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只屬於我的小母貓,於那紛亂的文字時空中
我若是相信我是在回答一個
有一天會回轉到陽世去的人,
這火焰便會平靜不再搖曳。
但既然從未有人從這地下
活著回去,倘若我所聞不作偽
我便不懼名譽掃地給你回答。
…
——————————
“嗯啊~舒服過頭了…救…救我——!求求…有誰來——嗯噫?!”
我的眼睛被蒙住,沉在黑暗里,感受著自我被抽離,塞進一個刺耳嗡鳴著的大黑匣子中,空虛的噪音包裹住無助的靈魂。
好舒服…好害怕…快樂溢滿了我的身體,將理性和意識撐碎,我拱起腰肢發出哀泣和悲鳴,下面好像又射出了一大股羞恥的溫熱,不知道了…高潮了多少次,我已經不知道了…
快感…原來是這麼可怕的東西嗎…?
在此之前,我對性快感的了解僅限於用手和玩具愛撫密處的程度。沐浴完坐到床上,燈光調暗,把睡衣的下擺撩起叼在嘴巴里,臉頰滾燙得緋紅欲滴,一邊幻想著繁復而超現實的玩法自瀆,一邊將由此得來的經驗夸張化後記錄在自己的文字中——作為一名H寫手,其名為喵核。
但這樣的…沒聽說過啊?
明明只需要一次輕微卻酣暢的絕頂,就足以讓我滿足地癱軟在被窩里,香甜地睡上一晚。我從不知道在高潮後持續刺激那顆敏感的小紅豆會是如此痛苦的事情,但可怕的尖頭點在上面永無停歇地畫著圈,任憑我哭叫著、無數次地求饒,它也只是沉默卻堅定地從頂端的小孔中吐出那種讓人發熱的藥油,一絲不苟地塗抹在我嬌嫩的花核上,持續而細密地震動著。
“不行不行不行…只有那里——!求求你了…誰都好誰都好饒了我吧——!要死了…好痛…好舒服啊啊…!救命…”
…
——————————
與往常一樣,普通到無趣的工作日。
我在櫻坂高中上學,二年生。
在班級里,我應該屬於那種最平庸、最不引人注目的【優等生】吧,名列前茅卻不至於數一數二的成績,制服穿得整整齊齊,從打火器到化妝品——這種違禁品從我的包里一概搜不出來,一本正經地回答老師的提問,在黑板上流水线般輸入正確且無聊的“標准答案”…諸如此類,模版一樣的人生。
當然不是什麼主角模版,是路人模版。
在小說里讀到過,這樣溫順規矩的人在某些時候會成為校園欺凌的對象、挨打受勒索?所幸我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呢,不如說對此還有點難以理解——沒什麼人能理解吧?大概是因為我有一副還說得過去——實際上——稱得上是相當好看的皮囊,這樣子來看,在班里倒也不算什麼邊緣人物,在某些喜歡嘰嘰喳喳、制作莫名其妙排行榜的小群體里蠻有人氣。這樣似乎不能說成是平庸而不引人注目呢…盡管我並不在意。
啊,盡管說我冷淡又缺乏人情味吧,我就是這樣僅僅生活在當下、生活在這個時代里的人,只在意自己的小世界。
“…學,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誒?”
糟糕有點走神了,差點沒聽到老師的點名,還好昨晚有提前預習過呢。我站起身來,黑板上的文字刻在視網膜上,我一陣眼花。
“非常正確!坐下吧。”
“是。”
應付完老師的突然襲擊,我坐回到椅子上,一本正經地劃動著筆記本,密麻而工整的公式下——
——是一副女孩子的人像速寫。
烏黑的秀發,一雙大大的、會說話的杏眼,兩個甜美的小酒窩,正是坐在我前桌的、說話和聲細氣的溫柔女生。
啊,不要見怪,這是我的一點小興趣,我喜歡觀察少女,速寫也不過是為了迅速記下對方身上吸引我的身體特征罷了。
惡心?變態?我的這個興趣?
嘖嘖。
不、不、不,先不要急著這樣說。
最惡劣的部分還沒告訴你呢。
觀察少女,然後呢?
然後啊,把她們變成“素材”,獨屬於我的。
很有深意的說法呢,再繼續下去就要說露餡了,所以我就此打住,任君想象。
人總要有點愛好不是麼?灰暗無趣的日子里唯一一抹動人的亮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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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侵犯還在繼續著。
還有胸口,那是舌頭?是觸手?我看不到,只知道上面遍布粗糙的硬質顆粒,從乳暈開始攀登,乳根、乳柱,在觸抵乳尖的時候,舔舐品味我在痙攣中泌出的幾滴香甜乳汁,隨後急轉直下將被一遍遍開發、再脆弱不過的整顆蓓蕾含入其中不住吮弄挑撥著。
我拼盡全力地掙扎,然而束縛我這樣一位缺乏運動、柔弱無力女孩子的是周全到簡直無理取鬧的拘束設備,盡管眼睛被遮在厚重的蒙具後一絲光芒也捕捉不到,但四肢關節處反饋的冷硬觸感仿若鋼鐵又如同堅冰,剝奪一切行動能力的同時卻將腋窩、大腿內側這些拷問的重點照顧對象暴露在外面。至於纖細的腰肢,則是極為好運的逃離了固定,但我懷疑這是在方便撓癢腹部與側乳的同時,滿足囚禁我的人觀賞少女潮吹時腰間描繪的優美曲线…這種惡趣味的設計。
腳下也沒有被放過,堅固的搭扣將一排圓潤可愛的腳趾向後繃到極限並固定,震動著的細小滾筒刷精准地插在趾縫間,灌入一波波摧殘這嬌弱嫩肉的癢意;足底其他的地方自然也不能逃脫,增敏的乳液被泵成縷縷纖細的高壓液柱,在極近距離激射在我牛乳般滑膩的足心和前腳掌中。
“哈哈哈嗚咳…啊哈哈…嗚…喘…喘不過…氣…要死了…對不起——無論如何…有人…啊哈哈哈——!”
…
調教還在繼續著…
…
“插進來…了…不要啊——!我還是…嗯啊…第一次…但…不疼?不疼而且…好舒服!噫呀…!不要戳…那里…太…嗯~敏感了…”
我用嬌嫩的膣內媚肉細細感受著插進來的粗大棒狀物,感受著表面上那些尖角稍鈍的圓錐伴隨著棒體的機械扭動廝磨著小穴,攪拌著黏膩的愛液發出“咕唧”的淫靡聲。
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自己最羞澀的分泌物是什麼顏色的,把不斷震動的小球舉在迷離如絲的媚眼前、其上包裹的那層晶瑩;將手指從純色織物掩映的腿心中抽出,白皙如玉蔥的指間拉出的稠白銀絲…
“不要…不要回憶…為什麼…嗯…變得更…舒服了…嗯~嗚…”
很快穴內那處尤其腫脹軟嫩的區域就被鎖定,棒身前端的振動頭宛如量身定制般恰巧頂在上面。我高亢淒婉地嗚咽著,柔若無骨的柳腰瘋狂向後縮,卻被拘束帶無情扯留在原地,那緊貼在G點上的惡魔仿佛一台快感發電機,窒息般的極樂伴隨著嗡嗡聲從那里生發出來。將腰肢抬高,反倒讓那粗棒插入得更深,幾乎抵在脆弱的宮口上;將腰肢落下,陰蒂便落入了那根震動筆的進攻范圍,以致敏液為墨汁盡情書寫著。
屬於少女的一切聖地都被發掘出來予以侵犯,我的大腦被攪成一片漿糊,只是一味的感受著快感。
腳丫是我自己都未曾知曉的弱點,如今卻也無所遁形…折磨我的到底是誰…是什麼?我的身體對它絕無秘密可言,在它的掌中我淫亂而色情地舞動著,淪落為一具由快感之线操弄的小木偶。淡粉色的長發凌亂搭在額前、被香汗沾濕在裸露的雪背上、糾纏抿入半張著的嘴巴,從中探出一點香軟的粉紅。我像被馴養的寵物犬一樣舍棄一切自尊,吐著小舌,不知廉恥地發出淫蕩的嬌喘,直到喉嚨嘶啞。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聲音。在這只有我一人的絕頂地獄中,我終於聽到了聲音。
一個遙遠模糊的、男人的聲音。
“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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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當~
下課了,終於啊。
我低著頭把課本塞進包里,前桌的女生也站起身來收拾桌面,我忍不住又瞥向制服裙下她那雙白皙的長腿,修長、筆直,但略有一些骨感,這樣穿絲襪可是很難穿出透肉感的哦。
無妨,稍微“改造”一下就好了,我會把你加工成自己最滿意的樣子…
不妙啊…有點忍不住了…
“喂,這個——”
有同學在身旁搭話。因為滿心都在想著不好見人的東西,我被這突然從近處響起的話語嚇了一跳,回頭看去。
“是伊藤君啊,有什麼事?”
“草稿紙掉到地上了哦。”
那身材瘦高的男生語氣略有些生硬,向我遞來一張塗滿式子和草圖的方格紙——這稱得上是我頗有些古朴的“雅趣”吧。
“啊——這個啊,謝謝了。”
無怪他一副別扭的樣子,我們之前有一點過節,一點小小的…不愉快,不過說實話,我並沒往心里去。衝著他露出溫和爽朗的笑容道謝,我看到他眼里的隔閡融化不見,神色也放松下來,有點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
“哦!”
揮手向他道別,我急忙把腦袋扭回去,前桌已經走掉了。
啊,真是有點遺憾,我還想多觀察一下呢。
不過倒也不急於一時,畢竟…
家里面還有一位在等著我呀…
那是隔壁班的女生,雖然缺乏眼鏡要素,卻依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文學少女,整天抱著書脊落字燙金的大部頭——也是相當古色古香的愛好,這方面我們一定很有共同語言,胸前那妖精一樣勾人的軟軟彈彈被壓得稍稍變形,煞是好看。還有那罕有的淡粉色長發,就像山風吹過、落滿櫻瓣的一涓清溪,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心動了:這就是我的目標。
而且她在學校里也沒有佩戴黑色頸環,這讓我倍感親切。
尤其是那粉發,雖說難得一見,但你可不准說奇怪,這是最可愛的、最吸引我的地方,明白了嗎?
好…抓緊回去吧,那孩子還在等著我呢。
…
急著趕回家里,早已習慣的放學路變得尤其枯燥,惹人生厭。所幸我所住的公寓離學校並不遠,因此浪費在路上的時間倒也還沒到難以接受的程度。
伸手推開門,扮演“乖孩子”的一天終於結束了,我重重嘆了口氣。
“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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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個太舒服了…請停…嗯~下!饒了…人家吧!人家什麼都會…都會做的!所以——!求求您了是誰都好停…下這個吧!”
聽到人類的聲音,我緊繃的心弦幾乎是在瞬間就斷開了,連珠炮一樣吐出不成字句的破碎求饒。
調教開始之前,我還期待著自己能像各種故事里堅定而又冷靜的女主角一樣,面對非法入侵的綁架犯冷靜地周旋,亦或是死不屈服地頑抗到底——
我並沒那麼堅強,大概在連續三次高潮的時候就徹底淪陷了,而那已經是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了,我所唯一記得的,便是自己在這無盡的強制絕頂責中一次次絕望的潮吹。倘若我現在躺在一具絕無可能破壞的拷問棺中,想必已經完全溺在自己小穴所溢露的甜膩愛液里了吧。
三個金屬小環有力地震動著,分別套緊我那嬌嫩蜜豆和乳珠的根部,防止它們收回去——雖然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也只會越漲越大就是了。不僅如此,那舔舐著我幾乎腫成小櫻桃的乳頭上的觸手和花蕊上那支電動筆也挪開了,不知不覺間換成了三個狹長的套筒,套筒里有著幾圈密布的刷毛和人造肌肉般模仿咀嚼的褶皺,隨著“咔噠”一聲磁吸的輕響緊緊吸附在圓環上,把我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三顆肉芽含入其中,以套筒頂端注入的媚油為沐浴露予以洗刷。
腋下也被拉直展開,大概是兩柄旋轉毛刷抵在光潔嫩滑的腋肉上,裹挾著致敏的藥液轉個不停;雙足則是被媚藥液柱和氣墊梳輪流照顧著。
“救命…我什麼都…會做的…”
我失控地抽搐著,晶瑩的涎液順著嘴角打濕香腮。
為什麼不回答我?為什麼不回答我啊啊!
他在干什麼?在他眼里的我現在有多淫蕩?
沉默著,在身邊注視著我,可能還在不住地擼動著那根丑惡的東西,白濁的濃漿不出一會兒就將射得我滿身都是,頭發上、肚子上、嘴巴里…
“饒…了我…吧…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我諂媚地發出撒嬌的軟糯吟聲,討好著他,但他只是沉默,一言不發。
他…在看著我麼?
他…眼睛里的我…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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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啦。”
在打開燈目睹房間里情形的前一刻,一股馥郁的淫靡氣息率先奪走了我的注意力。
“好甜啊,女孩子發情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嗎?還是說只有你是特別的呢?”
我俯視著身前的粉發少女,她陷在一張寬大的軟椅中,雙手被情趣用的皮革手銬繞過椅背上端的頸靠固定住;兩條纖細的玉腿被綁縛成“M”形銬在兩側扶手上,天藍色的睡褲褪至膝下;類似安全帶的綁繩穿過腋下和肋間,將她盈盈一握的蠻腰困在椅背里。嬌軀一顫一顫的,原因也很明顯,一個舊氣的圓頭按摩棒塞在純白的胖次中,被緊致的布料緊密壓在花穴上,一灘粘稠泛白的晶瑩積在她的雪臀下,濕透了那純潔的輕薄織物,甚至滴滴落在地板上,匯成濕跡。
房間里甜蜜的味道大概就是由此而來。
我伸手在那圓鼓鼓的振動頭上按了幾下,調整了位置讓它更准確地貼在她的陰蒂上,她張大了櫻紅的小口卻叫不出聲,一雙無神的大眼睛沒有焦點,穿過我的臉望向天花板。
對這壞掉人偶的反應不很在意,我費了一番功夫把她上身的睡衣解開,居家服下並沒穿胸衣,兩顆尚未被開發的小紅果早已挺立起來,我用力捏住向上扯去,她嗚咽著挺起上身,把兩只嬌乳獻到我的面前。
我順勢低下頭去,粗糙的舌面擦過嫣紅的乳尖。
“嗚…”
看來還沒有玩壞掉呢,只是單純對花蕊的快感飽和了而已,只要像這樣給她嶄新的刺激,就會即刻析出悅耳的呻吟聲…
我忘情地舔舐著,時而用牙齒在上面輕柔地廝磨,時而用舌緣刺激那仿佛隨時都要流出乳汁般濡濕的乳尖,或者干脆把整個嘴唇覆蓋乳暈再賣力嘬吸,壞心地彈動被拉長的嬌艷乳柱。
“嗯喵~”
酥麻到骨子里的嬌喘在我的眼中染上渾濁血絲,胯下脹痛到幾欲撕破褲鏈跳出。
“別急…一會有你好受的…”
我舉起一根細長的“魔杖”,對著少女的小腦袋輕點。
“【清醒】”
“嗚——”
悠長的吸氣,仿佛溺水之人把頭探出水面一樣渴求著新鮮的空氣。
那雙澄澈的天真眸子如今盡是迷茫,逐漸收攏了目光,凝聚在我的高大身影上,如蝶翼般美麗的長睫顫抖著,把冰涼的小水花拍在我的臉上。
“知道我是誰嗎?”
——————————
被無數殘酷的拷問機械包裹的少女…被綁在椅子上震動調教的少女…
瘋狂求饒的少女…沉默失神的少女…
同一個公寓房間?亦或不是?
況且…魔杖?在這樣一個日常的世界里?
魔法?催眠?
稍等一下…不太對勁吧?
無法忽視的…不和諧。
…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無論如何荒謬,那也定是真相。]
…
總在你身旁的第三人是誰?
我點數時,只有你我二人同行
但我望向白色道路的前方
總是另有個人走在你身邊
悄悄地,一襲棕色披風,戴兜帽
我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
——你另一邊那人究竟是誰?
——————————
…
好…抓緊回去吧,那孩子還在等著我呢。
…
急著趕回家里,早已習慣的放學路變得尤其枯燥,惹人生厭。所幸我所住的公寓離學校並不遠,因此浪費在路上的時間倒也還沒到難以接受的程度。
伸手推開門,扮演“乖孩子”的一天終於結束了,我重重嘆了口氣。
“我回來啦。”
熟悉的柔和燈光一下子就讓我的神經放松下來。
“肚子還不是很餓,吃飯的事一會兒再說好了。”
換上寬松舒適的睡衣,把黑色項圈扣到脖頸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溫牛奶,我走進臥室,打開床側的櫃子,向里面看去。
“久等啦。”
——一個有著青色封底跟大理石花紋封面的空白厚本子。
坐在書桌前,頗有些儀式感地把本子展平。
“愉快的時間啊…”
抿了一口溫牛奶,我怡然地伸了個懶腰,隨即嚴肅起來,認真注視著眼前奶油色的紙張,腦海中逐漸浮現出那位文學少女的形象。
沒錯,這是很重要的儀式,很重要。
如同冥想中的入定,我讓自己的意識陷入寂靜。
閉上了眼睛。
——————————
“呼——”
睜開了眼睛,我做了個深呼吸,感受著橫膈肌下移帶來的牽拉感。
現在興情很好,或者應該說是相當興奮。
我把現在所穿的衣服脫下,換成更加不起眼、最普通的男學生穿的那種襯衫牛仔褲搭配,拎起玄關鞋架上擺著的老派雙肩包。所幸這個時代並不缺少復古審美者,因此我這幅打扮絕非什麼異類,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就是我所需要的。
房間里空空蕩蕩,並無一人,但我並不以此感到寂寞。
畢竟很快,就有一位少女要住進來了,隔壁班那位粉發少女,我覬覦她已久。
我是說…不覺得她就像是那種很精致的洋娃娃嗎?讓人忍不住抱在懷里軟言戲弄到粉頰通紅,讓人忍不住溫柔撓動她小巧玲瓏的下巴到發出慵懶的呼嚕聲…
讓人忍不住摧殘玩壞到跪伏在自己腳邊,扯著我的褲腿哭叫懇求著讓她高潮…
不行啊,這可不是辦大事該有的心態,給我冷靜下來。
“沒問題,沒問題的…已經預演過這麼多次了,況且,我是有【才能】的啊。”
我自言自語著,這不由得讓我重新恢復了自信。我是有著【才能】之人啊,就像某部很久以前老科幻電影里的男主角【The Chosen ONE】。這是我唯一值得驕傲的事情,正因如此我對它百般磨練,並給予絕對信任,關鍵時刻絕不會掉鏈子。
我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展開了行動。
…
公寓樓下,警衛向我圍攏過來,但我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瞪了一眼,警衛們便仿佛被催眠了般失去對我的興趣,狼狽地滑到邊上去,給我讓出一條通道。
這一刻,我宛若上帝。
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樓口,我用同樣的動作處理了管理員。電梯上閃爍著一盞紅燈拒絕為我敞開,但我從雙肩包里取出一根細杖,向電梯門一點,鮮紅的警示燈便轉為安全的綠色為我一路放行。
簡直是魔法師,簡直是超能力,簡直讓一個發生在現實世界里的故事那冗長的鋪墊變得毫無意義。
【“魔法”絕不可能存在,未被定律承認的現象怎會誕生在物質界?我們理應使用名為“理性”的工具匡正自己的動搖。】
那怎能稱得上是“魔法”?我只是優雅地舞動“魔杖”。
終於,這冰冷的鐵盒子停了下來,我離開轎廂,踏著歡快的節奏走向少女的閨房。
來到深棕木紋的厚實安全門前,我裝模作樣地後退一步,用手中短杖指向門鎖的位置。
鎖舌彈開了。
我走了進去。
浮現在眼前的是——
——————————
“知道我是誰嗎?”
我拍打著喵核酡紅的俏臉,但她似乎並沒有聽懂我在說什麼,意識回歸後的第一件事是發出恐慌的求饒聲。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放過我吧…太舒服了…喵核真的受不了了…”
“嘖…閉嘴。”
“嗚噫?!”
她害怕地向椅子里一縮,細弱地顫抖著。
“整整一天了吧?我本以為你會自己悟出些道理。”
我把震動棒從她的內褲里猛地抽出來,圓頭上的環狀花紋擦過勃起的陰蒂頭,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牛仔褲上浸染了幾點潮濕。
“比如說,你應該叫我什麼?”
“誒?說來…你好像是…隔壁班的…”
花蕊終於逃離了那暴力的刺激,喵核那小巧的嬌軀雖然癱軟了下去,但似乎精神上又恢復了一點底氣呢。
連應該叫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在裝傻嗎?把我當成白痴嗎?
“不、不要——!”
我把那護住腿心的濕透布料粗暴地撥到一邊,把按摩棒調到最大檔用力按了上去。
“噫——呀啊——!”
椅子扶手被扯得“哐哐”作響,但很可惜完全沒有要被破壞的跡象,我蹲下身,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顆充血的蜜豆,用粗糙的指腹和指關節上的角質緩揉慢捻,或者用一根手指把陰蒂按在振動頭上愛撫。
“好痛——!不行不行——好痛好痛好痛——!放過我放過我…我該叫您…什麼…求您告訴喵核…咕哦…”
我舔去濺射在嘴角的黏膩液體,甜絲絲的…伸出舌頭搭在近在咫尺的花蕊上,忘我地品味那汩汩涌出的甜腥汁液。
“哦哦哦——同學…主…人…主人…!嗚呃…咕…嗯呼——…”
擦了擦嘴角,我一按大腿站起身來,按摩棒調到低檔垂在會陰的位置輕輕拍打。
“這不是知道嗎。下不為例,你應該知道你那低賤的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吧。”
圓頭上移在花核上勾挑,喵核夸張地哆嗦了一下,不迭地點著小腦袋。
“那麼…接下來我的小喵核好好想想,要為主人做什麼呢?”
我挺了挺腰,讓腿間那鼓脹的布包占據少女的視野。
“我…我要…噫呀——!”
猶豫。
你在猶豫什麼呀我的小貓咪。
你高潮到腦子燒壞了嗎?
主人提出的問題也敢猶豫嗎?不應該立刻熱情積極的回答嗎?
我把震動棒重又拉回最高一檔,以那環形花紋抵住花蒂上下拉扯,空出的一只手捂住喵核的嘴巴,也釘住了她瘋狂搖動的頭。
哦哦…
我早就想對你這樣做了…喵核同學…
漲的發痛啊可惡!好痛啊你這母狗,你在猶豫什麼?你敢猶豫什麼!
我興奮到眼冒金星,待到手下少女的掙扎愈發微弱才終於將手移開。
“嘶——嗚…嗚…咕嗚…”
喵核低下頭,纖巧的雪肩顫栗著。
“你在哭嗎?”
“沒有沒有沒有主人——主人…喵核願意服侍主人…請讓喵核侍奉…主人吧…嗚嗚…”
[差一點就要憋死了…會被殺的…不侍奉他會被殺的——!]
還說沒有哭呢我的小貓咪…瞧你那可愛的小臉都要皺起來了。
我溫柔地撫摸著那淡粉色的長發,她瑟縮了一下,但馬上主動起來,小腦袋在我的手里一拱一拱,我心里也不由被治愈、軟化下來…我湊到那白皙的耳邊,貪婪地嗅著發間的櫻香,輕聲對她說…
“小喵核,你要怎麼侍奉主人?下流地、淫蕩地念出來吧…”
哦~倒也沒怎麼被軟化呢。沒辦法,捉弄她實在是太有趣了。
聽到一聲短促的悲鳴,看來耳朵也是一個弱點呢,要好好利用起來。故意哈出灼人的熱氣,盡管喵核已經扭著身體瑟縮到椅子的一邊,我依然固執地貼在她的耳間呢喃著。
“念出來吧…念出來吧…”
“嗚…主人…耳朵不行…腦袋要融化了…”
“你要我教你幾遍啊。”
不要答非所問,不要轉移話題,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記住?
那慌亂恐懼到不可置信的眼神多麼惹人憐愛,我心疼地注視著她朦朧的淚眼,捂住她的嘴巴,震動她的陰蒂。
不知道折磨了多長時間,但應該沒上一次久吧?這次很快就沒力氣了,我把手松開。
“咳——嗚咳…喵、喵核要…侍奉主人的肉棒…要、要主人的肉棒插進來…”
“是嗎,插進哪里?”
我湊在耳邊哈著氣。
“插進…插進——小穴!喵核的小穴!”
少女果然是一種心思纖細的生物啊,應該是從我的眼里看到不耐煩了吧?這次反應還真快啊,這不就沒有懲罰的理由了嗎?
開玩笑的,主人想要懲罰自己的洋娃娃還需要理由嗎?
這一次堅持的時間更短了啊,都翻白眼了。
“嗚——嗚呃…請主人…用肉棒…懲罰喵核的小穴…”
“哦?真是個壞孩子呢。”
我滿意地點著頭,她終於變聰明了一點。
“嗯嗯嗯!喵核是…壞孩子…請主人懲罰…”
“那就沒辦法了。”
我解開皮帶,拉開拉鏈,紫黑色的猙獰陽具便彈跳出來。小穴已經泛濫到滑膩不堪,我沒多做前戲便緩慢挺腰,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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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嗚…要死掉了咕哦哦——?!”
那人究竟還在不在我身邊——已經沒有任何注意力去在意這件事了。
因為我嬌小身軀的每一寸都被占滿。
花蕊和蓓蕾上的套塞在刷毛和褶皺的基礎上附加了抽氣設備,幾乎是每秒都能靠陰蒂和乳頭高潮一次;嫩膣內被直接插入了一個毛刷滾筒,筒內的高濃度媚藥伴隨著每次膣壁的蠕動而擠出,隨後被刷毛抹勻在體內。
撓癢責更不必說,我已經完全分不清快感和癢意了…幾十雙機械手游走在全身,有些握著氣墊梳、羽毛、按摩球這類道具,在側乳、乳溝、肚臍這些位置上大開大合,或者不使用任何道具,轉而在指尖釋放電流織成一張包裹全身的癢感之網。腋窩和足心受到了重點對待,山藥汁?遠超那種純天然產物功效的藥液在腋肉上擊打出小凹陷;繃直露出的足心被一個滿是軟質圓頭細針的滾輪打磨著。
受不了了…請讓我…去死吧…
太舒服了…我好害怕…
腦子…化掉了…
…
——————————
將要被調教成母犬的少女…被機械永無止境強制高潮的少女…
都是喵核?
不對啊…果然還是不對!
其實是兩個房間里的同名女孩子吧!畢竟玩法都完全不一樣啊,是故意寫在一起以此迷惑的騙術吧?
但是——
還有那突兀到可笑的“魔法師”鬼畜調教師沒法解釋…
…
我說啊,哪里可笑了?
告訴過你了吧,我是有著【才能】的男人啊。
什麼才能?使用魔法的才能?
你在胡說什麼啊…
指的是【天才黑客】這種程度的才能啊,不是說了嗎,就像很久以前老電影里的【The Chosen ONE】一樣,如果能給我吃下紅色藥丸的機會,我一定會像Neo那樣神通廣大吧。
這就是個單純的比喻?沒法解釋我的魔法?
你難道想象不出一個擁有媲美Case的信息操作天賦的人在【賽博化的物聯世界】里有多麼強大嗎?
我只需要將率先編好的入侵程序從終端天线里發射出去,那些警衛機器人就會滴溜溜原地打轉變成廢鐵,通過個人ID認證的電梯門和公寓防盜門也會乖乖打開。
【黑掉喵核的腦機接口,把她丟在滿是精密色情機械的虛擬空間里】高潮到世界毀滅…也是易如反掌。
這當然不耽誤我在需要的時候【斷開連接,調教這只小母貓現實世界里】那誘人的敏感肉體了。
怎麼會是兩個人呢?自始至終都是喵核啊?
就是這樣。
這種事情也能做到嗎?
當然做得到,在一個極端信息化的世界里,誰又能說得清虛擬與現實的分界线為何呢?誰又能說得清我們身處Matrix之外——還是早就身處其中了呢?我們感受的世界歸根到底不過是五感反饋給大腦的信息罷了,通過腦機接口生成的信號覆蓋現實世界傳遞給大腦的信號…那便是兩個真實的世界,亦或者皆不真實,畢竟判斷何為“真實”的能力凌駕於我們產生知性的器官其極限之上,大腦是絕對無法闡明的。
因此無論是機械拷問的世界還是我的窒息調教,都是可愛的小喵核客觀經歷過的事。
哦…原來是沒考慮到【未來世界】這一層啊,但我早就提到過了吧?
一個在黑板上輸入文字的時代;一個連《黑客~國》都成為很久以前老電影的時代;一個以笨重的雙肩包和實體的草稿紙、紙質大部頭為“古雅”的時代;一個以不把長得像黑色項圈一樣的腦機接口戴在脖子上為復古美的時代;一個校園欺凌甚至都自學校里被根除、以至於學生們從書上讀到居然都無法理解的時代。
不和諧的來源就是這些事吧?
還是感覺有點不對勁?
呼…真難理解,但我恐怕幫不了你了。
我可是終於得到了心儀許久的新玩具呢,沒空在乎這些事情了,因為【從我的層級來看,已經不存在任何的不和諧。如果要有,那也是從“你”的層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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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wn the Rabbit-Ho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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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燕尾服熨得筆挺,胸前的口袋中折好的紫羅蘭絲帕露出一角,不染一塵的綢巾搭在右臂上,左手托著一盞銀質托盤平穩不見一絲抖動;純白的毛發油亮絲滑,整齊地梳往一個方向,金絲單片眼鏡下是一只沉著的血眸。
一只兔子。
一只大兔子。
“兩位小姐,下午茶,請慢用。”
放下銀餐盤,把盤蓋提起取下,兔子仆人走到一邊恭謹地站好。
兩位美麗到近乎於貶低世界本身的少女對坐著,其中一位用穿在蕾絲手套中的纖纖素手托腮,微笑注視著對面那秀眉微蹙、翻看薄冊的友人。
“看明白了嗎,故事?”
“差不多…你聽我來梳理一下:故事發生在近未來的賽博社會里。一個表面上優等模范,但私下里有著物色少女“素材”並將她們綁架調教——這種惡劣興趣的男學生,也許是通過自我催眠?也許是人格分裂?總之一天放學回家後,做好准備——他管那叫什麼?儀式?——切換覺醒成了一個天才黑客外加高智能犯罪者,利用自己的黑客技術在物聯世界中的控制力輕松完成了非法入侵,把隔壁班心慕已久的女同學喵核給綁架起來,用腦機接口和震動棒好好調教了一番的清新小故事吧?”
“這作者寫的這麼混亂差勁,讓你梳理出這麼一條脈絡來真是辛苦了~”
“不對啊,果然還是不對勁。”
“當然咯,因為的確存在謬誤啊。”
蕾絲手套少女神秘地眨了眨眼,小口啜飲著白瓷杯里的紅茶。
“但是哦,”她補充道,“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錯誤罷了,並不妨礙推導出的結果符合事實。就像是…組裝電腦的時候把鍵盤和顯卡裝反了,結果意外地可以運行——這種感覺吧。”
“這根本不可能運行吧?哪里是小錯誤了…是時間吧?”讀書的少女把冊子翻回到前頁。
“哦?時間嗎。之前你就對我說了吧,機械責的喵核和窒息犬化的喵核,可能是少女被綁架後不同時期的故事,前者是被調教了有一段時間的喵核,後者是剛被綁架的她。但不是哦?是腦機接口虛擬空間和現實世界的區別啦,這一點是確保正確的。”
“不。注意看,綁架犯在學校里是這樣想的‘正觀察的前桌離開了很遺憾,但不急於一時,因為家里還住著一位呢,隔壁班的粉發女孩子’,但人格切換後就變成了‘家里不久就要住進一位新客人了,隔壁班的粉發女孩子‘。這時候分明已經住進來了啊?難道人格分裂還伴隨著記憶的錯亂?”
“有的時候這的確是症狀之一呢。”
“不不…這就沒有單獨拿出來說的意義了吧?另外還有一點,[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無論如何荒謬,那也定是真相。]段的前後…故意顛倒了時間順序,綁架犯男同學的人格切換一定是發生在綁架調教之前的呀?”
“嗯哼?”
“但這就推翻了[排除不可能]一段之前所揭示的合理故事,導向了悖論:一句‘我回來啦。’之後,綁架犯同時走進了兩個截然不同的時空。其中之一,他坐到書桌前催眠自己,准備去綁架喵核;另一處,他卻走進喵核被放置了一天的公寓房間…這絕對不可能吧?”
“當然,所以你再想想?”
“…
嗯…嗯?嗯!我居然被這種小把戲欺騙了嗎…為什麼一定要是同一句‘我回來啦。’?這是綁架犯在【行動前】和【得手後】所說的兩句一樣的話!根本不是同一句話!”
“不錯不錯~”蕾絲手套少女擺弄著手邊折起的陽傘,“但不解決根本問題。”
“是啊”讀書的少女撫摸著光潔高挺的鼻梁,“關鍵在於【即將展開的綁架行動前,喵核就已經被關在家里調教,但綁架行動卻是為了把喵核給綁架關在家里調教而展開】這種奇談怪論吧?”
“完啦。”蕾絲手套少女一臉俏皮壞笑搖了搖頭,“剛剛還有點戲的,現在完全失敗了。”
“誒?不對嗎?我剛剛所做的事不過是【闡述矛盾】罷了?”
“算啦算啦,揭曉謎底吧。說破了就是簡單到無趣的答案呢,請繼續讀下去吧。”
少女站起身來。
“Voila!這出罪惡靡亂怪劇的終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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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嗚嗯~好深…主人的…好厲害——”
喵核被按在椅子上,任我那粗壯的凶器在泥濘的花穴內征伐。嫣紅的花瓣翻起,泛白的愛液幾乎打濕了全身,就連淡粉清麗的發尖也掛起了小液滴,分不清是香汗還是濺起的蜜汁。
“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明白嗎?”
“明白了…主人——嗯❤️…喵核…記住了嗚~”
“來說點自己…最羞恥的秘密吧?”
這個問題我一個小時之前問過她,她不肯回答,於是我稍微教育了一下這只不聽話的小母貓,順便收獲了一點關於這具淫蕩身體的有趣知識。
比如,她害怕被人含住小巧剔透的耳垂向那玉孔中吹氣;緊掐住脖子的時候用手指挑逗拷問陰蒂,幾乎每一次高潮都是潮吹的形式;用腦機接口提高敏感度後小穴會變得更緊…
我知道這都是些基本常識,但我一定要親自在喵核身上全部實驗一遍,作為主人,我有義務完全掌握她的身體。
“羞恥的…秘密…嗯嗚~喵核…知道了…都聽…嗯…主人的…~”
“那書桌上的本子里,寫的是什麼啊?”
我早就翻看了,只不過要聽她親口對我說出來。俯身向喵核的耳垂上吐著氣,用震動棒和肉棒夾攻她的宮頸。
“那是…喵核的H文…嗯~❤️”
不是錯覺,把自己的秘密袒露出來這一行為讓她更有感覺,蜜穴內的層層媚肉絞纏上來,我舒爽地低吼了一聲。
“H文嗎,明明外表看起來這麼清純可愛,想不到真實的你這麼淫亂啊,喵、核、同、學。”
我一字一頓在她的耳邊低語,大概是忽然意識到自己被學校里的同學壓在身下侵犯這個事實,喵核悲鳴著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那H文的主角是誰啊?不會是喵核自己吧?”
“才…才不是…!是…嗚…是惠子同學啦…嗚喵——”
惠子?啊,我們班那個文學少女。
“為什麼是她?還不是因為你們兩人的頭發都是粉色的,更有代入感?啊?你這變態母貓!”
“對不起…對…嗯❤️~不起主人…喵核是…變態母貓…”
“在班上一副清純優等生的模樣,實際上是一個意淫著同學自慰的變態啊。不過我的小母貓這麼可愛,每晚想著你射精的男同學應該也不少吧?有沒有被表白過?”
“…有…有的主人…是伊藤同學…不過我拒絕了…!我是…是只屬於主人一個人的…!”
“勾引主人嗎?”
“對不起…對不起…請主人…懲罰喵核…這個變態吧…”
“很好。”
我舉起“魔杖”點在那優美玉頸佩戴的黑色項圈上。
“誒…?”
我知道小貓咪為什麼這麼驚訝,因為她看到了在虛擬空間里折磨了自己一天的機械設備們浮現在了周圍。
“可…可這是現實世界…不…不要啊…不要啊…!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這個…!喵核不要這個啊…!”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讓我懲罰你,你的意思是…想要反悔嗎?”
“不不…嗚嗚…?!”
一個口球堵住了喵核的嘴巴。
“反悔罪加一等,先去個…五十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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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愚者的賣弄
“這下都明白啦…我已經了解到了全部的真相。這作者不過是愚者的賣弄罷了,編織的謎題盡是些一戳就破的肥皂泡。”
帷幕拉起,讀書的少女合上冊子。
“早告訴過你啦,說破了就是簡單到無趣的答案。”蕾絲手套少女鼓起粉腮。
“但…還是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比如?”
“在男學生對自己的‘魔法’予以解釋的那一段里,提到了‘一個校園欺凌甚至都自學校里被根除、以至於學生們從書上讀到居然都無法理解的時代’這句話吧?”
“是啊,又怎樣?”
“可太不對勁了,在魔法解釋段里,因為反復提到了‘我的才能’這樣的話,可以確定關於校園欺凌的話題就是男學生綁架犯自己所作的敘述,而並非畫外音,對嗎?”
“嗯哼?”
“那麼要不要翻回去看看,這個話題本應該在誰的腦子里?”
“呃…等等,你有點太執著於真相了…”
“在這篇文字的范疇里去思考,得出這樣的結論是理所當然的吧?會不會,其實自始至終只是一個人?”
“我覺得作者應該沒想這麼多…況且這不是《搏~俱樂部》的展開嗎,又是這個又是《黑客~國》的,再說下去不好意思標原創啦!”
…
Else. 智者的困惑
“還是沒懂…”
少女把小冊子蓋在腦袋上,聲音悶悶的。
“好啦好啦,不過是過度思考反而迷失真相的智者一失罷了,把書給我,我來揭示謎底。”
蕾絲手套的少女抽出發間裝飾的一根長羽吸飽墨水,提筆勾畫。
…
來到深棕木紋的厚實安全門前,我裝模作樣地後退一步,用手中短杖指向門鎖的位置。
鎖舌彈開了。
我走了進去。
浮現在眼前的是——
柔和的燈光,舒適的家居布置。
我走向里間。
洋娃娃一樣精致可愛的粉發少女正坐在書桌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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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