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轉載]邪器 作者:知樂

第4章 第四集 禁室培欲

  第一章 蘿莉器魂

  

   張陽對此只能任憑宰割,但在生死瞬間,一道黑煙突然飛進來,有如絲帶般纏住詭情寒梅。

  

   “什麼人?”

  

   詭情寒梅臉色微變,因她還不能完全與宇文煙的身驅合拍,在靈力打折的情況下,竟然被黑煙越纏越緊。

  

   “我不是人,不許你傷害他。”

  

   黑煙中傳出木訥的女聲。

  

   詭情寒梅與黑煙在山洞內糾纏起來,黑煙被詭情寒梅打散好幾次,但總是能在瞬間再次凝聚起來。

  

   片刻後,“砰!”

  

   的一聲,就見幻影梅花炸成萬千道光點。

  

   木訥女聲道:“同類,用你剛才的辦法,消滅她!”

  

   同類?在喊我嗎?張陽愣了一下,但見詭情寒梅被黑煙緊緊纏住,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他靈光一閃,終於明白黑煙的意思。

  

   邪器少年縱身而上,“噗!”

  

   的一聲,肉棒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插入詭情寒梅的玉門,一下子就盡根沒入,狠狠的插進花徑內。

  

   “呀!”

  

   詭情寒梅的慘叫聲混合著肉欲的快感,令她掙扎的力量迅速減弱。

  

   山洞中,就見一團黑煙與兩個人類緊密交纏,張陽瘋狂聳動著腰身,肉體撞擊聲轟鳴回蕩,一聲高過一聲。

  

   “同類,再多一點技巧,我幫你。”

  

   在這種環境下,黑煙的聲音依然木訥而呆板,絲毫不帶人氣。

  

   張陽深呼吸一口氣,感激地點了點頭,肉棒隨即開始變化招式,鴛鴦戲水訣同時也大放光芒。

  

   “啊,淫徒,本座要殺……啊哦……”

  

   詭情寒梅恨聲咒罵,用盡全力地掙扎,可黑煙不僅鎖住她的四肢,還幻化出觸手,刺激著她全身每一處敏感的部位,尤其是雙乳與後庭,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這時,張陽用上雙手,同時肉棒對准花心,隨即猛烈、快速、精准地瘋狂聳動著,每一下仿佛都插入詭情寒梅的心窩里,龜冠仿佛要從她嘴里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高潮是時起時落,詭情寒梅卻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還不穩固的元神開始顫抖,危機臨近,但肉欲的快感卻令她開始迎合著張陽,不顧一切地呐喊道:“啊,快、快插!喔,我要……你的大肉棒。”

  

   這性愛有如狂風暴雨般激烈,黑煙將詭情寒梅擺成母狗姿勢,張陽則一邊猛烈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在黑煙的幫助下,繞著山洞抽插著。

  

   一圈、兩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飛灑而下,張陽從洞內插到洞外,指揮著詭情寒梅爬過石縫,又在亂石上翻滾十幾圈。

  

   “呃……”

  

   陽精無數次要射出精囊,張陽先是用鴛鴦戲水訣壓制,但一個時辰後,只學半吊子的鴛鴦戲水訣已經壓制不了,幸虧黑煙的觸手在他的小腹上彈打幾下。

  

   “啪、啪、啪!”

  

   張陽的抽插已經快如閃電,牙齒狠狠咬住詭情寒梅的乳頭。

  

   “同伴,進入宿主的潛意識,捕捉到她對你的開心回憶。”

  

   張陽與黑煙的默契越來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動,立刻玄妙地“看”到宇文煙的記憶。

  

   邪器少年的肉棒緊緊抵著子宮,並猛烈旋轉起來,龜冠就好似指揮棒般,令宇文煙不停回想著與張陽歡笑的場景。

  

   “嗯,要死啦!啊,你這淫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稱已從“本座”變成“奴家”詭情寒梅舔著張陽的舌頭,花徑隨即一顫,又一團蜜汁浸泡著肉棒。

  

   此時,宇文煙的人雖然還沒有醒來,但靈魂卻漸漸蘇醒,恍惚間,她忘記了一切,只記得與張陽煮飯時的心情。

  

   身下的詭情寒梅癱軟如春泥,雙眸迷離,張陽瞬間福至心靈,不用黑煙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陽精轟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子宮花房。

  

   “呀!”

  

   陽精在詭情寒梅體內化作爆炸的煙雲,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擋,她一聲慘叫穿雲裂空,渾身光華一閃一滅,隨即回歸一死寂。

  

   高潮的快感稍稍平息後,張陽試探著聳動幾下肉棒,宇文煙便發出誘人的夢囈聲,身子卻沒有反應。

  

   “同類,你已經沒有危險了。”

  

   黑煙一松,“砰!”

  

   的一聲悶響,張陽壓著宇文煙的身子,兩人隨即落到石床上。

  

   張陽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煙那豐腴的肉感,他在“雲團”上躺了一會兒,這才不舍地抽出肉棒,從石床上跳下來,喃喃自語:“好險呀,這樣算不算成功呢?”

  

   “同類,你為什麼那麼像人類?”

  

   木訥女聲又響起了,那一團黑煙開始旋轉變幻,最後煙塵盡去,原地憑空出現一個十一、二歲的裸體小女孩。

  

   張陽的瞳孔再次變大,不待他眼神發熱,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輕輕一抖,一縷黑煙就變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體。

  

   “你……你就是剛才幫助我的……高人?”

  

   邪器少年頓時舌頭打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這萬劫陣的陣靈。”

  

   小女孩毫無表情地解釋道,然後又問起張陽與人類關系的問題,問這話時,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緒,充滿著好奇與疑惑。

  

   “我本來就是人,嗯,也不全對,我與器魂合二為一了!現在是……一件邪器。”

  

   張陽醞釀了一番,終於將自己的身份解釋清楚,他隨即無比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器魂,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沒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銅劍。”

  

   “呵呵……要不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就叫……幻煙,怎麼樣?”

  

   張陽起名字的時候,下意識想起先前變幻莫測的黑煙。

  

   “幻煙,嗯,我以後就叫幻煙了,謝謝你,同類。”

  

   器魂的聲音依然木訥,不過臉部卻閃過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

  

   張陽心里想的可不是純潔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蘿莉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蘿莉器魂果然“中計”露出一絲稀有的笑容,隨即木訥道:“哥哥,把你的身體借給我,我要用它才能離開這里,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滿張陽的後背,他差一點當場昏倒。心想:嗚……才逃出狼窩,又遇到猛虎!這丫頭原來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靈還可怕,要怎麼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個同類,就在張陽後頸汗毛直豎的一刻,事情突然間峰回路轉。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進你的元神空間,對你沒有半點傷害。”

  

   張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身為“哥哥”的覺悟讓他挺起胸膛,隨即撫摸著幻煙的頭,有點遺憾地道:“哥哥也想帶你出去玩,可哥哥不會道術,沒有元神空間。”

  

   “哥哥,元神就是靈力修煉後的魂魄,每個人類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靈力打開空間。幻煙會幫你的!”

  

   張陽雖然相信幻煙,但一想到體內平白多出一個“人”還是個身嬌音脆的小蘿莉,他不由得感到渾身不自在。

  

   張陽眼珠一轉,靈光一閃,毫不猶豫地出賣宇文煙,他指著昏迷的宇文煙,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進宇文煙的元神空間吧!你們都是女生,做什麼都方……”

  

   “哥哥,幻煙不是人,是靈化的器魂。”

  

   特別的“小蘿莉”機械地糾正“哥哥”的錯誤,然後繼續道:“人類的靈力空間只能容納無靈之物,幻煙進去,必會毀滅她的元神。”

  

   “那……我呢?”

  

   張陽眼波一動,無聊地幻想著西瓜爆裂的場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納幻煙,還可以讓幻煙當你的飛劍。”

  

   張陽對於他“不是人”的這個論點感到哭笑不得,但一聽到“飛劍”兩字,他頓時雙目放光,歡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說,我沒有靈力,也可以讓你帶著我飛起來?”

  

   “嗯,還可以殺人,只要哥哥心里想,幻煙就會幫你殺!”

  

   劍就是劍,成了靈還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寶劍!

  

   邪器少年頓時樂得眉開眼笑,心想:別人修煉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煉出太虛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寶劍,嘿嘿……這種好處到哪里去找?

  

   “哥哥,幻煙這就打開你的元神空間,注意了,有一點疼。”

  

   器魂似乎特別喜歡“幻煙”這名字,而那呆板的聲調隨著對話的增加,一絲一絲地融入漣漪波紋。

  

   “來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

  

   張陽自豪地昂首挺胸,隨即幻煙化作一道光束,“颼!”

  

   的一聲飛入他的眉心。

  

   刹那,“嗷!”

  

   的一聲慘叫,自詡為勇士的張陽當場昏死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才恢復意識,他苦笑地抬頭四望,就見一絲不掛的宇文煙還在沉睡,而幻煙則不見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額頭,思忖:這就打開我的元神空間,住進去了?

  

   張陽的意念剛動,幻煙立刻答道:“哥哥,幻煙已經在你的元神空間里。”

  

   單調木然的話語微微一頓,幻煙又說道:“幻煙的本體還在萬劫陣,哥哥去取吧!取出劍體,這萬劫陣就會逐漸消失。”

  

   萬劫崖、萬劫陣,看起來還是那麼陰森而可怕,但在張陽眼中卻變得無比親切,就像自己家一樣。

  

   張陽迎著清晨的陽光,行走在黑霧彌漫的區域,並好像對空氣說話般問道:“妹妹,你已化成靈,那還拿劍體做什麼?”

  

   黑煙在張陽眼前凝聚,隨即就有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

  

   “哥哥,幻煙雖然用不著劍體,但出去後需要它掩人耳目。當年,布下這萬劫陣的修真者曾經說過,如果幻煙被外人知曉,一定會引起天下大亂,所以才把幻煙封印在這里。”

  

   幻煙說的時候無悲無喜,但張陽卻忍不住心生感傷,摸著幻煙的頭,道:“妹妹,那都是因為人類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實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會帶你離開這里,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

  

   幻煙第一次揚聲呼喚,甚至在激動之下,身軀變回一縷煙霧,繞著張陽團團打轉。

  

   張陽一個跳躍,幻煙托著他飛出幾百米,順利找到一把三尺長的青銅古劍。

  

   張陽揮舞著劍,道:“妹妹,以後我就用它當幌子,要打人的時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們回去吧!”

  

   張陽意念一動,幻煙就帶著他凌空疾飛,不經過石縫,直接飛入桃源絕谷。

  

   山洞內,張陽走到石床前,皺著眉頭,看著玉臉逐漸恢復紅潤的宇文煙。

  

   這悲慘女人對丘平之還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著本少爺一起死,這白痴女人真該死!張陽心中剛浮現“該死”兩字時,一團靈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憑空出現,那光華有如水幕般,隨即水幕一震,那青銅古劍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閃電般刺向宇文煙的咽喉。

  

   啊,飛劍?我的飛劍!是幻煙,呀!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連串雜念,緊接著瞳孔一張,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煙,不要殺她!”

  

   人類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飛劍,但聲音還是追了上去,就見飛劍一頓,劍尖抵著宇文煙的咽喉停下來。

  

   “哥哥,你不是想殺死她,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

  

   飛劍的光芒微微顫抖著,仿佛訴說著幻煙的委屈與埋怨。

  

   “這……唉,你先回來,我仔細跟你講一講。”

  

   張陽盤腿坐在地上,學著老學究的模樣開始講解人類的心思與行動的特性,並充分說明人類的千變萬化、反復無常。

  

   張陽說得口干舌燥,幻煙最後只回道:“人類好復雜、好虛偽呀!幻煙分辨不出來,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動。”

  

   “這……這可不行!”

  

   要是一發怒,飛劍就殺人,那豈不變成殺人魔王!張陽想到這里,五官都快擠出水,他煞費苦心、絞盡腦汁,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乖妹妹,這樣吧,咱們想一個暗號,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樣的話……幻煙做得到。”

  

   變成小女孩模樣的幻煙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著越來越像小蘿莉的幻煙,張陽頓時激動得熱血沸騰,兩眼發光。

  

   太可愛了,一定要好好把她“養大”邪惡激發張陽的靈感,他大手一揮,豪情萬丈道:“妹妹,記住了,暗號就是一芝麻開門!”

  

   “芝麻?為什麼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靈了嗎?不然怎麼開門呢?”

  

   還有呀,哥哥為什麼覺得幻煙可愛?那小蘿莉是什麼意思?“器魂的目光越來越有人味、越來越可愛,但問題也越來越多。

  

   張陽頓時覺得頭大,急忙揮手打斷幻湮沒有盡頭的疑問,大喊道:“芝麻開門!妹妹,你該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現!”

  

   光華一閃一滅,就見幻煙聽話地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氣,在一番感慨後,目光再次轉向宇文煙。

  

   稀薄的陽光在山谷內移動,轉眼又過了半日,宇文煙因為受到妖靈附體的衝擊,依然昏睡未醒。

  

   張陽吃過野山桃後,隨即飽暖思淫欲,他懷著幾分報復之心,野蠻地分開宇文煙的雙腿,隨即重重地插進去。

  

   “滋!”

  

   的一聲,山洞內又開始彌漫著春色。

  

   “嗯……”

  

   宇文煙本能的呻吟出聲,眼簾一顫,便緩緩張開雙眸。

  

   在朦朦朧朧間,少女宗主只覺得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直到張陽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憤、驚詫的驚叫聲才充斥著山洞。

  

   “啊!你……我……怎麼沒有死?”

  

   宇文煙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測道:“你會道法,對,你一定會道法!

  

   混蛋、狗賊,丘郎果然沒說錯,你是個奸險小人!“宇文煙內心深處的那一縷異彩頓時被灰暗籠罩,忍不住咒罵不休。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充斥著洞穴,把宇文煙打回到現實中。

  

   “你這不識好歹的笨女人到現在竟還執迷不悟,好!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惡人!”

  

   對付愚鈍之輩,一定要用力打醒!張陽內心涌起一股怒氣,那碩長的肉棒立刻狠狠“抽打”起來。

  

   “啪啪……”

  

   邪器少年把宇文煙壓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躪了一番,然後又取出一圈特別的細繩,把她綁在鍾乳石上。

  

   “說,誰是壞人?給我說!”

  

   那繩子的捆綁甚是巧妙,遠遠看去,就好似一個赤裸的美少女緊緊抱著鍾乳石,舍不得松手。

  

   張陽每一次插入蜜穴時,細繩就會繞著鍾乳石扯動。

  

   張陽在聳動十幾下後,繩子已把宇文煙的美臀勒成網狀,還有一條繩子深深勒入臀溝內。

  

   蜜穴、後庭同時遭受淫戲,還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飛舞,宇文煙那紅腫的臉頰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情,那更加紅腫的屁股則瑟瑟發抖著。

  

   “啊……別、別打,嗚……求求你,別打啦!”

  

   “不打就說實話,丘平之是不是壞人?”

  

   在威逼的同時,張陽放緩抽插的速度,龜冠輕輕地撩撥著陰唇。

  

   “是壞人,他是壞人……嗚……”

  

   “他做了什麼壞事?你一件一件地說出來,說不明白,我就幫你這里開苞!”

  

   張陽又把宇文煙弄成抱著鍾乳石的模樣,並一邊收緊細繩,一邊用指尖刺入後庭的菊門。

  

   “啊,我說、我說。”

  

   宇文煙嚇得拼命緊緊貼著石柱,臀溝夾得特別緊,然後哭著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說出來,說得非常快速而詳細。

  

   原來宇文煙並不是不明白,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說到丘平之丟下她離開的一幕時,淚水已經打濕石柱,肉感的身體失去反抗的力量,軟軟地貼在石柱上。

  

   張陽並沒有趁機插入宇文煙的後庭,而是刺入花徑,而且動作很溫柔。

  

   “宇文煙,還是我對你好,是不是?”

  

   “嗚……是,你是好人。”

  

   張陽強迫宇文煙反復背誦十幾遍,而宇文煙背著、背著,腦子突然混亂起來,逐漸分不清楚張陽是好是壞。

  

   邪器少年咬著宇文煙的耳垂,一邊輕柔地聳動,一邊誘惑道:“沒人會來救我們了!以後,就咱們在這里一起生活了。傷心是過,快樂也是過,你何不與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呢?”

  

   這時,張陽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溫柔地插入子宮內,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宇文煙的心房。

  

   宇文煙無聲地哭泣,也無聲地點頭。

  

   張陽頓時心神大樂,身體一麻,隨即射出最後一股精液,然後放下宇文煙,抱著她躺在石床上,暗帶戒備地睡了一夜。

  

   一夜時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並沒有特別的舉動。

  

   第二天,張陽的怒氣卻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說什麼?”

  

   “張陽,不管你干什麼,我都不會教你戲水訣,你……殺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顯怕死,但眼底深處依然有著倔強。

  

   張陽生氣了,比昨天還要生氣,他又一次把宇文煙綁在鍾乳石上。

  

   “你還是忘不了丘平之,對吧?”

  

   “他是壞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肉棒,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著身子迎合張陽的抽插,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鍾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凶,只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鍾乳石則聳立在她的兩腿間。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細石柱上長著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陰唇、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面摩擦,並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私處也不得不緊貼著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順著石柱流向地面,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後,癢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肉棒振奮不已,但張陽卻只是玩弄著宇文煙的乳頭,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後庭處子給我,願意嗎?”

  

   “我……”

  

   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著,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豐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

  

   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著皮鞭,蜜唇、玉門立刻與石刺產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涌而出,淋濕一大片地面。

  

   “張公子,求求你,快……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著那肥美的屁股,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沒興趣了!”

  

   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絕谷,一邊吃著桃子,一邊發出無奈的嘆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復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後庭,令張陽很郁悶,只在蜜穴內狠狠地射出兩股精液,但發泄欲火後,他反而更加郁悶。

  

   張陽抬頭望著濃密的烏雲,揚聲大罵:“一元玉女,你這虛偽聖女這麼久都不出現,難道真要放棄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萬劫崖上。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並肩而立,神色平靜中透著凝重。

  

   盜月婆婆將拐杖插入石頭里,不滿道:“乾坤老頭,張小子的位置已經確認,為什麼還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輕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嚴地道:“盜月前輩請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況有變,乾坤前輩認為這也許是一次好機會。”

  

   盜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猶豫,還是退回原位。

  

   “你們不下去,我去,放開我!”

  

   在一塊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發飛揚,怒氣交加。

  

   水蓮同情地嘆息一聲,金光則冷嘲熱諷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衝破巧匠兄的陣法,就下去與張陽做伴吧!”

  

   清音已顧不得與金光吵架,急聲對巧匠吼道:“放開我,你這紅臉家伙,放開我!要是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巧匠在不遠處打坐療傷,對清音的吼叫沒有半點反應,寧芷韻則坐在清音旁邊,偶爾勸她一、兩句,更多的時候則是呆呆地看著懸崖下的滾滾黑煙。

  

   萬劫崖下。

  

   張陽輕柔地玩弄著宇文煙的嫩紅陰唇,龜冠在花瓣上反復研磨著,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宇文姑娘,這是什麼?”

  

   “肉……肉棒,啊!快……給我……”

  

   少女宗主凌空橫躺的身子陣陣顫抖,恨不得把鍾乳石當場扯斷。

  

   “給你可以,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人呢?”

  

   張陽用手指代替肉棒,緩緩插進去。

  

   “我……啊,癢死了,求求你,快給我……”

  

   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動著,恨不得張陽的手掌也塞進發癢的花房內,但一說到關鍵處,她又一次悲鳴地搖著頭。

  

   “哼!”

  

   張陽一聲冷哼,肉棒順著宇文煙那肉感而豐滿的身子滑動,到她那紅潤的朱唇前。

  

   “本少爺很不開心,把嘴張開,含住它!”

  

   不待宇文煙出聲,張陽已搶先抽打幾鞭,接著他腰身一聳,那灼熱的莖物隨即插入宇文煙的檀口內。

  

   “唔……”

  

   這是懲罰調教,肉棒自然挾帶著狂暴的力量,宇文煙雖然受不了肉棒的氣息,眼淚直流,但還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啪”的一聲,張陽一鞭打在宇文煙胯間,斥責道:“用你的戲水訣好好舔!”

  

   “唔,嗯……”

  

   鞭梢從陰唇上抽過,帶起一片水珠,宇文煙除了感到疼外,只覺得花心一顫,癢意竟然減少幾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無地呻吟一聲。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人類強大的適應力在宇文煙身上表現出來,在張陽的淫虐威逼下,少女宗主盡力張大小嘴,努力地吮吸著肉棒。

  

   “呃!”

  

   在幾百下聳動後,張陽將精液射在宇文煙的口中。

  

   在狂暴過後,張陽的內心總會升起一股空虛感,一點也沒有與寧芷韻、清音歡好後那種陶醉的感覺。

  

   又是一聲郁悶長嘆,張陽下意識地在絕谷內亂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縫通道,走到彌漫著黑霧的區域。

  

   “咦,這血跡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時,突然發現一處異樣,他順著血跡走出兩、三丈,立刻大笑起來,笑得無比歡暢。

  

   只見石縫間有一個人,一個重傷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誤把指路符當作破陣符,當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這里已經好幾天,絕對是命懸一线,而他一見到張陽,頓時一臉激動,道:“張兄,救我!”

  

   “救你?你要殺我,我為什麼要救你?”

  

   “張兄,是我糊塗、是我愚昧,張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與上次何等相似?不過張陽卻沒有那一絲對人性的期待,他一個大步衝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揮手一巴掌。

  

   “你這王八蛋還有臉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慘叫,張陽聽在耳里,樂在心中,想起與丘平之認識以來的經歷,他頓時拳腳交加。

  

   “劈里啪啦……”

  

   張陽一頓拳打腳踢,打得氣喘吁吁、渾身無力,這才抱起一塊大石頭,殺氣騰騰地道:“狗雜碎,老子救了你兩次,永遠不會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頭一頓,張陽仔細一看,就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經被他活活打死!那還真是爽快呀!

  

   張陽扔掉石頭,又踢了丘平之幾腳,隨即摸著下巴,轉動眼珠,發出賊賊的笑聲。

  

   笑聲過後,邪器少年一拍額頭,揚聲呼喊道:“芝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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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老公主人

  

   詭異的煙霧飄飄蕩蕩,隨著張陽進入絕谷桃源。

  

   張陽精神抖擻地來到宇文煙面前時,宇文煙下意識美眸一閃,身子收縮,私處與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間發出一聲呻吟,臉蛋又紅了幾分。

  

   經過幾天的調教後,少女宗主的恐懼已逐漸被欲望取代,正當她主動張開花徑的時候,意外竟發生了。

  

   張陽一揮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閃爍著靈力的三尺古劍。

  

   “你……你要殺我嗎?”

  

   宇文煙臉蛋上那哀羞的紅暈四散驚飛,玉臉隨即煞白,雖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還是不願真正成為張陽的女人。

  

   張陽假裝威脅一下,見沒有效果,他隨即一聲冷哼,突然斬斷細繩,令宇文煙撲通一聲掉下來。

  

   “宇文煙,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寧願去死,你……殺了我吧!”

  

   說著,張陽單膝跪地,雙手舉劍,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煙面前。

  

   “啊,你?”

  

   宇文煙捂住雙乳的手一顫,心想:張陽淫辱我這麼多天,最後竟然還來這麼一出,他難道以為我不敢殺他?

  

   羞憤激發宇文煙內心的怒火,她顧不得其他,手掌離開布滿男人唇印的乳房,重重地抓住劍柄。

  

   “混蛋、淫賊,我要殺了你!”

  

   “宇文煙,且慢,我還有一句話沒說。”

  

   張陽的右手准確地抓住宇文煙的手腕,豪情萬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這幾天,都是我過於衝動,才做下這錯事,但你殺了我後千萬不要自殺。也許你說得對,丘平之是好人,他會原諒你的。”

  

   張陽凝視著宇文煙的雙目幾秒鍾,然後緩緩松開手掌,閉上眼睛。

  

   此時,劍尖距離張陽的心窩不到一尺,宇文煙錕牙一咬,內心竟然顫抖一下:張陽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願意以死為賭?他對我真有這麼痴情嗎?不!不對,他是淫賊、惡人,該死一千次、一萬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還是藥效過去了,宇文煙突然發覺她的靈力涌入劍身,使劍刃發出若地獄般的恐怖顫音。

  

   宇文煙玉手一緊,隨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從未有過的強烈殺氣。

  

   “賤人,你們這奸夫淫婦,我要殺了你們!”

  

   這時,洞穴口突然響起一聲暴吼,就見渾身血跡的丘平之手執利劍,如發狂般衝進來。

  

   “丘郎,啊!”

  

   宇文煙先是無比驚喜地迎向丘平之,緊接著便花容失色,因為丘平之的劍氣竟然直射向她,並沒有絲毫猶豫。

  

   “宇文姑娘,小心!”

  

   宇文煙呆呆地看著劍光,在關鍵時刻,張陽飛撲過來,兩人險之又險的從劍下滾過去。

  

   此刻,丘平之氣息狂暴,他衝出兩步,回身大罵道:“張陽,你這廢物,真他媽的沒眼光,竟然喜歡鴛鴦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門派,嘎嘎……”

  

   不到一分鍾,瘋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煙與張陽逼到絕處,他一聲大罵,隨即高舉飛劍,像劈刀那樣劈出最為有力的一劍。

  

   張陽和宇文煙在狹窄的角落無處閃躲,這時張陽竟然撲在宇文煙身上,要用身體為她擋這一劍。

  

   “不要!”

  

   宇文煙心房一震,心弦被張陽那誓死的目光撥動,緊接著一團莫名的力量在她體內爆炸,令她下意識把張陽推到一邊。

  

   幾乎是在同一刹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腳底打滑,整個人加速撲了過去。

  

   “呀!”

  

   下一刹那,一聲慘叫衝天而起,而洞穴內的三個人一動也不動,仿佛變成化石。

  

   就見丘平之的長劍狠狠斬入石壁內,宇文煙的三尺青鋒則刺入丘平之的胸膛,血水順著劍身流下,染紅宇文煙那發白的手掌。

  

   張陽躺在兩米外,一臉震驚,心中卻是暗自偷樂。

  

   撲通一聲,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遺言也來不及說,就死在宇文煙的劍下。

  

   “啊,我殺、殺……殺了丘郎,我殺了他……”

  

   宇文煙扔開古劍,一邊顫聲自語,一邊看著雙手,怎麼也回憶不起那一劍她是怎麼刺出去的。

  

   幾秒鍾過後,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煙還在驚恐自語。

  

   張陽見狀,深吸一口氣,隨即掄起巴掌,不輕不重地給了宇文煙一耳光。

  

   “宇文煙,你傻夠了沒有?這種男人死有余辜,你傷心什麼?”

  

   “我……”

  

   宇文煙的玉臉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但這一次她卻一點也不恨張陽,反而不由自主撲進他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張陽拍著宇文煙的香肩,柔聲安慰一會兒,接著嚴厲命令道:“不許哭了!”

  

   宇文煙的哭聲隨即乖乖消失,看著張陽的目光既有情人間的異彩,又有柔弱的依賴,更有服從命令的敬畏。

  

   張陽收回作勢威脅的大手,然後又化剛為柔,情意綿綿地安慰道:“睡吧,我抱著你睡一覺,睡醒後就雨過天晴了!”

  

   “嗯,我睡覺,你……你抱緊我。”

  

   人生大變,令宇文煙的心靈有如重啟的程序般一片空白!

  

   此時,宇文煙完全把張陽當作心靈的依賴,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進入夢鄉,唇角掛著殘余的悲傷,眼角則是新生的喜悅。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煙真是太有用了!憑空掉下一個粉妝玉冢、乖順聽話、力量強大的“妹妹”令張陽不由得樂得闓不攏嘴,隨即靈光一閃,一個遲了幾天的念頭冒出來。

  

   “妹妹,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哥哥直接捕獵……”

  

   張陽舌頭一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具體描述妖靈。

  

   “靈化的元神,哥哥是這個意思嗎?”

  

   器魂與張陽心意相通,准確地說出妖靈的本源特性,然後一如既往地無悲無喜地道:“幻煙抓不住它。靈化的元神與器魂不一樣,先前能成功是因為這是在萬劫陣內,它逃不出去。”

  

   張陽有點失落地嘆息一聲,看來他這“播種淫賊”還要繼續做下去,但意念一轉,他又幸災樂禍地笑了,心想:詭情寒梅還真是倒霉,嘿嘿……

  

   “哥哥,靈化元神是你的敵人嗎?”

  

   “算是吧!”

  

   張陽回答得很勉強,其實他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問題。

  

   器魂無法理解半個同類的復雜心思,繼續神情呆板地解釋道:“靈化元神沒有自我意識,就好似飄浮在空中的虛無能量,一些特別的人類對它來說,就好像磁石一樣,自然會吸引它過去。”

  

   “呵呵……妹妹你真聰明,比那乾坤老頭聰明多了!”

  

   幻煙用“磁石”這麼一比喻,張陽果然對妖靈這玩意兒的了解大大增強,他隨即大手一揮,強自抹去雜念,抱著宇文煙美美地睡了一覺。

  

   稀薄的陽光刺破黑雲,萬劫谷迎來新的一天。

  

   等到日上三竿,張陽才伸著懶腰,走出山洞。

  

   “張……張郎,你起床啦,妾身幫你打水洗臉。”

  

   宇文煙穿著被撕爛的衣裙,含羞帶怯地迎上前,自從破身意外沒死後,她的鴛鴦戲水訣竟自然地突破玄關。

  

   如今的鴛鴦湖宗主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嫵媚迷人,張陽曾經“幻覺”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現。

  

   “我以後叫你小煙,你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爺不喜歡郎呀、妾呀,那太肉麻了。”

  

   張陽的聲調肅穆而冷淡,隨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你也不要再做小白兔了。”

  

   宇文煙先被張陽的威嚴弄得垂眉低首,然後又忍不住掩唇輕笑,天性柔順的少女宗主怎麼會是邪器的對手?三兩下工夫,她從身到心已經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啪!”

  

   的一聲,張陽一掌拍在宇文煙那若隱若現的臀肉上,緊接著摟著她那青春肉感的嬌軀,道:“小煙寶貝,咱們練功吧!”

  

   “唔……老公主人先吃飯吧,要涼了。”

  

   “飯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來呀!”

  

   春風一蕩,少女宗主緩緩蹲在張陽面前,含羞帶怯地含住他的肉棒。

  

   在片刻的生疏後,宇文煙終於展示她鴛鴦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來越銷魂,肉感的嬌軀更是妖嬈地扭動著。

  

   張陽能感覺到體內涌起一股欲火,頓時覺得下身好像要爆炸一樣,他猛然抱起宇文煙,飛身衝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宇文煙不是不要,也沒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著張陽那沸騰的欲望。

  

   “小煙,我已經把戲水訣全部練成了,你現在該讓我……嘿嘿。”

  

   張陽的目光、雙手及肉棒都集中在宇文煙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卻欲拒還迎地挑逗著張陽的欲火,道:“老公,那你運功試一試。嗯,不行的話,妾身的後面可不敢給你。”

  

   見宇文煙那肥美而渾圓的臀丘抖動著,張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隨即輕聲一喝,只見肉棒突然變大,又突然變小,還隨著張陽的意念指東打西,上搖下晃。

  

   “老公、好主人,來吧,妾身全是你的了!”

  

   少女宗主趴在石床邊,並高高翹起肉臀,不用張陽出手,她就已用鴛鴦戲水訣把臀溝張大到極限。

  

   張陽頓時呼吸一熱,隨即先縮小肉棒,然後一寸寸地插入宇文煙的後庭。

  

   羞澀的呻吟,滿足的快感彌漫著山洞,當張陽把肉棒放大到極致時,宇文煙“呀!”

  

   的一聲尖叫,流出兩行幸福的淚水,心想:我終於把全部交給身後的男子,終於認定他是我心靈上唯一的依靠。

  

   “噗!”

  

   的一聲,張陽用力聳動著肉棒,盡根沒入,征服的豪情充斥著張陽的心海,他摟著宇文煙的腰肢,緊接著就是上百記重抽猛插!

  

   “啊……老公,妾身要……飛啦!啊,快、快用最後一招!快……”

  

   宇文煙用盡全力,強忍著泄身的衝動,接著張陽喉間發出一聲悶吼,使出“鴛鴦戲水訣”最後、最強、最神奇的一招。

  

   “呀!”

  

   宇文煙高潮了,又高潮了,緊接著第三次高潮了……

  

   “呃!”

  

   張陽忍不住追尋快感的誘惑,精囊一脹一縮,在宇文煙那緊窄而溫潤的嫩穴內射出滾燙的陽精。

  

   “老公,快運功雙修,記住,負陰抱陽,死往生還……啊……”

  

   陰陽交匯的刹那,靈力之光憑空出現,就好似一團水浪、一陣煙霧,包裹住張陽和宇文煙。

  

   張陽能感覺到陽元不停涌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在玄妙變異後又涌回來,還挾帶著宇文煙苦修十幾年的靈力。

  

   邪器少年意念一動,盡情接受靈力的注入,他一邊享受著飄飄欲仙的無上快感,一邊繼續把陽元射入宇文煙體內。

  

   悠長的呻吟聲時起時伏,在光華的籠罩下,一男一女就這樣抱在一起,一動也不動,一個時辰轉眼就過去。

  

   恍惚間,張陽只覺得腦子一震,骨骼劈里啪啦一陣爆響,在刹那的呆滯後,他猛然歡喜無限,道:“靈……靈力,我有靈力了!哈哈……我是靈虛高手了!”

  

   陰與陽,精元與靈力,在欲望的幫助下循環交替,令張陽脫胎換骨,而宇文煙也沒有受到損傷,靈力反而上升一層。

  

   一覺醒來後,張陽頓時覺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張陽懷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靈虛劍動!”

  

   法訣尾音還未落,就見一把上古飛劍憑空出現,托著張陽的腳底飛起來。

  

   “哈哈……我會飛了!”

  

   “咯咯……老公,你真厲害!”

  

   張陽其實飛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樣,但宇文煙卻雙眸閃爍著異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時的她,讓張陽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砰!”

  

   萬劫崖上響起一聲爆響,就在張陽一步登天的刹那,清音突然衝出巧匠設下的法陣,隨即完美女奴縱身躍下萬劫崖,瞬間就被黑煙吞沒。

  

   崖上的眾人除了寧芷韻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這清音怎麼突然靈力大增?怎會有這種事?難道她一直隱藏實力嗎?如果清音是偽裝,那她是否沒有失憶、是否包藏禍心?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最聰明,想的也最復雜,一老一少互相一望,一元玉女立刻道:“前輩,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並帶張陽上來。”

  

   “嗯,夢丫頭,小心處理!”

  

   乾坤老人皺著眉頭,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盜月婆婆聽出殺意,也許是她與清音這幾天接觸得最多,不由得一急,飛身擋住一元玉女的去路,沉聲道:“老怪物,老身看人從不走眼,小音絕沒有偽裝,更別說圖謀不軌,你們不能傷她。”

  

   “盜月前輩,靈夢是擔心小音的安危,你誤會了,萬劫陣的凶險她可抵擋不了。”

  

   一元玉女話音未完,已經利用無息玉從盜月婆婆身邊穿過,即使是太虛高手也對這法器無能為力。

  

   “仙子姑娘,你不能傷害小音!”

  

   寧芷韻趁人不備,竟然衝到懸崖邊,雖然她不會道法,但感知力卻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寧少奶奶,我會帶張陽安全歸來,咦?”

  

   一元玉女正要從寧芷韻身邊飛過,突然一愣,幻夢煙波失去平靜。

  

   寧芷韻受一元玉女影響,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刹那,她忍不住脫口道:“啊,小音、宇文姑娘,還有四郎!四郎!”

  

   寧芷韻無比激動的歡呼聲回蕩著山頂,若不是盜月婆婆及時拉住她的手腕,她肯定已經撲下去。

  

   黑雲一蕩,就見張陽御劍出現,雖然他飛的姿勢很難看,卻好似一道驚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眾人的內心則是五味雜陳。

  

   “嫂嫂!”

  

   張陽一沾到山頂地面,第一個就抱住寧芷韻,抱得特別的緊,恨不得將寧芷韻揉到她體內。

  

   張陽擦去寧芷韻眼角的淚珠後,這才向盜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聲招呼,至於一元玉女與另外三個“同伴”他連眼角也未瞟一下。

  

   這時,清音與宇文煙也回到崖上,一元玉女走上前親切問候兩女,然後借著兩女找上張陽,用她的微笑化解張陽眼底的抗拒。

  

   “張兄是氣靈夢袖手旁觀嗎?”

  

   張陽翻著白眼,不想說話。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夢丫頭了,呵呵……

  

   收獲不小嘛!“乾坤老人的一句話,說紅張陽與宇文煙兩人的臉,尤其是宇文煙,下意識躲到清音身後,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張陽對乾坤老人心存認同,更感激他送的須彌袋,發完應該發的小脾氣後,他示意寧芷韻帶著宇文煙去一旁,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說了一遍,當然省略幻煙與詭情寒梅一事。

  

   “張兄果真神奇,難怪乾坤前輩對你如此青睞有加,幸好靈夢也對張兄很有信心,新馬車已經備好,咱們可以起行了,不然寧芷纖恐怕有性命之憂!”

  

   在萬劫崖下已耽擱將近十天,張陽為了寧芷纖不敢怠慢,他點了點頭,主動走向馬車。

  

   這時,盜月婆婆突然一個飛身,從張陽手中搶走青銅古劍,急不可耐地撫摸起來。

  

   幾秒後,盜月婆婆發出惋惜的長嘆:“張小子,我還以為你在下面撿到寶了,但這只是一把普通的飛劍嘛!你用它當本命飛劍會讓人笑話的,還是讓金石門替你打造一把更好。”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殺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張陽非常堅定的把別人眼中的廢物搶回來,故意得意萬分地揮動沒有靈氣的劍,笑道:“我以後就用它了,反正你們也不是要讓我打仗,對吧?”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兩老搖頭微笑,金光則暗自哼了一聲,對張陽不求上進的行為更加看不順眼。

  

   水蓮對此倒是有點贊同,認為張陽懂得感恩,她略一猶豫,便主動走向馬車,當起女車夫。

  

   劍匠身亡,巧匠受傷,金光又沒有那種覺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蓮拉車。

  

   邪器小組終於度過險關,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一元玉女暗自如釋重負,眼底還閃過一抹得意,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張陽在崖下已經捕獵一個妖靈,還多了一個隱形的超級幫手!

  

   全新的馬車飛天而起,張陽與寧芷韻、清音坐在馬車上,宇文煙雖然也很想,但她臉皮太薄,反而欲蓋彌彰地一個人飛到最前面。

  

   “啊,終於舒服了!”

  

   邪器少年在軟榻上滾了好幾圈,發出感嘆,隨即壓低聲調,把真相告訴寧芷韻兩女。

  

   清音聽得怒氣衝衝,卻又驚嘆連連,寧芷韻則對器魂幻煙充滿好奇,看著憑空出現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著幻煙的頭,而幻煙竟然很享受她的撫摸。

  

   寧芷韻在一旁母性大發,開始教導幻煙諸多人類的基本常識,而清音則對鴛鴦戲水訣感興趣,歡聲問道:“主人,什麼是最強的一招呀?你剛才沒有講清楚,咯咯……”

  

   “嘿嘿……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啊,四郎,不要這樣,唔……幻煙還在看,你……別教壞小孩子!”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叔嫂兩人在狹窄的車廂內折騰,完美女奴同時為兩邊加油,鬧得歡欣熱烈,春色蕩漾。

  

   幻煙疑惑地看著眼前情形,心想:哥哥與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占了上風,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復雜的人類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為戰斗一點也不激烈,在無聊之下,她自動化為靈體,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寧芷韻最後被張陽抱上軟榻,接著張陽的指尖輕輕揉動,隨即玄妙的“水流”徹底瓦解寧芷韻的抵抗。

  

   寧芷韻的衣裙四散飄飛,胯間的薄紗被輕輕扯落,接著張陽緩緩壓上去,同時發動“最強”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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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床上神功

  

   張陽的肉棒一震,隨即一道紅色的印痕憑空出現,仿佛一條巨龍蜿蜒盤旋般,纏繞在張陽的肉棒上,從龜冠一直旋轉到小腹,彷如絕世威武的男人圖騰!

  

   “哇,主人,你這是什麼東西呀?”

  

   清音趴在床邊,忍不住伸手去摸。

  

   “啊……主人,我要……”

  

   完美女奴的指尖剛一接觸到紅紋,私處立刻劇烈顫抖起來,春水激射。

  

   “小音寶貝,等會兒再輪到你。”

  

   張陽邪惡而得意地捏了捏完美女奴的乳頭,隨即龜冠抵住寧芷韻的蜜唇,緩緩向里推入。

  

   “啊、啊、啊……呀、呀……”

  

   張陽的肉棒才插不到一半,端莊優雅的寧芷韻已經叫得有如淫娃蕩婦。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啊……要……我還要,好相公,噢……”

  

   張陽的肉棒盡根沒入,接著又緩緩抽出,隨即一大股蜜液噴出來,打濕半邊的軟榻。

  

   清音一邊撫摸著她自己的身子,一邊湊向張陽,驚嘆道:“主人,你好厲害!

  

   哇,這紋身在旋轉,真的在旋轉!““唔!”

  

   寧芷韻偷偷看了張陽的肉棒一眼,隨即羞得臉紅似血,眼波迷離。

  

   寧芷韻已經切身嘗試過,自然知道張陽的肉棒在旋轉,轉得要她的命、勾她的。張陽的龜冠再次輕輕研磨著蜜唇,一字一頓地道:“這就是——九轉水龍鑽!

  

   嫂嫂,我要進去啦……““呀……”

  

   九轉水龍鑽進出不到十下,寧芷韻已經欲仙欲死,呻吟聲如泣似訴。

  

   清音趴在床邊,小嘴距離張陽與寧芷韻私處的連接處不到三厘米,她睜大美眸,無比仔細地觀察著張陽的肉棒。

  

   九轉水龍鑽與蜜唇一接觸,那道紅色印痕立刻旋轉起來,有如火熱的鑽頭,在緊窄的花徑中螺旋推進。

  

   當九道螺紋全部插入後,張陽緩緩後退,水龍紋立刻反向九轉,帶出一股股春水飛濺!

  

   水龍九轉,妙趣無窮!

  

   一刻鍾後,寧芷韻不堪如此撞擊,軟綿綿地趴在軟榻上喘著氣。

  

   “四……四郎,好相公,饒了……我吧,不……不行啦……”

  

   學得奇巧的淫技,張陽不由得邪性大發,指尖“水流”在寧芷韻的雙乳上緩緩流淌,邪魅道一,“嫂嫂編我,怎麼會不行呢?”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來……”

  

   旋轉的觸感從花瓣傳來,令寧芷韻又愛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完美女奴早想感受張陽的九轉水龍鑽,但張陽卻悄然對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嫂嫂,四郎被困在萬劫陣時,真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張陽說話時,手指引領著蜜汁流到寧芷韻的臀溝里,指尖隨即在那粉紅而嬌嫩的菊門上打轉著。

  

   張陽的情話撥動寧芷韻的心弦,令她不由得玉臉一紅,頓時明白他的壞心思。

  

   “四郎,你這壞家伙,來吧,嫂子怕你了!”

  

   寧芷韻略帶嬌嗔,只是一記秋波,竟遠比淫娃蕩婦的乳波臀浪更加銷魂。

  

   “嫂嫂,你真好!”

  

   張陽瞬間熱血沸騰,一口吻住寧芷韻那輕嗔薄怨的朱唇。

  

   在一番深情眷戀後,寧芷韻含羞帶怯地趴在軟榻上,張陽則昂然站在軟榻邊,縮小的九轉水龍鑽向前一挺,“噗!”

  

   的一聲,就占有寧芷韻身子的最後一處處女地。

  

   “呀!”

  

   雖然張陽已縮小肉棒,但劇痛還是刻入寧芷韻的心靈,處子之血流淌而出,在肉棒與豐臀上,留下人間最美的春色畫卷。

  

   “王八蛋、小淫賊、臭小子……”

  

   車內的張陽三人沉醉在忘我境界中,車外的水蓮則氣悶於胸,她的玉臉忽紅忽白,交替不下千百遍,最後拉車的絲帶竟神奇的不再顫抖,而她緊咬著朱唇,一味加速向前直飛,無意間加快邪器小組的行進速度。

  

   寧家所在你幽州城越來越近,寧芷韻靠在張陽懷中,玉臉不由得浮上一絲愁煩,除了俗世的枷鎖外,她也為寧芷纖感到擔心。

  

   “嫂嫂,我不會辜負芷纖的,捕滅妖靈後,我就娶她當老婆,讓你們姐妹倆一起……嘿嘿。”

  

   說著,張陽雙眼放光,浮想聯翩。

  

   羞澀驅散寧芷韻眉間的愁絲,她嬌嗔一聲,隨即半推半就地任憑張陽在她身上毛手毛腳。

  

   風浪稍停後,寧芷韻說道:“四郎,照你所說,你要在這短短半個月內就得到芷纖的芳心,那太困難了!”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來還有可能,然而不快一點,妖靈一旦成長起來,芷纖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千萬不要傷到芷纖!四郎,答應我,無論怎麼樣都不要像對待百靈那樣欺負我妹妹。”

  

   寧芷韻哀聲相求,隨即又柔聲細語道:“我了解她,也許可以幫你。”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報肯定比盜月婆婆更有用。”

  

   攻略美女有如高手過招,又有如行軍打仗,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

  

   張陽感激之下,又對寧芷韻用上最強一招,體內涌起欲火,九轉水龍攪得花徑綻放,蜜汁四溢!

  

   從那一刻起,張陽就窩在馬車里不出來,就連休息也不露面,也不向一元玉女解釋什麼。

  

   一元玉女知道張陽還有點怨氣,她悠然一笑,飄到宇文煙面前,道:“宇文宗主,張兄在做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少女宗主剛從車里出來,下意識玉臉一紅,整理一下衣裙,然後有點柔弱地道:“他……他在讀醫書,芷韻姐在教他。”

  

   沒有妖靈的影響,宇文煙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壓力。

  

   一元玉女又問了宇文煙幾句,隨即飄然離去,自言自語道:“這家伙與乾坤老人猜得一樣,還真是努力呀!嘻嘻……”

  

   幽州,大漢王朝邊塞重鎮之一,雖然沒有陰州繁華,但地域更加寬廣。

  

   神醫寧家位於幽州城東側,有如正國公府之於陰州,寧家在此地也是人盡皆知,德高望重。

  

   此時,幽州城一間客棧內。

  

   風雨樓主、七星宮主還有憐花公子,三大邪門宗主一身俗世打扮,凝望著窗外的天空。

  

   “報,目標已過城門,兩刻鍾後到達寧府巷子。”

  

   風雨樓探子不斷從客棧後門進出,而客棧掌櫃與小二卻對此視若無睹,依然滿臉堆笑,恭迎著客人來去。

  

   “曹兄,看來這俗世金銀也有點作用呀二眨眼,咱們就成這里的主人了,咯咯……”

  

   憐花公子的“媚笑”讓人直起雞皮疙瘩,就連風雨樓主也有點受不了。

  

   冷蝶站在窗邊,清冷的玉臉籠罩著寒霜,淡然問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麼會讓張陽自行入城,這其中是否有詐?”

  

   冷蝶話音未落,一個風雨樓探子跪在門口,稟報道:“啟稟樓主,一元玉女等人在城外山頂上休息,並無入城之意。”

  

   風雨樓主臉露歡喜,回應冷蝶道:“他們此行是想誘騙寧家小姐,自然不願興師動眾,而且一元玉女也不會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曹道兄說得對,冷宮主就不用猶豫了,這寧府巷子清靜,正適合冷宮主布下七星陣法,一舉誅殺張小兒!”

  

   冷蝶目光一落,飛躍幾重屋瓦,看向距離窗口不到百丈的寧府大門。

  

   寧家巷子雖然是私有地,但因為醫者之心,不時會有路人從巷子走過,七星宮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臉上少有的流露出猶豫神色。

  

   “曹道兄、憐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來不沾俗世之塵,我等在此公然動手,總有不妥。”

  

   “冷宮主,行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過界限,你又何必太過拘泥呢?”

  

   風雨樓主沒有催促,憐花公子則面露不滿。

  

   七星長裙寒氣雖冷,但也有著星辰的深邃,冷蝶考慮了片刻,依然過不了自身原則一關。

  

   就在這時,又一個探子飛身來報。

  

   “報,張陽的馬車已快到寧家巷口,屬下從聲音判斷,張陽正在車里與女人行歡作樂。”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淫,果然是邪淫狗賊,無恥至極!

  

   正邪兩派都知道,七星宮最恨人間淫欲之徒,冷蝶頓然殺氣叢生,道:“好,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陣,取奸夫淫婦的狗命!”

  

   幾分鍾過後,一輛馬車緩緩駛入巷口,就見張陽坐在車轅上,一邊跟車上的人說話,一邊輕松地揮舞著馬鞭。

  

   馬車越來越近,三大邪門宗主的呼吸絲毫不變,但無不聚精會神起來。

  

   無形的虛空醞釀著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風籠罩中,突然“砰!”

  

   的一聲爆炸了一不過不是寧府門口的法陣,而是客棧屋頂。

  

   “曹道兄,來而不往非禮也,靈夢今日還你大禮。”

  

   這時,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盜月婆婆三大太虛高手從天而降,身影閃現的刹那,太虛真火就搶占先機,鎖定三大邪門宗主。

  

   強者相斗,勝負只在那一线之間。

  

   無論三大邪門宗主怎麼變換身影,都甩不掉那猶如附骨之蛆的太虛真火。

  

   在客棧的院子內,偽裝成伙計的邪門弟子向小樓蜂擁而來,突然陣法玄光從天而降,輕易穿透十來個弟子的身軀。

  

   幸存的邪門弟子驚魂未定,金光夫妻已憑空出現,五行山最強弟子狠辣之名絕非虛假,大虛破天境界的靈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間就把院子變成血肉戰場。

  

   另一邊的巷子,勾命雙眉緊皺,急忙收回七星衣,飛向小樓。

  

   宇文煙與清音從馬車內飛出來,兩女的飛劍都射著遠勝往昔的靈力,如果讓拼命修煉的金光看到,肯定會氣得當場吐血。

  

   勾命狼狽地閃開宇文煙兩女發出的劍氣,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們。

  

   “兩位,他的命是我的,你們保護好張公子。”

  

   這時,巧匠從地底冒出來,眼底射出要為劍匠報仇的冷光。

  

   有幻煙在,張陽根本不需要宇文煙兩女的保護,但他還是歡欣招手,道:“小音、小煙,回來,讓他們好好敘舊,咱們就不要打擾人家了!”

  

   兩個絕色女奴一個忠心,一個柔順,便乖乖地回到馬車上。

  

   陣法的對決隨即在巷子展開,而金光對邪門弟子的屠殺正在上演,客棧小樓則在這時爆炸了。

  

   “主人,真的不讓我們出手嗎?人家有點手癢呢!”

  

   清音突然功力大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試驗一番。

  

   張陽卻不給完美女奴機會,邪惡笑道:“讓他們打,最好兩敗俱傷,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煙幫我,我自己就可以捕滅妖靈。”

  

   雖然宇文煙已經知道在萬劫崖下的真相,但這段時間早已讓她死心塌地地成為張陽的女人。

  

   心靈異變的少女宗主一邊監視外面戰局,一邊偶爾聰明一次,低聲提醒道:“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門高手,雖然幫了我們,但也不能不防。”

  

   寧芷韻點了點頭,以女人的直覺厭惡道:“那個穿透明紗衣的妖婦一看就不是好人,也許只是想利用我們,幫她對付其他邪門妖人。”

  

   城外,一座山峰上。

  

   當爆炸的煙雲衝天而起時,“一元玉女”搖身一晃,變成吸塵谷妖婦妙姬,而“盜月婆婆”則變成血月玉女,其他幾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這下夠風雨樓折騰了。”

  

   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補充道:“敢與六道聖君作對,他們真是活膩了,等殘兵敗將逃出來,奴家就一個個收拾掉。”

  

   “妙谷主,不可!”

  

   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風而立,倍顯颯爽英姿,她平靜道:“聖君只說要保護張陽,並沒要我等對同道中人大開殺戒,瓊娘不願自相殘殺,望妙谷主諒解。”

  

   一個要落井下石,一個不屑小人行徑,兩人的目光隨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門六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橫狼。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幸存的老一輩高手,天狼谷自然實力雄厚。

  

   二丁四十歲的橫狼靈力絕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須,眼露異樣的煞氣,回應道:“兩位說得都有道理。這樣吧,如果有機會,就給他們一點小教訓,特別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訓她,那自命清高的賤人!”

  

   城中,爆炸的煙雲還在翻騰。

  

   三大邪門宗主先後從廢墟里御劍飛天。風雨樓主一身狼狽,但卻從乾坤老人手下全身而逃;憐花公子則被盜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鮮血徹底破壞他那“妖媚”的容顏;冷蝶對上一元玉女時原本是難分軒輊,但一來她已失去先機,二來又沒有法寶護體,最後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點當場昏死。

  

   首領敗逃,邪門弟子自然四散潰敗,勾命見狀,強行受了巧匠發出的符咒一擊,隨即負傷遁地離去。

  

   重傷邪門三派後,邪器小組幾大高手飛劍一頓,突然消失不見,就像宇文煙所擔憂,一元玉女也對突然冒出來的“朋友”心存戒備。

  

   城外,山野間。

  

   妙姬正想趁機誅殺負傷的邪門同道時,血月玉女搶先沉聲道:“妙谷主,正道的修真者追出來了,你可要小心。”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所以誰都想做那得利的漁翁。妙姬立刻收回飛劍,任憑風雨樓主等人御劍飛過埋伏圈。

  

   當正邪兩道在城外斗智、斗力時,張陽站在寧府大門前,掀開車簾,讓守門家丁看到寧家大小姐。

  

   客棧爆炸的震撼還在寧府內波動,寧芷韻與張陽的到來,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寧家主人寧伯溫,當代俗世第一老神醫親自接待張陽。

  

   寧伯溫看了寧芷韻一眼,問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廝殺可與你有關?”

  

   張陽知道寧家與修真界也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傳入寧家。

  

   張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半真半假地說道:“寧伯父,您真是厲害……

  

   邪門妖人一直在追殺我,幸虧有一元聖山暗中保護,四郎才順利逃到這里。“寧伯溫輕撫三縷長須,身為俗世神醫,他沒有多問修真界的事,話鋒一轉道:“芷韻,離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與四郎一起回來?”

  

   叔嫂同行同車,雖然寧伯溫沒有明言,但已隱隱有責備之意。

  

   寧芷韻美眸微垂,內心雖然慌亂,但幸好早有准備,柔聲回道:“女兒因為被妖人誤傷,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帶女兒去世外仙山求藥,就與四郎同路。”

  

   張陽暗地里白了寧伯溫一眼,很自然的接過話頭,更加有說服地補充道:“一元玉女想醫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沒有辦法。”

  

   “陰人少爺”的名頭,在關鍵時刻發揮關鍵作用,寧伯溫老眉一展,嘆息道:“四郎,你這麼說,令老夫很汗顏呀!老夫雖被稱作神醫,但這麼多年來,卻依然找不出解決之法,不過,老夫看你的氣色已經多了幾許陽剛之氣。”

  

   張陽心頭頓時一跳,對老神醫還真是佩服,為了住進寧家後宅,他暗自念了一聲:“芝麻開門”然後便把手伸到老神醫面前。

  

   “寧伯伯,一元玉女傳授我一點道術,確實覺得有精神許多,您幫我看看我的病有沒有希望治好。”

  

   有幻煙的暗中幫助,還有寧芷韻事先的細心准備,即使是俗世第一神醫,探脈後依然毫無所覺。

  

   “唉,道術雖然玄妙,但卻難以影響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聖山出面,也許會有機會。”

  

   寧伯溫的嘆息既充滿惋惜、同情也有釋懷。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勞累,女兒就先帶他下去休息了。”

  

   寧芷韻巧妙地搶先一步,順理成章的把張陽帶進寧家後宅,跨出接近寧芷纖的第一步。

  

   身處家教森嚴的腐儒之家,張陽也不敢莽撞,清音與宇文煙這兩個隨身丫鬟終於過了第一個平靜的夜晚。

  

   一夜時光過去,張陽急不可耐地找到寧芷韻,但壞消息卻有如一盆冷水般潑到他頭上,讓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麼,寧芷纖在閉關?不會這麼倒霉吧!”

  

   寧芷纖閉關不是為了修煉靈力,而是精研醫術。

  

   張陽曾經親眼見識過毒手玉女閉關的情形,但還是不死心,在寧芷韻的帶領下,走進寧芷纖的獨院。

  

   只見無數的花草殘枝散落在地,無數的醫療道具四處擺放,一切都亂七八糟,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寧芷韻下意識加快腳步,張陽跟上去,兩個絕色女奴則留在院門外。

  

   這時,寧芷纖快步從房中走出,直接從寧芷韻面前走過,她在地上的“雜物堆”里翻了一會兒,找到一株花草後,又急忙地從張陽兩人身邊走過,如風般衝回“實驗室”從頭到尾,寧芷韻與張陽的身影都沒有映入寧芷纖的眼簾,寧芷韻只能無奈地苦笑,張陽則是郁悶長嘆:果然還是這樣,寧芷纖又變成一台實驗機器了!不,不是原來那樣,比原來嚴重十倍,看來寧芷纖已經關閉心靈空間,糟啦!

  

   來自“邪器”的感應讓張陽臉色深沉,他忍不住擔憂地看著寧芷韻道:“嫂嫂,我們來晚啦!惡情芍藥已經控制住寧芷纖的元神。”

  

   “不會的,芷纖那麼聰明,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控制?”

  

   寧芷韻聲音發顫,快步走進房間,揚聲呼喚道:“妹妹,芷纖、芷纖……”

  

   風兒吹過,水面無痕!

  

   見寧芷纖沒有回應,張陽一時衝動,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張陽還沒有呼喊出聲,毒手玉女已經“砰!”

  

   的一聲倒地,緊接著就一動也不動,連呼吸也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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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換心之術

  

   張陽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如紙,驚聲道:“嫂嫂,她……不會死了吧?”

  

   “沒事,只是虛耗過度,讓她睡一覺自會醒過來。”

  

   寧芷韻迅速幫寧芷纖把脈後,先是如釋重負,緊接著眉頭緊皺,擔憂道:“四郎,你說得對,芷纖的心靈真的關閉了,再這樣下去,妖靈一定會吞噬她的元神。”

  

   “嫂嫂,有辦法喚醒她嗎?你們全家可都是神醫啊!”

  

   “沒辦法,芷纖用了醫家秘法,就好比修真者走火入魔,不完成目的,她絕不可能停下。”

  

   “啊!”

  

   邪器少年無力長嘆,隨即又把郁悶的氣息帶給邪器小組。

  

   星光下,客棧內。

  

   張陽充滿期待地問道:“老頭,你有什麼好辦法?我強來可不可以?”

  

   “張小友,醫家之道,復雜奧妙絕不在修真之下,醫道的問題只能用醫道解乾坤老人回答第一個問題,一元玉女則平靜地回答第二個問題。”

  

   “張兄,萬萬不可衝動,這次的情況比上次嚴重許多,再讓妖靈得到寧芷纖的元神,宿主的性命必會瞬間消失,而妖靈則會完全復活。”

  

   “那不是要看著芷纖被妖靈吞噬嗎?”

  

   “那也不一定。”

  

   乾坤老人接過話頭,眼睛微閉,道:“以毒攻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小友可以讓寧芷韻幫忙,在醫道上動搖寧芷纖的心靈。”

  

   “嗯,好吧,我請嫂嫂試一試。”

  

   張陽興致不高地點頭同意,心想:寧家上下甚至是藥神山,也很難有人的醫道能超過毒手玉女,誰能在醫道上贏過她呢?

  

   滾滾紅塵外,悠悠群山間。

  

   一條清溪畔,一個中年儒生盤坐在白石上,彈奏著古琴,琴音時而如行雲流水,時而如萬馬奔騰,變化無窮。

  

   十丈外,林木間,一個古朴的樵夫正在伐木,他斧頭的揮動似乎每一下都一模一樣,但斧刃與樹木碰撞出的聲音卻總能隨著琴音變化。

  

   一個樵夫,一個書生;一人伐木,一人彈琴,但那飄揚的音律卻渾然天成,勝似天籟,恍惚間讓人想起伯牙子期之景。

  

   一曲琴音結束,擋路的大樹也正好砸落至塵土。

  

   下一刹那,儒生的古琴憑空消失不見,他歡聲大笑道:“妙,太妙了!六道兄真不愧是邪門第一人,上官佩服至極!”

  

   六道聖君一收木斧,淡然笑道:“我這第一人,還不是因為你等躲避煩惱,上官兄成了閒雲野鶴,逍遙自在,我卻成了橫行霸道的六道聖君,唉!”

  

   邪門第一人自嘲苦笑,隨即與儒生仰望著天空。

  

   一秒後,一只信鳥疾落而下,六道聖君只看了那鳥兒一眼,粗獷的臉頰少有地露出凝重神色。

  

   “上官兄,你我可能又要變成敵人了,你看。”

  

   信鳥飛入上官雲的手中,猛然炸成碎屑,隨即衝天而起,當人在千百丈外時,聲音才在原地響起。

  

   “六道,你休要阻我,我饒不了那些無恥之徒!”

  

   “上官兄,六道知道你的心情,只要禍不及同門,六道一定不會干預。”

  

   幽州城,神醫世家。

  

   寧芷韻進入深藏醫書的小樓,已經翻閱整整一天。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疲憊的身影,不由得大感心疼。

  

   “嫂嫂,不要看書了,回房休息吧!”

  

   “四郎,我不只是為你,也是為了芷纖。”

  

   寧芷韻在燈下展顏微笑,溫柔中帶有一分剛強,非常認真地道:“我一定要找出一種醫方來喚醒芷纖的心靈。”

  

   見嫂嫂心意已決,張陽想了想,便不再堅持,反而陪著她沉浸在書堆中。

  

   這時,寧芷韻翻開一本醫書,突然眼睛一亮,隨即又黯然低嘆,把薄薄的古書放在一旁。

  

   張陽好奇地拿起那本書翻開一看,發現這書與其說是醫書,不如說是陳年舊聞,短短的百來字,記載一個“換心”的傳說。

  

   “嫂嫂,芷纖已經能做這種換心手術了嗎?”

  

   張陽脫口說出現代詞匯,寧芷韻卻無暇驚奇。

  

   “換心之術早已失傳,即使是妹妹也不能做到。書上所記是真正神仙,可不是指修真高人,人世再強的道術,也不可能扭轉生老病死。”

  

   神仙的工作當然不是凡人能完成!張陽手腕一抖,將古書隨手扔回書架,隨即書架濺起點點灰塵,灰塵在燈影中悠然打轉,張陽腦海靈光一閃,手舞足蹈地歡叫道:“嫂嫂,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

  

   “四郎,什麼法子?”

  

   “換心手術,咱們就用這個刺激芷纖!”

  

   “啊!”

  

   驚嘆聲在客棧內響起,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盜月婆婆無不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張陽,就連坐在遠處的金光夫妻與巧匠都一臉呆滯。

  

   “張小友,俗世雖然把我們喊作仙人,可我們不是真正的神仙,照樣會生老病死,當然,小友你說不定是最特別的一個!”

  

   “呵呵……老頭你放心,我沒吃錯藥,清醒得很。”

  

   對於眾人的震驚,張陽感到無比得意,雙目放光,道:“換內髒絕對可行!其實這一點也不難,我與嫂嫂已經想好了,現在就差一個刀法好又心靈手巧的幫手。”

  

   現代少年當然把“手術”視為尋常小事,但一元玉女完全不明白張陽為何如此有信心,不由得生出幾分怪異的感覺,略帶猶豫道:“既然張兄有此信心,那就請……”

  

   靈夢的目光看向金光三人,不料張陽卻搶先一步道:“夢仙子不用想了,最適合的人就是你,走吧!由你親自動手殺豬,那豬應該死得很開心。”

  

   讓一元玉女殺豬?爆笑的衝動在所有人的心窩激蕩,就連清麗的水蓮居然也失態笑出聲,對張陽的胡鬧本領不由得刻入心房。

  

   “你……”

  

   幻夢煙波上下打轉,一元玉女人生少有的面紅耳赤,在與邪器少年的“戰爭”中,她第一次被擊敗了!

  

   一元玉女還是走進寧家,接受俗世神醫近似虔誠的接待,然後被張陽帶到偏僻的“實驗室”手執絕世飛劍,當起了一殺豬聖女!

  

   寧芷韻歉然地苦笑一聲,不忍地道:“四郎,為什麼要選這兩頭小豬?”

  

   “呵呵……嫂嫂,小豬的恢復力更強,而且它們是同一頭母豬所生,這一點是必要的!”

  

   張陽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把“現代手術”二解釋清楚,索性就不解釋,一味用他的奇思妙想行動起來。

  

   “夢仙子,聽說高手一劍開膛,能讓人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你是堂堂的一元玉女,能辦到嗎?”

  

   這時,張陽倒是對靈夢推崇備至。

  

   一元玉女劍尖一頓,忍不住怨道:“張兄親自試一下,不就知道結果了嗎?”

  

   “仙子既然這麼有把握,那就太好了!還有把那兩頭豬開膛後,你要用道術將它們同時冰凍起來,千萬不要凍死了,剛好冷凍神經末梢就可以了。”

  

   “四郎,什麼是神經末梢?”

  

   “這……是一種土話,反正不要讓豬血流動,又不要凍死它就行了。”

  

   在勉強搪塞過後,張陽對寧芷韻道:“嫂嫂,你先用金針刺那兩頭豬的穴道,封閉它們的血管,當靈夢一替它們開膛,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替它們換心髒,千萬記清楚每條血管與豬心連接的位置,要是記不清楚,咱們可以再多試幾次。”

  

   “不用,我已經記注了。”

  

   即使是殺豬,先前的嘗試就讓寧芷韻心生不忍。

  

   靈夢對豬崽倒不同情,美眸一翻,道:“這樣就行了?你不是想戲弄我吧?”

  

   見一元玉女越來越有紅塵味,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繼續說出令她受不了的話語:“這當然不行,嫂嫂縫好心髒血管後,還要麻煩夢仙子用上一元山療傷聖藥,讓傷口迅速復原,最後一步就由嫂嫂替豬兒輸血,豬血就在那架子上的酒囊內。”

  

   “你……張陽,你不要太過分了!”

  

   一元山的極品傷藥竟然要用在豬身上!靈夢第一次喊出邪器的名字、第一次怒目橫眉、第一次忘記她是一元玉女,太多的“第一次”在刹那間爆發,但當行動時間到時,靈夢還是隨著張陽走進寧芷纖的“實驗室”這時,邪器少年在寧芷纖的“實驗室”內開辟出“手術台”的空間。

  

   兩頭豬被放上“手術台”張陽捆綁它們時,弄得豬崽嗷嗷直叫,寧芷韻不由得捂住雙耳,但寧芷纖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一切准備妥當後,張陽走到寧芷纖身邊,猛然大吼道:“神仙換心,現在開始!”

  

   異界古代空間,現代常識加上修真道法,四不像的換心手術開始了!

  

   劍光閃過,兩頭豬崽同時被開膛破肚,一元玉女果然是高手,輕松達到張陽的要求。

  

   雖然寧芷韻溫柔善良,但行動時,還是展現神醫世家的風采,小刀揮舞得果斷、迅速、准確。

  

   “實驗室”內,氣息突然無比凝重。

  

   修真第一玉女與俗世女神醫,圍著兩頭豬團團打轉。

  

   張陽忍不住也緊張起來,他眼角一挑,這才發現寧芷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站在他身邊,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手術台”十來分鍾後,寧芷韻與一元玉女同時吁出一口氣,兩女向後一退,不約而同地看向張陽。

  

   所有程序已經做完,豬心也已經換好,失去心髒的小豬自然一動也不動,但右邊換了一顆心髒的小豬卻哼也不哼一聲。

  

   一秒、兩秒、三秒……豬血開始在心髒內流動,但豬心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寧芷韻臉上一片愁雲,寧芷纖眼中的一點光華迅速減弱,一元玉女也顧不得與張陽的私人恩怨,焦急地握緊拳頭。

  

   七秒、八秒、九秒……豬崽還是沒有動靜,三個女人哀嘆一聲。

  

   “啊,死了!失敗了,果然換不了心呀!”

  

   寧芷纖喃喃自語,隨即轉身離開,眼神更加空洞。

  

   “沒有死,馬上就會復活!”

  

   張陽又在寧芷纖耳邊一聲大吼,用“復活”兩字壓制寧芷纖體內妖靈氣息的滋長。

  

   張陽隨即一個箭步衝到“手術台”邊,伸手直接握住豬心,做起人工按摩。

  

   “四郎,不要這樣,嗚……”

  

   “張陽,你瘋了呀?算啦!咱們再想法子,反正還有時間。”

  

   一元玉女一揮水袖,把發瘋的張陽捆起來,不顧他的掙扎喊叫,拖著他就走,而寧芷韻則無聲悲傷,走向有如行屍走肉的寧芷纖。

  

   就在這時,房內突然響起奇怪的聲音。

  

   “哼。”

  

   一男三女的耳朵同時豎了起來,身子僵立在原地。

  

   “哼哼……”

  

   下一刹那,聲音清楚鑽進張陽等人的耳中。

  

   豬叫,真的是豬叫!此時,豬叫聲在眾人心中,簡直比天籟更悅耳。

  

   那頭豬活啦!換心的豬開始喘氣了!道法加上科學,創造一個絕對的奇跡!

  

   寧芷纖一步步地走向“手術台”每走一步,她眼底的光華就更強烈,當她摸著不停掙扎的小豬時,竟抬頭問道:“姐姐,你怎麼做到的?能再做一遍嗎?”

  

   寧芷韻眼角的淚花猶在,瞬間喜上眉梢,張陽則一挺胸膛,大步上前道:“芷纖,有什麼問題想問就盡管問吧,呵呵。”

  

   “張陽,你怎麼來我家了?來干什麼?到一邊待著去,不要搗亂。”

  

   張陽想領功,不料寧芷纖卻一袖把他送到門外,一元玉女不僅沒有拉住他,還暗地里補了一道勁氣,令得意忘形的張陽飛出十幾丈,落入完美女奴的懷抱。

  

   “主人老公,成功了嗎?不成也沒什麼,畢竟……”

  

   宇文煙的內心其實認為無法成功,所以一見張陽被趕出來,她早已想好的安慰話就脫口而出。

  

   張陽舒服地躺在清音的懷中,邪惡地捏住宇文煙的乳頭,道:“小煙,老公我很傷心,你要用什麼辦法安慰我呢?”

  

   嬌羞的紅霞令少女宗主的臉頰更加艷麗,她與清音怎麼會聽不出張陽的意思?

  

   兩個身份略有不同的女奴相視一笑,擁著張陽走向臥房。

  

   當張陽想用床上運動釋放壓力時,不料寧芷纖卻御劍而出,大吼道:“張四郎,你給本姑娘回來,休想逃!”

  

   “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累啦!”

  

   張陽正在欲火高漲時,哪有心情處理正事?情急之下,他用上飛劍,搖搖晃晃地向前逃,宇文煙則緊張地跟在他後面,清音則無比忠心地擋住毒手玉女。

  

   寧芷纖的靈力雖然比不上清音,但她對張陽可是志在必得,情急之下,竟然用上靈毒,幸虧寧芷韻及時追出,這才化解一場不必要的爭斗。

  

   寧芷韻柔聲道:“妹妹,別急,步驟我都記清楚了,姐姐會重新做給你看。”

  

   片刻間,一元玉女恢復飄逸如仙,她最後走出“實驗室”輕笑道:“寧小姐,你的元氣受損,應該先休息一下。靈夢保證,明天一定會讓你見到張兄,讓他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來。”

  

   這一番耽擱,張陽早已逃得無影無蹤,寧芷韻三女下意識都望向同一個方向,雖然看不到某人的身影,但她們的眼底卻浮現相同的驚嘆,異彩久久不休。

  

   修真之境有座極地之山,山形蜿蜒,遠遠看去仿佛北斗七星之形,而在最高的山峰上,巍然聳立著曾經名震天下的七星宮。

  

   七星宮之所以邪,是因為該派只收女弟子,但凡是男子誤入七星山脈半步,她們必殺之,在這一點上,其實與萬欲宮很相像。

  

   時光荏苒,歲月變遷,因為一次變故,使七星宮雖然還是邪門六道之一,但早已沒有曾經的輝煌。

  

   此時,吸塵谷與天狼山的人馬逼到冷蝶的臥房門前。

  

   廝殺來得突然,結束得也快速!雖然冷蝶咬牙迎戰,但原本已經身帶重傷,所以橫狼一掌就把她打倒在地。

  

   見宮主成為人質,七星宮的弟子人人面如土色,自動垂首認命。

  

   “冷蝶,你擅自在俗世興風作浪,本座奉了六道聖君之令,前來興師問罪,你可別怪我。”

  

   妙姬那半裸的豐乳連連抖動,狐假虎威的滋味令她無比開心。

  

   橫狼抓住冷蝶的手臂,沉聲道:“冷宮主,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成為我橫狼的夫人,七星宮定能得以保存。”

  

   “呸!不許碰我,滾開,汙穢的雜種!”

  

   冷蝶怒火萬丈,但目光卻冷得透人心骨,那流露出的鄙夷讓橫狼忍不住手一松,在猝不及防下,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的目光嚇著。

  

   下一刹那,橫狼猛然惱羞成怒,對美色的貪婪化為冷酷殺機。

  

   妙姬自然樂於見到這一幕,因橫狼越是與她行動一致,對今後越有好處。

  

   當橫狼的狼爪對准冷蝶的頭頂時,幾百名七星宮弟子同聲驚叫,但卻敵不過兩大邪門人馬的氣勢。

  

   “住手!”

  

   在危急時刻,一聲暴怒破空出現,吼聲過處,萬物之音皆被掩蓋。

  

   “什麼人?”

  

   妙姬與橫狼同時瞳孔收縮,多年苦修煉出的靈覺劇烈顫抖,不妙的預感飛速充斥他們的元神與眼神。

  

   天空浮雲一震,陡然往大地撲來,雲翻霧繞中,一個中年儒生傲然出現。

  

   “放開他,不然老夫滅了你天狼山!”

  

   上官雲腳下沒有飛劍,只是踩著一片浮雲,他冷冷地盯著橫狼,目光雖然相隔上百丈,但卻令兩個太虛超凡境界的高手雙眼發疼,不敢與他對視。

  

   橫狼被無形的氣勢壓得說不出話,妙姬則心窩收縮,急忙大吼下令,兩派人馬迅速布下一個強大的法陣。

  

   吸塵谷與天狼山聯手對敵,雖然沒有風雨樓三派在萬劫崖布下的法陣厲害,但也足以讓妙姬與橫狼信心倍增。

  

   “老夫再說一遍,放開她!”

  

   上官雲看起來只有三、四十歲,但卻自稱老夫,就見他腳下浮雲一轉,變成一把如虛似幻的古琴。

  

   妙姬眼底的光華光速轉動,下意識向後退一步,橫狼則仗著法陣在前,摟緊冷蝶的腰肢,大罵道:“哪里來的王八蛋,敢在我橫狼面前撒……啊!”

  

   刹那間,上官雲已經穿過幾十個大虛高手布下的法陣,站在橫狼面前。

  

   快,太快了,快得連靈力符咒也追不上!

  

   橫狼的臉色陡然大驚,妙姬卻很狡猾,事先已經遠離橫狼,她本想逃走,但卻感覺到周身的空間好似銅牆鐵壁般,竟無路可逃。

  

   又是一刹那,兩個太虛高手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像狗般趴在上官雲腳下。

  

   妙姬仰望著上官雲,結結巴巴、驚恐至極地顫聲道:“你……你是……鳳凰秀士,上官雲!不……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傳說中的元虛高手活生生地出現,令橫狼最後一點“狼氣”立刻化為灰燼,他瞬間面如死灰,用力磕頭,哀求道:“前輩饒命,晚輩是天狼尊者的徒孫,請前輩看在祖師分上,饒晚輩一命。”

  

   “天狼尊者確實與老夫有些交情,不過……你竟敢在七星宮撒野,誰也救不了你!”

  

   琴弦一聲輕鳴,就見妙姬與橫狼同時飛起來,妙姬只是慘叫吐血,橫狼則“砰!”

  

   的一聲,炸成一片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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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性冷無欲

  

   玉雕的鳳凰琴升空而起,上官雲看著一群嚇呆的邪門修真者,一揮衣袖,道:“老夫答應過六道,不大開殺戒,滾吧!今後誰再敢踏足七星宮,誅殺滿門!”

  

   上百名邪門弟子聞言,如蜂擁般逃去,而七星宮一干女修有人歡呼,有人疑惑,長老們則神情復雜。

  

   上官雲神色一柔,走向站立艱難的冷蝶。

  

   “不要過來,你走!”

  

   冷蝶向後一退,如不是大長老上前扶住,她必然已倒在地上。

  

   “小蝶,我是你祖父,不是外人。”

  

   “我知道,你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你滾,咳咳……”

  

   說著,冷蝶噴出一口鮮血,隨即昏死在徐娘半老的大長老懷里。

  

   鳳凰秀士略一探脈,臉色瞬間大變,雖然他修為已達元虛之境,但也壓制不了擔憂,憤怒而焦急地罵道:“你們這些蠢才就是這樣保護小蝶的嗎?混帳!”

  

   風韻猶存的大長老玉臉黯然,雙膝跪地道:“啟稟師尊,宮主行事倔強,從不讓我等跟隨,三師妹已經去藥神山請百草老人,不過……”

  

   “百草老兒不來,是吧?”

  

   上官雲神色一冷,一道殺氣頓然撕裂雲霄,道:“把小蝶給我,我帶她去藥神山,誰敢不醫,我就滅他宗門!”

  

   “咯咯……主人,這家店的小吃真好吃。”

  

   清音的歡笑聲蕩漾在幽州城內,她與宇文煙陪伴著張陽,已經在城里閒逛大半天。

  

   宇文煙有點疑惑地問道:“老公主人,你不是要得到寧芷纖的芳心嗎?為什麼還要這樣避開她呢?”

  

   “我知道!”

  

   清音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舉手答道:“主人這叫欲擒故縱,是他泡妞三十六計之一,我聽他講過。”

  

   幾條街外,高挑纖細的寧芷纖果然追尋著張陽的足跡,而高挑豐盈的寧芷韻則氣喘吁吁地追上來。

  

   “芷纖,別追了!你越追,四郎逃得越開心,他有小音幫忙,你追不到的。”

  

   “姐姐,我知道他在玩詭計,故意引起我注意,哼!”

  

   一聲冷哼後,毒手玉女強自壓下執著的念頭,心疼地扶著大口喘氣的寧芷韻,話鋒一轉,悄聲問道:“姐姐,你與他是不是已經……”

  

   “沒、沒什麼,我們沒有什麼,你可別瞎猜。”

  

   “咯咯……姐姐,你不用緊張,我又不是問”什麼“。”

  

   臉上那慌亂的神色早已把寧芷韻的秘密出賣,寧芷纖眼眸帶笑,輕聲笑語道:“我追出來,其實也是想與姐姐在外面聊天。只要姐姐感到快樂,妹妹就支持你,沒有什麼比快樂更重要了。”

  

   瞬息,寧芷纖恢復飄逸柔美,與昨天的她絕對判若兩人。

  

   寧芷纖的話語有如一汪清泉及時注入寧芷韻的心田,令她激動地反握住寧芷纖的手。

  

   “妹妹,謝謝你。”

  

   “姐姐,你很久沒有這種笑容了!走吧,咱們去看看小時候玩耍的地方,邊走邊聊,讓那小子一個人得意。”

  

   一對絕色姐妹花悠然綻放,幽州城頓然亮麗一二分。

  

   清音像一陣風般在城中飛來飛去,第一時間將寧芷韻姐妹的事情告訴張陽。

  

   “主人,怎麼辦?寧芷纖真狡猾,已經猜到你的手段。”

  

   “呵呵……她猜不到才奇怪,我就是要她猜出來。”

  

   張陽一邊觀賞著沿街的各種店鋪、攤點,一邊搖頭晃腦地說道,仿佛在與寧芷纖斗智般。

  

   “主人老公,這又是什麼道理呢?”

  

   兩個女奴輪流發問,很配合他的得意。

  

   邪器少年雙手一背,有如教書的老夫子,踱著方步道:“此乃人心之妙,知如不知,不知如知,知與不知,皆在人心微妙之處。”

  

   一向市井味很濃的張陽,竟然說出這麼高深莫測的大理論,令清音對他充滿崇拜,脫口道:“主人,你學乾坤老人學得好像呀!連語氣、神態都一樣。”

  

   抄襲被人發現,張陽不由得有點臉紅,隨即照乾坤老人的安排,閒逛到傍晚,才回到寧府後宅。

  

   寧芷纖果然在“苦苦”等待著,一見到張陽,立刻笑盈盈地走上前,以怪異的目光打量著他。

  

   “呵呵……芷纖小姐,拜師是否應該帶禮物呀?”

  

   張陽得意地挺起胸膛,幻想著寧芷纖崇拜他的模樣。

  

   恢復自我的毒手玉女美眸一顫,拋出的不是秋波,而是肉眼,道:“張四郎,你得意什麼呀?那頭小豬已經死了。”

  

   “啊!”

  

   張陽來到“實驗室”看著死翹翹的小豬,他立刻想到四個字一排斥反應!心想:唉,即使是一奶同胞的豬兄弟,也不一定適合器官移植呀!

  

   “四郎,這是什麼原因?我與芷纖已經檢查過了,這頭小豬全身內外都沒有傷口,怎會突然暴斃呢?”

  

   “這……”

  

   張陽努力回想著現代知識,可惜他“前世”不是個醫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釋那麼復雜的專業名詞。

  

   寧芷纖又白了張陽一眼,走到“手術台”前,語調緩慢地道:“姐姐,應該是換上的豬心與原本的豬血產生衝突。”

  

   張陽在心中大大的哇了一聲,從未這麼強烈地佩服過一個人!

  

   如果不算修真道法,這個世界比張陽生活的地球落後一千多年,可寧芷纖竟然能一語中的,她的醫道真是太厲害啦!

  

   寧芷纖對於別人的驚嘆已經習慣,繼續平靜道:“我原本也想過這種類似的方法,不過因為找不到一元玉女這種太虛高手相助,所以就放棄了。”

  

   說到這里,寧芷纖瞟了張陽一眼,道:“當然,本姑娘必須承認,張四郎的創意已經完全超越這個時代,確實比我想得要……好一點。”

  

   “承讓、承讓,我也只是瞎琢磨。”

  

   張陽心虛地接受稱贊,不過為了捕獵玉人芳心,他厚著臉皮,故意道:“芷纖才是醫道天才,我可不敢與你相提並論。”

  

   張陽看似謙虛,但在這種情形下,比傲慢更加強烈地打擊著寧芷纖的自尊。

  

   “哼,臭小子,少得意,你這法子只成功了一半,本姑娘一定能讓豬崽……

  

   不,讓人換心後照樣活蹦亂跳!“毒手玉女唇角微彎,那眼神讓張陽渾身發汗,使寧芷纖留在他記憶中的一幕幕可怕畫面又出現。心想:糟啦,寧芷纖不會是想讓我當換心手術的小白鼠吧?

  

   不待張陽抹去冷汗,寧芷纖已經溫柔地對寧芷韻道:“姐姐,你已經陪了我一整天,回去休息吧!千萬別累壞身子,不然某個家伙會怪我的。”

  

   讓寧芷纖與張陽獨處本就是計劃的內容,寧芷韻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

  

   張陽揚了揚手,猶豫著是否要與計劃背道而馳。

  

   這時,寧芷纖突然隨意地坐在一堆雜物上,她雙眸深邃,有如夜空星櫺般,既不像平日的溫柔優雅,也不像閉關時的瘋狂偏執。

  

   “四郎,你與姐姐來這里是專門為了我嗎?我可不相信你眶騙爹的話。別忘了,我可是藥神山的弟子。”

  

   “我……”

  

   張陽摸了摸臉頰,借著這動作,腦筋快速轉動起來。心想:咦,寧芷纖不宰小豬,怎麼在問這些問題?難道她已經知道我是邪器、知道我來此的目的?那就麻煩了,對手有了防備,還怎麼偷襲?

  

   “臭小子,有膽與嫂嫂私奔,竟敢沒膽承認呀。”

  

   寧芷纖的調侃令張陽如釋重負,虛驚一場,他認真地回道:“我來幽州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娶你回家。”

  

   “為什麼要娶我,你找不到女人嗎?”

  

   寧正纖問得極其自然,談婚論嫁之事,在她口中仿佛是談論賣不出去的蘿卜青菜。

  

   “有了你在國公府,我隨時都可以與芷韻姐見面!”

  

   娶一個女人竟然是為了與另一個女人偷情,這種借口張陽也想得出來,而且還說得理直氣壯。

  

   毒手玉女美眸一縮,手上立刻浮現一股毒氣,冷冷地問道:“聽你的意思,我就是一個被你利用的工具?”

  

   “嗯,暫時是這樣,我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改變,但現在,我追你就是為了嫂嫂。”

  

   張陽望著在鼻尖前飄動的靈毒,眼神更加堅定,大聲的把深藏在心中的念頭說出來。

  

   毒氣倏地縮回寧芷纖的袖中,她神色瞬間變化,悠然笑道:“你還真有點膽量,病好了果然像個真正的男人了!”

  

   張陽走近一步,打鐵趁熱道:“那你願意嗎?我倒覺得我們很適合當夫妻。”

  

   “我其實有一點喜歡你,可以說,你是本姑娘唯一喜歡的男子。”

  

   寧芷纖與張陽的目光在虛空相遇,她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異彩。

  

   驚喜轟然充斥在張陽的腦中,成功來得這麼迅速,令他不由得懷疑起來。

  

   下一刹那,寧芷纖一聲長嘆,補充道:“我喜歡你,就像喜歡這院子的藥草毒花一樣,你明白了嗎?”

  

   “啊,你把我看成花花草草,不是吧,太過分了!”

  

   “咯咯……”

  

   寧芷纖笑得奔放而不失儀態,在大大打擊張陽後,她又話鋒一轉,有點狡黠地道:“為了姐姐,我不介意當一個工具。臭小子,只要你能幫助我完成換心手術,我對你的喜歡一定能超越花草,怎麼樣,願意擊掌成交嗎?”

  

   張陽忍不住“啊!”

  

   了一聲,心想:這轉來轉去,泡妞怎麼變成交易呢?嗚……

  

   我果然還是斗不過毒手玉女!

  

   “啪!”

  

   的一聲,張陽與寧芷纖擊掌為誓,就此訂下嫁娶契約。

  

   協議一定,寧芷纖立刻躍身而起,散發出瘋狂而執著的氣息。

  

   “四郎,一元玉女不在,把幻煙叫出來,讓她幫我們殺豬。”

  

   “你也知道幻煙?好吧,芝麻開門!”

  

   張陽下巴一落,更加覺得沮喪,他甚至懷疑寧芷纖今天與寧芷韻閒聊一整天,說不定就是想套她的口供。心想:唉,狡猾的“毒”女人,真可怕!

  

   “哥哥,幻煙悶死了,你怎麼現在才叫人家出來呀!”

  

   光華一閃,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她埋怨張陽一句,就依戀地拉住他的手,略顯木訥地哀求道:“哥哥,我不想回元神空間了,讓我與小音姐姐一起玩,我覺得她很親切。”

  

   “妹妹乖乖聽話,咱們離開幽州後,就讓小音陪你玩。”

  

   “嗷!”

  

   一聲豬叫打斷“兄妹”倆的對話,即使是器魂這種稀奇的存在,也引不起進入實驗狀態的寧芷纖的關心,她已經把兩頭豬綁在“手術台”上。

  

   “四郎,用成年豬試一試,它們的生命力更強,動手吧!”

  

   “換心”實驗又開始了,張陽想不動也不行。

  

   片刻後,張陽也感受到實驗的幾許緊張與刺激,動作快了起來。

  

   時間逐漸流逝,活豬兩頭兩頭地抬進“實驗室”死豬則兩頭兩頭地抬出去。

  

   一夜過去,張陽累得直吐舌頭,他終於明白先前那一次的成功有多麼僥幸。

  

   張陽有點氣餒,寧芷纖卻臉露紅光,歡聲道:“四郎,我已經找出原因,你叫人把采集的豬血全部拿進來,我要驗血。”《小說下載|賊吧Zei8。Com電子書》

  

   “驗血,你有辦法?”

  

   張陽並不是忘記血型配對這程序,不過他實在想不出配對的辦法。

  

   毒手玉女沒有回應,而是手一揚,隨即一張符咒凌空懸浮,散發出光芒,就見千百滴豬血在光芒中飄飛,她迅速打開一只盒子,一只蚊子般大小的奇異昆蟲就飛了出來。

  

   張陽好奇地往前一步,寧芷纖卻拉住他,沉聲警告道:“小心,那是吸血飛蟲,一眨眼就能吸光一個活人的血,對血腥最為敏感,一定能……啊,找到了!”

  

   在毒手玉女的歡呼聲中,張陽凝神一看,就見那只可怕的蟲子抱著一滴豬血,往另一滴豬血飛去。

  

   寧芷纖見狀,隨即運轉靈力,使所有豬血都飛回各自的瓶子內,兩只空瓶就強烈地吸引住張陽和寧芷纖的目光。

  

   張陽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暗自念道:“這就行了?這麼”簡單“?一只蚊子比現代醫生加現代設備還有效百倍?”

  

   半個時辰後,新一輪換心手術順利完成,寧芷纖突然問道:“張陽,你說會成功嗎?”

  

   “會的,一定會,我還等著當你老公呢!”

  

   張陽盯著剛剛換完心髒的肥豬,眼睛一眨也不眨。

  

   “嗷……”

  

   終於,豬叫聲出現。

  

   張陽和寧芷纖頓時興奮,隨即摟成一團,張陽能感覺到碰到一團柔軟,他正想再仔細“檢驗”一下,寧芷纖已迅速冷靜下來。

  

   “臭小子,陪我一起等,它不死,本姑娘就便宜你,讓你隨便摸我身上任何一個地方。”

  

   “呃!”

  

   張陽腦子一震,刹那間,除了情色幻想外,他再沒有其他念頭。

  

   天啦,她讓我摸,還任選地方?邪器少年從未想過隨便說出的語調能這麼誘惑人心,一本正經的神色也可以如此勾魂奪魄!呃,寧芷纖絕對是一妖精!

  

   欲望給予男人無窮的能量,張陽頓時精神抖擻,雙眼大張,充滿期待甚至是痴迷地看著一那頭大肥豬!

  

   等待是漫長的,張陽在無聊之下,開始偷看寧芷纖,越看越大膽、越看越火熱。心想:嗯,要是真能娶她為妻也不錯嘛!咦,還是算了,洞房也會被她變成藥房!

  

   不知道寧芷纖是也有點發悶,還是感應到張陽的胡思亂想,她的身子突然一傾,美眸距離張陽的眼睛只有一尺,道:“臭小子,你在想什麼下流事?”

  

   “沒,我可沒有想什麼。”

  

   張陽神色一慌,下意識後退一下。

  

   “還敢說沒想!”

  

   寧芷纖往前一逼,與張陽的距離已近在咫尺。

  

   “沒想,是你在想。”

  

   見寧芷纖逼近,張陽嘴里否認,身體卻突然行動,火熱的舌頭毫無預兆地覆蓋住檀口。

  

   “唔……”

  

   寧芷纖本能的要扭動身體,張陽卻捧著她的臉頰。

  

   第一秒,毒手玉女喉間嗚嗚作響;第二秒,毒手玉女神情一慌,情不自禁地張開朱唇;第三秒,張陽正要吸住毒手玉女的香舌時,他突然感覺到舌頭發麻,麻痹感有如光速的波浪般瞬間彌漫全身,把他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咯咯……臭小子,本姑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看來膽子變大了。”

  

   寧芷纖笑得很夸張,但眼底卻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傷感。

  

   “啊!啊……”

  

   張陽除了眼珠會轉外,連舌頭都只能簡單抖動,他就像一個啞巴,只能哀怨地發出單音。

  

   毒手玉女的指尖在張陽鼻前、嘴邊輕輕滑過,張陽立刻恢復說話的能力。

  

   張陽強吻失敗,反而惡人先告狀,不滿道:“芷纖,你怎麼不講信用?不是說好了,實驗成功就當我老婆嗎?”

  

   毒手玉女的身子緩緩傾斜,單薄長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乳香瞬間鑽入張陽的鼻子。

  

   “我答應嫁給你,可沒說過你可以占便宜。”

  

   “你這不是耍賴嗎?哪有老婆不讓老公摸的?過分!”

  

   “你真不死心?”

  

   寧芷纖問了張陽一句,緊接著又道:“好,我就讓你徹底死心,以免以後麻煩。”

  

   寧芷纖的手指再次輕晃,張陽的雙手立刻恢復感覺,不待他反應過來,雙手已被迫放在寧芷纖那飽滿而挺拔的乳峰上。

  

   “啊!”

  

   張陽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碰到讓男人熱血沸騰的乳房,但他卻大聲痛叫,因為手掌又中毒了,好似被針刺般。

  

   “不許縮手,不然我就拿你做換心實驗,咯咯……”

  

   寧芷纖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樂得似欲折斷,嘻笑間,既妖媚迷離,又有點冷氣森森。

  

   妖精,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呃!張陽在寧芷纖的威脅下,不得不用力地揉搓著玉乳,他五指一緊,捏到乳頭時,也疼得臉頰變形。

  

   好大、好挺的乳房,寧芷纖究竟想干嘛?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啊,疼死啦,太過分啦二股怒氣上涌,令張陽猛然狠狠地捏著寧芷纖的乳房。

  

   “你這臭小子,想報復本姑娘呀,來吧!”

  

   毒手玉女眼簾一顫,遮住眼底那復雜的神情,任憑張陽使勁“報復”雙乳。

  

   乳球在張陽的揉捏下蕩漾、抖動、變化著千百個淫靡的形狀,毒氣則令張陽的五官擠成一團。

  

   身處在天堂與地獄的交界處,張陽咬牙問道:“芷纖,你到底要干什麼?”

  

   “在讓你占便宜呀!你不是想讓我當你的妻子嗎?”

  

   寧芷纖美眸含笑,唇角挑情,似乎喜歡上這游戲,竟然輕解衣裙,把張陽的雙手塞進去。

  

   “呀!”

  

   張陽的雙手與寧芷纖的美乳親密貼在一起,乳珠直往指縫里鑽,那銷魂的觸感豈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強烈好多倍。張陽一聲慘叫,連靈魂都在顫抖,但在最初的劇痛過後,他突然發覺身軀已恢復自由。

  

   “受不了吧?受不了就放棄吧!”

  

   張陽聞言,本能的要飛身逃走,心弦卻在這時莫名一顫。心想:咦,寧芷纖的眼神為什麼會有股悲傷、聲音還那麼低沉?難道……

  

   “芷纖,你在考驗我?”

  

   寧芷纖悄然呼出一口氣,吹動鬢邊的一絲發梢,恢復本性的她,柔聲道:“四郎,我為了研習毒醫之道,身子各處都布滿靈毒,已經沒有情欲的感覺,你沒發覺你折騰了這麼久,我一點反應也沒有嗎?”

  

   其實寧芷纖的乳尖有變化,不過身體溫度卻一點變化也沒有,令張陽覺得仿佛在撫摸人偶般,突然靈光一閃,緊接著心窩急速變冷:啊,芷纖原來是——性冷感,嗚……暴殄天物,沒天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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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欲望鑰匙

  

   張陽掌心的劇痛猶存,甚至已深入骨髓,令他本能地往後退,但寧芷纖那一閃而過的哀怨目光卻留在他心底。

  

   突然,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渾身是毒的寧芷纖,重重地吻著她的朱唇,還霸道地拉開她的衣領,有如赴湯蹈火般,豪邁地抓住誘人的乳房。

  

   “唔……”

  

   毒手玉女唇間彈出顫音,她身子一僵,隨即癱軟在張陽懷中。

  

   “咯吱……”

  

   張陽咬牙的聲音出現,在有所准備下,他清楚感覺到寧芷纖的乳珠在變大,心跳在加速,不過,乳頭每大一分,毒性就會更強三分。

  

   “四郎,放棄吧,你會死的,放開我。”

  

   一滴淚珠從寧芷纖的眼角滑落,她以前從未想過情愛之事,直到這一刻,她才發覺“好奇”不知什麼時候已變成情絲,她對張陽的感情來得絕對比她預料中要強烈許多、早上許多!

  

   “不,絕不!”

  

   張陽用盡全力大吼道,無論是為了捕滅妖靈,還是為了維護男人自尊,還有心底對寧芷纖那一點喜歡,他都不願松手,可他的吼聲還未落地,身體已經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唉,四郎,何苦呢?我為了姐姐,一定會好好掩護你們。”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絲悲怨,隨即嘆息著朝門外走去。

  

   這時,張陽突然咬牙站起來,道:“不要走!我還等著你與芷韻一起陪我,嘿嘿……姐妹花可是天下男人的夢想。”

  

   “你這臭小子色膽包天,不要命啦,啊!”

  

   張陽撲向寧芷纖,將她壓倒在地上,兩人身軀翻滾,竟把雜物弄得四處亂滾。

  

   “嘩!”

  

   的一聲,蠻性大發的張陽撕爛寧芷纖的衣服,隨即一對飽滿的美乳跳躍而出,他一口就咬上去。

  

   無論寧芷纖身體的反應有多麼遲鈍,乳頭還是脹大了,而張陽又一次劇痛鑽心,不待他吮吸,一股毒力已襲入他腦海。

  

   又是撲通一聲,張陽又昏迷過去,而且臉重重砸在寧芷纖的乳球上。

  

   寧芷纖乳浪輕輕震顫,檀口則哀聲低嘆,隨即飄然離去,一時之間連“手術台”上的豬也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毒易解,心難治,寧芷纖的心魔又豈只有醫道?

  

   月隱日升,一夜轉瞬過去。

  

   張陽躺在“實驗室”地上醒來,就見那頭換了心的肥豬正在亂拱雜物。

  

   手術完全成功了,但張陽的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

  

   眼珠一轉,張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聲叫苦:“老頭,我不干了,這惡情芍藥太狡猾了,寧芷纖根本不能攻略!”

  

   聽完張陽的訴說後,乾坤老人的神情沉重幾分,忍不住嘆息道:“看來妖靈吸收令嫂的元氣後,已經有了意識。如果說以前是宿主吸引妖靈,那惡情芍藥則是在自由選擇宿主。”

  

   張陽從幻煙口中聽過“磁石”理論,對乾坤老人的嘆息一點也不驚奇,話鋒一轉,露出笑容,說出來的真正目的:“老頭,你上次送的小禮物特別管用,能再大方一次嗎?讓我能抵擋寧芷纖的毒氣,順便也治好她的隱疾。”

  

   乾坤老人笑而不語,盜月婆婆則直翻白眼。

  

   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接過話頭道:“張兄,解毒藥倒是有,但那樣做,你會徹底失去機會;寧姑娘不會真看著你死,靈毒你只能忍受,至於她體質的問題,你何不求教宇文煙?”

  

   張陽嘴角一樂,又快速地找上宇文煙。

  

   少女宗主一邊承受著張陽輕柔的抽插,一邊嬌聲膩語道:“老公主人,寧姑娘不是沒有欲望,而是被強烈的外力壓制住,就好似被關在銅牆鐵壁內。”

  

   宇文煙的比喻生動而貼切,張陽下體一挺,插入子宮花房,一連十幾下快速聳動後,充滿期待地問道:“那要怎麼打穿牆壁呢?”

  

   “啊……老公,別停。”

  

   宇文煙雙乳蕩漾,嬌聲呼喚後,朱唇顫動道:“銅牆鐵壁是打不穿的,只能用”鑰匙“,老公主人,只要找到那把”鑰匙“,加上你的九轉水龍鑽,一定能……呀!”

  

   “哈哈……我明白了!”

  

   張陽縱聲歡笑,同時摟住宇文煙,以他最愛的後入式,如狂風暴雨般聳動起來。

  

   困難依然強大,但張陽走回“實驗室”時,心情已大是不同。

  

   寧芷纖一見到張陽,神情平靜地埋怨道:“張四郎,快來幫忙,准備替這兩頭豬換內髒。”

  

   “不是已經成功了嗎?還要殺豬呀?”

  

   “一頭怎麼夠?我們今天至少要再做十次試驗,然後觀察它們有多少頭能活下來。”

  

   與張陽相處幾天下來,寧芷纖已將張陽說的那些新鮮名詞說得朗朗上口,而她言談間神色無比自然,好像昨天的暖昧與傷感從未發生過。

  

   張陽強行壓下衝到嘴邊的話語,一挽袖子,比昨天認真十倍的幫起忙。

  

   一個白天就這樣過去,當第十次“換心”手術結束後,寧芷纖依然精神抖擻,張陽則整個人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他就已經睡著,完全忘記進門時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張陽再次衝進寧芷纖的院子,仿佛視死如歸的沙場戰士。

  

   有了寧芷纖那超越時代的醫道,十頭實驗豬兒都神奇地活下來,但院子卻變成豬圈。

  

   唉,在這種地方怎麼調情呀?張陽嘆息一聲,然後抱住寧芷纖,並握住美乳。

  

   靈毒再次發威,張陽咬緊牙齒,難得沒有慘叫出聲。

  

   寧芷纖對張陽的摟抱絲毫沒有反應,依然忙著她的研究,仿佛已經變成木頭人,別說情欲反應,就連人類正常的感覺似乎也失去了。

  

   張陽那張扭曲的臉頰浮現怒氣,又一次撕裂寧芷纖衣服的領口,這一次,他叼住乳頭,足足吻了十秒鍾,然後“砰!”

  

   的一聲昏死在地。

  

   下午,張陽不顧寧芷韻的勸阻,又一次將寧芷纖撲倒在地,含住她那粉紅卻冰冷的乳尖,吮吸半分鍾。

  

   晚上,邪器少年發出得意的歡笑聲,他終於同時含住寧芷纖的兩顆乳頭,然而笑聲未散,靈毒又一次把他送進黑暗世界。

  

   半夜,邪器少年又出現了!這一次,寧芷纖終於有了反應,不過不是含羞帶怯,而是勃然大怒。

  

   “張陽,你有完沒完!出去,不要影響本姑娘做事。”

  

   “嘿嘿……我就是要與你一沒完沒了!”

  

   “那好,本姑娘就毒死你!”

  

   張陽的大手摸向寧芷纖的禁地,靈毒瞬間加劇,這一次他連一秒也沒有堅持住,剛看到寧芷纖那平坦的小腹,眼前已經一片漆黑,但即使已經昏迷,他的肢體依然被靈毒弄得不停抽搐。

  

   “唉,何苦呢?”

  

   寧芷纖一邊幫張陽解毒,一邊嘆息,突然她感到手背一涼,凝神看去,原來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淚。

  

   一天、兩天……一次又一次,張陽就這樣英勇進攻,然後又一次次地倒下。

  

   寧芷纖的芳心慢慢變軟,但感到更加酸楚,在不知不覺間,實驗豬兒被她遺忘了,豬兒們逃了出去,然後成為人們的刀下肉,盤中餐。

  

   宇文煙與清音見勸說張陽無效,不由得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滾。

  

   寧芷韻略一猶豫,擋住張陽又一次上戰場的腳步。

  

   “四郎,別去,芷纖雖然會為你解毒,但靈毒會殘留在你的體內,如果次數太多,你會被毒死的!”

  

   “嫂嫂,我死不了的,不信你問幻煙。”

  

   幻煙應聲出現,解釋道:“哥哥體內有器魂,器魂不會中毒。”

  

   寧芷韻三女聞言才終於輕松一些,張陽隨即豪情萬丈走向戰場。

  

   在半路上,幻煙在張陽身邊憑空出現,問道:“哥哥,你為什麼不讓幻煙解釋完,你的人類靈魂已經快超過承受的極限,是怕姐姐她們擔心嗎?”

  

   “嗯,妹妹真乖,越來越聰明了。”

  

   邪器少年輕輕地捏了捏小蘿莉的臉頰,然後毅然推開院門。

  

   “臭小子,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

  

   “對,我就想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來吧,別想逃!”

  

   在艱苦的進攻後,張陽已扒光寧芷纖的上半身,看著她的玉背,還有那雙手搗不住的乳浪,他幸福地昏迷過去了。

  

   “啊,糟啦。”

  

   毒手玉女略一探脈,猛然臉色大變,發現殘余在張陽體內的靈毒提前爆發,連她也沒有預料到。

  

   寧芷韻以最快的速度出現,不用探脈,她已被張陽那死灰的臉色嚇得六神無主,顫聲道:“芷纖,你不能害死四郎,快替他解毒呀!”

  

   “姐姐,我也沒有法子,靈毒已經進入他的五髒六腑,我無能為力。”

  

   “妹妹,姐姐知道你也喜歡四郎,你就努力一次,四郎說過,命運掌握在我們自己手里。”

  

   說著,寧芷韻用力地抓住寧芷纖的手臂。

  

   寧芷纖在這種時候反而恢復溫柔飄逸,柔聲輕笑道:“姐姐還真是被這小子灌了迷湯。好吧,我就試一次,看看命運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話音未落,毒手玉女玉手一探,隨即一道靈力把張陽送上“手術台”“嘩啦啦……”

  

   在一陣衣物撕裂聲中,寧芷纖把張陽扒得一絲不掛,然後揮起手術刀,刺向張陽的胸膛。

  

   “妹妹,你……”

  

   寧芷韻的玉臉倏地失去血絲,因為這一幕與惡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文*冇*人-冇-書-屋-賊吧Zei8。COM電子書)

  

   “姐姐,這是唯一的辦法,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情郎,嘻嘻……”

  

   只有在與寧芷韻相處時,寧芷纖才會出現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張陽的胸前頓了一下,然後如閃電般一扎一滑,瞬間就把張陽一開膛破肚。

  

   “呀!”

  

   一聲慘叫,張陽從惡夢中驚醒過來,雙眼發直,渾身僵硬。

  

   三張美麗的玉臉立刻圍在張陽面前,兩個女奴把最好的位置讓給寧芷韻。

  

   “四郎,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老公主人,你說話呀?別嚇妾身。”

  

   “主人,你不要變成傻子呀!小音怕。”

  

   鶯聲燕語充斥著空間,終於緩緩吸引著張陽的目光。

  

   “他死不了的,姐姐,你們先出去,我幫他全身檢查一下。”

  

   寧芷纖在寧芷韻三女後面出現,拿起一根細針就刺入張陽的手臂。

  

   刺疼讓張陽完全回過神來,環目一看,發現他正躺在“手術台”上,看來惡夢中的情景是真的。

  

   “寧芷纖,你對我做了什麼?”

  

   毒手玉女一邊施展著寧家最出名的金針絕技,一邊平靜道:“我剖開你的胸口,在你的五髒六腑、七經八脈內注入靈毒,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你以後很難再被人毒死了。”

  

   “這也行?”

  

   張陽低頭看了看胸口那淡淡的紅痕,不由自主地心窩抽搐一下。

  

   “原本不行,多虧你想出換心手術,讓我有了靈感,所以就試一試了。”

  

   “啊,你……還是拿我當小白鼠!”

  

   張陽聞言又差點昏過去,在不滿的喊叫後,他很忐忑地追問道:“我以後不會像你一樣,誰也不能碰吧?”

  

   寧芷纖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現戲謔的光華,調侃道:“臭小子,窮心未盡,色心又起!放心,你只是能抵抗靈毒,本身沒有毒性!”

  

   “嘿嘿……芷纖,那咱們……呀!”

  

   張陽聞言果然色心大起,不料低頭一看,見全身插滿銀針,不下上百根,遠遠看去絕對是一只“刺螬”“張四郎,一個時辰後姐姐會替你拔針,還有以後再敢闖進來,我就讓你變成真正的毒人!”

  

   毒手玉女飄然離去,話語雖然凶狠,但美眸深處卻透出一絲羞澀,與以前的她大不同。

  

   “嘿嘿……有機會了!”

  

   張陽樂得渾身銀針顫抖,情形無比詭異。

  

   笑聲散去後,張陽又皺起眉頭,道:“唉,應該怎麼治療性冷感呢?我又不是真正的醫生。”

  

   一個時辰後,張陽在寧芷韻三女的簇擁下,腳步顫抖地回到臥房。

  

   張陽躺在床上,一邊仰望著夜空,一邊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寧芷韻坐在張陽身邊心疼地嘆息一聲,美眸含情道:“四郎,雖然我希望你能救芷纖,但你也別太累了,你看你,臉色好差。”

  

   “嫂嫂,為了你、為了芷纖,我不累。”

  

   叔嫂兩人目光相對,深情無語,真情摯愛是那麼唯美動人,但張陽突然一聲邪笑,將彌漫在空間的情絲鍍上另一種色彩。

  

   “嘿嘿……嫂嫂,我這麼努力,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張陽第一下就用上九轉水龍鑽,讓寧芷韻的雙手由推變纏,他才換上普通招式,在那緊窄而嬌嫩的蜜穴內縱橫穿梭。

  

   “嫂嫂,我要你的……這里。”

  

   “唔……四郎,輕……輕一點,呀……壞東西!”

  

   寧芷韻的玉手抓緊床單,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壞東西”指的是張陽,還是那個把她後庭完全充塞的火熱肉棒。

  

   快感像火山那樣爆發了!

  

   高潮之際,張陽突然靈光一閃,咬著寧芷韻的耳垂,邪魅而認真地道:“嫂嫂,為了芷纖,我必須做一件”傷害“她的事,你願意幫我嗎?”

  

   “啊,四郎,你……你要對芷纖做什麼?”

  

   “我要玩”禁室培欲“,關她在房中,十天十夜不出門。”

  

   “不行!不……啊……”

  

   寧芷韻正要反對,但在九轉水龍鑽的撞擊下,根本無法說出話來。

  

   又一個黎明來到,不怕死的張陽又撲向渾身是毒的寧芷纖。

  

   “你還敢來!別以為我幫你解了毒,就會愛上你。張陽,本姑娘不可能愛上任何人,你回去吧!”

  

   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絕的招數。

  

   張陽完全不吃這一套,他只是淡淡微笑,一步步地緩緩逼近寧芷纖。

  

   “你想干什麼?”

  

   寧芷纖玉臉忽紅忽白,有股不妙的預感,禁不住連連後退。

  

   張陽一直往前逼近,寧芷纖則一直往後退。

  

   寧芷纖的心神越來越慌亂,一時竟然忘記她是修真弟子,可以御劍逃走,最後,寧芷纖被逼到牆角,張陽往前一壓,雙目無比堅定,一字一頓地說道:“寧芷纖,我要一綁架你!”

  

   有了幻煙助紂為虐,張陽要綁架毒手玉女自然手到擒來。

  

   為了配合綁架這出戲,張陽還特意找來一個麻袋,把寧芷纖裝進去,然後扛著麻袋升空而起。

  

   在夜色的掩護下,綁架犯安然落在一處偏僻、獨立的四合院前,兩個絕色女奴立刻迎上來。

  

   “主人,酒窖已經打掃干淨,你說的道具也弄好了。”

  

   清音歡欣表功,宇文煙也有少許爭寵之心,接過話頭道:“老公主人,妾身用十倍價錢買下這院子,這是地契,請老公主人保管。”

  

   以正國公四少爺的身份,自然永遠不會缺少錢財,張陽隨手把地契放到一旁,本能地壓低聲音道:“小煙,你買房子的時候,有沒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

  

   “沒有,妾身用了易容咒,進出都繞過他們歇息的客棧。”

  

   張陽聞言才面露微笑,吻了清音兩女一會兒,隨即目光發熱道:“嫂嫂呢?

  

   還不好意思底躲在房里嗎?““咯咯……二少奶奶穿上那件衣服後,差一點羞死。主人,要不讓小音穿吧!

  

   人家的膽子更大。““嘿嘿,那可不行,要攻破寧芷纖心靈,只有嫂嫂的幫忙才行。”

  

   張陽在兩個女奴那誘人的豐乳上重重一抓,隨即大手一揮,道:“修太母!”

  

   藥神山。

  

   昔日奇花遍地、仙草滿山的正道大派,如今卻沙塵飛舞、滿目瘡痍,仿佛被人撕去一層表皮。

  

   一干藥神山的修真者被困在山頂最後一個完整的角落,包括宗主百草真人在內,無不滿身塵埃,無比狼狽。

  

   上官雲凌空而立,無比森冷地逼問道:“百草老兒,救,還是不救?”

  

   “上官雲,非老夫不救,實在是人力難以抗天,你就算殺盡天下人,也救不了七星宮主。”

  

   “好,老夫今日就滅了你這欺世盜名的藥神山。”

  

   殺氣鋪天蓋地,百草真人認命地閉上雙眼,突然他身邊一個弟子衝出去,一臉驚恐地大喊道:“前輩不要動手,我救,我願意……”

  

   一道靈力打斷藥神山弟子的話語,鳳凰秀士隨手將怕死的人從世間抹去,然後再次緩緩揚起鳳凰琴。

  

   這時,又一個藥神山女弟子衝出去,不過她並不慌亂,而是展顏一笑,隨即問道:“上官前輩,你是真要救治七星宮主,還是要趁機滅藥神山?”

  

   “小丫頭,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不想死就直說。”

  

   那少女被無形的氣勢嚇得往後一退,適才挺起的雙峰立刻縮回去,見美色不能讓她幸免,她眼珠一轉,揚聲道:“藥神山醫道最高的不是我師尊,而是……”

  

   “孽徒,住嘴!”

  

   百草老人一聲厲斥,打斷那女弟子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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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禁室培欲

  

   不待上官雲發怒,雙十年華的少女已回身尖叫:“師尊,紅玉不想死,寧芷纖可以救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說出她的名字?”

  

   “混帳!冷宮主的傷無人能治,你怎能為了苟活而出賣同門?”

  

   “咯咯……師尊,你真偏心,紅玉比她還早入門,她成了什麼毒手玉女,我卻什麼也不是,現在還要我為她死,我不要!”

  

   在死亡的恐懼下,紅玉心底的積怨爆發了!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原本也算美麗的玉臉扭曲得更加強烈。

  

   百草真人還想說什麼,一道靈力已把紅玉提上半空中,上官雲冷聲道:“你說的寧芷纖是誰?在哪里?”

  

   紅玉的秀發已披散,在這時刻,她眼底突然射出熾熱的光芒。

  

   “上官前輩,她不在藥神山,我願意帶你去找人,不過你要保證晚輩的安全,還要傳我上乘功法,讓我代替寧芷纖成為藥神山玉女!”

  

   “混帳東西,敢與老夫講條件!”

  

   上官雲眼露殺氣,鳳凰古琴無風自鳴,壓得整座山仿佛矮了一頭。

  

   “冷宮主隨時都可能魂魄盡散,上官前輩,要殺就殺吧!反正晚輩已違背師尊之意,你不殺我,同門也不會放過我!”

  

   人心充斥著七情六欲,貪婪、嫉妒有時也能戰勝恐懼,此時的紅玉就是橫下了心。

  

   即使是元虛高人也難以控制人心,上官雲一收衣袖,沉聲道:“好,立刻帶路,老夫答應你。”

  

   幽州,四合院。

  

   “嗯……”

  

   朦朦朧朧間,寧芷纖被一陣雜音吵醒,眼簾一顫,脖頸立刻傳來輕微的疼痛感,讓她的思緒飛速清醒。

  

   王八蛋,臭小子,竟敢打暈本姑娘!怒火猛地充斥寧芷纖的內心,她張開眼睛,緊接著“啊!”

  

   的一聲驚叫,被眼前情景嚇得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這是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盞昏暗的燭火照著四周的牆壁。

  

   一張靠牆的大床上,張陽正與一位女子親密交纏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項圈上連著鐵鏈,她身上則纏著幾條皮帶,把雙乳勒成尖錐形狀,但這些還不是最羞人的地方,那女子胯間穿著一條皮內褲,內褲上面赫然有一道縫口露出桃源處。

  

   黑色的皮革內褲、粉紅色的花瓣,還有白嫩的臀丘、大腿,黑、白、紅三色在燭光下是那麼的艷光四射。

  

   好……好不知羞恥的女人!呸!寧芷纖吸一口氣,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時,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聲:“啊……四郎,不要……”

  

   “嫂嫂,別躲了,你這可是為了芷纖,來吧。”

  

   床上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寧芷纖腦中頓時嗡的一聲,驚得心海翻騰:姐姐,那是姐姐!姐姐怎麼會這樣?唔……王八蛋、臭小子,肯定是被他逼的!

  

   “張陽,放開姐姐,我殺了你!啊!”

  

   寧芷纖憤怒地想衝向張陽,但身子一動,這才發現她目前的處境。

  

   只見一面人高的銅鏡上,一個高挑纖細的美女正被懸吊在半空中,她的“衣著”與寧芷韻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胯間沒有縫口,花瓣沒有露出來。

  

   “臭小子,你這王八蛋!”

  

   寧芷纖生氣了,她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粉碎,她雖然沒有情欲,但並不代表不知羞恥。

  

   憤怒的毒手玉女雙腳凌空一踢,卻又有了新發現,一匹木馬正聳立在她的兩腿間,而馬背上有一排密集的小突物,雖然她不知那是何物,但下意識猜到邪惡的用途,玉臉一繃,不由得運起道術法訣,但靈力與靈毒卻絲毫沒有反應。

  

   張陽一邊撫摸著寧芷韻的身子,一邊揚聲邪笑道:“芷纖,別生氣,這可是芷韻姐為你量身訂制的醫治手段。”

  

   “胡說八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快告訴我,別怕這臭小子。”

  

   “芷纖,四郎……沒說謊,這的確是為了治你的病。”

  

   寧芷韻下意識挺起上身,室內立刻鈴聲飄蕩,而在她身穿的皮革邊緣接近豐乳的地方,竟然有一排小風鈴,鈴聲清脆而細微,但聽在寧芷纖的耳中,卻好似淫聲浪語。

  

   “唔……四郎,別,等會兒再……再……讓我把話說完。”

  

   “嘿嘿……一邊說,一邊治療,效果會更好。”

  

   張陽開始不停揉捏、撫弄著寧芷韻的身子,每弄到她婉轉嬌啼時,他還會咬著她的耳垂,詢問這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美眸越瞪越大,她不敢相信那個叫得越來越大聲、臀部搖得越來越激烈的女人,會是她的姐姐!

  

   這時,寧芷纖眼前幻影一閃,幻煙就站在她面前,手里還端著一只小玉碗,而碗里則是一把小毛刷及半碗水狀的不明物。

  

   寧芷纖嗅了嗅,隨即不屑道:“臭小子,你想用催情藥替本姑娘治病?真是笑死人了。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壇,也不會有半點感覺。”

  

   “寧小姐,你錯啦,這不是喂你喝的,是用來抹你的身子。”

  

   “什麼?不行……咯咯……”

  

   幻煙心中只有張陽的命令,她拿起小毛刷認真地刷起來,從寧芷纖的脖子開始,一直刷到她的腳底,軟軟的毛刷弄得寧芷纖又氣又笑,渾身不停扭動著。

  

   “叮鈴鈴……”

  

   寧芷纖這一動,竟然也鈴聲飄蕩,令她不由得低頭一看,心想:天啊,我身上也有小鈴鐺,而且還是掛在……乳頭上。

  

   怒火剛剛涌上寧芷纖的內心,幻煙卻突然好奇問道:“寧小姐,你的乳房為什麼這麼大,而為什麼我的這麼小呢?”

  

   幻煙一邊說,一邊捏了捏自己的小乳頭,並與寧芷纖那挺拔的美乳比較一下。

  

   “幻煙,你還小,長大就會變大了,不要上張陽的當,放開姐姐。”

  

   毒手玉女強行冷靜下來,然後開始在不曉人事的幻煙身上打主意。

  

   幻煙沒有聽到寧芷纖最後的話,兀自搖頭道:“不對,我靈化已經上百年了,可它一點也沒有變大。寧小姐,還有別的原因嗎?”

  

   “我……咯咯,幻煙妹妹,別……別刷了,咯咯……”

  

   那滑膩膩的媚藥塗滿全身後,寧芷纖除了感到不舒服外,並沒有絲毫情欲反應,羞怒倒是染紅她的脖子。

  

   刷完春藥後,幻煙聽話地消失了,張陽則抱著寧芷韻一抖一落地走過來。

  

   “嗯……”

  

   細微的呻吟聲在寧芷韻齒縫間回蕩,她雖然身處在這充斥情欲的禁室,但依然沒有勇氣直視寧芷纖。

  

   寧芷韻越是羞澀,寧芷纖越是感到心疼,不由得再次罵道:“張陽,你這個混蛋,有種來欺負本姑娘呀!你……”

  

   一盞燭光突然在銅鏡前亮起,就見鏡中美人全身晶瑩,美得絢麗奪目、艷光四射,就連寧芷纖也不相信鏡子上的妖艷女人就是她。

  

   “芷纖,你看你多美,怎麼能一輩子做老姑娘呢?那樣會遭天譴的,讓我來解救你吧!”

  

   “天譴你個頭,還不放開我?不然本姑娘真會殺了你!”

  

   “不是我,是芷韻姐將你綁在這里的,你連芷韻姐也要殺?呵呵……”

  

   張陽得意地怪笑,隨即雙手又回到寧芷韻身上,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隨即肉棒一挺,抵在皮內褲的縫口上,同時映入寧芷纖眼簾。

  

   寧芷纖下意識閃躲著,嘴里則不屑冷笑道:“莖物本姑娘見多了,你這玩意兒比驢、馬、牛都小太多,讓本姑娘親手閹了該有好多!哼!”

  

   “那男人的肉棒你摸過嗎?動物的玩意兒有這麼熱、這麼硬嗎?”

  

   張陽松開寧芷韻,肉棒貼著寧芷纖的玉腿內側滑動起來,她的肌膚本就嫩滑而紅潤,再加上媚藥的幫助,肉棒竟然擦出刺激的聲響。

  

   寧芷纖有難,寧芷韻立刻挺身而出,她在情急之下竟然抓住肉棒,羞聲道:“四郎,你……你先前不是這樣說的,不要……太過分了。”

  

   “啪!”

  

   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拍在寧芷韻的臀丘上,假裝生氣道:“嫂嫂,你不乖,我要打你屁屁。”

  

   張陽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顫巍巍,令寧芷韻的美眸瞬間迷離,嫵媚動人。

  

   先前姐姐救妹妹,這下輪到妹妹救姐姐!

  

   對男女情事並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揚,在乳尖鈴聲的伴奏下,厲聲斥責道:“死東西,你再敢打姐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色爪。哼,有種就衝著本姑娘來,廢物。”

  

   “好啊!”

  

   張陽一個閃身,來到寧芷纖後面,大手一揮,一陣“啪!啪!”

  

   聲頓時充斥著禁室。

  

   情趣內褲只能遮住小半的臀肉,火辣辣的掌印浮現在寧芷纖的臀丘上。

  

   毒手玉女銀牙一咬,又是幾聲咒罵,張陽則突然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撫摸她那紅腫的臀丘,一邊邪魅低語道:“芷纖,你都把我開膛破肚了,我只是把你的屁股打腫,算起來,還是你占了便宜,嘿嘿……”

  

   淫笑一頓,張陽將寧芷纖轉回正面,一臉慷慨激昂地道:“芷纖,我這就為你治病,准備感激我吧!”

  

   毒手玉女想對張陽吐口水,不料幻煙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隨即幻煙一拉鐵鏈,項圈立刻扯動她的脖子,令她的怒罵頓然化作呻吟聲。

  

   張陽的指尖一抖,鴛鴦戲水訣的光華若隱若現,接著他先從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摸到肩窩時,邪聲問道:“芷纖,這里是不是很敏感?”

  

   催情“水流”果然難以衝破寧芷纖的冰冷之軀,不過當水流在肩窩處打轉時,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顫抖一下。

  

   “臭小子,做夢吧,本姑娘一點感覺也沒有。”

  

   “咦,嫂嫂的這里可是敏感點,你們姐妹同氣連枝,應該一樣呀!難道是我弄錯了?”

  

   說著,張陽回身抱住寧芷韻,認真地研究起來,為了制造最好的效果,他把“床上功夫”發揮到極致。

  

   寧芷韻被弄得呻吟不休,乳浪涌動,最後一聲尖叫,雙腳緊緊纏著張陽的腰間,如泣似訴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嗚……”

  

   寧芷纖已經不覺得寧芷韻這樣很羞恥,只有滿心的氣憤,她胸前的鈴聲加速響動,終於把張陽喊回去。

  

   “王八蛋、死東西,你會後悔的!”

  

   “呵呵……你說實話,我就不後悔了,芷纖,這里有感覺嗎?”

  

   “有!那又怎樣?”

  

   張陽沒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質問,而是雙手引領著唇舌,褻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叮鈴鈴……”

  

   張陽的雙手輕輕推動著乳球,寧芷纖立刻感覺到乳尖的“重量”而且當她低頭一看時,因為皮革只包圍大半乳房,張陽這麼往上一推,乳頭就好像從皮革里掙脫而出,看起來很……淫靡!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顫一下,終於有了羞憤而慌亂的感覺。

  

   “芷纖,你的乳頭比嫂嫂的更小,乳暈卻更大,這里敏不敏感呀?”

  

   毒手玉女憤然點頭,邪器少年卻撇嘴,輕揉乳尖,埋怨道:“你又撒謊,這只是正常反應,不算敏感。”

  

   因為寧芷纖不“誠實”張陽那邪惡的指尖在寧芷纖乳頭上輕輕一捏,隨即又撲向寧芷韻。

  

   “回來,臭小子,不許欺負姐姐。”

  

   寧芷纖的弱點被張陽抓住,令她只能再次屈服。

  

   張陽故意嘆息著回到寧芷纖身上,舌尖繞著乳暈打轉,雙手則往下移動。

  

   張陽剛開始不停地問著相同的問題,寧芷纖為了不讓寧芷韻受罪,不得不老實回答。起初,寧芷纖還無比憤懣,後來,她為了回答出正確答案,開始用心體會著張揚的撫摸、吮吸、揉捏。

  

   “芷纖,這里怎麼樣,濕了嗎?”

  

   張陽的手指壓在寧芷纖的胯間,戲水訣的“水流”雖然穿透皮革,但花瓣卻沒有一滴“露珠”但寧芷纖還是本能地用力收縮著小腹。

  

   風鈴聲悠然飄蕩,寧芷纖突然低低地驚叫一聲。

  

   “啊,什麼東西……咬我,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皮革緊貼花瓣的部位突然有異樣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在刺、在爬,令寧芷纖的陰唇第一次充血脹大,陰唇脹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力,恍惚間,寧芷纖覺得仿佛有一個惡魔想扳開玉門,鑽入花徑內。

  

   “芷纖,這是情趣內衣,出自我的創意,再經過小煙改造。怎麼樣?癢嗎?”

  

   “癢你個頭,無恥、下流!”

  

   毒手玉女罵得雖凶,但蜜處卻又抖動一下,還感覺到一股癢意,心想:嗯,這是軀體的本能反應,我不可能有……欲望的。

  

   寧芷纖不合作,張陽這一次並沒有懲罰寧芷韻,而是指尖一跳,在寧芷纖的大腿內側摩擦著。

  

   春藥對寧芷纖沒有殺傷力,卻對張陽很有效果,他的肉棒沾上春藥後,血液越來越熱,肉棒脹得隱隱生疼,似乎欲要爆炸。

  

   “哥哥,你的元神不穩,需要幻煙當你的爐鼎嗎?幻煙的靈體也有人類肉體的作用。”

  

   張陽體內的欲火狂燃,寧芷韻卻躲回到床上,幻煙則飛到他面前,用最單調的話語勾動張陽體內的欲火。

  

   “這、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

  

   張陽用盡意志,這才壓制住邪惡的衝動,他可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寧芷纖。

  

   幻煙無聲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絲詫異,懷疑地看著張陽,譏諷道:“臭小子,你還有一點人性呀?”

  

   “呵呵……對別人我都有人性,對芷纖你呢?我可一點人性一也沒有!”

  

   張陽猛然一口咬在寧芷纖的大腿上,獸性果然凶狠,有如一道重錘般,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錮欲望的“銅牆鐵壁”上。

  

   寧芷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胸前的鈴鐺歡快跳躍著,私處的皮革則收緊,令寧芷纖不由得感到慌亂,心想:啊……難道我真有可能變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別……別咬了!”

  

   寧芷韻的低吟從唇角流出,凝神一看,竟見張陽咬住她的腳趾,隨即一股怪異的感覺向寧芷纖的腦海洶涌撲來,就像寧芷韻,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經脈仿佛與心房、花房連在一起,張陽一咬足尖,她心弦就會抖動,隨之而來的是子宮花房的蠕動、收縮。

  

   攻擊終於到要害部位,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寧芷纖能感覺到花徑的顫傑,蜜唇花瓣逐漸綻放,呻吟從她心窩涌出,緩緩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離舌尖越來越近,花瓣越發嬌艷,令寧芷纖感到慌亂、害怕,但也忍不住開始期待。

  

   就在這關鍵時刻,張陽突然一聲悶哼,隨即撲向床上的寧芷韻,肉棒前端已溢出膩滑的液體,欲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滋!”

  

   的一聲,張陽近似狂亂地插入皮革縫口里,除了第一次與寧芷韻的交歡外,他還從未這麼衝動過。

  

   “呀……噢……”

  

   脹痛與充實的高潮在寧芷韻舌尖上跳躍,其實寧芷韻的私處早已一片泥濘,張陽在調戲寧芷纖時,雖然她躲得遠遠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項圈、鈴鐺,令寧芷韻多了三分妖嬈。

  

   在這地下酒窖內,寧芷韻忘我的迎合著、呼喚著,最後仰天一聲尖叫,後庭重重地夾住肉棒,蜜穴則對著寧芷纖的方向春水狂噴,足足噴出兩米遠。

  

   “啊!”

  

   因為張陽把寧芷韻抱到禁室中央,淫汁就噴到寧芷纖身上,令毒手玉女渾身一震,有如被雷劈電擊丹,神魂飄蕩,久久沒有飛回體內。心想:唔,姐姐怎麼這樣?啊,好熱呀!姐姐噴出來的液體……好熱呀!

  

   寧芷韻的蜜液不是春藥,但對寧芷纖來說卻勝似春藥,因為姐妹之情連體同心,令寧芷纖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膚發熱,甚至越來越熱,最後已是有如火燒。

  

   迷離狂亂的寧芷韻,這就是宇文煙所說的一鑰匙,打開寧芷纖欲望之門的神奇鑰匙。

  

   “呃!”

  

   張陽悶哼一聲,就在寧芷韻的後庭花蕾內射出滾燙的精液。

  

   在一輪狂歡過後,張陽沒有打鐵趁熱,反而抱著寧芷韻離開酒窖,臨走還邪魅地對著寧芷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臭小子,放開我、放開我,回來,你給我回來!”

  

   “砰!”

  

   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關上,而張陽竟然真的將寧芷纖關在地窖內。

  

   “王八蛋,還真綁架呀?”

  

   罵聲變成呢喃,在不知不覺間,寧芷纖的恨意已經變了,只剩下賭氣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變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連鎖反應,她罵得沒有力氣時,突然又“啊!”

  

   的驚叫一聲。

  

   渾身癱軟的寧芷韻已騎在木馬上,當她身子的重量剛一壓下去,立刻發現這木馬的詭異處。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緊接著原地晃動起來,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著,輕戳著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東西,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東西折磨人!”

  

   遠遠看去,寧芷纖仿佛在騎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臉緋紅,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內褲助紂為虐,更是令她沒有一刻安寧。

  

   “啊……王八蛋!”

  

   見四下無人,寧芷纖終於呻吟一聲,任她身子如何冰冷,這麼“顛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會被顛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時間。

  

   豎耳偷聽的清音拍掌歡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現在就下去奸淫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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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欲火燃燒

  

   完美女奴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纖的體質特別,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

  

   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寧芷韻已換回端莊衣裙,一聽還要淫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

  

   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欲火大起,寧芷韻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後庭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張陽瞬間渾身骨頭發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憂解難,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

  

   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唇,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豐乳自豪地挺起來,然後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風,他們還被蒙在鼓里,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仿佛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面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

  

   “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

  

   幻夢煙波飄動著別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只能縱容他了!”

  

   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發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來,地面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讓她如何敢直視!

  

   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愈,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

  

   一抹復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打擾,夢仙子盡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只留下水蓮一個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發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

  

   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肉感,一邊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們的打擾,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

  

   “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走不成呀!”

  

   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

  

   “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她的壞水可不比我少,也許只有到京城,才會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張陽的親娘,正國公的三夫人,張陽與寧芷韻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親情還要多上一分。

  

   “主人,寧芷纖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咱們下去吧!”

  

   清音從未見過張陽的娘親,自然沒有什麼感覺,此時她只想著酒窖、想著“修太母”“啪!”

  

   的一聲,張陽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彌漫著欲望的地下禁室。

  

   木馬還在不停原地奔跑,寧芷纖的玉體已經嫣紅密布,皮革內褲的胯部甚至勒出花瓣的形狀,還有那在乳頭上響起的鈴鐺聲。

  

   禁室畫面如此刺激而銷魂,可惜……寧芷纖的花徑內依然不見一滴春水。

  

   寧芷韻見狀,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鐵鏈,寧芷纖的私處才與木馬分離。

  

   寧芷韻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然後怒罵道:“臭小子,你別自以為是了,這些對本姑娘都沒用,放我下來,我不殺你就是了。”

  

   一“不殺”已是進步,張陽毫不氣餒,暗號一出,幻煙又憑空出現,再次把液體塗滿寧芷韻的全身。

  

   “張陽,你不累嗎?有意思嗎?”

  

   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間恢復平靜,以素日的飄逸慧黠開始反擊。

  

   邪器少年走到絕美獵物面前,手指在她的乳球上劃了兩圈,然後在鈴聲的伴奏下,將指尖沾上的液體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纖,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嘿嘿……除了媚藥,還有我的精液,你說……

  

   這有意思嗎?““精……精液,你……我殺了你!”

  

   這一招實在太過震撼,毒手玉女的惱子轟的一聲,只剩下羞憤之火。

  

   張陽無比得意,突然又話鋒一轉道:“別生氣,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幾回了,你就當回報一次嘛!再說,也許我是唬你的,我有這麼多精液嗎?”

  

   張陽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讓寧芷纖分辨不出他話語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閉,對周身一切事物不聞不問。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練,對寧芷纖的心態掌握得八九不離十。

  

   張陽大手一揮,“啪!”

  

   的一聲,曾經的邪門美人清音翹起臀丘,對張陽發出熾熱的邀請,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張陽一只手扯著鐵鏈,另一只手拍打著她的屁股,驅趕著清音爬向床榻。

  

   “唔……”

  

   寧芷韻雖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紅耳赤,羞不可抑,她本坐在床邊,但一見清音爬過來,下意識縮到床尾的角落。

  

   “噗!”

  

   在一記狂野的衝刺聲中,張陽深深地插入清音的花徑內,在插入的同時,他雙手用力收緊,鐵鏈瞬間繃直。

  

   “呀!”

  

   完美女奴的腰肢頓時向下彎曲,項圈則扯動脖子,令她的頭、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翹而渾圓的臀丘也極力往上翹,完全就是一匹母馬的風姿。

  

   美人如野馬,張陽則是狂野的車夫,駕馭得迅猛而狠辣,令寧芷纖眼簾一顫,差一點被清音的尖叫聲震開她的雙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肉棒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

  

   插破啦。“清音一聲接一聲的歡叫,晶瑩如玉的蜜穴一浪接一浪地涌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響,禁室回蕩著肉體撞擊的“啪!啪!”

  

   聲,這與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寧芷纖沒有睜開眼睛,但心底卻不由得感到詫異: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張陽不會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嗎?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寧芷韻那又羞又急的叫聲傳入寧芷纖耳中,一想到寧芷韻被欺負了,她一急一怒,立刻睜大美眸。

  

   這時在大床上,寧芷韻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床外,她一臉羞紅,果然正被人欺負,而欺負她的人不是張陽,竟然是清音,只見她強行趴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她那細滑而靈活的舌尖從皮革上掃過,擊中縫隙內的嫣紅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私處?唔……寧芷纖瞬間瞳孔擴大。

  

   寧芷韻喉間如泣似訴,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哭泣。

  

   “啪、啪、啪!”

  

   一連響起三記巴掌聲,張陽拍打著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責道:“不像話,竟敢咬嫂嫂的陰蒂,混帳,還敢舔,不准往里面弄,聽見沒有!”

  

   張陽的罵聲其實是指揮棒,他罵到哪里,完美女奴就會舔到哪里。

  

   “啊……”

  

   優雅的寧芷韻怎麼受得了?她雙腿一緊,在寧芷纖與張陽的凝視下,一股春水噴涌而出。

  

   “小音,不准吃。”

  

   張陽一扯項圈,完美女奴立刻張開小嘴,咕嚕咕嚕的把寧芷韻的蜜液吞下去。

  

   寧家姐妹同一刹那心房顫抖,寧芷韻嬌羞無力,暗地里白了張陽一眼,寧芷纖則失去閉上美眸的力量,一時之間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開始“欺負”清音,而清音則繼續“欺負”寧芷韻,寧芷韻最是無辜,懸空的豐乳來回蕩漾,貼床的美臀抖動不休,一雙玉手時而緊緊抓住床邊,時而在地面胡亂滑動。

  

   “咚!”

  

   毒手玉女聽到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恍惚間,她想救寧芷韻,但又覺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嘩!”

  

   的一聲,寧芷韻的皮革內褲被清音劃出一道裂縫,可見臀溝微微顫抖,那粉紅而嬌嫩的後庭花蕾若隱若現。

  

   完美女奴的舌尖還在吸吮著寧芷韻的花徑,指尖則探向新縫口,如此刺激太過強烈,寧芷韻陡然一聲驚叫,竟然從床上跳下來,本能地逃向寧芷纖的方向。

  

   張陽看著寧芷韻奔跑時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熱,雙手摟著清音的腰肢,肉棒依然插在子宮花房內,腳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轉。

  

   “噢!”

  

   清音雖然體質特別,又與張陽老夫老妻,但也被這回旋一招弄得秀發飛揚,玉體每一寸肌膚都迸射出欲望的光華,一汪春水更從花徑與肉棒的縫隙間飛灑而出,在空中灑出一片水簾。

  

   “妹妹。”

  

   “姐姐,你沒事吧?”

  

   寧芷韻一把抱住寧芷纖,在激動之下,雙乳重重撞在寧芷纖的胸前,“啪!”

  

   的一聲悶響,還有皮革與皮革、乳球與乳球的摩擦聲。

  

   不待寧芷韻說出第二句話,清音已四肢著地,急速追上去,而張陽則扯著鐵鏈,下體亦步亦趨,插得清音陰唇翻飛,蜜液橫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准再欺負姐姐,你……”

  

   寧芷纖的罵聲自行減弱。

  

   張陽根本不怕寧芷纖的威脅,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雙乳一蕩,身子往前一撲,又一次強行擠入寧芷韻的兩腿間。

  

   地下禁室內,昏暗燈光下,一個男人與三個女人纏成一團。

  

   張陽抽插跪地的清音,清音則抱住寧芷韻的雙腿,用力吮吸著玉門,而寧芷韻則撲在寧芷纖身上,本能地抱緊她。

  

   寧芷纖是最慘的,被寧芷韻這麼一摟一抱,姐妹倆的乳房頓時互相擠壓,乳頭各自陷入對方的乳浪里,但這還只是其次,因為重力關系,寧芷纖又騎在馬背上,開始“顛簸”起來,一男三女外,木馬也不甘寂寞了。

  

   “啊……呀……啊……喔……”

  

   三個女人,三種呻吟,在這一刻渾然交融在一起,張陽聳動得越厲害,清音的舌頭就鑽得越深,寧芷韻立刻抱得更緊,寧芷纖則更加用力地騎著木馬。

  

   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馬,瞬間就被浪聲淹沒,四具肉體圍著木馬,越挨越近、越挨越近……突然,張陽吻著寧芷纖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來,寧芷纖這才反應過來。

  

   張陽搶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頭,邪笑道:“芷纖,你身體好熱呀!可以用來烤紅薯了。”

  

   “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會替姐姐報仇,啊……”

  

   羞窘的驚叫聲終於衝出寧芷纖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沒發現,心里的怒火只為寧芷韻而發,竟然沒有因為她自己,難道她已不恨張陽、不恨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清音又吞下寧芷韻的一汪春水,隨即抬起頭眨動著美眸,提議道:“主人,讓我幫寧小姐的皮褲上開個縫吧,她看起來挺難受的。”

  

   “不要!”

  

   寧芷纖搶先驚叫,一想到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衝擊胯部,如果皮革開道口,那豈不……唔!

  

   寧芷纖頓時渾身有如火燒,私處本能的一縮,接著她突然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張陽一聲悶哼,在清音的蜜穴內射出如火山岩漿般的精液。

  

   又一次戰斗結束了!張陽抱著全身癱軟如泥的寧芷韻,走出禁室,在關門之際,又對寧芷纖揮了揮手、擠了擠眉。

  

   “張陽,放我下來,我手腕快斷了!”

  

   即使是修真者,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懸吊,寧芷纖不由得有點吃不消。

  

   “芷纖,累了的話,就騎到馬背上休息,親愛的,明天見!”

  

   “回來,你這個臭小子、王八蛋、死東西,誰是你親愛的。”

  

   毒手玉女失去最後一絲理智,罵得有如市井潑婦,雖然粗俗凶悍,但卻有著酣暢淋漓的快感。

  

   片刻後,寧芷韻腰身一軟,就乖乖地騎在馬背上,半閉著美眸,不由自主地隨著木馬搖晃起來。

  

   四合院房間內,清音一邊幫寧芷韻擦拭身體,一邊望著張陽,不解問道:“主人,寧姑娘的下面已經濕了,你剛才為什麼不讓人家動手呢?”

  

   張陽躺在一旁雙目微閉,愜意地享受著宇文煙的服侍,微笑道:“只是一點濕潤,我要的是”泥濘“。明天,等到明天就可以了!”

  

   邪魅的話語微微一頓,張陽扭頭問道:“妹妹,你准備好了嗎?哥哥要捕滅妖靈了!”

  

   幻煙在一旁觀察著宇文煙與清音的動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沒有了萬劫陣,幻煙只能保護哥哥的安全,對付不了妖靈。”

  

   “哥哥不是要你與妖靈斗法,而是要你幫哥哥刺激寧芷纖,就像在山洞時一樣。”

  

   “幻煙明白了,哥哥要幻煙幫你奸淫寧芷纖。”

  

   器魂的直接解釋讓張陽臉臉通紅,其他三女則掩唇歡笑,其中以清音笑得最開心,瞬間對幻煙親切感大增。

  

   寧芷韻三女笑聲未散,幻煙的臉往上一揚,疑惑地問道:“三位姐姐,你們為什麼發笑?幻煙說錯了嗎?你們不是在幫哥哥奸淫寧芷纖嗎?”

  

   除了清音外,寧芷韻與宇文煙刹那臉紅如血,玉足緊繃,恨不得立刻跺出一條地縫。

  

   “妹妹,你說錯了,奸淫與歡愛是兩種行為,一種是強迫,一種是情投意合,還要看目的如何……”

  

   邪器少年終於有點受不了,拉過一張堯子,開始為幻煙講解人類常識,一講就講到口干舌燥。

  

   幻煙聽得津津有味,聚精會神,張陽意念一動,寧芷韻與宇文煙也輪流當起老師,雖然清音也想講課,卻被張陽提著衣領拎出房間,畢竟張陽可不想讓清音越教越亂,異變的清音其實並不比幻煙聰明多少。

  

   這一夜就此過去,天色一亮,張陽就帶著寧芷韻還有宇文煙進入酒窖。

  

   “臭小子,想干嘛就快一點,本姑娘……認輸啦!你快放我下來。”

  

   這時,寧芷纖認輸了,她兩腿內側還殘留著未干的水跡。

  

   張陽卻不管寧芷纖話語的真假,再次把她往上吊起來。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讓四郎放我下來呀!”

  

   “妹妹,再忍一忍,等會兒姐姐就放你,啊……四郎,不要……”

  

   張陽突然偷襲寧芷韻,他抬起寧芷韻的美腿,肉棒一下子盡根而入,宇文煙緊接著俯身吻住她的乳頭。

  

   一天的休息,寧芷韻那一直悄然強化的身子已恢復體力,但在鴛鴦戲水訣的攻擊下,她不到一分鍾就發出哀求的呻吟。

  

   毒手玉女努力閉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寧芷韻,只是在心底大罵張陽:臭小子竟然這麼狡猾,軟硬不吃!

  

   “啪!啪……”

  

   肉體撞擊聲比昨天來得快速也更加猛烈,大約一刻鍾過後,寧芷纖雙耳一顫,疑惑浮上心頭:咦,聲音怎麼變了?怪怪的,與前幾天都不一樣。唔,不要想了,絕對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計。

  

   “芷纖,你真想下來嗎?”

  

   肉體撞擊聲還在大床上回蕩,張陽的聲音卻在寧芷纖耳邊響起,她睜開眼睛一看,見張陽果然在面前,那大床上的聲音……

  

   “啊!姐姐,你、你們……”

  

   “妹妹,別……別看,啊……小煙,輕……輕一點……”

  

   就見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緊緊抱在一起,四肢交纏,兩女的小腹都在旋轉、晃動,尤其是私處的花瓣就好像兩張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芷韻姐,小煙好舒服呀!嗯……姐姐這里真熱,而且好有力,難怪老公最喜歡你了。”

  

   宇文煙主導著這一幕,雖然她動作有點生澀,但已經足以讓寧芷纖美眸發直,呼吸紊亂,心想:女人與女人,這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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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激情滅靈

  

   張陽聽到寧芷纖的呻吟,他立刻在心中喊道:芝麻開門!

  

   幻煙應聲出現,先解開綁在寧芷纖手腕上的鐵鏈,然後化作一團煙霧,把寧芷纖弄成凌空橫躺的大字形。

  

   “妹妹,刺激她!”

  

   邪器少年一聲令下,煙霧變成幾十縷輕煙,有的纏住寧芷纖的四肢,有的纏住乳球、腰肢,還有一縷在皮革內褲邊緣打轉,似乎想強行鑽進里面。

  

   欲望禁室內,縷縷輕煙飛舞,有的溫柔似水,有的激情如火,有的好似唯美天使,有的又邪惡如惡魔。

  

   寧芷纖舌尖顫抖,玉體扭動,因為是幻煙,她除了羞窘外,甚至生不出惱怒,嫣紅有如波浪般從她臉頰涌到腳尖。

  

   張陽足足呆了幾十秒鍾,這才撲向寧芷纖,他先一把扯掉寧芷纖上身的皮革,然後兩手一推,同時吸住兩顆乳珠。

  

   寧芷纖的乳頭充血脹大,隨即張陽一路向上吮吸,隨即咬著她的耳垂,調戲道:“芷纖,你看嫂嫂與小煙玩得多開心,你想不想代替小煙與你姐姐一起……”

  

   “不、不……你混蛋。”

  

   寧芷纖拼命搖著頭,一想到與寧芷韻那樣,她心房立刻“咚!”

  

   的一聲巨響。

  

   禁忌的欲火猛然充斥著寧芷纖的心房,畢竟寧芷韻可是她欲望之心的鑰匙,即使她渾身是毒,也擋不住“鑰匙”攻擊的力量!

  

   這時,四縷輕煙朝左右一扯,寧芷纖的四肢繃得更加筆直,胯部完全張開,那一縷輕煙終於鑽入皮革內褲內,在皮革下緩緩游走,忽然一卷,一根細草飄飛而出,映入張陽的眼簾。

  

   “啊……張陽,我要生氣了,真要生氣了!”

  

   “芷纖,你不會生氣的。”

  

   幻煙“工作”無比認真,縷縷輕煙已經占據寧芷纖全身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張陽本想握住她雙腳,不料幻煙依然搶先一步。

  

   “呀……啊……幻煙,不……不要……咬啦。”

  

   輕煙中,浮現出幻煙的光影臉頰,她張開小嘴,竟然學著清音的動作,咬住寧芷纖的腳趾吮吸起來。

  

   寧芷韻那粉嫩而圓潤的足尖一緊,心弦好似被直接撥動,隨即牽連到花徑,肉壁頓時一陣陣收縮、蠕動、抽搐。

  

   啊,糟啦,那種……尿意,又……出現啦!寧芷纖可不想在張陽面前失禁,她下意識想咬舌尖,不料卻咬住張陽的紅舌。

  

   張陽大著膽子,冒著被咬的危險,舌頭在寧芷纖齒縫間舔吸卷動,不停勾引著她的香舌。

  

   寧芷纖的銀牙時松時緊,呼吸時輕時重,每當她想生氣時,幻煙就會猛烈吮吸一下,皮革下那輕煙還會猛然卷動一下。

  

   “唔……唔……唔……”

  

   毒手玉女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但掙扎卻劇烈起來,張陽這麼一吻,竟然令“尿意”更加強烈。

  

   混蛋,太欺負人了,啊……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寧芷纖的心房爆炸,她一頭秀發猛然飛起來,腳尖繃起來,身子也僵硬得好像石頭。

  

   下一刹那,寧芷纖的子宮花房轟然一震,一股洪流噴涌而出,與此同時,肉壁也激射出無數道激情水柱,隨即萬千小溪匯成大河,滔滔河水奔流直下。

  

   恍惚間,寧芷纖感覺體內所有液體都在往外衝,還有她的三魂七魄。

  

   天啦,羞死人啦,皮革一定已經被浸透了二想到羞人的水跡會在皮革上迅速擴大、會映入張陽眼中,寧芷纖立刻閉上美眸,在羞人至極的時刻,她的反應竟然與寧芷韻一模一樣,但令她擔心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因為皮革內褲竟然被幻煙劃出一道縫口,緊接著,出現令她更加羞窘十倍的畫面。

  

   “啊……”

  

   伴隨著寧芷纖一聲呻吟,蜜汁從縫口那一抹嫣紅噴出,竟然噴到一丈外,比寧芷韻噴得還要遠、還要高,彷如一道別樣的彩虹,在燈光下閃爍著絢麗的色彩。

  

   “哥哥,時機到了,快!”

  

   “嗯!”

  

   幻煙的提醒讓張陽從沉醉中回過神來,他眼底的欲火刹那間化為凝重,肉棒一彈,有如奔赴沙場般,瞄准寧芷纖那泥濘的玉門緩緩插去!

  

   捕滅妖靈的行動正式開始,生死成敗全在那高潮爆發的瞬息之間。

  

   大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兩女四手緊握,連美眸都不敢眨一下。

  

   地面院子內,清音躲在窗口一邊監視著四周,一邊緊張地喃喃自語:“一元玉女,你可千萬別在這時來搗亂呀!”

  

   同一秒鍾,“颼!”

  

   的一聲,三把飛劍從寧府內升空而起。

  

   一元玉女皺著眉頭,問道:“乾坤前輩,張陽不會笨到那地步吧?他不怕陰州的慘劇再次發生嗎?”

  

   “夢丫頭,張小友沒有那麼笨,但如果他另有憑仗,那可就不一定了!”

  

   乾坤老人撫須思考,盜月婆婆則接過話頭,興奮道:“張小子有事瞞著我們,下人說他房中有小女孩的聲音出現,不過總是沒看到人。”

  

   話語微頓,盜月婆婆一邊加速,一邊道:“他從萬劫崖上來後,老身就感覺到他身邊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那是上古法器的能量,而且已經靈化。老身一生都在收集寶物,那種感覺絕對錯不了。”

  

   “上古法器,還靈化了?”

  

   靈夢周身煙波連綿抖動,她猜測道:“乾坤前輩的意思,是說張陽會仗著靈器護體私下對付妖靈?萬一再次放走惡情芍藥,那天下就大亂了,愚蠢的家伙!”

  

   “夢丫頭,你的幻夢心法遇到瓶頸了,不要太過執著。”

  

   乾坤老人悠然笑語,隨即話鋒一轉道:“張小友不是我輩修真,對萬欲宮的凶險並不了解,他內心其實並不認可捕獵妖靈的計劃,只是機緣巧合要救他喜歡的女人罷了!”

  

   盜月婆婆也嘆息道:“他是想早日擺脫我們。唉,要不是萬欲宮太凶殘,老身還真想讓他走,這小子挺惹人喜歡的。”

  

   見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這麼說,一元玉女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澀。

  

   片刻,靈夢美眸光華一閃,抹去所有雜念,飛劍斜向下一沉,如流星般落向那間四合院。

  

   見半空中風雲卷動,清音美眸一緊,雖然大感不妙,但卻毫不畏懼地穿窗而出,橫劍擋在酒窖入口處。

  

   地下,酒窖內。

  

   美人橫躺在半空中,少年傲然站立,桃源方寸之間,肉棒正緩緩插入。

  

   此刻,張陽不再狂暴,而是溫柔多情,小心翼翼地占有毒手玉女的處子之身。

  

   “四郎,縮……小一點,再縮小一點,別傷著妹妹了。”

  

   寧芷韻赤裸著身子來到張陽和寧芷纖身邊,隨即又對寧芷纖道:“妹妹,別緊張,四郎與姐姐都是為你好,咱們姐妹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寧芷韻的關愛、張陽的溫柔,彷如一道暖流般鑽入寧芷纖的內心,羞辱雖然氣人,但在這理由下,她對張陽的好奇重新浮上心海,悠然回蕩。

  

   “嗯,姐姐,我……聽你的。”

  

   寧芷纖終於臉紅了,墜入情網的光華彌漫而出,籠罩著她赤裸的玉體,看起來唯美動人。

  

   張陽抱著寧芷纖腰肢的雙手一緊,下身往前一聳。

  

   “噗!”

  

   的一聲,寧芷纖的花瓣張開,肉棒又插入三寸,處子之血噴射而出。

  

   “啊!”

  

   心弦情意流轉,令寧芷纖雖然疼得銀牙打顫,卻沒有驚聲尖叫,刹那,私處勇敢地接納著張陽肉棒的入侵。

  

   “啊……”

  

   張陽再向前一壓,欲望之源就此盡根沒入,靈欲合一的快感瞬間充斥著空間,寧芷纖發出羞澀而幸福的呻吟聲。

  

   邪器少年心神歡呼,正要大開大合地攻擊妖靈,不料幻煙卻沉聲道:“哥哥,上面有動靜,能量很強大!”

  

   這時,宇文煙也有所感覺,不由得玉臉凝重,急聲道:“老公主人,施展鴛鴦戲水訣時千萬不能被打擾,還是下次吧,不然太危險了!”

  

   “這……”

  

   張陽眉頭一皺,肉棒插在寧芷纖的蜜穴內,發起呆來。

  

   張陽三人的對話,令寧芷纖感到有點迷糊,身子一動,忍不住嬌嗔道:“四郎、姐姐,快松開我,我可不想被人看到這副模樣。臭小子,還不……松開,又不是沒有以後了。”

  

   毒手玉女說到後面,已羞得渾身有如火燒,還下意識扭動著身子,要把張陽的肉棒甩出去。

  

   “啊……”

  

   寧芷纖這麼一扭,一股快感頓然鑽入張陽的心窩,令他猛然清醒過來,低吼道:“幻煙、小音,去門口堵著!芷纖,我們繼續!”

  

   “啪!”

  

   的一聲,張陽那退出幾分的肉棒又重重插進去,一道紅色印痕在棒身上憑空出現,攪動寧芷纖蜜穴深處的無窮水浪。

  

   在這種時刻,張陽還是不願放棄,不顧一切地發動九轉水龍鑽。

  

   宇文煙頓然緊張十倍,急聲對幻煙道:“快,我們快到門口護法,要是敵人衝進來,老公頃刻間會走火入魔。”

  

   地面上,一元玉女三人急速下落,絲毫沒有顧忌張陽與眾女的樣子,突然,虛空風雲變色,一股狂風把三個太虛高手吹回半空中。

  

   風停影現,就見鳳凰秀士傲立在空中,俯望地面道:“小丫頭,你說的人就在下面嗎?”

  

   紅玉腳踏飛劍,秀發散亂,喘著粗氣道:“啟稟上官前輩,藥神山弟子之間有”藥引“相連,紅玉能感應到寧芷纖的”藥引“就在下面。”

  

   這時,一元玉女美眸微收,從煙波中飄出來,隱帶震驚地問道:“敢問前輩可是鳳凰秀士?晚輩一元山……”

  

   “這里沒你們的事,離老夫遠一點。”

  

   上官雲絲毫不給一元山面子,傲慢之氣無比霸道。

  

   邪性散人平生最不願吃虧,盜月婆婆剛才猝不及防,在空中摔了一個大跟頭,再被上官雲這般輕視,她忍不住一拄拐杖,怒聲道:“上官老兒,別以為你是凶魔,老身就怕你了!”

  

   乾坤老人臉色凝重,眼珠光速運轉,一元玉女則搶先一步,柔聲道:“盜月前輩別動氣,且容靈夢向上官前輩解釋一番。”

  

   一元玉女想化敵為友,上官雲卻沒有心情,他只想爭分奪秒,冷斥道:“一元山的小丫頭,老夫沒空與你囉嗦,閃到一邊,老夫要帶走藥神山的寧芷纖。”

  

   “上官道兄的脾性還是這麼剛烈呀,何不說出原因?也許我等能幫上小忙也說不定。”

  

   乾坤老人與上官雲是同輩修真者,除去靈力境界外,其他法門都不在上官雲之下。

  

   “乾坤,你也要與老夫作對?”

  

   鳳凰古琴無風自鳴,上官雲不待乾坤老人回話,元虛靈力已經鎖定住空間結界。

  

   三個太虛高手見狀,皆臉色微變,急忙發動自身最強的太虛真火。

  

   虛空一震一抖,天際一抹浮雲已被人力震散,而站在上官雲身後的紅玉竟然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音。

  

   在那瞬息之間,上官雲分別與靈夢三人隔空對了一掌,一掌之下,他只是袍袖飄動,三個太虛高手則向後飛出百丈,留下三聲悶哼。

  

   鳳凰秀士臉上不見絲毫喜色,隨即抓著紅玉飛向四合院。

  

   清音見證半空中的一幕,無論她多麼忠心不怕死,但此時的恐懼已經與忠心無關,令她臉色一片煞白。

  

   “上官雲,站住!”

  

   蒼老的怒吼聲響徹雲霄,盜月婆婆的老臉殺氣騰騰,咬牙切齒地道:“老身這一關沒那麼容易過去。”

  

   盜月婆婆一抖拐杖,杖身突然解體,隨即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華,碎片重組,就見盜月婆婆手中出現一件新法器,隱隱散發著上古渾沌的力量。

  

   盜月婆婆竟然也有上古法器?不愧是收集法器聞名的修真界第一神偷呀二元玉女微微一愣,隨即也召喚出元息玉、打神尺,與乾坤老人站在盜月婆婆身邊。

  

   戰圈外,金光夫妻也出現了!

  

   水蓮呼吸不暢地問道:“相公,咱們要出手嗎?”

  

   “這種境界的斗法,我們插不上手。”

  

   水蓮還要說話,金光卻一抖衣袖,冷聲道:“別煩我,這種機會一生難求,我正好見識一下太虛與元虛境界的妙處。”

  

   在痴迷修煉時,金光一向不近人情,水蓮不由得黯然低嘆,目光自然的從天空轉向四合院。

  

   地下禁室內。

  

   張陽的九轉水龍鑽激情萬丈,無比狂野,插得寧芷纖的嬌軀劇烈抽搐著。

  

   見情形特殊,時間有限,寧芷韻俯身吻住寧芷纖的朱唇,姐妹倆上身交纏在一起,四乳緊貼,誘人的情欲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狂浪之下,張陽一邊抽插著寧芷纖的花徑,一邊單手摟著寧芷韻的腰肢,指尖刺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蜜穴。

  

   “啊……啊……啊!啊!啊……”

  

   一對絕色姐妹花齊聲嬌啼,同音歡鳴,張陽的肉棒與手指一起聳動,拼盡全力,衝擊著寧家姐妹的肉體與心靈。

  

   張陽猛然上身往前一撲,臉頰撲入絕色姐妹花擠壓蕩漾的乳浪中,早已分不清是誰的乳頭,誰的乳暈,只知道張口就舔,閉口就吸。

  

   “呀……四郎!”

  

   寧芷韻動情的呐喊剛喊出口,寧芷纖也揚聲大叫起來,姐妹倆都在呼喚同一個男人、都在抖動乳球,盡力把乳頭往同一個男人嘴里塞。

  

   欲海浪濤更加狂亂而刺激,張陽瞬間血脈賁張,精關躍躍欲試。

  

   張陽一邊運轉“床上功夫”不斷變化肉棒的大小,一邊用心感應著寧芷纖身心的變化,尤其是在肉棒進出之際,寧芷纖心靈的每一絲顫動。

  

   當寧芷纖的美眸逐漸變得迷離時,張陽突然把肉棒抽出去,只是在陰唇上來回研磨著。

  

   “啊……張陽,不要……抽……抽出去,嗷……”

  

   “死東西、王八蛋,別磨了,呀!快弄進來,你這混蛋,癢……好癢呀。”

  

   “啊……姐姐,救我!姐姐,叫四郎快……給我,嗚……”

  

   欲望已經融入毒手玉女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絲血肉,曾經性冷感的她,竟然伸手抓向張陽的肉棒、竟然因為癢意而如泣似訴。

  

   邪器少年眼睛猛然一亮,振奮不已,因為在第一次用心觀察下,終於有感覺了,他能感應到妖靈的氣息,感應到寧芷纖子宮花房的徹底綻放。

  

   “啪!”

  

   在機會一閃即逝的刹那,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射出如火山般滾燙、噴泉般強勁的男人淫彈!

  

   “噢……”

  

   寧芷纖美眸翻白,四肢緊繃,在這高潮的極樂中當場昏過去。

  

   “呃!”

  

   就在岩漿灌滿子宮花房的刹那,張陽“看”到妖靈的反抗、“聽”到妖靈的怒吼,心窩頓時一震,水龍再次九轉,攪動著花心的陽精撲向妖靈。

  

   “呀!”

  

   惡情芍藥一聲慘叫,隨即發出爆炸的光芒,然後消失在天地間。

  

   成功啦,真的成功啦!我真的搞定妖靈了!哈哈……鴛鴦戲水訣的“熱流”回流到張陽的肉棒,他斗志昂揚,信心百倍,緊接著肉棒一挑一抖,竟然把寧芷纖強行插醒了。

  

   “啊……”

  

   寧芷纖發出最悠長的羞叫聲,她先前是“死去”此時是“活來”而在這死去活來間,欲仙欲死的高潮激蕩起伏,深深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妹妹,妖靈已被四郎消滅,你沒事了,太好啦!”

  

   “姐姐,你是說……我被妖靈附體了?”

  

   寧芷纖身為藥神山最傑出的弟子,自然聽說過修真界的流言,她一愣,隨即張開雙臂,感激無比地撲向張陽一身邊的寧芷韻。

  

   邪器少年無比得意,本已張開雙臂,不料功勞卻被寧芷韻領了。

  

   在一怒之下,張陽猛然抬起寧芷韻的一條渾圓美腿,挺身插入花徑內。

  

   半空中,爆發出一記震天聲響。

  

   盜月婆婆有了上古法器,頓然威力倍增,竟然擊破封鎖空間的元虛結界。

  

   鳳凰秀士面對三個卷土重來的太虛高手,神色終於凝重幾分,他雙手法訣一轉,鳳凰琴立刻彈奏出一道靈力水幕,那水幕如有生命般包裹著靈夢三人,緊接著迅猛收緊。

  

   在危急時刻,乾坤老人掏出壓箱底的法器,咬牙擋住逼到面前的水幕。

  

   上官雲眉頭一抖,正要再次撥動琴弦,突然一縷煙波在他身後憑空出現,與此同時,盜月婆婆身邊的一元玉女變成一縷幻影。

  

   一元玉女左手拿著無息玉,右手高舉打神尺,用盡全力打向強大的上官雲。

  

   “砰!”

  

   的一聲悶響,上官雲雖然閃躲開當頭一擊,但束發的金冠卻被打碎了!

  

   在不遠處的紅玉瞬間目瞪口呆,差一點從飛劍上跌下去,她簡直難以相信元虛高手也會被人打敗!

  

   “哈哈……有意思!”

  

   金冠落地,水幕消散,上官雲怒極而笑道:“老夫看在一元的分上,本想放你一馬,既然你們自己不想活,就別怪老夫心狠了!”

  

   話音未落,四人立身的天空突然黑暗降臨。

  

   “一元山的小丫頭看清楚了,這才是元虛靈力下真正的鳳凰琴,回去找一元告狀吧!”

  

   黑暗中,又響起鳳凰秀士森冷的話語,接著他大喝道:“天地正法,鳳凰長鳴,現!”

  

   法訣聲中,虛空閃過一聲鳳凰鳴音,一秒後,黑暗隨著鳴音散去。

  

   光明重回人間的一刻,上官雲已站在四合院院子,而地面則炸出三團煙塵,三個太虛高手躺在大坑內久久沒有動彈,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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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玉女灰心

  

   上官雲一甩衣袖,隨即四合院的全部門窗都化成碎片,但卻不見半個人影,令他不由得皺眉道:“人呢?剛才不是有個小丫頭站在這里嗎?”

  

   “肯定是前輩的威風嚇得她落荒而逃。”

  

   紅玉討好地發表意見,接著朝四下張望,把寧芷纖出賣到底,道:“前輩,寧芷纖的”藥引“氣息不在地面,這里可能有地下密室。啊,找到了,入口在那里。”

  

   紅玉的手指向十幾米外的入口,上官雲卻輕輕一跺腳,整個人直接沉下去,身形過處,不僅無聲無息,就連一粒沙礫也沒有滑落,瞬間就替地窖開一個天窗。

  

   酒窖內,還彌漫著淫靡的氣息,那木馬還在晃動著,但卻不見人影。

  

   幾條街外,邪器少年正爬出一個洞口。

  

   張陽一邊回身扶著寧芷韻,一邊心有余悸,又有點洋洋得意地道:“幸虧我早有准備,這地道本來是對付一元玉女,沒想到卻在這時派上用場,嘿嘿……”

  

   “咯咯……主人,你這就叫狡兔三窟,不對,你還差兩窟。”……清音認真的評價引來宇文煙笑得花枝亂顫,寧芷纖則羞急罵道:“臭小子,快把衣裙給我,你這死東西。”

  

   急著逃命,寧芷纖連穿衣服的時間也沒有,好在地道出口有張陽准備的馬車,車里則有備好的行李。

  

   張陽掀開車簾讓眾女——上車,隨即喚出幻煙,得意道:“妹妹,把地道弄垮,那個神經病怪物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砸死他!”

  

   地道本就是幻煙用道術挖掘,她迅速地飛回地道,隨便弄了幾下,通道立刻轟然倒塌。

  

   大地震顫,煙塵衝天,張陽則坐上車轄,得罾吧揚起長鞭,直向城外衝去。

  

   四合院酒窖內,紅玉很快就找到地道,她本想往里面鑽,上官雲卻把她抓上半空中。

  

   上官雲強忍著怒火,沉聲道:“小丫頭,放出你的藥引。”

  

   紅玉不解地放出醫道修真者的特別法器,上官雲雙目精光一閃,一道真火把藥引團團包圍,原本普通的法器頓然光芒四射。

  

   十秒鍾後,元虛真火悠然飄回上官雲體內,他冷聲道:“靠此法器,足以讓你打敗任何藥神山弟子,就連百草老頭也難奈你何。小丫頭,幫老夫找人!”

  

   “多謝前輩!”

  

   紅玉激動得雙手發顫,她一念動法訣,十倍於以往的靈力立刻激蕩而生,“藥引”射出一道光芒,指引著他們飛向城外。

  

   “砰!”

  

   一刻鍾後,郊外官道上,一輛馬車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

  

   紅玉凌空一指,上官雲輕易把寧芷纖吸上去,抓在手中。

  

   “老家伙,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搶,修你老母的!”

  

   張陽手持古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追上上官雲。

  

   一代凶魔微皺眉頭,看著張陽手中的劍,他不由得感到驚詫,道:“小子,你這種廢物竟然有靈化法器,喚出器魂讓老夫看一看。”

  

   “看你老母,放開芷纖!”

  

   費了這麼大的勁還是沒能逃走,而且是第又次“京城計劃”無疾而終,一股怒火充斥著張陽的腦海,他拿起古劍,暴怒地斬過去。

  

   劍身一亮,劍氣飛射二道寒光瞬間射出十幾丈,仿佛橫掃天際,氣勢磅礴。

  

   下一刹那,光華盡散,張陽連劍帶人成為上官雲的俘虜,上官雲真沒說錯,再好的法器落在能力太低的人手里也難以發威。

  

   “哈哈……有了這把劍,加上鳳凰琴,還有誰是老夫的對手!”

  

   上官雲揮了揮嗚鳴不已的古劍,冷聲道:“小子,看在此劍的分上,老夫留你一條活命!”

  

   “老家伙,放了芷纖,不然我會讓你承受同樣的痛苦。”

  

   上官雲想放生,張陽卻不想活命,面對突然冒出來的強大敵人,他只有一個辦法一化身“玄靈鼎”等著被敵人“殺”一下。

  

   鳳凰秀士可不是善男信女,張陽凶狠的語氣令他怒火上涌,凶狠地道:“小子,老夫一生殺人無數,多你一個也無妨。”

  

   張陽緊張地閉上眼睛,但他的女人卻不願他冒險,而且還是勝算不大的風險。

  

   “住手!”

  

   地上負傷的三個女人齊聲大吼,但她們歇斯底里的吼聲加在一起,也沒有寧芷纖平靜的聲調有威力。

  

   毒手玉女看著上官雲,無比冰冷地道:“不管你想要我干什麼,只要你敢傷四郎一根寒毛,我立刻自殺!”

  

   “哼,老夫最恨人威脅,你想死,死得成嗎?”

  

   “那你試試,我寧芷纖的靈毒,你身邊這個賤人解得了嗎?”

  

   紅玉被罵作賤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揚手就要掮向寧芷纖的臉頰。

  

   上官雲衣袖一抖,把紅玉掃到一邊,他凝視寧芷纖一眼,隨即果斷道:“好,我放了他,你醫好小蝶,兩不相欠。”

  

   “還有劍還給四郎,要劍還是要救人,你自己選。”

  

   見寧芷纖再開條件,怒火涌入上官雲的雙眼,但他也看到她近似偏執的目光。

  

   略一猶豫,一代凶魔還是把張陽與古劍扔回地面,沉聲道:“寧芷纖,老夫從不違背諾言,你若醫好小蝶,一切作罷,不然老夫向天起誓,必取剛才那小子的性命,包括你寧家滿門。”

  

   說著,上官雲等人好似流星飛逝般離開。

  

   張陽在地面一滾,跳起來,仰天大吼道:“芷纖!”

  

   張陽吼聲未盡,人影已經不見,他握住古劍急聲道:“妹妹,快,帶我追上去。”

  

   “哥哥,追不上了,幻煙的靈體剛才遭到攻擊,要睡一覺才能恢復。”

  

   蘿莉器魂的余音裊裊飄散,而古劍轉眼間光芒盡失。

  

   這時,清音三女趕上來,寧芷韻一見寧芷纖被抓走,已失去站立的力量,清音則只能陪著張陽發火,宇文煙也不是拿主意的人,幾人一時之間亂成一團。

  

   “小音,背起嫂嫂,咱們回城找一元玉女!”

  

   關鍵時刻還是男人有擔當,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回幽州。

  

   鳳凰秀士驚現人間,元虛真火刮起的風浪已經吹到風雨大殿。

  

   風雨樓主唉聲嘆氣,略帶埋怨道:“早知道上官雲沒死,當日本座就該堅持己見,要是我們幫冷蝶趕走妙姬,今日定能得到上官雲的助力,唉!”

  

   “曹兄說得對,不過誰會知道上官老兒還活著呢?也怪冷蝶那賤人自視清高,這種大事也不提,不知安的是何居心?”

  

   憐花公子肯定是推卸責任的高手,臉不紅,氣不喘,隨即話鋒一轉道:“不管冷蝶是死是活,她對我們都不會再有好臉色。曹兄,以後大計還請你定奪。”

  

   行動大敗,得罪了六道,還憑空冒出一個潛在的威脅上官雲,風雨樓主那瘦小的身軀微微一抖,氣勢從狂暴化為陰沉。

  

   “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了!七星宮那里我已派人打理好關系,希望上官雲不會遷怒風雨樓。至於對付張小兒,如今只能暗中行動,不能輕易下手,一下手,務必一擊中的!”

  

   “咯咯……奴家明白曹兄的意思了。”

  

   憐花公子摸著臉上的傷痕,聲音多了幾分怨毒:“曹兄,咱們要殺他不易,但要讓他身敗名裂卻不難,這張小兒淫賤下流,色膽包天,只要想個法子讓他的淫行曝光天下,不愁制不了他。”

  

   “嗯,此計甚妙,四兩撥千斤!”

  

   曹孟點頭同意,沉聲道:“不過行動一定要巧妙,不能讓正道知曉是我們在暗中動手腳,只要張小兒被正道偽君子們所唾棄,我們再落井下石,到時大事成矣!”

  

   又一縷陰雲升空而起,隱秘地飛向張陽的頭頂。

  

   此時此刻,邪器少年正在目瞪口呆。

  

   為了寧芷纖,張陽已決定向一元玉女低頭,但見到她時,他眼底的希望卻急速消失。

  

   “靈夢,你們這是?”

  

   “被上官雲打敗了,沒有形神俱滅已經很幸運了!”

  

   一元玉女玉臉灰白,不僅是因為傷勢,還因為心靈受到強烈的打擊。

  

   “啊,又是上官雲?”

  

   對於半個道盲的張陽來說,他已把上官雲想得特別強大,但他此時才明白估得還是不夠高,也許混元一氣的境界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是啊,看來張兄也遇上他了,寧芷纖已被擄走了嗎?”

  

   妖靈的宿主被擄走,一元玉女卻沒有強烈反應。

  

   靈夢以一元山玉女的身份下山以來,一直無往不利,無論敵我無不敬畏三分,直到在上官雲蔑視的殺氣下,她才猛然醒悟,如果沒有一元山,她靈夢其實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強。

  

   “咳咳……”

  

   盜月婆婆咳出一口鮮血,拄著拐杖勉強站起身,吞下一粒金丹後,她聲調不穩地問道:“夢丫頭,接下來有何打算?”

  

   一元玉女眼簾下垂,語氣低沉道:“盜月前輩,鳳凰秀士出世為惡,我想回山向祖師請教制敵之法。”

  

   “那好吧,老身這傷太重了,咳咳……先回家養傷,等你消息。”

  

   盜月婆婆強振心神,轉向張陽道:“張小子,他日有緣再見,老婆子挺喜歡你的。”

  

   “婆婆一路小心!”

  

   張陽揮手送走盜月婆婆,便下意識看向正在打坐的乾坤老人。

  

   乾坤老人似乎看出一元玉女的沮喪,嘆息道:“夢丫頭,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敗在上官雲手中,你大可不必計較。”

  

   “多謝前輩提點,靈夢記下了。”

  

   一元玉女雖然聲音輕柔,但表情依然沉重,她話鋒一轉,看似平靜道:“乾坤前輩,不如隨我去一元山,有你在,祖師會更容易對付上官雲。”

  

   “不啦!有一元道兄出手,足以壓制上官雲,老夫也要回山閉關療傷。”

  

   乾坤老人走到張陽面前,拍了拍張陽的肩膀,留下一記微笑,然後轉身離去。

  

   兩個太虛高手就這樣離開了,張陽雖然對邪器小組一直有所抗拒,但對兩老卻很有好感,離愁別緒忍不住浮上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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