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衣阿華大勝利之凌辱奸夫淫婦
一分鍾前,小小的房間還被情欲之火烤的火熱,如今無風也使得提督和大淀兩個人如同篩糠一般顫抖。房門被20mm機炮打出的破洞簌簌落下木屑和灰塵,牆上的兩個彈孔還散著熾熱的煙霧,造成此番破壞的女人,提督的正妻,大淀的情敵——衣阿華,正以冰冷的眼神掃視著榻榻米上的兩人,提督抓著被子的上緣,努力擋住兩人的身子,但這只是欲蓋彌彰罷了。
高挑的御姐衣裝無比勁爆,雪白的木瓜乳球緊緊地裹在夏威夷襯衫中,衣擺簡單地打了個結,使得整件襯衫淪為了僅能掩住乳房的花布胸袋,纖細的腰肢和平坦健康的小腹完全裸露著,包臀超短裙勾勒出御姐那完美的臀胯形狀,極短的裙擺使得腿臀之間曖昧的圓弧也隱約可見,一雙致命長腿包裹在漁網襪當中,蹬著超高跟的皮靴,使得本就高挑的衣阿華此時身高更是冠絕群雄。當然,性感熱辣的她並不會給房間帶來多少旖旎,只會使床上被抓個正著的奸夫淫婦一陣陣地心悸。
烈焰紅唇張開,看似無意地啐了一口,正好啐在梳妝台上兩人的合影中間,高跟鞋踩著精致的木地板,嗒嗒作響,衣阿華輕松掀開了遮住兩人的最後一層毯子,果不其然,兩人的下體赤裸著,提督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大淀的穴口。
“好啊……好啊,我說這幾天提督大人天天都在‘加班’,看來,是在你這個日本小婊子身上加班咯,嗯?”
衣阿華赤紅的雙眼不屑地瞟了瞟大淀流出最後一絲淫水的小穴,隨後便站到了榻榻米上。兩人並不敢多說什麼,提督知道衣阿華暴躁的脾氣,大淀也在幾次房事中有所耳聞,只好直起身子,跪在衣阿華身前。
“呵,現在知道跪著了,早干嘛去了?”衣阿華伸出留長了指甲的小拇指,在大淀的頭頂輕敲著,然後,用指甲勾著大淀的下巴,彎下腰,兩張臉的距離便只剩下不到10厘米。衣阿華的呼吸帶著些許酒味,噴在大淀的臉上。弱小的巡洋艦對上超級戰列艦,與生俱來的本能讓大淀不斷瑟縮起來,戳在下巴的,衣阿華的小拇指輕輕撓動,少女頓時噤若寒蟬。
“婊子,我問你,”衣阿華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角扭出了獰笑的弧度,“現在你還打算和我的軟蛋老公交往,還想跟他干炮偷情嗎?我也不是不可能點頭的哦?”
“有什麼條件……說吧。”
大淀努力想去直視衣阿華,努力想把她想成一個只是比自己高大了許多的女人,不管怎麼樣,這個家伙提出了什麼條件,至少,提督的愛……
衣阿華大笑起來,手掌摑在大淀的背上,一聲悶響,大淀咬緊牙關,但還是支撐不住身體趴倒下去,背後很快浮現出了殷紅的掌印。雙手按住大淀的肩,衣阿華蹲了下來,兩人又一次面對面,這次鼻尖甚至已經貼在了一起。
“勇氣可嘉,賤貨,今晚只要你一聲不吭都聽我的,接下來隨便你和我的廢物老公怎麼亂搞,我衣阿華還是相當寬宏大量的。喜歡和我老公做愛嗎?”
“喜……喜歡。”
“你叫床也這麼小聲嗎大淀小姐?不過沒事,既然你喜歡,那我也投其所好咯,就向你展現一下,老娘是怎麼和你的這個奸夫做愛的。”
衣阿華站直身子,腿間的秘處正好就貼在了大淀眼前,她撩起自己的包臀裙,里面居然什麼也沒穿,赤裸的小穴上薄薄地覆著一層修成愛心形的陰毛,衣阿華微微用力,小穴里就擠出一滴淫液,正中大淀的鼻尖。
“你先舔舔看吧,感受感受,就是這副穴,要當著你的面搶走那個人的雞巴哦?”
又一滴淫液滴在大淀的臉上,衣阿華的汁水帶著濃烈甜蜜的氣息,但此時,對於大淀來說卻是那麼刺鼻。眯上眼睛,努力對著前面比起自己成熟了太多的蜜裂伸出舌頭,衣阿華並沒有使任何絆子,反倒是輕松自在地接納了大淀的舌頭,任由她突破穴口的層層肉瓣,擠進褶皺成層的甬道當中。
更加濃烈淫靡的味道在大淀的鼻腔氤氳來回,提督在某一晚的事後告訴過她,衣阿華除了脾氣很臭,身體倒都是香的。她當時佯皺起眉頭,嘟著嘴問提督自己哪里比衣阿華好,提督摸著她的頭發,說自己更喜歡大淀的香型。
當然,那個甜言蜜語的提督,現在只是跪在床邊,沉默不語地看著大淀屈身在衣阿華的胯下舔穴罷了。那個他無數次在大淀耳邊說過壞話的大個子惡女享受著情敵的侍奉,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大淀並不敢猜測衣阿華有沒有因為自己的舔舐而舒服,也不知道這樣的屈辱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人在揣摩不定、思慮來回的時候,就會有些忽視正在做的事情,大淀也不例外,衣阿華再怎麼大咧咧,她的小穴畢竟還是細膩敏感的,胯間少女的舌頭有任何動搖,她都能敏銳地感知到,然後——
“老娘叫你好好舔啊婊子,你這舌頭沒舔兩下就沒力氣了,給那個軟蛋口交的時候他還硬的起來?還是說你沒給他吹過,真搞不懂老公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玩意。”
還不是因為你太暴躁和瘋狂了,大淀心說,舌頭卻不得不加大力度,衣阿華更是壞笑著攥住大淀的雙馬尾,用力將她的頭往自己的腿間拽,淫靡甜膩的氣味、濕滑的感觸幾乎覆滿了大淀的臉,令她愈發窒息起來。
肉體的窒息、精神的屈辱使得大淀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衣阿華才把她從自己的胯下放走。這惡女自然還順勢一推,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衣阿華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之間。
“沒勁,別舔了,我要和你情人做愛了,所以從這里爬到我背後去。”
大淀瑟縮著,向衣阿華的腿間爬去,頭頂剛到衣阿華的腿間,就感到一陣溫熱的液體澆了上來,那種特殊的香味,大淀自然明白——那是艦娘的尿液,衣阿華居然在她的頭上撒尿!
連忙後退兩步,大淀抬起頭,抹去流到眼睛旁邊的尿液,卻看見衣阿華已經黑了臉。她走下床,來到梳妝台旁邊,拿起一支口紅,大淀努力聚焦起眼神,發現那正是提督買給她的生日禮物!
“這小子去年給我也買了一支這樣的……那麼,現在這支也歸我處置了,沒,問,題,吧!”
大淀只能顫抖著別過頭去,床邊她和提督的另一張合照並沒有給她任何安全感,現在跪在她身邊一言不發的提督,只讓她感到內心無比的動搖。“咔嚓、咔嚓”的聲音傳到耳邊,大淀能聽出來那是什麼聲音,衣阿華踩碎了提督買給她的口紅,但她不敢看。
“嗒嗒”的腳步聲再次響起,衣阿華就這麼穿著踩碎了口紅的高跟靴,再次走上了承載著兩人無數回憶的榻榻米,大淀轉過身來,然後便被衣阿華踹了一腳,肩上是紅灰交雜的腳印,無法抵抗的力量讓她頓時倒在床上。
艦娘的強韌體質,使得這樣的毆打並不會造成肉體的痛苦,但是,精神的屈辱卻已經瀕臨極限——那又怎麼樣呢?大淀不過是一介小小的航空巡洋艦罷了,何況這回還是她和提督通奸,被作為正室的衣阿華抓奸在床,她再次順從地跪倒、趴下,身體趴伏著,做出最正宗的土下座姿勢,然後,從衣阿華的胯下爬過。
用余光瞟著衣阿華卡其色的皮靴,大淀咬緊牙關,衣阿華果不其然地又在她頭上撒尿了,溫熱的液體帶著譏笑,帶著對她、對提督,對兩人無盡的譏笑和羞辱,淋在大淀的頭發、脊背、睡裙上,淡黃的尿液很快就把大淀的整條睡袍浸透,肩上的腳印也被衝刷得斑駁灰髒,布料濕滑地緊貼在少女窈窕纖細的身段上,看來十分的性感,又極度可憐。
終於快爬出衣阿華的胯間了,大淀的身體不斷滴著衣阿華的尿液,在榻榻米上留下了一大條濕痕。她的屁股來到衣阿華的腳後跟時,衣阿華又冷不丁地一腳後踢,大淀頓時趴倒在衣阿華的尿液當中。
衣阿華甚至還蹲下身,熱心地把大淀翻了過來,扶起她滴著尿液的身子,然後才轉回去面對提督。走上前兩步,衣阿華一把將提督抄起,抱在空中,撕掉他身上僅剩的襯衫,然後,又走到了癱躺著的大淀跟前。
“好好看著吧,本該在今晚射到你身體里的精液,是怎麼被我吸走的。”
提督依然硬挺著,也許是因為衣阿華太過性感,還是大淀屈辱的濕身模樣讓他起了反應?至少,他的肉棒正堅挺燥熱著,這是事實。
“你這個花心軟蛋廢物,也只有這根雞巴還是硬的了。”
衣阿華不屑地嗆了一句,腰肢輕輕扭動,甚至不需要用手來引導,就讓肉棒闖進了她的小穴中。冷著的表情也瞬間融化,御姐發出了一聲爽快的輕嘆。肉棒擠入,美肉擁合,使得滿溢的淫液立即涌出,愛液、大淀的唾液、提督的先走液,甚至少許沒排干淨的尿液,混合起來,滴落在盯著兩人交合之處的大淀的臉上。
這場交合仿佛就是特地給躺在御姐胯下的大淀做的表演。兩人分離之時,豐碩的乳餅之間,窄窄的乳溝里可以隱約看見衣阿華在與提督入迷地舌吻,唇舌痴狂地糾纏,涎液交融、淌下。然後,兩人交合,汗水和唾液便因為肉體激烈的碰撞而被壓擠飛濺,少許能夠順著惡女的堅實小腹淌到兩人的交合之處,最後,與淫靡的液體一起順腿流下,染濕大淀頭側的席面,濕滑黏濁的聲音便隨著肉體的清脆碰撞聲在大淀耳邊交響起來。
“婊子,有這麼激烈地和他干過麼?”
大淀並不言語,她印象里的提督一直都很溫柔,他會輕緩地在自己身體里攪動,親吻自己的脖子,舔舐自己的鎖骨,兩人溫存快樂地度過一夜。他怎麼會這樣瘋狂?一被衣阿華抱起來,提督便著了魔一般地在衣阿華的懷里扭動,肉體這樣“啪啪啪”地交合,是大淀從未想象過的。沉迷於和愛人舌吻的衣阿華當然看不到,也不會在意大淀臉上五味雜陳的復雜神情,少女的默不作聲就讓她更加邪惡地笑了起來。
“讓你體驗一下吧,哈啊……把臉湊到這個軟男的硬雞巴旁邊,聞聞味道。然後用你這副舌頭給我們潤滑一下。“
大淀不情不願地把臉湊到了兩人的交合之處,如果只有提督的肉棒在她眼前,她絲毫不介意湊上去親吻、舔舐它,但是,這根肉棒正與剛剛凌辱了她一番的惡女交合,她便只剩下無可奈何和一陣陣的嫌惡在心底醞釀。對於衣阿華,她自然是絕對的反感,但放任自己被這個惡女凌辱,現在又痴纏著與這惡女交合的提督,大淀又該怎麼看待呢?
強忍著些許憤慨,大淀伸出舌頭,慢慢地,慢慢地,舌尖觸到了裹著濃烈淫液的,提督的肉棒。她自然羞紅著臉舔舐、吞吐過提督的肉棒,但那熟悉的味道、溫軟的回憶,在舌尖觸到兩人交合之處的那一刻便分崩離析了,愛人的肉棒帶著從未見過的痴狂與凌厲,在情敵的熱辣肉穴里飛速進出。大淀努力說服自己,是衣阿華抱在提督後腰的手,迫使他這樣掙扎的,但是,她畢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提督真的是被動的嗎?她並不敢回答自己。
“舌頭呢?我怎麼沒…呼…沒感覺到啊,你不是還想和這個廢物軟男做愛嗎?那就……唔嗯,給老娘努力舔——啊!“
一邊在激烈的交合中喘息著,一邊放著狠話,衣阿華的話語顫抖著,大淀卻只有害怕,她哪敢違抗衣阿華的命令,立刻把舌頭湊到衣阿華的穴口侍奉起來,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而無條件服從衣阿華了,被凌辱地過了頭,短短半個小時之內,服從這個惡女居然已經變成了她的本能。
舌尖在熟女御姐的穴口打轉,繞上、舔下,甚至環住了提督的肉棒,又被急速交合的兩個小腹壓擠得趕忙逃回了大淀的口腔中。衣阿華那格外濃烈的味道、夾雜著提督那熟悉的腥味,大淀竟已經有些習慣了。提督突然大力將腰頂起,腥臭的氣味驟然加重,他射了,當著大淀的面,當著半個小時前還在甜言蜜語的情人的面,射在了他的正妻,她的情敵的身體里。
酸澀的感觸在大淀心中流淌,但兩人竟然又交合起來,衣阿華淫叫著推倒了提督,騎在他身上,蜂腰肥臀盡情地起伏,提督稍許的疲軟大淀看得出來,換做是她,早就溫柔地將小提督放在嘴里,軟軟地舔干淨了,衣阿華卻僅僅用兩次扭腰就讓這男人再次爆硬。不需要衣阿華的喝令,大淀自覺地爬到提督、衣阿華交纏的四腿之間,緊盯著激烈交合的兩人,繼續順從地舔舐起情敵的交合之處來。
剛剛內射的新鮮精液很快就不斷被搗出體外,在肉棒的激烈磨擦中化作朵朵淫靡的白沫,這股下賤的味道居然讓大淀感到了些許安心。恐懼、不安、無奈,還有這股熟悉的味道,讓她舔得格外投入,即使沉迷在肉欲中的衣阿華一度已經把這只敗犬遺忘,大淀還是不屈不撓地舔舐著交合著的雞巴與肉穴。
衣阿華對提督的習性再了解不過了,再激烈的交合中,她也能清楚明確的感受到,提督的肉棒特有的顫動,他快要射了,一直緊閉的雙唇也忍不住啟開,吐出掙扎著的呼吸。衣阿華壞笑著,隨即重重坐下,提督便在她的最深處,在她的子宮爆發出了無數的精華,這份精華,本應該是為大淀准備的……
“看看,他又射了……我,我也要——“
衣阿華的聲音帶著大淀從未聽過的極度媚浪,然後,突如其來的潮吹便把夾雜著精液的淫汁噴了大淀一臉,火熱的液體一時間竟如此冰冷,澆透了大淀的心。
“特別告訴你,這個軟蛋,第一次還挺能堅持,要是連著來兩次的話,第二次他根本撐不過五分鍾,射的還特別多,看著點,小騷貨。“
衣阿華慢慢抬起屁股,一時間已經無法合攏的小穴不斷溢泄著兩次內射積下的無數精液,先是淋在了提督有些軟倒的肉棒上,再因為衣阿華故意將屁股向後抬起些許,夾緊了小穴而噴在大淀的眼睛上。鼻孔里盡是腥臭濃濁的氣息,大淀抹著臉,抹了滿手淫靡的粘液。
睜開眼睛,衣阿華已經從提督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提督的身側,耀武揚威地向大淀展示著自己倒流著精液的臀縫。
“這麼喜歡和他偷情的話,就把他射出來的東西都舔掉吧。“
自己真的還喜歡這樣的提督嗎?大淀並不知道,她只能麻木地聽從衣阿華的命令而已,那兩個人混合起來的淫亂味道,大淀已經再熟悉不過了,絲毫沒有阻礙地將手掌舔淨,然後,她接到了衣阿華的夸獎,和下一個命令。
“沒想到你挺有天分的,舔得這麼麻利啊,那滾過來把老娘的屄也舔一舔。“
手腳並用地膝行著,大淀湊到了衣阿華的小穴前,本該讓她覺得刺鼻、覺得厭惡的氣味此時幾乎沒了感覺,舌頭伸進衣阿華的甬道中,柔韌的媚肉已經恢復了原有的緊致,滿溢其中的精液使得這次的舔穴體驗比起前不久的那次更要濕粘不少,大淀如飢似渴地吸吮著惡女淫穴中的精液,然後,又在惡女的詈罵中默默將其吐回,舌頭也慢慢滑出了衣阿華的小穴,甩動著,旋轉著,將她的穴口舔淨。這份事後特有的髒亂,本來,應該屬於她……
“可以了,老娘也爽到了,你可以滾了。“
冷不丁又是一腳飛來,衣阿華的第一腳踹在大淀的肩膀上,將她踹倒,隨後,染著大淀口紅的鞋跟在少女的穴口磨蹭了兩下,畫下一個大大的紅X。衣阿華還是有些不滿足,對著大淀又是一陣猛踹,強度絕倫的肉體不會感到痛楚,心靈也被羞辱麻木,大淀只是平癱著,任由衣阿華在她的身上,在提督為她買的名牌睡裙上用紅灰交雜的腳印繪制羞辱的符號。衣阿華最後的一腳踏在大淀臉上,力度很輕,灰髒汙濁的感觸卻最是明顯,一滴清淚從大淀的眼角淌下,衣阿華俯下身看著她。
“不好意思啊,髒了你的臉了,”惡女笑的也如此邪惡,說著她又直起腰,蹲下身,將閉合起來的豐美小穴對准了大淀的筆尖,“我就幫你把臉洗一下吧!”
尿液噴涌而出,帶著只會令艦娘羞恥不已的甜香在大淀的臉上涌流,侵入口腔的幾滴甜味也無法激起她的任何動作,只是任由淡黃的液體在臉上、在脖頸、在頭發中四處奔流而已。
衣阿華轉過身去,挑起腳尖,在提督的胸口打轉。雖然對老公下不了重腳,但是,氣憤終究需要一條消解的通道,高跟鞋踏在男人的胸口,越踏越重,提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楚,衣阿華才作罷。
“結束了,老娘盡興了。大淀,你也見識到了這家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了吧,說難聽一點,他和你過夜不過是因為和我過夜太累了而已,你這種好拿捏的可以讓他輕松一點,給你射一次就應付了事了。話就說到這里,婊子小姐和軟蛋先生接下來想干嘛就請自便吧,繼續做愛也可以,當年度蜜月的時候這個軟男也能干到一天十五次呢,婊子小姐要是加把勁,還能喝口湯。”
扯下裙擺,稍稍整理激烈交合中有些垮下的襪口,穴口已經完全閉合,衣阿華像是無事發生一般留下了一片狼藉,踩著大淀的後背下了床,又仿佛想要首尾呼應一般,邪笑著又對梳妝台上的合影啐了一口,大步流星地離去了。
大淀的房間卻再也回不到一個小時之前的樣子,暖黃色的牆紙上現在多了兩個黑黢黢的彈孔,整齊潔淨的榻榻米席子上現在淫液、尿液乃至淚水四處流淌,提督上衣的碎片也被浸透,軟軟地伏在角落。大淀的身體業已一片狼藉,雪白的睡裙現在只是灰紅交雜的乞丐行頭罷了,可愛俏臉上也流滿了衣阿華的尿液和淚水。
“婊子”和“軟蛋”,靜靜地躺在這座廢墟中,大淀先支起了身子,提督也慢慢坐了起來,大淀向房門挪去,提督抓住了她的袖口。
“聽我說,這都是有原因的,衣阿華她——”
提督沒能把話說完,他只看見大淀哭紅的雙眼和飛來的巴掌,然後,渾身狼藉的少女便飛奔而去,消失在了提督的眼前,只留提督在房間里看著這片廢墟,這片荒蕪,看著梳妝台上的合影和背後牆上的彈孔。
看著這座“愛情”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