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天北區,一間豪華的獨立式別墅內。
一個高大的男子正坐在書桌前,拿著手機進行通話,此時的他眉頭緊鎖,臉色相當難看。
「重山,我收到消息,這幾天發生的事是真的嗎?」電話對面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男子此時將手放在前額,並用手指搓揉著眉心,然後語氣略帶沮喪地說道:「二哥,你不用擔心,那只是一點小挫折而已。」
「大哥已經知道此事了,他很不高興,你還是快點處理好此事,不然我擔心他會借題發揮,然後對你做點什麽。」
「他要怎樣想我也沒辦法,只能怪是我不走運吧。」聽到對方的話後,男子變得更加愁眉不展。
「真想不到,你只是回來了短短一個星期,就出現了這種事情。你老實跟二哥說,現在的情況還有救嗎?」
接著,男子陷入了一片沉默,氣氛瞬間跌落到冰點。
「我明白了,不用擔心,只有人沒事,以你的能力和智慧,肯定可以東山再起的。」聽到男子不發一言,對方也大概了解,於是便安慰著他。
「謝謝你,我要先掛了。」說罷,男子便掛掉了電話。
這是他有生以來遇過最大的挫折,此時他的眼神中除了沮喪,還帶著一股強烈的憤怒。
……
幾天後,深夜,龍城海港碼頭。
在經歷了白天的喧囂忙碌之後,這個全省乃至整個東南地區最大的海港碼頭已經歸於沉寂。
在臨近碼頭的小山坡上,有幾個身影正集合在一起,其中有幾人正以望遠鏡窺視著碼頭最南側那片被黑暗籠罩的區域。
接著,一架噴塗成黑色的四軸旋翼無人機從小山坡上飛起,就像是為了不被其他人察覺到一般,那小小的無人機愈飛愈高,直至接近地上500米的高空才慢慢停下。
在黑暗的夜空中,無人機彷佛就是個小黑點似的,即使是眯起眼睛用心觀察,恐怕也難以看得見。
其中一位偵察者的望遠鏡鎖定了一個方向,那是一個沒有任何特點的倉庫建築。無人機緩緩地向前飛行,不久便到達了那個倉庫的正上方。
如果這時有人經過那倉庫,卻不會對它多看一眼,因為那是紅外信標燈發出的頻譜,是在肉眼觀察范圍之外的不可見光,只有在熱成像夜視儀中才能看到。
「目標鎖定,七號碼頭向南300米的倉庫,倉庫門口有兩個移動哨,在倉庫左側的集裝箱上還有一個潛伏哨,手上持有武器,可能是改裝過的五連發獵槍,移動哨每五分鍾經過一次……」
「上空全景影像已經掃描完畢,視野非常清晰,碼頭的地形丶倉庫的路徑和守衛的位置已經完成標記。」
「很好,出發吧。」
幾道身影完成了偵察活動,然後便步上了旁邊的集裝箱貨車。車子啟動後,先駛回大街上繞了一個大圈,接著就向碼頭的貨車停車場駛去。
……
一小時前,一個普通的睡房中。
剛新婚蜜月旅行回來的李芮菲上尉在睡夢中被手機鈴聲驚醒。
「李芮菲嗎?」是總隊作戰值班室的電話,手機里傳來的是龍城武警部隊特警支隊錢政委的聲音。
「報告政委,是我。」李芮菲的聲音里還帶著濃濃的倦意,畢竟臨睡前還被丈夫折騰得筋疲力盡,剛睡了一會又被電話吵醒。
錢政委帶著幾分歉意道:「小李,很不好意思,現在有個任務需要你去執行。」
「現在?」李芮菲抬眼瞄了一下牆上的鍾,才凌晨兩點半,她帶著猶豫說:「政委……我還在休婚假呢。」
錢政委似乎也很不好意思,道:「我知道,實在是很抱歉,情況是這樣的。上周市警局那邊破獲了天蠍幫的人口販賣大案,在我們武警的協助下,警方幾乎將天蠍幫連根拔起。剛才市局的章局長給我打來電話,說夏語冰副局長親自帶著女子刑警隊前往海港碼頭解救一批被綁架的女人,但章局還是放心不下,希望我們武警也派人前去協助。」
錢政委繼續說道:「但一中隊在東山參加野外訓練來不及趕回來,二中隊的機動兵力也大部分派出去協助公安的同志清剿天蠍幫的巢穴,現在能用的只剩下黑狐小隊了。所以我只好老著臉皮,讓你提前結束休假,參加這次行動。這樣吧,只要一中隊回來,我做主,補你三天,不,五天的假。」
雖然滿心不情願,但作為一名職業軍人,領導又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龍城武警部隊特警支隊「黑狐」小隊隊長李芮菲上尉也無法拒絕,她沉聲道:「明白,一小時後和女子刑警隊在海港碼頭匯合,保證完成任務!」
作為一名職業軍人,李芮菲一向雷厲風行,她馬上撥通隊里的值班電話,向值班的軍官簡明扼要地說明了任務,並通知「黑狐」小隊的隊員准備集合。
放下電話,李芮菲翻身下床,她是裸睡的,豐滿健美的胴體立刻顯露了出來。
「不是休假嗎,又有任務啊?」丈夫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想抱住她。
「老公,真是對不起,隊里有緊急任務。」她苦笑道。
「休假都不安生。」丈夫抱著她上下其手,雖然對於妻子這具性感健美的胴體他已經十分熟悉,但是總覺得看不夠也摸不夠:「說好的「晨操」又沒有了?」
李芮菲被揉捏得血脈賁張,喘息也粗重起來,但她腦子還清醒,便用力掙開了丈夫的手,笑道:「好了好了,我馬上要出發了,你忍一忍,等我回來,我一定隨你處置。」
丈夫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好吧,我的女上尉。」
他抱著李芮菲,在她渾圓挺翹的乳房上親了一口,突然附在李芮菲耳邊說了幾句,李芮菲笑著一把推開他:「討厭,真是條大色狼。好吧,為了補償你,我答應了。」
她邊說邊親了丈夫一口,光著她那令人血管賁張的身體跑到衣櫃前打開,拿出自己的衣服迅速穿戴好,出門驅車一路趕到隊里。
半小時後,李芮菲已經來到操場,她滿意的看到「黑狐」小隊的隊員都已經站在了操場上,一共四個人,帶隊的是副隊長梁輕雪少尉,還有組員高英蕙丶王靜淼丶朱紫虹。
她們清一色套著戰術背心的武警迷彩作戰服,三點式戰術槍帶將95-1式步槍跨在身後,右腿上的快拔槍套里是一把半自動手槍。
她簡要的向女兵們介紹了情況,就帶著她們乘坐一輛外表看上去十分普通的面包車,向著海港碼頭而去。
在碼頭的貨車停車場的角落停著一輛集裝箱貨車,從外表上看,這輛車和碼頭附近出現的無數集裝箱車沒什麼不同。
但現在,它的頂部打開了一扇窗口,一架無人機從窗口里升起,並再次慢慢上升到半空中,如同幽靈般向那座倉庫飛去。
巨大的集裝箱內部卻燈火通明,滿倉的電子設備和顯示屏顯示出這輛車絕不尋常。
在集裝箱中部的電子沙盤上顯示著整個海港碼頭的地圖,其中的一個倉庫已經被標了出來,同時被標出的還有各條進出倉庫的路徑和附近的守衛。
龍城公安局副局長兼女子刑警隊代理隊長夏語冰,此時身穿一身黑色的特種突擊服,看著面前的大屏幕。
無人機在操作手方琴語的控制下,正在繞著那座倉庫盤旋,對倉庫周邊情況進行偵察。
在她的身邊,除了有穿著藏青色警服的方琴語,還有一群身著黑色特種作戰服的女警,分別是女子刑警隊的卞秋莎丶楊棲桐丶孟書瑾丶杜雨晴。
此外,五個身著武警綠色迷彩作戰服的女兵亦在旁邊,那正是李芮菲和她的「黑狐」小組。
李芮菲和「黑狐」小組的到來顯然出乎了夏語冰和女子刑警隊的意料,尤其是夏語冰,她本來還對這次行動的人手安排方面有點緊張,但現在迎來了如此厲害的強援,無疑令她的信心大增。
她走到李芮菲面前伸出手:「歡迎李上尉和各位武警姐妹參加我們的行動,要你們在時間這麽倉促下前來,實在不好意思。但有你們的幫助,我們肯定能更快將那些罪犯全部一網打盡。」
李芮菲點頭示意後,便和她握手,兩人都感覺到彼此絕對是可靠的伙伴。接著她便說道:「夏局長不用謝,我們是軍人,剿滅危害社會的犯罪份子是我們的天職,所以你不用擔心。」
短暫寒暄後,夏語冰走到電子沙盤前,對李芮菲和「黑狐」小隊的武警女兵們說:「我先為你們介紹一下情況。」
她伸手在屏幕上滑了一下,屏幕上出現一個蠍子形狀的標志。
「天蠍幫,龍城最大的黑道幫派,崛起於二十年前,創始人為V國華僑陳仲強。」
「陳仲強是V國著名黑道家族白島陳家的人,二十年前,陳仲強借我國改革開放對外招商引資的機會,以海外華僑富商的身份來到龍城投資,暗中成立了天蠍幫,從事走私丶販毒丶拐賣人口等非法勾當,並很快成為龍城最大的黑道幫派。」
「大概十年前,女子刑警隊的前身,龍城警局刑偵支隊女子重案組發現了天蠍幫犯罪的證據,准備對陳仲強實施抓捕,不料卻落入陷阱。女子重案組組長秦素纓帶著我,還有凌青鸞丶楚向梅兩位警官追捕陳仲強,一直追到天蠍幫的一個秘密倉庫。」
「我在交戰中受傷,秦素纓組長讓我在倉庫外呼叫支援並接應,她和凌青鸞丶楚向梅追了進去。」
恍惚間,她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
在交戰中,她的肩膀中了一槍,秦素纓將她救下。
「語冰,你去叫增援。」秦素纓知道她要說什麼,抬手攔住:「不要多說,增援來得越快,我們得救的機會越高,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驚訝的夏語冰還沒來得及說話,秦素纓已經繼續說了下去:「我媽年紀大了,如果我這次……你多照看著點。這里是地址丶照片還有我的存款,密碼是她的生日。」
「還有我妹妹,你認識她的。」凌青鸞舉起衝鋒槍,一邊射擊一邊對夏語冰說:「告訴她,別當警察。」
楚向梅則微微一笑,便探身連續開火:「我們掩護你,快走,我們的命就在你手上了。」
「但當我把支援帶回來時,這個倉庫就發生了爆炸。由於里面存儲了很多走私的汽油丶化學品,燃燒十分猛烈,消防隊用了兩天時間才撲滅火災,但現場已經找不到任何東西了,當然也不會有遺體。」
「那一次,女子重案組的五個人中,活下來的只有我和吳雲娟警官,吳警官還重傷致殘,現在在警校教書。」
「我們當時以為陳仲強也一起在爆炸中死了,但一年後卻得到情報,他不僅沒死,還坐上了白島陳家家主的寶座。還好老天爺也算有眼,他前年已經因為癌症死了,而且是最痛苦的食道癌。」
「不過那一次也確實重創了天蠍幫,陳仲強逃走後,天蠍幫由他留下的一幫手下經營,並在警方打擊下一蹶不振,被其他黑幫取代,成為一個二三流的黑幫。」
「但五年前,陳仲強的第三個兒子陳重山從海外回來,繼承了天蠍幫幫主的位置,在他的領導下,天蠍幫再度崛起,又成為龍城黑幫的老大。」夏語冰說著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屏幕上出現一個外貌儒雅的年輕人照片。
「陳重山,30歲,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碩士。25歲畢業後繼承天蠍幫幫主的位置,在他領導下,天蠍幫一改傳統的作風,采用了很多現代化的經營手法。」
「比如他們綁架女人並運到國外後,通過暗網進行拍賣,成為全球最有名的幾個暗網性奴平台和供應商之一。」
「黑狐」小隊的成員王靜淼舉手問道:「他的平台為什麽這樣成功呢?」
夏語冰說:「是這樣,陳重山借鑒了一些現代營銷手法,天蠍幫綁架的女人一般素質都不錯,很受歡迎,但他不會一次性全部拿出來賣。比如手里有十個,他只賣三個,等價格炒高後,他再放三個,就這樣,價格越來越高,天蠍幫的名氣也越來越大。」
王靜淼沉吟:「這簡直就不當女人是人看待了,這個男的實在是太卑鄙了。」
夏語冰點了點頭:「好了,我抓緊時間講完。陳重山振興天蠍幫後,女子刑警隊在隊長凌雲鳳的帶領下與他們已經斗了三年,一個多星期前終於找到機會,雷霆一擊摧毀了陳重山團伙的主要網絡,天蠍幫。」
「當時我正在公安大學接受全封閉培訓,聽到這個消息後我馬上提前中斷培訓,趕回龍城開展進一步追查工作。經過嚴密策劃,五天前,女子刑警隊秘密抓捕了陳重山團伙的重要頭目劉四,軟硬兼施之下,劉四不僅招供了團伙的重要情報,還同意為警方效力。」
「女子刑警隊隊長凌雲鳳甘冒奇險,經過化妝,以被綁架女子的身份混入陳重山團伙的最後一批「肉貨」。而另一名臥底白雅楠則以劉四情婦的身份,進入陳重山團伙,並終於發來了重要情報。」
「現在,警方已經全城出動,搗毀陳重山團伙的每一個窩點丶基地丶安全屋,查封其掩護公司的賬目。而抓捕陳重山本人,以及營救最後一批「肉貨」的任務,就由女子刑警隊執行,而我則以女子刑警隊臨時代理隊長的身份參與行動。」夏語冰為事情的來龍去脈作出總結。
孟書瑾接著道:「根據凌隊和雅楠姐的情報,被販賣的婦女關在這個倉庫里,這兩天就要運走,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沒錯,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將發起突襲,解救這些被拐賣的婦女,並且抓住天蠍幫的頭號人物,陳重山。下面我來介紹一下晚上的作戰計劃。」夏語冰指點著電子沙盤,布置起任務。
「大致的方案就是如此。」夏語冰問道:「大家明白了嗎?」
「明白!」一眾女警女兵齊聲應道。
夏語冰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笑了笑:「好吧,出發!」
女警和女兵們整齊的向後轉身,警惕的打開車廂門,魚貫而出,消失在黑暗中。
夏語冰沒有馬上出發,作為指揮官,她還要先在指揮艙里協調好行動。
臨戰前的緊張讓她體內分泌出更多的腎上腺素,雖然早已身經百戰,但這次行動是抓住龍城最大黑幫首腦的關鍵一擊,令夏語冰感到一種難得的壓迫感。
這種緊張感讓她警覺起來,調整呼吸,壓抑下激動的心情,萬事俱備,就差臨門一腳,這時候絕對不能出錯。
「百靈鳥呼叫孔雀,我們已經到位。」
「黑狐呼叫孔雀,我們已經到位。」
屏幕上,倉庫外圍集裝箱堆放區出現了一紅一綠兩組光點,夏語冰知道,女子刑警隊和武警小組已經進入預定位置。
接著,夏語冰抓起槍架上的衝鋒槍說:「我去帶隊,琴語你負責後方支援,發現異常情況及時告訴我們。」
方琴語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夏語冰便打開集裝箱後部的門,左右張望了一下,頭也不回的朝已經進入攻擊位置的突擊部隊跑去。
這時候如果她能夠回頭,也許會看到在集裝箱車停泊的位置旁,有一塊「汙泥」黏在角落處的牆上,在她離去後不久,這塊汙泥開始以三秒為間隔,發出肉眼看不到的紅外光。
那是用來偵察位置和監測熱能活動的紅外信號燈。
悄然間,這個紅外信號燈讓獵手與獵物變換了位置……
二號倉庫外,趴在集裝箱上的連三再次點起一根香煙,並抽了一口,沉重的睡意被驅走了一點。
不能睡啊,難得陳老大提拔,讓他這個街頭混混進入組織內部,並且第一次執行看守任務,可得好好表現表現。
他狠狠幾口抽完煙,將滅掉的煙頭扔在地上,拿起手里的五連發獵槍,正准備起身繼續巡邏。
突然,一只冰涼的手悄無聲息的從他的腦後伸了過來,捂住了他的嘴,不等他喊出聲,後腦的神經上已經被重重按了一下,那癱軟的身體立刻被拖進黑暗之中。
「清除!」黑暗中的人影低聲通報。
緊接著,在那兩個巡邏哨剛已經走過無數遍的地方,兩條黑影從燈光的陰影中無聲無息的浮現,從背後一個干淨利落的鎖喉擒拿,然後便把兩個巡邏哨拖入黑暗之中。
「清除。」三個穿著迷彩服的人影手持著步槍,槍托抵肩,呈標准的三角戰斗隊形迅速通過倉庫前的開闊地,在倉庫門前左右分開警戒。
不久,耳機里傳來了她們的通報:「安全!」
很快,十名女兵女警已經分成兩隊,將倉庫外圍的哨兵清除完畢,包圍了倉庫。
李芮菲帶領的黑狐小組已經抵達倉庫鐵門邊,朱紫虹和王靜淼一左一右,建立警戒。
梁輕雪把一個帶光導纖維管的蛇眼探測器從門縫里塞了進去,手里的顯示屏上馬上顯示出倉庫內部的景象。
偌大的倉庫里黑乎乎的,只有四角的應急燈提供著一點微不足道的亮光,但是帶有微光夜視功能的蛇眼探測器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
這時,整個倉庫幾乎全是空的,只在中間位置放著幾個大木箱,木箱前面放著兩個沙發,兩個瘦長的人影抱著獵槍坐在沙發上打瞌睡。
李芮菲本能的感覺有點不對,她望向夏語冰。
夏語冰的臉色似乎也有點猶豫,她咬了咬下嘴唇,低聲對通訊器說:「白鴿,四周有沒有異常情況?」
通訊器里傳來方琴語的聲音:「四周風平浪靜,沒有異常。」
夏語冰不再猶豫,她向李芮菲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向下劈的手勢。
蛇眼探測器的視角緩緩向上,可以清晰看到門鎖的結構,是普通的倉庫鐵門閂,沒有警報器,看來目標警覺性不是很高。
高英蕙從背後的背囊里取出液壓鋼絲剪,剪斷了門鎖,與此同時,梁輕雪則把事先准備好的潤滑劑倒在了門軸上。
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一條縫,李芮菲右手下垂,四指伸出,快速擺動,發出「行動」的手勢。
梁輕雪和高英蕙如同敏捷的獵豹,向屋內撲去,噗噗幾聲,從92式消音手槍里射出的子彈精准地打入那兩個男人的眉心和心髒。
夏語冰低聲下達了命令:「行動!衝!衝!衝!」
鐵門打開,女警和女兵們身體前傾,衝鋒槍抵肩,分成三個戰斗小組魚貫而入,跟著品字形展開,分成三個方向,開始搜索。
集裝箱車里,方琴語依然在通過無人機觀察整個行動區域,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女警們成功的制服了四周的明崗暗哨,並展開突入作戰。
大局已定,方琴語感到一陣輕松,伸了一個懶腰,胸部的鼓漲感讓她十分難受,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雄偉的胸部,藏青色的警服似乎洇濕了一塊。
「真是麻煩。」方琴語苦笑了一下,作為女子刑警隊里年齡最大的一個成員,她不僅已為人妻,還生下女兒,剛休完產假。
由於還在哺乳期,本來她不用參加今晚的行動,但由於人手緊缺,而作為女子刑警隊中的技術高手,方琴語的位置不可或缺,也不得不參與進來。
不過,從現在的局面來看,今天要自己出手幫忙的機會已經微乎其微。
突然,她的眼角余光掃過屏幕,似乎看到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是什麼?」她馬上警惕起來,轉向屏幕調整無人機的角度。
但她好像猛然驚覺到什麼,便抬頭向集裝箱頂部,那個放飛無人機的天窗看去。
與凌雲鳳丶卞秋莎丶白雅楠這些或是身手敏捷,或是格斗功夫出色,或是槍法精准的同事不同,方琴語的特長在於電腦技術和高科技設備的使用,主要擔負後方支援任務。
因此等她察覺到情況有異時已經晚了,一條黑色的人影從天窗中落下,還沒等方琴語反應過來,黑影手中劈啪作響的電擊器已經觸到了方琴語的脖子上,她只驚呼出半聲,就已經全身抽搐的躺在了地上。
黑影打開集裝箱後門,幾個男子一躍而上,看到癱倒在地板的方琴語。其中一人跑了上前,發現她的警服胸口竟然濕了,於是便色迷迷地解開了她的衣服和內衣,一對滾圓飽滿的乳房立刻沉甸甸地墜了下來。
另一人此時也走過去,用手摸著那沉甸甸的美乳,令他感到一種令人血脈僨張的刺激,那觸感就好像是熟透了的蜜瓜。
那兩個男子又驚又喜:「竟然是個還在產奶的奶牛女警,這下可發達了。」
制服方琴語的黑影冷笑了一聲:「別那麼猴急,先把人帶走吧,待會有得你們玩的。」
倉庫中,經過幾分鍾的搜索,三組女警再次會合。
「隊長,沒有發現目標!」「隊長,我們也沒有發現!」李芮菲掀開那兩個木箱子,發現里面也是空的,向夏語冰搖了搖頭。
夏語冰走到那兩個被擊斃的保鏢身邊蹲下,伸手一摸,皮膚一片冰涼,顯然早在她們進攻前就已經死去。
夏語冰瞬間反應過來,本來英氣冷靜的臉容上有些失色:「不好,我們中計了,快撤!」
話音未落,倉庫里燈光大亮,跟著轟的一聲,鐵門關閉,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響起:「歡迎你們,美麗的警花。」
突然,四周高處人影閃動,居高臨下將她們包圍。
「糟了!」夏語冰大驚,她向四周張望,但那燈的位置很是巧妙,正好罩在她們頭頂,讓她們處在明亮的燈光中,而那些包圍她們的人卻處於暗處,隱隱約約,看不清身影。
不愧是訓練有素的精英,雖然起變倉促,但是女警們還是迅速背靠背組成防御陣型,向四周瞄准。
「放下武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那聲音笑道:「我們也優待俘虜。」
「陳重山,你不要得意,有本事的就出來。」孟書瑾叫道,她已經聽出來,那聲音是陳重山所發。
陳重山卻不理她,只是笑道:「讓女警小姐們看看,你們拿的是什麽。」話音方落,只聽一陣急促的槍聲響起,女警們附近彈起一溜火花,幾顆子彈更是幾乎擦著她們的腦袋飛過。
「我給你們10秒鍾時間,馬上放下武器,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10!」夏語冰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她慢慢移動槍口,想判定陳重山所在位置,但根本看不清敵人的方位。
「9!」李芮菲背靠著夏語冰,低聲道:「我看不到他們的位置,沒法打。
「8!」夏語冰低聲回應:「能突圍嗎?」
「7!」李芮菲神色黯然:「基本沒有可能。」
楊棲桐低聲道:「完了,我們死定了。」
「6!」卞秋莎低聲道:「語冰姐,和他們拼了吧!」
高英蕙也說:「對,我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打死一個夠本,打死兩個還賺一個。」
杜雨晴卻反對:「你能看清他們在哪嗎,能打死幾個?」
朱紫虹瞪大了眼睛:「那怎麼辦?難道向他們投降?」
「5!」夏語冰也搖了搖頭:「他們一開火,我們基本上沒有反抗余地,甚至沒有還手的機會。」
孟書瑾低聲說道:「方琴語還在外面,她如果發現我們一直沒出去,會呼叫增援的。」
「4!」陳重山高聲說道:「看來女警小姐們都是不到黃河不死心,覺得會有人來救你們。那就讓你們看看援兵!」
話音剛落,便聽到嘩啦啦一陣響,跟著一道燈光打到半空,只見倉庫的高處掛下一條鐵鏈,在鐵鏈末端吊著一具豐滿的裸體。
那女人全身幾乎一絲不掛,四肢反折到身後用繩子綁在一起捆成駟馬倒攢蹄,一個大鐵鈎穿過繩索,將她和懸下來的鐵鏈連接在一起。
兩根繩子橫著綁過胸口,正好將一對滾圓白皙,充滿質感的巨大乳房勒著夾住,乳頭似乎還在往下滴著液體。
繩子沿著胸腹向下,繞過她的胯部,結成一個繩疙瘩嵌入她的陰部,又嵌入滾圓豐臀之間的臀縫,和腰部的繩子連在一起,成了一個繩子做的丁字褲。
她的頭上戴著一頂女警警帽,嘴張得大大的,一個塞口球卡在她嘴里,雖然臉部扭曲變形,但一眾女子刑警隊隊員依然認出這位朝夕相處的同伴,正是在後方集裝箱車里擔任支援任務的方琴語。
「琴語姐!」「琴語!她怎麼會被抓了?」女警們被驚呆了,她們萬萬沒想到,在後方擔任支援任務的方琴語,竟然已經落入敵手。
這說明敵人早早掌握了她們的計劃和位置,她們剛發起突擊作戰,敵人就已經反過來突襲了作為後方基地的集裝箱車,將留守的方琴語俘虜。
這次消滅陳重山團伙的突襲作戰,自始至終就是個圈套。
方琴語看著底下被困的女警,焦急得不住搖頭掙扎,希望讓各位姐妹不要理會她。但她此時正被口球塞著嘴,身體被懸空吊著,無從借力,只能發出幾聲嗚嗚的無助哀鳴。
「3!看起來方琴語警官很想和姐妹們會合啊,那就送方警官下去吧。」
陳重山話音剛落,隨著嘩啦啦的一陣聲響,鐵鏈松開,方琴語如自由落體一般落了下來。
下面的女警們嚇呆了,方琴語被懸吊著離地面足有六七米高,摔下來即使不死也是重傷。
在方琴語落到離地面三四米的時候,鐵鏈突然一頓,硬生生停住,方琴語只覺得四肢幾乎被撕裂,疼得她放聲慘叫,卻只能發出幾聲嗚嗚的聲音。
女警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只驚呼了半聲,又礙於自己的身份是來抓捕罪犯的,於是紛紛強行停住。
鐵鏈再次向上升起,重新在離地面六七米的地方停下,方琴語已經疼出一身冷汗,在強光照射下,赤裸的胴體上似乎塗上了一層油脂,白得發亮。
「2!」陳重山的聲音遠遠傳來,帶來冷酷的死亡氣息:「下一次,方警官會直接摔下來,不過沒關系,你們很快就會和她在天堂相遇了。」
女警和女兵們看向夏語冰和李芮菲,目光中已經流露出彷徨與恐懼,甚至哀求。
夏語冰從她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些正直善良的姐妹們希望能夠保護方琴語,於是她暗暗嘆了一口氣,然後垂下槍口:「陳重山,這局是你贏了,我們投降。」
她轉過身,對女警和女兵們說:「姐妹們,雖然很不甘心,但我們必須承認一個事實,今天我們落入了圈套,完全陷入了絕境,這主要是我的責任,是我要求實施此次行動,帶你們走進了陷阱,我夏語冰對不起你們。但現在抵抗已經沒有意義,作為你們的指揮官,我向你們下最後一個命令,放下武器,向他們投降。」
夏語冰吸了口氣,感到自己眼角發酸,她強忍住淚水,繼續說:「我知道,作為一名警察,一名士兵,向犯罪分子投降是多麼的屈辱。但我請求你們,一定不要放棄希望。」
說完,她緩緩俯下身,把衝鋒槍放在地上,又把手槍丶匕首也解下來,和衝鋒槍放在一起,然後慢慢舉起雙手。
李芮菲此時也長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和夏語冰一樣,將步槍丶手槍丶匕首放到地上,並且舉起了雙手。
在兩位隊長做出榜樣後,其他的女警和女兵們互相看了看,也只好一個個把手中的武器放到了地上,然後將雙手放到半空中。
陳重山的聲音再次傳來:「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夏局長做了一個好榜樣。現在,把你們的衣服都脫了,全部脫光,一絲不掛。」
女警們呆住了,這次突襲弄巧成拙,成了自投羅網,敵人占盡優勢,只好束手就擒,不料對方竟然還提出要她們脫光衣服的屈辱要求。
「猶豫什麼!誰知道你們身上還有沒有其他武器?」陳重山冷冷的道。
「姐妹們,一定要忍耐。」夏語冰低聲安撫其他女警,一邊帶頭開始脫去外面的戰術背心和作戰服。
一直沉默的李芮菲在深吸一口氣後,也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接著,楊棲桐丶高英蕙丶朱紫虹等人也一個個開始脫衣,即使是最為倔強的卞秋莎,也只能憤怒地咬著牙,心有不甘地跟著其他姐妹做。
女警們全部都脫得很慢,形勢逆轉得太快,她們的女性自尊無法適應這種轉變,只能在屈辱和憤恨之中放慢動作,將身上的衣物逐一褪下。
罪犯們看著眼前女警們的肌膚一點點露出,先是手臂,然後是小腹丶大小腿,接下來就只剩下內衣褲了。
雖然女警和女兵的行動裝備不一樣,但脫去作戰服後,她們都清一色穿上了方便行動的女性用運動胸罩。只見胸罩雖然將她們的胸部包裹得嚴密,但每位女警女兵的胸前都是高高鼓起的,全部都是真材實料,這可是讓罪犯們雙眼發光起來。
在准備脫去胸罩時,眾人中年紀最輕,作戰經驗最少的王靜淼用手護著胸前,語帶顫抖地說道:「為什麽會這樣……」
確實,這群女警女兵全部都是潔身自愛的女性,雖然也會和愛人親熱,但平時在朋友圈都是以平凡的生活照為主,甚至連泳衣照也不常見,現在卻要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坦露在這些罪犯眼前,這種情況實在是令人無法接受。
而且如果這一切都被對方拍下來公開的話,全世界包括自己的親友和同事都會看到自己的裸體,作為一個女性,這絕對是痛苦和絕望的。想到如果真的讓那麼多人看到這樣的自己,即使是這些堅強的女警女兵也做不到不介意。
雖然如此,但現在的形勢不容她們選擇,聽到王靜淼的說話,作為前輩的梁輕雪主動應道:「靜淼,別怕,先忍耐一下。」
卞秋莎也開口安撫著這位妹妹:「對,我保證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的。」
夏語冰也接著說到:「沒錯,我們要保持冷靜……」
王靜淼聽到幾位姐姐的話後,便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鼓起勇氣將胸罩脫下,露出了性感誘人的堅挺乳房。的確,有這麽多可靠的姐姐在身邊,大家一起面對這個情況,那她又有什麽好怕呢?
夏語冰雖然在嘗試安撫姐妹們,但其實她自己也脫得很慢。不過,即使再慢也有脫光的時候,裸體的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雙手護住胸部。
她的身材豐滿而性感,一對36D的乳房不是手臂能遮住的,此時正高高挺立於空氣之中。
夏語冰四顧張望,這時所有的女警和武警女兵們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在明亮的燈光下,這些豐滿丶健壯的胴體白得耀眼。
這十個女警女兵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但是她們畢竟還是女人,當衣服被全部脫光後,女性的羞恥和脆弱無形中占了上風,她們幾乎個個都抱緊了胸部,下意識的擠到一起,夏語冰可以清晰感覺到,她們在害怕,甚至害怕得發抖。
「別怕……」她想安慰她們幾句,話一出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在顫抖。
「語冰,我們……沒辦法了……」李芮菲悲憤地低聲道。
「好,想不到女警小姐們的身材都這麼好。」陳重山得意的笑著,這些曾追得他上天無門入地無路的女警,卻被迫在自己面前脫光了衣服,成為他的俘虜,巨大的成就感讓他興奮到極點。
「好,現在你們向前走,走十步,然後跪在地上,雙手抱頭。」
混蛋,這些都是警察抓捕罪犯時常用的招數,現在都被一一用到了她們身上。
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女警們無可奈何,只好按照陳重山的命令,排成一隊,雙手抱頭,屈辱的跪在地上,等候罪犯發落。
「腿張開一點!夾那麽緊干嘛?」
「不要低著頭,抬頭挺胸!」陳重山發出一道道命令。
無奈之下,本來采用大腿緊夾的跪姿,嘗試遮掩著陰戶的女警們只能聽從指令,將膝蓋向兩邊慢慢移開,然後又將頭昂起來,像是受訓時那樣把目光直直地望向前方。
接著,本來被綁起的方琴語也被放了下來並松綁,脫去了口球和警帽後,陳重山示意要她回到這些女警的行列當中。
當然,此時的方琴語沒有選擇,只能赤身裸體地步向行列的末端,然後同樣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在這個姿勢下,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阜丶乳頭和腋下等敏感地方都涼涼的,提醒著她自己的身體正被眼前的罪犯們看光。
她是一名女警,但也是一名母親,她不知道自己將迎來怎樣的劫難,但想起才剛誕下不久的女兒,她的內心便隱隱作痛,只能痛苦地閉上眼睛。
陳重山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的這群俘虜,嘴角掛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所有的女警和女兵們現在都全身赤裸,屈辱的在他面前跪成一排,雙手抱頭,目光向著前方,一言不發。
看著她們胸部上的兩顆乳頭,以及陰阜上的那撮陰毛,這些屬於女性最神秘的部位,現在卻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陳重山才清晰地感覺到她們真的已經是自己的俘虜了。
這些女警確實是一些好貨色,不但很漂亮,身材也都很好。
雖然她們最能夠吸引男人的,肯定是作為精英女警的身份,但即使撇開這點,她們也是五官端正,容貌英氣秀麗,具備不俗的姿色。或許當中大多並不算是讓人驚艷的類型,但那剛烈不苛的氣質卻是為她們的外型加了不少分,令她們看上去變得更加颯爽耐看。
由於常年的訓練習武,她們的胴體都很健康,既不胖也不廋,乳房肥碩,堅挺上翹,渾身肌肉飽滿結實,臀部滾圓多肉,充滿了力與美的和諧,絕對都是在暗網上能賣出高價的上等貨。
接著,陳重山又再次將目光移向女警們毫無遮掩的陰阜和小腹處,想起自己將肉棒插入她們每人的體內,然後將精液狠狠射進她們子宮時的畫面,實在是太刺激了。
幾個打手圍在四周,也在貪婪的打量著這些女俘虜的裸體,幻想著接下來將舉行的饗宴大餐。
他們大多都是犯罪者或是街頭混混,和這些女警有著極深的怨仇,平時對她們避之唯恐不及。而現在這十一名女警精英,竟然都脫光了衣服,跪在自己面前,屈辱的成為了俘虜,隨時將由他們蹂躪。這樣的事情,以前只能想象一下,而現在,卻已經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女警們跪在地上,用眼角的餘光看向四周那些如狼似虎的歹徒,她們心里都感覺到了無比的屈辱,精銳的女警卻淪落為犯罪組織的俘虜,被迫脫光衣服,跪在罪犯的面前,這讓她們又是羞愧又是憤怒。
陳重山一直細心地留意著她們的表情,欣賞這些強悍的女警英雌臉上的每個細微變化,捕捉著她們每一刻的心理,這絕對說得上是一件賞心樂事。
夏語冰作為女警們的指揮官,這時她看到對方遲遲沒有開口,便維持著雙手抱頭跪下的赤裸身姿,神情毅然地說:「陳重山,你到底想干什麽?」
陳重山緩過神來,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便開口道:「好,雖然你已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們也來認識一下吧,鄙人陳重山,天蠍幫幫主。或者按你們的說法,叫犯罪團伙頭目。」
說話間,倉庫的一扇側門打開,七八個戴著手銬腳鐐的裸體女人被押了進來,看著這些跪在地上還被繩索捆綁的女人,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陳重山笑著對女警們說道:「這些就是你們想解救的女人,你們終於可以見面了。」
他又轉向那幾個被綁架准備出售的女人,笑道:「你們知道這些人是誰嗎?她們都是警察,她們的任務就是來救你們的。可惜,現在她們和你們一樣,也是我們的俘虜,也將成為我們准備出售的貨物,怎麼樣,和警花小姐們打個招呼吧?」
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女人帶著哭腔問道:「你們……你們真的是警察嗎?不是的,你們肯定不是,是他騙我對不對?」
女警們表情羞愧,一言不發,那女人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她們的心里,有的女警眼角已經泛紅,忍不住流出眼淚。
但對她們的心理折磨還只是剛剛開始。
陳重山笑著說道:「看來群眾還不太相信你們的身份。也是,你們現在已經脫光了,少了那身警服,和普通女人又有什麼區別呢?這樣吧,各位警花,你們也來自我介紹一下吧,姓名丶職務丶警銜丶年齡丶三圍,都自己報出來。就從你開始吧。」說著他指了指李芮菲。
李芮菲屬於東方人中比較少見的健美型美女,又充滿了新婚少婦的風情,常年的訓練使她的胴體相當健美強壯,肌肉飽滿結實,乳房足有36D大小,而且是碗型的,十分結實,小腹部隱隱可見幾塊腹肌,臀部肥碩結實,大概有36寸左右,大腿修長渾圓,充滿了美感。
李芮菲這時一言不發,雖然不幸淪為了俘虜,但性格倔強的女軍官自然不會輕易屈服於犯罪分子。
陳重山微微一笑,對付性格倔強的女人他有的是手段。
微微做個手勢,站在女警們身後的一個打手便將手中的鞭子向空中虛擊一記,炸響了一個鞭花。
陳重山繼續道:「看來這位警花沒有聽清我的話,我再說一次,報上你的姓名丶職務丶警銜丶年齡丶三圍,不然就要吃鞭子了。」
為了增加自己的虛榮感和女性的恥辱度,陳重山還補充:「在報讀身份前,還要先加上一句陳重山,是你贏了。」
李芮菲實在說不出這種羞恥的話,她哼了一聲,輕蔑的轉過頭去,同時咬緊牙關,繃緊了背上的肌肉,做好了被鞭笞的准備。
啪的一聲脆響,她下意識的全身一顫,卻沒感覺到疼痛,跪在她身邊的梁輕雪卻發出一聲慘叫,那一鞭子卻抽在了梁輕雪身上。
梁輕雪屬於冷艷型美女,但是身材卻相當惹火,34C的乳房結實高聳,小腹緊平,臀部渾圓高翹。
由於長時間的訓練,她的皮膚是小麥色的,此時肌肉緊致的背上炸開了一道鞭痕,迅速鼓起血痕。
陳重山慢悠悠的說道:「我可沒說會打你,你們都記住,如果不肯說,挨打的是你們的戰友和姐妹,為了面子你就忍心讓姐妹們受苦嗎?我再問一遍,你的姓名丶職務丶警銜丶年齡丶三圍,都自己報出來。」
李芮菲略一猶豫,鞭子又是一響,跪在另一邊的朱紫虹便發出一聲慘叫。朱紫虹是一名骨感高挑的運動型美女,但胸部看上去卻挺拔飽滿,身材凹凸有致。與其他女警一樣,她的性格也是相當倔強,剛叫了半聲就硬生生忍住。
李芮菲卻不敢倔強硬頂了,目光急忙望向陳重山,高聲叫道:「不要打了,我說!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李芮菲,是省武警總隊特戰中隊黑狐小隊隊長,上尉軍銜,29歲,三圍是36D--24--36。」
剛一說完,眼淚就忍不住奪眶而出,她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快就屈服在罪犯的淫威之下,她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叛徒,再也無臉見戰友和同事。
陳重山哈哈一笑:「D罩杯嗎,這身材太棒了吧。」
李芮菲痛苦地望著前方,明明數小時前自己還和相識七年的新婚丈夫在床上溫存。多年的武警女兵生活,兩人早已習慣,丈夫也知道了自己的能耐,因此不再像早年那樣每次行動都為自己提心吊膽,而這次他大概也認為自己會如往常般順利完成任務。
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的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屈辱地抱著頭跪在其他男人面前,不但要承受對方的嘲諷侮辱,而且接下來還很可能面對更可怕的劫難。
接著,陳重山滿意地繼續說:「很好,現在到你了。」說著一指卞秋莎。
有部分俄國血統的混血兒卞秋莎是這些女特警中個子最高大的,足有1米8左右,她和李芮菲一樣都屬於健美型美女,傲人巨乳如同一對小西瓜懸在胸前,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她大腿,修長渾圓,充滿了特殊的美感。
卞秋莎張了張嘴,卻沒出聲,多年來作為勇悍無比的女刑警,令她對於聽從罪犯命令的這個行為極為抗拒。不過,此舉馬上換來的,就是落在楊棲桐身上的一記鞭打。
盡管堅強的楊棲桐已經緊繃著身上的肌肉,只是哼了半聲便沉默了下來,但心痛姐妹的卞秋莎仍馬上急促的叫道:「別打!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卞秋莎,是龍城警局女子刑警隊隊員,二級警司,27歲,三圍是38D--23--37。」
說完後,卞秋莎羞怒得滿臉通紅,性格剛烈的她剛才不但在罪犯面前承認了自己落敗,還要報讀自己的身份和說出羞恥的三圍數字,這令她作為女兵的尊嚴大受打擊。
「很好,下一個。」
王靜淼是這群女警中最小的一個,今年才20歲,她個子也是最矮的,只有1米63左右,雖然相對嬌小,卻很豐滿,35C的乳房看似略微大了一點,她的臀部倒是只有34寸左右,但是肌肉結實緊繃,顯得相當性感。
20歲的她別說是性愛經驗,就連男生的手也沒拖過。想不到的是,她第一次在男人前面赤身裸體,竟然是在這種屈辱的狀況下。對方不但不是她喜歡的人,而且還是她要追捕的罪犯。
不過,看到兩位姐姐李芮菲丶卞秋莎都已經屈服後,她也不敢再倔強,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王靜淼,是省武警總隊特戰中隊黑狐小隊隊員,下士軍銜,20歲,三圍是35C--23--34。」
看著深受眾人寵愛的王靜淼,赤裸著身姿屈辱地承認敗北和報出自己的三圍時,一眾武警隊的姐姐們內心痛得能滴出血來,就連今天才認識王靜淼的女子刑警隊成員,也對這位小妹妹的遭遇感到痛心。
如果可以的話,她們願意作出任何行動去救出這位妹妹,包括犧牲自己去取代她。然而,當她們自己亦以相同姿勢跪在罪犯身前時,連這種想法也只不過是奢望而已。
下一個是跪在王靜淼旁邊的孟書瑾,她絕對是傳統意義上的冷美人,明眸皓齒,1米7的身高,身材修長苗條,一頭柔順的黑色及腰長發。雖然長時間接受高強度的訓練,讓她有著結實的肌肉线條,但她的肌膚仍然白皙,看來就是那種怎麽也曬不黑的種類。
而更令人驚訝的是,她胸前的兩顆肉球一點也不小,34C的尺寸雖然比不上李芮菲和卞秋莎,但也同樣堅挺翹拔,而且胸型相當圓潤,每個地方都恰到好處。
這時的她只能瞪著陳重山,以屈辱的雙手抱頭姿勢,咬牙切齒地開口:「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孟書瑾,是龍城警局女子刑警隊隊員,三級警司,26歲,三圍是34C--23--34。」
能夠令這位美麗清冷的女兵承認敗給了自己,還乖乖報上了自己的乳房大小和其他三圍數字,令陳重山非常滿意,於是他便用眼神示意下一位。
接下來,其他的女警和女兵們也輪流地以目光盯著眼前的罪犯,一個個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梁輕雪,是省武警總隊特戰中隊黑狐小隊副隊長,少尉,27歲,三圍是36C--24--35。」
「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高英蕙,是省武警總隊特戰中隊黑狐小隊隊員,上士,24歲,三圍是33C--23--35。」
「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朱紫虹,是省武警總隊特戰中隊黑狐小隊隊員,上士,25歲,三圍是32C--24--34。」
「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楊棲桐,是龍城警局女子刑警隊隊員,一級警員,24歲,三圍是35D--23--36。」
「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杜雨晴,是龍城警局女子刑警隊隊員,一級警員,23歲,三圍是34D--23--34。」
「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方琴語,是龍城警局女子刑警隊隊員,一級警司,31歲,三圍是37E--25--38。」
陳重山笑了起來:「竟然全部都是C罩杯以上,現在的刑警和武警是用什麼標准選人呢?怎麼全是巨乳美女啊。」
聽到這種極為侮辱的說話,女警們的身體紛紛憤怒得顫動起來。雖然如此,但堅持長期訓練的她們仍然身姿挺拔,雙手緊緊地抱著頭,一雙雙赤裸的乳房在空氣中聳立著,紀律性十足。
的確,為了保護身邊姐妹,每位女警女兵都承受著巨大的屈辱,向著罪犯承認敗北和報出自己的三圍,並沒有任何一人選擇不說話。這種驚人的紀律性,是這些犯罪份子永遠只能望塵莫及的。
陳重山的手指最後指到了夏語冰身上,同時不由自主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作為眾女中年齡最大,職級最高,年紀已屆熟女的夏語冰就如同文藝解放時期歐洲油畫中的裸體貴婦,身材豐腴肉感,充滿成熟韻味。
那飽滿碩大的乳房丶渾圓肥碩的大屁股丶豐腴圓潤的大腿,都隱隱透出足以令男人瘋狂的性暗示,但這卻不是女主人自願的。
她的乳房足有36D左右,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樣肥嫩多汁,給人一種水份極其充足的飽漲感。
雙峰頂端的乳暈上,突起了兩顆又大又圓的奶頭,乳尖是很成熟誘人的紫紅色,令人一見就情不自禁的想啜進嘴里吸吮品嘗。
在當上副局長,接觸了更多文書工作和政治會議後,她的小腹雖然已經不復當年的緊平結實,甚至略微有了些贅肉,但是配上她愈發成熟的身材,反而卻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從腰肢往下就是肥碩多肉的臀部,與她仍在女子刑警隊的時候比,臀部已經沒有那麼結實,但是現在這種足有38寸大小的圓滾滾肉感臀部反倒更加催人性欲,她的大腿也很修長,渾圓而肉感,大腿根部是鼓脹飽滿的陰阜,上面生著一叢黑色的陰毛,顯得很是性感。
剛才問話的那個女人早已經驚呆了,她望向唯一還未表述身份的夏語冰,彷佛那是最後一絲希望,希望她只是個普通人,那怕只有一個也好。這時的她只能帶著哭腔問:「真的……你們……你們真的全部是警察?」
夏語冰慢慢把目光轉向那個女人,痛苦的淚水從她眼角流下,她一字一句的報出了自己的身份:「陳重山,是你贏了,我叫夏語冰,龍城警局副局長兼女子刑警隊代理隊長,三級警督,34歲,三圍是36D--25--38。」
那幾個女人終於絕望了,她們歇斯底里的痛苦起來:「不……不會的……這不是真的……警方會來救我們的……你們不是……你們不是警察。」
不知誰起了頭,女警們也一個個哭了起來,哭聲中充滿了屈辱,充滿了不甘,也充滿了恐懼。
陳重山這時火上添油:「竟然為了救幾個肉貨,賠上了十一個精銳的女警和女兵,真是非常劃算啊。」
夏語冰臉色一片慘白,她們這次真是一敗塗地,不僅成了俘虜,而且陳重山只是略施小計就把她們的心理防线擊破,將她們的尊嚴踩在地上碾壓。
雖然成功機會微乎其微,但夏語冰仍在盡最後一點努力拯救那幾個女人:「你已經抓住我們了,讓她們走,她們是不相干的。」
相對之下,夏語冰沒有讓陳重山放走身邊的任何一位女警姐妹,因為她們沒有一個能夠說是不相干的,而且夏語冰肯定她們之中沒有人會主動拋下戰友們離開。
雖然如果可以的話,夏語冰多麽希望能以自己一人代替她們,然而她們的身份與自己一樣,都是來抓捕犯罪份子的女警,這是她們的職責,因此夏語冰並沒有選擇求情。
她很快便得到了陳重山那理所當然的答案:「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今天誰也不用想能夠離開。」
接著,夏語冰一雙英氣的眉緊蹙,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便再次看向陳重山,問道:「陳重山,我承認,這場較量是我們輸了,我輸得心服口服。但是我想輸個明白,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們的計劃而設下這個圈套的。凌雲鳳和白雅楠又在哪里?」
陳重山笑道:「哦,這是我不對,沒讓你們戰友全部會合。」
說著他對一個手下吩咐了幾句,那手下應了一聲後便出了門。
沒過一會,只聽嘩啦啦的鐵鏈拖地聲從門外傳來,一個一絲不掛,脖子上套著項圈的女人,如同母狗一樣被那手下牽著爬了進來。
女人慢慢的在地上爬行著,那雙35D的白皙巨乳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顯得極為巨大,彷如兩個柔軟的大瓜,在移動中不斷前後搖晃著。
雖然擁有成熟豐滿的身材,但這個女人同樣有著充滿爆發力的健美體格,尤其是那肌肉线條分明的手臂和大腿,以及那沒有絲毫贅肉的結實翹臀,一看就知是長年習武下所換來的成果。
女人一直爬到陳重山腳邊,然後終於抬起頭來。
「雅楠!」所有的女警都幾乎驚叫出來,這個赤裸著如母狗般爬行的女人,正是女子刑警隊的臥底,那個曾經是龍城女子武術冠軍的白雅楠。
女警們都知道白雅楠和隊長凌雲鳳成為了臥底後,只花了數天便傳來了多個重要情報,讓警方成功搗破了天蠍幫殘存的多個據點,並收集了大量犯罪證據。
而在昨天下午,白雅楠才傳來了最後一個情報,為什麽只是事隔幾個小時,她的身份便遭到暴露,並且成為了罪犯們的俘虜呢?
白雅楠那張秀麗而不失英氣的臉上早已經淚流滿面,她看著這些已經淪為階下囚的戰友,低聲囁嚅著:「對不起……我……是我害了你們……是我害了你們。」
「啊!」她突然叫了起來,原來卻是陳重山的手下拿起了鞭子,猛力地一揮在她那飽滿結實的臀部上,瞬間強烈的痛楚立刻傳遍全身,讓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被俘的女警們看著這個一直以來都表現可靠的同事,那個健美剛強的武術冠軍,此刻滿臉淚水,以赤裸母狗的姿態出現在眼前,哪還有半點原來的英武氣質,令她們眾人都再次流下悲痛的眼淚。
這時,卞秋莎想起了白雅楠剛才說的話,於是便忍不住問道:「雅楠……你說……是你出賣了我們,設下這個圈套?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雅楠內心仍未接受到一眾親如姐妹的同伴們竟然真的全部落入了罪犯們的手中,心如刀割的她此時腦子已經一片空白,面對著卞秋莎的問題,她只能哭泣地道:「對不起……啊……啊……我……是我的錯……」
此時,陳重山終於開口解釋這一切了,他笑吟吟的繼續撫弄著白雅楠健美結實的臀部,一邊笑道:「你們這位臥底警花,來了不到一天就暴露了,成為了送上門的肉貨。」
他看向夏語冰,笑道:「你們真是太蠢了,竟然會相信劉四,劉四帶著這位臥底警花回來後,很快就找到機會向我們發出警告,於是這位臥底警花就成了送上門來的上好肉貨,真是要謝謝你們呢。」
陳重山的話彷如一個巨錘般砸在夏語冰的大腦上,她只能神情愕然地說到:「那這幾天由雅楠傳來的情報,難道都是……」
「沒錯,是我安排的,想不到吧?本來她倔強得很,一直都不肯說出秘密通訊方式,讓我們束手無策,只能把她當成一般肉貨處理。」
陳重山續道:「幸好我們處理肉貨的程序當中包括了浣腸這個步驟,你猜我們在幫她浣腸的過程中發現了什麽?」
聽到這里,夏語冰已經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麽,於是只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嘩啦啦,一個微型通訊器竟然從這位美女警花屁眼中噴了出來……竟然想到藏在那種地方,女子刑警隊的策略真令人出其不意啊。接下來的四天,她就成為眾人的肉便器了,這具結實豐滿的肉體真的是人間尤物呢。」
白雅楠想起了這幾天的屈辱,內心早已如同遭到千刀萬剮,而當這一切都被最親密的姐妹們全部聽到,更是令她全身上下都猛烈地顫抖起來:「是我的錯,是因為我才導致大家落入圈套的……」
「沒事的,雅楠!」「這不是你的錯!」「別自責,你已經盡力了!」女警們紛紛嘗試安慰眼前受盡屈辱的同伴,盡管此時的她們亦已自身難保。
夏語冰露出了悲絕的表情,利用劉四,讓白雅楠以劉四情婦的身份進入天蠍幫當臥底,正是出於她的計劃,但沒想到這個計劃不但害了白雅楠,還把自己和整個女子刑警隊也一起斷送,還連累了李芮菲和「黑狐」武警小隊。
對了,還有凌雲鳳!她現在在哪?
雖然仍維持著雙膝下跪,雙手抱頭的動作,但心系凌雲鳳安危的夏語冰一下子重燃起作為女局長的氣勢,表情恢復冷峻,並用著尖銳迅猛的目光盯著陳重山,厲聲問道:「凌雲鳳在哪?」
陳重山不以為然地笑道:「你眼前已經有十一個戰友成為了罪犯的俘虜,再多一個還是少一個又有什麽所謂?還是說……你和凌雲鳳之間有什麽特別關系,讓你對她比起其他人更關心呢?」
陳重山的話令剛剛重拾了一點氣勢的夏語冰再次變得又羞又怒,她當然也重視身邊的姐妹,但現在形勢已成定局,無法再被改變,那她轉而關心下落不明的凌雲鳳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過,對夏語冰來說,凌雲鳳確實是最為特別的存在,畢竟是她一手培養了凌雲鳳成為了女子刑警隊的現任隊長,亦是她這麽多年來一直最看重的後輩。
如果雲鳳還未被擒的話……她一定可以救出我們的。
「別找了,凌雲鳳沒在這里,她已經在准備出發到V國的貨船上,一會兒你們就看到她了。」陳重山一邊說一邊撫摸著白雅楠的翹臀,完全無視著這位美人女警哭得淒楚無比的慘狀。
聽到陳重山的話,夏語冰的內心不禁一沉,難道連雲鳳也已經遭到了不測嗎?
「說實話,凌隊長確實厲害,我在龍城經營了這麼多年,卻被她在短短半個月內幾乎連根拔起。你知道嗎,那段時間,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總是夢到被她抓住或者打死。」
「但我萬萬沒想到,凌雲鳳竟然會以一個女肉貨的身份和我見面。當劉四告訴我她就在那幾個肉貨里時,我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我最恐懼的對手,我的噩夢,竟然就這麼洗的干干淨淨,以全裸拘束的姿態自行送上門來。」
「你知道凌雲鳳發現自己身份已經暴露,卻被捆得結結實實無力反抗時的臉色有多好玩嗎,那種絕望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每次回想起來,我都興奮得不得了。」
陳重山的話,令夏語冰和一眾女警的心都幾乎淌出血來,想不到就連最強大可靠的凌隊長,也栽在了對方手上。
「可惜當時我沒把她拍下來,所以我這次特意安排了幾個愛好攝影的兄弟,把你們被俘的過程全部拍了下來,回頭做成電影,在暗網上肯定能暢銷。」
陳重山這時再次以淫邪的目光來回掃視了眼前跪在地上,並排成一列的全裸女警女兵,然後說道:「凌雲鳳隊長不僅精明強干,容貌身材也是上上之選,我操她的時候可是爽到飛天了,我真期待你們也能給我這種體驗。」
「陳重山,你不要這樣囂張,雖然這次我們輸了,但不代表你下次也會這樣走運。」夏語冰仍然倔強地冷靜說到,而其他的女警這時也狠盯著陳重山,示意著自己絕對不會放過他。
被十一個英氣的女警同時狠盯,陳重山本能地退縮了一下,但下一秒他便記起這些眼睛的主人現在全部都光著身子,抱著頭跪在自己面前的事實,令他不禁笑了起來。
於是他便笑著說道:「還在逞口舌之快嗎?過去我的確多次敗在女子刑警隊的手上,但我只需要贏一次就夠了,難道你覺得我會讓你們有第二次機會嗎?」
他的說話令一眾警花無法反駁,只能紛紛漲紅了臉,有部分更加憤怒地咬著牙,內心仍無法接受自己的命運竟然掌握在這個無恥之徒的手中。
「時間也差不多了,為了防止你們逃脫,我們現在就會前往東南亞的V國。V國政局混亂,政府的政令都出不了總統府,幾個省處於軍閥控制之下,那里可以說是我們黑幫的天下。在那里,就算你們再厲害也無計可施。」
「別說你們,當年國際刑警東南辦事處那個姓趙的處長和她手下,就曾被顧老三綁架到那里,然後只能乖乖在妓院里當妓女。還有日本的山本組,竟然把大名鼎鼎的警視廳女狐和那個號稱腿法第一的女國際刑警都給調教成性奴了,上次和他們交易時還招待我雙飛了一次,確實都是極品。」
「不過和我比起來,他們都算個屁,整整十三朵警花,誰能比得了?」
「夏局長,你們和我交手了幾年,這個結局恐怕出乎我們雙方的預料。我在龍城的地下網絡已經被你們警方摧毀了,我也待不下去了,准備去V國另開新局面。從這個角度來說,你們警方是贏了,我陳某要說一聲佩服。」
「但是老天爺有眼,讓我在臨走前能親手報仇,把你們女子刑警隊一窩端,可見老天爺還是很給我面子的。」
「有句話咋說來著,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你們跟著我到了那邊之後,就安安心心的進人肉市場當拍賣品或者去紅燈區當妓女吧。」
說到這里,女警們終於明白到為何這幾天由「白雅楠」傳來的情報,幾乎全部都是真的。原來陳重山早已打算放棄龍城的一切,因此決定犧牲掉所有據點來騙取夏語冰等人的信任,然後利用唯一的假情報,引誘女子刑警隊作出這次的突襲救人行動,目的就是將她們一網打盡。
而當女警們聽到對方要將自己送到V國後,內心都猛地一沉,身體不禁巍巍發抖,這對一眾潔身自愛,剛烈正直的女警和女兵而言,無疑是最可怕的事情。然而她們這刻卻什麽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對方擺布。
這次,女子刑警隊完全落入了陳重山所設下的圈套,敗得徹徹底底。而由武警特戰部隊派來支援的「黑狐」小組,則可說是成為了無辜的犧牲品,對陳重山來說絕對是意外收獲,令他能炫耀的戰利品數目大幅增加。
最後,陳重山作出了總結:「接下來,我們將共同度過一段很愉快的旅途,警花小姐們也將開啟新的人生。」
說罷,打手們便迅速地將跪在地上的女警們一個個按倒,用繩子捆了起來。
他們所用的捆人方法頗為特殊,不是傳統的五花大綁,而是用繩子先將前頸勒過去,在後背打了一個背花,再在女警們的乳房上沿勒回來,把雙臂捆上,在乳房下沿又勒一圈在後背打個結,然後用一根繩子把捆住乳房的兩道繩子綁到一起,從捆著脖子的繩結上竄過再拉下來,把雙手盡力反扭向上捆起來,再用一段短繩把胸前的兩條繩子捆在一起。
夏語冰知道,這是日本繩藝捆綁中常用的後手縛,是一種專為女性設計的特殊綁法,乳房經此一綁必然向外凸起。乳房作為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這樣勒起後會使女性意識到自己最羞於見人的部位暴露在外,亦會會令乳房更加敏感,而且這樣一綁,不論乳房大還是小都會更豐滿,更性感。
因為捆著雙手和胸部的繩子連在一起,只要雙手往下一落,乳房就會被勒得向上翹起,就像自己故意而為一樣,而這本身就是一種心理上的凌辱。
她還發現,在出來捆綁她們的打手中,有一些還扛著攝像機丶照相機,閃光燈不斷閃爍,將她們最屈辱的時刻一一拍攝了下來。
拍完照後,打手們用繩子將女警女兵和其他那幾個「肉貨」捆成一串,給她們一個個都戴上塞口球,然後要她們站起來,並驅趕著她們走出倉庫。
白雅楠還趴在地上哭泣著,她不僅為自己悲慘的命運哀傷,也為落入陷阱的戰友們內疚難過。
為了成功臥底,自己不惜犧牲一切成為犯罪分子的情婦,暴露身份後還慘遭種種凌辱卻始終不屈,但可惜卻因為自己沒有好好將通訊器隱藏,結果終於被對方得手,利用了自己的名義將姐妹們送上絕路。
她的身體連日來遭到無數次的輪奸,內心又充滿了罪疚感,身心的極端痛苦交叉撕扯著她的精神狀態。
陳重山一拉鎖鏈,讓白雅楠抬起頭:「警花小姐,看看你的這些同伴和戰友的下場了嗎?」
他審視著白雅楠的眼神,手卻在她的身上慢慢撫摸著,巧妙的刺激著她的性欲,聲音逐漸變得低沉而詭異:「是因為你啊,如果不是你,她們根本就不會出事的……」
痛苦的心情和強烈的性刺激糅合在一起,令白雅楠的神智逐漸模糊起來,當陳重山把她按倒在地,插入她的陰道時,她發出一聲尖叫,雙腿竟然主動夾住了陳重山的腰。
從被俘以來,她第一次主動地聳動腰臀,用力配合著陳重山的抽插,並且發出淫蕩的浪叫聲,動作變得愈來愈狂野,讓她和陳重山一起攀上了性欲的高峰,讓這個奸淫著自己的男人,從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樂。
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能暫時忘記自己的痛苦。
初秋的夜風已經帶了幾分涼意,赤身裸體的女警們走出倉庫,被夜風一吹,都不由打了幾個寒顫。
兩個小時前,一群全副武裝的女警充滿默契地攻入這個倉庫內,目標是將犯罪份子抓捕。
兩個小時後,這些女警全身赤裸地走出倉庫,上身被繩子束縛起來,被犯罪份子押送著。
由追捕罪犯的獵人變成了被罪犯俘虜的獵物,這絕對不是兩個小時前這些女警開始突擊行動時能夠猜到的結果。
她們或許會想過行動失敗,讓罪犯們成功逃脫,或是會有戰友在戰斗中受傷甚至犧牲。但集體成為罪犯們的俘虜,以女人的身份受辱,而且還要被當成「肉貨」送到國外這種事,卻是她們連想都沒有想過的。
「快走!」有打手喝罵著,用力在夏語冰渾圓多肉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嘿,手感不錯,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這肉還挺結實啊。」
夏語冰默默低下頭,邁步向前走去,在她身後是一長串或是苗條或是豐滿或是健美的赤裸胴體,女警和女兵們身上除了綁縛的繩子外一絲不掛,但卻戴著可以表明她們警察身份的頭盔,這顯然也是歹徒們的特意安排,是對她們的羞辱。
赤身裸體,被後手縛捆綁著在海邊碼頭上行走的女警們感受著野外露出的羞恥感,而身邊那些拿著武器,押解著她們的打手則時刻提醒著她們作為俘虜的身份。
走到貨船的旁邊時,一道舷梯出現在她們眼前,在打手們的驅趕下,她們無奈的一步步踏上舷梯,走進黑漆漆的貨艙。
在被打手們驅趕著走進貨倉之前,夏語冰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熟悉的城市。
遠方的天際已經出現了曙光,光明正在驅散黑暗,她曾守護的城市正在醒來,但她和她的戰友,卻正走向最深沉的黑暗。
……
八小時後,「太平洋之星」號。
「太平洋之星」號是一艘載重量達到兩萬噸的散裝貨輪,它的船籍位於巴拿馬,懸掛的卻是馬達加斯加國旗,它來往於中國和東南亞丶中東航线。
現在,它正駛出南中國海,向東南亞的V國進發。
從表面上看,它和行駛在這片海域的無數艘貨船沒什麼區別,沒有人知道,在這艘船上,除了服裝丶玩具丶電子產品之外,還轉載著一些特殊的貨物。
八小時前,淪為天蠍幫俘虜的女警和女兵,以及幾個被綁架的女人被押進了貨輪底部的貨艙。
這個貨艙顯然經過專門改裝,她們首先被押進了清潔區。
在這里,她們終於被解開捆綁的繩索,換上輕便的手銬和腳鐐。
這期間,女警們做了最後的抵抗。
當歹徒給她們一個一個解開繩索時,剛被解開繩索的高英蕙暗暗向旁邊的梁輕雪使了一個眼色,她發現離自己身邊最近的那個歹徒正貪婪的打量著自己的裸體,就佯裝踉蹌了一下。
「干什麼,老實點。」那歹徒果然在她背上推了一把,順手就去摸她的乳房。
高英蕙趁著他的槍口稍有偏離,出手如電,卷腕擒拿,封喉鎖扣,那人悶哼一聲,已經被她奪下了手槍,順手還勒住了那打手的脖子。
與此同時,梁輕雪也出手打倒一個歹徒,想奪下他手里的79式衝鋒槍,但她被繩子捆綁已久,四肢發麻,未能成功奪槍就被其他打手按倒,槍口對准了她的後腦。
「都別動!」高英蕙的手槍指在旁邊正准備給夏語冰解開繩子的打手頭上,喝道:「繼續解。」邊說邊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被其他打手的六把槍指住。
李芮菲等女警想上去幫忙,但已被換上手銬和腳鐐,雙手被反綁身後的她們此時卻無能為力,只能被剩下的打手用槍圍住。
夏語冰已經解開繩索,可惜的是被逼解開她繩索的打手只有一根棍子當武器,她只好撿起棍子,退到高英蕙身邊,和她背靠著背,與打手們對峙。
「把槍放下。」打手的頭目喝道:「這是你們隊長吧,你再不把槍放下,我現在就打死她。」說著舉槍對准了李芮菲的太陽穴。
李芮菲被兩個打手夾住,正在不斷掙扎,在口球塞著嘴巴的情況下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眼里充滿了急切的神色,她只希望高英蕙能先一槍打死自己,再殺出一條血路。
高英蕙勒住人質的脖子,彎腰躬身,盡量將自己的身體藏在那個打手身體的後面,和夏語冰一起慢慢向後面的艙門退去。
幾個打手舉著槍步步緊逼,「語冰姐,你先出去。」她低聲對夏語冰說,夏語冰點了點頭,推開艙門閃身而出,回頭叫道:「安全!」
高英蕙在決定反擊時已經想好了對策,突然向頭頂開了一槍,正中一根管道,一片滾燙的白色蒸汽噴涌而出,趁那幾個打手向後躲閃,她將手中的人質用力向前一推,自己借力跳出艙門,跟著反手將艙門重重撞上,旁邊的夏語冰將手中的棍子插入門的把手,將門從外面鎖住。
兩人長長出了一口氣,走到船舷旁,卻發現巨輪已經離開了港口。
「怎麼辦,語冰姐,船已經離港了,我們回不去了。」高英蕙十分焦急,這時天已經大亮,可以看到四周是茫茫碧海,龍城已經成為遠方的一個小小黑點。
而她們兩人現在身上一絲不掛,以現在這個季節的水溫,絕無可能游回龍城。
夏語冰冷靜地抬頭,看了看上層甲板,說:「只有一個辦法,我們馬上占領駕駛艙,逼迫船員回航。或者能找到通訊艙,發出求救電報,快走。」
二人這時也顧不上還赤身裸體了,便快步向上層甲板的駕駛艙跑去,身後的艙門傳來瘋狂的撞擊聲,催促著她們的步伐。
艙門後方,李芮菲丶卞秋莎等一眾女警默默地站立著,身姿堅挺畢直,眼神堅定無比。雖然此時的她們雙手仍被反鎖,雙腳亦無法自由活動,但當她們看到兩名同伴逃出後,內心便重新燃起希望,因為她們很清楚姐妹們當中的任何兩人,都足以對付船上的匪徒。
因此,她們接下來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著夏語冰和高英蕙前來解救自己。
十秒後,高英蕙跑到了一個拐角處,她干練地貼在牆上,靜靜聽了聽動靜,然後突然向前躍出,搶占對面牆角位置,同時蹲下身出槍,只見走廊里空無一人,她松了口氣,手部握拳,曲起手肘,上下移動,向後面的夏語冰做了個表示「快上」的手勢。
夏語冰快步通過走廊,來到盡頭處的另一個拐角,側耳傾聽了一會,便指了指高英蕙手中的那把手槍,高英蕙會意的將槍遞給她。
拿到槍後,夏語冰敏捷地閃出下蹲,迅速向前方警戒,然後向高英蕙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跟著右手平舉握槍,左手曲肘托住右手,雙臂與槍形成一個穩固的三角形,向走廊一邊搜索一邊前進。
她仿佛又回到了戰術訓練場上,雖然全身赤裸,但警戒射擊的姿勢和動作依然十分標准。
終於,兩人看到前面有一道向上的旋梯,剛要上去,卻聽到上面穿來急促的腳步聲,她忙向高英蕙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然後借助地形盡量藏起身形,只露出半張臉向上掃了一眼,向高英蕙做了個「3」的手勢,然後手指彎曲成爪,在胸前上下掃動。
高英蕙心下一沉,三個手持自動武器的敵人,僅靠一把手槍難以對抗。
她四下一看,發現拐角處有條縫隙,可能是條備用的維修通道,十分狹窄,里面黑漆漆的,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過去。
高英蕙冷靜地用肉眼進行分析,她預計這個縫隙對於一般女性來說,應該是可以通過的。
於是,她忙向夏語冰做了個手勢,側著身子,擠進這條縫隙。
夏語冰也快步退回,跟著高英蕙擠進這處縫隙。
但她很快發現,相比高英蕙高挑苗條的身材,她那豐乳肥臀的身材要豐滿不少,而這條縫隙又很窄,越向里面擠越是艱難。
「該死!」夏語冰紅著臉暗暗抱怨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魔鬼身材,她使勁活動著肥大的臀部,努力向里面更擠進去一點,但移動速度卻是甚為緩慢。
高英蕙也留意到夏語冰的苦況,但在這個縫隙當中她也無法提供幫忙,於是她便放慢了腳步,對夏語冰點一點頭,示意她不要太急,慢慢來就好。
這時,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夏語冰和高英蕙不敢再活動,屏住連呼吸,這時候只能寄望於那幾個打手粗心大意,沒有發現這處縫隙。
然而,上天這時卻沒有眷顧她們,那三個打手從縫隙邊跑過時看了一眼,終於發現了兩人的身影。
「快!」兩人緊張得大口吐氣,開始嘗試以高速向外擠。
三秒後,高英蕙擠出通道,才剛回到較闊的走道上,突然間,她只覺得腦後被人重重敲了一下,跟著眼前發黑,向後軟軟的摔倒昏迷過去。
「英蕙!」她昏迷前的最後一眼,看到的是夏語冰仍在縫隙之中,緊張地高呼著自己的名字。
……
高英蕙從昏迷中醒來時,只覺得腦袋又重又木,後腦受到重擊引發的腦震蕩後遺症還未完全消失,眼睛甚至還無法聚焦,只能看到四周白花花的一大片,好像在生豬屠宰加工廠里,周圍掛滿了等待屠宰的白條豬。
她晃了晃腦袋,卻發現自己動彈不了,但眼前清晰了一些。
然後她就被嚇了一跳,那些掛著的白晃晃的肉體哪里是什麼白條豬,分明是一個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們的雙手被手銬銬住高高舉起,被一個個鐵鈎勾著吊在半空,雙腿分開,腳踝上分別扣上了一個腳環,用鐵鏈連在地面的鐵環上,十幾個女人就這樣被吊著排成兩排,以至於看上去就像等待進入流水线屠宰的白豬。
李芮菲丶梁輕雪丶朱紫虹丶白雅楠丶王靜淼丶卞秋莎丶方琴語……高英蕙逐漸認出了這些像白條豬一樣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戰友姐妹。
接著,她赫然發現自己也和其他女警一樣,赤裸著身體,雙手高舉,雙腿分開被吊在空中,還被戴了一個塞口球,只能發出嗚嗚幾聲如同小貓哀鳴的叫聲。
高英蕙知道自己的脫逃徹底失敗了,她依稀記得,自己和夏語冰在船上一起行動,然後在離開那道縫隙的一刻就被人打暈了。
她努力思索著,對了,夏語冰脫險了嗎?高英蕙四下張望,卻痛苦的發現在對面右前方的第三個掛架上,同樣姿勢懸掛著一個豐滿性感的裸女,那正是夏語冰。
看到自己醒來,夏語冰激動得掙扎起來,但她也被戴了塞口球,同樣只能無助的哀鳴。
這時的夏語冰內心充滿懊悔和內疚,作為女子刑警隊的指揮官,竟然因為自己的巨乳和豐臀卡在縫隙當中,拖慢了兩人的速度,才會被罪犯們抓住,就此葬送了一眾被俘姐妹的最後希望。
如果她們知道是因為我的失誤才逃脫失敗的話,她們會怎麽想呢……
多年以來,夏語冰對自己的能力都非常自信,而她也用了出眾的表現和領導能力贏得了後輩和部下們的信任。
然而,在短短的一天內,她連續犯了兩次致命性的錯誤,不但將一眾姐妹送到罪犯的手中,更是浪費了這個救贖的逃生機會,再次成為了罪犯的俘虜。
一種強烈的挫敗感油然而生,夏語冰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她甚至第一次對自己擁有的這副豐滿身材而感到後悔。
高英蕙此時同樣流下了絕望的淚水,作為精銳的特戰女兵,卻沒有成功把握好這個難得的機會,令一眾姐妹們失望了。
如果不是我,是其他姐妹的話,一定能夠救出所有人吧……
她開始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質疑,但她這時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痛苦地扭動自己被拘束著的赤裸身軀,同時任由淚水流淌在自己的臉上。
「吵什麼,吵什麼,又不老實了?」一個打手推開艙門走了進來,看到醒過來的高英蕙正在用力扭動著身體,胸前兩顆豐滿的肉球不斷猛烈跳動著,十分養眼。
打手笑著捏了一下高英蕙的乳頭,然後說道:「別急,馬上就給你們洗澡。」
說著話,一群打手涌進這間艙室,這間艙室布置很是奇怪,周圍不是鋼鐵艙壁,而是貼滿了瓷磚,腳下同樣是瓷磚,還有排水溝,看上去倒像是公共浴室。
打手們拖進來兩條水管,嘻嘻哈哈的笑著:「來,給警花們好好洗洗,洗干淨了才能賣個好價。」
說著他們便打開噴頭,水柱噴涌而出,掃向懸吊著的兩排白花花的肉體。
高壓水龍頭噴出的冰冷水柱如同粗大的棍子掃在這些或是豐滿,或是健美,或是苗條,但統統訓練有素的肉體上,將女警們衝得東倒西歪,但被懸吊的狀態又讓她們無法躲閃,只能任憑水流衝擊,由於嘴里塞了口球,甚至都無法發出慘叫,只能發出陣陣哀鳴。
而打手們則像在玩一個很好玩的游戲,他們嘻嘻哈哈的不斷調整著水龍的角度和壓力大小,一會衝擊女警們的乳房,一會衝擊小腹或者下體,一會又轉到背後去衝擊後背和臀部,看著在水流衝擊下掀起的乳波臀浪,嬉笑不止。
十二名勇悍的精英女警,這時真的如同屠宰場的白條豬一般,整齊地排成兩排,任由水柱噴射著她們完全赤裸的胴體。自身那強烈的恥辱感,再加上看著身邊的姐妹受著相同苦難的悲痛,令她們紛紛流下了淚水。
這些女警們確實曾經想過自己會在行動中被俘或戰死,但卻沒有想過會是全員一起落入了罪犯的手中,畢竟姐妹們每一個都是如此強悍和可靠。對方擒住了自己,只能怪自己失手,但這麼多人同時失手嗎?這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而事實就是如此殘酷,現在的她們不但全體被活捉,而且還要集體接受羞辱,彼此之間的丑態都完全暴露在同伴和罪犯們的眼中。
女警們在水流衝擊下苦苦煎熬著,不知過了多久,水龍終於被關上,打手頭目笑著說:「外面洗得差不多了,里面也得洗洗。」
「什麼里面?」女警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肛門一涼,似乎被什麼東西插了進去。
夏語冰馬上明白了他們的企圖,嚇得拼命掙扎起來,試圖將屁股扭開,阻止對方的行動。
這時,身後的打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兩下,罵道:「老實點,否則老子給你換成滾水。」
說罷,打手便打開手里的開關,夏語冰感到一股溫熱的水流從肛門衝入腸道,雖然已經調低了壓力,但仍然讓她十分難受。
難道這就是作為女性的悲慘遭遇嗎?
一種悲涼而屈辱的感覺爬上心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她流著眼淚向兩邊看去,發現其他女警女兵們也和她一樣,肛門被塞進特制的細小水龍,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鼓了起來。
「嗚!」「嗚!」「嗚!」一陣陣高亢的悲嗚傳出,每位女警都如同夏語冰般,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她們都是潔身自愛的精英女警,又怎會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被浣腸呢?
接著,自肛門注入的水流終於停下,打手們滿意地向後退開,跑到艙門外把門關上,只留下女警們在艙內。
夏語冰這時只覺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似有幾百把小刀在絞動,但羞恥之心依然占了上風,她咬緊牙關,收縮肛門,全神貫注地苦苦堅持。
與她的想法一樣,其他被浣腸的女警也為了保持最後的那點女性尊嚴,苦苦忍受著浣腸的痛苦,不願意輕易地如那些罪犯們所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夏語冰疼得已經流出了冷汗,她已經無法計算自己堅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經接近忍耐的極限,可能隨時便會失守。
就在這時,夏語冰左邊的卞秋莎發出了一道低沉的嘶吼,聲音中明顯可以聽得出她的絕望和悲憤。
只見她雖然仍在苦苦咬牙硬撐,但那高挑健美的赤裸身軀已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而在她高高鼓起的肚子上,本來清晰可見的六塊腹肌消失得無影無蹤,暗示著這些傲人的腹肌並沒能夠減輕浣腸凌辱所帶來的痛苦。
可是,極為剛強的卞秋莎絕不願成為第一個失守的人,為了堅持下來,她開始像一頭野獸般,瘋狂的搖著頭,兩顆巨大肉球在她身前跳動著,面容亦痛得扭曲起來,全身青筋暴起,往昔那英氣凜冽的氣質已經徹底崩壞。
就在卞秋莎對面的王靜淼此時也不好受,而當她抬頭看到這位曾經安撫自己的姐姐竟然露出了這種狂亂的模樣時,更是令她心神一松,肚內的穢物在一瞬間便衝到了肛門,最後的防线就只剩下那僅憑意志力控制住的括約肌。
除了卞秋莎,還有梁輕雪、夏語冰、李芮菲……王靜淼看在眼內,她們都是如此厲害和穩重的前輩,然而這時卻和自己一樣,赤裸地遭到男人的摧殘,肚子全部高高鼓起,苦苦承受著錐心的痛楚,那一張張淒絕的表情是自己從沒看過,也從沒想像過的。
盡管眼前的景象是如此駭人,但意想不到的是,這時的王靜淼竟然還能夠勉強挺住。作為第一個在20歲之齡便被破格提拔至武警特戰小隊的女性,她憑的完全是自己的出色實力,意味著她那性格的堅韌程度不會低於任何人。
然而在這個情況下,她仍然只能用盡全身氣力抵抗著肚子傳來的強烈痛楚。只見她雙目圓盯,臉色憋得通紅,挺著那個像懷孕般鼓脹的肚子,模樣非常淒慘。
就在這時,在王靜淼右邊的白雅楠亦開始發出了悲憤的嗚咽聲,作為在場唯一有過浣腸經驗的女警,她只能拼命地扭動著結實的翹臀,明確地表達出她快要不行了。
上到船後,被陳重山放回去與姐妹們團聚的白雅楠,那一度迷茫的眼神已經慢慢恢復了堅毅。雖然之前她的意志曾一度缺堤,但作為一名精英女警,性格堅強正直的她並不會就此屈服於罪惡之手。
於是,當她在被當成母豬般吊起時,甚至是剛才被高壓水龍噴射的時候,她都只是緊緊閉上了嘴,一言不發。
然而,當再一次遭到浣腸時,她的內心泛起了一股壓倒性的恐懼。她努力地忍耐著,絕不想讓罪犯們得逞,但因為意志早已出現了些許裂縫,加上身體在這幾天已經遭到徹底開發,終於令她忍耐不住,一邊發出了尖銳的哀叫,一邊從肛門處噴出汙濁的穢物。
數秒後,夏語冰也感覺到肛門一陣痙攣,再也無法保持收縮,菊花隨即張開,肚子里的穢物噴涌而出,排泄的快感和當眾排泄的屈辱交織在一起,讓她發出一陣如同貓咪垂死的哀鳴。
「嗚嗚嗚!」而以白雅楠和夏語冰的菊門失守為信號,其他女警也開始接二連三的排出肚子里的穢物,一道道悲嗚聲響徹整個場所,偌大的浴室瞬間變得屎尿遍地,臭氣熏天。
牆上的幾個換氣扇開始旋轉起來,接著艙門也打開了,進來的卻不是那些打手,而是那幾個被綁架的女人,她們苦著臉,一邊用水龍頭衝洗和打掃地面上的穢物,一邊用目光掃過眼前的女警們。
哪怕她們是精英女警的身份,在面對浣腸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還是會和普通女人一樣在絕望之中噴出穢物,沒有任何例外。雖然這看似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仍然令到這幾個被綁架的女人感到一絲難以形容的失望。
此刻她們的目光沒有尊敬,也沒有同情,只剩下冷漠與麻木,甚至還有幾分怨恨。或許她們到現在仍然沒有辦法相信,這十二個像母豬般被吊成兩排的赤裸女人,竟然真的都是如假包換的女警,而且全部都是因為營救自己而來的。
又或許在她們眼里,這些已經淪為階下囚,正在接受浣腸的女警再也不是她們的救星,而是和她們一樣等待販賣的「肉貨」,因此她們的身份已經不再重要,反正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得救的希望。
不論她們怎麽想,但無可否認的一點是,這十二個女警已經淪為與其他女人一樣的「肉貨」,她們的身體自由亦再也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那些犯罪份子的。
接著,打手們又進來,繼續給女警們浣腸,女人們打掃,這樣的過程持續了三四次,到最後,女警們排出的已經是清水。由於多次的強制排泄,她們也精疲力盡,手腳無力的懸掛在空中,樣貌十分淒慘。
打手們又用高壓水龍噴射向這些懸掛著的赤裸胴體,但這次女警們已經無力掙扎,她們就這麼淒慘的懸掛著任憑水柱衝擊,偶爾發出幾聲呻吟。
「別哭了,現在給你們洗香香。」打手們嬉笑著拿來幾根長柄軟毛刷,蘸上肥皂水,在女警們赤裸的胴體上用力刷了起來,仔仔細細的清洗著這些香艷的肉體。
夏語冰想起自己以前參觀畜牧養殖場時,曾見過工作人員在給豬丶牛清洗時也是這樣用長柄刷子進行洗刷,然後用高壓水龍進行衝洗。
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警局副局長,現在竟然和戰友們一起落到了這樣悲慘的下場,被歹徒當牲畜一樣對待,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奪眶而出。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下體蜜穴被人輕輕撫摸著,接著有人大聲道:「豪哥,毛要不要處理一下?」
小頭目豪哥不耐煩的說道:「老規矩,還問什麼。」
那打手應了一聲,便給夏語冰下體的陰毛打上泡沫,然後拿出一把鋒利的剃刀,笑道:「夏局長,千萬別亂動,否則割壞了這寶貝可就麻煩了。」
夏語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這是要給自己剃掉下體陰毛,如果這個打手手藝差一點,很容易就會割傷下體,嚇得她不敢再做任何動作,乖乖的任憑那個打手的擺布。
與此同時她也注意到,其他女警女兵也都安靜了下來,因為她們身前也都有一名打手正在為她們剃陰毛。
緊張放大了身體感知,夏語冰能清晰感覺到剃刀滑過嬌嫩的肉體切斷毛根,甚至仿佛聽到了陰毛被剃刀切斷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那打手笑道:「大功告成,夏局長,祝賀你有了一個白虎屄。回頭等到了V國,我們會給你們安排激光脫毛,到時候就一勞永逸,再也不用重新剃了。」
夏語冰這時才敢放松身體,看著自己那沒毛的陰阜,她只覺得自己被巨大的羞恥感所席卷。
抬頭一看,一眾女警的陰毛此時都已經消失了,每人都滿臉通紅地低著頭,不忍看到其他姐妹的恥態,同時也不想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恥態。
接著,被剃掉的不止是陰毛,還有腋毛,體毛,直到把夏語冰身上除了頭發與眉毛之外的毛發都剃得干干淨淨,然後那打手便最後一次用熱水衝刷她的全身。
整個過程,不禁讓人聯想起殺豬洗豬的情形。
十二位女警,化身成十二只母豬,這是多麽的可悲。
而夏語冰只能痛苦的閉上眼。
……
「這十二頭母豬,不錯吧?」這時的陳重山正坐在自己的海上套房中,透過艙室內的攝像頭欣賞著這場直播,並且向著他面前的一個女人問到。
在他的眼前,是一個被繩索以X字形綁在鐵制支架上的赤裸女性,任何人只要一眼看到她,都會驚嘆於她的美麗外表。
這個女子的一頭黑發傾瀉而下,有著一張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的如花嬌顏。她擁有豐滿而又苗條的誘人身材,那雙堅挺的美乳丶精致的美背丶纖細如柳但又具爆發力的腰肢丶骨感修長的雙腿,還有那結實緊翹的圓臀,每一個部位都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不論陳重山如何閱女無數,每次看到這個女子的火爆身材時,都會不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然而,這時女子卻以彷佛可以噴火的憤怒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陳重山。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恐怕他已經被這女子碎屍萬段了。
女子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陳重山,用那清冷但略帶嘶啞的聲音說道:「你這個惡魔,不得好死!」
陳重山笑著挑釁道:「我找來了這麽多你的好姐妹來陪你,難道你不開心嗎,凌隊長?」
原來,這名美得不可方物的英氣女子,正是現任女子刑警隊的隊長,大名鼎鼎的凌雲鳳。
作為女子刑警隊的隊長,凌雲鳳絕對擁有鋼鐵般的堅強意志,做事冷靜果斷,遇到什麽事情都能保持鎮定。然而,如果走近一點看的話,可以看到此時她那張俏麗的臉容上,早已滿布了淚痕。
陳重山走了過去,就像愛撫著自己的寵物般,用手輕輕摸著凌雲鳳的臉頰,抹去那濕潤的淚跡,然後說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你滿意嗎?接下來還有更多好戲啊。」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陳重山剛在套房中睡著一會,就被小頭目豪哥叫醒,他忍著起床氣聽著對方的匯報:「老大,剛才弟兄們不小心,有兩個女警跑了。」
陳重山勃然大怒:「媽的!廢物,煮熟的鴨子都能飛了。」然後邊罵邊下了床,問道:「跑了哪兩個?還沒找到?」
豪哥一臉尷尬的說道:「跑了的是夏語冰和高英蕙,弟兄們正在找,老大你放心,她們跑不了的。」
陳重山哼了一聲,臉色有點古怪:「廢話,這在茫茫大海上,還能跑哪去?夏語冰丶高英蕙……哼,以防萬一,你帶人先把駕駛艙和通訊室守住。」
豪哥應了一聲便出了房間,陳重山一回頭看到凌雲鳳臉上流露出喜色,怒從心頭起,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賤人,高興什麼,現在船都快到公海了,你這兩位戰友還能飛了嗎?」
凌雲鳳雖然感到痛楚和恥辱,但她仍用堅定的目光看向對方說道:「她們不需要飛走,只要能對付你們就足夠了。」
凌雲鳳並不太清楚誰是高英蕙,但她卻對另一個名字非常熟悉。夏語冰,只要有她在,便絕對有能力因應情況作出最佳部署,以應付船上的罪犯。
事發突然,陳重山不打算浪費時間和凌雲鳳舌戰,而且他也不是不知道這些女警的能耐,此事必須認真處理。
他剛打算走出房間,准備親自帶人去抓捕逃跑的兩個女警,這時身上的通訊器響了:「未能確認她們兩人的位置,但她們應該正往駕駛艙。」
陳重山應道:「駕駛艙嗎?」此時他的大腦高速運轉,突然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誕生,他立即說到:「立即派幾個人到駕駛艙附近警戒,並且發出腳步聲,但不要現身與那些女警正面對碰。」
「然後,在駕駛艙旋梯下方,打開那條我們之前用作捷徑穿往甲板的通道,但要記住,只是打開30公分左右就夠了,然後安排人手在通道的另一邊埋伏著。」
凌雲鳳聽著陳重山說的話,內心隱隱有點不安,她並不清楚這船上的地理位置,但如果罪犯一方擁有這些夏語冰和高英蕙不知道的「可操控秘密通道」的話,對女警一方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危機。
陳重山這時放棄了離開房間,而是選擇等待著部下傳來的消息。他這時轉過頭望向凌雲鳳,然後說到:「你想知道我的策略嗎?」
「給你說一下,這是有名的沸水戰術,若果你封鎖掉所有退路,對方便只好與你以死相搏。但是如果你留下一個出口,對方便會很自然地傾向使用那個出口,而不是選擇正面硬拼。」
凌雲鳳的臉色開始變得青白,她認為夏語冰應該不會中計的,但在這個危急時候,她們缺乏人數優勢,又急於拯救其他被俘的姐妹,或許真的會落入對方的陷阱。
五分鍾後,陳重山仍未受到手下傳來的消息,便開始皺起了眉頭,難道計畫失敗了嗎?如果真的被夏語冰和高英蕙占據了駕駛艙,情況就相當不妙了。
就在此時,他的通訊器再次響了,陳重山不悅的問:「怎麼了?情況如何?」
這時,對面傳來了豪哥的聲音:「老大,人抓住了。剛才兄弟們報告,發現那兩個女警在那條秘密通道中,兄弟們打昏了其中一個,另外一個則被我們制服住了。」
凌雲鳳的心此時跌落了冰點,她不明白上天為什麽會眷顧這些卑鄙的犯罪份子,讓他們又一次擊敗正義的一方。
陳重山這時走到她的身邊,感受到她的身軀在悲憤之中瑟瑟發抖,然後便滿意地道:「你知道要對付像你們這樣厲害的女警,唯一的方法是什麽嗎?」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暗示著自己的頭腦勝於她們。
確實,這次的女子刑警隊對上天蠍幫,就好比一群平均綜合能力達到A級的女性精英,對上一群平均綜合能力只有C級的犯罪份子。這本來是沒有懸念的,結果幾乎可以說是顯而易見。
女性一方擁有絕對的優勢,她們天性努力丶認真丶嚴謹丶自律,每個人的能力都如此平均,沒有任何一個拖油瓶,全部都是最優秀的精英。
但是,她們對上的犯罪份子之中卻偏偏有一名智力達到S級的男子,他心狠手辣,不受道德和其他枷鎖束縛,而且擁有強大的執行力,結果終於在策略上勝過了女子刑警隊,成功逆轉了戰局。
最可悲的是,就算女性一方再增添更多人員,也是無補於事,因為這個差距並不是人數可以彌補的,就如前來支援這個行動的「黑狐」小隊女特種兵,結果都被一起賠上了。
當然,陳重山的說話是有點夸大其詞了,畢竟在上個月天蠍幫才遭到女子刑警隊帶來的毀滅性打擊。而且在絕大部分時間下,陳重山等人都是被對方壓制著的。
而這一切的發生,正是他面前的女子刑警隊隊長,凌雲鳳所帶來的。
陳重山知道凌雲鳳嫉惡如仇,對天蠍幫這個龍城勢力最大的黑幫有極強烈的反感,而且比上任隊長夏語冰更加精明厲害,出手又准又狠,因此成為了天蠍幫最可怕的對手。
陳重山雖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屢次在關鍵時候果斷地犧牲掉一部分貨物和手下,保護好天蠍幫的主要業務。
沒想到的是,上月他回去V國探望家人,並且打算休息一會,但只是短短一星期,手下便已經闖出大禍,而凌雲鳳的動作又如此之快,父子兩代苦心經營近二十年的龍城最大黑幫,竟然在幾天內被連根拔起。
等到他趕回來時,為時已晚,敗局已經無法挽回。
陳重山這時終於下定決心,既然要魚死網破,他即使放棄在龍城多年來建立的一切,也要將凌雲鳳在內的女子刑警隊一舉擒獲。
終於,在這場斗智斗力的對決中,上天眷顧了陳重山一方,讓他抓住了這個最可怕的對手,不但在凌雲鳳和白雅楠那性感成熟的胴體上痛痛快快的發泄了憤怒,並且將整個女子刑警隊打包收伏,還幸運地擒獲了武警的「黑狐」特戰小隊,讓這個復仇計畫以近乎完美的成功作結。
……
時間回到現在。
被刮毛後刷洗干淨的夏語冰和其他女警女兵,就像一團團粉白的肉團,掛滿水珠的肉體泛著晶瑩的光,顯得更加的皮光肉滑紅潤白嫩。
這絕對是一個令人感到淒楚的畫面,昨天晚上還在拿著槍枝突襲犯罪份子巢穴的勇猛女警們,現在卻統統屈辱的被吊在空中,變成了一個個任由罪犯玩弄的赤裸肉奴。
而在經歷了痛苦的浣腸後,她們已經近乎虛脫,再也沒有力氣發出任何聲音,那種失去了活力的模樣,與她們一貫英姿煥發的神情做成巨大的反差,令到整個畫面更加令人心酸。
接著她們被從空中放了下來,腳上的鐐銬也打開,只戴了一個輕便的手銬。
雖然身上的枷鎖減少,但她們在剛才的高壓衝洗和浣腸中已經耗盡了體力,站都幾乎站不住,因此再也無力反抗,只能被打手們驅趕著走出清洗室,慢慢走進另一個艙室。
這個艙室與清洗室不同,中間是一條通道,兩側分別排列了一排用厚重的木頭制成,像是斷頭台一樣的架子。架子的正面是一塊木板,上面有個大洞,洞的邊緣還有軟皮包裹。
架子的底部則是一塊又厚又沉的木板做成的平台,平台底下還有四個滑輪。
「過來,老實點。」在打手的引領下,女警們逐一被押解到這排刑具前面。
這時,一名打手左右拍打著夏語冰的大腿內側吩咐:「把腳分開,踩到那兩個踏板上。」
夏語冰低頭看看,原來平台上有兩個做成腳印形狀的踏板,於是她便分開雙腿踩了上去。
「啪嗒!」突然,翻上來的鋼扣把她的兩只腳牢牢扣緊固定,夏語冰本能地想夾緊大腿,但卻發現已經做不到了。
「彎下腰!」打手發出命令,同時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夏語冰彎腰低頭,而另一個打手這時指了指前面那塊厚重木板中央的大洞,然後便將夏語冰的腦袋按了進去,並按下了旁邊的按鈕,一瞬間大洞隨著機關收縮,正好將她的脖子卡在里面,完全無法將頭拔出。
這時,打手才解開她的手銬,並抓住她兩條有力的手臂,將她的雙手反銬到身後,然後又將她口中的塞口球換成了鐵制的口枷。夏語冰感到對方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只得在心里暗暗罵著。
她嘗試著掙扎一下,卻發現自己這個姿勢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和掙扎的動作,只能叉開著雙腿,彎腰撅臀地站在那里,胸部的巨乳沉甸甸地向下晃蕩著,臀部高高撅起,就像一只被鎖住的母狗,沒有任何反抗余地。
夏語冰努力側過頭看去,發現其他女警也都和自己一樣,排成一排,整整齊齊,以彎腰撅臀的屈辱姿勢被固定在刑具之上。
這時,一眾打手們離開了艙室,然後一個打扮斯文的男人和一名助手走了進來,拿著婦科內窺鏡給女俘們挨個檢查。
「朱紫虹,特戰部隊女兵,身材有點偏瘦,但胸部可不小,而且肌肉還是相當結實,是質素絕佳的上等肉貨。」
朱紫虹回想起這些年來自己日復一日的鍛煉身體,卻想不到竟然有一天會被當成展品般被人評頭品足,彷佛一直以來的努力就是為了被這些卑鄙的罪犯取笑和羞辱,令她只能悲憤得全身抖動著。
「楊棲桐,女子刑警隊的成員,外表挺可愛的,這麽苗條緊致的身材,竟然還有D罩杯的豐滿上圍,真是神奇啊,不錯,很不錯!」
楊棲桐同樣感到極為恥辱,自己的乳房大小並不是她能操控的,但這時她只希望自己的雙乳能夠變小一點,讓這些變態的色狼不會對自己如此瘋狂。
第三個便輪到夏語冰了,男人給她檢查完後,便在她的肥臀上重重拍了一下,說道:「夏語冰,好家伙,還是個副局長,官階不小啊。」
「嗯,這屁股不錯,又圓又大,不過肉有點松了,以後每天要做200個負重深蹲,一個月後保證又大又翹。」他一邊說,旁邊的一個助手在平板電腦上迅速記錄著。
那男人又蹲下托了托她吊鍾般垂下的乳房:「沒生過孩子吧?嗯,剛才看你的小屄挺緊的,應該沒有生育,這奶子不錯,夠分量,也夠堅挺。」
夏語冰聽他如談論母畜一般談論自己的身材,羞憤欲死,感覺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奶牛,被這些人當牲畜一樣檢查。
那人檢查完夏語冰,又繼續去檢查下一個女警,每檢查一個都會評論幾句:「嗯,這個叫高英蕙嗎?不錯,肌肉非常緊致,奶子雖然小了點,但也有合格的C罩杯,而且形狀很完美。回頭用點藥,保證你的罩杯再大上兩個尺碼。」
「嗯,李芮菲,武警黑狐特戰小隊的隊長,不錯不錯,你這身材在這些女警里也算一等一的,能賣上價,以後也得加強鍛煉,保持住。」
「這個叫方琴語?剛生過孩子吧,小屄有點松了,不過沒關系,我們有專門的訓練方法,好好練一練,屄穴就能和以前一樣緊,再不行就做個手術。呦,還在哺乳期呢,有的客人就好這口,以後給你准備點藥,奶水就不會斷。」
「王靜淼,年紀這麽小便當上了女兵嗎?呦,快,快記錄一下,這個還是處女,真棒,處女膜相當完美,很好。」
男人的每一句話,都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位女警的耳中,她們很想痛罵這個卑鄙小人,但在口枷的阻擋下,每位警花都只能發出嗚嗚聲,結果反而令那男人更加變本加厲,對女警們的羞辱變得更強。
「女刑警杜雨晴,又是一個D罩杯的肉彈,為什麽發育這樣好啊,而且身軀還如此結實,這個馬甲线真是厲害啊,這種身型肯定非常耐操,絕對是最適合當妓女的肉貨。」
男人的說話令杜雨晴的眼眶泛起了淚光,她一直對自己的馬甲线感到相當驕傲,那有想過會被男人以此來形容自己耐操,這絕對是對她多年來的努力帶來的最大侮辱。
又過了十分鍾後,男人終於完成了這個恥辱的身體檢查,然後便和助手離開了艙室,只剩下十二名警花以屈辱的姿勢留在原地。
一瞬間,整個艙室幾乎鴉雀無聲,唯一的聲音便是女警們那微弱的呼吸聲。
夏語冰環顧著四周,目光間中與對面一排面向自己的六位同伴互相接觸,但因為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恥辱姿態此時正被自己盡收眼底,於是紛紛尷尬地迅速移開目光。
至於與自己並列一排的其他五位姐妹,夏語冰慶幸自己無法完全看得見她們,畢竟她也肯定對方不希望讓自己看到那種丑態,反之亦然。
突然之間,艙門再次被打開了。
……
半個小時前,「太平洋之星」號海上套房。
「滿意了嗎?看到你的同伴們和你經歷了相同的東西,會不會讓你好過一點了?」陳重山說話時閉上了眼睛,嘴角高高向上揚起,看上去好像在享受著什麽似的。
在他的身下,正是女子刑警隊的隊長凌雲鳳,這時的她已經被人從X型支架上放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將她雙手向後反鎖的手銬,以及一個撐開嘴巴的鐵制口枷。
凌雲鳳此時正跪在地上,而陳重山的肉棒正在她的嘴巴中不斷進出。
盡管陳重山的陽具一點都不短,但他仍然能夠將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凌雲鳳的口中,每一下的抽插都能用自己的胯部撞擊著她的臉龐。
當然,這對於凌雲鳳來說絕對是極其痛苦的。因為口枷的限制,她不但不能用力咬斷這個無恥之徒的陰莖,而且還無法阻止他將肉棒插到自己的喉嚨深處。
在被俘之前,她曾經有過一次戀愛經驗,也將身子獻給了那個男生。然而,性格凜冽而且自尊心極強的她卻多次拒絕了對方的口交請求,因為她不願意進行這種感覺上是男尊女卑的行為。
換言之,她從出生開始便未曾幫過男人口交,直至數天之前。
剛滿29歲的她,成為了天蠍幫的俘虜。短短數天內,她便經歷了無數以往她連想都沒想過的拷問凌虐。浣腸丶肛交丶乳交丶剃毛,當中當然包括了口交。
其實她已經算是幸運,因為陳重山對她非常著迷,令她避開了被其他罪犯輪奸的場合,相比之下白雅楠就淒慘得多,幾乎是全穴都遭到無休止的徹底開發。
雖然也有幾個陳重山的部下在苦苦哀求下,獲得了口奸她的機會,但目前為止她的屄穴只曾被前男友和陳重山兩人插入過,而屁眼亦只有陳重山一人享用過。
當然,被一個人強奸,還是被十個人強奸,對凌雲鳳來說都是一樣痛苦,畢竟她幾天前還是親手摧毀了天蠍幫的女子刑警隊隊長,而現在卻成為了天蠍幫的禁臠。
想到此處,凌雲鳳又再次以凌厲得可以殺人的目光向上盯著陳重山,盡管此時對方的陽具正在自己的口內抽插著。
然而,凌雲鳳不知道陳重山其實很喜歡女奴在幫他口交時用力盯著自己,這帶給他極強烈的征服感,尤其是身下的是一名真正的女警,而且還是他多年來最厲害的對手。
陳重山陶醉地欣賞著凌雲鳳的眼神和表情,不知不覺間已在她的口中抽插了近十分鍾。
接著,他開始不滿足於這種速度,於是他抓住凌雲鳳的頭發,然後就像拿著飛機杯般猛力地前後拽著,粗暴地高速暴奸這位女刑警隊長的嘴巴。
「嗚嗚嗚……」凌雲鳳此時被迫發出了痛苦的悲鳴,她那高聳挺拔的雙乳隨著頭部的擺動而瘋狂跳躍著。
「女刑警隊長的嘴巴,真是爽啊。」她雖然戴著口枷,但陳重山仍然能從她溫熱從口腔中得到極致的快感。
終於,過了接近五分鍾的瘋狂抽插,陳重山將灼熱的精液全部射進凌雲鳳的口內。射精後,他沒有立即拔出肉棒,而是用眼神示意對方要先吞下去。
凌雲鳳狠狠的盯著他,但嘴巴卻只能無奈地將惡臭的精液吞咽下去。這時,陳重山才將肉棒從凌雲鳳的口中拔出。
「這只是熱身而已,接下來即將要上演重頭戲了,你准備好了嗎?」在凌雲鳳還在猛烈地咳嗽的時候,陳重山已經再次問到。
凌雲鳳還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麽,但卻看見他在床頭的櫃內拿出了一粒壯陽藥,並吃了下去。凌雲鳳知道對方的性能力驚人,平時根本無須利用這種東西,因此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他接下來還要進行漫長的性交。
就在凌雲鳳還在猜著他的意圖時,陳重山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說道:「來吧,是時候與你的姐妹重聚了。」
……
艙門再次打開,夏語冰等人立即將目光轉過去,不知道又有什麽人會進來。
這時,她們看到了兩個男人慢慢地步入,那人正是陳重山和剛剛那個為她們檢查身體的男子。
而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帶滾輪的X字型支架,上面掛著一名全身赤裸的女性,但因為那女子戴著頭罩,女警們無法看清那人究竟是誰。
艙室里兩排枷具分別以一字形排開,十二具或是豐滿,或是苗條,或是健美,或是高挑的美麗胴體以彎腰噘臀的羞恥姿勢被牢牢束縛在上面,場面蔚為壯觀,令陳重山非常滿意。
女警們看到陳重山進來,便開始激烈的掙扎,但厚重的木枷讓她們的掙扎成為徒勞。
她們甚至連想痛罵都做不到,因為她們口內的口枷正把她們的嘴巴撐開,根本難以說出任何話語。
「你們想說什麽呢?不要急著罵我,先看看這個驚喜吧。」陳重山笑著對一眾女警說,然後便將那X型支架推到她們前面,並直接拔走了那女人的頭罩。
當她們看到那個女人的真面目時,情緒便變得更為激動,因為那人正是她們的戰友和姐妹,平時做事干練可靠,能力強悍的女子刑警隊隊長,凌雲鳳!
一瞬間,場上的女子刑警隊成員紛紛發出淒絕的哀鳴,並且猛烈地扭動著身體。雖然早聽說凌雲鳳已經落難,但當親眼看到她以這種屈辱的姿態出現在眼前時,眾人都難免感到極度的憤怒。
就連李芮菲此時也感到震驚,她和凌雲鳳是同齡的,當年雖然一個就讀職業警校,一個就讀被歸類為軍校的武警學院,但同樣身手出色的她們都曾在不同的省級比武和射擊大賽上相遇過,彼此都惺惺相惜。但無可否認的是,凌雲鳳比起她還要厲害,當年所得到的獎項亦遠勝其他同輩。
而未曾見過凌雲鳳的「黑狐」小隊成員,如朱紫虹丶高英蕙等人,也從其他姐妹的反應猜出這個女子正是女子刑警隊的現任隊長,於是便跟著發出憤怒的悲鳴。
不過事實上,夏語冰等女警此時的模樣看上去比凌雲鳳還要淒慘得多,而凌雲鳳看在眼內,也泛起了淚光。這天之前,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與姐妹們的重聚竟然會是用這種充滿屈辱的方式。
不過,凌雲鳳的口中亦戴著同一款口枷,因此當她嘗試高喊出姐妹們的名字時,卻同樣只能發出小貓哀鳴般的嗚嗚聲。
「歡樂的重逢時間結束了,是時候開始今天的主菜了。」這時,陳重山的一句便打斷了女警們的叫聲,然後讓十三位警花同時將目光轉向了他。
接著,陳重山滿意的走過一具具美妙的胴體,不時在她們的背上丶腿上丶高高噘起的肉臀和下體蜜穴上拍打著,就像一名老農在巡視自己菜園時不斷拍打南瓜,判斷是否成熟。
他注意到,每個女警的肛門塞了一個橡膠塞,他順手從李芮菲的肛門拔出那個橡膠塞,就看到被橡膠塞撐開的肛門肉洞里,正慢慢向外流淌出一些閃亮滑膩的油脂,令他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正是天蠍幫對女奴的標准處理流程,准備提供給客戶驗貨的「肉貨」,不僅要里外都清洗干淨,還會將黃油塞進她們的陰道和肛門直腸,透過女人的體溫將油脂溶化,來達到潤滑的目的。
五年前,他從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畢業,接掌天蠍幫時,其實面對的是一個爛攤子。
十幾年前曾經威震龍城黑道的天蠍幫早就成了外強中干的代表,一些新崛起的幫派如「合忠盛」丶「仰山會」,不僅取代了天蠍幫黑道魁首的地位,還不斷侵蝕天蠍幫的地盤丶產業和客戶資源。
於是,他決定大刀闊斧的改革天蠍幫組織架構,經過一番明爭暗斗,暗殺與反暗殺,他終於坐穩了幫主的寶座,開始以現代商業理念指導天蠍幫傳統業務的經營。
通過暗網,天蠍幫開展了「肉貨」拍賣丶走私毒品軍火等業務。還有他在V國的色情產業,也不只是簡單的妓院,還會拍攝並發行色情影片。
除了繼承天蠍幫一直運行著的違法業務外,陳重山亦開展了不少正規業務,如財務公司丶電影公司丶酒吧及夜總會等,以便將大批的黑錢洗白,確保財路源源不絕。
年輕開明的他甚至號召所有幫眾直接向他提出工作改進建議,在他的提拔下,一些有能力有想法的年輕人脫穎而出,走上天蠍幫的不同崗位。
比如「肉貨」驗貨前需要里外徹底清洗,還要塞進油脂進行潤滑的建議,就來自一位曾在某連鎖火鍋店當服務員的幫眾。
這位幫眾提出的「極致服務」理念得到他的欣賞,並重點提拔,目前已經在V國分部擔任訓練調教「肉貨」部門的負責人。
陳重山拍了拍李芮菲結實緊致卻又肉感十足的翹臀,順手將油脂塗抹在臀肉上,現在雖然還沒有人來驗貨,但這些手下依然沒有馬虎,還是按照流程規定和標准完成了對肉貨的清洗和處理,畢竟待會要享受這些肉體的就是他們自己。
大門再次打開,為女警們做身體檢查的那個斯文男人錢康走了進來,迎了上來,將平板電腦遞給陳重山,進行匯報:「已經給這些肉貨做完身體檢查,不愧是女警,都很健康,沒有婦科疾病。根據她們的身體特點,我制定了相應的訓練計劃和改造方案。」
錢康原本是龍城一家三甲醫院體檢部的醫生,後來因猥褻強奸女病人入獄,出獄後被陳重山招募到天蠍幫中。
錢康頓了一下,又說:「對了,剛才我檢查過,這些女警里,只有一個是處女,是這個女武警,叫王靜淼。」
「哎,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夠開放的,連女警察都沒幾個處女,難道都被領導潛規則了?」女警們聽到這番評論,心中不服,但卻無法開口反駁,只能嗚嗚的叫著表示抗議。
她們都是成年女性,而且個個相貌美麗,有的已婚,其他的也多數有過戀愛史,以現在的性觀念,和男友上床其實也很正常。
最委屈的當屬楊棲桐丶杜雨晴和高英蕙,她們三個雖然沒有過性經歷,但在高強度訓練和行動中處女膜早就破裂,本來雖然覺得遺憾,但也沒當太大的事,不料今天卻因此受到犯罪分子的嘲笑。
陳重山看著平板電腦上的數據,似乎有些出神,過了一會才拍了拍錢康的肩膀,笑了笑:「做得好,就按你的想法辦吧。你先出去,跟兄弟們說等半小時再進來,我們便可以一起開始饗宴了。」
「是的,謝謝老大。」錢康說罷就離開了,又一次剩下陳重山和十三位警花在艙室內。
「好了,在上演大亂交之前,我也有些非干不可的事。」陳重山此時走到凌雲鳳的身前,看一看被固定在木枷上的夏語冰,然後再轉頭向凌雲鳳問到:「你想過我竟然能夠將兩代女子刑警隊隊長都一並抓住嗎?」
在口枷的限制下,凌雲鳳只能發出憤怒的嘶吼,她大概已經猜到陳重山接下來想干什麽。
夏語冰當然也聽得清清楚楚,這刻她只能猛地搖頭,像是在表達出自己的不情願。
陳重山笑了一笑,然後便邁步走到夏語冰的前方,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身前這個正在彎腰撅臀的全裸女奴。
他慢慢審視著夏語冰的身體,這個威名不亞於凌雲鳳的精英女警,那具豐滿雪白的成熟胴體性感誘人,雖然不久前剛剛在凌雲鳳的口中發泄了一通,但他依然感到一陣強烈的衝動。
突然,他卻甩手一個耳光打在對方的臉上,打得夏語冰嘴角流出鮮血,然後用手卡著她的喉嚨,眸中凶光大盛:「你這個賤貨,這麽多年來一直和我作對,還親手培養出整枝由巨乳母畜所組成的刑警隊,包括那個凌雲鳳在內,你說你落到今天的這個下場,是不是罪有應得?」
雖然遭到了掌摑,而且被對方卡得呼吸困難,但夏語冰此時目光卻毫不退縮,完全沒哼半聲,反而是不甘於看到姐妹受辱的其他女警紛紛發出了悲憤的嗚咽。
「不過我也要感激你,沒有你這麽多年的努力,我又怎麽可以一口氣獲得這麽多如此高質素的肉貨呢?」陳重山不以為意,五指繼續用力,彷佛真的要勒死對方。
相比起被掌摑,陳重山的這一句更戳中了痛點,夏語冰回想起昨天夜里發生的一切,那張被勒得漸漸發紫的臉上默默地流下了一行清淚。
「嗚!」「嗚嗚!」女警們看到夏語冰的慘狀,悲鳴聲變得更為高亢,像是哀求著陳重山不要殺她。
而凌雲鳳此時亦已經急得流下了淚水,戴著口枷的她只能檀口大張地不斷呼叫,身體猛烈地爭扎扭動著,像是一匹希望掙脫牢籠的雌虎,以救出她心中最尊敬的前輩。
陳重山看著凌雲鳳近乎瘋狂的模樣,胸前那雙高聳挺拔的巨乳上下不斷擺動,內心便感到十分滿意。他很清楚,要對付這些性格極為倔強的女警,必須要利用她們最親密無間的戰友才能夠達到目的。
而這次他已經將女子刑警隊和「黑狐」小隊一窩端,手上的素材多不勝數,那成功征服她們每個人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終於,在夏語冰近乎塞息之前,陳重山便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松開了手。夏語冰的頭無力地落下,目光觸及之處,正好是陳重山那高高凸起的褲襠。
而下一秒,夏語冰便看到陳重山將手移到下方,意氣風發地將褲子往下一扯,那堅挺得像鐵棒般的粗長陰莖便直接彈到她的臉龐上,讓她彷如遭到一記棍擊般。
夏語冰這時只能再次迅速抬起頭看過去,只見身前的陳重山這時露出了淫穢的笑容,然後便抓住了她的頭,肉棒直接捅進她那被口枷撐開了的嘴巴內。
終於來到這一刻了,由昨天被擒開始,經歷過漫長的清洗和浣腸過程,夏語冰正式代表一眾警花打開了被男人奸淫的序幕。
如剛才凌雲鳳遭到的粗暴口交一樣,夏語冰的櫻桃小嘴正被同一個男人的同一根肉棒瘋狂蹂躪著。
就在夏語冰左右兩旁的卞秋莎和楊棲桐,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楚陳重山是如何粗暴地奸淫著夏語冰的嘴巴。
卞秋莎有過性愛經驗,但與凌雲鳳一樣未曾試過幫男人口交,因此看到這種不把對方當人看的口內凌辱時,只能憤慨地嘶吼著,那雙傲人巨乳則隨著主人的怒憤而顫抖著。
另一邊的楊棲桐卻展現出完全不同的形態,從來沒有性愛經驗的她,此時竟然被陳重山的動作嚇哭了,她想像不到為什麽會有男人這樣暴力地奸淫女人的嘴巴,那胯部幾乎每一下都撞擊著夏語冰的臉龐,實在太可怕了。
她哭泣的原因,除了是看到夏語冰遭到這樣殘忍的對待,還有一部分是她想像到接下來自己也會被男人用相同的方式對待,一種強烈的恐懼感便油然而生。
在眾女的注視下,陳重山抽插了足足三分鍾,然後便停了下來。他不打算在夏語冰的口內浪費太多時間,接下來要玩的東西還有不少,而外面的兄弟已經在等待著他了。
接著,他走到了夏語冰的身後,欣賞著那滾圓多肉的翹臀,然後彎腰從身後探過去用雙手抓住那雙吊鍾般垂下,肥碩堅挺的柔軟巨乳。他先用手指揉搓著上面尖尖的乳頭,然後便開始捏爆式的用力揉捏著整對肉球,盡情感受著那誘人的觸感。
「他媽的,這對乳房比起凌雲鳳的還要更大更好揉,你知不知道,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這是我偶像說的至理名言,你有聽過嗎?」陳重山以言語侮辱著對方,而夏語冰卻裝作聽不見,只是不斷地緊咬著下巴,試圖阻止身體產生任何反應。
但陳重山並不打算放過她,繼續追問到:「長這麼大的一對奶子,你的手下男警察,你的領導是不是經常意淫你,有沒有被潛規則?」
夏語冰聽得又羞又怒,多年來的她一直潔身自愛,自從同為警察的丈夫在五年前死去之後,她就再沒有被男人碰過,即使有追求者亦往往被她拒之千里。
然而,陳重山玩弄女人的身體確實有一手,夏語冰雖然很久沒有經歷過正常的男女房事,但正處於虎狼之年的她,那具成熟豐滿的肉體早就異常敏感,因此陳重山竟然成功令她的身體逐漸產生反應。
只見夏語冰全身的皮膚開始變得泛紅,眼神亦開始朦朧起來,甚至竟然發出了一聲呻吟,絲毫不像是被男人侵犯。
就在她意識過來,希望重新抵抗這種羞恥感的時候,一根粗硬的陽具竟然硬生生插進了她的陰道之內。在黃油的潤滑下,肉棒完全沒有阻礙地前進,然後便直接抵達夏語冰的花心。
好粗……好長……這是夏語冰的第一個念頭,接下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貞潔,而且是以女警的身份被最痛恨的犯罪份子強行奪去。
「在新的女子刑警隊隊長面前強奸舊的女子刑警隊隊長,這個感覺太美妙了!」陳重山此時發出了驚嘆,他成為了世上第一位奸淫過兩位女子刑警隊隊長的人。
他也有聽說過再上一任的女子刑警隊隊長秦素纓,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能夠來個三代同堂,讓她們三個一起跪伏在自己身下舔舐著同一根肉棒。
凌雲鳳將這一切看在眼內,內心除了痛苦之外還是痛苦。如果可以的話,她多麽希望能夠以自己代替夏語冰,但這個男人要的是她們全部,而且也真的做到了,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接著,陳重山開始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幾乎是全根沒入,讓夏語冰那緊致的蜜穴將他勃起的巨大陽具套了進去。
「很緊窄啊,冰奴,你的小屄緊致度可不輸給鳳奴啊。」陳重山尤如置身於天堂之中,陰莖的棒身彷佛被夏語冰陰道內的膣肉瘋狂吸吮,令他爽得高叫起來,抽插的速度也是變得愈來愈快。
從陳重山的角度看過去,看到的是女人线條優美的後背,收窄的蜂腰曲线,以及渾圓飽滿如一輪滿月的性感肉臀,幾乎是白花花的一大片美肉,絕對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在暴風雨般的強奸中,夏語冰緊繃起腰部的肌肉,臀部被對方的胯部撞得上下起伏著,被反綁身後的雙手十指不斷張開又合攏,顯示出她正努力地抵抗著肉體的痛苦。
最羞恥的是,在夏語冰對面一排的六位姐妹因為過於震驚,這時都只能屏息靜氣地看著這一幕激烈的男女交合,而在夏語冰左右兩旁的姐妹雖然看不到陳重山的身影,但也能夠從那肉體猛烈碰撞的聲音聽得出發生了什麽事。
在剛剛被浣腸了幾次後,正常女性早已經虛脫無力,還未說昨天執行任務起至今所受的種種屈辱,但夏語冰不愧為訓練有素的精英女警,一直堅持鍛煉健身的她此時還能以腰部使力,挺起臀部去承受下身傳來的撞擊。
對陳重山而言,這種女性的身體素質才是最耐操最適合當肉奴的材料。他滿意地在夏語冰的豐臀上拍了兩下,然後繼續大力迅猛的抽插著,用肉棒感受著那緊窄的蜜穴美肉不斷蠕動,給他帶來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
「很好,我要干死你們這些女警!」陳重山忽然低沉的吼了一聲,腰部向前一挺,然後暢快的在夏語冰的蜜穴里發射,每一滴精液都完完全全地灌進了她的花心。
「嗚!」感受到子宮深處被滾熱的精液一燙,夏語冰發出了一聲尖叫,並意識到自己被最痛恨的男人中出內射了。
看著夏語冰那圓潤的翹臀高高撅起,白色的殘余精液從粉紅的蜜穴中慢慢流淌而出,順著大腿流到地板上時,陳重山終於確切地感受到自己成功復仇了。
一想到天蠍幫,他心中就一陣絞痛,這不僅是父親留下的產業,也是自己幾年的心血,就這麼斷送了,自己也只好像喪家之犬一樣逃了出來。
幸好,這次逃亡還能帶上一整枝女子刑警隊,一個也沒有漏掉。
至於在被強暴時一直頑強地忍耐著的夏語冰,終於在子宮遭到徹底沾汙的這一刻再度流下悲傷的淚水。
同一時間,女警們的哭泣聲亦傳遍了整個艙室中,看到自己最信任的大姐都只能屈辱地被罪犯強奸中出,她們彷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但在更早時間已經成為了罪犯們性奴的凌雲鳳和白雅楠兩人,內心卻很清楚這種程度的凌辱只不過是開端而已……
……
陳重山說好的三十分鍾時間很快過去了,他剛在夏語冰的體內射精後不久,便走過去打開了艙門,然後邀請在外面等待得飢腸轆轆的兄弟們進來。
陳重山此時向躍躍欲試的打手們大聲道:「弟兄們,我知道你們已經忍了很久了,現在你們報仇的時候到了,這些女警,你們可以隨便用!」
打手們轟然叫好,錢康也笑道:「那就先請龍頭你剪彩,先挑一個。」說著指了指王靜淼:「這個處女小女警怎麼樣?」
陳重山笑了笑:「這個留給阿豪吧,這兩天他出了不少力,我們才能成功抓住這些女警,並阻止了她們逃脫。」
豪哥聽到後,感激地單膝脆下高聲道:「謝謝老大!」然後又向身後的其他兄弟說道:「看吧,跟著老大的話,只要肯努力一點,保證可以吃香喝辣!」
「老大萬歲!」「老大萬歲!」打手們紛紛高呼起來,陳重山便笑著舉起手向大家謝禮。
這時的王靜淼聽到這些罪犯將自己當成奴隸般,無恥地討論著誰能奪走自己的處女身,心頭一陣委屈和淒酸,然後便一下子哭了出來。
她那如扇子般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眼神空洞的看著地面,看上去絕望而淒美。
那群打手還在歡呼中,並沒有留意到這位小女警的模樣,但其他女警卻看在眼內,她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落下,為自己沒能夠保護好這位既堅強又可愛的後輩而感到悔恨。
「我對這位武警女上尉倒是挺有興趣,就先玩玩她吧。」歡呼聲過後,陳重山走到束縛著李芮菲的刑架前,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李芮菲失去反抗能力的身體。
雖然已經快30歲了,但是常年的軍事訓練和有規律的生活使這位美人女兵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
她那成熟的身體苗條勻稱,全身沒有什麼多余的贅肉,皮膚緊繃而有彈性,後背光滑平坦,腰肢纖細,雙腿圓潤而筆直,兩個豐滿肥碩的乳房這時正沉重地墜向地面。
她的臀部結實得來略顯豐滿肥大,但一點也不松弛,那張英氣的面龐雖不算絕色卻也別有一種味道。
「真是不錯。」陳重山滿意地點頭,李芮菲的這副肉體在細看下竟然絲毫不輸給凌雲鳳和夏語冰,令他那數分鍾前才射過精的陽具這時又再度脹大起來。
接著,陳重山抬起了頭,看著在場的一眾兄弟高聲說道:「同一時間強暴十二個美女警花,這應該算是前無古人的創舉了吧。」說罷,打手們都激動地高聲附和起來。
這時,除了陳重山選中的李芮菲和無人敢碰的凌雲鳳外,每位警花的身邊都站著兩三個男人。
他們這次感到十分慶幸,除了因為這些女人都是如假包換的精英女警之外,還有就是平時的一批「肉貨」之中總會有幾個的質素明顯較差,令有些兄弟玩得不太愉快。
然而,這一批女警當中,不但每個看上去都英氣凜麗,而且還全部都擁有堅挺誘人的巨乳和健美結實的性感胴體,不存在有任何一人被比下去的情況,因此他們都能夠高高興興的選中自己想要的警花。
這時,陳重山像是在進行啟動儀式般,單手高舉在空中,然後靜止了數秒。
一眾女警只能絕望地盯眼,准備迎接自己的悲慘命運。
陳重山將手向下一揮,高聲叫道:「兄弟們,開始吧!」
下一秒,整個艙室響起了各種聲音,男人的歡呼聲丶女人的尖叫聲丶木架的震動聲丶肉體的碰撞聲……
和其他束縛在木架上的女警一樣,李芮菲身體是弓著的,厚實的屁股自然也就高高地噘著,下面那被剃光毛的誘人肉唇正在難堪地鼓起來。
作為已婚少婦,李芮菲知道現在這種彎腰噘臀的姿勢是最能滿足男人征服欲的體位,也是動物最常用的交配體位,因此被稱為「雌伏」。
作為性格正直高潔的特戰隊女兵,她一向覺得這種體位是對女人人格的侮辱,因此內心非常抗拒,和丈夫以這種體位做愛的次數也就寥寥可數。
而在昨天晚上,臨出發前她答應丈夫的要求,就是回來後穿上性感的吊帶網襪,用這種「雌伏」的體位做愛。
如果任務順利完成的話,她現在應該差不多已經回到家,然後正被親愛的丈夫從後面進入自己的體內。
可惜,這一刻的她卻成了俘虜,准備用這種連丈夫都很少能享受到的體位迎接罪犯對自己的侵犯。
陳重山的手拍了拍李芮菲那肉感豐滿的結實屁股,然後順著她裸露的後背慢慢向下摸著:「李上尉,你的身材真好,結過婚了嗎?」
收服「黑狐」特戰小隊對陳重山來說是個意外,因此他並沒有做過資料搜集,也不太清楚李芮菲的背景。不過,閱女無數的他隱約地覺得眼前這個具有成熟胴體的女人,應該是已婚的,而且他猜對了。
看到李芮菲沒有任何回應,他的手又轉而向上,用手輕輕地揉著初為人妻的少婦胸前這兩個柔軟而有彈性的肉球。
玩弄女性的乳頭永遠是無往而不利的招數,尤其是用在身體一般較為敏感的成熟女性身上,剛才的夏語冰已經如此,李芮菲此時亦不例外。
在對方的手指靈敏地挑逗下,李芮菲開始覺得非常羞恥,但兩個嬌嫩的乳頭卻不自覺地慢慢硬了起來。
感受到這種變化,她的臉羞得通紅,只能難過地扭動著身體,阻止對方繼續撥弄自己的乳頭。
陳重山微微一笑,便再次轉換目標,並開始撫摩著她那結實的肉臀和剃毛後的蜜穴,不但一點也不粗暴,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溫柔。
與對付夏語冰的手法不同,李芮菲雖然也是敵人,但對陳重山而言並沒有那樣的深仇大恨,因此與剛才直接粗暴地強奸以發泄心頭之恨的做法不同,他這次選擇了好好挑逗起眼前女兵的情欲。
而精通調教的他知道,要慢慢地折磨和羞辱這個剛強勇敢的武警女上尉,才能達到最佳效果,絕對不能操之過急。
李芮菲感覺到對方的兩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來回游走,不時還順著自己的兩腿之間摸下去,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地帶,這技巧是她的丈夫完全沒法比擬的。
很快,她便感到身體一陣陣顫抖,下身隨著陳重山的撫摸在收縮著,李芮菲既感到舒服又感到羞恥,不住地扭著屁股微弱地反抗著。
陳重山的手摸在富有彈性的乳房上,感受著李芮菲肉體的顫抖。接著他又將手移動到下陰部位,並且發現李芮菲的肉縫里已經開始有一些濕潤,而且在逐漸變熱。
他知道這是李芮菲作為女性的正常生理反應,但還是要羞辱她一番:「真是個下賤的婊子!被人捆起來玩弄也會發情。」
陳重山的話雖然十分侮辱,但也說得沒錯,李芮菲這時也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很羞恥,於是只好沉重地喘息著,盡量不去想自己現在的難堪處境。
從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是保不住貞操了,對此她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但她沒想到,自己不是被直接強暴,而是被迫做了各種極盡屈辱的事情。
裸體向罪犯下跪並報出自己的三圍,像白條豬般被吊在半空用高壓水龍噴射,經歷了數次強制浣腸,剃去陰毛成為了白虎,甚至來到這刻還要被如此羞恥的玩弄身體……在這短短的半天內,她便經歷了目前的人生中最痛苦和黑暗的遭遇。
接下來的日子,自己還會面對什麽樣的劫難呢?
她艱難地將頭轉到另一邊,一幕淫靡的肉宴映入眼簾。只見被束縛在木架的每一具性感肉體旁,都至少有一個男人從後面抱著女警們的細腰,輕而易舉的將陰莖插入已經被油脂潤滑的蜜穴,甚至是肛門,然後暢快的抽插著,還不時用手掌拍打著面前高高噘起的臀部。有幾位女警的身前也有一個男人,將陰莖插入被口枷撐開的櫻桃小嘴,強迫她們為其口交。
李芮菲相信,以這些女警女兵們的性格,如果可能的話,一定會冒死將插入她們嘴里的陰莖咬下來,讓這些可惡的罪犯變成太監。然而,堅固的口枷卻讓她們無法做出這樣的反抗,因此只能淒慘的張開嘴,任憑罪犯進行抽插。
「原來這個也是個雛!」聲音是從李芮菲的左邊傳來的,她無法看清是誰,但她猜到那應該是杜雨晴身後的打手。
「我這個也是呢!中獎了!」這次是在左前方那個強奸著高英蕙的打手。
「還有我!我也拿到一血了!」高英蕙右邊的楊棲桐也被其中一名打手奪走了貞操。
她們三人雖然都是在高強度的訓練中撕破了處女膜,避過了錢康的處女膜檢查,但當幸運的打手們用肉棒插進她們的陰道時,那肉壁撕裂的感覺和不斷從陰道流下來的鮮血,都引證著這三位警花都是如假包換的處女。
而在場的處女還有一人,豪哥這時已經做完了前置准備,在奪取了王靜淼的初吻和初次口交後,他走到了這位小女警的身後,挺起堅硬的陽具,准備正式成為王靜淼的第一個男人。
雖然從軍校被提拔至特戰隊,成為隊上的正規成員後,王靜淼便知道自己已經要承擔所有風險,而性格堅毅的她在心智上也算得上是遠比同齡人成熟。
然而,當這殘酷的一刻真的到來時,王靜淼還是害怕得渾身發抖。而因為木枷套著頭部的關系,她根本看不到後方,因此完全無法得知對方會何時插入,那種未知的不安感是最可怕的,令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都因恐懼而收縮著。
豪哥這時表情激動,用力地將下身向前一挺,而能力優秀的王靜淼此時本能地感覺到一股危機,於是便開始扭動起臀部,試圖去阻止對方的入侵。
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她用力擺動著屁股,豪哥沒能夠對准她的蜜穴,那根肉棒竟然直接捅進了王靜淼的屁眼,然後順著黃油的潤滑而一插到底。
「嗚!」王靜淼沒有准備過自己的屁眼會突然遭到入侵,一時之間令她痛得淚水直流,並且發出了一道高亢而淒楚的尖叫聲。
豪哥雖然成功讓王靜淼獲得初次肛交體驗,但畢竟這不是他的原意,於是他便憤怒地拍打起這位年輕女警那高高撅起的拔翹屁股,一個個清晰的掌印立即出現在上面。
被打屁股的王靜淼這時感到更屈辱了,但她還未接受過來,便已經感到身後的男人再度向前進攻。
「嗚嗚嗚!」在菊穴處女被奪走後的不足十秒,王靜淼的蜜穴處女亦被奪走,二穴齊破的感覺令她痛不欲生,只得再次絕望地悲嗚起來。
此時的王靜淼淚流滿面,身體像糟糠般顫抖著,鮮血從她下身的二穴中慢慢流淌而出,順著她的大腿落到地板上。
然而,絲毫不會憐香惜玉的豪哥,這時已經開始快速抽插起來,繼續在眼前這位有著誘人肉體的小女警身上探戈。
這時,李芮菲沒有看得見王靜淼的慘況,因為她的精神放在了她正對面的梁輕雪身上。
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位與她在「黑狐」特戰小隊中並肩作戰多年的好姐妹,隊上最冷靜可靠的冷艷女少尉,此時滿臉都是痛苦與屈辱,眼角不斷流下晶瑩的淚珠。
但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她的臉色已經變得發紅,嗚嗚的哀鳴聲中竟然多了一絲淫蕩的氣息。
李芮菲知道梁輕雪在中學時期曾經被初戀男友騙上床,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侵犯了她之後,便一直對男人和性愛有著強烈的反感,或許也因此做就出她現在的冷艷性格。
所以當李芮菲看到她此時的狀態,幾乎可以肯定那些卑鄙的男人在她的身子上用藥了。
的確,梁輕雪此時正頑強地用著意志抵抗著藥物帶來的性欲,但身後那強暴著她的男人正在猛力地進攻,同時還用雙手不斷刺激著她的乳尖,令她的頭腦愈來愈混亂,只能僅憑著最後的一點意志力在勉強支撐著。
她不想屈服,但她很清楚自己身體的屈服只是時間問題,就像剛才被浣腸時的感覺相同,那種無力感令她流下了更多悲絕的眼淚。
除了梁輕雪,在李芮菲身邊左側的卞秋莎也是一樣,這位從海軍陸戰旅兩棲突擊隊轉屬的女警官,是這些女俘中最為高大的一個,身高足有1米8,但不同於高英蕙那高挑苗條的身材,東北姑娘卞秋莎要健壯許多。
由於熱愛健身,又有四分之一俄羅斯血統,個高肩寬的卞秋莎是亞洲女性中不多見的肌肉型美女。但健美強壯的她絕不是長得像男人,事實上她的容貌相當美麗,而且英姿颯爽,身材曲线也十分夸張,極為豐滿的乳房堅挺得幾乎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
她那令人驚嘆的腹部沒有一絲贅肉,可以清晰看到上面的人魚线和六塊腹肌,臀部同樣結實挺翹,雙腿修長健美,胳膊和大腿上的肌肉线條亦相當優美。
事實上,卞秋莎是女子刑警隊中格斗功夫最強悍的一個,連女子刑警隊隊長凌雲鳳和女子武術冠軍白雅楠也比她遜色一籌。
她不僅是省公安廳比武女子組擒拿格斗的五冠王,甚至參加男子組比賽都拿下過一次60公斤級的亞軍。
但即使她的功夫再好,昨晚同樣被迫在罪犯們的槍口下投降,一身強悍的格斗技術無法施展出來。
事實上,在場每一位女警都擁有遠勝於罪犯們的身手,如若現時能夠恢復自由,她們每一個都能因應罪犯的位置,以不同的角度一擊將其放倒。
但這只不過是空想而已,因為高大健壯的卞秋莎這時被束縛得十分徹底,厚重的木枷和腳上的鐵扣限制了她的動作,破滅了任何的反抗企圖。
與此同時,她的雙手被反扭到背後,被自己帶來的手銬牢牢銬住。她雖然力量遠超過一般女人,但也無法掙脫這種狼牙銬,只能以這種彎腰噘臀的屈辱姿勢,絕望地承受著施加在她這具成熟健美的肉體上的凌虐。
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卞秋莎的腦袋不斷晃動著,面部肌肉扭曲,似乎十分痛苦,她的眼角已經出現了淚光,但仍然被她堅強的忍下來。
李芮菲不知道,在卞秋莎背後的那個打手,插入的不是卞秋莎的蜜穴,而是她的菊花。從未經歷過肛交的卞秋莎雖然也被塞入油脂潤滑了肛門和直腸,但第一次被人肛奸依然讓她感到痛苦不已。
讓李芮菲更加絕望的是,這些由姐妹們上演的活春宮反倒越發刺激了她的性欲,黑色的火焰燃燒著她的意志,越燒越是旺盛,一波波浪潮般的快感隨著陳重山的動作洶涌而來。
陳重山似乎感覺到了李芮菲的變化,他輕柔地撫摸著她那飽滿的屁股和溫軟的乳房,並用手指揉著她已經潮濕的肉縫。
李芮菲的意識還在堅持,但成熟的身體卻逐漸屈服了,她沉重地喘息著,身體顫抖,腰和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也不知道是想抗拒敵人的玩弄,還是邀請野蠻的侵入。
聽著李芮菲那哀羞的喘息聲,陳重山知道差不多已經快到火候了,他可以清晰看到李芮菲那粉紅的肉穴變得亮晶晶的,上面閃著淫蕩的光。
於是他一挺腰,粗大的陽具如同攻城錘,突破了蜜穴層巒迭嶂的防護,直搗入城。
李芮菲被口枷撐開的嘴里發出唔的一聲呻吟,她在心里悲呼了一聲:「對不起,老公,我失身了。」
然後她本能的收縮蜜穴,抗拒地扭動著纖腰翹臀,想擺脫侵入蜜穴的陽具。但是,她的陰道內早已泛濫成災,陳重山那粗壯的陰莖輕而易舉地全根沒入,直抵花心,層層嫩肉緊緊裹住肉棒,每抽動一下都舒爽異常。
好大……太粗了……李芮菲這時體驗到和夏語冰一樣的感受,她從來未試過被這麽巨大的陽具入侵體內,那初始的痛楚很快便轉換成羞恥的快感,陰道被完全填滿竟然能夠帶來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好爽!」陳重山贊嘆一聲,緩慢而有力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是全根而入,退出膣道時更把女上尉滑膩的膣肉翻帶起來,然後又再次沒根而入。
陳重山用力地抽送著自己的陽具,每一下都能感到自己身下的女人那痛苦的掙扎與反抗,但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這可是企圖來追捕自己的武警女特種兵,但現在卻被捆成這個屈辱的樣子,任憑自己奸淫,這可不是在做夢!
一想到對方的身份,陳重山就興奮得發抖,李芮菲那羞恥而苦悶的呻吟似乎成了最好的春藥,讓他的肉棒變得更硬更熱,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有力。
「能干到這麼強悍的女軍官,還真是太幸運了。」他一邊痛痛快快的抽插著,一邊抬起頭,目光看向不遠處被男人圍著三穴齊開的夏語冰。
雖然她年齡較大,但作為被俘女警中身份最高的一個,她是最能滿足罪犯們征服欲望的,況且她那豐乳肥臀的性感身材和熟女風情也是其他年輕女警所比不上的。
所以這時在她身邊圍了最多的人,不僅有人從背後干著她的蜜穴和肛門,還有人在前面強迫她口交,甚至還有兩個打手分別捏著她的巨乳揉搓,再用手給自己打手槍。
夏語冰感覺自己就像被群狼爭奪的一塊美肉,一頭狼剛剛退下,另一頭又吼叫著撲了上來,狠狠的侵入她的身體,然後又是一頭……
另外一邊的方琴語同樣受到打手們青睞,因為她不僅是全場唯一生過小孩的人母,而且還有著噴乳這個特別技能。
只見那些打手不但在猛操她的蜜穴和肛門,還有兩個人伏在她的身下,一邊用手狂擠那雙像西瓜般巨大的乳房,一邊用口不斷吸吮著她那鮮紅的乳頭,然後只見一絲絲奶水流淌而出,落入了打手們的口中,有部分則滴到了地上。
打手們還對她說著極盡羞恥的話:「這麽大的奶子,不要當女警了,當母牛吧。」「你老公喝過你擠的奶嗎?」「你的孩子是不是女的?要不要讓她將來也變得像媽媽一樣啊?」
方琴語的淚水默默落下,本來她和丈夫打算在周末帶女兒去主題樂園的,門票都已經買好了。但意想不到的是,現在的她不但去不了,而且還在枷鎖之下遭受著一群惡魔的蹂躪侵犯,甚至可能永遠也看不見自己的愛人了。
不論怎樣,她那人妻丶人母的身份,加上那傲視全場的37E驚人爆乳,而且還附送母乳,實在令一眾打手陷入瘋狂,凌虐她的力度變得更強更狠了。
陳重山看在眼內,再環視全場一周,夏語冰丶李芮菲丶凌雲鳳丶方琴語,還有這麽多美麗強大的女警女兵,全部都已經成為了自己的肉奴,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夢想成真。
就在此時,他大吼了一聲,雙手緊緊按在李芮菲豐碩結實的臀部上,將精液灌進了這位人妻女上尉的子宮內。
李芮菲的雙目緊閉起來,她不但失身了,還被人中出了,這是連她丈夫也未曾試過的,畢竟她至今還沒有生孩子的打算。
我會懷上這個惡魔的孩子嗎……
陳重山彷佛聽到她的想法,笑著在她耳邊說到:「不用怕,會給你們吃事後藥的。」
接著,他退開半步,隨著陰莖從蜜穴中拔出,一股白色的漿液從李芮菲的陰道里慢慢流淌了出來。
陳重山在李芮菲的美臀上拍了一掌,大笑一聲:「爽!歸你們了。」
旁邊等候的兩名打手大喜,高聲道:「謝謝老大!」然後便迫不及待的接替了陳重山的位置,狠狠插入李芮菲的蜜穴和肛門之中,讓這個女武警上尉體驗一下肛交的感覺。
陳重山的目光越過艙室內紛亂的人群,落在凌雲鳳身上。
這時的凌雲鳳仍以X字的姿勢被束縛在支架上,嘴巴被鐵制口枷撐起而大張著,口水沿著嘴邊滑落,臉上的兩道淚痕清晰可見,那高挑丶健美丶豐滿的赤裸胴體正在無力地顫抖著,但再沒有猛烈扭動起來。
她的目光漸漸麻目,淚水已經慢慢乾了,只能夠大口的喘著氣。面前十二位好姐妹同時被男人瘋狂奸淫的畫面,令她的情緒差點陷入瘋狂,甚至讓她有一種希望置身於其中的感覺,與姐妹們一起受難,分擔那種痛苦。
這位女子刑警隊隊長,雖然是由夏語冰一手培養和提拔,但其實早已是青出於藍,不僅聰明過人,堅韌不拔,做事還十分大膽果斷。
不過,她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非常看重感情。她一向把隊里每一個隊員當親人,因此在刑警隊的眾人商量出以臥底方式潛入的時候,她堅持要自己去,而不是讓其他姐妹們冒險。
雖然在同樣身手出色,而且極具使命感的白雅楠苦苦哀求下,凌雲鳳破例讓她跟隨自己一起成為臥底,但事實上她真的不希望將任何一位姐妹置身於危機之中。
可惜的是,作為每天與罪惡周旋的女子刑警隊隊長,這種心態是一個極為明顯的弱點,也間接導致她無法參與昨晚的突襲行動。
雖然她在場的話也未必能扭轉敗局,但最害怕她的陳重山或許仍會投鼠忌器,繼而犯下各種錯誤。
不過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凌雲鳳敗了,女子刑警隊敗了,正義的一方敗在了罪惡的手上。
這場琳琅滿目的淫穢亂交仍在繼續。
陳重山滿意地看向她,兩人四目交投,而凌雲鳳卻只能以悲絕的目光回應。
接著,凌雲鳳將目光從陳重山身上移開,這時她的眼神變得煥散而空洞。在極度的悲傷之中,一段回憶呈現在她的腦海中,取代了眼前的事物……
……
一個月前,早上十一時,龍城濱海泳灘。
這天惠風和暢,天朗氣清,陽光溫暖但不暴曬,迎面而來的海風非常清爽。即使是在這個以度假旅游聞名的泳灘上,天氣也可以算是相當之好。
因為沒有高浪,自然衝浪的人也不多,更多的是在淺水中游泳或嬉戲的人們,也有人在海邊打沙灘排球。
一般而言,如果有年輕女孩們在打沙排的話,都很自然會吸引到他人的目光。理由再簡單不過了,女孩們充滿活力的肉體在運動中舒展綻放,是比沙灘本身更美的風景。
而現在,不少正在沙灘中嬉戲的人,不論男女,都在用欣賞和羨慕的眼光看著同一個地方。
只見沙灘排球場上站著七名女子,其中六人分成兩隊作賽,另外一人則擔任裁判。
七位女子的身材雖然各有不同,但都是屬於高挑美人,最矮的一個看上去也有1米65。而且,這時的她們清一色穿著運動短褲或三角泳褲,將大腿根部以下的修長雙腳全部自信地展露在空氣中,看上去就是一片性感的大長腿。
的確,如果任何人看到這個畫面的話,都難免會想停下來駐足觀賞。
「秋莎姐,你的!」身穿紅色運動背心的楊棲桐高叫道,然後用雙手將球托起,准備把球二傳給身後正跑上來的隊友。
今天的楊棲桐扎了一對可愛活潑的孖辮,令她本來就有點童顏的美麗臉龐變得更加青春可人。
她間中也會視乎當天的工作內容和心情,選擇以這個發型上班。如果當天只是做一些普通的資料收集時,她總是會換上這個感覺上能讓她帶來好運的可愛發型。
因為這個發型,還有她經常掛著笑容的俏麗容顏,以及那有點天然呆的個性,讓她成為了隊上的開心果,經常逗得大家笑過不停,所以一眾姐妹也都非常喜歡她。
雖然只是穿著運動背心,但她胸前那雙挺拔豐滿的35D巨乳這時卻將衣服高高撐起,傲人身材與她的可愛模樣做成巨烈反差,完美地演繹出什麽是童顏巨乳。
下一秒,身高達到1米8的卞秋莎,高高跳起在空中,鼓起手臂的肌肉,猛力地一揮。
「砰!」球直接超手砸到了對方的場地內,對面的隊員幾乎都沒有什麽反應。
楊棲桐興奮地與卞秋莎擊掌:「做得好!」
卞秋莎是今天的衣著是側系帶式的青綠色分體比基尼,亦是全隊唯一一個穿上比基尼的女生,那極度火辣的身材幾乎可以令任何男人鼻血狂流。
作為擁有外國血統的女子刑警隊成員,她的性格雖然不算豪放,但也不會像那些更乖巧純潔的姐妹們那麽保守,因此她對於展露自己那訓練有素的身材感到相當自信。
當然,她有過的性愛經驗也稱不上多,雖然有著混血兒般的秀麗五官與那傲人的豐滿上圍,但她那剛烈倔強的性格,1米8的身高和腹部上的六塊腹肌卻嚇走了不少男生。
因此,27歲的她至今只是有過兩任男友,現在也是單身,而她人生中的所有性愛經驗也全部來自這兩個前世做過不少好事的幸運男生。
接著,輪到對面隊的白雅楠發球,她的姿態非常標准,腰背畢直,眼光直視著球,深呼吸一下之後便向前起動,跳起來用力發球。
白雅楠選擇了一套一件式的白色連體修身泳衣,豐滿白皙的胸部在泳衣前面的淺V中若隱若現,給人一種性感而又不會過於暴露的感覺。
作為全國武術冠軍,白雅楠的身材算不上苗條,手臂和大腿上的結實肌肉令她的手腳看上去稍為粗壯,幸好配合著她堅挺傲人的雙峰和圓潤飽滿的翹臀,令整個人看上去感覺非常豐腴迷人,在充滿英氣之時又帶點少婦的味道。
辦起事來的白雅楠通常都會頗為嚴肅,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威嚴和壓力。但事實上除了工作以外,她在日常生活中比起任何人都還要溫柔,尤其是對姐妹們極好,經常會在家中熬上一鍋大湯,然後在第二天帶回去給大家享用,因此隊上眾人有時會笑稱她為「雅楠媽媽」。
白雅楠的發球相當強勁,幾乎是直接打在對面場的角落處。然而,這時一道矯健的身影往後飛撲,竟然硬生生將球救了起來。
杜雨晴穿著黑色的運動背心和短褲,身高已經是全隊最矮的她其實一點也不矮,1米65的身高和苗條修長的雙腿可說是不少女性最希望擁有的身材。
23歲的她才剛加入了女子刑警隊不足一年,是隊上最年輕的成員。她與楊棲桐是警校的同屆同學,是非常要好的閨蜜,常常會一起相約逛街和吃飯。
雖然兩人都沒有戀愛經驗,但還是年輕女生的她們卻會經常討論某某帥哥,有時還會互相說八卦,然後幻想著自己未來會如何遇到自己的夢中情人。
雖然年資尚淺,但她的身手卻令不少前輩們驚艷,尤其是那敏捷的移動能力,身型相對較嬌小的她成為了潛行任務的可靠人選。
被杜雨晴救起來的球直接飛回對方的球場,對面的孟書瑾見狀,立即雙手將球一托,將球送到網前,然後等待自己的隊友配合。
孟書瑾今天選擇了一件短袖灰色T裇和運動短褲,在眾人之中算是最為保守,但那高聳的胸部仍然將上衣高高撐起。而且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姐妹們的衣著後,她便將T裇下擺的衣角打個結,然後往里面卷一卷,把一小片的白皙腰腹展露出來。
孟書瑾的外型看上去就是一名氣質高冷的美人,而這種氣質其實源自於那書香世家的背景。她絕對稱得上是隊上學業成績最好的優等生,在高中時便考獲全省第二的成績。
誰也想不到,富有使命感的她竟然會在高中畢業後,放棄直入全國第一大學的機會,而是選擇了加入了警校。當然,她的父母也曾強烈反對過,畢竟自己如花似玉的天才女兒不去好好讀書,卻去了舞刀弄槍,還說什麽要守護社會,簡直是有點無稽。
不過品學兼優,正直善良的她還是堅持己見,而且一直比任何人都還要努力,希望證明自己是一個出色的女警。而她在女子刑警隊中的三年來,也確實證明了這一點。
球此時已經飛到網前,雖然還沒過網,但卞秋莎此時已經高高躍起,希望借助自己的過人身高把球擋下來。
突然,一道身影猛地跳起,在最高點之際竟然不輸給對面的卞秋莎,然後出手用力向對角一拍。
「砰!」球清脆地落在地上,凌雲鳳的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憑藉那驚人的彈跳力,為隊伍取下了獲勝的一分。
這時的凌雲鳳身穿天藍色的兩件式運動裝,就像職業沙排運動員所穿著的服裝,上身是緊身的運動內衣,下身則是三角泳褲,將那結實的腹部和健美的體態盡情展現。
凌雲鳳自警校時期已經是最出色的新星,她的能力極其全面,面對任何難題都能夠冷靜處理,因此也成為了夏語冰最看重和希望提拔的人才。當然,她也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在三年前便以26歲之齡成為了女子刑警隊隊長,而且絕對是以實力讓大家心悅誠服。
雖然她做事作風果斷硬朗,但內心卻非常關心每一位隊員,不但會經常與隊員們單獨對話,了解她們在刑警隊或是日常生活中各種愉快或是不愉快的事情,也會主動組織團隊聯誼活動,就像今天這個休假日的沙灘之旅。
看到每個隊員都能夠如此融入隊中,她比起任何人都還要更加開心,也立下了決心一定要好好守護大家,當一個最稱職的隊長。
「得分!這局是隊長這邊贏了。」方琴語柔和地微笑著,宣布出這局比賽的勝負。
方琴語同樣身穿了一件棕色緊身運動胸罩,不過與凌雲鳳不同,她的下半身則是一條蓋過肚臍眼的高腰短褲,稍微遮掩了她剛生孩子不久後仍然有點松弛的小腹。
其實,雖然醫生不太建議她這麽快便做運動,但習慣了嚴格訓練的她還是忍不住,每天都在家里做仰臥起坐,因此在生產後短短一個月,她的腰圍已經回落了不少,距離完全修身成功大概只需再多兩三星期就夠了。
而在生育後,她那原本就豐滿的上圍漲了一碼,即使是在包裹嚴密的緊身胸罩下,那驚人的雙乳仍然有種想破繭而出的感覺,視覺上相當夸張。
對於這點她也有點無奈,畢竟這些運動內衣都是她生小孩之前就買的,而生產後也沒有特意去買新的。而這次雖然產假仍未結束,但想念姐妹們的她還是非常主動地出席了這次聯誼活動。
「琴語姐你要不要一起玩?」露出了燦爛笑容,充滿青春陽光氣息的楊棲桐高聲問到。
方琴語想到如果自己做劇烈運動的話,可能會因為胸罩的磨擦而刺激出母乳。在家的時候也還好,但在這個沙灘上的話就太不好意思了。
於是她笑著回答:「今天就不要了,我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呢。」
「大家好啊!你們這局結束了嗎?」突然,一道女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語冰姐,你來了!」七位女警這時都轉過頭來,然後齊聲向著迎面而來的夏語冰打招呼。
夏語冰這時身穿一件清涼的紫色背心和短褲,拿著一個裝滿冰冷運動飲料的膠袋,歡快地說道:「對不起,我來遲了一點,所以買了點飲料給大家賠罪了。」
「謝謝語冰姐!」眾女起哄著跑到夏語冰的身邊,剛剛出了一身汗的她們,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沙灘上喝上一罐透心涼的飲料,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
夏語冰笑著看向一眾好姐妹,內心非常溫暖,如果在天之靈的素纓姐丶向梅姐和青鸞姐能夠看到自己建立的這枝充滿活力的女子刑警隊,應該也會感到欣慰吧。
此時,凌雲鳳抬起了頭,與夏語冰的目光相碰,兩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種自豪感,這一切都是多麽的美好。
……
一星期後,V國。
陳重山走進了一個偌大的工場,這是他在五年前接掌天蠍幫後,便下令建設的現代化基地,以便用來處理人口販賣的業務,包括調教和收藏一批批的「肉貨」。
基地里面有著各種先進的設施,確保「肉貨」能夠時刻保持最佳狀態,從而在拍賣的時候獲取最大的價值。
他以虹膜識辨打開了一道電子門,門的後方站著一個男人,他正是那個曾在某連鎖火鍋店當服務員,現在已經成為天蠍幫在V國分部的調教訓練部門負責人,高原。
看到陳重山,高原興奮的笑道:「老大,終於看到你了,真是太好了。」他是陳重山從底層提拔起來的親信,忠心耿耿,看到陳重山從龍城脫險,自然十分高興。
陳重山點了點頭,問道:「你也辛苦了。對了,五天前送來的那批肉貨調教得怎麼樣了?我因為家族那邊有點事務,到今天才可以抽空過來看看。」
高原臉色微變,笑得有點勉強:「老大,你是說那批女警肉貨嗎?真想不到你竟然能夠抓來一批貨真價實的精英女警,太厲害了。不過她們一個個都是硬骨頭,難啃得狠,因此調教進度遠遠低於預期。」
陳重山嗯了一聲,不以為意,像凌雲鳳和夏語冰這樣的強悍對手,如果像普通女人一樣輕而易舉被征服,反倒要讓他失望了。
他接著說:「沒關系,不要急於求成。對了,澄川大師來了沒有?」
高原這時連連點頭:「來了,澄川大師是前幾天來的,不過今天上午他有事出去了。他真的是高手,他一出手,那些女警肉貨都受不了,變得老實多了。」
說著,他伸出手示意准備起行:「老大,給你親眼看看吧,這邊請。」
陳重山跟著高原,又通過了幾道電子門,來到基地深處的一間地下室中。
只見這個地下室里,放置著十三台外形像婦產科檢查台的椅子。這些椅子上,各有一具曲线優美,豐滿性感的胴體被四肢攤開的緊縛著。
她們的四肢被皮扣扣住,兩個碗狀的罩子扣在她們渾圓高聳的巨乳上,下體蜜穴和菊門都被塞入了震動陽具,還有一堆跳蛋被膠帶貼在全身上下的各個敏感處。
而這些女人的頭部,此刻都被套上了一個類似全包式VR眼鏡的東西,完全看不到樣貌。
雖然看不到臉部,但從這十三具或高挑丶或苗條丶或健美,但卻同樣豐滿結實的美妙肉體來看,就只可能是那些訓練有素的龍城女子刑警隊及「黑狐」武警小隊的成員了。
女警們的牙關緊咬,每人似乎都在忍受什麼巨大的痛苦,全身不斷顫抖,皮膚也因為興奮變成嬌艷的粉紅色,密密麻麻的汗珠沁滿全身,讓她們的胴體似乎塗上了一層閃亮的油脂,更是誘人。
隨著震動陽具抽插速度的加劇,這些女警開始忍耐不住發出了喘息聲,而且聲音越來越響,並不時發出銷魂的誘人嬌喘,臀部也隨著電動陽具的震動節奏,開始緩緩的擺動起來。
高原的聲音從畫面外傳來:「這是澄川大師給這些女警專門定制的沉浸式全身刺激,一開始她們連吭都不吭,然後在第二天有幾個較年輕的女警已經有一點反應了。」
「今天是第四天了,終於全部十三人都開始有反應了。按這個進度來看,澄川大師說,他有信心在一個月內將她們統統調教成奴。」
高原頓了頓,笑道:「澄川大師還說,這些女人是他從藝以來調教過的最出色的女人之一。他還說,調教這樣優秀的女人就像品嘗無上的美味,需要慢慢品嘗。」
陳重山微微一笑:「請代我向澄川大師問好,告訴他,我會好好的答謝他的。」
然後,他走到這十三張椅子的旁邊,用手撫摸著女警們的肉體。沒見幾天,他已經很掛念這些極為優秀的女奴了。
他留意到,每位女警的身旁都放置著一塊屏幕,上面有她們的個人照,並且寫上了她們的名字丶年齡丶三圍等資料,然後下方則是一些令他很感興趣的資料。
「陰蒂丶陰道和肛門的高潮次數嗎?」陳重山饒有興味地問到。
高原笑著答道:「沒錯,這個就是紀錄調教進度的重要數據,澄川大師帶來的這些高科技設備可真不得了,能夠清晰地記下每個女警的所有高潮,而且還懂得分辨是那一種。」
陳重山對此十分滿意,他非常感興趣地一個個看著女警們的高潮記錄。
杜雨晴,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33次丶9次丶8次
卞秋莎,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15次丶3次丶8次
白雅楠,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28次丶5次丶14次
朱紫虹,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37次丶9次丶13次
凌雲鳳,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9次丶1次丶2次
孟書瑾,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25次丶5次丶5次
梁輕雪,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13次丶3次丶6次
夏語冰,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23次丶3次丶11次
王靜淼,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31次丶7次丶9次
李芮菲,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19次丶5次丶3次
楊棲桐,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34次丶7次丶10次
方琴語,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29次丶10次丶7次
高英蕙,陰蒂丶陰道丶肛門高潮次數:27次丶4次丶5次
「這高潮頻率的分布看上去挺有趣。」陳重山笑著說道,他雖然閱女無數,也懂得如何令女人發情,但要他再仔細分辦高潮的種類,還是有點難度。
高原答道:「澄川大師說,陰蒂高潮是女生最容易感受到的一種性高潮。而肛門高潮看似可怕,不過肛門比陰道有更多神經,一旦被刺激就很容易達到高潮。至於陰道高潮,雖然是最基本但又未必是想像中那麽簡單,甚至可以說是最困難的高潮方式。」
陳重山點了點頭,然後又說:「看來,總高潮次數的三甲是朱紫虹丶杜雨晴和楊棲桐啊。」
才剛說罷,陳重山便看到朱紫虹開始不受控制的啼泣,聲音越來越大,然後那骨感高挑的運動型肉體抽搐起來,張開的兩腿上筋肉痙攣著,看來又達到了一次性高潮。
屏幕上的數字又再跳動,這時朱紫虹的陰蒂高潮次數遠超其他女警,已經快要邁向40次大關了。
兩人欣賞完朱紫虹的精彩演出後,高原便重新返回正題:「沒錯,這三個女警都是23歲至25歲的年輕女生,資料上寫著楊棲桐和杜雨晴在被俘之前還是處女,想不到身體的敏感度竟然比起那些較年長的女警還要高。」
「我猜應該不是體格問題,而是意志力的分別吧。」陳重山說著,雖然每個女警都是飽經鍛煉的精英,論耐力和堅毅程度肯定遠勝一般女人,但在面對調教時,她們的身體也會因應當時的所見所聞而出現不同反應。
陳重山指了指她們戴著的全包式VR眼鏡和耳機,然後問到:「如果我沒猜錯的這,她們現在看著的,應該就是她們自投降被俘以來的全景錄像?」
「老大你真厲害,沒錯,那就是兄弟們之前拍下的片段,全部用上最新款的360度鏡頭進行錄影,影像和聲音的質量都是頂尖的,我也試看過,簡直就彷如親臨其境一般。」
「除了回看自己的種種恥辱畫面外,澄川大師還親自挑選了最能令女警們精神崩潰的片段,例如是針對那些年輕的女警,我們就會將夏語冰丶李芮菲丶凌雲鳳和卞秋莎等人被浣腸時那尖叫狂亂的樣子播放出來。」
陳重山的想法非常准確,那些年輕女警高潮次數更多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們不斷看到心目中最強悍丶最剛烈和最信任的同伴露出了近乎崩壞的淒絕模樣,心理防线受到破壞下,身體自然無法抵抗這高強度的調教。
高原又繼續說道:「又例如是針對凌雲鳳,我們就反覆播放著她一直當成師傅和姐姐的夏語冰,在帶領著戰友們投降,以及被老大你強奸時的畫面。」
陳重山又看了看凌雲鳳的數字,她果然還是最倔強的一個。相反,夏語冰的高潮次數比他想像中多,那成熟豐腴的身體果然是十分淫蕩,而且想不到她的肛門竟然如此敏感。
「她們現在應該聽不到我們的對話吧。」兩人在對話之間,陳重山突然問到。
高原立即答到:「對,那個耳機是完全隔音的,而且我們通常會將片段的音量調大一點,讓她們的大腦受到更多衝擊,從而加快調教的進度。」
「那會不會調教過度,變成了失去思想的肉便器呢?」
「老大放心,澄川大師已經以此法調教過很多女人,沒有一個是會意志崩壞的,而且我們會給予足夠的時間讓這些女警休息,每天坐在這張椅子上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小時,其餘時間澄川大師會用上其他較低強度的調教方式。」
「很好,很好。」陳重山終於明白到頂尖的調教師為何收費如此昂貴了,但想到這批「肉貨」是十三名質素絕佳的精英女警時,這個價錢也是有必要付的。
「啊啊啊!」這時,就在他身前的孟書瑾又迎來了一次陰道高潮,她頭向後一仰,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然後雙腳反撐座椅的末端,挺起腰部和下陰,就如瀕死掙扎般的軀體顫抖起來。
兩秒後,她的尿道中竟然噴射出巨量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噴灑在她不遠處的杜雨晴身上。
陳重山哈哈大笑:「呵呵,竟然失禁了,真是厲害。」
高原也笑著回應:「陰道高潮通常會做成尿失禁,因為只有在陰道高潮時,陰道口及尿道口才會同時打開。」
「老大你要不要再多看一會,按照今天的進度,應該很快就會有另一個女警出現陰道高潮的。」
陳重山此時臉色沉了下來,然後扭頭道:「不用了,回來V國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龍城的業務已經毀於一旦,我要重建整盤生意,還要重新獲取家人的信任,這些都得花點時間。」
說罷,他向著門口走去,離開了這個地下室。
然後,凌雲鳳也在他走後不久便抵達了自被俘以來第二次的陰道高潮。
「啊!啊!啊!」這位女刑警隊長發出了持續短促而又高亢的叫聲,僅憑聲音就足以讓男人瘋狂。同一時間,她的身體產生了痙動,就如羊癲瘋般四肢抽搐,盈盈的美足繃得筆直,竟然營造出一種強烈的美感。
下一秒,她失禁的膀胱便將淡黃色的尿液高高向上噴射,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