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薩卡茲W的噩夢前菜-2
在遭受電刑的過程中,生物對時間的認知能力往往會遭到破壞,就像W現在這樣。她對外界的感知第一次變得如此遲鈍模糊,腦中接收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記不起拷問究竟持續了多久,但當對方的手突然放在自己小腹上時,W又發現自己的身體是那麼脆弱敏感。
失去視覺後,觸覺被無限放大,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以小腹為中心開始逐漸向全身擴散,如同落在干澀大地上的雨水滋潤起W在電擊中遭受的苦痛。那只大手溫柔的在小腹上撫摸著,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動作。但如果再加上那時強時弱又不至於讓人感到痛苦的微弱電流後,W的身體居然產生一種舒服的感覺。
急促的吸氣聲變成了小聲的悶哼,甚至有向嬌喘轉變的趨勢。
“剛才忘記補充了,隊長之前說的都是氣話,還請別放在心上。我也不想難為W小姐——假如您回心轉意了,請一定及時告訴我們。”
當這句話在W耳邊響起時,對方的手也搭上了自己的後腦勺。
在一陣淅淅索索聲後,W感覺自己的口枷被解開了。
“哈哈······維多利亞的薩卡茲都是這麼做作的嗎······惡心的我想吐啊。”在活動了下因為長時間拘束而僵硬的下顎後,W試著做出了一個瘮人的笑容,起碼她這麼認為的。
“這麼有精神可是一件好事,說明我們的歡樂時光還能持續很久。”
“自我感覺良好的鄉巴佬······嘶!”
“我可是相當高興哦,當聽說這次配合工作的是那個W時,我甚至把壓箱底的工具都准備出來了。”
“······見鬼去吧。”
強忍著突然增大但還算能適應的電壓,W逞強的笑了出來。
對方不懷好意的輕輕拂過被汗水浸濕的溝壑,在W小腹上這唯一一處凹陷中來回摩挲著,在電流的刺激下,子宮開始不安的顫抖跳動。隨著電流頻率的變化,W身體中這個代表女性的器官、從來沒被染指的領土,正被肆意玩弄。
“嘶、呼······我倒是沒想到,這麼多人都記得我的名字,真是倍感榮幸······話說回來,你就這麼把口枷去了?真不怕我聽完剛才那個爛俗的薩卡茲童年回憶錄惡心到想把舌頭咬掉嗎?”W挑釁的張開嘴,把舌頭探出,一並露出那充滿威脅意味的犬齒。“假如我沒品嘗完前菜就離席,你們老大會不會把怒火轉移到侍者身上呢——真令人好奇啊。”
語氣滿是輕佻和譏諷。。
“至於這一點嘛,大家都是薩卡茲,我想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
“······沒勁,我還以為你打算把維多利亞文明人裝到底呢。”
“不瞞您說,我現在已經很克制了——尤其是在想到您現在的眼神——啊——那一定是充滿仇恨的、憤怒的、戲謔的、瘋狂的、嘲弄的······一想到它將會在我面前逐漸渙散、失去焦點,我就——”
怎麼都停不下來啊。
再次驟然炸裂的電流從小腹直衝向四肢百骸。假如說剛才的低壓電流給W營造了一個虛假的天堂,那麼這下就是從地獄深處涌出來無數只手,將W用膠水黏在背後的脆弱羽翼盡數撕扯干淨,再狠狠的把她甩向遍布礫岩的大地。幻覺中,W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穿刺在木樁上,身下的利物正在身體中肆意攪動。而現實中的肉體,全身以腹部為中心向上弓起,禁錮四肢的鐵制物與床板發出了夸張的響動。想要逃離那只大手,但遭受電擊中的身體毫無抵抗的辦法。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可不好,反而沒帶口枷時動聽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極限電壓的話,大概是這種程度吧。這種重要的數據可得記一筆。”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嗯?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當房間再次歸於沉寂時,W的身體如同死狗一樣只能借由拘束器維持住站姿,僅有劇烈起伏的胸膛還能證明生命存在的痕跡與堅韌。
再然後,W感覺自己看到了光。
雖然那不是什麼強光,但對於剛剛脫離黑暗環境的W來說,仍然需要時間來慢慢適應。眼罩已被摘下,雙眼噙住的淚珠充當了光线的緩衝物,讓W在恢復視覺的過程中好受了一些,逐漸聚焦的瞳孔映出了所在房間——還有房間中其他兩位薩卡茲的樣貌。
房間倒是沒什麼特別的。除了自己身側一人高的奇怪機器,上面延伸出幾條錯綜復雜的线路連接到自己身體末梢,還有密密麻麻擺放在長桌上的刑具,其他部分就像一個隨處可見的地下室。頭頂上的光源是一盞吊燈,明黃的光照在房間里,沒法將太遠處的東西都照個清楚。
一個男性薩卡茲,離自己不遠,臉上笑的比自己想象中還惡心,消瘦的身材和與之相稱的四肢,沒法看出來具體年齡。臉上沒有橫肉,只有隱藏在笑意中的精瘦五官,身上著的是那種維多利亞流行款的男性吊帶裝。根據那讓人作嘔的俗套品味,想必正是負責“招待”自己的無禮侍者
至於另一位,W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一個薩卡茲——應該是一個薩卡茲。他/她的身體隱藏在讓人無法分辨性別的大袍中,坐在靠近房間門邊的木椅上,這種打扮W以前見萊塔尼亞的貴族穿過——但從他/她身上散發出的,又確確實實的是屬於薩卡茲的氣息。
W虛弱的搖了搖頭,提醒自己不要在這種時候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是啊,對方是誰又有什麼關系呢。
如果能逃出去,全殺掉就是了。
又或者,根本沒有那個機會,在三天後淒慘的死在這里——
即使心里知道不應該去想這些東西,但重新見到光明後,現實的絕望就顯得更加清晰。尤其是在看到遠處那個薩卡茲的瞬間,W確信,就算自己精力充沛手腳完好的站在這里,做好萬全准備,也沒法對那個人產生威脅——而這片刻分神也導致W沒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經貼上了自己的臉龐。
他手掌的部分溫熱而潮濕,水分的正體是汗液,W甚至能從上面聞到一些自己的味道。W想要躲開這只手,但頭部能活動的范圍還是太小了,不足以逃離這場羞辱。
“果然剛才的你才是最美的。”
“······真······惡心······”
“我一直認為電是最棒的,塑造美的工具,它能將所有生物軟弱的那一面展現在我眼前——不管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那往往意味著極致的美。這個世界還有如此這樣的恩賜,讓我有時候覺得活著也不一定只有壞事。”
“哈······哈哈······你這麼喜歡電······不如給自己屁眼里插個原石電路板如何——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第四次高壓電擊持續了很久,或者應該說,是至今為止最長的一次。
本來以為重獲視覺後,肉體上的感知能力會有所降低,但當W處在這種激烈到只剩余疼痛的電擊中時,再也沒有了對比的余韻。只有一種痛苦殘余,那就是無法忍受的痛苦。只有一種想法蔓生,那就是祈求結束的想法。
先前無法遏制的漏尿停止了,因為膀胱里的水分早已漏盡,渾身的汗水在猛烈的抖動中四處飛濺,取代尿液為積水補充新的水源。本來死死咬住的牙齒也有了松動的趨勢,牙床之間的碰撞聲逐漸增大,口水不爭氣的從嘴角流出,但因為W頭部揚起的幅度過大,口水只得從腮部流向鎖骨。
等到這次電擊結束後,W再也沒有了抬起頭的力氣。
剛才還在男人面前挑釁過的香舌,此刻帶著粘稠的唾液被男人捏住,拉出W嘴外把玩。男人用手指把舌頭繞來繞去,時而撫摸上面的味蕾,時而輕捏舌尖,似乎在享受那順滑的觸感。
就算被這麼對待,W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或者說沒有余力做出什麼反應。W只是低垂著頭,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身體當做小孩的玩具。
“這就壞掉了嗎,我本來還希望更持久一些呢。”
一邊說著,男人的手一邊離開了W的舌頭。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順著嘴唇,游走到W的細頸,順直而下輕撫過胸口兩顆完全凸起的凸點,引來W身體一陣微不可查的顫抖,然後跨過平滑的小腹、稀疏的陰毛,來到恥丘上,最終深入到早已泛濫的蜜穴中。
自不用說,片刻後,他手指上已沾滿少女的蜜汁。
這只手帶著水聲離開下體,重新放回W微張的口中。
出乎男人意料的是,這次W嘴部開始了小幅度的吸吮動作,好像是無意識狀態下渴求水分的本能行為。伴隨著咕啾咕啾的舔弄聲,男人心情愉悅起來,順勢將手指再深入一些。
“這倒是挺讓人意外的,看來這幾天還有點別的可期待的——嘶!”
然後男人就抽痛的捂著手退了出來。
一絲殷紅順著指縫涓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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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