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集 娘親駕到
第一章 道尊千金
這時,金光與水蓮還有沉默的巧匠也走過來。
金光略一猶豫,還是微微俯身,沉聲道:“金光願追隨仙子返回一元聖山,再商大計。”
“唉,金道兄,你的好意心領了!散了吧,靈夢太自大了!”
一元玉女素衣飄動,玉手一攤,掌心憑空出現一只藥瓶,道:“道兄,這是靈夢答應的謝禮,請務必收下,服食此丹後閉關一個月,你定能進入太虛超凡境界。”
“多謝仙子!”
金光神色大喜,手指微顫地接過一元山的練功寶丹,然後看也不看張陽一眼,隨即騰空而起。
水蓮先對一元玉女施禮,然後對寧芷韻幾女笑了笑,最後悄然瞥了張陽一眼,這才放出飛劍。
“水蓮居士,再見。”
張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揮手道別時竟然還擠了擠眼角。
“颼!”
的一聲,水蓮玉臉飛霞,又羞又氣,還有點心慌意亂,曖昧的氣息刹那浮現,令水蓮急忙穩住飛劍,迅速遠離那令她越來越“害怕”的邪器少年。
“夢仙子,巧匠不想中途放棄,在下會在俗世繼續盤桓,等仙子再次出山,告辭!”
巧匠的話簡單明白,甚至在臨走之際,第一次對張陽點頭一笑,然後如水般沉入地面。
散啦,邪器小組就這樣散了?張陽感慨長嘆,看著與四周萬物格格不入的靈夢,突兀道:“夢仙子,你還真是個大小姐呀!自以為是、心高氣傲、眼高手低、好高騖遠!”
落井下石的貶義成語一直冒出來,最後張陽還窮追猛打,沉聲問道:“你說,我罵得對不對?”
“你……張陽,不要太過分了!”
煙波已失去飄逸,一元玉女的怒火第一次那麼軟弱而無力。
張陽隨意一笑,厚臉皮地挨著一元玉女坐下來,譏諷道:“遇到強敵就要逃回家,上官雲還真是沒有罵錯你,真像一個回家告狀的鼻涕蟲。”
堂堂一元玉女被比作鼻涕蟲,令靈夢的秀發陡然升空而起,最後竟失控大罵道:“張陽,你這好色無恥、膽小記仇、狡猾卑鄙的家伙,有什麼資格批評我?要不是你一次次陽奉陰違,與我對著干,我會遇到這種麻煩嗎?混蛋!”
仙子原來也會潑婦罵街,而且還罵得酣暢淋漓!
“呵呵,還不服氣呀?那好,咱們去市集走一走,讓我看看你這救世玉女到底有多合格!”
張陽哂然向前,而一元玉女看著他那自信的背影,美眸一顫,竟不由自主跟上去。
“主人想干嘛?與這壞女人斗法嗎?”
清音看得一頭霧水,宇文煙雖然對張陽充滿崇拜,但也一知半解,道:“老公可能在攻擊靈夢的內心,想不到她也會被罵得服服貼貼!嘻嘻……”
“四郎這是在刺激靈夢的斗志。”
寧芷韻對張陽非常了解,隨即又因寧芷纖之事長嘆一聲。
在去市集的路上,張陽頭也不回地隨口問道:“靈夢,大概一元山從小就教你什麼斬妖除魔、拯救世界、匡扶萬民之類的大道理,對吧?”
“斬妖除魔,那有錯嗎?”
“沒有錯!不過……”
張陽抬頭望著天,超越時代的話語脫口而出:“你認口為靠打打殺殺,天下就能安定嗎?既然說是為了黎民百姓,那你告訴我老百姓要的是什麼?對你們這些‘神仙’的崇拜嗎?”
“這……你這是歪理,那你說說看百姓要什麼?”
“走快一點,你很快就能看到一元山沒有教你的東西。”
張陽加快腳步,向映入眼簾的市集走去。
一元玉女一愣,能感覺到張陽不僅有自信,而且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是她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過的這世界獨一無二的氣息,不由得心想:難道這區區市井,真有連一元祖師都不懂的東西?
行走在市集中,張陽不再嘲諷,反而帶著親切的歡笑,不停拿著各種貨物如炫耀般的在一元玉女眼前晃動,還故意與商販討價還價,玩得不亦樂乎。
在遠處的寧芷韻三女頓時哭笑不得,一元玉女則機械地跟在張陽後面,有點不適應這環境。
忙碌的身影、混雜的氣息,還有聊天聲、吵雜聲、歡笑聲、哀嘆聲,人生百態盡在這市集內。
片刻後,張陽指著一個斷腿的乞丐,以怪異的語氣道:“你看,這人的雙腿都斷了,一只手也有問題,還爬著在找吃的,真可憐!靈夢,要不你勸勸他,讓他自殺好了,何苦這麼艱難地活著呢?”
靈夢仿佛沒有聽到張陽的話,兀自環望著四周,看了一遍、兩遍、三遍……
突然她唇角微微一彎,浮現一抹昔日的——不,比以往多了幾分紅塵味、多了幾許真誠的微笑,接著她走到那乞丐面前,放下一大疊銀票,令乞丐不由得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張陽的唇角彎出得意的弧度,道:“嗯,辛苦沒有白費,這女人還算有救。咦,那錢袋怎麼有點眼熟?啊!”
說著,張陽摸著空空如也的腰包,愁眉苦臉地道:“太過分了,你是一元玉女,怎麼能當小偷呢?”
“這不是張兄教導靈夢的嗎?咯咯……張兄不會只懂說,不懂做吧?”
這時,一個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如閃電般出現:嗚……也許我干了一件傻事,這樣的一元玉女比以前更加可怕了!
不待張陽反擊,靈夢的素衣在市集間輕盈飄動,玄妙的道法讓身人只覺得清風拂面,卻沒有看到美絕人寰的仙女風姿。
“張兄,靈夢明白了,油鹽柴米才是黎民百姓最關心的事情,他們要的是豐衣足食,不是要斬妖除魔的‘神仙’。”
“啪!啪!”
張陽以鼓掌回應,如釋重負地歡欣一笑,道:“仙子救過張陽,如今算是兩不相欠,那咱們就各走各的,以後也不用再見了!”
張陽瀟灑離去,而一元玉女只是看著他的背影,並沒有阻攔。
“咯咯……主人,你真是太厲害了!”
清音三女歡呼道,並簇擁著張陽。
張陽頗為自得地昂首挺胸,看了看天色,道:“芷韻姐,咱們先回寧府。”
畫面一閃,張陽簡單地搪塞寧家人的疑問,然後以最為認真的表情,望著他生命中三個女人。
“小音、小煙,我命令你們帶著嫂嫂上京城,我則與幻煙去藥神山。”
張陽的眼神無比堅定,寧芷韻三女的嘴唇動了好幾次,但難以反抗自家男人的命令。
霸道過後,張陽柔聲道:“嫂嫂,要對付上官雲,就算有再多人也沒用,他既然是為了救冷蝶,那我就有辦法救出芷纖,相信我!”
雖然明知道張陽是在安慰她,但寧芷韻還是芳心生暖,柔情萬千地道:“四郎,我聽你的,我們在京城的正國公府等你。”
三個美人終於上車離去,清音還仍跟著張陽,而在這關鍵時刻,寧芷韻充分發揮出“大姐”風范,語重心長地道:“小音,不要去。越是在困難的時候,我們就越要讓四郎沒有後顧之憂,那才是真正對四郎好。”
完美女奴不懂大道理,但卻很聽二少奶奶的話,隨即放下車簾,與宇文煙憂慮地長嘆一聲。
送走寧芷韻三女後,張陽來到寧伯溫面前,大略把情況說了一下,最後道:“以芷纖的醫道要救人應該沒問題,不過為了萬一,寧伯伯,你還是安排大家避一下,小侄先去藥神山了!”
吸塵谷。
妙姬雖然不像橫狼一樣慘死,但也傷得她元神搖晃,吐血不止,幸好還沒超~過靈力自愈的程度。
邪門淫婦療傷只有一招——采陽補陰。
“混賬,男人呢?快把男人給我抓來,沒有壯的,老的、小的都行!”
妙姬“療傷”不到三天,谷中蓄養的爐鼎已經用光,在惱怒之下,她更不講道理,一干吸塵谷弟子跪在她閉關的山洞外,或是瑟瑟發抖,或是臉色發青,或是敢怒不敢言。
“咯咯……師尊,別生氣,怒氣傷身。徒兒有帶好東西回來,可以進來嗎?”
這時,嬌美而曼妙的小玲瓏意外地出現了。
“小玲瓏,這幾天,你又死到哪里去了?哼,帶來什麼?”
“回師尊,徒兒這幾日出去當了一次小偷,弄到一瓶藥神山的百草丹。”
不待小玲瓏說完,妙姬歡聲道:“好徒兒,快拿進來。”
小玲瓏那身七彩短裙輕盈飄動,她走到洞門口,對一干同門道:“各位師兄、師姐,你們下去吧!我會盡心服侍師尊。”
眾人聞言,喘了一口氣,隨即如逃難般迅速離去,小玲瓏見狀,月牙美眸微微一彎,這才進入山洞。
妙姬滿臉紅光,接過一只有著藥神山標幟的白玉瓶,問道:“徒兒,藥神山實力不弱,你是怎麼來去自如?”
“師尊,你在閉關療傷所以不知道,上官雲那老怪物已經把藥神山打得七零八落,咯咯……徒兒就算把他們的藥庫搬光,他們也沒有心思理會。”
“上官老賊是帶冷蝶去治病,對吧?”
妙姬自然猜到原因,不禁欣然點頭,隨即迫不及待地打開瓶子,然後一口吞光整瓶丹藥。
藥神山的鎮派之寶百草丹,不僅治傷有奇效,而且還能增強修真靈力,妙姬豈能不狼吞虎咽?
小玲瓏的瓜子臉光華閃爍,再次湊到妙姬面前,恭敬地道:“啟稟師尊,徒兒有一件事瞞了師尊許久,就是徒兒曾得六道聖君賜予一本道書,可惜至今仍無法參悟,現在獻給師尊,還請師尊寬恕徒兒隱瞞之罪。”
“哦,什麼道書?”
“[[rb:就是這本 > 百川歸流銷魂訣]]”
小玲瓏送上道書,令妙姬頓時萬般驚喜,百草丹已讓她開心不已,而那傳說中失傳的道書更讓她喜上眉梢。
在這一刹那,妙姬覺得小玲瓏是那麼的忠心、孝順、可愛;然而下一刹那,妙姬的微笑突然僵硬起來,竟是一根金針從道書下飛射而出,射入她的體內大穴。
“小玲瓏,你真大膽!”
妙姬想動,卻發現無法動彈,她這才發現所謂的“百草丹”其實是化功毒藥。
“師尊,徒兒還有一件事隱瞞你,就是這本書,徒兒已經全部學會。”
小玲瓏露出詭秘的微笑,玉手壓在妙姬的頭頂上,笑眯眯地道:“百川歸流就是要吸你靈力,銷魂訣就是要讓你魂飛魄散,永遠沒有報仇的機會,咯咯……”
妙姬渾身一顫,怒恨充斥著她的雙眸,但她勉強壓下怨恨,懷著最後的僥幸,勉強笑道:“小玲瓏,為師就是喜歡你的心狠手辣!從今日起,吸塵谷少宗主之位就是你的了!如何?不要犯傻,你若欺師滅祖,一定會遭天下的修真者唾棄,將很難行走在這江湖上。”
“咯咯……師尊,您這麼虛懷若谷,徒兒也越來越喜歡您,不過……”
小妖女話鋒一轉,突然一掌打在妙姬的胸口上,笑臉如花地道:“徒兒還是覺得您死了更好!師尊,您練功過度,暴斃在洞中是很正常的事,對吧?”
妙姬的唇角流血,小玲瓏再湊近妙姬幾分,邪魅而得意地道:“至於欺師滅祖嘛,幾個月後就是修真斗法大會,徒兒我有了師尊的功力,定能一戰成名,到時吸塵谷上下捧我還來不及,誰會計較以前的小事呢?”
話音未完,小玲瓏另一掌已印在妙姬的丹田要害上,她的掌心好似漩渦般瘋狂地吸取著妙姬的靈力。
“呀!”
絕望的慘叫聲在石洞內急促回蕩,不到一分鍾,妙姬已變得雞皮鶴發,枯坐而逝。
吸足靈力的小玲瓏離地而起,秀發飛揚,靈力大增的她,那處子少女的嬌嫩與邪門功法的妖媚渾然交融在一起,誘惑力已超越妙姬。
嗯,還有一段時間才是修真大會,去哪里玩一玩呢?對了,藥神山正亂得一塌糊塗,再去一趟,說不定能渾水摸魚,弄到真的百草奪天丹,咯咯……
紅塵俗世,幽州寧家。
在寧府一干人等的相送下,張陽踏上新的旅途。
情況如此緊急,可張陽還在寧府“浪費”半天時間,令養傷的幻煙深感疑惑,好奇地問道,“哥哥,這些人無關緊要,你為什麼要這麼安排?”
“妹妹,做人很復雜,不只是計算結果那麼簡單;如果他們出事,我就算把芷纖救出來,她也不會開心。”
張陽感覺到幻煙仍感到迷惑,他略一沉吟,言簡意賅地道:“妹妹,如果你喜歡哥哥,肯定不想哥哥不開心,對吧?”
“嗯,幻煙喜歡哥哥,願意與哥哥交配。”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從全身冒出來,純真的器魂雖然說偏話題,但卻看到他心底深處那見不得光的東西。
邪器少年心虛地朝四處看了看,隨即繼續講解“人”的道理:“妹妹,如果你想殺一個人,但殺了那個人卻會令哥哥不開心,你還會殺嗎?”
“不會!”
幻煙脆聲回答,然後又道:“哥哥,你與人類女人交配時,幻煙有股衝動想打跑她們,那如果幻煙把她們打跑,你會不開心嗎?”
“這……”
一波未完,二波又起,“嫉妒”兩字衝到張陽嘴邊時,他聰明地及時咽下去,而為了不被問題淹死,他立刻道:“妹妹不用生她們的氣,只要想著哥哥是喜歡你的,你就會感到開心。”
“嗯,是這樣呀,幻煙明白了。”
受傷的幻煙發出虛弱的聲音,隨即在張陽的腦海中睡著。
張陽頓時感到如釋重負,突然心弦一動,隨即向前一望,只見在百丈外的城門口,有一個飄逸動人的仙子盈盈而立。
前一秒,素衣仙子若隱若現,如夢如幻;後一秒,她回眸一笑,百媚橫生。
“啊,一元玉女,你?”
“張兄,見到靈夢,覺得很奇怪嗎?”
一元玉女走到張陽面前,道:“多謝張兄罵醒靈夢,小女子雖然幫不上大忙,但回山前願送張兄一程。”
“你要送我去藥神山?上官雲可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你還想當斬妖除魔的大英雄?”
驚喜在張陽眼底升起,提醒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靈夢明白,老百姓需要的不是大英雄,而靈夢也不想當大英雄,只是送張兄一程,不會破壞張兄的大計。”
一元玉女竟然露出調侃笑意,她真的“進化”了!
張陽甚至感覺到,一元玉女的靈力在一夜之間突飛猛進,難道這就是修真界傳說的頓悟?嗯,如今的靈夢還會逼著他當“淫賊”嗎?
也許是察覺到張陽心中那亂七八糟的念頭,靈夢悠然笑道:“張兄放心,你若不願意,靈夢以後不會再逼你。”
世上真有這種好事?呵呵……張陽忍不住喜上眉梢,也不管靈夢所言是真是假,他跳下馬,急聲道:“那好,快用你的飛劍帶我飛行,我正在發愁呢!這匹馬就算跑到死,也去不了藥神山。”
“咯咯……”
一元玉女的笑聲比往日少了三分神秘,多了幾許歡快,虛空幻影一閃,她握著張陽的手,悠然破空離去。
張陽在高速飛行中,忍不住在內心呻吟道:靈夢的手真是柔軟而嬌嫩呀!好象沒有骨頭一樣,嘿嘿……她的身子也這麼柔若無骨嗎?要是能摸一摸可就爽死了!
藥神山,堂堂的正道十山之一,如今仍滿目瘡痍。
在那強大到不可抵抗的“客人”鎮壓下,藥神山弟子有如奴隸般,圍著山頂忙得滿頭大汗,個個一臉緊張,惶惶不可終日。
這時,人類的本性紛紛暴露出來,一部分人堅守心靈,卻有一部分人則投向紅玉新建立的鳳凰堂,甚至仗著上官雲的淫威,開始在藥神山作威作福、狐假虎威!
山腰臨近懸崖的一處平台上,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研制藥草,從她們布滿血絲的眼陣中可以看出來,美夢已經與她們隔絕多日。
一個圓臉少女抵抗不住睡意,打了個瞌睡,隨即一條冰霧幻化的鞭子凌空抽來,在圓臉少女身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鞭痕。
這情形早已發生無數次,其他女人不約而同地身子一顫,噤若寒蟬。
打人的紅玉露出陰冷而蠻橫的笑容,她身後的一個跟班上前兩步,指著紅玉手腕上的法器,耀武揚威地道:“你們看清楚了!那可是鳳凰秀士贈給紅堂主的‘冰玉環’!在這藥神山上,已經沒有人是紅堂主的對手,你們還是識相點加入鳳凰堂,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紅玉,好歹你也是藥神山弟子,怎麼能這樣欺負同門?”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憤然站出來,清秀的玉臉上充滿怒意,苗條的身子因為過於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喲,這不是我們的道尊千金嗎?紅玉多有失禮,切勿見怪,咯咯……”
紅玉假裝驚訝,在一番做作後,臉色一變,齒縫間蹦出刺耳的聲調:“海萍,你還以為現在是以前嗎?你還可以仗著你爹作威作福呀?呸,做夢,告訴你,你比她們更討厭、更下賤!”
“紅玉,我從沒做過那種事,不像你這個壞女人,太過分了!”
海萍的雙眸充斥著怒氣,但想到百草真人反復的囑咐,她勉強地松開拳頭。
“過分,什麼叫過分?”
海萍極力忍耐,紅玉卻很不滿意,她高聳的顴骨微微一抖,怒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爹百草真人已經沒用了,就像一塊腐朽的木材,而鳳凰堂才是藥神山的希望,‘新藥神山’一定能在本堂主手中發揚光大!”
新藥神山?紅玉竟然想當道尊!
瞬間,平台上鴉雀無聲,眾女原本以為紅玉只是一時貪念,沒想到她的野心竟然如此大,與她們印象中那個小心眼的紅玉已大大不同。
“紅玉,你敢罵我爹,你這大逆不道的賤人!”
海萍與另外兩個美少女終於忍不下去,她們飛躍而起,三把飛劍雖然只有靈虛境界,但暴怒的殺氣還是刮起一股狂風。
另外四、五個少女見狀美眸一亮,可惜還來不及一起出劍,反抗已經有如午夜的曇花般一閃即逝。
紅玉幾乎沒有移動,當海萍的劍氣射來時,她手腕上的太虛法器“冰玉環”猛然急速旋轉,冰霧長鞭如閃電般飛旋出現,一記橫掃,在海萍左右的兩個少女被打倒在地,而海萍則被打上半空中,慘叫著落下懸崖。
“小師妹!”
眾女驚聲大叫,無不把紅玉恨到骨子里,但卻沒人敢再挑戰這大叛徒。
紅玉的跟班看了崖下一眼,隨即小聲道:“堂主,這要是被百草夫人柳飛絮知道,怎麼辦?”
那跟班不提百草老人,只提百草夫人,眼底甚至還浮現習慣性的敬畏。
紅玉嘴上雖然囂張,但末了還是道:“你們怕什麼?百草老兒夫妻倆活不了幾天了,再說,我只是點了那小賤人的穴道,這點高度摔不死修真者的!”
藥神山山腳的一座樹林內。
一元玉女與張陽並肩而立,輕柔微笑道:“張兄,千里送君,終須一別,靈夢告辭了!張兄切記,不可與上官雲硬拼,此人吃軟不吃硬。”
一元玉女輕提蓮足,素衣微微飄蕩,緩緩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張陽嗅了嗅殘留在風中的幽香,隨即雙目一凝,靈虛之光包裹他的雙腳,托道尊干金著他身形騰空而起,豪情萬丈地飛向藥神山。
突然,“砰!”
的一聲,有一物從天而降,砸得張陽頭暈眼花,在落地後,他本能地抱著那柔軟的“天降之物”在山坡上滾動起來。
花葉飛落,煙塵滾動,慌亂之際,響起一聲少女的羞叫。
“啊,放開我!色狼!”
“喂,是你該放開我吧,我在下面!”
在喊冤的同時,張陽又忍不住捏了那少女一下,掌心感受到一團柔膩。
“你……”
海萍的聲音已透出泣音,她不是不想動,而是穴道被點,只能微微扭動著。
海萍那苗條的身子壓在張陽的身上,羞窘交加地掙扎起來,而她這麼一動,一根火熱而粗大的玩意兒立刻頂在她的小腹上,樹林內隨即又響起一聲尖叫。
張陽享受著這從天而降的艷福,嘴里卻邪惡地埋怨道:“姑娘,你再這樣,我可要叫非禮了!你想干什麼?救命啦……”
“你……王八蛋!”
海萍的玉臉已紅若滴血,羞急到極點,突然她傷勢加重,當場吐血昏迷。
“糟啦,玩過頭了!”
張陽臉色大變,急忙翻身坐起來,從須彌袋內掏出一大堆藥瓶,也不管丹藥對不對,每樣都喂了海萍好幾粒。
這些藥是張陽從盜月婆婆那里半哄半騙弄來的,每一樣可謂是天材地寶,這麼灌下一大堆,雖然浪費,但也成功醫治海萍的內傷,令她清醒過來。
不待海萍再次驚叫,張陽已搶先一步道:“姑娘,剛才是我不好,你要是還生氣,就揍我一頓吧!”
邪器少年假意將臉湊過去,海萍又羞又怒,但拳頭卻舉不起來,她咬了咬下唇,嬌嗔道:“你先解開我的穴道,我原諒你了。”
“解開穴道,怎麼解?我不會。”
張陽看著躺在面前的海萍,無辜的神情倒不是假裝,但他發亮的眼睛卻讓海萍誤會了。
海萍心弦一緊,嚇唬道:“你這壞蛋,本姑娘可是藥神山弟子,你要是敢欺@一剩道尊千金負我,我娘親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陽唇角一抖,差一點笑出聲,他一邊想:原來是一個沒有經歷人世險惡的傻丫頭,一邊話鋒一轉,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是藥神山弟子,那與毒手玉女熟不熟?”
“你是誰,問寧師姐作什麼?”
“我叫張陽,是她的……好朋友,特地來救她的,我知道上官雲那老混蛋正在藥神山,對吧?”
張陽還未說完,海萍已經一聲歡叫,打斷他的話,緊接著以有點怪異的目光看著張陽,反問道:“你就是陰州的張四郎?那個……奇怪的家伙?”
“我就是張四郎,呵呵……”
張陽笑得非常別扭,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名聲這麼響亮,連藥神山一個女弟子也知道,可惜看這情形,寧芷纖肯定沒有說好話,不然這小丫頭的目光不會那麼古怪。
兩人隨即互報姓名,而單純的海萍自然把張陽視作自己人,憤怒地說起紅玉的事,但說到一半,又突然話鋒一轉:“張四郎,你快解開我的穴道呀,我帶你上山見寧師姐,她正被上官雲關在長生堂,被迫救治邪門妖女。”
“海姑娘,我真的不會解穴,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那……你先用一分靈力拍打我的腰部。”
因為張陽的大名,令海萍決定相信他,她羞澀地閉上眼睛,扭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海姑娘,那我就動手了,力道夠不夠?”
“哎喲,重……重了,疼……你輕一點。”
“輕,太輕了,咯咯……好癢呀!”
草木間,一男一女做著十分正經的事情,但聲音卻令風雲發熱,天地哀羞。
“海姑娘,這樣行不行?癢不癢?”
“不……不癢,你就這樣……快一點。”
“不癢的話,那我就再用點力好嗎?”
“好,你……往下一點,位置不對。”
在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中,張陽艱難地解開海萍腰背上的穴道,然後在海萍羞臊的指引下,他的大手來到她的乳房。
“海……海姑娘,得……得罪了。”
“別急,檀中穴是要害,你拿捏不准力道,不能拍,只能……揉。”
當海萍說完這一句話時,她已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鑽進地洞內。
海萍的玉峰雖然不大,但卻挺拔,而隨著緊張,乳尖在衣裙下微微起伏著。
張陽忍不住呼吸一熱,掌心略帶急促地壓在海萍的乳溝正中間,隨即認真地揉動起來。
一圈、兩圈、三圈……張陽的大手不停揉捏著海萍的乳球。
“唔……”
海萍從未想過,她會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面前,發出這麼奇怪的呻吟聲。
啊,好熱呀,還有點酥癢,怎麼會這樣?他的靈力好……奇怪呀!在不知不覺中,海萍的雙腿糾纏在一起,她第一次感覺到“摩擦”的快樂。
張陽在無意間看到海萍胸前的兩粒凸點,“轟!”
的一聲,張陽那難得的老實本分不見了,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在他腦海中瘋狂咆哮著。
“啊……啊……”
海萍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身子的扭動越來越激烈。
張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鴛鴦戲水訣的運轉越來越順暢,在他眼中,海萍已變得一絲不掛,正對他發出熱情的邀請。
快了!快了……只要再加一把力,這個小美人就會寬衣解帶,嘿嘿……
艷福雖然來得毫無預兆,但張陽絲毫沒有猶豫,這麼清純美麗的處子,世間又有哪個男人抵抗得了?
吃了她,趁著大好機會吃了她!獸性的欲望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他鼻尖一聳,已經嗅到處子散發出來的幽香,他清楚感覺到他的手手每轉一圈,乳尖就會脹大一分,連衣裙都不能遮掩那美妙的凸點。
脹大,脹大,再脹大!突然海萍身子一挺,一道濕痕在她的兩腿間不斷擴大。
海萍美眸迷離,嬌美的身子已經對張陽完全開放,但張陽久等的機會雖然來臨了,可張陽卻撲了個空,因鴛鴦戲水訣把海萍的情欲催發到極點的一刻,同時也打通她阻塞的經脈。
海萍在這危急時刻躍身而起,躲開張陽的撲擊,隨即紅著臉,羞聲道:“張……公子,謝謝你的援手之恩。”
“呵呵……小事一樁,海姑娘太客氣了。”
邪器少年臉色微紅,內心無比後悔,恨不得一拳捶死自己,心想:唉,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關系微妙的變化,令海萍忍不住生出一縷扭捏,而且連舌尖的余音也在微微顫抖。
“張公子,上官雲一直守在長生堂門口,除了七星宮的大長老寒霜外,不容許任何人進去,還有,一旦妖女的性命不保,上官雲一定會血洗藥神山,你有什麼好法子嗎?”
張陽苦笑道:“比拼靈力,咱們是自尋死路,要想化解這一劫,重點在冷蝶的身上。”
“可芷纖師姐即使醫術再好,也不可能高過我爹呀!我爹已經斷言絕對難以起死回生。”
“你爹,難道你是百草真人的女兒?我從芷纖那里聽過你的名字,說她有個小師妹善良勇敢、聰明活潑、法力高強……”
其實寧芷纖在好色的情郎面前,並沒有提過清純活潑的小師妹,而張陽為了利用這不知世事的小丫頭,隨口就說出一大串贊美的話語。
這時,海萍被張陽夸得眉飛色舞,勇氣倍增。
張陽隨即又道:“誰說弟子不能勝過師父?而且我還另有絕招,一定能醫好冷蝶。海女俠,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張陽那挺拔的身軀微微向前俯,向海萍伸出求援之手。
張陽的雙目明亮,整個人仿佛傲立在太陽中心,令海萍眼簾一顫,突然感到心慌意亂,竟不敢直視張陽。
一縷嫣紅爬上海萍的玉臉,她以從未有過的別扭聲調,道:“張……張公子,請隨小女子來,我知道一條隱蔽的捷徑可以直通後山。”
世外道山之巔,盤旋著飄渺雲煙。
百草真人坐在百草居前院的涼亭,撫摸著悶疼的胸口,不時咳嗽幾聲。
海承善雖然號稱修真界第一神醫,有無數方子可以治愈內傷,但卻沒有一個方子能讓他化解胸口的郁結。
“夫君,服藥吧,身體好了,才有精力與上官雲斗下去。”
一縷春風驅散寒意,一襲紫色長裙裹著一個成熟美婦,快步而至。
“夫人,芷纖的醫術再好,也不可能救活一個必死之人,我們斗不過上官雲的,藥神山必會被他夷為平地,唉!”
“夫君,不可說這種胡話,你是藥神山的道尊,是弟子們的精神支柱。”
百草夫人的裙角掃過之處,風兒卷起地上的枯葉,枯葉一揚,緊追著長裙掩映下的臀浪,那是一對肥美渾圓、萬中無一的臀丘,即使是“萬種風情”四個字,也不足以描述那銷魂的魅力。
百草真人被百草夫人所吸引,蒼白的臉色一紅,接著發出更加沉重的嘆息,不舍地道:“我是沒用的廢物,夫人,趁上官雲還沒有下毒手,你先從密道離開吧!”
百草夫人那橢圓形的玉臉一繃,柔媚中多了分野性,怨聲道:“上官雲再強,也只是一個人,他敢滅我藥神山,我等為何不能滅他七星宮?”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百草夫人的氣勢讓曾經的一代高手大為汗顏。
也許是年老考慮得更加周到,也許是歲月磨去銳氣,百草真人急聲勸道:“夫人,不可意氣用事,你還是下山避難吧!”
“夫君,誰說大難臨頭,夫妻就一定要各自飛?我柳飛絮就不怕上官雲。”
“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怕……”
百草真人夫妻倆正在爭執時,一股冰冷的寒氣猛然從天而降。
“百草老兒,你們不用爭執了,救不活蝶兒,誰也別想活著離開!哼!”
上官雲的冷哼聲有如一道驚雷,炸得藥神山上下余音難止。
雖然上官雲在另一座山頭,但百草老人與一干弟子已嚇得垂首低眉,唯有柳飛絮怒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上官雲冷聲威脅後,又以不屑的聲調命令道:“百草老兒,山腳有人闖入,立刻抓住他,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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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百草夫人
藥神山的前山與後山之間,有一條掩藏在花草樹木下的小徑。
紅玉的手下雖然密布在藥神山中,但在海萍的引領下,張陽有驚無險地繞過警戒线,看到半山腰的美麗風光。
“張公子,很快就可以見到寧師姐了。”
海萍那秀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羞紅,加上張陽跟得她很近,呼吸不時噴在她的脖子上,令她忍不住向前跳上半山大道。
張陽暗自偷樂,他會噴出那粗重的呼吸是故意的,而當張陽正要追上去調戲時,一股不妙的預感突然鑽入他的腦海中,讓他下意識向後一縮,藏在灌木深處。
“萍兒,你怎麼在這里?其他人呢?”
一道悅耳的女聲隨風飄來,隨即只見穿著紫色衣裙的百草夫人,那有如蜜桃般熟透的嬌軀似緩實快,一個眨眼就到海萍的面前。
“娘親,我……我隨便走走,就走到這里了。”
海萍的小臉忽紅忽白,她雖然知道百草夫人不會害她,卻害怕她不會放過張陽。
“隨便走走,紅玉會有那麼好心?”
百草夫人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一側,那肥美的臀丘刮起一縷暗流,隨即衝入草叢,直撲向張陽。
“我是偷偷溜走的,啊,娘親,爹爹的傷勢痊愈了嗎?”
“你爹還是不願服藥,不過你不用擔心,為娘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野性與柔媚在百草夫人的話語間交融在一起,裊裊余音環繞下,她斜眼掃著四周,問道:“萍兒,你從山腳來,沿途可有發現異狀?”
“沒、沒什麼,一切都很正常——”
海萍已手足無措,但花叢內的“刺客”卻不緊張,兀自瞳孔張大,緊盯著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
百草老人不是個老頭嗎?怎麼會有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婆?簡直像是海萍的姐姐,古代的女人結婚早,真是一件好事呀!嘿嘿……啊,好大、好圓、好翹挺的屁股呀!修他老母的,老牛啃嫩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陽正在為自己不是那“牛糞”而憤憤不平時,正與海萍說話的百草夫人腰肢一顫,肥美的屁股晃得特別強烈。
女人的直覺讓百草夫人感覺到異常,猛然身子一轉,太虛飛劍憑空出現,隨即劍尖准確地逮住虛空中留下的目光軌跡。
“啊!”
海萍強忍已久的驚叫聲終於出口,她知道百草夫人的個性,急忙抓住她的衣袖,求情的話語直向喉嚨涌去。
就在這時,前山傳來一陣猛烈的打斗聲,聲浪衝天而起,久久回蕩,把海萍衝到舌尖的話語硬生生堵回去。
百草夫人再也顧不得其他,臉色一變,反手拉著海萍憑空而起,飛劍光華一閃,母女倆瞬間就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唔……”
美人離去已久,張陽依然沉醉在幻想中,直到山頂的混亂蔓延向山腰,他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這可是個好機會,正好趁亂潛入長生堂!上官雲那老狗再狡猾,也會被混亂引走,嗯……天賜良機呀!張陽笑得很得意,可還沒走出一百步,他就不由得苦笑起來。
張陽迷路了,沒有海萍的帶領,那廣袤的大山輕易迷惑住張陽的雙眼,但他仗著自己運氣好,胡亂地選了一條上山的路。
片刻後,張陽的苦笑變成自嘲,他竟然走到一群守衛面前,而且領頭的還是幻紅玉。
紅玉依稀還記得張陽,立刻揚聲下令道:“抓住寧芷纖的姘頭,格殺不論!”
張陽轉身就想逃,一場追逐隨即展開。
在這一刻鍾前,小玲瓏穿著藥神山弟子的服飾,偷偷溜進藥神山的藥庫。
“咯咯……”
當真正的百草奪天丹近在眼前,小玲瓏樂得眉開眼笑,在伸手之際,她已下定決心,要將藥神山的天材地寶洗劫一空。
黑暗中,異變陡生,一個如鬼魅般的幻影從另一側窗戶一躍而入,一掌打中小玲瓏的肩膀,畢竟百草奪天丹名震天下,這種機會又是百年難遇,覬覦之輩又豈只有小玲瓏?
在生死刹那,小玲瓏用盡全力閃躲,並借著對手的掌力,從來時的窗口撞出去,頓時木窗四分五裂,而小玲瓏在吐血逃跑之際,依然緊緊攥著藥瓶,於是同樣為百草奪天丹而來的蒙面人又怎麼會放過她?
小玲瓏雖然吸收妙姬的法力,但只消化一小部分,幾個眨眼間,蒙面人就追到她身後。
眼看百草奪天丹就要易主,狡猾的小妖女突然大喊道:“來人呀,有賊盜!”
瞬間藥神山的修真者從四面八方涌來,穿著藥神山服飾的小玲瓏隨即走入人群中,而那蒙面人則被重重包圍住。
“就是他,那個蒙面人就是盜藥賊!”
小玲瓏站在人群的最後方,一邊大喊大叫,一邊得意地鑽進樹林內。
被包圍的蒙面人眼睛流露出焦急,猛然一聲狼嚎,手中就多出一把狼頭鐵杵,隨即形狀凶殘的法器暴射出光華,將一群藥神山弟子掃成滾地葫蘆。
在立威後,蒙面人沒有停留,身子如箭般飛入樹林,繼續對小玲瓏窮追不舍。
這時,張陽不顧一切地往前衝,像蠻牛般踐踏無數的仙花藥草,突然他眼前一花,隨即與一個嬌小而柔軟的身子凌空撞在一起。
“啊,是你?”
刹那,一模一樣的驚叫聲同時出現;而下一刹那,兩人糾纏著墜落至山溝。
小玲瓏的手指插向張陽的雙目,張陽的大手則搶先掐著小玲瓏的喉嚨,接著兩人的身子一縮,趴在草叢中連動都不敢動。
在山溝兩側邊沿,狂風卷動中,蒙面人與紅玉等人同時破空而至,在半秒的驚疑後,兩批人馬隨即殺成一團。
在連串金鐵交鳴聲中,蒙面人首先御劍逃走,而大展神威的紅玉眼底滿是傲氣,帶著一群跟班氣勢洶洶地追向山腳下。
“呼……”
驚悸猶存的嘆息聲從山溝中響起,張陽與小玲瓏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啞然失笑,雖然還說不上一笑泯恩仇,但至少不會恨得牙癢癢。
“小梅,你怎麼在這里?”
“本姑娘叫小玲瓏,不是你們張府的丫鬟,哼!”
小玲瓏不滿地翻起白眼,隨即美眸滴溜溜一轉,笑道:“四少爺,你是來救寧芷纖的嗎?咯咯……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多情種呀!”
小妖女在笑聲中扭動著身子,雖然不是巨乳豐臀,但那曼妙的身子卻別有誘惑。
張陽雙目一熱,恍惚間,仿佛看到小玲瓏衣裙下的肌膚,就在他迷亂的刹那,鴛鴦戲水訣有如一汪清泉般及時澆滅他體內的欲火。
青銅古劍突然架在小玲瓏的脖子上,張陽的新仇舊恨頓時全涌出來,道:“小賤人,上次害我還不夠,又想用妖術迷惑我呀!”
邪門術法竟然對張陽起不了作用!受了內傷的小玲瓏心神大驚,瓜子臉上卻滿是委屈。
“四少爺,我也是受害人,一切都是被紫雷真人那老混蛋逼迫,真正害你的是井清恬,不是人家這種弱女子。”
小玲瓏的眼淚一滴滴滾動,好象珍珠般砸在張陽的心中。
張陽想了想,覺得小玲瓏只是一個幫凶,骨子內那憐香惜玉的天性發作,眼底的殺氣開始動搖。
一絲微不可察的竊喜從小玲瓏眼底一閃而過,她一邊調息治傷,一邊殷勤道:“四少爺,奴婢知道寧姑娘被關在什麼地方,還知道有一條密道可以直達百草堂。”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咯咯……人家在藥神山已經待了好些天,本來是想趁亂弄一些仙丹,沒想到卻被四少爺你逮住了!”
一抹羞紅爬上小妖女的臉頰,使害羞的她又多了三分嬌美,令張陽的利刃徹底失去力量。
“小玲瓏,你替我帶路,並救出芷纖,咱們的帳就算清了,走吧!”
“四少爺,你真好,人家還想當你的丫鬟,好嗎?”
“找到密道再說。”
張陽的態度雖然強硬,但心窩已被小玲瓏弄得又酥又麻。
藥神山還在一陣混亂中,讓小玲瓏輕易地來到一座不怎麼隱蔽的洞口前。
見張陽眼底有幾分懷疑,小妖女微笑道:“四少爺,這是藥神山的禁地密道,奴婢為你開道。”
受傷的小玲瓏略顯艱難地爬向里面,張陽猶豫兩秒,還是弓著腰,鑽進有小半人高的石道內。
密道左彎右繞,分岔連綿,而且還分好幾層,在爬行兩、三百米後,張陽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這哪是密道,分明就是一個下水道系統嘛!修他老母的,又上小妖女的當了!
張陽正要搶先下手制住小玲瓏,就有一股水流突然從一個較大的岔口奔涌而至,眨眼就把小玲瓏俺沒。
張陽見狀,急忙往上跳,緊緊抓住通道的上壁,閃躲那股還冒著霧氣的水流。
當水浪過去,見小玲瓏被衝走,張陽本能地呼喚道:“小玲瓏,你在……”
這時,呼喚聲突然戛然而止,竟是小玲瓏從暗處冒出來,並點中張陽的穴道。
“四少爺,你原來這麼關心人家呀!看在你剛才好心的分上,人家就不弄死你了。”
話語微微一頓,眉飛色舞的小玲瓏先吃了一粒百草奪天丹,然後半彎著身子,拖著張陽的身軀向前走,道:“四少爺,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咯咯……”
“砰!”
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脖子被挨了一掌,然後被小玲瓏強行塞進一個石縫內。
時間在昏迷中失去意義,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陽的腦子才開始緩緩運轉。
“咦,什麼聲音?好象是女人的笑聲,好多女人呀,我回家了嗎?”
在朦朦矓朧間,張陽的耳邊縈繞著陣陣女人的嬉戲聲,那感覺讓他心生暖意,還以為回到美女如雲的正國公府。
“嘩啦啦……”
流水聲驅散張陽的睡意,他睜開眼睛,就見到一片春色。
這里是一個山腹,在十米外,有一座煙霧繚繞的天然溫泉,溫泉池內有一大群女人——七、八十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人!
邪器少年頓時喉嚨發熱,瞳孔大張,在掃過那群女人的乳頭的刹那,他覺得自己已經灰飛煙滅。
如果張陽不是親眼看到,很難想象這種畫面,一大片乳房同時顫抖,一大片屁股同時扭動,還有那一大片漂浮在水面的芳草。
呃,太刺激了!這里是男人的天堂嗎?嗚……媽媽咪呀!
在石縫內的張陽在震撼中身心陶醉,而水池內的女人們則開始商議正事。
池水微蕩,百草夫人那肥美的屁股半浮在水面上,語氣多了五分凝重:“萍兒,人來齊了嗎?”
海萍從七、八十個裸體少女中游出來,道:“娘親,你叫女兒通知的師姐妹都來了,還有十幾位師姐被紅玉監視,暫時脫不開身。”
“嗯,有她們引開紅玉那賤人也好。”
提起那大逆不道的紅玉,百草夫人不由得重重拍了水面一掌,倏地水花濺到她那側對張陽的乳球上,順著好似蜜桃般熟透的裸體往下流,一直流到那肥美的臀溝上。
張陽的瞳孔再次張大,甚至超過極限,他緊咬著鋼牙,忍住呼吸,而那火熱的目光一直凝視著百草夫人的屁股。
海萍從深水區游到淺水區,身子一挺,隨即破水而出,氣憤地說道:“娘親,好多弟子都投向紅玉,真是太可惡了,他們已經公然宣稱要建立什麼新藥神山。”
女人們群起憤怒,張陽則目閃異彩,心想:想不到海萍看起來那麼嬌小,但身材竟那麼有料,尤其那翹挺的小屁股,果然不愧是百草夫人的女兒,嘿嘿……
原來是一個絕色小美女!
海萍還不知道自己在張陽的心目中已經大為升值,兀自揮舞著小拳頭。心百草夫人來到海萍的身邊,絕色母女倆的豐姿雖然勾魂奪魄,但此時此刻,她們的眼底卻彌漫著憤怒與殺氣。
這時,那些女弟子們逐漸安靜下來,柳飛絮隨即振臂一揮,嘶吼道:“上官老兒要滅我藥神山,我們也不能讓他好過。既然七星宮的高手大多來到這里,我們就以牙還牙,先一步滅掉七星宮!”
“師娘,我們支持你,消滅邪門歪道!”
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在這情形下,全變成惡羅刹。
聽到這里,張陽的心中不再有綺念,冷汗往外冒,道:“這些女人這麼干,先不說成不成功,芷纖肯定會被她們害死!發了瘋的女人好可怕!”
這時,一個在外警戒的女弟子衝進來,一臉慌亂道:“師娘,不好了,鳳凰堂的人正向這里來!”
“別慌,沒有上官雲,紅玉只是個跳梁小丑,大家分批出去,表情盡量自然一點,明晚開始行動。”
在百草夫人的指揮下,女弟子們緩緩離開溫泉池,當紅玉進來時,只剩下百草夫人與海萍母女倆。
“咦,師娘、小師妹,你們興致真好呀!師尊還在吃藥,你們竟然有心情泡溫泉。”
“大膽,為師的事豈容你干涉,沒大沒小!”
百草夫人帶著一身水珠重重地踏上台階,張陽立刻穿過她的臀溝,看到那嫣紅的花蕾。
張陽正想偷看第二眼,可百草夫人手一招,衣裙已包裹住她那高挑而豐腴的身子。
紅玉雖然有超級法器在身,但百草夫人的氣勢卻絲毫不減,兩女的目光在虛空中碰撞在一起,火花閃爍幾秒後,紅玉不得不讓路。
百草夫人傲然離去,而海萍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跟上百草夫人,卻不幸地被紅玉當作發泄悶火的目標。
“咯咯……海萍師妹,留下來陪師姐聊聊,這麼久沒見,師姐我有很多話要與你講喲!”
“不要,我……”
海萍小臉脹紅,卻甩不掉紅玉的手。
百草夫人本要出手,紅玉卻先道:“師娘,別怪徒兒沒有提醒你,上官前輩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如果你不在師尊身邊,師尊說不定會出意外。”
話語微微一頓,狐假虎威的紅玉又說道:“師娘,弟子只是想與小師妹聊聊天,她不會有什麼秘密不能讓弟子知曉吧?咯咯……”
柳飛絮難忍怒氣,正要爆發出來時,海萍及時道:“娘親,您去照看爹爹吧!女兒就留下來陪師姐聊天。”
“嗯,萍兒,你就陪紅玉聊聊吧,我會叫你三師姐在外面等你,別耽擱太久。”
百草夫人念及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刻,而且認為紅玉不敢真的傷害海萍,隨即明顯地給了紅玉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飛身離去。
這次,百草夫人想錯了,她才剛離去,紅玉立刻一掃衣袖,把海萍掃回水中。
“小丫頭,你還沒吸取教訓呀,上次沒有摔死你,今天還會那麼幸運嗎?咯咯……”
殘忍而得意的笑聲完全抹殺紅玉的姿色,令她的顴骨顯得更加突出。
海萍感覺到紅玉已經失去理智,隨即放出本命飛劍,大罵道:“賤人,我要替姐妹們報仇!”
紅玉聞言笑得更加陰沉,冰玉環的光華一閃,將海萍的飛劍打成碎片。
紅玉手一伸,把海萍從水中拎起來,嘲諷道:“小丫頭,你說是你腦袋硬,還是牆壁硬?唉,你這漂亮的臉蛋馬上就要變成母夜叉,真是可惜呀!”
話音未落,毒蠍女人一揮手,把海萍砸向石壁。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
“啊!”
石壁在海萍的眼中迅速地放大,令她本能的發出尖叫聲。
突然,海萍的額頭停在石壁棱角前分毫處,原來是紅玉抓住她的腳踝。
紅玉並不想就這樣殺死海萍這獵物,在威脅過後,她誘哄道:“師妹,你我也有十來年的同門情誼,我怎麼舍得殺你呢?你還是說吧,我向你保證,以後我當上藥神山道尊,不會傷害你父母,怎麼樣?”
“呸!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你真無恥,一定會不得好死!”
海萍杏目圓睜,頗有幾分百草夫人的豐姿。
叛徒最恨、最怕別人說她背叛,紅玉頓然惱羞成怒,再次把海萍的腦袋對准牆壁,道:“你這不識好歹的白痴,去死吧!”
海萍沒有尖叫也沒有怒罵,而是把眼睛一閉,做好慷慨赴義的准備。
這時,紅玉卻突然松開海萍,不怒反笑道:“真不愧是師尊的女兒呀!師姐我很佩服,咯咯……”
笑聲未完,紅玉雙手一動,竟然把海萍的衣裙撕成碎片。
“你要干什麼?”
不只海萍驚訝地叫出聲,連在暗處的張陽也忍不住感到困惑。
見海萍一臉煞白,令紅玉終於有幾分勝利者的感覺,她一只手掐住海萍的乳頭,竟然發出色笑聲——與男人欲火焚身時一樣的笑聲。
“小師妹,你不怕死,怕不怕這個呢?師姐我不喜歡男人,但對女人可是很有興趣的。”
“你……你無恥,呀!”
海萍顫抖著身子,雙乳雖然被紅玉捏得十分疼痛,但卻沒有她心中的恐懼強烈。
在暗處的張陽雙唇一張,舌頭一吐,心中連連驚嘆:修他老母的,竟然是個女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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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妖靈再現
“師妹,我不想干什麼,只想疼愛你,咯咯……”
浪花四濺,邪色升騰,紅玉竟然把海萍壓在淺水區,就像男人強奸女人一樣, 翻滾追逐,淫虐暴力。
海萍尖叫著、咒罵著、打著,最後還是被紅玉強行壓在身下。
紅玉一邊揉捏著海萍的蜜唇,一邊淫邪威逼道:“師妹,說吧,再不說,我 可要把你的陰毛拔光了。”
“啊!”
海萍的桃源上只有幾縷稀疏的芳草,她本要厲聲咒罵,卻被紅玉猛然一扯,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在水中彎成弓形。
陰毒如蛇蠍的紅玉呼吸一熱,竟然把海萍的那根絨毛拿到嘴邊,然後伸出舌尖舔起來,就像品嘗到美味般。
“呼……”
張陽心神一震,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這刹那沸騰起來,心想:哇,這女人好 淫邪、好誘人!≮我們備用網址:www.Zei8.com 賊吧電子書≯
邪器少年突然腦海一顫,雙目刹那間迷離,他只覺得紅玉是那麼的美麗,但又具體說不出美在哪里!
好……美呀!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咦,不對,她只不過是一個小有姿色的賤人,怎麼可能美得驚心動魄?幻覺,一定是幻覺!
在不知不覺,張陽的腦袋已從石縫探出來,他用力地眨眼,而幻覺終於消失,紅玉果然只是一個普通美女,但不由得心想:怎麼會這樣?太奇怪了,而且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張陽搜尋著腦中的記憶,而紅玉與海萍則在溫泉池制造更加刺激的春色。
這時,紅玉趴在海萍的兩腿間,先舔了舔海萍那嬌嫩的陰唇,然後咬著陰毛,並一根一根地拔。
“啊……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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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萍的淚水不停流過臉頰,痛苦的呻吟聲則在舌尖打轉,玉門遭受如此的羞辱,反而散發出異樣的嫣紅。
紅玉滿足於海萍的哭泣,她咬著一根絨毛緩緩地抬起頭,令海萍的蜜處被迫抬起來,一點一點地露出水面。
“噗!”
的一聲輕響,絨毛被紅玉扯下,令海萍的花瓣與小腹瞬間收縮,緊接著身子重重地落回水中。
下一刹那,浪花還在蕩漾,紅玉又咬著一根絨毛,把海萍的蜜處從水中扯了起來。
一根、兩根、三根……芳草一根根飄飛,而海萍的哀鳴一聲聲回蕩在其中。
“師妹,爽不爽?咯咯……你的乳頭真漂亮,又小又紅。”
紅玉猛然雙手一緊,重重地握著海萍的乳房,令海萍疼得玉臉劇烈地扭曲著。
“賤人,你……你……不得好死!”
“師妹,你咒師姐不得好死,師姐只想讓你欲仙欲死!”
戾氣與欲火同時出現在紅玉的臉上,她右手向天一揚,一根木棍隨即在她手中憑空出現。
海萍對那木棍感到迷惑,張陽則眼珠一突,整個人差一點從石縫蹦出去。
古代淫具角先生,紅玉的靈力空間竟然攜帶這種玩意兒,而且是超大號的雙頭棒!
“師妹,知道這是什麼好寶貝嗎?”
紅玉分開海萍的雙腿,還把海萍的陰唇弄成O形,然後揮舞著古老的自慰淫具,淫笑道:“它能讓我們女人不需要男人、能讓女人快樂到忘記一切,咯咯……”
紅玉的話語微微一頓,長發突然無風自動,凌空飛舞,頓時多了數倍的狂亂,道:“海萍,藥神山終會是本堂主的,你若順從那好,不然本堂主就用它捅穿你的下體!”
紅玉那狂傲而淫邪的話語在山腹內打轉,令海萍內心只有恐懼,而張陽則心弦一緊,腦海中的迷霧盡散。
張陽想起來了,剛才那奇怪的“幻覺”曾經在宇文煙身上出現過,而那時的宇文煙是妖靈宿主,令他不由得心想:啊!難道紅玉也是妖靈宿主?難怪瘋狂到這麼不合情理的程度!唉……妖靈竟然選這一個不算女人的女人,這下麻煩了!
妖靈的狡猾讓張陽頭皮發麻,心想:像紅玉這樣的宿主,我該怎麼攻略她?
邪器少年在內心連聲咒罵,不由得攥緊拳頭,而當出拳時,他這才反應過來,妖霣再現原來他已經恢復自由。
溫泉池內,雙頭棒已經抵在海萍的花瓣上。
紅玉緩緩旋轉著那光滑的棒頭,呼吸一陣紊亂,道:“師妹,最後一次機會,你要站在哪一邊?”
“我……不要,師姐,求求你,不要……嗚……”
海萍用力甩動著頭,淚珠一顆顆地落在水面上,恐懼已滲入骨子內,但她還在堅守心靈最後一寸淨土。
紅玉怒了,殘忍地笑了,最後咧嘴罵道:“小丫頭,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紅玉將角先生那更粗大的一端猛然一沉,隨即海萍的慘叫聲立刻震落洞頂的萬千沙塵:“呀!”
“咯咯……小賤人,這樣就受不了啦?才進去半個頭,要不要本堂主再來一下?”
“嗚……不要、不要,師姐,放過我吧!”
海萍低頭,就見那粗大的棒頭進去一半,疼得她小腹拼命地顫抖。
海萍又驚又怕,但仍暗自慶幸:“還好貞操還沒有破,人生還有希望!救命啦!爹爹、娘親、師姐,快來救我呀……”
喜好女色的紅玉似乎看穿海萍的心思,便手指一彈,一道水柱騰空而起,飛卷到洞口,接著寒氣一卷,水柱便化作冰牆,以封死洞口。
“海萍,你叫吧!叫得越大聲,師姐我越開心。”
“師姐,我們……只是在商量……怎麼救治冷蝶,沒有其他目的,真的!”
在恐懼之下,海萍開始說謊,但紅玉能成為妖靈宿主,又怎麼會輕易被騙?
“小師妹,你被你娘教壞了,竟然懂得騙人了!咯咯……師姐我教你一點好東西。”
在海萍最害怕的刹那,紅玉卻放下雙頭棒,然後又從靈力空間拿出一些東西,把好幾種藥液塗在海萍身上。
“小師妹,這本來是師姐為你娘親准備的好東西,但你更有福氣,先用上了!咯咯……”
“啊……啊……”
藥液塗抹不到幾秒鍾,嫣紅就爬滿海萍的全身,令她的的翹臀不由得扭動得再現特別厲害。
水浪拍打著池畔,海萍不由得緊咬著玉唇,雖然她十分仇恨紅玉,但肉體上的快感卻難以忽略。
“師妹,很享受吧?師姐再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人間極樂。”
說著,紅玉的手指猛然掐住海萍的陰唇。
在海萍的痛叫聲中,薄薄的冰層如有生命般在她腰身上盤旋,最後好似一條內褲般,嚴密地包著她的桃源處,甚至還包括後庭花蕾。
這時,紅玉的指尖從“冰內褲”上掃過,隨即一道水浪化作冰柱,把海萍的裸體托出水面上一米,橫躺在她面前。
咦,紅玉想干什麼?這是什麼新玩法?不錯嘛,嘿嘿……正在一點一點潛行的張陽停下動作,好奇地看著眼前一切。在這種時刻,他非但不急著拯救清純少女,反而對毒蠍女人的手段產生出無限的興趣。
“咯咯……這法器果然好用!師妹,你有福了!”
紅玉撫摸著冰玉環,然後手指在海萍的身上緩緩滑動,從脖子一路往下,一直滑向小腹。
“呃……”
海萍的銀牙咬得咯吱作響,悶哼聲流露出無比難受,甚至在遠處的張陽能清楚看到海萍的小腹正在不停脹大,情形妖冶而詭異。
“師妹,想不想尿尿呀?先忍一忍,忍到最後,你會舒服得欲仙欲死,咯咯……不過就是太髒、太惡心了!”
“紅玉,你……你不得好死!娘親一定會殺了你,啊……”
海萍翻來覆去就只有那句罵人的話,而在冰玉環的控制下,她覺得全身的水分都往下身涌去,偏偏冰內褲又堵住出口,讓她在脹痛中感到無盡羞辱。
見海萍已難受得哀泣低鳴,紅玉拿起雙頭棒,一邊做出抽插的動作,一邊像色狼般邪笑道:“師妹,要不要師姐幫你?只要輕輕插一下,你就會舒服了。”
“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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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求我吧!一句話,只要說出來,你立刻就可以舒服了!何必與自己作對呢?”
紅玉好似師長在學生的耳邊諄諄教誨般的說道。
“啊……呃……”
海萍在冰柱上來回滾動,腰身扭動得厲害,終於,她咬著下唇,求饒道:“師姐,求……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啦,嗚……”
“好師妹,真乖!”
這時,紅玉仿佛化身為調教高手,角先生對准冰層輕輕一戳,“嘩!”
的一聲,冰層瞬間裂紋密布。
幾乎是棒頭敲打“冰內褲”的同一秒鍾,海萍“啊!”
的一聲大叫,小腹急速抬起來;下一刹那,“嘩!”
的一聲,海萍的尿液像水箭般擊碎冰層,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形的水幕。
海萍哭了,絕望地哭了,脹痛雖然迅速消失,但她的內心卻向黑暗深淵墜落。
紅玉勝利了,但她卻不急著逼供,而是雙目彌漫著欲火,角先生又一次閃閃發光。
“師妹,你嘗過它的滋味後,就再也不會討厭它了!咯咯……來吧,把腿打開,讓本堂主為你開苞!”
羞辱交加的海萍用力地夾緊雙腿,但紅玉卻仍輕易地將海萍弄成大字型。
紅玉伸出舌頭,在海萍的陰唇上舔了一會兒,弄得海萍的私處一片泥濘,她站這才拿起角先生,“噗!”
的一聲,插入她自已的下體。
“噢……”
紅玉滿足地呻吟起來,直到雙頭棒稍小的一頭插入她的肉洞深處,她這才深吸一口氣,站直身子,隨即扶著雙頭棒對准海萍的玉門。
“師妹,睜大眼睛看清楚,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咯咯……乖乖地尖叫吧!”
山腹中,溫泉池畔,一個高挑的美女下身塞著一根淫具,正緩緩插向另一個美少女。
粗大的棒頭擠開海萍的陰唇,而紅玉像男人似的呼吸一緊,迅速地調整雙頭棒插入的位置,然後腰部猛然一聳……
“砰!”
在萬分危急的刹那,電光石火間,一把沒有出鞘的青銅劍重重地打在紅玉的後腦勺上。
張陽終於出手了,在紅玉欲火狂燃、注意力最為松懈的時刻,他以弱勝強,一擊得手!
紅玉直挺挺地仰面倒在水中,那根雙頭棒竟然一半露出水外,讓張陽的殺氣為之一頓,下身急速發熱。
不待張陽吐出那一口熱氣,海萍突然撲入他的懷中,有如飢渴已久的怨婦瘋狂地索吻。
“唔……”
張陽只呆了一秒,就被海萍撲倒在水中,那嬌美的身子猛烈而生澀地在他身上扭動著。
春藥的折磨、紅玉的撫摸,還有內心的那股絕望,讓清純活潑的海萍完全失去理智,令她只想發泄身心的“痛苦”張陽在掙扎幾秒後,隨即大手一摟,翻身把海萍壓在身下,叼住她的香舌吮吸起來。
在近乎瘋狂深吻的同時,張陽揉捏著海萍的臀丘,指尖在刺入臀溝的刹那,他邪惡地想起海萍的母親,想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大屁股。
嗯,要是百草夫人也在,而且與海萍抱在一起,那……這時,對百草夫人的幻想成為張陽的春藥,令他的陽根不由得一硬,隨即打在海萍的小腹上,而指尖則幻想著刺入她母親的後庭花蕾,一下子就插進兩根指節!
“呀!”
幻想與真實刹那間交織在一起,張陽的手指竟真的插入海萍的後庭花蕾,海萍怎麼能抵擋這種衝擊?瞬間疼得面容扭曲,而她的神智也在不適中清醒過來。
“呀,張公子,你……你在干什麼?”
雖然欲火還在體內肆虐,但海萍身為百草真人的女兒,又遺傳其母的個性,便銀牙一咬,強行驅走欲念,緊接著手捂著酥胸藏進水中,又羞又怒地瞪著張陽。
海萍的反應,令張陽郁悶得暗自苦笑,但他可不想從英雄變成淫賊,立刻喊冤道:“海姑娘,你再仔細想想是誰救了你?”
張陽的手指向昏迷的紅玉,海萍看到那在水面上的雙頭棒,先前的一幕有如潮水般在她腦海中浮現。
“嗚……”
百般復雜的淚水涌出海萍的眼眶,在羞窘過後,先前的哀鳴變成忿恨之火,燒紅她的雙眸,道:“張公子,殺了她,快殺了她!”
張陽的身軀微微下沉,把昂揚之物藏到水中,以平靜的聲調道:“海姑娘,暫時還不能殺她。”
“為什麼?”
羞辱盤旋,恨火彌漫,令海萍的思緒大受影響,她突然懷疑地看著張陽,隱帶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什麼時候來的?”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不會懂,好在張陽是狡猾的邪器,眼也不眨地道:“我在地道里亂鑽,無意間就鑽到這里來,正好看到她想對你……呵呵。”
張陽露出尷尬的笑容,海萍的小臉又一次紅到耳根,羞臊充斥著她的心房。
“張公子,這賤人是個大叛徒,而且淫邪又下流,你就不要婦人之仁,殺了她吧!”
張陽的頭上浮著大大的“冤屈”印記,加上妖靈之事一時說不清楚,從不婦人之仁的他避重就輕道:“她是上官雲的走狗,殺了她會驚動那老家伙,等我救出芷纖後再殺她也不遲。”
“嗯,說得也是!”
海萍畢竟單純善良,為顧全大局,毅然放下個人恩怨。
海萍的酥乳在指縫間顫抖,翹臀在水中若隱若現,當張陽無意間看到她後庭的半抹嫣紅時,他腦中“轟!”
的一聲,積壓已久的欲火爆發了!
邪魅的思緒強橫地占據著張陽的心窩,他呼吸一熱,說道:“海姑娘,不殺她,但也不能輕易放過她。”
張陽的手一揮,把紅玉扔到海萍面前,身軀濺起的浪花還在歡呼,張陽已順勢從後面抱住海萍。
不待海萍回過神,張陽已自然地改變稱呼,親密地道:“萍妹妹,紅玉這種賤人一定要受到懲罰,不然她還會害人,對吧?”
警惡懲奸乃是大善之舉,海萍不由自主地點頭,同時挪了挪翹臀,閃躲著某物的碰觸。
欲火在張陽的心中翻騰,他有意加重聲音的磁性,有如魔鬼誘惑小綿羊般,把灼熱的呼吸噴在海萍的耳朵上。
“萍妹妹,那根木棒就是懲罰邪惡的武器,為了那些被她欺負的姐妹,用木棒捅她吧!只要不捅死就可以了。”
“啊!你是說讓我……”
“對,就是讓你狠狠捅她,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干壞事!”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主持正義,連老天爺也會生氣。萍妹妹,感覺到了嗎?老天爺生氣了,祂在讓你難受!”
讓海萍難受的不是老天爺,而是比紅玉還要邪惡的張陽,先前的一番觀摩,此時他涌出鴛鴦戲水訣,那邪惡的效果竟然與紅玉的手段甚是相似。
海萍又感覺到小腹發脹,在羞窘之下,心靈微妙變化的她終於心甘情願地上當了!
“張公子,你說得對,我要替天行道,懲罰這個賤人!”
話音未落,海萍抓著雙頭棒,一起一落地聳動起來,第一下就狠狠地插入紅玉的子宮深處,幸虧張陽早有准備,又用劍柄狠狠敲了紅玉的腦袋一下,這才沒有讓紅玉醒過來。
“噗、噗”海萍的手越動越快,動作越來越熟練;張陽則悄然越靠越近,當海萍把大半根淫具插入紅玉的體內時,他已經緊緊地貼在海萍的身後,將早已釋放出來的陽根插入海萍的臀溝中。
“萍妹妹,對,就這樣,捅她,用力的捅!”
張陽的聲音越來越高,摟抱著海萍的雙臂則越來越緊,下身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幾分鍾過後,海萍手中的雙頭棒、張陽摩擦她腿縫的真肉棒,兩“棒”的聳動已經變成同樣的頻率。
在恍惚間,只見在溫泉池台階上,曖昧的霧氣中,男人淫戲著女人,女人則虐玩著另一個女人,肉棒在海萍的臀溝、腿縫間進出,木棒則在紅玉的下身抽插“啊……”
快感從海萍的桃源禁地彌漫開來,她體內殘留的春藥熊熊燃燒,少女的呻吟聲、木棒的抽插聲,還有水浪的拍打聲,聲聲交融在一起。
“拍拍拍!”
在不知不覺中,昏迷的紅玉下身竟然流出水,並在木棒聳動間,水面冒出一串串的氣泡。
“賤人,真是下賤無恥,賤人!”
不用張陽誘惑,海萍已經主動加重力道,並有意無意地旋轉屁股,更加緊密地摩擦著身後那一根火熱的肉棒。
“萍妹妹,要想教訓這種賤人中的賤人,這還不夠,你……”
張陽借著說話的機會,把海萍的身子往上托幾分,隨即肉棒“噗!”
的一聲,終於穿過腿縫,緊貼著玉門插進去。
“啊……張公子,不要……”
玉門遭受到襲擊,令海萍猛然清醒幾分,不由自主地松開雙頭棒,意圖甩開下身那火熱之物。
張陽還沒有到必須插入的地步,他不想強迫海萍,只得暗自後悔過於激動,隨即眼珠一轉,再次誘惑道:“萍妹妹,你還沒有懲罰紅玉那賤人,用木棒捅她屁股,只有那樣,她才會真正害怕,捅吧!”
“我……好,我捅死她!”
強烈的仇恨很容易再次點燃,海萍一時激動,竟然從水中站起來,那芳草被拔光的玉門便完全映入張陽的眼簾,但她卻渾然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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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木棒懲罰
張陽的瞳孔瞬間暴增數倍,下身倏地往上,重重地彈在海萍的胯間。
海萍鼻尖一顫,羞人的單音涌過雙唇,但她的呻吟卻被紅玉的一聲慘叫俺沒。
張陽抓著海萍的手,然後用力一聳,粗大的木棒頭就狠狠地插入紅玉的後庭,接著就是一連幾十下的迅猛抽插。
紅玉醒了又昏迷,接著又醒,然後再昏迷……慘叫聲先是穿雲裂空,後來悲哀而柔弱,最後已是若有若無,只剩下一縷縷血絲在水面漂動。
“張公子,她已經……快死了,還弄嗎?”
海萍恢復善良,但玉手卻還在慣性中動作。
“萍妹妹,再……再堅持一下,快了……啊,叫我哥哥,快叫我好哥哥……”
張陽的雙手覆蓋著海萍的雙乳,此刻的他不再想著懲罰紅玉,只想追逐那酥麻透心的瞬間,陽根在海萍的陰戶上摩擦得無比迅猛。
“啊!啊……啊!張公子,別……別這樣,啊……哥哥,四郎哥哥,好哥哥!”
海萍的潛意識中預感到很壞的事情就要發生,可這如觸電般的快感卻在她的私處猛然爆炸,臀丘下意識的向後猛撞,與張陽一起飛向那迷人的雲霄。
特別的摩擦聲成為溫泉池的主旋律,張陽與海萍沉醉在最緊張、最激動的時刻,而紅玉則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懲罰。
“啪啪啪……”
張陽不顧一切地聳動下身,不論撞擊的是海萍的臀溝、蜜唇還是小腹,那粗大的肉棒只是一味的聳動。
海萍的手腕隨著身子一起猛烈地顫動著,而插在紅玉後庭的木棒自然也動得十分凶猛。
“呀!”
張陽背脊一挺,頓時有如火熱的岩漿般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在海萍的臀溝內、桃源上、兩腿間;海萍也高潮了,春潮洶涌而出,與張陽那火熱的精液交會在一起。
在仿佛有股電流穿過張陽與海萍軀體的刹那,海萍的手腕猛然一抬,紅玉後庭的傷口又被撕裂三寸,疼得紅玉渾身一顫,緊接著如死魚般一動也不動。
三聲不同意義的尖叫在同一刻響起,又在同一瞬間結束,紅玉在血水中昏迷,海萍則趴在張陽的懷中,久久不敢抬起頭。
“萍妹妹,沒事了,你已經懲治壞人,做了女俠應該做的事情。”
“四郎……哥哥,她……死了嗎?”
無論怎麼樣,善良的海萍總覺得難受,殺人還不是她能夠承受的壓力。
“紅玉沒事,只是昏迷了。”
張陽揮了揮手,抹去心底的罪惡感,隨即再次抱住海萍,大手親密地撫摸著她的秀發,道:“乖,有四郎哥哥在,不會讓她再欺負你。”
海萍此時心亂如麻,張陽趁虛而入的安慰有如一道暖流般溫暖她的芳心,也悄然占據她的心房。
“四郎哥哥,你真好。”
在淫靡猶存的空間,又多了一縷迷離而唯美的氣息,張陽與海萍站在染紅的池水中,久久沒有松開對方。
好一會兒,張陽首先從無聲的情愫里回過神來,柔聲道:“萍妹妹,你娘親的計劃太冒險了,會害死芷纖。我有更好的計劃,你能勸你娘親,讓她再忍耐一下嗎?”
兩人已是如此的關系,海萍怎會不答應?張陽隨即又咬著她的耳朵密語一番。海萍聽得玉臉微紅,輕輕點頭,含羞帶怯的嬌俏風姿一不小心又點燃張陽的欲火。
張陽的呼吸驟變,好在海萍還有最後一分自制力,急忙道:“好哥哥,時間不多了,還是……快點行動吧。”
張陽雖然下身脹得難受,但事情緊急,他也只能無奈地嘆息。
恨恨地詛咒上官雲一句後,張陽抱起海萍走出山洞。
幾番春色蕩漾後,溫泉池回復寧靜,只剩下後庭開花的紅玉隨著水流,緩緩在原地打轉。
混亂的一天終於過去,清晨的陽光悠然照耀著天地。
藥神山後山,幽靜清雅的長生堂門前。
上官雲盤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飛灑,彈出的琴音卻一點也不悅耳動聽,只有深秋的肅殺、冬日的嚴寒。
“寧芷纖,你要的東西已准備齊全,再給你兩天時間,如若不能救活蝶兒,老夫就讓藥神山寸草不生!”
藥神山後山,幽靜清雅的長生堂門前。
上官雲盤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飛灑,彈出的琴音卻一點也不悅耳動聽,只有深秋的肅殺、冬日的嚴寒。
“寧芷纖,你要的東西已准備齊全,再給你兩天時間,如若不能救活蝶兒,老夫就讓藥神山寸草不生!”
元虛高手的聲音回蕩在藥神山每一個角落,而寧芷纖的回答則只進入上官雲一人的耳中!
“上官雲,你不用給我期限,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冷蝶的髒腑全傷,頭顱積血,我救不了她!”
“小丫頭,找死!”
鳳凰秀士一撥琴弦,靈力化作一只幻影飛爪飛進大門,重重地掐住站在門口的寧芷纖脖子。
毒手玉女既不掙扎也不驚叫,直到飛爪自行松開,她這才冰冷地道:“要想成功,你必須找來張陽,他懂得換心之術。”
“張陽?他是誰?人在何處?老夫這就去找他。”
“沒用了!冷蝶只有一日的性命,你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趕得上。”
寧芷纖也許已經認定沒有活路,竟然唇角一挑,故意譏笑道:“其實你已經見過張陽,就是想救我的那個人。上官雲,是不是有點後悔呀?”
“小丫頭,殺了你,我也不會放過那小子,你們全都得死!”
一代凶魔的威名果然名不虛傳,上官雲怒吼過後,只見山巔的一座涼亭頓時矮了半截,寧芷纖更是被狂風卷到半空中。
就在這時,一個藥神山弟子突然出現,在院門口探出半個身影,小心翼翼地稟報道:“上官前輩,有個叫……張陽的年輕人求見。”
“誰?”
上官雲一個飛身,在海萍面前憑空出現,道:“你是說張陽,一個身穿錦袍、腰扎玉帶的少年?”
海萍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還是被上官雲的氣勢嚇得玉臉發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點頭。
“快叫他來,快去!”
一刻鍾過後,在海萍的帶領下,張陽走到山頂,不待上官雲發威,他老遠就俯身作揖。
“上官前輩,誤會,上次真是誤會,晚輩要是知道你是為了救人,怎麼也不會反對的!呵呵……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與後生小輩計較。”
頓時在四周的人無數個下巴都往下墜,皆心想:這就是來救寧芷纖的“英雄”怎麼好象流氓、無賴呀!
張陽睜眼說瞎話,上官雲則無暇與他計較,他略一調勻呼吸,凝聲道:“張陽,聽說你會換心之術?”
“呵呵……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前輩能否容許晚輩助芷纖一臂之力?”
“你是想與寧芷纖見面吧?”
“前輩,你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晚輩目的,呵呵,不過……”
張陽面對元虛凶魔時竟然神色自若,話鋒一轉道:“前輩你先別生氣,如果我幫忙救活冷宮主,那多好呀!要是救不活,也就是給您老多添一道下酒菜,您老不會有半點損失嘛!”
、張陽說得合情合理,而上官雲雖然看他很不順眼,但卻想不出反對的理由。
“小子,希望你不是來送死,寒霜,放他進去。”
張陽露出得意的表情,竟然不知足地要求道:“醫治冷宮主,還需要一些精通醫道的幫手,老前輩,為了冷宮主,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上官雲看了跟在張陽身後的海萍一眼,冷冷地揮了揮衣袖,算是默認。
七星宮大長老寒霜見狀,有點詫異地看了張陽一眼,這才打開靈力結界。
張陽進去了,就這樣簡單,而不費一點力氣地進入長生堂,站在毒手玉女面前。
當長生堂內庭的大門關上,張陽立刻緊緊地抱住寧芷纖。
寧芷纖在眼前被人抓走,極為刺激張陽的自尊心,甚至已經成為張陽的心魔,此時他忍不住熱血沸騰,道:“芷纖,我發誓,以後不會再看著你被別人欺負,修他老母!”
“嗯,四郎,我一看到食盒上的圖案,立刻猜到你來了。”
毒手玉女也有小女人的時刻,依偎在張陽的懷中,她終於露出疲憊的表情。
“呵呵……七星宮的人沒有發覺吧?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的暗號,好老婆,你真聰明!”
“是你狡猾,竟然想到了那種鬼主意。”
寧芷纖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在張陽的懷中挪動一下,她雖然不是尋常女人,但情郎為她冒險,她又怎能不感覺到幸福呢?
重逢的興奮時刻過後,張陽下意識壓低聲音,略帶緊張地問道:“芷纖,要用換心手術治冷蝶嗎?”
“那是我嚇唬上官雲的!只需用手術修補她的心髒,並放出她腦部的瘀血,就可以了。”
毒手玉女談起醫道,渾然忘記喜怒哀樂,平靜而認真地敘述道:“要治好冷蝶的傷並不是最難的,難的是要怎麼護住她元神空間的‘源生之火’。”
“我這里有一元山的仙丹,還有盜月婆婆的凝神丹,給她灌下去吧,多一點機會。”
寧芷纖搖頭道:“單論醫治傷病,百草奪天丹天下無出其右,你這些東西收起來吧,也許日後有用。”
“芷纖,那就只能用最後一招,我可不想死在這里,尤其是死在一個老瘋子手中。”
“張……四郎,什麼是最後一招?還有比百草奪天丹更好的丹藥嗎?”
海萍在旁邊聽了好久,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在問話的同時,下意識的含情脈脈地看了張陽一眼,又有點心虛地看了看寧芷纖。
張陽挺直胸膛,自信滿滿地道:“不是丹藥,是比丹藥更厲害的絕招!”
話語微微一頓,張陽看著躺在寒玉床上的冷蝶,有點狠辣地道:“如果救活她,咱們就用她當人質,逼上官雲發誓離開;救不活嘛……照樣用她當人質!”
“連死人你也想利用,下流!”
毒手玉女白了張陽一眼,然後呼吸一定,話題回到正事上:“四郎,我對上官雲說必須要你幫忙,並不全是假話。要想護住源生之火,最好的辦法就是你的鴛鴦戲水訣,情欲之火與元神相通,你只需……”
“不行,絕對不可以!”
冷厲的寒風打斷寧芷纖的話語,寒霜推門而入,冷聲道:“我家宮主冰清玉潔,豈能被男人玷汙!”
“我玷汙她?”
一股怒氣涌入張陽的心窩,他越看眼前這個中年美婦越不順眼,脫口道:“老姑婆,別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講道理,你倒是想一個更好的主意出來呀,不然我可就要玷汙你家宮主了!”
“老姑婆”五字一入寒霜耳中,她頓時勃然大怒,光華一閃,太虛高手的飛劍憑空出現,劍尖點在張陽的喉嚨上。
寧芷纖柳眉微皺,海萍則大驚失色,只有張陽渾不在意地冷笑道:“你是想讓冷蝶死得早一點,對吧?老姑婆!”
“住口!臭男人!”
寒霜的本命飛劍殺氣騰騰,但劍尖卻被張陽的喉嚨“頂”得不停後退。
張陽步步緊逼,把寒霜連人帶劍地逼到角落,他完全掌握住形勢,也吃定面前這個靈力強大又冷艷如霜的“老姑婆”“大長老,想出好主意了嗎?想不出來,就乖乖把劍收起來!”
說著,張陽上前,只靠雙手撐著牆,他的胸膛距離寒霜的乳峰只有幾寸距離。
“滾開,不要靠近我!”
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竟令寒霜面紅耳赤,她高挑的身子一矮,從張陽的手臂下逃走。
張陽保持著花花公子的經典姿勢,側頭調侃道:“大長老,我是問你正事,你怎麼開口罵人呢?太沒禮貌了。”
寒霜頓時羞怒交加,但又無可奈何,她的目光在冷蝶身上停留片刻,最後咬牙道:“我與宮主同修一門功法,就由我代替宮主,做鴛鴦戲水訣的橋梁。”
大長老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現在還有這麼忠心的人?張陽在詫異之余,不由卵得重新審視這個一臉冷漠的中年美婦,帶著一絲敬意道:“那也行,不過你可要想清楚。”
張陽的態度讓寒霜很不適應,七星宮弟子都不習慣與男人打交道,尤其是馬上就要發生肉體關系的男人,更是令她一陣慌亂,她索性移開目光,完全把張陽當作空氣。
張陽自討沒趣,聳了聳肩膀,隨即呼出一口長氣,道:“芷纖,可以開始了嗎?”
“還差一個幫手,師妹,去請師娘。”
寧芷纖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故意提高聲音,讓外面的上官雲也聽到里面的對話:“要想救活冷蝶,咱們只有一次機會。手術時必須絕對安靜,受到絲毫驚擾,她就永遠回魂無術!”
“寧丫頭,你只管救治蝶兒,老夫保證,一只蒼蠅也不會讓它飛進去。”
上官雲的聲音如有生命般在空中飄動,從寒玉床上飄過,然後突然像刀劍般刺入張陽的腦海中。
“姓張的小子,老夫會叫人看著你,你最好老實地救人,要是敢對蝶兒動半點不軌念頭,老夫就活生生撕碎你。”
不待張陽出聲回應,上官雲再次一聲大喝,聲浪覆蓋整座藥神山:“紅玉何在?進入長生堂聽令!”
藥神山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呼吸一緊,感覺時間慢無數倍。
來了,決定生與死的時刻來臨了!
山腹,溫泉池。
一道悶哼在水霧中飄動,紅玉掙扎著站起身,“啵!”
的一聲,她用力地拔出塞在後庭的雙頭棒。〖賊吧Zei8。Com電子書下載:Zei8.com 賊吧電子書〗
“呃……”
有如撕裂般的劇痛摧毀紅玉的意志,她悶哼著趴在水池邊,心中浮著無比沮喪的念頭:完了,上官雲的聲音那麼開心,肯定是找到救活冷蝶的辦法,可惡!冷蝶一活,我就死路一條。老天保佑冷蝶快死吧,哎喲,好疼……張陽,姑奶奶一定要殺了你!
紅玉只是抬了一下腳,前後兩處肉洞立刻劇痛難忍,血絲順著她的臀溝、大卯腿不停流淌。
“不行!絕不能坐著等死!”
當紅玉絕望到極點時,突然升起一股怨氣,那異樣的氣息令她忘記肉體的劇疼,倏地躍身而起,眼神分外陰森。心想:破壞!一定要破壞他們的好事!既然上官雲那麼信任姑奶奶,那就混進長生堂動一下手腳!冷蝶、柳飛絮、寧芷纖還有那個臭男人,全部去死吧!藥神山是我紅玉的!
“喂,你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被張陽搞傻了嗎?咯咯……”
古怪精靈的嘻笑聲從水霧深處響起,不待紅玉回過神,雙頭棒那沾血的一頭已又一次插進她的後庭,而細小的一頭正被一只秀美的小手緊握著。
紅玉已經夠妖、夠邪,但小玲瓏更妖、更邪,她緊接著一掌打在雙頭棒上,“砰!”
的一聲,紅玉像皮球般撞向山壁,轉眼間只剩下了半口氣。
“咯咯……真好玩,難怪那家伙玩得那麼開心!”
惡人自有惡人磨!小玲瓏再次握住雙頭棒,玩得眉飛色舞,玩得紅玉兩腿間一片血淋淋。
“咦,這法器還有點意思,歸本姑娘所有了!”
小玲瓏輕易掠奪太虛法器冰玉環,隨即眨動著美眸,就像挑貨物般打量著紅玉,道:“你這蠢貨的模樣雖然不怎麼樣,但毒心腸還可以,本姑娘就廢物利用,再玩大一點,咯咯……”
嫵媚的笑聲在山腹內盤旋,靈光一閃,小玲瓏的銷魂訣就用在紅玉身上。
藥神山後山,長生堂內。
百草夫人很快就出現,從進屋的第一刻,她眼底的驚嘆就沒有消失過,寧芷纖帶給她太多的震撼。
“芷纖,這是什麼東西?里面裝的是什麼?”
“輸血袋,里面裝的是與冷蝶血型相配的鮮血,等一會兒用來補充冷蝶的血液。”
寧芷纖仔細解釋,又主動補充道:“這是張陽發明的。”
“啊!”
百草夫人的肥美香臀重重顫抖一下,忍不住仔細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又被一樣奇怪的東西吸引住。
“芷纖,這又是什麼?”
“這是手術刀、手術鉗,用來切割……”
寧芷纖表現出少有的耐心,不只是因為百草夫人是她師娘,而且必須要讓百草夫人明白每一樣器械的用途,而每一次的解釋後,她總會加上一句——這是張陽發明的!
越是精通醫道者,感受到的衝擊越是震撼靈魂!百草夫人天生野性,深藏傲骨,無論是道法還是醫術,她從不願意屈居在百草真人之下,可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或是從未見過世面的山里娃。
張陽,他到底是什麼人?醫神轉生嗎?這就是傳說中的換心之術嗎?好奇的念頭一波接一波,百草夫人不由得目閃異彩,信心倍增,並把手術與張陽這兩樣新奇的“東西”同時刻入她的腦海中。
寧芷纖逐一解釋完畢後,平靜而認真地說道:“師娘,師尊受了傷,這藥神山只有你能助我一臂之力。等會兒,四郎會先點燃冷蝶的‘源生之火’,就請你替她開顱放血,我再修復心髒。”
“好,給我半盞茶的時間,我先熟悉一下這些……手術刀。”
柳飛絮只聽了一遍寧芷纖的介紹,就被要求立刻使用,如此困難的要求,就連海萍也忍不住擔心,但柳飛絮卻欣然答應,豐潤的玉臉上還充滿著興奮。
柳飛絮雙眸一閉,兩團光華從她掌心緩緩升起,幽藍的靈力凌空一頓,緊接著化成千百道光束,射向室內的所有醫療器具。
“啊,她在做什麼?”
張陽不由得張大嘴巴,困惑不已。
“娘親在感知這些藥物的靈性,這是我們藥神山的獨門秘法,能把藥效發揮到極致。”
海萍在張陽的耳邊悄聲低語,毫不猶豫地說出藥神山成為醫道第一山的大秘密。
幾秒後,室內的所有藥物、器具包括手術刀都發出神奇的嗚鳴聲。
張陽又是眼珠一突,胡思亂想的老毛病又發作了:哇,要是我把這一招學會,回到地球,那該發多大的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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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源生之火
張陽那貪財的幻想被寧芷纖打斷,她凝重地道:“四郎,該你了,只有點燃冷蝶的源生之火,我與師娘才能動刀。”
張陽還在平復心情,寒霜已走到寒玉床前,小心地握住冷蝶那絲毫沒有溫度的玉手,然後身子一彎,美臀高翹,冷聲道:“張陽,來吧,快一點。”
女人竟然以不耐煩的語調催促男人上她?
頓時張陽正在醞釀的情緒一頓,尷尬遠遠多於欲火,連一向有精神的陽根也變成霜打的茄子,他站在寒霜的身後,看著那渾圓的屁股,卻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咯咯……”
寧芷纖被逗笑了,她一邊迅速地做著術前准備,一邊對海萍道:“小師妹,你幫一下他吧,丟死人了。”
“啊,我……”
海萍身子一抖,羞得手足無措。
“小師妹,反正你們早就那樣,就不要扭捏了!上吧,這是為了藥神山,師娘不會怪你的。”
寧芷纖眨了眨眼睛,雖然她素日並不在意情欲之事,但並不代表沒感覺,海萍與張陽眉來眼去那麼頻繁,又怎麼可能逃得過修真高手的注意?
“我……我們……沒有什麼,唔……”
海萍的小臉羞紅到脖子,結結巴巴的話語等於不打自招,而寧芷纖的調侃又給了她提示,心想:對呀,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娘一向管教嚴格,如果生米煮成白飯,她一定不會反對我與四郎哥哥在一起。
海萍為了未來的幸福,她先偷看還在與手術刀“交流”的柳飛絮一眼,隨即走到張陽身後,張開雙臂抱上去。
溫暖而柔軟的少女嬌軀果然比冰塊誘人百倍,張陽脊背一挺,立刻感覺到酥乳的擠壓。
“萍妹妹!”
“四郎哥哥!”
在深情的呼喚聲中,張陽與海萍四肢交纏在一起,軀體扭動,粗重的喘息聲充斥著房間每一個角落。
“你們快一點,不要再磨蹭了!”
寒玉床邊,寒霜憤怒地出聲了!她雖然不想被張陽碰,但張陽對她一點衝動也沒有,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道“破壞”聲還未落地,另一道更強的“破壞”聲轟然炸響。
“萍兒,你在做什麼?混賬!”
百草夫人張開美眸,第一眼就看到海萍在張陽的懷中嬌啼婉轉,而且還是羅衣半解,酥胸微露,身為母親,她怎麼可能不氣得秀發飛揚,殺氣衝天!
“師娘,不要生氣。”
寧芷纖及時拉住百草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解釋一遍,末了,輕笑道:“師娘,四郎與小師妹情投意合,你就成全他們吧!徒兒向你保證,我這姐姐一定會照看她,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事情已經如此,百草夫人可不想海萍白白被占便宜,只能郁悶地答應。
想到寶貝女兒一不小心就被陌生男人拐走,百草夫人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偷女賊”一眼!
護犢的目光如刀似劍,令張陽的後背好似被針扎般,不由得回頭一看,立刻就被百草夫人的威嚴嚇著,而他的身體也被准岳母的渾圓臀浪“嚇”著了!
“呃!”
張陽發出一聲悶哼,下身突然彈起來,像鐵棒一樣打在百草夫人的女兒小腹上。
“嗯……”
海萍全然不知這是百草夫人的功勞,感受著張陽近似發狂的欲望,她又是羞澀,又是慌亂,還有一絲絲竊喜。
張陽終於上足“彈藥”他一個轉身,摟著寒霜的腰肢,雙手隨即有如彈琴般,挾帶著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在她的身上游走著。
這一刻的張陽是一團火,一團誓要融化冰塊的欲火,他的手很快就鑽入寒霜的衣領內,強行捏住一團柔膩。
“嗯,這麼大!可惜好冷呀!”
因為七星宮術法的關系,寒霜的乳頭雖然已硬起來,但乳球卻散發著陣陣寒意,再加上張陽與她之間無情也無欲,那寒氣更是直透張陽的心窩。
張陽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美女竟然對他沒有吸引力,陽根的咆哮聲越來越小。心想:修他老母的,這七星宮的女人還叫女人嗎?
男性的自尊激起張陽那熊熊燃燒的怒火,他凶猛地抱住寒霜,然後偷偷瞟向百草夫人,倏地張陽的陽根在幻想中又脹大幾分,然後他手上一用力,“嘩!”
的一聲,撕裂寒霜的下裳。
古代女人沒有絲襪之類的貼身衣物,幾層裙角一裂,立刻露出修長的雙腿,還有那薄紗掩蓋的臀丘。
張陽腰身一聳,火熱的欲望貼在寒霜那冰冷的大腿上。
下一刹那,豪情萬丈的張陽冷得渾身一顫,鋼牙發抖。
修他老母的,太可惡了!迎難而上才是大丈夫!張陽的心窩一聲怒吼,整個人向前一壓,暴脹的陽根重重一頂,便隔著一層薄紗頂在一團柔軟上。
“啊!”
寒霜那絲毫不帶歲月痕跡的玉臉陡然一繃,張陽的撞擊令她身子一抖,銀牙差一點咬破下唇,但那呻吟聲還是衝出檀口。
“噢……”
張陽的舌尖猛烈抖動,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受不了那股鑽心徹骨的冰寒。張陽本想一鼓作氣地拿下寒霜,卻沒料到陽根所抵之處仿佛是冰寒地獄的入口,即使還隔著一層薄紗,他的肉棒已開始浮現冰霜。
海萍頓時睜大眼睛,叫道:“寒長老,快收回你的靈力,你會害死四郎的。”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這是七星玉女訣的本能反應,除非我散功,否則沒有辦法,只能靠他自己……支撐過去。”
寒霜說到羞人之處,臉色雖然仍蒼白如雪,但眼底卻閃過一抹羞澀,同一刹那,她的私處悄然收縮一下,無意間“咬”住張陽插入的半個龜頭。
張陽被“咬”得小腹發麻,腳趾發緊,這一“咬”雖然給了他一线生機,但還不夠,已凍得渾身僵硬的張陽艱難地扭動脖子,求救地看向百草夫人。
這一下,百草夫人終於明白張陽頻頻轉頭的原因,令她渾身不由得燥熱得有如火燒,羞怒的殺氣惡狠狠地迎上前。
寧芷纖也對張陽的“表現”感到不滿意,邁步走上前,一把將寒霜的衣裙完全撕成兩半,又抓著張陽的大手覆蓋在寒霜的陰戶上。
“四郎、寒長老,不管你們願不願意,你們必須迅速交合,再拖下去,冷蝶就會魂飛魄散了!”
話語微微一頓,寧芷纖揚聲道:“小師妹,你也來幫忙,唉,太沒用了!”
海萍的身子扭成麻花狀,膽怯地看著百草夫人,而百草夫人略一猶豫,最終還是背過身,無奈地點了點頭!
長生堂外,寒風肆虐,四目蒼茫。
長生堂內,卻是春色迷亂,曖昧橫流。
海萍發出陣陣呻吟聲,寧芷纖則用盡全力,撫摸著七星宮大長老的冰冷身軀,而不遠處,百草夫人背對而立,承受著身後一波波的欲望衝擊。
暖流一絲絲上升,邪惡一寸寸成長,張陽的手探入海萍的胯間,摸到幽香蜜液。
“萍妹妹,好濕呀……”
“唔……四郎哥哥,不要……癢、癢死了……”
張陽的手指在海萍的眼前晃動,指尖那閃亮的液體羞得她面紅耳赤。
太混賬了、太混賬了!萍兒竟然發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聲音,那混賬的張陽,究竟對我家萍兒做了什麼?百草夫人不想偷聽,但聲浪,尤其是海萍的呻吟聲直往她耳中灌。身為人妻,她又羞又怒;身為人母,她則憂急如焚。
“萍妹妹,我想……”
“不要,四郎哥哥,不要……這樣,啊,好疼……”
海萍的哀鳴剛一響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臀浪立刻原地一轉,急聲阻止:“混蛋,不許破萍兒的身子……啊!”
百草夫人的斥責聲戛然而止,神情不由得呆滯,望著海萍與張陽,一時竟然手足無措。只見張陽正咬著海萍的指尖,咬得她眉眸微蹙,這一幕本也是羞人畫面,可與百草夫人的想象比起來,純潔得好似孩童的游戲。
“娘親,你……你在說什麼呀?”
“我……嗯!”
柳飛絮美眸一閃,從錯愕中回過神來,一刹那,她陡然舌尖一顫,就像看到惡鬼猛獸般,急速地轉過身。
看見了,我竟然看見張陽的下身,看見丈夫以外男人的私處!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柳飛絮的腦海中已多了一個羞窘的烙印。
天啊,怎麼會那麼……雄偉?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一定是幻覺!百草夫人慌亂地晃動著大屁股,而海萍被百草夫人一嚇,呆呆地趴在張陽的懷中,睜大那無辜的雙眸。
“嘿嘿……”
張陽偷偷得意,先前的一幕全在他邪惡欲望的掌控下,百草夫人的反應令他渾身發熱,尤其是她的目光落在陽根的刹那,令他體內的欲火終於爆發啦!
“啊……四郎哥哥,行……行啦!”
海萍只覺得手中之物突然發狂,一手也難以掌握。
同一時間,寒霜發出呻吟聲,寧芷纖的雙手已經攻擊到她的媚唇花瓣。
弓弦已經拉滿,但張陽的利箭卻不願立刻發射。
冰冷的寒霜又怎麼比得上百草夫人?不懂情調的冰塊豈能與肥美的大屁股相提並論?更何況,那還是海萍母親的大屁股!“母女花”這個邪惡而禁忌的字眼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他隨即分開海萍的雙腿,肉棒直逼她的桃源禁地。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形下,如果不是百草夫人就在旁邊,已然情動的海萍必然守不住貞節,不過她卻有點生氣了!
也許是氣張陽的粗暴,也許是直覺猜到張陽的目的,海萍一扭腰肢,急聲埋怨道:“不要這樣,啊……我要生氣了!”
“萍妹妹、好老婆,給我,我要!”
張陽更加用力,竟強行把海萍壓在寒霜的身上,肉棒重重一插,急躁道:“萍妹妹,別動,我插不准……”
百草夫人再次大驚,仿佛遭到雷劈電擊般,心想:插不准?插什麼不准?啊……
難道他這次……咖百草夫人一急,肥美臀浪轉到一半又突兀地停下來,不由自主地想到先前一幕,想到那雄偉到夸張的玩意兒。
萬一又想錯了怎麼辦?怎麼能再去看他那東西?要是夫君在就好啦。不能看,千萬不要轉身!可是……百草真人的身影在百草夫人眼前不停晃動,但護女情切的她還是一咬牙,轉過身,玉手在不知不覺中攥成拳頭。
不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兒嘛,有什麼大不了?要是敢對萍兒胡來,姑奶奶就閹了它!身為人妻、人母的百草夫人目光一沉,緊接著又一次目瞪口呆,嬌軀有如觸電般呆在原地。
張陽果然在插蜜穴,不過不是插海萍,而是插寒霜,但海萍雖然沒有受到威脅,卻握著張陽的肉棒調整著插入的位置,比被插還要羞人!
“啊,唔……”
百草夫人的身軀劇烈顫抖著,不敢相信那個淫蕩的少女是她那清純活潑的女兒。
天啊!萍兒怎麼了?被妖術迷惑了嗎?不!不是的!萍兒這是在拯救藥神山,她為了大家,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真是好女兒呀!
百草夫人眼眸中的光華連連變換,身為母親的寵溺之心,讓她下意識為海萍找到好理由,在心靈上原諒她後,百草夫人這才心弦震顫,急忙收回發呆的目光。
唔……我竟然看著張陽的下身在發呆,要是讓夫君知道了……啊,不要再想了,不要亂想了,一切都是為了大局。百草夫人的意志絕對非同尋常,心思連續轉了三遍,心海波瀾隨即消失不見。
就在百草夫人呼吸恢復平靜的刹那,張陽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是海萍詫異、驚慌的叫聲。
“啊,不好了,凍……凍成冰了!師姐、娘親,你們快來!”
張陽本要一鼓作氣插入寒霜的體內,沒有想到龜冠一插入,卻插在處女膜上,接著就是龐大十倍的寒流涌出,一下子就把肉棒連帶著海萍的小手全凍成冰塊。
寧芷纖露出從未有過的震撼,急忙道:“師妹,不要掙扎,那樣會弄傷四郎。”
在提醒海萍後,寧芷纖話鋒一轉,怒道:“寒長老,你這是有何意圖?”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寒霜果然不是故意弄成如今的情形,焦灼地道:“我的七星玉女訣已經完全失控,你們快想法子呀!”
張陽的下身已經失去感覺,眼看冰層不停蔓延,他下意識向後退,不料肉棒卻與寒霜連成二體。
“不要亂動,你們三個都會受重傷!”
在這種情形下,百草夫人終於顧不得矜持,如旋風般來到寒玉床前,直視著張陽的下身,以她豐富的江湖經驗及精湛的醫道說出解決方法。
“寒長老是走火入魔,因為玉女功法受到外來刺激,就好似兩個仇人生死決戰。為今之計,張陽只能加強靈力,強行衝過這一關。”
張陽聽得明明白白,但卻愁眉難展,苦笑道:“我明白,可是……我已凍得骨頭發冷,經脈堵塞,根本無法使出鴛鴦戲水訣。”
“唉,你這混蛋,真想累死人家呀。”
寧芷纖一聲嬌嗔,隨即撲到張陽的懷中,一邊調戲他,一邊凝聲道:“放松心神,我會助你運功。”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毒手玉女竟然貼在男人身上,不停蠕動、摩擦,令她的師娘忍不住暗自吐舌,想不到愛徒還有這麼女人的一面。
“呃……”
張陽的鋼牙!點一點地打開,呼吸一點一點地加重,冰層終於停在他的肉棒根部,不過依然對他的春丸虎視眈眈。
海萍的唇角飄出呻吟,略一猶豫,隨即當著百草夫人的面單手摟著張陽的腰部,然後伸出香舌舔起來。
寧芷纖和海萍的唇舌、玉手劃過之處,留下的不僅是欲望的痕跡,還有她們的元陰氣息。
“滋……”
冰層出現絲絲裂縫,張陽用盡全力發動九轉水龍鑽,“冰棒”雖然重重一抖,可惜卻沒能震破冰層。
“四郎,用力,快用力,再堅持一下!”
寧芷纖兩女不停加油,可張陽卻在最後關頭敗下陣,道:“芷纖,還有其他法子嗎?我沒勁了!呃……好冷呀。”
張陽反擊不成,冰層又一次發威,寒霜雖然拼命咬牙運功,但張陽的春丸轉眼間就多了一層冰霜。
張陽先前以目光調戲百草夫人,此時享盡艷福的他終於遭到報應,肉棒插在寒霜那嬌嫩的花唇內,卻好似插入鬼門關!
邪器少年那張清俊的臉頰已無血色,畢竟如果肉棒完全凍成冰柱,再碎成冰屑,還能重生嗎?
在危急時刻,寧芷纖望向百草夫人,急聲道:“師娘,只差一點了!我與師妹的元氣已快耗光,師娘,靠你了!”
“我……”
百草夫人也有被徒兒嚇住的一刻,雖然事關藥神山的命運,但她身為人妻,又怎能做出那種行為?更何況海萍在旁邊,而那個男人更是女兒的情郎。
“娘親,快救救四郎、救救女兒……”
在這關鍵時刻,海萍的哀求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師娘,不要再猶豫了,師尊不會怪你的。”
“娘親……”
寧芷纖凝重的勸說,海萍反復的哀求,還有張陽發出的痛苦哼聲,悉數在百草夫人的心房盤旋打轉,天人交戰,終於,百草夫人來到張陽的身邊,一咬銀牙,顫抖的玉手伸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欲望之源!
五寸、四寸、三寸……百草夫人的玉手並不慢,但在這緊張、凝重、好比天塌地陷的一刻,時間卻被千百倍拉長。
“咚咚咚!”
張陽聽到那強烈的心跳聲,聽到血液沸騰的聲音。
三寸、兩寸、一寸!終於百草夫人的玉手一收,握住張陽的精囊,在距離海萍雙目不到一尺的部位,她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把禁忌的力量打入張陽的體內。
“呃!”
張陽喉嚨一蕩,渾身三千七千個毛孔瞬間爆炸而開,沸騰的熱血化作熊熊大火,染紅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百草夫人的玉手握住春丸的刹那,張陽的肉棒向上一彈,只聽“啪!”
的一聲,冰層炸成漫天飛舞的冰屑。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在百草夫人“一握”的瞬間。
百草夫人一握即收,緊接著飛身後退,在慌亂之際,她甚至不知道成功與否,只知道百草真人的身影在腦海中出現,正以斥責的目光凝視著她。
唔……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答應如此荒唐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此事,怎麼還有顏面在天地間行走?意念一動,一道殺氣如閃電般涌入百草夫人的腦海中,下一刹那,她又想起海萍與寧芷纖。
算啦,殺人滅口只會制造更多麻煩,唯一的辦法就是忘記此事,忘記那雄偉的陽根,唔……賤人,不要再想了!柳飛絮咬緊銀牙,不停在心中咒罵著她自己。
這時,寒玉床邊又響起一聲慘叫,竟是張陽終於破冰成功,肉棒強行插入一半,沾上寒霜的處女之血。
相比占有一個冰塊女人的初夜,張陽更加陶醉在那“一握”的時光中,在第|下插入後,他就像菜鳥似的發起呆。
“四郎,不要胡思亂想,救人要緊。”
毒手玉女對張陽無比了解,他的眼神一動,她就已知道他內心的邪惡念頭。
救不活冷蝶,人生將走到盡頭!張陽勉強收回偷望百草夫人的目光,隨即腰肢向前一聳,龜冠略顯粗暴地充塞著寒霜的幽谷花房。
“啊……”
陽根這麼一刺一挑,寒霜緊咬的銀牙一松,舌尖一彈,正式拉開一場特別歡愛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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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靈魂碰撞
“咦?”
當陽根盡根沒入的刹那,張陽突然感受到一片柔膩溫潤,再也沒有先前的冰寒透骨,於是他試著動了動,寒霜的蜜穴立刻下意識的花心收縮,蜜道緊夾,尤其那還流著血絲的玉門更是夾得特別緊。
“呼……”
張陽的呼吸瞬間加重,肉體上的快感迅速抹去他的仇恨,鴛鴦戲水訣有如長了翅膀的猛虎般,威力倍增。
張陽的肉棒開始緩緩聳動,拉扯著玉門的花瓣伸縮,寒霜的陰唇在咬住陽根的刹那,張陽的小腹一緊,從昨天就開始咆哮的欲火終於找到發泄的“空間”陽根的進出越來越快,在聳動抽插之際,張陽不忘用上各種技巧招式。
“啊、啊……啊喔……”
邪門美婦先是疼得不停顫抖,後來在她有意識的配合下,春水淡化血絲,快感取代破處的傷痛。
“滋……”
終於,寒霜的蜜穴響起誘人的水聲,張陽的龜冠順勢向前一鑽,竟然插入子宮花房。
強烈的包夾快感在龜冠上瞬間爆發,令張陽無比興奮,心底最後一絲怨氣就此化為清煙。
張陽腰臀一聳,正准備大開大合的抽插時,突然一股力量從寒霜的花心內涌⑴出,有如瘋狂的海潮般,瞬間淹沒張陽的元神,把他卷入一個奇異的“世界”在現實中,張陽好似觸電般的屁股一抖,昏倒在寒霜的肚皮上。
海萍一急,下意識地伸出手,寧芷纖及時抓住她的手腕,凝聲道:“師妹,四郎沒有事,他是進入冷蝶的元神空間。”
百草夫人已經用女人少有的意志,“忘記”先前那一握的畫面,她平靜地接過話頭道:“萍兒,你師姐說得對,元神交流極其危險,不能受一點驚擾。你先做好准備,當冷蝶的源生之火一亮,立刻開顱放血。”
在恍恍惚惚間,張陽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急速墜落,在慌亂中,他兩手亂舞,無意間抱住寒霜那高挑的身子。
“啊……咦?”
恐懼聲叫到一半,突兀地變成驚嘆。
黑暗突然過去,張陽眼睛一亮,發現他站在冰天雪地上,雪花有如滿天花瓣般,繞著他與邪門美婦悠然打轉,寒風撲面而來,卻絲毫沒有寒意。
“咦,這就是元神空間嗎?”
身處在陌生的地方,張陽看向寒霜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幾分親切,突然他才發現他與寒霜皆一絲不掛。
“你快把眼睛閉上!”
寒霜以最快的速度捂住雙乳,並夾緊雙腿,處於太虛境界的她玉臉羞紅,竟然流露出幾絲如少女般的羞澀。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不是我老婆。”
張陽傲慢地仰起下巴,不過還是移開目光。
“你……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在虛無的空間,張陽與寒霜赤裸相對;而在現實世界,張陽與寒霜的下體還連在一起。
這臭男人竟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太可惡了!雖然寒霜從未想過要讓張陽負責,但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心生氣苦,陡然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張陽驚叫著飛出去,“撲通!”
一聲,栽入一堆積雪中,差一點落入一個圓形的無底洞。
“修他老母,敢偷襲老子!”
張陽怒氣衝衝地從雪堆中冒出頭,突然身子有如中了定身法般一定,只剩下眼珠子急速放大。
在張陽前方的不遠處,只見一座晶瑩剔透的人形冰雕靜立在風雪中,那栩栩如生的面容、巧奪天工的身體曲线,還有縈繞在周身的七彩光華,立刻吸引住張陽所有的注意力。
“哇,臉蛋絕色,身材完美,屁股還那麼肥美,要是個真人該有多誘人呀!”
當張陽正在惋惜時,寒霜已經撲到那冰雕面前,歡聲道:“蝶兒,霜姨來看你了,快醒一醒,不要嚇霜姨!”
“蝶兒?啊,這尊冰雕就是冷蝶的元神!”
張陽頓時感覺到在道法常識方面的無知,使勁地想了想,這才想起盜月婆婆上課時曾經提過,元神等同於人類的本質,而在元神空間中,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本性”想到這里,張陽不禁暗自驚嘆:“七星宮果然名不虛傳,這冷蝶也夠變態,本性竟然是一個冰雕,幸虧她不是妖靈,不然本少爺一定會被凍死!”
這念頭讓張陽發慌,忍不住用著新領悟的判別之法,反復偵察好幾遍,直到百分之百肯定冷蝶的身上沒有妖靈氣息,這才如釋重負。
這時,寒霜淚眼婆娑,緊緊抱著冷蝶的冰雕身子不停呼喚,她那激動流出的淚珠灑在冰雕上,奇跡隨即產生。只見七彩光華突然繞著冰雕急速旋轉起來,而淚珠滴落之處,冰雕變成冰肌雪膚。
幾秒後,七彩光華不再旋轉,而活生生的冷蝶就站在寒霜面前。
修真界的第一冷艷美人眼簾顫動,秀長的睫毛輕輕一顫,掛在上面的雪花隨即飛揚而起,在雪花飛舞的刹那,兩道如星辰般深邃的目光衝破眼簾的束縛。
“宮主,你醒啦,太好啦!”
“霜姨,你怎麼哭了?我們這是在哪里?天狼山的狗賊呢?”
冷蝶的思緒還停留在受傷昏迷前的一刻。
寒霜的臉上掛著歡喜的淚水,激動地道:“橫狼那狗賊已死,七星宮平安無事。宮主,快運功,釋放源生之火!”
聽到危機解除,還有幾分朦朧的冷蝶不由得欣然微笑,整個冰雪空間頓然異彩彌漫,霞光閃爍。
在現實世界,寧芷纖與百草夫人同時神色一喜,海萍也看出玄妙,歡聲道:“成功了,冷蝶的元神強了許多!娘親,開始吧!”
按照原先決定的醫療方案,寧芷纖一動也不動,百草夫人則急速行動起來。
海萍的手在虛空中舞動,用靈力把冷蝶的上半身托起來,而百草夫人則雙眸一閃,隨即十幾把手術刀同時飛到她面前,其中兩把手術刀如有生命般,急速飛向冷蝶的頭顱。
道法與醫術在這刹那交融在一起,眼看著制造奇跡的一刻就要來臨,突然意外發生了!
在毒手玉女的驚呼聲中,那手術刀險之又險地停在冷蝶的頭皮上,百草夫人凝神一看,竟赫然發現冷蝶的源生之火正在急速熄滅。
寧芷纖三女頓然一臉煞白,她們仿佛看到死神的陰影呼嘯而來。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雪花在怒吼,寒風在咆哮!
只見一把冰雪化作的利劍正抵在張陽的咽喉上,而劍柄則握在冷蝶的手中。
“霜姨,我寧可死,也不要你為我犧牲!張陽,你敢玷汙我霜姨,你這狗賊,去死吧!”
張陽沒有想到,因為他的露面竟然會造成如今的情形,但雪洞他已回不去,唯有原地一滾,閃開致命的第一劍。
寒霜感動得淚花在眼眶中打轉,雖然她也很想殺死張陽,但卻不得不攔住冷蝶,動情地勸道:“蝶兒,霜姨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霜姨不救你,一輩子也不會開心。聽話,平靜下來運功,好不好?”
“不,霜姨這樣做,蝶兒比死還難受,怎麼能……”
“住嘴!”
暴吼聲猛然響起,張陽突然在漫天雪花中昂然站立,雙目圓睜,精光電射。
“冷蝶,虧你還是一派宗主,連是非黑白也不會區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白痴女人!”
冷蝶被罵得心神發愣,寒霜那含淚的美眸則猛然一縮,立場突然轉變,回身怒罵道:“混蛋,你敢罵我家宮主!”
張陽絲毫無視邪門美婦殺人的目光,繼續瞪著孤高而冷艷的七星宮主,揚聲斥責道:“別以為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死就死!告訴你,沒那麼簡單!你死了,這屋里、這藥神山的所有人都會死,還有山外千千萬萬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胡說,我……”
不待冷蝶說完,張陽揮舞著大手,打斷她的辯駁之言。
張陽越罵越氣,聲調一再升高,近似咬牙切齒地道:“你想當凶手、想下十八層地獄、想被世人唾罵,那你就去死吧!還有,別以為上官雲天下無敵,他如果犯下這殺孽,必會因果循環,包括你的七星宮必將因你土崩瓦解,雞犬不留”連串殘忍的話語在冰雪天地中激烈地回蕩,張陽雖是一時氣急而言,但卻不無道理。
寒霜看著義正詞嚴的張陽,忍不住心生詫異,她想不到這男人除了好色以外,還能說出這種大道理。
震撼同樣在冷蝶的腦海中回蕩,她的元神禁不住劇烈抖動,雙唇反反復覆地開合,卻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寒霜握著冷蝶的手,勸道:“蝶兒,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著霜姨受罪,但霜姨曾經在你娘墳前發過誓,一定要替她好好照顧你,你就讓霜姨保護你一次吧!”
“霜姨,都是蝶兒沒用,害你吃苦了,嗚……”
一滴冰淚從冷蝶的眼角滑落,她隨即雙眸一閉,再次變成一尊絕世玉美人。
張陽見狀,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帶著一絲感激對寒霜道:“咱們開始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張陽的聲調還殘留著凜然,令寒霜莫名的覺得一慌,竟然屈服在張陽命令式的口吻下。
邪門美婦強忍著羞澀,趴在一塊巨大的冰石上,那肥美的臀丘不自然地顫抖著,破身不久的蜜穴在雙腿間若隱若現,煞是勾人。
在無意間,寒霜露出女人味的一面,令片刻前還一臉正氣的張陽眼珠子一突,瞬間原形畢露。
鴛鴦戲水訣在元神空間化作飛霞雲煙,以物質化的形態包裹著張陽和寒霜的身軀,張陽的肉棒抵在寒霜的私處,但這一次他沒有狂躁地插入,而是溫柔地挑動著寒霜的花瓣。
張陽的手指輕輕揉搓著寒霜的乳珠,大手緩緩擠壓著乳球,那火熱的唇舌沿著寒霜的身軀滑動著,在張陽的舌尖掃過之處,必會留下一片醉人的酡紅。
“啊……張陽,不要……囉嗦,快……點開始吧,啊……”
寒霜很不適應地扭動著身子,而且想到冷蝶就在不遠處,令她更是羞澀而緊張,又有點莫名的情難自禁。
“啊……”
當張陽的手指旋轉著刺入玉門時,寒霜後背一弓,發出一道悠長而尖銳的呻吟聲,她終於感受到陰陽交融的美妙滋味。
一指節、兩指節……張陽的中指挑動著寒霜的肉壁,那肉棒在臀溝內滑動著,把一縷縷酥麻和癢意悉數送進花心深處。
“唔……你、你混蛋,快……快開始……”
張陽的指尖已不能滿足寒霜花心深處的空虛,令她急聲催促著張陽,不過意義已大不相同。
豪情萬丈的張陽手勢一變,手指在那泥濘的花徑內快速地聳動起來,攪弄出“滋滋”水聲。
“呀!”
張陽的手指聳動不到一百下,初嘗性愛歡愉的寒霜就已經飛上高潮,花心一縮,陰唇一顫,春潮花蜜洶涌而出。
罾張陽見狀抽出手指,指尖在陰蒂上輕輕一彈,花蜜頓然有如一汪春泉般噴灑在巨石上,隨即幽香從那石頭上彌漫、擴散開,香味飄過處,寒冰發熱,雪花染現實空間,長生堂的“手術室”百草夫人的醫道靈力再次與手術刀合為一體,光芒一閃,隨即四把手術刀同時刺入冷蝶的頭顱,那刀勢看似威猛,刀尖卻在刺穿頭骨的刹那,以違反力學的方式瞬間停頓,可謂恰到好處,妙到毫巔!
百草夫人站在幾米外,雙手在虛空中滑動,四把手術刀同時以順時針方向旋轉,刀尖游走的軌跡並不是直线,而是神奇地游走在萬千發絲的空隙間。
一秒之內,百草夫人已經剖開冷蝶的頭蓋骨,一只指甲般大小的異蟲緊接著從海萍手中飛出,沿著切割的刀痕飛翔一圈,隨即血霧神奇地從冷蝶的頭顱飛出,緊追著飛蟲飛入一只木盒內。
下一刹那,百草夫人的靈力幻化為一團煙霧淹沒冷蝶的頭部,當煙霧消散後,切割的傷痕已無影無蹤,從頭到尾,冷蝶連一根頭發也未斷落。
“娘親,成功啦!”
海萍歡呼雀躍,百草夫人則身子一顫,肥美的屁股重重地坐在蒲團上。
雖然只有短短十余秒鍾,但卻幾乎耗盡百草夫人全部的心力,她深深地看了寧芷纖一眼,隨即虛弱地閉上雙眼,開始調息打坐。
寧芷纖回了百草夫人一記堅定的眼神,凝聲道:“小師妹,解開冷蝶的衣裙!”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冰雪天地中。
寒霜整個人半趴在石頭上,那渾圓的屁股不停向後撞擊,迎合著張陽那有力的抽插。
“啪啪啪……”
張陽雙手摟著寒霜的腰肢,每一次插入都是全根衝刺,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子宮花房。
在寒霜陰道內肉壁的緊夾、廝磨下,他終於品味到熟婦處子的妙處!
這里是冷蝶的元神空間,雖然冷蝶不想聽、不想看,但卻“看”到張陽每一個動作,聽到寒霜的每一次呻吟聲,連春水與陽根碰撞的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
“嗯,霜姨好象已經失去神智,張陽還那麼凶,會不會把霜姨弄傷呀?”
“唔……太過分了,竟然弄霜姨的後面,難怪霜姨叫得那麼淒厲,混賬!”
“呀!霜姨為什麼自己往上面撞?怎麼會這樣?”
驚訝、憤怒、疑惑……百般思緒攪亂著冷蝶的腦海,由於七星宮連一個男弟子都沒有,她又怎麼能理解男女之事的奧妙?
看著張陽越來越淫靡、過分的動作,冷蝶不禁又生出三分迷惑:這家伙是先一前那個疾言厲色、凜然正氣的張陽嗎?嗯,果然是那個好色無恥的邪器!嗯,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在不知不覺間,邪門第一美女宗主好奇地注視著張陽。
突然,寒霜發出悠長的尖叫聲,而她在高潮過後,全身癱軟在石頭上,而張陽的衝撞卻沒有半點減慢,半強迫地又插入寒霜的花徑內。
“啊……疼,張陽,我……受不了啦,好疼呀,不要……”
“美人兒,再堅持一下,我不泄出陽精會得病的!”
寒霜驚惶地哀求,拼命地晃動著下體,才好不容易將張陽的陽根甩了出去,不料後庭立刻又被插入。
“啊!”
傷上加傷,疼上加疼,令寒霜的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抱住巨石,哀鳴聲一浪高過一浪。
“混賬、王八蛋,這家伙果然無恥又下流,虧我先前還被他罵得羞愧無言,哼!”
這時,冷蝶手一招,怒火化作她最愛的七星長裙,套在她那如冰雕般完美的身上,頓時七彩之光迸射出致命的寒氣,這一刻的冷蝶“活”了,在怒火與欲火的交織中活過來,殺氣比以前狙殺張陽時強烈十倍。
這淫賊竟然把那玩意兒塞入霜姨的嘴里,還不停聳動,混賬,殺,一定要殺了他!
冰雪天地瞬間變成無間地獄,張陽回頭一望,視线全被冷蝶的劍光充斥著。
在這刹那,張陽的思緒穿越時空,回到過去。
張陽記得,他曾經問過乾坤老人,如果在元神空間被殺,是真的死亡,還是像做夢一樣虛驚一場?
當時,乾坤老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想當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還是當一個沒有軀殼的靈魂?張小友,老夫不希望你有選擇的那一天!”
冷蝶的元神異變,現實空間立刻大受牽連。
“啊,師姐,你看,源生之火在跳,是不是四郎哥哥出事了?”
“師妹,快止血、上藥、送刀!”
寧芷纖揮舞著手術刀的雙手絲毫沒有停頓,迅速治療著冷蝶五髒六腑的大小傷口。
海萍明白,她的擔心並不能化解張陽的困境,她唯有輕咬銀牙,強自壓下雜念,全力協助寧芷纖救治可惡的邪門妖女。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里,冷蝶近乎瘋狂,向張陽刺出的劍光絲毫沒有留情。
張陽深深感受到冷蝶的殺意,但他除了憤怒問候冷蝶的母親外,只能瘋狂聳動著,插得寒霜兩眼泛白,目光散亂。
“唔……”
當張陽的陽根插入喉嚨時,清冷一生的寒霜怎麼忍受得住?只能不住搖晃著頭,雙手推拒著張陽,呻吟著反抗起來。
寒霜的呻吟聲讓冷蝶更加憤怒,本已強烈的殺氣一下子衝到頭頂。
“呀!”
下一刹那,在一團混亂中,響起冷蝶驚恐至極的尖叫聲,太虛修真的她騰空而起,竟然逃得無比狼狽。
原來在那生死的瞬間,寒霜憤然推開張陽,那力道推得張陽的身軀打轉,而張陽正值欲望爆發之際,身體這麼一轉,那滾燙的陽精噴射而出,橫掃虛空。
錯位的變化,讓冷蝶與張陽近距離的面對面,而冷蝶還未來得及一劍刺下,那陽精已呼嘯而至,射在她的元神軀體上。
冷蝶一生潔身自好,冷若冰霜,何曾經歷過這種事?更別說被陽精噴個滿臉,她又怎能不逃?
“王八蛋,你敢欺負蝶兒,我殺了你!”
寒霜原地一滾,赤裸的玉體飛躍而起,雖然妙處盡現,但怒火卻完全焚毀春色。
“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救命啦……”
干下此等豪情壯舉,張陽既興奮又無比汗顏,他搶在寒霜動手之前,已縱身跳下深淵,逃出冷蝶的元神空間。
寒霜見狀抖了抖飛劍,怒哼一聲,最後還是放棄追殺張陽,飛向正在猛烈搓洗臉頰的冷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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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功虧一簣
在現實空間,張陽突然睜開雙目,眼底是驚悸猶存,還有點邪惡的得意。
“四郎哥哥,你出來了!嚇死人家啦!”
墜入情網的海萍眉梢帶春,眼波含媚,一見到張陽,她忍不住就想投入他的懷抱。
“師妹,專心凝神,助我拔針!”
這時,寧芷纖已治療好冷蝶的五髒,正以緩慢的動作拔出金針。
先前百草夫人是快,此刻的毒手玉女則慢,每一針都慢得有如老年人打太極般慢得小心翼翼。
張陽的注意力被“手術台”所吸引,看著寧芷纖鬢角冒出的汗珠,他又是心疼又是緊張,在不知不覺仿佛連呼吸也忘記了。
當寧芷纖每拔出一根金針時,冷蝶的源生之火就強烈一分,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沿著金針的軌跡流動起來,終於,只剩下最後一針,那是插在冷蝶心髒部位最重要的一針。
金針有如蝸牛般緩緩往上升,而“手術室”靜得好象人間另一個天地。
成……成功啦!馬上就要成功啦!張陽已看到針尖離開冷蝶的心髒,一股狂喜頓然涌起,但緊接著一道驚雷劈得他三魂發暈,七魄呆滯!
“轟!”
長生堂的窗戶瞬間被炸成四分五裂,就見一個慘叫的女人撞進來。
寧芷纖眼眸一顫,金針頓時急速地下滑,雖然她已用盡全力收回金針,但冷蝶的身子卻如觸電般一抖,體溫迅速下降。
“上官雲,你這老白痴,你在干什麼?”
張陽回過神來,赤裸著身體就衝到窗口,對著正飄浮在半空中的鳳凰秀士,破口就是一陣大罵。
片刻前,紅玉低著頭出現,在經過上官雲身邊時,一向如狗般聽話的她竟然偷襲上官雲。
雖然上官雲完全沒有防備,但元虛高手的護體法罩何等強橫,只是自然反應的反擊,就把紅玉震得鮮血飛濺,肢體變形,離死不遠,然而他的法罩太強了,余波過處,竟震傷冷蝶的心髒,間接謀殺他的孫女。
面對張陽的怒吼,上官雲聽而不聞,而是望著長生堂,聲音隱含著顫抖道:“寧芷纖,蝶兒的傷勢如何?為何我感覺不到她的生機?”
“她的心髒已徹底毀壞,誰也救不了她了!”
寧芷纖流露出疲憊與無奈,結果竟是功虧一簣,她除了暗嘆天意如此之外,再也無能為力。
“蝶兒死了?”
上官雲失魂了瞬間,接著藥神山突然籠罩在陰風怒號、烏雲翻滾的地獄陰影下。
“蝶兒死了,你們誰也別想活,全部陪葬吧!”
只見鳳凰古琴從石台上飛起,七根琴弦同時無風自鳴,回旋著殺伐之音,頓時整座藥神山一片鬼哭狼嚎,無論是叛徒還是忠貞弟子,無不一臉蒼白,不顧一切地向山下飛。
“哼!”
上官雲傲立在山頂,一聲冷哼,隨即元虛結界不僅困住所有人,還把幾個逃得最快的藥神山弟子炸成血霧。
上官雲喜怒無常,鳳凰之火狂暴凶狠,他雙目凶光過處,誓要把萬物炸為齏粉。
“老前輩,且慢動手,冷宮主還有一线生機!”
張陽的半邊身子探出窗外,扯開嗓子大吼大叫,然後不管上官雲的反應,就將紅玉扔到寒玉床上,厲聲道:“芷纖,換心,搏一下!”
張陽竟然要用紅玉來換心!大膽的念頭已經充斥在張陽的心海,此時他已顧不得什麼妖靈、什麼宿主,只想與寧芷纖逃過這一劫。
寧芷纖只愣了一下,隨即拿起手術刀,而百草夫人早已回過神,比寧芷纖的動作更加迅速,急聲道:“芷纖,我剜心,你換心!”
事關上千人的生死,海萍也狠下心,竟然搶在百草夫人之前,一刀剖開紅玉胸膛。
在倉促之下,血箭四射,令長生堂又多了一分血腥的氣息。
張陽雖然以“發明人”自居,但要行動他卻派不上用場,只能運足中氣,低喝道:“不要慌,照步驟來,先消毒,所有刀具都要先消毒!”
這時,三個醫術超凡的女人在張陽這門外漢的指揮下,終於穩住心神,快如閃電的雙手多了三分穩定。
上官雲見狀,下意識地收回毀滅一切的力量,他雖然不介意殺死千只螻蟻,但比起冷蝶的性命,當然更希望出現奇跡。
靈力的光華再次照亮“手術室”每一寸的空間,只聽“啊!”
的一聲慘叫,紅玉的心髒就被摘下來,隨即百草夫人將它扔給海萍。
那鮮活的心髒橫空飛射,海萍那發亮的掌心虛空一引,然後手掌一推,“飛行”的心髒立刻改變方向,飛向冷蝶那大開的胸膛。
寧芷纖一挑刀尖的刹那,冷蝶那壞死的心髒與紅玉的心髒在刀光下交錯而過。
“唰唰唰……”
這一次寧芷纖刀起如風,刀落無影,兩把手術刀就好象剁肉般在冷蝶的胸膛內閃爍,看得張陽目瞪口呆,如痴如醉!心想:哇,芷纖真厲害,哪一天她混不下去,可以讓她擺攤賣餛飩,肯定生意興隆,嘿嘿……
當冷蝶的心髒被摘下的瞬間,冷蝶的生機直线下降,但就在生機流失的幾秒內,新的心髒已經接通她的心脈。
幾秒後,寧芷纖收刀後退,整個人如一灘泥般癱坐在地上。
海萍見狀,如閃電般的速度補上寧芷纖的位置,飛針走线,畫符念咒,關鍵時刻,她來自父母的遺傳基因終於爆發,幾個眨眼就讓冷蝶胸部的傷口消失不見。
“成功……了嗎?”
張陽咽了一口熱氣,小心地把手探向冷蝶的脈搏。
張陽這完全是賭,不僅要賭醫術,還要賭冷蝶能適應紅玉的心髒!
器官移植要能配對成功,那可是萬分之一的機率!張陽比任何人都明白,也比任何人都更緊張、害怕!
張陽的指尖輕輕。壓,隨即猛然一喜!他能感覺到冷蝶的脈搏!哈哈……冷蝶的心髒正在跳動,那微不可察的心跳聲卻有雷鳴般在眾人的耳中回蕩。
“娘親,她活了,我們成功啦!咯咯……”
海萍第一個跳起來,抓著百草夫人的手臂歡呼雀躍。
百草夫人與寧芷纖同時疲憊地露出笑容,隨即兩人心弦一松,全身頓時又癱軟三分。
上官雲緩緩飄落於地,漫天凶殺之氣飛回他體內,好似傳說中的萬流歸宗。
張陽驕傲地挺起胸膛,得意忘形地聆聽著冷蝶的心跳聲。心想:嗯,多好聽的天籟之音呀!呵呵……她的心跳真有力,好快呀,越來越快,越來越……啊!
冷蝶的心跳聲確實快,快得超出常人十倍以上,而她的軀體突然抽搐起來,一下子就把寒霜的元神抖出來。
寒霜元神歸殼的刹那,就焦急地撲向寒玉床,驚叫道:“蝶兒……”
這時,一團光華猛然從冷蝶的體內爆炸而出,使撲上去的寒霜翻飛而退,而站在近處的張陽也被氣浪掀翻在地。
光華與爆炸一閃即過,等眾人抬頭望去時,整個空間都陷入死寂中,絕望如瘟疫般又一次充斥整座藥神山。
冷蝶的源生之火已經熄滅,不僅軀體死了,連元神也失去轉生輪回的機會!
“張陽,你敢害死蝶兒!老夫要滅你九族十鄰,讓你永不超生!”
上官雲一字一字地迸射著仇恨之言,當元虛高手怨恨至極致時與凡夫俗子並無分別,同樣是咬牙切齒,要吃張陽的肉、喝他的血。
“四郎,快逃,我拖住他!”
寧芷纖飛身而起,一雙玉手環繞著毒氣,雖然明知是螞蟻絆大象,但她依然擋在張陽的身前。
“四郎哥哥,快走呀!”
這里就數張陽的靈力最弱小,海萍接著也挺身而出,與寧芷纖並肩而立。
雖然百草夫人對張陽沒有好感,但見海萍犯傻,她也只能身子一閃,站在最前面。
寒霜悲傷至極的趴在寒玉床前,淚眼蒙矓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抱著冷蝶哀哀啜泣著。
見寧芷纖三女要以死護他離開,令張陽感動得渾身顫抖,但強烈的羞愧也鑽入他的腦海中:我可是個男人,怎麼能讓心愛的女人為我而死!那與能力無關,而是身為男人的自尊、男人的責任!
“修他老母的!”
這時,張陽突然搶過冷蝶的屍體,在寒霜的驚罵聲中,他望著門外的上官雲,道:“老家伙,一人做事一人當,放她們走,我給你孫女陪葬,不然我就對她不客氣!”
張陽竟然要以死屍要脅?
張陽這如此荒唐之舉,卻擊中上官雲唯一的弱點。
一代凶魔眼神一冷,狂風憑空大作,他虛揮手掌,作勢要一掌拍下,道:“張陽,再不放下蝶兒,老夫就讓你承受百倍的痛苦!”
“呸!人死如燈滅,老子死就死了,沒什麼顧忌!如果你不同意,咱們就一起動手,來呀!”
張陽不僅是威脅,手中的利劍立刻就刺向冷蝶的乳峰。
“住手!”
寒霜那半裸的身子劇烈地抖動著,她搶先撲到窗前,哀求道:“師尊,不能讓他褻瀆宮主的身子,不能呀!”
修真求道者,自然懂得輪回轉生之秘,上官雲強自偽裝的冷酷立刻告破,他咬著牙道:“張陽,你放下蝶兒,老夫向你保證,不再追殺她們!”
上官雲竟然也有放人一條生路的時候,而且還用他凶殘但守承諾的名聲,做出不會反悔的承諾!
百草夫人緊繃的心弦彈奏出強烈的驚詫之音,忍不住補充道:“上官雲,藥神山已經盡了全力,不能受牽連!”
“滾,統統給我滾,老夫只要他!”
萬千仇恨頃刻間集中在張陽一人身上,鳳凰秀士難得“善心”大發。
百草夫人眼底閃過一抹驚喜,隨即又生出一分愧疚,不由得神情復雜地看向張陽。
海萍焦急地抓著張陽的手,道:“四郎哥哥,咱們一起走,你再求求他!”
寧芷纖也不願張陽留下獨死,張陽則低聲道:“你們先走,不然我也走不了。”
話語一頓,張陽也不怕寒霜聽到,一臉輕松,神秘而自信地道:“別忘了,我可是邪器,還有一招殺手鐧!”
張陽說的是他“死而復生”的能力,寧芷纖雖然柳眉緊皺,但還是認清形勢,回應道:“四郎,我會在山下等你。師妹,咱們走吧,不要拖他的後腿!”
寧芷纖與海萍走出房門,而百草夫人在臨走之際,在張陽面前停留一秒,第一次對張陽柔聲道:“張公子,藥神山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柳飛絮銘記在心。”
見百草夫人行大禮,張陽嘻笑道:“夫人,別拜,我可不敢受,嘿嘿……你可是我未來的岳母。”
張陽說得尊敬,目光卻像烈火包裹的飛刀般,狠狠地射在“岳母”那肥美的大屁股上。
百草夫人敏銳地逮住張陽的眼神,但在此時這情況下,她卻生不出怒氣,美眸反而生出一縷羞澀。
好一個視生死如無物的男人,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百草夫人思忖著,在轉身出門之際,那肥美的大屁股故意婀娜款擺,那盈盈柳腰恍若迎風擺柳。這不是百草夫人情動,也不是風騷發浪,而是為英雄歡呼、為壯士餞行、為天地間的豪情壯志獻上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寧芷纖三女相攜離去,張陽則深吸一口氣,竟然信守諾言,把冷蝶遞到寒霜的手中。
寒霜神情凝重地摟著冷蝶,眼神也是無比復雜。
“小子,出來吧,老夫會讓你死得舒服一點!”
“是嗎?可我還不想死!”
狂風一卷,道山之巔,雲煙之中,張陽與上官雲對峙而立,雙方的力量雖然天差地別,但那昂然的氣勢卻相差無幾。
上官雲的怒氣隱入體內,竟意外地恢復世外高人的飄渺莫測。
“張陽,你與老夫年輕時有幾分相像,無拘無束,隨心隨欲,真是可惜呀!”
張陽沒有料到,他以屍體為人質,上官雲反而對此大為欣賞,令他莫名多了一分感慨。
“老前輩,你也不錯,如果是我,也會為了自己的親人毀天滅地!”
“哈哈……毀天滅地,說得好!老夫當年就是那個念頭,如果不是被六道阻攔,這天地也許已經被老夫毀滅了!”
上官雲笑得無比爽快,笑聲末了,他平靜地道:“給你一次動手的機會,全力攻過來吧,老夫留你全屍!”
元虛高手如果先出手,張陽肯定沒有動手的機會,雖然兩人之間意外的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但也不能改變冷上官雲要殺張陽的心!
“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前輩,我總有一天會打敗你的!”
這是張陽第一次用尊敬的語氣,說出“老前輩”三字,隨即青銅古劍離鞘而出,挾帶著張陽全部的靈力,以一往無回的氣勢殺向上官雲。
靈虛修真挑戰元虛高手,這絕對是修真界上史無前例的壯舉,也絕對是雞蛋碰石頭的傳說。
張陽的斗志猛如雷霆,落敗的速度則快如閃電。
上官雲果然守信,主動撤去護體氣罩,用肉掌接下張陽的這一劍。
“砰!”
的一聲悶響,青銅古劍飛下山崖,張陽連慘叫也沒有發出,就變成一具仰面朝天的死屍。
一代凶魔少有地嘆息一聲,正想移步時,突然他停下腳步,目光一閃,竟然“咦”了一聲。
張陽目閃紅光、神智癲狂的張陽站了起來,他四肢一抖,虛空立刻風雲變幻,“颼!”
的一聲,青銅古劍飛回他的手中,劍與手相握的刹那,千萬道黑煙從劍中飛出,繞著張陽急速旋轉起來。
“哥哥,幻煙助你殺死敵人!”
幻煙從沉睡中蘇醒了,與張陽相處日久,她越來越有人性,還學會“記仇”上官雲的眼底終於迸射出三分認真,腳下一定,嘆息道:“小子,你這是在自殺,老夫欣賞你的勇氣,但不喜歡你的愚蠢!”
“只要本少爺打敗你,你就不會不喜歡了,嘎嘎……”
入邪器化的張陽在黑煙的襯托下,離地飄浮而起,那張亢斥著狂傲、囂張、暴戾的臉頰一抖,全新的他一聲暴喝,雙手握著劍直劈而下。
那一劍的威力直透向雲霄,悲鳴從四方疾射,令正在逃難的藥神山弟子不由得一頓,隨即震驚地回頭看向藥神山。
海萍看著那衝天的劍氣,小舌頭一吐,歡呼道:“肯定是四郎哥哥,他原來這麼厲害,咯咯……”
少女永遠崇拜英雄,尤其這英雄還是她的百馬王子。
然而寧芷纖卻沒有海萍那麼樂觀,了解內情的她低嘆道:“無論張陽能不能從上官雲手中逃出來,他都會九死一生!”
百草夫人不知道關於邪器的事,卻用超人的閱歷判斷道:“芷纖,你是說他正在用源生之火催發生命潛能,而且還用上邪門魔化一類的術法,是嗎?”
百草夫人的猜測雖不中,也不遠矣!
毒手玉女苦笑道:“比邪門術法還可怕,他很有可能會被器魂吞噬,變成一件真正的人形法器,並失去意識!”
“轟!”
藥神山後山響起:一道驚天巨響,煙塵過後,張陽與上官雲又一次對峙而立,兩人的中間則多出了一個大坑。
剛才那一聲巨響,上古靈劍已經與上官雲的肉掌對撞一百次,而劍光消散後,上官雲掌心一抖,一滴血珠飄落在虛空中。
“哇,上官雲受傷了!”
偌大的藥神山不乏膽大未逃的人,在一個極其隱蔽的暗處,小玲瓏睜大月牙般的美眸,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幕。
“嘎嘎……”
張陽的獰笑聲更加刺耳、更加狂傲:“上官雲,你還想殺我嗎?”
鳳凰秀士看著掌心那淺淺的劍痕,竟然笑得非常爽快,在有如享受般的嗅了嗅鮮血的味道後,他才問道:“小子,你還活著嗎?”
隨著鳳凰秀士平靜的話語,張陽的手臂猛然砰的一聲炸出一團血花,然後是肩膀、胸口、腹部、大腿,瞬間他的身上炸出十幾個可怕的血洞,變成半個骷髏。
這就是元虛高手的力量,即使邪器化的張陽加上一把威力全開的上古靈劍,依然連怎麼中招的也不清楚。
“老家伙,我不會輸的,呀!”
倒地的“半骷髏”大吼著又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搖晃著身子衝向上官雲。
張陽每走一步,地上就會留下一灘血跡,但神奇的是他身上的血洞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還長出新鮮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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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護國公主
“小子,想不到你一個靈虛小輩竟然擁有元虛境界的復原能力,果然不是俗物!不過,你若想憑這手段逃出生天,絕對是痴心妄想!”
上官雲的掌心輕輕一抖,那道傷口瞬間消失不見,痊愈的速度比張陽快得多也瀟灑得多!
上官雲的話無意間化解張陽心中的一大疑惑,但此時他沒有歡喜,只有一團狂暴在他腦海中瘋狂地肆虐。
“上官雲,不要吹破牛皮,本少爺這一劍就要你哭著去死!”
完全化的邪器又一次雙手握著劍,飄浮在半空中,而劍柄冒出的黑煙有如藤條般,將他的雙手與上古靈劍連成一體。
與此同時,器魂的“魔氣”從張陽的雙目涌出,魔氣在完全包裹人類軀體的刹那,“幻煙”挾帶著破天劈地的力量,把藥神山上空瞬間斬成兩半!
鳳凰秀士的腳底第一次踩在地面上,面對直劈而下的驚天劍氣,他猛然衝天而起,一拳打向劍光的中心。
“轟隆隆!”
天空無雷無電,但在山腳的眾人耳中,卻久久回蕩著轟鳴之音。
山頂上,先前的大坑不見了,整個山峰被削飛一層,張陽再次渾身噴血,躺在上官雲的腳下。
張陽不停怒吼著、掙扎著,他的嗓音已聽不出人類的韻律,更像是怪物的嘶嚎。
一抹惋惜從上官雲的眼底一閃而過,他看著失去“人性”的張陽,搖頭嘆息道:“小子,你真是個人才,要不是你害死蝶兒,我還真舍不得殺你!”
“嗷!”
已不成人形的張陽爬不起來,竟然好似躺在陸地上的魚兒般蹦跳、嘶吼著咬向上官雲的小腿。
一代凶魔眼神一沉,彌漫著殺器,道:“也罷,老夫就行一次善,送你輪回轉生,去吧!”
說著,上官雲那“慈悲”的手掌輕輕拍向張陽的頭頂,眼看著張陽那短暫的人生就要畫上句號。
“上官先生,掌下留人!”
這時,一縷微風突然吹上山頂,風兒中,竟站著一個雖然美麗,但在這美女如雲的世外道山中卻不出眾的白衣女子。
“你是誰?認識這小子?”
上官雲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不知道為什麼,這女子明明很普通,他卻有一種看不穿的感覺,那與力量無關,全是人類直覺的反應。
“他是我最為至親的人,還望上官先生行個方便,小女子願意用一個消息交換,包先生滿意。”
素雅的白衣緩緩下沉,那女子的語氣雖然溫婉而柔和,但怎麼也掩蓋不了她眼底的精明與平靜,讓人覺得她更像個生意人,而不是個女人。
“此子我必殺之,你有消息可以說出來,也許可以救你自己一命。老夫曾經說過要滅他九族十鄰!”
“咯咯……上官先生的豪氣不減當年呀!小女子知道你並不是嗜殺之人,不然四郎早已死在你手下了。”
那神秘女子笑道,那高挑而豐盈的倩影緩步走上前,竟然在上官雲氣場的威逼下,向前走出幾步,偏偏她身上又絲毫沒有靈力的氣息。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老夫不殺無名之輩!”
這如此怪異的情況,即使是上官雲也大感驚詫,畢竟能讓元虛高手看不透的對手,天下間又有幾人?
那白衣女子停在上官雲的一丈外,看不出具體歲數的臉頰帶著禮貌的微笑,報上名號:“小女子劉采依,俗世的婦道人家。上官先生,小女子無意間得知貴夫人長眠之所,不知……”
“什麼?快說!”
上官雲渾身一震,元虛心境再強,也強不過存在三、四十年的心魔。
“那請先生答應放過張陽。”
劉采依唇角雖帶笑,但缺乏女人味的眼神卻更加冷漠而堅定,回視著上官雲已經發狂的眼神。
“大膽,老夫平生從不受人要脅!”
話音未落,上官雲的靈力已隔空飛射,化作一只幻影飛爪,抓向劉采依那如天鵝般修長的脖子。
在飛沙走石的刹那,四條人影在劉采依身前憑空出現,帶著一臉平靜的劉采依橫向飄栘,硬生生躲過那一爪。
怒氣與震驚同時涌入上官雲的心頭,要知道,這山頂已被他的元虛境界所鎖定,而這四人竟然破界而入,雖然是四人聯手,但已足夠震驚天下。
上官雲意念一動,隨即鳳凰古琴無風自鳴,一代凶魔第三次盯著劉采依問道:“你究竟是何方妖人?”
“小女子真是俗世婦人,只不過認識幾位修真之士,不然也不會得知尊夫人的消息。”
劉采依的神情絲毫沒有變化,那豐腴的倩影原地一頓,凝聲勸道:“上官先生,生老病死自有天命,冷宮主已去,你又何必過於執著呢?”
上官雲一揮衣袖,隨即幻影飛爪掐住張陽的喉嚨,殺氣騰騰地道:“沒有什麼能抵得上我孫女的性命,他必須死,你若說出消息,我就留他全屍,不然滅他元神!”
“不要,前輩手下留情!”
這一番波折把寧芷纖三女引回山頂,毒手玉女驚呼過後,又不知所措地站在兩方中間。
“你就是寧芷纖,芷韻的妹妹?”
劉采依笑盈盈地走到寧芷纖面前,雖然她缺乏女人味,但那高挑的身子比寧芷纖高出半顆頭,顯得雙腿分外修長。
“你認識我姐姐,你是?”
寧芷纖對正國公府的人並不陌生,但卻從沒見過眼前的“奇怪”女子。
劉采依輕輕頷首,帶著贊賞的微笑從寧芷纖身邊走過,隨即竟走向寒霜。
上官雲沒有動,寒霜則有點懼怕地抱緊冷蝶,一揚飛劍,道:“你想干什麼?不許再過來!”
“寒長老放心,我可不像張陽那麼無恥,連死人也要利用,就是想看一看冷宮主。”
在輕描淡寫間,劉采依透露出她對山上發生的事情十分了解,令她的神秘氣息更加強烈。
劉采依在冷蝶的臉上停留片刻後,突然說道:“上官先生,如果我能救活冷宮主,你會消氣嗎?”
讓已死之人復生,完全超出人類的常識,但從劉采依口中說出,卻讓上官雲心神一喜,忍不住點頭道:“那是當然,老夫與他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
“好,那小女子就獻丑了。”
說著,劉采依飄到寒霜面前,一粒藥丸塞入冷蝶的嘴中,那藥丸入口即化,一縷馨香瞬間彌漫在四周。
“你給蝶兒吃的是什麼藥?”
寒霜緊張地不停來回看著冷蝶與劉采依,修真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不能承受希望連續破滅的打擊。
“寒長老不用焦急,她很快就會醒來。咦,你看,冷宮主有呼吸了!”
刹那間,天地萬物一起看向同一個方向,寒霜更是驚叫出聲,淚流滿面。
冷蝶不僅有呼吸,而且源生之火迅速重燃,不到十秒,“死”去的冷美人一個翻身,竟然咳嗽著跳起來。
活啦,冷蝶就這樣死而復生了,好……簡單呀!
上官雲一個閃身,在冷蝶身邊憑空出現,在確認過後,一代凶魔竟然也雙目泛紅,看向靜立在一旁的劉采依道:“劉姑娘,老夫適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不知能否一並告知我夫人的下落。”
“上官先生的要求,小女子自然遵從。”
劉采依說得動聽,卻沒有回答,而是話鋒一轉,很隨意地道:“張陽那小子已受到教訓,能否請上官先生行個方便,救他一命?”
雖然明知是被要脅,但上官雲卻很開心,揚聲道:“老夫能壓制他體內的器魂,卻奈何不了已侵入他元神的魔氣,他能否恢復如初,老夫可不敢保證!”
“上官先生盡管動手,小女子自有辦法,不會讓張陽變成怪物。”
劉采依這話一說出口,寧芷纖三女頓然驚喜交加,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覺多了許多崇拜!心想:好神秘、強大的女子呀!她究竟是誰?
這時,狂暴嘶吼,有如野獸的張陽終於安靜下來,而上官雲隨即腳踏雲霧,升空而起。
死而復生的冷蝶從昏迷的張陽身邊走過,發生在元神空間的事情還留在她記憶中,令她忍不住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放出本命飛劍。
寒霜就像保姆般跟在冷蝶身後寸步不離,更從頭至尾沒有多看張陽一眼,可落在聰明人的眼中,她那樣完全是欲蓋彌彰。
狂風緩緩消散,殺氣隨風而去,藥神山終於逃過這驚天一劫。
寧芷纖不由自主地唏噓長嘆,隨即奔向張陽,不料劉采依卻搶先一步,把一身血汙的他抱入懷中。
“唉,真髒,帶你去洗洗,咯咯……”
“什麼,你……你要替四郎哥哥洗澡?”
劉采依直向山腹的溫泉走去,海萍臉一紅,也顧不得她“恩人”的身份,張開雙臂攔住去路,而且美眸圓睜,就像一只發怒的小母雞。
“把四郎哥哥放下來,你……你不能替他洗澡。”
“我不能,你能嗎?小妹妹!”
戲謔的光華在劉采依的眼底閃爍,先前那個精明強悍、神秘狡黠的女人頓然多了幾分青春朝氣。
不待海萍從羞臊中回過神來,劉采依已從她身邊走過去。
寧芷纖自然也不想情郎與陌生女人共浴,不料劉采依卻搶在她出聲前停下腳步,開口道:“唉,這小子長大了,變得這麼重!寧丫頭,還是你來吧!但記住,不要趁機占他的便宜喲,兩刻鍾內一定要回來。”
毒手玉女豈是任人擺布的尋常女子,柳眉一挑,正要反唇相譏時,身為局外人的百草夫人卻聽出了弦外之音。
“芷纖,快去吧,張陽快醒過來了。”
邪火還在張陽的腦海中肆虐,他如果醒來,必定會掀起血雨腥風。
寧芷纖心弦一驚,終於壓下酸溜溜的醋意,回復素日的七竅玲瓏,隨即像一陣狂風般衝向溫泉池。
劉采依那嬌嫩的玉臉浮現欣然微笑,走到柳飛絮面前,自然而不失禮貌地道:“百草夫人,能否借貴山宅院一用,四郎的情形看來要叨擾貴山幾日。”
“劉姑娘是我藥神山的大恩人,藥神山上下感激不盡,姑娘有事盡管吩咐,柳飛絮一定親自為你辦到。”
“夫人果然名不虛傳,豪爽不遜須眉,那我也不客氣了。”
劉采依散發出巾幗的英姿,片刻後,她突然調戲著海萍:“小妹妹,還在生氣嗎?別氣了!下次就由你替四郎洗澡,好不好?”
海萍聞言,頓時羞得臉如滴血,突然靈光一閃,忍不住猜測道:“你是四郎的……朋友嗎?”
“咯咯……我不是他的情人,是他的親人,你不用吃醋。”
笑意在劉采依的臉頰上彌漫,她眼角一彎,終於有了三分女人的柔媚,不過還是比不上百草夫人。
海萍莫名地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樣二個不算絕色的女人,竟然帶給她強烈的危機感。
在沒有醋火後,好奇占據著海萍的心窩,她一聲歡笑,以自信的口吻道:“你肯定不是姓劉,其實是四郎的姐姐吧?”
“嗯,小妹妹真聰明,差一點就猜中了,再猜猜!”
“你不是四郎的姐姐,難道是他妹妹?”
海萍眨動著美眸,打量著劉采依那既有少女的嬌嫩,又有成熟風韻的容顏,有點相信又有點懷疑。
“咯咯……等四郎醒過來,你自己問他吧,那更好玩!”
劉采依那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睛閃爍著光華,竟讓海萍倍感親切,一下子就把她視作好朋友、好姐妹。
不到兩刻鍾,寧芷纖抱著張陽飛躍而回,直接進入後山的主宅。
見百草夫人把藥神山最好的院子讓給她,劉采依向她柔聲道謝,而另外四個青袍老者卻從頭至尾都沒說一句話。
海萍第一個迎上寧芷纖,急聲問道:“師姐,四郎哥哥的情形怎麼樣?”
“很糟糕,我如果不用金針刺脈,他已經發狂了!”
張陽的情況比預料中還要嚴重,令寧芷纖下意識加快腳步,把張陽遞到劉采依面前,焦急而好奇地問道:“劉姑娘,你有什麼方法就快使出來吧!”
劉采依伸手接住張陽,如閒庭信步般走向床榻,笑道:“你們放心,明天一早他就會恢復正常,咯咯……兩個小妹妹,你們出去吧,我累了,先抱著他睡一覺。”
“你……你……要抱著四郎睡覺!”
這時,寧芷纖的驚叫聲比海萍更加尖銳,心生懷疑的她比海萍問得更直接,脫口道:“你究竟是誰,是四郎的女人嗎?”
“小丫頭挺會吃醋的,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我可抱著他睡了好幾年,比你們所有人都久。”
“你……我們也要留下來!”
這時,寧芷纖與海萍同聲反擊,對於“地位”問題,無論年齡大小、身份高低,只要是女人,必然是寸土必爭,分毫不讓!
“唉,我又不會搶你們的情郎,只是抱著他睡一覺,反應不用這麼激烈吧!”
劉采依以戲謔的聲調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語,末了,她話鋒一轉,看向唯一的局外人,道:“夫人,麻煩你帶她們出去,我睡覺的時候,不習慣有人旁觀。”
這時,百草夫人有點哭笑不得,而雖然寧芷纖與海萍不甘心,但還是乖乖地退出院門。
站在前庭外,寧芷纖和海萍還在討論劉采依究竟是誰,是不是對她們的男人意圖不軌!
百草夫人看著關心則亂的海萍與寧芷纖,實在受不了她們的聒噪,終於出聲道:“不要瞎想了,她要是想帶走張陽,沒有人能阻攔得了!”
說著,百草夫人看向那四個充當守衛的青袍老者,內心充滿著太多的困惑:他們四人聯手竟然能成為上官雲的對手,他們到底是誰?這樣的高手早該名滿天下,可他們的面容特征卻好陌生!唉!天下間,究竟還隱藏著多少無名高手、神秘門派呢?
臥房內。
劉采依並沒有施展任何術法,而是側躺在床上,並凝視著張陽。
“嗯,真的變了許多,看來傳言沒有錯,真是可憐的小家伙呀!”
劉采依的手指撫摸著張陽那俊朗的臉龐,低沉的聲調一變,又歡聲道:“傻人有傻福,變得更英俊了!咯咯……真不愧是我……”
“啊……”
突然,張陽扭動著四肢,狂亂的呻吟打斷劉采依的呢喃,接著他的氣息急速上升,就像一團爆炸的野火。
凝重的神色終於在劉采依的身上出現,她身子一俯,和衣抱住張陽,隨即眼睛一閉,竟然睡起覺來。
下一刹那,張陽體內的“魔氣”鑽入劉采依的體內,恍惚間,她就像一塊磁鐵般,不停吸收著足以讓任何人類變成野獸的邪惡力量!
時光在靜謐中流逝,張陽逐漸平靜下來,而劉采依則發出甜美的夢囈聲,一點也沒有痛苦的表情,還躺在張陽的身上,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一夜過去,清晨的風兒溜進窗戶,繞著一對親密交纏在一起的男女身上打轉。
兩人雖然衣衫完整,但女人的兩腿卻盤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的腦袋則抵在女人的胸前,女人的雙手抱在胸前,讓男人的臉俺沒在那柔膩的乳浪中。
這時,一絲絲涼意令張陽清醒過來,他習慣性地伸展身體,張開雙目,頓時一張絕色傾城的玉臉映入他的眼簾。
張陽一愣,隨即向後退,拉開距離後拼命地眨動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會有此艷遇。
而張陽這麼一動,劉采依也醒了,她手撐著床榻坐起來,一頭秀發披散在肩上,那慵懶的美態令風兒頓然呆滯。
“轟!”
的一聲,張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舌頭一吐,驚聲道:“你……”
“小羊兒,你醒了呀?討厭,這麼大的人還流口水,把人家的衣衫弄濕了。”
美人秋波埋怨,聲嬌音軟,銷魂的韻味讓張陽的臉色迅速發白。
“砰!”
臥房門突然被重重推開,只見兩個渾身燃燒著醋火的美女衝進來,因她們來到門口,剛豎耳偷聽時,就正好聽到“把人家弄濕”那一句。
“你們在干什麼?”
“唔……我什麼都沒做,是他趁我睡著時干的好事。”
這種時刻,劉采依竟然飛快地鑽進被子內,連頭帶腳地藏起來,而那解釋絕對是火上澆油,讓寧芷纖與海萍將那殺氣騰騰的目光看向張陽。
色狼自然沒有多少可信度,張陽用力地揉了揉發疆的臉頰,苦笑道:“不要再玩了,我認輸,親愛的……娘親!”
“娘親?啊!”
寧芷纖與海萍聞言有如當場中了定身咒般呆在原地,而門外的百草夫人也受鯗嚇,攀住驚聲問道:“張拳,你說什麼?劉姑娘是你娘?”
張陽的五官已快擠出苦汁,一邊穿鞋,一邊嘆氣道:“對,她就是我偉大的娘親,正國公的三夫人,當今皇帝的妹妹,也是那個神出鬼沒的護國公主!”
“娘……娘親?真是你娘親嗎?”
寧芷纖與海萍聽得清清楚楚,但還是不敢相信,她們的神情並沒有張陽好說少,而百草夫人則完全相信,而且眼眸迸射出強烈的異彩,先前的疑惑一掃而空。
天下間,修真者絕對看不起俗世之輩,即使是皇帝也不在他們眼中,但有一人——一個雖然不會道術,但卻充滿智慧的神秘女人,她在二十年前讓整個修真界嚇了一大跳,認識到俗世的力量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也正是這個從不透露名字的神秘女人護國公主,一手挽救大漢朝廷,拯救天下的黎明百姓,而且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一群修真界的絕世凶人變成俗世朝廷的護國長老。
張陽竟然是她的兒子,果然是名門之後呀!因為劉采依的緣故,百草夫人對張陽頓時刮目相看起來。
然而張陽一說到劉采依卻是滿臉苦色,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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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相擁同眠
將被子一掀,劉采依終於露面,身份已被暴露,她眼底的戲謔光華卻絲毫沒有改變,調侃道:“芷纖、海萍,我一見到你們就喜歡上你們,所以開了個小玩笑,你們開心嗎?”
“開心,三……三夫人。”
寧芷纖曾幾何時也是讓張陽一見就心虛的人兒,可此時她卻被聞名於天下的護國公主逗得暈頭轉向,手足無措。
“咯咯……你們還是叫我采依姐姐吧,更中聽!”
劉采依輕快地跳下床,直視著海萍道:“小萍兒,叫我姐姐呀,我還想再聽一次。”
“我……”
海萍張開小嘴,但卻怎麼也叫不出口,畢竟她可是張陽的母親、她未來的婆婆,怎能輕易造次?
“娘親,還沒玩夠呀?你就放過我們吧!”
張陽匆忙穿好外衣,頭一抬,突然愣了一下,發現劉采依的外貌絲毫沒有變化,還是那麼精致而完美,但卻少了女人味,更別說那傾國傾城的柔媚氣息。心想:唉,娘親還是喜歡玩神秘呀!
“小羊兒,有了妻子就不要娘了,哼,你太過分了!”
劉采依一聲輕哼,很不滿地道:“為娘決定了,這幾日要好好調教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娘親,是教育,不是調教,還有,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的乳名了?”
“不可以!”
劉采依蠻橫地拒絕張陽的哀求,然後一手一個拉住兩個准兒媳的手,向外走去,道:“芷纖、萍兒,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們,就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們撐腰。”
“多謝……伯母。”
無論怎麼努力,海萍的舌頭還是不能順暢。
百草夫人是修真界出了名的狠角色,自然不會拘泥於陳規陋習,她最先適應過來,上前笑道:“公主殿下,你騙得我好苦,等會兒定要罰你喝上三大杯。”
“嘻嘻……這里可不是煩死人的朝廷,夫人還是叫我采依,我也叫你飛絮,如何?”
由於惺惺相惜、意氣相投的關系,兩個特立獨行的美婦頓然親近數倍,而三個小輩則面帶虛汗,在後面追隨。
寧芷纖悄聲問道:“四郎,你娘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她是怎麼救你的?還有……”
“唉,我也不明白,還沒來及問呢!”
“四郎哥哥,伯母她是何方世外高人呀?我……一見到她心就慌。”
張陽回想起幼時歲月,頓時感慨萬千,第無數次地苦笑道:“娘親不是修真者,她不會道術,不過她懂許多稀奇古怪的奇門異術。小時候,我幾乎每天都要被她戲弄,唉!”
就在張陽的嘆息欲散未散時,劉采依突然回過身,似笑非笑地道:“小羊兒,又在說娘親的壞話了!快一點,娘親好久沒有與你一起喝酒劃拳了!”
張陽聞言,淚水似乎要從全身每一個毛孔冒出來,而他那夸張的模樣讓寧芷纖和海萍大感好笑,但等坐到酒桌前後,她們這才明白原因。
百草真人還在百草居閉關養傷,大廳就只有張陽一個男人,卻有!大堆女人。
劉采依、百草夫人、寧芷纖、海萍四個絕色美人,加上十幾個客串侍女的藥神山美少女,雖然張陽四周有美女圍繞,但卻覺得度日如年,如坐針氈。
八正國公的三夫人,本該優雅端莊、儀態萬千的護國公主,卻豪氣萬千地追著張陽猜拳喝酒。
猜了二十拳,張陽只贏一次,而劉采依在喝下罰酒後竟然道:“兒啊,你有進步了,嘻嘻……以前要五十拳才能贏一拳,來,陪娘親玩到天黑!”
“嗚……救命啦!”
張陽向四處求救,可海萍與寧芷纖不喜歡喝酒,更不敢與未來的婆婆作對;百草夫人雖然沒有顧忌,但她不僅不救,反而還落井下石。
當酒席散去後,張陽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俗話說:酒為色之媒!醉酒的張陽內心一蕩,不由得看向臉帶醉紅的寧芷纖。
危機過去,波平浪息,毒手玉女看向張陽的美眸嫵媚欲滴,然而就在張陽的下身與寧芷纖的乳珠同時脹大的一刻,一只纖纖玉手卻揪住張陽的耳朵。
“小羊兒,你要去哪里呀?今晚還要陪娘親睡覺,咯咯……走,回房。”
明明是正經的療傷治病,卻被(文!)劉采依說得如(人!)此曖昧,令百草夫(書!)人笑得花枝(屋!)亂顫,而寧芷纖與海萍則哭笑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男人被“第三者”抓走。
弦月如鈎,銀輝似水!
臥房內,床榻上,一個男人戰戰兢兢地躺在一個絕色美女身邊。
在房門關上的一刻,劉采依的身子微微一晃,頓時那成熟女子的萬種風情釋放出來,那三分醉意掛在她那“老”了幾歲的玉臉上,仿佛百花之王瞬間綻放般國色天香、艷冠群芳。
張陽見狀更加緊張,下意識移開目光,道:“娘親,我覺得元神已經沒有異常,已經好了!”
“好了?那這是什麼?”
說著,劉采依的指尖在張陽的眉心上一點,隨即悠然後退,指尖上竟然拉出一縷紅光。
“小羊兒,魔氣是有自我意識的,躲得可深了,乖乖躺好,讓娘親抱。”
劉采依張開雙臂,又一次把張陽抱入懷中,如果時光可倒回十幾年,這將是極其動人的親情畫面,可這一刻,張陽卻渾身僵硬,呼吸困難。
“小羊兒,睡吧!睡著了,你就不會失眠了,咯咯……”
歡笑聲中,劉采依雙手一緊,立刻把張陽的臉強行壓在她的雙乳間。⑵“唔……”
張陽從心理到生理都感到窒息,鼻中嗅著劉采依的體香,雙唇緊緊抵著那柔膩而挺拔的玉峰,他的腰部立刻用力向後縮,並暗自大罵自己的本能。
“小羊兒長大了,竟然懂得害羞了!傻小子,不要那麼別扭,娘親這可是在為你療傷。”
“沒……我沒緊張,一點也不緊張。”
張陽一邊撒謊,一邊拼命念動法訣,想讓某物強行“入睡”“你是說為娘一點吸引力也沒有,比不上你身邊的那些姐姐妹妹?哼!”
傭懶的劉采依一聲嬌哼,那媚態足以令日月無光,黑白顛倒,偏偏她散發的氣息又是那麼平靜而淡然,即使是邪器,也感覺不到絲毫的欲望。
嗚……娘親還在玩,還沒玩夠!
“娘……娘親,你怎麼會沒有吸引力呢?只是……”
“你是說我很漂亮,你對我有企圖嗎?”
“啊,不……不是……”
“還說不是,那這是什麼?”
突然,三夫人——張陽的娘親抓住張陽那後縮的某物,而她看似柔弱的五指一緊,鴛鴦戲水訣竟然瞬間被破,小張陽頓時原形畢露。
啊,娘親怎麼能這樣?她想干什麼?見游戲突然越界,完全超出以往的尺度,張陽的眼神迷亂,掙扎道:“不要,娘親,我們不能……啊!”
“咯咯……小羊兒,你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反應!”
劉采依並沒有松手,反而若有若無地揉動一下,在張陽渾身有如觸電般的瞬間,她眼底光華一閃,輕聲問道:“小羊兒,如果我不是你的親娘,你還會忍嗎?”
“轟!”
的一聲,張陽的腦海有如遭雷擊:娘親在說什麼呀?呃……還會忍嗎?能忍嗎?啊……我為什麼要忍?
張陽早已品嘗過禁忌的美味,相比於美嫂,美母更讓他瘋狂,更何況她還說不是“親娘”那他還顧忌什麼呢?
獸性的吼叫猛然衝出張陽的喉嚨,他兩眼瞬間紅光迸射,一個翻身就壓在劉采依的身上,咆哮的巨物掙脫她的玉手,惡狠狠地頂在一團柔膩上。
劉采依的小腹被頂得發疼,但在這一刻,她卻笑了,笑得自信、優雅而神秘。
下一刹那,張陽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劉采依的身上,而“魔氣”有如長江大河般,涌入劉采依的體內。
“嗯……”
邪火涌入越多,劉采依的臉越紅,在片片紅光閃爍下,她美得驚心動魄、天下無雙,還有點妖冶迷離。
當張陽睜開眼睛時,已經又一個清晨。
這時,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親,你用的是什麼邪門奇術呀?孩兒不僅覺得完全復原,而且靈力還增長許多,能傳授給孩兒嗎?”
劉采依坐在梳妝台前,正細心地化妝,頭也不回地道:“傳給你了,那娘親以後還怎麼教訓你?你這討厭的小子,把娘親的妝都弄亂了。”
幸虧門外沒有人偷聽,不然這句話又要引起不小的誤會。
張陽有點習慣地眨了眨眼,嘻笑道:“娘親,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變丑?怕被色狼看到呀?呵呵。”
“你這超級色狼,娘親都不怕了,還會怕誰?”
劉采依在原地一轉,又變成那個精明干練,但卻缺乏女人味的劉采依,然後她揚起下巴,嬌嗔道:“這是本姑娘的愛好,絕不讓對手摸清底牌。”
“呵呵,恐怕是不服老,抓住青春的尾巴不松手……哎喲!”
張陽還未說完,已被劉采依揪著耳朵,強行從床上扯起來。
張陽的痛叫聲把幾個美女吸引過來,聽著他那充滿活力的慘叫聲,海萍忍不住問道:“四郎哥哥,你已經完全復原了嗎?”
“這……”
張陽腦突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舌尖一頓,便望向劉采依。
劉采依略一猶豫,眼底閃過的光華與張陽有點相似,隨即微笑道:“好是好,不過為防萬一,還要觀察幾天。小丫頭,等不及了嗎?”
海萍聞言,小臉一下子紅若滴血,等羞到極點時,她轉身逃出去,好半天不敢在劉采依的面前出現。
清風徐徐,雲煙藹藹。
百草夫人以東道主的身份帶著張陽母子,在修真界有名的百草園漫步。
成熟婦人明顯比少女更加心細、聰明。百草夫人停在一叢奇花前,先仔細地介紹花的藥效後,就笑問道:“采依,你給冷蝶吃的不像是靈丹妙藥,到底是何物,竟能令人起死回生?”
“咯咯……飛絮,你是第一個看出玄機的人,真厲害!”
短短兩、三日時光,兩個性情相近的不凡女子已成為好姐妹,劉采依悠然笑道:“那只是一粒普通的療傷藥丸。其實我只是在喂藥的時候,悄悄掐了她人中一下,她一受疼,自然就醒了。”
“娘親,你是說冷蝶並沒有死?換心手術成功了?”
張陽好奇地問道,並自然地靠到近前,大手距離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只在咫尺之間。
百草夫人並不知道張陽的壞心思,搖著頭,回道:“不可能!我仔細檢查過,冷蝶當時的確死了!”
“應該是未知因由讓冷蝶進入假死狀態。”
劉采依眉宇間閃過一抹異樣,隨即話題一變,贊嘆著藥神山的奇花異草。
趁著兩個美婦人沉醉在百花千葉中時,張陽眼珠一轉,就拉著寧芷纖的玉手,一步一步地挪向角門。
張陽的目光分外灼熱,而寧芷纖自然知道那羞人的涵義,她羞臊地看著百草夫人與劉采依的背影,最後一聲嚶嚀,乖乖地被張陽拉出花園。
當一對小情人衣袂消失的刹那,兩個成熟美婦同時眼角一跳,對視而笑,隨即繼續在這占了大半座山峰的花園消磨時光。
“啊……”
剛一進入寧芷纖的房間,張陽就迫不及待地攔腰抱起寧芷纖,在一陣火熱的長吻中,衣袂翩翩飛舞,在地板上拉出一條銷魂的軌跡。
食髓才知味,在嘗過靈魂交融的快樂後,寧芷纖竟然將張陽壓在身下,一只手扶著他的陽根,另一只手壓在他的胸膛上,隨即身體向下一沉。
“滋……”
嬌嫩的蜜穴一沉到底,美麗的騎士開始縱橫馳騁。
包夾的快感在方寸間爆炸,張陽有如觸電般,身體向上一聳,而寧芷纖雙乳⑶蕩漾,秀發飛揚,嫣紅的玉體仿佛海上的孤舟般在浪濤之巔劇烈地拋蕩。
“芷纖、好老婆,想我嗎?”
“想、想死了,四郎、好老公,用力,啊……再用力……”
寧芷纖向下一坐,那日益肥美的屁股同時巧妙地旋轉,把當日在地窖的訓練成果完全展現出來,而且更加精進。
寧芷纖的肉壁旋轉套弄著張陽的陽根,滋滋水響飄蕩在房間,令張陽爽得不停倒吸涼氣,背脊涌起一股酥麻感。
張陽連忙運轉鴛鴦戲水,接著一聲低吼,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欲望之根連續向上聳動,每一次都是盡根插入,每一次都把寧芷纖抖得騰空而起。
欲望的火焰越燒越猛,在最為狂放之際,張陽翻身而上,不待寧芷纖掙扎,那剛發射完一波精液的陽根已插入寧芷纖的後庭。
“呃……”
…:文:…;
…:人:…;
…:書:…;
…:屋:…;
…:小:…;
…:說:…;
…:下:…;
…:載:…;
…:網:…;
寧芷纖那緊窄的肉洞幾乎夾得張陽的肉棒變形,當她的臀溝大開極致的刹那,張陽突然想起百草夫人,想起那肥美渾圓、銷魂無雙的大屁股,隨即肉棒一抖,頓然出賣張陽的心思,而寧芷纖何等聰慧,更對張陽了如指掌。
“壞蛋,在想誰?你這大色狼,嗯……”
“啪!”
的一聲,寧芷纖的屁股上多了一道五指紅印,而看著那蕩漾的臀浪,張陽腦海中的幻覺更加激烈,他摟著“柳飛絮”的腰肢,就是上百下的迅猛抽插。
“啊……啊……王八蛋,你在想……師妹嗎?”
“不……不對,你在想師娘……呀!”
寧芷纖一猜中張陽心中所想後,張陽的肉棒立刻又脹大一圈,粗長而堅挺,“噗!”
的一聲,就全根插入寧芷纖的後庭。
寧芷纖瞬間仰天尖叫,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恍若野性的馬兒,在提到柳飛絮的那一刻,不僅張陽激動發狂,連她也有如觸電般身酥骨麻,莫名的刺激像毒藥般,在她全身的每一道經脈內激蕩奔騰。
“王八蛋、小淫賊、無恥色狼,吃了小師妹,還想吃……啊……”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吃了你師妹?哼,該打!”
張陽大手連連揮動,掌擊聲與抽插聲交織在一起,片刻後,寧芷纖的臀丘已紅腫一片,與張陽幻想中的“大屁股”接近三分。
寧芷纖感到臀丘火辣辣的疼,但花徑與後庭卻也被打得浪花四濺,肉環收縮。
淫虐的快感已完全充斥在寧芷纖的內心,在一聲聲哀叫的空隙,她急聲道:“小師妹肯定等你去吃,快去吧,吃了她,再吃掉師娘,到時就可以母女同床,師徒同歡,讓你一個人享盡艷福了!”
“芷纖、好老婆,我要……來啦!啊……馬上就要……射啦!”
在寧芷纖反復的“誘哄”下,張陽終於抵擋不住“幻想”那爆炸的快感,小腹一動,就緊緊摟住寧芷纖,把洶涌的陽精悉數射入“大屁股”內。
“噢……老公,好多、好熱!”
在滾燙的淫彈衝擊下,寧芷纖也在同一時刻飛上高潮之巔,那後庭肉環緊緊咬住張陽的龜冠,花徑蜜穴則一縮一張,噴出一汪幽香的花蜜。
這時,只見一對有情人緊緊摟著對方,躺在床上,那粗重的喘息聲在淫靡的空間中飄蕩。
毒手玉女首先清醒過來,狠狠地掐了張陽一下,美眸圓睜地道:“臭小子,你真是色膽包天,我師尊還健在,你就想打我師娘的主意!”
“冤枉呀,芷纖,不是你逼我承認的嗎?”
一個“逼”字讓人想入非非,粗俗有時比文雅更加刺激欲望!寧芷纖的思緒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面,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不僅掐還狠狠地揪了一圈。
“哼,臭小子,你若心中沒有壞念頭,本姑娘會那麼說嗎?”
野蠻永遠是女人的專利!已不是情場菜鳥的張陽聰明地轉移話題,問道:“芷纖,我剛才突然想起紅玉了!”
“連死人你也要……”
“她是妖靈宿主!”
張陽搶先澄清冤屈。
寧芷纖頓時目瞪口呆,愣了幾秒後,不由得慨嘆道:“原來是這樣呀!難怪紅玉變得那麼陰狠而毒辣,果然是被妖靈附體的征兆。”
說到一半,曾經也是宿主她一驚,這才完全明白張陽的意思,道:“啊,她被殺了,那妖靈豈不是又進化一層?四郎,你能找到它的蹤跡嗎?”
“所以我才要去看紅玉的屍體,好老婆,走吧。”
畫面一閃,張陽與寧芷纖從春色迷人的臥房,來到陰氣盤旋的停屍間。
看著紅玉那殘缺不全的屍體,寧芷纖一臉平靜,張陽反倒不忍地移開目光。
毒手玉女可不是普通人,抓住張陽的手強行壓在屍體上,有點期待地問道:“怎麼樣,有线索嗎?”
“沒有,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只能肯定妖靈已經吸光她的源生之火!”
張陽的回答等於沒說,令寧芷纖埋怨道:“她是宿主,你怎麼不早說?這下犯了大錯!一元玉女曾說過,只要有一個妖靈完全復活,所有妖靈都會迅速地成長!”
“當時情況太緊急,我哪有心情關心她呀!”
張陽心虛地笑了笑,隨即撇嘴,自我安慰道:“吸光紅玉的源生之火後,那妖靈離復活還差得遠呢!再說,誰告訴你萬妖宮重現就一定會禍害天下?一元玉女的話可不要隨便相信。”
不待寧芷纖出聲,張陽又伸了伸懶腰,抄襲一句現代經典語錄。
“芷纖,現在哪個當官的不是禍害,名門大派又有多少好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會少。”
說到這里,張陽索性把“夢中”見到的大屠殺一幕詳細地說出來,末了,出人意料地揚聲道:“我才不幫一元老兒、六道老兒當打手,去欺負一群可憐的女人呢!沒有親自證實,誰敢說自己是好人,呸!”
“咯咯……小羊兒,說得不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善惡是非還是需要親身體驗才能真正明白。”
這時,劉采依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竟然對張陽那驚世駭俗的論調大是贊賞。
百草夫人雖然沒有劉采依那麼“離譜”但也有點默認張陽的話語,至於低著頭走在最後面的海萍,看張陽的眼神則完全是盲目的崇拜。
“娘親,你也覺得我不應該繼續當‘邪器’,干那種危險又愚蠢的傻事呀!”
張陽恨不得立刻抱起劉采依並轉三十圈,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遇到“知音”“我可沒說萬妖宮的女人是好人,一切都要你自己判斷,不然永遠也別想斗得過萬欲牡丹。”
劉采依隨手潑了張陽一盆冷水,然後笑道:“小羊兒,到中午了,陪娘親去。”
一聽到劉采依又要“請”他喝酒,張陽頓然冷汗直冒,在情急之下,他靈機一動,道:“娘親,吸塵谷有個小妖女混進藥神山,為防萬一,孩兒去探查一下。”
說著,張陽拉著寧芷纖如逃般衝出門外,引來百草夫人放聲歡笑。
“采依,你這娘親還真是不一樣,弄得兒子見了你就像見到妖魔鬼怪一樣,咯咯……”
“我們母子聚少離多,不這樣做,我怕他連我長什麼樣子都忘記了。”
嘻笑間,劉采依眼底閃過一抹無奈,隨即與百草夫人站在紅玉的殘屍邊,談論著妖靈之事。
以小玲瓏的狡猾,自然不可能還留在藥神山。
張陽當然不可能真的四處搜查,在閒逛半天後,他混在藥神山眾弟子間,吃了一頓晚飯,這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間。
“小羊兒,舍得回來了?要不要娘親替你捶捶腿呀?走累了吧!”
每當劉采依似笑非笑時,就是張陽苦難來臨的一刻。
“娘親,孩兒已經沒有大礙,今夜就睡外間吧,以免吵到你。”
露出真容的劉采依不用刻意做什麼,那嫵媚慵懶的風情已經充斥在她與張陽身處的空間,令張陽在內心不停提醒著自己:那是娘親,我的娘親!然而他依然不敢直視劉采依那單薄的中衣。
劉采依側躺在床上,平靜而淡然地催促道:“小羊兒,上來,睡在娘親的身邊,娘親要抱你。”
“嗯!”
張陽的聲音沒有太多激動,只有可憐的韻味。
那麼讓人臉紅的話語,換成世間任何美女,即使是那如冰雕般的冷蝶也會讓人誤解,唯有從劉采依口中說出,讓人生不出半分淫靡的聯想。
這時,張陽終於乖乖地爬上床,而劉采依隨即就像一頭無尾熊,而且是一頭優雅的無尾熊般親密地抱住張陽,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
劉采依睡著了,但張陽卻是輾轉難眠,眼睛怎麼也閉不上。
在清醒的狀態下,張陽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咦,怎麼好象有東西從身體流進娘親的體內?不!不對!不是流進去,是被娘親吸進去!啊,流……流進去,吸……吸進去!
張陽的腦海“轟!”
的一聲,瞬間心亂如麻,一想到“流”與“吸”兩個字,他的呼吸頓然如火燃燒般灼熱,陽根更倏地彈跳而起。
張陽下意識地看向他身邊的絕色佳人,欲望給予他勇氣,可劉采依的“魔影”太強烈,即使是邪器,也不敢造次半分。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在恍惚間,張陽又陷入昨晚的痛苦境地,好在劉采依沒有醒過來。
如果她不是娘親……不,即使她是娘親,如果她的智慧沒有那麼“可怕”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某物越來越堅硬,而劉采依在他的眼中越來越媚、越來越妖……
受不了啦,怎麼辦,怎麼辦?呃!張陽一咬剛牙,猛然翻身而起,一個箭步就跳下床,緊接著飛出窗口,直撲向神秘的黑夜。
張陽自以為悄無聲息,卻不知道劉采依對他的動靜一清二楚。
奇門異術令劉采依心分二用,一方面睡覺,另一方面沉浸在戲弄張陽的別樣游戲中,當張陽穿窗而去時,一抹得意的偷笑在她唇角打轉,久久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