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希瓦艾什的雪花(上)
“把牢房門打開。”
鑰匙插入鏽跡斑斑的鎖眼時發出的摩擦聲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里是任何謝拉格軍官都最不願意來巡視的監牢。即使是大廳有一個燒的很旺的火爐,也無法抵抗來自謝拉格的寒風,他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皮革大衣。
但同樣的,這里惡劣的條件,也適宜關押一些頑固不化的囚犯。
比如某位並不想工作的喀蘭聖女。
“關在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恩雅·希瓦艾什小姐。”他的臉上又掛上了標志性的冷笑,饒有興趣地欣賞著在陰冷幽暗的牢房中雙手交叉,默默祈禱的初雪。
而後者連眼睛也沒有抬,她依然雙膝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將雙手抵在額前祈禱。但那位將軍眼尖地捕捉到了她袍子下瑟瑟發抖的身軀。
“聖女小姐一定很冷吧。這破地方...我也不願意來。”將軍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心,語氣里絲毫不掩飾著對這里的傲慢。“畢竟誰不想在溫暖的房間里抿一口香茶呢?”
“...”初雪只是攥緊了手指,繼續面向喀蘭聖山的方向祈禱。
“或許我應該叫守衛在房間里擺一個火盆?或許能緩解不少。”將軍的眼神拂過了房間:一個鏽跡斑斑的鐵支架上放著一個潮濕的墊子,用來充當床,整個房間連一張桌子都沒有,更不要提椅子了。最後他的眼神停留在初雪發抖的大尾巴上。
然而初雪充耳不聞,她並不想和這位把她關在這里的謝拉格將軍有任何交流。
“如果真的冷的話,不必強挺著。只要聖女大人願意,我的士兵隨意可以將火生好。”將軍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了。他不停地在初雪的身邊踱步,正是他焦慮的象征。
依然沒有回應,但將軍聽見了初雪微弱的咳嗽聲。
最後他失去了對話的信心,一把抓起了初雪的衣領,直接拎了起來,初雪的雙腳懸在了空中。
“你以為你是個所謂的聖女就能當一個木頭人嗎?!你那忤逆不道的哥哥就沒告訴過你要尊重對你講話的人嗎!?回答我!!!”
“嗚...嗝..松手!”初雪用力掰開將軍那雙如鐵鉗般的手,向後趔趄了幾步。“將軍,我覺得我有義務提醒你。無論是謝拉格軍官還是普通百姓,都應對喀蘭聖女尊敬。”
“哼。”將軍不屑於和她爭論,他厭惡地在大衣上擦了擦手套,離開了牢房。
“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這個所謂的聖女,油鹽不進!我現在被那位希瓦艾什大小姐弄的心煩意亂。”
“將軍,這段時間還是要辛苦你。單單一個聖女是無法要挾那個名義上的最高長官,你應該很清楚這個事實。”
“自然是,用不著你提醒。”那個將軍點燃了鼻煙壺。“但我現在想修改之前協議上的內容。”
“哦?為什麼呢,將軍,一切都進行的相當順利啊。我不僅幫你控制了全謝拉格的宗教領袖,而且將軍的部隊會得到我提供的裝備和支援,我還提供給了你無數喀蘭貿易公司的情報。現在,將軍只需要控制恩希歐迪斯的另外一個妹妹,這樣我們就能從內部瓦解那個所謂的貿易公司。”
“你怕是忘了,那個恩希亞,被她老哥丟進了一個叫羅德島的神秘機構,現在好像叫什麼...崖心?”
“我覺得把她控制在你的領地里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現在你手里有她的姐姐,我想只要稍稍用一些手段,不難把她騙回謝拉格吧。”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那個大小姐仗著自己的身份,讓事情十分難辦。”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動刑也好,洗腦也無所謂。總之把那個崖心控制在謝拉格之後再清理掉喀蘭貿易公司這個異端,我們都會從中獲利。”那個女子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對狼耳。
“時間到了,我該回去了。”
“你最好...”將軍本想在她離開之際提醒她,結果這個家伙如同腳底抹油一樣溜得飛快,只剩下一條黑紅色的尾巴遠處晃動。
“....別忘記協議。”。[newpage]
“喂,聖女小姐,你冷不冷啊~要不要過來烤火?”兩名謝拉格士兵特意將火盆擺在了牢房外面,嚼食著所剩不多的干糧。
“...”初雪毫無反應地躺在墊子上,抱緊了自己的尾巴。
“你說她沒事吧...”一名士兵搖了搖水壺,“這幾天我一直遵從著將軍的命令,但我擔心她挺不到將軍正式攤牌的那一天了。”
“你說每天給她喂一點水嘛,那只能讓她苟延殘喘。”另外一名士兵拿起鐵棍攪動了一下火盆,“可是將軍也是夠狠的啊,不給她食物,也不給她生火。這樣下去....”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伴隨著初雪的微弱咳嗽聲,將軍的身影也出現了在牢房門口。
“她怎麼樣?”
“不知道,長官,但還活著。”
“不知恩雅小姐考慮的如何?我的條件非常簡單:只需要聖女小姐寫一封信,把你長期在外面游蕩的妹妹,也就是恩希亞小姐叫回來。”
見初雪依然虛弱地抱著尾巴咳嗽,將軍繼續繞有興趣的補充著。
“只要恩雅小姐按照我提出的條件做,我馬上就會給聖女小姐提供食物,以及溫暖的火爐,同樣的,我的士兵也能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喀蘭神祗會審判你們的暴行,終有一天你們都會受到懲罰...”初雪抿了一下毫無血色的嘴唇。“你們休想染指我的小妹!”
“哈!可惜這里不是你經常待的小神廟哦。”將軍捏住了初雪的左耳,用力擰著,絲毫不顧初雪的尖叫和她有些冰涼手指的抓撓。“這里是我管轄的牢獄,即便喀蘭聖女凍死在這里也沒人會知道!”
在狠狠扯了將近一分鍾後,將軍松開了他的手指,可憐的初雪倒在墊子上護著左耳,眼角閃爍著。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我覺得我的條件有些過分,還很繁瑣。所以我決定偽造一封親筆信。相信你那可憐的傻妹妹是看不出來的。”將軍再次露出了標志性的冷笑,頭也不回地推開了牢房門。
“等..等一下!!”聰慧的初雪瞬間就明白了將軍的意思,她連忙起身,想抓住他的衣角,卻撲了個空。她的手指狠狠地撞在了鐵欄杆上,留下了幾道血痕,也讓初雪捂著疼痛的手指默默落淚。
“士兵,每天給她一點吃的,然後保證她房間內的火盆里有木炭。等之後她的妹妹進來也是一樣。”將軍看著牢獄的鐵門在他身後關上,轉身對監獄長說。
“將軍,到時候把她們安排在一間房嗎?”
“最好是隔開。”將軍再次點燃了鼻煙壺。“等之後妹妹送來之後,你們就可以隨意玩弄她們了。”
監獄長聽聞此言,挑了挑眉毛,而負責執勤的兩名謝拉格衛兵則吹起了口哨。
“我還沒說完呢,嚴肅點。”將軍不滿地砸了一下嘴。“首先,她們身上不能出現過於明顯的傷口。其次,每天只允許六個小時。”
“記住了,長官。”
“你最好記下了,這兩人是談判的籌碼,不容有一點閃失!”
將軍果然猜的沒錯,剛從醫療部出來回到宿舍的崖心,粗略地看了一眼來自謝拉格的信件,就立刻換上了雪境的防寒服,沒有跟任何人請假就偷偷溜出了羅德島,連信件的錯誤落款都沒有注意到。
“真冷啊,什麼時候能換班?”在監牢大門前執勤的謝拉格軍士打了一個巨大的哈欠,隨後盯著插在雪堆里面的寶劍發呆。
“等那兩位干完活回來就能換班...”另外一名軍士將雙手伸進了兜里,模仿著老人走路的姿勢,試著減少體內溫度的散失。
“見鬼了,我現在應該在營房烤火,而不是在這里跟一個冰雕一樣凍得要死。”這是兩個人內心的共同想法。
“誒!我說你們!快來幫幫忙!”
“看樣子是回來了。”那名軍士將插在雪中的劍拔了出來,塞回了劍鞘。
“這里面裝的什麼?”他饒有興趣地捏了捏那個皮袋,結果里面隱隱約約傳來的嗚咽聲卻讓他大吃一驚。
“將軍送給聖女小姐的禮物。”其他幾名軍士似乎並不想正面回答,潦草搪塞了幾句,就將皮袋丟進了鐵門後面。
“恩雅·希瓦艾什小姐,這是將軍給您的禮物。”不等初雪回話,兩名衛兵就打開了牢門,直接將皮袋丟進了牢房里。
皮袋撞擊發出的噗嘰聲以及從袋里傳來的細微嗚咽聲,都讓初雪回想起了之前將軍對她做出的承諾。
不,不會的,恩希亞很聰明的,她不可能被這種拙劣的手法騙回來的,所以袋子里面不會是她最喜歡的小妹,一定不是!
但初雪解開袋子的手,仍是微微顫抖的。
當她解開袋子的那一刻,她的心瞬間沉入了喀蘭山脈。[newpage]
希瓦艾什家的幺妹,羅德島干員崖心,正以蜷縮的姿態躺在袋子里。她的手腕上纏繞著黑色的登山繩,嘴上綁著一圈透明的膠帶。崖心的登山鞋不知道去了哪里,纖細的足趾正在灰白色的襪子里蜷縮著,兩根粗壯的麻繩將她的雙腿鎖在一起。
初雪連忙解開妹妹手腕上的繩子以及臉上的膠布,還沒等初雪說什麼,崖心立刻撲進了初雪的懷里。
“姐姐!!!”崖心帶有哭腔的聲音讓初雪更加難受了,她連忙抱住小妹,用手輕輕揉著她的腦袋。
“別怕,姐姐在...”初雪也閉上了眼睛,不然她的淚水又會打濕崖心的秀發了。她不能在妹妹面前哭,至少現在不行。
“嗚..姐姐,我好冷...”崖心的這句話讓初雪愣了一下,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蜷縮在她懷里的身體是一直顫抖的。
即使牢房里有一個燒的很旺的火盆 也無法抵御謝拉格的嚴寒,這一點初雪很清楚。
可是環顧了一圈,她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裹住身體的布料,剛才的皮袋早已被初雪扯成了碎片。無奈之下,初雪將自己的尾巴抱住了妹妹,在自己懷里顫抖的妹妹才漸漸平復下來。
後來她才知道,崖心草草地看了一眼信件就背著那個人和博士獨自來到了謝拉格,結果剛進入雪境就被幾名健壯的軍士鉗住了胳膊,隨後被裝進袋子里送到了這里。聽到這里,初雪十分生氣地扯了扯崖心的耳朵,但隨後又嘆了口氣,更加用力地摟住了崖心。
但她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第二天,就有兩名軍士推開了牢房門,直接抓住了崖心的胳膊,將她帶到了審訊室。
“放開我!!!我什麼事都沒做!”崖心這一路上十分抗拒,這些軍士一點也不溫柔,光是崖心的胳膊上就留下了好幾個青紫色的傷痕。
“但是恩希歐迪斯做了一些事情,讓我們很不滿意。”監獄長將崖心的手腕用鐵鏈鎖死在架子上,隨後脫下了崖心腳上穿的灰色棉襪。
這個架子的高度並不高,但對於個子比較小的崖心來說,就不是這回事了。她必須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立,不然鐵鏈就會狠狠將她的胳膊往上提,沒體驗過這種疼痛的崖心以為自己的胳膊都要斷了。
監獄長見此情形,他擺了擺手,兩名謝拉格衛兵從旁邊的休息室閒庭信步地走了出來。
崖心竭力忍住從腳趾傳來的酸痛,她想知道監獄長在臨走前跟那兩名衛兵交代了什麼,可是她除了兩人發出的嘿嘿聲以外,什麼都沒聽到。
“你們要做什麼!?放我下來!”崖心拼命晃動著架子,幸好平時熟練的攀岩技巧還在,現在她還能再支撐一會,但是她能六小時保持這樣的姿態嗎?沒人知道。
“干你。”那名嘿嘿笑的衛兵直接捏起了她的下巴,“這小妞長得還挺不錯的,這下子有的玩了。”
而另外一名衛兵並沒有說話,他只是用手拂過崖心的小腹,並用手指在肚皮上抓撓著。
“嗚嗚...求求你們...快停下。”崖心不安地扭動著胳膊,她並沒有想到這兩名衛兵會用撓癢的方式來折磨自己。
‘這...這明明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啊,怎麼會這樣難受...嗚!腳趾!腳趾好疼!!!’崖心晃動著小腳,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和姐姐玩鬧的情形,可在這兩名衛兵比較嫻熟的技術卻讓她有些擔憂。
“呀啊!!”正當崖心的思緒迷離的時候,來自腳心的一絲癢感直接讓她叫出了聲。
剛才那個捏著她下巴的衛兵顯然找到了一個新玩具,以及一個玩起來很有趣的部位—崖心的嫩足。
崖心並不知道,監獄長將她鎖住的這個架子是特別給她這種不高的女囚犯定制的。這種架子的特點就是:如果她保持正常站姿,那麼強力的鏈子會拽著她的手腕向上提,力度足以讓她的手臂脫臼。
而崖心為了不讓手臂受傷,只能選擇踮腳站姿,即將身體的重心全部集中在腳掌上,但這樣就會向施刑者露出她的腳心,以便讓施刑者進一步折磨她的足部。
沒錯,這就是謝拉格監牢發明的一種溫柔的審訊方法—罰站。
“放開我呀嘻嘻...別..別撓我的腳心哈哈啊...你們兩個壞蛋...”崖心不斷地掙扎,但那根羽毛依然在她的左腳心上跳舞,時不時剮蹭一下她白嫩的足弓。
“那可不行,這雙尤物我可要好好把玩~”那個軍士直接蹲在了她的身後,用羽毛在崖心的雙腳上劃動,而剛才撓著她肚子的衛兵直接將鼻子伸進了少女的腋窩,呼吸著少女的體香,而舌尖在她的腋窩里一點一點的探索著,雙手伸進了她的內衣,在腰上彈起了鋼琴。
“不要舔呀!!!放開我啊哈哈哈哈....”一絲緋紅爬上了崖心的小臉,她內心十分厭惡這種滑膩膩的感覺,尤其是來自她最為敏感的腋窩。她用力掙扎著,架子上的鐵鏈也有些不堪重負發出了嘎吱聲。
對於正在折磨崖心的衛兵而言,來自少女的求饒和笑聲是最好的興奮劑,而可憐的崖心除了要分心對抗腿部的酸痛,還要被迫大笑。
漸漸的,她有些累了,小腿和足趾不斷向她的大腦傳達酸痛的信號,汗水也順著她發絲的縫隙滴落,她的手腕被堅硬的鐵銬磨紅了。
少女堅持了半個小時之後就放下了她的雙足,但很快一聲痛楚的喊叫就回蕩在審訊室內,崖心瞪大了雙眼,她纖細的胳膊再一次被拉到了架子上面,手腕處的皮膚被鐐銬劃開了一個小口,溫熱而鮮紅的液體順著胳膊流入她的脖頸。
難以忍受的痛,讓她抓狂的癢,這是崖心腦中僅存的兩種感覺。在溫熱的鮮血滋潤下,兩種感覺無限放大,交織在一起。她的雙手時而在空氣中無助地抓撓著,時而緊緊攥起,直至指肚發白,她細嫩的掌心上也留下了一串紅紫色的印跡。
審訊室外面,是幾乎陷入崩潰的初雪,她不停搖晃著鐵門,最後整個人趴在鐵門上,哭喊著小妹的名字。[newpage]
“吵死了!!!”方才蹲下撓著崖心足心的衛兵不滿地衝著門外咒罵了一句,隨後在崖心的小屁股上狠狠擰了一下。
“你去,想個法子讓聖女閉嘴。”他指使著剛才舔著崖心腋窩的衛兵,後者給了他一個中指就離開了房間。
“你姐姐真是很吵啊,對不對?”那個衛兵將羽毛放在桌上,抓住了崖心的尾巴,從尾巴尖一路順到它的根部。
“哈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姐姐...折磨我就好了...”崖心的語氣夾雜著一絲痛苦,她大口呼吸著謝拉格的寒風。
“哈哈哈哈哈!我原本以為希瓦艾什家的人都是冷酷無情,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呢?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小妹妹。”
然而那個衛兵在崖心的尾巴尖上狠狠掐了一下,少女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但這得看我的心情,用不著你擔心,小家伙。”那個衛兵如法炮制,又掐了一下少女的尾巴根。
“嗚....”崖心再次緊張地踮起了腳尖,那個衛兵的手再次順著她的腰滑了上去,調皮的手指伸向了內衣的帶子。
“這個看起來似乎有點多余呢,我幫你解開吧?”那個衛兵饒有興趣地玩弄著她的內衣帶子,崖心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連忙搖頭。
但衛兵直接無視了她的動作,抽出小刀,割開了在他手指間跳動的帶子。
“哦,這麼快你的乳頭就勃起了嗎?真是個色女孩啊。”衛兵的手掌在崖心挺拔的雙峰上來回撫摸,而可憐的崖心根本沒有任何躲避的方法,只能咬緊牙關,任由衛兵手掌的肆虐。
“噫!呀啊....不要...拿開你的手...拜托…求求你!!!”
“嗯哼,僅僅是這樣就受不了了嗎?那如果我這樣呢?”那個衛兵更加放肆地將手指伸進了崖心的內衣里面,撥弄起她嬌嫩的小乳頭。崖心的臉徹底紅了,她急於想保護好自己正被襲擊的胸部,但苦於手腳被固定住了,她拼命地搖頭,鐵鏈被弄得嘩嘩作響。
“呀哈...嗚嗯...不要捏...嗚…松手...”從小到大,這是崖心第一次被外人擠壓自己的乳頭。她根本經受不住衛兵老練的手法,崖心拼命地搖頭,從嘴里吐出了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嬌喘。
“嗯哼哼,不得不說你這兩個小東西還挺好玩的,手感也很舒服....”衛兵將手指抽離出崖心的內衣,但隨後用力一扯,一對不算小的乳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所以我決定玩一點新花樣。”那個衛兵拿起了剛才在崖心雙足上瘙癢的羽毛,歪頭看了一眼困在架子上的少女,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呼啊...要做什麼...”
衛兵並沒有說話,他只是捏起羽毛,輕輕拂過崖心的左乳首。
“呀啊...哈啊..呼嗚..不要玩弄...我的乳頭呀..嗚好癢啊哈哈啊....”崖心不安地扭動著,雙手在空中抓撓著。
“看來你很喜歡被羽毛這樣玩弄?乳頭都硬了呢,真是個小騷貨啊。”那個衛兵繼續用羽毛摩擦著崖心有些腫脹的左乳,用淫穢的語言一點點刺激著她的自尊心。
“嗚啊....求求你不要.....”另外一個衛兵也有模有樣地拿起了羽毛,在她的右乳首上跳著舞,時不時還用羽毛的尖端戳一戳乳頭的中心,每一次的輕微戳動,都會引起少女的劇烈顫抖。
而在身後,兩人的手輕輕揉捏著崖心那緊繃毫無贅肉的小屁股,異樣的感覺從身體兩側傳來,讓崖心忍不住想摩擦起雙腿。
見火候把弄的差不多了,兩個衛兵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放下了羽毛,隨後一口含住了崖心的乳房,用舌尖不斷地挑撥著少女粉紅色的豆豆以及周圍的乳暈,同時他們的手指也輕輕按壓著她的蜜穴,給予崖心更強烈的快感。
“呀啊啊啊啊!!!”在衛兵的不懈努力下,崖心成功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她的內褲被從蜜穴中流出的愛液打濕了,幾滴淫靡的白絲透過內褲縫隙滴落在兩個衛兵的手指上。
“啊哈,小賤貨高潮了呢,真是一個可愛啊~”那個軍士看著手指上黏黏的液體,當著崖心的臉將它放進了嘴里。
“甜甜的,稍微有點咸,味道還不錯。”
“哈啊...變態...你們兩個...離我.嗚咕...遠一點...”
“那可不行,你還沒有陪我們還沒玩夠呢。”方才品嘗過崖心愛液的衛兵咂咂嘴,眼神卻瞥向了桌上的那雙灰色短襪。
記得監獄長在臨走前,將崖心腳上的短襪丟在了桌上,。而現在他們似乎想到了一個新奇的玩法,道具就是崖心的短襪。
“誒嘿,一點膠帶,再加上原味的襪子,一個簡易的眼罩就做好了。”在衛兵撕扯膠帶期間,崖心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好了,戴上它。”那名衛兵不顧崖心的掙扎,直接將膠帶貼在了她的太陽穴上,襪子正好遮住了那雙充盈著淚水的藍色雙眸。
“這個東西已經濕透了...”另外一個衛兵輕聲說著,將崖心的小內褲扯了下來。
一股冷風吹在了崖心裸露的下體上,她打了個寒噤,雙腿不住顫抖著。
伴隨著視线被眼罩阻斷,身上其他部位的感覺進一步的放大了,此時她的內心有些妥協了。她深知無論怎樣掙扎,都毫無作用。這些衛兵毫無仁慈之心,他們的目的就是徹底玩壞自己,然後讓她心甘情願地成為他們胯下的玩物。
但如果他們能放過姐姐,那麼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只要他們放過姐姐。
她想起了那個對她們兩個始終無法坦率相待的哥哥;忠誠的豐蹄族護衛以及那個每次送完信回來都會給她一小瓶麥芽飲料的訊使小哥。
她哭了,淚水打濕了她的短襪。
在她沉湎於往事的時候,兩名衛兵解開了她腳踝上的鐐銬,輕輕抬起,將崖心的雙腿鎖在架子上,形成了半空跪姿。[newpage]
“噫,髒死了。”那個衛兵厭惡地擦了擦鼻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崖心的雙足在剛才的罰站中沾染了不少灰塵,再加上長時間的站立,腳上的汗水與塵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泥漿小流。
“真是讓我反胃,你去拿一桶水,然後再來幾個刷盔甲用的刷子,給這個小賤貨的腳好好洗一洗。”
很快一桶水和兩個質地有些粗糙的毛刷子就放在了桌上,但那桶水,表面上還漂浮著幾個冰塊,那個衛兵用手指頭碰了一下就迅速縮了回來。
“老天,你從哪里弄來的。”
“那口井,愛用不用,只有這個了。”方才出去打水的衛兵卸下了身上的盔甲,將刷子扔給了那個衛兵。
“小家伙的腳真的好髒啊,我幫你洗一洗怎麼樣?”
“等等..別...!”崖心靈敏地捕捉到了冰塊在桶里發出的碰撞聲,她劇烈地晃動著雙腳。
“那就失禮了!!”那個衛兵拿起一個小瓢,將瓢里的冰水全部倒在了崖心的小腳上,然後左手捏住腳踝,右手拿起刷子在崖心的足後跟上用力刷著。
“呀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啊哈哈哈...好疼啊啊哈哈哈..停下呀好痛!!”崖心根本不覺得他是在清潔自己的嫩足,只不過是把她的小腳當成了另一套需要清理的盔甲罷了。
“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噗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好疼啊哈哈哈哈...放過我呀...”
大概搓了有五分鍾,那個衛兵才停手。在他的用力揉搓下,崖心的左腳徹底清洗干淨了,足後跟的一點死皮也被羊毛刷子清掉了,看起來吹彈可破。
然而她的左腳掌紅紅的,崖心一直咬著牙,忍受著冷風吹拂帶來的痛苦。
“但因為你剛才太吵了,實在是打擾我的心情,所以...”那個衛兵捏起了剛才從崖心身上脫下,已經有些潮濕的內褲,將它塞進了崖心的小嘴里。
“稍微安靜一會,順便嘗一下自己的味道,很甜的。”
一股猩甜的味道衝進了她的喉嚨,舌頭不斷地摩擦著滑膩膩的內褲,讓崖心有些作嘔,她很想吐出來,但那個衛兵將膠帶貼在她的嘴上繞了一圈,她就無能為力了。
“那麼我開工了。”那個衛兵又一次捏起了崖心的右足,重復著剛才的步驟。
“嗚嗚嗚嗚嗚嗚嗚!!”這下可苦了崖心,現在的她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她的笑聲全部壓抑在喉嚨里,而她的絕望隱藏在雙眸里。
等崖心的雙足都被清潔過後,那個衛兵拿出了堵住她嘴的那條內褲。
“嘔!!”崖心立刻吐了,但由於胃部空空,只是象征性的吐了一點酸水。
“哈啊...哈啊...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不知道我哥哥,咳,他對你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但我在這,代他向你們道歉...嗚咕,實在不行,放過我姐姐吧...”
然而這次回應她的,是打在少女陰部的一拳,疼的崖心慘叫一聲,淺黃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滴在地面。
“用不著你來管,我再說最後一遍。”衛兵緊緊地捏住了她柔軟的脖子,崖心艱難地掙扎著,然而他鐵鉗般的雙手似乎毫無弱點,正當崖心覺得自己的喉管要被掐斷的時候,那個衛兵松開了手。
衛兵的手再一次攀上了崖心的雙足,輕輕地抓撓著。
“哈哈哈...嗚....”崖心不再求饒了,現在的她如同一只被綁在實驗台上的可憐小貓,任由衛兵的手指在他身上蹂躪。
“為什麼不掙扎了呢?我可愛的小恩希亞?”那個衛兵干脆用手指甲輕輕刮撓著崖心有些微紅的足弓和前腳掌。
然而崖心並沒有回答,現在的她絲毫不在乎衛兵的羞辱,或者說沒有心思。她的意識有些恍惚,幻想著自己與哥哥和姐姐的團聚,以及姐姐臉上浮現出的,發自內心的微笑。
那個衛兵也不急於聽到她的回答,看著崖心腳上那幾根小巧玲瓏的足趾,他玩心大發,一口含住了崖心的大腳趾,一邊細細品嘗著她的腳趾縫,一邊在右腳的腳心上抓撓著。
“嗚咕啊哈哈哈哈!!不要舔呀哈哈哈哈哈...”
“你看,這不還很清醒的嘛。”那個衛兵笑嘻嘻地繼續抓撓著,舌頭甚至裹住了崖心的小腳趾,他用牙齒輕輕剮蹭著腳趾上的皮膚。
“嗚嘻嘻嘻...腳趾縫好癢啊哈哈哈哈...救命呀停啊嘻嘻嘻嘻...要死了啊哈哈哈哈...”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崖心再一次尖叫,另外一個衛兵直接將食指伸進了她的下體,來自下體的異樣感覺讓她直接叫出了聲。
“喂,別玩過火了,將軍可是有命令的。”
那個衛兵點了點頭,當崖心的下體勉強吞下了食指的兩個指節後,衛兵停下了動作,但指頭卻一直輕撓著崖心的肉腔。
“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崖心已經用接近怒吼的嗓音喊了出去,她以為那個衛兵已經飢渴到要用身體來滿足他的欲望。但比較好玩的是,她的下體卻貪婪地吮吸著衛兵的手指,幾滴液體順著手指滴在地上。衛兵臉上的笑意此時也帶有了一絲嘲諷的味道。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真是個小騷貨啊~希瓦艾什家的女孩都這樣嗎?那下次說不定可以調教一下喀蘭聖女,哈,我都已經想象到她欲求不滿的樣子了。”
“哈啊...放過...放過姐姐...”
“真是囉嗦。”撓著她腳心的衛兵衝著桌子的方向向另一個衛兵努了努嘴,後者直接拎起了那半桶冰水潑向了崖心。[newpage]
劈頭蓋臉的刺骨冷水,夾雜著仍未融化的碎冰塊,崖心怎能受得了這般刺激,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虛弱地咳嗽了兩聲,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濕透的白色秀發毫無生氣地垂在臉頰兩側,她晃了晃腦袋,再次用憤恨的眼神盯著兩人。
“行了,今天差不多了。先餓她一天,明天要是還這樣就玩點更刺激的。”兩名衛兵將崖心從鐵架子上放了下來,拎著胳膊將她一路拖回了牢房。
“...喀蘭會對你們降下天譴的,不用等太長時間。”初雪抱著虛弱的崖心,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而崖心一直抱著姐姐的大尾巴,直到在她懷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