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希瓦艾什的雪花

第2章 希瓦艾什的雪花(下)

希瓦艾什的雪花 Pvt.Coke 13215 2023-11-20 01:10

  入夜,謝拉格地區的溫度驟降,連看守牢房的軍士也耐不住這般刺骨的寒冷,不約而同地來到了院子中央燃燒的熊熊篝火上,暢飲著皮囊里的清酒。

  

   恩雅看著映射在牢房上方的橙色光芒,又看了一眼牢房中只有零星火焰的土盆,不滿地皺了皺眉。

  

   “姐姐....”恩希亞再次用力摟住了恩雅的尾巴,“我好渴...”

  

   “...”恩雅嘆了口氣,右手搓了搓小妹有些凌亂的白發,“幸好這里還有一點,潤潤嗓子吧...”

  

   她將杯子里所剩不多的冷水遞給了恩希亞,後者也毫不客氣,三口兩口就喝光了,只留下恩雅一個人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姐姐..你說哥哥他..能知道咱們兩個現在的處境麼?”喝完水後的恩希亞似乎恢復了些精神,她蜷縮著身體,如同一只冬眠的大貓,但即使這樣,恩雅也能感覺到那雙抱著尾巴的手臂是一直在發抖的。

  

   “...他最好知道...也最好不知道。”每次恩希亞提及關於恩希歐迪斯的話題,都會讓恩雅十分頭疼。

  

   妹妹曾很多次在私下里懇求她不要和哥哥冷戰,她誤認為姐姐非常討厭哥哥,其實並不是。恩雅只是對恩希歐迪斯的態度是很不滿,但在內心深處她依然等待著他的道歉,期待著有一天他能對姐妹倆坦誠相待。

  

   想到這里,初雪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崖心,並用手輕輕揉捏她的耳朵。她看著從欄杆透過的月光,閉上了雙眼,沉重地嘆了口氣。

  

   在懷中的妹妹突然騷動起來,力度之大也讓初雪嚇了一跳。恩希亞的耳朵靈敏地捕捉到了一個聲音,這種聲音讓她聯想起了之前把她帶走的那些衛兵,她竭盡全力想躲在姐姐的身後,可無論如何自己的雙腿都使不上勁,急得崖心狠狠捶著地面,淚水順著臉頰滾落在地面。

  

   “姐姐!求求你別讓他們把我帶走!!”小妹帶有哭腔的聲音讓初雪十分難受。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緊緊摟住了小妹,並輕聲安慰她。

  

   “別怕...就當他不在...”初雪在小妹有些發冷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稍稍安撫一下她劇烈跳動的心髒。

  

   聽到牢房門打開的聲音,崖心嚇得立刻將頭埋進了初雪的懷里,而初雪也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喉頭,心里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小妹猜的不錯,開門的確實是看守監牢的衛兵,但不是上午帶走崖心的那兩位,一名她從未見過的謝拉格士兵走進了房間,順手將劍靠在牆上。

  

   他看了一眼蜷縮在角落的兩人,回身將牢房門關好,蹲在鐵欄杆面前看著兩人。

  

   “恩雅,恩希亞小姐?”出乎兩人意料的是,那個衛兵直接叫出了姊妹倆的名字,隨後他將身上的水壺以及所剩不多的干糧遞給了初雪。

  

   “....”初雪半信半疑地接過了水壺,擰開壺蓋後放在鼻前聞了聞,確認沒有什麼怪異的味道後才放心地遞給了崖心。

  

   看著小妹窩在她懷里幸福的喝著水,初雪毫無血色的臉上才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小口嚼食著干糧。

  

   “聖女大人...”那個衛兵看著貪婪地補充水分的崖心,語氣帶著一絲傷感“恩希亞她怎麼樣?”

  

   “你是...?”恩雅覺得這個聲音在記憶里無比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聲音的主人。

  

   “恩雅小姐還記不記得您以前常來的那家烘焙坊,我就在那里做服務生的。”

  

   兒時的記憶通通涌入了恩雅的腦海,她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飄散著香氣的面包房,以及那個每次都會多送給她一個面包的菲林族少年。

  

   “那你怎麼會....?”

  

   “為了給我的家人的飯桌上多填一點菜...”此時的他臉上掛著一絲無奈的苦笑,“至少駐軍的薪水要比其他行業稍微高一點。”

  

   他停了一下,聽了一下外面喧嘩的聲音,確認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才貼近了欄杆。

  

   “恩雅小姐,我認識那位依特拉族的信使,明天我會竭盡全力向他傳遞信息。我認為恩希歐迪斯長官一定知道了將軍的行動,只是苦於不知道你們的確切位置。”

  

   “...嗯,拜托了。”初雪摸了摸熟睡的崖心,對著那名衛兵雙手合十致以謝意。

  

   兩人的談話並沒有持續多久,但這名菲林族衛兵的承諾,給予了身處絕境的希瓦艾什姐妹一絲希望。[newpage]

  

   但這份希望很快就被無情地碾碎了。第二天,兩名渾身散發著酒臭味的衛兵再一次粗暴地抓住了崖心的胳膊,企圖將她帶到審訊室進行下一輪凌辱。

  

   而初雪自然不會讓步,她緊緊抱住小妹顫抖的身軀,還在其中一名衛兵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最終的結果是監獄長冷漠地用力在初雪的腹部踢了一下,又在崖心的小腹上打了一拳,才叫衛兵將幾乎不省人事的崖心拖到了審訊室。

  

   “怎麼樣啊,恩希亞小姐,下一次你姐姐再敢阻撓衛兵的行動,那麼我就把她的牙一顆一顆地拔下來。”

  

   “...渾蛋!!!”一想到姐姐在牢房里痛苦的模樣,崖心就怒不可遏,她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撕碎,束縛住她的椅子此刻也在吱呀作響。

  

   “誰能想到靠著陰謀篡位的希瓦艾什家族,也能有如此溫暖的親情呢?真讓我大開眼界。”監獄長看著兩名衛兵將幾瓶已經調制好的淡鹽水放在桌上後,帶著一絲冷酷的笑容扯下了崖心身上的所有衣物,還順手掐住了她嬌嫩的乳頭。

  

   “呀嗚…松手!!!”崖心緊咬著牙,手指不受控制地抓撓著,她拼盡全力不讓一點痛苦的聲音從她的喉嚨里流出來。

  

   “昨天他們沒有喂給你水喝?真是不幸,因此我特意吩咐他們,一定要給可愛的小恩希亞喂一點水。”監獄長看著兩名衛兵一腳踢倒綁住崖心的椅子,“只不過我現在沒時間欣賞了,不如讓你的姐姐來看著你吧~”

  

   “你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你明明告訴過我要放過恩雅姐的!!放開我!!!”崖心在椅子上掙扎著,那兩名衛兵不滿地嘖了一聲,拿起了擦桌子的抹布。

  

   “你最好老實一點,恩希亞小姐,畢竟恩雅小姐可不希望看見她妹妹渾身都是傷痕喔?”

  

   崖心正想說什麼,一名衛兵直接捏住了她的小臉,強迫她張口,而另外一個衛兵將手里的破布團成團塞了進去。

  

   她的舌頭品嘗到了灰塵和鐵鏽的味道,令她作嘔。她眼里含著淚水,憤怒地盯著兩個衛兵。

  

   或許是覺得這樣盯著太累,那兩個衛兵將捆住崖心的椅背抬高,成傾斜的姿態放在了房間中央,而崖心的臉正好面對著房門。

  

   門開了,崖心瞪大了雙眼。一個她最不願意在這里見到的人,此時正被兩個衛兵夾在中間,推搡著走進了審訊室。

  

   “嗚嗚嗚嗚...!”崖心騷動起來,而初雪看見赤身裸體被捆在架子上的小妹也有些驚訝,但兩名衛兵並沒有在乎她的連聲詢問,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之前罰站崖心的鐵架子。

  

   “我們玩個游戲吧:鹽水洗臉!”其中一名衛兵看起來對凌辱姐妹倆十分興致勃勃,“規則很簡單,只要恩希亞能被全部的淡鹽水洗完臉且不會暈過去!那麼恩雅就不會遭遇任何刑罰,但只要有一瓶恩希亞小姐沒有挺過去,那恩雅小姐就要嘗一嘗電流的滋味哦~並且每次恩希亞暈過去一次,我就會打開開關三分鍾哦~”

  

   但崖心心里清楚,以這些衛兵的惡趣味來看,恐怕沒有他們說的這麼簡單,她抬眼看向姐姐,暗暗捏緊了拳頭。

  

   一名衛兵輕輕轉動著架子上的把手,將綁住初雪手腕的鐵條抬高了。為了減少手臂的疼痛初雪只能像崖心之前做的那樣無奈地踮起雙足,但就在初雪雙腳發力的時候兩名衛兵用力拽住了初雪腳上穿的靴子,稍一發力,初雪那裹著絲襪的雙足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初雪的雙足不安地晃動著,被強制脫鞋的羞辱以及衛兵的嘲諷都讓她臉上增添了幾分慍色,現在她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從那些禽獸不如的家伙手中救回自己的小妹。

  

   初雪腳上的絲襪有些潮濕,襪底緊緊貼著她毫無死皮的足跟以及細嫩的前腳掌,酸酸的汗液味道以及她身上的體香交織在一起,讓兩名衛兵情不自禁地把玩著喀蘭聖女的雙足。

  

   “嗚...哈哈...”初雪的腳底十分敏感,僅僅是衛兵手指毫無規律的揉搓,也讓她發出了輕微的笑聲。

  

   “那就讓游戲開始吧~”那名衛兵笑嘻嘻地將毛巾罩在了崖心的臉上,隨後擰開了瓶蓋。

  

   當淡鹽水澆在崖心臉上的毛巾時,崖心打了個寒噤,但當吸水的毛巾緊緊貼在她的鼻子時,恩希亞意識到了一絲不對。

  

   “嗚嗚....噗咳咳咳!!”崖心用力晃著頭,嘗試著將頭上的毛巾通過蠻力甩下來,可是那個衛兵不緊不慢,僅僅通過控制著鹽水的流量這一動作,就讓崖心和初雪都十分難受。

  

   初雪在架子上掙扎著,她不忍心看著妹妹被衛兵折磨的死去活來,但兩名衛兵只要偵測到她的視线離開了崖心,那他們就會在初雪的尾巴尖上狠狠地掐一下。

  

   當第三瓶的鹽水倒了將近一半之後,被濕透的毛巾下發出了一聲溺斃般的咳嗽,隨後就再也不動了。

  

   “這是第三瓶,我估計第四瓶也是這樣....算了,先把她弄醒,然後再把剩下的兩瓶給她灌進去。”

  

   弄醒崖心的方式也很簡單,就是往臉上澆冷水。不出他所料,剛澆了一點點冰水就讓崖心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好了,可愛的恩希亞小姐。你堅持到第三瓶哦~”那個衛兵笑了,絲毫不顧崖心嘴里發出的嗚咽聲,示意其他人將綁有電线的夾子夾住了初雪的纖細手指。一名衛兵更是將瓶子中剩余的最後一點鹽水倒在了初雪腳上穿著的絲襪上。

  

   “六分鍾哦~”那個衛兵打開了開關,電流順著初雪的手指咬住了她的身體。初雪咬著毫無血色的下嘴唇,她知道此時的妹妹心里一定很懊悔,但她不想讓小妹在為她擔心。恩雅試著給妹妹一個沒問題的微笑,但最後來自電流的疼痛越發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再也支撐不住,笑容轉變成了哀嚎,痛苦的呻吟和懇求瞬間回蕩在審訊室里。

  

   “呀啊啊啊啊!!!停下啊...停啊!!”初雪的雙手在空中抓撓著,電流順著她手持聖鈴,捧讀經書的手指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一路來到她纖細的足掌。而腳上濕透的絲襪更是增加了電流的流動性,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腳趾都品嘗到了夾雜著酥麻的灼燒感。

  

   身為聖女的恩雅何時經歷過這樣的痛苦,掙扎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很快她身上就冒出了細細的汗液,順著初雪的頭發滴入身上穿的長袍。

  

   在電擊五分鍾後,在架子上的恩雅咳嗽了一聲,眼睛翻了一下,徹底暈了過去。

  

   她的內褲上潮濕的面積在逐漸擴散,幾滴黃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混入地面的水潭。

  

   喀蘭的聖女,希瓦艾什家的二女,失禁了。

  

   “哈!這樣就不行了嗎?”那幾名衛兵看著架子上的初雪不再掙扎,關閉了開關後,發出了刺耳的笑聲。

  

   “哦對,不知道恩希亞有什麼看法呢。”其中一個衛兵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崖心嘴里塞的破布,拉了出來。

  

   “你們這些渾蛋!!!放開我姐姐啊!!”崖心內疚的哭了,如果她還能再堅持一會,自己的姐姐就不會遭遇如此殘忍的刑罰。

  

   “把她叫醒。”在場的衛兵直接無視了她的請求,直接將桶里的冰水全部潑在了初雪身上。

  

   “噗咳咳...”初雪又一次醒了,手指肚上的脹痛感隱隱存在。冷風吹拂著被水打濕的長袍,更讓初雪打了好幾個噴嚏。

  

   “想不到有生之年,也能看到聖女大人如此可愛的一面呢。”衛兵取下了初雪手指上的夾子,“但很不幸,由於恩雅小姐剛才暈了過去,所以要有一點懲罰措施哦——”

  

   那個衛兵拍了拍手,很快兩名軍士將一個木制的三角體抬了進來。

  

   “容我隆重介紹一下,這個是我最喜歡的一個玩具—三角木馬,坐上去可千萬要小心哦——”[newpage]

  

   “哦對了,你們有誰想給恩希亞小姐洗澡?”

  

   “沒意思。”一名女菲林衛兵走到了初雪身後,扯下了她的絲襪,“我有聖女小姐就足夠了。”

  

   剩下的幾個衛兵說著就解開了崖心身上的繩子,不顧崖心的掙扎將她的雙手鎖在了木馬上面的枷鎖里,隨後將她的雙腿分開,伸進了木馬兩側的鐵環,另外一名衛兵直接捏住了鐵環上的皮帶,用力拽著。

  

   “呀啊!!!疼疼疼!不要再勒了!!”來自下體和腳踝的疼痛讓崖心痛苦的尖叫著,皮帶咬進了她細嫩的皮膚,留下了紅色的血痕,而那些絲毫不顧,直至確認了崖心不能用力掙脫後才停手。

  

   “嗚哈....”崖心的眼角再次充盈著淚水,白嫩的腳趾此時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繃得筆直。

  

   站在初雪身後的衛兵也沒有閒著,她捏住了初雪的左足,手指在腳心上抓撓著,而她的尾巴卻在初雪的右腳上輕輕蹭著。

  

   “嗚哈哈....為什麼要撓癢啊哈哈....”

  

   “因為將軍的命令,不然....”那個衛兵貼近了初雪的耳朵,“我也想好好調一番啊~”

  

   那個衛兵並不急於直接抓撓著初雪的足心,她心里很清楚,從未行過遠路的喀蘭聖女,雙足是最為細嫩柔軟的。只需要輕輕在足心上揉搓,就會引起架子上的一陣戰栗。

  

   衛兵動了動耳朵,她的尾巴繼續在初雪的右腳上輕輕劃動著。雪豹尾巴上的絨毛如同堅硬的小毛刷一樣刺激著恩雅的神經,而腳上的汗又進一步地放大了癢感,盡管初雪竭盡全力沒有大笑,但那名衛兵仍隱隱地聽到了恩雅喉嚨深處的笑聲。

  

   “嗚...哈啊...呀啊!”崖心的小穴早已被木馬的頂角邊分開了,現在她以跪坐的姿態鎖在了木馬上,但這樣對於可憐的崖心而言並不是很舒服。她將重心全部集中於雙股上,很快鐵片硌入肉穴的刺痛讓她再一次抬高了自己的身體。她可憐巴巴地動了動喉嚨,扭動了一下大腿,再次看著被那個衛兵撓著癢癢的姐姐。

  

   “...別怕,姐姐沒事的...”初雪略帶疲憊的眼神看向了臉上帶著痛苦表情的崖心,輕輕咬了咬下嘴唇。“現在只能把希望放在之前那個菲林少年身上了。”

  

   崖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但那幾名衛兵手上的動作沒停,很快他們的雙手便爬上了崖心的雙乳。

  

   “呀啊!不要捏!!拜托你!!”崖心失聲尖叫著,一名衛兵甚至饒有興趣地用手指在她粉嫩的乳暈周圍轉著圈,時不時用指甲扣一扣她的乳首。

  

   “真好玩啊~想不到希瓦艾什家的女人還挺有韻味的嘛~”

   “瞧瞧,還沒等到正餐,這個小家伙的乳頭就硬了呢,真是個賤胚子啊——”

  

   “放開我...不要捏...嗯啊...哈...不要...”未嘗人事的崖心就這樣被凌辱手法老練的謝拉格衛兵玩弄著,帶有一絲曖昧的喘息聲無不讓在場的人異常興奮,除了同樣被困在架子上任由衛兵調弄的恩雅。

  

   “這樣就不行了嗎?那要是這樣呢?”一名衛兵捏起了鐵夾,讓它發出咔咔的響聲,隨後讓夾子故意蹭了蹭崖心的乳頭。

  

   “不要....!!!讓那東西離我遠點!!!”但她的尖叫突然被笑聲打斷了,另外幾個衛兵趁著她毫無防備的時候直接伸手去抓撓她的肚子和腋下,很快崖心就被迫一邊張嘴大笑,一邊苦苦哀求其他人放過她。而剛才擺弄夾子的衛兵抓緊時機,直接讓夾子咬住了她的雙乳。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了呀嘻嘻嘻救我呀哈哈哈哈...求求你們放過我啊哈哈哈哈...”盡管崖心敏感的腋下和小腹被瘋狂抓撓著,但來自雙乳的痛感還是讓她痛叫出了聲。剛才胳肢她肚子的衛兵似乎將注意力放在了她的嫩足上。他們把下巴貼近了恩希亞的小腳上,用胡茬輕輕剮蹭著足心,舌頭則在她的足跟上肆虐著。

  

   \u0027嗚嗚嗚嗚...好難受,姐姐..哥哥救救我...\u0027

  

   “真是吵死了,我想把她的嘴堵上。”一名衛兵用力拍了拍崖心毫無贅肉的小屁股,再次引得木馬上的崖心一陣顫抖。“只可惜將軍有令不能讓我們堵下面這張,不然爺能把她操上天。”

  

   “那不如把她上面的嘴這樣堵上??”另外一個謝拉格軍士用手指做了一個淫穢的動作,咧嘴而笑,露出他焦黃色的牙齒。

  

   他說的沒錯,盡管將軍明令告訴他們不得對兩人的身體造成傷害,但這些衛兵卻巧妙地抓住了將軍話中的漏洞。

  

   更何況,崖心身上散發出的荷爾蒙無時無刻不在都在刺激著在場的謝拉格軍士,即使是那名調教初雪的衛兵,此時也不禁夾緊了雙腿,越發用力地撓著初雪的癢。

  

   衛兵頭目對那名女衛兵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地將初雪的絲襪團成團,強制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噗!!”初雪的舌頭嘗到了鹽水和腳汗的咸味,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讓她情不自禁地彎腰想吐出來,但是接下來她抬頭看到的一幕,卻讓她在架子上劇烈的掙扎起來。

  

   五個謝拉格的衛兵層層包圍了踮起雙股坐在三角木馬上的崖心,其中領頭的衛兵直接抓住了崖心的兩個耳朵,將自己那早已堅硬無比的肉棒捅進了她的小嘴。而另外四個衛兵也不甘示弱,抓住了崖心柔軟無骨的手腳,直接在她細嫩的手心和腳心上暴力擼動著。

  

   “不要!!求求..嗚咕..嗯..”暈乎乎的崖心還沒等從周圍衛兵身上散發的體臭味以及雄性荷爾蒙的氣息上清醒過來,衛兵隊長的肉棒就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的貝齒,深入了她的喉嚨。一股滑膩的不適感從口腔傳來,崖心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她的牙時不時還微微剮蹭著那根肉棒。

  

   “給我好好舔!不然我就把你的姐姐的血放干!你想看著她脖子上多一個口子嗎?”

  

   衛兵隊長故意偏了偏身子,那名女衛兵此時正緊握著一柄軍刀,刀刃緊緊貼在初雪悸動的喉嚨上,只需輕輕一擦就能見紅。困在架子上的初雪拼命地搖著頭,示意妹妹不要理會衛兵隊長的虛張聲勢。

  

   但崖心卻回避了初雪的眼神,現在她的內心只想著恩雅的安全,她用溫熱的小舌頭盡情舔舐著那根粗黑的肉棒,卻巧妙地避開了馬眼。她很討厭從馬眼里流出的液體,味道很苦也很澀。但迫於姐姐脖子上的那柄刀,恩希亞也不敢吐出來,只能讓它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侍奉的不錯,但是用的力度還不夠。”衛兵隊長粗暴地擰著她的耳朵,很快崖心被迫發出的愉悅嬌喘就變成痛苦的呻吟。“我可不喜歡投機耍滑的侍從哦,給恩希亞小姐看看。”

  

   那個女衛兵捏住了初雪耳邊的一縷白發,僅僅是用刀刃輕輕一擦,那縷秀發直接在空中散開了,無數頭發絲稀稀拉拉地墜落地面,隨後那個衛兵更是用刀尖輕輕戳了戳初雪白皙的脖頸,做出了一副隨時可以割喉的動作。

  

   “這一次是頭發,那下一次就不一定是什麼了哦~”衛兵隊長松開了手,這一次崖心只能閉上了雙眼,以免眼角的淚水滑落。

  

   ‘對不起,姐姐,原諒我這一次....’

  

   她心里乞求了姐姐的寬慰,迫於無奈只能照著衛兵隊長的要求徹底放開了自我,舌頭毫無保留地舔舐著。潛意識里吐出肉棒,與意識中含住肉棒的動作交織在一起,情不自禁地讓衛兵隊長仰天長嘯,直呼過癮。但很快他又不滿足於崖心的吞吐,索性輕輕按住了崖心的頭,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直接將崖心的小嘴當成了她尚未調教的下穴。

  

   “嗚咕...嗚嗯....”崖心再次發出了舒適的吞咽聲,溫暖的口腔和舌頭對於這個很長時間沒接觸過女人的衛兵來說,如同上癮的毒藥一般,無論如何他也不忍從崖心的小嘴中拔出他粗壯的肉棒。

  

   “隊長你好了沒,這手也不夠我玩的。”一名衛兵毫不留情地將崖心大汗淋漓的脊背染上了自己的白濁,隨後帶著不滿的目光盯著仍在讓崖心吞吐著肉棒的衛兵隊長。

  

   隊長強壓著內心的不滿,輕輕推了推崖心的頭,將肉棒抵住了她的咽喉。崖心打了一個激靈,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衛兵會得寸進尺到直接用她的喉嚨軟骨作為射精前的最後刺激。恩希亞拼了命地想吐出那根肉棒,可惜為時已晚。

  

   衛兵隊長猛然挺直了腰,一股帶著腥味的白濁液體直接涌進了她的喉嚨,崖心猝不及防地嗆了一口。劇烈咳嗽流淚的她,只能默默吞掉那些濕黏潤滑的液體,味道忍不住讓她作嘔。

  

   而那個衛兵隊長看著可憐巴巴的崖心喘著粗氣,嘴角流下屬於他的白濁液以及口水都模樣,露出了一絲微笑。

  

   “媽的還真爽!你們也來試試!”

  

   “唔哦哦哦!!這小賤人吸的可真用力呢!!”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崖心看著眼前無數男人的肉棒盡情摩擦著自己的臉頰,恐懼之情直接浮現在了她的臉上。

  

   然而其他衛兵直接無視了少女的哀求,他們也學著隊長的模樣強迫崖心吮吸自己的肉棒。而剛才退下陣的衛兵隊長也沒有閒著,他取下了夾住崖心乳頭的夾子,隨後將那對白兔緊緊握在手里玩弄著,一邊用手指捏著微紅的乳頭,一邊用自己粗壯的肉棒抽打著崖心的小屁股。

  

   “嗚咕..救命..嗯咳...”無數的白濁液順著她的喉嚨流入胃袋,猩甜的味道在她嘴里擴散。崖心拼命掙扎著,她嘗試著向姐姐尋求幫助,但很快少女微弱的求救聲就淹沒在了其他衛兵的喘息聲以及被迫吮吸發出的咕唧聲中。

  

   而初雪早已不忍心看下去,只有喉嚨間輕聲的嗚咽才能描述她早已破碎的心。

  

   “哈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吧....”等到最後一名衛兵傾瀉完她的欲望後,崖心的舌頭早已變得麻木,現在的她渾身上下沐浴著黃白色的液體,乳白色的精漿時不時順著她的臉頰和嘴角滑落。

  

   “這小騷貨吸的可真帶勁!娘的,這是我所有干過的女人中最讓我爽的一個!”

  

   “看看這小屁股,手感真好啊,不愧是恩希歐迪斯家的呢~”

  

   “喂,你們玩夠了,也該讓我來了吧。”那名一直撓著初雪腳心的女衛兵打了個響指,“聖女大人又失禁了一次,我可有點玩膩了。”

  

   “那我們把這位丟回牢房?”

  

   “隨你的便,但我不喜歡她在這看著我。”

  

   衛兵隊長點了點頭,將褲子上的腰帶扣好,隨後從罰站架上解下了幾乎不省人事的初雪,抓著兩只胳膊就將她拖出了審訊室,順手也取下了她嘴里早已被口水浸濕的絲襪。

  

   “放開我妹妹!!!放開她!!!”拔出襪子後的恩雅,第一件事就是瘋狂掙扎著,並且大聲叫喊著,即使把審訊室的鐵門關上了也能隱約地聽見她的喊聲。

  

   “那麼,恩希亞小姐,想被我怎麼玩呢?”那名女衛兵帶著一絲冷笑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你姐姐一點也不好玩,希望她的小妹,能稍微有趣一點,不然這個夜晚就不好過了呢。”[newpage]

  

  

   “隊長,你說將軍能順利和恩希歐迪斯簽訂協議嗎?”

   “不知道,但如果反悔的話,那麼他一輩子也別想見到她兩個妹妹了。”

  

  

   “非常讓我意外,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我原本以為你會帶著部隊來跟我談判。嘖,我可有點失望啊。”

  

   “將軍所言極是,只不過隨隨便便就限制談判方家人的人身自由這一件事,才是更讓人意外的。”還沒等銀灰開口,在他身邊的那個穿著羅德島大衣的魯珀年輕女子率先狠狠嘲諷了一通。

  

   “你又是從哪個戲班子來的?恩希歐迪斯,想不到你為了緩和談判的嚴肅氛圍,還特意請了一個小丑來!”將軍故意將小丑和戲班子兩個詞說的很大聲,其他的謝拉格士兵都不約而同大笑起來。

  

   而那個魯珀族女子並沒有因為將軍的調侃而改變臉色,她只是輕輕搖了尖上染有紅色的尾巴。

  

   那位將軍確認了兩人身後沒有任何武裝人員外,才收起了臉上戲謔的笑容,走進了營帳。

  

   不出銀灰所料,營帳里果然有幾名衛兵把守,但這其中只有兩名是謝拉格的當地軍士,而另外幾個都和他身邊的這個女子是同一個種族的。最令銀灰在意的,是離門口最近的那個魯珀族衛兵,她的尾巴是罕見的黑紅色。

  

   ‘希望你的計劃有用,我的盟友。’

   恩希歐迪斯的尾巴輕輕碰了一下打著呵欠的魯珀族女子。

  

  

   牢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全身赤裸,面色潮紅的崖心再一次被甩進了恩雅的懷里。

  

   “姐姐...”恩希亞看著抱著她哭泣的恩雅,竟露出了一絲安慰的笑,她用微微發粘的手指擦拭著恩雅臉上的淚水。“沒事的,不用掛念我...”

  

   恩雅一點話也說不上來,閉上雙眼,腦海里總是浮現起妹妹在木馬上無助的哭喊以及衛兵在她身上發泄著私欲的情景,下意識讓她捏緊了拳頭。

  

   平日里初雪並不想提及那個冷酷到做出了讓她難以接受的決定的哥哥,可是現在面對著在懷里幾乎毫無生氣的崖心,再堅強的她也放下了平日的恩怨。

  

   恩雅內心只有一個想法:求求恩希歐迪斯看在曾經的兄妹情誼上,救救恩希亞。

  

   但初雪看著陷入混亂的謝拉格衛兵以及之前那個菲林族少年衛兵不安地鎖上了牢門並從劍鞘里抽出了劍這幾個動作來看,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願喀蘭聖山與我們同在...”這是牢房門被撞開前的那一刹,初雪最後的祈禱詞。

  

  

   談判進行的非常順利,甚至超出了將軍的預料,只不過將軍並沒有起疑,他只是認為恩希歐迪斯想急於接回他的兩個妹妹罷了。

  

   按照將軍提出的協議: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也就是謝拉格名義上的最高長官,必須交出當地的管轄權,以及解散喀蘭貿易公司,將所有聽命於他的謝拉格部隊全權交給將軍。

  

   而銀灰只是掃視了一下協議,或者說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沒在協議,就匆匆簽下了字。

  

   當將軍迫不及待地從銀灰手里接過那張紙後,坐在銀灰身上的那個女子卻摘下了兜帽,靠在椅子上,哼起了歌。然而她所哼出的旋律,卻讓將軍毛骨悚然。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廳哭泣,內里卻無人影。”

  

   銀灰不動聲色的捏緊了立在兩腿間的手杖,而在營帳外,看守大門的衛兵被毫無聲息地扭斷了脖子。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廳哭泣,內里卻無魂靈。”她特意在最後幾個詞上停頓了一下,隨後輕輕敲了一下桌子。

  

   將軍立刻明白了什麼,剛想叫身邊的衛兵以控制住兩人,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利刃刺破肉體的噗噗聲以及衛兵臨死前痛苦的吸氣聲。

  

   “兩個狼狽為奸的家伙!!歐迪斯,你一輩子也別想見到你兩個妹妹!!”這是銀灰用手杖刺穿將軍的喉嚨前,他吼出的最後一句話。

  

   “用詞不當,改成狼豹同盟。”她終於長舒了一口氣。那名黑紅色尾巴的魯珀族衛兵確認營帳內躺下的人都毫無生命跡象後,才走到了她身邊,恭敬地低下了頭。

  

   “庫可姐,都打掃干淨了。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嗯,我知道了,辛苦了。”庫可博士輕輕咬著手指,聽著外面傳來的哭喊聲以及兵器碰撞的聲音,淺藍色的雙眸看向了面無表情的銀灰。

  

   “真有你的啊,盟友。”庫可博士輕輕用尾巴蹭了一下銀灰的手杖。“輕而易舉地就將你頭疼已久的頑固派勢力鏟除了。”

  

   “如果想恢復雪山的繁榮,這是必經手段,你我都很清楚。”恩希歐迪斯和博士走出了營帳,無數謝拉格士兵衝著兩人單膝跪地,在他們身後是一臉驚恐的衛兵以及熊熊燃燒的殘骸。

  

   “那你的妹妹怎麼辦?盡管我已經叫我的人去營救了,但我不敢保證...”銀灰伸出左手,在天上盤旋的丹增落在了食指上。

  

   “我必須把她們救回來,”銀灰看著不遠處的喀蘭聖山,“我欠她一個道歉...她等了很長時間了...”

  

   正當博士想開口的時候,腰間的通訊器卻不切時宜地響了。

  

   “我是庫可。”將通訊器用力貼在左耳的這一舉動再次讓她呲起了牙。

   ‘好痛!下次千萬不能這樣了,耳朵上的舊傷一直沒好...’

  

   “庫可姐!我們來遲了!那些家伙把姐妹倆轉移走了!”

  

   “你說什麼!?”博士愣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劇烈地咳嗽起來,期間還差點讓自己的獠牙劃破舌頭。

  

   “這群逃兵把姐妹倆綁走了,還在牢房里留下了一個死人....”

  

   “該死的…快!你們馬上告訴盟軍,關閉所有出境的關卡,一定要把他們攔下!對,除了灰喉以外,其他人都去!”博士不滿地嘖了一聲,將通訊器放回了口袋。

  

   “我們先去牢房吧,說不定能從那具屍體上找到一點线索。”

  

  

   “庫可博士,小心!!”在監牢門口搓著雙手的灰喉眼見博士還沒等車停穩就跳下了車,連忙衝了過去。

  

   “灰喉,直接告訴我具體情況。”庫可博士揉了揉鼻子,她的耳朵不安地晃動著。

  

   “牢房里面一片混亂,根本找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這群衛兵太精明了...”灰喉皺著眉頭,頭發上的羽毛已經挺立了。

  

   “先去看看屍體吧,現在你我的部隊都在各盡其職,不用太擔心。”博士看著佇立在風雪中的銀灰,點了點頭。

  

  

   “嗯...腹部有多處創傷,看來是起了內訌啊...”

   “牢房門是從外面撞開的,鑰匙也刻意掰斷了。我猜,應該是這名衛兵想保護兩人,結果被其他人殺了。”庫可站起身搖了搖頭,“可惜了,他還挺年輕,估計還沒到喝酒的年紀。”

  

   “庫可姐!我們發現有兩個臨時拼裝的戰車正在向邊境移動!”

  

   “等一下,怎麼是兩個?描述一下那兩個破東西長什麼樣?!”

  

   “總之就是木頭簡易拼成的運輸車,兩個車上似乎都裝著東西,但是太遠了看不清楚!”

  

   “這下可麻煩了....”博士的尾巴不安地擺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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