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集 鴛鴦戲水
第一章 終得美嫂
半圓的明月凝視著正國公府,禁忌的迷霧彌漫在清心別院。
春色淫靡的臥房,張陽正恣意地享受著二夫人的肉體,同時還緊盯著一丈外的寧芷韻。
走近啦,嫂嫂離我越來越近啦,呃!張陽心中欲火燃燒,盯著寧芷韻乳峰的目光一熱,他的肉棒故意從二夫人的蜜穴內全部抽出來。
“啵!”
張陽抽離命根子的聲音若有若無,卻有如一道驚雷般在寧芷韻的心房轟然爆炸。
碩大通紅的龜冠、沾滿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蕩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大上許多,唔……寧芷韻忍不住夾緊雙腿,看到張陽的欲望之源,讓她竟比茛蔻少女還要驚慌。
張陽見狀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運勁,春丸與肉棒同時震動起來。
“啊!”
寧芷韻內心的驚叫聲衝出朱唇,張陽的動作,刺激得讓她雙乳起伏得更加厲害。
嘿嘿……嫂嫂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張陽的內心無比得意,不料寧芷韻一聲羞叫後,突然提著裙角,轉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來。”
清音對於寧芷韻的臨陣脫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能成為主人的女人絕對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
張陽挺著肉棒在床上愣了幾秒,這才回過神,黯然長嘆。心想:嫂嫂真是貞潔呀,這樣竟然還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寧芷韻的反抗讓張陽更加迷戀,頓時涌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張陽肉棒一抖,“滋!”
的一聲,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內。
張陽心想:既然寧芷韻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頂替一下吧!
回春別院。
寧芷韻踉蹌地衝進臥房,然後“砰!”
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身體靠在門扉上,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好危險呀!四郎真是個壞家伙!嗯,幸虧癸水突然來臨,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樣,唔……下面好濕呀!羞澀的思緒百轉千回,寧芷韻手忙腳亂地脫下不只被經血濕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內,她的脖子上依然彌漫著羞紅。
月華如水,夜色迷離。
張陽一鼓作氣地讓二夫人化為一灘春泥,然後又與完美女奴糾纏一番。
狂歡過後,清音半趴在張陽的身上,疑惑地追問道:“主人,為什麼不追呀?這樣二少奶奶以後會有戒心,要下手會更加困難。”
“不急,急不得。”
張陽一只手搓揉著清音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撫弄著二夫人的身子,帶給她幸福的感覺。
在兩女的嬌吟聲下,張陽賊笑道:“這只是一顆種子,播種後,還需要時間讓種子生根發芽,最後開花結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絲毫不含雜質的美眸,她對張陽的“播種理論”一知半解,不過眼底的崇拜卻沒有半點減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們什麼時候“修太母”呢?”
“十五,月圓!”
“主人,你真了不起!對了,具體要怎麼捕獵妖靈呢?一元玉女會及時趕到嗎?”
張陽聞言仔細想了想,竟然沒有答案。
張陽下意識地甩了甩手,有點想當然爾地隨口道:“一元玉女說過我是邪器,等於是妖靈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進入宿主的身子,妖靈還不乖乖投降,化為烏有!”
“咯咯……主人是最偉大的!”
清音又是一陣歡呼,令張陽的信心更加膨脹。
天時、地利、人和都已備齊,張陽想不出會失敗的可能,至於一元玉女,能不能及時趕到他都無所謂,若不是因為鎮魂鏈,他真希望她永遠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島上。
一元玉女周身煙波不再飄逸,化作肅殺的寒風,凍結鴛鴦湖的萬千波紋。
“宇文宗主,靈夢所請,你是否已有決議?”
“夢仙子,鴛鴦湖雖然修煉陰陽和合之道,但絕非吸塵谷那等淫邪之流,仙子所請,恕宇文煙難以遵從。”
一襲碧色長裙與靈夢的飄逸素衣相對而立,鴛鴦湖宗主宇文煙不過雙十,在靈夢的氣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靈夢腳底未動,寒氣則繼續逼近三尺,話鋒一轉,無奈長嘆道:“不是靈夢仗勢欺人,實乃迫不得已,沒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計劃必將功虧一簣。”
此時,湖面吹來一陣清風,吹亂宇文煙的如雲發髻,她再往後微退半步,那張水嫩豐潤的玉臉浮現羞憤,卻只能隱帶哀求道:“夢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陰陽之術,一元聖山絕不會為難小小鴛鴦湖,對吧?”
“不對!”
一元玉女斷然抹殺宇文煙最後的希望,天籟仙音也能化作殺伐聲,森冷道:“祖師有言,為天下安定,靈夢可行非常手段。”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又恢復微笑道:“宇文宗主,時間不多了,還請下決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應就是。”
這麼赤裸裸的威脅,加上實力的懸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煙順著天性的柔弱,選擇忍受與妥協。
一元玉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虛假地夸獎鴛鴦湖宗主幾句,隨即御劍升空,飄然離去。
宇文煙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聲長嘆,心中悲鳴不已:可惡的名門大派怎能這樣欺負人?我這個鴛鴦湖宗主又有何尊嚴?唉!
憤懣從宇文煙心中升起,但轉瞬就被現實壓制住,她身子一縮,內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現實面前隨波逐流。
突然,一縷似雲非雲,似煙非煙的東西在宇文煙身後憑空出現,緊接著“颼”的一聲鑽入她體內。
宇文煙對此沒有半點感覺,只覺得心海一熱,突然多了三分發怒的勇氣,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這賤人,去死吧!”
宇文煙的吼聲卷動湖面,驚起波瀾,讓許多鴛鴦湖的弟子都聽到這狂怒的聲音,看到宗主憤然不屈的身影,但卻沒人看到先前那一縷“煙雲”。
陰州,正國公府。
張陽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反而令寧芷韻感到更加慌亂。
每一個夜晚,寧芷韻總會從羞人的夢境中驚醒;每一個白晝,她總是無數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討厭的家伙!”
寧芷韻又一次緊並著雙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這時,俏丫鬟百靈衝入回春別院,在老遠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爺又犯病了。”,“犯病?啊!”
寧芷韻愣了一下,隨即抬頭往窗外一看,這才發現十五的月亮已經升上夜空,心想:時間過得好快呀!
寧芷韻下意識站起身,緊接著又羞澀地坐回去,低聲斥責道:“百靈,你休要謳我,四郎的病……已經好了,是他的壞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來的,老祖宗與幾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請隨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張陽的肆無忌憚早已刻入寧芷韻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場,她也不一定安全,顫聲道:“我不去,不去!”
見寧芷韻大失儀態,俏丫鬟百靈的內心生出別樣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裝沉重地道:“二少奶奶,萬一四少爺真是犯病呢?”
寧芷韻緊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觸電般一抖,內心深處的那顆種子迅速生根發芽,心想,是呀,萬一四郎真犯病了!還是去一下,如果情況不對再逃走……
迷離的風兒悠然盤旋,雖然寧芷韻千萬個小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清心別院,跨過那一道在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臥房門檻。
房里除了張陽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清音也不在。寧芷韻美眸光華一閃,朱唇顫抖兩下,這才急忙轉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風兒突然變得火熱而強烈,“病人”兩眼放著精光,邪魅地擋住門口,一把抱住寧芷韻。
“四郎,你……混蛋,松手。”
寧芷韻雖然罵著張陽,但罵聲卻與蚊子的叫聲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緊,頎長的身軀與嫂嫂那豐腴的玉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細幫我檢查一下吧!”
春風一卷,“病人”把女神醫抱上床。
柔媚絕色的女神醫一聲驚叫,身上的衣裙轉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處飄飛。
“四郎,你要干什麼?啊!”
一“病人”開始為女神醫檢查身體,寧芷韻先是扭動著身軀掙扎,對張陽拳打腳踢,但張陽抓住她修長的美腿,只是輕輕一舔,立刻將她化為一汪春水。
“嫂嫂,你這里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剛蕩漾,張陽就直攻寧芷韻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動,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著那粉嫩的腳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里髒……”
寧芷韻愛干淨,玉足非但絲毫沒有異味,更因為從小用藥物浸泡,散發著淡淡的藥草清香,不過在她心中,雙腳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點也不嫌棄,還一臉痴迷,吮吸得好認真,他對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覺間,寧芷韻想起在溫泉池的羞人畫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陽的腰上,身體隨著欲望的波浪緩緩起伏著。
羞人的蜜液一點一點地濕潤花徑,寧芷韻突然心弦一驚,感覺到一股男性的氣息,直逼近玉門。一“四郎,不要!”
這時,寧芷韻終於想起來,張陽已經不是陰人,而且她可是張二郎的妻子,怎能與他這樣嬉戲?
夠啦,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啊……寧芷韻羞急的驚叫出聲,玉手向下一探,只覺得掌心一熱,卻沒有抓住陽根,反而抓住張陽那鼓脹的精囊。
這小小的誤差有如火上澆油般,令張陽身體一震,棒身貼著寧芷韻的手背向前一聳,隨即碩大的龜冠重重點在陰蒂上。
寧芷韻又是一聲驚叫,身子猛然後退,玉手卻忘記松開春丸,這麼一扯一帶,弄得張陽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大開。
張陽的身子開始顫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寧芷韻的手心里劇烈震蕩起來。
寧芷韻芳心一亂,忍不住又想起在臥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這東西上次……就是這樣……震蕩,還整根塞進……私處,嗯,壞東西!
一聲呻吟衝出寧芷韻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衝擊,她的蜜唇花瓣卻驚羞交加。
寧芷韻玉臉通紅,芳心瞬間亂到極致,她本能地要松手,不料張陽卻故意聳動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緊握著肉棒。
張陽暗自賊笑,每當寧芷韻想松手時,他就這麼來一下,而兩顆春丸的震蕩也越來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松開,又一次次緊握後,寧芷韻似乎發覺到張陽的企圖,不由得芳心一惱,玉手一緊,緊緊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揚,張陽大半身子壓在寧芷韻那柔膩的玉體上,他臉上無比痛苦,心中卻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時,依然耐心地施展著獨一無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
寧芷韻話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聲瞬間衝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濕了,你看。”
見春丸難以動彈,張陽改變戰略,指尖的濕痕在寧芷韻的眼前晃動,不待她閉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見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手,就一下……”
張陽咬著寧芷韻的垂低語幾句,末了,還吹了一口熱氣。
當張陽吐出的那口熱氣涌入寧芷韻的耳廓時,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涌入寧芷韻心窩,驚叫出聲的同時,乳頭一顫,從張陽的指縫里冒出來。
“那怎麼可以,四郎,你放過嫂嫂吧!”
張陽的語氣更加委屈,還有點不滿:“啊……越來越脹啦!好嫂嫂,你要我怎麼樣?是真正插進去,還是像上次那樣?”
特別的時間,迷亂的空間,不可思議的畫面變得自然而然。
恍惚間,寧芷韻的腦海中只剩下兩個選擇,在一番猶豫後,她點了點頭,竟然做出平時想也不敢多想的動作。
寧芷韻握住張陽的肉棒輕輕往上一抬,然後向前拉動。
“啪!”
的一聲輕響,叔嫂兩人的胯部貼在一起,而肉棒則被夾在兩人的小腹間。
“嫂嫂,你真好!”
張陽說出發自真心的情話,腰身用力一挺,隨即龜冠在寧芷韻那柔膩的小腹上戳出銷魂漩渦,而他的春丸則擠進玉門。
別樣的刺激開始了!春丸猛烈震動,陰唇連連顫抖,令玉門越脹越大,蜜汁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聲音在被褥下回蕩,張陽的狂浪肆無忌憚,寧芷韻的呻吟聲則是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啊……啊……”
幾分鍾後,兩顆春丸在寧芷韻花徑入口處猛烈對撞,寧芷韻那粉紅色的乳頭往上一翹,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幾分。
禁忌的欲火越來越猛烈,張陽的龜冠與寧芷韻的芳草已經糾纏在一起,在絲絲疼痛感中,快感瘋狂地吞噬著兩人殘存的理智。
“啊……四郎!”
寧芷韻的呻吟聲衝向屋頂,身體猛然向上一挺,私處的花瓣張大到極限,然後劇烈收縮,一邊噴涌蜜汁,一邊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精囊受到陰唇和春水的衝擊,令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離的寧芷韻一眼,欲望終於徹底爆發。
“啵!”
的一聲,張陽突然向後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濺落,幾欲爆炸的肉棒已瞄准寧芷韻的花徑,狠狠插進去。
“呼……”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張陽這一招可謂快如閃電,不料還是沒能敵過人妻的本能。寧芷韻眼底帶有迷醉,玉手則搶在意念前,緊緊抓住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用力一聳,半根龜頭插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花徑內,令寧芷韻一急,兩手同時握住棒身。
叔嫂兩人就此僵持起來,肉棒只插入一寸,寧芷韻拔不出來,張陽一時也插不進去。
“嫂嫂,給我,我要你、我要你!”
張陽突然狂暴地吼叫起來,目光如有實質般,霸道地刺入寧芷韻的眼睛。
寧芷韻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搖頭,身子在細小的空間里不停挪動,意圖甩掉那火熱的龜冠。
張陽猛然一口含住寧芷韻左乳的乳頭,狠狠咬了一下,雖然沒有破皮見血,但卻疼得她渾身一,顫,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原形畢露的色狼身體向前挺。
“滋!”
的一聲,一團濕潤瞬間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愛液隨即飛濺四方。
“呀!”
龜冠抵住花心的刹那,寧芷韻有如中槍的死囚般,發出絕望的哀鳴聲。
寧芷韻所有的掙扎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兩行難以言喻的淚花滑過臉頰,她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碩大而粗長的肉棒貫穿下身,灼熱的龜頭正進入花徑內。
嗚……還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麼會這樣?啊……寧芷韻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張陽的肉棒撥動,一聲羞人的呻吟飄蕩而出。
張陽的雙手撐著床,腰身向前壓,一片波紋以寧芷韻的私處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不過他的肉棒卻未能繼續插進去。
雖然寧芷韻的身子柔膩,但嬌嫩的花徑卻無比緊窄,更從未被這種巨物入侵,所以張陽全力一插,其實只插入一半。
張陽的喉間發出煩躁的單音,腰身不停晃動著。
寧芷韻本能地低頭一看,立刻看到兩人結合處的羞人景象。
寧芷韻飛速地閉上美眸,羞窘、怨氣還有慌亂同時涌入心房,更多的則是子宮花房傳來的陣陣酥癢感。
寧芷韻絕望的心靈悄然復活,張陽的聳動依然無功,他又不願強行插入而傷到寧芷韻,這麼一搞,竟然花了幾十秒鍾也沒有插進去。
終於,寧芷韻咬了咬銀牙,悄然挪動一下身子。“噗!”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立刻勢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膩夾擊下,他激情萬丈地插進蜜穴的花心深處。
“啊……”
寧芷韻咬緊朱唇,也沒能堵住那一聲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張陽終於徹底占有寧芷韻,令他激動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傳達無限的快感。
羞紅從寧芷韻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側著臉,緊閉著雙眸,假裝沒有聽到張陽的胡言亂語。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愛”你一生一世!”
“啪!”
的一聲,張陽掀起叔嫂歡愉的禁忌篇章。
張陽跪伏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先是緩緩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著輕抽幾下,然後又重重一擊。
“喔……”
和風細雨中夾雜少許狂風暴雨,那從體內涌起的快感不僅打開寧芷韻的檀口,還撞開她最敏感的子宮花房。,“滋……”
摩擦響聲悠然回蕩在房內,張陽享受著寧芷韻的身體,肉棒雖然在咆哮,但面對心目中的女神,張陽還是強壓下狂暴的衝動,斯文有禮地干著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寧芷韻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張,嬌喘吁吁。
張陽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時,那熱氣就會拉直寧芷韻的舌尖;每一次抽出,子宮花房的空虛必會鑽入心窩,令她的檀口張得更大,仿佛在呼喚、在埋怨、在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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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惡情妖姬
在兩、三百下的輕抽緩插後,張陽突然不再插入,龜冠沿著從寧芷韻體內蜜液流動的軌跡,在那嫣紅的陰唇上來回滑動。
一下、兩下……寧芷韻的蜜唇被張陽挑逗得晶瑩嫣紅,花心深處則無比麻癢,無論肉壁怎麼收縮蠕動,都難以驅趕那可恨的、空蕩蕩的感覺。
“唔……”
寧芷韻銀牙一咬,玉手在床單上留下痕跡,不過她還是沒有開口。
“好嫂嫂,你怎麼啦?我聽到你咬牙的聲音了。”
張陽渾身籠罩在邪光中,一邊用龜冠在寧芷韻的陰蒂上重重一點,一邊“好心”地詢問著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蔓延,充血而脹大的蜜唇悄然“夾”了龜冠一下,銷魂的感覺立刻從蜜唇上傳來,令張陽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個龜頭。
張陽隨即以邪惡的力量壓制住一插而入的衝動,嘴巴叼住寧芷韻那誘人的乳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涌,令寧芷韻覺得子宮花房更加空虛。
“嫂嫂,我想用力一點行不行?”
“嗯。”
張陽故意這般請求,羞得寧芷韻的銀牙幾乎咬破下唇,在張陽那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挑動下,她終於點了點頭。
當寧芷韻那若有若無的話剛說出口,張陽胸中的豪情已經衝天而起,他把寧芷韻的雙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盡根沒入,充塞著寧芷韻的子宮花房。
“啪!啪!啪……”
張陽有如打樁機般,無比狂野地聳動起來。
寧芷韻緊咬的銀牙終於張開,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啊!喔……停!”
寧芷韻受不了張陽那野性的撞擊,但張陽再也停不下來,一次猛烈地插入後,身軀在慣性中壓在寧芷韻的身上,並將她的身子對折,私處抬離床榻,而如此羞人的姿勢,令張陽可以將肉棒插得特別的深,也特別的重!
“呀!”
寧芷韻何曾受過這種“折磨”,身體頓然劇烈抽搐起來,內心也不由得生出幾分怨懟,心想:嗚……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張陽聽到寧芷韻的哭泣聲,但他卻視若無睹,一連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
淚水在寧芷韻的美眸中打轉,內心深處受到羞憤的衝擊,心想:四郎變啦,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發泄欲火,嗚……
此時,一行淚水滑過寧芷韻的玉臉,張陽卻一聲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凶猛。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腦中如遭不測之雷的重擊般,瞬間沒有了愛恨情仇、沒有了喜怒哀樂,只有……一股熱流緩緩浮現,然後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熱呀!真熱,怎麼#一……三?
熱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時的張陽突然恢復柔情,動作溫柔地用肉棒攪動著寧芷韻的花心,制造更多的窩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
迷離朦朧之際,寧芷韻的腦海完全被張陽的聲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喚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澀而痴迷的稱呼。
“相公”兩字一說出口,寧芷韻的玉體立刻弓起,歡鳴聲在她舌尖久久跳躍,等她稍微回過神來時,這才發覺她的四肢已經纏在張陽的身上,而她的蜜處正套弄著他的肉棒。
寧芷韻終於感受到“猛烈”的快樂之處,雖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張陽的豪情卻撞開她的心扉,以及子宮花房。
春風一蕩,床笫之上,叔嫂兩人終於交纏在一起,肉棒與蜜穴親密無間。
張陽用力地插入,寧芷韻迎合著張陽的動作,下一刹那,春丸在胯間一撞,棒身迅猛地後退,使寧芷韻也向後拉開一些距離。
當張陽的龜冠退到玉門口的刹那,立刻又激情萬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穴及時迎上來,包裹著張陽的欲望之源。
“呃……”
含羞帶怯的寧芷韻雖然側著玉臉,微閉著美眸,但擺動的腰肢卻顯現出無窮的誘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張陽舍不得抽離開。
“咯吱、咯吱……”
不知何時,豪門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現質量的問題,被張陽與寧芷韻的身體壓得搖搖晃晃,吱呀作響。
床幔飄飛,被褥翻浪!寧芷韻本已是嬌啼婉轉,突然又變得慌亂而驚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來……”
寧芷韻能感覺到龜冠正在子宮花房內劇烈抖動著,棒身的溫度上升,而她怎會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過征服二夫人的經驗,張陽對人妻之心最後的反抗已有准備,豪情萬丈的一聲大喊,用盡全力地摟著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就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最後衝刺。
“啊、啊……啊……喔……”
猛烈的肉體撞擊聲中,寧芷韻喉間急促回蕩著連串單音,張陽的衝刺將她的雙乳震得來回晃蕩,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狀。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麼辦?唔……那玩意兒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啦!寧芷韻在心中連連驚叫,人妻的本能讓她無數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心房的快感卻纏住她身心。
張陽聳動的力量好似開山劈石,龜冠瘋狂地撞擊著寧芷韻的蜜穴,一次又一次地撩撥著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徑何等嬌嫩、何等敏感,張陽那肉棒每一絲的變化,寧芷韻都能感覺到。心想:天啦,四郎馬上就要……射……射啦!
“呀!”
哀羞至極也無比迷離的尖叫聲掀飛紗帳,一股火熱的精液終於射入寧芷韻的花徑內,第一發淫彈就射入子宮花房內,狂暴地奪去她最後一分的貞潔。
寧芷韻的身子在絕望與欲望中抽搐不休,張陽則腰眼一麻,胯部緊緊抵在她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動著,精液猛烈噴射著,一發、兩發、三發……最後張陽根本數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這是破處以來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被灌滿,而他的龜冠還在抖動著。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來。”
“嫂嫂,我、我……停不下來,呃!”
張陽在快感中渾身酥麻,但眼神卻無比驚慌。
已經一分鍾了!可精液還在噴射,每當張陽剛想抽出肉棒時,寧芷韻的花徑總會開始收縮,花心就好像漩渦般吸住龜冠,令他噴射得更加洶涌。
“啊!這是怎麼回事?”
極度的快感與恐慌交織在一起,令張陽的聲音嚴重變調,下一刹那,恐慌變成恐懼。心想:天啊,嫂嫂已經沒有呼吸,難道她被我“射”死了,啊……救命啦!
張陽瞬間頭皮發麻,嚇得魂飛魄散,對著門外大喊道:“小音快來!”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看不到天地萬物,在他即將昏迷時,腦海中竟浮現出四個字一精盡人亡!
怎麼會這樣?妖靈,一定是妖靈!不是說我是妖靈克星嗎?為什麼會這樣,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撲通一聲,張陽昏倒在寧芷韻的身上,叔嫂兩人一絲不掛,以世間最為淫靡的姿勢,同時奔向死神的懷抱。
突然,寧芷韻猛地張開眼睛,森冷的光華充斥著原本柔美的雙眸。
同一時間,張陽手腕上的鎮魂鏈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虛法器感應到宿主的異變,自動做出攻擊,“砰!”
的一聲,鎮魂鏈被“二少奶奶”隨手捏成碎片,房內頓然光華全滅,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仿佛墜入黑暗的地獄。
院子涼亭。
清音沒有聽到張陽的呼喊,但心窩卻莫名地劇疼一下,她那晶瑩如玉的臉頰刹那間變得蒼白,隨即如箭般飛出涼亭。
“轟!”
一聲巨響從天而降,涼亭瞬間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滾一躍,任憑碎片割裂身體的許多部位,依然不改衝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塵谷的清姬會變成女奴,有意思!”
一陣香風擋住清音的去路,隨即幻影一定,出現一個搔首弄姿,顧影自盼的……男人!
憐花公子一現身,夜空浮雲一卷,就連月亮也躲進黑暗里。
“滾開!”
清音連人帶劍殺向憐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顧一切。
“清姬,你真是丟盡邪門六道的臉!”
夜空浮雲再次顫抖,星辰冷冷地降臨在大地上,七星宮主冷蝶御劍而至,對於性情大變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兩大邪門宗主的聯手下,清音的飛劍“砰!”
的一聲炸成萬千光點,就在她吐血拋飛的刹那,夜空浮雲第三次卷動,就見變成紅色的月光破雲而下,幾滴酒珠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轟轟轟……”
刹那間,太虛靈力在院子內縱橫飛舞,憐花公子與七星宮主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則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優雅也不婀娜,但卻散發著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颯爽英姿,特別的美,也特別的引人注目。
憐花公子對那女人絲毫沒有好感,更被偷襲弄得一身狼狠,他縱身而起,大罵道:“血月玉女,你這小賤人竟敢弄亂本座的頭發,可惡!”
“憐花道兄,頭發亂了嗎?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緋色,在放浪的笑聲中,妙姬半裸著身子與血月玉女瓊娘並肩而立。
冷蝶一見到妙姬,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她下意識地撇開她,殺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身影橫向離開妙姬幾丈,這才去摸腰間的玉雕酒萌蘆,輕輕一拍,隨即酒珠飛灑而出。
冷蝶見狀冷冷一哼,身子凌空急速旋轉,七星彩裙隨著她的轉動翩翩飛舞,裙上的七顆星辰瞬間放大,隨即七道靈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軌跡組成一道光幕。
酒香彌漫,星光燦爛!刹那間,現場所有人都感覺到空間仿佛被扭曲,血月洞天與七星宮的絕技威力驚人。
“轟!”
兩大太虛法器凌空對撞,血月玉女與七星宮主各後退一丈,而地上的邪門弟子卻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數幾個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絲。
這就是太虛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舊傷剛剛痊愈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爆炸的力量震得連翻帶滾,但他也很幸運,竟然滾到臥房門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獨臂一撐,隨即躍身而起,第一個衝進房間。
妙姬對張陽的妙處更加垂涎三尺,怎會容許“寶貝”被別人搶去?她拋開憐花公子,如閃電般落在屋頂上,腳下一用力,“轟!”
的一聲,竟然直接穿頂而下。
碎瓦紛飛中,火雷真人先到床邊,伸手抓向昏迷的張陽,而妙姬則從天而降,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與門板一起滾回院子,妙姬則一聲慘叫,從屋頂破洞飛出去。
混亂的戰場突然靜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見妙姬被拋飛出去,而一個赤裸的絕色女人則踩在她身上,仿佛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間悠然漫步。
“咯咯……”
邪魅的笑聲隨著一橫一豎的兩道身影緩緩飄落,一股強烈的不妙預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無孔不入地蔓延著。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脫口驚呼:“啊,二少奶奶!”
只見端莊優雅的國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雖然一絲不掛,那飽滿而渾圓的酥胸悠然起伏,鮮紅的乳頭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著敵人仰望夜空的機會,她從人群中飛躍而起,用盡全身之力放出飛劍,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誰?四少爺呢?”
“二少奶奶”玉足輕輕一蹬,重傷的妙姬隨即如流星般加速墜落,把地上砸出一個大坑,隨即“二少奶奶”一抬腳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飛劍上。
“咯咯……小丫頭,本仙姬能順利重生,你也有功勞。”
“啊,難道你是妖靈?主人!”
清音再次脫口驚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廢墟里的張四郎。
完美女奴扔開妖靈,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陽。
妖靈不屑對清音出手,而幾大邪門的人馬更是呆若木雞,所有人的眼底都寫滿迷惑與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
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臉一繃,手中的玉一蘆瞬間變成血紅色。
“小丫頭,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憑你也想對本座動手?沒大沒小!”
妖靈對著夜空浮雲隨手一招,一陣煙霧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誘人的玉體。
“大膽,竟敢侮辱我師尊的名號!”
怒氣激發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對著血葫蘆狂喝一大口,然後檀口一張,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靈單掌一豎,隨即掌心發出一道光芒擋住酒箭,然後微嘆道:“咦,你這小輩還有點道行,難怪這般張狂。”
話音未落,酒箭已被強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靈一聲歡笑,身上多出一件雲煙凝結的衣裙,腳下則多出一朵碩大的奇花。
那如磨盤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萬丈光芒頓然衝天而起,十幾個邪門弟子閃避不及,瞬間就化成輕煙。
“啊,芍藥花,你是萬欲宮的……惡情芍藥?”
花信年華的七星宮主第一個驚叫出聲,頓時想起二十年前的傳說,令她那冷艷的玉臉不由得變得煞白。
“本座的名諱也是你這小輩能叫的,哼!”
惡情芍藥怒氣一涌,隨即打出一掌,就見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頓然光華大亂,只堅持半秒,七星宮的鎮宗之寶就出現一道裂痕。
“啊!”
驚恐聲立刻充斥著天地,所有人再也沒有半點懷疑。
這女人絕對是惡情芍藥,那個殺人如麻的絕世妖姬,沒有錯!
刹那間,原本對立的兩大邪門人馬立刻行動統一,上自太虛境界的宗主,下至跑腿傳信的弟子,無不騰空而起,好似一群驚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凌空而立的惡情苟藥再次一聲冷哼,但只是傲然靜立,並沒有追擊的意圖。
片刻,邪門的人馬就消失不見,一絲得意在惡情芍藥唇角的浮現,突然笑容一冷,她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邪門高手卷動的風雲還未散去,竟有幾道人影逆向而來。
“一元山弟子靈夢,參見惡情前輩!”
即使面對傳說中的妖姬,靈夢依然是那麼飄逸夢幻。
“你是一元老雜毛的弟子?”
刺骨的殺氣纏繞著人影,此時的惡情芍藥,渾身上下再也沒有半點宿主本來的溫柔氣息。
靈夢周身的煙波再難保持安定,但她卻依然保持從容,道:“前輩,二十年的閉關也沒能抹去你的心魔嗎?唉!”
“閉關?咯咯……你這小丫頭比一元老雜毛更虛偽呀!”
惡情芍藥的笑聲從齒縫間迸出,隨即她身子一挺,雙乳裂“衣”而出,話鋒一轉,腳下的兩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輩,得罪了!”
靈夢看似被花瓣擊穿,她的真身卻突然在惡情芍藥的身後出現,接著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則重重打在惡情芍藥的背上。
直到這時,特別法器制造的幻影還對著芍藥妖姬親切微笑。
“無息玉、打神尺!小丫頭,我萬欲宮的法寶怎麼會在一元山?卑鄙!”
情勢急轉直下,就見惡情芍藥橫躺在半空中,剛要掙脫打神尺的束縛,不料兩道太虛破天境界的靈力激射而來,三股力量強行壓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再次高高舉起傳說中的打神尺,以正義使者的口吻,沉聲質問道:“惡情芍藥,你還不醒悟嗎?”
“小丫頭,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咯咯……本座定會報今日之仇,滅你一元山上下!”
不待靈夢動手,芍藥妖姬搶先一掌拍在自己頭上,瞬間她周身光華熄滅,身體墜向地面的同時,一縷似煙非煙,似霧非霧的光華衝天而起,在一元玉女無奈的嘆息聲中,悠然飄蕩而去。
這時,清音抱著昏迷的張陽飛出廢墟,正好伸手接住寧芷韻下落的身子。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絲,厲聲質問道:“一元玉女,你殺二少奶奶?”
“我與張公子是同路人,怎會傷張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自會醒來。”
變幻不定的煙波悠然落地,靈夢關切地問道,“張公子可有大礙?煩請盜月前輩看一看。”
幻影一閃,就見一個白發老婦人在清音面前憑空出現,拐杖一點,清音就有如化石般不能動彈,而張陽則飛入老婦人手中。
“這小子命大,只是傷了元氣,吃了這金丹,馬上就可以蘇醒。”
金丹輕易滑入張陽體內,清音隨即也恢復自由,不等她的殺氣爆發,張陽已經張開眼睛,隨即本能地驚叫道,……“嫂嫂!”
“張兄,你的元氣被妖靈吸去,切勿亂動,需要靜養。”
一元玉女伸手扶著張陽,神情無比親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靈?啊!”
張陽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後,寧芷韻異變的情形有如恐怖電影般,在他腦海連續回放。心想:對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緊緊咬住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
還有,我不停射精,好像會精盡人亡!啊,嫂嫂難道已經被妖靈占據身體了?
銷魂的回憶與驚恐的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交織,好在此時寧芷韻就在清音的懷中,張陽這才吁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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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你不是說我能吸收妖靈,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你這是在騙我去送死!”
張陽那蒼白的臉頰充斥著忿忿不平之色。
“張公子,天生萬物皆是相生相克!你獨自魯莽行事,不能克制妖靈,自然就會成為她的補品,誰叫你不等我前來一起行動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後,更加親切誠懇地道:“請張兄相信我,這次的意外全因你還未能完全激發“邪器”的能力。靈夢向你保證,只要張兄訓練兩、三個月,定能脫胎換骨,從此天地間任憑張兄逍遙。”
對於一元玉女所說的美好未來,張陽卻一點也不心動,虛弱地呻吟道:“哎喲,頭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這里今晚看來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著寧芷韻,右手扶著張陽,在幾個正道高手不滿的目光注視下,大步走出殘破的院門。
金光拳頭一緊,怒氣上涌,靈夢卻微笑著阻止道:“讓他走吧!明天他自會乖乖地前來找我們。”
當靈夢一臉神秘地低語時,清音正一臉疑惑地問道:“主人,靈夢說的話是真的,你為什麼不願意呢?”
張陽撇嘴,余悸猶存地道:“她是沒說謊,但只說了一半實話。你自己也看到了,一個妖靈已經那麼可怕,還要我對付十三個妖靈,不是找死嗎?”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愛的香舌,認同張陽的話。
張陽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再說,當淫賊雖然刺激,不過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餡,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一定會把我推上斷頭台,讓我背黑鍋,我有那麼笨嗎?”
“咯咯……主人當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聰明的淫賊!”
完美女奴對張陽的崇拜絕對有如滔滔江水般。
當走進二夫人的院門口時,清音終於想起一件麻煩事,道:“主人,如果你不答應一元玉女,那鎮魂鏈怎麼辦?”
“嘿嘿……你看,我已經自由了。”
張陽得意地舉起手腕晃了晃,眉開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離開,到京城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會追殺到皇宮。”
“好啊,我這就去准備!”
完美女奴一聲歡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准備。
在一番驚慌後,正國公府有驚無險地逃過一劫。
張陽賴在二夫人的房間,老太君等人則以接待貴賓的規格,把一元玉女請進客房。
第二天,天色還未大亮,清音剛要大喊“修太母”時,不料張陽卻神色郁悶地嘆道:“唉,走不了啦!帶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點。”
國公府客院的花園。
張陽與一元玉女站在名花異草間,隱隱有談判的凝重味道。
“張公子,你比靈夢預料得還要早呀!真是有情有義。”
一元玉女美眸微動,竟然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連她自己也未發覺,她很喜歡看到張陽急躁、郁悶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韻姐一直處在昏迷中,氣息越來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釋。”
靈夢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間,絕對能讓萬千男子為之銷魂,張陽的眼睛也很享受,但語氣卻充滿怨氣。
“張兄休怒,請聽靈夢——道來,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麼樣才能捕獵妖女元靈。”
一元玉女輕吐舌尖的動作,絕對會讓天下男人把張陽恨到骨子里,隨即她神色一正,認真地敘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
“要想捕捉妖靈,張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愛意,然後還要學會陰陽和合之術,用異術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欲望極致的境界,然後在藍田種玉時,利用生命誕生的渾沌之力,徹底抹殺妖靈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會吧?”
即使是張陽也忍不住臉色發紅,為那未來的“偉大”目標而額頭冒汗。
“對,一定要!”
一元玉女鄭重地談論著“播種”的話題,為了讓張陽了解,她耐心而詳細地補充道:“如果不這樣,不僅不能擊散妖女元靈,而且妖靈還會反吸你的元氣,提前蘇醒,奪走宿主的軀體。”
張陽對陰陽和合之術並不反感,沉聲追問道:“照你所說,是我害了嫂嫂,可是妖靈已經被你收拾,她為什麼還昏迷不醒?”
“張兄,惡情芍藥的元神並未消失,我能把她從二少奶奶的體內驅趕出來,也是因為她靈力還未完全恢復,純屬僥幸。如今她帶走宿主的靈魂元氣,所以二少奶奶才會陷入昏迷中。”
不待張陽繼續追問,一元玉女向前走出兩步,加重語氣道:“要想讓令嫂恢復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靈,奪回生命元氣!”
“什麼?那個惡情芍藥那麼強大,怎麼抓?”
隨然張陽沒有親眼看到,但從清音的敘述中,依然對惡情芍藥的威風感到心驚肉跳。
“在萬欲宮十三妖女中,惡情芍藥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話語就像一盆冷水,令張陽瞬間涼透了心。心想:那麼厲害的芍藥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靈夢仿佛看穿張陽的想法,在打擊他過後,又話鋒一轉道:“張兄不要氣餒,除了這個法子外,還有一個簡單一點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說吧,我一定拼死辦到。”
“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要你學會陰陽和合之術,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體內,令她恢復。”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軌道上,令張陽不由得對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發癢。
張陽懷著最後的僥幸念頭,舉著手腕道:“你看,鎮魂鏈已經被毀,我感應不到妖靈了,你就另外找人當“英雄”吧!”
“沒有了鎮魂鏈,還有其他的法子搜尋妖靈蹤跡,而且效果更好。”
靈夢露出讓張陽汗毛直豎的親切微笑,道:“張兄,你必須助我收伏妖靈,不然,我不僅救不了你嫂嫂,還會把昨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說要怎麼做,我就怎麼干。”
面對一元玉女赤裸裸的威脅,張陽就像漏氣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
飄渺煙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刹那得意,道:“張兄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咱們現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並肩作戰,親密無間!”
張陽連連點頭,末了,有點急躁地追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咯咯,別急,先讓我帶你去見幾個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張兄記得對大家友善一點,可以嗎?”
“邪器”終於重新歸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動,把張陽帶到客院大廳。
大廳內有六個人,分坐在三處,張陽第一眼就落在清麗動人的水蓮身上,他還未來得及仔細欣賞,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經破壞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轉,邪器少年隨即走向兩個白發老人,並悄悄問道:“夢仙子,這老頭、老太太不會也是一對吧?”
“呵呵,老夫可沒有那個榮幸,要是老夫年輕時能有小友這般魄力,倒還有可能。”
隔著十幾米,青衣老者就聽到張陽的耳語,他撫著白須,笑得非常悠閒自在。
“你這老東西天生滿肚子壞水,幸虧老娘當年沒有上你的當。一白發老婦人!
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著仙風道骨的老者,隨即她抬頭望向張陽,很直接地問道:“張小子,你與你那嫂子情人是誰主動的?”
張陽聞言臉色發紅,但面對兩個隨性的老人,他沒有面對金光時的厭煩,反而心生歡喜,覺得輕松自在。
“嘿嘿……當然是我主動了!盜月婆婆,你要是喜歡乾坤老頭,我可以教他幾招,讓他對你主動一點。”
“哈哈……有趣、有趣!”
乾坤老人拍著身邊的座位,邀請道:“張小友,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教老夫幾招吧,讓老夫也老樹逢春,找一個老伴。”
張陽聞言一愣,他沒想到正道中還有這麼風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聲,隨即把張陽帶到兩個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紹道:“這兩位是金石門的巧匠道兄、劍匠道兄,他日張兄學得道術,還要仰仗兩位道友,為你鑄造本命飛劍。”
紅臉的巧匠謙虛了一句,就不再說話,黑臉的劍匠則只是木訥地回了一禮,隨即兩人沉浸在各自的道書里。
張陽走出客院,思緒一轉,想著“邪器小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屬於打手,乾坤老人是算無遺策的軍師,盜月婆婆則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與劍匠等同於後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領了,至於我,呵呵……就是這支隊伍的靈魂!想到這里,有點得意的張陽忍不住好奇問道:“夢仙子,這就是你組建的隊伍,他們是正道十山中最強的嗎?”
“不是最強,但一定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人。”
靈夢美眸望天,發梢輕揚,感慨道:“邪器行動是機密大事,絕不能讓消息外泄,否則必會引起邪門風浪,可惜消息……已經走漏了,唉。”
張陽不好意思地干笑一聲,他完全明白靈夢的意思,但他可沒有更多責任心,隨意問道:“人已經見過了,下一步呢?”
幻夢煙波原地一定,抹去剛才的一分低迷。
“出發,去鴛鴦湖,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一聲令下,邪器小組就此踏上征途。
張府眾人含著熱淚,不舍地送張陽等人出門。
“四郎,小心照顧好芷韻,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一定不饒你!”
三少奶奶沒有哭,反而用她的拳頭把張陽趕上馬車,直到張陽的人車影子消失不見,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臉這才浮現一絲惆悵。
馬車出城後,金光夫妻、巧匠與劍匠輪流當起苦力,抬著馬車騰空而起,直向鴛鴦湖飛去。
寬大奢華有如現代房車的車廂內,張陽斜躺在座位上,恢復元氣的清俊臉頰閃現著思索的光華。
清音坐在靠窗的軟榻邊,一邊照料著昏迷的二少奶奶,一邊好奇問道:“主人,靈夢要怎麼訓練你呀?”
“具體的她沒說,只說要我學會道法與什麼……鴛鴦戲水訣,就能讓嫂嫂醒過來。”
張陽看著昏迷的寧芷韻,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簾,嘆息道:“道法學不學得會我無所謂,希望這“戲水訣”不難學吧,唉!”
清音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對陰陽之術卻不陌生,出身吸塵谷的她美眸一閃,頓然嫵媚迷離,突然伸手握住張陽的欲望之根。
“主人,它這麼雄偉,一定能讓“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當然。”
張陽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來,下身的肉棒更是斗志昂揚。
“呀!”
驚恐與銷魂交加的慘叫聲充斥著吸塵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幾個壯丁的精元,這才勉強壓制住傷勢,但她心底的驚悸卻再也難以消弭:惡情苟藥竟然借體重生?這與張陽有關嗎?他吸入玄靈鼎後到底變成什麼東西?
吸塵谷所有元老在藏經閣辛苦三天三夜後,答案終於出來一奪舍重生,元神附體!
細枝末節雖然稍有出入,但元老們的結論應該不會錯,妙姬深吸一口氣,皺著眉頭道:“惡情芍藥的情形我已經猜到幾分,我要的是張陽的答案,你們找到了嗎?”
邪門元老們聞言沉默,妙姬見狀躍上高台,怒聲罵道:“一群廢物,快給我翻查典籍。”
“咯咯……師父,什麼事發那麼大的火?徒兒願意為師父分憂。”
一個窈窕嬌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飛舞而至。
“咦,小玲瓏,你這丫頭舍得出現了?為師還以為你逃走了呢!”
一段時日不見,小玲瓏那張秀美的玉臉多了一層醉人的光華,她身子雖然嬌小,但酥乳顫動間、腰肢扭擺之際,卻令無數邪門弟子的眼睛一直。
“師父,徒兒會閉關練功,也是想早日為師父分憂。”
小玲瓏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飄然轉動半圈,靠近妙姬道:“徒兒在紫雷山時,曾經看過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還魂道術,張陽那家伙被吸入器魂,如果沒有死,就一定與器魂合為一體。”
妙姬再也顧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聲追問道:“丫頭,你是說,張陽變成了一件法器?”
“砰!”
同一瞬間,風雨樓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怎麼可能,活人怎麼可能成為法器?冷宮主,你可敢肯定?”
“絕對能!”
七星宮主冷蝶玉體一挺,揚聲道:“張陽已經變成玄靈鼎,一元山利用他,定是想捕殺十三妖女的元神。”
復活的元靈、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虛境界的高手,也頗有難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沉默後,憐花公子尖著嗓子道:“先不管那張陽是否是法器,惡情芍藥重生已是事實,曹道兄,我等應如何應對?”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僅是正道十山的敵人,當年對邪門六道同樣心狠手辣,宿怨以及舊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門宗主的心中。
風雨樓主拳頭緊握,瘦小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咬牙道:“師門血仇雖然不可不報,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果萬欲宮重現人間,那六道老兒……”
“曹兄的意思是……助萬欲宮一臂之力?”
“對,只要殺了張陽,就無人能阻萬欲宮重生。我們賣一個人情給那萬牡丹,到時讓她與六道老兒、一元老兒打個你死我活,哈哈……”
風雨樓主越說越開心,仿佛在一片迷惘時,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凌空疾飛的馬車內,張陽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車身一抖,“咚!”
一聲,他變成滾地葫蘆。
清音急忙扶著張陽,憤聲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嗎?為什麼還要整我們?”
張陽雖然受不得氣,拳頭不由得緊握,但還是保持理智道:“這些人都是一元玉女找來的,說是自己人,其實是把我當犯人監視。小音,你記住,只要嫂嫂一醒來,咱們就找機會逃走。”
“嗯,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打敗金光!”
客棧里的一幕在清音的腦海中浮現,再加上金光那蔑視的眼神,純真女奴少有地厭惡上一個人。
“對,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張陽陪著清音一起生氣,然後一邊咒罵,一邊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顛簸之苦。
“咦,車子怎麼不顛了?”
張陽被晃得頭暈眼花,已經忘記時間的流逝,直到這時,他才發覺天色已近傍晚,而“車夫”已經換成一個成熟美女一水蓮居士。
美人御劍,衣袂飄飛!
張陽一愣,突然發現原來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個大美人。
“主人,你怎麼硬了?呵呵……好大呀!”[賊吧Zei8。COM電子書]
溫涼的玉手從錦袍下探過,握住張陽那堅挺的肉棒,隨著車身的起伏,消失不久的春色猛烈地卷土重來。
張陽舒服得倒吸一口氣,回身摟住清音那無瑕的身子,然後又突然推開她。
“寶貝,你的傷還沒有好,忍一忍吧!”
曾經的邪門美人眨動著純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後一邊挑逗張陽的肉棒,一邊嬌憨迷人地應道:“人家的內傷已經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女奴的一句話,弄得張陽渾身沸騰,以僅存的理智強忍著欲火,詫異地追問道:“這麼快?靈夢不是說你要休養十來天嗎?”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傷勢就疫愈了,好像與主人恢復元氣的時間差不多。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熱呀,小音要……”
妖嬈美人如此盛情邀請,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麼能拒絕!
張陽的身子輕輕一聳,火熱的肉棒輕車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銷魂蜜洞內,道:“靈夢還不讓你隨我同行,幸虧我堅持,不然又被她騙了,什麼狗屁聖女!”
“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與張陽同時罵出獨一無二的專業術語,隨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身勇敢地向後一撞。
“啪!”
肉與肉的撞擊聲回蕩在馬車內,張陽那強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蕩潔。“噗唧……”
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花徑內穿梭,因為蜜汁從花心涌出,摩擦聲與水流聲立刻渾然交融。
“唔……”
馬車內的張陽兩人歡叫得肆無忌憚,咬牙低吟的則是馬車外的水蓮居士。
大虛高手的六識何等強大,水蓮不只聽到羞人的呻吟聲,甚至從肢體的摩擦聲中,還“看”到交歡的畫面。
“淫賊、混帳,這還是青天白日,他們就……”
水蓮玉臉一紅,差一點扔掉拉扯馬車的水袖。
感覺到車身開始搖晃,而且搖晃得特別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不住暗自竊喜,還以為水蓮的想法與他一樣,想借機教訓在馬車內的張陽。
一睡八——”……”
張陽內心的得意毫不掩飾,他摟住清音那渾圓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氣地上百下聳動。“啪!啪……”
每一記肉體的撞擊聲都會衝出車外,完美女奴與張陽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探出車窗,故意對著幾米外的背影婉轉嬌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夾……夾緊,呃……讓我摸摸你的乳頭,疼不疼、癢不癢、舒不舒服?”
“不疼,好癢,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用力!”
[newpage]
第四章 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師法天地自然,本能欲望則出於萬物之心!雖然水蓮的靈力強大,但依然擋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欲望之氣。
三丈長的水袖絲帶如遭雷擊,水蓮腳下的飛劍突兀傾斜,在虛空留下一道弧形的軌跡。
水蓮的呼吸紊亂,好不容易才穩住飛劍,車內的張陽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美女奴的嬌嫩後庭。
“啊!”
幾分的脹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間臀溝擴張,尖叫聲有如閃電般隔空擊中女修的高挑玉體。
羞極怒生,怒極失控,水蓮腳下的飛劍猛然凌空一轉,劍尖對准馬車,射出一團狂暴的殺氣。
虛空顫抖的刹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關切地問道:“水蓮道友,是否身子不適?不如讓靈夢代替你吧。”
“不、不用,夢仙子多慮了。”
慌亂從水蓮的眼底一閃而過,畢竟車內的張陽可以荒淫無恥,但身為人妻的她則羞於說出實情。
一元玉女又關心了兩句,隨即回到隊伍最後,經過車廂之際,她悄然瞪了張陽一眼,留下一道無可奈何,沒有什麼威懾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這壞女人有時還是挺好心的嘛!”
此時,張陽更加肆無忌憚,身體用力一撞,清音的半邊乳球就擠到窗框外,他隨即聚目凝神,緊緊地盯著水蓮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腸內穿梭的同時,張陽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濘花徑,在雙重的刺激下,完美女奴一聲歡鳴,不用假裝,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水蓮的飛劍軌跡又開始亂了,雖然她不停默念著寧神法訣,但飛劍依然好似處在巨浪之巔的小舟,隨時都有覆沒的危險。心想:忍,忍住!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淫賊,千萬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麼解釋呀!
終於,馬車內傳來男人與女人不顧一切的叫聲,然後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終於結束了!水蓮呼出一口氣,緊接著玉臉一片羞紅,悄然夾緊雙腿,她不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亂一閃而過。
唔,裙下那里……好像已經濕啦,幸虧沒有濕透!就在美麗女修這麼想的時候,馬車一顫,又響起肉體的撞擊聲。
啊,又……又開始啦!王八蛋!水蓮那張清麗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隨即鼓足勇氣,又開始“忍”的過程。
二丁四十分鍾過後,車里車外的三個人同時吁出一口氣,不過安靜不到三分鍾,撞擊聲又響起了。
還來?怎麼可能!唔……這小賊還有完沒完!“啊!”
一聲驚叫衝出水蓮的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現一塊濕痕,這令她情何以堪。
水蓮內心的羞憤遠遠超過剛才,但她的膽子卻比先前變小許多,別說回身殺人,就連目光也不敢向後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還真害羞呀,快來看看吧!報復的狂笑聲在張陽心間回蕩,邪性大發的他好似打樁機般瘋狂抽插起來。
馬車又開始在空中“跳舞”,水蓮的雙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而前方的金光心情則很愉悅,還主動與劍匠、巧匠兩人攀談起來。
張陽的心情也很愉悅,目光緊緊盯著水蓮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呼吸就會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變緩。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循環著。
張陽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聲,而水蓮的呼吸則越來越粗重,在不知不覺間,車里車外的“呼吸”達到同一個頻率。
終於,鴛鴦湖的入口遙遙在望。
水蓮銀牙一咬,在距離地面十幾丈時她松開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腳,“砰!”
的一聲,馬車砸出滿天煙塵。
水蓮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時她卻是怒氣衝衝天,張陽剛露出臉,她立刻一記耳光打過去。
“女人,你敢傷我主人,我殺了你!”
清音自然是挺身護主,揮劍就殺上去。
情形突變,劍匠與巧匠同時愣在原地,金光則怒吼著撲過去,水蓮其實只是想教訓一下小淫賊,金光則是想殺了清音,發泄心底的怨氣。
“轟!”
的一聲,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飛,第二掌毫不停頓,直向清音元神聚集的頭頂竅穴拍去。
在生死瞬間,一道太虛靈力隔空飛來,看似輕柔緩慢,卻強行震散金光的攻擊。
虛空幻影一定,就見乾坤老人撫須微笑道:“金光賢侄,大家已是同路人,何必為了些許小事大動干戈!”
無論輩分、歲數還是個人修為,乾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過金光對他卻沒有什麼尊敬。金光臉色一沉,怒聲道:“乾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還輪不到你這游神野鬼干預。”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兩方外,還有許多喜歡獨來獨往、行事但憑一己喜好的修真散人。
金光話語一出,乾坤老人神色不變,但同是閒雲野鶴的盜月婆婆暴怒,她的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團煙塵猛然衝天而起。
“前輩,靈夢代金光道兄賠罪,他也是一時口急,說錯了話。”
眼看邪器小組的內訌就要爆發,一元玉女及時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的身份,強行平息風浪。
內訌的殘雲還在鴛鴦湖谷口盤旋,一道充滿譏諷的女聲突然從內飛出來。
“咦,這不是一元玉女嗎?小女子還以為是什麼邪門歪道在這里大吵大鬧!”
鴛鴦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煙出現了,雖然她面帶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卻包裹在一團寒氣中,與上次的柔弱氣息非常不一樣。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煙?”
張陽站在幾乎散架的馬車前,語調聽似夸張,眼睛卻發直,看到宇文煙的第一眼,驚艷的感覺猶如閃電般,擊中他的心窩。
“主人胡說!她還沒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純真女奴並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她隨即驕傲地挺起豐乳,晃動著長腿,綻放出絕色晶瑩之美的光華。
“嘿嘿……我的小音當然漂亮了,咦?”
張陽話語說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隨即疑惑地喃喃自語:“奇怪,太奇怪了,她怎麼變丑了?”
宇文煙並沒有變丑,玉臉還是那麼柔嫩而豐潤,身子更比一般少婦還要性感,絕對是美女一個,不過,張陽卻覺得那極致驚艷的感覺沒有了。
剛才是幻覺嗎?嗯,怎麼會有這種幻覺呢?
就在張陽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元玉女已經與宇文煙站在一起,兩女的目光同時看向灰頭土臉的張陽。
“夢仙子,這就是你選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點詫異地看著宇文煙,強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張陽,還請……”
不待靈夢說完,宇文煙竟然打斷她的話語,冷漠道:“夢仙子不用費心了,我鴛鴦湖絕學從不傳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遠送。”
小小的鴛鴦湖宗主竟敢轟我走?這宇文煙的膽子好大!靈夢美眸一沉,透出三分殺氣,道:“宇文宗主,說話還請一二思,靈夢當日所請,你忘記了嗎?”
“不答應!你就是滅了鴛鴦湖,我也不答應!”
宇文煙語氣強硬地說道。
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四處彌漫著火藥味。
天下宗派中,並不只鴛鴦湖一家修煉陰陽和合之術,靈夢面對性情大變的宇文煙,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強烈的殺機。
打斗一觸即發,這本是張陽想要的混亂,但他腦海中卻閃動著莫名的、強烈的意念一不能讓一元玉女殺了宇文煙,一定不能!
張陽突然衝上去,張開雙臂擋在宇文煙前面,怪聲怪調道:“唉,談不攏就用武力鎮壓,多不好呀!夢仙子,咱們是來這里搶人家地盤的嗎?”
譏諷強權的張陽頗有瀟灑的男子氣概,他話語一出,眾人不由得發愣。
乾坤老人輕撫頜下白須,與盜月婆婆相視一笑,隨即悠然道:“張小友,你說得倒有點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對,那你覺得該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願,那才叫公平。”
有乾坤老人的配合,張陽玩得更加起勁,他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要想讓人家出售秘笈,夢仙子也應該用好東西等價交換,對吧?”
“等價交換?”
這名詞雖然新鮮,但意思卻很容易弄懂,宇文煙那張圓潤的臉頰微微一揚,浮現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來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麼?
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在發笑,巧匠與劍匠在發愣,金光則在發怒,但見一元玉女沒有出聲斥責,他也只能咬牙切齒。
張陽誠心攪亂這一池春水,更加熱情地建議道:“夢仙子,鴛鴦戲水訣是人家的鎮派之寶,肯定很珍貴,對吧?不過你身上有那麼多法寶,隨便拿一件交換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錯。”
太虛法器換難登大雅之堂的陰陽道術,這也叫等價交換?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點頭,輕笑道:“張兄說得有理,靈夢身上有祖師親賜的無息玉、打神尺、聚靈瓶和火龍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歡哪一件?”
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夢寐以求的法寶,靈夢當然不是真的那麼大方,而是想用壓力壓垮小小的鴛鴦湖宗主。
宇文煙果然心神一震,氣息弱了三分,連一元玉女最後的問話也沒有聽清楚。
張陽對法器沒有什麼概念,所以神色無比輕閒,就像推銷賣不出去的臭豆腐一樣,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經答應了,你就做做好事選一件吧!如果一件不行,兩件也可以商量。”
“你……”
宇文煙第二次打量張陽一眼,也許是大家都對一元玉女不滿,她突然發覺這男子並不是那麼討厭。
不待宇文煙說出第二個字,張陽又回身道:“夢仙子,你也是誠心要交換的,對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會隨口戲言,更不會事後翻臉。”
語言絕對是一門藝術,張陽更把這藝術加入魔力,在這特別的情形下,靈夢的微笑終於有點干盈。
這時,一縷莫名的氣息點燃宇文煙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認定我不敢要她的法器,她以為別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嗎?哼,本㈣㈣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緒的影響下,少女宗主的聲音再次透出譏諷的意味:“既然夢仙子執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就用隱身衣、打神尺交換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終於有了惱羞成怒的感覺,然而反對聲則是來自半空中。
眾人抬頭,就見一把飛劍疾飛而至,劍上站著一個唇紅齒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煙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頓然挺直三分,揚聲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皺起眉頭,張陽則樂得眉梢上挑,心想:這人肯定是宇文煙的救兵,有好戲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飛劍以最漂亮的動作回歸靈力空間,展現超強實力後,他才以最瀟灑的姿勢飄然落地。
宇文煙無比歡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終於來啦!咦,你沒帶人來嗎?”
“煙妹,就讓為兄為你全權處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氣勢不凡地對宇文煙擺了擺手,隨即快步來到一元玉女面前,謙卑地彎腰九十度,拱手行禮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見過夢仙子。”
靈夢美眸微微一閃,微笑道:“道兄多禮了,聽聞三才山出了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一日間就誅殺三大邪人,人稱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夸獎讓丘平之雙目閃光,語氣立刻多了幾分自豪:“小生只是為正義略盡綿薄之力,怎麼比得上夢仙子?今日能與夢仙子見面,實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他日必能將三才道山發揚光大。”
見一元玉女與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維,張陽頓時傻眼,暗自念叨:這也算救兵?
宇文煙急忙走上前,從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們這就動身吧!”
這毫無疑問是宇文煙的脫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卻大義凜然道:“煙妹,咱們“兄妹”雖然久未見面,但大事當前,正應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為兄沒有游山玩水的閒情。”
丘平之把“兄妹”兩字說得特別響亮,不待臉色大變的宇文煙出聲,他已從懷中掏出一本道書,雙手奉上道:“夢仙子,這就是鴛鴦戲水訣,還請夢仙子原諒宇文姑娘先前的衝動,小生會多多勸她。”
靈夢的唇角微微一揚,從容地接過《鴛鴦戲水訣》語氣平靜地夸獎道:“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義,靈夢記住了。”
“夢仙子,請!”
丘平之臉現紅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請進鴛鴦湖,然後圍著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獻殷勤。
一個時辰後,就連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絲厭煩,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雖然話語不多,卻令丘平之心神振奮,擺出更加自以為迷人的姿勢。
夜晚來到後,丘平之終於離開客院,宇文煙則在第一時間找到他,急聲問道:“丘郎,我請你來對付一元玉女,你為何……”
“煙妹,你覺得咱們斗得過夢仙子嗎?既然斗不過,還不如虛與委蛇,為兄自然站在你這邊。”
丘平之輕松地應付著少女宗主,話鋒一轉道:“更何況,他們就是得到秘笈,也不可能真正學會鴛鴦戲水訣,不然為兄也不會苦忍這麼久了。”
說到這里,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熱,伸手摟向宇文煙那豐腴而不失曲线的性感腰肢。
宇文煙的美眸充滿情意,但卻本能地閃開丘平之的摟抱,嬌羞道:“丘郎,我的戲水訣未能突破玄關,不能動欲。”
“你已經說過許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絲煩悶,臉上的表情卻絲毫不變,語氣輕柔道:“煙妹,答應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動,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賞識,他日娶你為妻,你也能妻憑夫貴,那多好。”
“嗯,丘郎,我聽你的,不為難她就是了。”
宇文煙眼簾低垂,柔順地應道。
夜色越來越深,不過幾間客房的燈光都還在閃爍。
水蓮走到窗前,布下一個法陣,微帶愁容道:“相公,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張陽,我們還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僅得不到一元山的練功金丹,而且還會被同門恥笑。
都怪那姓張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壞玄靈鼎,我怎會受到師尊訓斥,遭到同門恥笑?
哼!”
金光盤腿坐在床上,已經打坐兩個時辰,而一提到張陽,他平緩的呼吸立刻粗重幾分,罵道:“還有那個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為她,那該死的妖女。”
“相公,師尊一向視你為衣缽傳人,你的靈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誰敢多說閒話?回去吧!我其實不喜歡這任務,總覺得靈夢的行事太不擇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氣,先加強法陣,這才沉聲道:“水蓮,以後說這種話一定要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話也別再說了。你知道嗎?明年就是各派弟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會,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為最終強者!”
水蓮深知金光痴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隨即吹熄燭火,也許是受到白天事情的影響,她玉臉浮現一抹嫣紅,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時已過,我們休息吧。”
“不用,你睡吧,我再調息一個周天。”
說完,金光雙手一揚,關閉門窗,擋住影響他修煉的月光。
與此同時,另外一間客房,房門“砰!”
的一聲被張陽重重推開。
“靈夢,再給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氣息又變弱了!”
“張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讓她醒過來,關鍵還在於你。”
一元玉女難得周身沒有飄逸煙波,燈光下的她美得讓人心醉神迷,不過卻多了幾分紅塵之氣。
“秘笈我已經背熟了,可是根本沒反應呀,也不知道這秘笈是真是假。”
張陽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對面,行動間,全無半點對她的尊敬。
靈夢衣袖一掃,把張陽帶來的混亂氣息掃到門外,然後唇角一挑,調侃道:“張兄白天時斗志不是很高,怎麼現在又氣餒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那些小玩笑。”
張陽絕對算厚臉皮,嘻笑著往前一湊,道:“我知道夢仙子還有辦法,一定能讓我學會戲水訣,對吧?”
一元玉女白了張陽一眼,語氣平靜道:“張兄,戲水訣是真,只是你沒有靈力,自然沒有感應,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須在一個月內做到兩件事。”
話語微微一頓,一元玉女又看了張陽一眼,隨即沉聲道:第一,你要學得道術,進入靈虛超凡境界;第二,想盡一切辦法,讓宇文煙對你傾囊相授。”
“好吧,我學!”
張陽握緊拳頭,斗志昂揚,但在走出門口之際,他突然回身,懷疑地盯著一元玉女道:“這一切不會是你布的局吧?就為了逼我聽你的話!我嫂嫂其實不會有危險,對吧?”
“張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覺得我有那麼狡猾嗎?”
“有!怎麼看,你都是一個比狐狸還狡猾的壞女人。”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衝出房門,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報復。
一元玉女並沒有發怒,被喊作壞女人,她反而有種新鮮的快樂感覺,對著張陽遠去的背影若有若無地嘻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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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鴛鴦戲水
時光一晃,朝陽初升。
邪器訓練的第一個早晨來臨了。
鴛鴦湖的湖心小島上,盜月婆婆笑盈盈地看著張陽,一邊打量,還一邊連連輕點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無比灼熱。
雖然張陽對盜月婆婆有著親切感,但還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干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要這樣看,呵呵……咱們的年齡差距太大了,不適合。”
盜月婆婆對張陽的調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視著張陽,痴迷道,“寶貝、寶貝,真是寶貝呀!”
盜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無人不知,張陽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獨一無二的邪門法器,正在盜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頓時渾身一個冷顫,下意識轉身就跑。
盜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張陽吸回來,老臉一抖,道:“張小子,想去哪里?老身可是來傳授你道術的。”
“呵呵……那就請您進入正題吧。”
張陽暗自苦笑,老實地盤腿坐在草地上,在盜月婆婆仔細的講解下,他終於脫離修真白痴的身份。
天下修真雖然分為正邪兩派,但道術卻無正邪之別,凡跨入道之法門後,將經歷靈虛、少虛、大虛、太虛、元虛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為三層,分別是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張陽這“法盲”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脫口道:“三五一十五,哇,這麼多層呀!那要多久才能練到最高境界?”
“你這小子真是好高騖遠。元虛境界也叫混元一氣,不是苦修就能領悟,老身已經修煉了幾十年,也只不過剛剛進入太虛辟地之境。”
盜月婆婆慨嘆一番後,繼續詳細講解:“常人苦練功訣,如能感應到自然靈力,就算入門;能自由使用靈力,創造本命飛劍與靈力空間,則為靈虛境界。”
聽到這里,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婆婆,入門要花多久?一天夠不夠?”
“一天?你以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
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帶惡意地調笑兩句,然後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於你嘛,估計三個月就能辦到,你可是一件寶貝!”
“三個月才入門?可靈夢要我一個月內達到靈虛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許是對靈夢肚子里的“壞水”很了解,張陽感嘆過後,一點也不意外地追問道:“婆婆,她准備用什麼特別的法子訓練我?您快說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聽沒有懂。”
盜月婆婆呵呵一笑,順著張陽的意思,道:“你這小子有運氣,老身這就用太虛真火打通你的七經八脈,讓你頃刻間就可脫胎換骨,入門得法。”
“婆婆,那可是摳苗助長,有沒有後遺症呀?”
“你這小子竟然比老身還囉嗦,坐下。”
盜月婆婆不管張陽同不同意,手一揚,隨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張陽,下一刹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虛真火。
“婆婆,這就結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風喚雨了?”
“唉!”
盜月婆婆的回應是一聲長嘆,先前的欣賞變成惋惜,道:“張小子,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寶貝竟然不能發光!”
一元玉女因盜月婆婆的嘆息聲飛躍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盜月婆婆輕拄拐杖,嘆息道:“丫頭,你這一次失算了,張小子體內的經脈已被玄靈鼎的力量侵蝕,他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煉靈力。”
張陽這下聽個明明白白,搶在一元玉女前面,還有點隨意地問道:“婆婆,那我使用玄靈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嗎?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煉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成為千古未聞的人形法器。”
乾坤老人憑空出現,此刻打量張陽的目光甚是火熱,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老頭,你究竟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既是夸,也是損。”
乾坤老人話鋒一轉,充滿智慧地說道:“張小友,器魂在你的體內,有如妖靈與宿主的關系,如果你不能徹底煉化它,它就會吞你元神,最後奪舍重生!”
“什麼?玄靈鼎想占有我的身體?”
張陽的下巴猛然一落,這麼久以來,他從未真正對自己的處境害怕過,這一刻,一縷寒意從腳心冒出來。
“對,大致就是這種情形,你沒發覺自己的性格與以前有所變化嗎?”
“嗯,那倒是!”
張陽內心如光速般閃過千百個意念,對於自己的變化,他知道與另一半靈魂回歸有關,但也不盡然,因為前世的他也沒有如今這麼好色大膽、野性不羈!
意念一動,張陽主動湊到兩個老人身邊,討好道:“婆婆、老伯,那我應該怎麼辦呢?有辦法把玄靈鼎從我身體內弄出去嗎?”
“小友也不用這麼擔心,玄靈鼎畢竟不是妖靈,只要你自身變強,而且不給它機會,它自然會被你完全吸收。”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幾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後習慣性地撫須,笑道:“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煉道法,但可以借助陰陽和合,一點一點地把玄靈鼎的力量化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機會,一定要學會驚鴦戲水訣。”
“嘿嘿……老頭,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讓你們失望!”
張陽血氣上涌,第一次對“床上功夫”充滿期待。
下午,還是那座湖心小島、還是那個學生,不過老師從老太婆變成美麗少女。
再次見面,張陽忍不住仔細瞧了宇文煙幾眼,他對昨天的“幻覺”念念不忘,並暗自思忖道:沒有那種感覺了,難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會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煙可不知道張陽那無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快道:“你不用學了,戲水訣雖然只是下乘之術,但也絕非凡體肉胎可以修煉。你連靈力都沒有,就算把秘笈吃進肚子里,也不可能學會。”
話音未完,宇文煙已作勢轉身要走。
張陽郁悶地眨了眨眼,揚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對靈夢不滿,我也是被她的陰謀詭計逼到這里的,咱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談什麼?你能對付一元玉女嗎?”
昨天的事情讓宇文煙停下腳步,玉臉上少了幾分陰沉。
張陽明白宇文煙的意思,搖頭苦笑道:“我就算說有那本事,你也不會相信,不過,我可以陪你一起罵那個壞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勞吧!”
“噗哧!”
一聲,宇文煙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壓抑已久的壞心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幾分。
張陽心神一喜,眉開眼笑地繼續道:“你要是不解氣,等會兒,我當面罵她一頓,把她肚子里的壞水全罵出來。”
“咯咯……好啊,罵死壞女人!”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風中晃動,笑了好一會兒,她唇角笑意依然,當張陽又生出希望時,她卻再次潑下冷水,道:“可惜你還是不可能學會戲水訣,我沒有驅你。”
說完,宇文煙轉身走人。
張陽見狀,小跑著追了兩步,急聲道:“宇文姑娘,我學不會不要緊,只請你用戲水訣救一個人,張陽必定銘記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說她嗎?”
說著,宇文煙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張陽回頭,就見清音竟然抱著寧芷韻飛躍而來。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張陽立刻衝上去,渾身散發著狂喜的氣息,激動之下,顫聲道:“芷韻姐!”
寧芷韻躺在清音的臂彎里,雙眸還殘留著多日昏迷的蒙矓,看到張陽的刹那,她那虛弱而蒼白的臉頰多了幾抹紅暈。
“四……四郎,這是哪里?我們……離家了嗎?”
“好姐姐,你沒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寧芷韻的玉臉越來越紅潤,甚至比往昔還要美綴三分。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含羞帶怯又嫵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勝,好像要飛上天堂般。
“張公子,她這是回光返照,靈魂快散了。”
宇文煙那平靜的話語就像一把巨錘,把張陽從天堂瞬間砸入地獄。
張陽臉色一白,驚聲道:“這怎麼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經保住性命了嗎?”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時,寧芷韻緩緩閉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華似風中殘燭般,每一絲顫抖都猶如鋼刀般刺中張陽的心窩。
張陽摟緊寧芷韻的身子,怒火把眼淚蒸發成無盡殺氣,他猛然仰天大吼道:“一元玉女,你這賤女人,我饒不了你!”
“主人,奴婢這就去殺了她!”
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盡裂,立刻放出飛劍,騰空而起。
宇文煙身子一抖,如雲般的鬢發差一點被張陽的吼聲震散。
一個不會道法的俗人,竟然能發出這般猛烈的吼聲,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顫,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緒在宇文煙的心房盤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攔住清音,同時沉聲道:“別急,她還有一條活路。”
話一說出口,宇文煙才反應過來說了什麼,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識松開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麼辦法?你快說、快說……”
宇文煙還在為自己的失言懊悔,卻又再一次衝動起來,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快速答道:“她是元氣受損,只要補充靈魂元氣便可復原,不過輸送靈魂元氣很危險,輕則元氣大損,重則兩人同時形神俱滅。”
“主人,我有靈力,讓我代替你!”
清音聞言,挺身而出。
宇文煙見狀搖頭,嘆息道:“傷者是女子,必須用男子的陽元補充,方合陰陽和合之道。張公子,我勸你再……”
“別耽擱時間了,咱們立刻開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張陽為了意中人不僅不怕死,還哀聲求人,令宇文煙心弦加速顫抖,而且還有了一點出於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張陽反復的請求下,宇文煙終於點頭道:“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去你的房間。”
“回房?不是去醫療室……藥房嗎?”
一抹羞紅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臉,她不由得白了張陽一眼,有點怨氣地道:“你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戲水訣嗎?難道你不知道陰陽和合、水火相濟的道理?哼!”
宇文煙搶先飛身離去,張陽愣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清音也同時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戲水訣救人。咯咯……你又可以與二少奶奶鴛鴦戲水了!”
“啊!”
這時,寧芷韻突然呻吟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楚加劇,還是因為清音那邪魅的笑聲。
幾分鍾後,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門口護法,張陽則抱著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煙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蠶絲线把她與寧芷韻的脈搏連在一起。
“張公子,你若真要冒險,那就把戲水法訣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訣倒過來運轉。”
宇文煙說話的同時,一道靈力從她指尖冒出,沿著金蠶絲鑽入寧芷韻的體內。
張陽照宇文煙的話二照做,意念一動,上中下三處丹田要穴瞬間發熱。
“宇文姑娘,有熱力了,接下來呢?呃!”
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已涌出張陽的喉嚨,這劇疼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但他依然絲毫沒有猶豫。
宇文煙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顫抖一下,嘆息道:“你把熱力引入少陰、少陽兩處經脈,然後往下丹田衝。記住,咬緊牙,千萬不要叫,一叫就會泄氣!”
“不要,四郎,不要……危險!”
在宇文煙靈力的幫助下,寧芷韻虛弱地醒過來,身為女神醫,她更加明白那後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動!”
此時,叔嫂兩人身上的衣衫已脫落。
張陽向前一俯,雙手壓住寧芷韻那豐腴的香肩,隨即一字一頓,緩慢而堅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獄!”
“四郎,你……嗚……”
張陽的話語擲地有聲,一聲又一聲地敲打在寧芷韻心房最為軟弱的地方。
寧芷韻頓時兩行淚花刹那間奔流而出,她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為了小叔四郎,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情愫之淚。
一丈外,宇文煙聽到“嫂嫂”兩字禁不住柳眉一皺,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夫妻或情侶,沒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倫禁忌讓宇文煙心生怒氣,但金蠶絲正要收回時,張陽那“下地獄”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間,即使與她無關,但宇文煙的腦海還是覺得“轟!”
的一聲,好似受到重錘猛擊。
連死都不怕,又怎會在乎世俗規矩!嗯……
“張公子,不要耽擱,趕緊……把元氣注入她體內。”
在不知不覺間,宇文煙對張陽的稱呼多了幾分尊敬,更強的靈力在金蠶絲上閃爍,就見寧芷韻的身子頓然嫣紅密布,悠然舒展開來。
張陽鼻翼噴出一股熱氣,下身卻因為劇痛抬不起頭來,他一邊悶哼,一邊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
連在門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聲來。
雖然宇文煙是處子之身,但修習陰陽和合之術,對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張玉臉閃過一抹羞紅與竊笑,然後輕咬下唇,道:“默念戲水訣第十段就可以了,還有,你要先激發……令嫂的情欲。”
張陽尷尬一笑,隨即眼神一熱,雙手一動,握住寧芷韻那綿如雲絮,白如玉脂的豐乳,十指一動,兩顆乳珠輕輕一晃,更顯晶瑩剔透、嫣紅醉人。
“嗯……”
寧芷韻忍不住呻吟出聲,情與欲的火焰瞬間圍繞著叔嫂兩人。
顫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張陽的舌頭卻從乳頭前閃過,輕柔地吮吸著寧芷韻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沒有最為敏感之處的強烈刺激,寧芷韻的乳浪搖晃得非常輕柔,但情愫之絲卻把她纏繞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寧芷韻發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聲,含羞帶怯地呼叫著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時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張陽的口鼻不停噴出熱氣,在寧芷韻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欲望的痕跡,終於,他一口叼住寧芷韻的乳頭,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聲尖叫,美眸迷離。
“張公子,時機到了,快!”
雖然宇文煙看不見床上的春色,但金蠶絲卻讓她掌握著一切,在關鍵時刻,她強行壓下臉上的紅暈,陡然拉直金蠶絲。
張陽能感覺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極度痛苦時,他那已然無比堅挺的陽根向前一聳,准確地刺中寧芷韻的玉門。
“噗!”
的一聲悶響,寧芷韻的陰戶蕩起層層波浪,但張陽的陽根卻只插入大半個龜頭。
寧芷韻的身子虛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過巨大,雖然他又痛又急,但卻不願強行插入而弄傷寧芷韻。
在關鍵時刻,金蠶絲再次光華一閃,就見寧芷韻的腰肢如波浪般擺動,花徑媚唇脹大成“。”
形。
“啪!”
的一聲,張陽順勢向前一插,頓時一汪蜜液飛濺而出。
一寸、兩寸、三寸……張陽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寧芷韻的肉壁一點點地脹大,柔膩的夾擊怎麼能抵擋得住張陽的進攻!
插進去了,完全插進去了!相隔幾日後,叔嫂兩人又一次合為一體。
脹滿與滿足的快感在私處爆炸,令寧芷韻下意識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聲強行堵在檀口內。
“呃,嫂嫂!”
雖然性命攸關,但又一次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張陽依然激動得熱血沸騰,龜冠剛插入子宮花房,就有股強烈的射精衝動。
宇文煙一抖金蠶絲,沉聲道:“張公子,穩住心神,默念第九段運氣法訣,那能延長時間!”
狂亂中,張陽不由得感到臉紅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強的斗志運轉著鴛鴦戲水訣。鴛鴦戲水訣果然非同尋常,雖然張陽的快感更加強烈,但欲望的火山卻不再顫抖,他終於從床上菜鳥變成傳說中的金槍不倒!
“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回蕩在房間,征服的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心海。
張陽緊緊地摟著寧芷韻,用他那火熱的肉棒盡情占有著寧芷韻!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煙卻搖頭嘆道:“張公子,你對陰陽調合之術一竅不通,太差勁啦!”
在這情形下,宇文煙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學術探討般,語氣平靜地道:“你帶給寧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讓她身體完全解放,才能順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氣。”
“啊,那我該怎麼做呢?”
“按照戲水訣秘笈後半部分的圖畫來做,每一幅圖都有特定的運氣法門。我現在傳你法訣,你照著圖畫開始動作吧!”
少女宗主輕啟檀口,開始講解戲水訣的奧妙,與此同時,丘平之快步向這里趕來。
三才山最傑出的弟子突然覺得心神不寧,一聽說宇文煙與張陽獨處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劍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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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美嫂歸心
幾個眨眼間,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門口的清音。
眼看張陽的好事要被破壞,一縷清風從側面吹來,傳來一道聲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靈夢本想請公子飲茶小聚,看來今日……”
驚喜從天而降,丘平之隨即從飛劍上一躍而下,歡聲道:“夢仙子有約,平之三生有幸,豈能辜負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爾一笑,輕易就把丘平之帶到湖畔,遠離客院。
客房內,宇文煙繼續講解著戲水訣諸多的玄妙之處。
張陽的心神在傾聽,他的身體則沉浸在無邊欲海中。
戲水訣果然玄妙,張陽按照圖畫,以特定順序在寧芷韻身上捏了幾下,寧芷韻立刻呼吸大亂,身子劇烈蠕動,仿佛吃了春藥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來吧!你看,你的乳頭脹得好大呀!”
張陽的肉棒在寧正韻的秘處緩緩聳動,指尖則好似彈琴般撥動著她的乳頭,他的動作看上去與以往沒有區別,但一股股“水流”卻從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寧芷韻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無孔不入,無處不至,寧芷韻的乳珠與陰蒂同一時刻遭到同樣的衝擊。
“啊,四郎,別……別摸了,啊……啊……”
寧芷韻的蜜穴連連收縮,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濕半邊床榻,她用盡力氣,夾緊雙腿,但怎樣也止不住癢意的彌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張陽的指尖纏繞著寧芷韻小腹下的細草,輕輕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無的疼痛讓寧芷韻體內的癢意更加橫行無忌。
張陽的肉棒雖然還在花徑內穿梭,不過因為動作太溫柔,癢意迅速從子宮彌漫到陰唇,又從陰蒂涌入小腹,寧芷韻只覺得乳頭再次一脹,就連後庭也開始收縮。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點,弄……重一點!”
端莊美嫂如泣似訴,但張陽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將肉棒抽離。
寧芷韻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聲尖叫,蜜液緊追肉棒而出,竟然噴到屋頂,然後大部分飛濺而下,淋在叔嫂兩人緊纏在一起的身子上。
這已是寧芷韻人生從未有過的刺激,但還不夠。
張陽不待寧芷韻那緊繃的身子恢復柔軟,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後庭菊門內。
“呀!”
寧芷韻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處的力量竟然將張陽整個人托起來。
大床邊,宇文煙沉默片刻後,在最需要她的時刻開口,“張公子,再加把勁,繼續刺激她的九竅穴道。”
張陽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埋首在寧芷韻的兩腿間,配合著舌頭,既有新學的特別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獸性動作。
寧芷韻急了,雙腿內側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萬蟻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給我,啊……給我……”
寧芷韻叫得比淫娃蕩婦還要銷魂迷人,而且主動伸手抓住張陽的肉棒,胡亂地往下身塞。
“張公子,她的身心已經完全放開,可以了,保重!”
宇文煙手腕微微一抖,金蠶絲如有靈性般縮回她袖中,隨即飛躍離去,留下一對叔嫂在房內鴛鴦戲水,雲雨交歡。
肉棒被寧芷韻緊握,令張陽的心神轟然一震,頓時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只知道順著心中的欲望,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的最後一個法訣。
肉棒一震,張陽的靈魂元氣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擋的氣勢衝入小腹。
同一時間,寧芷韻的子宮花房脹大到極限,為張陽即將射出的陽精做好承受的准備。
下一刹那,張四郎一聲大吼,陽精挾帶著元氣在肉棒內飛奔,時間仿佛被那磅礴的氣勢嚇得緩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韻的好相公!”
在這奇妙的瞬間,寧芷韻奇妙地恢復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視著張陽,隨即微咬銀牙,身子主動向上,迎合著張陽的動作。
“啪!”
的一聲,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時間也在這一秒鍾恢復正常。
張陽的龜冠一熱,陽精與元氣就此轟然射入寧芷韻的花心,恍惚間,他一邊享受著極致的快樂,一邊看著黑暗向他撲來。
“呀!”
一聲尖叫,寧芷韻在極度快感中昏迷,而張陽早她半秒失去知覺。
“主人!”
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不要過去,他們沒事,回過氣後自然就會醒來。”
盜月婆婆憑空突然出現,用強橫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亂過去,危機消失,春色圍著昏睡的叔嫂兩人團團打轉,久久不願離去。
月光下,相距張陽房間不遠處的另一間客房內。
一元玉女與兩個邪性前輩相對盤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閒。
盜月婆婆習慣性地瞪著乾坤老人,道:“老家伙,你這計策還真毒呀!萬一要是宇文煙不救人,不是把張小子逼入死胡同嗎?”
乾坤老人撫須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則代他答道:“乾坤前輩早已算准這一切,宇文煙的反應、張陽的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動,都在前輩的計算中。靈夢這次總算大開眼界,難怪祖師千叮萬囑,一定要靈夢請到乾坤前輩出山。”
雖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維,但關系到一元聖君,乾坤老人也難以抑制那愉悅的心情,忍不住輕笑道:“丫頭,你比你那些師叔伯們有趣多了,總有一日,你會讓老夫望塵莫及。”
盜月婆婆打斷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維,追問道:“張小子是否已經學得真正的戲水訣?”
“沒有那麼容易,戲水訣的玄妙因這世上的偽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聲音一變,透著幾分興奮與神秘道:“不過,只要開了這個頭,夢丫頭再配合一下,定能讓宇文煙自動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計劃告訴張小子呢?”
“不要,張陽越不知道,效果會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撫須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計的氛圍悄然彌漫著鴛鴦湖。
第二天,張陽帶著人生少有的快樂,來到昨日上“理論課”的湖心小島上。
盜月婆婆還沒有出現,但張陽卻意外地看到丘平之與宇文煙,他本不想打擾他們,但卻見到丘平之把宇文煙罵哭了。
這時,張陽已經把宇文煙視作恩人,不由得帶著幾分憤慨走上前,故作驚奇道:“咦,宇文姑娘怎麼哭啦?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相比昨日,宇文煙對張陽少了幾分冷漠,卻多了一絲潛意識的回避,她盡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沒什麼,我只是眼睛進了沙,不勞張公子費心。對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麼樣?”
連宇文煙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把“令嫂”說成“姑娘”,張陽自然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說出“嫂嫂”兩字。
張陽先認真地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這才歡聲道:“多謝宇文姑娘指點,我與芷韻姐平安度過這一劫,我損失的元氣也不多,你看,還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煙聞言不由得掩唇輕笑,而丘平之則猛然一縮瞳孔,突兀問道:“張公子,敢問你師出何派?與夢仙子認識很久了嗎?”
“呵呵,我不會道術,與靈夢只認識幾天,一點也不熟。”
“不會吧,張公子不是我道門中人?真會開玩笑,夢仙子為你可是煞費苦心。”
丘平之話語中充滿嫉妒,而張陽靈力不行,對人類心思的了解卻很內行,他嘻笑著再次搖頭道:“真的不熟,還比不上丘公子與她的關系,不信你親自問她。”
“張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與丘某切磋三?”
張陽說的並不算是假話,但強烈的嫉恨卻充斥著丘平之的內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沒有找到她,卻無意間從乾坤老人口中得知,張陽前夜竟然進入她的房間,雖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夠讓他怨恨於心,把張陽當成假想的情敵。
“丘郎,張7 \,4 子真不會道法,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宇文煙只是說出事實,並沒有袒護的意思,但丘平之卻覺得無比刺耳。心想:這個小子有什麼好?不僅一元玉女與他關系親密,現在就連煙妹也為他說話,這個混帳東西!
丘平之臉頰一抖,陰陽怪氣地道:“煙妹你錯了,夢仙子的朋友怎麼可能是廢物、飯桶、沒用的蠢蛋呢?”
一連三個蔑視的字眼說出口,丘平之不僅沒有因此釋懷,嫉恨還迅速升級,不待張陽開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
的一聲,張陽在草地上滾了十幾圈,疼得他的臉頰強烈扭曲。
這姓丘的想殺了老子嗎?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張陽心中升騰而起,但他卻擋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風。
“張兄,不用再謙虛了,出手吧。”
丘平之說得越是客氣,下手越是凶狠,一連幾道重拳打得湖畔煙塵飛揚,青草騰空。
張陽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狽地閃躲著,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這種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過懸殊,他也只能繼續翻滾跳躍。
片刻的猶豫後,宇文煙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正義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聲道:“丘郎,不要鬧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煙越是為張陽說話,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強烈,他一把甩開宇文煙,凌空飛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靈力。
“轟!”
宇文煙本能地飛身拉開張陽,在閃過丘平之的勁氣後,她正想開口,不料身後的張陽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滾起來。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東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間放大一倍,雖然宇文煙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麼,但他早已將她視為私有物,怎麼能容許她變心?
嫉恨陡然變成仇恨,靈力狠毒的直向張陽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煙的存在。
嗚……怎麼會這樣?丘郎竟然連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無情狠狠地刺疼宇文煙的心,身為大虛高手的她,一時之間忘記掙扎,任憑張陽抱著閃躲著攻擊。
見致命的靈力如閃電般攻來,張陽猛咬鋼牙,一邊用身體擋在宇文煙身前,一邊心想:來吧,老子就“死”一次,等會兒,就讓這王八羔子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惡人!
在仇恨之下,張陽忘記乾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記得,他也不會改變主意。心想:如果人類的自己總是被人踐踏,那為什麼不對器魂張開懷抱?修他老母的!
電光石火間,一元玉女飄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緩慢,但卻比閃電還快,她玉手一揚,輕柔地化解狂暴的靈力。
“啊,夢仙子,我……”
凶暴的一面落入夢仙子的眼里,令丘平之不由得大感懊悔,同時更加痛恨張陽。
“丘公子,怒氣傷身,更會影響道兄日後修行,切勿動氣呀!”
一元玉女的話語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評,連張陽在他的眼底也順眼許多。
一元玉女從容優雅地微微一笑,隨即望向一身沾滿塵土的張陽與宇文煙,關懷道:“宇文姑娘、張兄,可有受傷?”
宇文煙玉臉一紅,從張陽身下掙脫,雖然她沒有被靈夢的微笑迷惑,但強烈的無力感與挫敗感卻油然而生。
張陽也從地上爬起來,他的力量比宇文煙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卻光芒四射,帶著幾分懷疑與譏諷道:“仙子來得真巧呀!要是再“晚”來一步,我說不定已經成冤鬼了,仙子喜歡看戲嗎?”
張陽這麼一說,宇文煙的目光也產生變化,一元玉女則微笑依然,繞體的煙波絲毫不受影響。
“張陽,你敢誣蔑夢仙子,豈有此理!”
丘平之急忙跳出來,爭取在靈夢面前每一個表現的機會。
一元玉女有護花使者,張陽也有忠心女奴,這時清音終於來到,更加氣勢洶洶地罵道:“你這兩面三刀的小白臉,再敢對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殺了你!”
憤怒的情緒在湖面上激蕩,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這場架自然打不起來。
張陽第一個把清音拉回來,伸著懶腰道:“唉,這里的空氣真悶,小音,走,陪少爺我回房睡覺。”
邪器少年摟著女奴離開,任憑別人如何譏諷鄙夷,厚臉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從容不懼。
走出百米後,清音下意識壓低聲音,問道:“主人,還留在這里學床上功夫嗎?”
張陽朝左右看了一眼,眯著眼睛,賊笑道:“嫂嫂已經沒事了,我才不當淫賊呢!太危險了。嘿嘿,一有機會,咱們就溜,按原計劃行動。”
當張陽回到客院時,他遠遠就看見寧芷韻倚門而立,玉臉上密布著羞紅,美眸含情帶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樣。
“芷韻姐,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風大,咱們進去吧。”
張陽快步迎上前,說道。
寧芷韻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在這世外仙山,她下意識忘記俗世的煩惱。
暮色彌漫著大地,燭火搖曳而起。
張陽三人窩在房間,在吃過不錯的晚餐後,難得老實一天的少年終於本性爆發。
“嫂嫂,天黑了,咱們休息吧。”
“四郎,我……啊!”
寧芷韻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張陽卻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會笑話你的,來嘛!”
張陽那火熱的肉棒抵在寧芷韻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臉一紅,自欺欺人地閉上美眸,低聲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
張陽故意叫著禁忌的稱呼,同時一件一件脫下寧芷韻的衣裙。
嚴格說來,這還是張陽與寧芷韻之間第一次“正常”的鴛鴦纏綿。
張陽脫衣服時甚至有點緊張,連手背的青筋都冒出來,隨著嫂嫂衣裙的減少,散發著縷縷幽香,似若雲煙般籠罩著房間。
“唔……”
寧芷韻的玉臉羞紅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緩緩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入張陽眼底。心想:四郎在脫褻衣了!唔……這壞小子,又用指尖撩撥那羞人的地方,啊……
寧芷韻的衣裙一件件飄飛而去,心靈一寸寸地陷落在張陽掌中,張陽就這樣從外到內,從上到下,將寧芷韻剝了個精光!
“好嫂嫂,我要進去了,好嗎?”
張陽壓在寧芷韻的身上,龜冠已在陰唇上研磨好一會兒,早已弄得泥濘不堪。
“嗯!”
寧芷韻雙眸緊閉,雖然回應若有若無,但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張陽瞬間無比興奮,肉棒緩緩向里面插入,一寸一寸地占有嫂嫂的身子。
“啊……”
寧芷韻輕輕咬住下唇,私處有如花朵般綻放開,直到陽根充塞子宮花房,她才恢復吸氣的力氣。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遠這樣抱著你!”
肉棒“泡”在花徑內,張陽用最為虔誠的心情,感覺著花徑肉壁的每一下蠕動、收縮。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輩子!”
完美女奴不知何時也上了床,晶瑩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還要美上一分,她輕輕一躍,痴迷地壓在張陽的背上。
“啊!”
快感頓時在張陽和寧芷韻的結合處爆炸開來,有了清音的搗亂,溫馨的情愫頓然被欲火充斥,肉體撞擊聲成為房內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縱欲狂歡,盡情享樂,而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則正為他的事大傷腦筋。
“前輩,要對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煙不像我們想象中那樣容易對付呀!”
“夢丫頭,你這是在考老夫吧?”
乾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閒輕笑道:“你在宇文煙面前一直扮演著惡人的角色,目的無非是讓張陽當好人,爭取宇文煙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輕挽的秀發微微飄動,她對於乾坤老人的分析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同樣悠然問道:“前輩又因何嘆息?憑前輩的本領,要設計一個宇文煙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煩宇文煙的事,是在想那惡情芍藥。據古籍記載,妖靈附體後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長一倍,如我們不能在短期內將其捕殺,這最弱的妖靈將會變成最強的一個。”
壓力令一元玉女的幻夢心法有了不穩的波瀾,她柳眉微微一皺,略帶無奈道:“我也在想這件事,可張陽不能正常修煉靈力,如果他感應不到妖靈之氣,那這一切的設計都只是枉然。”
“張小友有特別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機,唉!”
乾坤老人又是一聲嘆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籌謀的興致,好似一縷輕煙般飄到水波瀲灘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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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法陣伏擊
黎明的光華刺破天際,鑽入春色猶存的淫靡空間。
“呀!”
一聲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靜譜,張陽與寧芷韻同時驚醒過來。
兩人身子一動,下身立刻傳來異樣的觸感,寧芷韻玉臉一紅,又羞又窘地白了張陽一眼,道:“四郎,你還不……拔出去。”
一夜美夢過去,張陽的肉棒竟然還留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這麼一番動作,肉棒又自動脹大幾分。
張陽緩緩將碩大的肉棒往外抽離,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卻因為寧芷韻的一聲嬌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聳身而上,“噗!”
的一聲,拉開清晨纏綿的序幕。
一番靈欲交融後,張陽抱著寧芷韻那癱軟如泥的豐盈玉體,心滿意足地道:“好姐姐,你也做了惡夢嗎?”
“嗯,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噩夢!”
寧芷韻趴在張陽那還算結實的胸膛上,幸福與羞澀的光華在她周身悠然盤旋,輕聲道:“我夢到芷纖,她像仙女一樣在天上飛,然後突然栽了下來,抱著頭……”
“大聲慘叫,接著變成另一個人,是不是這樣?”
張陽突然接過寧芷韻的話頭,以怪異的聲調補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樣的惡夢,還夢到她要殺我。”
“是呀,我就是夢見芷纖要殺你,所以才嚇得尖叫出聲,怎麼會這樣?”
也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會變傻,此時成熟端莊的寧芷韻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無措,玉臉發白,道:“四郎,這會不會是什麼預兆?還是我們這樣……觸怒了老天?”
“好姐姐,這只是個夢,你不用擔心。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有什麼錯?”
張陽重重地抓住寧芷韻的香肩,隨即聲調一重,雙目閃閃發光,豪情萬丈道:“嫂嫂,我發誓,從現在起,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欺負你,就算是老天爺,我也要與祂拼命!”
“四郎,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不怕了。”
寧芷韻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臉頰。
平靜的一天很快過去,正當張陽以為那只是一個巧合時,叔嫂兩人又一次同時從惡夢中驚醒。
張陽眼眸一沉,思緒如光速般轉動起來。
在困惑之下,張陽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響乾坤老人的房門,然後以最簡潔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說出這件怪事。
“老頭,是有人用道術搗鬼,還是我夢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實已經猜到答案了。”
驚喜從乾坤老人眼中一閃而過,他整理一下思緒,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靈附體,選擇的宿主總有一點相通之處,惡情苟藥生前就精於醫道,所以才會找上神醫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關己身,張陽的智慧高速運轉,從乾坤老人突兀的解釋中,他已明白一切,急聲道:“老頭,你是說,妖靈逃出我嫂嫂體內後,又找上醫術更好的寧芷纖!修他老母的!”
“對,正是這樣。”
乾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隨即為張陽講解道:“這些日子,老夫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只要靈力未達大虛境界,就有被妖靈附體的可能,而且即使是大虛破天高手,如果內心出現強烈的負面情緒,同樣可能被妖靈抓住破綻。”
“老頭,你什麼都說“可能”,還真像個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靈都是前所未有的現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諧感從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張陽咧嘴一笑,問出最後一個疑問:“那我與嫂嫂為什麼會同時做這夢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靈身上還帶有她的靈魂氣息,你們加起來就有如鎮魂鏈的功效,說不定以後都可以用這辦法搜尋妖靈的蹤跡。”
張陽點了點頭,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煙時的幻覺,他腦子一轉,又強自將那荒唐的念頭壓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對工作很不熱心的張陽翻了翻白眼,隨即嘆息道:“唉,看來又要繼續當淫賊了,我還想逃走呢!”
“張小子,你說對了,不僅要繼續當淫賊,而且還要更賣力,晚了的話,妖靈一旦重生,另一個美人必會魂飛魄散。”
“知道了,我暫時不會逃跑了,咱們快離開這里吧!反正宇文煙也說了,外人絕對學不會戲水訣,我看她不像在撒謊。”
張陽來此只為救治寧芷韻,但乾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於此。
乾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煙沒說錯,外人肯定學不會,只有“內人”才有機會,哈哈……張小子,老夫有點小禮物要送給你。”
天空風雲飄動,邪器小組突然離開鴛鴦湖。
張陽懶洋洋地坐在飛天馬車內,在完美女奴與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著眼睛望著幾個當車夫的大人物。
金光臉色陰沉,水蓮暗咬朱唇,幸虧劍匠任勞任怨,悶不吭聲地抓住車轅,“颼!”
的一聲破空而起。
啟程一刻的尷尬過後,邪器小組人員二御劍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還多了兩個人一丘平之與宇文煙。
丘平之是主動跟隨,宇文煙則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來,兩人的加入令這特別的隊伍又多了兩種色彩。
盜月婆婆凌空一頓,望著永遠一臉神秘的乾坤老人笑罵道:“你這老家伙的葫蘆里又賣什麼藥,為什麼叫巧匠提前出發?”
“我們此去的路上必會經過萬劫崖,崖下有一座萬劫古陣,雖然是殘陣,但威力還是很強大,老夫有點擔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盜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臉懷疑道:“你這老家伙會這麼簡單?我可警告你,張小子可是一件寶貝,你要是弄壞,老婆子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
馬車內,張陽高舉著一只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後還用手撕了好幾下,末了,既郁悶又羨慕地嘆息道:“這玩意兒真詭異,這麼小,竟然能裝那麼多東西。”
“主人,那是須彌袋,不會道術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個好東西,乾坤老人還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夸贊乾坤老人一番,而寧芷韻雖然不懂道術,但心思卻更加細膩,有點擔憂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給你這寶貝,是不是此行很危險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頭的算計很厲害,我不會有事的。”
張陽心窩一暖,擁著寧芷韻,解釋道:“老頭為了讓宇文煙教我全部的戲水訣,在一個叫什麼萬劫崖的地方設了個埋伏,准備制造一次假事故,讓我英雄救美,順便把那討厭的丘平之趕走。”,叔嫂兩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車窗前,歡呼道:“主人,你看,輪到水蓮居士拖車了。”
“是嗎,那咱們開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們,不要……”
完美女奴主動掀起長裙,內里竟然沒有穿中衣,張陽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誘人的臀丘,寧芷韻本想阻止,不料卻被張陽大手一帶,把她也卷入羞人的波浪中。
馬車外,水蓮一聲悶哼,羞怒交加,雖然她已下意識有所准備,但還是抑制不住臉頰迅速變紅。
可惡,太可惡啦!總有一天要把這臭小子給閹啦!啊,怎麼會想到那種事上面,唔!水蓮芳心一顫,拉車的絲帶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門之界。
風雨大殿內,一只幻鳥如閃電般落在風雨樓主手上。
片刻後,風雨樓主眼露殺氣,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經離開鴛鴦湖,正往西北方向前進。”
“那正好,我們也可以提前行動。”
七星宮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經修復的七星彩裙頓然星光閃爍,道:“兩位道兄,我知道有一處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擊成功!”
“哦,什麼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兩個老怪物。”
憐花公子塗滿脂粉的面容浮現著一絲擔憂,畢竟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的名頭絕對不小。
冷蝶那張冷若冰霜的玉臉閃過自信的微笑,緩緩說出三個字:“萬、劫、崖!”
同一時間,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
小玲瓏圍著妙姬團團飛舞,第無數次地追問道:“師父,你真不出谷嗎?再不出手,張陽就被風雨樓的人殺死了。”
“不出,你也不許偷溜,乖乖閉關練功,時機一到,為師自會帶你出谷。”
“可是六道聖君不是下令了嗎?要我們阻撓風雨樓的行動。”
小玲瓏天性好動,早已想到紅塵去鬧個天翻地覆,偏偏妙姬這次卻下了少有的決心。
妙姬臉色一沉,斥責道:“小丫頭,你懂什麼?張陽如今身邊高手如雲,人強馬壯,哪輪得到我們幫助?要想讓他感激我們,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險境,就是我們出手的時機。”
“徒兒明白了,師父這是坐山觀虎斗,也叫漁翁得利,咯咯……師父真是狡猾,徒兒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為師,那就乖乖聽話。”
紅紗飄拂,乳浪晃蕩,妙姬終於恢復妖嬈本性,勾著小玲瓏的下巴,沒有半點師尊威嚴地浪笑道:“小玲瓏,要不要為師傳你吸陽大法,再送你幾個壯男,享受一番。”
小玲瓏聞言眉飛色舞,妖性絕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師父的神功徒兒當然要學,不過這谷中爐鼎都是師父抓回來的,徒兒喜歡自己動手,咯咯……”
“你這丫頭還是不想與男人上床,對吧?”
妙姬怎會看不出小丫頭的心思?突然感慨萬千道:“你就這一點與你娘親像,不過你比她聰明多了。小丫頭,你不想把清音從張陽身邊救出來嗎?”
妙姬笑盈盈地看著得意的徒弟。
小玲瓏心中暗自一驚,如瓜子般的小臉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師父,你不是已經說,娘親在張陽身邊過得很開心,只要她開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不著。”
妖女說妖話,絕對合情合理,妙姬雙乳一抖,師徒兩人同聲浪笑不休。
“轟!”
一聲巨響,馬車被水蓮重重砸進大地。
這已是邪器小組出發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還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落地休息前,總是水蓮在控制馬車,而眾人總會聽到這狂躁的“停車”聲。
張陽對此沒有半點怒氣,反而與清音摟摟抱抱,故意從水蓮身邊走過,唯有寧芷韻難以抹去羞澀,一邊整理被弄亂的衣裙,一邊下定決心,整晚躲在車內絕不出去。
邪器小組各懷心思,分幾處休息。
與此同時,修真界有名的凶險之地一萬劫崖上,巧匠把最後一張靈符打入山頂,然後呼出一口氣。
雖然巧匠足以稱得上是陣法大師,但要完成乾坤老人的交代還是頗費一番心力。看著在地表上蔓延游走的上百道靈光,巧匠的大紅臉難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設計果然鬼斧神工,讓人佩服呀!”
一道幻影在十丈外憑空出現,以特別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機關陣法中。
“你是風雨樓的邪道一勾命!”
巧匠的紅臉一沉,毫不遲疑地一掌打向地面。
電光石火間,又一道幻影橫空飛來,在陣法即將被發動的刹那,擋住巧匠的靈力。
幻影一定,只見風雨樓主那瘦小枯干的身影凌空懸立,太虛辟地境界的氣勢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壓向巧匠。
不待巧匠有所應變,勾命已搶先站在機關摳紐處,沉聲道:“巧匠道兄,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已無路可逃,何不加入風雨樓,你我共同鑽研上古陣法?”
巧匠眼睛微閉,靈力感應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氣息,他望著勾命,表情木訥但無比堅定地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話語聲中,巧匠突然整個人急速收縮,就仿佛融化的冰塊般,轉眼間,原地只剩下一件寬大的外袍。
“五行遁術!哪里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風雨樓主掌心法訣一轉,靈力化作一把短矛,以雷霆萬鈞之勢,插入山頂的一塊岩石中。
那岩石瞬間炸成千百塊碎片,在滿天煙塵中,只見巧匠腳踏飛劍,衝天而起。
“咯咯……投懷送抱呀!可惜長得有點丑。”
憐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聲雖然讓正常人反胃,但太虛超凡境界的靈力卻貨真價實,他身後還有七星宮主冷識的身影。
虛空一聲炸響,勾命不忍地嘆息一聲。
只見巧匠在慘叫聲中被拋飛幾十丈,最後有如一塊頑石般墜下萬劫崖。
三大邪門宗主在崖邊並肩而立,曹孟皺著眉頭,嘆息道:“能在你們手中抵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氣不大,修為卻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憐花公子扭著身子,尖聲道:“正道的偽君子死一個算一個,就怕他沒死透,走漏風聲就麻煩了。”
冷蝶無喜無悲,第一個收回眺望崖底煙雲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萬劫陣,傷不了太虛高手,憐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險,咯咯……還是盡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賤人一個大禮。”
這時,勾命俯身稟報道:“啟稟樓主,巧匠留下的陣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加入百道霹靂符,威力將強上十倍,屬下有信心在片刻間令所有人形神俱滅!”
“包括盜月老太婆與乾坤老兒嗎?”
“回樓主,就是一元老兒也很難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應,讓風雨樓主頓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誅殺一元玉女,邪門各派必會聞風而來,共興大業!”
一會兒,張陽乘坐的“飛車”如願出現。
張陽探頭往下一看,就見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雲,一半是陡峭險峻的山峰,即使隔著百丈距離,一股煞氣依然鑽入他體內,心想:萬劫崖果然名不虛張陽心神一驚,突然對乾坤老人的算計有點擔心。
丘平之也心驚於萬劫陣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瀟灑無懼的表情,而且主動說道:“夢仙子,小生先行一步,為仙子掃塵。”
“多謝丘兄關愛,勞煩你了。”
一個“你”字從靈夢口中飄出,令丘平之刹那間歡喜得渾身骨頭發酥,隨即驅動飛劍,搶在所有人前面落向萬劫崖山頂。
山頂暗處,以風雨樓為主的邪門人馬呼吸一緊,許多兵器上頓時射出靈力光芒。
風雨樓主那枯干的身軀開始膨脹,厲聲命令道:“全給本座沉住氣,十丈內才是陣法威力最強的范圍,准備好,絕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時,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飛行,而張陽的飛車也開始下降,邪器小組距山頂還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轟!”
一聲爆炸突然提前響起,一道高大的人影從崖邊飛上半空中,兩手不斷扔出靈符的同時,他揚聲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劍匠與巧匠有著深厚的同門情誼,於是他不顧一切地急衝而下,而金光聞言則大驚後退。
巧匠大喊的同時,一元玉女與盜月婆婆不約而同地抓住馬車,二話不說地飛速後退,緊張之際,就連飛劍轉身的時間也不敢耽擱。
事出突然,水蓮沒有收回水袖的時間,於是她在無意間沾到張陽的光,搭上順風車。
“動手!”
風雨樓主仰天大吼,刹那間,上百個邪門高手憑空出現,隨即上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頂地面。
“轟隆隆……”
符咒、法器好似現代手榴彈般猛烈爆炸了!在如悶雷般的轟鳴聲中,法陣的光芒充斥在山頂間,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緊接著整座山頭騰空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組。
下一刹那,飛上天空的山頭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塊,而是化為廳粉,億萬顆沙礫如龍卷風般撕裂虛空。
“啊!啊!”
兩聲的驚叫被爆炸聲掩蓋,丘平之與劍匠雖然沒有進入法陣中心,但兩人連掙扎也沒有,就被卷進狂風中。
“丘郎!”
宇文煙因為心情郁悶,一直在隊伍最後面,幸運地躲過滅頂之災,但她卻自己衝向死神的懷抱。
馬車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護,然而在第一重狂風過後,車廂頃刻間四分五裂。
第二重法陣力量撲來,一元玉女、盜月婆婆與乾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虛靈力合在一起,雖然法罩的威力世間罕有,但也只堅持十幾秒鍾,三人隨即就被“吹”到百丈外。
與此同時,張陽三人與馬車碎片一起直线下墜,清音驚叫著撲向張陽,張陽卻把懷中的寧芷韻扔過去,無比堅定地道:“保護嫂嫂,別管我!”
“四郎!”
寧芷韻與清音都不想離開張陽,可惜一團亂流襲來,把她們吹向天空,而張陽則加速砸向地面。
張陽轉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頭皮發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畫面。
“咚!”
心跳聲在張陽耳內回蕩,他的頭頂在距離石頭一尺不到的地方,突兀地停了下來。
在危急時刻,水蓮的法器絲帶纏住張陽的腳踝,接著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張陽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亂流飛過,絲帶隨即斷為兩截,而張陽則“颼!”
的一聲,順著拋蕩的軌跡落下萬劫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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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奪人女友
三大邪門宗主並未追擊邪器小組,飛劍一收,他們站在萬劫崖邊,俯視著陰沉沉的崖下黑雲。
“姓張的小子會不會死不了?連巧匠也能從下面逃上來,也許這萬劫陣已經失效。”
冷蝶的懷疑合情合理,風雨樓主也大為驚疑。
憐花公子微笑道:“這有何難?試一試就知道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一腳把一個弟子踢下去。
憐花宮弟子尖聲驚叫,本能地放出飛劍,大虛境界的靈力足以被稱為高手,但轉眼就被崖底的黑煙吞噬,炸成一團血霧。
“咯咯……看來這萬劫陣沒有問題,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試一試?”
風雨樓主可不喜歡濫殺手下,微一皺眉,沉聲問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命的?你可有解釋!”
勾命探身,在仔細地查探片刻,隨即以驚嘆的語氣道:“啟稟樓主,巧匠的陣法之術已在屬下之上,他並未落入萬劫陣,而是用隱身、遁地、龜息等連環小陣,讓他自己強行藏在山壁上。”
風雨樓主早就非常欣賞巧匠,而這下連冷蝶也忍不住嘆息道:“一個正道的無名之輩竟然也有這等能耐,我邪門六道卻人才凋零,何時方有出頭之日?唉!”
“冷宮主不用嘆息,張陽已死,萬欲宮必會重現,到時就是我等一展抱負的時機。”
風雨樓主用豪言壯語抹去心底的雜念,隨即一揮衣袖,下達撤退的命令。
時光悠悠,空間朦朦。
萬劫崖下,張陽躺在亂石縫隙間,不知昏迷多久,終於他緩緩張開雙眼,愣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清醒過來。
嗯,我被打下了懸崖,墜落時好像還抓到什麼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煙……
還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煙和丘平之,張陽忍不住跳起來,精神百倍地罵道:“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腳,讓老子給他當墊背的,有機會一定要收拾那家伙。”
發泄完怨氣後,張陽這才完全看清楚身處的環境。
這是一座寬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詭異的黑雲在上方翻滾盤旋著,有如億萬妖魔在行軍布陣般。
黑雲黑得無比稠密,但山谷內竟然還有陽光,完全超出張陽的知識范疇。
黑雲下,稀薄許多的黑霧充斥著山谷,霧氣彌漫處亂石密布,萬千石柱尖利如錐,張陽能落在這塊空地上,真應該回家燒香,感謝老天爺。
噓……好險!這就是什麼萬劫陣吧!呵呵,本少爺真是命大,一點傷也沒有。
張陽驕傲地抬起頭,隨即昂首挺胸地邁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怪石就不給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無比滑溜,令張陽一下子就摔下去,身體砸向鋒利的石刺。
“呀!”
刹那間,張陽嚇得魂飛魄散,四肢亂晃,眼看他就要這麼丟臉的完蛋,腳底卻無意間踩在一縷黑霧上,他竟然有種踩在實地的感覺。
張陽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處,抹去幾滴冷汗後,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腳,石面還是滑不溜丟,不過只要是煙霧彌漫的地方,他都能覺得身輕如燕,飄飄欲飛。
“呵呵……真好玩。”
在一番試探後,張陽越玩越開心,越玩越熟練,最後負著雙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內閒逛起來。
直到張陽的肚子咕嚕直叫,他才回過神來,心想:糟啦,這里根本沒有出路,還沒有食物和水,難道我沒有摔死,卻會被餓死嗎?
兩、三個小時後,張陽累得筋疲力盡,山谷並沒有很大,而他的雙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連半絲希望也沒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電話外賣就好了,真懷念垃圾快餐呀!”
在埋怨聲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塊煙霧纏繞的大石上,遠遠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團黑煙上,頗有點邪門歪道的感覺。
時光流逝,張陽餓得越來越厲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動煙霧,幻想道:“唉,這玩意兒要是能吃該有多好呀!嗚,餓死我啦。”
雖然煙霧並不能吃,但張陽的眼睛卻突然發亮,因為順著指尖那一縷煙霧,他看到一條特別的路线,縷縷煙霧千千萬萬,但他心中總有莫名的感應。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站在一塊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開一道縫隙,接著他走了幾百米,就見到一個出口,而這時煙霧也退回到石縫內。
“謝謝你。”
恍惚間,張陽對煙霧產生出強烈的親切感,就像感謝恩人般,他回身對著石縫內的煙霧揮手告別。
生命的綠色遠遠映入張陽了眼簾,絕處逢生的興奮令他小跑起來,但半個小時後,他的喜悅卻直线下降。
張陽發現這里雖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絕地,他還是沒有逃出萬劫陣,好在這絕谷“桃源”內,有十幾棵野桃樹,讓張陽吃得肚子溜圓,他隨即振奮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個外小內大的洞穴。
洞穴干燥又能避風,深處還有千姿百態的石鍾乳,張陽跳上一塊平整的岩石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有了食物和水,還有住處,張陽已解決基本生存需求,隨即開始“思念”起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會下來嗎?能下得來嗎?嗯,我是“邪器!―,還有極大的利用價值,她是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剛在崖底的兩天,張陽仰望著上方,充滿信心。
兩天後,張陽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也許他並不是那麼重要,也許一元玉女並沒有那麼厲害。
“什麼絕世天才,就是一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強敵,立刻現出原形,白痴!”
張陽開始用咒罵打發時間,無聊之下,還走回亂石區四處閒逛,突然,張陽發出歡呼聲,因為在黑煙的引領及煙霧的神奇變化下,他在先前走過的地方,意外地找到宇文煙與丘平之。
兩個道法高手各自盤膝於地,正苦苦抵擋著包圍他們身軀的詭異黑煙。
張陽一個箭步衝上去,詢問道:“丘兄、宇文姑娘,你們受傷了嗎?”
“張公子,我沒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傷。”
宇文煙虛弱地請求張陽。
丘平之很驚詫地問道,“張陽……張兄,你能自由走動?”
“能呀,你們不能嗎?”
張陽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擁有法力的宇文煙兩人。
“太好啦,請張兄帶我離開這里。”
丘平之話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縷血絲。
也許是身處絕地,同類的親切感總會強烈許多,也許是心中對人性還有一絲期待,張陽略一猶豫,還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帶到絕谷桃源。
脫離危險後,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張兄,原來你是高人不露相,在下當日多有得罪,還望張兄恕罪!”
張陽開心地揮了揮手,親切笑道:“丘兄,你真誤會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自由走動,不過我能肯定我一點靈力也沒有。”
同類的親切感還在張陽心中彌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卻被他帶了個踉蹌。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懷疑,站直身體,笑道:“既然張兄不願明說,在下也不敢勉強,只請張兄他日多多指教。”
張陽頓時有一種難以解釋的郁悶感,興奮心情直线下降,隨口回應幾句後,便走出石縫。
張陽來到少女宗主面前說了一聲:“得罪!”
說完,張陽毫不遲疑地抱起她。
此時,宇文煙玉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她微閉雙眸,顫聲道:“張公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沒有那麼夸張吧!我把你們移到另一個地方也算大恩的話,那抬轎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嗎?”
“嘻嘻,張公子說話真有意思。”
宇文煙不由得笑出聲,然後強忍著笑意道:“我說的不只是這個,是感謝先前落入萬劫陣時,你救了我與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說糊塗了,我只記得大家一起掉下來,怎麼我又成救命恩人了呢?”
、“你真不明白?”
雖然宇文煙也有點不解,但卻沒有像丘平之那樣想得無比復雜。
宇文煙的美眸閃過一抹驚悸,回憶道:“劍匠與我們一起墜下萬劫崖,他靈力比我高出許多,卻轉眼就被撕成血霧,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是張公子你突然從天而降,帶著我與丘郎安然無恙地穿過萬劫陣!”
這萬劫陣真有這麼厲害?難道與我是邪器有關?張陽發現他能在萬劫崖上自由走動,煙霧會有所感應,這一切讓張陽有了幾分猜想,他隨即抱著宇文煙,弓腰鑽進石縫內。
“啊!”
宇文煙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聲,狹窄的通道讓她與張陽的肢體無可避免地緊貼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婦還豐滿的乳房便撞在張陽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圓,嗯……那是宇文煙的乳頭嗎?好像正在變大二團熱氣在張陽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識雙手一緊,十指幾乎陷進宇文煙的肌膚內。
“呀!”
宇文煙前一聲羞吟還在飄蕩,第二聲驚叫已衝口而出。處子之身何等敏感,雖然還隔著多層衣物,但她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抵在臀溝上。
不待宇文煙爆發羞怒,張陽俯身彎腰,一臉尷尬地道:“宇文姑娘,我……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這石縫,我立刻放開你。”
“張……張公子,別、別說了,咱們快一點吧。”
雖然張陽很努力地縮著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卻令他們的接觸更加緊密,在艱難地走出兩步後,張陽手臂一抖,宇文煙的美臀就從他那高聳的帳篷上一擦而過。
“唔!”
宇文煙的玉臉已是紅若滴血,銀牙幾乎咬破朱唇,她閃開臀浪,卻閃不開乳波,而躲開乳房的碰觸,腰肢卻與張陽的大手摩擦,最後,她把眼睛一閉,放棄無用的掙扎,假裝她是一根木樁、一尊石像。
“嘿嘿……”
張陽偷偷地笑了,對這狹長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長一點、再窄一點,可惜不到一分鍾,通道已到盡頭。
宇文煙第一時間張開眼睛,隨即用力一躍,那豐腴的美臀擦著張陽的褲子跳下來,她臉頰再次一紅,隨即有如驚弓之鳥般遠離張陽,飛向正在盤膝運功的丘平之。
絕谷桃源終於多了幾分人氣,張陽一番辛苦後,心滿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當張陽一覺醒來後,就見丘平之還在運功療傷,宇文煙則在生火煮飯。
這一次,宇文煙讓張陽大開眼界,還喜出望外,她的靈力空間內不僅有餐具,還有少量的食材。
張陽不由得饞得雙眼發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煙當宗主真是不合適,當個溫柔美麗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錯。
在閒極無聊下,張陽見宇文煙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動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來幫你。”
“張公子,這是女人家的活兒,而且你沒有靈力,還是我來吧。”
“不就是生個火嗎?小菜一碟。”
張陽搶過打火石用力一敲,“轟!”
的一聲,一團火焰陡然升起,隨即張陽一聲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來。
雖然火焰一閃即滅,但張陽卻被熏得一臉漆黑,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珠特別顯眼。
“咯咯……張公子,我說了你做不來,你還不信,去洗臉吧,做飯是我們女子的事情。”
“誰說男子不能下廚房,我可講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視我們男子呀!”
張陽再也不敢碰修真專用的打火石,卻挺著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來。
“男女平等,我歧視你?咯咯……”
宇文煙愣了兩秒,豐潤玉臉猛然如花綻放般,笑得全然不顧禮儀,但卻無比暢快。張陽笨手笨腳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煙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歡聲道:“這些太少了,那邊還有很多野菜,看起來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鍾過後,喜歡上家務活的張陽回來,還得意地展示著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隨即輕輕一抖,把美味野菜放進鍋里。
“張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煙急聲大喊,但卻晚了一步,看著顏色迅速變黑的野菜湯,她苦笑道:“這幾種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會變成毒藥的!”
“啊,那怎麼辦?”
“怎麼辦?重做啊,只要你不幫忙就行了,咯咯……”
宇文煙埋怨了兩句,緊接著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而自從張陽認識她以來,所看到的笑容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多。
宇文煙和張陽開始重新做飯,嘻笑聲不絕於耳。
張陽一邊幫倒忙,一邊隨口講童話故事解悶,宇文煙聽得悠然神往,連丘平之來到她身邊,她竟沒有感覺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煙那如花般的笑臉,內心刹那閃過強烈的不滿,臉上卻微笑道:“張兄果然學識淵博,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聞,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
宇文煙瞬間一僵,緊接著略顯慌張地回過身,不管張陽的笑話有多麼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銀牙。
雖然宇文煙沒有跟張陽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但這樣與別的男子談笑,已讓她慌亂不已。
張陽所講的全是現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邊攪動湯勺,一邊隨口道:“丘兄過獎了,我這些都是市井笑談,你與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當然沒有聽過。”
張陽這麼一說,兩個“仙人”同時點了點頭,但心思卻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對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煙則對紅塵俗世大為改觀,覺得並不像師門長輩說得那麼汙濁,甚至還挺有趣的。
各懷心思的張陽三人圍著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頓和諧的午餐。
飯後,張陽懶洋洋地回到洞穴,繼續抱著石頭睡大覺,而另一個差一點的石洞則成為另外兩人的休息處。
張陽一離開,丘平之的臉色立刻沉下來。
宇文煙見狀一慌,本能地低下頭,顫聲道:“丘郎,我剛才與他……”
“煙妹,那沒什麼。”
丘平之意外的沒有責怪宇文煙,隨即壓低聲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虛實,這家伙不簡單,咱們要小心。”
“他不像有靈力的修真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歡與其他男子交談。”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煙先前與張陽的那一番接觸,讓她怎麼好意思主動接近張陽?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神情卻無比深情,柔聲道:“煙妹,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咱們兩人,如果張陽誠心裝瘋賣傻,必會加害我們,反正他不會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煙是個好姑娘,但絕對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靈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見,很容易就隨波逐流。
見宇文煙終於答應施展美人計,丘平之偽裝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隨即又喊住宇文煙,沉聲叮囑道:“煙妹,他如果有點小動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們還要等一元玉女來救我們,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會來。”
“嗯,我知道了,不會與他翻臉的。”
對於丘平之的這個要求,宇文煙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為她心底從未把張陽當成壞人。
這時,丘平之又開始運功療傷,而宇文煙發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有點別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幾日不食,但為了打發時間,宇文煙還是做起一日三餐。
張陽自動報名當了廚房助手,並且又講起笑話,但宇文煙卻笑得很苦澀,表情一點也不自然。
張陽疑惑道:“……文姑娘,我怎麼覺得你不對勁呀?是生病了,還是練功走火入魔?”
“啊,我……”
宇文煙原本正想扭腰擺臀以迷惑張陽,但張陽這麼一問,她頓然身子一僵,瞬間面紅耳赤,感到無比羞愧。
讓人難受的片刻窒息後,張陽眼珠一轉,突然恍然大悟,湊近宇文煙,小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歡像靈夢那樣的女子,而宇文姑娘為了討他歡心,特地想改變自己,對吧?”
“張公子,你……猜對了,我正是在學夢仙子。”
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煙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酸楚。
“什麼夢仙子,不過是一朵自以為了不起的溫室花朵,沒有一元聖君的名頭,她自己能干啥呀?”
張陽有點夸張地貶低一元玉女,然後話語一轉,悄聲道:“宇文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麗,原來那樣多好看呀!何必非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
宇文煙唇角發顫,張陽說的那些話好似巨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擊打在她心窩上,令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我有比夢仙子更好的地方?”
宇文煙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張陽所說的話。
“當然了!”
張陽毫不猶豫地斷然肯定,隨口說出一堆現代理論,以現代人的目光,道:“外貌並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喜歡你這種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夢想能擁有像你這樣的豐滿身材呢!”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張陽這一番話絕對會讓宇文煙視作調戲,但此時此刻,她卻緩緩低頭,與張陽的目光一起看著那豐滿乳峰、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曲线。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通道內的那一幕,羞紅浮上乳尖的刹那,信心也一點一點地蘇醒。
一股糊味鑽入張陽和宇文煙的鼻中,但張陽的搶救卻弄出一團火焰。
宇文煙在滅火過後,美眸一亮,緊接著笑得花枝亂顫。
只見張陽又變成“黑人”,等宇文煙笑夠了,張陽才翻了翻白眼,洗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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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暴力褻玩
時光一晃,又過了幾日。
張陽樂此不疲地當著“黑人”,宇文煙的身姿則越來越輕盈,在不知不覺間,她早已把任務忘得一干二淨。
這幾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療傷,偶爾也會接近張陽,不死心的旁敲側擊,同時也等待著救星從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來,張陽的身上也找不到身為強者的跡象,於是丘平之的臉色陰沉起來。
又一個正午,張陽正要坐下吃飯時,丘平之突然冷聲說道:“張兄,我不喜歡與廢物同桌吃飯,麻煩你在一旁候著。”
話音未落,張陽已被一股勁氣掃倒在地。
宇文煙一聲驚叫,本能地走向張陽一步,然後又退回來,急聲問道:“丘郎,你這是?”
“煙妹,你別管,吃完飯讓這個廢物洗碗。”
“丘郎,這……不好吧,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憑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當然地“哼”了一聲,不屑道:“他一個廢物,有什麼手段救人?是我們救了他才是。”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張陽掙扎著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內心深處,心想:可我又能怎麼辦,難道愚蠢地送死嗎?
想到這里,張陽向石縫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腳尖前。
“廢物,從今天起,這個通道屬於禁區,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蓋。”
發現打不贏丘平之,又逃不掉,張陽看了默不出聲的宇文煙一眼,終於老實地當起清潔工。
“哈哈……廢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聲嘲笑後,隨即在大洞穴內閉目調息,打坐療傷。
“張公子,對……對不起,這些碗讓我洗吧。”
宇文煙其實還是分得出黑白,不過卻過不了柔弱本性那一關,她眼底頓時少了許多靈氣,羞愧地靠近張陽,然後自欺欺人的為丘平之開脫道:“丘郎原來不是這種人,只是受了傷,又被困在這里,所以心情不好。張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呀!”
唉,這女人沒救啦!張陽仰天一聲長嘆,恍惚間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過他絕不是那種痴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來救他,那就自救吧,該是“修太母”的時候了。
張陽和宇文煙來到山泉邊時,張陽突然放下碗碟,沉聲道:“宇文姑娘,你說得對,丘公子是個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會向我道歉。”
見張陽受到壓迫還這麼明白事理,宇文煙反而覺得奇怪,她愣了愣,這才展顏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張陽回以微笑,隨即說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個問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能自由行動嗎?我想應該是這張破陣符的原因,那是盜月婆婆給我的法寶,她老人家的法寶可多了,呵呵。”
萬劫崖上,聚集著邪器小組的成員。盜月婆婆扶著被點了穴道的清音,憐憫地看了雙眸紅腫的寧芷韻一眼,又看向乾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麼久,到底有沒有結果,張小子是生是死呀?”,乾坤老人張開微閉的雙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張小子也不會有危險,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陣只會如魚得水,絕不會有半點危險。”
水蓮與神色萎頓的金光並肩而立,雖然她也不喜歡張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追問道:“老前輩,既然他沒事,那為何不下去救他上來?”
重傷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乾坤老人回應道:“萬劫陣雖然是殘陣,但依然凶險異常,如不能知悉張陽的准確位置,入陣救人等同於大海撈針。”
乾坤老人對巧匠這次的表現非常贊許,撫須微笑,略顯得意地說道:“所以老夫事先給了張陽一張“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領我們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消息?”
萬劫崖下,絕谷桃源。
宇文煙望著張陽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歡聲道:“張公子,你是說用這靈符就可以破陣離開?”
“對,不過只能一個人離開,但我沒有靈力,有符咒也沒用。”
“讓丘郎用吧,他靈力深厚。”
宇文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怕危險,不帶人回來救我們,那怎麼辦?”
張陽第一時間搖頭反對,末了,見宇文煙神色黯然,他又補充道:“再說出陣有危險,丘公子大傷未愈,萬一有個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對吧?”
“那倒是,丘郎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更好。”
張陽說得有理有據,宇文煙的思緒果然被他牽動。
張陽暗自一樂,更加努力地蠱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證不把這靈符給丘平之,我就把它給你,等你帶人來救我,怎麼樣?”
“這……好吧!我很快就回來,想必夢仙子她們還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這里洗碗。”
宇文煙收好靈符後,走向出口,而張陽則快樂地洗著碗碟,還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鍾,張陽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見丘平之騰空而來,手上拿著的正是那張靈符。
“張兄,這可是太虛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寶貝,你有好東西不拿出來,真是太一可惡啦!”
話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張陽,迅速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後失望地嘆息道:“沒有其他寶貝了,唉!你這廢物,我還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靈力對准張陽的天靈穴,殺人滅口之心無比明顯。
宇文煙的驚叫聲及時響起:“丘郎,不要殺他,你說過不殺人的!”
丘平之不滿地收回手,冷聲道:“煙妹,這小子雖然被一元玉女放棄了,但如果他日後胡說八道,難保一元玉女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他不是靈夢賤人的走狗,不會幫她害我們的。”
宇文煙難得堅持意見,還走上前伸手扶起張陽。
張陽抹去嘴角血漬,猛然一把推開宇文煙的手,道:“你出賣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張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見丘郎一面,沒想到卻讓他看到靈符。”
眼淚從宇文煙眼中滾出,這幾日的相處,令她對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煙妹,與他囉嗦什麼?讓開,我要殺了他!”
丘平之一只手撥開宇文煙,另一只手惡狠狠地打向張陽。
“砰!”
丘平之的靈力全部打在宇文煙的身上,宇文煙竟然為張陽擋了這一掌。
“煙妹!”
丘平之的驚慌與嫉恨之火同時升起,緊接著身形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麼傷心,而是牽動到內傷。
張陽死里逃生,心情更加復雜,眼見宇文煙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丘平之,你還愣著干什麼?快救她呀!”
“張陽,你這狗東西,我救不救她關你什麼事?去死吧!”
丘平之的靈力明顯弱了許多,但還是足以一掌把張陽打飛。
張陽慘叫著凌空翻飛,直接飛過包圍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煙彌漫的亂石區。
殺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臉上跳躍,他近似猙獰地狂笑起來,末了,對宇文煙道:“煙妹,我靈力不多了,不能為你療傷,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後,馬上找高手下來為你療傷。”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煙希望丘平之留在身邊,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卻說出相反的話語,還揮手目送著丘平之發動符咒,御劍衝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弦一松,隨即咳著鮮血昏過去。
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張陽從一堆雜草里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液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喂了宇文煙一顆藥丸。
當張陽把第二只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里?”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藥救你的。”
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
化功丹的作用讓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注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趟了。”
張陽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洞,大聲訓斥道:“宇文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走。”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
“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沉,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凶,萬一逼瘋了怎麼辦?
想到這里,張陽走出洞穴,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煮飯,你休息吧。”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後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張陽就此恨上“情痴”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麼好,能有我好嗎?唉!”
張陽的嘆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陰霾密布,冷漠道:“張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麼總要逼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洞穴內久久回蕩,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這白痴女人!”
張陽把“白痴”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然後又把丘平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毫不留情地說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還有你,如果你沒有出現,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這麼說錯全在我,我是壞人,我誣蔑他了?”
張陽的神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宇文煙下意識感到心窩發冷,同時回道:“張公子你不是壞人,只要不再說丘郎是……呀!”
叫聲打斷宇文煙的話語,竟是張陽打了她一記耳光,緊接著一把撕爛她的碧色長裙,第二下又撕壞中衣。
“嘩!”
的一聲,宇文煙那對高聳的美乳頓時彈跳出來,顫巍巍的乳房、紅通通的乳暈還有那晶瑩嬌嫩的乳頭,全部映入張陽的眼簾。
“宇文煙,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壞人!”
張陽重重地捏住宇文煙的雙乳,他真正憤怒了,竟然把宇文煙的乳珠捏得又紅又腫!
“張陽,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煙捂著雙乳,拼命扭動著嬌軀,她看著怒發衝冠的張陽,除了羞憤外,突然想起兩人一起做飯、一起嘻笑的時光。心想:嗚……這會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會這樣?
“張公子,我知道你生氣,啊,停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張陽的心中可沒有那麼多雜念,隨即大手用力一扯,長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各處。
“恨我就對了,那至少說明你還有藥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嗚……”
轉眼間,宇文煙全身只剩下胯間薄紗能遮羞,她撲通一聲從石床上滾下來,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壓在石地上,瞬間擠壓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濤。
“如果是丘平之這樣對你,他就是好人,對吧?”
張陽抓住宇文煙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體抱起來,惡狠狠地問道:“我曾經將你當朋友、曾經救了你們兩個,可你為什麼還要害我?說呀!”
惡人先告狀,善人淚汪汪。
善良的宇文煙被吼得心亂如麻,千絲萬縷難以理清,她想起靈符一事,還真覺得她是個叛徒。
“我、我不想的,張公子,丘郎一定會回來救我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陽落山前出現。”
烏雲縫隙間,陽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絕谷內緩緩移動。
張陽抱著宇文煙,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視著那道光。
“張公子,啊……還沒天黑,你……不能這樣。啊!”
張陽可沒有老實,大手揉搓著宇文煙那豐滿的美乳,更從後面緊緊貼著她的肉感背臀。
“啪!”
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宇文煙的臀丘上,那薄薄的褻衣白紗下,刹那間浮現通紅的五指印,若隱若現,淫虐誘人。
“宇文煙,我是說不破你的處子身,沒說不教訓你,你還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讓他良心發現,回來救你。”
張陽腰身一聳,隨即肉棒強行撞開宇文煙的腿縫,道:“不過呀,丘平之早就拋棄你了,怎麼會回來呢?這座絕谷內只有我和你,咱們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不、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煙仰望著天空,卻見陰雲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爬勖。
張陽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煙的乳球,指縫夾緊乳頭的同時,他下身更加用力一撞,龜冠隔著一縷薄紗,頂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煙逆來順受的性格終於有了幾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閃躲,然而那軟綿綿的身子怎麼可能閃開?她隨即夾緊雙腿,能雖然限制肉棒的動作,但卻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的形狀、溫度還有那火般的熱度。
“呀……”
張陽故意龜冠一翹,在宇文煙那緊緊夾著的雙腿中,准確地重重刺了陰蒂一下。
宇文煙驚得花容失色,腳尖本能地踮起來,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頭上。
“宇文姑娘,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發癢呀?”
張陽雙手離開乳尖,游走在宇文煙的全身,指尖滑過時,他施展戲水訣,一股股“水流”妖異地彌漫在她身上,讓乳頭脹大到極限。
“啊……啊……啊……”
雖然宇文煙是鴛鴦湖宗主,但不等於對戲水訣就有抵抗力,欲望涌動下,她的雙乳在山壁上擠壓、滾動,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後,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張……張陽,你在對我用……戲水訣,你怎麼能這樣?嗚……”
“哈哈……這可是鴛鴦湖絕學,我當然要把它發揚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張陽的肉棒緊緊地抵在宇文煙的玉門口,不過卻沒有強行撕開薄紗,而是用敏感的龜冠感應著花瓣的每一下蠕動。
宇文煙嚇得渾身顫抖,陰唇被迫摩擦著龜冠。
張陽的呼吸瞬間粗重一倍,但他卻沒有聳動下身,而是輕撫著宇文煙的脖頸,逼問道:“宇文宗主,這里是你的敏感點嗎?”
“啊……你、你這個惡賊、淫賊!”
“你還說我是壞人,別忘了咱們的賭約,丘平之不來,他才是真正的壞人!你再冤枉我,可別怪我……”
張陽假裝生氣,隨即腰身一聳,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見宇文煙胯間的薄紗頓時多出一個“漩渦”。
“呀!我不說,不說……”
見宇文煙面無血色,張陽立刻退出龜冠,而薄紗上的“漩渦”則久久沒有消散。
“宇文煙,我這麼聽你的話,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張陽那張開朗的笑臉,芳心頓時一顫,竟然對張陽抽出肉棒的舉動生出一絲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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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捕獵妖靈
張陽偷偷瞄著宇文煙眼神的每一分變化,手指又開始撫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訴我,這里是不是敏感點呀?”
“是、是,啊……”
宇文煙無奈地低下頭,羞聲低語時,脖子感到一陣癢,“水流”凶猛地涌入乳房,令乳頭一翹,乳房悄然脹大一點點。
張陽無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煙的乳頭,而他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許多,但酸脹、搔癢卻強烈十倍。
宇文煙的乳房雖大,但也裝不下如潮如浪的熱流,她舌尖一顫,熱流從乳尖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涌去。
“宇文宗主,告訴我,這里也是你的情欲竅穴嗎?”
“唔,不……不是!”
身體涌起的感覺讓宇文煙羞於面對,珠淚拋灑,玉首連搖。
“啪!”
張陽在在宇文煙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隨即肉棒一抖,插入即將消失的薄紗漩堝內。
“是、是,嗚……不要這樣,求求你……”
“對了,這才誠實嘛!”
張陽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獎賞般,沿著熱流流過的軌跡撫摸著宇文煙的嬌軀。
此時,鴛鴦戲水訣在這絕谷內閃閃發光,張陽雖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煙推入快感的深淵。
宇文煙乳尖溢出的熱流流到哪里,張陽的指尖就摸到哪里,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無,一次又一次挑動著宇文煙的心弦。
宇文煙羞急之下竟然忘記傷悲,只是一味地扭動身子,以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宇文姑娘,這里是不是敏感點呢?”
這時,張陽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煙的臀溝內,指尖散發著邪魅的力量,威脅著嬌艷的後庭。
宇文煙頓時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遲疑一會兒,立刻讓張陽有了懲罰的理由。
張陽先是不輕不重地在宇文煙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肉棒一聳,“噗!”
的一聲,胯間的薄紗再次向花徑內鑽去,那半個龜頭強行撐開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
宇文煙只說了一個字,朱唇還未來得及閉上,張陽就突然抽出肉棒,龜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頓時傳來一股如觸電般酥麻。
“到底哪里最敏感?”
“你……唔,混蛋!”
驚恐剛剛浮上宇文煙的臉頰,張陽的肉棒又把薄紗弄進蜜洞內,緊接著龜冠抽出,隨即又插入……
張陽一連追問十幾遍,但無論宇文煙的回答是什麼,他都給予一樣的對待。
“啊!”
最初的驚恐過後,宇文煙終於喘過一口氣,因為張陽的動作,她臀部的薄紗已勒入臀溝內,而張陽還在“拷問”。
“咚!”
的一聲,宇文煙的耳邊完全被自己的心跳聲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脹呀,不會是褻衣已經……破了吧?此時,宛如有一道驚雷從宇文煙的腦海中劈過,刹那間她忘記憤恨,近似機械地低頭看。
沒有破,褻衣還沒有破,太好啦,嗚……
宇文煙美眸一顫,隨即玉臉一紅,急忙移開目光,憤怒地回道:“是,那里最敏感!”
張陽那撫摸著宇文煙後庭的指尖一頓,肉棒不舍地抽出來,他呼出一口熱氣噴在宇文煙的耳垂上,然後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應該沒有說謊,好……淫呀?哩嘿……”
宇文煙順著張陽的手指低頭一看,刹那間羞得無地自容。心想:濕了,真的濕透了!我竟然被張陽那一連串邪惡的動作弄得春水彌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訴我,丘平之這樣欺負過你嗎?”
邪情逸趣在張陽腦海中盤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問題目。
否認會被挨巴掌,承認則會逃過危險!宇文煙玉臉一紅,羞憤而又誠實地答道:“沒有,他沒有……”
“沒有?為什麼?雖然他不愛你的人,但不會不愛你的身子呀?說老實話,別想騙我!”
“嗚……”
張陽一直提到丘平之,讓宇文煙悲從中來,羞憤加劇的同時,她身子卻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緊銀牙,把呻吟後面的聲音強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難受呀!他竟然用力彈那里,啊……好癢呀!
“宇文煙,快說,丘平之對你做過這種事嗎?”
張陽一邊說,一邊隔著白紗揉捏、彈打著蜜唇,而且另一只手還作勢要重重拍打。
“沒有,真的沒有!”
宇文煙少有地吼叫起來,吼聲過後又是無限的悲鳴,內心不停呼喚著:丘郎,快回來呀!回來救你的未婚妻,嗚……
刹那間,宇文煙內心的呼喚已回蕩千百遍,可天空的烏雲仍舊翻滾,一點也沒有變化。
張陽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還一口咬住宇文煙的半邊乳球,在猛烈而適度的刺激下,宇文煙“呀!”
的一聲尖叫,私處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內,宇文煙美眸迷離,身子僵硬,在恍惚與哀羞中,迎來人生第一次潮噴的快感。
張陽暗自呼出一口氣,他會如此對待宇文煙,當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麼簡單。
張陽一邊感受著陰唇的強烈抽搐,一邊回想著乾坤老人的話。
“張小子,老夫會在途中設計一出好戲,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奪取宇文煙的身心。據秘典記載,想真正學成鴛鴦戲水訣,必要先得到鴛鴦湖女子的一處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計劃雖然被邪門六道破壞,更把我打下萬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頭的計劃更完美,嘿嘿……張陽忍不住流露出興奮的表情,心想:能如此報復丘平之真是太爽了,還能學得鴛鴦戲水訣,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張陽將肉棒對准那粉紅嬌嫩的玉門,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讓張陽不會只是淺嘗即止。
“不要,千萬不要,一破身,你會死的,我也會死。”
私處傳來強烈的感受,令宇文煙終於不顧一切地說出戲水訣的秘密。
“不要?宇文煙,睜大眼睛看清楚,太陽已經落山了!你告訴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
張陽完全沒有聽進去,只以為這是宇文煙的謊言。
“不是,他不是!”
淚水在宇文煙的臉上滾動,她急速地甩頭,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張陽,我的靈力還不到大虛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這女人還不清醒,可惡!”
如果不是宇文煙最後那一句的呼喊,也許張陽還會用心想一想,可是一聽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煙更強烈。
這一次,張陽沒有掌摑宇文煙,而是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間,但在宇文煙的感覺中卻拉長千百倍。
宇文煙首先感覺到,因為玉門處的褻衣受到猛烈撞擊,薄紗在臀溝內緊繃到極點,勒得她後庭花蕾無比脹疼,而她還未來得及掙扎,衣帛撕裂的聲音已鑽入耳中。
“嘩啦!”
那緊繃的薄紗突然松弛,張陽的肉棒戳穿褻衣,隨即肉棒插入花徑內。
“呀!”
下一刹那,慘烈的悲鳴聲衝天而起,震得洞穴顫抖,整座山谷回蕩著余音。
宇文煙的嬌軀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滿蜜液的花徑被肉棒這麼一插,立刻春水飛濺,緊接著是處子之血激射而出。
嗚……完啦!被張陽占有啦,嗚……丘郎,你為什麼不回來?恍惚間,宇文煙覺得丘平之離她越來越遠,最後連影子也被狂風吹散。
宇文煙泣聲悲鳴,張陽則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聳,留在體外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
肉棒盡根沒入的脹痛感令宇文煙不由得整個上身趴在石頭上,任憑張陽從後面輕松自如地插來插去。
“咦?啊!這是怎麼回事?”
張陽扶著宇文煙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聳動時,突然發現處子之血竟然鑽進他棒身內,就像水珠灑在土里那樣,情形無比詭異。
宇文煙神情呆傻,機械地低頭看了看,隨即露出慘淡絕望的眼神,不言不語。
“功破人亡”四個字浮現在宇文煙的腦海中。
張陽卻全然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他凝神觀察幾秒,發現肉棒滲入處子之血後,反而更加堅挺而灼熱,絲毫沒有異狀。
驚懼一去,張陽的肉棒仍耀武揚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緊,把宇文煙一條美腿抬起來,然後挺身而上。
“滋!”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又一次盡根沒入,占有宇文煙的身子。
“啪!啪……”
刹那的深呼吸後,狂野的肉體撞擊聲又響起,雖然只是張陽單方面的聳動,但羞人的聲浪還是一浪高過一浪。
“唔……鳴……”
無論張陽把宇文煙擺成什麼姿勢,甚至是像母狗那樣趴著,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張陽肉棒的抽插,偶爾冒出哭泣聲。
張陽的欲火頓時降了兩分,但怒火卻翻了倍。
半小時過後,張陽狠狠地抓捏宇文煙的豐乳,同時故意悶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煙,我要射在你子宮里了,開心嗎?”
這時,宇文煙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凝聚著光芒,然後呆呆地看著被弄得起伏拋蕩的乳房,又看著用力撞擊她的張陽。
又是幾秒的呆滯後,宇文煙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復雜,她凝視著占有她處子之身的張陽,眼底既有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還閃過一抹異彩。
“啪!啪!”
聲還在兩人的私密處回響,眼淚無聲無息地積滿宇文煙的眼眶。
恍惚間,宇文煙眼前浮現出與張陽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後全化為最後一滴淚珠,恨與怨盡皆消融於死亡的嘆息中。
“張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咱們……馬上就要死啦!”
“什麼,你說什麼?死?”
張陽先是想笑,緊接著心弦一顫,神情變得緊張,心想:這種時刻,宇文煙不可能還說那種謊話。
張陽停下動作,略顯緊張地背誦戲水訣:“陽入陰出,鴛鴦戲水;陽入,陰不出,混元難回。啊,你還沒有到達陽入陰出的境界?”
雖然宇文煙閉上眼睛,不再出聲,但張陽卻肯定他的猜測,想起戲水訣秘笈上所言,他頓然臉色如土,不顧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當張陽想完全抽出肉棒時,這才發現宇文煙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當他想要忍住衝動時,花徑陡然一縮,夾得他魂搖魄蕩,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張陽的肉棒一抖,隨即精液如子彈般激射而出,激情萬丈地灌滿宇文煙的子宮花房。
張陽終於徹底占有宇文煙的身子,在她的體內灑下他的種子,可惜種子只撒到一半,兩人就同時一聲慘叫,身軀被靈力爆炸的光團完全籠罩住。
刹那間,張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驚恐,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復活,但卻知道宇文煙死定了!
就在張陽後悔的同時,一道太虛靈力憑空出現,強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壓縮,最後抹殺不見。
連串異變盡皆發生在眨眼間,張陽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著發出太虛靈力的——宇文煙。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臉還是那張如苹果般的玉臉,身子還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沒有變,但此時的宇文煙卻美得讓人眩目、讓人心醉。
“你……是誰?”
張陽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宇文煙身子一動,“啵!”
的一聲,肉棒從花徑內脫離,她低頭看了看下身,竟然微笑道:“這就是你用來收伏我們姐妹的本領?”
隱約的預感變成事實,張陽的瞳孔瞬間放大,清楚映照著“宇文煙”那妖媚的笑容,猛然驚聲道:“你……是妖靈?”
“妖?誰告訴你我詭情寒梅是妖?那誰又是仙呢?一群無恥的鼠輩!”
一朵幻影梅花從妖靈腳下浮現,一絲不掛的玉體緩緩飄離,雖然私處還流著淫液,但張陽卻只覺得寒氣撲面。
詭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個嗎?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個妖靈放出來了!張陽想起一元玉女對眼前妖靈的超高評價,禁不住渾身發冷,他想逃,卻明白絕對逃不了。
在強大的壓力下,張陽試探道:“好壞都是人說的,應該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吧!如果當年萬欲宮贏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小子,你還有點見識嘛!難怪一元老兒會用你當工具。”
詭情寒梅眼底露出欣賞的光華。
“多謝仙子剛才的救命之恩,張陽一定銘記在心中,為仙子做牛做馬都願意。”
張陽立刻打蛇隨棍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意圖逃過這一劫。
“咯咯……不用你報恩,本座救你,只為了親手殺你!”
山洞內的寒氣陡然加劇,詭情寒梅突然翻臉,語氣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關,本座就留你個全屍。”
太虛靈力呼嘯出現,詭情寒梅對付不會道術的張陽,同樣是全力以赴,狡猾之名果然不是虛假,絲毫不給張陽“重生”的希望。
詭情寒梅會費盡心力選擇宇文煙當宿主,就是看准會有這機會,怎麼會再給張陽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