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多災多難的日子到此為止?
人們說,美德是上天賜予人類的寶物,而劣性則是人天生的原罪。
那麼我們的勇者——哦,等一下就不是“我們”的了,是不是可以算得上是被上天拋棄的人呢?
“白蘭莉爾小姐,這恐怕不太好吧?貝莉璐爾小姐也是,多少勸勸……”
“塔莎,這與你無關,不要再說了。做出這個決定是大家的意思,即便發生什麼也是由我們承擔,塔莎不需要擔負任何責任。”
“既然白蘭莉爾小姐這麼說的話……”
塔莎還是順從了白蘭莉爾,瞥了一眼正跪在地上被捆成粽子的勇者,搖了搖頭站回白蘭莉爾身後。勇者正不停地張合著嘴似乎說著什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被禁言術式封印的勇者就像砧上待宰的魚,即便有再多為自己辯護的詞匯也吐不出,只能“靜靜”地的等待著審判。
“勇者,你差不多也該醒悟了吧?身為被選中的勇者卻淨做些勇者不該做的事情,為同伴添堵的你,不過是垃圾而已哦?”勇者面前坐著的三位審判長之一,貝莉璐爾毫不留情地辱罵著勇者。
“正如貝莉所說,一直以來,勇者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平時溫柔的白蘭莉爾帶著慍氣地批判著勇者,與平時形成的反差,讓勇者不禁嚇得顫抖起來。
“格萊雅……也同意,貝莉和莉爾……”蘿莉模樣的格萊雅不帶多余感情地下達了與兩人一致的判決意見。
勇者聽到後不停地用頭把地板敲得咚咚作響,似乎在懇請什麼,坐在前面的三人像是沒有看見一樣,交換了眼神後,確認了最終議題。
“那麼一致通過了呢,現在就對勇者——哦,馬上就是前勇者了,下達審判吧。”貝莉璐爾說不上是對即將到來的事情感到期待,還是想起劣跡斑斑的勇者即將被絕望地審判而感到激動,壓制住翻涌的感情,盡量不帶多余情感地宣判著,“阿克萊尼·西瓦斯提·羅斯利·堪薩斯·巴特雷·名字又臭又長先生,您的勇者資格由我,貝莉璐爾,世界之泉沿畔的精靈,正式剝奪。魔法牛子的使用權到此為止,也會一同收回,以上。”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可笑到讓人嚴肅不起來的事情呢?時間還要追回到一周前。
取得了准行證明後,貝莉璐爾很快趕上了魔石車,沒多久,王城的輪廓便映入了眼簾。
沒錯,只是王城的輪廓。
台地上拔地而起的建築群在雲中若隱若現,王城外表鑲嵌的磚瓦在陽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那塊台地的背後,便是環繞王城的群山,而在台地腳下,則是圍繞王城的舒格納城。雲上的黃金城,這一美稱不僅僅是對其外表的描述,更是對其在整個亞蘭尼爾政治文化經濟上的地位的肯定。第一次親眼見到僅僅在幻想游戲中見到過的城市,貝莉璐爾多多少少感到有些震撼,而後車箱中的其他三人也露出了相似的表情。可在前座駕駛著魔石車的勇者卻一臉淡然,毫不在乎的模樣。
才怪呢。
貝莉璐爾通過魔法牛子的探知,已經清楚了解到這個仿佛從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的勇者究竟在想什麼。通常來說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勇者這次也通常地用下半身做了感嘆,豎起旗杆的勇者只是裝作淡定,心里早已規劃起了如何在城中風花雪月。
那就捉弄一下這勇者好了。
“沒想到呢……勇者你居然這麼淡定,不愧是勇者呢。”貝莉璐爾看著正想入非非的勇者冷不丁的說著。
“啊——哈哈哈,我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呢,哈哈哈……”勇者似乎被貝莉璐爾嚇到了,吃了一驚才反應過來,急忙打著馬虎眼,豎起的旗杆卻不爭氣的萎縮下去。
“那就拜托勇者好好駕駛車子了哦,我就不打擾了。”見勇者的妄想被成功打斷,貝莉璐爾心中偷笑著退出了對話。勇者似乎想說什麼,卻被關上的車廂小窗發出的清脆咔噠聲堵回了嗓子眼里。
時至黃昏,一行人終於來到舒格納城門前,經過卡口後在城內找到旅店,便臨時安頓了下來。勇者一如既往地,只是確認了住處後便迫不及待地衝出了門外向著他的“溫柔鄉”飛馳而去,只留下站在台櫃前的貝莉璐爾和白蘭莉爾。白蘭莉爾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和前台確認好事項後准備付錢,卻被貝莉璐爾攔住。
“讓我來吧,莉爾沒必要每次都承擔這種開支。”沒等她話說完,貝莉璐爾便在台櫃上放下了應付的錢,示意前台確認收下。
“沒有那種事……”白蘭莉爾看到前台已經收好貝莉璐爾的錢,便沒再說什麼,拿起放在台櫃上的鑰匙。
“莉爾,是有什麼心事嗎?”貝莉璐爾看得出白蘭莉爾心中在想著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雖說想要確認,卻沒有使用探知魔法。要說為什麼,自從在鉑加德被白蘭莉爾吻了之後,一種奇怪的情感在她心中日漸膨脹,不想隨意去探知她的心思,不想隨意入侵她的思維,也是這種情感的副產物之二。
這是少女的戀心嗎?
“嗯……是有……”白蘭莉爾猶豫了一下,還是准備將心中的芥蒂吐出來。“勇者大人他……該怎麼說好,有點任性呢。雖然也算不上討厭,只是他那種個性實在是……不過既然已經決定追隨勇者大人了,再抱怨也沒用呢……”
白蘭莉爾一邊說著,一邊把鑰匙分給一旁的格萊雅和塔莎,分開手中最後兩把鑰匙,遞給貝莉璐爾鑰匙的手,卻被她輕輕攥住。
“莉爾,太過溫柔了……不過這也不壞呢。”貝莉璐爾微笑著,“如果可以的話……沒什麼,我先回房里了,追魔石車也用了不少力氣,我想休息一下了呢。”
此乃謊言。區區飛行魔法對貝莉璐爾來說不過是抬手拿東西一樣,假借勞累想要隱瞞的,是她想要說出口的“就由我來守護”的承諾。
鞋底與樓梯地板碰撞發出的聲音漸漸遠去,隨著一聲關門聲,大廳里又恢復了安靜。
“白蘭莉爾小姐……?”塔莎似乎是受不了這種靜默的氣氛,忍不住叫了白蘭莉爾一聲。
“嗯?塔莎,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送您回房間里休息吧。格萊雅小姐呢?”
“格萊雅……要去,街上看看。”
格萊雅丟下一句話後便轉頭離開了旅店,白蘭莉爾和塔莎也上了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說出那句話……即便我能取代勇者,等著我的也是比之前更加崎嶇,更加荊棘密布的道路……可以的話,我不想莉爾和我走上那種道路……但是,這躁動的心情,無處安放的內心,我該如何決定……”貝莉璐爾仰臥在旅店房間的大床上,望著木質的天花板出神,口中喃喃自語著。
夕陽的光輝漸漸褪去,浸染大地的橘黃色漸漸被黑夜蓋過,剛剛陷入黑暗的城市,瞬間被遍布大街小巷五彩斑斕的魔石燈點亮,街上的行人比起夕陽尚存時漸漸多了起來,沒多久象征著繁華的,人們互相交談混合在一起的聲音便成了這座城市的背景音。貝莉璐爾從仰臥狀態坐起,思考著晚上該用什麼填飽肚子,輕輕的敲門聲卻不期而至。
“莉爾嗎……?”貝莉璐爾感知到了門外正敲門的人。“房門沒上鎖哦,進來就好了。”
“貝莉,打擾了……”
表情有些黯淡的白蘭莉爾推開門走了進來,略帶一絲憂傷的表情,讓人有些紅顏薄命的錯覺,或許不幸美人更加招人憐愛正是來自於此。
“啊,是莉爾啊。我正考慮著今晚要用什麼填飽肚子呢,莉爾有什麼打算……嗎?”
“貝莉……我……”
“嗯,有什麼事嗎?”
不對勁,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果然是……啊,算……”
貝莉璐爾豎起食指打斷白蘭莉爾,“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說的話,盡管說出來就好。即便現在不說,之後也會為一時的猶豫而感到後悔,況且,莉爾已經走到我的面前了,再退怯也不好吧,對嘛?”
“嗯……貝莉,我,我喜歡著你啊……”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我也……”
我也是。但我不能,也不想帶著莉爾踏上荊棘之路。
好想回應這份心情。
仿佛看穿了貝莉璐爾的憂慮,白蘭莉爾開口說道:“沒關系,沒關系。貝莉對我來說已經是無可取代之人了,無論今後要面對什麼,有多麼的艱難,我都會站在貝莉身邊的……所以,請說出來吧……”
“莉爾,我也——喜歡你啊!”
聲音很快融入夜色,被喧囂吞沒,小小的房間里,只有彼此的告白,回蕩在心中。
“即便前路崎嶇不平,即便要向居住在天上的神舉起反旗,莉爾陪在這樣的我身邊,也沒關系嗎?”
“到那時,我便會和貝莉一起,把那無理的神明,推下王座。所以……”
白蘭莉爾拾起貝莉璐爾的手,雙手十指交叉,把她推倒在身後的床上。漸漸貼近的臉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二人的距離無限趨近於零,貝莉璐爾略微張開嘴唇,合上了眼睛。唇間傳來輕柔的觸感,遮斷了視覺,本就敏感的觸覺數倍放大,如同鐫刻在石碑上的法典一樣,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腦海中。兩方貼近的體膚透過衣物傳來觸感,欲求著更加深入感觸的貝莉璐爾,想要用手臂挽住白蘭莉爾,卻被她用手握住壓在身體兩邊,只好盤起修長的雙腿,輕輕夾住白蘭莉爾的腰枝。意識隨著交纏的舌尖漸漸融化,在這幾乎靜止的時間中,兩人的身體和心靈間的高牆,正悄然崩塌。再次睜開眼時,跨坐在貝莉璐爾身上的白蘭莉爾,垂下的淡粉色發絲間,紫紅色眼眸中閃爍著游離的目光,舔舐著嘴唇,回味著余韻。為緩解長吻帶來的眩暈感,白蘭莉爾揚著身子胳膊撐在身後大口呼吸著,本算不上大卻與白蘭莉爾相稱的美麗的胸部,挺起後愈發顯得豐滿,隨著氣息上下起伏,輕輕搖晃。
貝莉璐爾稍微往前抽了抽身子坐起來,看著跨坐在大腿上的白蘭莉爾,像是吹息一樣耳語起來:“莉爾……要、做、嗎?”
白蘭莉爾沒有應答,本有點泛紅的臉龐霎時變得通紅,就是最好的回答。正欲解開衣襟時,窗口卻傳來格萊雅的聲音:“雖然……打擾你們,很抱歉……但是,勇者似乎……有麻煩了……”
礙事的勇者,不停地給別人添麻煩。
雖然很想把勇者就這麼丟下不管,但勇者還有最後一點用處,在這里舍棄掉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盡管心里感到非常氣憤,貝莉璐爾和白蘭莉爾還是整理好衣服隨著格萊雅前往勇者的所在地。
城中的一家酒館內,門外圍著圍觀的居民和從酒館中逃出來看熱鬧的顧客,里面地上一片狼藉,勇者模樣的人正與一個人針鋒相對,而酒館老板則站在二樓觀望著下面的情況。
“某種程度上,這比去風月場所沒帶夠錢被扒干淨丟在門口還麻煩呢。”貝莉璐爾在人群中擠出一條狹窄的通路,來到前方,看到塔莎正站在門口,似乎在等著“援兵”。
“塔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啊,貝莉璐爾小姐,勇者大人他……似乎是喝的有點多,跟別人吵起來了,我和格萊雅小姐正巧路過才看到,還好您三位來得及時。”
塔莎這麼說著,其實已經算不上及時了,看著現場的模樣,似乎已經打過好幾輪了。貝莉璐爾示意塔莎往後站,獨自一人走進酒館里。正與勇者對峙的壯漢看到走進來的貝莉璐爾,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麼,卻被貝莉璐爾遠遠的一揮手,擊飛到窗框上,而後後仰翻出了窗子;勇者看著原地飛出十余米的壯漢,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被貝莉璐爾抓起領口,而後被一拳狠狠地打在臉上,鈍痛漸漸傳到勇者的腦海中,似乎讓他清醒了幾分。
“貝……貝莉……你怎麼……”
“你這勇者,除了給別人添亂沒有別的用處了嗎?!”大聲宣泄著怒火的貝莉璐爾像是撿到了出氣用的沙包一樣,對勇者施加著算不上暴力的暴力。不過擅長魔法的19歲(存疑)精靈少女再如何憤怒也輸出不了多少物理上的傷害,只是用力捶了幾下勇者,便松開了勇者的領口。已經過度醉酒的勇者像是一條半死的魚一樣啪唧拍在了地上,呼嚕呼嚕地打起了鼾。
“那個,非常抱歉,給您添麻煩了……賠償的事情,能請您下到樓下稍微商議一下嗎?”貝莉璐爾嗓音因為剛才對勇者大喊有些走調,雖說如此,本就清脆可愛的少女嗓音在這種狀況下不過是瑕不掩瑜。
“哎,真同情您,年輕的小姐。”店主從一側的旋轉樓梯上向下走著說道:“那位勇者……哎?您是貝莉璐爾小姐對吧,我和薇妮婭小姐有些交情,所以賠償就不用了。”
薇妮婭……恐怕不只是雪月花的花娘這麼簡單吧?
“這不太好吧,我們也挺過意不去的……畢竟勇者惹出的麻煩,也源於我們對他的管束不周。而且您要有一段時間沒有收入了吧……您就收下這些賠償就好。”
貝莉璐爾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袋斯卡尼亞水晶放在了台櫃上,向店主招手示意著,便拖著勇者離開了酒館。見沒有戲看了,圍觀的人也散去了。
“啊——”泄了氣一樣,貝莉璐爾把勇者丟在地上,“這勇者真能惹事,反正快要用不著他了,就當最後給他個人情好了——說起來,肚子好餓……”
“噗噗……”白蘭莉爾不禁笑出了聲,“那麼我們去吃點什麼吧……勇者該怎麼辦呢?”
“白蘭莉爾小姐,就由我把勇者帶回去吧,您和貝莉璐爾小姐、格萊雅小姐放心就好。”
“格萊雅也……和塔莎,一起……貝莉,和莉爾……要好好玩……”
兩人說著便抬起勇者朝旅店方向走去,剩下貝莉璐爾和白蘭莉爾,也在大街上尋找起能夠滿足食欲的地方。雖然經歷過一場小小的風波,不過時間才剛剛入夜,大街正是繁華之時。兩人進入接近台地腳下的一家半架高式餐廳,點好了喜歡的食物,很快菜品便呈上了餐桌。
“貝莉,這是……”白蘭莉爾指著隨著菜品一同擺在桌上的酒,有些疑惑。
“這個是這家店的,嗯,甜酒。不知道味道如何呢,我也是第一次喝。”
“貝莉以前喝過酒嗎?”
“沒有哦,從來沒喝過。只是比較好奇酒這種東西,究竟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貝莉可真是,還以為貝莉喝過酒呢……”白蘭莉爾扶著額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妙的事情,“要是讓貝莉看到我醉掉的樣子就麻煩了呢……”
“唔?莉爾醉掉的樣子,這可真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呢。”
“貝莉……不要再問了啦……”白蘭莉爾害羞的低下了頭,看到貝莉璐爾推來的盛有些許甜酒的杯子,抬起頭看見正托著微微泛紅的臉微笑看著她的貝莉璐爾。
“貝莉真是的……至少等我一下再喝嘛。罰你再喝一杯。”白蘭莉爾說著拿起裝著甜酒的琥珀色水晶瓶,為貝莉璐爾添好酒,“為了我們的……”
“為了我們萌芽的愛……干杯。”
燭光月影下,搖曳的影子交杯換盞,琥珀色的水晶瓶隨著酒一點點倒空,呈現出原有的透明色。半醉半醒的兩人,伴著有些不穩的步伐,行走在月光照耀的華燈街上,任憑人群喧囂,卻半點也傳不到她們的耳朵中,因為彼此心中早已被對方的事情填滿。而回到旅店時,安靜的顯得有些冷清的走廊,只是回蕩著兩個人的腳步聲。
“晚……晚安,貝莉……”來到自己房門前的白蘭莉爾向貝莉璐爾道這晚安,卻被貝莉璐爾順勢推進了房間後關上了門,“貝莉?這里不是你的房間哦……已經醉到連房間都分不清了嗎,呼呼……”
“莉爾……我果然還是想和莉爾……”貝莉璐爾說著開始解開白蘭莉爾的衣扣。
“都……這麼晚了,打擾到別人……”
“沒關系……”貝莉璐爾小聲用精靈語念著,房間牆壁和地面上出現了幾個法陣,“絕音法陣已經布置好了,接下來,和莉爾怎麼鬧都沒關系了……嘿嘿嘿……”
“貝莉可真是的,這麼著急可不行哦?”見再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白蘭莉爾終於放下芥蒂,享受起了兩人纏綿的時光。
地板上凌亂的放著幾件衣服,床上兩名少女赤裸著身體,一上一下互相注視著對方。潔白的體膚泛著魔石燈的光暈,恰到好處的纖細的肢體,即便是亞蘭尼爾最好的畫家看到也會驚為天做。淡綠色的長發落在少女的乳房上,隱隱傳來的瘙癢,不斷地挑撥著她的神經。貝莉璐爾的視线游走在白蘭莉爾的臉龐和陰戶之間,時不時用指尖摩挲著她的腹側。天生潔白無毛的私處,由於精致的護理呈現出淡淡的粉嫩。用手指撐開緊閉的花瓣,幾滴晶瑩的花蜜伴著她微弱的呻吟從縫間緩緩淌下。
“莉爾,放松就好……今晚就由我來侍奉莉爾,會很舒服哦?”
貝莉璐爾深處的手指漸漸向深處探去,原本貼合在一起的肉壁隨著手指的深入,像花瓣一樣打開,保護著花瓣的汁液黏在了手指上,隨著手指一起深入。指縫間傳來溫熱的液體的觸感,手指剛剛劃過白蘭莉爾的G點,便引發了一次輕微的絕頂。已經探明“礦脈”的貝莉璐爾,稍微改變了姿態,用舌頭侍奉著她的乳頭,同時一手按揉著小腹上方的宮口,一手有節奏的揉著白蘭莉爾的G點。
“貝莉……我要……要去了……”
“嗯,沒關系哦,莉爾覺得舒服就好……”
比起剛才小溪一樣緩緩流出,這次在多重快感的聯合作用下,白蘭莉爾華麗的高潮,宛如洶涌的江水一般傾瀉而出,幾乎要將貝莉璐爾的手指衝出。
“貝莉……不要……再這樣下去,白蘭莉爾的小穴……就要壞掉了……”
由於激烈的絕頂,白蘭莉爾的聲音甚至帶有幾分哭腔,意識被抽走,甚至變得像格萊雅一樣用自己的名字代替第一人稱。貝莉璐爾沒有放緩手上的動作,反而用更進一步的力度刺激著她,原本按揉著宮口的手轉而玩弄起花瓣中的花蕊,本就因為絕頂而有些紅脹的陰蒂,在貝莉璐爾的把玩之中變得甚至有些晶瑩剔透。白蘭莉爾口中喃喃地說著什麼,早已無法辨別。隨著一聲輕聲呻吟,白蘭莉爾的身體大幅顫抖著,成反弓狀抬起的腰高高挺起,下身像是瀑布一般嘩啦嘩啦地流淌著汁水。貝莉璐爾抽出手指,舔舐著殘留在上面的花蜜。
“哈……哈……貝莉真……厲害……讓我……這麼舒服的……去了好多次……”喘著粗氣,白蘭莉爾坐起身子,混合著淡淡的甜酒味的香甜的吐息,伴著她身上散發的清香,讓著小小的房間中本就幾乎滿溢而出的欲望氣息更加濃厚。
“可不能……只有我一個人……這麼舒服,接下來就讓我……侍奉貝莉吧……”
白蘭莉爾模仿著貝莉璐爾的手法,撐開了她的小穴,只是觸碰了一下陰蒂,剛張開口的小穴便噴出了大量愛液。
“雖然早就聽說精靈族感覺敏銳,沒想到敏銳到這種程度呢……”
白蘭莉爾所不知道的是,貝莉璐爾因為酒精的作用,感官的敏銳度已經提升數倍,加上在這種環境下早已飄飄欲仙的意識,才會這麼輕易地絕頂。值得一提的是,對於貝莉璐爾來說,不管是史萊姆粘液也好,格萊雅的精液也好,只要接觸到能夠產生刺激性的物質,她的感官靈敏度都會呈現不同程度的上升,雖說是不同程度,也是以整數倍上升。
本就有些迷迷糊糊的貝莉璐爾,在絕頂過一次後,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了,而白蘭莉爾卻模仿著自己的手法,不斷侍奉著自己,意識隨著一次比一次激烈的絕頂抽離大腦,只剩下快感填充著被抽走的意識的空缺。
究竟是什麼時候呢?也許白蘭莉爾和貝莉璐爾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月光還在散發著清輝那時,兩人終於取回了意識。
“莉爾……還醒著嗎?”
“嗯……”
“在這以後,不,今天,我們就是戀人了呢。”
“嗯……這種算得上是幸福的事情,還是有點沒有實感呢。”
“我想起以後……莉爾要和我一起去反抗神明……呵呵呵,或許舍棄這個願望,只要和莉爾一起就足夠了呢。”
“貝莉……貝莉無論要做什麼,我都會支持的,反抗神明也好,安靜度日也好……不過既然決定好要舉起逆反神的旗幟,在這里退縮的話……”
“有莉爾的支持,就足夠了。擋在我面前的,擋在莉爾面前的,無論是什麼,即便是神,我也會一並斬斷。”貝莉璐爾閉上眼睛,本來充滿迷霧的未來,突然變得明晰起來。也許人們的理解全都錯了……這個由羈絆構成的世界,即便交合產生的羈絆再強大,再迅速,也比不上真正的“愛”所產生的羈絆那樣堅韌。
“明天,還要去覲見國王呢……莉爾也早點睡吧,我要回房間里了呢。”
“貝莉……”白蘭莉爾拉住了正要起身的貝莉璐爾的手,“貝莉,抱著我,一起睡吧……”
不也挺好的嗎?
躺下身子,蓋上輕薄的被子,懷中互相擁抱著彼此,沐浴在月光中,伴著輕風,兩人的氣息漸漸安穩,直至次日朝陽升起。
“貝莉……該起床了哦。”白蘭莉爾輕輕推著還在睡著的貝莉璐爾的肩膀。
緩緩睜開困倦的眼睛,柔和的陽光多少還是有些刺眼。“昨晚可真盡興啊,接下來就該做正事了呢。”貝莉璐爾揉了揉眼睛,起身下床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搭在椅背上,從異構儲物空間中取出華服,由於是自己也可以更衣的設計,很快她便換好了衣服。轉過頭來看向白蘭莉爾,她還在為束腰而手忙腳亂。
“莉爾的衣服,沒關系的話我就一起拿走去清理了,塔莎似乎也在門外等著了,就讓她來幫你好了。雖然我也很想幫莉爾更衣,可實在是力有不逮呢。”
“沒關系啦,換下來的衣服,就拜托貝莉了哦。”
打開門後,等在門口的塔莎向貝莉璐爾問好行禮後便走進了屋內,貝莉璐爾也向旅店自帶的洗衣房走去。將衣物托給洗衣的店員後,白蘭莉爾和塔莎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門外裝飾華麗的魔石車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乘上車後,發現勇者已經坐在車廂中等候。令貝莉璐爾意外的,勇者穿著一本正經的禮服,看起來甚至有些英俊。魔石車緩緩啟動,向著雲上的黃金城駛去,不過多時,魔石車緩緩停下,箱門從外面打開,由使臣迎接三人下車。腳尖接觸到白玉色大理石鋪砌而成的地面,整個王城的全貌便展現在貝莉璐爾的眼前。整體以青色和白色為主色調的建築群,邊角鑲嵌著鎏金裝飾,象征著王權的主塔直插雲端,在那頂上被雲朵遮擋的地方,散發著七彩流光的光點,是整個亞蘭尼爾人盡皆知的,象征王國的巨型夜明珠。站在向上延伸的台階前的是前來迎接的右宰相,出乎意料的是,並不像想象中的是老態龍鍾飽經風霜的人,而是風華正茂的年輕人。
這個王國,存在著年紀輕輕就位至宰相的人啊。
貝莉璐爾在心中默默地感嘆,隨著右宰相的指引登上台階,向著王宮走去。鋪到台階頂端的地毯兩側站著衛兵,銀白色的裝甲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而在地毯的盡頭,向外敞開的兩扇雕刻著花紋的大門,則是王宮的入口。端坐在王座之上,被群臣簇擁著的,則是站在這個王國權力頂點的國王。作為彰顯王國權威的正式會見的時間相對比較短暫,隨後三人便被接待到一側的禮廳,與左宰相交談起來。簡單的寒暄過後,便切入了主題。
“我想,勇者大人遠道而來,應該是為了取得赫萊尼斯劍的吧?”
“正是如此。”
“畢竟這也是神的旨意,我們早早就為勇者准備好了,不過——”
出現了,經典的轉折。
“陛下的意思是,旁邊的白蘭莉爾大人,要作為王妃留下來。”
白蘭莉爾聽到這里,眼神閃爍著一絲憂慮,又很快恢復平靜。
“這恐怕……是做不到的。”
“哈哈哈,我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過沒有關系,勇者大人可以慢慢考慮——只在這間禮廳中。”
左宰相拍了拍手,隱藏在立柱後全副武裝的騎士們現身,手已經搭在腰間的長劍上,時刻准備攻擊,通向禮廳的唯一出入口,也被緩緩合上。
“這麼強硬的做法,對於亞蘭尼爾這種大國來說,是不是有失風度呢?”貝莉璐爾頂替已經詞窮的勇者,轉而對宰相進行交涉。
“貝莉璐爾大人……我想我的談話對象應該是那邊的勇者大人才對……”
呵,感覺到壓力了嗎?確實與那種智商連傘蜥都比不過的勇者談話不需要任何話術,果然柿子都挑軟的捏嗎?
“您也看到了,我們的勇者已經不想繼續商談下去了,而作為禮儀的延續,接下來就由我繼續,您也覺得合適吧。”
“禮儀的延續……嗎?我還真是小看貝莉璐爾大人了,真是失禮了。不過無論如何商談,都改變不了白蘭莉爾大人要成為王妃的結果。”
“真的是這樣嗎?那邊的國王陛下,也是時候現身了吧。”
貝莉璐爾對著禮廳另一端說著,在從者的簇擁下,國王從視线盲區出現。
“國王陛下……”
國王揮了揮手示意左丞相退下,坐在了禮廳中线前端的座位上。“貝莉璐爾小姐,高貴的泉之精靈,請接受我作為國王向你致以同等的禮遇。赫萊尼斯作為亞蘭尼爾鎮國之寶之一,即便是神的旨意,本國也不會輕易交予勇者,這點相信貝莉璐爾小姐也能明白。同等的,以白蘭莉爾小姐的身份作為交換,本國與普利切爾王國建立的姻親關系,與赫萊尼斯的價值相比更加深遠,而這對普利切爾以及斐德拉家族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政治聯姻嗎?我並不反對擅自把別人看作政治聯姻的工具,畢竟這也是作為一國之王應有的氣度。但是,我有一個提案,不知陛下是否有興趣。”
“哦?說來聽聽。”國王與貝莉璐爾的交談通暢無阻,似乎博得了他的好感。
“陛下如何衡量泉之精靈與鄰國准公爵的價值呢?”
“非常有趣的問題。不過如果是貝莉璐爾小姐的話,也能像白蘭莉爾小姐一樣帶來同等的價值呢。”
“交易達成了呢,果然是英明的國王。那麼,就請敞開大門,讓白蘭莉爾和勇者帶著赫萊尼斯離開王城,我相信陛下不會食言吧?”
“左宰相,你也聽到了吧。去處理這件事吧。”
警戒著的騎士們解除了戒備狀態,轉身隱藏到立柱的影子中,禮廳大門緩緩敞開,裝在劍匣中的赫萊尼斯交付到勇者手上,勇者和白蘭莉爾由右宰相迎接,離開王宮。
“貝莉,為什麼……貝莉!”
被貝莉璐爾施加噤聲魔法的白蘭莉爾的聲音無法傳達到任何人耳中,僅僅從那轉過頭來的嘴唇中能夠讀出她想說的話。
“莉爾,沒關系的,我會回到莉爾身邊的。”
不知這句話是否傳達到了她的心中呢?
大門緩緩關合,留在白蘭莉爾眼中的只有越來越狹窄的,貝莉璐爾的背影。
想象中的境遇,和接下來幾天的境遇幾乎無二。
作為交換的“道具”,貝莉璐爾成為了國王生育後代的最佳解決方案。白天時,便交由直屬於國王的魔導師群進行魔法上的解析與研究,在夜間則是國王播種的良田。就這樣過去了幾日,雖然經歷了魔法的各種干預,乃至物理上的各種干預,貝莉璐爾依然沒有任何懷孕的跡象。
“到了這時,莉爾他們應該已經離開邊境了吧。”貝莉璐爾被帶往王城的主塔中,思考著一行人的路程。與前幾天不一樣的是,這次的路徑是向下走,而不是向著塔頂。
“國王陛下……您也應該明白了吧,人類與精靈是不能產生結晶的……”
別白費事了,國王本身精液質量堪憂,無論和多少女子交合也不會有後代的。
貝莉璐爾這麼想著,來到了昏暗的地下空間中。僅有的幾盞魔石吊燈提供著光源,坐在一邊盯著被帶來的貝莉璐爾的國王在暗影中看不清面容。
“幽暗的空間,適合使用黑魔法呢。”
貝莉璐爾雙手被束起向上舉起固定在身後的上,僅有的一件衣物也被取走,就這樣以一種羞恥的姿態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陛下,經過幾日的研究,已經掌握了明確方法。精靈在通常情況下不能與人類交合產生後代,因為精靈的後代通常由雙方的魔力融合後形成。但存在一種方法,只要讓精靈失去對自身魔力的掌控,此時不受控的魔力便能和人類的精液融合,這樣也能順利產生後代。”
陰影中的國王點了點頭,示意臣下行動。
以磔台為圓心亮起的魔法陣,散發著洋紅色的幽光,刻印著龍語和精靈語的磔台亮起深紅色的符文,站在法陣中央的貝莉璐爾,身體中傳來的異樣感越來越強烈。
“這……這是什麼……身體……好熱……”
增幅法陣激活了貝莉璐爾身體中的一些物質,讓她的身體從內由外變得瘙癢難耐。回想起幾天中的進食,貝莉璐爾終於意識到食物中摻雜的不合味覺的調料的正體。磔台上的符文讓她身體失去了大幅活動的可能,只能輕微扭動腰腹來緩解體內的灼熱感和瘙癢感,卻起到了反作用,讓感覺更加強烈。
“陛下,准備工作已經做好了,這就為您更衣。”臣下說完後過了一會,似乎是已經給國王更換好了衣物,便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地下空間,隨著門的關合,整個空間只剩下兩人。
國王站起,從陰影中走出,似乎已經做足前戲,那根象征著象征國家權威的人的巨物已然筆挺。國王挺著男根走向法陣中央,接著抱起貝莉璐爾的雙腿,對准已經滴答著愛液的,一張一合的小穴,緩緩地插入進去。
“啊啊……呼……啊——哦哦哦哦哦哦——”僅僅是插入,剛剛頂到宮口,貝莉璐爾便發出了不成樣的聲音,最後便是第一輪絕頂。增幅法陣將蟄伏在身體中的刺激性物質數倍增強,所帶來的結果是感官的敏感度以乘方倍增長。當快感以乘方倍增長後,拷問與酷刑似乎更適合作為代替快感的稱呼。
沒有休息的余地,國王開始緩緩抽動身體,呈倒鈎狀的龜頭,每次刮擦腔壁,貝莉璐爾的意識就像被一刀一刀削去一樣抽離大腦。國王的攻勢逐漸加快,貝莉璐爾的意識也漸漸模糊。早已不知道絕頂過多少次,就連水聲也變得粘稠起來。恍惚之間,貝莉璐爾似乎想起了一個故事。
一個死後徘徊在前往地獄和天堂之路的人,口渴至極,看到前方正有貌美的女子舀起甘醴美酒,向他招手示意他過去品嘗。男人隨口渴至極,但直到即便天上瓊漿也不能解渴,喝下之後只會耽誤前往天堂的路程,於是移開目光繼續向前走著。沒過多久,映入男人眼前的是正在一口老井中打著水的老婦人,用破損不堪的木碗舀起有些渾濁的水遞給他,他看到被泥沙染成濁液的水,雖然感到猶豫,但能解渴,便仰頭一飲而下,伸手抹去站在嘴角的水滴,向老婦人道謝。老婦人笑著,男人眼前的場景,變為鳴響鍾聲的天界之門,而背後貌美的年輕女子則化為惡魔,關上了地獄之門。
天堂與地域的二擇……嗎?
真是諷刺,明明已經讓莉爾遠離不幸,我還有什麼追求額外奢望的權利。
想起幾日前,在那間小小的房間中所發生的種種,果然我還是……舍不得啊。
牙齒咬向舌根,僅僅是稍微施壓,痛感就覆蓋過“快感”,瞬間取回了被快感剝奪的意識。貝莉璐爾睜開了眼,原本暗淡無光的淡金色瞳孔,閃爍著名為死亡的決意的光輝。再一次用力咬下,牙齒刺入舌根,鮮血從口中向外翻涌。為了不讓國王察覺到異樣,貝莉璐爾拼命咽下涌出的血液。意識就要遠去了,可是這樣還不足以達到死亡的彼岸,用盡最後的力氣,牙齒刺穿了舌根,隨著身體的痙攣,小穴伴著國王猛烈的射精,達到了絕頂,噴涌而出的大量愛液幾乎將法陣覆蓋的地面打濕。
沒想到……死掉的時候是麼丟人的模樣啊……
已經失去生命跡象的貝莉璐爾頭垂了下去,嘴角緩緩淌出沒有吞咽干淨的血液,國王似乎沒有注意到貝莉璐爾的異常,認為她只是暈了過去,拔出下體後便把貝莉璐爾的雙腳放回了地上。失去了肌肉約束力的貝莉璐爾,灌滿子宮的精液混合著愛液嘩啦嘩啦地打在了地上,磔台底端被染上了半透明的白色。
當臣下們來收拾現場時,一切已經晚了。貝莉璐爾早已失去了體溫,變得像石牆一般冰涼。國王無奈只能安葬了貝莉璐爾,處死了為國王提出這個計策的人,赫萊尼斯也隨著勇者的出境,已無權追回。當然貝莉璐爾死亡的訊息也不會傳出王城,作為閉鎖消息,很快這件事就平息了下來,王城也恢復了以往的狀態。
“啊——真是麻煩呢。”貝莉璐爾貝莉璐爾玩弄著從前勇者體內抽離出的物質化的勇者的概念,一邊感嘆著。“雖然泉之精靈被物理傷害致死後能通過元素聚集復活,但那次的痛感真不想再體驗一次了呢。”
“貝莉……你沒事就好。說起來廢柴該怎麼處理呢?”
“這個嘛,我通過薇妮婭小姐的人脈,找到了一家招收牛郎的會所,很快那邊應該就會來人接走廢柴了。這也是我能給他做的最後一點恩惠了。”
“那個,白蘭莉爾小姐……”塔莎突然插入話題,“我想,我想陪著前勇者……他一個人實在是,令人放心不下……”
“哎?塔莎你在說什麼啊,那種人……”白蘭莉爾有些疑惑,但看到了塔莎的眼睛便也沒再阻攔,“既然塔莎決定了的話,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拿著這些,不要被那個人看見,至少這是作為主人能給仆人最後的幫助了。”
“謝……謝謝您,白蘭莉爾小姐……貝莉璐爾小姐也是,謝謝您……”
塔莎收起白蘭莉爾給她的餞別禮,不斷道著謝,而後轉身走向前勇者,把他扶起,朝門外走去。
“也許,塔莎和我們一樣,不,踏上了比我們更艱辛的荊棘之路呢。”
“我們能做到的只有尊重她的選擇了吧……”
“嗯……祝她幸福吧。我們也該啟程了呢,逆神之路的第一步已經踏出了,下一步就是,西方島上的女兒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