靄停雲一邊捂住頭,一邊跌跌撞撞的往前快步而行,但突然就摔倒在了地上,\"我的頭,好痛,這是怎麼回事?這,這不是我,這,不應該是我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喊起來,\"啊!\"
\"啊,啊!\"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她忍不住抱住頭痛苦地嘶吼起來。
伴隨著痛苦地加劇,埋藏於心底的那份記憶,卻在這時涌上心頭。
一些零散的碎片拼湊起來,一些畫面漸漸重合在一起,最終匯聚成一個人影,一張臉,一雙眼睛。
在一聲聲哀嚎中,這一段模糊的記憶從反倒是越來越清楚。
“許久未見,師姐便是這樣招呼故人的嗎?”
“吾所認識的師姐,可曾有回避他人的眼神...”
“現在我眼前的你,只不過是被傷痛折磨地精神萎靡,再也不復往日自信的可憐人...”
“吾,是來幫助師姐的...”
“吾一直知道,師姐不願意狼狽示人”
“師姐對吾照顧甚多,這次改吾回報了...”
靄停雲掙扎著靠向一塊巨石,“任清疏,你到底做了什麼?”
心知便是在那時,任清疏以幫助為由,在自己腦傷發作之時,對自己動了手腳。
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頭痛稍稍有些緩解, 但體內的真氣依舊不受控制,在經脈中亂竄。
靄停雲倚著身旁的大石頭,盤膝坐下,准備調戲紊亂的內息。
忽而一句夢魘般的話語,在耳邊回蕩:
只有...方能緩解苦痛...
“吸食...方能緩解苦痛...啊!”靄停雲頭痛又加劇,這一次發作,意識倒是漸漸模糊了。
再清醒,便發現自己身處宮燈華幃之下。
紫簫玉琴,曇華正盛。
一襲紫色紗裙的少女坐靄停雲的身邊,笑眯眯地幫她整理著胭脂。
少女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傳來,聞起來令人心曠神怡。
這時候,一個妖嬈的聲音響起。
\"哎呦~~新鶯妹妹,怎麼今天又是這般恍惚呀,莫非是昨夜未曾入眠,還沒有從昨晚的美夢中清醒過來嗎?\"
這個女人,長相妖艷,身穿淡藍色羅裙,身材火辣,眼眸流轉間盡顯風情萬種,她的身體微傾著,手中拿著酒杯,露出深不可測的溝壑,眼中淨是嫵媚輕佻,嘴角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仿佛是一朵盛開的罌粟,迷人而又危險。
原本坐著幫助整理胭脂的少女微微一怔,伸手拐了拐,示意和自己一起起身行禮,“緋顏見過綺月姐姐!”
“啊,哦,新鶯見過綺月姐姐”
“大家都是姐妹,兩位妹妹何必多禮呢”被喚作琦月的嫵媚女子嘴上推脫,但看著眼前兩個沒人對自己卻不敢怠慢,倒是有些舒心。
\"大姐說笑了,姐姐可是我們的長輩呢\"身邊的步緋顏臉上堆著笑容“姐妹們剛來秋聲樓時都被教育過要守規矩,這麼能怠慢了姐姐呢?”
秋聲樓,在孟澤郡是首屈一指的青樓,其背景深厚,在南嶼七郡之中也屬於頂級的青樓之一。\t
秋聲樓富麗堂皇,不輸王府,這里的姑娘也是整個孟澤郡最優秀的,但凡被選入秋聲樓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不僅姿色絕代,更在琴棋書畫,詩詞歌舞、才情武藝方面也都十分出色,但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是秋聲樓自己交易或者拐賣到樓中培養而成,也有些美人因為種種原因也為來樓里接客,不過一般江湖上的美人都頗有名氣但大多數人都靠著畫像識人,因而這些美人來樓里接客多用化名,當然,也不是沒有無視名節,大大方方出來賣的美人就是了。
風綺月倒不是專門來刁難兩後輩的,反倒是今夜需要這位精神仍舊有些恍惚的花魁一塊登台獻藝,前來交代罷了。
風綺月緩步走向眼神迷離的逸新鶯微微笑道:\"今晚向家那位小公子可是指名新鶯妹妹了,可不能怠慢了郡王家的小公子!\"
被一旁的步緋顏帶著輕輕點頭應聲,隨即轉身走向後台去准備起來,而風綺月則也不做過多打擾,也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新鶯姐姐,頭還昏嗎?”但看今夜要接客的同伴精神依舊欠佳,不免出聲問道:“要不然我替你...”
“不用!”不是為何,原本還有些木然的神態突然變得要強起來,轉身走向梳妝台,開始為今夜的侍奉做打扮。
步緋顏嘆了口氣,知道對方這個時候會變的特別執傲,前去便幫忙梳妝。
梳妝台上有著各式各樣的首飾盒子,步緋顏拿起一枚銀色的發簪,插入逸新鶯發間,一個簡單而美麗的盤扣立刻呈現在眼前,隨手又拿起另外一枚金絲嵌珠的耳墜,為她戴在耳朵上面。
\"好了!\"步緋顏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其轉身,看了看自己的傑作。
只見面前的可人兒穿著一襲白色紗裙,一雙藕臂雖然覆著薄紗免於暴露在空氣中,但也是一覽無余,玉腿筆直修長,身材玲瓏有致,一張臉蛋更是如同仙女下凡,清澈而迷人的雙眸,微翹的瓊鼻、性感的紅唇,還有那誘惑至極的鎖骨與雪白的肌膚,使之整個人看上去仿佛是從古畫之中走出來的美麗佳人。
這樣的裝束雖然不算華貴,但是卻將對方自身的高貴與優雅與妝容散發的魅惑之情,同時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看到自己的傑作,步緋顏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朱紗流靄,雲鬢華裳,燭影搖曳,比起尋常的當街招搖賣弄的歡愉之所,半遮半掩的奢靡之地,又或者是故作高雅的精致宅邸,秋聲樓卻是要富華大氣的多。
華燈初上錦營花陣之間,門前的門子和迎賓熱切地不停鞠躬作揖,奴仆誠惶誠恐地牽挽著那些大人物的車馬到別處安置。
彌漫在空氣中的都是喧囂和熱浪、汗水和脂粉,讓人忽略了這其中的糜爛與頹廢,台上便是舞姬樂師們的鸞歌鳳舞、紅袖招搖,輕歌曼舞,紅袖招搖,一個個美人如花般的嬌笑聲與樂聲、吵鬧聲一起充斥著整個大廳, 這些女子一邊舉起手中的白玉杯向客人示意,一邊嬌笑連連的向客人推薦著自己手中的美酒,一只只白皙修長的玉手從酒壺中倒出一杯清香撲鼻的美酒,一道道晶瑩剔透的光澤順著這些光澤流淌而出,散發著迷醉的色彩。
台下是一群衣冠楚楚,浪酒閒茶的男人,他們的身上或穿著華麗、或穿著朴素,但無一例外都是那麼的光鮮亮麗,這些人中有些人是高官、有些人是商人、有些人是政客,甚至還有一些人是富豪。他們坐在各色的大小案桌和菜肴桌邊,有些在喝酒,有些則在談笑風生,但無一例外的都是那麼的不倫不類。在他們的身邊則是各種各樣的女子,她們都是打扮的千嬌百媚,臉上堆滿了嫵媚、嬌艷,有的人更是大膽的將身體貼在了某個男人身上。她們用盡渾身解數去勾引眼前這些熱切無比的男人,而這些男人則是享受地接受著,甚至偶爾還會有人發出陣陣的悶哼聲。當然,也有人忍耐不住,直接將身邊的半敞著胸懷,親昵靠攏著自己的女子一把摟在懷里,大肆揉搓起來,將她們壓在身上,撕扯著她們的衣服,而女子們則是不停扭動自己的腰肢,用手抓向面前的男人,同時還將自己的豐滿的乳房送到這些個男人的面前...
當然,任何銷金窟,這外面的大廳都是應付那些粗鄙不文,又有些閒錢的富商才會在這里一擲千金,作為將來與人吹噓的談資。
而後廳才算是秋聲樓的真面目,能進入其中,要麼就是身份極其尊貴之人,或是有著一定財產的人,要麼就是有相熟的老人引薦...
此時正值夜幕降臨之際,月色朦朧,如水般的月光籠罩著整個園子,如同一個夢幻中的仙境一般。 穿過大廳之後才能見到的庭院四周,種植著許多奇花異草,在微風輕拂之間,一片片翠綠欲滴的葉芽隨風飄揚,仿佛下起了花雨。在花雨紛飛中,那些鮮花競相綻放,爭奇斗艷,姹紫嫣紅。在那些亭台樓閣之間,一盞盞燈火點綴其中,將那些亭台樓閣襯托得猶如夢幻一般。 庭院之中的那些花樹、石桌椅皆為古香古色,在微風輕撫中搖曳不已,在那一株株古木參天古樹下面,一個個小型的池塘、池塘旁邊,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假山、古井等建築物若隱若現,在夜幕之下顯露出一種神秘、安靜的美麗,讓人心曠神怡。 在這樣的景象之下,頓感置身於夢幻之境。
絲竹管弦依舊,但比之大廳,還是清淨不少。
而因為後廳能夠與美人相伴徹夜狂歡,寢食用度比尋常館棧要更加細致周到,因而也常有豪客長期在這里會客落腳。
穿過這些地方,又是另一片很大的花園,一座座獨立小棟掩映在藤影石間花叢之中,同樣的宮燈長明,空氣中脂粉和香料的味道也愈發高檔起來,就連小徑上來去侍女,也身居中上之姿。
這里接待的客人,對其身份財力要求比之前更甚,相對應的,價錢自然也要翻上幾翻
這些獨立小棟中居住的姑娘都是能有與之相熟的客人,也多少有著高超的才情或技藝,因為這里的姑娘出身廣泛,因而每處小棟,也都有其相應的風土人情……譬如東瀛風、西域風、魔族風等等。這里待客雖然比前面要自由一些,但卻也算不上是真正的搖錢樹,因此這里被贖身出去的姑娘反而是最多的,當然,據傳聞多數姑娘最後也只是被人買去當鼎爐...
而被這些小棟環繞的小榭,住在其中的姑娘們,她們才是秋聲樓的真正搖錢樹,至少是當選過一屆花魁才有資格在這里接客,和大戶人家的大小姐一樣有婢仆侍候,對於流連於風月場的紈絝來講,與其中的花魁一度春宵已經是莫大的談資了...
今夜,又有一群人來到了這里,他們身穿華貴的衣服,頭戴金冠,手握折扇,腳踏軟皮馬靴,一派富家公子哥的打扮。他們的眼睛時不時的瞟向這幾座亭台小榭,他們的嘴角帶著輕蔑之色,但以他們的身份,認准了哪個花魁來侍奉,就算再不願意卻也是不好推脫。
“逸新鶯見過向公子”一襲白色紗裙的少女來到了那個叫做向公子的男子面前,恭敬的彎腰行禮,她的眼神雖然有那麼一絲絲不易察覺的不屑,但表情上依舊顯現出恭敬。
這位向公子,向郁非 是八風郡王向鈞天最小的兒子。
\"起來吧。\" 向郁非淡淡的道,他的眼睛時不時的瞥向周圍,他看見了那些姑娘,還有身前附身行禮的美麗少女,心中充滿了渴望,恨不得立刻把她們抱回府去,但礙於秋聲樓背景神秘,哪怕是郡王之子,也只能好好守規矩。\"多謝向公子。\"逸新鶯恭敬地站起身,退後幾步。向郁非看著亭台內坐著的美麗少女,眼睛放光,口水都快留出來了,這樣的美人他也只能再秋聲樓見到這麼多,若是能把她們都抱回府去,那該多爽啊。向郁非心里暗自意淫著,眼眸中充滿了淫邪之色。
向郁非想到這里,不欲過多客套,而且還是在如此美妙的時刻,更加不願浪費時間,“聽曲吟詩就免了吧,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逸姑娘!”
逸新鶯雖然有些無奈,但,花魁,本質也還是娼妓,自恃身份擺譜也只會讓雙方都落了面子。
“向公子且隨我來”逸新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向郁非跟她走。
逸新鶯帶著逸風穿過幾條小徑。 這條路有點長,走到最後竟然走到了一處小湖泊邊上的庭院,逸新鶯停了下來。 \"向公子,請跟我進去\" \"好\"向郁非應聲而入。 \"向公子,這邊請\" 逸新鶯帶著逸風往里走去,卻見門上掛著一塊匾額,上面書著:裁雲釀塵。
逸新鶯帶著向郁非進入屋內,一副畫卷映入向郁非的眼簾,正好畫中景色,就是這湖畔別苑,畫中畫中青衣女子坐於湖畔,一雙玉足深入湖水之中,腳踝處露出一段藕節般白嫩細膩,一襲長裙隨風擺動,仿佛仙女臨凡,美輪美奐。
畫上還有一行小詩:晴川拂塵生嫩綠,迴野腰肢弄寒吹。韶光披雪見柔荑,迎牽媚意入春閨。
畫中女子與這行小詩,其實與逸新鶯氣質並不相和,但向郁非哪管這些,直夸道:“美,美啊,逸姑娘果然若畫中之仙...”
逸新鶯只得應和道:\"哪里哪里,向公子過譽了,新鶯不敢當。\"
向公子此時卻自我感覺良好,繞著逸新鶯細細打量起來。
而逸新鶯一對鳳目有些無奈地對面這個紈絝,眼中倒也沒有不耐煩,雖然對向郁非沒有什麼好印象,但經受了這樣的目光這麼就,身體也起了反應,玉手不自覺地捏了捏裙擺,白皙俏臉上泛起絲絲緋紅,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反倒是生出十分的期待之感。
向郁非注意到了,隨機一邊用那帶著些許粗糙與炙熱氣息的大手仿若把玩著一件精美藝術品般,在逸新鶯那光潔的額頭,白嫩的玉頰與那修長的粉頸,甚至那宛若刀削的嫩滑香肩與有著性感隆起的鎖骨上,緩慢而輕柔的摩羋著,一邊隨著俯身的將逸新鶯攬入懷中,往床邊去了。
而逸新鶯反應過來,也不推嚷,將自己的嘴唇湊到了向郁非耳邊,帶著情欲挑逗的聲线,緩緩地呻吟道:“向公子...”
“唔......”
這一聲逸新鶯自己都覺得有些羞恥的呻吟,再次從她那微微張開的喉間溢出,而後在向郁非的摩挲下,原本端莊大方的她,此刻就仿佛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兒一般,渾身肌肉緊繃著被動忍受著向郁非的撫摸,一雙已經泛起了哀求的美眸繼續看著對方。
向郁非感受著懷中絕色呻吟間吹在自己耳邊的熱氣,用他那仿佛帶著熾熱溫度的粗糙手掌在那嬌軀上撫摸,這樣異樣的刺激,讓身體緊繃著的逸新鶯感覺到身體想要釋放本性的衝動與渴望愈發嚴重。
漸漸地,隨著那動人美眸中的情欲波瀾越發濃郁。
“向公子,是新鶯怠慢了”忽而意識到因為情欲放任對方玩弄,沒有盡到侍奉之責,逸新鶯緩緩跪下身去,那裹著肉色絲襪的艷麗玉腿跪伏在地,素白高跟的腳踝處在那大小正好合適的臀上捅出一個小小的陷坑,一雙纖嫩玉臂支在地面上,整個人如母狗般順從的傾向前方,光滑的脊背與薄紗緊緊的貼在一起。
看到眼前佳人跪伏,向公子也很上道,揭開褲帶,解放出他那根雄壯的陽物。
當他將褲子褪下的瞬間,只見一條猛龍竄了出來,幾乎與逸新鶯的臉頰擦過,龜頭上溢出的晶瑩粘液彈射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淺痕。
這時候逸新鶯仍然不急不慢地臉頰龜頭上蹭了蹭令向郁非身子一陣酥麻。
這一瞬間的表情刻意表現的很驚詫,她故作姿態將腦袋圍著這根大棒旋轉、反復觀察,道:“之前就覺得向公子的一定很大,但沒想到會這麼夸張,又粗又長,還青筋密布”她伸手握住棒身,輕輕攙動起來。
逸新鶯為他前後攙動了幾十下,向郁非夾緊雙腿,仰著頭,快要守不住精關了。逸新鶯見了他這副模樣,忽然將腦袋湊上去,檀口一下便含住了猙獰又紅腫的龜頭。
溫熱柔軟的觸感讓向郁非身體打了一個冷顫。他見逸新鶯的嘴被自己的龜頭塞得鼓鼓囊囊,腮幫被明顯撐大了一整圈,卻仍在賣力地吮吸,一股支配者的快感涌上心頭。他感覺到對方的舌尖抵住自己的馬眼,上下撥弄舔舐,整個龜頭則被口腔內壁緊緊吸住,快感連連。逸新鶯的小手也沒有閒著,仍在不停地攙動肉棒的棒身。
“哈!。”向郁非大叫一聲,隨後便嘭的一聲拍向逸新鶯的後腦勺,將自己的肉棒完全捅進逸新鶯緊窄的喉頭,逸新鶯悶哼了一聲,卻也沒有掙扎,努力的將那肉棒完全吃下,香舌仔仔細細的包裹,口腔依舊賣力吮吸。
仿佛探入喉嚨的肉棒便是向公子對她魅力的肯定,喉頭的軟肉細細的匝緊,秀麗的螓首隨著對方的抽插而前後搖擺,嘴唇僅僅貼著肉棒而又盡量張開貝齒以防止再棒身上刮擦造成不美好的體驗,靈活的舌頭仔細的舔舐著,淫靡的水聲不住從口中傳出,幾根粗黑的陰毛扎在逸新鶯的瓊鼻上,幾乎將整個喉嚨徹地貫穿的尺寸還是太大了,逸新鶯忍不住悶哼幾聲,而這些聲響卻只是在喉嚨里制造出一些震動而已,反而讓向郁非有些別樣的情趣體驗。
忽然,逸新鶯開手,緊接著如同洪水衝破堤壩一般,被鎖住了許久的精液猛地噴涌而出,對准逸新鶯的嬌嫩臉蛋衝上去。
逸新鶯也不閃躲,反而主動張開嘴,接住了射出的精液。射精持續了大約十秒,大部分落入了她的口中,少數濺射到了她的臉頰上。
逸新鶯就這麼趴在地上,張開檀口,那一汪白濁還沒有被咽下,似乎是在等待對方的首肯。
向郁非喘著粗氣坐在床沿擺了擺手,逸新鶯隨機便閉上嘴巴,腥臭的精液順著喉管向下流動。
隨後,她又用食指刮下星星點點留存在臉頰上的精液,送入口中,吮吸著黏著濃精的手指,發出噗嗤噗嗤的吸吮聲。
逸新鶯的襠部卻已浸了一片水漬。本能的欲望告訴他接下來應該要開始放縱自己了,但第一發精液對於今夜的侍奉來講,還僅僅是個開始。
“向公子稍等”逸新鶯取來一杯茶水,准備用來漱口,畢竟之後的親熱,口腔里股腥臭,還是需要清理清理。
將茶水含住片刻,隨後帶著殘留腥臭味道的茶水睡著喉嚨而下,順便將食道之上粘著的殘留精液也一並衝刷進胃里。
又一杯濃茶,徹底改變口腔的味道。
“向公子久等了”
放下茶杯,主動攀上向郁非的身軀,准備開始第二輪的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