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轉載]邪器 作者:知樂

第7章 第七集 潛行捉奸

  第一章 張家內奸

  

   張陽拳頭一緊,瞬間心靈變化,“邪器”的野性不羈終於衝破人間最後一層阻礙,本性一復,他頓時覺得先前的郁悶無聊而可笑,完全是自找的。

  

   笑意從張陽的唇角溜出,眨眼間,他覺得四周一片晴朗,接著一愣,竟發現他迷路了,迷失在他娘親制造的迷陣空間。

  

   雖然劉采依不在張陽的面前,但張陽仍覺得娘親又一次戲弄他這笨兒子,他身處之地哪像是一個逃生之地,分明就是一個大迷宮。

  

   張陽越走越沒有方向感,突然一陣女人的嘻笑聲鑽入耳中,令正煩惱的張陽下意識向前一衝,然後抬頭看去,就見一座美麗的大花園與一群美女撲面而來。

  

   花園內,鶯聲燕語,衣香鬢影,人映花嬌,花襯人美。

  

   張陽的下巴立刻往下掉,怨懟之念更是飛到九霄雲外,眼前的十幾個女子雖然比不上陰州家中的人絕色無雙,但也是艷光照人!

  

   “咦,四郎,你怎麼到後宅來了?”

  

   溫柔的女聲略帶詫異,隨即苗郁青那豐盈的倩影從花園的涼亭走出來。

  

   “嬸娘,我無聊隨便亂走,一不小心就走到這里了。”

  

   張陽摸了摸腦袋,一臉尷尬,把“陰人少爺”的形象詮釋得淋漓盡致。

  

   苗郁青那豐潤的玉臉浮現出長輩的慈愛與同情,她正要開口安撫張陽時,幾個女人好奇地圍上來。

  

   “大姐,他就是國公府的四少爺嗎?”

  

   問話的少婦身著華麗彩裙,瓜子臉湊到張陽面前,看了好幾眼,水汪汪的眼眸一挑,吃吃笑道:“不像呀!咯咯……”

  

   “三妹,你是長輩,怎麼可以取笑四郎?”

  

   苗郁青臉色一沉,責罵了桃花眼少婦一句,隨即話鋒一轉,向張陽介紹道:“四郎,這是你二一嬸娘元鈴,你還沒見過吧?”

  

   張陽一邊行禮,一邊忍不住暗自思忖:咦,叔父看起來像一個粗人,原來也是一個美女愛好者呀!呵呵……這三嬸娘這麼年輕、風騷,叔父受得了嗎?

  

   “四郎,剛才是三嬸娘失禮了,你可別記在心上呀!”

  

   元鈐在苗郁青目光的壓力下,終於向張陽回禮道歉,不過她那天生勾人的眼睛依然蕩漾著明顯的笑意。

  

   “三嬸娘太多禮了,小侄絕不是小心眼的人。”

  

   張陽的確沒記仇,心中全是元鈴那風騷的樣子,隨即他強行移開視线,生恐在一群陌生的女人面前原形畢露。

  

   張陽目光一轉,一道端莊而沉穩的倩影立刻吸引住他的目光,即使對方站在一群女人中間,他一眼看到的也只有她一個。

  

   “她是你二嬸娘唐雲,你小時候見過一面。”

  

   苗郁青的話勾起張陽模糊的回憶,雖然記不怎麼清楚,但他的內心卻生出一股喜悅,脫口而出道:“雲嬸娘,是雲嬸娘,我記起來了!”

  

   張陽歡喜得手舞足蹈,唐雲卻只是點了點頭,一點也沒有親人重逢的表情。

  

   張陽的興奮立刻直线下降,連苗郁青後面的介紹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只是大略知道,其他女人大多是張家的旁系夫人與小姐。

  

   也許是感覺到張陽的不開心,苗郁青揮袖示意,隨即圍過來觀賞“陰人少爺”的女人們紛紛退下。

  

   “四郎,你有點累了,讓嬸娘送你回房休息吧!”

  

   “謝謝嬸娘關心,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張陽不是不想有人帶路,而是害怕與美麗而慈愛的嬸娘一起久了,會產生非分之想,急忙快步走出花園拱門。

  

   苗郁青看著張陽無精打采的背影,一聲低嘆後,她忍不住追上去,柔聲安慰道:“小四,你父親與叔父他們只是說一說,斷不會答應邪門妖人的無理要求。”

  

   “嗯,侄兒知道了。”

  

   提到心酸之事,張陽眼眸禁不住紅潤起來,並想起兒時的回憶,他感動道:“嬉娘,還是你對我最好。”

  

   相比沒有一點母親模樣的劉采依,苗郁青的確有著完美的母親形象,而張陽這麼動情一說,不由得觸動她母性的情懷。

  

   “小四,嬸娘一定會幫你,不然你那兩個妹妹回家還不吵翻天!”

  

   苗郁青下意識地抱住心靈受傷的張陽,女人天性中的母愛在同情中泛濫奔流,可張陽的臉色卻不正常起來。

  

   呃,嬸娘的奶子好飽滿,好象比二姨娘的還要大,不、不要再想了!

  

   張陽拼盡全力,這才離開苗郁青的懷抱,然後像逃似的小跑而去。

  

   噓,好危險,肉棒差一點就碰到嬸娘小腹,這可不是放縱欲望的好時候、好地方!逃離美婦人的誘惑後,邪器少年繼續在自己家中迷路。

  

   張陽一路亂逛,在無意間走到秘陣出口,看到那一塊懸空發光的石門,懷著幾分好奇,他伸手摸向石門。

  

   “什麼人?大膽!”

  

   突然,一道刀光向張陽直劈而來,直到刀光映照出張陽的面容,對方才倉促收刀。

  

   “咦,是四少爺!屬下侯府家將西門雄見過四少爺,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四少爺原諒。”

  

   “你是叔父府上的家將統領,我聽說過你的大名,你鎮守這石門嗎?”

  

   張陽抹去額頭上的虛汗,用大度的微笑掩飾著內心的驚懼。

  

   “回四少爺,國公有令,任何人未經國公允許,絕不允許打開石門,以防意外變故發生。”

  

   張陽抬頭看了看西門雄身後的一大隊家將,假裝鎮定從容地點了點頭,隨即邁著世家少爺的威儀步伐,又開始在秘陣尋找回房的路。

  

   終於,瞎貓碰上死耗子,張陽找到自己的房間。

  

   房門一打開,鐵若男那如雌豹般迷人的倩影映入張陽的眼簾,不待張陽自作多情的胡思亂想,鐵若男已搶先道:“四郎,我有正事與你講,把門關上。”

  

   叔嫂兩人,加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可惜鐵若男的神色卻抹殺所有曖昧的氣息。“知道三姨娘叫你來干什麼嗎?”

  

   “知道,叫我查探叛亂根源,嫂嫂,我……”

  

   邪器少年每一刻都想追逐禁忌的欲望,鐵若男卻總是野蠻地揮刀斬情,再次沉聲打斷他的話。

  

   “不只是這樣,三姨娘說了,王莽能得知她的行蹤,必是張家出了內奸,而且還是親近之人,叫你務必要查出此人,消除大患。”

  

   張陽還在思索鐵若男的話,鐵若男就已經離開,走得又快又急,連頭也沒回一下,仿佛這里是森羅地獄一樣。

  

   “唉,為什麼什麼都變了?真不該來這無聊的地方!”

  

   張陽往床上一躺,剛剛好轉的心情,因為鐵若男的翻臉又郁悶到極點,他覺得自從來到京城張府,就沒有遇上一件好事。

  

   嗯,離開這里以前就先查一查吧!其他人死不死無所謂,三嫂與嬸娘都還在這里,不能讓她們受傷害。不過,內奸會是誰呢?仔細想想,誰也不像呀!會不會是娘親猜錯了?不可能,娘親說有,就一定有內奸!張陽躺在床上,一會兒想難覓蛛絲馬跡的內奸,一會兒又思緒分岔,想起鐵若男的無情,令他腦袋越想越亂,在不知不覺間,睡意侵襲而來。

  

   張陽從不是為難自己的笨蛋,眼簾很輕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鍾,他就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一早,張陽精神抖擻地走出房門,開始調查內奸,片刻後,他卻在距離自己臥房不到十丈的地方迷路。

  

   “咦,怎麼沒路了?我記得這里有道門呀!”

  

   張陽再路痴,也不可能連院門也記不住,他略一思索,終於明白過來I又是陣法搞的鬼,看來這秘陣隨著時辰的不同,進出之路也不一樣,難怪他昨天會走到後宅。

  

   “小的拜見四少爺,請四少爺恩賜,讓小的為您跑腿。”

  

   這時,一個青衣小廝從側面跑過來,老遠就恭敬行禮,一口一個四少爺,叫得張陽的心情特別爽快。

  

   在這京城張府,這還是第一個對他如此有禮貌的下人,不像先前遇上的那些鬟、家將之流,要不對他這陰人少爺視若無睹,要不就眼底流露著淡淡的嘲笑。

  

   張陽心中一喜,語氣多了幾分柔和,笑問道:“你是我家的下人,還是叔父府上的?叫什麼名字?”

  

   “回四少爺,小人阿馬,原是侯爺書房的小廝,因為四少爺您沒帶仆人,大奶奶特意命小的前來聽四少爺使喚。”

  

   阿馬恭敬地抬起頭,讓張陽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廝竟然唇紅齒白、面目俊秀,粗略一看,比他這四少爺更像翩翩貴公子,只是太過白嫩,不夠男人味。

  

   “阿馬?呵呵……你這名字怎麼這麼怪?”

  

   阿馬彎下腰,習慣性地稟報道:“回四少爺,侯爺共有四名貼身小廝,分別叫金、戈、鐵、馬。四少爺要是覺得小人粗鄙,小的這就回稟大奶奶,讓她另派下人讓您使喚。”

  

   “那倒不用,你也不要總是這麼小心說話,我這人喜歡隨和。”

  

   阿馬的乖巧超出張陽的預料,他不由暗自思忖:嗯,嬸娘肯定是考慮到我身子有病,怕丫鬟觸動我的傷心之處,所以派了一個懂事乖巧的小廝過來。呵呵,嬸娘考慮得真是周到,太好了!

  

   邪器少年雖然更想讓丫鬟服侍,但不忍拂逆苗郁青的好意,輕輕揮手道:“阿馬,你來得正好,帶我在府里逛逛,把沿途路线一一解釋清楚,明白嗎?”

  

   “小的明白,請四少爺隨小的來。”

  

   在阿馬的帶領下,半個時辰後,張陽終於大略記住這特別空間的地形,也對張家兩府有了大致的了解。

  

   國公府諸人自不用多問,一群旁系族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頗有一些能人,張陽甚至感覺到有好幾個大虛高手的氣息,心想:嗯,難怪父親能在叛亂時得以自保,看來也不是全無准備呀!

  

   至於忠勇侯府上,忠勇侯共有三房妻室,大嬸娘苗郁青生下張寧月、張靜月這對雙胞姐妹花;二嬸娘唐雲生有一子,照張家族譜取名守信,只比張陽小兩歲,如今正在正道修真門下修煉;三嬸娘元鈴只來張府三、四年,因出身平凡,又未有所出,所以最不受張家人重視,連阿馬提到元鈴也只是一語帶過,並沒有多言。

  

   張陽主仆倆從大門附近走過,張陽遠遠就看見西門雄等人筆直的身影,心中一動,問道:“阿馬,咱們身處在陣法空間,西門統領他們為何還要分班巡值?”

  

   “回四少爺,這是國公爺的命令,張家上下不得有半刻松懈。”

  

   阿馬下意識朝四周望了望,隨即壓低聲調,以神秘的語氣道:“阿馬聽府中家將說過,國公爺雖然沒有離開這里,但每日都有書信進出,國公爺正指揮京城官員隨時准備消滅叛賊。”

  

   “呵呵……連這你也知道,挺機靈的嘛!”

  

   張陽這主子夸獎的語氣讓阿馬喜上眉梢,隨即以討好的語氣道:“小人現在是四少爺的奴才,自然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您,您在府里風光了,小人也能沾您的光!”

  

   豪門世家的生存之道從阿馬這小廝嘴里娓娓道來,張陽這主子卻啞然失笑,一點興趣也沒有。

  

   走過中庭後,張陽抬頭一看,發現他又來到昨日誤闖的花園門前。

  

   張陽嗅到隨風而來的花香,毫不遲疑地抬步而入,但阿馬卻原地俯身,恭敬地道:“四少爺,這里是後宅,小人不能隨便進入,請四少爺原諒。”

  

   “嗯,反正已經逛得差不多,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里面走走。”

  

   身為“光芒萬丈”的陰人少爺,自然所向無阻地進入內宅的後花園。

  

   也許是時辰太早,相比昨日的群鶯飛舞,今日的花園非常冷清,只有三、兩個卞鬟打掃、走動,而她們一見到張陽,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下意識離去。

  

   張陽無奈地苦笑,懶散地走進涼亭,躺在寬大的欄杆上,再次苦思誰是內奸,接著又一如既往地想起鐵若男,再接下來,他又很沒有積極性地睡著。

  

   花香縈繞,好夢酣暢,張陽一覺醒來竟已是午後時分,微感飢餓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

  

   張陽剛走到拱門下,突然“砰!”

  

   的一聲,與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啊,四郎,你怎麼在這里?”

  

   “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剛剛才醒來。”

  

   張陽說的是實話,但一個男人在後宅的花園睡了大半天,連他也覺得難以讓人相信,不由得尷尬地笑了笑,隨即無話找話地問道:“三嬸娘,你剛從外宅回來嗎?叔父他們是不是還在商議平亂大計?”

  

   “我……我沒有走多遠,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嬸娘還有點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元鈴竟然有點手足無措,明明張陽更可疑,她反而眼簾亂顫,半低著頭,從張陽身邊小跑著逃走,仿佛張陽是瘟神一樣。

  

   張陽先是想罵人,突然他聳了聳鼻尖,他那詭異的六識嗅到一絲飄動的幽香。

  

   心想:咦,什麼味道?好象是……女人歡好後的味道!對了,三嬸娘的眉梢、眼角都還散發著春情,肯定是剛剛與叔父魚水交歡。嘿嘿……沒想到叔父從表面上看是個喜歡打打殺殺的粗人,原來也這麼懂情趣,連大白天也不放過!

  

   意外得知長輩的隱私,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而因為對忠勇侯“認同”的好感,他隨著性子來到前庭。

  

   書房門外,侯府家將統領西門雄筆直站立,他那魁梧的身軀盡顯沙場之氣,略顯刻板的目光則流露出忠直。

  

   張陽在心中一聲贊嘆,主動上前問好。

  

   西門雄以軍禮回應,不驕不躁地道:“京城局勢不妙,公爺與侯爺已在里面商談一整夜,如果四少爺沒有急事,就請等會兒再來問安。”

  

   “啊,叔父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有離開書房?”

  

   張陽的眼珠子瞬間瞪大一圈,驚詫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對於西門雄來說,張陽這反應絕對是大驚小怪,從沙場死屍堆中爬出來的鐵血軍人一皺眉,但還是不忘尊卑,沉聲回道:“是,侯爺與公爺連午餐也是在書房里用的。”

  

   張陽又隨口說了兩句,然後凝神沉思著從原路返回,走到中途,他腳步一轉,快步走向鐵若男的房間。

  

   在前庭與後宅之間就是張守禮的居所,遠比分配給張陽的院子宏大許多。

  

   “夫人,你昨夜為什麼會去四郎的房間?那不合規矩!父親說過,入夜以後,|任何人都不許擅自離開房間,以免給敵人可乘之機。”

  

   張守禮並不是懷疑鐵若男與張陽偷情,而是一切都講究循規蹈矩,更何況一,想起張陽,他心中就十分不舒暢,揚聲埋怨道:“小四雖然是陰人,但畢竟也是口男人,你們這樣經常待在一起,要是讓外人看見會說閒話的!”

  

   鐵若男少有的沒有生氣反駁,而是突兀地凝視著張守禮,有點迷離地道:“相公,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鐵若男的表白令張守禮渾身舒爽,不由得張開雙臂抱住她那健美而高挑的身子,抱得鐵若男輕輕地“嗯”了一聲。

  

   夫妻間的小訊號出現,這一次張守禮沒有半點推托,一邊向床榻走去,一邊隨口問道:“若男,那你去小四的房間到底是為了何事?有什麼大事需要與一個廢物商量?”

  

   鐵若男本可以回答,但張守禮的語氣卻莫名地勾動她的怨火。

  

   “砰!”

  

   的一聲,鐵若男突然推開張守禮,發出一聲冷哼,摔門而去:“張守禮,我干什麼不需要你干涉,更不喜歡別人對我指手畫腳。”

  

   胭脂烈馬發威了,刻板男人立刻沒氣,一邊急聲解釋,一邊小跑著追上去。

  

   鐵若男腳步快速,絲毫沒有聽張守禮解釋的意思,但她走到門口,突然又主動停下來,讓追上去的張守禮大大歡喜一次。

  

   張守禮正要開口討好,眉毛一挑,卻發現一個不讓他歡喜的身影I張陽走進了院門。

  

   張陽站在兩米外簡單行禮後,以最為平靜而自然的語調道:“三哥,我找嫂嫂有事相商,能否行個方便?我娘親有私密事情要小弟轉達給嫂嫂知曉。”

  

   張守禮眼底的不快已顯而易見,張陽卻故意說得曖昧模糊,氣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珠,在沒有了心靈的那一層桎梏,張陽面對張守禮已是本性盡復,揮灑自如。

  

   魯鈍的張守禮雖然怨氣滿胸,但劉采依的影子太過強大,他下意識一聲悶哼,轉身向里屋走去。

  

   “相公,你不用走,這事正好你也幫得上忙。”

  

   鐵若男拉住張守禮的胳膊,不僅露出笑容,還一改初衷,把先前私會張陽的原因也講出來。

  

   瞬間,兩個男人的心境來了個大反轉。

  

   張守禮揚眉歡笑,走到張陽面前,大笑著責備道:“小四,既然是這等大事,你就早說呀!干嘛弄得這般神神秘秘?不過張家真的出了內奸嗎?”

  

   張陽的臉色還算正常,但內心卻是彌漫著苦澀,隨口把先前遇到元鈴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後沉聲道:“三嬸娘太可疑了,如果她敢偷人,則肯定敢當內奸。我曾經聽說過,三嬸娘是在很偶然的情況下才嫁入張家,你們不覺得這里面大有文章嗎?”

  

   “對,我也聽叔父講過。他與三嬸娘的相遇就像說書一樣,有很多巧合,原來她是混入張家做探子,以出賣我們,真是賤人!”

  

   張守禮連連點頭,衝動的他恨不得立刻殺向後宅。

  

   “巧合不一定就是陰謀,三嬸娘畢竟是我們的長輩,沒有證據不能胡亂說她壞話。”

  

   鐵若男上前兩步走到張陽面前。

  

   聽鐵若男這麼一說,張守禮立刻轉變話鋒,欣喜地問道:“若男,那咱們如何小心行事?”

  

   “就暗中監視吧!咱們三人輪流行動,只要三嬸娘有問題,一定會露出可疑形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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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牆角挑情

  

   畫面一閃,鐵若男、張陽、張守禮,這三個不同心思、各有雜念的人坐在一張桌子前,臨時組成一個“內奸調查小組”談起正事,鐵若男又恢復颯爽英姿,而張守禮在這種時刻,終於也展現出他屬於精英的一面。

  

   張守禮靠著記憶迅速畫出一張平面圖,還標明每一個時辰的陣法變化,最後指著一處隱蔽地點,以軍事戰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內奸,必會從這個方向進出後宅,而這一處隱蔽點,可以讓我們全面監視三嬸娘的房間。”

  

   “相公,那就照你所說行動,我守第一崗。”

  

   鐵若男眼底浮現出柔情,雖然還是有意向張陽潑冷水,但張守禮的表現的確勾起她心海的一絲波瀾。

  

   “三哥、嫂嫂,就讓我守這第一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會熬不住。”

  

   張陽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很禮貌地轉身離去。

  

   張陽並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停頓,給張守禮的是一種怪異的陌生感,而鐵若男則悄然玉手一緊,唇角重重顫抖一下。

  

   當“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時,鐵若男正猶豫是否要主動與張守禮講話,不料張守禮又譏諷道:“小四真是沒出息,連熬夜也怕,若男,咱們先休息吧!”

  

   刺耳的感覺再次在鐵若男的心中回蕩,令貞潔人妻的內心更加矛盾,在煩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來,道:“我要值第二班崗,需要調息運功,你別煩我!”

  

   夜色降臨,萬籟俱靜。

  

   張陽藏身在一間無人的閣樓上,左眼監視著元鈴的房間,右眼卻無聊地望著“虛假”的夜色。

  

   嗯,這月亮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見到娘親一定要問清楚,她到底是從哪里學來這麼奇妙的東西?

  

   怪了,娘親那麼……不凡的女子,怎麼會成為正國公的妻子?還是小三!嘿趣仙胡思亂想令時間過得很快,當張陽還未停止對劉采依的胡思亂想時,一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你回去休息,換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

  

   張陽躍身而起,話語未完,人已在十丈開外。

  

   他竟然這樣就走了?一句騷擾的話也沒有?鐵若男本已下定決心要揮慧劍,斬情絲,但她想好已久的話語連說出口的機會也沒有,令她禁不住張大眼睛,那眺望著張陽的目光無比復雜。心想:唉……看來已經傷到四郎的心。也好,就這樣結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怎能再與丈夫的弟弟繼續糾纏下去!

  

   一道惆悵的嘆息在閣樓內輕輕飄蕩;閣樓外,黑暗中,卻悄然流轉著得意的偷笑聲。

  

   張陽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還認真地回憶讀中學時,藏在被窩里偷看的內情場攻略三十六計)心想:呵呵……真是一本好書呀,再想想里面還有什麼好招!

  

   “四少爺,什麼事這麼開心?小人能與您分享嗎?”

  

   阿馬機靈地第一時間迎上來,小心地打著燈籠為張陽引路。

  

   把張陽送到臥房門口後,阿馬盡職地道:“四少爺,小的就住在下廂房,您有事只要扯動一下繩子,小的立刻就會前來聽您使喚。”

  

   這樣的小廝真是不可挑剔,但張陽卻意外地搖頭道:“阿馬,我隨便慣了,你不用整天跟著我,想干什麼就去干吧!”

  

   “四少爺是對阿馬不滿意嗎?可是阿馬有做錯的地方?”

  

   阿馬一抬頭,眼中竟然已有淚水,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張陽卻沒心軟,而是渾身汗毛一豎,暗自思忖:這麼一個男人怎麼動不動就哭?還哭得像娘兒們一樣!咦,不會是個同性戀吧?

  

   張陽如閃電般一瞟,第一眼確定阿馬不是女扮男裝,第二眼則不敢肯定他是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許是潛意識中對阿馬的俊秀有點嫉妒,張陽竟然有種幸災樂禍的無恥快感,他再次揮手道:“阿馬,我在陰州時從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會在叔父面前夸贊你,回你的房間吧!”

  

   阿馬還從未見過像張陽這種主子,本還想再說幾句,但見張陽態度堅定,他愣了一下,隨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張陽呼出一口大氣,和衣躺上床榻,他會如此對待阿馬,除了對“花樣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為他每晚都要搜尋內奸,身邊怎能多一個不了解的跟屁蟲?

  

   一夜無話,轉眼即過,元鈴的房間也沒有出現絲毫異常。

  

   接下來一連三晚,張陽三人都沒有什麼收獲,而張陽則與鐵若男一連冷戰了三天。

  

   在第四個子夜,鐵若男重重的腳步聲踏上閣樓,她面對故意氣她的張陽已不說話,只是冷淡地點了點頭。

  

   這一次張陽卻態度大變,突然溫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著,讓我留下來陪你一會兒,好嗎?”

  

   鐵若男心房一顫,而張陽這簡單的一句話卻令她雙眸發潤。

  

   現代泡妞大法終於展現知識的力量,不過,鐵若男還是過不了世俗那一關,冷聲道:“不用,我喜歡一個人待在這里。”

  

   鐵若男誓要斬斷這禁忌之情,堅定的身影與張陽擦身而過。

  

   “嫂嫂,你真這麼狠心?”

  

   張陽突然抓住鐵若男的手臂,用力一拉,強行把鐵若男拉入懷中。

  

   “你干什麼……唔!”

  

   鐵若男罵聲未完,朱唇已被一張火熱的大口覆蓋,隨即男人氣息撲面而來,令她只覺得天旋地轉。

  

   先欲擒故縱,後聲東擊西,再直搗黃龍!“情場三十六計”連環出招,張陽的唇舌有如蛟龍入海般,攪動鐵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兩舌交纏,瞬間叔嫂兩人的腦海一片空白。

  

   張陽固然激烈地宣泄著心中的火熱,鐵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著張陽的舌尖。

  

   在這一刻,鐵若男那矛盾的心靈只想排解痛苦,只有發自心靈的聲音在回蕩著,接著她雙乳一顫,用力擠壓著張陽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燒的乳球擠進張陽的身體里。

  

   閣樓外,中庭的宅子內,正與張守義談話的張守禮突然心神不寧,他少有的中途離席,下意識向鐵若男的藏身處快步走去。

  

   硬了,張陽的肉棒硬了,他體內的熱血轟然爆炸,欲望之物重重地彈打在鐵若男的小腹上,距離她那飽滿的陰戶只有咫尺的距離。

  

   “嗯……”

  

   鐵若男喉中蕩漾出一道酥麻的呻吟聲,她只是微微後退了一下,隨即主動用力抱住張陽,把張陽的肉棒夾在兩人的身體中間。

  

   鐵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難以阻擋欲望之源的火熱,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閃,在野性之中多了幾分嫵媚,不用彈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覺到那一物的劇烈跳動。

  

   失控了,幽暗的小閣樓內,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張守禮距離閣樓越來越近。

  

   武人的聽覺遠超過常人,在遠隔閣樓十丈之外,張守禮就已聽到粗重的呼吸聲,那種很不正常的呼吸聲。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嗎?會是若男嗎?男人又是誰?難道是……小四那個廢物!心疼與殺氣同時涌入張守禮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恥辱,於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飛身躍向閣樓小門。

  

   閣樓內,鐵若男捶打張陽的拳頭酥軟了,那閃躲逃避的香舌無力了!胭脂烈馬的美眸涌出淚珠,並滑過臉頰,流入叔嫂兩人的嘴里,而當淚珠入口,那苦澀的滋味悠然彌漫開。

  

   下一刹那,只聽“砰!”

  

   的一聲巨響,閣樓仿佛要散架一樣。

  

   這時,張陽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閣樓小門則被張守禮踢成碎片。

  

   張守禮撞門而入,抬頭一看,只見鐵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張陽則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聲打斗悶響,讓他高舉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們……在干什麼?”

  

   “三哥,我請嫂子教我練武,可嫂子這師父也太狠了,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當敵人暴打。”

  

   張陽盡力抬起頭,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臉頰。

  

   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隨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來的張陽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驚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腳中,她一邊打,一邊順勢罵道:“臭小子,站起來,要想練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別打了、別打了!”

  

   張陽半真半假地閃躲幾下,隨即身子一定,沉聲道,“有人入陣了!嫂嫂,快看是誰?”

  

   “哪個方向?”

  

   鐵若男與張守禮凝目四視,卻沒有看到半點人影,鐵若男便趁機停下拳腳,張守禮則對張陽橫眉怒目。

  

   張陽雙目微閉,順著“非人”的感應,緩慢而肯定地繼續道:“那人對陣法進出的道路了如指掌,已走到……大嬸娘的院子附近,啊!”

  

   張陽三人的心髒同時重重一跳,苗郁青在張家兩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張陽,緊張得心髒直向嗓子眼跳。

  

   “過了,他走過大嬸娘的院子,呼……”

  

   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隨即雙眸一亮,帶著幾分驚喜道:“我們猜對了,那家伙果然去了三嬸娘的房間!”

  

   張陽話音未落,張守禮已經躍出窗戶,鐵若男緊接著也飛躍而出,夜風一吹,她臉上的紅暈隱藏在小麥色肌膚下。

  

   看著張守禮在前方飛躍的身影,羞愧與慶幸同時在鐵若男的心中打轉,心想:幸虧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乳頭,讓我氣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過一劫!

  

   前面的鐵若男兩人分成兩路潛入元鈴的院子內,而在最後面的張陽毫不猶豫地跟在鐵若男身後,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戶下的牆根處,隱身在一叢花影中。

  

   張守禮則在另一扇窗下,他離鐵若男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但視线卻被那一大叢花草屏蔽住大半。

  

   鐵若男搶先豎耳傾聽,一張玉臉瞬間羞紅密布,前傾的身子猛然向後一退,低聲罵道:“呸!”

  

   張陽就在鐵若男的身後,他不是躲不開,而是這種時候傻瓜才會躲,於是他不僅抱住鐵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體,而且還順勢向前一衝,把她抵在牆根上。

  

   鐵若男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張陽卻搶先一步,比了個小心的手勢,還迅速布下一個微弱的結界,低聲道:“好嫂嫂,四處都有下人在走動,小心!”

  

   “你……混蛋。”

  

   鐵若男不懼下人,但卻擔心在不遠處的張守禮,然而她轉念一想,張守禮就在幾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許多。

  

   胭脂烈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卻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轉眼就摟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細聽一聽里面究竟在說什麼,一有證據,立刻動手抓人!”

  

   張陽的話轉移鐵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無形間,“大事”又給了鐵若男自我安慰的一個理由,於是她只是微微扭動一下身子,最後還是任憑張陽的手臂環過她的腰肢,壓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實點!”

  

   鐵若男恨恨地白了張陽一眼,並在再次豎耳監聽的同時,忍不住看向張守禮的方向。

  

   張守禮也在監聽,而且聽得十分認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沒有離開鐵若男,一見到鐵若男望來,他立刻向後一縮,滿臉通紅,雙手連搖,急切地想要解釋。

  

   張陽暗地里拉住鐵若男,隨即對張守禮比了個鼓勵的手勢,而且還把對方的目光引向鐵若男。

  

   在黑夜中,鐵若男的臉蛋十分羞紅,女人的直覺讓她有種不妙的預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還主動把耳朵貼到牆上,為張守禮做出表率。

  

   既然是監視,自然不能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張守禮很容易理解鐵若男的意思,他緊接著雙目一閉,神色甚是肅穆而莊重,就像在處理軍機大事一樣,將耳朵貼在窗邊。

  

   房內,元鈴的嬌哼聲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寶貝兒,快用力干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寶貝兒正在干你,正在使勁干你,三奶奶,你夾得好緊呀!”

  

   “快,寶貝兒,再快一點,混賬東西,快呀!”

  

   隨著元鈴的催促聲,房內響起拍打屁股的啪啪聲。

  

   那淫靡的聲調飄出窗縫,令張守禮不由得在心中大罵不知廉恥,而另一處花叢後,張陽與鐵若男則同時臉色大變。

  

   鐵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緒:怎麼又碰見這種事?而且又是與四郎在一起,難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嗎?啊!

  

   鐵若男那矛盾至極的內心剛剛有點情火涌動,突然感覺到下裙被撩起來,一股冷風吹入,立刻吹滅那一縷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這樣!相公還在附近,他竟然又將那玩意兒靠過來,可惡!鐵若男飛速瞟了張守禮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後玉手一動,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兒。

  

   “嫂嫂,那男人的聲音我聽著熟悉,讓我再仔細聽聽。”

  

   張陽強忍下體傳來的疼與快樂,故意轉移鐵若男的注意力,同時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幾乎擦著鐵若男的臉頰滑過,並貼在牆上。

  

   遠遠看去,叔嫂兩人仿佛抱在一起縮在牆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窩鑽去。

  

   近處看去,張陽與鐵若男的上半身規規矩矩,然而張陽的下身卻鑽入鐵若男的裙下,而鐵若男的玉手則緊緊攥著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誘人。

  

   房內,元鈴的浪聲越來越淫蕩:“寶貝兒,吸……吸三奶奶的乳頭,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一會兒,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瀕臨“死亡”的呻吟聲顫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張陽雙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聲調道:“是阿馬,那個小廝阿馬!”

  

   \\文\\“你是說叔父身邊……四個貼身家奴的阿馬?”

  

   \\人\\鐵若男重復追問一句,隨即用力搖頭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書\\“怎麼不可能?一個深閨浪婦,一個血氣方剛,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

  

   \\屋\\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的眼底則閃現著強烈的異樣光芒,玉臉瞬間仙又添了幾分羞紅。

  

   “四郎,你再聽仔細一點,不要聽錯了!”

  

   “嫂嫂,你認識阿馬?”

  

   見鐵若男竟然這麼不相信他的六識,令張陽不僅有點怨氣,還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噥道:“那小子雖然長得俊,但娘里娘氣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麼呀?臭小子,姑奶奶怎麼會看上那種人?”

  

   鐵若男在生氣之下,一邊不由自主地解釋,一邊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記她手中正抓著張陽的某物。

  

   “啊,嫂嫂饒命,我錯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張陽自是疼得眼淚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樂著。

  

   恍惚間,仿佛時光倒流,叔嫂兩人又回到過去,回到那永世難忘的柴房中。

  

   心緒的微妙變化,令鐵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軟三分,張陽便趁機向前一挺,使肉棒在鐵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鐵若男的玉手握住張陽肉棒的根部,而龜冠則隔著一層褻衣,抵在鐵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團柔軟。

  

   鐵若男的銀牙咬住下唇,倔強地止住驚呼聲,同時迅速地偷看著張守禮,還好,張守禮正一臉憤怒,認真地監聽,生恐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嫂嫂,我戳開窗紙看一下就不會錯了。”

  

   雖然張陽不願後退,但也不敢再進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軀,一指刺穿窗紙。

  

   玄妙秘陣雖然保護著每一間房間,但又怎麼能擋得住邪器的手指?

  

   兩個窗洞出現,然後叔嫂兩人以別扭的姿勢凝神看去,但還未看清楚,耳朵已被一陣“啪啪”聲充斥。

  

   房內,榻上,就見兩具一絲不掛的肉蟲正在聳動翻騰著。

  

   只見元鈴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則背對著窗口,令在偷窺的張陽與鐵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變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鈴,她已把那男人的屁股打得又紅又腫。

  

   元鈴的淫蕩已超出張陽的預料,只見她無比飢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軀頂起來,在起落的刹那,張陽兩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細細的肉棒正在肉洞內進出。

  

   鐵若男瞬間眼眸一閃,欲躲開那一幕,腦海一暈,忍不住若有若無地動了動玉手,一股羞人的念頭強橫地鑽入她的心窩:啊,好小呀!怎麼比四郎的小那麼多?唔“寶貝兒,快呀,快……啊,用力插!”

  

   房內,元鈴陡然急聲尖叫,一次用力過猛,竟然把那身材纖細的奸夫抖下“馬”而那奸夫一摔,在窗外偷窺的張陽眼眸一喜,終於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是阿馬,果然是小廝阿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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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暗香浮動

  

   內奸曝光,張陽立刻低聲咒罵,罵聲中透著一絲嫉妒。心想:元鈴可是個少見的美人,竟然被一個娘娘腔小廝占有,修他老母的!

  

   至於鐵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滾滾,四方奔騰,邪器眼神閃亮,眼珠距離窗孔越來越近。

  

   房內,阿馬扭著那紅腫的屁股,隨即撲回床上,“滋!”

  

   的一聲,插入元鈴那飢渴的肉洞內。

  

   風騷怨婦一聲歡鳴,雙腿夾住阿馬的身子,肥大的屁股向上一抬,一汪浪水飛濺而出。

  

   在外面的張陽吞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間脹大一圈,龜冠一彈,重重彈打在鐵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處飽滿而柔膩,張陽的肉棒立刻戳出一個淺淺的漩渦。

  

   “唔……臭小子,不許動!”

  

   鐵若男慌忙收緊五指,無意識的把張陽的目光與心神都拉回來。

  

   鐵若男的身子極力地擠向牆壁,一想到那濕透的褻衣會被張陽發現,她頓時羞得腳尖緊繃,踩進泥土里。

  

   “嫂嫂,我……脹死了,讓我動一動吧,好嫂嫂,求求你……”

  

   張陽軟語相求,同時小幅度地搖晃下體,無論鐵若男如何反抗,她胯間薄紗上那個漩渦依然逐漸擴大,那春潮痕跡也逐漸擴大著。

  

   “呃!”

  

   張陽的腰身突然一聳,心神一酥,半個龜冠便隔著衣服陷入鐵若男的玉門,他甚至能感覺到那陰唇的每一絲顫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

  

   張陽少有的發起橫,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熱,燒得鐵若男心慌意亂,羞澀難安。心想:臭小子,難道想強奸不成,就在這牆角……哼,王八蛋!

  

   羞亂點燃鐵若男的野性,但當她正要下狠手時,不料,十幾米外的張守禮望了過來,並用俗世內力包裹聲音,問道:“若男,內奸是叔父身邊的……小廝,什麼時候動手?”

  

   張守禮的聲音仿佛是定身咒,讓鐵若男不敢再有大動作,張陽則悄聲道:“嫂嫂,三哥在問你話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張陽說話的同時,肉棒突然縮小,然後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間,仿佛抽插一次,插得鐵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彈出唇外。

  

   “相公,關鍵是通敵的證據,再……等一等,嗯!”

  

   聽鐵若男的聲音往上飄,令張守禮關懷地問道:“若男,你怎麼啦?”

  

   “我沒事,只是有只蟲子爬到腳上。”

  

   鐵若男一邊說,還一邊用力地跺著大地,那只“蟲子”則喉嚨一蕩,火熱萬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與三嫂講話,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動嫂嫂的花徑!想到這里,欲望無邊的張陽怎能不發狂!

  

   欲望瞬間暴漲,強大的氣勢震動張陽所布下的結界,震得花叢搖曳,暗影浮|張守禮正要收回目光,那異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識抬高身子,探頭向花|日叢後看去。

  

   “相公,小心隱藏身形。”

  

   鐵若男的玉臉已是紅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47一腳,憤然罵道:“死蟲子,真討厭!”

  

   花叢不動了,肯定是蟲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蟲子也大驚小怪,不成體統。張守禮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責怪,再看了失態的鐵若男一眼,隨即又開始監聽。

  

   “張四郎,你想逼死我嗎?”

  

   胭脂烈馬天生野性,幾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嬌嗔的一刻,但沒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時的野性醉人。

  

   鐵若男那透著三分無奈,三分薄怒,還有三分嬌喘的語調,令張陽覺得胸口一炸,肉棒又奇跡般脹大了兩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給我,我要脹死了!”

  

   此時,張陽的欲望之物脹大到從未有過的尺寸,鐵若男甚至感覺到一只手已經掌握不住。

  

   鐵若男一暈,禁忌之火瞬間充斥著心靈與肉體,在一陣迷亂中,她顫聲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難受,嫂嫂就用手……幫你,但你絕不准動,否則休怪我刀下無情!”

  

   柴房的記憶給了鐵若男靈感,在心如亂麻之下,她找到一個雖然羞人但卻很有效的解決方法。

  

   一秒後,微風一蕩,鐵若男與張陽同時調整一下姿勢,隨即鐵若男一下一下地搖動起來。

  

   張陽身體一麻,差一點歡聲大叫,而且張守禮的存在讓那偷情的罪惡感與刺激感十倍激蕩。

  

   “嫂嫂,再快一點,三哥看不見的!”

  

   “你……臭小子、死淫賊!”

  

   鐵若男偷偷瞟向張守禮,在看到張守禮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轉千回,美眸則嫵媚欲滴:唔……相公會發現嗎?他要是看到了怎麼辦?啊……臭小子,怎麼自己動起來了?

  

   鄉張陽的下身配合著鐵若男的雙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動著,而在這結界內,香玉手與肉棒的摩擦聲響亮起來。

  

   “噗噗……”

  

   “嫂嫂,我想……親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

  

   張陽與鐵若男的上半身可沒有遮擋,何況鐵若男怎會答應?怎敢答應?

  

   “那我摸一摸總可以吧!”

  

   張陽在說話前,大手已探入鐵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細膩的大腿上曖昧地劃著小圓圈。

  

   張陽甚是狡猾,明知道親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許,故意讓鐵若男拒絕,然後大手的動作果然得到鐵若男的默許。

  

   張陽的指尖滑動著、旋轉著,一點一點地摸向鐵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過之處,總會挑起一道道欲望的波紋,並輕輕蕩漾著。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靈情絲的纏繞,鴛鴦戲水訣的入侵,讓鐵若男的抵擋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長的背部靠在牆上,並用力一撞,緊接著發出一聲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紗,打濕張陽的指尖,與此同時,張守禮的目光又被吸引過張守禮看到鐵若男的耳朵正離開牆壁,而張陽則緊挨著鐵若男,將耳朵貼在牆上,一副認真在監聽的模樣。

  

   花叢暗影擋住曖昧春色,但張守禮一想到鐵若男與張陽挨得那麼近,而且正在一起偷聽房內的淫聲,心中頓時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為什麼不到這里?竟然死皮賴臉跟在若男身後,真是混賬!都怪里面一對奸夫淫婦,該殺!

  

   借著皎潔的月光,張守禮看到鐵若男那通紅的臉頰,隨即充滿憤慨地再次將耳朵附在窗邊,用最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飾著內心的澎湃。

  

   下一刹那,張守禮與張陽同時渾身一抖,呼吸變得粗重。

  

   在那縱情狂歡的房間內,元鈴已背身騎在阿馬的腰間,那風騷的肉體急速套弄著肉棒,與此同時,她抬起阿馬的雙腿,緊接著拿起一根細長的角先生,用力地插進阿馬的菊門內。

  

   細皮嫩肉的阿馬猛然仰天大叫,但發出的不是慘叫聲,而是極其陰柔的歡鳴,遠比他干元鈴時還要興奮許多,連那不爭氣的短小肉棒也大了一圈。

  

   元鈴感受到阿馬的變化,乳浪一蕩,她的腰身與雙手同時加速聳動起來。

  

   張守禮被房內的情景轟中心神,張陽的顫抖則是因為肉棒再次戳中鐵若男的花瓣。

  

   雖然鐵若男的玉手還抓著張陽的肉棒,但棒身已能輕易在她掌心中穿梭,龜冠強勁而有力,但又點到即止地衝撞著,一下一下地戳弄著。

  

   春潮已經完全濕透鐵若男私處的薄紗,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而張陽低頭一看,已能看到那陰唇的形狀,嫣紅穿透薄紗,而那飽滿的陰唇中間,一道凹陷的細縫清晰可見,還有那野性而不雜亂的芳草掛著點點露珠。

  

   “呃……”

  

   張陽一聲悶哼,圓頭激情一擠,只見薄紗一縮,隨著龜冠鑽進花徑兩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動……啊……哦……”

  

   鐵若男渾身仿佛快要融化,她聽到她那不知羞恥的心聲,感覺到一股灼熱從陰唇洶涌地鑽入花心內。

  

   啊,好想讓四郎插進去呀!不……不行,絕對不行!

  

   情海迷霧充斥著夜空,人妻在欲海中奮力地掙扎。

  

   鐵若男知道張陽絕不會停手,也絕不會害怕,她唯有咬緊銀牙,兩手齊上,又一次用盡全力,撫弄著張陽的肉棒!

  

   花影已不能完全擋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張守禮已被房內的情景吸引住。

  

   張陽的喉間熱氣回蕩,不顧一切地聳動著,很快,鐵若男除了玉手外,私處也含羞帶怯地開始搖晃著。

  

   摩擦、抽插、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燒盡張陽兩人身周的空氣,讓他們的呼吸越來越熱、越來越粗重。

  

   “啊……唔……”

  

   在十幾下衝刺後,張陽的龜冠已插入鐵若男的玉門內,不過始終隔著那一層薄紗。

  

   鐵若男腰身一挺,陰唇猛然緊緊夾住肉棒前端的溝棱,一股花蜜噴涌而出,悉數噴打在那粗大的龜冠上。

  

   這時,一股酥麻如閃電般在張陽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卻咬牙發動鴛鴦戲水訣,止住岩漿的爆發。心想:忍,忍住!忍住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鐵若男的身體由僵硬化為一汪春泥,四肢一軟,桃源禁地第二次對張陽徹底敞開。

  

   有了上次的教訓,張陽搶先壓住鐵若男的臉頰,然後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嘩的一聲,薄紗飄飛,最後的阻礙沒有了。

  

   月光一亮,挾帶著萬丈火熱撲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紅飽滿、水色泥濘的蜜穴桃源。

  

   鐵若男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但她卻無力阻擋,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聲,隨即美眸一閉,在絕望、羞窘、無奈及不敢面對的酥癢中選擇投降。

  

   唔……算了,就給他一次吧,以後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識。鐵若男的思緒變化盡在刹那,張陽則急不可待,連欣賞蜜穴的時間也不願耽擱,兀自分開鐵若男的雙腿,隨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間,天旋地轉,風雲變色。

  

   突然,房門打開,就見阿馬衝出來。

  

   片刻前,元鈴極其不滿地斥責道:“寶貝兒,這次怎麼這麼不中用?我上次給你的壯陽藥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來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別急,阿馬現在就回去吃藥。”

  

   已手腳發軟的阿馬穿衣服的速度極為迅速,就此破壞邪器的好事。

  

   阿馬的目光並未向牆角看來,邪器也不會因為他改變主意,但張守禮卻猛地站起來。

  

   “若男,咱們追蹤這賊子小廝。小四,你守在這里,繼續監視淫婦。”

  

   張守禮飛躍而去,距離衣衫不整的張陽兩人只有三、四米的距離。

  

   鐵若男心神一驚,急忙推開張陽,跟著飛躍而起,又一次奇跡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鐵若男就這樣逃走了,張陽只能可憐地挺著紅光直冒的大肉棒,一個人立於牆角下,欲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難受得渾身發脹。

  

   夜風雖冷,但又怎能撲得滅熊熊燃燒的欲火?張陽氣苦一嘆,正想自我解決時,一道呻吟聲飄入他的耳中。

  

   “阿馬、寶貝兒,快回來呀,三奶奶好癢呀,啊……”

  

   這時,元鈴躺在床榻上,一邊用那根木棍解饞,一邊閉著雙目,幻想著男人正在干她。

  

   一股夜風突然吹開虛掩的房門,吹熄燭火,令元鈴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頓,還未回過頭,一雙火熱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鍾型的奶子。

  

   “阿馬,你的手好熱呀,啊……看來那藥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著元鈴的乳頭,隨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鈴面朝下地壓在床上。

  

   “唔……阿馬,你這軟蛋想干什麼?呀!”

  

   元鈴半怒的話語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熱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象的肉棒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私處,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處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誰?啊……啊……是誰?大膽,來人呀……”

  

   恐懼在元鈴的臉上驚現,可她的驚叫聲全被身後男人的抽插打斷,呼救的聲音只能在床榻上盤旋。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難耐的張陽,面對風騷的元鈴,他將欲望完全釋放,摟起著她的腰肢,下體如打樁機般瘋狂聳動著。

  

   張陽的小腹不停撞擊著元鈴的屁股,龜冠每一次都會插入子宮花房內,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風,如虛似幻。

  

   痛楚再次從元鈴的私處爆炸開來,她只覺得小腹一脹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腦海,讓她瞬間失去意識,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

  

   邪器大手一揚,狠狠的在元鈴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驚心的掌印,同時啞著嗓子悶吼道:“賤人,不要裝死,不然本大爺干死你!”

  

   “不……不要,大爺,饒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鈴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應一半是害怕,一半則是肉體的呼喚。

  

   在最初的劇痛後,風騷少婦終於享受到金鋼肉棒的無上快感,不用張陽威脅,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紅腫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轉出妖嬈的軌跡。

  

   “賤貨,真是賤貨,大爺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張陽這一個“干”字只有邪惡的欲望,沒有半點殺氣。他上身向前一俯,臉頰躲過元鈴偷看的目光,下體則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沒有花俏的招數,單純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卻讓陰唇翻進翻出,就像魚兒被丟上岸一樣。

  

   “呀……好人,泄了,奴家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元鈴很快就淫汁飛濺,但張陽卻絲毫沒有心軟,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隨即狠聲命令道:“賤人,在地上爬,給本大爺像母狗那樣爬,大爺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縱橫無忌,只見元鈴強撐著那酥軟的身子,在室內爬行起來。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對淫婦稟性,元鈴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張陽的肉棒插出特別的聲響。

  

   “真賤,賤人!”

  

   張陽那微彎的兩腿一直,便將元鈐的下半身凌空托起來,然後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繞著圓桌不停地轉圈。

  

   “啪!”

  

   的一聲悶響,元鈴只覺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窩,痛與快樂瞬間充斥著她的花心,讓她忍不住連聲尖叫,再也顧不得被下人聽到。

  

   在繞行十幾圈後,元鈴的叫聲變成呻吟,很快,呻吟又變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饒了奴家吧,嗚……”

  

   淫婦同樣也有淚水,但卻澆不滅邪器的欲火。

  

   張陽一聲冷哼,把元鈴抱入懷中,隨即一邊大步走動,一邊猛烈搖晃。

  

   張陽步伐移動間,元鈴的身子好似風中樹葉,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風騷的肉體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來,慘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據元鈴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窩內咆哮,她每每慘叫三聲,就又會呻吟一聲。

  

   終於,張陽不聳動了,不是因為他心軟,而是元鈴的下體已經干涸,他往下一看,竟發現元鈴的腿間已有血絲在流淌。

  

   糟啦,還沒查出內奸的前因後果,不能讓她就這樣死掉!張陽的心中回復一絲理性,“砰!”

  

   的一聲,他把半昏迷的元鈴放在八仙桌上。

  

   元鈴恐懼的唇角剛有一絲松弛,一股透心徹骨的劇痛突然衝破她的喉嚨。

  

   這時,張陽不再插元鈴的陰道,但卻插入她的後庭肉腸,令她的後庭花蕾瞬間就成一朵殘花。

  

   “呃……賤人,你這屁眼被人干過嗎?”

  

   “嗚……沒有、沒有,啊……救命啦……”

  

   元鈴用力搖著頭,那飽滿的奶子在桌面滾動、拍打著,她的兩手甚至緊緊抓住桌邊,但這一切都不能減輕絲毫痛楚。

  

   “呼……”

  

   也許是因為後庭鮮血的影響,也許是肉腸的緊窒讓快感大增,張陽終於恢復幾分平靜。

  

   “噗噗……”

  

   肉棒開始不快不慢地聳動著,與此同時,張陽一只手壓著元鈴的肩部不讓她回頭,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幾處穴位輕輕一點。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鈴瞬間疼痛盡散,花心一麻,又一汪淫汁噴涌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圖。

  

   “啊、啊……你是誰?噢……讓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厲害!”

  

   風騷少婦的屁股有如風車般旋轉,怨婦在欲望的滿足中產生出特別的感覺。

  

   元鈴在肉欲中沉淪、在肉欲中迷醉,甚至對身後的惡人“一見鍾情”不過那惡人卻絲毫看不起她的“愛”“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肉體的撞擊力挪動,而張陽每撞擊一次,桌腳就會貼地滑行半尺。

  

   “呀……”

  

   元鈴的頭部與腳底同時用力地向後仰,乳頭在離桌面三寸的地方顫抖、搖晃,而她整個身子則好似一個金元寶般懸在桌邊。

  

   桌腳不停移動,春水一路飛灑,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歡,桌子越動越快……

  

   “砰!”

  

   終於,八仙桌重重地撞在牆上,元鈴的腰部抵在桌邊,幾乎是在圓桌撞上牆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極樂中昏迷了,而張陽則小腹一炸,精液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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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家丑外揚

  

   “四郎,你在干什麼?混蛋、下流!”

  

   這時,房門被重重推開,只見鐵若男滿臉通紅,除了氣憤、不滿外,還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張陽先是大為心虛,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緊接著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曖昧化解鐵若男的怒火。

  

   在這種情形下,鐵若男見張陽還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還故意當著她的面,將肉棒緩緩從元鈴的後庭抽出來,令鐵若男心窩一顫,竟然也有羞澀扭捏的時候,道:“啊,四郎……你,混蛋,還不快把褲子穿上!”

  

   先前牆角的一幕至今還在鐵若男的心海浮動,渾身酥軟的她仿佛變了一個人般。

  

   狂喜從張陽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著肉棒,緩緩逼向鐵若男,道:“好嫂嫂,我還難受得很,給我吧!”

  

   在最合適的時刻,張陽發動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經錯了,不能再錯下去,這樣怎麼對得起你三哥?”

  

   “嫂嫂,這不是錯。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我一定要把你從三哥身邊搶過來。”

  

   張陽一把摟住鐵若男的腰肢,輕撩衣裙,就見先前被他破壞的白紗正在鐵若男的胯下輕輕飄動著。

  

   張陽這小叔竟如此大膽,揚言要搶他兄長的妻子,但這一刻聽在鐵若男的耳中,芳心卻分外甜蜜。

  

   縷縷情絲彌漫著胭脂烈馬的全身,烈性的嬌軀在張陽的凝視下發軟了。

  

   就在天雷即將撞擊地火的刹那,鐵若男腰間的玉索突然一緊,太虛法器發出怪異的嗚鳴聲響。

  

   一股煩躁猛然由鐵若男的腦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緒仿佛飛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

  

   的一聲,在鐵若男芳心羞亂到極點時,野性點燃怒火,但她這次沒有抽出彎刀,而是從腰閬抽出太虛玉索。

  

   “臭小子,別想我放過你,咱們新帳與舊帳一起算!”

  

   張陽原先還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嘯著劈頭砸下時,他才臉色大變,知道鐵若男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靈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滾,驚叫著撞到牆上。

  

   在致命的一索過後,張陽的驚叫聲刺入鐵若男的雙耳,令她心弦一驚,就像被針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虛法器,撲向一動也不動的張陽。

  

   “四郎、四郎,你別嚇我!”

  

   “嫂嫂,你剛才好凶呀,真狠心!”

  

   張陽睜開眼睛,眼底寫滿驚悸與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時刻用出“法器共鳴”這一招,現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飛天外。

  

   鐵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淚珠滾動,帶著泣聲道:“四郎,我也不知怎麼就動手了,你傷著沒有?快看看傷著沒有?”

  

   張陽五官一顫,突然大聲喊痛:“哎喲,好疼,嫂嫂,我這里受傷了!”

  

   “哪里?快讓我……啊!臭小子!”

  

   張陽牽著鐵若男的玉手摸向傷處,而焦灼的鐵若男凝神一看,赫然發現手中抓著的竟然是紅光直冒的大肉棒。

  

   鐵若男玉臉一紅,頓時明白過來,而她雖然嬌嗔,但卻沒有強行掙脫,反而掌心一顫,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

  

   在急切的呼喚聲中,苗郁青推門而入,但當她看到房內景象時,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見元鈴一絲不掛,昏迷不醒,而鐵若男與張陽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內一片狼藉,隨處都可以見到淫虐的痕跡。

  

   張陽一見到苗郁青,臉一紅,急忙遠離床榻,同時以別扭的聲調道:“嬸娘你來得正好,幫三嬸娘穿衣吧!侄兒……不方便做這些事。”

  

   張陽快步來到門外,然後很懊惱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麼搞的?為什麼每次一到關鍵時刻總會受到打擾?難道老天爺有這種特殊的興趣?

  

   房內,苗郁青那豐腴的身子再次一顫,震驚的目光從元鈴那紅腫的下體艱難地挪開,驚聲追問道:“是誰把元鈴……弄成這樣的?是阿馬?”

  

   苗郁青的語調透著無比怪異的感覺,而鐵若男則眼底流露出羞澀,盡力表情自然地道:“我與四郎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與鐵若男簡單的替元鈴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內後,苗郁青隨即回過神,急道:“哎呀,我差點忘了正事,阿馬自殺了!”

  

   “自殺?內奸自殺了!”

  

   張陽返身衝回房內,本能地懷疑道:“會不會是同伙殺人滅口?”

  

   苗郁青搖著頭,沉吟道:“應該不會,守禮與若男拿下他後,驚動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們審問,尋常的下人一個也不許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盡滅口,果然是合格的內奸呀!張陽的內心對阿馬這內奸豎起大拇指,隨即靈光一閃,道:“阿馬死了,不是還有三個相似身份的小廝嗎?把金、戈、鐵三人全抓起來,他們很可疑。”

  

   “不行!”

  

   鐵若男與苗郁青竟然同時出聲反對,讓張陽的嘴巴張大後一時收不回去。

  

   兩秒後,苗郁青一聲長嘆,對鐵若男點了點頭,隨即快步走到門外。

  

   鐵若男清了清喉嚨,嘆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瞞你,其實‘金戈鐵馬’不只是小廝,還是叔父的孌童,你現在明白了嗎?”

  

   “孌……孌童?嫂嫂,你是說……叔父有那種癖好?”

  

   張陽頓時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經對他大為青睞,豆般大的汗珠立刻從他全身滾出來,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驚小怪干什麼?這種事在達官貴人的府上可多了,在軍中更是平常!”

  

   鐵若男雖然說得大聲,但她那小麥色肌膚多了一層異色,違反自然規律的玩意兒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來是這樣!”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氣,回想起他那個世界的“漢代”似乎也盛行男寵之風,他便不再為這事感到詫異了。

  

   意念一轉,張陽皺眉道:“那為什麼不查其他三個小廝?”

  

   苗郁青帶著幾絲難堪,站在門口接過話頭,解釋道:“其他三個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長大的孤兒,不會有問題,只有這阿馬是聖上賜給你叔父的小太監。如今看來,必是妖人從中做了手腳,才會多出這麼一個禍害,唉!”

  

   苗郁青無奈地嘆息,這時鐵若男走到她身邊,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聲補充道:“原來的阿馬在半年前就暴斃死亡,看來也不是個巧合,可惜內奸已經自殺,什麼也問不出來。”

  

   “他死了,就只能從三嬸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給內奸。”

  

   張陽說到這里,頓時感到心虛,隨即往外走,略顯慌亂地道:“嬸娘,就由你們問口供吧,侄兒在這里不方便,先離開了。”

  

   張陽把元鈴干得死去活來,然後又變身純潔的小綿羊,一副循規蹈矩的模樣避嫌離去,信步來到前庭。

  

   “小四,三嬸娘那里的情況怎麼樣?她招了嗎?”

  

   張守義首先迎上來,在關切詢問後,又悄然低聲贊嘆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對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連夸獎也要躲躲藏藏,張陽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隨口敷衍張守義兩句,而當他走進廳中四顧一看,發現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難堪,全然沒有以前的豪爽氣勢。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裝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層窗戶紙,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微妙起來。

  

   正國公的神色比以前還要嚴肅,冷漠地看著張陽,問出與張守義一樣的問題。

  

   “回父親,大嬸娘與三嫂正在審訊三嬸娘,具體情形孩兒也不清楚。”

  

   “沒用的東西,連一點小事也辦不好!”

  

   正國公怒聲斥責張陽,隨即看向忠勇侯,有點尷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這里就交給為兄處理。”

  

   “嗯,多謝大哥。”

  

   忠勇侯起身離座,略一猶豫後說道:“大哥,如果元鈴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條生路吧!是我……對不起她,唉!”

  

   威名盡毀的大將軍神色黯淡,從張陽身邊走過時,他下意識頓了一下,隨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廳門。

  

   張陽頓時覺得渾身不是滋味,在張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籠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卻仿佛罪人一樣,心想:修他老母的,這就是所謂“家丑不可外揚”嗎?真沒意田心!

  

   這時,張陽的眼睛陡然發亮,帶著幾分怒氣從十余個張家族人身上掃過,然後凝視著上首的正國公,沉聲問道:“父親,內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國公與張守禮不約而同地皺眉,而張守義回道:“小四,西門統領在阿馬身上找到邪門憐花宮的隱秘印記,看來王莽很早就與妖人勾結上,意圖謀反已久!”

  

   憐花宮?又是這些怪物!難道他們真不放過我嗎?聽著熟悉的名稱,張陽的心中升起一團烈火。心想:如果邪門妖人這樣咄咄相逼,那我為什麼還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時間沒過多久,鐵若男與苗郁青相攜而入,使張陽的心陡然懸起來,他終於有點害怕了。

  

   鐵若男揚聲稟報道:“三嬸娘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阿馬是內奸,不過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馬探聽到。”

  

   苗郁青的臉上浮現幾許同情、幾許無奈,似有所指地道:“這也不能全怪元鈴,她只是被內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將她軟禁在房中,待叛亂平息後,再商量如何處置,您看這樣處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內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處理吧!”

  

   正國公向後一靠,又瞪了張陽一眼,然後望著一干家將與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崗位,不得再談論此事,違令者,斬!”

  

   元鈴竟然沒有說出被人強奸的事情,讓某個男人又是輕松,又是困惑,但張陽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氣,竟然很無恥地念叨好人有好報。

  

   在如釋重負後,郁悶又籠罩著張陽,他隨苗郁青一起退出來,而鐵若男則坐到張守禮身邊,距離他越來越遠。

  

   唉,不能打鐵趁熱就是失敗呀!張陽嘆息未完,一道美麗高挑卻冰冷而無趣的倩影進入他的視线中。

  

   只見唐雲疾步向張陽I身邊的苗郁青走來,然後牽著苗郁青向側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麼處置?”

  

   “沒事了,大伯已經答應讓我們自家處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雲繞行半圈後便冷漠離去,明顯是不想與張陽有近距離的碰面。

  

   兩個中年美婦的聲調雖輕,但又怎麼逃得過邪器的六識?

  

   張陽的心頭連連猛烈跳動,被一團迷霧弄得有點頭暈目眩。心想:怎麼會這樣?結果怎麼能這樣?不守婦道之罪絕不會比內奸輕多少,為什麼好象所有人都不責備三嬸娘?尤其是大嬸娘與二嬸娘更隱隱流露出一絲憤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變了,還是我變了……嗯,三嫂應該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張守禮身邊,唉!

  

   一個白天悠然過去。

  

   夜里,張陽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眼看天色就要發亮,他陡然一個翻身,猛地化為一道幻影,再一次潛入後宅。

  

   幽沉彌漫的房間內,一陣寒風憑空出現,在燈火熄滅的刹那,蒙面的張陽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風騷少婦突然驚醒,不待張陽出手,她搶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頭上,神情慌亂地看著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麼?”

  

   粗啞的假聲從張陽的嘴里噴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動:“就是我,美人兒,大爺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還疼著呢!”

  

   元鈴雖然臉色大變,但卻絕不是因為害怕,她那顫抖的聲調甚至還透出絲絲媚意,一點也不像一個剛剛被捉奸在床的淫婦。

  

   張陽目光閃動,想到房外連一個看守也沒有,內心的好奇更加強烈,故意裝出凶神惡煞的模樣,道:“賤人,你不怕本大爺?”

  

   “咯咯……你又不會吃了奴家,奴家怕什麼?”

  

   元鈐身子一動,胸前的絲被隨之滑落,隨即一對布滿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張陽的眼簾。

  

   “賤人,真是個賤人!”

  

   張陽強行把目光從元鈴的乳房上移開,更加凶狠地問道:“告訴本大爺,你偷人被抓,為什麼沒有受罰?說,不然本大爺殺人滅0!”

  

   元鈴雙乳一顫,也許沒想到對方會是這個目的,令她一陣詫異,愣了好幾秒,隨即竟然開始仔細地打量著蒙面的張陽。

  

   怪異的氣息突然籠罩著整個房間,而張陽這凶人扮得真不怎麼樣,他越來越覺得不妙,干脆轉身就走。

  

   “你是四郎!”

  

   元鈴突然喊出張陽的名字,而且語氣非常肯定,尾音還流露出幾分驚嘆:一向以為是陰人的小四竟然那麼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張陽頓時渾身一顫,離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四郎,你回來,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聲喊了!”

  

   “賤人,大爺不姓張,你想死嗎?”

  

   “颼!”

  

   的一聲,張陽撲到床榻上,渾身殺氣騰騰。

  

   “咯咯……你不會殺我的,咱們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

  

   元鈴把手伸向張陽的蒙面黑巾,同時有點得意地說道:“整個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兒,這下你明白了吧!”

  

   “什麼原因?”

  

   張陽雖然閃開元鈴揭開黑巾的手,但這一句追問等於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後經常來找三嬸娘,三嬸娘就告訴你原因。”

  

   元鈴原來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張陽的大肉棒!

  

   張陽的手勾著元鈴的下巴,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手上力量一強,怒聲道:“快說,不要囉嗦!”

  

   元鈴白了張陽一眼,妖嬈放浪地抖著乳房,道:“阿馬上奴家的床,侯爺不僅早知道,而且還是他默許的。我這侯爺夫人其實就是個花瓶,用來替侯爺遮丑。四郎,你現在明白了吧!”

  

   張陽的手指松開了,憐憫在他眼底閃現,他雖然已隱約猜到三分,但心頭還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鈴所說是真,那大嬸娘與二嬸娘會不會也是一樣?不……不可能的,大嬸娘那麼溫柔端莊,慈愛善良;二嬸娘冰冷無趣,怎麼會像這風騷淫婦一樣呢?

  

   一直以來,張陽都覺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親形象,此時內心的一團煩亂影響著他的思緒,令他下意識再次轉身就走,不想再面對風騷而淫浪的元鈴。

  

   “好人別走,你回來,奴家再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張陽站在窗邊,回頭看著半裸的元鈴,而她因為動作過猛,牽動後庭的傷口,頓時疼得眉眸顫抖,反而平添三分誘惑。

  

   欲望的力量把張陽拉回床邊,風騷的元鈴一手探入張陽的衣內,抓住那無敵水龍鑽,迷離低語道:“府中還有偷情的人,我雖然不敢肯定是大奶奶還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親眼看過有男人的影子往她們住的方向走。”

  

   “胡說!大嬸娘絕對不會,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淫蕩呀!啊……”

  

   張陽聲調一變,低頭一看,元鈴竟然已含住他的肉棒,痴迷地舔吸著。

  

   “咯咯……奴家的確是蕩婦不假,但一個女人如果獨守空房十幾年,我就不相信她還能守得住!”

  

   “賤人,休得誣蔑我嬉娘!”

  

   張陽生氣了,他用力一聳,肉棒隨即深深插入元鈴的喉嚨內,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興奮。

  

   很快,欲火焚燒空間,張陽挺身插入,再次充塞元鈐的子宮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賤人!”

  

   張陽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鈴的屁股上、奶子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後是一波又一波的陽精射滿元鈴的全身。

  

   蠻橫並不能改變道理!當張陽從有如一癱軟泥般的元鈴身上爬起來時,他不得不認可元鈴的話。心想:唉!我不也對二姨娘胡來嗎?二姨娘比大嬸娘更加優雅端莊,大嬸娘有個……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懷著一股悶火,直接從後宅走向前廳,此時他已懶得再掩飾,只想盡快離開這不祥之地。

  

   大廳內,張陽面對父兄那微責的目光,身子一挺,臉上瞬間慷慨激昂,朗聲請命道:“父親,雖然內奸已除,但叛賊依然肆虐,聖上還在危難中,孩兒請命即刻出發,誅逆賊,救聖上!”

  

   誅殺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張陽在正國公的心中只有小聰明,他怎麼會相信張陽有能力?但張陽說得這般正氣凜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象他心中沒有忠義一愛惜名聲勝過生命的正國公還在想著措辭,張守禮已經搶先道:“父親,就讓小四去吧,讓天下人看看我張家兒郎沒有一個是懦夫。”

  

   張守禮難得出聲幫了廢物張陽一次,不是因為他心性變化,而是身為男人的直覺,讓他總覺得張陽應該遠離這里、遠離他的妻子,而且離得越遠越好。

  

   張守禮這麼一說,連侯府家將統領西門雄也忍不住開口附和,於是正國公仔細地看了張陽一眼,終於點頭答應。

  

   是夜,子時一刻,那道仿佛獨立於塵世之外的石門又一次緩緩開啟,張陽躍身而出,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刹那,他心中閃過萬千感慨。

  

   “四少爺,末將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爺馬到功成,旗開得勝!”

  

   西門雄親自把張陽送到石門外,鐵血統領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隨即第一次用尊敬的軍禮,送走敢於冒險的張陽。

  

   張陽飛身離去,而當西門雄正要關閉石門時,鐵若男突然出現,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國公的令牌,就輕輕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張陽出陣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樣。

  

   |夜探王府張陽奔向莽王府,而鐵若男走到張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張陽消失的方向凝視一秒,留下一聲復雜的嘆息後,她毅然按照原計劃,往禁軍驍騎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張陽又開始胡思亂想:真要舍棄三嫂而去,讓她與大嬸娘一起被困在洛陽城嗎?萬一王莽叛亂成功,她們會不會被俘?

  

   嗯,有張守禮與張敬在,我瞎操什麼心?再說娘親那麼厲害,王莽怎麼翻得了天?可……張陽一邊走,一邊想,當一堵高牆擋住他時,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麼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時不是很沒有方向感嗎?”

  

   在自嘲地笑了笑後,張陽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念頭,縱身一躍,跳過牆頭。

  

   張陽身子躍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紋蕩漾,果然有陣法保護,但下一刹那,報警的“浪花”無聲無息的消失,任憑張陽在太虛法陣中行走自如。

  

   張陽站在陰暗處,略一閉目,靈力包裹著感知思緒,越來越熟練的向四方散開。

  

   “嗯,左邊高手的氣息比右邊多很多,老賊頭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轉,試探著握住青銅古劍,這時奇跡發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鑽入劍身內。

  

   “哥哥,是你在呼喚我嗎?”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幫助。”

  

   “哥哥,幻煙在看守玄靈鼎,如果幻煙離開的話,我怕它又想傷害你。”

  

   “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親自現身,好好在哥哥的身體內療傷。”

  

   “嗯,幻煙明白了,哥哥對幻煙真好,幻煙也要對哥哥好!”

  

   幻煙一絲不苟地執行張陽的命令,末了的語氣則充滿人性氣息,讓他原本發冷的心窩溫暖許多。

  

   黑色的煙霧在黑夜下隱藏得完美無缺,張陽緩緩從幾個大虛修真者的頭頂飄過,對方也沒有半點感覺,他又在不知不覺間打破修真界的一個常識。

  

   一座燈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張陽的眼底,距離越近,他的預感就越強I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頂,輕輕揭開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間瞪大了好幾圈。

  

   大殿里,散落著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則只有一個,不用多猜,張陽已從旁人的描述中,認出那滿臉橫肉、剽悍凶殘的大漢朝唯一一個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黃金龍椅上,一群一絲不掛的女人圍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樣的方式討好他。

  

   張陽忍不住因為這種皇帝生活伸出舌頭,隨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內唯一一個還穿著衣裙,但卻被鐵鏈橫吊著的美麗赤衣女人。

  

   “王爺,看這頭下賤的母狗正在向你伸舌頭呢!咯咯……”

  

   兩個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邊,猛然抓著她的頭發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臉對著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聲悶哼,銀牙一開,吐出一口唾沫,罵道:“王莽,你這山野匹夫、屠狗殺豬之輩,本宮乃堂堂貴妃,你若敢放肆,本宮定要誅你九族!”

  

   “哈哈……貴妃?老子就喜歡干貴妃!鳳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兒的東西有本王的大嗎?哈哈!”

  

   王莽一腳踹開正在舔他肉棒的艷女,故意聳動著肉棒,讓鳳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頂上的張陽不由得呼吸一熱,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這地步,竟敢公然淫奸後宮妃子,真是夠刺激呀!

  

   嫉妒與殺機在張陽的眼底一涌而現,下一刹那,他還沒來得及抽出古劍,已經被大殿內的事情嚇了一大跳。

  

   只見王莽一招手,鳳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飄飛過去,他手掌再一動,一條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長鞭立刻憑空出現。

  

   “哇,這家伙會道法,靈力還到大虛境界,果然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王莽呀!”

  

   邪器少年沒有蠢到雞蛋碰石頭,身子一縮,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沒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勝強、一擊致命的機會。

  

   “啪啪……”

  

   王莽獰笑著揮動長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鮮血飛濺,轉眼間,鳳妃已被打得皮開肉綻,樣子無比淒慘。

  

   “王莽,你這匹夫、狗賊,你不得好死!”

  

   鳳妃比張陽想象中還要堅強,遭到如此毒打,她還敢破口大罵。

  

   “嘎嘎……鳳妃,本王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狗賊!”

  

   王莽揮手一扔,長鞭脫手而出,有如一條幾丈長的蟒蛇勒住鳳妃的嬌軀。

  

   鳳妃那豐盈的身子瞬間劇烈抖動著,而那本就飽滿的雙乳更是被勒成兩堆肉山,而長鞭在勒過乳房後,繞著腰肢一轉,緊接著颼的一聲,穿過鳳妃的胯部。

  

   “啊……”

  

   那劇烈的摩擦雖然充斥著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卻令鳳妃頭部一仰,那柳葉形的臉頰完全映入的張陽眼中。

  

   張陽的呼吸已不知不覺的被忽略,他對鳳妃那極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胯間。

  

   那條長鞭正邪惡地勒在鳳妃的兩瓣陰唇中間,後庭菊花也沒有逃過繩結的攻擊,陰唇與菊蕾同時因為壓力而充血脹大。

  

   淫靡已經足夠,但王莽的殘暴才剛剛開始。

  

   那長鞭有如惡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著,而鳳飛肢體的柔韌性已經到了盡頭的刹那,當長鞭微微一頓,緊接著猛然一扯,喀嚓一聲,鳳妃的骨頭斷了!

  

   在鳳妃的慘叫聲中,長鞭由一條化為兩條,又從兩條變成四條後,那鞭梢從鳳妃的手臂一直纏到指尖,緊接著陡然一收。

  

   “呀!”

  

   瞬間,鳳妃的左手反向彎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斷的聲音傳遍大殿每一寸空間。

  

   “喀嚓!”

  

   鳳妃的左手彎曲後,很快輪到右手,而鳳妃的慘叫聲已刺得張陽的耳鼓發疼。

  

   當鳳妃那纖細的雙臂折斷了,那如毒蛇般的長鞭又找上鳳妃的雙腿時,只見長鞭猛然一收,鳳妃的腳踝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鳳妃已雙腿反卷,腳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

  

   鳳妃的慘叫聲持續不休,全身每一處的關節仿佛都已斷裂。

  

   “啊!”

  

   張陽呆望著下面的“人球”大腦一片混亂。

  

   張陽從書上看過用於床笫之歡的捆綁術,甚至親自淫虐調教過宇文煙與百靈,但他所有的邪淫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這王莽一根手指頭,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來我是一個I好人呀,呵呵!

  

   在折斷鳳妃的四肢後,王莽用力聳動著鼻子,追逐著空氣中飄舞的血腥味。

  

   “美人兒,本王讓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夠血腥味後,王莽的下體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肉棒,大步衝過去。

  

   “機會來了!”

  

   張陽的雙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劍光吞吐,當王莽插進鳳妃那沾血下體的刹那,就是他一擊必殺的瞬間。

  

   “報!啟稟王爺,天狼山道尊駕到!”

  

   在關鍵時刻,一個士兵無意間救了王莽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進鳳妃私處的肉棒硬生生停下來,他雖然不舍,但還是毅然收起色心,臨去之際,又在鳳妃那血淋淋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

  

   四肢盡斷,脖子歪斜,鳳妃竟然還沒有死,她這一聲呻吟讓正要逃走的張陽感到為難。心想:鳳妃那麼可憐,我身為男人是不是應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況,我還是皇親國戚,以現代的說法,鳳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媽。

  

   憐香惜玉之心點燃張陽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動,靈力立刻從識海涌出,涌向他的腳底。

  

   就在即將爆破屋頂的刹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張陽橫空飛射而至。

  

   “轟!”

  

   的一聲,屋頂炸出一個大洞,而張陽則貼著瓦面滾出十丈之遠,緊接著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護王爺!”

  

   王府的兵將刀出鞘,箭上弦,飛速向王莽處集中,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

  

   “混賬東西!”

  

   一個親兵快速衝來護駕,卻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醬,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著手下的屍體道:“一個刺客就讓你們亂成這樣,靠你們這些無膽匪類,本王爺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無須生氣,本座定會斬殺刺客!”

  

   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出現了,但兩大邪門宗主卻沒有往日的傲然氣勢,半側著身子,似乎再替後面的兩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個一臉霸氣的中年修真者,他頭上的狼頭裝飾透露出他的身份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號稱邪門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遠揚,氣勢不凡,但他腳步一頓,隨即也半側身子,恭敬地道:“師尊,請!”

  

   一個白發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從火狼真人身後走出來,王莽一見到他,就像看見救星般,衝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見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東海,壽與天齊!”

  

   天狼尊者輕輕點了點頭,蒼勁的狼臉上無喜無悲,平淡地問道:“本尊要見的人到了嗎?”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時,尊者請!”

  

   王莽俯身引路,帶著天狼尊者進入一間密室,三個邪門宗主呼吸一沉,自動站在門口當起看門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罾吧道:“刺客就交給本座了,莽王盡可安心享樂。”

  

   天狼山高手隨即高舉狼頭杵,粗聲下令道:“風雨樓包圍外院,憐花宮封鎖觀內院,其他兒郎跟本座圍獵,搜殺刺客!”

  

   風雨樓與憐花宮的弟子雖然不願意成為天狼山的隨從,但奈何追蹤之術與對方相差甚遠,他們也只得依令行事,轉眼間把莽王府圍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鍾,巨狼一杵砸向一叢花木,在亂花紛飛中,張陽帶著一身塵土,狼狽地閃開致命一擊。

  

   “張小兒,原來是你,哈哈……該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蠻,但卻粗中有細,第一杵的狂風還在呼嘯,他已迅速運轉道訣,布下一個靈力結界,不料,張陽矮身一衝,竟然輕易躍出他的結界空間。

  

   “咦?”

  

   天狼山人馬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張陽的詭異之處,巨狼等人回過神來時,張陽已經逃出他們的視线。

  

   狼頭杵凌空一掃後,巨狼狂吼著開始追殺張陽,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則聰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開始一場狩獵游戲。

  

   群狼戰術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張陽困在絕地。

  

   “張小兒,這次看你怎麼逃?你家巨狼爺爺要活剝你,以祭大師兄的亡靈!”

  

   巨狼不敢直接找鳳凰秀士報仇,狼頭杵對上張陽則是霸道張狂,橫掃一切,完全不把張陽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張陽的身軀就砸穿一堵圍牆,他還沒來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鮮血,巨狼已經飛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虛超凡境界的高手,對付一個剛剛進入大虛境界的張陽,絕對輕而易舉,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簡簡單單地打向張陽這弱小的對手。

  

   “砰!”

  

   的一聲,勁氣炸響,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飛到十米外,一口鮮血染紅一大叢花草。

  

   “張小兒,你不是能與上官雲對打嗎?怎麼現在像個娘兒們一樣?哈哈……起來,咱們再打!”

  

   巨狼單憑拳頭之力就打得邪器無比狼狽,緊接著他又飛身逼近,一拳打出。

  

   虛空又是一聲炸響,張陽這次擋住巨狼那如砂鍋大的鐵拳,雙腳牢牢站在原地,但卻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門狼人故意為之。

  

   巨狼再次轟出右拳,同時左手如閃電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張陽打得身子一弓,離地飛起,而他的左手則抓住張陽的手臂,讓張陽那離地的身軀與大地平行,但卻怎麼樣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張小兒,看來你只是一個繡花枕頭,浪得虛名,呸!”

  

   巨狼用言語侮辱張陽的同時,鐵拳就像擊打沙包一樣連續擊打十幾下,打得張陽痛入骨髓,但偏偏卻不能昏迷。

  

   “沒有的廢物,本大爺玩膩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張陽高高舉起,然後狠狠摔下,地面一顫,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

  

   這時,四濺的煙塵隨風消散,身軀變形的張陽竟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沒有變身“玄靈鼎”但卻目光凶猛,狂野地盯著巨狼,咬著沾滿鮮血的牙齒,悶吼道:“賊胚,報上你的名字,本少爺會記住你的!”

  

   戰敗者竟然以傲視天地的口吻說話,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絲莫名的恐慌。

  

   “張小兒,休要裝模作樣,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饒!”

  

   因為那一絲沒有道理的慌亂感,令巨狼怒聲咆哮,再次撲向張陽,拳頭撕裂虛空的時候,已經迸射出靈力的光芒。

  

   “砰!”

  

   的一聲,張陽再次離地橫飛,但他絲毫沒有發出疼叫,而是一聲怒吼,口中的熱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勁氣蕩開,炸成一大片血霧,下一刹那,張陽衝入血霧內,任憑巨狼連續三拳猛烈擊打,他都不閃不避、不退不讓,就為了一腳踢中巨狼的下體。

  

   張陽飛出去了,緊接著又咬著鋼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而且還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萬丈地譏諷道:“賊胚,怎麼樣?本少爺的斷子絕孫腳爽吧!嘎嘎……”

  

   鮮血在張陽的嘴里打轉,令他的笑聲變得刺耳又難聽,不過用來譏諷巨狼,效果則好了無數倍。

  

   張陽那一腳並不能傷及太虛高手的身體,但卻嚴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縷莫名的恐慌也變得強烈起來。

  

   殺了他,一定要盡早殺掉這張小兒!巨狼心中的聲音化作暴怒的殺氣,光華一閃,他的狼頭杵再次憑空出現,隨即惡狠狠地脫手飛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間,時光拉長千百倍,張陽只看到一匹惡狼張開狼口,惡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卻弱小的身軀。

  

   “哥哥,危險!”

  

   幻煙不顧一切的從靈力空間飛出來,張陽卻意念一動,又將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間內,接著雙目一閉,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觸到一團凶殘而狂暴的能量氣息。

  

   “嗷!”

  

   那狼頭杵怪異地停頓一下,接著光芒不弱反強,似若一片怒濤,橫掃十丈空間。

  

   “啊!”

  

   一聲悶哼在張陽的喉嚨里回蕩,適才一“摸”雖然是一觸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點就被震散。

  

   在電光石火間,邪器冒著生命危險讓狼頭杵慢了一刹那,而這一刹那,終於讓他側身一閃,又一次飛逃而去。

  

   “媽的,怪物!”

  

   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這全力一掃沒有傷到張陽,反而逼得己方人馬急速閃躲,無意間為張陽打出一條逃生之路。

  

   受到戲弄的恨火與驚詫同時充斥在巨狼的心中,當他踏著法器騰空而起時,】太虛真火已經映紅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張陽不顧一切地向前方衝,先前的他看似瘋狂,實則狂暴與清明渾然交融,當逃生的機會來臨時,他怎會繼續白白送死?

  

   “砰!”

  

   的一聲,受傷不輕的張陽撞開一處角門,又“轟!”

  

   的一聲撞翻一座假山,然後俯身鑽進一條回廊。

  

   “張小兒,本座要撕了你!嗷!”

  

   無論張陽怎麼逃,巨狼的聲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盞茶的時間後,張陽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處雞飛狗跳後,他靠在一道緊閉的院門旁,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突然,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一雙玉手一把將張陽扯進去。

  

   院門還在微微顫動,夫狼山人馬已從天上地下追過來,“狼”的嗅覺讓他們目光一沉,惡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門。

  

   狼頭杵剛要砸壯去,一個王府兵將及時飛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㈨請勿驚擾王爺貴賓。”

  

   “貴賓?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對什麼貴賓沒興趣,閃開!”

  

   巨狼一揮巨手,傳令的兵將立刻飛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個礙事者被掃飛,第二個又急匆匆地冒出來,隔著老遠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圍不攻,寧可讓刺客離去也不能傷及貴客,尊者大仙已經答應了。”

  

   那“主人”明顯比“王爺”管用很多,巨狼一聽那兩個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殺氣,再一聽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頭杵立刻在他手中憑空消失。

  

   “他娘的,什麼樣的貴客這麼了不起!”

  

   如鐵塔般的邪門修真者低聲咕噥一句,隨後一瞪狼眼,指著第二個傳令人道:“你去敲門,把你家貴客請出來,本座再進去搜。”

  

   “是、是,小人這就請貴客移駕!”

  

   傳令兵將點頭哈腰,從一群天狼山人馬身邊走過,然後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賊一樣敲響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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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三嫂受傷

  

   院子里,廂房內。

  

   張陽凝神一看,不由得訝異地道:“福姑娘?怎麼是你?咳咳……”

  

   “張公子,言裳讓你笑話了,小女子這里有藥,請服藥療傷。”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華下,站著一個高挑倩影,那一雙獨一無二的慧目讓人如沐春風,而又絕不會自作多情,果然是那個天才商賈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藥,效果更好。”

  

   張陽拒絕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動,如變戲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內外傷勢就迅速好轉,讓福言裳大開一次眼界。

  

   在幾秒的調息後,張陽雙目一開,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著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為什麼又要幫我呢?”

  

   真正的商人總能看清事物真正的價值,福言裳面對張陽的疑惑,坦然回應道:“張公子,東平鎮之事,福家的確有參與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錯誤決定,言裳無力阻止,唯有憑一己之力,設法化解福家未來的滅門之劫。”

  

   福言裳的坦誠超出張陽的預料,這時,外面正值巨狼與兩個傳令兵對話的一刻,他耳朵一豎,剛剛平靜的眼眸又多了幾分波瀾。

  

   “福姑娘,聽外面叛軍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張公子乃是天下間少有的聰明人,自不會誤解小女子。”

  

   福言裳眼簾微垂,眼底同樣也有一縷迷惑及無奈。

  

   福言裳話語微微一頓,隨即加快語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陽,王莽本想強逼我做他的女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改變態度。張兄不要這樣看著我,言裳的確不知該如何解釋。”

  

   片刻的喧嘩後,外面的邪門妖人竟然沒有攻進來,張陽暗自一愣,思維一改,道:“福姑娘,你這樣幫我,我很感激,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會連累你一起受罪。”

  

   此時,已經響起小心翼翼的敲門聲,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皙而潔淨的玉臉閃現商人特有的自信。

  

   “張公子,請隨我來。”

  

   咦,她想干什麼?不會是看上本少爺了吧,呵呵。見福言裳竟然把他這跟她並不熟悉的男人帶入臥房,張陽不由得產生無聊的念頭,同時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熱,以男人的目光打量著商賈少女的蠻腰翹臀。

  

   “張公子,小心碰到頭。”

  

   張陽還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風光,一個極為隱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現。

  

   兩刻鍾後,張陽暗自警戒的心弦一松,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福姑娘,你怎麼知道那房中會有密道?王莽那老變態不知道嗎?”

  

   張陽問的隨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賈,依然聽出“客人”心里的不踏實。

  

   “張公子還是對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請聽小女子如實相告。莽王在叛亂前,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給了他許多好處,包括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產業,小女子自然知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說出讓“客人”感覺舒坦的話語後,商賈少女又柔聲補充道:“莽王這次叛亂其實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伙,希望天下太平後,張公子能在護國公主面前為福家美言幾句。”

  

   “行,只要你們在關鍵時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

  

   當張陽兩人對話時,藏身的馬車已經遠離王府的范圍,張陽隨便地敷衍兩句,興衝衝的就要躍下馬車。

  

   “張公子慢行,小女子還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幫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憂愁,為了徹底洗脫福家叛黨的嫌疑,她已經是用盡全力。

  

   “在公子你潛入王府前,有人用妖術傳來急信,不只泄露公子的行蹤,還說張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軍都尉府的路上,風樓三怪已經帶著一對妖人趕去了!”

  

   一聽嫂嫂有危險,張陽哪里還有心思猜測真與假,人已御劍破空離去,聲音這才飄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這分恩情張某記下了!”

  

   福言裳聞言靠坐在馬車上,苗條的身子一軟,頓時如釋重負,她費盡心力,終於換回有價值的承諾,如果事情不出現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馬車微微一頓,車夫低聲問道:“小姐,是離開洛陽,還是躲入別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說我被張陽挾持,反正王莽必有什麼地方有求於我,我暫時不會有危險。”

  

   福言裳放下車簾,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憊,隨即對神色困惑的車夫解釋道:“我若逃回東平鎮,不待叛亂平息,福家就會被王莽抄家滅族。鄭叔,直接從大門回去,還可以幫張公子爭取一點時間。”

  

   那車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當,一生忠心的老人一邊趕車,一邊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長輩的口吻問道:“小姐這麼做是不是看上張家四少爺?老朽聽說他可是一個廢人呀!”

  

   “他廢不廢與我無關,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幾百條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氣,臉色迅速恢復平靜,明眸中只有商人的氣息,毫無半點男女之情。

  

   “唉……”

  

   那老管家從小看著天才絕頂的福言裳長大,自然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而他雖然不想福言裳喜歡上一個陰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歡任何一個男人!

  

   一聲金鐵交鳴音在洛陽南城響起,在火花飛濺下,只見鐵若男左手舞刀,右手揮索,正與一群敵人生死搏殺。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務必要審出張家藏身之所。”

  

   因為這道命令以及那條太虛法器,鐵若男一路從都尉府殺出來,但身上的傷口卻不停在增加。

  

   太虛玉索雖然強大,但面對三個大虛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圍攻,鐵若男還是一聲悶哼,身子重重地撞在牆壁上,撞得牆壁有如蛛網般裂痕密布。

  

   風樓三怪的力量雖然遠勝鐵若男,但他們那枯瘦的臉頰也布滿驚駭,尤其是風三怪,半截衣袖上還沾著他的血跡。

  

   先前,風三怪一人就輕易打敗鐵若男,有點好色的他故意抓向鐵若男那飽滿的雙峰,不料鐵若男卻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聲嘶鳴二聲很詭異的嘶鳴,接著太虛玉索光芒暴射,竟然擊穿風三怪的護體法罩,如果不是其他兩怪及時出手,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閃即逝,他們在修真界的名號一定會改成風樓雙怪。

  

   風大怪眼睛發亮,很貪婪地盯著那條太虛玉索,威脅道:“小娘子,交出你手中的法器,本座就放你一條生路!”

  

   鐵若男秀發散亂,香汗淋漓,一道裂口從衣裙上劃過,不僅讓她肌膚若隱若現,連肚臍也露出來。

  

   貞潔、烈性的胭脂烈馬怎麼能忍受這種羞辱?一聲厲斥後,她用盡全力舞動著太虛玉索。

  

   古怪的太虛法器雖然沒有再次閃現出異常光芒,但風樓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縮,迅速聯手布下三重結界。

  

   “轟!”

  

   的一聲炸響,鐵若男被爆炸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脫手拋飛,正好落在一個風雨樓弟子的頭上。普通的修真者雖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是天材地寶,不由得騰身而起,主動伸手抓向那條玉索。

  

   突然夜空中黑霧一蕩,一道恍如獵豹的身影破空而至,同一刹那,失去主人的玉索凌空一抖,瞬間化作一把呼嘯的狂刀。

  

   那刀光直劈而下,頓時那個風雨樓弟子一分為二,只見張陽從血霧中穿過,沾地的腳尖再次騰空而起,一只手揮舞著青銅劍,另一只手橫掃白玉索,殺了風樓三怪一個措手不及。

  

   連串變化盡在眨眼間,鐵若男的嬌軀還向上空拋飛,張陽的飛劍已經與風大怪的飛劍碰撞在一起。

  

   “刺啦!”

  

   在刺耳的金鐵交鳴聲中,兩把飛劍的劍鋒對滑而過,拖出一道長長的火花。

  

   張陽的靈力微弱,但青銅劍不愧為上古法器,張陽以己之長攻敵之短,竟然在風大怪的肩上剌出一道血花,還逼退其他兩怪。

  

   張陽一擊得手,這才離地躍起,無比瀟灑地飛向正在下墜的鐵若男。

  

   “四郎……小心!”

  

   強大的男人總會多一分魅力!鐵若男的美眸閃爍著異彩,先是情絲涌動地呼喚張陽,接著眼球劇烈收縮,驚聲示警。

  

   風大怪受傷,令風二怪與風三怪頓時怒不可遏,兩把飛劍同時脫手而出。

  

   瞬間,死神的呼喚讓時光再次變得緩慢。

  

   如果用和大地平行的目光看去,鐵若男、張陽以及那兩把飛劍正好在同一條直线上,而鐵若男閃避不了,張陽還在耍帥,而飛劍則快如閃電,最後的目標就是將叔嫂兩人“穿”在一起。

  

   飛劍凶狠地殺來,張陽已經聽到身後那有如地獄的嗚鳴聲,但他卻絲毫沒有閃躲的跡象,兀自伸出雙臂,抱住花容失色的鐵若男,任憑兩把飛劍刺破他的衣衫。

  

   “鍾!”

  

   奇跡發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間,風三怪的飛劍竟然偏了一點角度,正好與風二怪的飛劍撞在一起,兩劍光芒一顫,就此貼著張陽兩人的身軀飛過去。

  

   張陽用天下獨一無二的術法創造奇跡,極度的虛弱隨即侵襲他的心靈,令他雙腿一軟,原本摟抱的動作變成撲倒。

  

   撲通一聲,張陽抱著鐵若男在地上滾動起來,叔嫂兩人一個虛弱,一個重傷,只能互相摟抱著,四肢交纏在一起,以最為曖昧的方式拼盡全力向遠處滾去。

  

   |張陽兩人求生的意志雖然強,只是這樣怎麼能逃得過三大邪門修真者的追捕?轉眼間,風樓三怪就以絕對勝利者的身份包圍住張陽兩人,然而他們的眼底卻充滿驚疑。

  

   “黃毛小兒,你對本座的法劍使了什麼手腳?說!”

  

   本命飛劍乃與元神一體,竟然也會有不聽指揮的一刻,難怪風三怪吼得雖凶,卻不敢貿然再刺一劍。

  

   張陽剛強不屈地站起身,護在鐵若男的身前,反唇相譏道:“雜毛白痴,是飛劍嫌你們太惡心了,不想再聽你們使喚,懂嗎?那叫棄暗投明!”

  

   “四郎,說得好!”

  

   一只沾血的玉手握住張陽手腕,萬般思緒皆從手上傳入張陽的心窩。

  

   走出張府大門,又面臨死神的威脅,令鐵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諸多顧忌,野性的嬌軀主動靠近張陽,大半玉乳從衣衫的裂縫里涌出,重重地貼在張陽的背上。

  

   “嫂嫂,你怕嗎?”

  

   “不怕。”

  

   張陽的頭顱微微向後一仰,叔嫂兩人相依相偎,仿佛一對正在竊竊私語的小情人,柔情如水,無聲無息地消融著世俗禁忌的枷鎖。

  

   叔嫂兩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卻把風樓三怪徹底激怒,一生沒得到過女人喜愛的他們平生第一次那麼憤怒。

  

   在怨恨的大吼聲中,三把法劍同時寒光閃爍,惡狠狼地斬向那對叔嫂的血肉之軀。

  

   “嫂嫂,我想……”

  

   寒風吹動張陽的鬢發,面對死神的獰笑,他下意識選擇追逐人生那一滴“蜜糖”張陽的話語雖然沒說完,但鐵若男卻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微微一閉,朱唇一顫,主動迎過去。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雲外。

  

   在張陽與鐵若男的嘴唇之間仿佛懸吊著一滴人生的“蜜糖”吸引著他們的雙唇同時緩緩靠近。

  

   在唯美的光暈下,三把飛劍顯得特別緩慢、特別陰森。

  

   唇與唇在接近,劍與人在接近,死神與愛神同時在接近,不停的接近……

  

   “嗯……”

  

   禁忌的雙唇碰在一起,在經歷連串風浪後,叔嫂兩人的心靈第一次正面碰撞,醉人的火花燦爛四射。

  

   生之美令天地沉醉,但死之殤卻絲毫沒有留情。

  

   眼看生與死就要合為一體,一道結界的光華突然從天而降,彷如一座淡紅色的古鍾,把深情相擁的男女籠罩在其中,還蕩開風樓三怪的本命飛劍。

  

   下一刹那,一個身穿短裙的美麗女人憑空出現,在幻影化為真實的刹那,一滴血色的酒珠沿著她的唇角滴落而下。

  

   “滴答”一聲,酒珠濺落在地上,晶瑩的酒珠消失了,血色則有如薄霧彌漫般,不僅充斥在眾人立身的空間,就連天上的弦月也染上三分紅霞。

  

   “血月玉女!”

  

   風樓三怪同時臉色大變,在收回飛劍的同時,他們不約而同地向後退了一步。

  

   血月玉女略顯隨性地抹去唇角的酒漬,隨即仰望著浮雲弦月,悠然道:“今晚月色不錯,我的心情很好,不想殺人。三位道友,請離去吧!”

  

   風樓三怪還在猶豫,紅色薄霧突然一漲,太虛結界的力量震得風樓三怪呼吸困難,遠處的尋常弟子更是滾倒一大片。

  

   風樓三怪含恨狼狽離去,血月玉女又喝了一口美酒,這才轉過身子,與張陽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

  

   “姑娘,你已幫了我好幾次,我們有何因緣?”

  

   “張兄,瓊娘助你並非本意,只是奉六道聖君的法旨行事,你不用記在心上。”

  

   瓊娘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臉平靜而自然,話語微微一頓,甩手送上一粒藥丹,“這是本命丹藥,能助張兄迅速恢復元氣,如張兄不放心,也可將之丟棄。”

  

   血月玉女還未說完,張陽已一仰脖子把藥丸吞進去,他呼出一口氣,接著雙目一亮,半真半假地道:“干吞挺不舒服的,瓊姑娘能賜我一口美酒嗎?”

  

   “張兄有意,可以試一試。”

  

   血月玉女的唇角透出一絲笑意,隨即輕輕一拍腰間的血玉葫蘆,一道酒箭飛向張陽。

  

   邪器少年一張口,美酒悠然飛入,不多不少正好一口。

  

   “嗯,好酒,可惜不夠烈,要是再多蒸餾一次就完美了。”

  

   “張兄果然是我酒道中人!”

  

   瓊娘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震,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著邪器少年,不由自主地驚嘆道:“此酒的醞釀之法乃瓊娘自創,想不到張兄只品了第一口,就能品出其中奧妙。”

  

   血月玉女驚嘆連連,張陽則暗自偷樂,身為現代人,他當然了解蒸餾法這種普通的玩意兒。

  

   迎著血月玉女那閃爍著異彩的美眸,張陽突然心弦顫動,俘虜美人的念頭不可遏制地冒出來。

  

   張陽動了色心,血月玉女卻突然臉一沉,沉聲道:“張兄速走,後會有期!”

  

   張陽的感應並不比血月玉女差,他甚至提前一秒感覺到一股強大敵意的逼近,不用瓊娘催促,他已抱起半昏迷的鐵若男低空御劍飛遁而去。

  

   張陽剛剛離去,兩道血色幻影已破空出現,其中一道幻影與瓊娘隔空對了一掌,另一道幻影則“逮”住張陽破空飛行的軌跡。

  

   在勁氣爆炸聲中,血月玉女與左邊的白衣人同時後退三步,兩人靈力不分軒輊,右邊的白衣人也停下來,不是因為有對手阻擋,而是被一塊粗糙的木質令牌擋住去路。

  

   “六道聖君有令,三日內不歸返道山者,視若聖門叛逆,六道共誅之!”

  

   血月玉女話音悅耳,但內容卻森寒而凍人,她法訣一動,令牌與身子同時升空而起,仿佛嫌娥升天,又似羅刹從月中走來!

  

   兩個白衣人的目光被令牌牢牢地吸住,太虛真火雖然在他們的指尖躍動,但雙腳卻遲遲不敢越過令牌。

  

   血月玉女束成馬尾的秀發輕輕一飄,俯視著那兩人道:“你們是憐花宮長老‘非陰非陽’吧,若不想憐花宮消失,就速速回去勸說你家宗主,俗世紅塵不是我等修真者留戀之地。”

  

   非陰非陽相互一望,終於在六道聖君的威名下妥協,他們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隨即牽手並肩,憑空消失不見。

  

   在背街小巷的黑暗陰影里,張陽一臉焦急的全速衝刺著。

  

   邪門妖人竟然又出現了,在沒有一元玉女的幫助之下,壓力頓時直接壓在張陽的肩上,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一點後悔。

  

   |唉,早知如此,就不該為了自由,毫不猶豫地解散邪器小組!後悔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邪器少年緊接著心頭一沉,眼珠飛速轉動,心想:嫂嫂已經昏迷過去,一定要盡快回到秘陣為嫂嫂運功療傷,嗯,也許還可以……

  

   一刻鍾後,張陽望著四周的景物焦慮地發出呻吟聲,他竟然又迷路了!

  

   邪器少年一邊咒罵自己,一邊躍上屋頂,准備用他那路痴的目光判斷深奧玄妙、高深莫測的東南西北。

  

   屋漏偏逢連夜雨,張陽剛躍上屋頂,一枝勁箭颼的一聲向他射來。

  

   俗世叛軍竟然在這種時候來攪局,而憤怒的張陽不想再逃,青銅古劍如閃電般離鞘而出。

  

   勁箭頓時被斬斷,但張陽的手腕也在發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驚嘆:修他老母的,怎麼又是他?

  

   射出勁箭的竟然是上次那個刀疤將領,難怪那一箭充斥著特別的力量。

  

   十幾個兵將飛速撲來,張陽不由得大聲叫苦,接著一個飛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無目的地向前逃竄。

  

   逃了好一會兒,張陽剛想歇口氣,疤面將軍的勁箭又射穿牆壁。張陽頓時頭皮一麻,抱著鐵若男再次逃竄。

  

   當張陽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猶豫時,勁箭又神出鬼沒地冒出來,將他逼向左邊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連串咒罵在張陽的心中回蕩,他咬緊鋼牙,用盡全力,猶如奔馬般向前逃竄,十幾秒鍾後,他眼睛一亮,意外地發現已經看到目的地。

  

   呵呵……本少爺的運氣真好,連老天爺都幫我!

  

   嗯,怎麼這麼巧,會是敵人的陰謀嗎?

  

   張陽迅速地從張府旁邊飛過,然後極其小心地藏在暗處。他的懷疑很有道理,但事實卻證明有時還是會出現巧合。

  

   半刻鍾過後,張陽看了看鐵若男那蒼白的臉頰,不敢再耽擱,他向前一竄,以最快的速度打開秘陣。

  

   懸空的石門一開一閉,無形的命運之手又把張陽扔回郁悶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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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三戲美嫂

  

   地下密室很快響起一陣喧嘩。

  

   侯爺夫人接過重傷的鐵若男,張守禮立刻火冒三丈,厲聲質問道:“小四,你這混蛋干了什麼?竟連累若男受了重傷!”

  

   在張家眾人想來,張陽陰柔而無能,自然是鐵若男的累贅,所以張守禮的質問看似理智,其實也暗帶偏頗。

  

   “三弟,小四能帶著弟妹回來已實屬不易,你就不要再責備他了。”

  

   “二哥、三哥,三嫂可不是因為我受傷,是風雨樓的邪門妖人……”

  

   張陽絕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說出來,至於福言裳之事他則只字未提,只說是從混亂中意外逃出來的。

  

   張家眾人半信半疑,而張守禮正要追問,苗郁青已從內室快步衝出來,豐滿的胸脯起伏得很厲害,急聲道:“你們別吵了,若男的傷勢太嚴重,我的醫術不高明,芷韻又不在,這可如何是好?”

  

   片刻後,整個地下空間都沉浸在憂急及愁苦中,張守禮提出要出去找丈夫,張守義則凝重地出聲阻止。

  

   兄弟倆第一次有了爭執,於是不約而同地看向正國公與忠勇侯。

  

   “若男受的並非一般的傷,找到尋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還是另想法子吧!”

  

   忠勇侯這麼一說,張守禮雖然急得原地打轉,但也聽話地打消衝動的念頭。

  

   張陽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時,他這才出聲道:“父親、叔父,孩兒在藥神山時曾隨百草老人習過一種救命方法,也許可以試一試。”

  

   “你……好吧,老三,讓你四弟進去試一下。”

  

   沒人對張陽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頭卻夠響亮,守在鐵若男床邊的張守禮挪開半邊身子,忍不住再次問道:“小四,是百草老人親自傳授你的嗎?”

  

   “嗯,當時為了醫治冷蝶,百草老人特別指點我,那種術法可以點燃活人的源生之火。”

  

   廢物張陽竟然有這種奇遇,令張守禮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強烈三分,但還是身軀一退,把床邊讓給張陽。

  

   張陽的實話沒人相信,謊話卻通行無阻,令他不由得暗自苦笑一聲,隨即凝神垂目,坐在床邊,足足調息一分鍾,這才極其小心翼翼地握住鐵若男的手腕。

  

   人類肉眼可見的光芒從張陽的掌心鑽出來,有如流水般涌入鐵若男的體內,每過一秒鍾,張陽的神情就會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從那扭曲的臉頰上冒出來。

  

   張陽的艱辛在無形中提升眾人的信心,隨著時間過去,隨著他越來越扭曲的表情,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轟!”

  

   突然,一股力量從張陽的身上爆炸而出,他座下的錦凳炸成碎片,身後的茶杯飛上屋頂,而眾人都受到震蕩衝擊,尤其站得最近的張守禮最倒霉,仿佛被巨人一拳擊中,整個人貼到牆上。

  

   瞬間,室內一片狼藉,但神奇的是床榻四周卻絲毫沒有損傷,鐵若男就連鬢發也沒有亂。

  

   “混蛋,我殺了你!”

  

   頭暈眼花的張守禮不愧是武將,一個飛身躍回來,不由分說地一把就抓住張陽的衣領。

  

   “守禮,不要衝動,你看,若男的眼睛在動,她快醒啦!”

  

   苗郁青對張守禮的脾氣很了解,第一時間就分開兄弟兩人,隨即驚喜地坐到床邊,仔細地為鐵若男把脈。

  

   鐵若男蒼白的臉頰果然恢復幾分紅潤,眼簾在顫抖幾下後,她就醒了過來。

  

   張守禮立刻松開張陽,在鐵若男美眸張開的刹那,他那高大的身軀占據鐵若男所有的視线。

  

   張守禮激動的呼喚讓鐵若男茫然的目光緩緩凝聚在一起,她想開口卻說不出話來,唯有以目示意,對張守禮輕輕點了點頭,隨即頭一歪,再次昏迷。

  

   不待張守禮又把怒火燒到張陽身上,苗郁青搶先道:“若男沒有大恙,只是太虛弱,所以睡著了,養息幾日應該就會痊愈。”

  

   “嬸娘,侄兒的醫道沒有那麼好,只有芷纖才能完全治愈嫂嫂。”

  

   張陽平靜而自然地接過話頭,略顯無奈地攤了攤手,隨即解釋道:“我只是強行用源生之火壓制三嫂的內傷,十二個時辰內如果不能繼續治療,她一定會傷上加傷。”

  

   苗郁青微微一怔,下意識地追問道:“四郎,你既然能救第一次,一定能把若男徹底治好,對吧?”

  

   “嫌娘,三嫂也是我的家人,我當然願意救她,不過……我靈力不足,剛才已經耗損許多元氣,還是……另找高明吧。”

  

   張陽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怕死的肢體語言,心中卻是無比得意。

  

   張陽的表演果然如願,眾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猶豫,而張守禮“聽話”地抓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小四,快救你三嫂,三哥會補償你的,你想要什麼盡管說,三哥一定替你弄到!”

  

   我想要明媚銷魂的三嫂I這句話,張陽當然只能放在心底,回復本性的他,神情更加猶豫,連動作都顯得十分遲疑。

  

   在關鍵時刻,正國公登場了:“四郎,不就是消耗元氣嗎?豈能比得上你嫂嫂的性命,張家沒有窩囊廢!”

  

   張守義見正國公發話了,也曉以大義地道:“小四,要為家人著想,如果你有何三長兩短,哥哥們一定會代你侍奉三姨娘到終老。”

  

   張家眾人也紛紛大義凜然地勸說,仿佛勸張陽英勇就義一樣,而張陽也仿佛一個被逼上刑場的膽小鬼,緊咬著牙道:“那……好吧,有請嬸娘為小侄多准備一些藥材補品。父親,你們就退到外面吧,孩兒要封閉門窗,連續為三嫂治療三天三夜。”

  

   “啊,你要我們都出去?”

  

   張守禮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與別的男人獨處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三哥,先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有第三個人在,不僅你們容易受傷,就連我也會因為反震而走火入魔。”

  

   張陽這麼一說,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張守禮雖然潛意識有不妙的預感,但想到張陽是個陰人,他還是退出內室。

  

   當眾人凝重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內室門窗緊閉的刹那,張陽撲通一聲倒在床上,抱著肚子笑得臉頰扭曲,看似無比興奮,但又隱約透出一股憤懣,最後全部化為邪魅,仿佛心中的一把利刃化為春風。

  

   他的確不是好兒子、好兄弟,但家人這麼一番作為,終於讓張陽為他自己的“壞”找到理由,壞得更是理直氣壯,水到渠成!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現!”

  

   邪器少年以從未有過的認真態度朗聲念出法訣,隨即手掌一攤,百草凝神丹從靈力空間內悠然飛出,落在他的掌心上。

  

   百草凝神丹用來治療鐵若男的內傷絕對是浪費天材地寶,而這才是張陽救人的倚仗,先前一番的裝模作樣,全是為了此刻的叔嫂獨處。

  

   張陽得意地看了看百草凝神丹,隨即把寶丹扔入自己的口中,修真聖藥入口即化,他呼吸一熱,緊接著吻著鐵若男的檀口。

  

   聖藥流入鐵若男的體內,令她的氣機迅速回復,而張陽在渡完藥後,卻沒有松口,而是更加用力地攪動著紅舌,吮吸著他三哥的妻子、他親嫂嫂的香舌。

  

   幾秒後,鐵若男有了知覺,她在半夢半醒間,含羞帶怯地回應著張陽的熱吻。

  

   “嗯唔……”

  

   羞人的呻吟聲開始在鐵若男的唇角飄動,令張陽渾身血液一熱,紅舌更加用力地追逐著鐵若男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啊!”

  

   突然張陽發出含糊不清的驚叫聲,上身就像被針刺到般猛然一縮,不由得離開鐵若男的朱唇,一縷血絲隨即從他的嘴角緩緩流出來。

  

   鐵若男完全醒過來了,而且還聽到外面張守禮的聲音,在脫離生死一刻後,她的思緒也回到世俗的軌道,怎能忍受張陽這般的輕薄?

  

   鐵若男美眸一眨,強自從床上坐起來。

  

   “嫂嫂,我還在替你治傷,你不要動……”

  

   張陽搶先一步抓著鐵若男的雙肩,又把她壓回床榻,隨即故意揚聲大喊道:“三哥,你勸勸嫂子讓她不要掙扎,不然我不好動手。”

  

   魯鈍而刻板的張守禮變得無比聽話,立刻順著張陽心意大聲道:“若男,聽小四的,躺好不要動。”

  

   張守禮的聲音穿過兩層門窗,飄入鐵若男的耳中,令她頓時芳心一陣混亂,五味雜陳,對張守禮的勸說是又氣又怨。

  

   張陽唇角一挑,平添三分邪惡,一邊輕揉著鐵若男的香肩,一邊低語道:“好姐姐,讓我替你療傷吧!”

  

   張陽的神情怎麼看也不像在療傷的樣子,令鐵若男美眸一瞪,罵聲從心窩衝出來,衝到唇邊卻本能地壓低聲調。

  

   “四郎,我們之間不可能的,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大叫了!”

  

   “不放,死也不放!”

  

   張陽惡狠狠地回瞪著鐵若男,男人的豪氣與女人的野性在目光中激烈碰撞。

  

   這是一場戰爭I男人與女人的戰爭,禁忌與世俗的戰爭!張陽想贏,鐵若男怕輸,叔嫂兩人就這樣你瞪我,我瞪你。

  

   幾個刹那後,豪情萬丈的張陽首先打破僵局,一個飛身撲上去,男人的胸膛壓在鐵若男的雙峰上,把那原本高聳而飽滿的雙乳壓得向四方拋蕩。

  

   驚叫聲從鐵若男的嘴里迸射而出,她掄起拳頭就要打張陽,就在這時,門外的張守禮又說話了。

  

   “若男、小四,什麼聲音?”

  

   “三哥,我正在替嫂嫂療傷,這很危險,你一定要守好門口,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們。”

  

   “好、好,我一定守好,四弟全靠你了!”

  

   張守禮急聲回應,同時聽到鐵若男又一聲悶哼,他不由得大感心疼,更加認真的當起守門將軍。

  

   房內的床上,叔嫂兩人就像摔跤一樣,在狹小的空間動起手,兩人有意無意間都選擇了只動手,不動口,仿佛兩個演激情床戲的啞劇演員。

  

   鐵若男的擒拿格斗技巧明顯遠遠高於張陽,在幾個回合後,她翻身壓在張陽身上,贏得全面的勝利。

  

   張陽的手腳難以動彈,但好在他是邪器,鴛鴦戲水訣光速運轉,胯間猛然竄起一樣“武器”重重地戳在鐵若男小腹下的柔軟處。

  

   “嗯……”

  

   張陽這一擊,狠狠地擊中鐵若男的要害,令她的身子頃刻間軟如春泥,倒在張陽的身上。

  

   “四郎,不要、不要……我真要叫啦!啊……”

  

   鐵若男羞窘慌亂時並不比寧芷韻好多少,同樣是手足無措,渾身顫抖。

  

   張陽兩手飛舞,三兩下就脫掉身上的衣衫,然後逼視著鐵若男,沉聲道:“嫂嫂,我要你,不管你叫誰來,我都要定你了!”

  

   越軌的話語那麼蠻橫而霸道,但聽在鐵若男的耳中,卻生出一絲欣喜的感覺。

  

   原來,女英雄也有少女夢,也期待男人的征服。

  

   鐵若男芳心一顫,人妻的貞潔立刻充斥著她的心窩,那一縷欣喜瞬間化為羞愧:唔,我在想什麼呀?丈夫就在門外,我怎麼能與四郎這樣糾纏!

  

   “四郎,你混蛋,想要逼姑奶奶成為淫娃蕩婦呀,哼!”

  

   怒氣在鐵若男的心窩爆炸,她那修長的美腿不由分說地狠狠踢向張陽的下體。

  

   野性佳人腳不留情,可惜一個重傷初愈,一個龍精虎猛,張陽隨手一抄,輕易捉住鐵若男的美腿,只聽嘩的一聲,他竟然將她的下裙撕成碎片。

  

   衣裙碎片還在空中飛舞,邪器少年已一口咬住鐵若男的腳趾。

  

   “啊……”

  

   鐵若男的玉體並不像寧芷韻那麼敏感,但張陽這一咬,卻令她的腦中如遭雷擊般,不由自主地打開記憶的閘門。

  

   臭小子、王八蛋,在帳篷里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咬芷韻的嗎?啊……還咬,好疼呀!他咬二娘的時候也不見二娘喊疼呀!因為覺得張陽不公平,令胭脂烈馬更加生氣,兩腿用力踹起來,張陽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半裸的鐵若男壓在身下。

  

   “四郎,你再這樣,我……唔……”

  

   鐵若男又一次被張陽吻住,而張陽不再說話,只是一味地吮吸鐵若男的舌尖,|大手同時半強迫地鑽入她的衣裙內,近乎瘋狂地揉捏著那對豐滿的乳球。

  

   這禮不是柴房,也不是牆角,張陽的欲火終於肆無忌憚、狂野不羈地侵襲親出嫂嫂I鐵若男張陽征服寧芷韻時是溫柔甜蜜,但在對付鐵若男時則像一條發情的公牛、一匹等待交配的野馬。

  

   “嘩!”

  

   鐵若男的衣裙徹底變成兩半,飽滿的乳峰跳躍而出,兩顆羞紅的乳頭毫不知危險,歡快地映入張陽那充滿欲火的眼中。

  

   “嫂嫂,給我吧!在柴房與牆角的時候,你不也很快樂嗎?”

  

   張陽一邊淫玩鐵若男的美乳,一邊用灼熱的口吻提起叔嫂兩人的秘密情事。

  

   “你……混蛋!”

  

   羞人的記憶更加充斥著鐵若男的心靈空間,她一時的迷離竟然成為張陽撒野的理由,令她不由得氣苦,在氣極之下,她護住乳尖的雙手頓時一松,而張陽立刻逮住機會,一手捏住鐵若男左邊的乳球,大口則吸住右邊的乳頭。

  

   “滋滋……”

  

   鐵若男的拳頭不停捶打在張陽的肩背上,可張陽還是吸出羞人的聲響。

  

   “嫂嫂,你也想了吧?你自己摸摸,看它多大、多硬呀!”

  

   張陽竟然邪惡地抓住鐵若男的手,半強迫的讓鐵若男摸著她自己的乳頭。

  

   淫邪的招式果然威力強大,野性如鐵若男,也不得不為身體的反應大感羞愧:唔……真的好挺呀,還好癢……啊,越摸越癢了!

  

   當乳球與乳頭脹大到極限時,也是躁癢鑽入鐵若男心房的刹那,在心慌意亂下,她忍不住重重地捏了她自己的乳尖一下,雖然緩解了難受,但緊跟而來的騷癢卻強烈十倍,張狂百倍!

  

   一個小時後,鐵若男還在掙扎地反抗,還堅守著人妻的最後一道防线。

  

   張陽突然揚聲道:“三哥,現在什麼時辰了?”

  

   “快到午時了!四弟,你餓了嗎?三哥馬上吩咐下人送吃的。若男,你要吃什麼?”

  

   “我……啊!”

  

   鐵若男剛張開檀口覆蓋住整個桃源禁地。

  

   鐵若男那微微隆起,張陽的手就趁虛而入,探入她的兩腿間,那火熱的掌心,好似小饅頭般的陰戶在張陽的掌下顫抖,那茂密而柔順的芳草在指縫間歡呼,令鐵若男忍不住再次舌尖一顫,又引來張守禮關切的訩問。5在羞亂之下,鐵若男揚起的拳頭變得又輕又慢,仿佛在替張陽捶肩一樣,而且還要強裝平靜地道:“守禮,我沒事,內傷已經好了……”

  

   “三哥,嫂嫂的內傷已好了三成,你不用太擔心。”

  

   張陽搶先破壞鐵若男說破真相的念頭,同時指尖一挑,私密處的薄紗又一次化為兩片,就像上次一樣,曖昧春風吹得薄紗輕輕飄蕩。

  

   轉眼間,叔嫂兩人已是一絲不掛,肢體交纏,張陽隨即又低聲刺激道:“好嫂嫂,你與三哥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干嘛要委屈自己?讓我愛你吧,好嫂嫂!”

  

   “四郎,不要再說什麼愛情之類的胡話,我不懂,我只知道咱們是叔嫂,絕對不能……唔……啊……”

  

   張陽噴著熱氣,緩緩壓向鐵若男的朱唇,令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檀口,張陽的嘴唇則向下一滑,她的另一只手便急忙捂住雙乳。

  

   下一刹那,張陽的熱吻撲向鐵若男的桃源花徑,舌尖一卷,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吮吸聲。

  

   “啊!”

  

   鐵若男從未承受過這種陣仗,野性的她只在幻夢中夢過這種滋味。

  

   此時,張陽只是輕輕吸一下,已吸得她驚叫出聲,渾身有如觸電般不停抖動。

  

   “小四,你嫂子怎麼在慘叫?”

  

   張守禮的聲音充滿氣憤,而張陽雖然聽到了,但他可沒有空閒回答,舌頭重重地舔過鐵若男的花瓣蜜唇。

  

   張守禮連問兩句,本能的靠近內室。

  

   鐵若男又忍不住低吟一聲,然後急忙代替張陽回道:“相公,我傷口裂開了,四郎正在調息打坐,你不要……叫那麼大聲,啊,小心驚擾到他。”

  

   張守禮在內室的門外停下腳步,同時張陽邪惡地伸直舌尖,“滋!”

  

   的一聲,刺入鐵若男的蜜穴。

  

   “嗯……啊……”

  

   鐵若男知道不能再出聲,但卻怎麼也忍不住,呻吟過後,她掙扎著半坐而起,卻不料抬起上身的動作,反而把雙乳送入張陽的魔掌中。

  

   “噢……”

  

   一股春水從花徑內噴出,張陽張開大口吸得激情萬丈,把鐵若男的陰唇吸得恍如盛開的花朵。

  

   受不了啦,真受不了啦!嗚……守禮,快進來!鐵若男從不知道原來男人吻那里會是那麼舒服,她在快感中開始哭泣,在心里不停在呼喚她相公來救她。

  

   嫂嫂高潮了!鐵若男全身軟綿綿地躺在他面前,最後張陽咬了一下鐵若男的陰蒂,然後挺直胸膛。

  

   關鍵一刻要來臨了!張陽咬牙發誓,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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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叔嫂歡鳴

  

   “夫人、夫人,回答我,你怎麼一直在……”

  

   張守禮一直在聽鐵若男那怪異的叫聲,如果房內的不是陰人張陽,他早已衝進去,如果鐵若男不是受重傷,他也早已破門而入。

  

   “相公!”

  

   在危急一刻,鐵若男突然跳起來,奇跡般的力量大增,一下子就躍到門口,可惜張陽早已布下一個微弱但卻恰到好處的結界。

  

   “若男,你沒事了嗎?太好啦!小四這廢物還真有點用。”

  

   張守禮還在用言語貶低張陽,卻不知道他口中的廢物正挺著粗大碩長、傲視無雙的大肉棒,一步一步的向他妻子逼近。

  

   與此同時,一片黑霧無聲無息地飄蕩而出,讓張陽的結界從弱小變得無比神奇,幻煙I可愛的蘿莉陣靈及時蘇醒了。

  

   “嫂嫂,不要再讓禮教束縛你,你問問你自己的心到底要什麼?說吧,大聲的說出來,張守禮聽不見的。”

  

   “我不要……成為……淫娃蕩婦!”

  

   張陽兩人的對話飄不出去,張守禮的聲音卻傳進來:“若男,你以後不要太親近小四,會讓人說閒話,他就是個廢物,還是動不動就讓女人庇護的懦夫。”

  

   被嘲笑的張陽停下腳步,邪魅一笑,幻煙隨即照張陽的意志,讓結界打開一絲縫隙。

  

   在張守禮囉嗦的追問下,鐵若男有點茫然地回道:“相公,四郎……還在調息,啊”鐵若男話音未完,她的雙腿已被張陽強行分開,雖然她不肯定張守禮聽不聽得見,仍兀自緊咬著銀牙,不敢劇烈反抗。

  

   畫面一閃,鐵若男趴在門內,張陽則以背身插入的姿勢站在她身後,而張守禮則在一門之後。鐵若男頓時覺得渾身有如火燒,背德的罪惡感與刺激感同時糾纏著她矛盾的心靈。

  

   “四郎,住手,不然……我殺了你,啊……”

  

   鐵若男想反抗,但潛意識里,她卻害怕因此傷到張陽,傷到這個讓她感到痛苦、矛盾的男人。

  

   “混蛋,不要……我是你嫂嫂,不能……我們這樣會被天下人恥笑……”

  

   鐵若男想屈服,但也過不了矜持禮教這一關,唯有在狹小的空間拼命晃動下身,閃躲著張陽的入侵!

  

   “嫂嫂,要不……你夾緊雙腿,像上兩次那樣救我吧。”

  

   終於張陽妥協了。

  

   “好……來吧,臭小子,要……就快一點。”

  

   在微妙意念的彌漫下,鐵若男反而催促起張陽,把她的腿縫給張陽淫弄,這原本是無比羞人,此時卻變得無比輕松。

  

   張陽先從鐵若男身後握住她的雙乳,然後才緩緩插入腿縫,肉棒一熱,緊貼著陰唇刮過去。

  

   “啊……”

  

   因為已不是第一次這樣,鐵若男的芳心竟然沒有壓力,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摩擦快感。

  

   “嫂嫂,叫我一聲相公,好嗎?叫呀!”

  

   張陽哀求道,肉棒則威脅著鐵若男,一連幾十下用力的聳動,龜冠已把鐵若男的陰蒂摩擦得晶瑩剔透。

  

   “你……混小子,我不叫……不叫,啊……相公!”

  

   鐵若男忍受不了欲望的肆虐,終於若有若無地叫了一聲。

  

   “嫂嫂,再叫,我好想聽,再叫我相公。”

  

   張陽一邊繼續聳動,一邊巧妙的把鐵若男的上身向前壓,讓俯身撐門的鐵若男一低頭,立刻看見他肉棒忽進忽退的銷魂畫面。

  

   “唔……相公、相公……”

  

   鐵若男心兒狂跳,臉兒火燒,而每叫一次相公,她看著張陽肉棒的目光就會多一分水色。

  

   在不知不覺,鐵若男的私處已是春水泥濘,張陽的肉棒進出間發出“噗唧、唧噗”的天籟仙音,而她叫“相公”的聲音也越來越迷離、越來越大聲。

  

   “嫂嫂,愛不愛我,你愛不愛我?”

  

   “不……不愛,我不愛你,呀……”

  

   “好嫂嫂,那你就再叫我相公,大聲的叫,不然我不相信。”

  

   不成因果的話語卻牽動鐵若男的心神,而鐵若男為了證明她不愛張陽,先用力夾了張陽的肉棒一下,然後仰起玉臉,大叫道:“相公!”

  

   在這刹那,幻煙竟然又打開結界的一絲縫隙,而早就在門外走來走去的張守禮一下子撲到門上,無比歡喜地問道:“夫人,你叫我何事?”

  

   天啊,守禮竟然聽到了!這怎麼回答?混蛋四郎!渾身酥軟、心如亂麻的鐵若男毫無准備,下意識一頓,認真地思索著回應的話語。

  

   就在這時,張陽微微向下一蹲,肉棒巧妙地調整姿勢,趁著鐵若男出神的機會,他無比堅定地向上一聳。

  

   “滋……”

  

   插進去了,張陽的肉棒插進去了,終於插進鐵若男的蜜穴內。

  

   “呀!”

  

   近似絕望的慘叫聲在結界內猛烈打轉,強烈的充塞感從私處直衝向腦海,讓鐵若男瞬間腦海一陣哀羞與悲鳴:好脹呀!還是被四郎占有了!臭小子,竟然真的插進去了,嗚……相公,對不起!

  

   張陽的肉棒其實只進去一小半,而鐵若男已是人妻,但嬌嫩花徑依然不能適應那巨物,就像卡子一般卡住了龜冠。

  

   不待鐵若男的哀鳴散去,張陽已經強忍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快感,緩緩搖動著圓頭。

  

   “唔……唔,別……別搖了……臭小子。”

  

   羞怒的嫣紅彌漫著鐵若男全身每一寸肌膚,而張陽這麼一搖,搖得她意亂情迷,無比羞澀。

  

   天啦,怎麼還有這樣的動作?啊……四郎真會弄!唔……又羞又亂的鐵若男咬緊銀牙,呻吟從齒縫與唇縫間飄出,變異的顫音很輕微,但卻被幻煙送出去。

  

   在門外的張守禮心頭咯登一跳,他竟然聽到鐵若男發出的呻吟,那可是只有在行周公之禮時才有的聲調,他們當夫妻這幾年,他其實也沒聽過多少次。

  

   “夫人,你、你……在做什麼?”

  

   “我……我……啊……”

  

   鐵若男羞得渾身有如火燒,她本想隨口敷衍,不料張陽故意往上一挺,肉棒插入的方向雖然不對,但卻弄得她花瓣顫抖,芳草飄蕩。

  

   “若男,到底怎麼回事?小四還在里面,你發出這種聲音……成何體統!”

  

   張守禮厲聲斥責著鐵若男,在他想來這是天經地義,卻不知道他這一罵,反而加速鐵若男心靈的墜落。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鐵若男心靈深處的怨懟瞬間爆發,糾纏已久的情絲再無阻礙,不過她依然不願主動,只是把注意力放在緊抵在門板的雙手上。

  

   張陽何等聰明,立刻溫柔許多,並悄然調整肉棒插入的方向。

  

   “滋……”

  

   在柔膩的夾擊下,肉棒一寸寸地插進去了,鐵若男的私處有如花瓣般緩緩盛開,一絲一絲地包裹著張陽的欲望之根,而這一入雖然只有兩寸,但摩擦、充塞的快感卻有如飛瀑洪流般,猛烈地充斥著叔嫂兩人的身心。

  

   “啊……喔……”

  

   靈欲交融的滋味讓人天旋地轉,張陽與鐵若男不約而同彼此貼近,“啪!”

  

   的一聲輕響,鐵若男的裸背已靠入張陽的懷中。

  

   鐵若男身酥骨軟,嬌喘如蘭,迷離的美眸半側回首,含羞帶嗔地凝視著毀去她貞潔的張陽。

  

   張陽的目光充滿著柔情、堅定、執著,還有邪魅的誘惑,他下體緩緩推進的同時,灼熱的唇舌也緩緩吻向鐵若男的烈焰紅唇。

  

   “嗯……四郎……”

  

   胭脂烈馬一旦被馴服,痴情之絲遠比常人緊密,而隨著張陽的插入,她那嬌嫩的陰唇立刻蠕動著。

  

   肉與靈的火花何等燦爛,人性之欲何等唯美,偏偏這個時候,張守禮說教的聲音又傳來了。

  

   欲望交融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片刻之間,張守禮連連指責鐵若男幾句,卻不見回應,他終於有了一絲警覺。

  

   “若男,你為什麼不說話?是在生我的氣,還是……”

  

   這種敏感時刻,張陽的大手還要在鐵若男的乳頭上輕輕騷動,弄得她又忍不住呻吟一聲。

  

   “嫂嫂,快告訴他,說你……想他了。”

  

   “我……臭小子,你……太壞了,啊……”

  

   張陽的肉棒還往花徑內推進,而他竟然要鐵若男向她丈夫那樣說,罪惡感與刺激感徹底點燃鐵若男體內的每一條血脈。

  

   “守禮,我……我想你了,嗯……啊……”

  

   在應付張守禮過後,鐵若男向後一撞,同時回眸嬌嗔道:“四郎,要就快一點,不然就給姑奶奶拔出去。”

  

   鐵若男心靈的“異變”只在刹那,她修長的雙腿用力一蹬,瞬間回復獨有的“哦,好嫂嫂!”

  

   張陽歡喜得渾身顫抖,這才是他最愛的嫂嫂,與眾不同的三嫂鐵若男。

  

   張陽的心窩一蕩,突然想起鐵若男身披輕甲,縱騎飛馳時的颯爽英姿。

  

   “啪!”

  

   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震得空間顫抖,張陽終於盡根而入,小腹壓得鐵若男的美臀發紅,而斜向上插入的肉棒則弄得她身子向上一升,還穿著繡鞋的腳後跟離地而起。

  

   全根插入了,張陽終於全根而入了,粗長的肉棒溫柔地深深插入鐵若男的體內,滾燙的龜冠撩撥著花心。

  

   鐵若男的呻吟再次飄出春色空間,令在門外不解風情的張守禮臉一紅,下意識緊張地看向四周。

  

   “夫人,為夫知道……這幾日冷落了你,但你也要理解,朝廷正值多事之秋,為夫怎能沉溺於兒女私情?”

  

   張守禮的聲音讓鐵若男更加氣苦,蜜穴的蠕動更加緊密,張陽則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原來這麼多天嫂嫂都沒與張守禮同房,哈哈……從今以後,嫂嫂一定是我張陽一個人的,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男人天生的獨占欲望轟然爆發,張陽雙手揉捏著鐵若男的美乳,“啪!”

  

   的一聲,肉棒拉開大開大合的歡愛序幕!

  

   “嫂嫂,叫我相公,快叫我相公……”

  

   張陽那邪惡的聲音又響起了,還有一絲羞亂的鐵若男美眸如波,瞪了張陽一眼,然後隨著身子的上下拋蕩,她檀口一開,滿足他的願望。

  

   “相公、相公、相公……啊!”

  

   伴隨著鐵若男的呼喚,張陽開始狂野的聳動,雖然張守禮的聲音還不時傳進來,但叔嫂兩人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啪!啪!啪……”

  

   張陽已摟著鐵若男的腰肢,每一次盡根插入時,他必然會雙手用力,把鐵若男那渾圓而翹挺的美臀用力向他的胯間撞擊。

  

   喔……嫂嫂的屁股真圓,果然與想象中一樣銷魂而迷人,雖然沒有百草夫人那麼肥美碩大,但卻更有彈性。嗯,如果能插進嫂嫂的後庭,呵呵……

  

   男人果然是欲望無邊的動物,張陽剛一得到鐵若男的身子,就已邪惡地想到她那還未開墾過的後庭花蕾。

  

   “臭小子、王八蛋,姑奶奶總有一天,要……啊……要殺了你!”

  

   野性四溢的鐵若男乳頭直往上翹,罵聲衝口而出,她仿佛感覺到張陽邪惡的念頭,臀丘猛然一縮,連帶著花徑也縮小到極限,夾得肉棒難以動彈。

  

   “嫂嫂,殺吧,你殺了我,我也殺了你,咱們抱著一起下地獄!”

  

   張陽的大手往下一探,摸到鐵若男腿上奔流的春水,在沾滿一手的蜜汁後,他輕輕撥弄著鐵若男的乳頭,淫靡的水色隨之彌漫。

  

   “好,下地獄,咱們一起下地獄,呀……”

  

   特別的情話挑動著情弦,令胭脂烈馬縱聲歡鳴,身子主動向下重重一沉,讓張陽的肉棒“噗”的一聲,插入子宮花房內。

  

   禁忌的呻吟從叔嫂兩人全身竅穴噴薄而出,張陽撥弄乳尖的手指再往上一彈,沾著蜜汁的指尖鑽入鐵若男的嘴里。

  

   鐵若男香舌一顫,竟然含住張陽的手指,無比妖嬈地吸光指上的淫汁,最後還一吞一吐地“玩弄”著指尖,就像在吞吐肉棒一樣。

  

   “呃!”

  

   瞬間,室內淫靡之色百倍翻騰,張陽仿佛看到另一個嫂嫂,一個欲望綻放、妖媚勾魂的絕色美人。

  

   啊,這不是嫂嫂,不是鐵若男,是更加銷魂奪魄的胭脂烈馬!張陽的心窩瘋狂咆哮起來,再也忍受不了妖媚嫂嫂的誘惑。

  

   “嫂嫂,再叫我相公,叫我相公!”

  

   占有欲燒紅張陽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鐵若男只是這麼一咬手指,就讓他脊背一挺,酥麻如閃電般游走在全身。

  

   “嗯……四郎,你叫我什麼?你這淫賊叫我什麼?”

  

   鐵若男的花徑收縮得更加猛烈,先前只是夾得張陽的肉棒難以動彈,此時不僅是“夾”而且還往里面“吸”張陽的心窩如擂鼓般狂跳,陽根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他喘著大氣道:“嫂嫂,啊……老婆、好老婆,你是我張陽的……女人!”

  

   “相公、相公,好相公……大肉棒相公……”

  

   鐵若男一邊羞人至極的呐喊著,一邊單手撐在門板上,空出一只玉手從兩人的胯下穿過,一把捏住張陽的精囊。

  

   “若男,你……你……不像話,成何體統!”

  

   幻煙竟然把鐵若男這一句呐喊送到“聽眾”的耳中,蘿莉陣靈果然聰明,逐漸把握住張陽的習慣與愛好,連他邪惡的尺度也學得恰到好處!

  

   刻板而迂腐的張守禮瞬間面紅耳赤,還以為鐵若男在門內動情想他,不由得慌亂地看向四周,深恐被其他人聽到。

  

   “若男,你瘋了嗎?你可是國公府三少奶奶,怎能像青樓女子般不知廉恥!”

  

   張守禮的斥責聲飛入淫靡空間,張陽的肉棒一抖,邪惡的刺激讓他背脊的酥麻更加強烈,鐵若男則劇烈一抖,眼底的妖媚之色頓時消失許多。

  

   在張守禮的罵聲下,鐵若男回復三分本性,不敢相信先前她的所作所為,下一刹那,羞愧化為強烈的驚恐,她一只手抓住門框,另一只手向後推,身子用力扭動著,意圖甩脫張陽的肉棒。

  

   “不要……四郎,快拔出來,不能……泄在……里面。”

  

   “嫂嫂,好老婆,我要射……射在你里面!”

  

   張陽的肉棒抖動得越來越厲害,並“砰!”

  

   的一聲把鐵若男抵在門板上。

  

   鐵若男的乳房被門板擠壓,乳頭在摩擦中爆出羞人的快感,在她芳心絕望的一刻,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呼喊著她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門而入。

  

   門外,張守禮聽到鐵若男的呼喊,但他卻拘泥於禮教,反而一臉羞愧地轉身離去,不想再聽到鐵若男丟人的呻吟聲。

  

   迂腐的張守禮走到門口時,突然耳朵一顫,聽到鐵若男發出一聲從未有過的尖叫。

  

   “相公、相公,不要呀!”

  

   門內,隨著張守禮的遠去,鐵若男的尖叫聲已經被哀羞充斥,她嘴里、心里、腦海里的相公,已變成她的小叔I張陽。

  

   伴隨著鐵若男那哀羞與迷離交織的尖叫聲,張陽的陽根狠狠一抖,龜冠插入幽谷深處,沸騰的陽精轟然暴射而出。

  

   射出來了,張陽的陽精射出來了。

  

   射進去了,小叔的精液悉數射進嫂嫂的花徑內,灌滿三哥妻子的幽谷花房。

  

   占有了,張陽徹底占有鐵若男身心的每一寸空間,占有她最後的一片淨土。

  

   張陽的陽精還在激射,一發一發的激射,而兩行莫名的淚水滑出鐵若男的眼眶,流過臉頰,灑落而下。

  

   就在這一刹那,正在虛空下落的淚珠突然炸成一片水霧,在淚霧彌漫中,扔在床下的玉索如有生命般騰空而起,一道光芒射入鐵若男的眉心。

  

   霧氣中,只聽“啵”的一聲,鐵若男竟然甩脫還在射精的肉棒,接著發出悅耳動聽但卻令張陽感覺陌生的笑聲。

  

   “咯咯……”

  

   在嫵媚的笑聲中,鐵若男突然一把掐住張陽的咽喉。

  

   “嫂嫂,你……啊,你是誰?”

  

   張陽頓時大驚失色,一個嚴重不妙的預感在他的腦海中轟然爆炸。

  

   “張小兒,你不是想對付姑奶奶嗎?咯咯……姑奶奶來了,你收服我呀!”

  

   妖靈兩字像一道閃電般劈開張陽的元神空間,在死亡陰影的籠罩下,他忍不住大感迷惑:嫂嫂怎麼會突然成為妖靈宿主?我與嫂嫂相處這麼多天,明明沒有感覺到妖靈氣息,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咯咯……張小兒,你連殺我兩個姐妹,今日姑奶奶要讓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一株幻影玫瑰在室內憑空出現,碩大的花瓣托起“鐵若男”的身子,花朵下,玫瑰的尖刺栩栩如生,散發著迷人而致命的野性光華。

  

   “你是……刺欲玫瑰!馬上從我嫂嫂體內滾出來,賤人!”

  

   張陽一聲大吼,不顧脖子傳來的劇痛,一拳打向突然冒出來的玫瑰妖靈。

  

   刺欲玫瑰怒聲一哼,完全無視張陽的拳頭,五指一緊,掐得張陽的脖子急速彎曲0“哥哥!”

  

   在危急時刻,幻煙變回上古法劍的原形,疾射靈化元神的後心。

  

   刺欲玫瑰又一聲不屑冷哼,一根花剌從玫瑰幻影內飛出,刺尖與劍尖相撞在一起,竟然發出金鐵交鳴聲,花刺再一抖,輕易就把幻煙逼到屋角。

  

   邪器加上陣靈,在刺欲玫瑰的手下竟然連一招也過不了!

  

   幻影玫瑰還在“成長”已把刺欲玫瑰的身子托升到屋頂上,她妖媚而陰森地一笑,緩緩地“抽”出第二根花刺,對准張陽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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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刺欲玫瑰

  

   “不要!”

  

   張陽無力反抗,在危急時刻,玫瑰尖刺一顫,鐵若男的聲音猛然從剌欲玫瑰的嘴里蹦出來,接著刺欲玫瑰的左手抓住右手,兩手互相扭打起來。

  

   如此天賜良機,幻煙怎會放過?三尺劍鋒光芒暴漲,再次狠狠刺向妖靈的後心。

  

   “妹妹,不要傷嫂嫂的身軀,纏住她!”

  

   張陽及時驚聲阻止,上古法劍劍芒一頓,瞬間化為十數條絲帶,緊緊纏住刺欲玫瑰與鐵若男合二為一的身軀。

  

   “四郎,快殺了她,我支持不住了!”

  

   鐵若男前一秒還一臉焦急,下一秒突然一臉猙獰,瘋狂地大笑道:“張小兒,殺呀,快殺呀,嘎嘎……”

  

   “四郎,快……”

  

   鐵若男的氣息如流水般消失,源生之火轉眼間只剩下一縷火星。

  

   在如此生死時刻,絕不容許有半點婦人之仁,幻煙化作的一條絲帶凌空一抖,化成一把利刃,只等著張陽狠下心來一聲令下。

  

   殺,嫂嫂必死;不殺,嫂嫂會生不如死!這、這……修他老母的,呀!萬千意念在張陽的腦海中一閃而現,張陽的怒吼轟然唯哮。

  

   利刃沒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軀,張陽的肉棒則充塞著依然泥濘的幽谷花徑。

  

   “啊……”

  

   刺欲玫瑰舌尖一彈,發出一道憤怒與歡快交織的呻吟聲,在肉棒刺入子宮花房的刹那,又一個奇跡發生了!

  

   張陽先前射入鐵若男花心的陽精,一接觸到再次插入的陽根,頓然沸騰翻滾,還閃爍出神奇的光華,就好似男人的龜冠是火柴,點燃這一團欲望之火。

  

   刺欲玫瑰的驚叫無比慌亂,叫聲突然發生變化。

  

   鐵若男的氣息隨著陽精的光芒直线上升,雙腿主動纏住張陽的腰肢,不顧一切地迎合聳動著!

  

   “四郎,快……用力、用力……插我,用力……啊……”

  

   “嫂嫂、嫂嫂,喜歡我插你嗎?”

  

   “喜歡,嫂嫂好喜歡,好喜歡四郎的大肉棒!呀!”

  

   叔嫂兩人加上兩個“非人類”飄浮在春色空間中,飛舞在欲望的波濤上,肉棒與花徑猛烈交纏著、戰斗著……

  

   罾禁忌的激情染紅鐵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膚,也衝擊著刺欲玫瑰的心靈。

  

   刺欲玫瑰自然不會甘願失敗,一邊拼命推擠著張陽的身軀,一邊極力嘲諷道:“張小兒,你們叔嫂通奸,奸夫淫婦,下流無恥……”

  

   “啊,四郎,干她,用力干她,讓她知道什麼叫下流!”

  

   鐵若男奪回上身的控制權,雙手立刻探向“妖靈”的下身,揉捏著芳草密布的陰戶。

  

   “刺欲玫瑰,這叫愛情,你懂嗎?估計你也不懂,肯定一輩子沒有男人愛過你,不然怎會被男人殺死?哈哈……你就是一個老女人,沒有男人愛的老女人!”

  

   刺欲玫瑰用心理戰反擊,張陽則更加厲害地玩弄著對手的心靈,同時一連十幾下瘋狂插入,衝擊著“老女人”的肉體與元神。

  

   刺欲玫瑰剛要怒斥,鐵若男又出聲了:“四郎,不要與她囉嗦,快干她,用力干死她,啊……嫂嫂最喜歡四郎的大肉棒!”

  

   “嫂嫂、好老婆,以後要不要四郎干你,就這樣干你?”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輩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雖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鐵若男也承受著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顫,不由自主地喊出心靈深處的呐喊。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射出來啦!”

  

   “四郎,射吧,用力射在嫂嫂里面,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精液的衝擊吧。”

  

   虛無空間,元神世界內,力量大增的鐵若男撲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想逃走,但鐵若男的心房卻情絲密布,織出一張野性而又細膩的情網,將妖靈困得寸步難逃!

  

   現實空間,張陽只覺鐵若男的花徑猛然一縮,花心的吸力比以前強十倍,倏地他整根肉棒向里面猛插,連帶半個精囊都擠入陰唇的肉縫內。

  

   “呀!”

  

   極樂的歡鳴聲在結界內久久激蕩,陽精有如長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鐵若男的子宮花房內。

  

   鐵若男陡然身子一挺,一道特別的光華在她眉心一閃一滅I妖靈消失了,邪器成功了,張陽在毫無准備下,捕獵第三個妖女元靈。

  

   刺欲玫瑰化為虛無的一刻,鐵若男發出情欲交融、無所顧忌的醉人呻吟聲。

  

   鐵若男緊緊摟住張陽,身子在高潮中不停抽搐、扭動著,花心連綿顫抖,花瓣開合不休。

  

   “砰!”

  

   的一聲,張陽與鐵若男摔回床榻,叔嫂兩人的身子再次緊緊一貼,隨即突然進入夢鄉,而他們的下體一直深情地交纏在一起。

  

   幻煙又變成小蘿莉形態,她呼出一口驚險之氣,隨即好奇地趴在床邊,仔細地觀察著張陽與鐵若男連接的部位。

  

   張陽與鐵若男進入夢鄉的那一刻,東都外面,百里亭的營帳內,好幾個女人同時從夢中醒過來。

  

   完美女奴清音第一個驚醒,她剛坐起身,宇文煙也睜開眼眸。

  

   清音兩女的氣息都異常活躍,曾經的一代邪門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靈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

  

   宇文煙看著那跳躍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問道:“小音,怎麼會這樣?”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萬劫崖上也發生過一次這樣的事情。”

  

   緊鄰清音兩女的營帳內,寧正韻莫名驚醒後再也睡不著,她本想找清音兩女聊天,不料意念剛剛一動,她柔軟的身子竟然飄起來,一下子撞在屋頂上。

  

   “唉!”

  

   嘆息聲在劉采依的房里悠然飄動,她望著身邊的燈盞,目光少有地彌漫著千頭萬緒,久久沒有平靜下來。

  

   洛陽城,張府秘陣中。

  

   時光悠然過去,張陽叔嫂倆足足睡了五、六個時辰,中途只有張守禮來敲一次房門。

  

   迂腐而刻板的張守禮不見里面有聲音,他豎耳傾聽,聽見鐵若男悠長的呼吸聲,他不僅沒有懷疑,反而露出滿意的神情,以為鐵若男終於懂得什麼叫體統與規矩。

  

   時光一到,夢醒了,情還在。張陽與鐵若男四目相對,他看到她眼中盛滿的情意,再沒有以前的矛盾與痛苦。

  

   嫂嫂終於是我的了,呵呵……張陽張開雙臂,有力地抱向鐵若男,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卻是鐵若男的閃亮彎刀!

  

   “臭小子,你竟敢強暴姑奶奶,姑奶奶閹了你!”

  

   “啊,嫂嫂,小心,傷著它你會更傷心的!”

  

   張陽護著下體連連閃躲,而怨氣爆發的鐵若男則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惡的孽根。

  

   “王八蛋,叫你壞、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殺了你!”

  

   鐵若男動作之際,步伐很扭捏,難怪會那麼生氣。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溫柔,嘿嘿……”

  

   鐵若男的彎刀本已慢下來,但張陽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點燃她的羞窘怨火。

  

   鐵若男一刀劈開桌子,令張陽嚇了一大跳,急忙轉移話題:“嫂嫂,你怎麼會被妖靈附體?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我怎麼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靈找上了!”

  

   鐵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轉移到妖靈的身上,一想起捕靈時的情景,野性如她也不禁顫音微飄,羞得渾身有如火燒。

  

   “哥哥,靈化元神是從這件法器里出來的!”

  

   幻煙走到那條玉索面前,用她那無可置疑的專業口吻,分析道:“這件法器與刺欲玫瑰有特別的聯系,應該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說……這玉索本來就是妖靈的東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煉而成的。”

  

   幻煙的補充讓張陽與鐵若男同時呼吸發緊,強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倆人的腦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麼會在娘親手里?她又為什麼要送給鐵若男?鐵若男又為什麼能不合常理地運用自如呢?娘親事先知道妖靈的存在嗎?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還是娘親有意的設計?

  

   如果換一個懷疑的對象,張陽與鐵若男都不會想那麼多,但一落到劉采依的身上,他們不由得越想越復雜,越想越混亂,最後他們相視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劉采依的親口解釋。

  

   張陽重重地嘆一口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唉,真是看不透娘親呀!怎麼也看不透!

  

   在強自壓下煩惱後,張陽嘿嘿一笑,突然又摟住鐵若男,又要開始“治傷”“四郎,不要,幻煙還在看著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煙則在她羞澀的心靈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盡管與哥哥交合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煙可以替你讓哥哥發泄。”

  

   一個“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驚雷炸得鐵若男兩耳嗡鳴,再也不敢與單純的小蘿莉對視。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會太用力的,哎喲!”

  

   張陽得意忘形,頓時遭到鐵若男的一腳偷襲,在一聲痛叫後,張陽以超出以前的速度,抓住鐵若男的美腿,縱身一撲,室內很快就響起時而羞怯,時而野性職的呻吟聲。

  

   三日時光過去了,眾人一早就來到房間外。

  

   房內,張陽的眼底多了一絲煩躁,鐵若男則橫了他一眼,嬌嗔道:“壞東西,小心眼。”

  

   鐵若男大步走到門口,玉手在碰到門閘的一刻,又回頭道:“四郎,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鐵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飛揚,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然後臉色急速發白,裝出一副元氣大損、連路也走不動的樣子,應對著眾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張守禮第一個進來,看到鐵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張陽則氣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塊巨石立刻落地,在興奮之下,禁不住抓著鐵若男的手腕。

  

   “守禮,嬸娘她們來了,不要讓人笑話,咱們去向公公請安吧!”

  

   鐵若男巧妙地閃開張守禮的熱情,然後邁步迎出去,扔下張守禮愣在當場,在張家十幾個人的注視下,他本想追上去,但雙腳卻一動也不動,還故意裝出一副大男人無所謂的模樣。

  

   苗郁青來到張陽的床前,略顯緊張地為張陽把脈,直到確定張陽只是疲憊過度,她不由得如釋重負,柔聲關懷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靜養,嬸娘這就去替你熬補品。”

  

   “嬸娘,你對侄兒真好。”

  

   張陽雙目一紅,忍不住撲入苗郁青的懷抱。

  

   “傻孩子,嬸娘自然要對你好,別亂動,小心靜養。”

  

   苗郁青溫柔地撫摸著張陽的頭,就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比她高了一頭的張陽。

  

   “嬸娘,侄兒還想在你的腿上躺一會兒,好嗎?”

  

   張陽一臉可憐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軟,情不自禁點了點頭,還換了一個姿勢,讓病弱的張陽躺得更加舒服。

  

   張家眾人與下人紛紛微笑,有人羨慕,有人則是鄙夷,還有人同情,就是沒有一個人懷疑陰人四少爺。

  

   其余人等紛紛退去,一會兒過後,張陽在美夢中身子一側,臉正對著苗郁青,那灼熱的呼吸噴打在苗郁青的小腹上。

  

   “嗯……”

  

   苗郁青的嬌軀陡然一顫,差一點跳起來,她在穩住身子後,下意識向門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絲羞澀。

  

   啊,四郎的鼻息怎麼那麼熱?他真的……睡著了嗎?好奇怪呀,難道……陰人的鼻息都是這樣的嗎?唔……又來了!苗郁青的雙腿悄然一顫,幽香的氣息從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亂了,她想立刻離開,但一絲詭異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軟處:嗯,四郎這麼可憐,怎麼能隨便丟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這麼多年都忍過去了,怎麼會忍不住這一時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脹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強壓制著莫名的慌亂。

  

   時光又過了十幾秒,虛弱的病人又在夢囈聲中微微蠕動:“嬸娘、嬸娘,母親、母親,不要丟下四郎。”

  

   侄兒竟然在夢中呼喚母親,而這母親指的是我嗎?啊!苗郁青瞬間美眸發潤,在張陽的夢話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泛濫般,不由得緊緊地摟抱張陽一下。

  

   在這唯美光暈的彌漫下,張陽的臉頰又隨之挪動,鼻尖已經隔衣觸碰到苗郁青那柔膩的小腹。

  

   “呼……”

  

   張陽的鼻息越來越濃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團團打轉,而因為張陽那幾聲呼喚,苗郁青繼續堅持著,咬牙強忍著,不過她越是忍,灼熱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麼動起來了?不能動,不要動呀,四郎要醒了嗎?苗郁青心弦一顫,而張陽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鼻子卻停了下來,一臉“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動,睡得更加舒適。

  

   嗯,四郎還在做夢,幸好是做夢,呀,好熱呀,壞小子!寵溺之心在苗郁青的心中打轉,而幾絲羞紅則悄然爬上她的臉頰,在越來越強烈的熱氣衝擊下,久曠的貴夫人又一次慌亂地四視。心想:嗯,侯爺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沒有用,他已經好多年都沒有……

  

   “晤……”

  

   一道呻吟從苗郁青緊咬的唇縫里飄出,她那修長的雙腿先是劇烈掙扎,然後逐漸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後猛然咬住豐潤的下唇,雙腿夾得無比的緊。

  

   同一刹那,苗郁青的雙手無意識的一收,把張陽的臉壓在她的懷抱上方,而張陽的臉頰已經壓到那飽滿的乳峰上。

  

   “呃……啊……”

  

   幾秒後,緊繃的顫音化為羞怯的呻吟,苗郁青的雙腿軟了,銀牙松開了,一縷濕痕在裙下悠然擴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這種事,竟然抱著侄兒做了這種事,唔……苗郁青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用盡全身力氣,小心翼翼地把張陽腦袋放在枕頭上,隨即逃出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離開,張陽立刻張開雙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絲絲愧疚。

  

   一開始,張陽真的沒有多想,但當苗郁青的幽香鑽入他心中時,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發了!鴛鴦戲水訣近乎本能地鑽入苗郁青的體內。

  

   嘿嘿……想不到大嬸娘這麼敏感!唉,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她呢?下次千萬不要再失控了!在曖昧而迷離的回憶中,張陽進入夢鄉,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

  

   一輪風浪過後,京城張府難得平靜下來。

  

   張陽抱病在床,鐵若男身為受惠之人,自然應該經常探望,而張守禮跟來一次後,隨即被日趨緊張的戰局拉進議事書房。

  

   一對情火正熱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機會,張陽的肉棒都要刺入鐵若男的花徑。

  

   叔嫂偷歡,靈欲交融,天下大勢卻時起時伏,變幻不定。

  

   鐵家大軍十日前已開始平亂,大軍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東都,不料王莽竟然請出天狼尊者,在東都城外擺出一座上古妖陣。

  

   此陣端是妖邪,竟連劉采依一時半刻也難以破解,平亂大軍在陣中死傷無數,氣勢大挫。

  

   消息傳入城內時,正國公不由雙眉一皺。他原本要聯合城內一批忠臣良將來一個里應外合,殺王莽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計劃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個壞消息又傳來,王莽帶著邪門妖人進入皇宮,已經破了一個奇門法陣,抓住一大群後宮女人,雖然皇上沒有在里面,但誰都知道,有天狼尊者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張府議事書房內頓時陰雲彌漫,愁霧飄蕩。

  

   張守義無奈地道:“父親,城內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見動靜,即使我們不懼生死,其他同僚恐也會生退怯之心,唉!”

  

   張守禮有氣無力地附和張守義所言,末了,憤然怒罵道:“這王莽賊廝真是無恥,俗世沙場他竟然用妖陣對敵,呸!”

  

   正國公沉聲嘆氣,看著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無奈地道:“你們三姨娘傳來密信,要我們設法盜取陣圖,我這兩日派去幾波高手,卻一個也沒回來,唉!”

  

   正國公府雖然也有通曉術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過邪門三宗的傾巢人馬?

  

   聽著並不意外的結果,就連自詡忠勇的張守禮也禁不住低下頭。

  

   “父親,孩兒願意再闖莽王府,盜取陣圖。”

  

   養病三日的張陽第一次走進書房,好似初生牛犢不畏虎,一出現就大夸海口。

  

   張守禮忍不住譏諷道:“小四,別以為從莽王府逃出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好運。”

  

   自信的微笑在張陽的臉上浮現,想起自己的精液剛剛灌滿鐵若男的子宮花房,他面對張守禮的嘲笑更加顯得從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進出一次,就能進出兩次。既然連我們都認為闖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這樣認為,他得勢時,肯定也是防范最為松懈的一刻。”

  

   張陽的話音微微一頓,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時不去,更待何時!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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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再查內奸

  

   張陽越是熱血沸騰,張家眾人越是神色不屑,人類心底的嫉妒,讓他們不想看到原本的廢物,竟然騎到他們的頭上去。

  

   這一次,正國公卻一反常態地沒有阻撓張陽,反而鼓勵道:“四郎,你的忠勇為父已經看到,你哥哥他們說得也沒有錯,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計劃?”

  

   “回父親,不能力敵,唯有智取,孩兒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兒潛入莽王府,順利得到陣圖。”

  

   “哦,你想讓何人助你?說吧!”

  

   不只正國公,所有張家人都看向家將統領西門雄。

  

   西門雄武功高強,通曉陣法,又不是張府主子,陪陰人張陽去闖龍潭虎穴,自然是最合適的對象。

  

   不料,張陽卻說出一個讓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畫面一閃,張陽走入地牢,與神色委頓的邪門妖人正面相對。“火雷,你想死,還是想活?”

  

   張陽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發毛,對付無恥的對手,他比對手更無恥,一亮青銅古劍,道:“想死,我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給我磕頭請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胡子一翹,只是愣了幾秒,隨即撲通一聲跪下去,道:“張公子,小人想活,想活……啊!”

  

   一粒藥丸突然彈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張陽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聽說過毒手玉女嗎?她是我的女人,這藥丸是她平生最強的傑作,連她師父百草真人也解不了,味道怎麼樣?”

  

   悠然自得的話語中,張陽解開封住火雷真人經脈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復自由後,立刻又跪下去,比張陽想象中還要識時務,大聲道:“小人早就想為公子爺效命,曹孟與公子爺斗,那是自尋死路,愚不可及!”

  

   在連串恭維過後,火雷真人小心地問道:“不知道公子爺要小人做什麼?小人願為您做牛做馬。”

  

   “我要你帶我進入莽王府,盜取一張陣圖,事成後,我就給你解藥。”

  

   火雷真人還真是聰明,聽張陽說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動道:“公子爺放心,小人對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還可化妝成勾命,他的遺物也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從旁協助,定能助公子爺一臂之力。”

  

   “嗯,還真是個好法子。”

  

   張陽忍不住雙目一亮,拍著火雷真人的肩膀,贊嘆道:“你還真是聰明,修道前是做什麼的呀?哈哈……”

  

   “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擔小販,小人自小跟隨他們四處行走,十余歲後為了生計,才被迫加入風雨樓,如今能替公子爺效力,是火雷的無上榮幸,呵呵……”

  

   火雷真人說起他的過往,忍不住流露出強烈的感慨,很能打動人心。

  

   “原來你經歷還挺復雜的,難怪與尋常修真者不一樣。好好跟著本少爺,包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兩個同樣無賴、同樣油滑的男人相視大笑,張陽還真對火雷真人生出幾分好感,心想:嗯,這家伙留下來,也許以後真能派上用場。

  

   幾分鍾過後,當“勾命”與火雷真人站在張家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對劉采依的易容術豎起大拇指,連帶著對張陽的信心也強了幾分。

  

   張守禮則暗自不屑地思忖:難怪廢物小四敢再闖莽王府,原來是仗著三姨娘腳教他奇門異術。哼,靠女人庇護的懦夫!

  

   帶著很多人的期待,秘陣石門又一次緩緩開啟。

  

   張陽探頭看著外面的夜色,隨即飛身一躍,帶著火雷真人隱入夜色中。

  

   兩秒後,石門緩緩合攏,就在只剩下一絲門縫的刹那,一只信鳥突然從門縫飛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颼!”

  

   突然,一枝箭羽從一棵百年樹冠內射出,射穿鳥兒那小小的身軀。

  

   “咯咯……”

  

   在野性四溢的笑聲中,鐵若男從樹冠內躍身而出,凌空接住下墜的鳥屍。

  

   原來這是一場戲,張陽特意用他為餌引出內奸,而他一離開,對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鳥。

  

   鐵若男一邊檢視綁在鳥兒腿上的密信,一邊心生甜蜜與羞澀,想起昨天與張陽在房里的一段對話。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會落入妖人的重圍。”

  

   “四郎,你是說,真正的內奸還在府里?我們冤枉阿馬與三嬸娘了嗎?”

  

   “嗯,阿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內奸所殺,那個憐花宮印記也極有可能是栽贓嫁禍。我問過父親,除了他以外,別人只有在石門開啟後才能對外通信。”

  

   “啊,四郎,我明白了,你沒有說出福言裳之事,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難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讓內奸自己現形!啊……”

  

   張陽胸膛一挺,豪氣光芒萬丈的同時,他又發出歡悅至極的呻吟,滾燙的精液射進鐵若男的幽谷花房內。

  

   回憶到這里,鐵若男忍不住雙腿一顫,仿佛又一次被張陽的欲望之根插入心窩里。絲絲幽香在鐵若男的裙下飄動,她隨即用力深呼吸,強自壓下小麥色肌膚上的嫣紅,這才大步走回秘陣。

  

   石門一開,現出正國公與忠勇侯並肩而立的身影,兩個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著一絲凝重。

  

   鐵若男把死鳥遞向正國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錯,府里果然還有叛軍的細作!”

  

   “啊!”

  

   正國公看到信鳥的第一眼,他與忠勇侯就不約而同地臉色大變,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的表情。

  

   東都城外,叛軍軍營內。

  

   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受到王莽軍上下的無限尊崇,但他們卻沒有絲毫喜悅。

  

   兩位邪門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憐花公子的聲調充滿怨氣:“曹兄,你我身為一宗之主,竟然要為天狼山守陣,他們則在皇宮享樂,太可惡了!”

  

   風雨樓主對“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則是不妙的未來,他皺著眉頭,苦笑道:“憐花兄,三宗聯盟已名存實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兩宗必會淪為天狼山的馬前卒,甚至被他們吞掉也不是不可能。”

  

   一口涼氣頓時鑽入憐花公子的嘴里,他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脫口而出道:“曹兄,那我們立刻回道山吧,此處不宜久留!”

  

   “天狼尊者叫我們看守陣眼,他會輕易放我們離開嗎?唉!”

  

   風雨樓主沉悶低嘆後,瘦小的身軀猛然一抖,爆發出三分怒氣,聲調一揚,道:“我風雨樓絕不會任人魚肉。憐花兄,耐心等待,機會一到,我等就返回道山,他日再與天狼老兒清算細帳。”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晝。

  

   “啪!啪!啪!”

  

   凌厲的皮鞭聲,女人的慘叫聲、還有刺耳的機關轉動聲,在王府刑房內聲聲交織,就連侍立在鐵門外的王府親兵也忍不住雙腿打顫。

  

   好狠,太狠了,簡直比王爺還要狠!相同的念頭在幾個親兵的目光中互相傳遞,他們無人敢發出一點聲音、做出一點動作,更別說向里面偷窺。

  

   陰風陣陣,冷氣颼颼的寬大囚房內,幾百根蠟燭沿著四壁繞了一整圈,閃爍的燭火映照著牆上、地上,甚至是屋頂上的千百個刑具,每一個刑具都是血跡斑斑,怵目驚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歡這里嗎?”

  

   一道得意中透著怨恨的女聲從一塊黑幕後傳出,飄到十幾個滿身綾羅綢緞,珠光寶氣,但卻無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宮待你不薄,你記得嗎?去年中秋夜宴,本宮還與你一起賞月。”

  

   一個三十余歲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鎖在牆上,她搶先出聲哀求,說到激動處身子一動,鎖住她四肢的鐵環立刻收緊,環上的利齒隨即沾上血肉。

  

   “華貴妃,我自然記得,你還賞了本郡主一塊月餅呢!咯咯……既然你我有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訴我皇上藏在哪里嗎?”

  

   “我……呀!”

  

   華貴妃只是遲疑一下,鋸齒鐵環已猛然咆哮,只聽“喀喀喀喀”四聲脆響,鐵環好似野獸巨口般惡狠狠地吞掉華貴妃的手掌、腳掌。

  

   絕望的慘叫只有半聲,墜地的斷掌還在抖動,華貴妃已經昏死過去。

  

   詭異而陰森的黑幕後又傳出凶殘女聲:“來人呀,把這賤婦拖出去,裝進甕中,做成甕人。呸,竟敢用一塊月餅羞辱本郡主!”

  

   華貴妃的鮮血為刑房多增添一筆“圖畫”隨即黑幕中伸出一只手,指向另一個妃子。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本宮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處!”

  

   那個妃子躺在一張大木板上,哀聲求饒的同時已嚇得小便失禁。

  

   “真惡心,來人呀,給她堵上。”

  

   “不要,不……呀!”

  

   一根海碗般粗的大木棒插入那妃子的下體,轉眼間,又一個皇家女人胸穿肚爛,屍體躺在木板上,死狀充滿屈辱。

  

   “你們還有誰想回答本郡主?沒有人讓本郡主高興的話,你們……統統……都要死!”

  

   王香君的聲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寵愛的女兒,特別鍾愛此等虐殺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對狗賊父女高興。”

  

   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被綁在特制的刑椅上,她強自坐正身子,並微微閉上雙眸,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咯咯……皇後娘娘,你可是一國之母,真舍得死嗎?”

  

   只見一條鋼絲纏住皇後的脖子,勒得皇後臉色發紫,但這還不是王香君真正的殺招,隨即一根形狀羞人的木棍突然從椅面正中冒出來,噗的一聲,插入皇後被撕破的褻衣里。

  

   皇後頓時在死亡與羞辱中痛苦呻吟,一個青春少女驚叫道:“母後!不要殺我母後!王香君,你休得放肆,不然我三姑姑打進東都,必然滅你王家十族!”

  

   “喲,這不是明珠公主嗎?還想用你公主的身份對付本郡主呀!咯咯……好,本郡主就留下你母親的命!”

  

   王香君話一說出口,鋼絲果然松動幾分,但那根木棍卻旋轉起來,皇後本可以抬起下體,但那樣肯定會被明珠看到,令她不得不咬緊銀牙,承受著木棍的肆虐。

  

   “賤人,原來皇後娘娘也這麼賤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

  

   王香君笑得陰森而邪惡,笑了一會兒後,她很興奮地下令道:“來人呀,為明珠公主松松筋骨,慢慢的來,務必讓皇後娘娘看得清清楚楚。”

  

   刺耳的機關轉動聲立刻響亮許多,五條鐵鏈把明珠凌空懸吊,纏住她的四肢與脖子並不停向外拉扯,彷如五馬分屍般,接著,又一根無比粗大的木棒冒出來,緩緩向上升起,並棒頭正對著明珠大張的雙腿盡頭。

  

   “皇兒、皇兒,王香君,放下明珠,放下……嗚!”

  

   與此同時,兩根牙簽強行撐開皇後的眼簾,明珠的叫聲慘絕人寰,而皇後母女連心,頓時嘶聲尖叫,並瘋狂地抖動鳳體,差一點勒斷脖子,但無論皇後怎樣哭泣、咒罵、哀求,五條鐵鏈還是緩緩拉直、繃緊、扯動……

  

   好幾個妃嬪已經活活嚇暈過去,王香君則在黑暗中歡喜得手舞足蹈。

  

   “皇後娘娘,看見了嗎?你女兒又長高了!咯咯……最後的機會了,再不說,她就要變成一堆爛肉了。”

  

   “我們真不知道皇上的藏身之處,只有護國公主才知道,求求你放過明珠吧,嗚……”

  

   皇後流著血淚哀求,在極度絕望之下,她連先前那求死的勇氣也沒有,而在死亡邊緣的明珠早已崩潰,充血的眼珠猛烈亂轉,被勒緊的喉嚨不停發出咿唔之音,也哀求著凶殘的王香君。

  

   “看來你們真的不知道呀,唉,不審了!”

  

   黑幕後傳出王香君失望的聲音,就在皇後以為死亡陰影要過去的刹那,她身旁的兩個妃子突然被刑具絞成人球。

  

   一連串的慘叫聲接連響起,鮮血、肉塊、腦漿、內髒,曾經的皇家美人紛紛變成慘不忍睹的“東西”“皇後娘娘,現在只剩下你們母女了,誰先呢?”

  

   王香君深吸一口濃烈的血腥氣,如惡魔般的手掌在皇後與明珠之間指來指去,最後緩緩指向明珠。

  

   “報!”

  

   這時,一個傳令將領跪在門外,以極其顫抖的聲調道:“啟棄郡主,王爺馴養的信鳥飛回一只。”

  

   “信上說什麼?”

  

   雖然是機密大事,但王香君的好事被打擾,她語調中還是充滿殺機,而那正要撕裂明珠下體的木棒終於暫時停下來。

  

   傳令將領在王府的地位不低,但也被王香君的冷聲嚇得面如土色,唯有掐著他自己的大腿,極力完整地報告著信上內容:“回郡主,信上說火雷真人已投降張府,張陽化妝成勾命,兩人已離開張府,意圖前來盜取陣圖。”

  

   “哦,張陽,就是天狼老神仙特別提到的那小子嗎?嗯,知道了,下去吧,本郡主會親自迎接,看看這小子有何特別之處。”

  

   “張陽”兩字意外地救了那將領一命,當他走出刑房時,低頭一看,這才發覺腿上濕滴滴的,全是他的鮮血。

  

   王香君雖然比她父親還要殘暴,但卻不失女人天性的縝密,府中雖然還有風樓三怪、非陰非陽等邪門高手,但她還是揚聲道:“速速傳信入宮,請巨狼仙人速速回府,協助捉拿張陽小兒!”

  

   整個莽王府迅速動起來,而此時張陽卻一點也沒有進入龍潭虎穴的意思。

  

   張陽站在距離張府不遠的一個屋頂上,環目四望著彌漫著肅殺之氣的夜下東都,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氣。

  

   火雷真人真的很聰明,當勁箭射落信鳥的那一刻,他已經明白所謂冒險盜圖|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他則是用來取信細作的棋子。

  

   火雷真人眼珠一縮,忍不住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詫異光華,他隨即山羊胡子一抖,試探著問道:“公子爺,接下來咱們做什麼?”

  

   “嗯,咱們在城里隨便逛逛,回去後我就給你解藥。”

  

   戲分順利結束,張陽既不想潛入龍潭虎穴,也不想立刻回府,而是想多多品味自由的空氣。

  

   “公子爺,邪門三宗在城里還有一個秘密據點,里面存放著大量從俗世搜刮而來的天材地寶,小人願為公子爺再立一功。”

  

   “好,反正沒事干,就去看一看吧。哈哈……”

  

   一聽到有好處,邪器少年頓然雙目放光,縱聲歡笑,與火雷真人討好的笑聲渾然相合。

  

   一刻鍾後,夜風一卷,兩道身影躍進一棟廢棄的大宅內,站在院子中間,院子地上還殘留著大量干涸的血跡。

  

   “這里是某個倒霉大官的宅子吧,不像還有活人……”

  

   略顯困惑的話語說到中途,張陽突然騰空而起,閃開一道致命的劍光。

  

   “火雷,你比我預料的還要狠呀!怎麼,不想要解藥了?”

  

   張陽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會真的信任火雷真人,早就防備著他這一招。

  

   火雷真人伸手接住倒飛而回的本命飛劍,一向浮滑的目光竟然變得陰森而凶狠,他冷笑道:“張小兒,在本座面前玩這種伎倆,你還嫩了點!拿下你這自以為是的蟲貨,自然不愁沒有解藥,嘎嘎……”

  

   “是嗎?你以為把我引到這偏僻的地方,就沒人來救我了嗎?”

  

   張陽一臉悠閒,不待火雷真人的靈力四方搜尋,他又主動道:“不用害怕,我已經幫你查過了,四周沒有第三個活人,正合適。”

  

   合適!什麼合適?張小兒為什麼一點也不慌亂?火雷真人的心髒咚的一聲猛烈跳動,本該得意的他反而露出不妙的神情,仿佛對面站的不是張陽,而是一個等著他上去送死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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