情報,他本來最看重的是主人你,但由於你是庶出,在陳仲強去世後,接掌陳家家主的是你的大哥陳闊海。」

  

   夏語冰一直注視著陳重山的表情,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據我所知,陳闊海一直對主人你都很防備,而最近冰奴和鳳奴等人搗破了天蠍幫,是不是令他找到借口對付主人你呢……」

  

   夏語冰的說話確實挑動了陳重山的痛處,他想起大哥那張充滿假笑的臉孔和陰冷的目光,如果自己要在對方手下仰人鼻息過一輩子,那簡直就是惡夢。

  

   不過,他很快便重拾清醒,然後臉色一變,高聲喝道:「夠了!冰奴,你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竟敢挑撥我們兄弟感情!」

  

   夏語冰毫不畏懼的回應:「冰奴說的只是我所知的事實,如果主人你不喜歡的話,那就懲罰我好了。」

  

   陳重山聰明絕頂,但看著面容倔強而秀麗的夏語冰,他一時竟然想不到如何反駁。

  

   這兩個月來他一直擔心今天得到的結果,愈接近的時候,他的心情就愈低落。但當真正來到這一刻時,自己的心態卻反而是挺平靜的。

  

   他覺得好像隨著時間流逝,他從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所感受到的那種怨恨逐漸消退。

  

   試探了陳重山的底线一下後,夏語冰便再次化身成乖巧溫馴的侍奴,不需要任何吩咐之下,她便用雙手一左一右托著自己豐滿堅挺的巨乳,將陳重山的肉棒夾在乳溝中間,上上下下的擠壓按摩,不時還低下頭用嘴去舔突出乳溝的巨大龜頭,動作十分熟練。

  

   陳重山舒服的仰躺在床上,享受著這位龍城警局副局長,三級女警督的乳交,慢慢道:「澄川大師不但徹底開發了你們的身體,還教會了你們如何服侍男人,這個錢實在是花得太值了。」

  

   夏語冰將龜頭從口中吐出:「冰奴謝謝主人,在不用接客的時候,我也有經常用假陽具練習的。」

  

   陳重山滿意地點點頭,示意她繼續,然後閉上了眼睛思考。

  

   突然,他覺得自己好像想通了什麽,想得到的東西也好像改變了。

  

   他在大學時間有過一個接一個的女朋友,但大部分都是貪圖他的財富,為了享受那紙醉金迷的人生而靠近的,因此沒有一個能夠維持更長久的關系。

  

   到了成為天蠍幫的幫主,他把心力全部投放在幫內的事務上,最多只是為泄欲而間中侵犯一下手下們抓來的「肉貨」。那時的他唯一希望守護的,就是自己的事業,沒有想過其他東西。

  

   直到最近失去了天蠍幫的一切,他才將心思放在復仇上,一口氣抓住了十三位前來逮捕他的女警女兵,然後狠狠地在她們身上發泄了多年來最狂最猛的性欲。

  

   陳重山這時想到,如果父親能夠征服上一代的女子刑警隊成員,那為什麽自己不行呢?

  

   而且,他的目標和視野一定要更加遠大。

  

   從秦素纓和楚向梅的身上可見,她們被父親奪去了肉體和精神的控制權,變成了一個完全屈服的女奴。

  

   然而,陳重山希望追求的東西,遠遠要比他的父親更高層次,他想要的,是靈魂,是心。

  

   她們確實都是好女人,不只是外型美麗,而且是由心底深處散發出來的善良丶正直丶認真和堅強,這種女人是自己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遇過的。

  

   為什麽自己會在奸淫這些女警時如此興奮呢?其一當然是她們的身份和那復仇的心態兩者所刺激,其二就是她們的曼妙身姿確實有本錢令自己獲得如此極致的興奮,而其三就是這種類型和性格的女人,對自己而言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如果自己可以取代她們曾經有過的愛人,又或是未曾有過愛人的,便成為她們的第一個愛人,而且是一生中最愛,這樣會不會是世上最有成就感的事?比起當初擒住她們還要滿足一百倍丶一千倍?

  

   但是,要如何做到這點呢?要讓恨自己恨到極點的女人變成愛上自己,這可能比起登天還難。

  

   陳重山的大腦飛速運轉,然後靈機一觸,便開口向身下的夏語冰問道:「如果我可以達成你一個願望,你會想要什麽?」

  

   夏語冰呆了一呆,停下了本來的乳交動作,然後抬起頭望向陳重山。

  

   從他的眼神中,陳重山好像真的在誠懇地問自己想要什麽,但夏語冰非常肯定對方不是想聽到那些「希望你可以釋放所有姐妹」這種說話。

  

   陳重山是想知道她自己個人希望得到的東西。

  

   夏語冰一時反應不過來,於是只能說道:「主人,冰奴暫時沒有想到。」

  

   陳重山只是笑了笑,然後便說:「不用急,我給你三天時間慢慢想,我到時會再來找你,你再跟我說吧。」

  

   他很清楚,要達到目標的話,就必須要先從眼前的女人,這位女警們中的大姐,龍城警局副局長夏語冰身上入手。

  

   ……

  

   時間轉眼便過了三天。

  

   霧氣繚繞的套房浴室中,一對男女正洗著鴛鴦浴。

  

   夏語冰在自己的乳房上抹上浴液,從身後抱住陳重山,不斷旋轉胸部,用乳房為他做著「波推」。

  

   陳重山舒服得直哼哼,後面推完了,又轉到前面,然後又跪在地上,為陳重山的腿塗滿沐浴液。期間陳重山故意晃動下體,用粗大的陽具抽打夏語冰的臉,但夏語冰卻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昔日威震黑道,讓無數宵小聞名喪膽的女警官,堂堂龍城警局副局長,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柔順的女奴,像泰國的按摩浴女郎,為自己的主人洗澡。

  

   洗完澡後,陳重山摟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准備聆聽夏語冰的說話。

  

   「冰奴,三天過去了,上次的問題你已經有答案了嗎?」陳重山像是摟抱著愛人一般,右手抓緊夏語冰那豐滿性感的胴體,彷佛在鼓勵著她放膽地說出想說的話。

  

   「是的,冰奴有在想,而且在第一天的晚上,便已經有了一個十分明確的答案。」夏語冰抬起了頭,用雙眼專注地盯著陳重山。

  

   同樣聰穎過人的夏語冰有種直覺,對方好像是在引誘自己踏入他的圈套。但即使是要掉進他的圈套,夏語冰這時也是心甘情願的。

  

   她開始開口慢慢地說道:「五年前,我的丈夫在一次緝捕行動中被匪徒殺死……」

  

   夏語冰的丈夫楊書元,是在警校時結識並且相愛的,兩人畢業後,夏語冰加入了當年新成立的女子重案組,而楊書元則加入了毒品調查組。

  

   這段戀情當中經歷過不少起落,包括女子重案組遭到重創的那一役,楊書元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支持她。終於,七年的愛情長跑結束,兩人一起步入了教堂,結為了夫妻。

  

   然而,就在新婚後不夠一年,楊書元在休班時外出與幾個舊朋友聚會,然後上廁所時竟然剛巧看到了幾個小混混在進行毒品交易。作為毒品調查組的成員,他立即用手機叫來支援,但那幾人發現交易已經穿幫,於是便立即逃跑。

  

   英勇的楊書元擔心會跟丟這幾個小混混的行蹤,於是便獨自一人跟了上去。意想不到的是,那些小混混其實是龍城大型黑幫「合忠盛」大少爺尊尼強的手下,他們通知了尊尼強,讓合忠盛派了幾名打手前來,將跟蹤過來的楊書元綁架了。

  

   後來楊元書面對了什麽劫難,夏語冰並不清楚,只知道當她看到丈夫那殘破的屍體時,差點發起瘋來,她發誓一定要為丈夫報仇,但合忠盛竟然隨便拋出了幾個替罪羊頂了罪,然後還把尊尼強送到境外。

  

   「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其實我是獨自搜查了很久,並且終於查到他是逃跑到V國來了。但作為警務人員,我根本沒有什麽方法制裁他,更不可能走到這麽遠去抓捕他,因此這些年來只能眼瞪瞪的看著凶手一直逍遙法外。」

  

   沒想過,這個自己一直放在心中,連姐妹們都不太清楚的秘密,竟然會向自己另一個最痛恨的罪犯說起。

  

   每次想起這段往事,夏語冰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著,而這時她那俏麗的臉龐上已經落下了兩道淚水。

  

   陳重山感受到懷中美人的淒酸,這時他就像個紳士般用手指細心地將她臉上的淚光抹去。

  

   他確認夏語冰已經說完後,便開口問道:「所以你的願望,就是要殺掉那個尊尼強嗎?」

  

   聽到陳重山的問題,夏語冰的第一反應是想點頭,但聽到對方是說「殺掉」後,仍然抱有一絲女警思維的她想更正為「抓進監獄」。然而,她又想到即使是當年也無法將尊尼強入罪,那今天再次抓住這個殺夫仇人又有什麽用呢?

  

   於是,她在思考後作出的第二反應,也是點頭,然後為了加強信念,便堅定地說道:「是的。」

  

   陳重山看著她那雙通紅的眼睛,這時的夏語冰哪里還有以往的那種英氣,分明就是一個令人憐愛的小女孩。

  

   夏語冰的直覺沒有錯,陳重山確實是有部署的,雖然三天前的那個想法是靈機一動的,但他的確知道夏語冰的丈夫在五年前遭到尊尼強的手下殺死,亦知道尊尼強的人一直都在V國,所以他有七至八成信心這會是夏語冰的答案。

  

   「好吧,你等我。」陳重山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然後便用上公主抱的姿勢將夏語冰放回床上,幫她蓋上被子後,便離開了房間。

  

   對於夏語冰來說,自己已經落入了另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手中,所以即使是自己親口叫他用黑幫的方式解決問題,只要是能替死去的丈夫報仇,就什麽都沒有所謂了。

  

   這個時候,正邪、善惡的界线在她的心中,好像漸漸變得有點模糊起來……

  

   ……

  

   又過了一星期。

  

   陳重山在那天起一直沒有再出現過在夏語冰的房間,而且他亦沒有再安排任何客人來享用這位副局長的身體。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房間中,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事的情況下,每一天都令夏語冰感到非常難捱和煎熬。

  

   她突然發現,自己由心深處希望能夠快點見到這個將自己抓來此處的無恥之徒。

  

   所以,當陳重山再次出現在夏語冰的眼前之時,這位龍城警局副局長竟然帶點激動地急不及待跑到他的身邊。

  

   這時,夏語冰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但再想一想,其實也沒有什麽問題,作為女奴,看到主人來臨時表示歡喜又有什麽大不了呢?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夏語冰立即雙膝一屈,跪倒在陳重山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主人,你來了,冰奴等你很久了。」

  

   陳重山看在眼內,他知道自己的計畫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但他也不著急,只是笑著說到:「想我嗎?」

  

   夏語冰的神情已經穩定下來,於是便恢復一貫女奴的態度:「想,冰奴每天都在想主人。」

  

   陳重山也不以為意,只是讓夏語冰坐回去床邊,然後將手上的公文包遞過去給她。

  

   夏語冰的手微微顫抖著,她看了看陳重山的眼神後,已經大概知道這是什麽。她默默地接過來打開,然後拿出了里面的相片,一張一張的看著。

  

   接著,一顆顆豆大的淚珠從她的雙眼中不斷落下,赤裸的豐滿嬌軀此時顫巍巍的震過不停。

  

   元書,語冰已經為你報仇了,你在天之靈,可以好好安息了。

  

   陳重山這時走到夏語冰身前,彎下腰並貼近她的臉,近距離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次陳重山並沒有選擇替她抹去眼淚,而是直接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一個小時後,連續在夏語冰體內射了三發的陳重山坐在床邊,點起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然後轉過頭來仔細地欣賞著躺在身邊的赤裸美人胴體。

  

   剛才夏語冰的性欲瘋狂爆發,本來就已經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體,加上情緒有點失控,讓這位警局副局長幾乎是在陳重山的身下高潮迭起,身體就像開了水龍頭般接二連三的大潮吹,整具成熟而豐腴的身體嬌嫩得能滴出水來。

  

   夏語冰同樣看著陳重山,她知道這時自己對於眼前男人的感覺已經產生了變化,然而這個變化是有限的,她知道自己在理性上是不能喜歡上這個男人的。她是女警,對方是罪犯,她由心底里討厭著那些罪行,又如何去接受對方的整個人呢?

  

   不過,作為一名性奴,喜不喜歡又有什麽關系呢?既然對方是自己的主人,那就讓他開心就好,而且這一次,至少這一天,自己是心甘情願希望能讓陳重山得到最大滿足的。

  

   她撐起了身子,然後倚偎在陳重山的手臂上,繼續靜靜的看著對方,房間中頓時充滿了一種微妙的溫馨感。

  

   陳重山這時突然開口問道:「冰奴,你知道我接下來會如何處理你和你的姐妹嗎?」

  

   夏語冰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突然提出這種嚴肅的話題,而自己的答案很可能會影響一眾姐妹們的人生,於是她立即坐了起來,坐姿堅挺畢直,大腦飛速運轉,然後答道:「冰奴不知道,也不敢多問。」

  

   陳重山噴出一口煙,便接著說:「你們的調教已經到了尾聲,這段時間每個人服侍客人的態度和質素也都不錯,通常這便符合了我們拍賣出去的標准了。」

  

   聽到陳重山的話後,夏語冰的心頓時如墮冰窟,她知道,被拍賣出去了的話,除了代表她們要各散東西,很可能永遠也看不到對方之外,每位姐妹的人生也都會變得更加黑暗和絕望。

  

   她不是沒想過這點,但作為女奴的她並沒有選擇的自由,因此只能任由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但在這個時候,她感受到眼前男人今天的狀態,是想來聽自己說話的,而且她本能地覺得這時她什麽也可以說,不然如果對方一早就決定賣掉自己,又何必要幫已經淪為肉奴的自己報仇呢?

  

   以自己和陳重山現在看似稍有改善的關系,她有一點信心如果能夠將姐妹們集中在身邊,自己將能夠更好的保護她們,讓她們少受一點苦。

  

   不過,事到如今她仍然看不清楚眼前這個聰明絕頂的男人究竟有什麽目的,於是她便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主人,冰奴可以請求你不要賣掉我們嗎?」

  

   陳重山此時不發一言,只是默默地看著前方,好像是聽不到她的問題一般。

  

   夏語冰當然不肯放棄,於是便繼續說道:「只要主人你不賣掉我們任何一個,我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

  

   這時,陳重山轉過頭望向她問道:「任何的事嗎?」

  

   夏語冰默默地點頭,眼神中充滿了誠懇和期盼。

  

   接著,陳重山突然開口說出了驚人的一句:「我希望你能夠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

  

   夏語冰整個人瞬間呆掉了,自己明明已經成為肉體上徹底屈服的性奴了,而對方現在是自己的絕對主人,隨時都可以盡情地占有自己,那又為什麽要突然向自己求婚呢?

  

   正常來說,如果一個自己痛恨的男人向自己表白和示愛,一般女人應該都會感到極為抗拒。

  

   但不知道為什麽,這時的夏語冰卻沒法立即拒絕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能是剛剛對方才替自己報了殺夫之仇,可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姐妹,也有可能是這段日子自己的心態有了些轉變,或許自己再沒有像之前那樣恨他了。

  

   當然,即使是沒那麽恨,也不代表是要接受求婚這種荒謬的要求,於是夏語冰便只能回答:「冰奴只是主人的奴隸,又何德何能成為你的妻子呢?」

  

   陳重山不知道怎樣去解釋自己這個月以來的心境和思想上的變化,於是只能繼續說:「我雖然不敢保證會讓你愛上我,但我會努力的,而且也會為了你而作出改變。」

  

   夏語冰的雙眼緊盯著陳重山,看來她是在想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愛上眼前這個可恨的男人嗎?

  

   陳重山繼續說著:「我不會賣掉你們任何一人,甚至會重新給予你們自由,但要做到這一點,第一步就是你願意當我的妻子。」

  

   這雖然是赤裸裸的脅迫,但對夏語冰來說卻是極為誘人的條件。雖然不太清楚他說的自由是指什麽,但只要確保他不賣掉一眾姐妹,她便已經心滿意足了。而且當妻子聽上去好像比當性奴更屈辱,但仔細想想又好像不是……

  

   她甚至覺得,從陳重山最近對自己的言行來看,他說的願意作出改變,不是隨口說說而已,而是真正能令自己另眼相看的改變。

  

   陳重山觀察著她的神色,知道她已經心動,但他也不想操之過急,於是便站了起來對她說:「直到你給我答覆之前,我也不會再讓你給其他男人操的。」

  

   說罷,他留下了表情仍然驚詫的夏語冰,離開了房間。

  

   ……

  

   三天後,秘密會所中的另一個房間。

  

   床上,一男一女正緊緊擁抱著對方,兩人的身上都一絲不掛,並且進行著非常激烈的親吻。

  

   接著,男人將肉棒插入女人的蜜穴中,兩人激烈地交合起來。很快,女人便被那粗大的陽具征服,在那高速的抽插下不斷高潮迭起,全身甚至泛起了潮紅,反映出她此時的身體是多麽激動和興奮。

  

   終於,男人在她的蜜穴中猛力發射,將女人體內深處那個小小的子宮完全灌滿,並且讓她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高亢尖叫。

  

   陳重山滿足地道:「鳳奴,你果然是鍛煉過的女人,那蜜穴是真的狹窄緊致,而且還這樣柔軟溫潤,太銷魂了。」

  

   「主人,你這兩個星期的一三五也都來找鳳奴,讓鳳奴受寵若驚了。」凌雲鳳此時像一只溫馴的小貓般,倚偎在陳重山的胸膛上說著。

  

   以凌雲鳳的性格,要她承認自己的奴隸身份,而且要讓她在自己斗了這麽多年的最大敵人面前,說出這種無比屈辱的話,確實是難如登天的事。

  

   但陳重山在澄川大師的協助下,還是成功做到了,雖然這位女子刑警隊隊長的精神仍然非常清醒,只不過是在肉體屈服的情況下被迫這樣說而已。

  

   他摟住凌雲鳳的赤裸腰肢,然後突然說道:「你知道嗎?我在家族中擁有的一切,都隨著天蠍幫的結束而消失了,而天蠍幫也正式解散,從此不復存在了。」

  

   凌雲鳳豎起了耳朵,她不明白陳重山為什麽要對作為奴隸的自己說這些,難道是想怪罪她懲罰她嗎?

  

   不過,聽到這個窮凶極惡的男人遭遇到這種下場,而且那害人不淺的天蠍幫已經徹底消失,她的內心還是有一絲快感的。

  

   陳重山早已看開了,因此也不在意凌雲鳳在想什麽,然後便向她問道:「現在我們身處V國,你作為龍城女子刑警隊隊長,會不會知道現時V國的局勢呢?」

  

   凌雲鳳突然心中一動,陳重山此時說這事必然不會無因,難道他想詢問自己的意見,去對付他家族的人嗎?

  

   不管如何,有點好奇的凌雲鳳還是先老實地回答:「我關注過V國的局勢,自從十年前博卡薩將軍發動軍事政變開始,V國就陷入事實上的無政府狀態,全國軍閥割據,內戰時有發生,名義上的政府政令都出不了總統府。」

  

   「這樣的國家,既給了黑道組織成長的空間,又反過來對黑道組織形成巨大威脅,因為一旦所依附的軍閥倒台,那麼就可能被新的軍閥以及依附它的黑幫一口吞掉,可以說是純粹的叢林社會。」

  

   說到這里,凌雲鳳頓了一頓,她的內心想著難道這個惡魔打算在V國擴張勢力,然後繼續為所欲為,做盡壞事嗎?

  

   陳重山接下來卻突然改變了話題:「你還記得聶氏賭場集團的那個聶清海老板嗎?」

  

   凌雲鳳這時乖巧地點了點頭:「鳳奴記得。」

  

   接著陳重山向她說到一段往事。

  

   七年前,龍城警察搗破了聶氏的地下賭場集團,雖然種種證據都指向大老板聶清海,但他堅持不肯認罪,然後一夜之間證人全部都改變了口供,物證也憑空消失,檢控一方被迫撤銷控告。

  

   消息一出,幾乎是全城轟動,但平民大眾根本無可奈何,唯有繼續奉公守法,營營役役的過著每天的生活。

  

   陳重山憶述著:「你知道嗎,在那件事後不到兩個月,因為我父親的關系,聶清海邀請我出席在摩納哥蒙特卡羅的一個派對。那天他包起了整座城堡,里面有上百個來自世界各地的性感名模,有些甚至是在雜志上常常出現,能夠說出名字的,而她們每一個當時都可以隨便讓我操。」

  

   「那一個晚上,他跟我說,這個世界分成「上面」和「下面」。你只要是「下面」的人,那就一輩子都只能無形地被「上面」的人操縱,而且你毫不自知。」

  

   原來,當時的聶清海在被捕還押的兩星期中,在監房中有自己的獨立套房,50吋的大電視和6尺大床,獄警每天為他送上美酒和雪茄,還有專人通知他已經處理掉哪些物證,收買了哪位證人和法官,甚至還安排了不下於十個代罪羊替他頂罪。

  

   「那時我才23歲,以往的高等教育讓我仍存在著良知,但當我真正知道這世界背後的運作後,我便告訴自己有些事不由得自己去選擇,應做的還是得做。」

  

   確實,在沃頓商學院畢業的陳重山,絕對不算是那種視法律為無物,視人命如草芥的極惡之人。

  

   作為一個崇尚功利主義的人,他只是在需要的時候做需要的事而已。父親要讓他到龍城市接掌天蠍幫的業務,修復幫派的勢力,他就好好的照做。在希望改變「肉貨」的運送路线時,他還乖乖的寫報告,希望得到叔父們的批准。

  

   然後,當他正式陷入天蠍幫內部的權力斗爭時,他也只是打算利用各種政治手腕,以威迫利誘的方式嘗試令其他人服從。甚至在手下的勸說下,他仍然多次拒絕用暴力的手段解決。

  

   不過,他的仁慈自然做成了後來更多的腥風血雨,天蠍幫不同堂口的叔父不但多次派人暗殺他,更將他從美國帶過來的好兄弟殺死。

  

   那個兄弟是他在大學中認識的,兩人志趣相投,經常討論各種生意點子和營業大計。於是,當陳重山知道自己要到龍城重振天蠍幫的業務時,他花了很長的時間進行游說,終於讓對方願意陪同自己過來一起管理業務。

  

   當然,他的這個行為害死了自己的好兄弟。而事實上,陳重山今天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可以稱得上是幸運的。

  

   不過,在多次吃虧之後,陳重山開始了真正的成長,除了聰明的頭腦外,會改善和進步是他最大的優點。

  

   「如果你問我想不想成為違法的犯罪分子,我的答案是不想。但我既然是「上面」的人,家族的財富和基業就放在我的面前,難道我就這樣放棄掉一切嗎?」

  

   凌雲鳳聽著他的說話,卻一點也沒有被他打動,畢竟這些原因並不能為他的罪行開脫。綁架婦女丶販賣人口丶走私毒品和軍火,現在甚至還將抓捕他的警務人員當成奴隸來調教和奸淫,難道只是一句不想就可以當沒事嗎?

  

   陳重山沒有理會她的想法,只是繼續看著前方說著:「兩星期前的早上,大哥帶來了兩個外表英氣凜冽的女子,她們有著和你一樣健美有力的性感身材,明顯花過不少功夫苦練。」

  

   凌雲鳳將頭抬起,雙眼盯著對方,明顯對陳重山說的話感到了興趣。她也聽說過陳仲強生前在身邊就有一群叫緋花組的女保鏢,都是被收服了的各國女警女軍人。

  

   當然,這些女人的真實身份,凌雲鳳並不知情,但她自己也作為一個與罪惡周旋的女警,看到這些淪落到幫罪犯們執行刺探丶暗殺丶保鏢等各種任務的精英女性,內心難免感到既憤怒又婉惜。

  

   陳重山注視著凌雲鳳的雙眼,繼續說道:「後來,大哥說她們的身份分別是前龍城女子重案組的秦素纓和楚向梅時,我的內心也不禁震驚了一下。」

  

   「什麽?她們不是已經犧牲了嗎?」凌雲鳳此時將上身撐了起來,然後充滿疑惑地問道。

  

   陳重山搖了搖頭:「其實當年的警方高層也知道事實真相,只是將事情隱瞞了下來。而這次你們女子刑警隊的失蹤,因為沒有幸存者的關系,警方高層甚至直接對外宣稱你們因違反指令,結果遭到炸彈襲擊而犧牲了。」

  

   凌雲鳳這時表面上雖然不為所動,但是她心里卻冰涼一片。她們作為龍城的人民,還是出過不少力的警察,最後竟然就這樣就被自己的國家拋棄了。

  

   陳重山繼續說到:「你有沒有想過,這種悲劇為什麽會重復發生?秦素纓不夠強嗎,夏語冰不夠強嗎,鳳奴你不夠強嗎,為什麽三代女子刑警隊隊長最後全部都成為了罪犯的禁臠呢?」

  

   「這就是世界運作的法則了,身處頂端的人,無惡不作,為所欲為,反而社會上的人每天日以繼夜的工作,掙著那微薄的薪金,畢生自律守法,卻是敵不過那萬惡的金錢和制度,永遠只能被最上面的人操縱著。」

  

   「鳳奴,你就是其中一個,你比其他人更加努力,內心充滿了正義感。然而,你不是位於「上面」的人,根本不明白你能做到的事有多麽有限。即使你當天抓住了我,我也可以像聶清海那樣脫身,而你根本無可奈何。」

  

   陳重山如此老實和直接地對凌雲鳳說出這種話,是因為他從某種意義上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就知道不擇手段地賺取錢財的他了。

  

   在龍城時,為了撈取橫財,他干起了各種違法買賣,警察成了他的天敵。因此,他對凌雲鳳和其他女警的侮辱除了是單純的泄欲外,還包含一種報復心理。

  

   而現在的凌雲鳳實際上已經喪失了作為他敵人的條件,只余下讓他怦然心動丶念念不忘的美好女人的屬性,因此他對這個女子刑警隊隊長的態度也有了相應的變化。

  

   與夏語冰一樣,凌雲鳳同樣感受到陳重山的心理變化,也知道他在一開始對自己和姐妹們進行暴虐調教後,在最近一個多月對她們的待遇幾乎可以用仁慈來形容。

  

   盡管頭腦聰穎如她,仍然對這一切感到不解,更加不明白陳重山剛才對自己說的話有什麽意思,於是只得開口問道:「主人,你說的這些,是不是想告訴鳳奴什麽?」

  

   「沒錯,我打算放棄以前的一切,拿著手上的錢和你們十三位姐妹,開創新的人生。」陳重山簡潔地說道。

  

   凌雲鳳緊緊盯著陳重山,內心仍在咀嚼著他說的話。

  

   陳重山繼續說著:「一年後,我會離開V國,然後在H國開設正規生意。我有信心,不出三年,我能夠賺的錢比起以往在天蠍幫時還要多。」

  

   這時,凌雲鳳開始激動起來,語氣中也忘掉了自己的奴隸身份:「你說帶上我們,你的意思是想利用我們的戰斗力,成為你的十三面盾牌丶十三雙眼睛丶十三把利劍,為你開疆拓土嗎?你想我們成為你的戰士,就像緋花組的戰奴一般嗎?」

  

   然而,陳重山此時卻只是柔情地望著眼前憤怒的凌雲鳳,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你們嫁給我,成為我的精神支柱。你們不用為我的生意做任何事情,而且我會還給你們絕對的自由。」

  

   凌雲鳳的表情瞬間呆滯了,她覺得今天聽到的事都好像不是真的一般,彷佛就是在夢境似的。

  

   「成為我的妻子後,我也有責任讓你們的生活更有意義,不是一輩子當只會在床上服侍我的女人,所以我會資助你們做你任何想做的事。」

  

   「當然,我的內心並不想你們再做過於危險的事,但我會交給你們作出你們認為正確的選擇,因為我最不想你們失去一直以來的良善和信念。」陳重山最後說道。

  

   從他的眼神中,凌雲鳳幾乎可以肯定他說的話是真的。

  

   但他是在為自己贖罪嗎?凌雲鳳已經分不清楚,眼前的男人還是一個極惡之人嗎?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進來吧。」陳重山對外面喊道。

  

   這時,進來的人是身穿一件紫色性感透視內衣的夏語冰,她一看到了陳重山,便乖乖的跪了下來說道:「主人,冰奴來了。」

  

   陳重山看著她,默默地點了頭,然後就往房間外面走了。

  

   凌雲鳳有點驚訝地看著夏語冰,自從陳重山讓她們住在獨立房間後,她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有見過夏語冰了。

  

   上一次見過的女警姐妹,還是七天前陳重山讓她和李芮菲一起進行侍奉,那天晚上她們兩人合力讓陳重山射了五次精,射得陳重山腿都差點軟掉了。

  

   不過,當凌雲鳳以為陳重山這次想讓自己和夏語冰雙飛的時候,他卻不發一言就突然走了,只剩下兩位女警在房間之中。

  

   這一刻,凌雲鳳很想上前擁抱著這位她最親愛的師傅和姐姐,但卻赫然發現她的右手中指上戴著了一只鑽石戒指。

  

   就在她還未搞清楚發生什麽事的時候,夏語冰已經快步衝了過來,將她緊緊的擁抱著,然後那火辣的紅唇已經直接親上了她的嘴……

  

   十分鍾後,房間中的床上,兩具雪白豐滿的胴體如同兩條大白蛇,以「69」的姿勢,香汗淋漓的緊緊交纏在一起。

  

   兩個女人的腦袋互相埋入對方的下體,舌頭不斷舔舐著對方的陰唇,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室內不斷回蕩。

  

   熱情的纏綿與銷魂終於在兩聲長長的呻吟聲中達到高潮,兩個女人精疲力盡的癱倒在床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夏語冰翻過身來,與凌雲鳳的紅唇再次急不可待的緊緊貼住,讓人血脈噴張的喘息與呻吟在唇齒交纏間再度響起。

  

   然後,激動的凌雲鳳竟然抱起了夏語冰,將她抱進了套房浴室中的浴缸旁,然後在等待水滿的時候繼續熱吻著。

  

   不久,精油的香味隨著香薰燈的煙霧飄蕩,兩具互相擁抱的性感軀體一起滑入浴缸。

  

   寬大的浴缸內,兩具豐滿性感的肉體緊緊依偎,度過這短暫而又突如其來的幸福時光。

  

   「語冰,我很想你,我的心現在很混亂,但我什麽也不想理了,只想永遠就這樣下去啊,只有你和我。」凌雲鳳將頭埋在夏語冰的胸前,就像可愛的小綿羊一般。

  

   夏語冰微微一笑,然後撫摸著凌雲鳳的肩頭說道:「會的,雲鳳,我向你保證,我們會在一起的。」

  

   「真……真的嗎?」獨自在夏語冰面前的時候,凌雲鳳不會去隱藏自己軟弱嬌嫩的一面。

  

   夏語冰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當她再張開眼時,目光中已經再沒有半點猶豫:「雲鳳,我有些東西要跟你說,是關於陳重山的……」

  

   你看,雲鳳,我們會在一起的,一起在主人……不,是相公的身邊,一直到永遠……

  

   ……

  

   時間又過去一個月。

  

   這天,陳重山又來到了夏語冰的房間,而在房間中等待著他的,除了夏語冰之外,還有凌雲鳳。

  

   當他在夏語冰和凌雲鳳兩人合力的口舌侍奉下一瀉而出後,便用手輕輕撫摸著兩人的頭,內心感到一股強烈的滿足感。

  

   陳重山知道,他要的是時間,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便有信心能夠將十三位女警全數征服。而他預計的一年時間,應該剛剛好了。

  

   而夏語冰和凌雲鳳兩人的幫忙,對他而言也是必須的。

  

   他開口說道:「我的父親啊,對於征服女性確實是有一手。不過呢,我覺得他對征服的定義還是太膚淺了。」

  

   「主人,你別臭屁了。」聽到陳重山說出如此自大的話,夏語冰便笑著說道。

  

   「你是今天才認識他嗎?」凌雲鳳這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直到昨天,凌雲鳳才願意將那只戒指戴在手上,不過陳重山還是感覺到她並不太願意,當中有更多可能只是因為自己和夏語冰給她帶來的壓力所致。

  

   陳重山對此不太在意,畢竟時間還有很多,他會在接下來的日子用自己的魅力將這位倔強女警的身心慢慢折服。

  

   回想起夏語冰答應成為自己妻子的那天,她說她明白到自己的計畫,但卻不太相信自己真的能夠將她每位戰友姐妹的心都征服下來。

  

   「如果你做不到的話,你還會想要我嗎?」自那天陳重山報了她的殺夫之仇後,夏語冰便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情感。

  

   陳重山應道:「我還是會娶你的,不過我絕對有信心能夠做到,這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當然,如果你願意間中幫忙一下,那我成功的概率就會高很多了。」

  

   「唔……」夏語冰的表情黯淡起來,她不知道對方只是想利用自己來對付自己的姐妹,還是真的喜歡她。

  

   陳重山閱女無數,夏語冰此刻的心意他又怎會看不清,於是他便深情地補充了一句:「當然,冰奴你永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嘛。」

  

   畢竟心里面對這個男人的恨意已經徹底消退,這種甜言蜜語對夏語冰終於能產生效果了。

  

   被安撫了的夏語冰重拾了自信,於是便再次冷靜地說道:「冰奴的身份是姐妹們的主心骨,她們一直唯我馬首是瞻,如果我能給她們做出了一個榜樣,讓她們看到我這個大姐都已經願意成為你的妻子,她們的心理防线就會大幅降低,願意接受的機會就更高了。」

  

   「我很清楚,雖然要征服女人的心是很困難的,尤其是我們都曾經是作為你敵人的女警。但是我也知道,我們的身體都已經屈服了,並且認了你做主人,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優勢,因為接下來你只要給我們一些甜頭,都足以令我們對你有所改觀,甚至是慢慢產生出感情。」

  

   「不過接下來,主人你要做到的,就是把握一些關鍵的契機,將我們本來對你的怨恨轉化成愛恨交織,然後再由愛去覆蓋掉恨。所以,如果你要在一年時間內把除了我以外的十二位姐妹都征服下來,你必須要花大量時間和心力,不然的話是不可能成功的。」

  

   「除了你以外嗎?難道我不用征服你的心嗎?」陳重山這時忍不住向夏語冰調情。

  

   「冰奴的心已經被你征服了,主人之前的計劃實在太成功了。」夏語冰一語相關,還向陳重山翻了個白眼。

  

   然後她便繼續說:「不過,除了冰奴以外,鳳奴也是另外一個最重要的攻略對象,她對姐妹們的影響力不下於我,所以我會覺得你應該先將時間花在她身上。」

  

   說罷,夏語冰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她的聲音也變得艱澀:「主人,我現在這樣是不是在出賣我的好姐妹呢?」她閉上眼睛,眼角有淚水滑落,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確實,這時她的心里難掩酸楚,假若陳重山成功的話,包括自己在內的十三位女警姐妹便會全數成為對方的妻子,余生都會一起侍奉同一個男人,而這一切的開端,就是當天她決定向對方投降的那一刻。

  

   是自己的判斷錯誤,結果親手將她們帶進這個陷阱之中,因此姐妹們所擁有的一切都被眼前的男人奪去了。

  

   而現在,自己竟然還在幫助對方對付自己的姐妹……

  

   看到夏語冰的內心爭扎,陳重山上前將她摟抱在懷內,然後溫柔地說道:「你不是出賣她們,如果沒有你,她們可能已經被我賣掉了。而且我向你保證,我會盡我的最大能力,讓你和她們每個都獲得幸福的。」

  

   夏語冰的眼淚不斷落在陳重山的肩膀上,她清楚知道在這段時間內,唯一一個曾經占有過她們全員十三人的,就只有陳重山一人。這個男人無疑是她們命中注定的克星,而自己除了屈服之外,已經別無他法了。

  

   想到自己和姐妹們的十三個子宮,以後都要成為同一個男人的專屬所有物,被同一根陽具將精液灌進去,甚至懷上對方的孩子,她便感到下身傳來一點癢癢的感覺。

  

   這時,夏語冰慢慢抬起頭,近距離地望著陳重山那迷人的俊俏臉孔,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後,便將頭再次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

  

   在接下來的日子……

  

   秘密會所的一個房間中。

  

   陳重山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不管看上多少次,還是被卞秋莎那勾人魂魄的巨乳驚嘆。一般來說,有巨乳的女人,乳房不可避免地會向下或向兩邊分開,但卞秋莎卻無論是立是臥,乳房都緊緊地貼在一起。

  

   陳重山笑著用手玩弄起卞秋莎的乳房,並且笑著說:「莎奴,女子刑警隊的日常鍛煉中會操練胸部嗎,還是你有隆過胸了,不然這對奶子怎麽這樣挺拔?」

  

   在被俘的十三名女警女兵中,或許只有方琴語的巨乳能在視覺上與卞秋莎競爭,但她是生了小孩,在沒生育之前還遠沒有那麼大。

  

   卞秋莎當然沒有隆胸,她的身體雖然屈服了,但從那稍縱即逝的憤慨表情中,還是可以看出她對陳重山的侮辱相當不滿。

  

   當然,她並沒有進一步將這不滿表達出來,只是勉強地擠出了笑容說道:「不是的主人,可能是莎奴有部分俄羅斯血統,體格上比較接近西方人,所以乳房才會這樣巨大堅挺。」

  

   在當初從澄川大師的手中畢業後,澄川大師跟陳重山說過,卞秋莎雖然願意屈服,但由於性格過於火爆,在被凌辱了一段長時間後,假若情緒失控起來的話,還是有點危險性,所以建議還是先綁著她來奸淫,然後再用時間慢慢教育她。

  

   陳重山之後也經歷過這種情況,有次沒有用繩子綁起這位強悍的女警,在剛開始時她的表現都還好,但後來被陳重山玩了兩小時,並且連續被操出七次高潮後,她便陷入了狂亂狀態,忘記了自己的奴隸身份,不但沒有再叫主人,而且還開始對陳重山又哭又罵,雖然沒有作出攻擊,但還是有點失控了。

  

   如此火爆的女刑警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帶雨,這實在是讓陳重山哭笑不得。他相信澄川大師的手段已經接近女性理智和精神的極限了,因此他並不想再加強調教,讓卞秋莎變成失去理性的瘋子,於是只得搖搖頭放過了她。

  

   在這個情況下,陳重山為了保障客人的安全,只容許卞秋莎在被束縛的情況下進行招待和侍奉,雖然她的氣質還是能吸引到一些喜歡拘束凌虐的人,但這個限制無疑是趕走了不少客人。

  

   而在陳重山對這些女警們愈來愈好,一一拒絕那些重口味的凌虐要求之後,卞秋莎幾乎變到不用再接客。然而,每天待在這個房間中也是能令人無聊得發瘋的,雖然陳重山在房內放了影音設備讓女奴們聽歌和看電影消遣,但卞秋莎還是百無聊賴得快要瘋起來。

  

   因此,她竟然開始有點期待陳重山的到來,至少可以看到活生生的人,聽聽他會不會說出什麽自己有興趣的事和其他姐妹們的近況,順道還可以滿足一下自己被開發調教後的敏感肉體。

  

   看著巨大得像西瓜般的雪乳不斷在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看著嫰滑的乳肉一次次從自己的指縫間擠出來,看著雪峰頂上鮮艷欲滴的兩顆紅寶石,陳重山不禁獸血沸騰起來。

  

   他大吼一聲,猛地將卞秋莎攔腰抱起,然後奔至床上。卞秋莎雖然有著傲人的1米8身高,但相比陳重山的1米85還是稍微矮一點,兩人站在一起時其實看上去相當合襯。

  

   這時的她被牢牢地釘在床上,暴風驟雨的衝擊才剛剛開始,對方的肉棒如高速運動的打樁機,一下下刺入她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衝擊都震得她的巨乳劇烈搖晃,連那堅固的床也晃動起來。

  

   「主人,給我,給莎奴。」卞秋莎還是經過足夠的調教,因此說出了讓陳重山更加熱血沸騰的話。

  

   接下來雙方陷入了激戰,在陳重山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下,卞秋莎高聲嘶叫著,雙手竟然抓著自己的雙乳揉搓起來。過了半刻,她身體猛地一挺,用雙腿緊緊夾著陳重山的腰部,足弓繃得筆直,傲人雙峰上的乳頭膨脹起來,陰道更是痙攣般劇烈地收縮,看來即將要到達陰道高潮。

  

   卞秋莎的高潮來得是那麼猛烈,令陳重山亦控制不住,同時爆發了出來。兩人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身體緊緊纏繞和相撞,驚心動魄的猛烈交合達到巔峰。

  

   然而,另有目的的陳重山卻沒有選擇停下來,卞秋莎那火辣豐滿的胴體很快便讓他再次勃起,並且再度在對方的身體內探索抽動,展示著他傲人的性能力。

  

   終於,在兩小時後,他成功令眼前的美人再次進入了脆弱而狂亂的狀態。

  

   「不要,停下來!你這個惡魔,不要再強奸我了!」卞秋莎發出了高呼,她的大腦已經近乎空白,再也無法提醒自己是一名性奴的身份。

  

   「啊啊啊!」然而,她的身體非常誠實,雖然已經連續高潮八次,但還是再次被陳重山送上了情欲的高峰,只得連連地呻吟尖叫。

  

   終於,滿身大汗的陳重山停了下來,並摟住同樣全身被汗水沾染的卞秋莎,兩人靜靜地相擁著。

  

   過了兩分鍾,卞秋莎終於開口說道:「你就只會用這種無恥的手段對付我們嗎?」

  

   陳重山沒有理會她的話,然後便站了起來,走到桌前拿起他剛才帶進房間來的公文袋,並且將其打開。

  

   卞秋莎不明所以,只得默默地盯著他,看他在搞什麽花樣。

  

   陳重山突然說到一句令她出乎意料的話:「想知道你弟弟的近況嗎?」然後便從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展現著燦爛陽光笑容的年青男生,正在一個環境優美的學園內,和幾個同學愉快地合照。

  

   陳重山簡潔地說了一句:「這是美國的哈佛大學。」

  

   卞秋莎整張俏麗的臉龐都呆滯了,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她心愛的弟弟,竟然入讀了美國最頂尖的哈佛大學?

  

   卞秋莎的弟弟從小便非常乖巧和勤力,然而學業成績總是未如理想。今年便高中畢業的他,在多次的模擬考中都只能進入國內的二线公立大學,令他感受到的壓力愈來愈大,亦讓看在眼內的姐姐感到非常心痛,卻又無能為力。

  

   四個月前,她的突然消失肯定對家人做成了巨大打擊,但卞秋莎最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她那即將要考試的弟弟,她怕弟弟會因為自己而無法繼續學業,從此一厥不振,人生急轉直下。

  

   然而,弟弟現在竟然考上了全球最有名氣的私立大學,而且好像已經從失去自己的傷痛中走了出來。

  

   這究竟是什麽回事……她的內心相當不解,於是便將目光轉回去陳重山的身上。

  

   「我用你的名義,成立了一筆基金,不但能確保他衣食無憂,而且還安排了我在美國的朋友幫忙,讓他能夠進入全國最大的律師行實習。他不是一直想當個律師嗎,現在可以夢想成真了。」陳重山慢慢地說道。

  

   卞秋莎是真的感到驚訝,她選擇當上一名女警,當然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那強烈的使命感。然而,她從小家境便頗為清貧,而作為女警得到的薪酬相當有限,對她自己來說也只是剛好夠用而已。

  

   雖然她一直沒有抱怨,但她確實無法靠自己的力量讓親愛的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就連本地的名校亦難以進入,更別說是美國那些享譽國際的頂尖學府。

  

   「這……要花上多少錢?」卞秋莎還未能從驚嚇中復原。

  

   「不多的,200多萬美元吧,大學學費每年都要六萬元了,而且還有各項生活費丶大學捐款,還有給你父母的資助。反而是打人情牌,讓他到律師行實習這點還困難一點。」聽陳重山的口吻,好像真的不當是什麽回事。

  

   200萬美元,這個數字對卞秋莎來說確實是天文數字,這時的她只能呆呆問道:「你……為什麽你要做到這種地步?」

  

   陳重山這時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以後對內的話可以繼續叫我做主人,但對外的話就叫我相公吧。」

  

   「相公……你這是什麽意思?」卞秋莎在短短數分鍾內又迎來了另一次震撼。

  

   「當我的妻子吧。」陳重山簡單清晰地說道,沒有半點模糊的意味。

  

   看卞秋莎像是驚呆了般的模樣,陳重山便再解釋道:「要你心甘情願地歸順於我,我也有責任給你應得的東西,讓你不再那麽痛苦。你下嫁給我後,我便不會再讓其他男人碰你的身體,以後你只需要服侍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陳重山很清楚,要征服眼前這個性格在眾女中最剛烈和倔強的女警,並不可以一步登天。時間,時間是必須的,要讓她從心底里相信自己不但沒有說謊,而且還給出了最好的條件,讓她慢慢卸下內心的防线,將她對自己的厭惡一點一點的消除。

  

   要征服卞秋莎,不能用硬的,只能給她足夠的甜頭,去打動她的內心。

  

   淚水從卞秋莎的眼角中落下,她實在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自己作為了奴隸四個多月,她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有人把她當成一個人來看的感覺。

  

   不過,這個男人正正就是那個將她帶入這個地獄的人,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難道就這樣原諒他嗎?

  

   看到卞秋莎的內心正在一番天人交戰,陳重山知道今天到這里就足夠了,於是便上前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口,然後柔情地說道:「你不用急著答我,慢慢想清楚這一切,我會過幾天再來看你的。」

  

   可惜啊,這段時間不能再虐她了……陳重山向門外步去,內心無奈地想著。

  

   ……

  

   會所內的另一個房間。

  

   「今天我請來了上次那個法國黑手黨老大,我打算讓你再去陪他,好不好?」陳重山看著坐在床邊的少女問道。

  

   王靜淼此時默默低著頭,一言不發,她想起自己每次陪這個客人的時候,都會被弄得體無完膚,模樣非常淒慘。

  

   而剛剛陳重山在她的身上發泄了一回,當精液灌進她的子宮深處時,她大聲地叫著,纖細的腰肢不斷地左右扭動,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動,飽滿雪乳上如紅豆般的乳頭也鼓脹起來,兩人同時到達了性欲的最高峰。

  

   雖然身體已經被調教得非常敏感,但她還是難免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的性技實在是過於厲害,能讓自己在床上如此欲仙欲死的,就只有陳重山一個了。

  

   陳重山射精結束後,王靜淼艱難地支起身,然後跪在對方的身前,張嘴含住那尚未軟卻的肉棒,吸吮著上面殘留著的精液。

  

   然而,就在陳重山享受著這位年輕女兵的恭順侍奉時,他卻突然開口,提出要王靜淼再次接待上次那個喜歡重口味虐待女性的法國黑手黨老大。

  

   王靜淼聽到後便停下了動作,然後坐在了床邊,樣子非常淒美,這時她真的很想說:「如果可以的話,淼奴想留在這里陪主人你。」

  

   但話到了嘴邊,她卻始終說不出來。畢竟作為一位女兵,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於是在精神上又一次對這個罪犯屈服。

  

   雖然沒有人看見,但她想起了其他姐姐們也在努力地用意志對抗這個惡魔,自己又怎麽能辜負她們呢?

  

   陳重山靜靜地欣賞著這位特戰小隊的精銳女兵,這時王靜淼的臉紅紅的,看上去刹是可愛。

  

   兩人一直沉默無語,直到王靜淼從牆上的透明玻璃中看到那個從房間外經過的法國人,那個接近三百斤的白人大胖子時,她的心便瞬間一沉。

  

   那個男人真的很丑,很惡心……王靜淼的內心再次泛起了一股恐懼。

  

   這時,她望向了陳重山,默默地注視著這個男人的臉孔。

  

   平心而論,陳重山看上去是個氣度不凡的男人,他那張英俊的臉在沉思時所顯現出來的深邃,實在不是那些沒有閱歷的男人所能比擬的。

  

   有幾次陳重山還在和她交合後,在她面前放下了戒備,與她談起了自己讀書時的趣事。王靜淼留意到陳重山那孩子般的燦爛笑容中,流露出了豐富的知識和幽默感。

  

   王靜淼好幾次都禁不住在想,如果他是自己日常生活中認識的人或者是同事,自己大概不會對他有任何反感的。不過,每次想到這里時,這位年輕女兵都會忍不住在心里罵自己,然後提醒自己雖然在身體上已經屈服為奴,但心靈上絕對不能屈服,畢竟這個男人可是個非常可惡的罪犯。

  

   不過,想起了那個法國人那張丑陋的臉孔後,她便認真地注視著陳重山,彷佛希望將他帥氣的臉龐烙在腦海中,以便在一會兒受虐的時候,將兩張臉在腦中置換。

  

   「主人,你為什麽突然開始留胡渣了?」王靜淼忽然向陳重山問道。

  

   「這樣看上去不是會成熟一點嗎?」陳重山本能地摸摸自己的下巴問道。

  

   在之前幾次來找王靜淼進行侍奉的時候,陳重山都有意無意地問起她的喜好,而她也沒有留意到對方的目的。有次她便說了自己喜歡的明星是誰,陳重山聽到後,便大概知道她的理想型是那些留著胡渣,外表成熟的男人。

  

   確實很帥……不,我在想什麽呢?

  

   只有21歲的王靜淼對性愛的印象,除了強暴之外,就沒有其他了。本來正處於情竇初開的花樣年華,她也有一段時間迷戀過電視劇上的男星,不過之後因為日以繼夜的高強度訓練,她也只能將心思先放在一邊。

  

   相比那些凌辱過她的其他男人,陳重山無可否認是最帥的一個。而且被陳重山強奸,不論內心如何痛苦,但也有一種熟悉感存在。她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麽,那根肉棒的大小,粗硬度她也已經了然於心。

  

   如果是那些客人的話,令她最害怕的就是那種未知性。上次就有個客人竟然未經批准在她的身上玩起滴蠟來,痛得她哇哇大叫起來,直到陳重山跑進來趕走對方才結束。

  

   想到此處,王靜淼內心的防线慢慢褪下,然後便紅著臉說道:「主人,這樣很好看,淼奴很喜歡。」

  

   對於如何征服王靜淼,陳重山想到自己比她大上十年,難得具有這樣明顯的年齡優勢,用上最簡單丶最直接丶最普通的泡妞招數,可能便已經足夠了。

  

   長得帥,也是有點用處的……陳重山對自己的外表還是有些自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接待那個法國人的時間愈來愈近,王靜淼已經快被逼入死角,就像是一個無處可逃,手足無措的美人,身體甚至開始輕松地顫抖起來。

  

   陳重山此時慢慢地移動到她的身邊,雙手從後方將她摟在懷內,輕柔地在她耳邊說到:「淼奴,你在害怕嗎?如果你不想的話,和我說一聲就好,我會幫你打發走他的。」

  

   王靜淼這時的身體震得更加劇烈了,她的淚水忽然間洶涌而出,然後轉過身來,將頭放在陳重山的肩上泣道:「主人,淼奴不想去,我只想留在主人你身邊。」

  

   陳重山以脅迫和溫柔雙重夾擊的攻勢成功了,這時他低聲地向懷中的美人說道:「好,你不想就行,只要你和我說,我便不會再讓其他男人碰你的身體。」

  

   王靜淼抬起頭,用哭得通紅的眼睛盯著陳重山,然後問道:「真……真的嗎?」

  

   其實,從王靜淼的角度看,她很怕陳重山對她這樣好,甚至這樣憐惜她。因為她害怕這樣一直下去,自己真的就會從身體到心靈上都接納眼前這個卑鄙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實際上已經被他吸引著,就純粹的男性魅力而言,無論從智慧丶氣質丶相貌和體魄,陳重山都是她從小時就向往,讓她身心都能產生歸屬感的那種男人。

  

   雖然對方是罪犯,而且還抓住了作為女兵的自己,將自己調教成性奴,但她對這個男人的怨恨卻好像每天都在減小,來到這刻甚至被另一種情感所蓋過。

  

   就在王靜淼的內心一片混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陳重山卻突然再次開口了:「嫁給我,當我的妻子好嗎?」

  

   在王靜淼露出了極為驚訝的模樣時,陳重山已經托著她的紅紅的臉蛋,然後深情地吻了上去……

  

   ……

  

   房間之中,豪華的音響設備正在播放著一位知名歌手的《斯德哥爾摩情人》。

  

   「逃避分開的孤獨 情願一起不舒服

   其實你那占有欲 咬噬我血肉 怕我也有份教育

   未能做空虛的枯木 滯留在擠擁的監獄

   明白你有控制欲 我為了大局 上了癮也不戒毒

   沒有獻出我的臉怎拍響 沒有兩巴掌怎制止痕癢

   糊塗地軟弱當善良 誰就這樣變善良 你更放肆得漂亮」

  

   白雅楠此時在房間的中央,隨著音樂翩翩而舞。作為武術冠軍,她的舞姿當然及不上專業舞者,卻也有著一種誘人的魅力。

  

   她的雙手變幻著各種造型,穿著白色吊帶絲襪的雙腿在空中不時劃過一條條美妙無比的弧线,不時向眼前的陳重山展示那薄薄內褲里若隱若現的誘人蜜穴。

  

   看著白雅楠以身上那英氣剛烈的氣質演繹著這淫蕩的舞姿,漆黑的長發披揚四散,胸前一對美麗巨乳更隨著音樂的節奏上下波動,令陳重山的心神完全被她吸引,連手上端著的酒杯也忘了放下來,強烈無比的欲望開始在體內不斷生長。

  

   話說,這場性感美艷的舞蹈表現並不是陳重山的主意,而是白雅楠自己在幾天前提出的。

  

   自從女子刑警隊和「黑狐」小隊全員被俘以來,白雅楠便時不時陷入一種夾雜著自我質疑和罪疚感的情緒之中。

  

   她始終覺得如果不是自己被人發現了那個隱藏的通訊器,當天姐妹們便不會集體落難,導致今天她們都變成了一個個性奴。

  

   於是,在每次陳重山到來的時候,她都會主動地提出由自己去代替姐妹們受辱的各種請求,例如這次是只要她肯跳舞,那就能讓其中一位姐妹放一天假,不用去侍奉客人。

  

   即使近月以來陳重山基本上都對她說真話,表示自己已經沒有讓她的姐妹們繼續接客,但白雅楠卻堅持不相信,即使事實上,她也發現陳重山最近已經幾乎不再安排客人來侵犯自己的身體了。

  

   又或者是她不願意相信,不然的話她為自己所尋找的價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也許 當我感到窒息想逃亡 卻未戒掉浴血的欲望

   也許早已戀上共綁匪苦海慈航

   原諒你越愛越惡 滿足我預計的失望

   是盲目地偉大成狂

   還是受害受用 犯賤犯到被虐成狂

   能為你忍受 然後當享受 那又何妨」

  

   副歌剛剛結束,白雅楠已經在激烈的動作下香汗淋漓,身體也在燈光下閃出了晶瑩的光。

  

   「主人,楠奴跳得好看嗎?你不在的時候,我翻看了一套以跳舞為題材的電影,然後不斷地練習,這些舞姿都是楠奴參考里面的舞蹈步法,再加以改良一下而來的。」白雅楠嬌媚地向陳重山說道。

  

   白雅楠在隊上被姐妹們稱為「雅楠媽媽」是有原因的,而陳重山也留意到這一點,就是她擁有典型的聖母型人格,不願意看到任何人在自己面前或是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於是,當白雅楠在幾天前提出這場舞蹈表現,並且問他想自己跳什麽歌的時候,陳重山便提出這一首《斯德哥爾摩情人》,看看這歌的歌詞會不會對白雅楠做成影響。

  

   根據定義,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指人質對劫持者產生心理上的依賴感,患者一般都是順從型人格,封閉的環境更容易使她們屈服於暫時的絕對權力,進而產生依賴感,甚至進一步的奉獻。

  

   而陳重山作為十三位女警的唯一絕對主人,則更加令本來就有聖母情結的白雅楠能夠以保護姐妹為由,供養對方的占有欲。雖然這樣做並不舒服,但卻能令她有一種自我犧牲的高尚成就感。

  

   而當上次陳重山向她說到自己在剛接掌天蠍幫的遭遇時,白雅楠竟然進一步產生出一種同情,她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本質上其實沒有那麽壞,也對犧牲自己來奉獻給他的抗拒感變得愈來愈低。

  

   「沒有我給你操縱的快感 問你的興奮知覺怎膨脹

   完全為配合我軟弱 才令你樂意肆虐 作惡也要好對象

   也許 早已不覺窒息想投降 舔盡你贈我的一額汗

   也許早已適應 就此跟綁匪同床

   誰料你 誰料我 能合作到愛死對方

   應該也 不只一次幻想怎麼逃亡 卻未戒掉妥協的欲望

   也許早已戀上共綁匪苦海慈航

   情欲要被你勒索 也許有助刺激心髒」

  

   歌曲仍在播放著,陳重山從白雅楠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激動的目光在閃爍著,這種目光與之前她認為是自己害了姐妹們的那種空洞和絕望,是完全截然不同的。

  

   他感覺到白雅楠此刻已經將自己的人生意義系在他的身上,因此是時候趁著這個機會攻陷她的心理防线了。

  

   他沒等歌曲結束,便走上前攔腰抱起了白雅楠,然後在她的驚訝尖叫中把她帶到床上,並且將自己的臉龐貼近上她那張英氣艷麗的臉蛋,雙眼專注地盯著她,然後問道:「你喜不喜歡我?」

  

   白雅楠不知道發生什麽一回事,卻被陳重山盯得非常害羞,因此只能紅著臉答到:「主人,楠奴當然喜歡你。」

  

   陳重山繼續道:「不,我的意思是真正的喜歡我,就像那種愛人和情侶之間的喜歡。」

  

   「這……主人,楠奴不太明白。」白雅楠這時有點驚訝,唯有本能地問清楚一點。

  

   「我要你真正的愛上我,做我的妻子。」陳重山目光堅定地說。

  

   沒等白雅楠回應,陳重山便吻了上去,兩人在激烈的擁吻中脫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後男方的陽具便深深的填滿了女方的陰道……

  

   「但無論是偉大成狂

   還是受害受用 犯賤犯到被虐成狂

   看著 是誰令幸福給殮葬

   別喊冤 別叫屈 別訴苦 在這宗慘案

   全賴我忍受 才令你享受

   我是同謀 絕對是同謀」

  

   ……

  

   另一個房間中。

  

   精液這時從方琴語那腫脹起來的蜜穴中不斷流淌而出。

  

   陳重山才剛在這位當了母親的女人子宮內灌滿了精液,現在已經插入了她的菊穴內,並且開始了高速抽插。

  

   「主人,語奴想要,給我!」方琴語感覺到肛門處不斷傳來的快感,整個菊道內完全被男人肉棒填滿的舒爽感覺,令她不由自主地高叫起來。

  

   雖然並不是最快被調教完成的女警,但在十三位女警中唯一已為人母的方琴語,那肉體敏感度並不比起任何一位姐妹低。

  

   作為三十多歲的女人,生過孩子,又經歷過如此嚴酷的調教,方琴語的欲望可以說是相當強烈。如果此時的她仍然身為女警,或許還能以工作和戰斗將欲望壓制著,但當自己枯坐於這個華麗的囚室中,欲望便時不時會突然涌動。

  

   因此,這時的她即使撇除了性奴的身份,卻仍然能夠在性能力強大的陳重山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當然,肉體上的滿足是一回事,方琴語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令她必須要盡力為陳重山帶來最極致的享受。

  

   激烈的性愛結束後,還在喘著氣的方琴語已經急不及待地撐起上身,然後向著陳重山問道:「主人,語奴可以現在看嗎?」

  

   陳重山吻了她的臉頰一口,然後便默默地點了頭。

  

   表情興奮的方琴語立即飛快地下了床,然後跑到了書桌上,拆開了陳重山剛剛帶進房間來的公文袋。

  

   袋內裝著的,正是方琴語的女兒,許芷萱的近照。

  

   原來,在四個月前,方琴語剛進來這秘密會所不久後,陳重山便已經花錢在龍城聘了人,讓他們有意無意地接近方琴語的丈夫和女兒,並借機拍下許芷萱的照片。

  

   當然,陳重山承諾過絕不會傷害父女兩人,而他也的確沒有任何原因要這樣做。

  

   不過他也有點小心機,例如那些照片中永遠也沒有方琴語丈夫許強在內,而同樣心思細密的方琴語也感覺到對方不想這樣做,於是也就沒有強求。

  

   而且與卞秋莎相似,陳重山為許芷萱設立了一個金額不少的基金,方琴語知道他大可不必要這樣做,因此即使內心仍然恨著他,但也難免有點感激。

  

   陳重山每個月找方琴語進行侍奉的次數並不算多,而自從當天起,方琴語變得開始期望他的到來,因為他基本上每次都會給自己帶來女兒的近照和其他消息。

  

   而為了令陳重山繼續帶來女兒的成長照片,方琴語也變得更加努力,每次與陳重山做愛的時候都會格外認真,而且還會主動地送上熱吻和讓陳重山吸吮自己的母乳,這遠遠超過她作為性奴服侍客人的最低要求。

  

   「你的女兒最近特別喜歡玩搖鈴,我問過專家,應該是因為這個年齡的寶寶在成功制造出美妙聲音時,會覺得自己很聰明。」陳重山這時躺在床上悠然地說道。

  

   「真的嗎?她很可愛吧。」聽到女兒的消息,方琴語總會無比的激動,尤其是看到那張女兒玩搖鈴的相片,更是讓她興奮地問起陳重山來。

  

   「確實很可愛,媽媽的基因還真好。」陳重山附和著,在看到方琴語笑得如此燦爛時,他的內心也感到有點溫暖。

  

   他為方琴語帶來照片的時候,其實比他改變心態和設立這個計畫的時間點還要早,因此這一切並不完全是為了攻略她的內心才做的。

  

   雖然方琴語確實是他的性奴,而且現時是自己令到這母女二人骨肉分離,但他也不想徹底剝奪對方作為母親的最後一點權利,亦從來沒想過用許芷萱來威脅方琴語。

  

   畢竟陳重山很清楚,用人質的方式來威脅女人,然後還妄想能得到她們的愛,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這時,他向方琴語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再次親眼看到自己的女兒,再次親手抱住她呢?」

  

   方琴語聽到後呆了一呆,然後將頭轉過來望向陳重山,那目光中帶著一點哀怨:「語奴我……可以嗎?」

  

   陳重山看著她,堅定地點頭說道:「可以,而且可能用不著等很久,幾個月後就行了。」

  

   方琴語的兩道淚水突然刷一聲落下:「主人,我想,我想!」

  

   陳重山看到激動起來的她,然後便上前摟住她說道:「成為我的妻子吧,這樣我就會還你自由了。」

  

   與其他每位姐妹一樣,方琴語同樣驚呆了,不知如何反應。

  

   然後陳重山便一五一十的將他的未來計劃說給方琴語知道,最後補充了一句:「換言之,你要放棄你現在的婚姻,下嫁給我。」

  

   方琴語心中各種滋味交雜在一起,她在結婚的時候曾經承諾除了丈夫許強之外,這一輩子不會再愛別的男人。

  

   但是在之前的性奴調教之中,她的心靈雖然尚在苦苦堅守,身體卻已失去控制。而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她竟然發現自己渴望著被捆綁起來奸淫,被操至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將身心交予那個能征服自己肉體的男人。

  

   而幻想中的那個人,卻不是丈夫許強,而是陳重山。

  

   想起自己這具淫蕩到極點的身體,即使能逃出這里順利回到家中,她也沒有面目再去面對自己的丈夫了。

  

   而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多次占有了自己的肉體,自己亦將他視為主人,不過……他真的能占據自己的內心嗎?

  

   不是不可能的,方琴語這時感到有點淒酸,她覺得對方就好像是命中注定要來征服自己似的,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永遠都是完全赤裸,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在方琴語內心爭扎著的時候,陳重山緊緊地抱著她,將她抱到床上,然後開始輕柔地撫摸著她。

  

   陳重山比起任何人都更熟悉她身體的反應,那充滿母性的豐腴肉體,他伸手抓住在方琴語胸前兩顆跳動著的肉球,把這個E罩杯的驚人巨乳捏成各種形狀,然後用指頭捏著挺立在乳峰上的粉紅色乳頭。

  

   一瞬間,兩道白滑的乳汁從那乳尖上直直噴出,方琴語的身體如遭電擊般抽搐起來,嘴里發出猛烈的呻吟,那聲音絕對能令男人陷入瘋狂。

  

   在她的性經驗中,只有陳重山能用各種方式給她帶來如此強烈的感覺。在他的手上,自己不再是那個堅毅而剛強的女警,而是一個敏感而淫穢的女奴。

  

   雖然陳重山還沒有得到答案,但畢竟來日方長,他一點都不緊張。而今天的夜幕才剛降臨,在這漫長一夜中,方琴語注定要再次在對方的身下迎來無數次高潮……

  

   ……

  

   在房間的大床前,兩個身姿優美的女人赤裸地面對面被繩子吊著,雙手緊綁在身後,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胸前四團豐滿的肉球上,四顆鮮紅嬌小的乳頭正不斷互相磨擦著。

  

   杜雨晴和楊棲桐的秀麗臉龐此時距離彼此只有不足兩公分,幾乎只要嘟起嘴唇,兩人就能夠親吻起來。

  

   陳重山這天把她們兩人集合在一起,然後用上這種羞恥的姿勢綁住她們,接著就離開了房間,不知道想做什麽。

  

   杜雨晴也不知道楊棲桐在想什麽,她只感到自己羞憤欲死,好姐妹的乳頭正在與自己的乳頭不斷磨擦,令她竟然無恥地感到一絲快感。

  

   楊棲桐當然也不知道杜雨晴在想什麽,但她的腦海中想著的東西卻和對方一樣。

  

   如果這時兩人能心靈相通,或許知道對方想法的她們會松一口氣,讓氣氛沒有那麽尷尬。

  

   雖然兩人親密無間,但卻不像是夏語冰和凌雲鳳的那種關系。她們會一起逛街購物,一起討論男生,想像著自己和對方將來的男友。

  

   當然,她們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有天與對方愛上同一個人,並且一起分享著同一個男人。

  

   不過在這一刻,她們兩人的內心有著一個共同的秘密,就是在半個月前,陳重山都各自向她們求了婚。

  

   開朗健談的陳重山常常會和自己的女奴聊天,而因為身體已經屈服,女警們也不能夠板起臉對著主人,不聽他的說話,於是也只能開口回應。

  

   慢慢地,她們透過陳重山說的話,開始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著更多認識。而且這個溝通並不是單向的,陳重山也主動嘗試了去解她們的過往,表情看上去很真摯,令她們也只能將自己的故事一一吐出。

  

   因此,隨著時光流逝,楊棲桐和杜雨晴對陳重山的仇恨慢慢淡化,並且至少已經能像朋友一樣聊天。

  

   與王靜淼的情況相同,兩位只有23和24歲,沒有戀愛經驗的年輕女警,其實卻在一步步的落入陳重山設下的愛情陷阱,彷如小女孩般被玩弄著。

  

   後來,陳重山向她們求婚後,便在她們各自的面前描繪著那美好的將來,一起生活在那間三千平米的豪華大屋中,除了舒適的生活和完全的自由,事業丶家庭丶興趣和夢想等規劃都應有盡有。

  

   這對於被囚禁成為了性奴的女人來說,確實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加上陳重山的外表帥氣,學識淵博,更是令她們想著過去的事就由他過去吧,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願意為自己作出改變,不去當任何非法的勾當,並且能夠給予自己一個有希望的將來時,那就心滿意足了。

  

   然而,就是身為女警的尊嚴令她們遲遲未能突破那最後的心理關口,真正的答應下來。

  

   於是來到這一刻,陳重山決定加推一把。

  

   「桐奴,晴奴,我回來了。」這時陳重山回來了,他的手上拿著一封信件。

  

   杜雨晴看到陳重山終於回來,便松了一口氣,然後向他問道:「主人,你為什麽要這樣綁住我們呢?晴奴不喜歡這樣。」

  

   楊棲桐也急忙說道:「對,桐奴已經有點累了,可以放我下來嗎?」

  

   陳重山這時卻擺出了一副哀愁的臉孔,拿起了手中的信,然後說道:「不是我不想放開你們,但我昨天收到來自大哥的一封信,他說V國的其中一個軍閥知道了我將龍城的女子刑警隊抓住了,然後……」

  

   杜雨晴看到陳重山罕有地露出這種欲言又止的表情,於是便急忙地問道:「然後怎麽樣了?」

  

   陳重山只好接著說:「大哥說那軍閥要我將隊上的其中一人當成貢品送給他,不然我們家族的未來就麻煩了。」

  

   楊棲桐這時才聽得明白,於是臉色大變地問道:「所以主人你把我們綁起來,就是要讓那個軍閥來挑選我們其中一個嗎?」

  

   陳重山只能默然地點了點頭,看上去非常無奈。

  

   一時之間,房間中靜得驚人,就連蒼蠅飛過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這時,杜雨晴終於爆發起來,她打開嗓子高聲向陳重山罵道:「你騙我們!你說會娶我們為妻的,現在又要把我們送給人,你這個卑鄙無恥,本性難移的大壞蛋!」

  

   身體緊貼著好姐妹的楊棲桐也感到怒火在心頭不斷燃燒,但她此時卻先哭了起來,內心非常委屈,明明她已經打算向這個男人屈服了,但對方最後卻不要她,這實在是太過份了。

  

   杜雨晴看到哭得淒酸的好姐妹,眼淚也開始洶涌而出,然而性格在兩人中較硬朗的她,仍然像瘋了般連珠炮似地罵了起來:「你可惡!你卑鄙!你不是人!我恨你!」

  

   陳重山看到對方將火氣都發泄到自己頭上,卻沒有發火,而是向她們說道:「我看你們遲遲沒有答覆,我還以為你們不想成為我的妻子,所以我才……」

  

   楊棲桐打斷了陳重山的說話,用哭得梨花帶雨的嗓音叫道:「我們當然想!你這個大壞蛋!」

  

   杜雨晴也跟著說到:「我們只是未答應你而已,但你這麽快就選擇不要我們了,你還說要我們當你的妻子,那有丈夫會這樣對自己的妻子了?你原來真的是這麽無恥!你這魔鬼!你……」

  

   這次到陳重山打斷了杜雨晴的說話,但他不是用言語,而是用嘴巴。他在杜雨晴說話的時候走了過去,然後直接地向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楊棲桐這時表情相當茫然,整個人呆住了,就連被吻著的杜雨晴本人也是一樣,為什麽這個蠻不講理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還要想著接吻呢?

  

   在長長的一吻結束後,陳重山慢慢地解開了兩人身上的繩索,並撫摸著楊棲桐和杜雨晴兩人的頭發,然後吐吐舌頭老實地說道:「其實根本沒有那個什麽軍閥,都是我騙你們的,我只是想聽你們的真正心聲而已。我的房子里,永遠也有你們兩人的位置,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動得了你們。」

  

   房間中又一次陷入了靜默,這次唯一聽到的就是剛才大哭過後,楊棲桐和杜雨晴兩人的喘息聲。

  

   接著,她們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女奴的身份,兩位好姐妹默契地向陳重山衝過去,兩對粉拳不斷地砸在他高大的身上。

  

   「你這個狠心的人,我要殺了你!」楊棲桐高叫道。

  

   「你這人渣,不得好死!」杜雨晴厲呼道。

  

   「放過我,對不起啦,我以後不敢了!」陳重山只能抱著頭跑到床上,試圖避開兩位女警的追擊。

  

   房間中上演了一場二女弑夫的畫面……

  

   ……

  

   秘密會所的地下室中。

  

   「啊啊啊啊!」一位女子發出了高聲慘呼,然而聲音中卻帶著一絲微妙的喜悅。

  

   此時,朱紫虹被陳重山以鎖鏈銬成駟馬倒攢蹄的方式,懸掛在半空之中。

  

   陳重山看著眼前這位高挑美女,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渴望。

  

   朱紫虹是一名典型的運動型女生,小麥色的肌膚配上1米72的驕人身高,令她看上去身材略帶骨感,雙腿修長有力,很像那些在運動會上揮灑著汗水的短跑好手。

  

   事實上,像朱紫虹這種類型的女生,通常體內都蘊含著巨大的能量,而這種能量往往會有一部分轉化為強烈的性欲。

  

   然而,在被俘之前,朱紫虹仍然是一名純潔的處女。為了應付高強度的特種兵訓練,她基本上沒有時間去參加任何形式的聯誼和聚會,也沒有機會認識到什麽男生,更別說要談戀愛了。

  

   雖然這樣,她也不是完全沒有遇到過機會的。去年,她在省警察系統比武大賽中,見到一名比她大兩年的男特警,那男生好像對她很感興趣,還主動地問她拿了聯絡方式。

  

   後來,兩人在通訊APP上交流過一段時間,男方還打算趁朱紫虹休假的時候邀請她出來約會。

  

   可惜,自我要求嚴格的朱紫虹卻因為報名參加了一個自願性的體能特訓班,所以沒空應約,自此之後兩人的聯絡就這樣不了了之。

  

   沒有談過戀愛讓朱紫虹的性欲一直被抑壓著,她當然有嘗試過自慰,但她卻未能從這種方式中得到很大的滿足。

  

   終於,自被俘以來,朱紫虹真正的感受到自己作為女人的身體,原來是有多麽的淫穢。

  

   在被澄川大師的調教中,朱紫虹不斷透過VR眼鏡看著自己被強奸丶浣腸丶刮毛等的一幕幕畫面,在極端羞恥和屈辱的情感之中,她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竟然泛起了一股異樣的快感,陰道更開始慢慢地濕潤起來。

  

   那深深插在自己蜜穴和菊穴的電動陽具,讓她體驗到被二穴同時開發的感覺,一開始她也和其他姐妹一樣感到非常痛苦。然而漸漸地,那刺激的快感便取代了痛楚,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高亢的呻吟,接著下身便開始控制不住,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在陳重山第一次到地下室看這些女警被調教的進度時,朱紫虹便已經在高潮次數上遙遙領先,尤其是陰蒂高潮的次數,只是在短短三天內已經接近40次大關。

  

   朱紫虹慢慢發現,自己不是完全沒法忍住,而是她根本不想忍住,那種從來沒經歷過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拔,每次高潮都會令她亢奮得渾身劇震,整個人像升上了天堂似的。

  

   於是,當她以18天的時間達到了預定的300次陰蒂高潮,順利從澄川大師的這項調教中畢業後,她便失去了繼續坐在那張椅子上的機會。

  

   因為她是第一個畢業的,她只能在每天在這個調教環節中,花上三小時眼瞪瞪的看著其他姐妹繼續受辱。

  

   她發現自己很想再次重回那張椅子上,與姐妹們一起「受苦」,想著想著,她被綁在身前的雙手開始情不自禁地伸向自己的陰戶,慢慢地搓揉起來。

  

   後來,當愈來愈多姐妹順利畢業,然後坐到她的身邊時,朱紫虹為了不想讓姐妹們看到自己的淫蕩模樣,於是只能努力地忍下來,直到下一個調教環節才將那欲望釋放出來。

  

   陳重山很快便留意到朱紫虹的這種敏感體質了。一開始,陳重山會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實施各種重口味性虐,如滴蠟丶鞭打丶深喉窒息等,測試她的反應。

  

   在看到朱紫虹由開始的痛苦表情,到慢慢變得非常受落,甚至是享受於其中後,陳重山終於能夠確認她這種抖M的體質,而且很滿意自己能夠將其開發出來。

  

   而在減少了女警們的接客頻率後,陳重山為了加強朱紫虹對自己的依賴感,於是便向她提出了很多非常獨特的羞恥凌虐PLAY,在她聽得躍躍欲試的時候,自己卻蓄意地減少了找她的次數,有時甚至半個月也不去看她一次。

  

   終於,這天當陳重山進入朱紫虹的房間時,這位身材高挑健美的女兵忍不住哭了起來,並且跪在他的身前問道:「主人,你為什麽不來看虹奴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陳重山摟住眼前的美人女兵,然後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又怎麽會不要虹奴你呢,來吧,到地下室和我玩吧。」

  

   地下室給人一種監獄囚室的感覺,昏暗的環境能讓凌辱的氣氛更加強烈,而且處刑的設備亦更為齊全。

  

   這時陳重山拿出了一根電棍,然後那藍色的電流弧光在朱紫虹的乳頭上劃過,強烈的電流刺激,一下讓她既痛苦又興奮的尖叫起來,乳頭亦如發情般堅挺起來。

  

   接著,陳重山將電棍再一次觸到了她被繩子緊緊綁著,那高高撐起的乳房上,隨著一陣高頻率的電擊聲音,朱紫虹的身體隨著電流開始痙攣起來。

  

   「虹奴,爽嗎?」陳重山笑著問道。

  

   「主人,虹奴很爽!」朱紫虹高聲地叫道。

  

   接著,陳重山將那根閃著藍光的電棍不斷伸向女人最脆弱丶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丶乳頭丶耳垂丶頸部和肚臍上閃過道道弧光。

  

   朱紫虹的臉此時扭曲得已不像原來的樣子,她的雙眼圓瞪著,淚水丶鼻水和口水全部都噴了出來,在她那張清秀的臉上集中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是哪種痕跡。

  

   陳重山又說道:「我看你就是喜歡自己爽。」

  

   朱紫虹哭著回答:「不是的,虹奴也希望主人爽的,難道主人你不喜歡這樣虐虹奴嗎?」

  

   陳重山沒有回應,然後便將那根電棒一口氣捅進朱紫虹的菊穴內,那強勁的電流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不斷撕裂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衝擊她的每一寸肌膚。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朱紫虹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那淒厲的慘叫聲讓陳重山都感到有些毛骨聳然。

  

   她的身體猛地上挺,如一個羊癲症病人般抖動,腳背繃直起來,身上每一塊經過長期鍛煉的肌肉都清晰地凸出,全身青筋暴起。在超過極限的刺激下,她連小便也失禁了。

  

   陳重山心想已經差不多了,自己雖然也喜歡間中來點重口味性虐,但看到朱紫虹的淒慘模樣時,他也開始有點心痛了,畢竟自己還是想娶她為妻的。

  

   這時的他放下了電棒,然後就到被拘束起來的朱紫虹身邊,用手撫摸著那張已經被各種形式的水沾得濕透的臉龐,然後問說:「虹奴,我說你當我的妻子好不好?」

  

   朱紫虹才剛被電得頭昏腦脹,一時對陳重山的意思反應不過來,於是便喘著氣說道:「我不要當你的妻子,虹奴要當你的奴隸。」

  

   「呵呵,你是我的妻子,亦是我的奴隸,在人前你是昔日那個正直純潔的自己,在人後你就是我陳重山的肉奴。」陳重山笑著對朱紫虹說。

  

   「真的嗎?你會像現在那樣愛我嗎?」朱紫虹用力吸了一下鼻涕,然後紅著眼睛問道。

  

   她所指的愛,當然是指這種變態的虐辱。

  

   陳重山撥開朱紫虹額上零散的秀發,然後淫邪地說道:「當然會,我要把虹奴你操得死去活來,還要在你的屁股上烙上我的專屬印記。」

  

   來到這一刻,陳重山已經是她的天,她的一切了,於是朱紫虹一邊略帶期待地想著那個奴隸烙印,一邊乖巧地點點頭:「好的主人,我願意,請你好好的愛惜虹奴。」

  

   「有多願意呢?」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

  

   書桌前面,一男一女坐在一起,研究著放在桌子上的幾本書籍。

  

   「所以這個情況下美國就只能夠加息嗎?」孟書瑾好奇地問道。

  

   陳重山耐心地解釋著:「對,不過事實上聯邦基金利率是由市場決定的,美聯儲並不具備直接調節這個利率的能力,它只能夠給出一個目標范圍,然後調節自己的拆借利率。在市場資金比較短缺的情況下,聯邦基金利率就必然隨著美聯儲的拆借利率一起上升了。」

  

   陳重山攻略每位女警的策略都有所不同,而對上孟書瑾,他竟然選擇了三不五時走到她的房間,和她討論學術知識和世界大事。

  

   孟書瑾喜歡看書,而且是隊上學業成績最厲害的這件事,是凌雲鳳跟他說的。

  

   出身於書香世家,父母都是專科醫生的孟書瑾,完全繼承了雙親那極為聰慧的頭腦。高中時全省第二的成績,令全國最頂尖的大學,甚至是海外名校也爭相給她獎學金。

  

   她加入了警校後,很快便認識到當時即將畢業的師姐凌雲鳳,而她的成績好得連凌雲鳳也忍不住問她是不是想清楚要當女警了。

  

   事實上,論學歷每一位女警都是品學兼優的模范生,她們想的話也可以進入名牌學校。不過,為了達成當女警的夢想,她們進入了警校和軍校,犧牲了追求某些知識的機會。取而代之的,便是她們成為了格斗丶槍械丶搜查丶犯罪心理等方面的專家。

  

   不過,當上了女警並不代表孟書瑾的求知欲會有所變化。

  

   「所以這就是赤霞珠和梅洛的分別嗎?」

  

   「我們上次不是談到尼采的奴隸道德思想嗎?」

  

   孟書瑾相當好學,而且對各種事情都相當感興趣,於是每次見面的最後,陳重山都會問她下次想看什麽書。

  

   雖然她一開始也不太想理會陳重山,但她本來就已經是對方的性奴,主人叫到的話她也總是要回應一下,而且有書看看打發時間,總比百無聊賴的在房間中枯坐還好。

  

   於是,陳重山每次就會根據孟書瑾的要求,為她帶來想看的書,而且還會與她作出討論,並盡力解答她的問題。

  

   與孟書瑾相比,陳重山的知識水平確實更勝一籌。他畢業於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沃頓商學院,手持金融學及物理學雙學位,然後還完成了碩士。

  

   作為全球首屈一指的頂尖學院,在那里陳重山不只是得到了相關的知識,而且更重要的是見過更多世面,認識了無數在商界極具影響力的前輩。在校友宴會上,出席的校友是巴菲特丶馬斯克丶川普等人。

  

   雖然依仗的是富裕家境帶來的優勢,但無可否認的是,陳重山即使在身手方面不是一眾女警們的對手,在文化底蘊上卻是她們無法比擬的。

  

   討論完畢後,陳重山通常就會直接離開,留下赤裸著身子的孟書瑾在房間之中,彷佛兩人就是在圖書室一起閱讀,結束後便各自回家的書友一般。

  

   孟書瑾喜歡有著豐富智識的男人,因此隨著一次又一次的交流下,自然對眼前這個男人有所改觀,甚至因為他為自己做的這些事,但卻「不求回報」,從而感到一絲酸溜溜的感覺。

  

   而當那天陳重山用流利的英語和法語向她解說了《法國大革命史》之後,她終於漲紅著臉,忍不住向對方問道:「主人你最近為什麽都不和瑾奴做愛呢?」

  

   陳重山這時卻伸了伸舌頭,呆呆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和我做,所以見你沒有提起的話,我就算了。」

  

   孟書瑾這時有點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將自己抓來這里暴奸調教的男人竟然對自己說這種話。

  

   但她也不可能讓自己說出那些羞恥的話,畢竟自己心底里還是有著作為女警的尊嚴,於是她便說道:「主人,你隨時可以擁有瑾奴的身體。」

  

   與侵犯這個字眼不同,擁有我的身體在拒絕的味道上明顯少了幾分,聰明的孟書瑾無疑在表達出那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陳重山沒有回應,只是望了一下她那豐滿白皙的裸體,然後嘆了一口氣就離開了,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孟書瑾。

  

   接下來的一個月,陳重山還是沒有碰過孟書瑾的身體半分,像是一位謙謙君子。面對著這位知性俏麗的全裸美人,陳重山仍然能不動如山,確實是君子得不能再君子了。

  

   在這段時間,當孟書瑾敏感的身體欲望來臨時,她只能躺在床上用自己的手指自慰起來,而那幻想的對象,正是陳重山的身影。

  

   孟書瑾恨他,但卻發現那種恨,是由本來恨他的犯罪惡行,變成了恨他為什麽竟然對自己沒有興趣。

  

   終於,她的怨恨在某天陳重山分享了《星際穿越》背後的物理學解釋後爆發了出來。

  

   她鼓起勇氣,神情扭擰地對陳重山說道:「你……主人……你究竟想怎麽樣?」

  

   陳重山看著面紅耳熱的孟書瑾,然後便裝作不解地問道:「我想怎麽樣了?」

  

   下一秒,孟書瑾便放下了自己的矜持,主動地吻了上去,然後用力擁抱著這個差不多三個月沒有碰過自己的男人。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陳重山把孟書瑾送上了忘我的境界,她在這個境界里把自己的自信和自尊,連同自己的肉身統統都交給了這個男人。

  

   她根本搞不清自己究竟達到了多少次高潮,抑或是高潮根本就沒有中斷過,三個月沒有做愛的肉體變得極為敏感,讓她在這夜真正體會到男歡女愛的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而就在一次猛烈的陰道高潮後,陳重山瘋狂地親吻著孟書瑾,然後喘著氣向眼前的美人說到:「嫁給我,我以後會繼續愛你,繼續讓你享受這種滋味。」

  

   孟書瑾此時雖然覺得驚訝,但在短短幾秒後,她就已經再次進入忘我的狀態,用熱烈的吻回應著眼前的男人。這幾個月相處所積累起來的感受,陳重山已經成了她最難以忘懷的一個男人,她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對方了。

  

   感受到孟書瑾的心意後,陳重山也再度挺起了那根好像不會軟下來的粗大肉棒,再一次捅進了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緊致肉穴之中,然後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和迷人的女性呻吟聲便再度響起。

  

   兩人就像化為了一攤歡樂的水,在情欲的烈焰中被融化……

  

   ……

  

   至於征服梁輕雪和高英蕙的契機,其實是來自一次危險的意外。

  

   一天晚上,陳重山打算讓這兩人到他的房間中進行侍奉。

  

   然而,在等待的時候,推門進來的卻是一個面色慌張的手下:「不好了!她們逃走了!」

  

   原來,在梁輕雪和高英蕙被人帶到陳重山的房間時,兩人留意到押送著她們的,正是這個秘密會所的主管之一。

  

   這個主管在擦馬屁方面相當不錯,但性格方面卻頗為粗心大意,尤其是這些女兵生活於此已經接近半年時間了,他早就放下了戒心,於是便在帶著兩人到陳重山房間的時候,忘了把開門和解鎖女奴頸圈的電子匙卡收起。

  

   於是,高英蕙暗暗向梁輕雪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兩人便默契地同時出手,在剛巧沒人經過的轉角處將那個主管制服下來,然後搶走了他的匙卡,解開了身上的電子頸圈。

  

   她們二人正是半年前在龍城前往V國的船上,出手打倒歹徒們的組合。雖然上次的逃跑最終以失敗告終,但在這半年之間,女警們唯一有過的兩次真正逃生機會,都是來自高英蕙和梁輕雪的合作。

  

   只不過這次不同的是,獲得行動自由的除了高英蕙之外,並不是夏語冰,而是梁輕雪。

  

   打倒歹徒後,高英蕙知道時間緊急,於是便問道:「輕雪姐,我們現在該怎樣做?要不要先救出其他姐妹們?」

  

   梁輕雪思考了數秒,她害怕再像上次般重蹈覆轍,於是很快便作出了正確決定:「我們不清楚這個會所的結構和位置圖,根本不可能救出所有人,還是先離開,之後再回來救人!」

  

   兩人點了點頭,便拿著那匙卡往樓下的大門方向跑,中途也輕易地收拾了幾個巡邏著的人,然後便跑出了這幢建築物。

  

   出到外面後,兩人才意識到自己此時正赤身裸體,畢竟這半年以來她們幾乎沒有穿過什麽衣服,一早便習以為常,因此到這時才真正察覺到這點。

  

   「不管了,走吧英蕙。」相比起成為被禁錮著的肉奴,梁輕雪心想這些小小的屈辱又算得上什麽,於是便和高英蕙兩人赤裸地跑進了夜色之中。

  

   大約在三分鍾後,兩人看到路上有一輛計程車,這時她們想到自己在這個夜幕之中,不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而且又沒有衣服和鞋子,根本不可能逃得遠。於是梁輕雪和高英蕙兩人相視一眼,然後便用手遮蔽著自己的乳房和下陰,走到馬路上截下了這輛車。

  

   上到車後,梁輕雪想到這里是V國,幾乎都是黑幫和軍閥的勢力范圍,於是她頭腦飛速運轉,終於想到一個最佳的目的地:「司機,麻煩你送我們到華夏的大使館。」

  

   計程車司機對路上突然闖進兩個赤裸的東方美女感到非常震驚,他從倒後鏡中不斷偷看著這兩人,然後左手卻偷偷的在手機中按下了幾個按鈕……

  

   高英蕙一邊用手遮掩著自己的乳房,一邊向梁輕雪問道:「輕雪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梁輕雪果斷地答道:「我們當然要華夏大使向此地的警方施壓,然後派人回來抓住陳重山,並且救出所有姐妹。」

  

   十分鍾後,計程車駛進了一個拐角,只見眼前的路變得愈來愈窄,好像正駛進了一個比想像中偏僻的地方。

  

   兩位敏銳的特戰隊女兵自然感到不妥,於是她們立即打算向司機問個明白。

  

   意想不到的是,這時車門打開了,然後竟然有幾名拿著AK47的蒙面悍匪從兩邊跑了出來,直接將兩人從車上拉了下來。

  

   梁輕雪和高英蕙絕不是省油的燈,她們在這半年也沒閒著,尤其是陳重山讓她們單獨囚禁和減少了侍奉客人的頻率後,一眾女警女兵每天都有不少時間在房中鍛煉身體,以保持自己的身手。

  

   當她們被這些歹徒扯下車的時候,她們也管不得對方有沒有槍,就是本能地先進行反擊。只見兩位身材苗條修長的赤裸美女這時出手如電,兩下動作便各自將一名匪徒的手反扣著,並且制服在身下。

  

   「嘭!」就在這時,一道槍聲響起了,然後子彈剛好在梁輕雪的耳朵旁飛過。她只好急忙地向後一看,只見又有六名悍匪走了出來,正用手上的槍枝對准兩位美人女兵。

  

   就這樣,梁輕雪和高英蕙才剛脫出了一個地獄,便陷入了另一個更加可怕的地獄。

  

   十分鍾後,兩位女兵已經被雙手反鎖身後,然後被押送到這幫悍匪的據點之中。這時,她們兩人都感到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在色迷迷地看著她們的身體。

  

   而更加可怕的一幕是,在不遠處的地上,有一具女性的屍體,此時已經血肉模糊,乳房和臉部已經完全被毀,幾只巨大的狼狗正不斷撕咬著她的身體。看來不久前她應該還活著,只是剛剛才被人殺掉,場面相當駭人。

  

   梁輕雪仍然表情堅強地硬撐著,但較年輕的高英蕙此時已經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已經是第二次嘗試逃脫,然而最後仍是失敗收場,而且這里遠遠比起陳重山的那個秘密會所還要可怕百倍,令這位只有24歲的年輕女兵心頭一酸,眼淚止不住的緩緩落下。

  

   這時,那十幾名悍匪已經慢慢圍到梁輕雪和高英蕙的身邊,只要等待老大的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像餓狼一般吞噬起眼前兩位女性的美麗肉體。

  

   「叮鈴鈴……」突然,一道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打斷了這個充滿飢渴和欲望的氛圍。

  

   悍匪們的老大接通了電話,然後低聲地說了幾句後,就用眼神示意那些准備強奸梁輕雪和高英蕙的男人走開,暫時不要這樣做。

  

   「你們是什麽人呢?竟然會有人想來救你?」那個悍匪老大走到她們的面前,細細地打量著這兩人。

  

   原來,聽到梁輕雪和高英蕙逃跑後,陳重山大吃一驚,他知道這里附近比會所范圍內還要危險十倍,貿然跑出去的話情況肯定會更加糟糕。

  

   於是,他立即調動兩公里范圍內的手下,留意著附近的情況。很快,他們便匯報出附近有一輛計程車經過,雖然沒有看到梁輕雪和高英蕙坐了上去,但陳重山立即命人開車進行跟蹤,哪怕只有一絲機會也不想錯過。

  

   終於,跟蹤的手下們向陳重山傳來消息,說看到計程車駛進了V國另一黑幫「龍卷」的地域,並且從車上抓下來兩個赤裸的女人。

  

   陳重山這時心煩意亂,畢竟龍卷的人可不好惹,他們沒有財力,只有武器,因此更加無惡不作,幸好自己未曾與他們有過節,因此還有商量的空間。

  

   他想了一想,然後便拿起手機,向二哥找來了龍卷幫主的號碼,然後便打通了電話……

  

   十五分鍾後,陳重山已經來到了這個屬於龍卷的據點。為表誠意,他示意讓手下不要跟進來,然後拿著一個黑色袋子,單人匹馬的闖了進去。

  

   「我以為是誰大駕光臨了,原來是白島陳家的三公子啊,幸會幸會。」龍卷的幫主,那個悍匪們的老大這時不懷好意地向陳重山說道。

  

   陳重山剛走了進去,便看到赤裸著跪在地上的梁輕雪和高英蕙,兩人抬起頭望一望他,只感覺到眼前男人的目光中帶著責怪和憤怒,卻又有點緊張和擔心。

  

   她們確實沒想過陳重山竟然會為了自己而趕過來,甚至是冒著這麽大的危險獨自闖進來,於是兩人都只能抱著既屈辱又悲傷的微妙心情,再次將頭低下來。

  

   「雅各哥,你好,我來得如此突然,真是打擾了。」陳重山這時已經掛上了一副自信的微笑。

  

   「是什麽風把你吹來呢?」雅各仍然擺出那張笑里藏刀的臉孔。

  

   「雅各哥果然爽快,那我就不轉彎抹角了,我想你放了這兩個女人。」陳重山眼神銳利,氣勢上完全不輸給有主場優勢的雅各。

  

   「不就是兩個女奴而已,竟然值得你親自來臨救人嗎?」雅各這個時候問道。

  

   陳重山這時擰擰頭,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她們不是什麽女奴,她們是我很重要的人。」

  

   梁輕雪和高英蕙這時再次抬起頭望向陳重山,但陳重山卻沒有回頭看她們兩個,而是繼續盯著面前的雅各。

  

   雅各笑了笑,然後問道:「重要的人?即是什麽呢?」

  

   下一秒,陳重山毫不猶豫地答道:「她們是我的妻子。」

  

   聽到這句後,兩位女兵的目光中有點震驚,她們大概如何都想不到陳重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妻子嗎?但我聽說她們是赤裸地逃跑出來的。你們兩個,真的是他的妻子嗎?」雅各此時將目光轉向兩名女兵身上,表情明顯充滿了質疑。

  

   梁輕雪和高英蕙呆住了,她們有點茫然地互望了一眼,然後又看向陳重山,與他四目交投。她們感覺到陳重山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暖,彷佛在安慰著她們沒事的,有他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高英蕙望著陳重山的眼睛,然後才發現自己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逃跑,為什麽不好好的留在主人的身邊,那樣的話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境況了。

  

   梁輕雪同樣受到感動,但畢竟是年齡較大,心智也更成熟,於是她也更快反應過來,然後連忙點著頭說道:「是的,我們是他的妻子。」

  

   聽到梁輕雪的話後,高英蕙也急忙道:「沒錯,重山是我的丈夫。」

  

   這兩個女人的答案在雅各的意料之內,因此他也不以為意,於是便回到正題:「算了,我想陳公子你應該知道,想救人的話要付出什麽對吧?」

  

   陳重山此時舉起了手上的袋子,然後直接說道:「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這里是100萬美元現金。」

  

   梁輕雪和高英蕙又一次驚呆了,陳重山竟然帶來了那麽多錢來贖回自己,為什麽他要做到這種地步呢?

  

   然而,出乎她們意料的事情還未結束,雅各這時竟然繼續得寸進尺地道:「100萬元是不錯,但要養活我的手下們,好像還差了一點。」

  

   陳重山彷佛預料到對方會這樣說,於是他便提議:「白島和雙葉島之間的那座拉穆銀礦,雖然規模並不算大,但估守估計也值300萬美元。只要你肯放我們走,那個銀礦就屬於你了。」

  

   雅各當然聽說過這個銀礦,事實上當初他就曾經想搶占那里,不過最後沒有成功,因此他很清楚這個銀礦的價值。

  

   陳重山眼神堅定地道:「我陳重山在談生意的時候從不說謊,但如果你信不過我,我就先留下來,直到處理好交易文件才走,你放走她們兩個就可以了。」

  

   雅各盯著他的眼睛,感覺到他並沒有說謊,況且自己亦無意與白島陳家結怨,於是便說道:「好吧,我信你,你之後派人將銀礦的文件送給我們就好,你們走吧。」

  

   說罷,陳重山便走到梁輕雪和高英蕙身邊,他不發一言,甚至不去看她們的眼睛,只是默默地幫她們解開束縛,然後又為她們的身體各自蓋上了一塊剛帶進來的黑布。

  

   接著,三人便在龍卷的一眾歹徒目視下離開了。

  

   離開的過程中,陳重山感到內心正在淌血,短短一晚之內,龍卷就這樣掙了自己400萬元,而且那個銀礦其實是屬於二哥陳長風的,他只是以家族的名義轉讓了出去。接下來,他還要向二哥交待丶道歉和賠償,雖然二哥應該會接受自己用300萬元買下那個銀礦。

  

   在天蠍幫的五年間,生意頭腦驚人的陳重山確實是賺了約兩三億美元,不過也不代表他可以這樣胡亂把錢丟出去,畢竟他還要借助這筆積蓄來建立自己在H國的新事業。

  

   然而,他早已將所有女警當成是自己的人了,因此絕不容許她們落在其他人的手中,不論要犧牲多少東西來守護。

  

   在他思緒萬千之際,梁輕雪和高英蕙只是在他身後默默地跟著走。

  

   直至登上了手下們的車子,只剩下三人在車廂中對坐時,陳重山才卸下那張堅定的臉容,然後以帶著苦笑的無奈目光看向梁輕雪和高英蕙。

  

   他這時沒有再給兩位女兵上手銬,好像在說如果你們想走的話,就隨便走吧。

  

   兩位女兵這時都默默無言,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她們兩人都知道在最近幾個月,陳重山對自己的態度並不壞,只是不足以讓自己對他完全改觀而已。

  

   然而就在剛剛的短短一個多小時內,兩人內心的感受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車廂靜得鴉雀無聲之際,陳重山突然抬起頭,並開口說出了簡單的一句:「你們當我的妻子吧。」

  

   再次聽到這句話,梁輕雪和高英蕙都確認了自己沒有聽錯,於是兩人都抬起頭來,緊緊地盯著陳重山的臉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接著,高英蕙率先作出了回應,她將身上的黑布拿開,露出了里面性感高挑的赤裸胴體,然後便將身子靠了上去,緊緊擁抱著陳重山,並且送上一個火辣的香吻。

  

   看到高英蕙的動作後,梁輕雪仍有一點猶豫,畢竟她雖然在外型上不及卞秋莎和凌雲鳳那麽硬朗強悍,但事實上她的倔強意志在眾人當中也算得上是頂尖的。

  

   「要我忘記你之前是怎樣對待我們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試著慢慢接受你。」梁輕雪低聲說著,淚水從眼角中慢慢流了下來。

  

   陳重山知道,以梁輕雪這種剛烈的性格,要她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伸出手來,將這位以冷艷見稱的女兵擁入懷內,讓她與高英蕙一起和自己進行三人舌吻。

  

   梁輕雪也脫下了身上的黑布,將豐滿健美的誘人肉體完全露出,然後主動伸出了舌頭來回應。

  

   「主人,蕙奴想要……」高英蕙在陳重山的左耳邊說道。

  

   「給雪奴吧,主人……」梁輕雪在陳重山的右耳邊說道。

  

   在狹窄的車廂中間,三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

  

   ……

  

   每一位女警和女兵,都被陳重山用各種不同的方式攻略著。

  

   然而,當中最難處理的是女上尉李芮菲,剛新婚不久的她雖然已經自認為奴,但內心深處仍然異常地倔強,令陳重山遲遲無法找到突破口。

  

   相比起與陳家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女子刑警隊,作為武警的「黑孤」小組女兵就顯得有點無辜了。她們純粹是被卷了進來,但卻要承受著相同的痛苦。

  

   而作為「黑狐」小隊的隊長,李芮菲想起了一眾落難的姐妹,內心的悲傷和憤怒比起任何人都還要強烈。

  

   陳重山嘗試過類似於對付孟書瑾的策略,不同的一點是他卻是讓李芮菲當他的老師。

  

   「菲奴,你可以為我做一件事嗎?」陳重山突然問道。

  

   「是什麽事呢主人?」李芮菲回應著。

  

   「你可以和我對打嗎?」陳重山提出了請求。

  

   聽到如此奇怪的請求,李芮菲眉頭一揚,眼神狐疑地望著他,想不出對方究竟有什麽目的。

  

   陳重山站了起來說道:「不用留力啊。」

  

   雙方相對而立,互相敬了一禮後,陳重山便向前出手,他左腳踏前,右拳以高速直飛向李芮菲的臉部。

  

   李芮菲不慌不忙,左手提起,輕松地將陳重山的右手撥開,然後右腳往前一伸,用力地往他的腹部踢過去。

  

   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踢中了陳重山的小腹,一瞬間令他感到肚子傳來鑽心的痛,然後只好掩著肚子,冒著冷汗地不斷大口喘氣。

  

   李芮菲當然已經留了力,不然她絕對可以讓陳重山痛得無法站起來。

  

   陳重山花了幾秒時間復原後,便再次出手,這次他用右腳向前踢,目標是李芮菲那赤裸著的小腹。

  

   然而,在李芮菲的眼中,陳重山的每個動作都大開大合,幾乎全是破綻,自己只需要用三分力已經足夠取下對方。

  

   她先用左手擋下對方的腳,然後右腳一動,便往陳重山那作為支撐點的左腳攻去。下一刻,陳重山已經失去了重心,直接往地上摔倒,而李芮菲得勢不饒人,立刻上前將陳重山的右手往後扣去,然後再用自己的左掌抵在對方的頸椎,隨時可以用力一劈,將其斃命。

  

   陳重山這時已經痛得眼冒金星,加上右手被反扣起來,更是令他痛得大叫:「痛啊,很痛!」

  

   有一瞬間,李芮菲真的很想直接將他斃了,不過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那姐妹們便都性命不保了。

  

   李芮菲放開了手後,陳重山才緩緩回過神來,並轉過頭看著眼前這位彷如戰神般威武的女子。他的內心慶幸著這個世上有槍枝這種發明,一下子縮短了自己和這些精英女警的實力差距,才能令自己當天設下的陷阱奏效,一口氣把她們全部擒住。

  

   「菲奴,你真強……」陳重山忍著痛楚說道。

  

   李芮菲只是淡淡地說:「主人過獎了,菲奴一點也不強。」

  

   接下來的日子,陳重山又多次和李芮菲切磋,有好幾次,李芮菲都差點想一擊將他斃命,卻又忍了下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陳重山也有一點進步,而且他畢竟是男性,力量上並不輸李芮菲很多,於是也開始能夠接下三數招,並且可以撐住半分鍾而不敗下陣來。

  

   當然,他並不知道李芮菲只是在讓他而已,畢竟這位女兵並不明白陳重山有什麽目的,而自己贏了也沒任何意義,於是便作出了適當的留力。

  

   看到陳重山每次和自己交手後都滿臉笑容,好像是想討好自己一般,她便忍不住說道:「如果主人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夠討好菲奴的話,那我就勸你不用白費心力了。」

  

   陳重山只能硬著頭皮道:「不,你想多了。」

  

   李芮菲追問起來:「那你為什麽要把我們單獨囚禁呢?而且菲奴已經很久沒有接過客人了,主人你之前不是很喜歡讓我們集合起來侍奉男人的嗎?」

  

   陳重山說不出口,他相信只有單對單的相處才能培養出情感,沒有競爭,沒有爭斗,然後讓女人培育出一種對自己倚賴的感覺。

  

   不過這些招數,對李芮菲好像沒什麽用。

  

   後來,陳重山又事無大小都找李芮菲請教,簡直就是一個不斷煩著姐姐的麻煩弟弟般,不過現實中陳重山比李芮菲還要大上一年就是了。

  

   「先拿著槍枝的末端,然後就這樣把彈匣卸出來。」李芮菲用著流暢的動作,向陳重山示范著如何用最快速度組裝手槍。

  

   李芮菲還發現到,陳重山竟然還把真彈放進彈匣內,然後讓自己去玩弄,彷佛在邀請自己用這槍殺了他似的。

  

   她怎樣也想不通這個平日如此機智狡猾的男人為何要這樣做,於是有天終於開口問道:「主人你多次讓菲奴拿著裝滿子彈的手槍,究竟想干什麽?」

  

   陳重山這時好像沒有驚訝她為什麽會這樣問,只是有點心不在焉的說道:「我打算在幾個月後就還你們自由,所以現在讓你先重新適應一下。」

  

   李芮菲表情詫異地問道:「自由?你意思是……放我們離開嗎?」

  

   陳重山點點頭道:「沒錯。」

  

   「為什麽?」李芮菲急忙地追問。

  

   「不,沒有為什麽,我只是有這樣的打算而已。」陳重山繼續不以為意地練習著組裝手槍,連看也沒看李芮菲半眼。

  

   「打算?」李芮菲閃過一絲疑惑,但又感覺到眼前的男人不像在說謊。

  

   陳重山終於轉頭望向她,有點無奈地說道:「這樣繼續囚禁著你們也不是辦法,我又答應了不賣掉你們,那總有一天要讓你們回去過自己人生的。」

  

   陳重山離開後,便留下了仍若有所思的李芮菲。

  

   這個男人真的會放走自己嗎?

  

   如果真的能夠回去的話……老公,你要等我……

  

   ……

  

   時間就這樣繼續過去,陳重山之前訂下的一年之約很快便來到了最後期限。

  

   這天,在風光明媚的旅游聖地,馬爾代夫的機場內。

  

   陳重山急急忙忙地拖著旅行箱,走到入境簽證的關口,看得出他非常期待著這次的旅程。

  

   這時,陳重山的身邊站著一位美女,她身穿一件白色的真絲襯衫,下面是藍色牛仔褲,腳上穿了一雙半高根的紅色皮鞋,這身衣著雖不是價格昂貴的名牌,但卻襯托出她那傲人的豐滿上圍和修長美腿。

  

   若然再加上她英氣颯爽的容貌和烏黑順滑的秀發,以及那1米7的高挑身材,走在路上絕對能令大部分男人回頭。

  

   陳重山看著身邊的李芮菲,回想起一年多前初次遇見她及抓住她時的樣子,此時哪怕讓她再次穿上那一身作戰用的迷彩服,也必然是英姿煥發,風姿綽約的。

  

   半個月前,陳重山提出要李芮菲陪自己來馬爾代夫游玩,而在結束這次旅程後,便會徹底讓她恢復自由。

  

   作為奴隸的李芮菲無法拒絕主人的要求,更何況可以離開那個待了超過一年的房間,到外面接觸陽光和新鮮空氣,對她來說實在太有吸引力了。

  

   雖然現在自己沒有枷鎖於身,但她卻沒有打算在旅程中逃走,畢竟都已經來到這一刻,距離自己重獲自由只剩下幾天,而且對方也答應過會釋放所有被囚的姐妹,因此這最後的一段時間也就沒差了。

  

   「菲兒,你帶來了多少件比基尼泳衣了?」陳重山像個小孩般興奮地問道,此時身處公眾地方,他也不敢以主人自居,因此對李芮菲的稱呼也改變了。

  

   李芮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不是你安排的嗎?我差不多整個行李箱都是泳衣了。」

  

   兩人有說有笑地離開了機場,踏上了前往渡假村的專車。

  

   接下來的七天,兩人就像一對親密的愛侶般,每天在海邊玩著刺激的水上運動,又乘著直升機到天上,在1萬3千尺的高空跳傘,滑翔傘丶直立板丶飛索丶衝浪丶獨木舟等,全部都統統試過。

  

   當然,身手不凡的李芮菲在各項運動中都展現出強大的能耐,但運動能力較弱的陳重山為了維護自己的男性尊嚴,也非常努力地表現著,不想被身邊的美女比下去。

  

   在玩雙人獨木舟時,李芮菲看著滿頭大汗但仍在不斷全力劃槳的陳重山,也識趣地放慢了手腳,然後讓這個男人扛下大旗,讓他盡情展示自己的力量。

  

   兩人住的是號稱全球第一的朱美拉水上度假村,每一間別墅都有獨立的私人泳池,每天起床推開門就能跳入海中,享受沁涼又純淨的海水拍打,甚至還有一條滑梯可以直接從房間里滑進海中,可以說是「天堂」的最佳代名詞。

  

   在這個浪漫的地方,陳重山當然沒有放過李芮菲。不論是在那總統套房丶泳池丶私人海灘丶健身房,他都一次次的將肉棒插進李芮菲的蜜穴和菊穴之中,將身前的女人帶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經過了一年多的性奴生活,李芮菲對於如何滿足陳重山這位主人了解得一清二楚。在無邊際泳池旁邊,她以赤裸的下體坐在陳重山身上,踮著腳尖自己扭動起來,讓對方一邊觀賞一邊享受,但這也是最耗費體力的一種性交姿勢。

  

   當然,李芮菲的體力實在遠比一般女性好得多,令她能夠堅持著這個姿勢扭動了近二十分鍾,汗水讓她像是從水里撈起來一般,半張半合的紅唇不斷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

  

   陳重山的目光被她深深地吸引著,他感受到自己安排的這個旅程令到李芮菲產生出真正的欲望,而且遠遠比起她在私人會所中以奴隸心態表現出來的情欲強烈得多。

  

   於是,感到血脈賁張的陳重山也忍不住自己動了起來,而李芮菲則不斷地用下身吞吐著肉棒,做著有節奏的搖擺,使他的靈魂像是飛上了天一般。

  

   終於,在陳重山的激動吼聲之中,李芮菲的身體也猛烈痙攣起來,陰道高潮帶來的亢奮讓她即場失禁起來,尿液以拋物线的方式射進了泳池內,兩人一起達到了情欲的高峰。

  

   轉眼間,旅程便來到了最後一天,這天陳重山帶著李芮菲來到一家在馬爾代夫非常有名的海邊餐廳享用晚餐。

  

   餐廳里人來人往,有點擠迫,陳重山於是選擇了一個海灘上的室外座位。這時的李芮菲穿著一套簡潔的黑色比基尼,將她那36D的傲人雙峰自信地展示著,肩上則披著一件披肩,看上去既優雅又性感。

  

   李芮菲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和眼前的這個男人見面了,明天之後,她就會恢復自由。而陳重山,她的主人,同時亦是可恨的敵人,從此不會再與自己的生命有交集,而自己亦將會回到原來的生活。

  

   想到此處,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感到心頭有一絲酸楚,但她只是搖搖頭,將這個感覺驅出體外,然後舉起了酒杯,向陳重山說道:「這杯是我敬你的。」

  

   兩人碰杯後,陳重山看了一下手機,然後便向李芮菲說:「我先上個廁所。」說罷,他便站起來離開了。

  

   李芮菲用手拿著酒杯,默默看著杯內的紅酒。突然之間,她眼角的餘光好像看到了什麽東西。

  

   她放下酒杯,看著餐廳里面,有一個男子拖著一名女子走到窗邊的座位上,准備坐下,而女子此時的肚子已經高高鼓起,明顯是已有了七八個月的身孕。

  

   兩人的身影非常甜蜜溫馨,眼神中充滿了愛,一看就知道是仍在熱戀中的夫妻,絕對是令人看見就會感到艷羨的一對美麗眷侶。

  

   然而,這時李芮菲卻眯起了眼睛,她總是覺得有點什麽不妥,難道是自己喝醉看錯了嗎?但這不可能啊,自己才喝了一口紅酒而已。

  

   終於,在看清楚了這對男女的臉容後,她找到了不妥的原因,原來是因為這兩個人她都認識,而且還是非常熟悉。

  

   女的,正是她在高中時期認識的好友,何珊。而男的,竟然就是她的丈夫,劉東!

  

   這個畫面,對她而言已經不是晴天霹靂能形容了。

  

   她冷汗直流,一而再地確認著這兩個人的身份,但無論看多少次,他們都是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最親密的好友。

  

   接著,熱情的兩人更是在大庭廣眾親吻了起來,甜蜜得簡直是旁若無人,而這一幕幕都被李芮菲全部看在眼內。

  

   所以……他們兩人在一起了,而且還有了小孩。

  

   自己失蹤了一年多,而從何珊的肚子大小來看,她懷孕了也至少了七個月,也就是代表……

  

   李芮菲只感到自己快要吐出來了,她的大腦此刻一片空白,然後她看到劉東和何珊的目光一起轉到窗外,剛巧向著她的方向望過來。

  

   不能,不能給他們看見!

  

   李芮菲用右手半遮著臉,此時她只感到自己必須要逃離現場,她站了起來,但發現自己平時結實的大腿這時卻用不上力來,她只能步履蹣跚地前行著,連披肩也都跌在地上了。

  

   就在她剛走出了兩步,她便看到眼前有一個高大強壯的身影,那正是上完廁所回來的陳重山。

  

   這時,李芮菲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飛也似的奔往陳重山,然後用力地將身體撲進他的懷里,頭像受驚的小鳥般埋在他的胸膛,接著便瘋狂的哭泣起來。

  

   陳重山這時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緊緊摟住懷中的比基尼美人,手不斷輕撫那白滑的美背,然後他脫下了自己的沙灘襯衫,披在對方的身上,接著便突然用上公主抱將李芮菲抱起,直接離開了餐廳。

  

   在回去渡假村的車上,李芮菲一直都不發一言,只是不斷地低頭抽泣,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剛才的畫面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打擊了,而陳重山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靜靜的待在她身邊。

  

   終於回到房間之中,李芮菲坐在了床邊,一向堅強的她這時情緒稍為平靜了一點,但仍然是低著頭沒有說話。

  

   終於,在陳重山從客廳中踏入睡房時,李芮菲抬起了頭,她的臉龐上仍然滿布淚痕,但表情中卻滿是憤怒,她高聲說道:「你一早就已經知道了對吧?整個旅程都是你設計好的陷阱,你這壞蛋!惡霸!你騙我!你騙我!」

  

   事到如今,再裝作無辜只會令事情更加惡化,而且陳重山早已猜到聰穎的李芮菲肯定會想到,於是他也只能老實地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是上個月才知道的,懷孕應該是七個月前的事,而他們的婚禮是在上個月舉行了。」

  

   自從陳重山決定要征服女警們的心時,他便一直有派人留意著李芮菲的丈夫,而且他發現了早在李芮菲失蹤後不久,劉東和何珊已經開始了私會。

  

   考慮到李芮菲失蹤時,她只是與劉東新婚了不足一個月,換言之,陳重山有理由相信其實早在兩人結婚前劉東已經開始出軌了。

  

   不過,雖然派去的人為自己拍下了不少劉東和何珊約會,甚至是親吻的相片,陳重山卻一直沒有利用這些相片離間李芮菲和她丈夫的感情,因為他很清楚那時這樣做不會對自己帶來任何好處,甚至會令李芮菲更加討厭自己。

  

   終於,直到上個月,他得悉劉東和何珊已經結婚,於是便派人裝成陌生人在街上與他們搭話,並套出兩人正打算到馬爾代夫渡蜜月的消息,於是陳重山才安排了這個計畫。

  

   直至這次馬爾代夫之旅前,陳重山一直努力讓李芮菲對他建立起好感,而那好感在這個旅程中不斷加以累積,終於來到最後這天,就在李芮菲心靈最脆弱的一刻,正正是陳重山乘人之危的時候了。

  

   李芮菲無法冷靜下來,繼續追問著陳重山:「為什麽你沒有一早告訴我?」

  

   陳重山坐到了李芮菲的身邊,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緩緩地說道:「我怕傷害到你……因為……我喜歡你。」

  

   李芮菲在短時間內被第二次嚇到了,抽泣聲也驟然停頓,她抬頭望著陳重山的側臉問道:「你……什麽?」

  

   這時,陳重山轉過頭來,雙眼柔情地望向李芮菲,然後再次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喜歡你。」

  

   李芮菲這時腦海泛起了無數片段,她想起自己一年多前被陳重山當成母豬般吊起來噴水清洗和浣腸凌虐,然後被他奪去了自己的貞潔。

  

   然後,她又想起接下來的日子這個男人守住了承諾,沒有賣走姐妹們任何一個,又沒有再讓她接客,還經常來陪她聊天,讓她教授武藝。接著,還在這次的旅程中給了自己畢生最難忘最愉快的一段時光,甚至還幫自己揭穿了丈夫的真面目。

  

   這個男人絕對是令自己又愛又恨。

  

   陳重山這時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想不到的是,倔強的李芮菲仍然未肯就范,她用手擋住陳重山的來犯,然後高呼道:「你這個壞人!我恨你!」

  

   陳重山趁著她心亂之際,用上自己從這位「師傅」身上學的三腳貓功夫,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強行將她摟入懷里,然後一張嘴疾如閃電般印在李芮菲的櫻桃小嘴上。

  

   李芮菲只感到各種情緒齊齊涌上心頭,心酸丶苦澀丶甜蜜等,她拼命的掙扎著,拳腳不斷砸向陳重山的身上,卻是虛弱無力,往日的強悍實力也不知去了哪里。

  

   接著,無論李芮菲爭扎得如何激烈,陳重山也只是死死的摟住她,嘴唇緊緊印住她鮮紅的小口,打死也不松手。

  

   終於,李芮菲漸漸敗下陣來,她已經被陳重山吻得頭暈目眩,便慢慢放棄了爭扎,然後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

  

   這天發生的事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即使她願意接受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本能上仍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陳重山已經乘人之危了一次,這時他便做回一番君子,沒有再進一步侵犯眼前的美人女上尉,而是放松了力度,溫柔地將她的頭放回自己的胸膛上。

  

   李芮菲這時什麽都不想再想了,她突然覺得這男人的懷內就如世界上最平靜的港灣,接著一股說不出的倦意便涌上心頭,然後竟然就這樣沉沉睡了過去。

  

   入睡前的最後一刻,她好像隱約地聽到陳重山柔聲說著:「我答應你,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永遠不會離開你。」

  

   醒來後,房間中一片漆黑,陳重山已經消失不見了。

  

   還沒完全復原的李芮菲這時還是一只受驚的小綿羊,這一刻的她非常害怕孤獨和黑暗,於是她便慌張的四處張望,然後高呼起來:「主人,你在哪?」

  

   沒有人回應。

  

   李芮菲從床上走了下來,內心的恐懼不斷攀升,她很想立即能夠看到陳重山的身影,於是她便向房門步去。

  

   在那打開了一點的門縫中,李芮菲看到了一絲微弱的火光,她不清楚那是甚麽,但她還是謹慎地拉開了這道連接大廳的推拉門。

  

   映入眼簾的景象令她大吃一驚,出現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眾很久沒有見面的姐妹,梁輕雪丶高英蕙丶王靜淼丶朱紫虹丶夏語冰丶凌雲鳳丶白雅楠丶方琴語丶卞秋莎丶楊棲桐丶孟書瑾和杜雨晴,一個也沒有少。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這時,陳重山拿著蛋糕慢慢向她走來,而每位姐妹都在高興地為李芮菲合唱著生日歌。

  

   這次的生日會,是她們十三人自從被集體調教完成,並且進入了那個秘密會所之後,第一次全員聚首。

  

   可能是被囚禁太久,對日子失去了概念,李芮菲竟然這時才記起原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她很快便再度落淚,好像除了被俘首日哭過很多次外,性格堅毅無比的她還是第二次在同一天內哭這麽多次。

  

   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她是喜極而泣。

  

   看到姐妹們和陳重山的喜悅,令她徹底忘記了丈夫和好友背叛自己帶來的傷痛。確實,眼前還有這麽多值得自己去愛和珍惜的人,為什麽要為那些過去的事而悲傷呢?

  

   希望我們可以永遠都在一起……這是李芮菲此刻腦海里浮現的唯一想法,於是便默默地許了願,盡管她並不知道在場的每一位姐妹都已經答應了陳重山的求婚。

  

   在她吹熄蠟燭後,梁輕雪和王靜淼等人都紛紛走上前擁抱著她,她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無拘無束的相處了。

  

   看到在場的女生們七嘴八舌地說過不停,氣氛非常熱鬧,凌雲鳳走到陳重山的身邊問道:「主人,你不打算向她求婚嗎?」

  

   陳重山摸了摸頭,然後有點尷尬地說道:「這個……等到我們兩個單獨相處時才再做吧。」

  

   在一旁的夏語冰此時也不忘諷刺一下:「怕什麽呢?主人追女孩幾乎百戰百勝,難道還要我們教嗎?」

  

   陳重山笑著捏了一下夏語冰的俏麗臉龐,然後再次看向被眾女圍住的李芮菲,內心一點都不急,因為他知道這個美麗堅強的女上尉,已經是屬於他的了。

  

   而他決定用一年時間征服全部十三名女警的計劃,也真正的大成功了。

  

   凌雲鳳挽住了陳重山的手臂,然後笑著說道:「所以呢,主人你的宏願達成了,滿意了嗎?」

  

   「創業難,守業更難啊。」陳重山苦笑著,他的責任不但還沒有結束,而且比起以往更大,更加令人頭痛。

  

   想起自己即將要在H國建立起新的生意,又要用心去維系著這個龐大的家庭,讓每位妻子都能相處融洽,而且還要給她們美滿的性生活,對陳重山而言確實是任重道遠。

  

   不過,這些之後再想吧,他挽著凌雲鳳和夏語冰,然後走進了其他十一位女警嬌妻之中,繼續參與這個熱鬧非常的生日會。

  

   「不要玩蛋糕啊!」梁輕雪高叫著。

  

   「我還沒吃呢!」朱紫虹也高呼道。

  

   「主人,她們用蛋糕擲我,太過分了!」楊棲桐鼓起臉頰向陳重山投訴。

  

   「快保護主人,有蛋糕刺客!」李芮菲忘形地笑著,然而她的手卻做出相反的動作,拿起了一件蛋糕擲向陳重山。

  

   在陳重山身邊的凌雲鳳本來可以輕松擋掉這次「襲擊」,但她卻任由蛋糕直直的擲中主人的臉,然後在一旁叉著腰咯咯的笑過不停。

  

   「全中!」性格同樣開朗的卞秋莎舉起雙手笑道。

  

   「你們真是的,怎麽可以這樣欺負主人呢?」白雅楠不愧為「雅楠媽媽」,這時走到陳重山的身邊,溫柔地幫他抹走了臉上的蛋糕,然後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雅楠姐你太自私了,我也要親!」王靜淼紅著臉走到陳重山身前,踮起腳尖也親了一口。

  

   這時,內心高興得很的陳重山用右手擁著王靜淼的腰,將她的上身往下壓,然後便低下頭對她作出一個深深的吻。

  

   眾人看著這位年輕的小妹妹現在能夠得到愛人的寵幸,內心都泛起了一絲喜悅,畢竟一年多之前她們還在為王靜淼的遭遇而感到鑽心的痛。

  

   當然,陳重山可不是她一個人的,在一番熱吻過後,王靜淼便感到懷中的男人被旁邊的孟書瑾和高英蕙搶走了。

  

   很快,這個晚上便變成了一個香艷而刺激的派對……

  

   而這個本來只有七天的馬爾代夫之旅,在一眾妻子的加入後,竟然變成了足足一個多月,讓陳重山真正的享受到比當皇帝還要幸福的待遇。

  

   看著身邊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嬌妻,作為一個男人追求的終極快樂,實在莫過於此……

  

   ……

  

   馬爾代夫之旅的半年後,H國。

  

   餐廳內,一男一女正在餐桌前對坐著,氣氛有點凝重。

  

   李芮菲簡潔地道:「這是離婚書,你只要在這幾個地方簽名就可以了。」

  

   劉東緊盯著李芮菲,語氣激動地問道:「你把我叫來這里,就是要和我離婚嗎?」

  

   李芮菲不發一言,臉上神色平淡,連看也沒有看劉東。

  

   劉東又再說道:「你一直消失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死去,然後你用遺產繼承的名義把我騙來H國,又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提出離婚,你覺得這樣離譜的行為我會同意嗎?」

  

   李芮菲眉頭一皺,一直嘗試忍耐著的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和何珊再婚了嗎?」

  

   劉東沒想到一直久未露面的李芮菲原來已經知道了此事,他這時只能目光呆滯地望向這位不知道應該說是妻子還是前妻的女人。

  

   李芮菲氣上心頭,於是便憤怒地說道:「你和她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對你這種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沒有任何興趣。」

  

   說罷,她想起陳重山好像還要比劉東花心數倍,但心系愛人的她在心里找著借口進行辯護,至少陳重山是光明正大地這樣做的,而不是瞞著自己。

  

   「這里是讓你專程來這里的交通開支,還包括占用了你寶貴時間的補償。離婚書你簽好後寄到信封上的地址就可以了。」李芮菲將手上裝著兩萬美元現金的袋子放在桌上,然後便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劉東這時只能呆若木雞的看著她那步履堅定的背影步出了餐廳,然後踏上了一輛看上去非常名貴的房車。

  

   「順利嗎?」陳重山焦急地問道。

  

   擔心著妻子的陳重山在這種場合當然要在附近,以便可以在適當的時候保護好李芮菲。

  

   「當然了,我可是特種兵女上尉,除了你不怕我之外,還有誰敢和我作對呢?」李芮菲露出了一絲自信的微笑。

  

   車子駛了出去,約五分鍾後便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等了十多分鍾,兩人便看到方琴語抱著自己的女兒走來,陳重山和李芮菲立即下車迎接這一對久別重逢的母女。

  

   陳重山笑著對方琴語說道:「看來你也很順利啊。」

  

   方琴語開心的點點頭,然後便在陳重山的唇上親了一口。

  

   原來,方琴語和李芮菲這兩個本來已婚的女警,特意約定了在同一天將她們的「前夫」請過來H國,然後一起向對方提出離婚,擺平掉這個尚未解決的問題。

  

   與李芮菲一樣,方琴語對自己原來的丈夫許強已經沒有任何留戀,但她的心里還是非常掛念女兒。想到龍城警方在去年已經公開宣布女子刑警隊全員殉職,要讓方琴語重新出現確實是有點困難。

  

   於是,陳重山建議方琴語把對方請來H國,然後親自向他解釋自己沒死,只是叛離了警隊,因此再也不能回龍城了。

  

   許強的性格相對斯文溫馴,雖然感到極度震驚,但畢竟是活生生的方琴語站在自己面前,神情鎮定地說著這一切,所以他也只能接受,亦沒有選擇做出更激進的事,例如威脅要跟龍城警方告密。

  

   而且,許強還把女兒帶了過來,在確認眼前的人是真正的方琴語後,便老實地將女兒交給了她暫時照顧。

  

   陳重山問道:「他沒有為難你吧?」

  

   方琴語有點悲傷的答道:「他被我編的那個叛離警隊的故事嚇到,於是問得很仔細,還再三確認了我絕不會傷害芷萱後,才把女兒給了我。」

  

   這個反應也相當合理,陳重山只能點點頭。

  

   方琴語繼續補充著:「他還有想嘗試挽留我,但可能已經習慣了沒有我的生活,所以在我再三拒絕後便放棄了。他對我還是很好,只是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對不起,語兒,要你經歷這種事。」陳重山抓住方琴語的手說道。

  

   「不要緊,我現在的生活很美滿,我有世上最好的相公,也有這麽多好姐妹做我的家人,比起以前幸福得多了。」方琴語含情脈脈地看著陳重山。

  

   看到大家靜了下來,李芮菲走到方琴語母女身邊,然後用手輕輕捏著這個一歲多的女嬰的臉頰:「琴語姐,小萱也太可愛了。」

  

   陳重山也很喜歡這個可愛女嬰,於是他便從方琴語的懷中將嬰兒抱了過來哄著。

  

   這時,方琴語語帶激動地向兩人說道:「我和他說好了,女兒會在我們這邊住一個月。」

  

   看到如此開心的方琴語,陳重山也高興地點頭,雖然懷中的不是自己的女兒,但畢竟是自己愛妻的孩子,他還是有責任要好好的照顧好小芷萱的。

  

   這時,他望了一望方琴語那撐得衣服鼓鼓的豐滿巨乳,然後突然想到自己和小芷萱一起同時吸吮著她母乳的畫面。因為方琴語的母乳過於甜美,質量上遠勝外面能買到的奶,因此陳重山經常喝過不停,甚至還會用來做冰淇淋和奶油蛋糕。

  

   方琴語感受到那淫穢的目光,便突然將豐滿柔軟的上圍貼在陳重山的臂上,然後以充滿誘惑的聲音低聲說道:「語兒還會幫小萱生一個弟弟或是妹妹的,相公你准備好了嗎?」

  

   看到方琴語的模樣,同樣母性大發的李芮菲也用身子靠近陳重山,然後嬌媚地在他耳邊說道:「相公,你什麽時候也和菲兒生一個小孩?」

  

   陳重山手中抱著一個小孩,左右兩邊都有一位身材火辣的美人在叫自己生小孩,這種幸福的煩惱,對他而言應該是最好的事情了。

  

   ……

  

   在馬爾代夫之旅後,陳重山向他後宮中的十三位妻子訂下了一些協議。

  

   1. 不論在外面或是在家中,都可以叫他做相公,而在沒有其他外人的情況下,繼續叫主人也是可以的。

  

   2. 生小孩的決定由男方做主,而未來的一年為蜜月期,暫時不會有生育計畫,要以事業為主,先讓H國的新生意盡快上軌道。

  

   3. 可以於外面工作,但晚上必須回家一起吃晚餐和睡覺,如有必要的話要先通知他,得到批准後才可以。

  

   4. 每天晚上都會由四或五位妻子輪流進行侍寢,名單由他先前決定,妻子們可以提出意見,並且如果得到當晚侍寢的妻子們許可,則可以隨時加入。

  

   5. 大屋中的地下室是他的聖法領地,在里面每位妻子都必須嚴格遵守主奴規則,聽從他的一切命令,而且除非他另有要求,否則必須要全身赤裸,以四肢著地的姿勢行走。

  

   剛開始的時候,陳重山還是很喜歡將妻子們帶進偌大的地下室中,以各種重口味的玩法虐辱她們,享受著當主人的快感和警妻奴隸們的侍奉。

  

   後來,他對妻子們的愛意愈來愈深時,便也不太再用那地下室來虐待她們了,只有在他極度憤怒或是沮喪的時候,才會再次命令妻子們到地下室中,讓他盡情地泄一下欲。

  

   當然,陳重山的脾氣雖然算不上絕佳,但對家事和妻子們可以說是非常有耐性,很多事情發生後,他都只是理性地尋求解決辦法,或是一笑置之,不會主動去罵人。

  

   不過也有一些比較嚴重的原則性問題例外,例如還在蜜月期的第五個月,夏語冰以吃避孕藥會變胖為由停止了服藥,陳重山知道後相當不滿,便決定不讓她去侍寢。

  

   夏語冰當然不願意,於是便在晚飯後和陳重山爭吵起來,一眾女警看到是自己的丈夫和大姐在爭吵,於是都不敢插嘴。而剛巧陳重山那天工作上有點挫折,心情本來就很差,於是他一怒之下便命令所有妻子全部到地下室之中。

  

   夏語冰只能憤怒地嘟著嘴,然後帶著無辜的姐妹們走到地下室內,然後一個個脫光衣服,像母狗般四肢著地,爬行到地下室的中央,等待陳重山的發落。

  

   陳重山也不是不明白事理,但他有必要讓所有妻子們看到自己的威嚴,而眾人的大姐夏語冰自然是最好的開刀對象。他命令夏語冰擺出當天作為女警被俘時的雙手抱頭跪下的姿勢,然後讓這位三級女警督當著眾人面前高叫:「冰奴錯了,冰奴以後不敢了!」

  

   叫完之後,她還以這個姿勢接受了陳重山的口奸近十五分鍾,對方不斷抓住她的頭猛力抽插,直到精液灌滿了她的小嘴後,這次的懲罰才正式結束。

  

   當然,陳重山事後還是私下哄了夏語冰很久,不但答應每個星期抽空陪她到健身房運動,又以各種方式逗她的笑,最後她在陳重山的懷中大哭了半小時後,才總算是成功把她安撫下來,兩人的關系和好如初。

  

   至於在日常生活上,陳重山在H國一個很方便的位置買下了整整三十畝地,然後在里面建立了一個三千平米的豪華莊園別墅,每位妻子都有自己專屬的大型臥室和浴室,院子里可以種菜養花,別墅周圍綠樹環繞,門前設有足球場丶燒烤場和游泳池,屋內則有健身房丶家庭影院丶酒吧丶保齡球場丶籃球場丶蒸氣浴室丶娛樂室丶跳舞室丶會議室等,應有盡有。

  

   這個別墅室內裝修豪華,以歐式風格為主,面朝大海,視野開闊,在樓上陽台就可以望見蔚藍色的大海,而且因為綠化設施相當好,所以空氣清新,讓人心曠神怡,情不自禁地陶醉其中。

  

   在第一天搬進來的時候,楊棲桐便不斷跑來跑去,然後大呼小叫起來:「這里很大啊!比我家大一百倍!」

  

   「竟然有酒吧嗎,哇,真的有酒在機器里面啊!」

  

   「這張地墊毛茸茸的,很舒服呢!」

  

   「看,這浴室太豪華了吧,還有兩個花灑頭!」

  

   不愧是眾人中的開心果,楊棲桐很快便逗得大家笑過不停,而看到她滿足的樣子,陳重山也非常開心,畢竟他可是花了接近2000萬美元打造這個屬於他和妻子們的愛巢。

  

   對於能夠活在這種有如童話般的城堡內,一眾女警們已經感到相當滿意,而且對於她們來說,居住環境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和什麽人一起住。

  

   當然,房子再美,也不代表要整天留在里面,陳重山也相當鼓勵妻子們去找自己的愛好,甚至是工作。

  

   雖然她們都不再是當天的女警或女兵,但她們都很快便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有些選擇了當格斗技和護身術教師,有些選擇去開環保生活小店,有些則選擇了繼續讀書,或是學習各種有興趣的東西。

  

   家事則由兩名全職「媽媽」負責,分別是眾人心目中的「雅楠媽媽」和真正生過小孩的方琴語媽媽。有她們兩人主持內事,陳重山感到十分滿意,而他和其他姐妹們亦會間中幫忙一下。

  

   有天早上,梁輕雪罕有地主動下廚為陳重山煮了早餐,然而她在廚房中搞了半天,最後弄出來的那個煎蛋卷卻是燒焦的。

  

   看著陳重山有口難言的樣子,冷艷的她只是叉著腰問道:「那你是不是不吃呢?」

  

   於是,陳重山無奈地帶她走進了廚房,示范了一次如何先燒熱鍋子才下油,再把蛋和其他配料放進去,炒的時候不要太大火,看得梁輕雪不斷點頭,陳重山只能期盼她真的有好好記住。

  

   殊不知,在他悉心的教導後,梁輕雪卻突然撒起嬌來,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以後我還是幫相公你衝咖啡就好。」

  

   陳重山看著如此高冷的梁輕雪對自己撒嬌的模樣,只能認命地苦笑道:「說得你好像不是用咖啡機衝出來的。」

  

   當然,單靠兩個人是難以打理這麽大一個家的,而陳重山並不喜歡長期在家的管家和傭人,所以白雅楠和方琴語也會負責安排一些清潔女工每天來清潔不同地方。

  

   女工們當然留意到房子的主人擁有十三個妻子,但在這個經濟發達的H國,男性仍然是有著主導地位,富豪們大多擁有數之不盡的妻妾,因此她們也都已經見怪不怪。

  

   也有幾人,例如是夏語冰丶凌雲鳳和高英蕙,選擇了成為陳重山事業上的左膀右臂,為他去處理各項業務。

  

   有了她們幫忙處理大小事務,陳重山便能夠專注於訂立公司方向丶出席會議丶與政府官員和合作伙伴打好關系這種大事上。

  

   尤其是凌雲鳳,做事精明能干,從不拖泥帶水,令公司的員工都在想陳重山真的是太幸運了,竟然能夠請來這個外型漂亮,自信干練的女強人。殊不知晚上回到家中,這位女強人都會被陳重山狠狠的「寵愛」,在對方身上發出連串激情的呻吟尖叫,性感火辣的身軀迎來一次又一次的痙攣高潮。

  

   陳重山用資金成立了一個房地產集團,透過他那超卓的商業頭腦,外加一部分以往累積的人際關系,很快便取得了幾筆融資,撬動了國內幾個大型住宅項目的開發,轉眼便已經回本並且開始賺錢,而且還成功爭取了更多其他項目的發展機會,搖身一變成為了當地的地產大亨。

  

   在正義感強烈的夏語冰和凌雲鳳監視和勸告下,陳重山沒有再進行任何違法行為。雖然規矩地做事,賺錢的速度不及走捷徑那麽快,但他還是乖乖的「改邪歸正」了。

  

   夏語冰等人終於確認了他是真正的作出了改變,而且亦見識到自己愛上的這個人是多麽厲害,難怪自己當天要敗在他的手上,於是也就變得對他更加的死心塌地了。

  

   就這樣,陳重山一家也就慢慢的上了軌道,一切都順利地發展著。

  

   ……

  

   中午,H國的一個大型商場內。

  

   一行四名女子並排地挽手走著,每人都臉容秀麗,身材高挑挺拔,臉上都掛著燦爛的笑容,看上去神采飛揚,明艷照人,絕對能令街上的男人回頭率達到百分之百。

  

   孟書瑾向身邊的姐妹們道:「我說,剛才那家按摩店真的是我去過最好的一家。」

  

   朱紫虹也伸著腰,慵懶地說道:「對啊,去完之後精神多了,好像所有煩惱都消除了。」

  

   「你有什麽煩惱呢,還不是在想著如何求主人帶你到地下室去玩那些變態的小游戲吧。」卞秋莎低聲說著,然後便咯咯笑了起來。

  

   「秋莎姐……你……我才不是呢!」朱紫虹這時尷尬得滿臉通紅,便用手打了一下卞秋莎的胳膊。

  

   突然,在一旁笑過不停的杜雨晴像是看到了什麽,然後便急步跑到一個商店的櫥窗旁,然後轉過頭叫道:「快,快過來,這個女警玩偶太可愛了吧,主人……不,相公他一定會喜歡吧?」

  

   「哼,他已經有這麽多如假包換的女警在身邊了,為什麽還要個玩偶呢。」卞秋莎又好氣又好笑地說。

  

   孟書瑾也皺著眉頭道:「不是吧,你又要買東西給他?」

  

   杜雨晴這時不甘示弱地說道:「你還說呢,昨天你不是才偷偷的送了一個新錢包給他嗎?里面還預先放了一張你的相片,這招真是聰明啊。」

  

   孟書瑾笑了一笑,然後上前抱著杜雨晴道:「那張照片也有你在上面的,你就不好好感謝我這樣做嗎?」

  

   「好像也是呢哈哈,書瑾姐真好。」說罷,杜雨晴便在孟書瑾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接著,朱紫虹看到不遠處有人走來,她隨即舉起手高呼:「語冰姐,我們在這里!」

  

   迎面而來的女子,很明顯是屬於精英層的成熟女性,眼神中投射出篤定丶睿智和自信,感覺上雷厲風行丶果敢干練。她腳踩高跟鞋,身穿剪裁合體的小西裝配上一條搭配的絲巾,畫上淡淡妝容,完全是職場女性的快節奏標准形象。

  

   因為陳重山到海外公干了,留下了夏語冰在H國坐鎮,於是她便約了幾位姐妹在公司附近的商場,來一個女生限定的午餐。

  

   「語冰姐,你說我買這個給相公好不好?」杜雨晴又再指著那個女警玩偶問道。

  

   夏語冰的想法與卞秋莎和孟書瑾一致:「別再買女警的東西給他了,不然可能會激發起他以前在天蠍幫時期的卑劣獸欲的。」

  

   聽到夏語冰的話,朱紫虹若有所思,好像激起他的獸欲也相當不錯。

  

   「天蠍幫,這個名字感覺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孟書瑾默默地說道,然後想起了自己和一眾姐妹們在這差不多兩年來的種種經歷。

  

   「為什麽天蠍幫要叫天蠍幫呢?」突然,杜雨晴問道一個大家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卞秋莎身手出色,但性格卻有點像傻大姐,於是便脫口而出的問道:「相公不是天蠍座的嗎?」

  

   夏語冰笑著應道:「但是天蠍幫不是他創立的啊,是他父親所創的,他只是剛好在11月出生的天蠍座而已。」

  

   「名字這種東西很多時候都沒有太大意義的,可能就只是為了好聽而已。」聰穎的孟書瑾也想不到天蠍幫名字的由來,於是只能這樣說道。

  

   「就像主人為什麽要我們叫他做相公吧……總感覺這個叫法有點老派哈哈。」朱紫虹這時也提出了有趣的一點。

  

   卞秋莎立即點頭和應:「原來你也這樣想嗎?我也是呢。」

  

   夏語冰嘗試解釋道:「這個稱呼比起老公來說,就是多了一點尊敬的感覺,而且聽上去又不會令人生疑,我說他是聰明才對。」

  

   杜雨晴嘟起嘴巴來,語氣可愛地說道:「我們那敢不尊重他,他也想太多了吧。」

  

   孟書瑾只能笑著說道:「沒錯,男人就是這麽天真簡單的生物了。」

  

   杜雨晴接著繼續說道:「這怎麽辦啊,相公明天就回來了,我想買點東西送給他呢!」

  

   夏語冰這時想到了一個主意:「這樣吧,你將自己用絲帶包起來,然後我們把你放進盒子內送給他吧!」

  

   「哈哈哈哈哈。」眾女發出了喜悅的笑聲……

  

   ……

  

   晚上,弘浮市的一間火鍋餐廳內。

  

   為了談成這筆生意,陳重山回到了華夏,幸好這次的開會地點位於距離龍城兩千公里,跨越了好幾個省份的弘浮市內,加上他也不是什麽全國知名通緝犯,因此所冒的風險並不高。

  

   而陪同著他前來的,正是為他工作的凌雲鳳和高英蕙,而且還帶上了王靜淼。這個小妮子原來就是出生於弘浮市,只是因為她被分配到「黑狐」小隊,才會去了龍城,而當時的她作為嚴守紀律的女兵,自然也就沒有異議。

  

   這次當她聽到陳重山要到弘浮市公干後,便堅持著要跟過來,說是要見見自己的父母,又哭又鬧的,終於讓陳重山屈服,把她一起帶上了。

  

   王靜淼當然知道自己的情況,幸好軍方一直對「黑狐」小隊成員的家人說她們只是到邊疆執行反恐任務,所以這次她能偷偷的回家,然後向父母說自己這次回來是嚴格保密的,絕對不能夠對外透露。

  

   至於其他妻子,陳重山其實都有安排讓她們可以用不同方式與家人聯系和報平安,甚至是見上面,但全部都是非常小心謹慎,確保不會驚動任何人。

  

   終於,三天的公務之旅來到最後一晚了,所有要辦的事情都已經順利完成,於是他們也就決定一起相約到外面慶祝吃飯,盡情放縱一個晚上。

  

   四人選擇了一家全國有名的大型火鍋店,而因為凌雲鳳丶高英蕙和王靜淼三人決定把握機會逛街購物,陳重山便一個人到來先拿位子。

  

   同一時間,小明和他的女朋友來吃火鍋約會。這時他留意到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個男子單獨的坐在一張四人桌。

  

   他一邊吃著那個麻辣鍋,一邊用眼望向那個男子。這個男子的外表相當孺雅,而且老實說,真的挺帥挺高大的。

  

   過了十分鍾,男子等的人終於來了,而且竟然是三個美麗動人的女子,令小明幾乎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們。

  

   「喂,你看什麽?」女朋友留意到小明的目光集中在其他女人身上,於是便狠狠的罵了他一句,令他只得急忙地把視线收回來。

  

   「來了來了,相公,你等了很久嗎?」王靜淼笑著說道,她和高英蕙的手中都拿著幾袋戰利品。

  

   王靜淼坐在了陳重山的旁邊,而高英蕙和凌雲鳳則坐在對面。

  

   高英蕙這時也表情興奮地說:「我終於能再次吃到河底撈了!你知道嗎,這是我以前最愛和朋友一起吃的!」

  

   陳重山笑了一笑,內心卻想著那位曾經被他提拔擔任調教女奴的總管高原,之前正是在這家連鎖火鍋店工作過。

  

   正因為他提出的「極致服務」,天蠍幫在處理「肉貨」時才會在女人的陰道和肛門中放入黃油,達到潤滑效果。

  

   蕙兒也曾經親身體驗過這種做法,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事的話,不知道她還有沒有胃口呢……

  

   幾個秀麗颯爽的女生坐到了旁邊,小明當然忍不住多看幾眼,不過礙於女朋友就坐在面前,他也不敢過於明目張膽地看,否則又要捱罵了。

  

   「啊,主……相公,你有先叫什麽東西吃嗎?」高英蕙這時差點脫口而出地叫了主人,於是便急忙地收回來。

  

   然而,小明的目光卻再次轉向旁邊的桌子,因為剛剛那個年輕的女人不是已經叫了那男人做相公嗎?為什麽另一個女的又這樣叫呢?他們有什麽關系呢?

  

   只見高英蕙剛說完後,坐在旁邊的凌雲鳳便用手肘撞了一撞她,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麽。

  

   接著,高英蕙便尷尬地開聲道:「山哥,你喜歡吃羊嗎?我有點想吃呢。」

  

   小明平時不是很八卦,但鄰桌的可是三個大美人,令他感到非常好奇。然而,女朋友這刻就在對面監視著自己,他也不太好意思去繼續偷望了。

  

   接下來的一小時,一切都平安無事,直到酒過三巡之後,一段有趣的小插曲發生了。

  

   這時,陳重山等人已經有點醉意,王靜淼這時臉紅紅的,深情款款地望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陳重山,模樣相當惹人憐愛。

  

   沒想到的是,她突然說了一句:「相公,我要親你。」然後便旁若無人的親了上去。

  

   高英蕙的酒量也不比王靜淼好多少,此刻的她看到王靜淼這樣親吻著自己的相公,她也多少有點妒忌,於是便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陳重山的另一邊用雙手摟著他說道:「我也要親……」

  

   小明和女朋友看到了這一幕,立即被嚇呆了,原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同時有兩個情婦。小明的女朋友內心想著這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而小明的內心則想著這男人實在是太幸福了。

  

   只不過,他們兩人也沒想到,原來餘下坐在對面的那個樣貌丶氣質和身材都極佳的女子竟然也是屬於這個男人的。

  

   只見她也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陳重山旁邊,用力推開了高英蕙和王靜淼,然後自己將男人擁在懷中獨占了。

  

   陳重山的酒量絕對是眾人中最好的,他感到事情開始有點亂了,平時大家一起喝酒時酒量最好的夏語冰丶卞秋莎丶朱紫虹等人都不在,因此現在沒有人幫忙收拾局面了。

  

   於是,為免進一步吸引旁人的目光,他只能夠將喝醉了的凌雲鳳從身上拔走,放下了一大把鈔票在桌上,然後便拖著三位嬌妻離開餐廳,留下了看得目瞪口呆的小明兩人。

  

   真是無奈……坐上了司機的車後,陳重山看著凌雲鳳丶高英蕙和王靜淼攤軟著的身體,內心的欲火開始慢慢升起。

  

   他將手伸進王靜淼的上衣內,魔掌開始抓起她那堅挺嬌嫩的乳房,讓眼前的小女兵發出了沉重的鼻息,身體慢慢開始發熱起來。

  

   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晚上就好好的懲罰一下她們剛才的失態表現吧……

  

   ……

  

   一年的蜜月期即將迎來終結,這天陳重山將她的十三位美嬌妻全部集中在大屋的地下室中,准備來一次極致的主人專屬享受。

  

   畢竟如果將來她們真的懷孕了,再能夠這樣人齊地集體凌辱她們的機會可能會愈來愈少了。

  

   「楠奴,你是以前就學過按摩推拿的嗎?」陳重山坐在一張舒適的沙發椅上,享受著白雅楠帶給他的肩頸按摩。

  

   全身赤裸著的白雅楠因為要幫陳重山按摩,所以是在場唯一一個獲得主人允許可以站著的女奴,她這時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主人,楠奴為了你才去學的。主人的頸常常感到痛楚,不好好按摩一下,讓血液流通,又如何可以保持健康呢?」

  

   「很好,楠奴,太舒服了。」陳重山滿意地道。

  

   白雅楠露出了極為滿足的微笑:「主人喜歡就好了。」

  

   陳重山此時也是赤裸著身體,在他的身邊一左一右側身跪趴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孟書瑾和卞秋莎這時正把頭埋在他的胯下,用口努力地吸吮舔弄著他的陽具和陰囊,然後兩人又一起像舔冰棒般左右品嘗著肉棒,非常默契。

  

   陳重山微微閉著眼睛,愜意地同時享受著按摩和口交侍奉,同時用手不斷輕輕撫摸著孟書瑾和卞秋莎那高高蹶起的飽滿屁股,時而還把手指插進她們的菊穴和蜜穴里來回抽送幾下,讓她們發出了一陣陣舒服的呻吟。

  

   在他面前,還跪趴著兩個裸體的女人,兩個渾圓堅挺的豐滿屁股緊緊貼在一起,兩根粗大烏黑的雙頭假陽具則分別插進兩個女人的蜜穴和肛門之中,將二人的豐臀緊緊連在一起,劇烈地震動著。

  

   不斷震動的雙頭龍刺激著蜜穴和屁眼,帶來一種令人愉悅的充實感,這時兩人已經出了一身的汗,滿是汗水的翹臀變得滑膩膩的,在電動雙頭龍的刺激下,兩個肉感十足的滑膩翹臀互相摩擦,給她們帶來一種奇特的羞恥快感,讓欲火熊熊燃燒。

  

   但她們卻無法浪叫呻吟起來,因為在她們面前還分別有一個機器,機器上有一個人工陰莖,被兩女含入口中吮吸舔舐,隨著二人的口交動作,機器側面的一串小燈正在慢慢一盞盞的亮起。

  

   人工陰莖上有靈敏的電子感應器,如果吸吮的方法不對或者牙齒碰到了傳感器,機器就會響起,同時燈也會滅掉一盞,減慢了進度。

  

   在二女旁邊,有八個全裸的女人跪著,她們圍成半圈,正嘻嘻哈哈的圍觀著。在王靜淼旁邊的一塊小黑板上,寫著凌雲鳳和李芮菲名字,每個名字下面還寫著幾個正字。

  

   「鳳奴加油!」「菲奴加油!」圍觀的女警們分成兩派,不斷為凌雲鳳和李芮菲喝彩加油。

  

   她們都是同齡的,而且一個是女子刑警隊隊長,職銜是一級警司,一個是武警「黑狐」小隊隊長,職銜是上尉,兩人都是女警女兵們十分尊敬的強者,在眾人當中具有非常高的人氣,因此這次絕對是強者與強者的對決。

  

   這場比試,不論是進攻或防守都非常重要,兩人除了要透過為人工陰莖口交,看誰能先讓小燈全部亮起,還要令對方高潮的次數比自己多。

  

   如何做到呢?兩人身下插入蜜穴和菊穴的雙頭龍其實是可以用力推動的,因此凌雲鳳和李芮菲在專心口交的同時,亦要用上腰部和臀部的力量,將震動著的雙頭龍深深推入對方的下體二穴內,從而令對方必須承受更大的性刺激。

  

   二女一邊腰臀發力,一邊努力吸吮著假陽具,同時要承受著肛門蜜穴中假陽具震動帶來的刺激。每次迎來性高潮,就有人在她們相應的名字下面畫上一筆。

  

   終於,李芮菲的機器接近到達峰值,領先著身後的凌雲鳳兩盞燈,她感到勝利在望,於是便乘勝追擊,更加用力的吸吮假陽具。然而,過於急進的她卻一不小心牙齒碰到了傳感器,在蜂鳴器響起的同時,原本接近全亮的燈便滅了一盞。

  

   凌雲鳳這時卻不慌不忙,她有條不紊的吸吮著假陽具,巧妙的避開傳感器。終於,她面前的機器燈光全亮起來,然後口中的假陽具噴發出一股白色漿液,射了她滿滿一嘴。她將含在嘴里的假陽具吐出,那白色漿液卻還在繼續噴射,射得她滿頭滿臉都是。

  

   在眾女的哄笑聲中,凌雲鳳和李芮菲艱難地將連接二人的雙頭龍從蜜穴和肛門取出,然後重新跪在陳重山面前。

  

   這時的二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互相看看,凌雲鳳挑釁的說道:「怎麼樣,菲奴,這次又是我贏了吧。」

  

   明明是大好形勢,只差一點就贏到了,最後卻敗在自己手上。李芮菲感到很不甘心,對上這位同齡的宿敵,自己好像總是處於下風,令她也難免有點泄氣。

  

   這次自己可是事前作出了不少准備,不但不斷用著假陽具進行口交練習,而且還三不五時就脫掉陳重山的褲子幫他口交,頻繁得甚至令到當晚准備侍寢的姐妹們都有點不滿。

  

   陳重山也看到李芮菲的努力,於是便摸著她的頭說道:「菲奴,別這麽快便失望,勝負還沒完全揭曉吧?」

  

   這時,眾人將目光轉向小黑板,王靜淼點點頭說道:「菲奴,你剛才高潮了五次,而鳳奴是七次,所以這個是你贏了。」

  

   李芮菲松了一口氣,重新露出了笑容,好歹沒全輸,只是想不到不是在辛苦鍛煉的口交項目上勝出,而是在抵抗性高潮這方面贏了,而這一向是凌雲鳳公認最厲害的地方。

  

   這次輪到凌雲鳳有點不服氣,這段日子以來她和李芮菲成為了非常親密的好姐妹,兩人志趣相投,而且又同年紀,因此經常會私下相約一起玩。但正正因為這樣,這時在主人面前她就更不想輸給李芮菲,於是便質疑道:「不會吧,靜奴你有沒有算錯呢?」

  

   王靜淼說:「錯不了,鳳奴你正好是一個正字多兩筆,而菲奴則是一個正字。」旁邊的高英蕙也無奈的點了點頭。

  

   李芮菲此刻開始沾沾自喜的說道:「鳳奴,你可要小心一點,我很快要追上你了。」

  

   「我才不怕你呢,主人,你說我們的身體誰好看一點?」凌雲鳳開始用手搓揉著自己赤裸著的34D巨乳,然後向著陳重山前後扭動著那具豐滿的胴體。

  

   同樣有著36D驕人上圍的李芮菲不甘示弱,也開始以誘惑的姿態擺動身體,盡情地在主人面前展示著自己的身材。論外貌,她可能未必比得上絕色的凌雲鳳,但論身材的話,尤其是胸部的挺拔度和屁股的堅翹度,她可是有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

  

   陳重山欣賞著這對同年出生的一級女警司和女上尉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模樣,內心泛起了一股強烈的成就感。

  

   想起自己的女警嬌妻們竟然一個個都長得如此豐滿,單單是D罩杯以上的便已經有李芮菲丶凌雲鳳丶夏語冰丶方琴語丶卞秋莎丶白雅楠丶楊棲桐和杜雨晴,遠遠超過了一半,其餘的也至少是C罩杯,這對锺情於巨乳的他簡直是天賜的禮物。

  

   想著想著,十三位警花女奴已經慢慢圍了上來,拿開了陳重山坐著的沙發椅,然後把他包圍在里面,各自用手或身體不同部位承托著他,然後默契地准備開始新一輪的奉侍。

  

   陳重山這時只感覺到自己像是進入了一個由女性美麗肉體組成的天堂,不論視覺還是觸覺上都只感受到女性的赤裸胴體,嫰滑的肌膚質感,柔軟的胸脯,溫熱的嘴唇,身體每一個部位都被包裹著。

  

   最神奇的是,每個女警都能夠找到空間觸摸主人的身體,而這個「陣式」是她們一起研究了很久才得來的,每個人都有自己專屬的位置,並且確保陳重山能夠放松享受。

  

   「主人,你的耳朵真美。」方琴語這時貼近陳重山的左耳低聲道,然後開始舔舐著耳窩。

  

   耳朵是絕大部分人最敏感的部位,陳重山只感到一股強烈的搔癢感,但身體被徹底包圍的他沒有辦法將頭縮開,於是只能閉上眼睛感受著這種刺激。

  

   「主人,我愛你噢。」卞秋莎在陳重山的右耳柔聲說著,接著也開始親吻起他的耳朵來。

  

   身體完全動不了……但這真的是很爽……陳重山雖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拘束起來般動彈不得,但卻一點痛苦都沒有,只有極致的快感。

  

   在耳邊說話的同時,卞秋莎和方琴語也不忘用上自己的柔軟巨乳按壓著陳重山的左手和右手手臂,以她們最突出的優點為主人進行著舒適的乳房按摩。

  

   陳重山的手指亦得到妥善的照顧,楊棲桐和杜雨晴兩位好姐妹抓住了主人的手掌,然後一邊為他按摩著掌心,一邊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放進口中,溫柔地吸吮起來。

  

   白雅楠這時在陳重山的身後,用舌頭不斷地上下緩慢地舔舐著主人的整個背部,並且很快便沾滿了她的口水,讓陳重山感到一絲癢癢的,但同時又有一種溫暖丶濕潤丶涼快的感覺從背部傳來。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但其實男人同樣喜歡被照顧,而這時擔任此職責的正是高英蕙和孟書瑾。她們不斷地用櫻桃小咀將陳重山的乳頭含住,然後又不斷用舌頭挑動著主人的快感。

  

   至於在陳重山胯間舔著肉棒的二人,就是剛比試完的凌雲鳳和李芮菲。她們這時不但已經和好,而且還非常有默契地同步擺動頭部,讓兩根舌頭可以一左一右地摩擦著主人的棒身,刺激著陰莖上面敏感的神經。

  

   這時正跪伏著,頭部快要碰到地板的是朱紫虹和王靜淼,她們的責任就是服侍主人的小腿和腳趾。只見兩人高高蹶起屁股,然後伸出舌頭由陳重山的膝蓋一直往下舔,經過小腿,再到腳掌,然後開始逐一舔起主人的每根腳趾。

  

   跪在陳重山的身後,向上舉起頭舔舐著主人屁眼的是冷艷美人梁輕雪。此刻她不斷努力將頭塞進陳重山的臀縫之中,然後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一下舔著主人排泄用的地方,給陳重山帶來極大的刺激。

  

   就在這時,夏語冰一口吻住了主人的嘴唇,然後又將舌頭伸出來,奉獻出一個浪漫悠長的法式濕吻。閉上了眼睛,看不到東西的陳重山感到十分驚訝,明明身前已經有這麽多人,但她竟然仍能找到位置爬上來親吻自己。

  

   十三位女警這時同時用上自己的嘴巴和舌頭,不斷舔舐和親吻著陳重山身上的不同地方,各司其職,分工清晰,不愧都是受過嚴格訓練,團隊合作極強的精英。

  

   陳重山想到,她們每個都是能夠將自己一擊斃命的女性高手,但此刻卻統統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要好好的服侍自己,令自己能夠在最滿足最舒服的情況下射精。

  

   這種思想上的刺激,某程度上甚至強於肉體上的刺激,令平時持久力極強的陳重山也按捺不住,只感到肉棒開始不受控制,在凌雲鳳和李芮菲的雙重口舌奉侍下,猛烈地將大量白濁精液噴射出來,全部射在胯下的一級女警司和女上尉兩人的臉上……

  

   在一切結束後,心滿意足的陳重山口中叼著一支煙,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身前以夏語冰為首的十三名赤裸美女。這時她們全員雙膝下跪,等待著主人發出最後的指令。

  

   陳重山呼出一口氣,然後便說道:「好的,今天就這樣結束吧。」

  

   下一秒,十三個女警同時恭恭敬敬的說道:「謝謝主人的寵幸!」

  

   接著,她們便集體爬回地下室的門口處,然後穿回自己的衣服,准備離開這個像結界般的特別地域。

  

   剛踏出地下室外,她們便回復到平日自信颯爽的模樣,和陳重山與其他姐妹們有說有笑的。

  

   「相公,你的獸欲得到滿足了吧?」楊棲桐第一個問道,逗得一眾姐妹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重山也收起了那副主人的高傲模樣,畢竟他的內心還是深愛著每一位妻子的,於是便說道:「很好,很好,你們這招是什麽時候學的?」

  

   孟書瑾搶著回答:「就在你上次沒回來吃飯的那個晚上,我們可是約好了一起想個能讓你最滿足的侍奉方式呢。」

  

   「你知不知道要十三個人一起圍住你,而且還要清晰地分工,是有多困難?」梁輕雪說出了重點來,她們當天七嘴八舌的討論和彩排了很久,才成功做到這個效果。

  

   那天晚上,在終於成功試驗這個「陣式」後,眾人在夏語冰的帶領下圍成一圈,高興地慶祝起來。

  

   在以陳重山為中心的這個家庭中,一眾女警們都願意付出更多,因為她們不只是愛著自己的丈夫,同時也愛著每一位姐妹,所以才能做到如此團結一致,彼此之間都帶著信任,而且每個人都能夠享受其中,充滿了歡樂和笑容。

  

   這種火花,是陳重山和十三位妻子一起建立出來的,缺少了任何一人都是不行的。

  

   陳重山充分感受到妻子們的愛意,而且也很感激她們的付出,於是便說道:「好吧,為了報答你們,我們兩個月後就展開夏威夷之旅吧!」

  

   對於一眾想生小孩的女警來說,這個旅程是她們期待已久的,因為陳重山早就說過,在禁止生育的蜜月期結束後,只有在去旅行的時候,她們才可以停止所有避孕措施,至於能否成功懷孕,就要看她們的努力和造化了。

  

   不過,看著一眾嬌妻們期待無比的眼神,陳重山知道自己將來肯定是會子孫滿堂的,而這個屬於自己的大家族,已經准備好迎接未來的到來。

  

   所有事情都向著美好的方向發展,而自己必須再加把勁,讓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都能夠得到幸福。

  

   這時,陳重山微微一笑,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有這種能力,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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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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