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轉載]邪器 作者:知樂

第17章 第十七集 雙邪之斗

  第一章 母女雙花

  

   夜色下,張府別院,華貴典雅的大夫人房間,飄動著低沉悠長的淫靡之音。

  

   張雅月的指尖開始活動,大夫人的花瓣則緩緩盛開,在不知不覺間,張雅月的纖纖玉指上已經有張陽的影子,她靈巧地將大夫人的花唇弄成“S”形,然後又弄成“O”形。

  

   大夫人那嫣紅的陰唇好似緊閉的門扉般,芳草則有如忠誠守衛般,這時門扉緩緩開啟,出現一個銷魂蜜洞。

  

   “啊……”

  

   大夫人花徑內的肉環還在一層層地綻放,可張雅月的手指已經刺進去,刺得大夫人玉臉通紅,發出迷離的歡鳴聲。

  

   隨著張雅月指節的深入,大夫人的陰唇微微向後一縮,就仿佛開合的花朵般,柔膩花瓣就此咬住張雅月的手指。

  

   張雅月感受著大夫人蜜處的每一絲反應,禁不住芳心枰忤狂跳:天啊!自己竟然真的這樣做了。唔……

  

   在恍惚間,張陽與鐵若男的話從張雅月的心底冒出、在她耳邊回繞,而且隨著那羞人聲調飄動,她的手指仿佛擁有生命般,弄得大夫人的花瓣時而盛開,時而閉合,露珠顫巍巍地掛在那顫抖的陰蒂上,看起來晶瑩剔透。

  

   大夫人覺得身子仿佛觸電千百遍般,渾然忘我地呻吟出聲,但欲望的咆哮並不是高潮,只是才剛剛開始。

  

   月光悄然移動,終於落在大夫人的乳尖上。

  

   就在這時,一股微風憑空突現,風中走來一道火熱幻影。

  

   張雅月雖然沒有回頭,但呼吸卻瞬間急促起來;一秒後,一雙火熱的大手在她的背後輕輕掃過。

  

   “嗯……啊……”

  

   張雅月身上的的中衣雖然很厚,但卻抵擋不住那邪惡力量,她頓時芳心一亂,身子不由自主緩緩向前趴下,再次擋住大夫人的目光,然後她顫抖著將腰身翹起來。

  

   “轟”的一聲,虛空仿佛遭受到毀滅衝擊般,淫靡大戲終於到達最為高潮的一刻。

  

   大夫人美眸水色蕩漾,思緒早已混亂不堪,就連張雅月近在眼前的乳浪也看不清楚;而張雅月則仍然小心翼翼,用她的上身遮擋住大夫人的視线,同時緊緊地夾住雙腿。

  

   “噗”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從張雅月的兩腿間穿過去,雖然有厚厚布料的阻隔,但火熱溫度卻穿透而入,緊接著又是堅挺觸感,就好似一片波浪般,彌漫著張雅月那微微隆起的處子陰戶。

  

   張雅月銀牙顫抖著,雙手用力撐住有如觸電般的身子,她悄然將目光往下移,看了看張陽穿過她腿縫的羞人之物,眼見那東西若有若無地碰著大夫人的陰唇,她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氣。

  

   在這微妙時刻、在這特別的房間內,張陽侵占著絕色母女的貞潔。豐腴貴婦對此一無所知,靈秀少女則發出如釋重負的嘆息,還對張陽生出感激之心。

  

   也許是張陽的“老實”張雅月不由自主地將玉腿松開一點點,讓那火熱之物的穿梭更加自在,然後她嚴格按照她嫂嫂囑咐,翹挺美臀開始來回晃動著。

  

   張陽雖然不敢大幅度抽插,但在張雅月的摩擦下,快感衝擊著他全身竅穴。

  

   張陽喉嚨一熱,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就從他指尖射出,不僅在張雅月的臀丘、玉腿上游走,而且很快還透過張雅月的嬌軀,傳入她母親豐腴的玉體內。

  

   “啊……”

  

   大夫人花心一顫,四肢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雅月的身上,而當大夫人那柔膩玉腿盤卷的時刻,差一點就掃中張陽的身軀,而她那滑膩蜜處則碰到張陽的龜冠。

  

   蜜肉與龜冠相碰的刹那,酸脹酥麻的快感在大夫人的陰唇上轟然爆炸,令她禁不住一聲尖叫,美眸陡然急速張大,雙目充斥著異彩看向與張雅月交纏的蜜穴。

  

   瞬間,張雅月的心房咚咚狂跳,劇烈的振動勝過擂鼓。

  

   “女兒,剛才……”

  

   大夫人的目光落處,並沒有看到任何異樣,她不禁滿臉迷惑,一邊下意識地蠕動私處追尋適才一閃即逝的強烈快感,一邊看向張雅月。

  

   張雅月暗自呼出驚險之氣,隨即紅著玉臉,羞聲掩飾道:“娘親,剛才是女兒的手指。因為用了男女奇術,所以你感覺……不一樣。嗯,娘親你別看了,女兒會不好意思,你轉過身吧。”

  

   張雅月靈光閃現,突然發現鐵若男的計劃中一個不完美之處,她隨即玉手輕輕一動,將大夫人的身子翻過去。

  

   大夫人的心房早已被欲火與羞窘充斥,她緊閉著美眸任憑張雅月擺布,還主動分開雙腿,讓張雅月的手指能輕易探入她的兩腿之間。

  

   春風再次嘶吼,雲雨開始咆哮!

  

   張陽再次從黑暗中走出來,可他沒有直接撲上大夫人的身子,而是抱住張雅月,蠻橫地吻住她的檀口,用最霸道的方式奪去玉人的初吻。

  

   “啊……”

  

   張雅月怎能抵抗得了男人的氣息?她頓時如觸電般顫抖著身軀,無意間,她撫慰大夫人的手指威力倍增,弄得大夫人的身子如蛇般扭動,朱唇呻吟不休。

  

   幾秒暈眩後,張雅月用盡全力終於推開張陽,然後用靈力包裹聲音,又羞又急地道:“四哥哥,你……你,我要生氣了。”

  

   “雅月,若男不是說你喜歡我,你願意這樣嗎?”

  

   張陽張大雙眼,一臉無辜地說道,在這關鍵時刻,他毫不猶豫將鐵若男擋在身前。

  

   “我什麼時候說過……啊!”

  

   張雅月的嬌嗔中途化為羞窘的低吟,隨即她眼中閃過一道回憶的光華,顫聲道:“嫂嫂誤會了!我只是說要……配合你早點結束,沒說要……”

  

   “原來是這樣呀,可是……”

  

   張陽的身子不退反進,甚至他的呼吸已經吹到張雅月的臉頰上,道:“妹妹,可你也知道,沒有一定的刺激,我一時半刻……不能泄精。大姨娘的魔毒已經完全發作了,你看。”

  

   順著張陽的手指方向,張雅月回頭一看,竟發現大夫人的身子已經扭曲到極限,而且極度的欲火竟激發人體潛能,她竟然咬住她自己的乳頭拼命吮吸著;與此同時,大夫人抓住張雅月的手指,瘋狂地向花徑內插去。

  

   大夫人已經徹底墜入欲望的深淵中,化身為妖嬈蕩婦,用盡一切手段追尋著肉體快感。

  

   “母親,不要!”

  

   眼看大夫人把她自己的乳頭咬出血絲,張雅月急忙俯下身,將大夫人的乳頭從她嘴里拔出來。

  

   張陽站在床邊,也禁不住瞳孔放大,他沒有想到鴛鴦戲水訣遇上魔毒,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化學作用,大夫人完全就是一個美麗絕色的發情母獸。

  

   唉,不會把她變成花痴吧?一抹擔心在張陽的眼中閃過,他隨即從張雅月身邊爬過去,抱住大夫人那嫣紅的玉體。

  

   “四哥哥,你不能上來,快下去。”

  

   “大姨娘已經看不見我了。妹妹,你放心吧。”

  

   張陽不僅沒有松手,還溫柔地抓住大夫人的乳房,當著張雅月的面肆意地玩弄起來。

  

   看著大夫人的乳房在張陽手中蕩漾,張雅月的心“咚”的一聲仿佛快跳到嘴邊,仿佛張陽那肆無忌憚的大手每一下都抓在她胸前一樣。

  

   “四哥哥,你不能欺負娘親,我要生氣了。”

  

   焦急無比的聲音從張雅月檀口涌出,隨即她衝上去,將張陽的大手從大夫人的乳房上拿開。

  

   張陽並沒有用力反抗,可他的大手才剛離開,大夫人立刻不滿地發出嘶吼聲,接著翻身一撲,竟把張陽撲倒在床上,然後狂亂地騎上去,那滑膩蜜穴差一點點就坐正,陰唇貼著火熱的肉棒滑過去。

  

   “娘親,不要——”

  

   張雅月一時間手忙腳亂,她松開張陽,立刻抱住大夫人抽搐的身子。

  

   此時,大夫人已經聽不見張雅月的話語,更不願意從張陽身上下來,一味扭動、搖晃著身子,胡亂地尋找著肉棒。

  

   “妹妹,再不幫大姨娘解毒,咱們真要害了她啦!”

  

   在說話的同時,張陽又抓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另一只手則假裝無意地碰到張雅月的酥乳。雖然張雅月的身軀裹在中衣內,但能同時玩弄絕色母女的乳房,還是令張陽激動得熱血沸騰。

  

   “四哥哥,可是你這樣,當娘親醒來後,一定不會原諒我們。我知道娘親的性子,她一定會氣瘋的。”

  

   “好妹妹,我沒說過要讓大姨娘知道,只不過稍微改變一下計劃。你對大姨娘的刺激不夠,還是由我來吧。”

  

   朦朧煙波悄然籠罩著春色空間,風兒一吹,計劃終於被變化打亂,室內的氣息則更加淫靡。

  

   張雅月還是趴在大夫人的身上,張陽則同時壓在大夫人與張雅月的身上,而且他的肉棒還從張雅月的腿縫間穿過,前端不再只是若有若無的碰觸,而是實實在在地插進大夫人的陰唇縫隙內。

  

   “滋”的一聲,一汪水浪從大夫人的私處噴出,她陡然向上一挺身子,發出悠長急促的歡鳴聲。

  

   “四哥哥,你……你不能……亂來呀!母親會知道的。”

  

   張雅月被那響亮的插入聲嚇得玉臉沒有一絲血色,等她伸手一摸,這才緩過氣。

  

   還好,只是進去半個圓頭,四哥哥沒有違背約定。思緒轉動的時刻,張雅月下意識又翹起臀部,讓張陽的肉棒距離大夫人的蜜穴又遠了半寸。

  

   張陽已經沒有顧忌,在張雅月無奈的默許下,他一邊抽動下體,一邊撫摸著張雅月母女倆的絕色嬌軀,尤其在對待沒有意識的大夫人時,他更是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四哥哥,不要那麼用力!要是留下瘀痕,娘親也會懷疑的。”

  

   “妹妹,你可以說是你弄的。姨娘再聰明,這種事她也不會深究下去。嘿嘿……”

  

   張陽深吸一口氣,肉棒猛然撞在張雅月的臀丘上,他只覺得龜冠一緊,已經插入大夫人的玉門,大夫人頓時腰部一顫,花唇自動咬住張陽的巨物。

  

   張雅月急忙再次美臀上翹,她很辛苦地讓張陽的龜冠抽離而出,不料大夫人卻抬起腰身,猛然向上一挺,竟然把張陽的整個龜冠套進去。

  

   如此高貴的美婦人,竟然做出如此淫靡的動作,不僅張陽激動得渾身緊繃,就連張雅月的腦海也出現短暫空白。

  

   這一刹那,張雅月不由得暗自懷疑,她這樣阻止到底對不對?

  

   下一刹那,張雅月銀牙一咬,急忙把力量集中在臀丘上,這時她下定決心,不讓張陽的圓頭再插進去,至少不能全部進去,心想:娘親是被魔毒控制了,這絕不會是她的本意。自己是她的女兒,絕不能讓娘親受到傷害!

  

   張雅月拱起的美臀發揮作用,只聽“啵”的一聲,張陽的巨物就從大夫人的蜜處抽離而出。

  

   那美妙顫音勝過人間最美的樂曲,令時間禁不住千百倍延長。

  

   在恍惚間,張陽的龜冠好似巨大的香檳瓶塞,“瓶塞”緩緩從“瓶口”拔出來,“瓶口”一陣緩慢顫抖,然後是一片幽香春水緩慢地涌出。

  

   “啊!”

  

   張雅月閃躲不及,竟然被大夫人的蜜汁噴個正著。

  

   雖然張雅月身上那厚厚中衣能阻擋張陽的欲望之根,卻不能阻擋她娘親的羞人之水。轉眼間,蜜汁就浸透張雅月的褻衣,她只覺得私處一片濕潤,再也分不清究竟是她娘親的春水,還是玉門流出來的蜜液。

  

   張雅月的尖叫聲還在盤旋,張陽已經趁機再次用力一挺,又是一聲悶響,“瓶塞”就塞回了“瓶口”而且比先前塞得更深。

  

   “啊哦……雅月,用力!娘親好難受呀!”

  

   大夫人的身子已經好似一座完美無瑕的拱橋,她用盡全力,狂亂地迎合著“女兒”的撞擊。

  

   “娘親,別……別抓我的……啊……”

  

   張雅月原本還在與張陽對抗,不料大夫人竟抓住她的酥乳,接著又一口含進去,雖然大夫人的吮吸狂亂又缺乏技巧,但仍吸得她天旋地轉,不知今夕是何夕,乳珠竟然在大夫人的嘴中再次脹大。

  

   在這一刻,張雅月苦修多年的道術失去作用,她一聲嬌吟,就好似一灘軟泥無力地倒下去。

  

   張雅月再也擋不住張陽的巨物,她焦急地哭道:“四哥哥,你千萬不要……弄進去呀!那會……害死娘親的!嗚……”

  

   張雅月的哀怨直透心靈,張陽的肉棒剛插入大夫人的蜜唇,突然又停下來,然後他輕撫著張雅月眼角的淚痕,柔聲道:“好妹妹,我答應你,一定不會害姨娘,你相信我嗎?”

  

   張陽的話語很簡單,但卻擁有花言巧語永遠達不到的力量,瞬間就溫暖張雅月的心靈。

  

   張雅月的眼中不由得異彩閃現,在多次感激之下,芳心已經多了一道縫隙,一道被微妙思緒充斥的縫隙。

  

   “四哥哥,我相信你。”

  

   在這一刻,張雅月比清音更加柔順,比幻煙還要單純,甚至張陽在她的眼中可謂是光芒萬丈、頂天立地。

  

   張陽重重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故技重施地道:“妹妹,要救姨娘,我一定也要進入忘我狀態,可是現在這樣刺激不夠呀!”

  

   “四哥哥,那要怎麼樣才夠呢?”

  

   張雅月微微一眨眼睛,看著張陽那高高翹起的巨物,第一次沒有羞窘的感覺。

  

   張陽動作輕柔地抱住張雅月,一邊繼續施展邪惡能力,一邊舊事重提地道:“好妹妹,我需要你。只有你願意,四哥哥才能拯救姨娘。”

  

   張陽巧妙地偷換了概念,而“異變”的張雅月則柔順如小貓,為了她娘親,她不惜一切地道:“四哥哥,你來吧!我不再害羞了。”

  

   “妹妹,你真的願意?”

  

   “嗯,真的。”

  

   張雅月堅定地回應道,她已經拿定主意,一定要抹去羞澀,完全按照她嫂嫂的囑咐“幫助”張陽。

  

   這時,張陽在激動的話語中,故意加入弦外之音,他胸膛一次重重起伏,再次凝聲問道:“妹妹,你真了不起!為了姨娘竟然願意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過我不想看著你難受。你認真回答我,你喜歡四哥哥嗎?”

  

   張陽的目光溫柔而又明亮,如有實質般刺入張雅月的心房。

  

   “格登!”

  

   張雅月的芳心突然劇烈地跳動一下,少女的直覺令她心海波瀾蕩漾,除了莫名的喜悅之外還有幾許疑惑: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不是已經訓練好幾次了嗎?為什麼他的語調那麼不一樣?

  

   就在張雅月即將驅散迷霧的時候,大夫人突然掙脫微弱的束縛,把張雅月抱住懷中,“滋”的一聲,她竟吸住張雅月的乳尖。

  

   羞急交加的顫音彌漫著空間,張雅月心中的思緒瞬間化為灰燼,在大夫人極其羞人的糾纏下,張雅月不由得向張陽伸出求救之手。

  

   張陽身子一挺,豪情萬丈地抓住張雅月的玉手,但他自然不會把她救出來,而是俯身一撲,兄妹倆同時墜入欲望的深淵中。

  

   “呼……”

  

   春風吹動著萬物,欲望滋養著生靈。

  

   張陽的手指好似剪刀般,剪開裹著張雅月嬌軀的厚厚布料。

  

   “嘩”的一聲,張雅月的冰肌雪膚破衣而現,時隔不到一天,張雅月的蜜處又映入張陽的眼簾。

  

   張雅月急速蜷縮著身子,她一聲嚶嚀,下意識抓住張陽的手掌。

  

   張陽雙目一眨,眼神無比生動地表達疑惑的光華,令張雅月心弦一顫,立刻明白張陽目光中的涵義。

  

   是呀,我已經答應了,只要這樣能刺激他的能量,我就不應該反對;可……

  

   好羞人呀!唔!想到這里,張雅月咬著下唇,最終還是松開玉手,任憑中衣化作碎片,漫天飛舞而去。

  

   春風再次一蕩,張陽與一對絕色母女再次抱成一團,不過母女倆已經交換位置。

  

   張陽的巨物貼著大夫人的蜜穴滑過,粗長棒身摩擦著大夫人的人妻禁地,而碩大的龜冠則抵在張雅月的花瓣上。

  

   當張陽這樣擺布張雅月母女倆時,張雅月感到羞窘不安,她又產生反對的念頭,但轉念一想,覺得這樣是一個保護她娘親的好辦法,只不過卻苦了她自己。

  

   嗯,難怪四哥哥要反復詢問,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想到這里,張雅月原本已經抬起的手,隨即放回原位,還下意識地抓住床單,感到無比緊張,在心中呢喃道:要來啦!四哥哥的那東西要刺下來啦!嗚,自己肯定也會像娘親那樣,下面被四哥哥……

  

   在張雅月緊張彷徨之際,張陽已經與大夫人正面摟抱在一起,互相瘋狂地索吻著,一個是邪器少年,一個是中毒美婦,兩人的身體早已碰撞出銷魂顫音。

  

   張陽肆無忌憚地品嘗著大夫人檀口內每一寸角落後,他的頭顱向後一退,縮回紅舌,豈料大夫人的香舌竟然緊追而出,兩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纏在一起,淫靡中透出七分狂亂。

  

   又吻了十幾秒後,張陽再次向後一退,並伸手按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

  

   在大手的幫助下,張陽與大夫人的舌尖終於分離,但一縷銀絲卻越拉越長,將兩人的舌尖連在一起,而且隨著大夫人舌尖的狂亂顫抖,那縷銀絲也在劇烈地晃動著,這狂亂之中又透出十分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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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直搗黃龍

  

   “呃!”

  

   看著昔日端莊典雅的大夫人如此誘人姿態,張陽的心窩接連震顫,隨即一聲悶吼,重重地撲回去,將大夫人壓在她女兒的身上。

  

   張陽含住大夫人的乳頭用力一吸,隨即大手一緊,肥美的乳肉立刻從他指縫中擠出來,與嫣紅乳暈、草莓般誘人的乳頭互相輝映,盡顯成熟美婦豐腴之美。

  

   大夫人迷亂顫抖著、急促呻吟著,她雙手死死地摟住張陽的頭顱,恨不得把張陽擠進她的乳房里。

  

   狂亂有如瘟疫般,很快就傳染到張陽身上,他吮吸著大夫人乳頭的力量猛然大增,雙手仿佛火焰彌漫般,揉捏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狂亂有如流水般,從大夫人嫣紅的嬌軀流淌而下,轉眼間就濡濕張雅月緊繃的玉體,使張雅月突然一聲嗚鳴,乳尖激凸而起,羞人無比地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瞬間,大夫人與張雅月的呻吟在室內盤旋、在張陽耳中交織。

  

   張陽的腳尖一繃,腦中已是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時,肉棒已經穿過大夫人的蜜處,插進張雅月的玉門。

  

   “啊!”

  

   相同的單音、不同意味的驚叫,同時從一男兩女口中迸射而出,三人的嘴唇都張大到極限。

  

   大夫人的陰唇緊緊夾住張陽的棒身,一對名義上的母子就這樣“交合”在一起,她的驚叫最是單純,狂亂地釋放著透心入骨的歡鳴。

  

   張陽的下巴久久沒有復位,他呆呆地看著肉棒,除了興奮之外還有遺憾:插進去了!肉棒已經插入妹妹的蜜穴三寸之深。處子陰唇的緊窄、嬌嫩,還有顫抖、蠕動與柔膩無不涌入肉棒中,就如閃電般刺入心海。呃,好舒服呀!唉,可惜沒有仔細地品嘗,就破去妹妹的處子之身,簡直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暴殄天物呀!

  

   張雅月的舌尖已經呆滯、美眸失去呆滯,在她的心海中,回蕩著下體傳來的強烈脹疼:啊!怎麼會這樣?四哥哥先前刺激娘親的時候不是很淺嗎?為什麼現在這麼深?呀……好疼呀!是不是已經被四哥哥占有了呀?嗚……

  

   兩行淚水無聲地滑落,張雅月眉梢一顫,禁不住產生一股怒火,手掌微微一顫,太虛真火就緩緩從她的掌心中冒出來。

  

   張陽能感覺到張雅月的私處突然寒冷,他心神一緊,臉頰則突然浮現微笑,以歡欣釋然的口吻無比自然地道:“妹妹,疼嗎?忍著點,為了姨娘,咱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你的付出一定能救回你娘親。”

  

   “啊!”

  

   張雅月微微一愣,思緒順著張陽的話語動起來:難道四哥哥說的犧牲……是指現在這樣?唔……原來是這樣!

  

   張雅月的思緒微妙變化之際,張陽的巨物之頭顫動一下,雖然這一下顫動微不可察,但卻掀起一層波紋,從張雅月的花瓣蔓延而入,一直鑽入花房深處。

  

   “啊……”

  

   悠長而低沉的音調充斥著張雅月的心房,掌心的真火瞬間失去維持的力量,心想:既然親口答應四哥哥、既然已經成為事實,那就隨他吧!想到這里,張雅月的玉臉側向一旁,兩滴淚花再次濕潤眼角。

  

   “滋……”

  

   此時,響起緩慢而誘人的天籟之音。

  

   張陽一邊抹去張雅月眼角的淚痕,一邊抽動起來。

  

   張雅月的銀牙咬住下唇,而張陽肉棒的每一寸插入,都令她疼得渾身顫抖,突然張陽用力往前一壓,“噗嗤”一聲,肉棒就此盡根而入。

  

   “啊!啊——”

  

   張雅月的慘叫聲穿雲裂空,即使是修真玉人也抵擋不住身心劇變的衝擊,淚花灑上半空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在張陽的肩上。

  

   張雅月的銀牙在張陽的身上留下報復痕跡,她的玉手則緊緊地抱住大夫人,可惜大夫人並不是她的救星,反而是助紂為虐,將她的手指吸進嘴里。

  

   在狂亂交纏之中,張陽再也無法憐香惜玉,他的身軀仿佛與雷電連在一起般,瘋狂地震動起來,把一波又一波的電流打入張雅月的體內。

  

   “啪啪……”

  

   畫面一閃,張雅月與大夫人並排躺在一起,張陽的肉棒則在張雅月的私處大開大合地抽插著,而張陽的手指則插入她母親的蜜穴內。

  

   處子之血雖然已經被春水淡化,不過隨著邪器之物狂野地進出,一朵又一朵的“桃花”灑在床單上。

  

   張雅月的身子時而蜷曲,時而繃直,時而又波浪般起伏不定,在最初的劇疼過後,麻木充斥著張雅月的身子,然後酥癢感在麻木中油然而生,終於她感覺到一絲雲雨之樂。

  

   在張陽千百次的撞擊後,張雅月美眸波光微蕩,腰身不由自主地挪動一下。

  

   “滋”的一聲,張陽的欲望之根插入得更加深入,正好刺中張雅月花徑內那最癢的一點。

  

   “噢……”

  

   刺中癢處的快感令張雅月的秀發飄蕩,揚起緊緊抓住床單的玉手,然後摟住張陽的身軀。

  

   欲望再也沒有阻礙,張陽再次身形一撲,與張雅月母女倆滾成一團。

  

   月光悠然移動,少女歡鳴起伏。

  

   幾波春水彌漫後,室內已是一片處子幽香。

  

   此時,張雅月半趴在床邊,嬌喘吁吁、香汗如雨。

  

   張陽深深地吻了張雅月一會兒,隨即緩緩抽離肉棒,插向大夫人的蜜處。

  

   “四哥哥,不要!你答應過我的。”

  

   張雅月的動作慢了一步,玉手沒能抓住張陽的肉棒,只是抓住陰囊。

  

   春丸在妹妹的掌心里震動,圓頭則在姨娘的陰唇間研磨,如此快感絕對是世間男人的美夢。

  

   這時,張陽的龜冠陡然一震,他強行停下動作,然後呼出一口大氣,精關就在這微微松弛之下,轟然打開。

  

   “喔……”

  

   雖然大夫人仍處於無意識的狀態,但張陽的陽精暴射,衝入她的子宮花房內,令她不由得弓起豐腴而不失曲线的身子,意外就在這一刻發生。

  

   “噗嗤”一聲,因為大夫人猛烈的動作,張陽的肉棒就此插入大半。

  

   瞬間,柔膩包夾的快感鋪天蓋地地俺沒張陽的身心,然後龜冠再次一抖,還在噴射的陽精更加強勁而有力,好似幾十發機關槍子彈般瘋狂地掃射著大夫人的子宮花房。

  

   “啊,不要……”

  

   張雅月的尖叫聲流露出強烈的驚恐,瞬間她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灰燼,但她還不能責怪張陽,因為這都是她娘親的責任。

  

   尖叫過後,張雅月一片呆滯,呆呆地看著大夫人與張陽同時飛上高潮之巔,又同時全身僵硬地抱在一起。

  

   直到張陽一聲喘息,心神回歸軀殼,張雅月陡然一顫,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一直沒有松開玉手,張陽的陰囊一直在她掌心中劇烈地震動。

  

   不待張雅月驚慌地松開張陽的春丸,張陽已經抱住她酥軟的身子,道:“好妹妹,姨娘已經沒事了。唉,真累人呀,你能幫我捶肩嗎?”

  

   “啊,好,我捶。”

  

   身為天涯海角的優秀弟子,此時張雅月卻連話也說不完整,並在張陽微帶埋怨的目光下,她跪立在張陽的身旁,手忙腳亂地為他捶肩、捏背。

  

   “嗯……”

  

   張陽雙目微閉,邪魅心靈得意不已:這叫什麼——這就叫“把人賣了,還要對方幫著數錢”嘎嘎……

  

   片刻後,邪惡的風兒原地一轉,新一輪雲雨傾灑而下。

  

   “好妹妹,你也累了,四哥哥幫你按摩。”

  

   “啊,四哥哥,不用。啊哦……錯、錯啦……四哥哥,別……別摸啊……”

  

   一道美妙的插入聲結束張雅月羞窘的顫音,在不知不覺中,張雅月滾到大夫人的身上,令還在昏迷的大夫人嬌軀一抖,又與張雅月一起成為張陽胯下的羔羊。

  

   張府別院的春色畫卷就此添上最後一筆,而陰州城內外則是波詭雲譎、風雲突變。

  

   而無論是張府還是整個陰州,春風暗雨的每一次變動,都會有一只鳥兒破空;離去,飛躍千山萬水,飛入天下第一智慧美婦的手中。

  

   自從離開九陽山後,柳飛絮沒有返回藥神山,而是與劉采依結伴而行,開始她心底向往已久的精彩人生。

  

   兩位非凡美婦游歷整個修真界的名山大川,而在劉采依的氣息刺激下,柳飛絮積壓多年的潛能爆發,她不僅靈力一日千里,就連智慧也是突飛猛進。

  

   劉采依看完最新一封密信後,慵懶的氣息中多了一絲冷然,隨即將密信遞給柳飛絮。

  

   幾秒後,柳飛絮眉梢一挑,凝聲道:“采依,我總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多年前的謠言被人翻出來,福言裳又把一個張府丫環帶到張陽面前,這絕不是巧合。”

  

   “飛絮,你判斷得不錯,這絕不是巧合。”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俯瞰著腳下的雲霧,深邃的美眸中瞬間多了幾分寒氣,道:“萬欲牡丹准備對我動手了!”

  

   “萬欲牡丹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真是奇怪,難道……啊!”

  

   柳飛絮的表情變得突然僵硬,分析的話語更是戛然而止,因為如果萬欲牡丹的計策有殺傷力,那豈不是說明謠言是真的。

  

   “飛絮,咱們是自己人,有什麼就問吧!咯咯……我不介意的。”

  

   轉眼間劉采依笑意盈盈,適才那幾分怒氣已經被她化為輕煙隨風散去。

  

   柳飛絮猶豫一會兒,最後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試探著問道:“采依,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真的問了。你與四郎……”

  

   “唉,謠言的力量還真是不可思議,連你也有點相信了。”

  

   劉采依突然搖頭嘆息,可唇角那一縷戲謔笑意,令柳飛絮無力地翻了翻白眼,發現無論她怎麼提防,卻總是被劉采依輕易地戲耍。

  

   在調笑過後,劉采依雙目閃爍異彩,終於正面回答道:“萬欲牡丹小看四郎的頭腦,更小看四郎身邊那群丫頭。”

  

   劉采依一提到張陽,柳飛絮禁不住玉臉浮現紅暈,畢竟雖然她與劉采依姐妹相稱,可另一個身份卻是她兒子的女人,即使野性如她,也禁不住有點心弦亂顫。

  

   “采依,我們是否立刻趕回陰州?”

  

   “不用,這點小事四郎會自行處理。咱們繼續四處逛一逛,然後到吸塵谷與他們會合。”

  

   劉采依衣袖一揚,兩人的身影隨即憑空消失不見,只在雲霧間留下一縷幽香%的氣息。

  

   “轟!”

  

   幾具碎裂的身軀撞塌血月大殿的門霉。

  

   苦苦抵抗幾日後,血月洞天還是沒有盼來救兵,最後血月老祖只能一聲長嘆,承認殘酷的現實,眼睜睜地看著天狼山人馬殺上山頂。

  

   面對群狼的咆哮,血月洞天所有人都低下頭顱,跪在天狼尊者的腳下。

  

   惡狼帶著一大群手下,興奮無比地搜刮血月洞天的天材地寶,也收編血月洞天的人馬。

  

   火狼則來到天狼尊者的面前,聲音中透出幾分凝重:“師尊,吸塵谷至今沒有動靜。細作傳來訊息,小玲瓏秘密出谷,卻不是奔向這里而是去陰州,如果不出意外,她是去私會張小兒,要不要設法破壞他們結盟?”

  

   張陽連殺天狼山幾大弟子,與天狼山絕對是血海深仇,因此天狼尊者狼鬃一抖,嘶吼道:“張小兒與小賤人都是本宗必殺之人,他們早就狼狽為奸,破壞沒有意義。”

  

   話語一頓,天狼尊者語氣森冷地繼續道:“傳令給王香君,要她不惜一切代價擒拿血月玉女,如果沒有此女,我等就是把這血月峰吞下去也是白費。”

  

   火狼完全能夠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迅速傳令之後,他下意識壓低聲調問道:“師尊,血月老祖如何處置?留還是不留?”

  

   “留下來吧!給他一顆天狼丹,讓他乖乖為本宗效勞。嘎嘎……”

  

   在血月洞天變成天狼山的一個堂口時,血月玉女正在紅塵俗世苦苦掙扎。

  

   血月玉女與三靈女已經逃入城鎮,她們原本以為可以隱身在人群中,不料王香君卻絲毫不以為意,她直接一掌掀飛小鎮的牌坊,掌風過處,上百名無辜凡人飛上半空中。

  

   兩個傀儡美人更是冷酷無情,她們美麗的倩影過處,直接將房舍夷為平地。

  

   天地間頓時一片哀號,陰風呼嘯、烏雲蓋頂。

  

   三個美麗超凡的怪物立身在煙塵之中,以犄角之勢包圍四個獵物。

  

   在一聲沒有人性的嘶吼後,王香君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

  

   “轟隆”一聲,小鎮再次遭受毀滅性的攻擊。

  

   凡人再也看不清人影,只能看見幾道龍卷風呼號不休,龍卷風中不停響起金鐵交鳴之音,突然狂風憑空消失,瓊娘四女從半空中墜落而下,而在煙塵之中,更多了幾分刺目血色。

  

   “你們快走,她們的目標是我。告訴張陽,請他拯救血月洞天。”

  

   瓊娘右手持劍,左手變換法訣,血玉酒葫蘆在她頭頂上飄浮,一片緋紅光芒夾帶著濃烈酒香,在瓊娘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三靈女的衣裙都已染上血跡,她們也想逃出這凶險之地,可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凌空一折,就堵住她們的去路。

  

   王香君五指虛揮,烏風隨手而生,她不僅要擒拿血月玉女,也要把三靈女當作美味大餐,怎會容許她們輕易逃走?

  

   四靈劍陣缺了一角威力大減,三靈女果斷地退回瓊娘的身邊。

  

   天靈女看了看蒼茫的天空,毅然緊咬著銀牙,凝聲道:“瓊姑娘,看來只能你自己去找張陽了。你准備衝出去,我們為你打頭陣。”

  

   “三位,我的內傷比你們要嚴重,能與你們死在一起,是我瓊娘的榮幸。”

  

   血月玉女那修長的雙腿在原地微轉,三道酒泉從血玉酒葫蘆中輕拋而出,而雖然她說的是關於死亡之事,但神色卻悠閒自在,舉手投足之間更是瀟灑無比,如果她是男人,這一刻的風采定然能令三靈女芳心悸動。

  

   “好,就讓我們在黃泉路上結伴同行。咯咯……”

  

   天靈女第一個張開檀口,接住代表血月玉女友情的酒泉。

  

   “也許我們還有一個機會。”

  

   玄靈女一向是四靈劍女中的智囊,她一邊回味修真界第一美酒的余韻,一邊湊到瓊娘的耳邊悄悄說幾句。

  

   瓊娘瞬間雙眸一亮,直爽地笑道:“好!反正都是一死,我就試一試妹妹的主意,看能否死中求生!”

  

   眾女的對話只在片刻之間,水蓮與黃靈女同時一聲低吼,狂猛地撕開瓊娘布下的陣法屏障,就好似撕開一張鐵皮般。

  

   同一時刻,王香君雙腳沾地,滑行而至,大地則有如海面般,被她的小腳滑出兩道沸騰的波浪。

  

   凶險的廝殺再次開始!飛劍閃爍不到十下,瓊娘一方就毫無意外地滾成一堆,隨即王香君凌空而起,飛身撲向受傷最嚴重的玄靈女,就好似一頭巨獸撲向臨死的獵物般。

  

   惡之器魂沒有人性,只有野獸本能,而野獸最擅長的就是擇弱而食、一擊致命。

  

   驚急充斥著天靈女與地靈女的眼眸,兩女瞬間聚集全身靈力,一掌打在瓊娘的丹田與眉心上,她們這一掌甚是玄妙,力量雖然足以致命,但靈力奔騰的速度卻很緩慢。

  

   瓊娘身子一顫,額骨破裂、腹部下陷,天靈女兩女的靈力一層層摧毀著她的身軀,就在靈力即將擊中她腦海與丹田的刹那,一道光芒陡然在瓊娘的心窩處憑空突現;下一刹那,瓊娘體內迸射出萬丈光芒,光芒過處,她破碎的額骨復原了、柔膩的腹部平坦了,甚至還有兩道異樣紅光充斥著她的雙眸。

  

   幻影一閃,瓊娘擋在玄靈女身前,一掌震飛王香君,緊接著她原地一轉,玉手飛舞之間,血玉酒葫蘆放大十倍,呼嘯著砸向水蓮兩女。

  

   “師妹,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靈女的美眸張大,喜悅只有三分,更多的則是驚疑與恐懼,雖然她照著她師妹的話語行動,但根本不知道地靈女要做什麼。

  

   “師姐,你難道沒有感應到血月玉女與掌門師姐有一樣的氣息嗎?”

  

   地靈女那凝重的聲調微微一頓,臉上多了幾分羞紅,道:“自從從九陽山回來後,我就感覺到……身體出現一些變化,苦思了很久這才明白過來,我們被張四郎那混蛋……那個後,得到了一些他的能力。”

  

   地靈女羞窘的話音未落,玄靈女接過話頭,也許是與邪器接觸的次數更多,玄靈女的語氣更加肯定,美眸甚至還透出一絲明亮,“三師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那種感覺,掌門師姐與瓊娘都是妖靈宿主。所以你才想用這個辦法,讓妖靈與惡煞女狗咬狗,咯咯……”

  

   天靈女三女對話的時候,虛空已經被非人的力量撕成碎片。

  

   “吼……”

  

   野獸的本能令兩個妖靈傀儡感知到危險,她們的發髻同時炸散,萬千發絲升空飛舞的同時,她們掌心一亮,就見在修真界從未出現過的特別真火飛旋而出,幻分別變成幻影桃花與幻影月季花。

  

   “砰”的一聲,血玉酒葫蘆炸成碎片,美酒如雨般飛灑,天地間頓時彌漫著酒香。

  

   不知道是美酒太醉人,還是那兩朵幻影名花太耀眼?殺氣刺骨的戰場突然沉寂一秒,不只是三靈女緊張,就連王香君的目光也呆滯起來。

  

   自從水蓮與黃靈女異變之後,她們還是第一次施展出如此力量,這才是她們真正的力量。

  

   一秒之後,漫天酒雨突然急速收縮,萬千顆酒珠凌空一顫,又是修真界從未有過的光華恐怖突現,刺得所有人眼前一片空白。

  

   刹那的空白過後,酒珠凝結成第三朵名花——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正是昔年萬欲宮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咯咯……”

  

   陌生的笑聲從瓊娘嘴里飄出,她那高挑身子隨風晃動,對水蓮兩女蔑視地道:“你們這兩個殘缺的贗品,竟敢玷汙我兩位妹妹的名聲,不知死活!”

  

   香欲荷花的話音未落,虛空已經刮起醉人酒風,由美酒化作的荷花一邊飛速變大,一邊如閃電般向水蓮兩女飛射而去。

  

   雖然是傀儡之身,但水蓮與黃靈女還是被激怒,雖然她們沒有妖靈的靈性,但野獸的怒火同樣不可小覷,一聲嘶吼後,兩朵幻影之花也飛速變大,並透射出刺人眼目的光華。

  

   “轟隆隆——”

  

   瞬間,天地一片悶雷滾動,久久不休。

  

   煙塵衝天、碎石飛濺,還有那十里之外依然醉人的酒香,整座小鎮終於被夷為平地。

  

   王香君神色一變,撲向半空中的戰團。

  

   三靈女則面面相覷,天靈女第一個苦笑道:“師妹,我們也許……做錯了。”

  

   沒有王香君的威脅,但三靈女依然逃離不了,因為只是半空中呼嘯的余勁,就已經將她們牢牢釘在地面上,難以動彈半分。

  

   “是對是錯,還說不清楚。”

  

   玄靈女喘了一口氣,美眸閃過一縷智慧的光芒,道:“如果張陽真的是妖靈克星,那咱們就沒有錯到底。”

  

   “師妹,你是說……”

  

   地靈女壓下一口逆血,略一猜想,神情突然多了幾分希望,玉臉還浮現紅暈,道:“啊,我明白了,這就好象當日小玲瓏打敗惡煞冥女一樣。”

  

   “對,我也是看到當日一幕,靈機一動才想起這法子,希望采依夫人的辦法對妖靈同樣有用。”

  

   說著,玄靈女的雙眸浮現一片崇慕之色,她的智慧超過一干同門,對劉采依的崇拜也在姐妹們之上。

  

   三靈女話音未落,半空中突然又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緊接著一道幻影從天而降,在地面輕輕一點,隨即如閃電般破空而去,帶走三靈女。

  

   直到香欲荷花的身影飛出去百丈開外,一片血霧這才染紅滿天飛舞的煙塵。

  

   “撲通”一聲,渾身染血的王香君摔倒在地,而兩個忠心不二的妖靈傀儡立刻護在她左右,就好似兩杆筆直的標槍般,不移不動、不言不笑。

  

   “吼——”

  

   一刻鍾之後,王香君騰身而起,仰天發出憤怒至極的嘶吼聲,隨即循著飄飛的酒香飛速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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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風波再起

  

   陰州,朝陽下的張府別院。

  

   張陽溜回他自己的房間,然而才剛進入夢鄉,就響起一陣如擂鼓般的敲門聲。

  

   “四少爺,快醒醒!出事啦!出事啦!”

  

   百靈的聲音在門外急促盤旋,她就好似一只落地的鳥兒般,很想破門而入卻只能望門興嘆。

  

   張陽懶洋洋地張開眼睛,問道:“又出什麼事了?冷靜點,沒什麼事本少爺解決不了的。”

  

   在張陽想來,百靈的急事無非是俗世煩惱,可她這一次卻帶給他不小的“驚喜”“四少爺,大夫人不見了。雅月小姐只吩咐一聲,就急急忙忙地追出去。”

  

   張陽頓時有如上了發條的人偶般,以違反人體規律的方式蹦起來,接著身影一閃,就直接穿窗而出,抓著百靈的香肩。

  

   “說清楚一點,大夫人什麼時候不見的?雅月從什麼方向追出去?”

  

   百靈痛叫一聲,極力掙脫張陽的雙手,這才一邊說,一邊比劃一番。

  

   百靈的話音未落,張陽已經飛上半空中,青銅古劍飛出幾百丈,突然又凌空一轉,飛向與張雅月相反的方向。

  

   “唉,沒想到大姨娘的性子這麼執拗,也怪我不該在她半清醒之後,還撲到她身上淫弄一個時辰。不對呀!她當時不是主動迎合了嗎?那呻吟還特別激情。唉,女人呀!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飛劍破空、勁風嗚鳴,還有邪器少年的喃喃自語聲。

  

   昨夜接近黎明時刻,大夫人的呻吟的確銷魂,就算張陽現在想起來,依然忍不住下腹一熱,欲望上涌。

  

   張陽對女人的身體可謂無比了解,但在這一片狂亂之中,他卻忽略一個事實——女人之心。

  

   以往在邪器獵艷的旅程中,無論是宇文煙這種單純少女,還是寧芷韻這種溫柔少婦,亦或是百草夫人那樣的名女人,張陽在攻略之前,或多或少雙方都有一些心靈上的碰撞,為完美的結局留下美妙的鋪墊。

  

   然而這一次,由於先前太多的成功令張陽大意了,加上當二夫人與四夫人紛紛在他身下婉轉嬌吟時,他的心中產生一個錯覺——大夫人仿佛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沒有心靈前戲的歡愉,雖然張陽毫無意外地征服大夫人的肉體,但結局果然令他手忙腳亂、滿身冷汗。

  

   雅月沒有說錯,大姨娘果然做出如此激動的行為,她會不會想不開而自殺呀?啊!想到這里,懊悔與焦急猛然充斥著張陽的心窩。

  

   幻煙感應到張陽的心情,劍芒陡然暴漲三尺,如光速般追向張陽所感應到的方向。

  

   大夫人出走的消息很快就傳遍整個張府,一干大小美人無不花容變色。

  

   鐵若男與清音立刻喚出飛劍。

  

   “若男,不要慌亂。”

  

   寧芷韻擋在門口,輕柔而又堅定地道:“有雅月與四郎去尋找大姨娘已經足夠,咱們不能慌亂。如果你與小音也去尋人,萬一敵人突然出現,誰能抵擋?”

  

   不待鐵若男出聲反對,寧芷韻玉臉微微一紅,羞澀地道:“你忘了嗎?只要你與四郎有親密關系,四郎就能有特殊感應。以大夫人的速度,怎麼樣也不可能走出百里以外。”

  

   相似的紅暈同時彌漫著眾女的臉頰,就連神色還有點哀傷的唐雲,雙眸也不禁蕩漾出羞澀水紋。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留下來等待。希望臭小子能把人平安帶回來。”

  

   最後,鐵若男被寧芷韻說服,而清音與宇文煙自然也不會強行出府。

  

   就在眾女翹首以待的時候,大門處身影閃爍,幾位絕色玉人相繼從飛劍上飄然落地。

  

   張寧月永遠最活潑,還未看見人影,她已經歡呼雀躍道:“四哥哥,我們把萬欲牡丹打跑了!咯咯……四哥哥,你快出來,咱們一起去追捕萬欲牡丹。”

  

   廳中諸女紛紛迎出來。

  

   幾秒後,張寧月忍不住驚聲問道:“大夫人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她又不是小孩子?”

  

   “寧月,不要胡說,怎可對你大伯母不敬?”

  

   苗郁青雖然喝斥張寧月,但她卻眼神閃爍,顯得心虛。

  

   寧靜雙月剛步入苣蔻年華,對男女之事還不甚了解,但張幽月卻靈秀無比,一眼就看出二夫人以及其余眾女神色的異樣,不由得心房“格登”一跳,悄然看向二夫人的眉梢眼角。

  

   二夫人下意識躲閃著張幽月的目光,而四夫人早已閃到鐵若男的身後,清音雖然願意清楚解釋,宇文煙卻聰明的把她拉到人群後方。

  

   微妙氣息突然降臨,院子內一片異樣的沉寂。

  

   張寧月美眸一眨,感到奇怪地追問道:“娘親,大伯母究竟為什麼要離家出走?總有原因吧?”

  

   在張寧月的追問下,寧芷韻不得不挺身而出,極力平靜地撒謊道:“具體原因我們也不明白,等四郎把大姨娘找回來,自然就明白啦。”

  

   “啊,會不會與妖靈有關,難道大伯母也被妖靈附體了?”

  

   其余眾女都感覺到異樣的氣息,無不呼吸微變,唯有張寧月沉浸在浮想聯翩中,她越說越覺得可能,禁不住回身看向靈夢,雙眸閃閃發光,道:“夢姐姐,咱們去幫四哥哥捕靈吧!”,一元玉女雖然明知不是那麼回事,但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唇角一顫,少有地露出苦笑。

  

   冷蝶與寧芷纖也是明白人,兩女除了暗自埋怨某人好色之外,還有點哭笑不得。尤其是寧芷纖,她一直偷看著張幽月的表情。

  

   同行這幾日,寧芷纖早已感覺到張幽月的異樣,那不時一閃而過的煩亂,既可愛又有點讓人擔心。

  

   張靜月雖然不像張幽月想那麼多,但也有點不願深想的感覺,眼見張寧月一個人好奇地追問,而且苗郁青的臉頰越來越紅,她便拉住張寧月的手臂。

  

   “寧月,別亂猜了。如果有妖靈附體,四哥哥怎會感覺不到?我有點累了,你陪我回房休息。”

  

   “不是妖靈,那是為什麼?大姨娘總不會沒事出去散心吧?”

  

   張寧月被張靜月半強迫地拉走,但她的咕噥聲還不停傳入眾女的耳中,讓很多女人臉上的羞紅久久未能消散。

  

   張幽月深呼吸一口氣,突兀地道:“夢姐姐,寧月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如今天狼山與妖靈同時作祟,大姨娘又不懂術法,為防萬一,咱們還是跟上去吧?”

  

   不待靈夢有所回應,寧芷纖附和道:“幽月說得對,反正萬欲牡丹已經負傷逃離,這里有冷蝶坐鎮已經足夠。夢仙子,你與幽月去支援四郎吧。”

  

   眾女之中,寧芷纖最明白張幽月的心情,此時她心亂如麻,甚至無法面對二夫人,下意識就想見到張陽,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元玉女此刻反而沒有寧芷纖聰明,她從大局上思索一番後,最後勉強地點頭道:“也好,我能感應到張兄大概的位置。幽月,咱們出發吧。”

  

   張幽月無聲地點了點頭,隨即搶先破空而去,她竟然沒有與二夫人辭行。

  

   二夫人看著張幽月的背影,羞紅玉臉突然一片蒼白,母女連心,她怎會感覺不到張幽月的變化?她禁不住悲從中來,嬌軀更是瑟瑟顫抖。

  

   突然一雙玉手有力地扶住二夫人的身子,寧芷纖不愧是神醫,不僅能醫人的身體,還能醫治心靈,她悠然一笑,語帶弦外之音的安慰道:“二夫人,放心。只要幽月見到四郎,四郎總會有辦法讓她心靈平靜下來。”

  

   野外一處山腳下,疏林中。

  

   香欲荷花以最快速度隱入樹林中,傾聽幾秒後她才神色微舒,隨即一抖水袖,將三靈女扔在地上,然後五指一收,掐住地靈女的脖子。

  

   “說,你們在我體內做什麼手腳,為何我的元神會突然混亂?”

  

   香欲荷花五指再次一緊,忍不住恨聲道:“本座原本可以反吸那小賤人體內器魂,都是你這賤人做的手腳,害得本座反而受重傷,饒不了你。”

  

   “荷花宮主,可我們幫你脫困,你怎能恩將仇報?”

  

   天靈女急忙大聲呼喊,希望能用道理說香欲荷花。

  

   “咯咯……你們幫了本座?”

  

   香欲荷花笑得陰森而冷酷,畢竟在玄靈鼎內被關押二十年,不管是誰都會變成來自地獄的惡靈。

  

   香欲荷花緩緩拎起地靈女,直到她雙足離地,這才手腕一頓,凶殘地冷笑道:“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說!”

  

   見三靈女雙唇緊閉,香欲荷花眼底的冷酷殺氣四射,道:“賤人,去死吧!”

  

   “不許傷她!”

  

   幾乎是同一瞬間,瓊娘的本音迸射而出,她神色一變,立刻松開地靈女並大喊道:“你們快走,我支持不了多久。”

  

   天靈女與玄靈女剛扶住呼吸困難的地靈女,香欲荷花已經再次占住身軀,一道結界憑空突現困住三靈女,並道:“哼,你們害得本座差一點元神盡散,不將你們挫骨揚灰,難消本座怨氣。”

  

   “妖靈,你休想!”

  

   瓊娘左手急速抓住剛揚起的右手。

  

   “吼,本座先解決你這女酒鬼!”

  

   香欲荷花猛然一掌打在地上,借著大地的反彈之力,她進入“自己”的元神空間,而三靈女則變成三尊美麗的泥塑木雕。

  

   兩秒之後,瓊娘的“源生之火”急速變弱,她的元神仿佛另一道影子般,從身軀被震出來。

  

   就在瓊娘元神即將碎裂的刹那,香欲荷花猛然身子一晃,兩個元神,同一個身軀,同時栽倒在地;下一刹那,高挑美麗的身子又躍身而起,雖然身軀沒有受傷,但瓊娘又回到元神空間。

  

   “賤人!賤人!賤人!”

  

   香欲荷花一連三聲咒罵,“她”雖然具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每當心中浮現殺死三靈女的念頭時,受到刺激的瓊娘就會蹦出來。

  

   幾次重復後,香欲荷花也不得不佩服瓊娘的毅力,她念頭一轉,突然怪笑道:“好,本座就不殺她們,還要好好報答她們的援手之恩。咯咯……”

  

   性命得以保全,但三靈女的臉色卻一片蒼白,不妙的預感化為她們眼中的慌亂,玄靈女更是驚聲質問道:“妖孽,你想做什麼?”

  

   “小賤人,膽子不小嘛!現在還敢辱罵本座!那就從你開始。咯咯……”

  

   欲望的笑聲四方飄擾開,香欲荷花占據瓊娘的身軀,似乎也愛上瓊娘的愛好,她單手一揚,從靈力空間拿出美酒大喝一口,這才虛空一抓,將玄靈女吸過來。

  

   “啊!”

  

   轉眼間,玄靈女的尖叫就充斥疏林、飛上山巔。

  

   原來香欲荷花撕裂玄靈女的衣裙,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然後抱著她那半裸嬌軀,離地飄浮而起,不停翻滾起伏,就與男女交合的情景一模一樣。

  

   刹那的震驚過後,玄靈女不由得羞憤交加,緊接著又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因為在香欲荷花的淫弄下,她竟然想起張陽。

  

   “唔!”

  

   玄靈女用力緊咬銀牙,但一縷呻吟還是溜出齒縫,在呻吟聲中,她雙腿陡然一顫,一縷春水濕潤嬌嫩的花瓣。

  

   “咯咯……原來是個淫娃蕩女呀!本座還以為你是貞潔烈女呢!”

  

   #文#香欲荷花的指尖在玄靈女的私處輕輕一抹,然後故意將濕淋淋的手指遞到她眼前。

  

   #人#香欲荷花這如此邪惡的招式,與張陽是不謀而合。

  

   #書#玄靈女在羞憤欲死的同時,竟然又噴出一汪春水,她禁不住在心里連聲埋怨:可惡的張陽!殺千刀的臭男人!這種時候為什麼不出來救我?嗚……

  

   #屋#天靈女與地靈女同樣是又羞又怒,因為香欲荷花也是女人,她們的羞窘有六分,怒火則有四分,她們下意識互相一望,同時看到對方眼中的苦笑。

  

   遇上這種情形,元神空間內的瓊娘也有點不知所措,還是處子少女的玉人甚至不敢多看,自然也沒有那掙脫束縛的力量。

  

   香欲荷花的邪欲強大,片刻後,玄靈女的身子已經完全彌漫著嫣紅,欲望就好似流水般,浸泡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就在玄靈女腦中一片空白的刹那,她的呻吟化為穿雲裂空的驚叫聲。

  

   只見一道光芒從香欲荷花的嘴里迸射而出,如有實質般刺入玄靈女的胸口,劇疼瞬間襲向玄靈女,緊接著她的力量奔涌而出,玉臉的光澤迅速變得黯淡。

  

   兩秒後,香欲荷花嘴唇一閉,光芒消失不見,她隨即用盡一切手段,猛烈地刺激著玄靈女。

  

   “啊……”

  

   玄靈女的身子很快就布滿美麗紅暈,隨之而來的又是香欲荷花吸收力量的光芒。

  

   “賤人,竟然被人破了身!陰氣如此不純,呸!”

  

   第二次吸食玄靈女的靈力後,香欲荷花突然涌現戾氣,一巴掌打在玄靈女的臀丘上,緊接著五指往上,在玄靈女的乳球上留下五道刺目的血痕。

  

   隨後,玄靈女摔落在塵土中,還被香欲荷花補上一腳。

  

   不待玄靈女的慘叫衝出唇舌,香欲荷花又盯上其他兩女,道:“你們這兩個賤人,千萬不要讓姑奶奶失望,不然你們會比她更慘。哼!”

  

   天靈女與地靈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她們不怕死,但卻害怕這樣的羞辱。

  

   片刻之後,女人的呻吟、慘叫聲又開始在樹林內盤旋。

  

   時光一晃,半個時辰後,又有幾道如虛似幻的影子憑空突現,來到這無名的樹林中,可這里已經沒有先前幾人的身影,但異樣的味道還在林木間飄蕩。

  

   三個美麗的怪物紛紛聳動著鼻翼,王香君嗅到瓊娘的血氣、黃靈女嗅到淚水的苦味,水蓮則嗅到一種最特別的味道,她還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沾上莫名液體的樹葉上舔了幾下。

  

   一炷香之後,王香君終於在四方飄蕩的氣息中,找到獵物逃離的准確方向,追逐又開始了。

  

   陰州城外,橫亘著一座連綿數十里的山脈,而陰州東西兩面的官道都沿著山腳蜿蜒盤旋,各自向遠方延伸而去。

  

   因為山形特別,東西官道離城二十里之處有一個岔路口,那岔路一條遠離陰州,一條則可以繞上一個大圈,回到陰州另一個城門口。

  

   同一時刻,張雅月與大夫人分別站在兩條官道的岔路口上,張雅月已經猜到她追錯方向,便毫不遲疑地沿著環形官道御劍疾飛。

  

   “唉!”

  

   嘆息聲在大夫人唇邊打轉,她美眸左右掃視,一時間卻拿不定主意。

  

   清晨,大夫人比張陽預料之中提前醒來,酥軟身子微微一動,下體立刻傳來不適的感覺,她本以為是張雅月的傑作,但低頭一看,卻在玉門花瓣上看到已經干涸的男人精斑。

  

   大夫人的腦海轟然一震,昨晚後半段那模糊的記憶立刻清晰起來,她甚至想起張陽抱著她翻雲覆雨的情景。

  

   天啦!我還是與其他人一樣與張陽發生不倫關系!以後還怎麼見人呀!大夫人瞬間心房怒火熊熊,殺氣騰騰地跳下床,緊接著又心弦一顫,暗自猶豫該不該找張陽說理,心想:發生這種事情,又怎能鬧得雞飛狗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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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狂亂混戰

  

   就在大夫人的怒火有所起伏的一刻,她突然在床單上看到幾朵處子落紅。

  

   又是“轟”的一聲,大夫人徹底失去思考能力,就連怒火也沒有立足空間,只有一句近似絕望的心聲在她心海不停回蕩:女兒失身了!嗚……都怪我!都怪我!女兒肯定是受我這母親的連累!

  

   等大夫人從絕望中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走出陰州,茫然地行走在官道上。

  

   也許是心神的巨大衝擊激發潛力,也許是張陽給她注入能量,一向身嬌肉貴的大夫人竟然健步如飛,走了幾十里地也沒有一絲疲憊。

  

   遠揚的思緒回歸現實,大夫人又忍不出長嘆一聲。

  

   大夫人下意識想去遠在千里外的娘家,但又放不下張雅月,不知道張雅月遭受如此打擊會有什麼反應。

  

   唉,我真該死!女兒不會原諒我這下賤的母親,還是離她遠一點吧!想到這里,大夫人神情沉重地抬起腳,卻遲疑著踏不出去。

  

   “咯咯……這位夫人如此為難,可有小女子能相助之處?”

  

   這時,一連串的嬌笑聲突然在大夫人的身後響起,她回頭一看,雖然心神正值彷徨悲傷的時刻,依然禁不住雙眸一亮,暗自驚嘆:好漂亮的少女!

  

   “姑娘,你的好意心領了。我……啊,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大夫人的話語中途變調,不僅是因為對方眼神的森冷,更因為一縷莫名的感應,她感覺到的強烈敵意與不妙寒意。

  

   “小女子名叫東方憐,與貴府四公子有點淵源。咯咯……”

  

   陰寒笑聲還在岔路上回蕩,東方憐——不,應該是負傷的萬欲牡丹已經騰空而起,抓著自投羅網的大夫人御劍而去,在無意之間,她選擇環形官道的方向。

  

   此時此刻,張陽正在離城十里之處。

  

   張陽感覺到大夫人已經離他不遠,於是他的速度慢了下來,暗自思忖:到底應該怎麼面對大姨娘?是實話實說還是編故事,抑或強行把她弄回去?唉,女人真是麻煩呀!

  

   張陽的心中盤旋著無數個意念,但卻沒有一個辦法能讓他滿意,就在他第十次哀聲長嘆時,大夫人的感應突然加速,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完全超越普通人的速度極限。

  

   “不好!出事啦!”

  

   張陽一聲驚呼,腳下飛劍立刻陡然光芒暴漲,掀起天空中一片亂流。

  

   就在張陽驚呼出聲的時候,靈夢與張幽月剛走出陰州,她們來至僻靜之處,悠然御劍而起。

  

   衣袂飄飄、仙氣裊裊,靈夢兩女的風姿勝似天人。

  

   突然,一元玉女腰間上的一樣小飾物震顫起來,她與張幽月禁不住相視一望,隨即嬌軀向前一俯,兩把飛劍在虛空中拖出白茫茫的光尾。

  

   瞬息間,在陰州城外的這條官道上,萬欲牡丹在前,張陽在中,兩玉女在後,彼此相隔十里,玩起一場你追我逐的游戲。

  

   “撲通”一聲,香欲荷花把三靈女扔在草地上。

  

   大半天的奔逃,雖然香欲荷花是大名鼎鼎的萬欲宮四大花王之一,但這具新身體卻有點不聽使喚,令她張大朱唇,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賤人,總有一天,本座要報此仇!”

  

   香欲荷花惱羞成怒地咒罵道,隨即雙眸煞氣彌漫,邁著特別的步伐,走向衣衫不整的三靈女。

  

   “啊,妖孽,不要過來!”

  

   “妖孽,你不得好死……”

  

   三靈女下意識抱成一團,有了這一天的經歷,她們終於明白什麼才叫惡人、什麼才叫淫賊。

  

   不算疏林那一次,這不到一天的逃亡之路上,香欲荷花已經吸食三靈女的力量不下十次,而且每一次都會把她們弄得遍體鱗傷,還有私處春水彌漫,但最讓她們痛恨的不是身體上的傷害,而是香欲荷花從不間斷的言語侮辱。

  

   “咯咯……你們這三個賤人、蕩婦,你們的陰氣讓本座惡心。再敢吵鬧,本座立刻把你們變成花痴,扔進叫化子群中。”

  

   天靈女與地靈女恨得渾身顫抖,玄靈女則不顧一切地大喊道:“瓊娘姐姐,快醒過來,不要讓這妖孽占據你的身體!”

  

   “沒用了,她的元神已經快熄滅了。真要多謝你們,咯咯……沒有你們的元氣幫助,本座一時還拿她沒有辦法。”

  

   在猙獰的陰笑聲中,香欲荷花把玄靈女吸過去,雙眸凶光一閃,道:“小賤人,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代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手腳?再不說,本座現在就吸干你們。”

  

   香欲荷花的殺機一起,瓊娘的元神立刻受到刺激,但香欲荷花沒有說謊,瓊娘再也阻止不了香欲荷花的暴戾之氣。

  

   三靈女的玉臉上已經絲毫沒有血色,玄靈女略一掙扎,最後“呸”的一聲,用唾沫做出回答。

  

   “賤人,去死吧!”

  

   猙獰的怒吼聲似乎是從香欲荷花的七竅迸射而出,光柱從她嘴中飛出,然後一分為三,同時刺入玄靈女的眉心、胸口還有小腹下的桃源蜜洞。

  

   玄靈女不由得發出慘叫聲,死亡陰影與欲望快感盤旋交織在一起,令她身子凌空一挺,變成一座彎曲的拱橋。

  

   “妖孽,放開我們師妹!”

  

   天靈女與地靈女猛然咬破舌尖,血箭飛射而出,兩女奇跡般恢復幾分力量,血箭疾刺香欲荷花的要害。

  

   香欲荷花的身子不移不動,只是隨手一揮,又一道光柱從她的掌心飛射而出,轉眼間天地兩靈女就像玄靈女一樣雙腳離地,被詭異的光華刺中羞人之處。

  

   “啊……呀……”

  

   三靈女的呻吟與驚叫、怒罵交織在一起,她們的身子開始萎縮,肌膚逐漸失去光澤,而香欲荷花的身影則越來越光芒四射。

  

   一秒鍾、十秒鍾……三靈女的生命似水般流走,在黑暗充斥心房的刹那,她們不由自主同時想起一個人:張陽,你這混蛋男人,你到底在哪里?嗚……

  

   淚珠從三靈女的眼角滑落而下,“源生之火”同時化為幾點火花,但張陽並沒有出現,而是一個意外的救星從天而降。

  

   “咯咯……真熱鬧呀!我也一起玩玩吧!”

  

   嬌小的身姿、戲謔的嬌笑,還有那看似純真無瑕的月牙美眸,除了百變妖女小玲瓏之外還會是誰?

  

   在笑聲響起之前,小玲瓏的法劍已經飛射而出,她的劍芒從正面刺向香欲荷花,而她的身影則出現在香欲荷花的身後。

  

   小玲瓏的狡猾果然非同凡響,不過香欲荷花的強大更是匪夷所思。

  

   在變生肘腋之際,香欲荷花意念一動,三靈女的身軀就好似凌空橫掃的武器般,強行震飛偷襲而來的利劍。

  

   同一刹那,香欲荷花在原地急速地旋轉,一掌打向身後,暴戾的冷笑在她臉上一閃而現。

  

   香欲荷花的強大超出小玲瓏的估計,但小玲瓏的狡猾也不在香欲荷花的預料之中。

  

   “轟”的一聲巨響,電光石火間,一個麻衣老者從小玲瓏的影子里冒出來與香欲荷花對了一掌,隨後麻衣老者被震退一丈,小玲瓏則趁機從香欲荷花的身邊飛過,好似一股狂風卷走三靈女。

  

   不待香欲荷花追殺,第二個麻衣老者已經憑空突現,隨即三人打成一團。

  

   片刻之後,兩個麻衣老者破空而去,身形略帶沉重;香欲荷花一聲怒斥,並沒有追擊兩個麻衣老者,而是追向小玲瓏逃走的方向。

  

   漫天飛舞的草屑還在飄蕩,王香君三人已經劃空而過,與先前兩批人馬飛行在同一條路线上。

  

   陰州西面,靈夢在追張陽,張陽在追萬欲牡丹。

  

   陰州東面,小玲瓏飛奔在前,香欲荷花緊追不放,最後還有王香君的咆哮聲。

  

   兩方人物同時踏上連接東西兩面的環形官道,而張雅月正在官道上貼地疾飛,她掃視地面的目光無比焦急,完全不知大夫人正迎面而來,更不知她已站在風暴中心。

  

   官道的中間路段有一巨大轉角,在龐大的山勢陰影之下,有一座專供旅人休息的涼亭安靜矗立。

  

   張雅月身子微微一落,繞著涼亭劃出一道深合天地至理的弧形軌跡,看見亭中只有幾個嚇呆的凡人,她隨即單足在涼亭頂上輕輕一點,加速向前飛躍而去。

  

   就在張雅月的足尖離開涼亭的瞬間,突然天空烏雲壓頂、地面飛沙走石,虛空仿佛被一雙無形大手猛烈地擠壓著。

  

   張雅月身形一頓,身為太虛高手,她竟然有一種寸步難移的感覺。

  

   不待張雅月從突然的衝擊中回過神來,一道邪魅身影已經在她瞳孔中飛速放大,還有一道她無比熟悉的驚呼聲。

  

   “娘親!”

  

   張雅月心弦一跳,一只手瞬間布下護體結界,另一只手全力抓向那道陰邪身影。

  

   虛空一聲悶響,張雅月因為顧忌大夫人,只敢用出五分力量,所以被萬欲牡丹附體的東方憐甚至沒有出手,只是護體法罩反彈,就把張雅月震得凌空倒飛。

  

   “呼……”

  

   虛空之風突然變得無比緩慢,另一道身影突然在這涼亭上空出現,她與倒退的張雅月擦身而過,全速疾飛的身影正好撞上東方憐。

  

   一聲巨響,涼亭瞬間矮了半截,小玲瓏倒飛的速度遠超過張雅月,她嬌小的身子翻滾之際,三靈女被氣浪拋上半空中。

  

   碎石、木瓦紛飛之中,重傷在身的萬欲牡丹也不好過,接連兩次撞擊後,她喉嚨一熱,一口逆血染紅她胸前的衣襟,大夫人則從她手中飛出去,正好與三靈女砸在一起。

  

   “吼——”

  

   萬欲牡丹品嘗著“自己”鮮血的味道,妖靈的暴戾之氣衝天而起,極度憤怒之下,她放棄了大夫人,一劍刺向還在凌空翻滾的小玲瓏。

  

   小玲瓏再次感受到妖靈那不可思議的力量,雖然她遇到的是傷上加傷的萬欲牡丹,但一劍刺來,她的護體法罩竟然層層碎裂,甚至沒有閃避的空隙。

  

   小玲瓏咬牙全力後退,直接退進山壁,但依然沒能逃過劍芒的威脅。

  

   在生死關頭的刹那,又一道極度憤怒的嘶吼聲破空而來。

  

   香欲荷花絕對不會拯救小玲瓏,但卻不容許別人掠奪她的獵物,在電光石火間,她不由分說就隔空打出一朵酒花。

  

   只見美酒化作的荷花打飛利劍;下一刹那,一切突然靜止下來,只有滿天煙塵緩緩隨風飄動,繞著凌空而立的兩個美麗妖靈團團打轉。

  

   萬欲牡打的上身向後;仰,隨即強行穩住身子,隨即她雙目精光電射,厲聲斥責道:“荷花,你敢以下犯上!大膽!”

  

   “你是……宮主!”

  

   香欲荷花愣了一下,說出“宮主”兩字時,她的心窩禁不住劇烈跳動一下,多年的習慣令她不由得臉色發白。

  

   昔年的萬欲宮,七情六欲十三女之間,雖然沒有深厚無比的情誼。但萬欲牡丹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天丹與地丹、靈丹的差距,絕對不是數量可以彌補。

  

   “荷花,殺了這些人,隨我回山重建萬欲宮!”

  

   萬欲牡丹臉帶薄霜,聲音透出絲絲寒氣,似乎還在為香欲荷花先前的不敬生氣。

  

   “是,荷花遵命。”

  

   香欲荷花的動作完全是出於習慣,立刻俯身聽令,可緊接著她眼簾一抬,遲疑著問道:“你真是宮主?宮主不是說過不屑附身在凡人體內嗎?”

  

   “荷花妹妹,事情出了變化,詳情等回山之後我再說給你聽。”

  

   萬欲牡丹手掌一翻,牡丹玉令在她掌心中憑空突現。

  

   “啊,屬下參見宮主,適才造次,請宮主切勿怪罪。”

  

   香欲荷花再無懷疑,立刻再次俯身行禮,並用眼角悄然看著萬欲牡丹的神色變化。

  

   “咱們姐妹再世為人,久別重逢,我怎會責怪你呢?好妹妹,快殺了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咱們回山好好敘舊。”

  

   萬欲牡丹的微笑親切而迷人,香欲荷花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氣,眼中異彩一閃,她突然笑盈盈地道:“屬下現在行動不便,宮主為何不親自動手滅了這些螻蟻?咯咯……”

  

   “荷花,你這是想造反嗎?竟敢對本宮主這樣說話!”

  

   萬欲牡丹的神情猛然一沉,殺氣迸射而出。

  

   “咯咯……”

  

   萬欲牡丹的神情越是凶暴,香欲荷花反而笑得越開心,她一邊邁步靠近萬欲牡丹,一邊陰沉地道:“人說萬欲牡丹天下無敵,當年六道與一元聯手,也不敢正面與你為敵。宮主,我卻說你現在自身難保,是也不是?”

  

   “荷花,看來你真是被玄靈鼎關傻了。”

  

   萬欲牡丹緩緩抬起手,殺氣在指尖上邪異地飛舞著,她一字一頓、寒氣透骨地說道:“當年,我能賜給你一粒地丹,現在也能將它收回來。念在你為本宮出力多年,這次就饒你一命。滾!”

  

   “喲,宮主這麼仁慈呀!竟然不殺我。”

  

   香欲荷花雙眸閃動著邪魅的光華,瓊娘原本的氣息已經微不可察,越來越妖的她猛然玉臉一繃,得意無比地譏諷道:“既然如此,宮主不妨再大方一點,把那粒天丹也送給我吧!就當我為你做牛做馬那麼多年的獎賞。咯咯……”

  

   香欲荷花的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化作一道幻影撲向萬欲牡丹。

  

   瞬間,天地再次被飛沙走石彌漫,兩個妖靈有如兩道颶風般,互相糾纏著升上半空中。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之間。

  

   小玲瓏與三靈女對視一眼,隨即不約而同地強忍著傷勢翻身而起,張雅月則第一時間抱住大夫人。

  

   眾女正要逃離此處,一個相同的感應突然出現,幾雙驚喜的美眸同時看向同一個方向——他來啦!

  

   百丈之外,青銅古劍散發出萬丈光芒,張陽則傲然立於劍上,整個人沐浴在光芒之中,仿佛與日同升、與月同降。

  

   兩個妖靈也感應到天敵的氣息,內訂的殺氣不由自主地凌空一頓。

  

   萬欲牡丹原本已經岌岌可危,傷勢越來越嚴重的她暗自喘息一下,隨即飛身逃向遠處。萬欲牡丹的威名已經被現實化為灰燼,她除了暗嘆倒霉之外就是無邊的仇恨,恨張陽、恨劉采依,自然也恨叛變的香欲荷花。

  

   “哼,沒用的廢物!”

  

   香欲荷花對現在的宮主大為不屑,隨即雙眸再次殺氣飛射,妖靈的直覺讓她感應到張陽的力量,強大的信心陡然充斥著心窩。

  

   既然是天敵,自然要盡早除去,然後再追殺萬欲牡丹也不遲,咯咯……想到這里,香欲荷花唇角的猙獰笑意更加強烈,她水袖一蕩,一片酒香再次籠罩著天地,令張雅月等人身子一沉,再也衝不出結界。

  

   張陽也感應到香欲荷花的力量,他眼中的瓊娘已經變成另一個人,但他心中只有沸騰的戰意,青銅古劍從腳下來到他手中,隨即一聲朗喝搶先撲向香欲荷花。

  

   “刺劍勢——”

  

   豪情蓋天的一劍刺穿結界,瞬間張陽與香欲荷花的身子交錯而過,兩道血箭同時灑落虛空,染紅呼嘯的狂風。

  

   張陽鋼牙一緊,堵住衝到嘴邊的疼叫聲,他不顧腰間、胸前那深可見骨的傷口,背身向後一躍,刺出第二劍。

  

   “削劍勢——”

  

   香欲荷花眉心微微一皺,她雖然只是受了輕傷,但張陽的野蠻卻超出她的估計。

  

   就在這時,香欲荷花布下的結界猛然寸寸碎裂,而萬欲牡丹的身影竟然去而復返,緊接著是三道人影從天而降,一片森冷的殺氣頓時攪亂滿天風雲。

  

   慘烈的廝殺變成一場混戰,萬欲牡丹先打了香欲荷花一掌,然後又一劍刺穿張陽的護體法罩。

  

   香欲荷花那彌漫著戾氣的飛劍正要刺入萬欲牡丹的後背時,水蓮的殺氣已經吹動她後腦發絲。

  

   這時,張陽猛然從兩個妖靈中間穿過,青銅劍如閃電般刺中水蓮的劍身。

  

   “吼——”

  

   只見王香君利爪飛舞,挾帶著似狼非狼的怪吼聲,與黃靈女一起撲向張陽。

  

   虛空幻影再閃,小玲瓏與張雅月終於加入戰場,從側面擋住敵人的致命劍氣,而三靈女雖然身受重傷,但也站在地面連續射出幾道冷箭。

  

   亂了,這官道轉角處徹底混亂了。

  

   劍氣漫天飛舞,鮮血不停飛濺。

  

   張陽一方人最多,但卻是最弱的一方,在這情勢微妙的變化下,他想與妖靈結盟,共同對抗最強大怪物三人組,可惜人類的思緒同樣不適於妖靈的理智。

  

   也許是重傷影響萬欲牡丹的心智,也許是對邪器的仇恨太過強烈,最狡猾的萬欲牡丹比香欲荷花還要衝動,竟趁著張陽示好的機會,一劍擊飛張陽的法器,然後不顧王香君在她身後的嘶吼聲,劍尖直逼張陽的咽喉而來。

  

   修他老母的!張陽在心中一聲咒罵,染血的身軀不得不急速下墜,從百米高空轉眼就消失不見,背身砸入地面,把大地砸出一個人形深坑,但即使如此,也未能甩開萬欲牡丹奪命的劍芒。

  

   這一刹那,混亂的廝殺突然平靜了,其他人的目光都掃向連成一條直线的三個人,而張陽已經是無力反抗的夏蟬,萬欲牡丹則是被黃雀追逐的螳螂。

  

   張雅月與小玲瓏的驚叫聲脫口而出,但只是黃靈女一人,就把她們逼到絕處,自身難保。

  

   隨後,香欲荷花眼珠一縮,竟然也飛身而下,成為那條直线上的第四人,而水蓮則是最後一個。

  

   “嘎嘎……”

  

   萬欲牡丹的笑聲瘋狂無比,雖然王香君已經追上她,可她眼底依然只有張陽一人。

  

   危機光速逼近,生死只在一线之間。

  

   張陽雖然明知反抗無力,但怒火卻點燃他的雙目,他一聲怒吼,積聚全身殘余靈力,一掌打向萬欲牡丹。

  

   奇跡出現了!張陽那微弱的勁氣竟然震退萬欲牡丹的劍,還把萬欲牡丹打得拋飛而起,與王香君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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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捕靈比賽

  

   “張兄,傷勢如何?”

  

   下一刹那,兩道絕色倩影站在張陽身邊,一雙煙波飄渺的玉手將他從坑里拉出來,也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我沒事,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張陽魚躍而起,身處殺戮之地,他眼中再無玩性,只有狂野的氣息在他周身縈繞,道:“靈夢、幽月,你們去阻截水蓮,我去收拾萬欲牡丹。修他老母的,竟敢挾持大姨娘!”

  

   話音未落,張陽手持上古法劍,筆直地升空而起。

  

   張陽的話音傳入靈夢兩女的耳中,那冷酷的聲調有如一塊石頭般,砸起兩女的心海不同韻味的漣漪。

  

   一元玉女很少被人這樣指使,一種新鮮感在飄渺煙波中油然而生,她飄然離地的刹那,芳心忍不住戲謔地輕笑道:嘻嘻,張陽這家伙,發起怒還真有點嚇人呢!

  

   “颼”的一聲,張幽月的劍氣猛然從靈夢的身邊飛過。

  

   張陽那命令的語氣好象一把尖錐般,刺穿張幽月外表的柔美,她內里的剛烈頓時好似火山爆發般,令她瞬間氣息大變,下意識把煩亂之火化成猛烈殺氣。

  

   哼!四哥哥做了那種事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討厭!他還敢命令我,真以為自己是一家之主了呀!即使是,他也是個荒淫無道的……啊!萬千道雜念只在刹那之間,張幽月突然咬緊銀牙,心弦猛烈跳動一下,從那“荒淫”兩字,她又聯想到她娘親,然後竟然聯想到她自己。

  

   “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張幽月的心聲已經衝出檀口,羞怒之火與她的劍氣擊中水蓮的飛劍。

  

   一時間,虛空中幻影連連閃爍,狂亂殺氣卷土重來。

  

   張陽、王香君、萬欲牡丹、香欲荷花,兩個邪器與兩個妖靈嘶吼著殺成一團,四人都是修真界少數的高手,但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卻有如四頭野獸在翻滾撕咬。

  

   距離這非人的戰團不到十丈,幽雅雙月與靈夢、小玲瓏並肩而立,艱難地抵擋著水蓮與黃靈女的攻勢上二靈女則站在地面,用偷襲的符咒支持著靈夢一方。

  

   靈夢七女聯手卻身處在下風,幾十個回合後,兩個妖靈傀儡突然齊聲怪叫,同時打出幻影花朵,瞬間就打亂靈夢四人的陣腳,最後除了靈夢之外,其他三女的法器都被震上半空中。

  

   眾女的臉色同時驚變,小玲瓏甚至立刻逃到百丈之外。

  

   然而“呼”的一聲,傀儡妖靈並沒有趁機重傷對手,而是急速飛向另一個戰團。

  

   邪器對上已經蘇醒的妖靈,絕對沒有勝算,即使萬欲牡丹與香欲荷花內訌,張陽與王香君也占不到半分便宜,而雖然他們沒有結盟,但也下意識沒有猛烈攻擊對方。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反復重傷的萬欲牡丹逐漸成為最弱的一方。

  

   就在水蓮與黃靈女撲過來的刹那,四個非人高手突然移形換位、風雲變色。

  

   香欲荷花一抓撕裂萬欲牡丹的護罩,張陽正要對萬欲牡丹落井下石,不料他先遭到王香君趁火打劫。

  

   無聲的約定被王香君突然打破,她猛然鎖住張陽的肩膀,然後將同類惡狠狠地砸向香欲荷花,隨後張陽得到香欲荷花利爪的熱烈歡迎,王香君則撲到萬欲牡丹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轟!”

  

   爆炸的巨響在所有人的心海中回蕩。

  

   半秒的呆滯後,靈夢等人不顧一切地殺過去,而兩個傀儡妖靈早已殺入戰團。

  

   下一刹那,混亂突然一分為二。

  

   王香君與萬欲牡丹如蛇般交纏在一起的身子直线下墜,將那半座涼亭徹底炸成齏粉,隨後水蓮兩人如流星般飛墜,就好似兩尊煞神般守衛在煙塵飛濺的大坑之旁。

  

   坑中,王香君的嘶吼聲透出強烈的興奮,而萬欲牡丹的怒吼則充斥著驚慌、恐懼,還有肉體本能的歡鳴。

  

   王香君竟然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急不可待地開始捕靈了!

  

   半空中,另一個邪器則遇上致命危機。

  

   香欲荷花笑收王香君送上的大禮,此時此刻,她的心思與王香君極其相似。

  

   只要吸食邪器的力量,她將翱翔九天、無畏無懼。

  

   “咯咯……”

  

   想到得意之處,香欲荷花禁不住歡聲大笑起來,她猛然身軀一震,一個花朵形狀的結界陡然憑空突現,將靈夢幾女阻隔在另一個空間。

  

   與此同時,香欲荷花隨手一揮,數條花藤纏住張陽的身軀,緊接著一朵荷花緩緩從虛無中冒出來,這是一朵奇特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如有生命般顫動著,而且顫動的軌跡各自不同,張陽從未在其他妖靈身上見識過。

  

   “小哥兒,知道這是什麼嗎?咯咯……不要怕,這可是姐姐我元丹修煉的法器。當它刺入你的身體時,你一點也不會疼,還會欲仙欲死。”

  

   瞬息間,曾經瀟灑爽朗的瓊娘變成一個妖嬈放浪的女人,雖然明知道原因,但張陽還是不由得露出驚詫的表情,隨即一聲怒吼,幻煙從他的元神空間中應聲而至,化作一片煙霧包裹住張陽。

  

   “咦,你這小哥兒還有這麼厲害的法器?太好了,姐姐我會把它與你的能量一起吸光。咯咯……”

  

   香欲荷花香舌在唇角輕輕一舔,“瓊娘”變得更加妖嬈嫵媚、欲望橫流。

  

   在笑聲之中,那朵元丹荷花一瓣一瓣地閉合,緩緩變成花蕾,然後又猛然張開,隨即一道光柱從花蕊呼嘯而出,仿佛一道光箭射中張陽的胸膛。

  

   張陽的護體法罩瞬間就化為灰燼,幻煙化作的煙霧劇烈震顫一下,終於將那光柱擋下來。

  

   “咯咯……有意思。這劍靈竟然這麼忠心,味道肯定不錯。”

  

   香欲荷花再次舔著唇角,雙眸閃現著貪婪而炙熱的光華,她就好似饞鬼附體,只差沒有垂涎三尺。

  

   “評!評!砰!”

  

   香欲荷花的目光越是飢渴,光柱撞擊的力量越是猛烈,甚至在顫抖的煙霧中,已經隱約響起悶哼聲。

  

   “妹妹,快走!你會煙消雲散的!”

  

   張陽心窩一疼,再也不想看幻煙承受這樣的痛苦。

  

   “不,我不走!呀!”

  

   一聲慘叫,煙霧變成巨乳小蘿莉,只見她的後背已經變形,玉臉的光澤正在迅速消失,但她依然死死地抱住張陽,怎麼也不願松手。

  

   “妹妹,你這樣救不了我,快走呀!回去搬救兵!”

  

   張陽的牙齒已經咬出血絲,為了讓幻煙離去,他努力裝出得意的微笑,道:“妹妹,你放心吧!我可是妖靈的克星,一時半刻她是傷害不了我的!你快去找我娘親,叫她來救我。”

  

   “哥哥,你騙不了我,我絕不會離開你的!呃!”

  

   幻煙的話音未落,又被光柱猛烈撞擊一下,一口鮮血猛然飛濺而出,噴了張陽滿臉。

  

   劍靈吐血了!幻煙真正變成人了!這原本是張陽期待已久的一刻,但這一刻的來臨卻令他五內如焚、目訾欲裂、恨火滔天!

  

   “幻煙!呀——”

  

   幻煙的鮮血流入張陽的嘴角,那淡淡咸味瞬間穿透他的心靈。

  

   張陽的怒吼與逆血瞬間噴涌而出,那一聲怒吼來自心海、那一道血箭則來自他的靈魂。

  

   只聽“砰”的一聲,花藤竟然被張陽強行震斷,暴怒的他挾帶著萬丈怒火,撲向退縮的香欲荷花。

  

   張陽竟然能震碎元虛結界!難道他真是克星?混賬東西!香欲荷花也怒了。

  

   她被玄靈鼎關押這麼多年,剛重返人間又遇上玄靈鼎的化身,而且還突然生出不妙預感,二十年的怨氣就在這刹那間轟然爆發:殺!一定要殺了張陽!一定要毀滅玄靈鼎!毀滅所有與本座作對的家伙!

  

   同一瞬間,香欲荷花撲向張陽,她就好似一團烈火般,誓要毀天滅地!

  

   怒火不分上下,但張陽與香欲荷花的靈力卻有明顯的差距。

  

   在香欲荷花布下的結界之外,幾個絕色玉人不約而同地臉色大變。

  

   在這一刻,無論是心情復雜的張幽月、張雅月,還是一直利用張陽的小玲瓏,抑或是身為“外人”的靈夢,甚至是敵友難分的三靈女,一顆芳心無不高高懸起來:妖靈雖然才剛重生,但也擁有元虛超凡境界的力量,張陽能夠對付嗎?雞蛋可以砸穿城牆嗎?

  

   結界之內,兩團烈火光速地碰撞在一起,瞬間火花四射、慘叫驚天。

  

   狂野不凡的張陽還是敗了!在絕對力量的差距下,他重重地飛出去,撞在結界的障壁上,骨頭碎裂的聲響穿透結界,刺得眾女的心房發疼,無法呼吸。

  

   “小子,本座要把你挫骨揚灰,讓劉采依那賤人痛不欲生!咯咯……”

  

   香欲荷花飛身一動,瞬間逼到張陽的面前,元虛真火從她的指尖蔓延到手肘,狂暴的殺機沒有絲毫猶豫。

  

   “不要!”

  

   幽雅雙月的手掌同時打在結界障壁上,然而一片灰暗卻狠狠地侵襲她們的心房。

  

   “四少爺,給我站起來!站起來!”

  

   小玲瓏人劍合一,全身靈力都集中在劍尖上,她一向喜歡隱藏實力,即使先前也沒有百分之百的生死相斗,此時全力的一劍果然威力驚人,可卻被元虛護罩震得飛起來。

  

   一元玉女沒有哭泣驚叫,絕世無雙的美眸陡然閃現一縷異樣煞氣,打神尺與無息玉瞬間合二為一,終於在元虛結界上留下一抹痕跡,然而她也被震飛出去,飛得比小玲瓏更遠、更高。

  

   “小子,沒人能救得了你。去死吧!”

  

   香欲荷花的殺心已經到幾欲爆炸的地步,即使是邪器的“美味”也不能改變叩她的決心。

  

   見元虛真火呼嘯而至,張陽忍不住雙目一閉,人生中第一次開始猜想:我化成灰燼後還會有靈魂存在嗎?唉,沒有想到會這樣玩完!

  

   真火過處,萬物俱滅,張陽瞬間化為輕煙——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發生。

  

   “撲通”一聲,香欲荷花倒下了!在千鈞一發之際,她好似一灘軟泥般倒在張陽的腳下,而且還緊捂著下腹,發出古怪的嘶吼聲。

  

   “啊!”

  

   渾身浴血的張陽瞪大雙眼,呆呆地看著身子蜷縮的香欲荷花,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

  

   “咯咯……成功啦!成功啦!張陽,快滅了她!”

  

   在這高手雲集又美女如雲的殺戮之地,三靈女原本是最不起眼的丑小鴨,但此時此刻在興奮的歡呼聲中,她們搖身一變,成為最美麗的白天鵝。

  

   緊接著玄靈女的聲音,地靈女快速解釋道:“張公子,妖靈吸食我們靈力的時候,把你留在我們身體里的……特殊能量吸過去了。”

  

   地靈女的話音未完,玉臉已經羞紅一片,如果不是張陽在結界內呆若木雞,令人擔心他錯過時機,她是怎麼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嘿嘿,那好,太好啦!”

  

   張陽頓時恍然大悟,雙目一眨,邪魅光華立刻彌漫著整個結界空間,隨即他雙手一揚,衣裙碎片立刻在元虛結界中飛舞起來。

  

   這時,靈夢與小玲瓏先後飛回來。

  

   一元玉女頓時如釋重負,隨即身子一轉,第一個站在兩處戰團的中間,與兩個妖靈傀儡對峙起來。

  

   春風一蕩,殺氣隨風而去,天地風雲瞬間變成另一番景象。

  

   地面上,王香君還在萬欲牡丹那赤裸的身子上翻滾;半空中,張陽拼命吮吸著香欲荷花的乳尖,三兩下就弄得乳頭激突脹大,散發出誘人紅光。

  

   “啊,真不愧是血月玉女,好香呀!”

  

   張陽用力一吸,竟然從乳房中吸出一縷酒香,他禁不住雙眸微閉,陶醉無比。

  

   張陽的心海開始發熱,再次把香欲荷花當作瓊娘,先前的狂暴立刻溫柔許多,他火熱的紅舌緩緩在乳暈上旋轉起來。

  

   “四少爺,不要耽擱時間。小心王香君那賤人,你快點干呀!”

  

   不僅小玲瓏出聲催促,就連靈夢也說出平時絕不可能說的話語:“張兄,玲瓏姑娘說得對。你快一點,若是被王香君先得手,咱們就危險了。”

  

   張幽月與張雅月背對著結界,她們雖然沒有小玲瓏那樣的勇氣,但也禁不住玉手一緊,本命飛劍嗚鳴顫抖著,在滿天春色中,多添幾分凝重殺氣。

  

   張陽腦子一震,終於清醒過來,畢竟這可不是尋常的捕靈,而是一場比賽,一場與王香君比拼“床技”的生死競賽。

  

   如果惡煞冥女先一步搞定萬欲牡丹,她一定會乘勝追擊,把自己一干人全部變成美味食物;若是自己快上一步,也絕對不會放惡煞冥女離去!念及此處,張陽立刻重重一拳打昏有點蘇醒跡象的香欲荷花,然後分開雙腿,也顧不得欣賞私處的粉紅嬌嫩,直接就插進去。

  

   “滋”的一聲,瓊娘的身子好似觸電般劇烈顫抖著,花瓣瞬間被脹大到極限。

  

   雖然前戲不足,但有鴛鴦戲水訣還有玄靈女留下的那一記妙手,瓊娘的花瓣依然掛滿露珠,滋潤侵襲而入的邪器之根。

  

   當張陽的肉棒插入玉門,緊窄的快感有如潮水般涌入張陽的心窩,他卻不敢細細品嘗,而是腰部再次一挺,龜冠一緊一松,就此撕裂瓊娘的處子之膜。

  

   “啊哦……”

  

   肉體的感覺鑽入心房,昏迷中的女人發出一道不知是痛苦還是迷離的呻吟,並隨著處子血絲滴落,眼角一顫,兩滴屬於瓊娘的淚珠悄然滑落而出,而且破處之疼令花徑內急速收縮,嬌嫩肉壁好似層層肉環般套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又忍不住渾身發麻,足足三秒後,他才第三次用力一挺,“啪”的一聲,肉棒終於盡根而入,徹底占有瓊娘的處子之身。

  

   “張兄,再快一點,萬欲牡丹的氣息已經散亂了。”

  

   靈夢示警的聲音再次傳來,張陽不由自主地低頭一看,只見地面深坑里,萬欲牡丹果然氣息大亂,四肢已經主動纏上王香君的身子。

  

   “修他老母的!”

  

   張陽牙齒一咬,對惡之器魂捕靈的簡單方式大為不滿,在表達嫉妒之情後,%他胸膛一挺,腰身連續挺動起來。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響在張陽兩人的性器交合處猛烈回蕩著,張陽的下體欲火沸騰,後背則總是抹不去那一縷寒氣,而為了打敗王香君,他很快就發動鴛鴦戲水訣。

  

   “啊……啊啊……”

  

   肉棒冰火交替,還不停九轉循環,妖靈雖然還在昏迷中,但快感卻從花心深處彌漫開來,緩緩抬起修長而美麗的雙腿,自動夾住張陽的腰際。

  

   地面上,王香君也有強烈的感應,她刺入私處的手指猛然抽出來,濕淋淋的手指法訣變化,兩股詭異的黑煙立刻在她指尖上憑空突現。

  

   煙霧一蕩,就好似兩條靈蛇般,分別鑽進萬欲牡丹的花徑與後庭,萬欲牡丹的尖叫聲瞬間衝天而起,無論她的身子是抬起還是落下,總有一縷煙霧在她身體內穿梭。

  

   萬欲牡丹的尖叫聲仿佛一記警鍾,令張陽後頸上的汗毛陡然直豎,他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下體猛烈抽插的同時,他一只手捏住“瓊娘”的乳珠,另一只手探入臀溝內,指尖半強迫地刺入後庭花門。

  

   “噢呀……”

  

   在肉體強烈的刺激下,迷亂的香欲荷花陡然一百八十度翻身,由仰躺變成趴伏,而在翻身之際,緊窄花徑一直沒有脫離張陽的肉棒,腰身翻轉已經超越人體的極限。

  

   “呃!”

  

   在如此快感的衝擊之下,張陽不由得張大嘴巴,用盡力量才呼出一口熱浪。

  

   男人與女人的歡聲在結界內交融,然後一起衝向地面。

  

   同一刹那,王香君與萬欲牡丹的肉體撞擊聲也衝天而起。

  

   虛空一顫,兩股力量轟然對撞,淫靡而又緊張的比賽進入高潮時刻,生與死好似兩頭瘋狂奔馳的野獸般,不顧一切地衝向最後終點。

  

   “四少爺,快呀!”

  

   一炷香之後,小玲瓏的驚叫聲再次響起,她無比緊張地提醒道:“萬欲牡丹快不行了。四少爺,殺了香欲荷花吧!咱們趕緊離開!”

  

   王香君更早得手,而捕靈的方式又更加凶殘而簡單,張陽的落敗其實並不意外。

  

   一元玉女嬌軀微顫,並沒有反對小玲瓏不夠正義的話語,因為殺死香欲荷花總比留給王香君享用要好得多。

  

   一片虛汗打濕張陽的後背,他不僅為“瓊娘”的生死為難,而且男人的自尊還受到強烈挑釁,他竟然敗給王香君,竟然在這方面敗給一個小女人,不由得在心中罵道:簡直豈有此理,不可饒恕!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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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醇酒美人

  

   “不,我不想殺死瓊娘,她是我最欣賞的女人!”

  

   張陽雙手捧住瓊娘的臉頰,深深地凝視著她那野性爽朗,與一般美人大為不同的玉臉,頓時心窩一熱,已經拿定主意:如此美人,怎可令她香消玉殖?

  

   張陽瞬間熱血沸騰,鴛鴦戲水訣的力量不僅在他手指、肉棒上發威,還從他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射而出,他壓在瓊娘的身上,兩人身上每一寸肌膚所接觸的部位都在散發著欲望火焰。

  

   香欲荷花尖叫著飛上高潮,緊接著她美臀一翹,拼命向後迎合著張陽的撞擊。

  

   妖靈的肉體已經淪陷,可惜張陽依然捕獵不了她的靈魂。

  

   地面上,在王香君邪惡的手指下,萬欲牡丹的心門與玉門紛紛打開,只等著惡之器魂發出最後致命的一擊。

  

   “四少爺,快殺了她!不然你會被她害死的!”

  

   在焦急之下,小玲瓏衝向結界,然而雖然香欲荷花昏迷,但結界的力量並沒有消失。

  

   小玲瓏只得在結界外大聲呼喊,甚至在一怒之下,她責罵道:“四少爺,女人多得是,不差她一個!你要像個男人,快殺了她!”

  

   “小玲瓏,相信我,我不會輸給王香君的!”

  

   面對小玲瓏的焦急,張陽突然平靜下來,他深邃的目光環視眾女一眼,隨即再次抱住瓊娘顫抖不休的身子。

  

   結界外突然一片安靜,張陽那一記目光過處,眾女無不心弦一顫,紛紛化為泥塑木雕。

  

   小玲瓏鬧得最凶,卻也是第一個安靜下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張陽,那麼自信、那麼堅定、那麼令人心悅誠服。

  

   如此異樣的感覺同樣充斥著靈夢的心房,她能清楚感應到,張陽正在一點一點地脫離別人設計的軌道,突然她腳底的煙波一片紊亂,眼底光華更是起伏不休,她已經分不清楚她究竟在歡喜還是在擔憂。

  

   張陽的目光橫掃天地,三靈女自然也不可能幸免,她們心房的顫抖全在意料之中。

  

   而大夫人在中途已經醒轉,一睜眼就看到半空中那淫靡的畫面,而一轉眼,又看到張雅月竟然在為張陽護法,震撼再次襲入大夫人的心房,她禁不住思緒翻轉,思忖道:難道雅月與四郎……早有私情?

  

   大夫人還在苦苦思索,張陽的目光突然從天而降,令她突然靈光一閃,得出結果:嗯,自己肯定沒有想錯。張陽的怪病痊愈了,又這麼……頂天立地、俊朗豪邁,雅月喜歡他一點也不意外,難怪她會突然問起張陽身世,原來如此!

  

   苦苦猜測張雅月心思的時候,大夫人卻沒有發覺,她心中的怨火正在逐漸消失,張陽在她心海的影子更是悄然變化著……

  

   半空中,結界內。

  

   張陽的欲望之根再次插入瓊娘的花徑內,但卻反常地緩慢起來,任憑地面的“戰斗”如何驚天動地,他依然是一片和風細雨。

  

   在輕憐蜜愛的同時,張陽緩緩俯身,溫柔地吻住瓊娘的朱唇。

  

   “咯咯……哥哥,我幫你。”

  

   普天之下,最了解張陽之人無疑是幻煙,她雖然還未完全恢復元氣,但卻嬌笑著化為一道光芒,“颼”的一聲鑽入瓊娘的眉心處。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之間。

  

   結界外,眾女還在思緒盤旋;結界內,張陽已經打開妖靈軀殼的元神空間。

  

   張陽下體猛然一挺,在肉棒插入花心最深處的刹那,他整個人突然一動也不動了;而妖靈的身軀劇烈顫抖後,緊接著也好似泥塑木雕般,甚至就連昏迷的呼吸聲也沒有了。

  

   “啊,他進入元神空間了!”

  

   “他這是要去奪取瓊娘的芳心,只要瓊娘真心願意做他的女人,香欲荷花就會被捕獵。”

  

   小玲瓏與靈夢的對話,聲音中透出一分凝重。

  

   張雅月則直接說出擔憂:“四哥哥雖然與瓊娘早有交際,但瓊娘從未對他有過特別的表示,時間又這麼短,他能成功嗎?”

  

   張幽月的表情則更加沉重,同樣身為十大玉女之一,她對血月玉女更加了解,嘆息聲就好似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道:“就算有足夠的時間,瓊娘也不會對人敞開心扉。在她心里,除了美酒與修行之外,根本容不下其他東西。”

  

   眾女心窩一緊,一時間再無聲息,只有一個微弱希望在心海盤旋。

  

   虛無天地,一片白茫茫的空間中。

  

   張陽的元神在此憑空突現,他舉目一掃,卻沒有找到瓊娘的元神,禁不住眉心一皺,緊張起來。

  

   “哥哥,宿體的元神還在,我能感應到,一定是妖靈施了手段將她遮蔽!”

  

   “那就好。”

  

   張陽松了一口氣,隨即凝聲道:“妹妹,你布下結界預防香欲荷花醒來搗亂,我馬上找出瓊娘的元神。”

  

   張陽雙目微微一閉,無所不能的感知如光速般彌漫開來,感知過處,花開鳥鳴、草長鶯飛,緊接著虛空陡然一顫,一座現代與古典融合的酒館從天而降,悠然矗立在山巔之上。

  

   張陽的意念再次一動,他已經站在吧台變成調酒師,瞬間一杯杯雞尾酒從他記憶中飄飛而出,轉眼擺滿整張吧台。

  

   酒香飄逸而出,無處不至、無遠弗屆,即使是妖靈的術法也難以阻擋。

  

   終於,一團白霧動彈了,先是蠕動,然後是顫動,隨即是晃動,最後“砰”的一聲,白霧好似一道利箭般飛上山巔,飛到張陽的面前。

  

   “瓊娘,你來了。嘗一嘗,我調制的雞尾酒夠不夠烈?”

  

   張陽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語氣親切而隨意,仿佛與瓊娘是多年老友一樣。

  

   “雞尾?這名字好古怪!嗯,不過味道果然與眾不同!”

  

   一杯烈酒下去,白霧悠然變成血月玉女,不待元神之軀完全變回原形,她已經接連喝下十幾杯。

  

   “好酒!張兄,你這雞尾酒又有何學問?”

  

   “呵呵,這談不上學問,只是一點小伎倆而已,怎麼騙得了血月玉女呢?不過……”

  

   瓊娘問及酒香的精髓,張陽這冒牌酒保自然說不出來,他用似是而非的現代理論敷衍一下,隨即話鋒一轉,神秘地道:“如果瓊姑娘願意,我倒是不介意與姑娘分享這調酒的心得。”

  

   “張陽,不要這麼疏遠,咱們就直呼名字吧!”

  

   在這元神世界,血月玉女更加爽朗而明媚,她就像哥們兒般拍著張陽的肩頭,感謝道:“你把我及時喚醒,免於魂飛魄散,我還沒有感謝你。張陽,來,我敬你一杯。”

  

   “要飲就飲三大杯,一杯怎麼夠?”

  

   張陽意念一動,六大杯威士忌立刻飄到兩人的眼前。

  

   “好!好酒!張陽,我真是看不透你呀!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新奇美酒?難不成你是天人界的酒神?”

  

   三杯威士忌下去,嫣紅立刻在瓊娘的臉頰上彌漫開,本已極美的她瞬間散發出驚人的艷光,絕美風姿直追一元玉女。

  

   張陽可不是真正的酒鬼,禁不住雙目發亮,在瓊娘那有若桃花的玉臉上反復掃視幾遍。

  

   血月玉女感覺到張陽的目光,她突然“噗哧”一聲,笑得前俯後仰,還搭著張陽的肩膀,道:“張陽,你還真是名不虛傳呀!是不是對我意圖不軌?”

  

   醉人的酒香從瓊娘的檀口中飄出,張陽聞著這世間獨一無二的銷魂氣息,腦中一熱,順勢道:“是呀,這也被你看出來啦!嘿嘿……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從洛陽你我共飲那次開始,我就喜歡你了。”

  

   瓊娘沒有絲毫猶豫地說道,不待張陽的驚喜表情浮上臉頰,她繼續道:“不過不是男女之情。我也曾經仔細想過,在一杯美酒與你之間,我一定會選擇美酒。咯咯……張陽,我這麼說,你可別生氣呀!”

  

   “我……不生氣。”

  

   郁悶氣息鑽入張陽的心窩,雖然他也想過不會這麼容易,隨後他指尖微微一顫,鴛鴦戲水訣的力量悄然融入美酒中,然後一杯接一杯地進入瓊娘的肚內。

  

   也許因為這是元神空間,一切都是虛幻,當瓊娘喝光所有美酒後,不僅沒有絲毫醉意,就連鴛鴦戲水訣也好似泥牛入海般消失無蹤。

  

   張陽終於感到焦急,先前的信心急速下降,在無計可施之下,他不得不凝重地提醒道:“瓊娘,現在情形十分危急,我要救你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不然你會被香欲荷花徹底吞噬。”

  

   “那就讓她吞噬吧!”

  

   瓊娘的身子隨風微動,仿佛醉舞般走出幾步,隨即無奈地嘆息道:“張陽,你說的我都明白,可即使我答應你,也絕對不會是心甘情願,那能擊退妖靈嗎?”

  

   心靈的對話難以撒謊,張陽很不願承認,但神色卻變得消沉。

  

   在現實空間中。

  

   “不好!”

  

   小玲瓏對著張陽的軀殼大喊道:“四少爺,快出來!王香君那賤人得手啦!”

  

   在瓊娘的元神空間中。

  

   “張陽,快走吧,你救不了我的。快走,再不走就沒有機會啦!”

  

   瓊娘的衣袖輕輕一掃,明媚爽朗的倩影又逐漸化為白霧。

  

   在現實空間中。

  

   地面深坑里,一團光芒陡然衝天而起,光芒中響起萬欲牡丹絕望的尖叫聲,還有王香君無比得意的怪笑聲。

  

   光芒還未完全散去,王香君的殺機已經飛向半空中,隨著實力再次暴漲,她毀滅另一個邪器的念頭已是不可抑制。

  

   “糟啦!”

  

   不妙的預感在眾女的心中飛速閃動,就連一元玉女也出聲催促張陽。

  

   在瓊娘的元神空間中。

  

   王香君的氣息已經侵襲而入,花草山石紛紛化為灰燼,黑暗有如流水般,從世界另一邊洶涌而來。

  

   情勢如此不妙,但張陽與瓊娘的心靈還是無法交會在一起。

  

   張陽的呼吸第一次這麼沉重,眼看逃生機會只剩最後幾秒,他終於承認失敗。

  

   在極度郁悶之下,張陽禁不住一聲怒吼,一掌拍在吧台上,隨即飛身而去。

  

   瞬間張陽思緒所幻化的萬物急速崩塌,天塌了、地陷了、山崩了,酒館緊接著化為流沙。

  

   瓊娘無視天塌、地陷,卻臉色一白,猛然飛身撲向正在消失的各種奇怪酒瓶。

  

   在現實空間中。

  

   “嘎嘎……”

  

   王香君仰天狂笑,雙腳緩緩離地,飄浮而起,在她身後除了水蓮與黃靈女外,還有最新加入的妖靈傀儡東方憐。

  

   靈夢美眸一顫,腳下煙波陡然劇烈跳動,見張陽的元神還未回歸軀殼,她凝聲指揮道:“幽月、雅月,隨我布陣迎敵。小玲瓏,你設法打碎護罩帶走張兄。”

  

   一元玉女果然深具智慧,如此命令完全掌握到眾女的心思。

  

   幽雅雙月為了張陽自然不懼危險,而趨吉避凶則是小玲瓏的本性,如果不是靈夢的話語,小玲瓏絕對會立刻飛身逃離。

  

   靈夢三女用盡全力布下劍陣,三靈女也咬牙上前相助;小玲瓏則人劍合一,全力刺向那已經威力大減的妖靈法罩。

  

   “哼,找死!”

  

   王香君難得說出一句清晰的人話,然後一聲嘶吼,陰沉劍氣連續暴漲,三個傀儡的真火更是升空呼嘯。

  

   “轟一”下一刹那,半空中猛然炸出前所未有的巨響聲,還有大片火花漫天飛舞。

  

   火花轉眼隨風散去,王香君已經衝破劍陣,但靈夢幾女卻只是凌空後退幾丈。

  

   面對四個超級怪物的攻擊,她們竟然沒有絲毫損傷。

  

   “呀——”

  

   王香君憤怒地張開嘴唇,但狂野而霸道的吼聲卻在對面搶先響起。

  

   幽雅雙月往左右一分,張陽那挺拔的身影立刻傲然而現,緊接著一道明媚倩影從張陽身後走出,解開一個小小謎底。

  

   那是真正的瓊娘!那雙帶著幾分醉意、幾分悠閒自在的美眸絕對是瓊娘本人!

  

   成功了!張陽也成功了!奇跡般在最後刹那扭轉乾坤!

  

   怎麼會這樣?一干絕美玉人無不瞪大美眸、微張檀口,這是她們滿心期望的一幕,但當這一幕真的出現時,強烈的好奇心完全蓋過歡呼聲。

  

   時光倒流,空間回轉。

  

   在瓊娘的元神空間即將完全毀滅的刹那,她的心海依然無風無浪,但張陽“毀滅”美酒的行為,卻招致她無比憤怒。

  

   “張陽,你干什麼?還我酒來!”

  

   說著,瓊娘飛身一躍,不僅雙手飛舞,就連雙腳也用上,但一瓶瓶美酒還是砸落在地,化為一道道流光幻影。

  

   瓊娘瞬間心疼不已,怒視著張陽,恨不得立刻把他打成豬頭。

  

   果然在美酒與張陽之間,血月玉女的芳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王香君的陰影還在迅速逼近,瓊娘又突兀翻臉,張陽面對內憂外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正欲離去的腳步原地一轉,他回望著瓊娘,凝聲道:“瓊娘,想不想嘗盡天下美酒?”

  

   “當然想!”

  

   一說到心中所愛,瓊娘抱緊懷中酒瓶,仿佛在擁抱情郎一樣。

  

   “想不想真的品嘗天下美酒,不只是在這元神空間?”

  

   “想!”

  

   一個字無比簡單,但瓊娘的眼睛卻更加發亮,畢竟“想”出來的虛幻之物,自然遠遠比不上實物。

  

   “那你想不想每天都有新奇美酒品嘗?”

  

   “嗯!”

  

   瓊娘重重地點頭,下巴幾乎砸入她飽滿的乳峰中。

  

   “我能滿足你的願望,而且普天之下,只有我才能讓你心願成真!”

  

   張陽話語微微一頓,心髒仿佛已經衝到喉嚨口,他用盡全身之力,緩慢而堅定地使出最後一擊:“瓊娘,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女人,永遠待在我身邊!”

  

   “我願意!我願意!”

  

   瓊娘的回應沒有絲毫猶豫,她瞬間美眸異彩閃爍,大聲喊出“定情盟約”在這一刻、在瓊娘的眼中,張陽已經不是張陽,而是一個光芒萬丈的——大酒瓶!

  

   張陽大獲全勝,但他第一次沒有露出得意的表情,反而無比郁悶地暗自長嘆:唉,我堂堂一個邪器,還是敵不過一個酒瓶!

  

   思緒一轉,張陽下意識把嫉恨之火轉移到王香君的身上,怒斥道:“王香君,你這沒有家教的賤人!本少爺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野獸的吼叫在王香君的周身盤旋,在最初的震驚後,她急速恢復狂暴的殺氣。

  

   張陽雖然破關而出,但王香君一方依然占據著明顯的優勢,野獸的本能有著超強感應,她怎會放過弱小的獵物?

  

   “吼!”

  

   王香君的吼聲有如巨浪般,與邪器的吼聲虛空相撞,瞬間兩個邪器的發梢都飛了起來。

  

   眾女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各人的法器紛紛升空而起。

  

   就在廝殺一觸即發之際,小玲瓏突然笑了,她的兩個麻衣護衛終於破空而至。

  

   不待小玲瓏的兩個麻衣護衛飛到近前,王香君的吼聲已經改變韻味,四個美麗的怪物轉身就走,沒有半分停留,這依然是野獸本能。

  

   張陽知道留不下王香君,自然不會做無謂追擊,而看著王香君離去的背影,他與眾女不約而同呼出一口大氣,感到如釋重負。

  

   清涼的風兒吹散煙塵,小玲瓏隨即成為張陽身邊的主角。

  

   “四少爺,你想我了嗎?”

  

   當著好多女人的面,小玲瓏就鑽進張陽的懷抱中,還故意扭動她嬌小身子摩擦著張陽的要害之處。

  

   “想,你有多想,少爺就有多想。嘿嘿……”

  

   張陽坦然享受小玲瓏的挑逗,大手輕輕摟住小玲瓏的腰肢。

  

   一元玉女等人見慣這等情景,三靈女則雖然心中有刺,但也對小玲瓏如此舉動習以為常,只有大夫人芳心一跳,又露出震驚的表情。

  

   修行的仙人竟然也……這麼放蕩?而且女兒她們還一臉平靜!大夫人忍不住暗自胡思亂想起來:難道女兒她們行道天下時,經常與張陽……這樣嗎?

  

   大夫人的認知遭受著天翻地覆的衝擊,小玲瓏的誘惑則不停升級。

  

   小玲瓏玉手一緊,隔衣抓住張陽的下體,甚至抓出清晰的形狀,隨即一邊揉動,一邊媚聲道:“四少爺,既然這麼想我,那就隨我去吸塵谷吧!咯咯……”

  

   眾女的目光原本已經轉開,不好意思直視小玲瓏手中的東西,但一聽到小玲瓏的話語,一元玉女立刻回過身來,笑盈盈地插話道:“小玲瓏,聽說你正在忙著招兵買馬,怎麼有空招待我們?”

  

   一元玉女自然而然的把她自己與張陽綁在一起,而張雅月也不想張陽與小玲瓏混成一團,接過靈夢的話語,輕柔地還擊道:“四哥哥,家中還有事情需要你處理,要不請玲瓏姑娘上門做客吧?”

  

   張雅月的弦外之音提醒張陽,他不由自主地偷偷看了大夫人一眼,正好與大夫人那遮遮掩掩的目光碰在一起。

  

   大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緊咬的銀牙間流出一縷顫音;張陽則是心窩一熱,立刻順著張雅月的話語,要邀請小玲瓏去張府做客。

  

   小玲瓏翹挺的美臀緊貼著張陽旋轉一下,月牙美眸環視著四周,只見一張張絕色玉臉無不透著一絲不滿,她隨即身子一轉,從張陽的懷中飄出來。

  

   “四少爺,不逗你玩啦!咯咯……請你去吸塵谷是你娘親的意思。”

  

   劉采依的信函飛到眾人的眼前,輕易改變現場的氣息。

  

   靈夢第一個從反對變成支持,就好似主動將張陽送上小玲瓏的床榻。

  

   “四少爺,咱們即刻動身吧!估計三夫人也差不多該到我的吸塵谷了。”

  

   張陽沉吟幾秒,突然搖頭道:“小玲瓏,你先回去,代我給娘親傳話。陰州還有雜事需要處理,處理完畢我即刻出門。”

  

   “四少爺,你……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小玲瓏聞言一愣,她本要出聲勸說,但張陽那平靜的目光卻阻止她後續話語,而她在這方面比靈夢更聰明,玄妙的感應令她立刻放棄無謂勸說,隨即帶著不變的戲謔笑聲御劍而去。

  

   不待靈夢出聲,張陽已經大手一揮,自信而堅定地命令道:“回家!”

  

   一元玉女眼簾微微一顫,心中又升起那種異樣的感覺,不禁暗自白了張陽一眼,心想:唉,這男人呀!越來越自以為是了!

  

   張雅月扶著大夫人,自動跟隨在張陽的身邊。

  

   而三靈女互相看了看,也跟上去。

  

   張幽月則來到靈夢的面前,望著一言不發的瓊娘背影,低聲問道:“夢姐姐,香欲荷花已經被四哥哥捕滅了嗎?”

  

   “我也說不准,這次的情形與以往不一樣。”

  

   靈夢收回雜亂的思緒,煙波一蕩遮住繡花鞋,她隨即一邊悠然飄飛,一邊思索著道:“張兄的力量的確飛躍一層,妖靈應該已經被滅,不過瓊娘的氣息還有點怪異,我們還是大意不得。”

  

   “嗯,的確有點奇怪,希望能早一點見到三姨娘。”

  

   說著,張幽月的美眸閃現崇慕之色,隨即又暗自深呼吸一口氣,這才與靈夢追上張陽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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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裸體圍裙

  

   風波緩緩平息,塵埃悠然落地。

  

   香欲荷花被滅值得驚喜,而萬欲牡丹的敗亡則令修真界大出意外,過於巨大的驚喜總是令人不敢置信。

  

   紅塵擾擾、世外飄渺,一條原本無名的溪流,因為兩個人影從天而降瞬間靈氣逼人。

  

   “一元兄!妙事呀!哈哈……”

  

   六道聖君腳踏清溪,神色有著說不盡的歡喜。

  

   “是呀,此乃天意,天意要助我等飛仙得道。”

  

   一元真君袍袖一蕩,山泉頓時奔流得更加歡快。

  

   正邪兩道第一人不約而同地仰望著天際,一元真君無限向往地繼續道:“既然天意助我,那咱們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六道剛點頭同意,第三道人影突然從清溪下游飄然而至。

  

   “兩位道兄,與虎謀皮絕非好事,還請兩位道兄仔細思量。”

  

   “采依夫人,不是老夫與一元兄急於求成,而是你已經忘記我等三人最初的目的。”

  

   六道身子一沉,踩出水面一團波紋,隨即話鋒一轉,感慨的嘆息透出一股怨氣:“二十年,已經整整二十年了!老夫的道行沒有寸進!仙子來自我等夢幻之境,又怎能體會我等凡人的痛苦?”

  

   六道的話音未落,一股憤懣之氣接著充塞一元的心胸,他沉重地說道:“仙子你與二十年前沒有絲毫變化,可老夫能清楚地感應到,每一天、每一刻,老夫的身軀都在老化,雖然凡人稱呼我等為神仙,可哪有神仙會死去的道理?”

  

   瞬間山野發顫、溪水倒流,絕世宗師的氣息久久不能平息。

  

   “一元兄、六道兄,你們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毀掉你們一生清譽。”

  

   劉采依退到岸邊,眉心微皺,再次勸說道:“打開天門絕不可以急,稍有差池,開啟天門之人就會煙消雲散。”

  

   “仙子不用再勸說了,我們心意已決。”

  

   一元真君眼珠一縮,一股寒氣瞬間彌漫在三人身處的空間,繼續道:“倒是仙子你,為了一個張陽,已經違反我們的約定。老夫奉勸仙子一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則傷及令郎,別說我們不留情面。”

  

   面對兩個超級宗師的威脅,即使劉采依也不得不一退再退。

  

   而一元真君並沒有說錯,劉采依太過顧忌張陽,令原本完美無瑕的她多了一個明顯的破綻。

  

   六道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隨即帶著一絲希望,凝聲道:“仙子還是回到計畫中吧!老夫保證,即使令郎最後有所阻撓,也絕不會傷害於他。”

  

   正邪兩大宗師的意思很明顯,劉采依呼吸一冷,冷冷地回應道:“我與兩位不再是朋友,不過捕獵妖靈的意願不會改變。從今天起,咱們各做各的,只要你們不對我兒出手,我劉采依就不會干涉你們的舉動。”

  

   隨著劉采依那冰冷的話音在水面上飄動,劉采依的身影一點一點地變成透明,最後風兒一吹,徹底無影無蹤。

  

   空間一閃,風兒將劉采依吹送到十里之外,站在神色凝重的柳飛絮面前。

  

   “采依,接下來該怎麼辦?”

  

   “唉,他們已經被長生不死的傳說弄得走火入魔了!以我一人之力,絕非他們的對手。”

  

   劉采依恢復萬種風情,但眉宇間卻籠罩著從未有過的陰霾。

  

   柳飛絮略一猶豫,還是忍不住問道:“采依,我在想……他們要開天門,就讓他們去開呀!我們為何一定要阻止呢?”

  

   “唉,如果沒有王香君出現,一步一步的進行,的確不用煩惱。不過……”

  

   劉采依忍不住嘆息一聲,眼底的愁霧更加濃烈,道:“以如今情形,要想打開天門,十三個宿主的性命很難保全。你也知道四郎的性子,到時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不死不休。”

  

   柳飛絮就是那十三個宿主之一,聽完劉采依的解釋後,她怒道:“可惡的老東西,敢把姑奶奶當作祭品,姑奶奶饒不了他們!”

  

   “飛絮,你也不用急,天門不是那麼好開啟的。”

  

   劉采依話語微微一頓,絕世美眸瞬間異彩閃現,神秘的氣息朝四方飄溢,道:“也許,這也是一次機會。我可以玩得更大一點,一勞永逸。咯咯……”

  

   不待好奇無比的柳飛絮追問,劉采依已經挽住她的手臂,道:“飛絮,這件事情,還要你辛苦一下……”

  

   “啊!”

  

   劉采依兩女並肩御劍而起,在虛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軌跡,也留下柳飛絮抑制不住的驚呼聲。

  

   俗世陰州。

  

   在一番凶險過後,張陽帶著絕色大軍回到別院,翹首以盼的眾女頓時一片歡聲,然後是此起彼伏的驚嘆。

  

   清音與宇文煙更是大發嬌嗔,因為這麼熱鬧的事情沒有她們的分,她們自然不會輕易繞過張陽。

  

   天色還未全黑,兩個絕色女奴已經開始她們的懲罰游戲,她們把張陽綁在床上,然後清音騰空而起,對准張陽的巨物坐下去。

  

   懲罰開始了!可是還不到一刻鍾,清音那晶瑩無雙的玉體就化為一灘軟泥,敗下陣來。

  

   而宇文煙不信邪,勇敢的代替清音的位置,但依然是一刻鍾不到,她青春肉感的身子也化為春水,被張陽插得奔流不息。

  

   “主人,你又變厲害了!主人真是了不起!”

  

   清音的崇拜總讓張陽心舒神暢,他一邊感受著清音蜜穴的溫涼巧妙,一邊撫摸著宇文煙青春肉感的嬌軀,得意地問道:“我捕獵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自然會靈力大進,你們兩個有什麼變化嗎?”

  

   “嗯,老公主人,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啦!今天調息修煉的時候,突然感覺力量大增,一下子就衝破太虛辟地境界的玄關。”

  

   宇文煙乳尖一挺,盡力送入張陽的嘴中,嬌喘幾聲後,美眸一亮,嬌笑道:“主人,人家現在也算是高手,以後就可以幫主人你斬妖除魔了。咯咯……”

  

   清音聞言,赤裸著身子在床上盤膝打坐,略一調息,她也感受到激增的力量。

  

   “主人,香欲荷花那麼厲害你也能捕獵,雅月與幽月一直都在驚嘆呢!咯咯!”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你們的主人,能不厲害嗎?”

  

   掙脫束縛的張陽驕傲地挺起胸膛,隨即展開雙臂,把清音兩女壓在身下,呼吸火熱地道:“寶貝兒,休息夠了吧?咱們繼續……”

  

   “砰”的一聲,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一道怒氣衝衝的身影飛躍而入,打斷張陽的欲火。

  

   “張陽,你答應我的美酒呢?”

  

   “呃,這……瓊娘,今天有點晚了,明天再……”

  

   張陽剛才的得意頓時化為輕煙,而這才回到張府一天,他已經被瓊娘弄得有點習慣性的心虛。

  

   “不行,我可不是傻子,你別想糊弄我。”

  

   “瓊娘、親愛的,可你看我現在這麼難受,怎麼能幫你做酒呢?明天一早我一定進酒坊。”

  

   張陽為了說服身邊這個最特別的女人,暗自運轉法訣,胯下之物猛然暴脹、紅光直冒。

  

   “哼,不要叫我親愛的。你難受我可以幫你,但你必須立刻隨我去酒坊,你說的材料我已經准備齊全了。”

  

   話音未落,血月玉女已經撲過去。

  

   張陽真不想從春意盎然的臥房轉移到酒坊,他下意識看向清音兩女,不料無比忠心的兩女竟然先躲到一旁,還捂著小嘴樂得眉開眼笑。

  

   醉人的狂風盤旋一卷,轉眼就刮走張陽,只聽張陽一聲哀嚎,大叫道:“瓊娘,先讓我穿一件衣服!啊……”

  

   別府後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雖然是臨時起意,但在福家的幫助下,一整間酒坊很快就搬過來。

  

   隨後,張陽與血月玉女在酒坊內憑空突現,而雖然張陽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卻感覺渾身別扭,下意識捂住早已變成小蟲的某物。

  

   “你穿這件衣服吧。”

  

   瓊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飛到張陽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腳亂後,穿上衣服的張陽低頭一看,瞬間頭暈目眩,差一點當場栽倒在地,因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圍裙,而他就是穿著裸體圍裙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嗚……

  

   酒坊外,暗中響起一道極力壓抑的笑聲。

  

   回到張府後,張幽月主動承擔監視瓊娘的重任,她一路來來去去的跟蹤,已經看到無數次羞人的畫面,但沒有哪一次能有張陽這裸體圍裙的殺傷力強大。

  

   在外面的張幽月差一點爆笑出聲,而在里面的瓊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閃過一抹戲謔光芒。

  

   瓊娘隨即飄然上前,輕柔地按摩著張陽的肩膀,並少有的用嫵媚而低沉的聲調說話:“張陽,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嬌、拋媚眼地勾引張陽,為了心頭所愛,她不擇一切手段。

  

   張陽雖然明白瓊娘的心思,還是禁不住喉間熱氣上涌,胸膛一挺,工作積極性瞬間十倍暴漲,道:“好,我馬上動手,一定幫你做出……第一瓶紅酒!”

  

   畫面一閃,一個穿著裸體圍裙的男人在酒坊內忙碌起來,而一個古裝絕色美人則緊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

  

   張陽雖然只會喝酒,但幸運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莊園待過,那人更時常炫耀法國農民制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無數次忍受對方的口水飛濺後,張陽不知不覺就記下來,此時方有賣弄的時刻。

  

   半個小時候,張陽終於做好准備功夫,然後呼出一口大氣,得意地道:“好啦,這幾壇現在放進酒窖內,三個月後就可以開壇品嘗,其他幾壇可以深藏。時間越長,味道就美。”

  

   “三個月?你不是說每天給我一壇嗎?”

  

   血月玉女用不怎麼熟練的媚功貼上張陽,而張陽雖然很喜歡,但卻不敢多享受,只是苦笑道:“親愛的,你也知道酒是陳的香,急不得呀。”

  

   “張陽,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時候,經常用真火熬煉,不僅可以縮短時間,而且那酒香堪稱妙品,你也試一試吧。”

  

   “什麼!用真火熬煉,那豈不是要好幾個時辰?”

  

   冷汗倏地從張陽的全身冒出來,在這一刻,他後悔得要死,甚至願意死在香唉,血月玉女竟然對美酒瘋狂到這等地步,簡直失去理智,難怪她會被妖靈附體了。咦,什麼感覺?啊,不好!張陽突然心弦一動,腦海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下一刹那,他心海迷霧盡去,苦嘆隨之而來。

  

   原來妖靈還沒有完全死去,畢竟瓊娘愛上的只是一個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執著才會變成偏執,而且心願一旦無法滿足,妖靈的灰燼隨時都有復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惡的妖靈!”

  

   張陽恨聲咒罵,隨即兩掌一抖,蹲在酒壇面前,做起另類的苦工,他不僅要浪費真火干這種事,還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郁悶在張陽的心中沸騰著、積累著,終於他忍無可忍,腦中猛然靈光一現,滿腔悶火瞬間悄然異變。

  

   “瓊娘,我的傷勢才恢復不久,有點累,你代替我一下。”

  

   張陽一退,血月玉女毫不遲疑地站上去,太虛真火的運用比張陽更加熟練。

  

   幾秒後,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顫,驚聲問道:“張陽,你干什麼?”

  

   “瓊娘,我在幫你穿工作服。嘿嘿,干活一定要有干活的樣子,如果葡萄感應到你的心意,釀出來的葡萄酒才會更加美味。”

  

   張陽的話音未落,瓊娘的衣裙已經化為碎片,瞬間一個裸體圍裙的大美人出現,與裸體圍裙的男人正好配成一對。

  

   “啊,你又要干什麼?”

  

   瓊娘為了美酒,沒有太在意衣服的變換,但張陽卻掀起她圍裙的下擺,一股涼意立刻彌漫著桃源禁地。

  

   在外面的暗處,張幽月用力捂住檀口,她知道張陽又要干那羞人事情。

  

   張幽月心弦一顫,羞窘地在原地急速旋轉,可不待她飛躍離地,好幾道倩影已經破空而至,以最輕盈的動作落在她面前。

  

   “幽月,這里有異常氣息波動,瓊娘是否在里面?”

  

   “嗯,她與四哥哥在一起,你們……自己看吧。”

  

   張幽月離地的腳跟又落回地面,有姐妹們的陪伴,她突然多了幾分特別的勇氣,眼角也悄然向里面看進去。

  

   “噗嗤!”

  

   刹那之間,好幾道爆笑聲在美人的唇邊顫抖。

  

   原來張陽的裸體圍裙殺傷力巨大,就連一元玉女也“嚇”得向後一倒,色彩鮮識的繡花鞋差一點飛出去。

  

   酒坊內,在太虛真火映照下,血月玉女半蹲在大酒壇前,張陽則站在她身後。

  

   體內充斥著邪火的張陽,絲毫沒有遲疑地將大手滑入瓊娘的臀溝內,甚至還“好心”提醒道:“親愛的,火焰太大了。認真一點,不要分心呀。”

  

   “你、你、你這……好色的男人!”

  

   瓊娘識破張陽的意圖,但張陽卻擊中她的要害,令她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親愛的,你冤枉我了!我是為了幫你增加能量,讓美酒能更快完成。呵呵……”

  

   在得意的邪笑聲中,張陽的目光與大手同時來到瓊娘的蜜處,為了彌補先前的遺憾,他揉捏得特別溫柔,目光更是如有實質般凝視著嫣紅、嬌嫩、緊窄的花瓣玉門。

  

   “色狼,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你想干什麼就干吧!但不要打擾我煉酒。哼!”

  

   瓊娘怒哼一聲,鼻翼噴出的絕不只是怒火,畢竟無論她對美酒有多麼著迷,但她始終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在嬌嗔聲中,瓊娘私處媚唇猛然一顫,柔膩花瓣自行夾住張陽的指尖。

  

   一道呻吟飄出瓊娘的唇角,可張陽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悄然屈指。一彈,指尖准確地擊中陰蒂。

  

   “啊……”

  

   瓊娘再也壓抑不住,本性爽朗的她也不願為難自己,陡然身子一挺,尖叫聲噴涌而出,一汪春水同時也涌出蜜穴。

  

   高潮的快感襲向瓊娘全身,不過無論花心有多麼酥麻酸脹,她的真火卻絲毫沒有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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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妖靈哀嚎

  

   酒坊外,眾女的玉臉都已一片通紅。

  

   一元玉女除了羞窘之外,眼底還露出一絲驚喜,凝聲道:“妖氣又開始波動了。大家做好准備,小心妖靈現形逃走。”

  

   靈夢的聲音讓眾女的目光又轉回來,而且為了拯救天下,包括張家四月在內,眾女無不美眸大睜,聚精會神地盯著張陽淫戲玉女的畫面。

  

   “瓊娘,你說過要為我解決困難,現在就麻煩你了。”

  

   張陽從後面摟住瓊娘身子大占便宜的同時,依然不忘提醒瓊娘小心酒壇。

  

   守信一向是瓊娘的好習慣,何況為了美酒,她更是咬緊銀牙,任憑張陽那火熱的巨物在她蜜唇上來回研磨著。

  

   時光在春色中穿梭,酒香逐漸彌漫酒坊,而張陽肉棒上則沾滿瓊娘的蜜汁。

  

   醉了,張陽醉了!他陶醉在銷魂的酒香中,已經分不清楚那香味是來自酒壇,還是來自血月玉女的滑膩蜜處。

  

   在醉意迷離間,張陽吻向瓊娘的檀口,不料瑰娘卻埋怨道:“別搗亂,不要擋著我的視线,這壇酒已經耗了我一半的靈力。”

  

   一股悶火陡然穿透張陽的身軀,他不再親吻瓊娘的肌膚,而是緊緊地摟住瓊娘的腰肢,腰身斜向上挺去,只聽“滋”的一聲,肉棒緩緩擠入瓊娘的蜜穴內。

  

   “啊……”

  

   這還是瓊娘在清醒的狀態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陽根的滋味,當推入的感覺充塞她的花徑刹那,她腳尖一顫,心房終於有一絲張陽的影子。

  

   張陽可不管瓊娘心中有多少愛,隨即他開始帶著報復性質的抽插,好在瓊娘比尋常女子高出一顆頭,他這樣動作並不感到難受,反而逐漸感受到別樣的樂趣。

  

   “噗滋、噗滋……”

  

   不快不慢的交合聲悠然盤旋,張陽一連抽插上百下,這才停頓一下,然後腳跟又往上一抬,肉棒在瓊娘蜜唇的夾擊中緩緩插入。

  

   “張陽,慢……慢一點,啊……”

  

   瓊娘輕聲呻吟著,但她的哀求可不是因為張陽的欲望之根,而是因為煉酒已到關鍵時刻。在玄妙道術的煉制下,三個月的時間濃縮成三刻鍾。

  

   瓊娘在緊張美酒,張陽卻理解錯誤,而且男人最喜歡女人在這種時刻的哀求,於是他心火一蕩,陽根終於放大到極致,緊接著就是猛如雷霆、快如閃電的衝刺。

  

   “啪啪——”

  

   狂風暴雨陡然降臨,肉體撞擊的聲音響亮而悠長,好似九天驚雷般,不停衝擊著血月玉女的子宮花房,也衝擊著在外面的一群絕色美人。

  

   肉體的快感不停涌入瓊娘的心房,張陽的影子開始變大,而酒壇飄出的香味也越來越濃烈。

  

   一刻鍾之後,瓊娘除了雙手之外,全身已經布滿嫣紅之色,而且雖然她還未喝到美酒,但卻好象已經醉了一樣,身子開始發軟。

  

   終於,瓊娘雙腳一顫,身子本能地向下沉,張陽及時向上一挺,堅挺的肉棒又將她嬌軀“拋”起來。

  

   一次、兩次、三次……瓊娘的身子不停起伏、拋蕩著。

  

   一分、兩分、三分……瓊娘的眼簾開始閉合,目光逐漸迷離蒙矓。

  

   先前雖然是香欲荷花占據身體,瓊娘等於是在昏迷中被張陽奪去處子之身,但男歡女愛的烙印卻被留下來,而此時在張陽不停的抽插下,那感覺蘇醒了,緊接著就好似一道洪流般,在瓊娘全身每一個部位奔騰、呼嘯著。

  

   “啪啪啪……”

  

   當瓊娘的花徑主動迎合張陽的刹那,張陽的撞擊力道變得更加強勁而有力,接著他大手一探,握住瓊娘那飽滿的乳球,同時再次俯身親吻。

  

   “唔……”

  

   瓊娘沒有再閃躲,激情的熱吻徹底點燃空間。

  

   當張陽與瓊娘的舌尖交纏在一起時,瓊娘雙手一抖,本已微弱的真火陡然光芒耀眼,比開始的時候還要強大許多。

  

   酒香越來越濃,如有生命般衝擊著酒壇的泥封;而張陽的影子也越來越大,與瓊娘多年的心魔開始一場慘烈的廝殺。

  

   在恍惚間,時光變得無比緩慢。

  

   在這酒坊內、火光中,男人與女人的影子貼得越來越緊、動得越來越猛。

  

   瓊娘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前,挺翹美臀不停迎合著張陽的撞擊,突然瓊娘一聲歡鳴,蜜穴肉環死死地“咬”住肉棒,蜜汁一浪浪地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不待蜜汁噴射完畢,瓊娘急聲道:“張陽,停下、快停下,酒壇要爆裂了。”

  

   邪器給予的力量超過預料,令瓊娘施展的真火開始有點失控。

  

   張陽還在猶豫,瓊娘已經開始用力掙扎,道:“混蛋,快抽出去,我等會兒再給你!抽出去呀!不然我真的要翻臉啦!”

  

   在怒聲威脅過後,瓊娘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便柔聲道:“張陽,讓我煉完這壇酒,等會兒隨便你怎麼樣都行,好嗎?”

  

   怎麼樣都行?呃!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幕激情萬丈的畫面,心想:只是暫停一會兒,就能換來無邊的享受,這筆生意絕對劃算。嘿嘿……

  

   邪器少年深吸一口大氣,隨即身子向後一退。

  

   就在張陽的肉棒即將完全抽離的一刻,一元玉女突然如閃電般飛躍而入,一掌印在張陽腰上。

  

   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又插了回去,而且前端一緊一松,龜冠就此插入瓊娘的子宮花房,插得她陡然仰天一聲尖叫,仿佛被金槍刺穿心房。

  

   “不要停!張兄,停不得,趕緊把香欲荷花逼出來。”

  

   靈夢一進即退,緊接著酒坊四周香風飛舞,一片絕色倩影憑空突現,布下一個強大法陣。

  

   啊,這麼多觀眾?張陽一邊翻了翻白眼,一邊在眾女的注視下摟著瓊娘的腰身,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絕招。

  

   張陽的小腹與瓊娘的臀丘緊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而緊抵花心的肉棒則開始最強烈的刺激。

  

   “呼”的一聲,肉棒開始順時針旋轉,同時急速收縮,就好似電鑽在抽離。

  

   “啊……哦……張陽,你混蛋,我生氣……啊啊啊……”

  

   瓊娘從雙手冒出的真火好似風中樹葉般,在酒壇上紊亂跳躍。

  

   眼看就要功虧一簣,瓊娘的怒火涌入眼眸,緊接著又被“電鑽”鑽得一塌糊塗。

  

   瞬間,張陽那自動伸縮的肉棒退到蜜穴門口,在蜜穴肉環震顫中,極度空虛的感覺令瓊娘無比難受,下意識用力撞擊張陽,但兩人的軀體之間卻沒有空隙。

  

   “嗚……”

  

   瓊娘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從齒縫間流露出的呻吟如泣似訴,私處玉門雖然夾住龜冠,但那一點點的廝磨,怎能抵消得了花心深處有如萬蟻爬行般的搔癢?

  

   張陽緊貼著瓊娘後背的胸膛輕輕一挺,“電鑽”瞬間方向逆轉,一邊向里旋轉而入,一邊又急速放大。

  

   “砰”的一聲,當欲望之根回到瓊娘子宮花房的刹那,正是龜冠脹大到極限的瞬間。

  

   “啊!呀——”

  

   瓊娘的朱唇張大到極限,身子瞬間向前一撲,似乎想與尖叫一起飛到天上。

  

   張陽雙手一緊,指尖在瓊娘的小腹上留下好幾個指印瘀痕,不待瓊娘的尖叫聲平息,欲望之根又開始第二輪撞擊。

  

   幾次進退之後,瓊娘已經沒有咒罵的力氣,然而奇妙的是,她的雙手仿佛分離出去,依然在堅持著熬煉美酒。

  

   狂野的撞擊聲回蕩幾百次後,張陽突然把血月玉女抱起來,圍著酒壇轉起圈。

  

   一圈、兩圈、三圈……

  

   終於,瓊娘的一頭秀發飛起來,迷亂尖叫從她全身每一個竅穴噴涌而出,而太虛真火則游遍酒壇每一個部位,就好似張陽的手掌在移動一樣。

  

   酒壇發紅了,越來越紅了,甚至還在不停膨脹。

  

   這時,瓊娘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顫,但她的身子連同力量都已經被張陽控制住。

  

   真火停不下來,而張陽的欲火更不想停下來,眼看通紅的酒壇已經飄浮而起,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張陽的抽插竟然不弱反強。

  

   “啊,王八蛋!混蛋!噢呀——”

  

   終於,爆炸聲與渾然忘我的尖叫聲同時出現,瓊娘化為一汪春水,美酒則變成一團烈火。

  

   就在酒壇爆炸的刹那,突然一道光華從瓊娘的眉心處飛出來,香欲荷花的殘靈被逼出來了,沒什麼力量的香欲荷花發出咬牙切齒的咒罵聲,隨即急速逃遁。

  

   不待眾女出手,張陽單手一揚,爆炸的烈火突然神奇消失,一片水霧憑空突現,輕易地將香欲荷花困在中間。

  

   其實那不是水霧,而是酒霧,融合了張陽與瓊娘力量的銷魂美酒,酒香令張陽沉醉,卻令香欲荷花慘叫不已,幻影之聲急速消融。

  

   “張陽,手下留情。讓我代替她,我比她更懂得服侍你,我會幫你征服天下所有美女。”

  

   香欲荷花縮成一小團,發出妖媚的聲浪。

  

   “啪”的一聲,從酒霧中幻化出一只手掌,並狠狠煽了香欲荷花一道耳光。

  

   張陽輕輕放開癱軟如泥的瓊娘,雙目寒光一閃,欲望之火立刻變成森冷殺氣,令人不敢直視。

  

   “香欲荷花,你很聰明。本少爺的確喜歡美女,但卻不喜歡被美女當作白痴,更不喜歡你這種下賤女人!”

  

   這時,酒霧緩慢而堅定地收縮,逼得香欲荷花上竄下跳,無路可逃。

  

   “張小兒,我有一個秘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秘密?本少爺——沒興趣。”

  

   張陽不屑地一笑,而對付狡猾的敵人,最簡單也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一擊必殺。

  

   眼看滅頂之災要撲面而來,香欲荷花聲音尖銳地嘶吼道:“秘密與劉采依有關,她是天人界的天人,不是凡人。”

  

   “這不是秘密,不要拖延時間了,安靜一點去輪回轉世吧!”

  

   “那你的身世秘密呢?”

  

   張陽的眼神更加森冷,但酒霧卻停在香欲荷花的眉心前。

  

   “張兄,休要聽她胡言亂語,趕快滅了她。”

  

   “四哥哥,讓我幫你除掉這妖靈!”

  

   張陽的唇角下沉,一字一頓、冰冷無比地說道:“香欲荷花,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我娘的兒子?哼,這麼低級的離間計,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胡說,劉采依還是處子之身,怎麼可能有兒子?”

  

   香欲荷花的聲音又快又急,生恐被靈夢等人打斷她的話音:“劉采依肯定是處子,而且從來沒有人見她懷有身孕。張陽,劉采依與六道、一元勾結滅我萬欲宮,只為了打開天門,擁有長生不老。”

  

   話語微微一頓,香欲荷花喘過一口大氣,緊接著急聲道:“劉采依只是在利相你。只要達成她的目的,你就會被當作祭品變成真正的玄靈鼎!”

  

   酒坊內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海都在承受著仿佛巨浪般的衝擊。

  

   “妖靈,休要毀我祖師清譽!去死吧!”

  

   少有的怒火彌漫靈夢的眼眸,打神尺瞬間放大一倍,狠狠打向香欲荷花的頭頂。

  

   虛空幻影一閃,張陽竟突然抓住靈夢的手腕。

  

   一元玉女頓時一愣,打神尺的光芒隨風散盡。

  

   “張兄,你這是……”

  

   瞬間眾女的心跳聲充斥著酒坊,眾女呼吸急促,胸部劇烈地起伏著。

  

   雖然波濤連綿、艷光彌漫,但卻感受不到絲毫春色流連。

  

   張陽松開靈夢的手腕,緩緩轉過身,正對著香欲荷花。

  

   在眾女即將要窒息的一刻,張陽冷冷地開口道:“香欲荷花,如果你一句話就能挑撥我們母子的感情,那我真該死了。”

  

   森冷話語響起的同時,張陽的雙手法訣變換,微微一頓,猛然一聲暴喝:“妖靈,誣蔑我娘親,我要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酒霧隨著張陽的暴喝猛然收縮,虛空光華一閃一滅,香欲荷花連慘叫也未能發出就此煙消雲散。

  

   眾女瞬間一片唏噓,尤其是靈夢,如釋重負的嘆息飄到她腳下,久久不散。

  

   這時,瓊娘突然掙脫張雅月的扶持,一把揪住張陽的衣襟,美眸圓睜,道:“張陽,賠我的酒!你這可惡的家伙,我與你沒完!”

  

   血月玉女雖然已經穿上一件長裙,但在激動之下,裙擺飄飛而起,現出渾圓而修長的赤裸美腿,而在那雙腿的內側,還有一股白色液體緩緩滑落。

  

   張陽頓時雙目一熱,呼吸瞬間變異,反手就摟住瓊娘的腰肢,道:“親愛的,我又難受了,怎麼辦?”

  

   不妙的預感在酒坊內彌漫開,除了清音與宇文煙之外,眾女紛紛逃逸而去。

  

   瓊娘的神色產生微妙變化,她急忙從張陽的手臂中掙扎而出,一邊飛躍而起,一邊嬌嗔道:“死色狼,自己解決!”

  

   “唉,多香的紅酒呀!看來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獨享了。”

  

   張陽沒有用強,但那嘆息的聲調卻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張陽左手一揚,先前圍困香欲荷花的酒霧再次升空而起,薄霧悠然聚攏,凌空一轉,隨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线。

  

   同一刹那,張陽右手一翻,幾塊血紅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憑空突現,光芒一閃,瓊娘昔日的隨身法器——血玉酒葫蘆再次出現人間。

  

   血玉酒葫蘆輕輕,一動,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

  

   驚喜的歡呼聲繞著瓊娘的身影盤旋打轉,她緊緊地抱住血玉酒葫蘆,就好象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

  

   “親……親愛的,謝謝你!”

  

   不待張陽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經撲進他的懷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別扭的三個字。

  

   張陽瞬間眉飛色舞,香欲荷花已滅,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傾心,他怎能不感覺飄飄欲仙,歡聲大笑?

  

   “哈哈……瓊娘,時辰不早了,咱們回房休息吧。”

  

   “什麼呀,戌時還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來。”

  

   春風吹過,酒坊內空無一人,只有瓊娘的嬌嗔與兩個絕色女奴的嬌笑聲,在酒香中歡快飄蕩。

  

   一夜春色後,張陽伸著懶腰走出院門,而瓊娘則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窩里不願下床,不過她還是緊抓著血玉酒葫蘆,一邊回味昨夜的羞澀,一邊品嘗獨一無二的美酒。

  

   張陽悠然漫步,下意識就來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門前。

  

   張陽不顧劉采依的指令回到陰州,一大半原因就是為安定後方,而征服大夫人是他最後一個目標。

  

   “吱呀”一聲,院門搶先從里面被打開。

  

   瞬間門內、門外的身影一頓,可不待張陽出聲,大夫人已經用力關上院門。

  

   “四郎,雅月不在這禮,你去前廳找她吧。”

  

   “姨娘,我不找妹妹,孩兒找你有事相商。”

  

   “我老啦,張家現在只有你一個男子,外事就由你自行做主,內事我已經交給芷韻。”

  

   大夫人的聲音又快又急,聽似決絕,但那聲調卻透出她心底的紊亂。

  

   “姨娘,你才不老呢!與雅月就像姐妹一樣。”

  

   張陽站在門外,甜言蜜語是張口就來,末了呼吸一熱,雙目浮現出躍躍欲試的光華,道:“姨娘,能否開門,讓孩兒向你請安?”

  

   “不行,絕對不行!”

  

   門內頓時響起急促的呼吸聲,大夫人本能地用力抵住院門。

  

   “好姨娘,你就讓孩兒進去吧。”

  

   雖然張陽隨手就能把門推開,但他偏偏不用力,邪情逸趣總是纏繞在他心頭上,而且一想到大夫人那含羞帶怯開門的情景,他不由得將門扉想成大夫人身上最誘人的部位,心想:呃,好想“進去”呀!

  

   “姨娘,孩兒不做什麼,就是向你請安。好姨娘,快開門吧!不然會被下人看到的。”

  

   邪器少年的每一句話都帶著緋色的隱喻,令大夫人那豐腴嬌軀微微顫抖,雙腿更是夾得無比用力,道:“四郎,我是你大姨娘,等於是你母親。你不能這樣,快走吧!不然、不然……”

  

   一向威儀的大夫人竟然說不出威脅的話語,雖然張陽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卻能聯想到她那玉臉通紅,又羞又怒的誘人模樣。

  

   “大姨娘,要不我去請二姨娘、四姨娘過來,讓她們陪你聊聊天。”

  

   “不要!不要……麻煩她們,還有,你不能在她們面前……胡言亂語。”

  

   在一炷香的隔門糾纏後,大夫人的呼吸越來越亂,張陽總是有理由、有辦法弄得她芳心怦怦狂跳。

  

   終於,大夫人想起張雅月,於是她一咬牙,幾乎是嘶吼道:“四郎,你再不走,我就永遠不出這院門!”

  

   大夫人的怒吼聲只是困獸掙扎,張陽怎會分辨不了?張陽體內的熱血瞬間沸騰激蕩,他知道只要再加一把勁,立刻就可以打開這道美妙的“門”了。

  

   “四少爺,你真的在這里呀!害人家找好久!”

  

   百靈的聲音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她小跑而來,嬌喘吁吁地道:“福姑娘來啦!正在前廳候著呢!”

  

   “她來做什麼?”

  

   張陽眉頭一皺,因為這種時候被打擾他自然很不滿,就連福言裳也不想接見。

  

   百靈眨了眨美眸,目光在門扉與張陽之間轉了轉,聰明的她眼底立刻浮現一抹竊笑,隨即翻著白眼,道:“我怎麼會知道她來做什麼?反正是有事吧!一臉沉重還坐立不安。”

  

   福言裳可不是禁不起壓力的少女,她竟然也會坐立不安!好奇心終於爬進張陽的心窩,他看了看死死緊閉的門扉,隨即故意一聲無奈地長嘆,大步走向前廳。

  

   張陽的身影才剛出現,福言裳立刻迎上去,蓮步紊亂、話語顫抖:“張公子,我家行館出現殺手。行凶之人會道術,官府管不了,還請張公子出面緝拿真凶。”

  

   “凶手是誰?”

  

   一抹怒意浮上張陽俊朗的臉頰。

  

   時移世易,在不知不覺中,張陽已把陰州當成他的地盤,而修真者在陰州殺人,殺的還是與張府關系親密的福家之人,無疑是在挑翬他。

  

   “言裳,不要慌。告訴我,是誰行凶?為何殺人?”

  

   “張公子,我們都不知道凶手的身份,只看見飛去的背影。”

  

   福言裳又行了一個大禮,懇求道:“言裳已經命人保護好凶案現場,還請張公子走一趟。現在行館上下已是人心惶惶。”

  

   “好,我這就去看看,究竟是誰敢在本少爺頭上撒野!”

   [newpage]

   第九章 迷霧再起

  

   福家行館籠罩在一片蕭瑟秋風中。

  

   張陽與福言裳站在凶案現場,他凝神細看著趴伏在血泊中的屍體;福言裳則一揮衣袖,跟在後面的幾個下人立刻退出去。

  

   房門一關,張陽立刻心生感應,禁不住回過頭,眼中閃現戒備與疑問交織的光華。

  

   “張公子,請救言裳一命!”

  

   不待張陽出聲,福言裳已經“撲通”一聲跪下去,甚至嬌軀不停顫抖,好似風中枯葉般。

  

   “言裳,你這是?”

  

   張陽沒有伸手去扶福言裳,而是眉心緊鎖,飛速猜測她如此大費周章的緣由。

  

   “張公子,你可看清楚死者是誰?”

  

   福言裳玉臉上仰,靈動的美眸中彌漫著張陽不想見到的光華。

  

   “是她?難怪看著面熟。”

  

   張陽隨手一翻,屍體的面容立刻映入他的眼簾,赫然正是那個曾經在張府當過下人的婢女。

  

   “凶手是誰?”

  

   張陽又問了相同的話題,不過那口吻已經大是不同。

  

   “凶手殺人後立刻就飛走,我又不在現場,真不知道是誰。只聽管事說……好象穿著飛雲鐵騎的輕甲。”

  

   福言裳略一猶豫,隨即咬了咬銀牙,毅然道:“有一件事,言裳一直瞞著張公子,原本不想說,但現在不得不說了。”

  

   張陽的神色與心情都特別不好,他沒有出聲,只是平靜地看著福言裳,不僅是在等待她說出秘密,而且也在分辨她話語中的真假。

  

   “張公子,此女其實剛來我府不久,是在被人追殺的途中與我巧遇,於是我就收留她。據她自己說,追殺她的人就是……三夫人。”

  

   “哦,她真的這麼說?”

  

   張陽忍不住又看了屍體一眼,心中瞬間翻起滔天巨浪。

  

   福言裳無比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她聽說我要來陰州,就懇求我帶她同行。我原本不想多事,可是她說……要來見你,所以我就答應了。”

  

   張陽緩緩坐在太師椅上,自動接話道:“言裳,她是已故大夫人的貼身婢女。按照坊間傳言,她是否說已故大夫人是被害死的,凶手就是我娘親?”

  

   張陽話語微微一頓,他其實已經猜測到更多內容,但卻下意識不願深想,不過最後還是悶聲問道:“她要見我,又是為了什麼?”

  

   “她說你是……那位大夫人的親子,聽說你成為大英雄,所以特來告知你真相,要你報仇雪恨。”

  

   福言裳說出秘密,頓時松了一口大氣,然後又無比緊張起來,她雖然是外人,但也知道這種事情對張陽來說意味著什麼。

  

   張陽雙目突然精光電射,凝視著福言裳,語氣凝重地道:“你可要想清楚,這可關系到你與整個福家的生死榮辱。”

  

   苦笑浮上福言裳的美眸,她嘆息道:“我又何嘗不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所以一直極力隱瞞著此事,還一直在勸說她,沒想到刺客還是來了。”

  

   無可奈何的聲調中途一變,福言裳又驚慌起來,再次顫聲道:“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凶手絕對不會放過我,因為這里是我的書房。”

  

   “言裳,你覺得她的話語有幾分可信?”

  

   張陽的語氣不再森冷,因為他在福言裳的身上絲毫沒有看出可疑的跡象,也想不出福言裳與他作對的動機。

  

   “言裳私下調查過她所說的事情,卻得不到結果。”

  

   福言裳客觀地分析幾句,最後微微搖頭,道:“不過有一點我一直有疑慮,她只是普通人,不說沒有逃脫追殺的能力,而且哪里來得這麼大的復仇決心?我看人不會錯,她不像是那種堅定不移的忠仆。”

  

   福言裳可是天生慧目,她的判斷令張陽的臉色開朗幾分,道:“言裳,你再仔細回憶一下,她與你第一次相遇,是否有特別的巧合?”

  

   福言裳明顯也思索過這問題,毫不遲疑地搖頭道:“也不算特別,我去那里只是臨時起意,而且也很少去。”

  

   張陽的眉宇立刻凝重幾分,直到此時,他才一揮衣袖,把雙膝發麻的福言裳送到座椅上。

  

   “張公子,能否請你出面告知三夫人此事,請她派人保護小女子一陣子?”

  

   “言裳,你這招以退為進,真是聰明呀!不管我娘親有沒有嫌疑,這樣一來,你都會安然無恙。哈哈……”

  

   張陽的笑聲充滿驚嘆,福言裳也為張陽的領悟力贊嘆不已,兩人又是相視一笑。似情非情的感覺油然而生,在他們的心中悠然彌漫著。

  

   半個時辰後,張陽走出福家行館,相比來時,他的腳步沉重許多。

  

   回到張府後,張陽再沒有獵艷之心,在一番沉思後,他把清音與冷蝶叫到面前,兩女一個絕對忠心,一個與劉采依沒有交集,而且都擁有強大的力量,而在有意無意間,張陽已經對靈夢與張家四月多了一分戒備。

  

   在一聲長嘆後,張陽把心中煩惱統統說出來,說完後,整個人才感到輕松一些。

  

   純美無瑕的清音沒有復雜的念頭,只是眨動著無瑕美眸,認真地問道:“主人,我們是不是要與三夫人開戰了?”

  

   “不是!她只是有一點嫌疑。”

  

   冷蝶的七星長裙依然彌漫著寒氣,但她眼底則透出幾分關懷,她比張陽大兩歲,成熟女子的思緒更能體會情郎心中的煩悶。

  

   倩影微動,冷蝶上前兩步,少有的主動依偎在張陽身邊,柔聲道:“四郎,以你的智慧,本不該這麼煩惱,只是事關己身,你關心則亂。放心吧,我與小音會幫你找出真凶。”

  

   “蝶兒,謝謝你。”

  

   張陽抱住冷蝶,擠壓得冷蝶的玉乳變形,但此時此刻,室內並沒有春色吹動,只有溫暖從冷蝶乳峰上傳出,驅散張陽心中的寒意。

  

   千年玄冰也有溫暖之時,而完美女奴自然也不甘落後。

  

   清音立身而起,美眸閃動著光華,道:“主人,我這就去監視福家行館,看看究竟有沒有這所謂的刺客。”

  

   話音未落,清音已經破空而去,一抹怒氣在她眼底盤旋,令她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出現些微異變。

  

   “咦,小音竟然這麼聰明!”

  

   張陽還沒說出具體辦法,清音已經開始行動,如此智慧,令對她認識不深的冷蝶不由得愣了一下,緊接著驚嘆道:“她的靈力好強,恐怕在我之上。四郎,她真的失去記憶了嗎?”

  

   “呵呵……蝶兒,我可以連娘親也懷疑,但絕對不會懷疑小音。”

  

   長久的甘苦與共,清音早已是張陽心中最特殊的存在之一。

  

   冷蝶微微一笑,隨即再次說起正事:“四郎,以三夫人的智慧,如果要殺一個人,怎會被人知曉,還鬧得人盡皆知?”

  

   “嗯,這道理我還知道,只是最近遇上不少事,受了一點影響,所以才找你與小音幫我查出真相。”

  

   冷蝶身為七星宮宮主,智慧與經驗都是人中翹楚,她望了望窗外的天際,語調突然微妙變化,凝聲問道:“四郎,如果並無凶手出現,要如何對待福言裳?”

  

   張陽的眼底瞬間閃過一連串電光冷霧,最後又低沉地嘆息道:“趕她離開陰州就好了。”

  

   張陽表現出少有的軟弱,可冷蝶卻對他這軟弱的決定露出一股笑意,畢竟她雖然是冰雕般的女人,但卻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也是一塊寒冰。

  

   隨後,冷蝶也前去福家行館監視。

  

   血月洞天。

  

   戰火的痕跡已經被道術抹去,血月峰恢復昔日的氣勢,不過主人已經改變。

  

   天狼尊者已經離去,火狼則坐鎮此處,繼續擴大勝利成果,同時也遙控指揮著一場小小陰謀。

  

   惡狼坐在火狼身邊,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師兄,王香君已經成功捕到萬欲牡丹,為什麼還要繼續進行她的計劃呀?”

  

   惡狼的愚鈍襯托著火狼的精明,火狼摸著短須,得意地道:“萬欲牡丹的事情是個意外,但也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哈哈……”

  

   在一番大笑後,火狼這才正面回答道:“繼續執行計劃,一方面可以給張小兒制造麻煩,另一方面也可以考驗三才山的忠誠,只有把他們逼上絕路,他們才會完全為我所用。”

  

   “師兄英明,真希望看到張小兒母子相殘的情景。嘎嘎……”

  

   笑聲微頓,惡狼的好奇心再次發作,問道:“師兄,萬欲牡丹說的事情是真是假?劉采依與張陽到底是不是母子?”

  

   “不管真假,咱們都要極力把它弄成真事。”

  

   火狼話音未落,一只信鳥已經從天際飛來,悠然飛入大殿。

  

   “師兄,又來好消息了。”

  

   惡狼搶先把密信抓在手中,一邊看,一邊大笑道:“三才山還真是聽話,已經殺死那個婢女,還要刺殺福言裳,徹底嫁禍劉采依。哈哈……”

  

   “什麼?混賬!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火狼面色一變,禁不住一掌拍碎桌案,怒斥道:“誰叫他們擅自做主的?趕快傳令,叫他們乖乖滾回三才山。”

  

   惡狼的笑聲戛然而止,困惑地摸了摸腦袋,然後搖頭道:“師兄,來不及了,信上說他們已經派出人手。”

  

   “該死,可惜呀,浪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

  

   火狼靠坐在太師椅上,神色無比郁悶,再也沒有心情仔細地解說。

  

   陰州,月色朦朧。

  

   清音嬌笑著飛回張府,對翹首以盼的張陽道:“主人,刺客真的出現了。冷蝶故意放跑對方,還叫我回來傳信,她已經跟蹤上去了。”,張陽頓時如釋重負,恨意隨即飛速上升,一揮大手道:“小音,即刻通知靈夢,咱們出發!不管是誰干的,給我格殺勿論!”

  

   片刻,張陽御劍騰空而起,在他身後則是一支由絕色美女組成的強大隊伍!

  

   張陽一心想泄恨,飛劍呼嘯破空而去;清音則當起解說員,一一為諸女解說其中緣由。

  

   “哼,三姨娘怎麼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四哥哥也真是的,連自己娘親也懷疑。”

  

   張寧月的嬌嗔引來諸女嬌笑,靈夢則眼簾一顫,眺望張陽背影的美眸中多了一絲異樣。

  

   城外十里,有一高聳入雲的陸峭山崖,山崖上、雲霧間,隱約可見一個洞口。

  

   此時,虛空雲霧一分,張陽第一個破雲而現,恨火包裹著他殺氣騰騰的身子。

  

   冷蝶腳踏飛劍迎上來,她那美如白玉的臉頰少有地浮現凝重之色,道:“四郎,你們來晚啦!里面的人已經全部死光。”

  

   “什麼!”

  

   在驚嘆聲中,張陽飛進山洞,入目就是一片血淋淋的景象,屍體橫七豎八,從洞口蔓延到最里面。

  

   “啊,原來是三才山的人,還有天狼山妖人,他們果然勾結在一起。”

  

   靈夢眾女也飛身而現,瓊娘目光一掃,立刻認出其中幾具屍體的身份,她禁不住恨聲補充道:“原來是天狼山在背後作惡!哼,饒不了他們!”

  

   血月洞天雖然已經投降,但瓊娘可沒有投降的意思,而一提起天狼山,她明媚的玉臉上立刻布滿怒氣。

  

   “是誰殺了他們?”

  

   眾人都看向冷蝶,因為這些死人中雖然沒有特別厲害的高手,但也不乏大虛修真者,要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將他們全部殺光,即使是冷蝶也難以辦到。

  

   “我追蹤那個刺客,稍微拖後了一點。而刺客進入洞口不久,就傳出慘叫聲,等我追進來的時候,只看見幾個背影……”

  

   說到這里,冷蝶的舌尖仿佛遇上重壓般自動慢下來,所有人的呼吸也隨著慢下來。

  

   不妙的預感瞬間涌入所有人的心窩,就連張寧月也隱約猜到真相。

  

   冷蝶看了張陽一眼,這才緩緩地說道:“如果對方不是易容偽裝的話,我應該沒有看錯,是……飛雲鐵騎中的四大長老。”

  

   四個護國長老!難怪這些刺客死得那麼輕而易舉!然而為什麼會是四大長老?畢竟除了劉采依之外,可沒有人能對他們下命令。

  

   張陽頓時仿佛遭受雷擊般,筆挺的身子陡然一震,臉色更是白得嚇人。→文·冇·人·冇·書·冇·屋←

  

   “四哥哥,你別急呀!這些人陷害三姨娘,三姨娘生氣把他們全部殺死,這也很……正常呀!”

  

   張寧月雖然找到理由,但她卻越說聲音越低沉,最後更低下頭。

  

   山洞內突然一片死寂,就連血腥味也被完全壓制。

  

   幾秒後,寧芷纖第二個出聲:“四郎,瞎想只會誤事。我有一個辦法,很直接也很簡單。”

  

   “芷纖,你快說,什麼辦法?”

  

   張陽的人生從未這樣混亂過,心中的神突然被魔光籠罩,他感覺好似天塌地陷,不由得抓住寧芷纖的手腕,雙目充斥著雜亂光芒。

  

   寧芷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說出四個字:“滴血認親!”

  

   世外道山,飄渺之地。

  

   吸塵谷易主之後,不再有昔日的淫靡氣息,但卻多了幾分邪魅。

  

   兩個絕色而迷人的倩影並肩降落在吸塵谷口,劉采依舉目四顧,欣賞著山石花木,神情悠閒自在,柳飛絮的玉臉上則浮現為難之色。

  

   “采依,我還是覺得這麼做太危險,萬一張陽一時衝動做出過激行為,到時該如何收場?”

  

   “我不這樣做他也會胡思亂想,人心是猜忌的沃土,四郎也擋不住的。”

  

   劉采依收回目光,身子在原地微轉,腳步依然輕盈,隨即帶著幾分神秘的氣息,感嘆道:“這一天早晚都會來到,躲是躲不了的。”

  

   “啊,采依,你可不要嚇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點行嗎?”

  

   這兩日,柳飛絮問這個問題已經不下十幾遍,可劉采依從沒有真正回答過她,每一次都是似是而非、模棱兩可,讓柳飛絮禁不住心事重重。

  

   “飛絮,我對四郎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會害他嗎?”

  

   劉采依再次敷衍柳飛絮的追問,隨即嫣然一笑,道:“小玲瓏那丫頭出來了,咱們進去吧。”

  

   同一時間,血月峰上,火狼的笑聲久久未散。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張小兒的好運終於到盡頭了。”

  

   “師兄,劉采依竟然瞞著張陽行動,難道萬欲牡丹說的事情是真的?”

  

   惡狼的興奮絕不在火狼之下。

  

   “應該是!”

  

   火狼已經失去平靜,接連拍打桌案,道:“我們這是誤打誤撞,擊中敵人死穴,接下來就准備看張陽怎麼報仇了!太有意思了,哈哈……”

  

   “師兄,既然機會這麼好,是否應該通知師尊,讓他老人家提前出關?”

  

   “師弟,你這次終於說對了,這種好機會絕不能放過!趕快傳信回山,只要張陽與劉采依鬧翻,我們立刻出手!”

  

   陰州,張府別院。

  

   宅門依舊,但籠罩在上空的風雲卻已經大起變化,昔日的鶯聲燕語更好似被一刀斬斷般,只有沉悶氣息繞著府門打轉。

  

   “我要去吸塵谷,你們別攔著我。”

  

   張陽的語氣中有著說不出來的煩躁。

  

   “四郎,芷纖還在做准備,我們不能讓你這樣衝出去。”

  

   冷蝶與瓊娘守在張陽面前,已經說出無數遍同樣的話語。

  

   另一間房間內,寧芷纖正埋首在一大堆藥材與器具中,寧芷韻則成為她的助手。

  

   “妹妹,滴血認親只能用父親的骨血,你研制的東西真能用在四郎與三夫人身上嗎?”

  

   “姐姐,四郎曾經告訴過我一種叫‘地嗯誒’的方法,我雖然做不到他說的那種程度,但早已想出相似的法子,絕對能夠試出真假。”

  

   瞬間寧芷纖渾身光芒萬丈,又恢復她醫道女狂人的模樣,在實驗時,她已經完全忘記所有身外之事。

  

   寧芷韻遠沒有寧芷纖瘋狂,她一邊熟練地傳遞藥具,一邊禁不住長長嘆息一聲。

   [newpage]

   第十章 豪情征服

  

   “吱呀”一聲,張雅月推開張陽的房門,蓮足踩起一縷煙塵,道:“四哥哥,我問過娘親了。她說以前那位大姨娘是母子雙亡,你可以放心了。”

  

   “大姨娘?對了,她在家中最久,應該知道一些蛛絲馬跡。”

  

   張陽那沉重的心靈仿佛吹來一縷微風,他分不清妖靈話語的真假、想不通他娘親行事的風格,但看穿大夫人的心思,他還是有絕對的把握。

  

   一抹靈光在張陽的眼底一閃而過,在衝出去之際,他在張雅月的臉上重重吻了一下,開心的笑聲終於恢復幾分昔日色狼風采:“雅月,謝謝你!我這就去找大姨娘聊天!”

  

   “啊,四哥哥,娘親還沒有想通,你不能……”

  

   “雅月,讓他去吧,不然他真會失去理智。”

  

   “對,只有用心病才能衝擊心病。只要四郎征服你娘親,他的元神就會平息下來,這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瓊娘與冷蝶擋住張雅月追上去的身影,兩女都出身邪門,而且心性偏向我行我素,只要對張陽有好處的事情,她們絕對不會不支持,即使張陽是去調戲他的大姨娘。

  

   “可是……唉,好吧,我聽你們的。”

  

   張雅月辯駁的話語衝到心窩,立刻又想起羞人的現實,她們母女都已經與張陽這樣,她再堅持下去完全沒有意義,並心想:也許這樣不僅能讓四哥哥冷靜下來,還能讓娘親不再失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一座院子內、花壇前,一道豐腴美艷的倩影正對著幾株花草怔怔出神。

  

   突然一股邪風吹來一具火熱的身軀,張陽從大夫人的身後冒出來。

  

   幾乎是張陽憑空突現的第一刹那,玄妙的感覺令大夫人眼簾一顫,好似觸電般跳起來,道:“啊,四郎,你、你快出去!我不要見你,快出去!”

  

   張陽雖然心中有事,但邪器的本能何等強大?他看著大夫人那羞怒交加的國色玉容,還有那玉手難以遮掩的豐滿乳浪,頓時他腦中一熱,欲望之火猛然咆哮蘇醒,暫時把煩躁忘到九霄雲外。

  

   “好姨娘,不是你叫孩兒來的嗎?”

  

   “胡說,我什麼時候呼喚你啦?快出去,不然姨娘……死給你看。”

  

   大夫人對付張陽只有這一招,不過的確很管用。

  

   憐香惜玉的張陽果然往後退一步,不過邪魅的目光仍絲毫沒有變化,道:“姨娘,孩兒有修煉一門奇妙的道術,能夠聽到對方在夢中的呼喚。孩兒昨夜就聽到你的聲音,好姨娘一直在呼喚孩兒啊!呵呵……”

  

   不管多麼無賴的話語,張陽說來總是那麼理直氣壯。

  

   大夫人頓時渾身顫抖一下,呼吸一緊,隨即美眸圓睜,大聲戳破張陽的謊言:“胡說,我昨夜一直沒睡著,你怎麼可能聽到聲音?”

  

   “哦,大姨娘一夜沒睡,是在想念孩兒嗎?”

  

   邪器的眼睛也睜大了,一臉好奇地問道。

  

   “唔……”

  

   在這方面,大夫人怎會會是邪器的對手?大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下意識轉身就逃,再也不敢與張陽對峙下去。

  

   張陽沒有用動作阻止,而是用上他最得意的絕招——下流一招!

  

   “啊”的一聲橋吟,大夫人當場身子發軟,身子扭出最羞人的姿勢。

  

   “姨娘,你怎麼啦?身子不舒服嗎?”

  

   “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唔……”

  

   大夫人顫抖的話音未完,豐腴玉體再次一抖,私處的褻衣上已經多了一絲水痕。

  

   此時,大夫人恨不得立刻鑽進地洞,可她全身酥軟,根本沒有爬行的力量。

  

   幾秒之間,大夫人小腹的酸脹感越來越強烈,她甚至能感覺到玉門花瓣即將決堤,她人生最羞恥的一幕即將出現。

  

   天啦!要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還當著四郎的面……失禁,嗚……以後還怎麼做人呀!大夫人瞬間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騰尿意卻不弱反強,甚至即使她死了,羞恥的事情也會發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後遺症呀?孩兒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纖為你醫治,好不好?”

  

   這一刻,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再無絲毫郁悶的陰影。

  

   在張陽好心的反復請求下,大夫人終於艱難地點頭,並咬著銀牙催促道:“四郎,快幫我一把。”

  

   清泉還在撞擊花瓣玉門,濕氣已經穿透大夫人的褻衣,在恍惚間,大夫人甚至嗅到“泉水”的氣息,羞得她心房劇烈收縮,銀牙幾乎咬破下唇。

  

   張陽邁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摟住大夫人的嬌軀。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覺得又一道電流鑽入她心窩;下一刹那,大夫人覺得私處的酸脹突然緩解兩分,而乳頭則悄然脹立而起,在衣裙上浮現出兩點銷魂軌跡。

  

   張陽指尖發顫,但並沒有趁機撫弄那兩點突起,他竟然老老實實的將大夫人扶進臥房。

  

   也許是因為張陽的老實,也許是小腹的難受有所緩解,大夫人蹣跚移動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如釋重負的欣慰喜色,就此任憑張陽進入她的臥房。

  

   在跨過門檻的刹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來,她身軀先是陡然一顫,隨即整個人化成一灘軟泥,就連手指也難以動彈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發作了,我馬上去找芷纖。”

  

   張陽一下子躍到床邊,放下大夫人後毫不遲疑地向外走。

  

   如果張陽不走,大夫人肯定會趕他走;不過他這一走,大夫人頓時覺得失去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喚道:“四郎,別急著走,先幫我叫一個丫鬟進來。”

  

   “姨娘,丫鬟幫不了你的。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孩兒,顧忌太多反而不好。”

  

   張陽的聲音無比低沉,仿佛魔鬼的誘惑般,如絲如縷地纏繞著大夫人的心靈。

  

   在情勢無比緊急的情況下,大夫人的思緒已是一片混亂,在恍惚間,她不由自主順著張陽的話語思忖起來:是呀,丫鬟在外院,來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何必那麼多顧忌呢?啊,要流……流出來了!唔!

  

   大夫人的雙手只有緊抓床單的力量,她感覺到水痕已經開始溢出。

  

   對於威儀雍容的豪門美婦來說,失禁不亞於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下腹的危機信號終於衝開她心靈的一道閘門。

  

   “四郎,快扶我去屏風後面。”

  

   “啊,原來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經地義,姨娘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張陽巧妙地控制著邪惡的力量,讓大夫人持續不斷“享受”著那種命懸一线般的感覺。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顫抖著,雙腿拼命夾緊,並不停呻吟著。

  

   面對這特別的邪情逸趣,張陽不僅忘記郁悶,就連肉體的快感一時也拋到一旁,整個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無、如泣似訴的低吟。

  

   終於,張陽把大夫人抱到屏風後面,然後他手一放,大夫人頓時往前倒,差一點撞翻便桶。

  

   張陽及時抱住大夫人,隨即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姨娘,我幫你解手。放心,孩兒會閉上眼睛的。”

  

   “啊!不、不要……啊!嗚……”

  

   大夫人反對的聲音還未成為語句,強烈的危機感已經涌入她的腦中,微妙的思緒再次盤旋起來:張陽說得對,沒人幫忙,自己會失禁的,死也不要那麼丟人!

  

   我可是正國公府的大夫人,再說張陽不是說他不會偷看嗎?而且還有衣裙遮掩。

  

   在這特別的情況下,在大夫人的思緒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張雅月都被她忽略,仿佛在這個世上只有張陽才能幫助她。

  

   “四郎,你千萬……不能……不能睜眼呀。”

  

   “姨娘,我說過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畫面一閃,在這優雅而大氣的房間內,屏風角落中,一個少年抱著一個中年美婦,以最讓人熟悉的姿勢開始把尿了!

  

   “唏……”

  

   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氣;兩秒後,清泉還在噴射,大夫人則恢復幾分清醒,倏地羞紅布滿她的臉頰,嬌軀猛然劇烈顫抖著,弄得那道水柱晃動起來。

  

   大夫人急忙咬緊銀牙,穩住被張陽抱著的身子,她看不見張陽的面容,只得低頭凝視著衣裙,暗自松了一口大氣,心想:還好,這樣擋著,張陽肯定看不到。

  

   唔,這魔毒真是可惡,幸虧張陽這壞小子沒有趁機作惡。咦,他為什麼這麼老實了?難道與張雅月說的事情有關?

  

   憋了很久的清泉還在激射,暢快在大夫人的心房彌漫,可她的思緒逐漸飄向遠方,有意識地忽略正抱著她的張陽。

  

   張陽變成正人君子——怎麼可能!他怎會放棄這等絕世美妙的眼福機會!

  

   事實上,雖然張陽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銅鏡卻從梳妝台上飛過來,並在靈力的掩護下,隱形的銅鏡直逼大夫人的兩腿之間。

  

   鏡面上,只見芳草上掛滿露珠,嫣紅陰唇不停顫抖,一道水柱從嫩紅的肉縫內噴射而出。

  

   “呃!”

  

   張陽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美人的私處,看得是無比仔細,而且一想到威儀華貴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熱血瞬間直衝頭頂,欲望之根頓時彈立而起,緊接著又被張陽強行壓下去,因為他還要繼續享受這特別的刺激。

  

   水珠逐漸變小,陰唇的顫抖逐漸平息,最後張開的肉縫緩緩閉合,一滴液體掛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來,我能自己……走動了。”

  

   “姨娘,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呢!”

  

   急促的話音還在飄動,張陽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塊布帛,不待大夫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大手一揮,布帛貼在蜜唇上,無比溫柔地輕輕一擦。

  

   “啊!啊!呀——”

  

   大夫人的驚叫聲只是刹那,一股強烈的羞窘感狠狠擊穿她的心房,緊接著快感在她陰唇、陰蒂甚至是陰毛上炸開來,心想:天啊!四郎竟然這樣做!他……怎麼可以?

  

   張陽剛用布帛將大夫人的私處擦拭干淨,濃膩的蜜汁就飛濺而出,打濕了張陽的手掌,也濡濕大夫人的陰戶桃源。

  

   此時,張陽突然出聲,語氣中還帶著驚詫:“姨娘,你還沒有尿完呀!咦,怎麼這麼沾手?”

  

   大夫人聞言,頓時仿佛有九天驚雷在她心海中轟然炸響般,瞬間她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私處的陰唇緊夾到極限。

  

   時光不知道過去多久,等大夫人的心神回歸軀殼時,她已經躺在床上,長裙正在床邊飄飛,而張陽還在為她擦拭下身,可水漬卻越擦越多。

  

   “好姨娘,你的水好多呀!”

  

   張陽扔掉布帛,濕淋淋的手掌在大夫人的眼前晃動。

  

   大夫人閉上美眸,顫聲道:“不是!不是那樣!四郎,你不要……再說啦!”

  

   “好姨娘,我用它幫你止癢,好不好?”

  

   這時,張陽竟然抓住大夫人的玉手,半強迫地放在他那火熱的巨物上。

  

   堅挺的觸感鑽入大夫人的掌心,強烈的危機則令她急忙張開眼簾,入目就是張陽那粗長碩大、紅光直冒的欲望之根。

  

   張陽的陽根在大夫人的掌心一震,隨即緩緩刺向那飽滿柔膩的玉門。

  

   大夫人的雙眸瞬間彌漫著驚慌,她很想阻擋張陽,但玉手卻仿佛失去力量,只能握著棒身,眼看著龜冠抵在陰唇上,研磨幾下後又緩緩插進去。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進去了,一寸、兩寸、三寸……

  

   這一次,大夫人思緒很清醒,那充塞的感覺好似一道緩慢蕩漾的浪濤般,從她陰唇開始,緩慢而又堅定地涌向花心。

  

   狂亂的春風微微一頓,大夫人的玉手緊貼在陰唇上,而張陽的肉棒並沒有停頓,棒身在大夫人的玉手中穿梭,繼續一寸一寸地占據她的貞潔心靈。

  

   快感不停堆積,終於大夫人的玉手松開了,她下意識玉臉一側、閉上美眸,眼簾顫動間,一滴淚珠若隱若現。

  

   “好姨娘,孩兒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張陽的欲火已經燒紅全身,但他心靈的快感還差那麼一點點。

  

   “不、不要!四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大夫人本已悲涼地屈服,但因為張陽這一問,她急忙腰肢一甩,將那邪惡之物甩出花徑。

  

   張陽的心中不怒反喜,因為他要的就是大夫人哀羞抵抗,最後在心靈上徹底投降。

  

   “姨娘,你真不要嗎?”

  

   在附耳低語的同時,張陽的陽根又對准大夫人的玉門,然後他一邊問,一邊輕輕一挺,龜冠再次脹大夫人的肉縫。

  

   “四郎,不要!”

  

   大夫人的玉手再次握住張陽的棒身,雖然制止了肉棒繼續深入,但也拔不出那已經插入的龜冠。

  

   “好姨娘,你肯定不要?”

  

   張陽追問第二遍,肉棒也再次一挺。

  

   “不要、不要,啊……”

  

   當張陽的肉棒刺入一寸,大夫人急忙玉手用力,並蠕動著身子向後退。

  

   “好姨娘,你想要對吧?”

  

   “四郎,我不要……”

  

   大夫人與張陽就此開始問答游戲,張陽問一句就會挺動一下,而大夫人答一句也會後退一下,最後張陽插入多少,大夫人就會後退多少。

  

   張陽不停追問,大夫人則不停後退,在不知不覺中,兩人從床頭縮到床尾,又從床尾旋轉移動,回到床頭。而在這上百次的移動之中,陽根也上百次地刺入玉門內。

  

   張陽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進出,令大夫人的玉手逐漸沒有力量,當酥麻轟然擊中她花心的刹那,她緊貼著床榻的肥美屁股陡然弓挺而起,在無意之間,竟讓張陽的肉棒插入三寸。

  

   “好姨娘,你還說你不想?”

  

   張陽的大手從大夫人的腰肢上離開,往上一滑,得意地撥弄大夫人那好似葡萄的脹大乳頭。

  

   “我……不……想,啊!嗚……”

  

   簡單的幾個字,大夫人卻好似費盡全身力氣才說出,而她只要身子往下一沉,就可以甩掉肉棒,但她卻沒有這麼做。

  

   淚珠再次在大夫人的眼角出現而且滑落,當淚痕被她灼熱的臉頰加溫時,蜜唇悄然蠕動一下,更加緊密地夾著張陽的肉棒。

  

   要到了,心靈最高潮的一刻要到了!

  

   邪器之心一聲歡呼,他突然抱著大夫人的身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翻轉。

  

   轉眼間,張陽躺在下面,而大夫人則騎在他的腰間上,而在翻轉之際,肉棒一直插在陰唇內,既沒有深入也沒有退出。

  

   “姨娘,坐下來吧!孩兒要你坐下來。”

  

   “嗚,不,我不……啊……不要……”

  

   張陽已經完全松開雙手,可大夫人的身子卻依然貼在他身上,雖然如泣似訴地要逃離,但她那布滿嫣紅之色的豐腴嬌軀卻一點一點地坐下去。

  

   一寸、兩寸、三寸……突然,大夫人撐在張陽胸前的玉手一顫,只聽“啪”的一聲,她就坐下去了!實實在在地坐下去了!

  

   “呀——”

  

   絕望的驚叫聲在空間回蕩,但大夫人的眼中卻沒有淚花,只有那長久壓抑後,猛然爆發的狂亂迷離。

  

   “呃!”

  

   到位了,終於到位了!張陽邪惡的心靈終於完全到位!征服的快感從他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射而出,在恍惚間,他甚至覺得自己征服了天下,再也不用怕任何人,尤其是不用怕雍容華貴的美婦人,包括他那真假難辨的娘親。

  

   征服總是抹去恐懼的最好辦法!如果謠言是真,那麼也許、或者、可能……

  

   為什麼不把天下第一名女人征服呢!那不就是最好的復仇之法嗎?

  

   邪器之心剛一想到這里,大夫人立刻發出從未有過的尖叫聲。

  

   張陽頓時回過神來,發現肉棒已經脹大到極限,並正在大夫人的子宮花房內猛烈衝撞,而且肉棒的粗長堅挺乃至滾燙,無不超越他平時的極限。

  

   “四郎,饒了姨娘吧!啊啊……姨娘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

  

   大夫人很快就不堪撻伐,在哀鳴的同時,她的私處卻不由自主地迎上前,讓張陽欲望之根又一次狠狠插入她的子宮花房。

  

   這一撞,正好也是張陽的極限一刻,他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陽精就此轟然射出,灌滿“母親”的蜜穴花田。

  

   “娘……姨娘,你還要不要?”

  

   “四郎,要!姨娘要……”

  

   邪器的精元果然充滿神奇力量,大夫人在張陽的撞擊下,先是美眸渙散,隨即異彩閃爍。四肢一卷,她再次撲入張陽的懷抱。

  

   春風幾度,花葉飄零。

  

   終於大夫人化為一灘春泥,這時張陽才想起正事,他一邊用大夫人的肥美乳球夾著肉棒,一邊凝聲道:“好姨娘,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賊吧Zei8.COM電子書)一點也不要遺漏。”

  

   “好,我說!啊……輕一點……”

  

   過了一會兒,大夫人就用世間最銷魂的語調,說完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末了,她嬌喘吁吁地補充道:“四郎,我就知道這麼多,已經詳細對雅月說過一次。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二妹與郁青、唐雲,她們來到張家的日子與我差不多。”

  

   “好啊,我要一起審問!”

  

   大夫人一提起二夫人、苗郁青和唐雲,張陽頓時胸膛一挺,豪情壯志地說道。

  

   狂風一蕩,張陽很快就把另外三個稱呼中帶著“娘”字的美婦人弄來。

  

   在四個成熟美婦或真或假的嬌嗔聲中,張陽仰天一聲大吼,萬丈豪情飛揚四射,將他的姨娘與嬸娘全部籠罩在其中。

  

   這時,大夫人無力地躺在床角,唐雲則略帶羞怒地躲到她身邊,二夫人原地未動,苗郁青則主動迎上去,隨即就是一聲疼與快樂交織的強烈呻吟聲。

  

   張陽並沒有入魔,但那團特別的欲火卻狂暴無比。

  

   張陽抽插不到一百下,苗郁青就倒下了,隨後二夫人帶著幾分擔憂、幾分嬌羞還有幾分低吟,張開雙腿,可很快,二夫人的歡鳴就氣若游絲。

  

   張陽在射完一波精液後,毫不停頓就來到唐雲的面前。

  

   唐雲有點生氣,但更多是無奈的嘆息,接著她玉腿一分,只見里面竟然早已一片濕滑。

  

   “吼——”

  

   當四個“娘親”重疊在一起的時候,張陽的吼聲終於衝天而起,有如一道決絕的利劍般,狠狠剌穿漫天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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