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開始的性斗生活
從零開始的性斗生活
穿越到這個世界究竟過了多久了呢,羅波爾也記得不甚清晰了;只想得起在‘對決的加護’與‘賭注的加護’下,他一步一步贏取到了金錢、地位和權力。那些愚蠢的貴族,略微挑釁一下便急不可耐地答應對決,嚷嚷著“xxx的名號絕不容爾等玷汙”,然後將爵位封號付諸於他;那些貪婪的富商,稍加利誘就饞涎欲滴地應下對決,最後把萬貫家財拱手給他。
憑借著“腳踏實地”的對決拼搏,如今羅波爾已成為了盧克尼卡王國舉足輕重的賢人會首席,而他自然也不會放過那五個小妮子王選競爭的契機,讓其成為他徹底掌控盧克尼卡王國計劃的一環——
“首席支開了那些凡庸之人,只讓妾身和汝等這些王選單獨來這里,究竟是要宣布什麼事呢,真是令人好奇。”普莉希拉將折扇掩在嘴邊,高傲地挺起胸脯,像是要突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一般。
“誰知道呢,不過還好沒有那些煩人的文官和討厭的近衛騎士團,萊茵哈魯特也沒有強迫我穿那套難受的禮服。”菲魯特大大咧咧地叉開腿坐在地上,穿著舒適習慣的熱褲和小背心。
“首席來得可真慢啊,在我們卡卡拉基可是有句名言‘時間就是金錢’啊。”安娜塔西亞依舊是一身白色禮服搭上小巧可愛的氈帽。
“話說這個房間里用繩子圍起來的台子,你們看出來是干什麼的嗎?”庫耳修用手套摩挲著下頜,若有所思道。
眾人的目光隨之聚集到了擂台之上,而菲魯特更是竄上擂台“研究”了起來,時而在台子上蹦蹦跳跳,時而用力拉扯彈性極佳的尼龍繩。
“嗯.......我好像記得斯巴魯給我說過一個叫拳擊台的東西,感覺和這個擂台......”
愛蜜莉雅話音未落,封閉的大門旋即打開,賢人會首席——羅波爾帶著兩列女仆走了進來。
“諸位午安,看來大家都很准時啊。”在羅波爾寒暄問候的同時,他身後的女仆隊伍也有條不紊地開始布置起了場地——將水床展開注水加氣,把跳蛋、杯子等道具一字排開,讓特制的精油混拌在一個巨盆中;當然,最惹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套套魅惑暴露服裝:死庫水、比基尼、兔女郎、OL制服和顏色質地各不相同的絲襪飾品,一件件都被女仆們井然有序地懸掛了起來。
“羅......羅波爾首席,這些東西是拿來干嘛的?”庫耳修結結巴巴地詢問道,她漲紅的臉頰在青綠色發絲的映襯下愈顯紅潤。
“庫耳修閣下,您主張斷絕王國和神龍的契約,想必也對神龍有著不少了解,知道神龍好淫的天性吧。”
羅波爾將賢人會的長袍一把拋開,展露出自己健壯的軀體“而這,便是龍之巫女的第一個試煉——和我進行‘性愛對決’!”
“開什麼玩笑!萊茵哈魯特可沒和我說過當這個什麼狗屁女王要和你這種丑大叔做愛!”
“欸,我還自認為我這一身腹肌挺帥的,丟長袍的動作練了不少時間呢。”
“不是身材的問題啦!笨蛋!”
“話歸正題,首席你的意思是考驗我們五人是否有充足的性經驗是吧?我和貼身騎士菲利克斯·阿蓋爾有過不少的性行為,能否作為通過考核的依據? ”庫耳修雖然語氣語調已經冷靜了下來,但臉頰上仍染著一縷緋紅。
“不行的哦,庫耳修閣下;今天雖然名為‘試煉’,但是實為‘對決’。就如同王國和神龍的契約一樣,是約束雙方的依憑,這不是靠過去是否有性經驗就能搪塞過去的。如今你們只有兩個選擇,跨過我的巨根,繼續邁向成為女王的道途;亦或是臣服在我胯下,化作性奴。”
“哼,也就是說讓汝拜倒在妾身的裙下就可以了吧,那就讓你嘗嘗妾身高超絕倫的性技吧,可別繳槍太快哦~”普莉希拉走到羅波爾跟前,用折扇托起羅波爾的陽根,弓腰前傾,展露出自己胸前的兩團波濤挑釁道。
羅波爾埋首輕語:“我還沒講解完規則呢,這次對決是絕對公平的,雙方可以使用任何可以促使對方高潮的手段,做到一方投降認輸或者完全失神為止。而我,可不是會坐以待斃的哦!”
在最後一句話時羅波爾突然語調高昂,右手迅猛地掐住普莉希拉的脖子提了起來,左手一把撕開她的紅色長裙,拉下內褲露出白嫩的小穴後雙手環抱起普莉希拉的腰肢,將巨根抵在她的陰戶上停了下來,
“我說,普利希拉閣下,您真的准備好了嗎?興許換一套情趣制服之類的更能觸發我的G點哦。”
“哼......不必了,可別忘了妾身的稱號‘血色新娘’,接下來就讓汝嘗一嘗妾身未婚夫所經歷過的絕望吧!”
普莉希拉撐開了自己的小穴,一寸一寸慢慢地吞噬掉青筋暴起的陽物;與此同時,普莉希拉將展開的扇面擋在了羅波爾的面前,遮住了他的視野。伴隨著腰部一上一下的聳動和婉轉的呻吟,性愛的主導權似乎漸漸轉移到了她的手上。霎時間,羅波爾眼前的紅色扇面突然被撤離走了,一對雪白的乳峰迎面撲來,占據了他的大半視野。
“來吧,將汝等豬玀般的欲望傾瀉到妾身身上吧~”普莉希拉緊緊環抱住羅波爾的頭顱,在用小穴吞吐肉棒的同時,兩只大白兔也在他的顏面上蹦跳摩擦著,而淫靡放蕩的呻吟,更似乎要將其拖入性愛深淵之中。
羅波爾面對普莉希拉的進攻撇嘴一笑,將雙手移到普莉希拉的側乳上,用力一捏,往下滑動,將兩邊的乳頭聚成一點,狠狠地嘬吸的同時還用舌尖逗弄著櫻紅色的乳頭。而他的腰部更是以不可思議的頻率快速衝撞起來,每次撞擊都讓肉棒完完全全地深入進普莉希拉的小穴,猛烈的碰撞也是在其臀部掀起了一波接連一波的臀浪。普莉希拉深低著頭顱,停下了浪叫,緊咬著拇指指甲想要硬熬過羅波爾的這陣高速衝撞,卻不曾想到整整五分鍾過去後他的速度和烈度都沒有放慢下來的意思。普莉希拉也再也壓制不住喉嚨中真正的呻吟,之前‘嘶嘶呃呃’的低吟也化成了撕心裂肺的浪叫嬌喘。
“啊啊啊,受不了了!慢點慢點,Slow fuck!雅蠛蝶!”
“這些話是阿爾迪巴蘭教你的嗎?看來我之前搜集的情報沒錯呢。”羅波爾沒有絲毫放慢速度的意思,在瘋狂聳動腰部的同時還游刃有余地分析起普莉希拉浪叫中透露的信息,肯定了阿爾迪巴蘭也是穿越者的事實。
“什......什麼意思?難道說......呃呃啊啊!”
羅波爾杜絕了普莉希拉思考的余韻,主動釋放精關,將熾熱的精液灌注進她的子宮,讓其徹底失神。普莉希拉松開了之前抓著羅波爾肩膀和頭發的雙手,整個人像玩偶一樣向後傾倒,一頭紅發傾瀉下來,顯露出她的滿臉痴態——眼白翻露的同時泫然欲泣;耷拉著的舌頭掛在津液滿溢的嘴角。
王選普莉希拉·跋利耶爾,敗北!
(真是恐怖的腰技和巨根啊,連續五分多鍾的高速衝刺後還能保有余韻,看來在和他對決的時候得好好控制住下盤,確保主動權。)安娜塔尼亞望著羅波爾被女仆用毛巾細細擦拭著的下體,默默思慮著,(還有那舌技也不容小覷,看來得使用絞技,不,纏斗更好,勒住脖子,鎖住下盤,用足交來......)
在安娜塔尼亞思考戰術之際,女仆們已將‘戰場’清理得七七八八,羅波爾也補充好體力回到四位王選者面前。
“很遺憾,普莉希拉小姐並不是合格的龍之巫女,若是沒有絕倫的性技,請諸位還是盡早退出王選吧。”
“嗚哇哇,煩死了一個個的,你們這群冠冕堂皇的混蛋說白了骨子里不還一樣都是些色欲猴子;庫耳修也好、普莉希拉也罷,一個個的都和自己騎士有染的婊子,恐怕你們也都差不了多少吧。”菲魯特盯了安娜塔西亞和愛蜜莉雅一眼,前者尷尬地摸了下臉頰笑了笑,後者則紅著臉埋著頭低聲嘟嚷著“才不是呢,我和斯巴魯的關系......”
菲魯特將眼神移回到羅波爾身上,滿載著怒火低吼到“那麼,接來下就讓我來和你較量一下吧。”
菲魯特換上了一件藍色緊身死庫水,嬌小的身體曲线被勾勒得細致如微,翹挺的胸部小櫻桃和陰部駱駝趾畢露無遺。羅波爾望著這一幕,吞咽了下口水,陰莖翹得更高了一點。安娜塔西亞細不可察輕笑了一聲,自信地環視了下自己的身軀。
將戰場移到了擂台上的兩人背靠背相向而行,充當裁判的女仆在二人走到邊緣時吹響了哨子,宣告著對決開始。就在哨音未落之際,菲魯特利用尼龍繩彈射起步,直衝向羅波爾。菲魯特這顆’人肉炮彈‘精准地命中羅波爾的腹部,將之衝撞倒地,而菲魯特也是乘勝追擊,站起來用裸足狠狠踢踏起他的陰莖,開口譏諷道“被蘿莉用腳踩踏還能勃起的變態,真不愧是賢人會的‘首席’呢。”
羅波爾一臉迷醉地享受著菲魯特的足交,雙手不自知的攀爬上她的腳腕,輕柔地撫摸起來,而那痴漢般地“嘿嘿”聲更是令菲魯特一臉黑线地楞住了。
“閣下的回合結束了嗎?那輪到我了哦。”
見菲魯特停下了腳部的動作,羅波爾精氣一集,陰莖勢不可擋地從腹部升了起來,一腳失去平衡的菲魯特摔倒在了擂台上。羅波爾反身壓到菲魯特面前,將肉棒推塞進她的口中,抓住她金黃色的發絲用力抽插了起來。菲魯特反手抓住羅波爾的雙手想要反抗,卻終究在體型的差距下無濟於事。
“砰!砰!砰!”羅波爾的每一次衝擊都讓自己的膝蓋狠撞到擂台的台面,而菲魯特在這樣的凌辱之下也是發絲散亂,瞳孔渙散,口沫四溢;約莫著過了兩分鍾後,羅波爾掏出了肉棒,抵在她的面前爆射出了精液。
“怎麼樣?認輸嗎?小妮子?”
“才......才不會輸給你這種丑大叔呢......”即使滿臉沾滿腥臭的液體,金色發絲混雜進白色的精液,菲魯特依舊語帶傲氣地反駁道。
“哦?那我繼續了喲。”羅波爾將菲魯特翻至背面朝上,像是野獸一般後入插進了菲魯特尚未開苞的嫩穴。
“居然是處女嗎?第一次做愛就有如此氣勢,真是令人欽佩。”但羅波爾看著菲魯特雙腿間流下的血跡,沒有絲毫玲香惜玉的意思,依舊我行我素地狠力抽插著緊致細嫩的小穴。
在羅波爾的狠力抽插之下,菲魯特的瞳孔很快由渙散化為無神,反抗的雙手也垂到了地上,只在嘴上氣若游絲地咒罵著“混蛋”、“白痴”、“變態”等詞。在她停下嘴上的咒罵後,羅波爾拍了拍她的臉頰,詢問道
“喂喂喂,還醒著嗎?”
王選菲魯特,敗北!
“如此欺壓弱小,爾之度量,真是賢人會的首席嗎?看來這個國家真是如菲魯特親所說,是時候需要一波大清洗了。那麼就由我首先來制裁你吧!”庫耳修怒視著羅波爾,將手按在佩劍上厲聲呵斥道。
“庫耳修閣下,肩負著龍之巫女名號的你們,真的稱得上是弱小嗎?身為王國的候選者,你們背後可是萬萬千千的子民,沒有全力以赴面對挑戰的覺悟,如何成王呢!?”
“......是我武斷了,首席,還請見諒。”庫耳修思慮了一下,低頭致歉道。
(啊,好險好險,還好這個女人好忽悠。)羅波爾心里暗自慶幸,但表面上還是假扮莊嚴地正聲詢問:
“那麼庫耳修閣下,你做好了成王的覺悟嗎?”
庫耳修一臉正直地望著羅波爾還沾著血跡的肉棒,隨即面露羞澀地結巴了一句“你......你還是先清潔好身體,休息一下吧;我可不想勝之不武。”
在女仆清潔擂台的同時,庫耳修也在安娜塔西亞的建議下,換上了一套和她風格十分符合的知性OL套裝,黑色連褲絲襪和緊身包臀裙將她修長美腿的曲线勾勒至盡;細黑邊的方框眼鏡與淺淡的面妝更是將知性風成熟感顯露無遺。
(果然,這家伙就是一個蘿莉控!計劃通~)安娜塔西亞偷瞄著一臉平靜,胯下毫無波瀾的羅波爾,在心中竊喜著。
在擂台上,參戰雙方相互鞠躬致意,互相錯身而過,走到了擂台的邊緣。哨聲過後,對決開始!
羅波爾率先發難,一個箭步衝刺到庫耳修面前,想要擒抱住她;而庫耳修自不會坐以待斃,一個回旋踢朝羅波爾的面部襲來。羅波爾迅速改變身法,一個仰頭躲過庫耳修的橫掃腿,雙手改張為合,擒抱住她懸空的大腿,化身色中惡鬼將面龐抵在庫耳修的腳跟,伸出舌頭將她的腳踝乃至腳底都舔弄了一番。
“唔......唔唔”庫耳修強忍著腳部的瘙癢,左手撐住尼龍繩,用另一只玉足朝羅波爾的胯下直踢過去。襠部遭受重擊的羅波爾松開環抱庫耳修大腿的雙手,蹲地捂住胯下,低頭強忍著劇痛。獲取了自由的庫耳修反客為主,將包臀裙掀開,把羅波爾的頭顱包裹進裙下,進行立位顏面騎乘,開始上下摩擦了起來。庫耳修的真空小穴分泌出的淫液,透過連體絲襪後直接流到了羅波爾的面龐上;沒料到羅波爾竟將計就計,用舌頭舔弄起了她的無毛嫩穴。
嘶拉一聲響起,庫耳修突然感到小腹被侵入了異物,陰部的穴肉被撕頂開來攪弄著。
(居然僅憑舌頭就能頂破絲襪,看來真得小心他的舌技。)安娜塔西亞盯著那塊破裂開來的臀部黑絲,暗自思忖道。
庫耳修面對變局迅速地作出應對,在用力夾緊小穴的同時也緊繃起了雙腿,重心下移蹲坐起來,將羅波爾壓到了地面上。在羅波爾仰躺的瞬間,庫耳修撤離開來,一條大腿環繞固定在羅波爾的腰間,用另一條大腿的膕窩夾住陰莖;一手用纏技挾持住他的雙臂,另一只手把玩撫弄著龜頭。
(勝利的天平,已然朝我傾斜!)庫耳修感知著左手傳來逐漸濃郁的前列腺液,在加快膕窩和手指擼動頻率的同時,還舔弄起羅波爾的耳朵。不一會兒,羅波爾已滲出了一身熱汗,他沒被舔弄的那只耳朵也已沾滿了液體,不過那不是唾液,而是興奮的汗液。庫耳修見狀攻勢愈加劇烈,舌技改舔為戳,直搗黃龍;手掌則改上下擼動為左右旋弄,伸出食指快速拍打起馬眼,拉起一道晶瑩的液絲。
“呃啊!”伴隨著羅波爾的一聲低吼,一道濃厚的灼液噴濺而出,散落覆蓋到了二人身上。其量大到無論是庫耳修青綠色的發絲還是她黑色的制服絲襪,都沾上了不少的白色濁液。足交作戰,效果拔群!
庫耳修離開羅波爾站到了擂台邊,取下眼鏡,用身旁女仆遞過來的方巾擦拭起上面沾黏著的精液,冷聲問道:
“如何?我通過試煉了嗎?羅波爾首席。”
“很不錯!不愧是‘戰姬’閣下,無論是戰斗還是性交上竟然都有如此強悍的壓迫力,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不過我的陰莖還未軟趴下去哦,離成功還差得遠呢!”
庫耳修盯視著站立起來的羅波爾那高挺依舊的陽根,默默思慮著:(真是駭人的精力啊,果然沒有本番是難以滿足這頭欲獸嗎?可是之前普莉希拉的本番作戰落敗得如此慘烈,得盡量側面交鋒才行。不對!他已經連射四發了,而且這次的量如此之大,說不定實際上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現在正是全力衝刺的時機!)
“呵,好吧。那麼就讓你試試常年鍛煉下的戰士小穴吧!抱著必死的覺悟,插入進來吧!”
羅波爾輕蔑一笑:“那麼閣下想要使用哪種體位,我悉聽尊便。”
庫耳修略加思索,選擇了羅波爾還沒有嘗試過的女上騎乘位;其一是羅波爾兩次的主動出擊都分別選擇了男方主導優勢最為強大的後入式和對體抱插式,女上位中男方多處於被動,雙方的重能壓迫可將男方的進攻勢能化為最低;其二是在女上位中庫耳修可以盡可能地反制羅波爾的抗擊,以防羅波爾途中強行改變性愛姿勢,奪回主導權。
仰臥著的羅波爾握著自己的巨根,等待著庫耳修的本番進攻;庫耳修一把撕開早已破爛不堪的連體絲襪,將洪水泛濫的小穴展露出來;與此同時,她脫下了上身的OL制服,解脫開胸罩,命女仆將之前混制好的精油端遞過來放在一旁,將之塗抹到了胸前乳間;在她下身侵吞肉棒之際,也順勢將身子俯傾到羅波爾胸膛,一口氣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傾壓到了其身上,死扣著羅波爾的雙腕,令之動彈不能。在完成插入之後,庫耳修沒有選擇立即大張大合地開始進行活塞運動,榨取精液,而是用塗抹滿精油的乳房上下磨蹭起羅波爾的胸膛,輕啟貝齒將舌頭鑽進羅波爾的口腔中刮尋著津液,在除開肉棒方面的感官上竭力刺激著他。
面對庫耳修的輪番攻擊,羅波爾選擇以力破巧,強行聳動起腰肢,在承受著二人壓力的同時向上撐挺起腰杆,而其上下起伏的幅度,更是大到了每一擊都深入到了庫耳修的子宮內部,直頂花蕊。
(怎麼可能?他的腰是鐵做的嗎?明明是女上位也能有如此具有侵略性的進攻?!)
庫耳修很快轉變了進攻思路,改變姿勢為騎乘位,直立起來將全身的重量施加在臀部,意圖將羅波爾聳動的腰胯強行壓制下去。可是未曾想到即便如此,羅波爾也沒有減緩腰部衝撞的幅度,仍然氣勢洶洶地衝擊著小穴。二人交合處的肉體向外飛濺著淫液,大廳中回響著“啪啪啪”的淫靡之聲。房間中的不少女仆,聞見此聲此景居然兀自穴潮泛濫了起來。庫耳修想要抽離開小穴,卻不料剛有起身站立之意,就被羅波爾用雙手按壓住大腿,庫耳修反手意圖掙脫開他的鉗制,但依舊無濟於事。於是乎,在羅波爾節奏急促的死亡衝刺中,庫耳修眼白一翻,昏死了過去。
王選庫珥修·卡爾斯騰,敗北!
失去意識的庫耳修、菲魯特和普莉希拉三人,被女仆們歪歪斜斜地放置在擂台下的水床上。最初被干到昏迷的普莉希拉率先清醒了過來,不顧小穴的酥麻感憤懣地朝著羅波爾提出了重賽:“不公平!妾身還尚未使出全部的性技呢!汝和妾身再來比試一場!”
“可是普莉希拉閣下,您在之前和我性愛對決中完全失神了吧?按照規則,您已經輸了,請遵守約定,匍匐在我腳下,宣誓成為我的性奴吧~”羅波爾發動起‘賭注的加護’,意圖強制令普莉希拉遵循賭約。
“妾身才...才沒有失神呢,只是閉目稍作休息一會兒罷了,汝和妾身的對決,還沒分出勝負呢!”普莉希拉沐浴在花窗玻璃折射進來的陽光之下,發動了‘太陽的加護’,對自己之前的行動進行了詭辯式的補正。
(咦?我的加護居然沒有起到作用,看來得更加徹底擊敗她,令其身心都徹底臣服於我才行。)
爾後在羅波爾與她們的討論之中,普莉希拉利用‘太陽的加護’強行修正,被迫其答應了普莉希拉、愛蜜莉雅和羅波爾三人混戰的方案;愛蜜莉雅屬於是被趕鴨子上架,不想放棄王選但又沒有性經驗,被普莉希拉推就著參與了3P對戰;普莉希拉則是欲圖和愛蜜莉雅聯手一起戰勝羅波爾,本來她還想帶上安娜塔西亞一起挑戰,沒想到被她以“我可是很貪心的,是不會和別人分享勝利的果實。”為由拒絕了。而羅波爾除了受限於普莉希拉強大加護的行為修正,也包含著對於愛蜜莉雅的輕蔑——(性經驗為零的小丫頭,多來十個也不在話下!)
雖然安娜塔西亞沒有參與她們的混戰方案,但依舊給愛蜜莉雅和普莉希拉提供不少穿搭上的建議。最後普莉希拉選擇了一套極致暴露的三點式比基尼泳衣,細若丁字褲般的泳褲被深埋進她的臀肉之間,胸前的兩塊三角布也只是堪堪遮住乳首,緊繃著的邊线在側乳上勒出一條彈性十足的溝壑。愛蜜莉雅則是一身稍顯魅惑的JK水手服,帶著蕾絲邊的白色絲襪恰到好處地隱沒在絕對領域之上,潔淨規整的藍白百褶裙竟有著一絲透明感,仿佛只要仔細品察就能視察到其間的絲襪吊帶和內褲雛形,上身更是一件只遮住上乳,露出了“南半球”的JK服。
愛蜜莉雅和普莉希拉商議過後,決定讓羅波爾座靠在椅子上,由普莉希拉正面口交應對,愛蜜莉雅在側面舔弄挑逗羅波爾的乳頭。普莉希拉先是用一只手把玩擼動他的巨根,一手來回揉捏著一側的睾丸,伸舌舔弄著另一側的睾丸做著預熱;愛蜜莉雅用胸緊貼著羅波爾寬闊的後背,雙手繞過去搓捏著他那早已變硬矗立起來的乳頭,此外還模仿起普莉希拉,伸出香舌舐舔起羅波爾的脖頸。
“愛蜜莉雅碳就算了,‘血色新娘’居然也只會如此柔和的性愛嗎?我開始有點失望了哦。”
羅波爾開口嘲弄道,普莉希拉則是用行動做以應對,雙手都放到了羅波爾的睾丸上揉動起來,一口氣將其陰莖丸吞進口腔中,細長的舌頭猶如蛇身一般纏繞住那渾圓的柱體,上下挪動著頭顱的同時還將口舌愈加縮緊;而那媚眼如絲的眼神則是直勾勾地盯視著羅波爾,似乎在向其表面其不屈的斗志。愛蜜莉雅見狀,也手忙腳亂地想要加強她的刺激力度,可惜她的性知識屬實稀少,到最後卻也依舊是加強了手指搓捏乳頭的力度,加快了舌頭舐舔的速度這一類改變。
“嗚呃,還不錯,這一發獎勵給你了,做好從‘血色新娘’變成‘白色新娘’的准備吧!”
羅波爾精關一松,開啟了一輪不亞於被庫耳修足交的量的爆射;起初普莉希拉還試圖將這些精液吞納進口中,卻不曾料想其量大到從她的鼻腔中噴濺出來,於是她緊忙吐出肉棒,讓那一汪白濁染到了她火紅的長發和白皙的面龐上。羅波爾挑弄起普莉希拉的一縷發絲,輕松地揶揄道:“看來還是不夠白呢。”
普莉希拉將愛蜜莉雅拉離開羅波爾身邊,輕俯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愛蜜莉雅緊張地嘟噥道:“誒,真的可以用魔法嗎?這不是性愛對決嗎?”
“之前汝不是跟妾身說庫耳修都動用暴力了嗎?魔法也是暴力的一種,快點用那招吧。”
“嗯嗯...好的。”
愛蜜莉雅旋即用起了風系魔法將羅波爾吹浮懸空,在其陰莖上方構築了一團冰水和一團被火元素加熱過的熱水;她和普莉希拉分別含了一口冰水和熱水,輪流交叉開始起了冰火兩重天的口交。剛剛才經歷過一輪爆射的羅波爾感知著下體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感,竟控制不了自己的下體,分泌出來不少忍耐汁。而普莉希拉和愛蜜莉雅也因此吐了好幾口水,換了幾次新的水。
“唔呃,我還沒曾想到過這種狀況,看來我得補充說明一下了;你們本身使用的魔法就算了,借助魔法道具或其他人的魔法來進行對決是嚴令靜止的,成果是會作廢的;也就是說,這次作戰普莉希拉你違規了,就算我因此高潮敗北也要全歸功於愛蜜莉雅碳哦。”
“啊呸!什麼?!這個計策是妾身想出來的,執行也參與了,憑什麼算妾身違規!”
普莉希拉吐出了口中的暖水,厲聲質問道,望了望外面日漸西斜的太陽,憤懣地發現自己使用“太陽的加護”的前置條件也不成立了。
女仆在漸漸昏暗起來的房間里點上了一根蠟燭,羅波爾見狀拋出了一個提議:“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速戰速決吧;在這根蠟燭燒盡之前,只要你們兩人能讓我高潮一次,就算我輸了,你們通過試煉;反之,你們二人皆成為我的肉便器;對了,普莉希拉你的口交技術很棒哦,我專屬口便器的位置會先給你預留著的。”
在之前羅波爾講解魔法規則的時候,愛蜜莉雅已解除了魔法,羅波爾故此走到普莉希拉的面前,用拇指撐開普莉希拉的口穴,自信滿滿地挑釁著。
“tui!”普莉希拉側頭吐出羅波爾的手指,側目斜視“妾身樂意奉陪,愛蜜莉雅,汝意見如何?”
“啊啊...欸,那就這樣吧。”
唯唯諾諾的愛蜜莉雅半推半就地答應了賭約,隨後便被普莉希拉牽倒一側繼續商量起了作戰對策。
“蠟燭已經燒了快五分之一了,你們還沒商討好嗎?”稍作休息,精力恢復得差不多的羅波爾繼續催促挑逗著二人。
普莉希拉眉目流轉,上步前去輕扶起羅波爾半軟的陽根,沒好氣地嬌嗔道:“是你等不及了?還是弟弟等不及了?”
言罷,普莉希拉又是右手挽過羅波爾的腰把弄著他的陰囊,左手翹著蘭花指順滑擼動著陰莖,儼然展開了一輪新的攻勢。羅波爾自然也不會放任其悠然進攻,一手捧起普莉希拉精致的臉蛋,細品著脂粉香氣的同時覆上了她朱唇;另一手則從背後深入到她的丁字褲比基尼,掰揉著她那彈性十足的美臀。
愛蜜莉雅躡手躡腳地靠近了二人,仿佛生怕打擾到他們的“纏綿時光”一樣。正當羅波爾專注與普莉希拉一分舌技高下,彼此纏繞互換口津之際,忽然感到自己的股間有份異物侵入之感。不用想,這正是在普莉希拉勸說下徹底棄置了羞恥心——愛蜜莉雅的毒龍鑽。感知著這份刺激,羅波爾卻絲毫沒有改變身位的意思,任由著兩位似酥佳人的上下其手。眼瞧著燭火的絲絲搖晃,普莉希拉也意識到了須轉換攻勢,和愛蜜莉雅退到一旁。隨之反身將羅波爾欺壓到地下,跨坐到他的腰間,面顯紅暈地嘶哈著:“主人大人,妾身想要你的大肉棒,可以給人家嘗一嘗嗎?”
“哦?主仆PLAY嗎?一身傲氣的你心里怕不是把我罵了幾萬遍了吧?不過也成,就讓我干翻你這小母狗的騷穴吧!”羅波爾雖看著普莉希拉臉上盡是媚態,卻已然猜到她內心的實際思緒,故而得寸進尺地將普莉希拉的地位從“女仆”降至“母狗”,將計就計地打壓著她的自尊心。
“嘿嘿,謝謝主人賞賜小母狗~~”顯然普莉希拉也是盡數拋棄了羞恥感,竭力恭迎著羅波爾。
普莉希拉扶起羅波爾的巨根,對准自己蜜穴,一口氣沉坐下去盡數吞沒了他的陰莖。
“啊呃,主人的大雞巴,好舒服~”普莉希拉一邊上下挪動著腰肢,一邊口頭阿諛奉承著。
“喵?”
愛蜜莉雅戴上了貓耳和皮項圈,跪爬到羅波爾身邊,將繩索的一段遞到了他的手上,眼里春水盈盈,眉眼如絲地望著羅波爾。
此情此景也是激起了羅波爾的施虐心,將繩索用力一扯,呵令道:“小騷貓,爬在我身上,去舔我和母狗的交合處!”
愛蜜莉雅也算是扮演得入戲三分,連回應也是攜著婀娜婉轉不同聲調的“喵喵喵。”羅波爾待到愛蜜莉雅跨坐到她的面前時,才愕然發現她居然連貓尾也插入到了菊穴之中。不過羅波爾也沒有因此而心生憐意,一手按壓住愛蜜莉雅的精巧粉臀,埋首伸舌攪弄起她的嫩穴;一手用力拍打,在臀肉上綻起陣陣春波。愛蜜莉雅沒有壓制自己的呻吟,邊伸舌舔弄著普莉希拉和羅波爾的結合私處,邊“喵喵喵”地肆放著清脆嬌鳴。燭火絲絲搖晃,燭蠟緩緩堆疊,燭光幽幽映襯,歡合亂交的三人影子在牆邊轉換著不同的姿勢;浪叫呻吟的二女嬌聲逐漸由柔和轉為放蕩。然而待到最後蠟燭燃盡之時,羅波爾卻依舊金槍不倒地在她們倆的嬌軀上奔走馳騁著。
王選普莉希拉、愛蜜莉雅,敗北!
安娜塔西亞·合辛看著橫躺在擂台上,雙眼無神望天,小穴涓涓流淌著精液與愛液混合物的二人,看了一眼上方的掛鍾暗自思忖道:(他的精力也太離譜了吧,算下來足足肏滿了十個小時,竟然還如此堅挺。不過按照他蘿莉控、足控的性癖傾向,這場對決,優勢在我!)
“安娜塔西亞小姐,請問您准備好開始這場對決了嗎?”
羅波爾將肉棒從愛蜜莉雅的小穴中拔了出來,緊致細嫩的處女蜜穴發出了一聲如紅酒開瓶的“啵”,濃厚的精液隨之傾瀉而出;而失去意識的愛蜜莉雅則條件反射般得抽搐了幾下下體,好似身體還仍意猶未盡一般。
“唔,時間也不早了呢。按照卡拉拉基的名言‘時間就是金錢’,今天我已經浪費了不知道多少金錢了呢,所以,也請你准備好等額的精子補償我哦~”
安娜塔西亞脫下了哥薩克白帽,取下了紫色長卷發上的星星發夾,攏了攏耳邊的發絲,邊說邊褪下身上的衣物,為性斗做著准備。然而正當她蹲身將白色絨毛披肩放到腳邊時,突然反手將一旁沉甸甸的紅色夾包朝羅波爾扔了過去。夾包中的金幣銀幣和珠寶在撞擊到羅波爾的面門後,紛紛四處散落了出來。半暈半醒的羅波爾還未完全取回意識,只在倒地前的余光中看到一抹倩影飛速地奔上擂台,衝他而來。當羅波爾徹底取回意識之際,卻猛然發現自己被安娜塔西亞從背後擒拿環抱住了——他仰面睡躺著,兩只手被壓倒了身後,同時承受著二人的重量;雙腳腳掌緊貼著自己的臀部,如鴨子坐一般的折疊姿勢使得他下肢也動彈不得。而在背後像八爪魚一樣緊抱著他的安娜塔西亞,則是用穿著白色絲襪的細嫩腳丫上下摩挲著他的肉棒;雙手從臂膀纏繞過來撥弄玩耍他已然被刺激得堅挺起來的乳頭。被全方位壓制的羅波爾先是平復了緊張紊亂的呼吸,然後開始全力思索破局之法。但在安娜塔西亞纖纖玉指的乳頭挑逗和雙腳並用的足交攻勢之下,他腦中瘋狂分泌的多巴胺顯然不給他理性思考的時間。而從背後緊貼著的蘿莉玉體,那軟軟糯糯的觸感和蘿莉特有的清香更是讓羅波爾的防线徹底崩潰。他仰天一嘯,精關一松,一汪濁液噴涌而出,四散到了擂台的各個角落。之前滾落到擂台角邊,清晰映襯著二人姿態的反光珠寶,也因被附上精液漸漸被染成了顆白球。
安娜塔西亞松開鉗制著羅波爾的四肢抽身站了起來,尋回先前丟擲出去的紅色夾包,掛在臂彎;四處搜尋著剛剛散落的金幣珠寶,將之擦拭干淨後丟回夾包。
“首席先生,早泄的男人可是很難得到女人的青睞哦。我想我們合辛商會有款商品可以幫您解決煩惱,您需要的話,我給您特惠價打八折如何?”
羅波爾強支起身體,背靠在擂台邊緣,雙手搭在尼龍繩上,連續十個多小時的瘋狂做愛本就讓他有所倦意,而剛剛那個奇特的姿勢更是耗盡了他四肢最後的筋力。但他還是大口喘著粗氣,意圖恢復精力再戰一番:“卑鄙!若不是你偷襲我,你早就被我肏得失神了!”
“誒,我記得首席您不是說‘雙方可以使用任何可以促使對方高潮的手段’嗎?就實際結果而言,你不是好好地來了一場大爆射嗎?”安娜塔西亞邊說邊伸手擼動著羅波爾半軟下來的肉棒,殘留的精液在她手上粘連起不少白絲。
“不愧是僅成立數年就徹底改變現今商會格局的合辛商會會長,鑽研條約漏洞可真有一手。”
“嘻嘻,過獎了。不過改變商會格局這種事可不光靠我個人的努力,大家的支持也很重要呢。”安娜塔西亞在一旁用手指繞著自己的鬢絲,仿佛真在為這份“夸獎”而感到不好意思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首席您還能勃起再戰嗎?這點精子可抵不了因您浪費的時間哦~~”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吃虧的,我貪婪的會長大人!”
“蠻有骨氣的嘛,那就讓你的會長大人來幫你做個清潔口交,幫你重振雄風吧~~”
言畢,安娜塔西亞埋首俯身貼近羅波爾的下體,先是用靈活的舌頭撈起粘連在他大腿根部和小腹的精液;然後再是吮吸清潔起卵蛋和肉棒根部;最後將軟趴趴的陰莖整根吞含進口腔,像是要將羅波爾殘余在肉棒龜頭殘留的精液全部榨取殆盡一般開始了真空口交。在這份強烈的刺激之下,羅波爾好不容易回復了部分筋力的四肢又軟趴了下去,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骨頭,順著擂台從尼龍繩上滑了下去,恢復成了仰躺朝上,任安娜塔西亞魚肉的姿勢。酥麻入骨的爽感讓羅波爾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不過,他有一處身體不僅沒有因此軟趴下去,反而變得愈發堅挺了起來——安娜塔西亞明顯感覺到,她口中的粗硬肉棒又腫脹了一份,頂過上顎,直向咽喉深處滑入。突然形成的被迫深喉並沒有讓安娜塔西亞立即吐出肉棒,而是稍加調整呼吸,開始大張大合地吮吸舔弄起來。羅波爾的下體品味著軟糯小嘴中潮濕溫熱的感覺,腰部竟不自覺地往上凸起挺立,仿佛他的下體獲取了自主意識,如同歸巢雛鷹一樣想要往安娜塔西亞的口穴深處突刺深入。安娜塔西亞雙手托起羅波爾離地懸空的臀部,將玉指探入到他的後庭之中輕輕攪動,加深著對他的感官刺激;而她胸前那兩顆小巧可愛的櫻紅乳頭,也在搖頭晃腦的口交姿勢之中上下磨蹭著羅波爾的大腿根部,平添了幾分淫靡氣息。
“呃啊!”
伴隨著安娜塔西亞的高速吞吐肉棒和緊縮壓迫的咽喉口穴,羅波爾終於在她的粉舌挑動之下開啟了新的一輪爆射。渾濁濃厚的精液呲呲地充盈滿安娜塔西亞的口穴,盡管她快速地大口吞咽著這汪白濁,到了最後卻仍有不少精子從她的嘴角溢流了出來。安娜塔西亞捧著多溢出來的那份精液,吐出羅波爾的肉棒後,如小狗舔食一般伸舌舔吸起手窩里的精液。隨後拿出手帕優雅擦了擦嘴角,溫婉可人地朝羅波爾淡然一笑:“多謝款待,很美味哦~~”
雖然安娜塔西亞本說這是一場讓羅波爾重振雄風的清潔口交,但最終還是讓他一瀉千里了一番。不過就結果而言,“清潔”和“重振雄風”兩個目標最後還是勉強達到了。在安娜塔西亞吐出羅波爾的肉棒之前,她已旋繞著粉舌將粘黏在粗硬柱狀物上的白濁液體吸食入喉;而當下羅波爾四肢的力氣雖然還仍未回復,但肉棒卻堅挺依舊,顯然他的色欲之心已被安娜塔西亞調動了起來。羅波爾大口喘著粗氣,胸腔和腹部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剛撐起雙手想要起身,下體就感知到一陣酥麻。原來,安娜塔西亞趁起不備,直接雙手拉起了羅波爾的腳踝,將一只裸足踩踏到了他的陰莖之上了。安娜塔西亞本就小巧可人的纖纖玉足,全部覆在羅波爾的粗大巨根上也未能完全抵住,膨脹成紫紅色的龜頭和前半部分陰莖還頑固地想要“昂起頭”反抗蘿莉小腳的壓迫。安娜塔西亞的嫩足向前一挺,分開腳趾與這凶惡的龜頭開始了正面交鋒——她叉開拇腳趾與二腳趾,順著肉棒的冠狀溝順滑下去,雙趾滑動刺激的同時還不忘用後足上下拍打羅波爾肉棒的下半部分。
“給我多忍一下啊,別還沒進入正戲就擺出一副憋不住的樣子啊。”
面對安娜塔西亞的呵斥,羅波爾緊繃起全身的肌肉,豆大的汗珠如注般地從他身上滲了出來。他強忍著下體傳來的極致快感,戰戰兢兢地挺起了腰杆,改躺姿為坐,一手搭到了安娜塔西亞的膝蓋上,一字一字地頓聲道:
“謝謝關照,我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真正的性斗現在才開始呢!”
看著眼前耍帥的羅波爾,安娜塔西亞撇了撇嘴,先是一個華麗的高抬腿撞擊到他的下顎,然後一個猛踏踩壓回肉棒之上,左右來回扭了扭足底:
“不要光顧著裝酷,別忘了現在是誰的主場哦。”
“呵!怎麼了?是怕我的巨根把你的小穴肏翻嗎?一直畏畏縮縮地不敢進入正戲。”
說完這番挑釁的話語,羅波爾再度起身,雙手握住安娜塔西亞的腳踝,灼烈的目光直盯著安娜塔西亞。
“好吧,給你一個機會,可不要像前兩次一樣射得太快哦~~”
安娜塔西亞收回了玉足,意猶未盡地舒展了下腳掌,甩了甩腳底的先走汁。隨後將羅波爾的雙腳摔到了擂台上,盯視著渾身上下滲著汗液、冒著熱氣的他,單手抱膝蹲下來,戳了戳紫紅色的龜頭,歪頭問道:“還能動嗎?肉棒先生,需要我幫你把小穴小姐請過來嗎?”
“謝謝,作為一名紳士,我肯定不會勞煩女士先動。我已到了小穴小姐的家門口了,請問你能讓她開下門嗎?”
羅波爾以“肉棒的視角”回應安娜塔西亞的打趣,起身握住肉棒抵到了她的白色長裙上,像是敲門似的撞了撞陰戶。安娜塔西亞解下肩帶,連衣裙從她的香肩上順滑而下,淡紫色的內衣堪堪遮住她的優美胴體。而她如雪的肌膚,在燭火的映照下光華流轉,竟耀得羅波爾眯了眯眼。就在羅波爾神色恍惚之間,安娜塔西亞又將他推倒在了擂台之上。待到頭顱撞擊地面,他才回過神來,自己的肉棒已然插入到小穴之中。刹那之間,一股緊密切實的包裹感環繞住他的陽根,穴內細細密密的顆粒摩擦刺激著羅波爾的龜頭,潺潺不斷的淫液貼合潤滑著二人的交合處。縱使羅波爾早已嘗遍百花千卉,品過不知道多少世間尤物,卻在安娜塔西亞的名器前敗下陣來。蜜穴剛將肉棒完全吞沒殆盡,安娜塔西亞的臀肉剛和羅波爾的大腿貼合,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從他的馬眼內噴濺而出。安娜塔西亞沒給他喘息的時間,開始由緩至急地上下起坐抽插起來;每次她起身到一半,還不忘左右扭動蠻腰旋轉蜜穴,竭力刺激最為敏感的龜頭。享受品嘗著巨根的安娜塔西亞,看著滿臉漲紅,呼吸紊亂的羅波爾,俯身過去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喂喂喂,你不是說好的要肏翻我的小穴嗎?加把勁啊首席大人,光讓女士行動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哦。”
捧著羅波爾的臉頰,雙指夾著耳廓的安娜塔西亞盯視著他棱角分明的面龐,不知道是荷爾蒙作祟,還是昏幽的燭光所致,被她玩弄得一臉痴態的羅波爾,竟激起她一份不知是憐意還是愛意的奇怪感覺。混雜著這份奇怪感受,她不等羅波爾的回復,側頭用舌撬開了他的嘴唇,雙舌互繞,深吻攪動起了他的口腔。
面對安娜塔西亞的輪番進攻和言語挑釁,羅波爾開始了反擊。他雙手壓住安娜塔西亞跨坐在他身上的大腿,收臀繃髀,將全身精力集中到了下體,不顧一切地衝頂起來。隨著高速的撞擊,二人的交合處淫液四濺,一灘濕漉漉不知不覺間已從擂台中央蔓延到了邊沿。倒映著二人身姿的水灘,跟隨著每次撞擊的韻律,泛起陣陣波紋。安娜塔西亞起身脫離開羅波爾的口腔,兩人分離的唇間拉了一條晶瑩剔透的絲液。她挺起細腰,反手繞背握住羅波爾的睾丸,嬌聲催促道:
“射精,快點射精!給我,全部給我!”
安娜塔西亞像是要將羅波爾徹底榨干一般,蜜穴緊縮包裹著他的肉棒,柔荑抓握揉捏著他的睾丸,促導刺激著讓他射精。羅波爾緊閉著雙目,低頭埋首,挺腰怒呵了一聲,將陰囊中殘存的精液全都噴射了出來。被巨根直頂花蕊的安娜塔西亞,也在他射精的同時,一齊達到了高潮。兩人交合的私處,猶如噴泉似的四濺出一道道淫水。絕頂高潮過後的二人就像斷了线的風箏一般,順勢倒在了擂台上。霎時間,此前由肉體交合的啪啪聲、嬌喘呼喊的浪叫聲所構成的淫靡之歌被按下了終止鍵;偌大的擂台上目前只聽得見二人細微急促的呼吸聲。安娜塔西亞癱爬在羅波爾身上,經過這輪激烈的性愛,她耗費了不少體力,小穴也傳來一陣紅腫脹痛之感。不過比起徹底失神,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羅波爾,顯然安娜塔西亞已贏下了這場性斗。安娜塔西亞稍作休整,將軟趴趴的肉棒從小穴中拖了出來,撐起精神起身而立,一腳踩在羅波爾腹部,一腳踏在他的臉上,以勝者姿態居高臨下地斥問道:
“首席閣下,還‘站’得起來嗎?唔嗯~~看樣子不管是哪條腿,都沒法再‘站’起來了吧~~”
對於昏死過去的羅波爾而言,沒有回應便是最好的答案。安娜塔西亞見狀,翻下擂台,脫下沾滿汙漬的衣物,拿過女仆備好的熱毛巾,擦拭起纖纖玉軀,准備重換一套衣物。當她正渾身赤裸地用毛巾抹拭小穴時,擂台上的羅波爾忽地清醒過來,扒在尼龍繩上凝視著安娜塔西亞膚如玉脂的嬌軀:
“還...還沒結束呢...你的試煉還沒有結束!”
“嗚哇!你不是昏過去了嗎?剛才我問了你半天都沒回應,明明已經完全失神了!按照你說的規矩,這場性愛對決我已經贏了,通過了試煉才對吧!”
由於羅波爾的“詐屍”,安娜塔西亞被驚了一跳,手中的毛巾都被抖落到了地上。羅波爾則靈光一閃,從中分析出她剛才詢問確定了自己是否昏迷,又想到安娜塔西亞先前“以精抵金”的戲話,很快找到了推諉的借口:
“今天浪費了會長大人您這麼多時間,我多過意不去啊。之前的精子只是本息罷了,我睾丸里還留有利息沒返還給您呢。再說了,如果我真完全失神了,怎麼會聽到你的詢問,一起身就否認你
通過試煉呢?”
“哦?首席閣下的利率是多少呢?我可是很貪心的哦,要是太少的話,可滿足不了我的胃口哦~~”
安娜塔西亞從身旁女仆的托盤上拿了一根新毛巾,重新擦拭起小穴的同時,微不可查地伸舌舐舔了一下嘴角。羅波爾則重振起精神,從尼龍繩上撐立起來站穩身體,用手擼動了兩下肉棒,令其也高聳‘站立’起來,
“這個利率絕對是一個讓合辛商會都拒絕不了的數字。”
重返擂台的安娜塔西亞這次沒穿任何衣物,白嫩緊致的皮膚不加遮掩地暴露在羅波爾面前。她走上前去與之相向而立,不過由於身高差距的緣故,羅波爾的龜頭恰巧蹭到了她肚臍上。她一手握住青筋暴起的凶惡巨根,上下搖擺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摩擦了幾下:
“這次首席是想直接插入我的小穴,還是服務一下我的其他部位呢?”
羅波爾本欲直接本番作戰,用自己的性技征服這個紫發蘿莉,可是盯視著她櫻紅色的嫩乳和白皙滑膩的小腹,剛連射過數次的肉棒不由得又昂揚充脹了一分,甚至比之前還要大上一號。最終,他的好勝之心還是敗給了色欲之情,選擇了其他方式的性交。到了最後,安娜塔西亞的椒乳上、小腹旁、腋窩里、發絲間都迎來了一次次爆射,全身上下皆沾滿了腥濁的乳白色液體。至於安娜塔西亞的小穴子宮之中,也是早已充盈滿溢了不少精液,令她的小腹微鼓起了個小包。二人纏斗至此,經歷了數次射精的羅波爾頹態盡顯,起初還能用坐立體位牡丹亂,抬著安娜塔西亞雙腿站立輸出;到了最後由於體能耗竭,只能將性斗的主導權拱手相讓,性愛姿勢也成了女上騎乘式。然而安娜塔西亞卻在一次次絕頂高潮中越戰越勇,面煥春風,體若狂蛇,性愛對決中她搖晃擺動的身軀如似一條長蟒,在小穴緊纏肉棒的同時,整個嬌軀也貼合著羅波爾纏繞著,像是要將這只獵物吞噬殆盡一般,不止地舔耳、深吻Kiss著他。
天色蒙亮,魚肚泛白,不覺之間,二人竟然已從深夜性斗到了天明。一道道白光透過彩窗玻璃形成了五彩的光线,映射照耀到了輕鼾沉睡的愛蜜莉雅、普莉希拉等人身上。而靜候在一旁的女仆,也有不少抵不住倦意,靠在牆邊小憩了起來。
“唔,居然天都已經亮了。你就別硬撐了,乖乖認輸吧。”
安娜塔西亞雙手撐在羅波爾的腹肌上,挺臀收緊了一下小穴,又從肉棒里榨取出一份精液。
“不...我還沒輸...我還能繼續!”
“唉,真是頑固,那這樣吧,如果你能在我的足交下忍耐一分鍾,就算我們打平了,下次再戰。”“好!好的!”
面容枯槁的羅波爾忙聲應道,顯然他已不奢望戰勝安娜塔西亞,准備全力戰平,忍過這最後一分鍾。精疲力盡的羅波爾靠坐在擂台的邊角柱子上,幾個深呼吸後調整好狀態,一臉堅毅地注視著安娜塔西亞:
“我准備好了,開始吧!”
安娜塔西亞命女仆搬來了一把椅子,躺到了上面,並沒有直接開始足交的打算。她先是一腳踏到羅波爾臉上,用足底在他的面龐狠狠地踩踏了兩下,將其後腦勺抵到了擂柱之上;另一只腳則用足趾抵托起他的睾丸,輕晃玉足抖搖起來,
“閣下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足控變態啊,明明剛剛射了這麼多次,聽到我要給你足交又變得這麼大了~~”
“不!我可不是足控,更不是什麼變態!”
羅波爾連聲否認,安娜塔西亞見狀,收回放置在他臉上的小巧玉足,高抬起白花花的大腿,一手繞過腿根,掰開粉嫩小穴,詢問道:
“哦?那麼我們改變下規則,換成一分鍾的本番正戲如何?”
先前羅波爾恢復狀態的時候,安娜塔西亞早已清潔好身體,將陰道里精液悉數倒了出來,除了子宮中還盈溢著不少白濁,她的陰道小穴都已恢復如初。羅波爾盯視著一張一翕微微聳動的粉嫩穴肉,又回憶起剛才被這緊致小穴包裹攪纏得欲仙欲死的感覺,糾結了一番抬起頭與一臉得意、歪嘴譏笑的安娜塔西亞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低下頭顱,細聲嘆道:
“我是足控,還是足交吧。”
安娜塔西亞得理不饒人,高抬大腿,伸直玉足,用腳跟狠狠下擊,撞到羅波爾的額頭上,同時嬌聲呵令道:
“說!說‘我是無恥下流的蘿莉控,是個最喜歡被女孩用腳踩的足控變態’!”
羅波爾的目光順著面前的秀足一路下探,略過靈巧的小腿,勻稱的大腿,豐滿的臀肉,在白皙的小手與泛紅的穴肉上停了下來。不多時,順著安娜塔西亞呼吸節奏,張閉翕合的小穴運動影響之下,封存在子宮中的濃濁精液順著陰道流淌了下來,垂流下一條長長的細絲。羅波爾見狀,不由得心底發癢,咽喉發熱,躁動的心仿佛要從喉腔中蹦跳出來一樣,隨後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應聲大喝:
“我是個無恥下流的蘿莉控!是個最喜歡被女孩用腳踩的足控變態!”
見聞到如此放飛自我的羅波爾後,安娜塔西亞輕露皓齒,微微一笑,蜷縮四趾,用大拇趾貼合著他的身體輕刮下移,劃過眉心、鼻翼、下顎,蹭過胸膛、腹肌、肚臍,然後再順著他的下體緩緩上移,飄過陰毛、陰莖,最終在龜頭上停了下來,靈動小巧的玉足用大拇趾輕輕一摁,使之溢出了一小片先走汁,
“好的,我的首席變態大人。那麼,計時開始!”
安娜塔西亞下方的腳改抵托為踩踏,五根腳趾如似波浪般地循著規律,摩挲輕踏著羅波爾的睾丸;上方的腳則是叉開拇趾與二趾,用其間的夾窩擠捏著龜頭下放,移到冠狀溝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開始左右搖晃起肉棒,前後磨蹭起夾溝。
“不耐嘛,面不改色氣不喘地。”
羅波爾沒有回應安娜塔西亞的打趣,緊繃著神經,想要抑制住下體傳來的快感。安娜塔西亞置氣般地輕哼了一聲,改變足姿,雙腳並用把住棒身,前腳掌夾揉著加速晃動,兩根大拇趾上下掰合著龜頭,令其馬眼張閉翕合,並因此分泌出不少前列腺液,充當起潤滑劑的作用。
“可喜可賀呀,二十秒過去了,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二的時間了,加油哦。”
見滿臉通紅的羅波爾強忍快感的憋屈模樣,安娜塔西亞言語‘鼓勵’了一番,但足下的攻勢卻絲毫沒有放緩。在加速運動的同時,她通過腳踩龜頭,四處磨蹭,將‘潤滑劑’塗滿了肉棒的上上下下。靈動小巧的嫩足在粗硬黝黑的巨根上上下竄動,彎曲的足勾凹成了一個小窩,包納著紫紅的粗大龜頭繞動摩擦,鼓鼓囊囊的模樣好似隨時可能會爆發。
“唉,看樣子這次性斗我們是要不分高下了。十、九、八......”
咬牙切齒,強行與中樞神經抵抗著快感刺激的羅波爾在心底跟著她一起默念著,等待著勝利的曙光。
“七、六、五...五、四......”
看著面色愈發緊張,陰莖愈加脹大的羅波爾,安娜塔西亞語速竟不由快了一分,重復了一個五才將節奏拉回到正常。
“三、二、一。”
“三!二!一!”
到了最後三個數字,羅波爾也加入了倒數,不過比起安娜塔西亞的平穩語調、端莊淑雅,羅波爾的語調明顯更加激昂、擲地有聲,仿佛每一個音節都要炸裂迸發出來一樣。
“唉?”
倒計時完成之後,羅波爾並沒有如安娜塔西亞所預料地一般放松精關,一瀉千里,膨脹鼓囊的陰莖雖搖晃不止,卻依舊隱忍不發。
“哈哈,休想詐我!我可也是在心底念著數的,還有最後的三秒沒結束呢!哈哈!”
羅波爾仰天長嘯,言至一半卻又忽地回首,正色柔聲道:
“哦,不對,已經結束了。”
平淡的語末帶來的卻不是平淡的結束,說完‘結束’二字,一汪濁泉便從馬眼中噴涌而出,從足底趾隙間濺散開來,躍到了從彩窗玻璃透射進來的陽光之中。攀升的太陽改變入射彩窗的角度,明亮的光线逐步覆蓋在了羅波爾的面龐上,他,此刻沐浴在勝利曙光之下。
被羅波爾濺射了一臉精液的安娜塔西亞,則好似歷經了一場精子浴,先前潔淨好的身軀又重新沾染上了腥臭的濁液。她收回腳丫,從椅子上站立起來,伸舌將嘴邊的精子卷回口中,吞咽了下去,
“是我‘輸’了,這次性斗算我們平手吧,下次對決你定個時間。”
獲取‘勝利’後的羅波爾並沒有過多的興奮,慘白枯槁的面容如似僵屍,脫水塌癟的身軀猶若干屍。他,此刻已經燃盡了,也被榨盡了,最後一絲戰意,最後一滴精液都已蕩然無存,只余下一句聲如細蚊的應答:
“下輩...下周下午兩點,咱倆用拳擊比賽來性斗,一決勝負...”
說完,羅波爾便隨著他的肉棒一起歪頭倒下,軟趴趴地癱倒在擂台上,徹底昏死過去。
“拳擊比賽?那是什麼東西?”
面色紅潤,精神煥發的安娜塔西亞呆呆地站在擂台上發出疑問,四周卻鴉雀無聲,無人回應。
王選安娜塔西亞,勝負未定!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斯巴魯氣衝衝地摔門而出。
“斯巴魯等等!拳擊比賽到底是什麼啊?”安娜塔西亞提起裙擺上前追去。
“嘖,這麼說來,那家伙和我們一樣,也是穿越者?”阿爾迪巴蘭托腮沉思自言自語。
約定好下周再戰之後,女仆們將羅波爾和愛蜜莉雅、普莉希拉等人抬回了首席寢宮。依靠“賭注的加護”,愛蜜莉雅她們四人已成為了羅波爾的性奴,而性奴在沒有主人命令的時候,顯然是沒有自由,沒有自主意志的。安娜塔西亞回去之後,則依照先前性愛對決中探知到的信息,找來了斯巴魯和阿爾迪巴蘭這兩個穿越者來詢問“拳擊比賽”到底是什麼東西。
了解事情原委,得知愛蜜莉雅不光處子之身被奸人奪取,甚至還淪為他人性奴的消息。斯巴魯齜牙咧嘴,怒不可遏地選擇自殺,期望以時光倒流的方法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結果他的重生點竟在安娜塔西亞來詢問他‘拳擊比賽’是什麼的茶會上,知曉ntr已成定局的斯巴魯不由心生幾分絕望。
“欸?斯巴魯你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垂頭喪氣了起來?”
“會長大人,你不也知道嗎,王選的時候這小子一心想當愛蜜莉雅的‘騎士’,因此還被尤里烏斯暴揍了一頓。因為沒守護好愛蜜莉雅,他現在肯定在自責吧。”
“呼,沒關系的。等我性斗戰勝那家伙,成為女王後,解除他的首席職務,廢除性奴誓約就行了。”
在斯巴魯和阿爾迪巴蘭的講解下,安娜塔西亞終於明白了“拳擊比賽”究竟是什麼東西。並在二人的幫助指導下,她還學會了不少拳擊技巧,性愛對決的准備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羅波爾那邊,則是昏迷了三天兩夜終於清醒了過來。花了兩天時間修養好身體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好好調教了一番新收下的四個性奴。據羅波爾的意思,若不是先前在她們身上耗費了太多精力,安娜塔西亞早被他肏暈了。若是先吃下安娜塔西亞這盤硬菜,然後再解決這四碟小菜,他一統盧克尼卡王國的大計早已邁上了正途。發泄完怒氣後,羅波爾一邊休養生息、備戰待敵,一邊打探消息,知己知彼。令他驚訝的是,安娜塔西亞竟然在拳擊這塊意外地有天賦。在短短的五天之間,僅憑著斯巴魯和阿爾迪蘭巴兩個拳擊半吊子的指導,她的拳擊技術就突飛猛進到難以置信的地步。在斯巴魯、阿爾迪蘭巴、萊茵哈魯特、菲利克斯四人組成的“救主聯盟”中,她已經可以輕輕松松地擊敗斯巴魯和菲利克斯;萊茵哈魯特若是沒有那些BUG般的加護加持,恐怕也未必可以輕易獲勝;至於阿爾迪蘭巴,讓他一個獨臂人士來拳擊屬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月更日替,一周之期倏然而至。羅波爾通過自身的加護,以及所奴役掌控之人的加護能力,使得眾人都認可了“龍之巫女的性愛對決”是考核王選措施的合理性。就連萊傲天萊茵哈魯特也因為沒有對抗心理層面上的加護,被改變了常識,對這一場性斗給予了認同。於是乎,眾人圍繞在先前尤里烏斯和斯巴魯對決地點的角斗場,見證著這一場決定著盧克尼卡王國國運的拳擊比賽。
新奇的事物總是會招致眾人的好奇心,角斗場中央的拳擊擂台引得周邊觀眾議論紛紛。待到裁判上台講解完畢規則詳情後,台下的人群更是嘈雜錯亂地分享著各自的見解看法。不過,這場議論很快便被羅波爾的出場掩蓋了下去。
一匹高大威猛的地龍,拖引著身後裝點華麗的車進入了角斗場。這輛車並沒有座椅,准確來說是沒有尋常的普通座椅。庫耳修股間插著肛塞,嘴中塞著口球,眼上蒙著眼罩,除此之外身上別無他物,渾身赤裸,雙肘撐地,跪爬在車上,充當著羅波爾的人肉座椅。普莉希拉也是沒穿衣物,玉體橫陳地跪坐在後方的圓木上,起到靠墊的作用,她雙手托胸調整著角度,保證以最佳觸感抵在羅波爾的後腦勺。擔任車夫的菲魯特頸帶項圈,頭戴狗耳,股插狗尾,手足穿著可愛的抓抓套裝,一臉青澀地甩動著韁繩,驅使著地龍前進;至於她脖頸上的項圈韁繩,自然是被羅波爾把握在手中。身穿一套貓咪cos服,跪在羅波爾跟前的愛蜜莉雅則是聚精會神地用嘴含納著肉棒,竭力避免口齒舌頭觸碰到陽根的可能,充當起了保溫套。
即便有著加護消解疑慮,此番場景依舊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陣詫聲。誰也不曾想過,前幾天還仍是王位候選者的四朵高嶺之花,竟展出如此放蕩的一面,成為了賢人會首席的性奴玩具。在安娜塔西亞身旁怒目圓睜的斯巴魯緊攥著拳頭,一副蓄勢待發想要衝出去將羅波爾一拳撂倒的模樣。阿爾迪蘭巴伸手按住了他的臂膀,頭盔中傳來一道熾熱的目光,
“相信安娜塔西亞大人,不要衝動!”
安娜塔西亞從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脫下披掛在身上的外套。為了應對今天的格斗,她沒有穿文胸,只是用一塊白布纏繞在胸前。按安娜塔西亞的說法,這是為了防止拳擊比賽中胸罩被勾扯影響發揮,絕不是因為胸太小沒有合適的奶罩。為了方便格斗,安娜塔西亞當然也沒有穿著繁雜的服飾,身上除了胸脯前的一塊白布,便只有一條純白色的三角內褲;長柔順滑的及腰紫發,也被盤繞捆扎後腦,發型神似某個持劍的不列顛少女。
做完准備工作,手戴護腕拳套的兩人翻上了拳擊擂台上,彼此相向而立。站立在二人中間的裁判,揮下擋在兩人面前的手掌後疾步退去,示意著拳擊比賽的正式開始。
安娜塔西亞率先發難,弓腰埋首,一記重拳朝著羅波爾的腹部擊去。羅波爾側身抬臂,意圖挾持突擊過來的手臂。雖然他側身遲了一步,導致腹部依舊被狠狠地重擊了一拳,但羅波爾的戰術還是成功的,突進過來的纖纖玉手已被他用手肘和側腰夾固住了。
兩人的身位此刻幾近貼合,已無多余的空間大幅度側身甩臂。於是安娜塔西亞彈腰而起,一發升龍拳直朝羅波爾的下巴衝去。避讓不及的他結結實實地吃下了這拳,被擊打的勢能在他面門上彈出一陣波紋,好生疼痛。不過饒是如此,羅波爾依舊沒有松開手臂,任由安娜塔西亞用力抽拉,手肘仍然被死死地夾住,動彈不得。羅波爾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她的升龍直拳,卻不料她臂肘一曲,在脫離了羅波爾抓取的同時改拳打為肘擊,頂在了他的胸腹之間。
遭此重擊的羅波爾終於承受不住,收回手臂,雙手捂胸,連連後退。安娜塔西亞乘勝追擊,粉拳突刺,如雨點般密集的小拳頭落到了他的身上。忽地,後撤躲避的羅波爾不慎一腳踩空,滑倒在了地上。安娜塔西亞抓住時機,運用手腕十字固,臀部力壓住羅波爾,雙腳纏在他的肩肘上,膝蓋下部絞緊著頭顱,雙手緊拽著羅波爾的手臂上拉,身體後仰,借勢協助著先前的動作。手腕十字固可謂是安娜塔西亞這一周以來練習得最為熟練的關節技絞殺術,斯巴魯和菲利克斯不知道多少次敗在此招之下。在絞殺羅波爾之際,安娜塔西亞還不忘用足底踩踏到羅波爾臉上,用白嫩巧足摩挲,將他的五官都揉捏得變形了幾分,
“快看快看,這是你最喜歡的蘿莉裸足哦,不想聞一聞、舔一舔嗎?”
被雪白細足蓋住面部的羅波爾自是出不了聲,不過他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奮力挪動著被十字固定著的那根臂膀,另一只手則上下掰弄著安娜塔西亞的大腿,想要松動她的鉗制。可惜,這些動作終究是無濟於事,只能任憑時間流逝。裁判也已走上前來,按著手掌拍地的頻率,開始倒數起“十、九、八...”
雖然這場性愛拳擊最終的獲勝條件是讓對方徹底失去行動能力。但若是雙方同時高潮失神,失去行動能力,此刻的倒地次數就顯得至關重要了。於是乎,羅波爾竭力反抗,想要抽身出來。
“七、六、五...”
“咦呀!”
當裁判數到五的時候,安娜塔西亞突然嬌聲驚嘆一下。原來,羅波爾用被禁錮的那只手掙脫開拳套,改拳為爪,狠狠扯拉開了她的遮胸布,一時之間春光乍泄。小巧可愛、粉撲白嫩的乳尖和胸膛旋即露出,引得圍觀群眾又爆發起一陣驚雷,只不過,不知道這片驚雷之中,有多少是對羅波爾的指責唾棄,又有多少是目睹春光後的興奮喝彩。
一團緋紅霎時間染上了安娜塔西亞的臉頰,手腕十字固的力道也不覺間松懈了一分,羅波爾也因此順利地脫身而出。抽出手臂,重獲自由的他撐臂暴起,沒戴拳套的那只手張開虎口,直襲安娜塔西亞的咽喉。側翻躺地的安娜塔西亞見狀,一個回旋避開虎爪,雙手撐地,側抬高踢,擊中了羅波爾的襠部。
“呃啊!”
僅穿了一條平角內褲,身上別無他物的羅波爾切切實實地挨了這一下猛踢後,發出了一聲痛呼,雙腳並攏,手護襠部,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蹲靠在了地上。安娜塔西亞一腳踩到他的膝關節上,令其失去平衡,臀股著地,改蹲為坐;隨後踢開他並攏著的雙腳,使其襠部大開。然後她脫下了拳套,緩步蹲身,倚到羅波爾身旁,一手繞過他的腰背,一手向其下體探去,雙手並用,挪開了他護在襠前的手掌,輕聲細語道:
“別怕別怕,我來幫你揉揉~~”
扯下平角褲,肉棒彈射而出,只不過這剛露“頭”不久的龜頭,就立馬又被一只小手覆蓋握住,上下揉動搓捏;而羅波爾潛藏在褲里的兩顆卵蛋也未能幸免於難,也被一把抓住,被迫波動周轉了起來。
“痛痛飛走了,快快長大吧~~”
安娜塔西亞斜頭仰視著羅波爾,頗具玩味地觀察著他臉色的變化,手上的動作也不住地變換,似乎想要以此尋找到羅波爾的敏感點一樣。一會兒過去,肉棒在此刺激之下愈發挺立,不少先走汁也從龜頭中滿溢了出來。見羅波爾神色緩和不少,安娜塔西亞便起身後退,重新纏繞好胸前白布,帶好拳套,側身伸直手臂,舉起拳頭對准羅波爾,一改先前戲玩耍弄的語氣,頗為帥氣地厲聲問詢:
“如何?認輸還是繼續?”
“呵呵,承蒙照顧。我的回答當然是——”
羅波爾穿好平角褲,走到擂台中央撿起拳套戴在手上,出拳與安娜塔西亞對拳相碰,
“繼續!”
話音未落,安娜塔西亞便轉身後靠,同時挾持前拉羅波爾伸出來的手臂,後背抵靠到他的胸前,用力弓腰前傾,來了一記漂亮的過肩摔。羅波爾被重重地摔到在擂台上,頭先著地的他,此刻的腦袋混亂得像是一鍋漿糊,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安娜塔西亞一個俯衝,壓倒在了他的身上,重疊的雙人形成了69式的動作。她雙腿緊合,用大腿根部絞繞著羅波爾的脖頸;雙手環抱壓制著他的手肘和大腿,全力盯防著羅波爾的反擊。實際上,安娜塔西亞也沒有想到這一套誘騙對拳——過肩摔——關節技挾持得如此順利,不由自主地在心底沾沾自喜了起來。突然間,安娜塔西亞突然臉色一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此刻的她,正將自己的小穴暴露在羅波爾“面”前!千謀萬算,百密一疏,她怎麼就忘記提防羅波爾的舌技了呢,真是失策!先前普莉希拉和庫耳修可是被他的舌頭攪弄得天翻地覆,怎麼就忘了呢。
心有所慮,事必有失。果然,清醒過來後的羅波爾了解到狀況之後,直接低頭埋首,伸舌而出,在她的股間游移磨蹭起來。安娜塔西亞沒有因此放棄用關節技挾持壓制的策略,一邊雙腿用力夾緊他的脖子,限制他頭顱、舌頭的活動空間;一邊用嘴叼起平角褲邊緣上提,讓羅波爾的肉棒顯露出來,好進行反擊抵抗。從平角褲中蹦出的巨根彈跳而出,直擊安娜塔西亞的面龐,還濺了不少先走汁到她的臉蛋上、發絲間。她並沒有過多在意這些細節,直接伸舌舔弄起這條粗壯巨根,與羅波爾開始了69式的忍耐比拼。
伴隨著一聲“嘶啦”聲,安娜塔西亞的內褲突然間裂開一條口子,羅波爾的舌頭直接突刺到了她的小穴之內,開始肆無忌憚地用舌尖頂抬摩擦陰蒂。若不是安娜塔西亞的大腿限制住了羅波爾的活動空間,此刻她的陰蒂恐怕就不止是被舔弄這麼簡單了,恐怕最少也要被吸食嘬軀一番蒂花。安娜塔西亞也不甘示弱加速起來,開始高速來回用舌頭旋轉舔弄起龜頭,時不時還收回舌尖,頂了頂他的馬眼,催促著精液的到來。
不多時,兩人的胯襠都早已泛濫濕潤了一大片,只是不知道其中究竟是彼此的愛液更多,還是唾液更多。一番雲雨之下,二人都已接近極限;安娜塔西亞口中的肉棒微微顫動,羅波爾眼前的小穴開張閉合。
“撲哧!”
“嘩啦!”
兩人竟幾乎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混濁濃厚的精液嗆得安娜塔西亞連忙吐出肉棒,嬌聲咳嗽了起來。而羅波爾面對洶涌的潮吹,也是收回舌頭,閉目合嘴,側頭躲避了一下。心生忌憚的安娜塔西亞起身脫離開來,決定揚長避短,放棄與羅波爾互拼口技,再戰拳擊。
站立著的二人紛紛大口喘著粗氣,看來剛才的69式對決都耗費了雙方不少的體力。不過顯然羅波爾精力更加充裕,恢復得也更快,他飛身向前,想要趁機擒拿環抱住還在休整的安娜塔西亞。卻不料她反應如此迅速,高抬玉腿,迎面踢來一只裸足,踹得羅波爾五官都變形了幾分。隨後她回身旋轉,放下左腿的同時,又高踢右腿,來了一套行雲流水地回旋踢。不過這次的回旋踢瞄准的不是他的臉,而是襠部。剛經歷過一場爆射的肉棒經此一擊,又噴流出不少精液。還沒等得及羅波爾反應過來,安娜塔西亞就收回玉足,傾身向前開始了高速的連環刺拳。羅波爾毫無還手之力,被碾壓得像一袋沙包一般,只能被動接受她狂風暴雨般的突刺連擊。受此重擊的羅波爾,筋肉身體幾近崩潰,若不是靠著安娜塔西亞拳頭的衝擊力,恐怕他早已無法支撐,倒地不起了。
“嗯啊...求...求求你,停下來吧...”
在受擊數十拳之後,羅波爾終於忍受不住,開口求饒。安娜塔西亞聞聲,將右拳收回至腰間,改速拳為重拳,升龍而出,一拳定音!在羅波爾的視角中,整個世界都好像切換到慢鏡頭,他先是看到一個粉拳逐步靠近,由小至大,狠擊到他身上;然後是身體後仰,眼簾中流動過一系列場景:頷首出拳的安娜塔西亞的一頭紫發、觀眾席上人聲鼎沸的人群、一望無際的蒼垠天穹、灼心刺目的烈日驕陽。
安娜塔西亞沒有給仰躺在擂台上的羅波爾緩神的時間,跨步走到他腰間,讓被撕裂開口子的內褲對准肉棒,沉身坐下,將之吞納進小穴,
“認輸吧,首席大人,你不是我的對手~~”
“不...不可能。比賽還沒有結束...”
“真是頑固啊,那麼,我就不客氣啦~~”
勸降失敗的安娜塔西亞,上下扭動起腰肢,開始了對他肉棒的榨取。與此同時,她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繼續伸出粉拳,對准腹肌連環衝拳,一邊毆打一邊榨汁。剛剛高潮過的羅波爾,哪承受得住如此刺激,肉棒很快便就不爭氣地噴射出了精液。安娜塔西亞收回雙手,摸了摸逐漸充盈飽滿的腹部,莞爾一笑,
“不錯嘛,居然還有這麼大的量。”
隨後安娜塔西亞伏下身體,雙手環抱住羅波爾的脖頸,伸舌探入他的嘴唇,四處搜刮起口腔津液。當然,她也沒有放松對羅波爾肉棒的榨取,高翹的圓臀以肉棒為原點,搖晃挪動出一個圓周運動。在這片艷景之下,羅波爾自然是按捺不住欲火,想要按住她的香肩,拍壓她的翹臀,上下晃動自己的腰肢來獲取性愛的主動權。不過,先前承受了如此多的拳打腳踢,他已然沒有了如此多的精力,只能任憑安娜塔西亞在自己的身上奔走馳騁。
在安娜塔西亞高速抽插的二十多分鍾里,羅波爾間間續續射了五、六分鍾。竭盡最後的力氣,羅波爾伸手捧起安娜塔西亞的臉,推了上去,雙唇分離,兩人的舌尖還連帶著一條瑩絲。他眼泛淚花,用幾近哭腔的顫音求饒道:
“我...我認輸...停下來吧,求求你了。”
安娜塔西亞盯視著羅波爾,看著這副陽氣十足的堅毅面孔竟然顯露出如此軟弱的表情,不由得心生幾分笑意。她低頭伸舌,舔了一下羅波爾的眼角淚花後,回身挺立,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背擋著陽光,面帶陰影冷聲道:
“如果我‘不停’呢?”
說完,安娜塔西亞高抬臀肉,在小穴剛好包納住龜頭的時候停了下來,似乎隨時都會再次下腰,繼續開始榨精抽插。看著瞳孔散黑,發愣失神的羅波爾那滑稽模樣,安娜塔西亞終於繃不住了,噗嗤一笑,
“好啦好啦,太陽這麼大,‘運動’了這麼久,我都出了不少汗,你把我的腳給舔干淨,我就接受你的投降。”
站立起身後的安娜塔西亞,將纖纖玉足伸到了羅波爾面前,等待著他的回應。下體迎來解放,沒有外界刺激之後,羅波爾的肉棒很快便焉了下去,但他的瞳孔卻重新取回了光彩,倒映著眼前的粉嫩細足。羅波爾閉目蔽吸,伸出舌頭在這只可人巧足上游走了起來。安娜塔西亞的足底、足心、足隙、趾縫很快都沾上了他的唾液。說是清潔,實質上卻讓她的裸足更加粘稠了幾分。畢竟羅波爾也是“運動”了一番的,他的口津此刻並不比汗液清淡到哪里去。不過安娜塔西亞也並不在意,她所尋求的是“征服感”,而不是真正要清潔足底。
正當羅波爾雙手抱著巧足腳腕,嘬吸著她的拇趾的時候,安娜塔西亞愕然發現,羅波爾的臉上居然生出幾分迷醉,軟趴趴的肉棒也不知何時再次勃起挺立了起來。這家伙,居然獨自享受了起來!
一抹紅暈染上安娜塔西亞的臉頰,她用力地踩下還被羅波爾舔弄著的裸足,然後收回腳丫,用足連續狠踢起勃起聳立著的肉棒,邊踢邊罵道:
“你這變態!我是讓你給我清潔的,不是讓你發情自慰的!笨蛋!混球!變態!”
遭此連擊的羅波爾,來不及痛呼,就失神昏死了過去;而他的肉棒,也在被連踢了十幾下之後,縮頭回腹,再次軟趴了下去。解氣般地猛踢了數十下之後,安娜塔西亞喘了喘氣,停下了踢足。
此刻,安娜塔西亞的勝利條件已然達成,但她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踩在羅波爾的身上,掰開自己的小穴,極盡羞辱地將其中的精液傾到在他的身上,
“精液我不要了,還給你,足控變態先生!”
在精液盡數倒出後,安娜塔西亞踩到了羅波爾腹肌上的那灘精液,四處塗抹了起來。不一會兒,羅波爾剛剛才射出不久的精液,就又回歸到了他的全身上下。在安娜塔西亞用腳摩擦他身體的時候,羅波爾的陰莖竟然有所反應,微微抽搐了幾下,似乎仍不服輸一般。當安娜塔西亞弓足,將精液塗抹到他襠部的時候,這肉棒居然立馬挺立起來,磨蹭到她的足底。安娜塔西亞見狀,抬頭看了看羅波爾,竟然發現他依然緊閉雙目,絲毫沒有清醒的意思。而當羅波爾身上最後一處被抹上精液,安娜塔西亞用足趾輕刮過他的龜頭的時候,他的肉棒居然不受控制地又迎來了一波爆射。一汪濁液噴過她的足底,沾到她的腿上,濺到她的臉上。安娜塔西亞伸舌卷起嘴角的點滴精液,赫然一笑,
“真是變態,你還真是喜歡我的腳啊,不愧是足控變態呢~~”
贏取\t勝利,登上王位後的安娜塔西亞,按照約定解除了其余四位王選與羅波爾的性奴契約。而食髓知味的安娜塔西亞,也沉迷到了男女交歡的性愛搏擊上,性能力非凡的羅波爾也理所應當的成為了她的私人禁臠。當然,為了維護女王威嚴,形式上兩人是喜結連理,成為了恩愛夫妻。不過,羅波爾能被安娜塔西亞看上,除了性方面的原因以外,還有他那強大的加護能力。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身具連萊茵哈魯特都能欺瞞過的加護,安娜塔西亞必不可能讓羅波爾放任自流。若是他再起狼子野心,意圖重奪盧克尼卡王國的江山,那事情就麻煩了。於是在請客斬首和收下當狗之間,安娜塔西亞選擇將其入贅到自己麾下,壯實勢力。而憑借著羅波爾的加護,盧克尼卡王國與周邊國家簽訂契約自然是無人敢違。在後世史書上,材優干濟的外交總事務長羅波爾和女王安娜塔西亞的故事更是成為了一段美談。
話歸當下,在她們二人芙蓉並蒂之後,每天的性愛搏斗成為了必經之事。除非有人投降認輸,則定要做愛做到其中一方失神暈倒才會結束。但是,直到羅波爾發現安娜塔西亞比起性技更怕他的舌技,找尋到她的穴內敏感點之前,他從未在床榻之爭上讓安娜塔西亞先高潮過一次,都是被其以壓倒性的優勢踩在腳底。
“嗚啊~~用力,就是哪里,用你的舌頭再去頂一頂!”
安娜塔西亞坐在羅波爾的臉上,雙腳攏成足穴,包裹磨蹭著凶惡的肉棒。
“噫!!!”
一聲清脆嬌啼,安娜塔西亞迎來了盛大的潮吹,濺射而出的愛液將羅波爾的面龐弄得水漉漉的。腰肢癱軟無力的安娜塔西亞歪倒在一旁,羅波爾起身拿來一條毛巾,擦拭起她的屁股,柔聲詢問:
“怎麼樣,這次算我贏了嗎?”
“呵呵,不過是讓我先高潮一次罷了,別得意。接下來的正戲給我忍久一點哦,你這蘿莉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