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雅全力衝刺完400米,領先隊友一馬當先衝過終點。
“好,訓練結束,大家辛苦了!”等所有人從自己身前衝過,教練瞄了眼計時器,拍拍手,夾著記錄板慢悠悠地離開。
“呼.......呼.......”馨雅慢慢在跑道上走著調整自己的呼吸,晶瑩的汗水肆意在小麥色的肌膚上流淌,短褲和背心濡濕地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线條。
“呼.......哈啊.......你今天跑得好瘋啊.......把我們甩開了一大截.......“一個比她嬌小一些的少女從背後趕上,喘著氣羨慕又疑惑地說。
“鶸,讓你們先跑300米。”馨雅不屑地扯著衣襟扇風,與暴露在外的小麥色肌膚不同,若隱若現的深邃乳溝白嫩嫩仿佛新切的豆腐。
少女壞笑著抱上來,在馨雅高挑修長的嬌軀上上下其手,兩具青春惹火的嬌軀緊緊貼在一起。
“咿呀!你這死人,快放開啊,黏黏糊糊的熱死人了!”
“還鶸不鶸,鶸不鶸了,啊?”
“鶸!小短腿鶸玉子!”
“唔!~~~看,我,熱,死,你!~~~”
“我正式通知你,玉子同學,你是我二十年來見過最幼稚無聊的人!”
馨雅在玉子懷里嫌棄地掙扎著,旁邊路過的田徑隊隊友嘻嘻哈哈看著她們打鬧。
“給各位大老娘們兒啵一個~~”
“玉子,瞄准雅雅的屁股,那兒好摸!”
“手伸進衣服里去,在外面過干癮有什麼意思?”
馨雅按住玉子的頭擺脫她,張牙舞爪地向隊友撲去:“老娘今天就擰爆你們的小奶奶!”
聚集在一邊看戲的少女們哄的一下作鳥獸散:“快逃啊,大奶怪來啦!”
幸好她們訓練的場地禁止無關人員進入,不然外人看到女子田徑隊的瘋樣,眼珠子都得掉出來。
少女們追打著跑進更衣室里,暢快衝洗一番,披散著微濕的頭發,邊換上靚麗的常服邊嘰嘰喳喳聊著天。
“哎,姐們,等會兒去南京路吃火鍋唄?”
“好呀好呀~~”
“嗯哼,這次到小菲請了吧?”
“甩開肚子吃,等會兒賬單發我男朋友。”
“哇,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但是我喜歡!比心心~~”
熱火朝天的氣氛中,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冒出來:“呃.......我和雅雅還有點事兒,這次就缺席了。”玉子不好意思地舉著手,又向馨雅使了個眼色。
馨雅一怔,似明白了什麼,臉蛋有些紅。
眾人面面相覷,有人狐疑道:“就算你倆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同學,也太黏糊了吧,隔三差五就私下行動。”
“對啊,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有人更是心直口快地問:“玉子雅雅,你倆不會真是彎的吧?”
“沒沒沒,”馨雅擺擺手,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指指自己的腦袋:“玉子這兒.......跟她在一起會影響下一代的。”
“太過分了吧喂!”玉子恨不得撲上來在馨雅臉上咬一口。
“剛好幫小菲男朋友省點嘛,他能多買幾盒套套了。”
小菲臉有些紅,氣道:“死雅雅,你改名叫汙汙算了。”
“小菲表面裝作矜持的樣子,其實心里高興得合不攏腿~~”有人幽幽說了句,更衣室里一靜,隨即一群老司機狂笑出聲,還有一兩朵純潔的小白花懵懂地四處問笑什麼,被小菲惱羞的尖叫制止。
“下次我請賠罪吧,今兒真有事,姐們吃得開心哈。”乘眾人捂著肚子哎喲哎喲笑倒在地,玉子換好衣服背起包包,拉著馨雅就往門外跑。
“拜啦大家。”
玉子拉著馨雅一路往地鐵站趕,馨雅扯了扯她:“玉子,慢點啦,訓練完好累的。”
玉子回頭擠擠眼,笑得像個怪大叔:“雅雅,嘿嘿嘿,春宵苦短.......”
馨雅不好意思地撇開視线啐她一口,再沒說什麼,被她拉著一路急行。
玉子家離學校倒不遠,家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馨雅側腿坐在沙發上看玉子跑來跑去,又是將客廳的窗簾拉起又是打開空調又是調暗燈光,咽了咽口水,低頭無意義地在手機上亂劃。
過了一會兒,玉子忙活完,走過來貼著她身邊坐下。
肌膚的溫度在昏暗的環境中飄散出難言的曖昧,馨雅撩了撩發絲,有些緊張地將修長的雙腿蜷上沙發:“玉,玉子,我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
“說什麼呀,我們不是從初中就開始這樣了嗎?”玉子溫熱的吐息搔著馨雅的耳朵,讓她身體有點發軟。
“.......總感覺有些奇怪.......”
玉子抱住她,充滿彈性的胸部隔著內衣包住她的手臂:“可是,今天是你最喜歡的題材哦~~”
“我都隨意啦,沒什麼喜好的.......”平時外向陽光的馨雅這時候柔軟得像個小兔子,縮在沙發里弱弱地道。
“嘿嘿嘿~~”玉子騷騷一笑,拿起遙控板點擊播放,電視上出現一男一女兩個白人,她邀功道:“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片子哦,絕對符合你的胃口。”
沒錯,雖然兩人的氛圍橘里橘氣的,但只是單純的品鑒“電影”而已,雖然這種電影不怎麼正經。
馨雅已經記不得兩人是因為什麼原因開始的,記憶里隔三差五兩人就會像怪大叔一樣私下偷偷聚在一起進行“藝術鑒賞”。
今天的片子說的是兩姐弟,高挑惹火的姐姐和青春期躁動的弟弟。
姐姐習慣在家穿著短窄如內衣的熱褲和背心,雪白的胸臀無時無刻吸引弟弟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終於有一天弟弟忍不住了,經過姐姐身邊時忍不住在她豐滿的臀肉上偷偷摸了一把。
那猥褻的動作看的馨雅心里一跳,甚至感覺自己的臀上也傳來一陣酥麻,緊張地看著接下來的劇情。
姐姐敏感地發現了來自弟弟的侵犯,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從色欲中醒來的弟弟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姐姐的唾棄,卻發現姐姐非但沒有懲罰他,反而穿著越發大膽暴露,在他面前更是動作撩人勾魂,經常性在他面前撅起肥碩的豐臀,展示著那一布之隔的隆起的陰戶,又或坐在沙發上時,將小腳塞進他懷里,軟嫩的足底似有若無地磨蹭他褲襠里硬挺的陽根。
弟弟被刺激得獸性大發,偏偏不敢更進一步,只能瘋狂地追逐姐姐換下的內衣,嗅著她的體香自己解決生理問題。
看到電視里的弟弟將姐姐的吊帶絲襪套上雞巴擼動,馨雅驚訝的同時腦子里陣陣發暈,這麼多年的小黃片看下來,按理來說她應該對這種小兒科的畫面免疫了,但不知為何,電視里的情節總讓她想起一個人,想起前幾天自己偷偷看到他在那具稚嫩肉體上瘋狂宣泄自己的欲望。兩人的臉龐漸漸模糊、重疊,想象著他也像片子里的男主那樣褻瀆自己的內衣,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壓抑的背德感慢慢爬上背脊,她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片子里的劇情迎來高潮,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弟弟忍不住了,趁著姐姐睡覺偷偷爬上了她的床,吻遍了姐姐美麗的胴體,特別是一雙美腿,他輕手輕腳地幫其套上了絲襪,然後在姐姐睡夢中,偷偷將自己的雞巴插進了姐姐的蜜穴。
弟弟無聲地仰起頭感嘆姐姐蜜穴的美妙,挺腰的動作漸漸粗野起來,小腹輕快地撞擊著姐姐肥碩的臀肉,卻不知背向他的姐姐在他插入那瞬間就睜開了一雙妙目,靜默承受著弟弟的奸淫。
貪婪的弟弟換著法子侵犯自己的姐姐,甚至再也顧不得被發現的危險,邊抽插邊將姐姐的絲襪小腳塞進嘴里啃噬,貪婪地吮舔著姐姐風騷的絲襪腳,最後將姐姐的子宮滿滿射入背德的精液。
馨雅看得渾身燥熱,一雙小麥色的健美長腿輕輕摩挲著,俏美的臉龐爬上紅暈,一雙星眸滿意春水,水汪汪的魅力驚人。
她感覺小腹下的火舌跳動著撩撥自己敏感的小穴,每次灼熱的升騰都讓膣肉甘酸地抽緊,她不由自主夾緊雙腿中的手,若有若無地用手背輕輕擠壓柔軟豐腴的恥丘。
“哈.......”美妙的感覺讓馨雅靜靜嘆了口氣,旁邊玉子似有所覺,轉過頭來驚訝地看著馨雅仿佛一只雌獸般蜷縮在沙發上,面若桃花,吐氣如蘭,身體緊繃成一團好似將要爆發的火山。
“雅雅,你?.......”
“啊,什麼,看我干嘛?”馨雅一驚,放松身體撩了撩頭發。
玉子露出一個“我懂”的表情,啪嗒啪嗒跑到電視邊退出碟片丟給馨雅:“給你回去欣賞吧,我在旁邊你不方便吧?hiahiahia~~”
“姐跟你可不一樣,昨天才有一個帥哥送上來給姐采陽補陰,想要的話不會自己發電,跟你這種欲求不滿的處女可不一樣。”馨雅露出一個鄙視的表情。
“什,什麼啊,你這家伙!竟然背叛閨蜜自己偷跑!我打死你個不守婦道的小婊砸!”
“滾開啦,姐的嬌軀已經不是你能隨便亂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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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雅最終還是沒有收下那張碟片,回到家時,家人們都已經吃完飯圍坐在沙發上了,這種情況也正常,田徑隊時不時會加練,大家一到時間就會吃飯,也不會刻意等馨雅。
馨雅看著在沙發上膩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弟弟妹妹,眼睛像被針扎了一樣趕緊挪開視线,跟媽媽打了聲招呼,行色匆匆地上了樓。
躺在自己床上,馨雅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腦海里一會兒是剛才電影的場景,一會兒又變成黑暗中那個努力聳動的少年,甚至,下身那具女體,漸漸變成了她的樣子,她在自己弟弟的身下,嬌媚地喘息著,努力扭動著蛇一般的嬌軀,迎合肉棍的抽送.......
“馨雅,你真的是要死了.......”馨雅喃喃說著,玉手伸向濕淋淋的下身,壓抑的喘息重又響起。
但她越是撫慰,心中的火焰就越是旺盛,小小的手指根本不能滿足她的渴求,難耐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番艱難掙扎後,她猛地站起,眸中滿含怒氣與懊惱,也不知在生誰的氣。
推開房門,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確定家人都在樓下,她躡手躡腳地進入對面的房間。
“馨雅,你這個淫娃蕩婦.......我看不起你.......”
面上的表情晦澀難明,馨雅嗎沒有開燈,仿佛魔怔一般走到弟弟的書桌前,仔細撫摸著桌面,仿佛在觸碰他留下的溫度。
柔軟的恥丘靠上堅硬的桌角,馨雅渾身一顫,嘴中不由“嗚~”地呻吟出聲。
無力地扶著書桌,渾身好似被抽走了大筋般酸軟地顫抖著。那無意中觸碰的堅硬,比之自己嬌弱的手指不知道快美了多少倍,就好像是弟弟的堅硬磨蹭著她的蜜處。那腦中的妄想推動她的下身,像是啄食偷吃的小獸,慢慢靠近桌角,豐隆的恥丘輕輕一蹭,又一蹭——
“哦.......哈.......”
黑暗中,修長美麗的女體下身一拱一拱用桌角抵死摩擦著自己嬌嫩的花瓣,晶瑩的汗珠滾入胸前幽深的溝壑,兩團堅挺的美乳在胸前上下拋動,飽經鍛煉的豐臀撅起翻飛,亮晶晶醇和濃香的花蜜從花芯中溢出,沁出輕薄的熱褲漸漸打濕了桌角。
就在馨雅快要到達巔峰時,樓梯突然傳來腳步聲,速度極快,有人跑步上樓。
冰水兜頭淋下,滿面誘人的桃紅瞬間變得煞白,因為快感發懵過熱的大腦從暈乎乎的幻境中醒來,馨雅幾乎是逃竄一般轉身就走,腳步又輕又急。
剛出房間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跟她現在最不願意遇見的人碰上了面。
景嚴抱著懷里的妹妹一臉懵逼地看著姐姐從自己房間里摸黑走出,滿頭大汗表情慌亂,他疑惑道:“姐姐,你在我房里干嘛呢?”
“我,我沒有!.......那個.......借,借你一支筆,我,我的筆用不了了!”馨雅心亂如麻,汗如雨下。暴露在外的皮膚在弟弟的目光下仿如針扎泛起一陣陣麻癢,她羞愧不堪地雙臂抱胸,仿佛要遮掩自己的內心,低聲給自己找著不靠譜的借口。
“借筆?不開燈你找得到嗎?”景嚴更疑惑了,跟靠在自己懷里的萱萱面面相覷。
“總之,總之你把筆給我就好了嘛!”羞到深處自然惱,馨雅可不是易與之輩,更不是萱萱那樣任由搓扁揉圓的受氣包,一手探過去拎起景嚴的耳朵就是90度回轉,“哪那麼多話,借個東西唧唧歪歪的!”
“哎呀呀啊!我又沒說不借!姐姐姐,輕點輕點!”
馨雅又偏頭對萱萱斥道:“大姑娘家還賴在你哥懷里干嘛,整天黏黏糊糊的,回自己房去!”
萱萱小臉頓時鼓起了包子,壞蛋姐姐無端端干嘛衝我發脾氣呀,把期待的目光往哥哥投去渴望得到聲援,但他自己自身難保,哪里顧得上萱萱。左右瞅瞅自己哥哥姐姐,萱萱的包子臉瞬間泄了氣,委委屈屈地輕“哦.......”一聲,一步三回頭地走回自己房間。
當受氣包,她一直很專業的。
景嚴疼痛之下扶著馨雅順著她的手緩解扭耳朵的力道,馨雅在家里只穿著熱褲和小背心,本就灼燙的嬌軀被景嚴一摸,過電般的戰栗感傳遍全身,她輕咬櫻唇,松開手嗔怪道:“亂摸什麼,還不快去幫我拿筆。”
“嘶.......”景嚴苦著臉摸摸通紅的耳朵,走進房里邊拿出文具袋邊碎碎念道:“姐姐你就不能像萱萱一樣溫柔點.......”
馨雅靠在門框上,美眸泛起怨氣,酸酸道:“萱萱萱萱,你就喜歡萱萱是吧,妹妹是親的姐姐就是領養的!”
還想探手又去揪他的耳朵,卻見景嚴的動作一滯,聳動鼻子似在聞什麼。
“你,你嗅什麼,小狗一樣,我要的筆呢?”馨雅心虛,心跳瞬間超過一百二。
“這個味道.......”景嚴喃喃道,眼睛掃過桌角,忽地直勾勾落到馨雅身上。
“看,看什麼,討厭,不,不知道我我我我我是多汗體質啊,有有有點汗汗汗味很正常吧.......”
“咦,桌角怎麼濕濕的,這啥?”
馨雅心里慌得厲害,劈手奪過景嚴手中的文具袋,不管不顧轉身便要往門外走。
慌亂之下,她左腳拌右腳,“哐”一聲不知哪里撞到旁邊的床沿,馨雅俏臉刷的就白了,慘叫一聲摔倒在床上痛得到處亂滾。
“痛痛痛!嘶!嗷嗷嗷我的天.......”
景嚴被嚇住了,趕緊撲過來一把脫掉馨雅的黑色過膝襪,手里拿著她嫩嫩的右足,像捧著珍貴的薄瓷青花一樣小心摸索著:“是不是碰到腳踝舊傷復發了?
“不,不是.......”馨雅痛得眼角飆淚,小嘴咧開直抽冷氣,“腿,腿碰著了.......”
景嚴才發現馨雅小麥色的膝蓋上,一小塊白印迅速變紅,看那速度,剛才撞得實在有點狠。
景嚴幫她又吹又揉,馨雅好一陣才緩過來,無力地躺在床上喘息,還在景嚴懷中的小腳不滿地輕踢他一下,嘟囔道:“痛死姐姐了,都怪你,沒良心的。”
“是姐姐你自己.......算了。”景嚴哭笑不得,但是他知道姐姐就是這種性格,過多爭辯於事無補。
使起小性子來不講道理,弟弟妹妹都得讓著她,反倒像她才是最小的那個。
兩人一時間沉默下來,安靜的空氣中,馨雅的小腳在他手心里輕輕的摩挲著,像一塊上好的溫軟暖玉,忽地道:“那麼擔心姐姐的腳踝呀?”
“.......唔,畢竟再不想看到姐姐那麼傷心的樣子了。”景嚴的眼睛盯著姐姐的美足,心不在焉地回答。
纖小可愛的腳掌根本看不出鍛煉時竟能爆發出那樣的速度和力量,秀氣的足踝是白色和小麥色的分界线,那種融合在一起的顏色讓景嚴想到了倒進咖啡里的牛奶。目光貪婪地舔舐著姐姐线條優美的腿足,流連在光滑得沒有一絲毛發和瑕疵的肌膚上,他暗咽口水,悄悄將柔軟的足底輕輕抵在脈動著充血的下體。
馨雅躺在床上,景嚴坐在床邊地板上,她沒有發現弟弟正色欲熏心地偷偷猥褻她的腳丫。
“受傷的時候那麼體貼,傷一好就把姐姐拋到一邊,也不幫姐姐洗腳了~~”馨雅的聲音帶上一絲撒嬌的意味,如蠶寶寶般幼嫩的腳趾動了動,隔著褲子踩在景嚴勃起的雞巴上輕輕碾了碾。
景嚴眼睛轉了轉,提議道:“那今天我幫姐姐再洗一次腳吧?”
說完還不等她回答,景嚴起身“噔噔噔”就跑進房里的浴室,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盆熱水出來。
將左腿過膝絲襪也褪下,捧著兩只小腳丫沁進熱水里,馨雅舒爽地呻吟一聲。撐起上半身,目光溫暖地看著弟弟仔細幫她按摩足底,語氣中滿是感嘆:“一年多過去了,水溫還是那麼合適。”
“不是我放的水溫合適,是姐姐知道疼我,舍不得我跑來跑去,什麼樣的溫度都說合適。”景嚴低著頭動作輕柔,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馨雅臉微微一紅,眼中更是溫柔如水,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語氣帶上一絲忐忑:“幫姐姐洗腳.......那個,就是.......會不會覺得委屈了?”
“不委屈,真不委屈,我挺喜歡的。”為了證明,景嚴捧起她的右足,輕輕在上面吻了一下,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幫姐姐洗一輩子腳我都願意。”
這個笑容像是只大手,狠狠攢了馨雅的心髒一下,看著弟弟嘴唇上的水跡,她一時間只覺得心里打翻了糖罐,甜膩膩帶著融融的糖汁兒。將自己重新摔回床上,馨雅眼睛眯眯,手捂住彎彎的嘴角,故作不滿道:“就知道哄姐姐,不知道跟多少女孩子講過這種話了。”
“冤不冤啊我,連媽媽都沒這種待遇呢,你是獨一份了。”
“好啦好啦,乖哦不生氣,姐姐信你了~~”馨雅竊竊地笑,起身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美滋滋地p圖准備發去朋友圈、微博和QQ空間炫耀下。
“對了姐姐,我剛好最近買了個按摩棒,放松腳的,給你試下?”
“唔,那你試唄。”馨雅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回道,如蔥玉指連點手機嫻熟地挑選著濾鏡。
過了一會兒,她就感覺足下多了一根火熱的棍子,兩只腳夾在一起搓了搓,馨雅漫不經心地道:“這按摩棒做得滿光滑的啊.......咦,還設計了一道溝楞呢.......甩來甩去的挺有彈性啊。”
“是,是啊.......嘶.......”
“要怎麼用啊這根按摩棒?”馨雅用腳慢慢描畫著那根按摩棒,“要像這樣用腳心去頂它嗎?”
“嘶.......不,不用那麼用力,輕一點.......對就這樣.......這根按摩棒就是用來活松筋骨的,姐姐你就這樣玩它,腳活動開了血液才暢通。”
“哦.......”馨雅選好了濾鏡又開始糾結對比度,腳趾夾住按摩棒的溝楞,讓那凸起的圓頭頂在自己腳心搓磨,玩了一會兒撒嬌道:“你捧著姐姐的腳幫忙動一下啦,這樣懸空好累的~~”
“好,那姐姐你要一雙腳好好夾住哦,它會掉下去的。”
馨雅感覺一雙大手握住自己的腳踝小心地動了起來,那按摩棒在自己雙腳間穿梭往返,一時間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咦,怎麼這按摩棒熱熱的?”
“這,這按摩棒智能的,你動的越厲害它,它就越燙。”
“欸?~~”馨雅感嘆,足弓輕輕拍打甩動著按摩棒,又夾住它飛快地上下搓動,蕩得盆中水嘩嘩作響,“現在的科技好厲害啊,一根足底按摩棒都做得這麼先進了。”
聽到弟弟的喘氣聲馨雅有點心疼,心想弟弟累了就早點結束吧,加快了腳下的動作:“差不多行了吧?姐姐按摩得蠻舒服了。”
“馬,馬上就好了.......哦嘶.......”
馨雅覺得不對,她的足尖碰到了什麼毛茸茸的軟袋,心中一驚,猛然坐起來害怕道:“什麼東.......”
就在兩人的注視下,夾在她小腳中的肉棒抽搐著不斷跳動,睾丸收縮中將一股股濁精射進盆里,一部分融進熱水里,一部分灑在她的小腿上。
“啊!!!”
樓上傳來女兒抓狂的尖叫,“色狼!流氓!最低!”
璃冰坐在沙發上淡定地嘬了口熱茶,抬高聲音:“你們在干嘛,馨雅你安分一點啊。”
小女兒是個兔子一樣弱弱縮縮的性格,兒子在自己面前也不敢亂來,家里但凡有點什麼大動靜,找那個不安分的大女兒准沒錯。
又傳出一陣雞飛狗跳的亂聲,夾雜著兒子又輕又急的說話聲,幾個房門開開關關,還有腳步跑來跑去的亂聲。
“聽·到·沒·有,我說.......小聲一點!”
樓上頓時一靜,大女兒似乎輕哼了一聲,所有聲音安靜下來,璃冰滿意地點了點,拿起微信發了條信息給寶貝兒子。
自從她上次發現兒子拿她的靴子.......她就引導著兒子在微信上聊天,隔著一個網絡兒子似乎大膽了不少,很多有的沒的也敢說出來了,馨雅最開始是很得意的,覺得自己找到了和兒子溝通的正確渠道。只是最近不僅是兒子,璃冰發現自己有時候腦子一熱也會說些奇怪的話了,兩人的語氣變得越來越奇怪,聊天尺度也越來越大,有時候無聊翻起聊天記錄璃冰都會看得臉紅,為了這件事情,她還設置了鎖屏密碼和微信應用密碼,雖然麻煩了點,但是其中的東西真的不能給外人看到。
“你姐姐又發什麼瘋?”
“沒呢,我上網不小心點開一個黃色網站被她看到了。”
璃冰輕啐一口,這個壞嚴兒,不會是正在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別做壞事,好好學習,媽媽如果看到你進步的話會給你獎勵的。”結尾還附上一個紅唇的表情。
“媽媽,我真沒有。最近都沒有亂動您的絲襪了!”
璃冰對兒子這一點雖然很滿意,但是她更害怕兒子欲望得不到發泄會在外面犯錯誤,單親家庭的媽媽總會擔心自己一個人引導不好兒子,有時太縱容,有時又嚴苛得過分。在這件事上璃冰認為堵不如疏,畢竟熱血躁動的年紀嘛。所以為了迎合兒子的胃口,近期她可是買了很多.......
“為什麼,不喜歡媽媽最近的樣式嗎,花了好多錢呢。”
“不是,挺喜歡的.......如果媽媽當場脫給我就好了。”
“(錘子敲頭)”
“不但要媽媽的味道,還要媽媽的溫度.......”
沒聊兩句璃冰就被兒子的大膽話語撩得香腮緋紅,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跟誰學的,還溫度.......
坐在沙發上雙足輕踩著茶幾,璃冰撫摸著自己光滑圓潤的肉絲美腿,猶豫了會兒,玉指伸入絲襪中小心地褪下透若無物的高檔肉絲,卷成一團放在一邊,她知道兒子喜歡套在雞雞上玩她的絲襪,聊天時曾隱晦地告訴過她,所以這樣卷成一團他最方便插進去.......
想了一會兒,她又紅著臉脫下自己的內褲,將兩件柔滑細膩的貼身衣物放在一樓洗衣房的顯眼處,她發了條信息:“媽媽放在洗衣房了.......記得要節制!”
看著自己的消息出神,璃冰只覺得芳心砰砰直跳,要死了,怎麼腦子一抽發了這種話!簡直就像是邀請兒子來褻玩一樣,趕緊把消息撤回,誰料同一時間,兒子的信息也回了過來:“收到,謝謝媽媽,我一定射多多的給你!”
“(右哼哼)不許亂說,媽媽要生氣了!”
“(左哼哼)”
“什麼意思啊?”
“這樣就是跟媽媽親親了~~”
“(錘子敲頭)”
璃冰“噗嗤”一聲輕笑,最後輕瞥了眼自己留下的獎勵,再不敢多看,仿佛有人在旁窺視般心虛地急急走出來繼續看新聞。她等啊等,身後的樓梯卻始終沒人下樓,泡的茶熱了又冷,十分鍾、二十分鍾、三十分鍾過去了,那誘人的蜜谷處,絲絲涼意不停將她的思維往欲望的曠野上拉扯奔馳,直到那瑩瑩蜜汁終於繃不住滴淌下來,她才猛然驚醒,匆匆上樓去了.......
“(骷髏)以後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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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雅躺在床上滿臉復雜地看著手中的紙巾。
一點了,今天她又失眠了。
最近她總是在失眠。
因為對面房間那個人。
目光迷離中,馨雅猛地回過神來,將湊在自己鼻尖的紙巾遠遠丟開,呼出剛剛吸入濃郁的石楠花腥臭。
她翻了個身,嬌軀暴露在空氣中,只穿著輕薄的背心和一條內褲。一雙大長腿難耐地摩擦了下,死死將那肥沃豐腴、飽含蜜汁的蜜谷夾緊。
癢!還是癢,骨頭縫都癢!
熱!小腹熱,渾身都熱!
煩躁地撓撓頭,馨雅拿出手機。
“在干嘛?”
“跟姐姐聊天。”
“快點,我還沒消氣呢!”
“大流氓,大色狼,起床了!”
數條信息石沉大海,馨雅想到自己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始作俑者竟安然地呼呼大睡,心里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一滾爬起就要開門,卻又停住了。
把他喊起來干嘛呢?
“喊起來.......喊起來.......嗯,我睡不著,就不讓他睡著,就這樣,把他喊醒我就回來睡覺!”喃喃計劃著,馨雅雞賊地一笑,悄聲打開房門。
躡手躡腳走到對面房門,馨雅輕輕打開門。
細若蕭管的呻吟聲和粗壯的喘氣聲衝破門縫砸在馨雅的耳膜上,意料外的聲音讓她的動作一僵。
房里開著昏暗的起夜燈,勉強能視物,曖昧的光线中,一個人影正騎在一個嬌小的人影上,凶狠地挺腰衝刺。
看到房內赤裸的弟弟妹妹,馨雅捂住了自己的嘴。
“啊.......哥哥,萱萱要爛掉了.......輕一點.......”
“亂說,小屁眼兒被哥哥這兩天屌得越來越肥碩了,看起來就跟陰唇一樣,哥哥沒騙你吧,舒不舒服,啊?舒不舒服!”
“哦.......舒服.......哥哥的大雞雞要燙壞小肚肚了.......唔.......輕一點,萱萱會被插腫的.......”
“就是腫起來才漂亮,粉粉嫩嫩的,一看哥哥就想把雞巴插進去。”景嚴邊調笑著,邊把妹妹穿著白絲的小腳彎起來,放在腰側淫邪地把玩著。
馨雅已經不是第一次撞見弟弟妹妹們這種.......起初她無措、茫然、害怕,白天見兩個人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又氣憤、委屈,特別是偶爾看到兩人那偷偷的調情動作更是讓她覺得一陣煩悶。
我一個旁人這麼苦惱,你們兩個當事人怎麼能這麼輕松寫意?
她不是沒想過告訴媽媽,但是一想到和諧安寧的家庭生活就此支離破碎,那種黑色的畫面讓她只是想一想就毛骨悚然。
然而,自從某天弟弟被妹妹用一雙白絲小腳夾射,她也跟著無聲地苦悶高潮那一瞬間,她的角色改變了。
她慢慢變成了一個蜷縮在陰暗處的看客。
她罵自己,奚落自己,甚至為了自己這種下作的行為偷偷流過淚,但是.......
但是.......
為什麼不是自己呢.......明明自己的身體更為成熟吧?為什麼會選妹妹這樣一個連發育都沒有完好的幼齒蘿莉呢?
難道自己不美嗎?難道自己沒有吸引力嗎?難道自己會做的比萱萱差嗎?
弟弟身下的女人漸漸變成了自己,她能看到自己是多麼風騷地在弟弟身下扭動著馬達臀取悅他,用自己奶白色混合著小麥色的曬痕腿足撫慰弟弟的雞巴, 媚笑著將雞巴含進嘴里,將尿道最深處的精液都吸吮出來。
馨雅緩緩坐倒在地,在黑暗中神色復雜地窺視著房中的性事,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緩緩摩擦起來。
為什麼不是自己啊.......明明今天晚上都用姐姐的腳射了.......為什麼不來找自己啊.......
房間中的兩人已接近高潮,景嚴騎在妹妹身上,小腹瘋狂撞擊著妹妹的臀瓣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萱萱趴在床上,頭埋進枕頭里手死死抓著床單,悶聲呻吟著,輕扭腰胯迎合著哥哥的狂插猛操。
景嚴扯過萱萱的手臂將妹妹上半身拉起來,小小的乳鴿在空氣中跳動,清亮的呻吟再沒有枕頭阻擋,潑灑在寂靜的黑夜中:“啊.......哥哥的雞巴變大了,是不是要射了.......哦.......”
“寶貝,你的小屁眼兒太舒服了,想要哥哥射在哪里?”
“今天是危險期.......額嗯.......哥哥射在菊穴里吧.......”
“嘿嘿嘿,但是我偏想射在小穴里,射滿萱萱寶貝的子宮,搞大你的肚子!”
“啊.......壞哥哥.......那,那就射小穴里.......讓哥哥的精液來奸.......奸淫萱萱的卵子!啊!!”
景嚴只覺得妹妹菊穴死死箍著自己的肉棒,腔肉有如活物蠕動按摩前中後段雞巴。再被清純可人的妹妹如此淫蕩的話語激得腦子一麻,猛地拔出雞巴,飛快擼動中一股股濁精射在了萱萱的小腳上。
萱萱被最後一下龜頭肉楞的強猛摩擦硬生生逼上了高潮,小腿用力反卷,上身仰起,雙眼翻白,在劇烈的高潮中抽搐著幾乎昏死過去。
“啊.......啊.......哦哦.......”
好半晌萱萱才回復了呼吸,癱軟在床上嬌喘吁吁。
“色哥哥,說好射在小穴里又不敢,膽小鬼~~”
萱萱褪下白絲,小香舌一卷將絲襪含進嘴里,吮吸著上面的精液,小臉帶著高潮後的艷麗紅暈,神態中雜糅嬌憨和妖媚兩種極為矛盾的風情。
萱萱經過這段時間,已經知道怎麼才能讓哥哥快速地回復精神,看到雞雞還沒軟下去又在自己的動作下重新硬挺起來,她張開嘴,展示小香舌攪拌著嘴中的白濁,含糊不清道:“等下要射進嘴里哦~~”
還沒等景嚴提槍上馬,一陣陰風吹過,房門“嘎吱”一聲,竟被打開了!
三對視线驚駭地在空中碰撞,馨雅衣衫不整地暴露在兩人面前,她呆呆坐在地上,俏臉蒼白。
剛才因為高潮,腿一抽,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半掩的門。
不敢去看房中兩人,落在她身上的視线如針扎一般刺痛,她踉蹌著站起身,失魂落魄地逃回自己房里。
那背影,真似喪家之犬一般。
隱約可見眼淚流下。
馨雅撲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嚎啕大哭,一個熟悉的腳步聲就走了進來,反鎖了房門。
感覺到背部被輕輕撫摸,咬著嘴唇埋首在枕頭里,馨雅苦悶地抽泣。
她委屈,她恥辱,她傷心,她難堪。
還有.......
她嫉妒。
床上的妹妹和躲在房門外的她,光明和黑暗,名正言順和卑微猥瑣,這種如天塹一般的地位差距讓她幾乎抓狂,被掀開事實的一瞬間,她感覺到皮肉都被剝去的赤裸和疼痛。
憑什麼,憑什麼就是那個受氣包,萱兔子!明明是她先的,是她跟弟弟在一起的時間最長;是她最先享受到弟弟的溫柔,在她受傷時無微不至地照顧她;也是她每天早上都跟弟弟親親我我,只是沒有挑破最後一層窗戶紙而已。
憑什麼?!
“你來干嘛?走啊!你去找萱萱,你們兩個一起笑我好了,奸夫淫婦!”平時英氣瀟灑的聲音不再,馨雅像個怨婦一般詛咒著,抽抽噎噎。
身邊的人沒有回應,一只灼熱的手抓起自己的腳踝,然後唇吻在了上面。
馨雅猛地翻身,帶淚的星眸恨恨地盯著那人兒,咬牙切齒道:“怎麼,足控變態,想提醒我你照顧過我?”
“不過是一個多月的照顧,想挾恩圖報?好啊,現在就把我的腳重新弄斷,這樣我們就兩不相欠了,你滿意了吧?”馨雅看著他眼中流露出細碎的哀傷,心中一分快意,卻是十分傷痛,她的話像一把雙向的刀子,握著刺傷了他的同時,也割傷了自己。
她緊緊握著自己的胸前的衣服,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臉上卻浮現出扭曲的笑容:“你下不了手我自己來,跑步也不用練了。明天我就拖著瘸腿搬出去住,眼不見為淨嘛,給你和萱萱創造親熱條件。”
“媽媽那里我自己會去說明,你放心,總之會還你們一個安心快活的愛巢,再也不會有我這種變態在旁邊偷窺了,你安心了吧!?”每一自己說的話都重創著自己支離破碎的心,馨雅有如杜鵑啼血,講到後面已是抽噎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淚珠宛如決堤大壩肆意淌下。
“小時候,家里真的沒有錢,一個月媽媽才給我們五角錢零花錢,一包小矮人冰淇淋都不夠。我嘴饞,放學後老站在小賣部門口咬著手指看大家買東西吃,流著哈喇子。久而久之,大家就送了我一個外號‘鄧傻子’。”景嚴忽地開口,目光繾綣,聲音低沉。
“你知道後,中午午休偷偷溜出學校,到處跑啊跑,跑遍了整個區,收集波子汽水瓶和那種紙質特好的香港八卦報紙拿去賣,前幾次還因為不會看秤砣被人坑了不甘心地大哭,這些幾毛一塊賺來的散錢還有你自己的早餐錢全都給了我,說你是姐姐,得的零花錢最多。一個學期下來,你休息不好,吃不好,整個人瘦骨嶙峋,媽媽都嚇壞了。”
馨雅揉了揉眼睛,低垂眼簾,斷斷續續道:“有什麼用,還不是養出了一個白眼狼。”
“後來我知道了這件事,死也不要你的錢,偷偷攢下早餐錢去吃零食,結果得了急性腸胃炎,拉肚子到脫力。大晚上的媽媽不在家,也是你,才一米四五吧,小小的人背著更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坐出租車,或許是不敢坐,大半夜的背著我一路跑一路在哭喊救命,嚇得路人都不敢近身,跑出了四五條街,整個人都跑脫力了,最後還是兩個警察叔叔把我們送到了醫院。”
景嚴將姐姐攬進懷里,兩人目光對視,皆是浮現溫情,她掙了掙,不好意思嘟囔道:“那麼小誰知道出租車啊。”
“萱萱被你反鎖在家里,半夜醒過來家里空無一人嚇壞了,藏到衣櫃里躲了一夜,第二天就發了高燒,媽媽趕回來後,抱著憔悴的我們大哭了一場,我們兩個不曉事,只知道媽媽哭我們也跟著哭,只有你死死忍著,安慰媽媽別哭別哭,我會照顧好弟弟妹妹的。”
馨雅也不鬧了,蜷縮在弟弟懷里,眼前似乎浮現出當年的場景,眸光閃動,溫情脈脈。
“你從小就一直在跑,為我們跑,為這個家跑,從這頭跑到那頭,從早上跑到晚上,從春天跑到冬天,跑啊跑,只為照顧好我們讓媽媽輕松一點,本來雪白的肌膚也被曬成了小麥色,好像一直不知道累,也不覺得辛苦一樣。”
“還不是沒人管沒人愛。”馨雅在弟弟懷里拱了拱,嘟囔道。
“後來,家里有錢了,你也漸漸把跑步當成愛好和鍛煉,還因為跑步被特招進大學田徑隊,當你躊躇滿志地准備大運會時,受傷了.......醫生說是疲勞性骨折,最好預期休整一年,你心態崩潰了,整天在病房里砸東西、發脾氣,媽媽去勸你也沒用,整個人不到幾天就形銷骨立,憔悴得脫了相。”
“一年之後,誰知道狀態還能怎麼樣嘛,也許我都跑不動了。”馨雅幽幽地說。
“我背著媽媽請了長假,推著你在街上到處走,我就想,小時候姐姐為我們跑來跑去,我什麼也不行,什麼也不會,至少能作她的腳,帶著她到處走走看看,讓她心情好一點。我走啊走,從清晨走到黃昏,越累卻越是開心,只想著,真好,我能照顧姐姐了。”
“要不是你從初中開始就幫我買跑鞋,我才懶得理你,贊助商嘛,肯定要給點面子的。”馨雅破涕為笑,很快又繃住臉。
“我們一起同吃、同住、同睡,一直形影不離,我幫你便溺、擦身體兩人也不覺得害羞,護士都笑我們小夫妻,後來這件事還是傳到了媽媽耳朵里,把我狠狠教訓一頓趕回了學校。”
“當時這根東西可沒那麼壞!”馨雅輕哼一聲,玉手抓住景嚴的肉棒擼了擼。卻不想受到刺激的肉棒瞬間勃起,馨雅臉紅了紅,卻沒松開。
景嚴呼吸粗重起來,試探性地吻了吻馨雅的額頭,問道:“姐姐,你知道我足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嗎?”
馨雅瞪大了美眸,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慢慢玩著肉棒:“總不會是照顧我的時候吧?”
“你拆了石膏後我天天幫你洗腳,漸漸的,我看著你的腳就覺得.......好漂亮,腳趾白嫩嫩的,足底也被你保養得很好,一點老繭沒有,都是健康的粉紅色,整個腳肉肉的,不管是穿絲襪還是棉襪看起來圓潤又可愛,如果.......如果夾著雞巴,一定會又好看又舒服。實際上,每天幫你按摩的時候,我都偷偷用你的腳蹭雞巴呢.......”
“你個大色狼!”馨雅聽得玉足莫名酸麻,好似有人在把玩舔舐一般,手中不禁用力,大雞吧在她手中不堪壓迫猛地一跳。
“姐.......不,雅雅,你不知道,你所有的絲襪和棉襪都被我射了個遍,我的夢想就是讓你穿上沾滿我精液的襪子和鞋子,在田徑場上鍛煉。”景嚴越講越過分,親吻也頻繁起來,嘴唇如雨落在馨雅臉上。
“好啊你!怪不得我的襪子硬硬的.......大變態,你休想,我是你姐,除非你強奸我!”馨雅的身體逐漸發燙起來,兩條有力的光滑長腿按按摩擦。
“好,今天我就把姐姐給強奸了!”景嚴一個翻身,在馨雅的驚叫中翻上她的身體,膝蓋頂住泥濘不堪的蜜谷,大嘴找准她的櫻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馨雅掙扎一陣,雙手推拒景嚴的胸膛,喘息道:“不,不要,不行的,姐姐不能給你.......”
話沒說完,景嚴又叼上她的唇,舌頭更是從齒間伸進,攪動著隱藏其中的彈滑香舌。
“啾滋.......啾.......”響亮的唾液攪動聲在兩人嘴中回響,景嚴貪婪的掠奪著姐姐的香津,舌頭在檀口內長驅直入,化身暴虐的侵入者,兩只手更是摸上胸前圓滾的峰巒,兩指夾住那硬挺的紅豆,隔著背心輕輕搓捻揉捏。
唇分,馨雅的香舌甚至被勾出唇外,像小狗一樣吐著,她眯著眼含糊道:“不要揉,哦.......太用力了,好麻!”
景嚴將頭埋進姐姐的脖頸用力嘬吸,留下一枚枚吻痕,他的雞巴同時隔著內褲磨蹭飽滿柔軟的恥丘,強硬地嗤笑道:“現在是我強奸你啊姐姐,你怎麼還舒服起來了?”
“才沒有,你胡說,啊.......難受死了,全身都痛.......”馨雅扭動著身體躲避胸前的侵襲,卻不想背心被一把撕爛,兩顆白膩乳球綴著運動bra的曬痕彈跳而出。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景嚴餓虎撲食,雙手抓住碩大的乳房,將乳頭高高圈出湊在一起,大舌頭一卷,含進嘴里“滋滋”有聲地吮吸起來。
“啊.......喲.......不要,好酸.......不要吸.......哎.......不舒服,快放開姐姐,真的不舒服.......呵哦.......”
“兩粒乳頭都充血成這樣了,能不能說句實話,”景嚴的戲謔道,他的舌頭好像一把靈活的肉刷刮擦著女人乳尖的敏感,“叫的那麼騷,身體還扭來扭去的,騙誰呢?”
一把將馨雅的腿分開,些微的阻力幾乎可以視而不見,帶著一大團濕印的內褲暴露在空氣中。
“還有這條可憐的內褲,都濕了一半了啊,擰一擰都能榨出淫水來了。”
“你亂說.......哦.......那是汗,不要同時舔兩個乳頭了,姐姐受不了.......哦.......”
“看來姐姐真的很敏感啊,不僅汗多,淫水也多.......”景嚴嘿嘿笑著一把撕開內褲,暴露出下面豐饒肥嫩,柔軟多汁的小穴,“.......還得加上一個,毛也蠻多的呢,陰毛上都沾著一滴滴亮晶晶的淫水,說明姐姐是個大騷女!”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嗯.......”
馨雅窘迫地拿手去擋他的視野,卻被一口含住玉指,用舌頭挑逗地裹卷,然後將那沾滿他唾液的手指放到她嘴里,調戲道:“姐姐,小嘴先含一下這個小棒棒哦,等下喂你下面的騷嘴含大棒棒。”
馨雅星眸迷離地看著他,被動含住自己的手指,嗔道:“小壞蛋,你要干什麼.......哦,好燙.......”
原來是景嚴將雞巴貼在她的陰唇上,前後摩擦自己的莖身,將滑膩的淫汁塗抹上去。
“姐姐,雅雅,舒不舒服,喜不喜歡我的雞巴摩擦你騷穴的感覺?”
馨雅只覺得一團烈火從小腹燒的她全身火熱,光滑的皮膚上沁出一層亮晶晶的薄汗,心尖兒燥得厲害,仿佛想要什麼東西填充進自己的身體,又仿佛有什麼東西將要噴泄出去。
“不舒服,燙.......壞家伙的小弟弟也壞.......喲.......不要再擦了.......姐姐電的難受.......”
景嚴嘿嘿一笑,龜頭頂住小穴口,吻住她的唇,含糊道:“姐姐,我進來了,從此以後我們就要合為一體了!”
感受到私處強烈的侵入感,馨雅迷離的雙眼驀地睜大,喉嚨喊出一句:“不要,我還是.......嗚咿!!!啊啊啊!!”
景嚴三兩下強硬地猛插到底,只覺得姐姐的小穴如九曲十八彎的迷窟,緊緊纏繞過來,直緊得他動彈不得,抽插間甚至還有一絲生澀的痛楚,不得已只能靜靜待在最深處緩一緩。
他抬頭,卻見姐姐仿如被箭射中的天鵝,上身高高抬起,玉頸綻出經絡,面色煞白,秀眸緊閉,大滴大滴汗珠滾滾而下。
他嚇了一跳,趕緊搖了搖馨雅道:“姐姐,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馨雅從牙縫中擠出話語:“疼.......別動.......姐姐是第一次.......啊.......”
景嚴一驚,往下一看,果然點點流出的淫汁中帶著暗紅的血跡,這種出血量肯定不是姨媽,那就是處女膜被捅破了?
“我,我不知道,我以為.......我以為.......你有那麼多追求者.......”他張口結舌,剛才強氣的樣子灰飛煙滅。
“你以為什麼?.......唔!.......姐姐沒有那麼不知自愛,便宜了你這個小混蛋.......咕.......”馨雅咬牙切齒,好半晌才睜開眼睛,目光中帶著憤恨和羞惱,還有一絲絲輕松和惋惜,張口咬住他的肩膀,嗚咽道:“你以後要是再敢讓姐姐這麼傷心,姐姐就咬死你再自殺!”
景嚴痛得倒吸一口涼氣,本想忍住,但姐姐越咬越用力,甚至聽到骨頭都在嘎吱作響,他痛得實在受不了,不由輕輕一抽腰,將雞巴拔出兩分。
“唔!”馨雅渾身一軟,躺倒在床上,咻咻喘氣:“別,別動,還有點痛.......”
“那就是不怎麼痛了咯?”他嘿嘿一笑挺身而入,以龜頭畫著圓形研磨盡頭子宮口的軟肉,“我幫姐姐拓寬下小穴,以後我的雞巴就可以隨意進出了.......
“小壞蛋,一點不憐惜姐姐.......以後才不給你進來了.......哦.......腰都要酸軟掉了.......不要這麼死命地磨.......”
“不磨就開始肏穴吧,姐姐的小穴爽死了,我早就忍不住了。”
“不要說這些髒話,姐姐受不了.......哦齁.......龜頭要把小穴刮出來了.......”馨雅本想深抽去遮他的嘴,隨著他的抽動,手臂軟軟地垂下,渾身無力地震抖。
景嚴抱著她的肥臀,從開始輕抽淺插漸漸變成重肏猛懟,小腹撞在她柔軟繁茂的陰毛上,緊密的性器刮擦間發出響亮的“啾啾”水聲。
“哦嘶,姐姐,你的小穴好貪心啊,緊緊地嗦著龜頭,我們的相性太好了,雞巴都要麻掉了!”
“不要說了.......啊.......你要插就快點.......哦.......過時不候.......”
景嚴俯身吸住姐姐上下彈跳的雙乳,嘖嘖有聲地舔舐著,挺腰的力道越發快疾粗重:“姐姐,你是不是舒服了,小穴里越來越燙了,哪兒舒服了你說,我幫你用龜頭撓撓癢~~”
“嗯.......痛呢.......就是剛才那里最痛.......哈啊.......就是這兒.......痛死姐姐了.......齁哦哦哦!”
“龜頭肉楞刮得小穴爽了吧?以後再想要記得穿黑絲勾引我哦~~”
“你混蛋.......啊!.......明天我就把所有黑絲都丟了.......哦.......”
景嚴驟然一停,壞笑道:“當真?”
馨雅剛苦盡甘來,食髓知味,這一停雞巴剛好戳在最敏感的G點,只覺得小穴又酥又電,空虛得連美臀不禁連連發抖,直折磨得她星眸泛淚,芳心氣苦。
“你!又欺負姐姐.......我怎麼這麼命苦.......”
景嚴趕緊一陣狠肏猛干,抱著她的小腳含住如玉美趾輕輕啃噬:“姐姐,以後吃晚飯時,當著媽媽和妹妹的面在桌底偷偷幫我足交好不好?”
“不,不要.......齁哦.......你會射在姐姐腳上的.......啊.......”
“不會的.......精液都留到晚上給你的小穴穴好不好?”
“哦.......隨你.......你抓著我的腳我又不能反抗.......反正你只會欺負姐姐.......啊.......”
看著姐姐桃腮殷紅,濃濃春意中因為快感抱著頭露出光潔滑膩的腋下,景嚴只覺雞巴一脹,福至心靈地湊頭過去輕輕一舔,滿嘴騷媚咸香.......
\"啊啊啊!變態,不要舔姐姐那里!好奇怪,走開,走開!阿呃呃!要尿尿了!好髒的,求求你不要舔,不要啊啊!”馨雅如遭雷擊,渾身劇烈震抖,想要推開他的頭手卻軟綿綿毫無力道,指甲無助地抓撓他的頭皮耳朵,又是羞恥又是絕望地尖叫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盤扣在景嚴腰後狠狠下壓,兩人像是不放過任何一絲快感般緊緊地貼著,他只感覺一瞬間淫腔進一步收緊,褶皺肉粒仿如活過來一般來回蠕動擠壓,直榨得他倒吸涼氣。
景嚴強硬地將馨雅的雙手縛於頭頂,舌頭好似一塊濕潤的肉毯,細致地刮擦吮舔她腋下富含雌性荷爾蒙的淫香。馨雅狂亂地尖叫扭動著嬌軀,小腹不停拱撞,淫穴上下瘋狂地吞吃著肉棒,大量粘稠的淫液被擠出灑落在床單上。
“要來了.......要被變態弟弟舔腋窩到高潮了啊啊啊!.......泄了!”
景嚴猛地吻上馨雅的櫻唇,淫笑道:“姐姐嘗著自己的味道被弟弟內射中出吧!”
“混!.......唔齁!!!!”
兩人仿佛交合的蛇一樣抵死相擁,肉洞深處的龜頭緊貼著子宮口,滾燙而充滿活力的精子對准寶寶的房間一股一股注射進去,子宮狂飲著不倫的精種,淫穴顫抖著嗦緊肉棒,直到兩人都在極致的高潮中昏睡過去,雞巴仍插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慢慢流出尿道里最後的殘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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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冰看著兒子和對面的大女兒眉來眼去的樣子,也不知心里是個什麼滋味,只覺得今天自己做出來的飯菜實在有失水准,咸不咸、甜不甜的,真個是味如嚼蠟。
忍耐再三,她終於忍不住,黑著一張如花嬌顏手指用力叩擊桌面:“嚴兒,你的手在桌下干嘛呢,還有你,雅雅!吃飯就好好吃,別眼睛飄來飄去的!”
飯桌上的溫度瞬間下降了一級,兩人收拾臉色,老老實實低頭夾菜。
萱萱立馬很狗腿地附合:“對啊對啊,姐姐吃個飯都不老實!”說著還伸手到哥哥下身鼓起的桌布上,狠狠擰了一把。
對面的馨雅一哆嗦,偏頭皮笑肉不笑地對萱萱威脅道:“大聲點兒,你姑奶奶我聽不見。”眼中的煞氣如有實質。
萱萱很沒骨氣地一縮脖子,埋頭進碗里小口小口扒飯,璃冰輕輕一拍馨雅的頭,臉一板沒好氣地嬌嗔道:“跟誰姑奶奶呢,占媽媽便宜是吧?當心我把你轟出去。”
“沒沒沒,我這不是愛之深.......敬之切嘛!幫您抬高輩分呢.......”馨雅陪著笑臉,嘴里不著邊際地亂扯。
“整天沒個正形,”璃冰嗤笑一聲,“光長個兒不長心眼,活生生一傻大妞電线杆子!”
接下來就是璃冰表演的時間,滿嘴不沾半點髒字,嬌艷的唇瓣上下一碰把馨雅從里到外水了個干淨。馨雅俏臉漲紅,差點被衝上牆壁扒不下來,三兩下塞完飯,腿在餐桌下動了一會兒,站起來拉著景嚴就往樓上跑:“我吃完了,幫弟弟補習去了!”
萱萱一看,馬上也加快速度,璃冰冷著臉瞟她一眼:“慢點兒吃,等下陪媽媽看電視喝茶。”
萱萱動作一滯,無精打采地放下飯碗,乖乖“哦”了一聲。看那滿臉悲憤的小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准備上屠宰場的小兔子。
看著兩人上樓的背影,璃冰若有所思地自語:“也不知道這兩人最近怎麼這麼沉迷學習.......”
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那“沉迷學習”的好兒子正站在床邊,大女兒一雙秀足夾著他的雞巴,青筋虬結的性器插入她半脫的白色棉襪足底,另一只腳輕輕按摩著龜頭。
馨雅一根手指隔著襪子輕輕搔著弟弟敏感的馬眼,另一只手邊撫慰著自己的下身邊嬌媚地問道:“姐姐這樣弄舒不舒服?”
景嚴不答,一挺腰,將半脫的棉襪直接頂出來套在雞巴上,搖搖晃晃在姐姐面前甩著。
“討厭~~”馨雅白他一眼,手用力往下套弄,襪子緊緊箍住雞巴,前部顯出清晰的蘑菇頭形狀,低頭吻住裹著棉襪大了一圈的龜頭,香舌點刺著馬眼的位置。
“姐姐,另一只襪子。”
馨雅吐出龜頭,在白色的襪子上留下一圈惹人遐想的粉色唇印,將自己另一只腳上的襪子脫下撐開,包住景嚴鼓脹的睾丸,靈活的雙手在雞巴和睾丸上來回拂動挑逗。
景嚴下身被姐姐還帶著體溫的襪子整個裹住,略顯粗糙的織物表面刮擦著敏感的馬眼和睾丸,纖細的手指形成一道快感之環來回套弄他敏感的龜頭肉楞,讓他雞巴硬的發痛。
“姐姐,明天早餐你坐在我身邊唄,我們在餐桌下幫對方手淫好不好?”
他邊說著,從馨雅的吊帶背心上沿伸手進去,滿手抓住一個豐挺滑膩的美乳,另一只手沿著光滑的小腹鑽進熱褲,手指在小穴挖了一點淫水潤滑,指腹對早已硬挺的小豆時而畫圈,時而撥弄,時而輕彈。
馨雅悶哼一聲,敏感的身體輕顫,裸露在外的小麥色肌膚敷上一片淡淡粉彩:“膽大包天,今天媽媽都差點發現了,還敢當著她的面做壞事。”
景嚴露出邪魅狂狷的冷笑:“就是要在她面前做,誰叫她那麼凶,最好射精的時候射到她的肉絲美腿上,讓她帶著我的精液去上班。”說著不禁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
目光閃動間,馨雅順著他的話說道:“還不如趁著媽媽張開腿的時候,射到她的內褲上呢。”
景嚴想到媽媽不知情下被自己的精液塗滿內褲和絲襪的襠部,熟母人妻小穴近距離泡在兒子的精漿中整整一天,而她還懵然無知地認真工作,不由激動道:“嘿嘿嘿,這樣當然是最好的結果啦!”
馨雅氣結,狠狠一扭他的大腿軟肉,在他的慘叫中恨聲道:“肉絲美腿是吧,最好的結果是吧,景嚴,你挺能啊!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不但是萱萱和我,媽媽都敢去妄想了,你,你,氣死我了!”
“不是,姐姐,你聽我解釋!”景嚴忍著劇痛趕緊加重了撫慰小豆豆的力氣,馨雅渾身一麻,嬌喘著無力松開手指,他趕緊抱上去,在這具飽經鍛煉的玲瓏嬌軀上又親又摸,“我怎麼會去想媽媽呢,有了姐姐我就很滿足了。”
“還得加上萱萱吧。”馨雅咬牙強忍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目露冷意。
得,這事兒不能善了了,景嚴明智地不去爭辯,悶聲脫兩人的衣服。
“你說清楚,不然不給插進來!”脫到還剩一條小內褲的時候,馨雅猛地掙扎起來。
兩人圍著著最後一條內褲渾身大汗地扭成一團,肌膚廝磨下馨雅胸前的乳頭充血如肉石,小穴更是浪水如潮,內褲濕淋淋地陷入肉縫中勒著陰蒂摩擦,讓馨雅嬌軀一陣無力。但她的多汗體質立了功,渾身香汗的肌膚滑不溜手,在景嚴懷里猛地一扭,竟然掙脫了出來,當即一個翻身快走幾步站在房門前。
景嚴挺著胯下的大雞吧慢慢站起,喘著粗氣道:“姐,我的好姐姐,別鬧了,給弟弟插進去吧,從吃飯一直忍到現在,我真的憋不住了。”
馨雅也是嬌喘吁吁渾身發軟,努力扶著門框站好,不堪爭奪的小內褲變了形滑落到小腿間,露出她汁液淋漓的小穴,色厲內荏地威脅道:“你,你別過來,先講清楚,以後只能愛姐姐一個,不然現在我就打開門喊強奸!”
景嚴哪可能答應姐姐這心血來潮的不合理要求,雙眼赤紅緩緩走近:“那你開門吧,讓媽媽和萱萱好好看看我們兩人赤身裸體交合的樣子,讓她們見識下我把你壓在牆上狠肏的場面,說不定她們看得興起還會加入呢。”
想象著那種刺激背德的畫面,馨雅只覺眼前發暈,一雙修長美腿打著擺子,微微將門打開一條縫,吞了口唾沫:“你不要再過來了,我真的.......啊!”
卻是景嚴一個箭步趕上來,將馨雅的腰胯一扭背對著他,雞巴對准小穴狠狠貫入,只一個抽插就將龜頭猛懟到子宮口。
也許是聽到女兒的尖叫,樓下傳來璃冰嬌媚的聲音:“又怎麼了,你們倆在樓上干嘛呢?”
承受著弟弟狂猛的抽送,馨雅一咬牙,暈頭轉向下竟然嬌喘著大聲道:“媽.......啊.......弟弟.......強奸我!”
萱萱聽到樓上姐姐的聲音,臉色刷地變得慘白,驚駭地低下頭渾身僵硬。璃冰沒注意到小女兒的表情,端起茶杯嚴厲地高聲道:“在萱萱面前少說這種烏七八糟的胡話,再有下次我上去抽爛你的屁股!”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景嚴將姐姐壓在牆上,抱著她肥軟滑膩的屁股一陣猛肏:“笨蛋!媽媽真的上來怎麼辦!你瘋啦?”
“上來最好了.......哦......你敢強奸姐姐,不敢強奸媽媽啊.......嗯.......”馨雅也有點後怕,外強中干地道。
“別亂說,我有姐姐已經足夠了,身材高挑性格又好,胸部和屁股的曬痕那麼色情,恨不得時時刻刻把雞巴泡在姐姐的騷屄里。”
“嗯.......姐姐也喜歡你肏.......以後你想干什麼都依你.......但是不給不理姐姐知道嗎.......哦.......”馨雅有了台階態度也軟化下來,撅起豐隆的桃臀迎合弟弟的操干,扭過頭來吻上他的唇。
“那我想開發姐姐的這里~~”景嚴不懷好意地掰開兩團臀肉,手指沾了淫水在緊縮的稚嫩菊穴上打著圈。
“臭弟弟.......就你鬼點子多.......姐姐怕疼嘛.......哦.......雞巴插進去會把屁屁穴撐裂的.......能不能不要干那里.......”
“嘿嘿嘿,第一次痛,第二次爽,第三第四次就會求著弟弟干你的小屁穴了~~”
“討厭.......鬼才會求你干那里,那麼髒.......嗯啊.......一說這種壞事雞巴就漲得那麼大.......哦.......小穴要變成弟弟的形狀了.......”馨雅撐著牆壁狂亂地擺著頭,語調似哭似笑,小穴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大團淫沫被飛快抽插的雞巴擠出小穴。
景嚴將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拉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少女线條優美的嬌軀仿似一座妖嬈的美神雕像,馨雅嬌喘著微微回頭,眼中似怕似愛,目泛奇異的光彩。
看著少女那光潔柔軟的腋下仿佛賣騷般暴露在自己面前,景嚴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滑過,直激得馨雅渾身劇顫,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櫻唇,但雙手仍老老實實停留在原地,不敢放下。
景嚴在她腋下微微吹了口氣,挑逗道:“姐姐這里,現在不是被開發出來了嗎,下次姐姐用腋下夾著弟弟的雞巴來一發吧?邊抽插邊用你的舌頭舔馬眼.......”
“是每次你都要強迫姐姐.......哈啊哈啊.......我.......我被逼的.......”
“我要舔咯,姐姐的手舉高一點哦~~”景嚴惡意滿滿地用兩根手指輕輕搔著左右腋下的敏感軟肉。
“我不知道.......不要折磨姐姐了.......嗚嗚嗚.......你要干什麼姐姐都隨你.......”馨雅的聲音帶上哭腔,嬌軀泛起興奮的粉紅,飽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乳頭充血到了極限,驕傲地向天挺立。
“騷貨!子宮都降下來了啊喂,連發情的地方都這麼奇怪,想要給我說出來,不然我走了!”
“哈啊哈啊.......嗚嗚嗚.......為什麼要折磨姐姐.......”馨雅嗚咽著,瀟灑英氣的少女性快感中毒,被自己的親弟弟無恥脅迫,羞恥地用兩根手指撐開腋下褶皺的軟肉,“請弟弟.......舔舔.......嗚嗚.......姐姐這里.......”
“嘿嘿嘿,弟弟馬上獎勵乖乖的騷姐姐!”景嚴將姐姐丟到床上,雙手把她的美腿壓到胸口,扶著雞巴扇了敏感的小豆豆幾下,直把少女刺激得兩眼翻白這才重新插入,邊挺腰邊湊到她的腋下,大舌頭如肉刷一般貪婪地吮舔掃蕩。
“好騷啊,全是姐姐身上的騷香味.......嘶流.......哈啊.......”
“姐姐是騷貨.......齁哦.......不行了,心髒都麻痹掉了.......齁哦哦哦.......姐姐要尿了.......好弟弟射給姐姐.......射到子宮里燙死姐姐.......啊啊啊!”馨雅抱著他的頭,手指無力地在發間抓撓,臉上露出快美的阿黑顏,桃臀如風車般快速旋磨挺動。
“連著十幾天都內射中出,姐姐的子宮里都是精液的腥臭味了吧,喂喂,真的沒問題嗎,不會懷孕吧?”景嚴調笑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雞巴在緊窄滾燙的小穴里一陣發麻,龜頭撞在降下的子宮軟肉上舒爽無比。
“姐姐為你吃避孕藥.......內射好舒服.......懷孕了姐姐給你生.......啊啊.......泄.......泄了!”
汩汩涌出的灼熱清漿宛如失禁般澆灌在敏感的馬眼上,燙得景嚴一陣悶哼,捉住姐姐繃直的玉足,張口狠狠咬在玉趾上,睾丸一陣抽搐,濃稠乳白的精種在女體深處爆發,一滴不漏地全部灌進子宮中。
過了十幾秒,景嚴才喘息著松開馨雅的身體,拔出雞巴發出“啵”的一聲開瓶的聲音,點點精漿順著洶涌而出的淫液,慢慢滑過不斷抽搐的菊花穴,沒入股溝中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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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樓下的璃冰總有些坐立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自己忘了,又或者什麼事情自己沒注意到,心里毛毛的,只覺得空虛得難受。
瞥了眼津津有味看著電視的小女兒,她調整了下坐姿,讓自己面對小女兒,摸出了手機。
點開那個壞小子的聊天記錄,最近都是在跟自己說每天想吃的飯菜,或者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再沒有那些過分的話了呢.......
兒子,好像已經安分大半個月了,不論是自己的靴子還是絲襪,早上檢查的時候都很干淨,甚至連位置都沒挪動過。
看著手機的視线逐漸失去焦點,璃冰很迷惑,很無助。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明明之前的聊天都色眯眯地來撩撥自己,不被自己警告都不老實的;明明自己買了那麼多新的絲襪和靴子,比之前的普通款式更加誘人下流的;明明那天抱著自己,那麼瘋狂那麼沉迷,口口聲聲說“只要媽媽”的,甚至戳在自己小腹上硬硬的壞家伙,還能清晰地回憶起那份觸感。
璃冰丟開手機,壓抑著心中的煩躁泡了一壺茶,默默端起茶杯,豐潤性感的雙腿在裙下交疊。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