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棄的黑化少女的復仇
被拋棄的黑化少女的復仇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顧樊那張頗為帥氣的臉上,鮮紅的指印在他白質的面頰上很是顯眼。
“顧樊!你這個人渣!”沈妤靖瞪大紅腫的雙眼,淚水如同破裂的堤壩一般落下,心中的怒火仿佛在灼燒著這個可憐女人的靈魂一般,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顧樊臉上頂著鮮紅的巴掌印,卻沒來由的笑了一下:“噗~沈妤靖,打了這個巴掌,我們可就兩清了...分手吧...”
“顧樊你這個王八蛋!”聽著顧樊說的話,沈妤靖似乎喪失了所有的理智,再次舉起手想要打下,卻被顧樊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捏住手腕,隨後...
“啪!”
又是一記聲音響亮的巴掌,但卻互換了角色。
沈妤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目光冷漠的顧樊,完全不敢相信曾經對自己無比溫柔,說話都輕聲細語的男朋友就在前一秒,當著自己出軌對象的面,打了自己...
“沈妤靖!我早就受夠你了!你看你穿的是什麼玩意!真像個村姑!....”
“就憑我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你為你是誰啊!”
“我是出軌了不少次!我承認!”
“但你呢?我們在一起五年了!五年!”
“你一次都不讓我碰你!”
“臉好看身材好有什麼用?!你就不能....打扮打扮嗎?”
顧樊眼神嫌棄的撇著對面的沈妤靖,看著她純白色的及踝長裙,沒有一絲夠了的朴素容顏,似乎眼前的女人完全不能提起他的一絲興致。
“知道嗎沈妤靖,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根本沒什麼感情,你好看我承認,但你卻從來不讓我碰,你知道我喜歡什麼嗎?我喜歡性感的,絲襪美腿,性感皮革,哪怕穿個短裙都行,可你呢....要不是你們家有錢,你這個傻娘們還願意花錢養我,老子早把你甩了!黃!臉!婆!”
似乎是對眼前的女人無話可說了,顧樊就這樣,無視早已淚水決堤,精神近乎崩潰的沈妤靖,大手一揮摟著一旁打扮的無比妖艷的女人揚長而去。
沈妤靖呆愣在原地,似乎還在消化著顧樊剛剛對自己說的話語,像是魔咒一般不停的在這個可憐女人的腦海中循環....
“村姑.....不讓碰....性感....絲襪....皮革....花錢養我.....黃臉婆.....”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淚水都已經流干了,沈妤靖一言不發,只是呆滯的癱坐在地,突然間,細長的手指輕輕顫了顫,隨後以一種無比緩慢但非常用力的將自己白嫩的小手緊緊握住,過於用力導致指節都微微泛白。
緩緩抬起頭,布滿干涸的勒痕的俏臉微微扭曲,隨後對著眼前的空氣竟然病嬌一樣笑了出來...
“顧樊....你永遠都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
...
一個月後。
“哎喲顧少,離了那個黃臉婆真是見您的機會越來越多了呢~”某間夜總會里,顧樊伙同一群狐朋狗友正在卡座里紙醉金迷。
顧樊看著坐在旁邊的夜總會女郎嫵媚的貼在自己懷里,咬著耳朵對自己嬌滴滴的說完,臉上咧開一個享用的笑容,抬起手臂伸出手指戳了戳女郎的額頭,肆意的說道:“你啊你,本少年哪是那種黃臉婆能擁有的?哈哈哈哈哈...”隨後掏出一沓鈔票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囂張的說:“今天把小爺我伺候好了!統統有賞!”
心安理得的用著沈妤靖給他的“學費”在這種場所肆意消費的顧樊聲音中透露著興奮,似乎甩掉了沈妤靖像是掙脫了枷鎖一般。隨著周圍人的吹捧以及酒精的麻痹之下,顧樊不知第幾次徹底醉倒在了溫柔鄉內。
...
“嘶~頭好疼.....”意識逐漸復蘇的顧樊第一時間感覺到的便是強烈的頭痛,下意識的想要抬手揉一揉太陽穴,卻突然感覺到手臂不聽使喚,這種對身體失去控制的恐慌感瞬間讓顧樊清醒過來:“這是....哪?”
顧樊瞪大了眼睛看著周圍的環境,似乎是一間臥室,沒有窗戶,也沒有開燈,但單從牆壁上的雕花裝飾以及頭頂那個巨大且奢華無比的黃金吊燈來看,屋子的主人定是不凡。此時,顧樊正癱軟的躺在地上,高級的木質地板光滑一片,精壯的身體未著寸縷,艱難的抬起渾身唯一能動的脖子四周看了看環境,隨後注意力便被下體上那個閃爍著銀光的奇怪物件吸引,只見顧樊一直自信無比的陽具上套著一個通體銀白色似乎是鋼制的套套,呈彎曲狀,緊緊地鎖在蛋蛋後面。
“這又是什麼....”
“喂...別玩了....是誰啊....”
驚慌失措的顧樊此刻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在這個不知道時間流逝的昏暗房間內無比焦灼的呐喊著,突然,顧樊閉上嘴巴,仔細聆聽著像是從遠處傳來的聲音。
“咔噠....咔噠....”
似乎是金屬敲擊地面的清脆響聲,如此富有節奏的敲擊聲對閱女無數的顧樊來說,並不難猜出是高跟鞋走路時發出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
“咔嚓。”
房門從外面被打開,顧樊努力的借助昏暗的燈光想要看清來人的全貌,只見奢華的房門後面,站著一道纖細的身影,隨後身影邁步走近,顧樊這才逐漸看清了來人的外貌,與此同時,一股冰涼的寒意順著腳底迅速蔓延到了天靈蓋。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裹著黑色絲襪的大長腿以及腳上穿著的大紅色的10厘米高跟鞋,其上則是一件露出鎖骨以及雙肩的黑色超短包臀裙,堪堪包裹住翹臀的裙擺下方的黑色絲襪閃爍著誘人的珠光。兩條纖細的手臂上戴著一雙長至腋窩的黑色亮面皮革手套,異常修身且貼合的設計讓這對手臂像是覆蓋了一層黑色的肌膚一般,緊繃的視覺效果讓指關節的弧度都清晰可見,最令顧樊毛骨悚然的是,女人纖細的脖頸上戴著一條黑色的蕾絲項圈,以及項圈上那張畫著無比嫵媚妖艷的妝容的俏臉。
“你醒了。”
一道明顯可以聽出是女聲但卻像是隔著層層阻礙發出的沉悶聲音從女人並沒有隨之開合的嘴巴後面響起,這種詭異的交錯感讓顧樊瞬間意識到眼前的女人戴著一張面具,一張無比美艷的人臉面具。
只見女人抬起一條黑色的手臂輕輕將一側的黑色長發掛在面具耳朵上,隨後輕輕俯身蹲下,用另一只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纖手擺弄了一下顧樊下體的貞操鎖,像是在確認是否牢靠一般,確認了顧樊除了將命根子切除否則憑借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把這個小小的牢籠掙脫以後,僵硬的美艷五官後面突然傳出一陣沉悶的笑聲:“看來顧公子馳騁沙場的兵器徹底廢掉了呢~以後就當一個再也硬不起來的賤貨男人吧~呵呵呵呵呵~~~”
“你他嗎誰啊!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放了我!”回過神來的顧樊立馬出言威脅,但換來的只是面具臉呆滯的雙眼無聲的注視,隨後,沉悶的女聲再次響起:“emmmm...剛出門回來,看來現在這張臉的威懾力並不是很強呢....”然後轉身邁著兩條無比性感的黑絲長腿走到一旁昏暗的角落背對著顧樊站定,仍舊癱軟在地的顧樊目光始終盯著女人的行為軌跡,只見女人走到角落,抬頭扯下了頭頂的假發,在昏暗的燈光幾乎照不到的位置,隱約只能看到一個光頭背影,隨後見女人抬手用兩條裹著黑色長手套的手臂伸至後腦勺,動作仿佛是在扯下拉鏈,只聽一聲輕微的“嘩”的一聲,像是拉鏈拉開的聲音,隨後看到女人緩緩的,把籠罩在頭上的面具一點一點的扯了下去,借著微光,似乎還能看到女人的面具下仍舊不是秀發,而是略微有些反光的絲質頭套。
隨後女人好像在找什麼,過了一會,兩只黑色小手捧起一個看不清的東西緩緩戴到自己的頭上,這時顧樊才明白,女人換了另一幅面具,隨著拉鏈再次拉緊,重新將黑色的長假發戴到頭上,略微調整保證假發沒有亂之後,女人緩緩轉身,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只是這次,女人的臉上戴了一張黑色的口罩,口罩上的雙眼也變成了被眼白填滿的詭異瞳孔。
“你到底是誰啊....我哪里得罪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顧樊此時被眼前的詭異女人已經深深的嚇住了,完全沒了剛剛的強勢,聲音中竟然戴著一絲哭腔的祈求著,但女人聞言卻抬起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小手捂了捂口罩,笑出了聲:“噗呵呵,你好天真啊....”女人踩著紅色的妖艷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到顧樊的頭頂,用同樣沉悶的聲音居高臨下的說:“你憑什麼認為....”性感無比的黑絲腳抖了抖,略微透肉的黑絲後腳跟從高跟鞋內輕輕探出,隨後整只黑絲腳抬到顧樊的臉前,口罩後再次傳來聲音:“我還會放過你啊......”隨後竟然猛地踩下去!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絕美腳丫死死的壓住了顧樊的口鼻,瞬間傳來的微微的腳臭味以及絲織物特有的氣味混合而成的味道填滿了顧樊的鼻腔,隨後便是無盡的恐怖窒息感!
“唔唔唔!!!”
顧樊無助的掙扎著,但癱軟無力的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頭頂這個神秘的女人用性感的黑絲腳死死的封住了自己的口鼻,僅僅只用一只腳就剝奪了自己呼吸的權利。瞪大了眼睛的顧樊近乎哀求的看著頭頂的女人,卻見女人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想要抬腳的意思,並且抬起一只黑色的小手當著顧樊的面,輕輕的摘下了臉上的口罩。
挺翹且鮮艷無比的紅唇兩側,有著兩道一只延伸至耳垂的恐怖裂口,隨著女人詭異的奸笑聲,裂口也隨之開合,露出了下面兩排參差不齊的恐怖尖牙!
隨著面具臉上的恐怖裂口開合,那道熟悉的沉悶女聲再次從頭頂傳來:“我的腳香嗎?喜歡嗎?看著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呢~嗯~~~對~~掙扎的再強烈一點~~啊~~舒服~~~”
看到這個恐怖的臉孔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變態話語,顧樊此時已經被恐懼填滿,無助的望著頭頂的女人,不斷的用眼神傳遞著祈求的信號。
“哎呀~干嘛這麼看著人家啊~~你不會是硬了吧~?”隨後真的緩緩轉頭,用那個恐怖的面孔看向顧樊的下體,隨後:“噗~~不好意思哦~~人家忘了~~~你已經是個....”
再次將頭轉回,微微低下,完全被眼白填滿的詭異瞳孔死死的盯著腳下幾乎快要窒息而死的男人,淡淡的說:“永遠也硬不起來的廢物了呢.......”
“呼!!!!!~~~~~呼~~~~~~~!!”女人突然抬起腳,顧樊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瘋狂的呼吸起來,被女人性感的黑絲腳窒息到嘴唇發紫的顧樊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銳氣,長大了嘴巴像條狗一樣不停的劇烈呼吸著。
“額!”
突然,脖頸上傳來巨力,不知何時重新穿回紅色高跟鞋的黑絲腳一腳踩到顧樊的喉嚨上,比剛才更加恐怖的窒息感和壓迫感撲面而來,在這種情況下,顧樊連尖叫都成了奢望。被高跟鞋的前腳掌死死踏住的喉結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一些沒有意義的怪異音節,瞳孔一時間縮成了針眼大小,正用恐懼到極限的目光吃力的望向頭頂。
女人的臉上的裂口輕輕開合,兩排尖牙時隱時現:“舒服嗎?我可是很舒服呢~~倒是你啊~~我們鼎鼎大名的顧公子~~你現在~~~”似乎覺得不夠滿足,死死踩在喉嚨的紅色高跟鞋竟然緩緩轉動,碾著顧樊早已脆弱不堪的喉結,脖頸上傳來的劇痛讓顧樊剛剛因窒息有些昏迷的意識再次清醒過來,只聽女人陰惻惻的說:“真的好像條狗啊~~~~”
胸腔如果火燒一般的灼燒感傳來,完全喪失了呼吸權利的顧樊不停的晃頭掙扎著,張大嘴驚恐的看著女人,竟然流下了兩行恐懼的淚水....
見此情景的女人腳上的力量陡然一松,顧樊終於又一次能夠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一時間將什麼狗屁形象或者名聲全部拋之腦後,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女人卻扭著翹臀,邁著兩條性感細長的黑絲腿走到顧樊的身下,兩腿中間的空地上站定,兩條裹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臂環在胸前,用那張猙獰的恐怖裂口面具玩味的看著還在大口呼吸的顧樊。
“看看你現在的賤樣~~真是好笑呢~~”
“呼.....哈......呼.....對不起....不管我....哈.....哪里得罪過您....呼...我都認錯...求您.....哈.....原諒我.....”顧樊一邊大口呼吸來之不易的空氣,一邊語氣無比卑微的哀求著,甚至還在呼吸的間隙硬生生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女人看著顧樊拼命討好自己的賤樣,打趣的說:“顧公子~~你的傲氣呢~~~讓你那些小女朋友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不知道她們會作何感想呢~~”
顧樊聽著女人玩味的話語,一股濃濃的羞恥感逐漸噴薄而出,但礙於現在的情況,顧樊根本不敢得罪這個神秘的變態女人,只能賠笑道:“是....您說的是....”
“哦?還能笑出來啊~~~那...這樣呢?!”前一秒還語氣妖嬈,後一秒突然寒冷刺骨的說完,女人竟然抬起一條穿著紅色高跟鞋的性感黑絲腳猛地踢向顧樊被貞操鎖死死束縛的下體!
“啊!!!!”感受到下體突然傳來的劇痛,顧樊完全無法忍受,那種來自靈魂上的痛楚讓顧樊深深的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不停的撕心裂肺的呐喊著。
“笑啊!哈哈哈哈……!!!繼續笑啊!!!!”女人喪心病狂的一腳接著一腳的踢向顧樊的蛋蛋,隨著不斷響起的“砰砰”聲,顧樊的尖叫已經歇斯底里。
感受著下體不斷傳來的踢擊,顧樊已經有些麻木了,被強烈的劇痛不斷衝刷的靈魂,也逐漸被心底里釋放出的巨大羞恥感充斥。
自己竟然,被一個性感的女人...不停的踢著自己的命根子....
突然,女人停了下來,像是精神分裂一樣,一步邁出,包裹著性感包臀裙的翹臀一把坐在因疼痛而渾身肌肉繃緊的顧樊身上,然後俯身,兩條包裹著黑色皮革長手套的纖纖玉手捧住顧樊因劇痛而扭曲的面孔,裂口急促的開合:“怎麼了怎麼了,我是不是踢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略~騙你的!哈哈哈哈!”顧樊剛剛因為女人皮革手套的觸感以及突然柔軟的話語而放松了一絲警惕,接過下一秒就被戴著黑色手套的玉手狠狠的扇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顧公子~”
“啪!”
“從今以後~”
“啪!”
“你就安心的~”
“啪!”
“在我腳下當一條永遠也硬不起來的賤狗奴隸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
顧樊迷茫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剛剛抽了自己無數個巴掌的詭異女人,已經被打蒙的大腦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而下一秒,女人從顧樊頭上的視覺死角拿出一個黑色的乳膠頭套,而早已麻木的顧樊並沒有注意到,頭套上,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呼吸的孔洞....
“顧公子~歡迎儀式~~”
“現在...”
“開始!”
...
顧樊目光驚恐的看著面前逐漸放大的黑色乳膠頭套,濃濃的恐懼感逐漸隨著脊柱攀爬而上。
“不....不要....”
無助的搖著頭,卻根本不能阻止女人的行為,隨著黑色的乳膠頭套被女人以一種及其強硬的姿態套在顧樊的腦袋上後,緊隨而來的便是令顧樊深深感到恐懼的劇烈窒息感。
“唔唔唔!!!”
緊繃的頭套將顧樊的整個臉籠罩在內,隨著顧樊強烈的掙扎,本應因為緊致貼合而包裹在顧樊臉上的頭套卻隨著他的呼吸劇烈起伏,並且隨著里面的空氣越來越少,顧樊感到胸口一股火辣辣的疼,那窒息帶來的痛苦以及身處於陌生歡迎所帶來的恐懼時刻折磨著這個男人。
女人看著眼前顧樊掙扎恐懼的模樣,突然發出沉悶的笑聲,隨著女人的笑容,就連臉上那副恐怖的面具上的裂口也隨之開合:“哈哈哈哈!!!”然後抬起一條漆黑的手臂,緩緩伸到顧樊裹著黑色頭套的臉上,輕柔的撫摸著。
突然,前一秒還在溫柔撫摸顧樊臉頰的黑色小手下一秒猛地下移,一把掐在顧樊的脖子上!更為深刻的窒息感隨之來臨,感受著脖頸上緩緩加重的力道,顧樊內心升起一股絕望,就連意識也隨著恐懼與窒息感開始漸漸變得模糊。
顧樊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感覺到顧樊已經瀕臨極限,女人松開了掐著其脖頸的黑色玉手,兩根纖細油亮的黑色手指探進顧樊脖頸上頭套的下沿,緩緩上拉,隨後一把將這個頭套扯了下來!
“呼一一!!!哈一一!!!”
“呼一一!!!哈一一!!!”
顧樊劇烈的呼吸著這來之不易的空氣,他從未體會過這種奇妙的感覺,人生中頭一次覺得空氣的味道是那麼的甘甜,在死亡线前徘徊過後,顧樊對眼前這個不露一絲真面目的神秘女人更加的恐懼,他甚至已經開始抑制不住的想象著接下來這個女人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痛苦。
“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顧樊放下了一切的身段,低聲哀求著女人,期盼著她會大發慈悲的放過自己,然而下一秒,女人卻俯下身子,緩緩蹲在顧樊的面前,一只黑色小手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銀白色小鑰匙,然後在顧樊訝異的目光中,就這樣解開了顧樊下體的貞操鎖。
當銀白色的貞操鎖被女人裹著黑色油亮皮革長手套的纖纖玉手拽下時,顧樊的肉棒卻沒有任何勃起的跡象,仍然軟趴趴的倒在那里。
想來也是,顧樊再怎麼渣,再怎麼花心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人,經歷了如此嚴酷的折磨與恐懼,根本不可能會感到興奮吧。
但女人卻不這樣想,她對顧樊陰莖的表現似乎很不滿意,拿著貞操鎖走到一旁,再次回到顧樊面前時,黑色小手中已經拿了一只透明精致的高腳杯,杯中裝著大約三分之一量的透明液體。
女人兩條穿著高跟鞋的黑色長腿優雅的邁步走到顧樊面前,俯下身子緩緩開口,隨著沉悶無比的嫵媚女聲響起,連同女人臉上那副恐怖的面具的裂口也隨之開合,兩排尖銳且細密的牙齒令顧樊升不起任何抗拒的心思。
“乖,張嘴。”
盡管內心無比害怕眼前這個女人,但顧樊還是死命的緊咬著牙關,開什麼玩笑,對於一個剛剛折磨過自己的神秘女人拿來的東西怎麼敢隨便喝下去呢?
但女人對此並未露出什麼意外的表現,而是抬起一條細長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用腳上穿著的高跟鞋鞋跟上那根細長尖銳的高跟緩緩踩在顧樊的胸口,隨著高跟漸漸陷入顧樊胸口的肉中,在劇烈的疼痛感驅使之下,顧樊終究還是沒忍住的“啊!”了一聲,喊叫出來。
而早在一旁等候的女人便趁機閃電般伸出一只裹著黑色皮手套的小手一把掐住顧樊的臉頰,促使其陷入一個無法將嘴巴閉合的狀態,隨後另一只手強硬的將杯中的透明液體緩緩倒進了顧樊的嘴巴里。
當顧樊下意識的將口中的液體咽下之後,女人這才停手,但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而是轉身將被子放下後,便離開了房間。
看著女人性感神秘的背景終於離開,顧樊一顆始終提著的心終於落下,整個人瞬間癱軟下來,但精神卻越來越疲憊,直至整個眼皮變得愈加沉重,最終緩緩陷入昏迷之中。
...
意識緩緩復蘇,當顧樊再次醒過來時,眼皮剛剛睜開一條不大的縫隙,便被窗口照射進的明媚陽光刺痛了眼睛,當顧樊的雙眼逐漸適應了光线,漸漸把眼睛睜大時,這才發現,自己仍然身處於那間房內,只不過這時的房間窗簾被徹底拉開,從碩大的窗口向外望去,只有郁郁蔥蔥的樹木綠植,藍天白雲,再往遠處看也沒有任何建築物的出現。
反觀自身,顧樊下意識的想要撓撓臉,但隨著自己的意動,手臂卻並沒有聽從自己的使喚,逐漸回過神來的顧樊這才感受到雙臂傳來的酸麻脹痛的感覺,顧樊此時雙臂被緊縛在身後,脖頸上被一條粗壯但不粗糙的黑色麻繩纏繞,一直延伸到頭頂天花板上的掛鈎上面,強行站立在明亮寬敞的房間之內,兩條赤裸的大腿上一左一右分別鎖著黑色的皮革鐐銬,中間被一根細長的銀白色鐵棍連接,致使顧樊現在處於一種強行岔開雙腿站立的姿勢。
感受到雙腿同樣傳來酸軟的感覺,下意識的想要將腿放松,但下一秒脖頸上傳來的緊縛感卻再次讓顧樊陷入了窒息的狀態之中!
原來,顧樊雖然雙手被束縛在身後,但脖頸上的麻繩像是被事先調整好長度一般,只要顧樊以雙腿岔開的姿勢保持站立便不會有事,但如果低於這個高度,那脖頸上的麻繩便會勒緊顧樊的脖頸,讓他陷入窒息的痛苦之中。
意識到這又是那個神秘女人的手筆,顧樊再次陷入恐慌。
突然間,門外再次傳來熟悉的硬物敲擊地面的響動。
“咔噠...咔噠...”
顧樊強忍著雙腿的酸楚,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向房門處,下一秒,房門被從外側打開,一道纖細苗條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只見女人此時已經完全變了一副樣子,漆黑厚重的乳膠修女服披散在女人的苗條身體上,長長的裙擺幾乎達到了腳踝的位置,但兩側卻開著高高的分叉,從兩側可以看到女人纖細的長腿上穿著薄薄的白色大腿襪,細密精致的蕾絲花邊幾乎達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並且從薄薄的白色大腿襪上看去,里面並不是肉色的肌膚,而是一層油亮的黑色褲襪!原來女人在穿好黑色油亮絲襪的基礎上又在兩條性感的大腿上穿了一雙白色的蕾絲吊帶襪,吊襪帶一直延伸到修女服中不知所蹤,閃亮纖細的裹著黑色乳膠修女服的手臂袖口處伸出的黑色小手裹著黑色的皮革手套,同樣油亮貼合的黑色手套幾乎像是一層薄薄的皮膚一般,細看甚至能看到其手背上的脈絡。
連有白色邊邊和披肩的黑色乳膠修女頭巾覆蓋在女人的臉上,漆黑油亮的修女 頭巾只有中央露出一張圓圓的小臉,而這張臉上也不是女人的真面目,從覆蓋了下半張臉的白色乳膠口罩上面看去,只有一雙呆滯木訥的雙眼靜靜的看著顧樊的方向,熟悉了女人習慣的顧樊一眼就看出在這個乳膠頭巾和口罩下面,仍舊是一張乳膠面具。
突然,帶有黑色十字架圖案的白色乳膠口罩輕微蠕動了一下,女人那厚重沉悶卻又不失性感嫵媚的聲音緩緩從中傳出:“休息的還好嗎?顧公子~”
聽著女人近乎於嘲諷般的戲謔語氣,顧樊內心升起了強烈的無力感,像是放棄了一般,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求饒女人也不會放過自己,便不發一語,甚至連眼睛都不再看裝扮如此性感的女人的方向。
女人並未在意顧樊的冷漠,轉身帶上房門,用裹著兩層絲襪的腳上踏著的帶有厚重防水台的黑色15厘米細高跟鞋緩緩走進顧樊。
“放心吧,今天會讓你舒服的呢~”
說著,一只油亮的黑色小手竟然一把攥住了顧樊的陰莖,感受到女人那柔弱無骨的小手以及皮革手套獨有的粗糙感,顧樊本來毫無欲望的下體竟然就這樣逐漸充血發硬,轉眼間便成了自己應有的尺寸。
“呵呵呵,看來昨天給你喝的藥真的蠻管用的嘛~”女人一只手仍舊在套弄著顧樊的肉棒,另一只黑色小手卻抬起捂住了自己口罩上那個黑色的十字架圖案,偷笑一般的說著。
顧樊聽到此處終於察覺到不對,頓時顫抖的開口問道:“你....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
女人手上套弄的動作沒停,整個身體卻緩緩向前貼近,整個人幾乎靠在顧樊的身體上,被面具和乳膠口罩雙重覆蓋的臉一直探到顧樊的耳畔,隨後沉悶的性感女聲從耳邊響起:“是春藥哦~超級強力的春藥!因為藥效太過於強大,導致剛剛喝下時會讓服用者陷入昏迷呢~我也是借著這個機會給顧公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怎麼樣?喜歡嗎?”
聽著耳畔女人那嫵媚的聲音,顧樊卻沒有任何欲望,而是深深的恐懼充斥著腦海,並且因為女人幾乎整個人靠在自己身體上,本就酸軟的雙腿早已堅持不住,一陣腿軟,但脖頸上的繩索緊隨而來的劇烈窒息感又讓顧樊咬牙重新站直,避免自己陷入窒息的狀態。
“你就是一個惡魔!”
顧樊低吼出聲,雙眼哀怨的看著眼前將整個身體都包裹的密不透風,打扮成修女的神秘女人。反觀女人卻並未在意顧樊的話語,並且聽著顧樊對於自己的評價甚至有些開心。
“謝謝顧公子的夸獎~那接下來,我是不是該做一些惡魔該做的事情呢~~”女人說完,終於離開了顧樊的身前,套弄肉棒的黑色小手也停止了動作,踩著超高的性感高跟,轉身走到那張桌子前,翻找了半天終於拎著一個肉色的略微透明的乳膠頭套走了過來。
顧樊看著女人手中的頭套,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那個給自己帶來深深恐懼與痛苦的窒息頭套,惶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女人的方向,腦袋抑制不住的不停搖著頭。
就連口中也念叨著:“不要...不要...”
但當女人將這個頭套仍舊強硬的套在顧樊的頭上時,釋然呼吸變得艱難且急促,並且每一次喘息都要付出幾倍的力氣,但卻並沒有昨夜那種徹徹底底的窒息感,隨著模糊能看到顧樊表情的肉色頭套傳來的起伏,顧樊這才發現在頭套的嘴巴部分有個非常小的呼吸口,能夠讓顧樊在付出幾倍的努力後勉勉強強能夠呼吸。
女人抬起黑色小手,愛憐般的撫摸了一下裹著肉色頭套的顧樊的臉頰,從她那呆滯木訥的眼神里根本看不出女人的任何情緒,她通過面具早已將自己的所有真實徹徹底底的隱藏了起來,接著,女人再次轉身取來一個白色的小瓶,以及...一塊紗布。
還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自己是怎樣的酷刑的顧樊此時根本沒有心思關注女人在做些什麼,光是維持著酸軟的雙腿強迫自己保持站立的狀態,以及脖頸上的繩套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令自己無比恐懼的心慌感還有剛剛被女人套在自己頭上的乳膠頭套帶來呼吸艱難的痛苦都時刻折磨著顧樊。
而女人,透過略微透明的肉色頭套看著顧樊緊閉著雙眼竭盡全力的保持著呼吸,口罩和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隨後打開白色的瓶子,將一縷粘稠的透明液體倒在紗布上,然後兩只油亮的黑色小手將完全被透明液體浸濕的紗布從兩側撐開,緩緩貼在了顧樊此刻被強效春藥維持著堅毅不倒狀態的肉棒龜頭上,然後開始左右晃動摩擦!
深深的力道促使龜頭的輪廓甚至在濕透的紗布上都清晰可見,顧樊還在全身心的維持呼吸的狀態里,下一秒,感受到龜頭上傳來粗糙的火辣辣的感覺令顧樊抑制不住的尖叫出聲!
“啊一一!!不要一一!!不要一一!!”
但女人並未理會,像是在進行著一場愉悅的游戲一樣,自顧自的用手中的紗布反復摩擦著顧樊的龜頭。
“哦~忘記跟你說了,這個春藥的副作用就是,無論你爽到什麼程度,你都射~不~出~來~哦~”女人沉悶的聲音再次傳出。
被痛感以及快感支配的顧樊感覺下體火辣辣的同時,想要射精的欲望也無比的強烈,就連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雙腿都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但明明時刻處於射精邊緣卻始終不得釋放的痛苦令顧樊難受不已,幾乎已經到了無法維持有規律的呼吸的狀態,看著顧樊臉上透明的頭套的起伏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劇烈,女人也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盡管已經塗抹了潤滑油,但紗布本身的質感仍舊粗糙無比,當那股粗糙感時刻刮蹭著鮮嫩的龜頭時,仍舊能夠感到強烈的刺激與疼痛。
終於,當顧樊再次腿軟,並被脖頸上的繩套死死勒住脖子時,強烈的窒息感將同時身受數種折磨的顧樊清醒過來。
而此時女人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隨手將紗布扔到一旁,抬起黑色小手緩緩掀開了顧樊臉上的乳膠頭套。
“舒服嗎?顧公子。”
“呼一一哈一一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哦?是嗎?”
女人說完,竟然直接當著顧樊的面,緩緩抬起包裹在油亮的乳膠黑色修女服中的纖細雙臂伸至頭頂,一點一點的扯下了頭上的修女頭巾,隨著頭巾被拽下,黑色的發絲披散落下,女人又將這頂黑色的假發拽掉,抬起一只黑色小手伸到側臉將臉上帶有黑色十字架圖案的白色乳膠口罩摘掉。
望著眼前美輪美奐但毫無生氣的乳膠面具,顧樊知道女人終於是要露出真面目了,沒來由的,內心竟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覺,緊接著便看到女人將兩只油亮的黑色小手伸到腦後,緩緩拉開了面具藏於腦後的拉鏈,然後兩只手一左一右的抓住面具拉鏈口的兩側,用力向下一扯,一張裹著薄薄的肉色絲質頭套的臉就這樣暴露在顧樊的眼前。
盡管還有一層肉色絲質頭套,但頭套薄如蟬翼的厚度並沒有對隱藏面目起到一絲一毫的效果,顧樊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望著絲襪下面那張自己無比熟悉的臉,陷入了呆滯。
“怎麼?顧樊,不認識我了?”
顧樊看著沈妤靖那姣好的五官,雖然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但其畫著精致妝容的美麗俏臉就那樣掛著一絲不屑的笑容的看著眼前的顧樊。
“沈....妤靖?!”
“是啊~沒想到嗎?那個讓你無比唾棄的黃臉婆會搖身一變成為你口中的惡魔吧~”沈妤靖此時不同於之前重重包裹偽裝之下的沉悶,無比清晰的熟悉聲线就這樣從沈妤靖的口中傳出,顧樊深知自己對沈妤靖做過的事情有多麼的過分,當見到這張臉時,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但還是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妤靖不屑的一笑,包裹了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的俏臉在明媚的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一股淡淡的微光,令沈妤靖本就絕美的面容更添了一筆朦朧的性感:“自從被你拋棄以後,你對我說過的話時時刻刻刺痛著我的內心,我不甘於這樣的結局,我恨你!我要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將你送給我的痛苦十倍百倍的還給你!跟你過去的生活告別吧,以後你將會被我訓練成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奴隸,永永遠遠的陪伴著我。”
處於紅腫狀態此刻還在火辣辣的疼痛的龜頭,被強制張開卻還要勉強支撐著身體站立而酸脹的雙腿,被緊緊束縛在背後的雙臂,以及脖頸上那個時刻折磨著自己脆弱神經的繩索,加上眼前這個曾經朝夕相處此刻卻由內到外仿佛徹底變了一個人的前女友,顧樊的內心復雜而苦澀,腦海里雖然不停的閃過歉意的想法,但固執的他卻並沒有一絲悔恨,直至此時,顧樊還想要利用沈妤靖對自己的感情,來獲取一絲自由的機會。
“妤靖...我知道了錯了!我以後只愛你一個人,我再也不會嫌棄你背叛你了,你放過我吧,我們就像普通的情侶那樣,好嗎沈妤靖?!好嗎?!”
“真的嗎顧樊?!你真的願意改過自新好好和我在一起嗎?”沈妤靖聽到顧樊聲情並茂的哀求,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的絕美俏臉竟然流露出震驚的神色,雙眼溫柔期待的看著顧樊,甚至一步上前,將自己的臉和顧樊的臉靠近到一個非常相近的距離。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這張被絲襪包裹的俏臉,顧樊甚至能借助溫煦的陽光,清晰的看到沈妤靖臉上絲織物的紋理痕跡,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油然而生,內心猛地鑽出一股“和這樣的沈妤靖生活在一起似乎也不錯”的想法,隨後努力調整了一下情緒,讓自己以一種無比深情的語氣說:“我是認真的,妤靖,我們好好的在一起吧!”
反觀沈妤靖,一張漂亮的臉蛋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在聽到顧樊這句無比深情的話語後,就這樣在顧樊近在咫尺的距離上,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哈哈哈,顧樊啊顧樊,直到現在你還在裝,你不知道你虛偽的樣子有多麼可笑~~真是天真,你憑什麼認為你還有資格做我的男朋友啊?你只是我的奴隸!那麼作為奴隸,今天就給你一場別樣的歡迎儀式好了~~”
知道了自己被耍了的顧樊並未露出憤怒的神色,而是露出無比哀傷的神情看著狀態大變的沈妤靖,哀聲請求道:“我這次真的是認真的,你相信我吧妤靖...”
“閉嘴。”
一道顧樊從未聽過沈妤靖以這樣冰冷刺骨的語氣說出的話語過後,沈妤靖就這樣在顧樊的眼前將面具重新戴回頭上,拉緊拉鏈,再將假發和口罩恢復原位,最後把乳膠修女頭巾再次緩緩的,細致的套回頭上,從中間的圓形空洞處露出那張木訥呆滯並且被帶有黑色十字架圖案的白色乳膠口罩覆蓋的面具臉。
“顧樊,你這個廢物玩意沒什麼存在的意義了,那就讓我幫你...”
重新恢復成沉悶無比的嫵媚女聲的沈妤靖說完,不顧顧樊聲嘶力竭的哀求呐喊,轉身取出一個黑色的皮革眼罩,將之牢牢的戴在顧樊的雙眼上,再將之前那個肉色略微透明的乳膠呼吸口罩套在顧樊已經戴著眼罩的頭上。
顧樊此刻驚懼無比,他當然知道沈妤靖口中所說的“廢物玩意”指的是什麼,當身處於看不到並且呼吸再次被限制的情況下,顧樊的聽感和觸感被逐漸放大。
突然,挺立的肉棒上突然傳來一股堅硬且冰冷的觸感。
與此同時耳邊也略顯模糊的傳來了沈妤靖沉悶嫵媚的聲音:“讓我想想啊~該怎麼把你這根廢物東西切掉呢~emmmm...一想到這玩意曾經進入過我的身體我就感到惡心!”
“不要!妤靖!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
“讓我想想啊,要不就連根切掉好了,然後把它和你的蛋蛋一起做成一道菜喂給你吃怎麼樣~~”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啊~~這把刀可真鋒利啊~~僅僅只是摸了一下刀刃,我這雙最喜歡的手套就被劃開了一個口子呢~想必當它切過你的肉棒的時候,場面一定好看極了!哈哈哈哈!!!”
“不!!!!!不!!!!!不!!!!!!!!...............”
包裹的密不透風的沈妤靖抬起頭,隔著面具上那雙呆滯木訥的雙眼看了看被嚇昏過去的顧樊,以及龜頭出不停流淌出的尿液,她嫌棄的抖了抖手,然後將手里的一根銀白色的細棍丟到一旁。
哪里有什麼利刃,沈妤靖的黑色手套也是完好無損,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沈妤靖為了嚇唬顧樊而想出的手段罷了。
面具下的雙眸復雜的最後看了一眼顧樊,其實連沈妤靖自己都不清楚她究竟是為了報復顧樊還是偏執的性格導致自己仍然不願意離開顧樊,才將他以這樣的形式留在身邊。
但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後的時光里,顧樊將永遠的陪伴著自己,並且見到自己真容的次數也將屈指可數。
等待他的,將是沈妤靖無窮無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