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嚴從迷夢中醒來。
依稀能聽見廚房里鍋碗瓢盆的響動——是媽媽,她又起得那麼早。腦海中浮現那個將自己撫養長大的俏麗人兒的臉龐,他的心間充斥著融融的暖意。
景嚴將身上的薄毯撩開,晨勃的雞吧挺立在空氣中。少年人的躁動熱血,讓腦中的畫面不可抑制地向下挪移,仿佛咸濕的舌頭,飄過媽媽修長的玉頸,那胸前堅挺的顫巍巍雙丸,蜂腰下夸張的兩瓣滿月般的豐隆,和裹在肉絲中調皮靈動的玉趾。
晨勃的身體一陣滾燙,代表白濁性欲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回——媽媽輕薄睡袍下玲瓏浮突的嬌軀,丟在洗衣機上卷成一團暗香浮動的絲襪,性感撩人的蕾絲內衣,和那幾乎能將自己的臉埋進去的碩大芬芳乳罩。
他緊緊閉著眼,媽媽陽光般和藹的微笑和她一臉騷媚地坐在沙發上、小腳輕挑高跟鞋的畫面在腦中劇烈衝撞著,黑暗世界中,仿佛能聞到媽媽玉足上撩人心弦的甘美蓮香。
不能這樣了!他猛地翻身而起,衝進浴室里往自己臉上潑了一捧冷水,抬起濕漉漉的臉,鏡子前是一個紅著眼睛的大眾臉男生,拋開眼中的獸性,只能說的上普通,和帥是沾不上邊的。
他慢慢冷靜下來,苦笑,畢竟所有遺傳的美好,都被自己的姐姐和妹妹占去了啊。
安定心神將自己收勢得清清爽爽後,他走出自己的臥室,直接推開對面的房門。
“啊!!”一聲尖叫,房中可愛的女孩子漲紅著臉蹲到了地上,她穿著深藍色水手服,裙子拉到膝蓋,潔白的小屁屁一覽無余,粉色內褲上的小兔子好似在對景嚴壞笑,過膝白襪中的小腳丫因為緊張緊緊地縮在一起。
景嚴慌忙轉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道:“萱萱,起,起來了啊......”
“哥哥,H......”身後傳來小聲的嘟囔,一陣淅淅索索的響動後,小女孩將自己羞紅的臉頰埋在一個沙皮狗玩偶里,躲開景嚴的目光,快步下樓。
景嚴苦笑,准備幫妹妹將房門關好時,卻看到床腳髒衣簍里,裝著妹妹換下的昨天的衣服。
“順便幫萱萱拿下去吧......”他隨意翻了翻,衣服、小裙子、棉質胸罩、內褲、絲襪......
動作漸漸放緩,景嚴有些出神地揉搓著手中的布料,那絲滑的感覺讓他迷醉,甚至拿起湊到鼻尖嗅了嗅,妹妹身上果香混合著奶香的甜膩體香撲面而來。
這種異樣的嗜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了,是從姐姐......
門口傳來細微的響動,景嚴渾身一哆嗦,手中的絲襪跌下,他光速回頭,嚇得差點漏尿。
門口站著一只沙皮狗!
他定了定神,才發現是萱萱躲在沙皮狗身後,她努力縮小自己的身子,仿佛要把自己團成一個小透明。
刺骨的風吹過,景嚴感覺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意將全身凍僵,他甚至能感覺到臉上不斷掉下的冰渣子,木然開口:“萱,萱萱,你你你你你聽聽聽......”那嘴唇哆嗦著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單詞。
阿西吧,開什麼玩笑啊啊嗷嗷嗷!!!這一瞬間,景嚴心中的哥斯拉踩在帝國大廈的廢墟上怒吼著發射死光,把自己摔在地上拍成一片二維不可燃垃圾,再用光速甩到宇宙的邊緣,讓黑洞碾碎自己所有的思維,碾碎,碾碎......給我碾碎啊啊啊啊!!為什麼我現在還清醒著!!
啊啊,我最親愛的妹妹啊,後半生,請多給監獄里的哥哥帶些好吃的吧,如果能用平和的目光來看待我的話,便是小人這汙濁的一生,唯一的閃光點了......
萱萱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慢慢地、悄悄地,似乎是怕打擾到景嚴一般踱了進來,離得近了,景嚴能甚至能看到她細嫩手臂上泛出的淡淡粉色。
小姑娘蹲下,緩緩從髒衣簍里拿出自己的上衣和裙子,躲藏在沙皮狗玩偶後的眼睛,蘊含濃濃的羞澀,長長的睫毛顫動間,卻似在向哥哥征求許可。
見哥哥沒有反應,她猛的轉身,“啪嗒啪嗒”小碎步跑了出去,發尾甩在景嚴身上,留下一抹幽香。
景嚴愣愣看著髒衣簍里留下的內衣與絲襪,感覺腦子亂糟糟的,什麼意思?不想要了?嫌哥哥髒?還是......任君品嘗?
不不不,那怎麼可能,看來自己的腦子終於壞掉了呢,啊哈哈哈哈,果然男人的理智是擋不住精蟲的入侵的,真是孱弱的腦子啊,哪天會退化成發情的猴子吧,可悲的男人。
哈......新的一天從這種烏龍開始,景嚴感覺自己一大早就積累了不得了的疲憊。
萱萱千萬不要向媽媽和姐姐告狀啊,他心頭亂糟糟地想,再不敢做多余的事情,規規矩矩將萱萱的房門關上。
走到萱萱隔壁門,上面掛了一塊木牌,上書“媽媽免入,萱萱敲門,小嚴通行”,右下角被萱萱畫了一個做鬼臉的兔子。
以前每次看到這塊牌子,他都會會心一笑,今天卻是沒有這個心情了。以防萬一,他敲了敲房門,預料之中的沒有傳出回應,他這才放心推門而入。
房間的窗簾還沒拉開,里面一片昏暗,高挑性感的女體只穿著輕薄的短袖和內褲,露出大面積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正抱著杯子呼呼大睡。
景嚴的視线不可避免地在姐姐柔韌的豐臀和线條優美的長腿上流連,好一會兒才在床邊蹲下,清幽的體香襲來,他深深呼吸,旋即又覺得自己這樣太過變態,推了推床上的少女:“姐姐,姐姐。”
少女“唔~~”的一聲,打了個慵懶的呵欠,久經鍛煉的身體柔韌有力,手臂攬住他的脖頸將他緊緊抱在懷里,青春少女的彈性混合濃濃的乳香將他包圍。
“不要嘛~~”慵懶中帶著鼻音的撒嬌,少女嬌潤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景嚴伸出舌頭就能舔到的距離,他吞了吞唾沫,下意識壓低了聲音:“姐,姐姐,你等會兒還有鍛煉。”
“哼~~”馨雅抗拒地用腳將景嚴的手臂頂開,那如玉般溫潤的美足耷拉在他手上,景嚴心頭一動,姐姐身上健康的小麥膚色,到了秀氣的腳腕變換成如霜雪般的白膩,那甜美的顏色混合,就像是咖啡遇到了牛奶,別有一番異樣的情趣,讓人發自心底地想去舔舐。景嚴看著看著竟將五指插入馨雅的腳趾,蓮足輕巧地被他托在掌心,像是一個任由賞玩的精巧把件,輕輕把玩蠶寶寶一般幼嫩的腳趾,摩挲感受著那份細膩與柔軟。
馨雅的俏臉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紅,她英氣的秀眉微顫,終於睜開水汪汪明媚的大眼睛,一口輕咬在景嚴的鼻子上,含糊道:“你還要摸多久啊?”
景嚴像是被驚醒般趕緊放開姐姐的秀足,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明眸,好像自己內心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那雙眼睛前,心虛地結巴道:“沒,沒有啊......”
馨雅打了個小呵欠,側躺在柔軟的床上,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腳丫,貓兒一般輕輕點在他掌心,若即若離間像是根羽毛輕輕搔著景嚴的心房。
房中一時安靜下來,兩人挨得極近,呼吸的頻率漸漸同步,有種種奇妙的和諧在誕生。景嚴看到姐姐舔了下粉嫩的嬌唇,她俏生生地望著他,似笑非笑,那抹晶瑩讓他喉嚨干渴,有種想咬住吮吸其中甜美津液的衝動。
馨雅往前湊了湊,景嚴一驚退了退,卻又頂上來,兩人的視线不由自主往下滑去,看著近在咫尺的唇瓣,對方的每一丁點動作,都會在心湖上蕩漾出大片漣漪。
她的呼吸濕熱中帶著獨有的熱情芬芳,他的呼吸亂了。
窗簾被清爽的微風吹起,晨光傾斜,卻照不透房內流動的曖昧。
\"姐姐......\"景嚴呢喃,他壓抑不住胸膛越來越快的起伏,自己的心跳得好快,連帶著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洶涌的感情推擠著他,要往那片誘人的紅唇墜落而去。
瓊鼻用力頂了頂他的鼻子,那一瞬間,似有若無的柔軟觸感讓兩個人心頭過電般的一顫,馨雅嘻嘻一笑,往後一退翻身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唔~~起床了~~”
說不清心頭的感覺,像是失落,又似乎有點慶幸,景嚴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低著頭道:“姐姐,我去幫幫媽媽。”隨即快步走出房門。
明媚的雙眸盯著他的背影,馨雅半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輕撫著自己仍然有些酥麻的雙足。
那房中不為人知的低笑聲飽含少女心事:“壞弟弟......”
走下樓梯,心不在焉的景嚴差點一個踉蹌摔倒,聽到響動,廚房里說著什麼的母女倆轉過頭來。
成熟麗人的臉在熹微晨光里好似鑲著金邊,宜嗔宜喜的表情里滿是關懷:\"小嚴,小心點。\"
璃冰穿著一身合體的OL細紋套裝,上白下黑,胸前的母性氣息濃郁,雙峰驕傲地將白色襯衫扣子撐得緊繃繃的,目測至少有E罩杯,如果還能分泌母乳,不知能滋潤多少男人的身心。下身裙子緊緊掐住細瘦的蜂腰,細密的花紋在臀後也因位豐隆的飽滿微微變形,就因為過於飽滿的臀肉,璃冰只能穿丁字褲才不會出現讓自己尷尬的走光。她赤腳踩在地上,腳尖輕點地面,肉乎乎的後腳跟圓潤而隱隱見肉,黑絲渾圓美腿與白襯衫形成強烈的對比。
景嚴不敢多看,媽媽的身體曲线側面看去實在太過勾魂攝魄,他今早的苦頭實在吃的夠多了,不能再犯錯了。
戰戰兢兢地將餐具擺好,等馨雅下樓後,四人一起坐在桌前吃早餐。
早餐是摻了玉米芯的白粥和各式精巧的咸香酸辣配菜,另有豆漿、牛奶、茶葉蛋與白灼菜心的選擇,可謂是豐盛之極,幾可媲美老廣的早茶。
對待自己的孩子,璃冰這個母親向來是做到了遠超合格线無限逼近滿分的,盡管有時候對某人太過溺愛了。
景嚴將頭埋在粥里默默吃著時,卻聽到姐姐拖長聲音叫了一聲:\"媽媽~~\"
感覺到姐姐掃過來的視线,景嚴一陣肝兒顫,舀粥的調羹抖抖抖地不停與碗撞擊發出\"嗑嗑嗑\"聲。
他求饒地望向似笑非笑的姐姐,還沒等馨雅回答,本來靠在椅背上喝豆漿的璃冰將杯子放下,將他的碗與調羹拿到自己面前,關切道:\"嚴兒,是粥太燙了嗎?媽媽幫你吹吹。\"
說完,優雅地攏起耳邊的秀發低頭,鮮艷的紅唇嘟起,一勺勺舀起將粥吹涼。
馨雅無語,無奈道:\"媽媽,你太寵弟弟了,我從來都沒有這種待遇。\"
璃冰杏眼微瞥她一眼,慢條斯理道:\"你是大姑娘了,理應能照顧好自己。\"璃冰說話做事從來都是這樣,帶著一種寧靜意味的優雅閒適,並不是說她動作慢,相反,璃冰不管是家務還是工作上,都是一個雷厲風行、果決獨斷的人,只是她心如明鏡,掛萬而不漏一,凡事都只需用上七分氣力,故而顯得雲淡風輕,也只有面對自己兒子時,才會有一些陌生人看不出來的異樣。
馨雅不服氣地指著萱萱道:\"妹妹也是個孩子啊!\"
璃冰試了試粥的溫度,滿意地將其退回給兒子,理所當然道:\"萱萱應該培養自己的自主、自理能力,不然長大了,會被婆家看不起的。\"
馨雅目瞪口道,被梗的說不出話,萱萱小大人似的嘆口氣,掖了掖懷里的沙皮狗,早就習慣了,還能離咋的?
景嚴趕緊討好地夾了一塊離得稍遠的白霜黃瓜給萱萱,馬上把對著白粥顧影自憐的小家伙哄得又羞又喜,紅著臉無聲喝起粥來。
馨雅無奈地抓抓自己的短發,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田徑部准備比賽了,接下來兩到三天要封閉集訓,提前跟你們說一聲。\"
璃冰皺皺好看的秀美:\"這就麻煩了,剛好我要出差,不知多久才能回來。\"她擔心地看向兩小只,確切來說是自己的兒子:\"你們自己在家,沒問題吧?\"
景嚴趕緊咽下口中的食物,忙不迭點頭,媽媽就是太愛操心,自己都16了,身邊的同學都能在小旅館抱著二百斤的應召女郎夜不歸宿了!
馨雅卻是看著妹妹恨鐵不成鋼道:\"不就是放你們兩個在家嗎,有必要偷樂成這樣?\"
萱萱聞言漲紅了臉,趕緊抿著嘴角將小小的臉蛋埋進碗里,細聲細氣道:\"沒,沒有啊,萱萱會很想姐姐和媽媽呢。\"聲音又軟又糯,聽起來就像個小受氣包。
璃冰按了按眉心,嘆口氣:\"好吧,暫時就這樣,你們倆......\"接下來就是balabalabala各種囑咐的轟炸。
等兩人頭暈腦脹地聽完,眾人已經吃完早餐集合在玄關換鞋子准備出門了,璃冰才意猶未盡地道:\"......以上,知道了嗎?\"
兩小只惶恐地點頭,馨雅戲謔地將他們倆夾在臂彎下:\"寶寶們要聽話哦~~\"一人狠狠香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景嚴感覺自己的親吻特別靠近嘴角。
這時,景嚴的眼角余光卻瞥到媽媽打開鞋櫃,拿出了一雙棕色尻皮短靴。那一瞬間,他腦子一懵,恐懼排山倒海地涌來,幾乎是怒吼著道:\"媽媽!\"
璃冰激靈靈嚇了一跳,手中的鞋子差點掉地上,拍了拍自己飽滿豐挺的胸口順順氣,臉色有些蒼白地嗔道:\"嚷嚷什麼呢傻孩子,嚇死媽媽了!\"
另兩人也是一驚,紛紛怨怪景嚴惡作劇。
景嚴像是缺水的魚兒一般,傻呆呆地開合嘴巴看著媽媽手中的高檔短靴,心里一陣哀嚎:完了完了,媽媽怎麼會選這雙鞋子!
四人的常鞋一般都是擺在外面,大小各種樣式有十數雙,出門一蹬就走,正常來說,是不會特意從鞋櫃里挑雙鞋子出門的。
昨夜夜深人靜,景嚴在家人都熟睡的時候,特意從鞋櫃里將媽媽這雙短靴挑了出來。他知道,媽媽上個星期才穿過這雙鞋子,而它的面料和內襯都非常精貴,必須要放置一段時間讓其自然休息,所以媽媽近期絕不會穿它。
自覺計劃天衣無縫,他得意地躺在床上嗅著媽媽內褲與胸罩甘酸的成熟女人濃香,雞吧上套著媽媽柔滑細膩的高檔黑色絲襪,想象著她熟媚風流的胴體,在這雙靴子里很是暢美地發泄了一番......
直到絲襪都粘黏地糊成一團,短靴的內里也被他沾上腥臭的白濁,他才打著呵欠將其歸位,本想著第二天夜里再好好處理的,可現在!!
璃冰坐在換鞋凳上,雙腳交疊,將短靴的拉鏈拉開,套上自己黑絲下、透著一抹誘惑幽蘭的足尖,即使是在家中,她也習慣用這種優雅卻又不會走光的姿勢穿鞋,而不像粗俗的婦人那樣翹起腳將往鞋里懟。
卻聽兒子結結巴巴在那兒胡謅:\"你,你們知道嗎?其其其其實有有有一種蟲子,很很很喜歡鑽鑽鑽鑽進鞋里,把把把把把鞋子弄的黏黏糊糊的!\"
璃冰聽得微微一笑,如牡丹花開,傻兒子。
\"你是想嚇萱萱吧?壞小子,小心姐姐修理你!\"
\"哥哥,萱萱不怕的哦~~\"
\"沒沒沒沒沒,你你你你們信信信我!信我啊啊啊!!\"
璃冰蹙了蹙眉,鞋里的足尖微動,怎麼感覺,潮潮的?......
她不動聲色地瞥了臉色蒼白的兒子一眼,伸手進鞋里抹了抹,滑膩膩的......
將手指從鞋里縮回,青蔥般白嫩的手指上一抹晶瑩,她聞了聞,好熟悉的味道。這麼多年來,每個難熬的夜晚,她在那些旖旎的夢中,都能聞到。而且,最近早晨檢查自己的內衣和絲襪,每次都能......
景嚴僵在原地簌簌發抖,額頭上的冷汗一茬一茬地往外冒,看到媽媽皺著眉頭將手指放在鼻尖輕嗅,他差點當場\"嗷\"的一聲哭出來,跪下磕頭謝罪。
所幸,媽媽應該是顧及他的面子,用眼鏢輕輕刺了他一下,便高拿輕放,默不作聲地穿起另外一只靴子。
“你們先走,我跟嚴兒交待些事兒。”馨雅和萱萱愕然,卻沒有多問,乖乖走去電梯前。
等兩人走遠,璃冰攏了攏耳邊的秀發,看著低著頭的景嚴,目光有些復雜。
“嚴兒,你,是不是拿媽媽的靴子……”成熟端莊的臉上有些飛紅,璃冰壓下心頭的羞澀和怪異,還是問了出來。
景嚴僵住了,連些微的顫抖都不敢有,空氣凝重得可怕,他張張嘴,喉頭澀得吐不出一個音節。
璃冰抿了抿嘴角,輕聲道:“其實……媽媽很早就發現了,包括襪子和內褲也是……”
景嚴只覺得腦子隨著媽媽的這句話轟的一聲炸響,把自己砸了個七零八碎,只懂木然地點點頭——為什麼要點頭他也不知道,這時候他連最後丁點的邏輯思維都已經化為飛灰隨風而散。
璃冰看著頹喪若死的兒子,心里有些好笑,面上還是恨鐵不成鋼地用力戳著他的腦門:“你啊……你啊!每次都以為自己清理干淨了是不是?你知道媽媽三天兩頭就穿著滑膩膩的靴子去上班是什麼感覺嗎?哼!”
她輕展雙臂,將兒子抱在懷里,景嚴的腦袋被按進媽媽鼓脹綿軟的雙峰,高檔蕾絲胸罩隔著襯衣印在他臉頰上,膩人的乳香撲面而來。
“以後不要這樣了好嗎?媽媽會很困擾的,而且鞋子啊襪子啊很髒的,套在雞雞上玩可能會生病的,知道了嗎?”
媽媽溫柔的低語帶著濕熱的吐息在耳邊回響,嗅著鼻尖誘人的乳香,景嚴冰封死寂的心靈漸漸復蘇,不知怎的竟大著膽子反駁道:“媽媽才不髒,不管是絲襪還是靴子都好香!我,我!……我很喜歡媽媽的香味……”越說聲音便越低。
“傻嚴兒……”璃冰臉有些紅,兒子對她的迷戀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兩人這般爭論她這個守身如玉的熟女媽媽的貼身內衣這件事,讓她身體深處被掩埋許久的雌性那一面,逐漸躍動蘇醒過來。
璃冰感覺身體有些熱,心里酸酸甜甜的不是滋味,不自覺將懷中的孩子又摟緊了些,嘆息著在他額上輕輕一吻:“現在我們先把注意力轉移到學習上好不好,等上大學有了女朋友,這些荒唐事不過都是昨日黃花。”
“不會的,媽媽!”景嚴大口呼吸著璃冰身上熟甜的醇香,孩子和男人這兩個身份刻在骨子里的欲求疊加在一起,讓他對眼前滾圓的豪乳迷戀不已,直欲咬碎阻隔的襯衣和胸罩,將媽媽怒挺的乳頭含進嘴里死命吮吸。但他不敢,只能微微轉頭蹭著,灼熱的欲火匯聚在胯下,他的身體收到發令槍般迅速對眼前性感的女體起了生殖的原始反應。
景嚴有些失去理智地伸手抱住媽媽柔軟的豐臀,十指深深陷入滑膩的軟肉,兩人小腹緊緊貼在一起,他喘息著說:“我不要女朋友,我只要媽媽,只要媽媽!”
璃冰感受到頂住小腹的灼熱堅硬一驚,擔心地往電梯方向看了看,軟弱地掙扎反抗著景嚴的熊抱,慌急低聲道:“嚴兒,放開媽媽,你別這樣,嚴兒,嚴兒!”
母子在家門口糾纏在一起,不停地掙脫、抱上去、又掙脫,柔軟多汁的成熟女體在少年的懷里美女蛇一般扭動著,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空氣中的溫度漸漸升高,璃冰肥大的屁股搖動蕩漾出肉感的波浪,卻甩不開兒子窮追不舍的咸豬手,短窄緊身的裙子漸漸上滑,黑絲下的內褲也因為動作蜷縮移位陷入幽深的股溝,眼看著媽媽就要在兒子面前暴露出禁忌的私處。
“媽媽,小嚴,快要遲到啦,你們快點兒!”
走廊傳來馨雅的叫聲,母子倆像觸電般猛地分開,璃冰手忙腳亂地拉下裙子,理了理不雅的褶皺,高聲回道:“知道了。”
她定了定神,感覺自己臉有些熱,輕輕用手扇了扇,眼神復雜地看了眼自己的孩子:“嚴兒,媽媽先出去了,你,你自己平復下。”指了指景嚴撐起的褲子,便頭也不回地出了家門。
景嚴呆呆地靠在門框上看著媽媽遠去的背影,沮喪地舒了口氣,給了自己輕輕一巴掌,抱怨道:“這是在干嘛呀,混蛋,你這精蟲上腦的笨蛋……”
[newpage]
景嚴和萱萱走下媽媽的轎車,跟她道了聲再見,兩人一起走上學校大門前高高的斜坡。
他們的學校是初高同校,在校內走個五分鍾就能到對方的教室,景嚴在高二(三)班,萱萱是初二(六)班。
臨近大門的是高中部,景嚴向萱萱揮揮手,准備上樓。說實話,今早的事情讓他面對萱萱有些尷尬,在他選擇性失憶前,不怎麼敢面對妹妹。
卻不想袖子被小小的手拉住,轉過身來,妹妹微低著頭,怯怯地往上望著他,明亮的雙眸水汪汪的:“哥哥,放學一定要記得來接我,萱萱會一直等著你的,很晚很晚也會等著你。”
想到家里就只剩成熟穩重(?)的自己與妹妹相依為命,景嚴沒來由地感到一種責任和身為家長的自豪,看著小獸般依靠自己的妹妹,他心中一片柔軟,破天荒地在學校里抱了抱妹妹,引來周圍學生的一片嘩然和起哄。
“放心吧,放學的時候回頭看,哥哥一定已經等在教室的後門了。”
萱萱聽著耳邊不絕於耳的口哨和哄笑聲,只覺得雙臂被自己哥哥抱過的地方麻酥酥的,她將臉埋進胸前抱著的書包里,臉頰一陣滾燙。
好害羞,哥哥太大膽啦,要是秋丸在就好了……
萱萱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答應一聲,等了一會兒見哥哥沒有囑咐了就“蹭蹭蹭”跑遠,景嚴笑笑,無視了周圍的喧鬧。
來到自己的教室,萱萱放下書包,她的同桌叫作小夢,是一個身材……很下流的女孩子,反正周圍的男孩子都這樣說,還有一些討厭的女同學,背後偷偷說小夢眼睛媚媚的,是個狐狸精。
萱萱只是羨慕她有一個很好的爸爸,非常疼她,經常來參加她的校園活動,對她親親抱抱的。小夢在他爸爸懷里親昵地親他,眼睛眯起來電力四射,那種感覺總讓她臉紅心跳。
同樣的還有前排的女生,一個叫做若若,一個叫做小芯,她們也有很愛她們的爸爸,聽說三人的爸爸都是很厲害的老板。
自己就沒有……
萱萱有些黯然神傷,聽媽媽說,那個男人在媽媽懷著自己的時候,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媽媽把他踢開了,不允許他們叫爸爸,甚至連他們三個人的姓都改了。
每次媽媽喝醉了都說這是自己一輩子犯過最大的錯誤,她抱著哥哥大哭,哽咽著說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幸好還有兒子陪著他,不停在哥哥臉上親著。
萱萱最開始的時候心里酸酸的,覺得媽媽很可憐。後來發現媽媽一喝醉就抱著哥哥親,甚至有幾次兩個人不小心嘴對在一起還深吻起來,舌頭不停交纏著呼吸都急促了,哥哥的手還偷偷去摸媽媽的大胸部。雖然姐姐看到了都會強行拉開他們,但是姐姐不在的時候兩個人好瘋狂,自己只敢躲在一邊淚眼汪汪地偷看,哥哥像是吸血鬼一樣嘬著媽媽的脖子,留下一個個紅印,萱萱覺得自己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得厲害。特別是看著哥哥下身鼓鼓的凸起,覺得媽媽真是可惡。
盡管媽媽第二天都會忘記自己做過什麼,但是萱萱已經將媽媽的惡行記在小本本上了!
不過……接下來就能跟哥哥兩個人度過心跳的二人世界了呢,哥哥這個大色狼今早還偷偷玩換下來的內衣,不知道這幾天會不會……
神思不屬地過了一天,萱萱時而傻笑,時而蹙眉,時而憂愁,看得身邊的小夢都以為她生病了,關切地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終於挨到了一天最後的十分鍾,萱萱頻頻回頭,張望著教室後門,惹得身後叫童童和夏夏的……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的兩個同學莫名其妙。
終於,她看到那張熟悉的笑臉出現在後門,雖然不是很帥,但是萱萱心里暖融融的,就像漂泊的小船一下子有了歸宿,在姐姐和媽媽都不在的時候,他的存在讓自己的心有種踏實的幸福。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輕咬著嘴唇憋住,感覺嚴肅的教室都變得可愛了,情不自禁地向哥哥揮了揮手。
“萱萱同學,請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回答不出來的話,請讓你的男朋友進來回答。”
教室里哄一下爆笑出聲,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教室後面那個少年身上,看得他有些尷尬,萱萱臊得滿臉通紅,站起來看了下題目,幸好她的成績很不錯,結結巴巴地回答完了問題,老師讓她坐下後,羞得一下子將頭埋進了手臂里。
旁邊的小夢碰了碰她的手肘,竊竊笑道:“沒想到我們那麼清純的萱萱也知道找男朋友了啊~~”
萱萱死死地將自己熟透的臉蛋埋好,她覺得下一刻自己的衣服就要被臉上的溫度烤化了,嘴角卻是漾著一絲甜蜜的笑容,心里回蕩著那個詞: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好半晌,她才傳出一聲悶悶的,不置可否的回答:“唔……”
[newpage]
直到兩人坐地鐵回了家,那種微妙的氛圍才慢慢消散,景嚴將書包摔在沙發上,大咧咧道:“萱萱,想吃什麼?哥哥煮給你吃。”
萱萱第一次發現哥哥會煮菜,小心放好書包,期待地道:“真的什麼都可以嗎?那我想吃魚香茄子煲,這個菜我還沒學會呢。”
“不,沒有這個選項。”景嚴一本正經地點著手指,“只有紅燒牛肉、香辣牛肉、老壇酸菜、香菇燉雞這幾個口味,哦,還有丑團、飽了麼。”
萱萱微微瞪大眼睛,有些不滿地鼓起小腮幫,像個可愛的松鼠——哥哥又耍自己了。
她像個小大人般嘆口氣:“哥哥先休息下吧,我來做菜好了。”其實,她的心里是有些小雀躍的,媽媽在家時,總是媽媽做,媽媽不在家時,總是姐姐按自己的口味點外賣,自己跟著媽媽學習的手藝,終於可以展現給哥哥了!
她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小臉蛋紅撲撲的,學著媽媽的樣子將圍裙戴上:“哥哥,幫我系下圍裙。”
大老爺景嚴從沙發站起來,碎碎念走到萱萱背後:“小笨蛋,這都不懂。”
萱萱有些不滿地撅了撅嘴,小屁股往後一頂,撞了下哥哥。
景嚴只覺得少女柔軟中帶著青澀的小屁股准確頂在自己的敏感處,這個年齡段女孩特有的彈性正正好好將自己的雞吧嵌在臀溝處,一下子讓他魂飛天外,有些丟丑地硬了起來。
幸好,萱萱一會兒就離開了,她應該沒有感覺到那邪惡的異樣吧?
景嚴有些心不在焉地打著結,那繩子如他的心緒一般解了又結結了又解,真是一團亂麻。
“好了沒啊哥哥~~”萱萱嬌嗔,小屁股又撞了上來。
景嚴暗暗叫遭,果然萱萱疑惑道:“欸?什麼東西,硬硬的……“說著就伸手往背後摸來。
景嚴躲之不及,被萱萱的小手抓了正正好好,萱萱疑惑地上下摸索著道:“什麼啊,哥哥你帶著個好奇怪的東西。”
看著妹妹的小手在自己蓬勃的下體上下撫慰,小手又抓又摸,輕撫慢揉,仿佛把玩什麼珍寶般仔細摸索著,景嚴倒吸一口冷氣,這倒錯的一幕刺激的他幾乎要當場射出來。
萱萱忽地摸到了他的胯間,感受到那褲子的胯部和手中軟軟的兩個肉團的觸感,萱萱忽地僵住了,景嚴又是擔心又是難耐地看著妹妹越發紅潤的耳朵,心中叫苦不迭。
他趕緊隨意將圍裙的系帶繞了一個自己都搞不清楚的結,含糊道:“可,可以了。”
萱萱過了半晌才蚊呐般“哦”了一聲,收回手急匆匆衝進廚房里。
景嚴無力地躺倒在沙發上——今天怎麼盡是出這些桃色的烏龍啊!一巴掌蓋住自己的臉,他喃喃道:\"媽的……真是他媽的……\"
晚飯萱萱做了三道菜,一道粉絲炒腐竹,一道蓮藕炒荷蘭豆,一道稍微有些油水,地三鮮,加了絲絲兒花生油。
景嚴艱難地咽了咽唾沫,臥槽,沒有丁點兒葷腥啊,這是小頭吃飽了大頭要餓死?
萱萱深深埋著頭扒飯,怕是連自己夾了什麼菜都不知道,景嚴看得好笑,往她碗里丟了幾塊蒜瓣,小姑娘毫無所覺,懵懂地塞進嘴里。如此幾輪後自覺這樣的行為實在有傷天和,怕是要被雷劈死,景嚴悻悻地停止了這種行為。
一整頓晚飯,萱萱都沒跟自己有任何溝通,吃的景嚴是抓耳撓腮渾身不自在。
晚飯後,他本想收拾殘羹剩飯,沒想到萱萱默不作聲地將所有工作都搶了過去,利索地將髒碗都塞進洗碗機里。
景嚴坐在沙發上,是真有些坐立不安了,看著妹妹在餐廳里低著頭勤快地擦桌子,心里不住懊悔,連扇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
他心不在焉地看著新聞聯播,腦中一片混亂,只想著等下怎麼跟妹妹道歉。
身旁\"啪嗒啪嗒\"的拖鞋聲打斷景嚴的思路,萱萱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小鹿走到他身邊,飛快瞥了他一眼,臉上滿是可愛的緋紅。她縮著肩,緊握著兩個小拳頭,急急轉過身,結結巴巴道:\"哥,哥哥,圍裙解不下來,幫,幫我……\"
景嚴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反射性站起身,干干地道:\"哦……哦。\"
那個胡亂打的結與兩人現在的心緒一樣,實在是一團亂麻無從可解。景嚴解了半天也沒什麼進展,余光看到妹妹微微顫抖的身體和她燒紅的側臉,忽地心里一陣明悟。
不會吧,難道??!!
雖然心里狂呼著不可能,但家里隱秘的環境撩撥著景嚴的色膽,他猶豫半晌,試探性地將跨部輕輕貼在妹妹的臀溝上,亂七八糟地解釋道:\"萱萱,有,有點難解,你要等等。\"
萱萱只覺得小屁股又貼上那個有些陌生的隆起,隱隱的熱流透過兩人的衣物炙烤著她的小屁屁,她渾身打了個抖,將臉埋在自己的小手里,不知多久,才傳出一聲低低的:\"唔……\"
果然!景嚴只覺得身體一震,精神前所未有的亢奮——遠離他人的獨棟別墅,家人外出都不回來,沒有人打擾的環境,不會拒絕自己的妹妹……
他試探性地微微挺動腰胯,觸電般的快感傳來,他可以肯定,雖然自己的動作不大,但跟自己下體緊緊貼的妹妹絕對能察覺,但是她只是將臉埋在手里,什麼也沒說……
他興奮了,前所未有的熱血賁張,下體漲的他疼痛,用一種顫抖的聲音低聲對妹妹道:\"萱萱,我,我的動作會有點大,你,你忍著點……\"
不等妹妹答復,他有些粗暴地扭起了臀胯,雞吧硬生生頂住妹妹的臀溝蠕動。萱萱無力地顫抖著,全身都泛出淡淡的粉色,像是一朵迎風的嬌花,可以聽見那越發急促的呼吸。
那喘息聲就像是點炸火藥桶的最後一絲火星,景嚴猴急地將妹妹的裙子掀起來,雙目赤紅死死盯住妹妹白絲下粉色的小內褲,他今天早上就見過,但是那個壞笑的兔子,現在看來卻是那麼的楚楚可憐。
妹妹似乎驚呼了一聲,但是景嚴渾不在意,現在想讓他停下來,除非媽媽姐姐突然回來。他急色地脫下褲子,雞吧毫無阻隔地貼在妹妹細膩白皙的白絲臀肉上,妹妹仿佛被灼痛般猛地抖了抖,從喉嚨里擠出一絲細細的呻吟:\"哥哥,燙……\"
\"乖,好寶貝,不燙,不燙的,馬上就好!\"景嚴胡亂安慰著妹妹,像野獸一般,粗喘著氣快速挺動腰胯,那雪白滑膩的觸感讓他深深沉醉,唯一不滿的是,要用自己粗糙的手把住。
他靈機一動,蹲下來強硬地將妹妹襠部的絲襪扯開一個洞,酸甜的少女氣息撲鼻而來,他顫抖地重新站起將雞巴插入那個絲襪淫洞,灼燙的莖身貼著柔軟的內褲和稚嫩的陰戶,將萱萱身前的絲襪頂出一個凸起,挺腰猛地抽送起來。
萱萱\"嚶嚀\"一聲,不堪地被哥哥的大力撞的失衡,但是景嚴馬上拉住她的肩頭將她死死固定在原地,雞巴在她股間又急又快地輕插起來。萱萱只覺得胯下的肉棍摩擦中將自己的小穴穴磨得酸癢難耐,猙獰的凸起不停刮擦著自己柔嫩的臀肉和大腿,異樣的電流從小穴穴擊穿全身,她的世界泛起陣陣白光,有些羞喜,更多的是不可抑制的頭暈目眩。
這樣下去,趕在到達冥冥中那一個她有些懵懂的高點前,自己或許就會首先脫力。她咬緊貝齒,有些笨拙地用力夾緊腿間的雞雞,她知道,這樣哥哥肯定很舒服。
\"哦!好舒服,就是這樣,乖萱萱,手擋在前面摸那個溝,還有頭部,哥哥好舒服,就是這樣,哥哥要來了!\"
景嚴的鼓勵無疑給了萱萱莫大的支持,她顫抖的雙手伸到自己腿間,每次哥哥在她的白絲上頂出凸起,柔軟的小手就會隔著濡濕黏滑的絲襪摩擦著哥哥圓碩的頭部,甚至她的小腳交錯站立,乖巧地將哥哥的粗硬死死夾在自己柔軟的腿肉中。
\"來了!好萱萱!哥哥射給你,射給你!\"景嚴怒吼一聲,\"啪\"一聲輕響拉斷了圍裙的系帶,雞吧猛地掙脫萱萱的手,斜斜插進她的小內褲里貼住那早已濡濕滑膩的嫩唇,伴隨著一聲聲\"吱~吱~\"的細微聲響,那可愛粉嫩的小內褲,漸漸染上白濁的濡濕……
萱萱只感覺胯下一片讓她心顫的暖流貼著自己羞羞處爆發,那濁汁甚至慢慢滲進那敏感的小洞里,仿佛呼應哥哥的高潮一般,稚嫩的身體深處,難耐的尿意迸發,萱萱只覺得小腹甘酸地一抽,快美的電流記串了自己,她“呀”的輕呼一聲,淋漓香膩的汁水從自己小洞洞里噴涌而出,汩汩澆灌在哥哥堅硬圓碩的小頭上。
景嚴終於松開她的手,萱萱跌跌撞撞撲到沙發上,背對著景嚴如泥人兒般癱軟。掀開的裙子下小屁股還在反射性地抽搐。透過撕裂的絲襪,能看見粉色的小內褲飽蘸淫汁濕漉漉地偏到一邊露出小穴,她粉嫩的下身一片白濁的髒汙,堪堪冒頭的絨毛被白漿糊成一團,臉蛋的稚嫩純美和下身的淫糜形成了強烈對比。
休息了一會兒,萱萱才積攢一點力量,勉力支撐起酸軟的雙腿,踉蹌著往樓上跑去。
\"哥哥,H~~\"
似曾相識的話語,卻飽含少女的酸甜心意。景嚴坐在茶幾上喘著粗氣,終於漸漸清醒過來,他將頭埋在手里,深深嘆了口氣。
\"這把搞大了……\"
之後景嚴連作業也沒寫——這時候還管什麼作業啊!坐在沙發上胡亂的地換著電視台,豎起耳朵聽著樓上妹妹細微的響動,當一切徹底安靜下來,他看了看表,十一點了。
睡覺吧,他撓撓頭,往樓上走去。
家里所有的燈都關了,他靠著窗外小區的路燈隱隱約約分辨著樓梯的台階。走到房門口看了看對面的門縫,妹妹貌似睡了,沒有燈光。
他推開自己的臥室門,打開吊燈,目光掃到枕頭邊的物事,卻是一怔。
那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疊成豆腐塊的衣物,走過去翻了翻,居然是絲襪、胸罩。
雖然沒有標上名字日期,但是那沁人心脾的香氣和襠部撕裂的大洞告訴景嚴,這就是妹妹剛脫下來的衣物。
想到獨獨缺少的內褲,他的心里一陣亂跳。
萱萱,你這是玩火啊……
少年的心中,有什麼開關被打開了,他的心,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徹底地向一個不應去往的深淵墮落。
將少女柔滑的絲襪顫抖地套在自己的雞吧上,龜頭頂著妹妹的襪尖,將那帶著青澀體香的胸罩捂在自己臉上,景嚴深深吸了口氣。
………………
許久,景嚴推門而出,輕手輕腳地打開了妹妹的房門。
房里一片黑暗,床上的少女似乎睡著了,背對著他躺著,對他的到來毫無所覺。
景嚴的眼睛亮晶晶的,閃著不為人知的光芒,他站在床邊,仿佛幽靈一般看了許久,終於,將自己手中黏糊的衣物放在少女的枕邊,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
等門外傳來景嚴進入自己臥室的聲音,房里另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才睜開,她翻過身,靜靜嗅著空氣中濃重的腥臭,薄毯下的身體似乎在無聲地運動著,急促地一拱一拱,過了好一會兒,細嫩的小手,向枕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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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景嚴醒來。
他一個翻身爬起,拉開窗簾,初秋的晨光有些遲暮,死氣沉沉的,看了看手機,離自己設定的鬧鍾還有一個小時,他幾乎一晚都在淺睡,現在卻覺得精神亢奮,毫無疲累。
他知道這是為什麼。
洗漱一番後,他離開房間推開了自己對面的房門。
那種入侵者般的理所當然,讓他清楚地感覺到,在自己心里確實有什麼東西跟昨天不一樣了。
妹妹仍在床上海棠春睡,沉眠中的小臉蛋還有似有若無的嬰兒肥,帶著粉嫩的紅暈,他想起了昨天早上那一幕,誘人的粉色小內褲和光潔的屁屁在他眼前閃回。
枕頭邊的穢物已經不見了,不過他並不關心。
他猶豫了一下,就這樣穿著內褲慢慢滑進了妹妹的薄毯。
熟悉的體香傳來,還有一股有些陌生的腥甜味,那種味道會從女人的哪個部位沁出,景嚴非常清楚。
妹妹的下身赤裸,睡褲卷在腳踝處,似乎是累極睡去來不及穿好。小腹下稀疏的毛發被打理的整整齊齊,有種毛茸茸的可愛感。
妹妹嬌憨地\"唔\"了一聲,似乎被侵入者打擾了美夢,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卻沒醒來。
看著妹妹近在咫尺的嬌唇,景嚴有種破壞禮法和純潔的快感,就在一天之前,他對這誘人的果實,還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緩緩湊過去,含住了那兩片嬌艷欲滴的花瓣。
軟軟的,肉肉的,香香的,非常美味。景嚴細細品味著,像是一個老饕,舌頭伸出輕輕舔舐著妹妹的紅唇。
\"咻~~\"萱萱似乎有些氣悶,用嘴兒舒了口氣,馬上被哥哥抓住機會,舌頭撬開她的唇瓣,舔舐著貝齒上的香津。
同時他的手也沒閒下來,輕輕解開妹妹的睡衣扣子,那雙罪惡的手撫上微微隆起的雪白丘陵。手指刁鑽地找到兩顆肉肉的小豆,他微微用力捻動,妹妹皺眉,嘴里發出含糊的夢囈。
靈巧的舌頭趁隙而入,突入檀口,挑逗著在里面安睡的雀舌。
萱萱仿佛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眉頭微松,小舌頭青澀地跟哥哥糾纏在一起,奉獻出滴滴香甜的津液。
這罪惡禁斷的游戲還沒玩夠,景嚴可不想驚醒妹妹,稍微過了會兒癮,他放開妹妹的小嘴兒,抬高薄毯,無聲無息地滑下。
少女剛剛發育的青澀山丘出現在他眼前,薄毯和窗簾遮蓋住了光线,朦朦朧朧地只能看到一團隆起的黑影,但是無法擋住哥哥幻想妹妹此處是多麼誘人的粉嫩。
他張開嘴,帶著濕熱的氣息,在小山包上哈了口氣。
妹妹難耐地呻吟了一聲,手伸過來在小山包上撓了撓。
他看的清楚,昏暗中,那小小的肉豆因為陌生的刺激,微微充血挺起了。
他伸出舌頭,像是品嘗稀世珍品,輕輕舔上了妹妹可愛的乳頭。
一下,兩下,三下,舌尖每次挑逗地勾過,那腫脹都越發硬挺,妹妹的呼吸有些亂了。
終於,他再一次舔過後,忍不住將妹妹的小乳頭含進嘴里,輕輕吸吮捻動。
他聽到頭頂傳來妹妹的長吁聲,她的手沒再抓來胸前,而是放到自己大大打開的胯下,迷夢中有些不得要領地輕揉著。
他像一個四腳蜘蛛般支撐在妹妹的胴體上,邊用嘴獵食著妹妹的純潔,邊將早已勃起的雞吧向著妹妹胯下靠去。
妹妹揉著陰阜的手背觸碰到灼熱的滾燙,轉過來虛握住,卻不知該怎麼動作。
景嚴輕輕一吮萱萱的乳頭,她的小手便緊張地握住那硬物,就靠這簡單的如同膝跳反射一般的反饋,他的先走汁被榨出,絲絲晶瑩滴在干淨的床單上。
他再不滿足,慢慢向下,輕柔地,保持不吵醒妹妹的程度,一路吻過她的胸、她的小肚臍、她稀疏而毛絨的毛發,最後,停在一處騷腥香甜的洞穴前。
他將萱萱的小腳丫擺好位置,自己俯腰下去便能將雞吧插進她兩個小腳形成的腳穴中,挺腰動了幾下,小腳丫便怕癢地夾緊雞吧,可愛的腳趾一陣蠕動,差點將景嚴夾射出來。
他趕緊平復下心情,低頭湊在妹妹的小穴前,努力在昏暗中分辨了下,找准那顆怯生生探出的小豆,伸出舌頭細致地舔著。
瞬間,他感覺到妹妹的身體繃緊了,小手無力地向下身抓來,捏著他的耳垂,撓著他的頭皮,小腳丫用力夾緊中間的雞吧,只是在夢中無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被動承受著山呼海嘯般的強烈快感。
迷蒙中萱萱斷斷續續呻吟著:\"別……羞羞的地方……髒……唔……咕……癢~~\"
萱萱掙扎越發明顯,她的小腿無力地在床上摩擦踢動著,玉手微微用力抓著哥哥的頭發,稚嫩的胯間似躲似迎地朝天拱動,撞在景嚴嘴上。
景嚴的笑容現在可以說是近乎陰險,他契而不舍地追逐著那顆相思豆,胯下的雞吧在妹妹稚嫩的腿上強硬地蹭著,留下一道道銀絲。
萱萱的小穴越發濕潤,粉嘟嘟的讓人既覺得可憐,又想像野獸般猛地插進去,撕碎這嬌弱的純潔。
終於,萱萱忍不住了,過於嚴苛的責備讓小豆豆徹底充血膨大,她幼細的大腿夾住景嚴的頭部,小手死死揪住他的頭發,在最後時刻猛地驚醒過來,本能地尖叫道:\"哥,哥救我!……尿,尿尿了,不要啊啊啊!!\"
一股甜膩香腥的汁液猛地從小穴里噴出,景嚴趕緊將大嘴湊上,貪婪地吮吸著。這一下可要了萱萱的小命,她剛醒過來尚在迷糊,意識因為快感輕飄飄地飛在空中,只覺得下身又酥又麻又燙,一張大嘴似要將自己的生命精華吸淨,猛地弓身驚恐地看著薄毯中的人形隆起,小臉似哭似笑,小舌頭不由自主地吐出,翻著白眼不住抽搐,竟是在短時間內來了第二次高潮。
\"咕嗚!嗚嗚~~不,不要吃了……會瘋掉的……放開小穴穴……哦……嗚嗚嗚……尿尿停不下來惹~~嗚嗚嗚……\"
萱萱抽泣著,夾雜著誘人的呻吟,小小的人兒無力地摔倒在床上,失神地望著天花板,雪白的肌膚泛起淡淡粉紅,再沒一根指頭能動。
終於,在第三次高潮都要到來時,萱萱感覺下身的嘴巴終於離開了自己,她渾身有如從水里撈上來般,沁出一層香汗,空氣中滿是一股淫靡的甜腥味。
薄毯一點點往上隆起,在萱萱小腦袋邊,露出景嚴的笑臉,他的嘴巴一片晶瑩,可想而知是什麼東西。
萱萱無力地捶了下這個壞哥哥,粉面血紅,鴕鳥般拱進哥哥的懷里,閉上眼睛躲避景嚴極具侵略性的目光。
與妹妹的身軀赤裸相擁,景嚴獸性大發,他手忙腳亂地撕扯著妹妹的衣服,將她脫了個精光。
萱萱依偎在他懷里,任由哥哥在自己花蕊般的身體上下其手,她緊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輕顫,臉上又是羞喜又帶著點點惶恐。
少男與少女的性器終於在清醒下碰到了一起,景嚴喘著粗氣,感覺自己的呼吸中都帶著火星,沙啞道:\"乖萱萱,好寶貝,知道哥哥頂住你小騷屄的是什麼嗎?\"
萱萱嬌軀微顫,她好喜歡哥哥這樣叫她,心里甜的要滴出蜜來,只覺得若是哥哥天天能這樣寵她,便是吃糠咽菜、屋無片瓦也願了。
但是,但是,太羞人了啊!哥哥怎麼能這麼叫那個地方?才不,才不騷呢……萱萱渾身酥軟,心尖尖都是滾燙的,小嘴兒不由自主地順著哥哥的意,吐出讓自己害羞欲死的汙言穢語:\"是,是,是哥哥的……雞雞……\"
景嚴難以忍受地叼住妹妹的薄唇痛吻了一番,分開時故意伸長舌頭給妹妹看那與她嘴里相連的銀絲,怪笑道:\"要叫大·雞·巴啊~~\"
萱萱\"嚶嚀\"一聲,羞得狠了,抱過身邊的秋丸,死死擋在自己臉前,渾身肌膚像煮熟的螃蟹,透著粉嫩的紅光。
景嚴用龜頭輕戳著妹妹的膣穴,稍微頂進去一些,又出來,如此往復幾次,那柔韌的穴口被擴張,慢慢失去抗拒的力氣,嬌滴滴地含住對她來說過於巨大的恩物。
\"萱萱,要不要哥哥的大雞巴插你的小騷屄,要不要?\"
面對哥哥的逼迫,萱萱只是篩糠般的顫抖著,緊緊抱住沙皮狗,沒有一絲回應。
景嚴吁了口氣,拿起身邊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老班。他能看出,他撥號時妹妹在沙皮狗後靜靜地聽著,似乎疑惑他要干嘛。
\"喂,李老師,嗯……今天我妹妹摔傷了,我想請個假在家照顧她,大概三四天吧……對,就初中那個……嗯嗯……我媽媽和姐姐都出遠門了……好好……明白了,她們回家了我讓她們補簽請假條送過去給您……嗯,謝謝,老師再見。\"
掛掉電話,景嚴的笑容要多可惡又多可惡,拿起妹妹的手機直接找到她班主任的電話撥了過去,輕聲道:\"乖寶貝,如果願意讓哥哥肏你的小騷屄,就跟老師請個假吧~~\"
他將電話放在枕頭邊,寂靜的房間里,\"嘟~嘟~\"的聲音清晰可聞,空氣一時都沉凝了。
\"喂,喂?萱萱嗎?喂?\"
好半晌,萱萱的小手才伸過去拿起手機縮回沙皮狗下,顫顫巍巍的,仿佛手中的手機有千鈞之重,她的聲音哆嗦得厲害,每一個字都要咬緊牙關才能擠出來:\"莫莫莫老師,我是萱萱……我我我腳摔傷了,哥哥在家照顧我……三,三四天這樣吧……\"
景嚴露出勝利的笑容,龜頭抵住那溫熱的縫隙,瞄准薄薄的純潔之鎖,腰胯微微用力,堅決地頂了進去!
萱萱只覺得下體一痛,灼熱的撕裂感瞬間穿透全身:\"……謝謝老……咕!……啊啊啊啊!\"
\"萱萱?怎麼了?喂?喂?不要嚇老師啊!喂?\"
\"……呼……呼……呼……老,老師……剛,剛才又扭到了……嗯……沒事了……呼……呼……呼……老師再見……\"
手機無力地從手里滑下,沙皮狗微微挪開,露出萱萱似怨似嗔的淚汪汪雙眸,她的劉海凌亂地貼在臉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破碎美感,小臉蒼白,楚楚可憐地盯著景嚴,一眨不眨。
景嚴俯下身吮吸妹妹的薄唇,抿住兩瓣嬌花輕輕拉扯,萱萱經不起撩撥,丁香小舌微吐,送入哥哥嘴中任他品嘗。
景嚴看到妹妹的小臉慢慢恢復血色,溫柔問:\"萱萱,哥哥動一動好不好。\"
\"還,還有一點點痛,哥哥動吧……\"萱萱不懂拒絕,暗暗咬緊牙關,打定主意只要不是太痛,都由哥哥抽插自己的小,小騷……那個……
初嘗禁果的景嚴激動得渾身直抖,在妹妹緊窄的甬道里慢慢蠕動著,感受著肉壁夾緊自己下體的快感。萱萱小臉陣紅陣白,目光軟軟地好像一泓溫柔的湖水看著在自己身上渾身大汗的哥哥,指甲掐進了肉里……
哥哥,來吧,萱萱還能承受的,用力點吧,萱萱頂得住……
或許是因為事前的高潮已經充分潤滑,或許是因為與自己深愛之人結合帶來的滿足,萱萱的痛苦並未持續太久,只覺得哥哥每次插進身體深處,頂著那敏感的軟肉磨蹭,酥麻的感覺真真是透入骨髓,讓自己忍的好辛苦。
察覺到妹妹臉上表情的變化,景嚴心中欲火升騰,挑逗道:\"萱萱,是不是小騷屄舒服了,告訴哥哥,大雞巴怎麼插你比較舒服啊?\"
萱萱趕緊將沙皮狗擋在自己臉前,卻擋不住小嘴里越發急促的喘息,囁嚅道:\"哥哥怎麼舒服……就怎麼插吧……不,不用管萱萱……\"說完臊得差點暈過去,覺得自己真是太不要臉了,就像傳說中的狐狸精一樣,最會討好男人。
景嚴將萱萱的沙皮狗奪了下來,抬高她的小屁屁直接塞了進去,在妹妹小鳥兒般惶恐不安地目光中邪惡道:\"哥哥想這樣肏你~~\"說著,雞吧猛地插了進去,大開大合地在萱萱的小穴里攪動抽插著,點點淫汁擠出滴在玩偶上,濡濕了那金黃的毛發。
少女怯懦羞澀時的陪伴,現在卻成了兄妹行淫的最佳性具,萱萱的屁股被頂高,正面承受著哥哥凶狠的衝刺,她想抿住嘴,但那陌生的快美感覺卻一波波襲來,將她不停推上高潮的浪尖。
\"呀……哥哥……慢點……萱萱感覺好奇怪……小穴穴要壞掉了……哦……要,要合不攏了……啊……\"
景嚴的小腹撞擊著妹妹稚嫩的胯間,在房間里發出\"啪啪\"的清脆回響,兩人的陰毛都被淫水打濕糾結成一團,他喘息著壞笑道:\"乖寶貝……哦……哥哥肏得越狠,你的小騷屄就越舒服,知道了嗎……嘶!\"
說著他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聲音幾乎連成一片,妹妹幼細的大腿被他強行掰開,每一下都保證兩人的恥丘撞在一起,雞吧深深插入妹妹身體的最深處。
\"舒不舒服?說,哥哥這樣肏小騷屄舒服了吧,美不美,喜不喜歡?\"
\"唔~~哥哥……討厭……哦……有一點舒服……哈啊哈啊……腦子要壞掉了……\"
景嚴將妹妹在空中亂顫的小腳抱住,含進嘴里吮吸,少女的體香沁人心脾,他用舌頭淫靡地在妹妹的趾縫間穿插著,含住蠶寶寶般幼嫩的腳趾,萱萱像是被打開了身體的開關,難耐地輕扭臀胯,在性愛里第一次主動起來。
\"哥哥……不要吃萱萱的腳丫……好奇怪……癢~~啊……壞哥哥……癢到小騷……里面了……\"
景嚴雞吧一脹,渾身獸血沸騰,邊快速抽插著妹妹的小穴,邊輕輕啃噬著她完美的足弓,留下淺淺的牙印。
\"說,哪兒癢,說出來,哥哥幫你止癢,快說!\"
萱萱害羞地遮住漲紅的臉龐,卻被景嚴強硬地拉開,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妹妹雙眼,雞吧
如打樁機般又快又狠地欺凌著柔弱的小穴。
萱萱在哥哥的抽插下,只覺得身體深處涌出一股強烈的泄意,她的小腳輕踩著哥哥的臉,擋住他逼視自己的熾烈目光,大腦暈乎乎的不知身在何方,被他強迫著,終於從那張粉嫩的小嘴兒中吐出了最汙穢下流的詞語:\"小,小騷屄癢……啊啊!小騷屄要哥哥止癢!……哥哥快肏……萱萱……萱萱要尿了!\"
景嚴俯下身子將妹妹的腿M型壓到胸前,用壓制體位下下頂住妹妹的子宮軟肉,龜頭在深處與妹妹的宮口抵死纏綿,兩人渾身一抖,狂亂的呻吟仿佛合奏般默契。
\"萱萱,哥哥也要射了……射給你好不好,射進你小肚子里!\"沒等萱萱回答,景嚴死死頂住她的小腹,渾身僵直,睾丸抽搐著泵出一股股精液射進妹妹的身體深處。萱萱不由自主發出極樂的尖叫,雙腿猛地夾住景嚴的腰死死往下壓,下身傳來有力的灼燙敲擊,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眼睛一翻,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景嚴頂住萱萱的小穴射完後,渾身無力滑下,手腳輕顫地喘息著,顯然太過興奮脫力了。他勉強支撐著幫妹妹蓋好薄毯,又開啟空調後就躺在妹妹身邊,不過一會兒,也沉沉睡去。
萱萱的下體在她昏迷後仍然在無意識地抽搐,一股淡粉色的濃濁白漿被漸漸合攏的緊窄小穴擠出,沿著稚嫩的菊花順流而下,淌在金黃色的沙皮狗玩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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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嚴再醒過來,已是天光大亮。
他動了動酸軟的身體,一轉頭看到妹妹睜著亮晶晶的眸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
他先是一陣心虛,接著又被難以言語的溫暖包圍,刮了刮妹妹的鼻子,笑道:\"寶貝醒了,還痛不痛?\"
萱萱不滿地皺皺鼻子,將玩偶抱在懷里埋怨道:“還痛呢!壞哥哥,都不幫人家把秋丸拿出來,腰酸死了。”
景嚴一陣尷尬,當時實在是累得緊了,沒注意。看著玩偶上的汙跡,他討好道:“是哥哥的錯,讓哥哥幫你洗干淨賠罪好不好?”
誰知萱萱拒絕了,她輕輕撫摸著娃娃的毛發,眼神中說不出的眷戀與愛憐:“不用哦……很多年前了吧,哥哥幫媽媽做家務換來的第一份工資,就是買了秋丸,一直一直他都陪著我,像是哥哥的分身。但是這麼多年來,想必他也累了吧……”
萱萱的指尖滑過玩偶上細微的磨損和一個個縫補痕跡,像是在翻動記憶的書頁。景嚴第一次注意到,其實這個玩偶已經顯得有些破舊了,只是少女一直很愛惜,像是心頭肉一般寶貝地抱在懷里,所以大家都沒意識到,這個廉價的玩偶,快要抵不過時間的侵蝕了。
萱萱的聲音糯糯的,飽含深情:“以後,他不用再陪我了,萱萱今天長大了!他也有了新的任務哦,身上留下了我和哥哥最寶貴的印記,那是我們純潔的第一次,就讓他成為我們最美好的紀念吧……”她看著景嚴,眼中有晶瑩的光芒閃動:“哥哥,我們讓秋丸退休吧!”
景嚴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他撫摸著萱萱純真的小臉,用力點了點頭,溫柔笑道:“哥哥再幫你買一個新的玩偶好不好?以後還會買很多很多,可以堆滿這個房間那麼多。”
“這麼多呀?”萱萱撐著軟綿綿的小腮幫側躺在床上,憧憬地想象著,“有點浪費呢,一只娃娃能陪萱萱很久了,萱萱的手很巧哦,如果娃娃壞了,我還能用針线把它們縫好……\"
景嚴伸出小指勾了勾妹妹的手指,堅定道:“景嚴發誓,會讓萱萱成為世界上娃娃最多的女孩子,我和她的娃娃會一直陪著她、保護她,讓她成為所有人都羨慕的小公主!”
萱萱艱難地挪動身體靠進哥哥懷里,仰頭看著他的臉,像是面對太陽的向日葵,露出璀璨的笑容:\"拉鈎,不管多長時間哥哥都要記得哦,就算我變成老奶奶了,收到哥哥送的娃娃也會很開心的!”
萱萱高高舉著沙皮狗,跟景嚴說著自己第一次發現娃娃壞了時傷心的大哭、跟媽媽學針线活忍痛受的傷、靠自己修補秋丸的開心,還有這麼多年來,它陪伴自己走過的日日夜夜。
兄妹倆人躺在床上,輕聲說著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臉上的笑容,甜蜜而安寧。
未來變成老奶奶的我,你是不是和老爺爺哥哥一起,坐在溫暖的壁爐邊呢?哥哥已經滿口假牙了吧,顫巍巍遞過手中的娃娃,圍坐在我們身邊的孩子們羨慕地看著,大呼小叫起著哄。你一手牽著哥哥,一手抱過娃娃,臉上會不會還像年輕的我這樣害羞地笑出來呢?
就算臉蛋已經變得皺巴巴了,也一定能分辨出來,那是很幸福,很幸福的笑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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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景嚴叫了外賣。雖然萱萱一直說不怎麼痛了,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將妹妹抱到餐廳,沒讓她下地走路。
雖然對哥哥的行為有些無奈,萱萱心里更多是美滋滋的甜蜜。
兩人蜜里調油地互相喂對方吃完了午飯,景嚴從雜物間里將姐姐去年受傷時用的折疊輪椅翻了出來,仔細擦擦干淨,推著萱萱上街溜達。
兩人到一家大型商店里選了兩個新娃娃,一個是四肢細長軟綿綿垂下的蠢萌臘腸狗,一個是中間貫通,能將手伸進去保暖的熊貓娃娃。
兩人漫無目的地逛了一陣,直到太陽西斜,萱萱擔心哥哥累著,謊稱累了兩人才回家。
晚上,兩人在媽媽的房里享受了一把她的按摩大浴缸,溫熱的水流衝擊下,一身的疲憊慢慢褪下。
萱萱半躺在景嚴對面,看著哥哥打開的雙腿間,那個欺負自己的壞東西半軟不硬地飄著在水中,她調皮地用雙腳輕輕夾住揉搓摩擦。
景嚴一個機靈,低頭看著妹妹幼嫩滑膩的小腳為自己服務,眼睛轉了轉讓妹妹等等,直接跑出去將ipad和媽媽一雙紅色長筒襪拿了進來。
他將網盤中自己收藏的下流視頻放給妹妹看,讓她學著里面的動作幫自己足交。萱萱看著視頻中那些不知羞恥的動作,幾乎要羞得暈過去,這對於一個剛破身的少女來說實在是過於放蕩。
但是少女一顆芳心都系在哥哥身上,看著他臉上期待的表情,萱萱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溫熱的水蒸氣中萱萱坐在浴缸上,輕輕分開幼嫩的雙腿穿上那雙對她來說過於成熟的絲襪,黑色的足尖輕翹,將哥哥的雞吧頂在另一只腳柔軟的足弓里,學著視頻里的動作緩緩揉搓哥哥的堅挺。
視頻中女優做作而淫蕩的呻吟在浴室里回響,景嚴把妹妹的小腳打上沐浴露,腳心相對,從足尖處插入這個絲襪淫穴,一對小腳剛剛好將整支雞吧包在里面,每次插到底,柔軟飽滿的足跟都刮擦著龜頭。
萱萱怕癢地繃緊小腳,十根可愛的腳趾在絲襪里繃緊、拉伸、分開,在絲襪上拉扯出誘惑的褶皺。
景嚴本想將絲襪扯開一個口子插進去,最終還是怕媽媽發現,如此抽插把玩了十幾分鍾後,才放開萱萱酸軟的小腳,將精液射在了她大腿上。
萱萱小臉紅撲撲的,沁出了細細一層香汗。見哥哥終於射了也松了口氣,學著視頻里的樣子,將絲襪半褪下包住景嚴的龜頭,溫柔地輕輕摩挲著,將尿道里最後一絲精液榨了出來。
兩人重新滑進浴缸,萱萱轉了個方向靠在景嚴懷里,抓著他的手放到嘴邊泄憤地咬著,當然,力道很輕。
萱萱嘟囔道:\"壞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的絲襪啊?\"
景嚴心中一頓,妹妹破身之後真是有了些改變,不僅剛才能忍住羞意仔細學習視頻里的動作,現在連這種問題都問了出來。
他嘴上討好地答道:\"當然不是啊,為什麼這麼說?\"
萱萱轉過頭,臉上有些委屈:\"那為什麼昨天早上留給你的絲襪都沒用,剛才也是用媽媽的絲襪。\"
景嚴苦笑,無奈道:\"昨天早上哥哥差點沒被你嚇死,還以為你會去跟媽媽告狀呢,哪兒想得到你的心思啊?\"
萱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確認了他沒撒謊,才松了口氣,其實剛才她心里是有點害怕的,擔心哥哥真的不喜歡自己的絲襪和小腳丫。
放心下來後,她看著團成一團放在洗漱台上的絲襪,咋舌道:\"媽媽好大膽呀,這種顏色的也,也……\"
可不是嗎,大紅色的絲襪,足尖和足跟是黑色,整條絲襪艷麗嫵媚到下流的地步,簡直就是為了勾起男人的性欲設計的。
幸虧璃冰氣場夠足,氣質端莊大方,加上玲瓏浮凸的高挑身材,穿衣搭配又極有韻味,才鎮得住這種顏色,將其穿出性感而不下流的風情,普通女人穿就是媚俗賣弄風騷了。
景嚴若有所思地道:\"媽媽是近期才買了一批這種顏色鮮艷的絲襪吧,好像也只在家里穿,出門幾乎都是黑絲,偶爾穿肉絲。\"
萱萱撅了撅嘴,撒嬌道:\"哥哥不能想媽媽,這幾天你都是屬於萱萱的!\"
\"媽媽和姐姐回來了,我也是屬於萱萱的。\"景嚴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從水里站起身來道:\"擦身子了,今天早點休息,寶貝你也累了吧。\"
景嚴拿浴巾將妹妹身上仔細擦干,把她抱回了自己房里。他擔心妹妹的傷口會撕裂,雖然初嘗禁果蠢蠢欲動,倒是沒再有什麼過分之舉,兩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安安穩穩地睡去。
第二天萱萱美美地醒來,躺在床上伸了個小懶腰,感覺自己從來沒有睡得這麼香甜。
景嚴被她的動作驚醒,迷迷糊糊地抱過來,大手在她的身體上下流連游走。
萱萱又是害羞又是驕傲,雖然自己的身體小小的,沒有姐姐和媽媽那麼美,但是哥哥很喜歡呢……
她摸上哥哥的肉棒,腦子里回憶著昨天晚上哥哥給自己看的羞人視頻,笨拙得撫摸起來。
景嚴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感受到晨勃的下體在妹妹的小手中來回套弄,他贊賞地猛親了妹妹一口:“乖萱萱好勤奮啊,麼麼一個獎勵下!”
萱萱害羞地垂下眼瞼,埋首在哥哥的脖頸里拱了拱,柔柔的呼吸撩撥著他的性欲,小聲道:“哥哥這樣舒服嗎?還是萱萱用腳比較好?”
景嚴想到妹妹嬌嫩的小腳丫就是一陣激動,但他轉念一想,又想到一個更加下流刺激的玩法,將平板從床頭拿過來,騷騷一笑:“萱萱,哥哥教你點新知識哦~~”隨即點開一個“教學”視頻。
萱萱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視頻里的女人搖動頭部埋首在男人的胯下,吃吃道:“哥,哥哥,怎麼會有人含住尿尿的地方啊……”
景嚴擺出一張嚴肅臉,正經道:“其實男人射出的精液有美容效果哦,所以女人在確定了自己的伴侶後,都會學習怎麼嗦男人的雞巴,這是很天經地義的事情。”
說著景嚴將毛毯掀開,露出自己的下體,下巴點了點示意萱萱。
萱萱心想原來愛愛還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玩法和知識,哥哥懂得真多。邊想邊乖乖跪趴在哥哥的胯下,小嘴努力張開,學著視頻里的樣子伸出可愛的雀舌,仔細舔舐著從系帶到鈴口的敏感帶。
可憐萱萱對性知識不過略懂皮毛,正常的性愛觀更是全由自己的變態哥哥灌輸,加上這些過激視頻的熏陶,絲毫不覺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懵懂間往偏離常人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景嚴將ipad放在自己肚子上供萱萱學習,大老爺般半靠在床頭,舒爽地吁了口氣,指點道:“力道可以重一點,千萬要注意牙齒……嘶……對,這樣全部吞下去哥哥很舒服,含進嘴里的時候小舌頭也要動起來舔鈴口……對,就是這樣……哦……”
景嚴抱著妹妹的小腦袋輕輕挺腰,雞巴染著妹妹的香津仿佛肏穴般不停進出,萱萱努力張開小嘴任由哥哥抽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看著景嚴,不自覺流露出純真嬌憨的風情。
景嚴見妹妹傻傻的楞在原地,提醒道:“萱萱也要動啊,這樣哥哥才舒服。”
萱萱趕緊上下晃動小腦袋吞吃哥哥的雞巴,嘴里模糊道:“可是,哥哥……滋溜……大雞吧……水水流出來了……咸咸的……滋溜……”
景嚴舒爽地感嘆了一聲,毫不在意地繼續忽悠:“那些都是營養哦,萱萱可以咽下去的。”
萱萱露出放心的神色,小喉嚨上下蠕動了幾下將嘴里的液體咽下,舌頭快速地搔弄哥哥的龜頭,小手輕輕揉著下方墜著的兩顆肉袋。
有視頻的和景嚴細心的“指導”,又沒有常人的羞澀,萱萱在認真的全心投入下進步得很快,嬌唇含弄小嘴親吮,小手如穿花蝴蝶套得雞巴硬如鐵石。不過十數分鍾,她的技巧就比普通少婦更加熟練了,還無師自通地抬眼觀望哥哥的表情來尋找敏感帶,邊擼動景嚴的雞巴邊嗦住龜頭,嘴里的小舌頭還不安分地挑逗著鈴口,除了小嘴實在太小不能深喉外,普通的口交技巧她已學會大半。
景嚴爽得直抽冷氣,妹妹晃著小屁股赤身裸體埋首胯下口交的場景讓他心理和身體受到雙重刺激,呻吟道:“萱萱,哥哥來了,用嘴巴好好接住!”
萱萱從來沒有以這樣的距離和方式體會過男人的射精,瞪大眼睛仔細感受,只覺手中的大雞吧一陣抖動,一股股熱流噴灑進自己的嘴巴,那股氣勢竟是連小舌頭也擋不住,她的小手溫柔地擼動哥哥的雞巴,臉蛋微微凹陷,將一股股精液從睾丸里抽出傾瀉在她小嘴里。
抬起螓首,萱萱松鼠般鼓囊囊的腮幫隨著喉嚨的蠕動漸漸縮小,她“呼哈”大喘了幾口氣,手指將嘴角溢出的白濁刮進嘴里,乖巧地張開嘴巴展示給哥哥看,這是她在視頻里看到的,是一種禮儀嗎,好奇怪……
“哥哥,好腥哦,但是萱萱全部咽下去了。”
景嚴看著妹妹純真無邪地做出淫糜下流的動作,下身一陣火熱,剛剛才射完的雞巴又有想抬頭的趨勢,他趕緊摸摸妹妹的腦袋,表揚道:“萱萱很厲害,這樣就會變得越來越美了呢,哥哥也會越來越喜歡萱萱哦。好了,快去洗漱吧,我們該起床了。”
萱萱心里一陣歡喜,甜甜地對哥哥一笑,扭著小屁股屁顛屁顛跑去浴室刷牙。
看著她的背影,景嚴心里感嘆,等妹妹從破身的傷里回復過來,接下來幾天,就有得玩了。
意猶未盡地翻著ipad里的小視頻,他仔細挑選著下一部“指導教程”……
接下來兩天,雖然萱萱身體一直沒有全部恢復不能交合,但兄妹倆人還是以各種方式極盡顛鸞倒鳳之能事,萱萱為景嚴足交、口交、素股,甚至捧起一對乳鴿般稚嫩的小胸部摩擦哥哥的雞巴,又或以69的體態貪婪地舔舐著對方的性器,食髓知味的倆人嘗遍了普通夫妻都不一定做過的歡愛方式,萱萱稚嫩的身體滿布哥哥的白濁濃漿,就連吞精也漸漸熟悉起來,對哥哥的渴求甚至讓她有些上癮。
兩人瘋狂的在沒有大人的家里激烈地追逐著性愛的快感,客廳、臥室、餐廳、浴室甚至是姐姐媽媽的床上,只要景嚴想要了就會忽視時間地點地抱上去。而萱萱對性的開放更是到了景嚴都驚訝的程度,對自己的行為沒有清晰概念的少女,在哥哥的面前肆意展現白皙嬌軀的魅力,偶爾還刻意誘惑景嚴,擺出生澀的撩人姿態。
但這樣的美好時光終有盡頭。
馨雅打開家門在玄關彎腰低頭換鞋,邊開口大聲道:“小嚴,萱萱,我回來啦!”
在餐廳里傳出一陣忙亂的響動,過了一會兒萱萱跑了出來,臉紅紅的氣息也有些急促:“姐,姐姐,你回來啦……”
馨雅換好拖鞋走進客廳,提了提肩上的旅行包,疑惑道:“你們干嘛呢,面紅耳赤心慌慌的樣子,不會在做什麼壞事吧?”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萱萱差點被嚇得跳起來,小臉刷的一下雪白,吃吃道:“沒,沒什麼,忙呢……”
將包甩在沙發上,馨雅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啪嗒啪嗒跑進餐廳:“弟弟,姐姐回來了還不歡迎,忙啥呢?”
景嚴背對著姐姐站在廚房的水槽前,手里亂七八糟地洗著菜葉,聞言轉過頭露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容:“啊,啊,姐姐,歡迎回家。”
“洗菜呢?准備做晚飯了?”馨雅沒發覺什麼,她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從旁邊的冰箱里拿出一罐橙汁,咕嘟咕嘟仰天喝完,舒爽地嘆了口氣:“還是家里好啊!”
將易拉罐丟進垃圾筐里,她親昵地趴在景嚴肩膀上:“哎,弟弟,媽媽剛跟我打電話了,她晚飯前到,菜准備的夠嗎?”
景嚴慢慢地也將心情平復下來,表面自然地笑笑:“夠的,今天知道你要回來,菜特意買多了,加一個媽媽也夠。”
馨雅還待說什麼,卻被身後的萱萱拉開,小姑娘不滿地撅著小嘴:“姐姐你不要靠在哥哥身上啦,很重的。”
馨雅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小丫頭醋勁挺大啊!”
按平時萱萱的性格肯定要被這句話羞得低下頭去不敢說話了,誰知她今天只是臉蛋微微一紅,強硬地將姐姐推出廚房:“我和哥哥准備晚飯就好,反正姐姐坐車回來也很累了吧,你去沙發上休息會兒。”
馨雅一時有些懵,也沒反抗被推到客廳的沙發上,結果萱萱塞過來的遙控板下意識打開電視。
好半天她才回過味來看向廚房,卻見里面的兩人靠得極近,萱萱幾乎要掛在景嚴身上,不停地竊竊私語,時不時傳出一陣低笑。
馨雅眯起好看的眼睛,喃喃道:“有些不對啊……”
璃冰堪堪在所有菜上桌的前一刻趕回了家,她臉上微有倦色,但看到三個兒女和他們親手烹制菜肴的瞬間仍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四人分別四天卻好像是分別了四個月,餐桌上的氣氛非常熱烈,特別是馨雅,捧著飯碗嘰嘰喳喳地說著這幾天內訓的經歷,興致高昂時恨不得手舞足蹈地比劃,被馨雅一記眼鏢加上輕飄飄一句“好好吃飯”才壓下來,乖乖坐回凳子上扒飯。
萱萱還是老樣子,安靜得像貓兒般小口小口地吃著,只有聽到媽媽和姐姐講到有趣的地方,才掩著嘴露出內斂的微笑。只是那雙妙目,卻難耐地不住往自己哥哥身上飄去,其中蘊含的甜絲絲情意,讓偶爾對上眼的景嚴,忍不住露出寵溺的笑容。
飯後,四人一如既往地坐在客廳看電視。
馨雅大咧咧地癱躺在單座沙發上,將手機舉在半空中回復朋友們的消息,渾圓修長的小麥色美腿閒適地晃蕩著。璃冰坐在正中間的三連座,姿態優美地泡了一道功夫茶,如蔥玉指托著細膩的汝窯茶杯,緩緩啜吸著霸烈高香的極品生普。
萱萱則跟哥哥膩在兩連座上,兩人表面正常,放在背後的手卻纏纏綿綿地勾搭著——你掐我一下,我追著你,又或調情般悄悄靠近對方輕輕搔著癢,再故意被逮住十指交叉緊緊握在一起。
本來跟妹妹悄悄調情的景嚴,這時卻被媽媽一個稍大的動作分了心。
璃冰靠坐在柔軟的沙發背上,托著茶杯單手抱胸,鼓囊囊的巨乳因為這個動作更顯豐隆挺拔,直欲裂衣而出。她換了下交疊的雙腿,從那粉嫩滑膩的大腿間,似乎隱隱能看到一抹紫色,裙下的黑絲緊緊裹著桃子般飽滿豐潤的臀部,熟透了的肉體魅惑而挑逗。她黑絲足尖輕翹,完美的玉趾勾著拖鞋輕輕晃悠著,柔軟的足跟在黑絲下透著誘惑的肉色。
景嚴一看之下眼睛就挪不開地兒了,直直掃視著媽媽撩人的小腳,那美足一點一點似踩在他的心頭,目光熾烈貪婪。璃冰余光瞥見兒子的視线,心里一動,拖鞋“啪”地脫離她的足尖掉在地上,塗著寶藍色指甲油的蓮足繃直,修長的腳趾一挑將地上的拖鞋勾起,又輕輕晃悠起來,面上卻是雲淡風輕地繼續喝著茶。
萱萱感覺哥哥的手半天沒有動作,回頭一看不禁芳心暗惱,輕哼一聲,想了想,將哥哥送的暖手熊貓娃娃套上自己穿著白絲的纖細小腳,往哥哥懷里一塞,撒嬌道:“哥哥,萱萱腳有些冷,你幫萱萱抱著~~”
馨雅斜著眼睛瞥了妹妹一眼,奚落道:“萱萱,你體質太虛了,你看姐姐,穿著七分褲都還嫌熱。”
萱萱才不跟姐姐爭咧,她就是喜歡欺負自己,跟最愛自己的哥哥正好相反。將熊貓玩偶塞進哥哥懷里後,她的腳從另一邊偷偷伸出來,摩挲景嚴因為偷看璃冰而有些鼓脹的襠部。
景嚴感到下身的動作,有些不可置信地低頭,卻見妹妹的小腳丫穿過熊貓,踩在自己的襠部輕輕動著。
他抬起頭看看妹妹,卻見萱萱做著口型:“壞哥哥,不給看媽媽,萱萱吃醋了!”
他趕緊靠近妹妹,低聲道:“給媽媽和姐姐發現了,我們腿都要被打斷!”
萱萱撅了撅嘴,悄聲道:“那哥哥把雞巴放進熊貓里呀,萱萱在里面偷偷幫你足交射出來好不好?~~”
景嚴料不到妹妹吃醋下居然想到個這麼刺激的法子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本想拒絕,但媽媽的黑絲美腿好像癢癢撓不停撩撥著他心里的飢渴,妹妹的白絲美足又在自己身下不住輕踩著,男人追求性愛的本能卻讓他偷偷拉下拉鏈,側了個身擋住側後方媽媽的視线,將雞巴塞進柔軟的娃娃里。
這個熊貓玩偶毛茸茸的本就柔軟順滑,摩擦得雞巴頗為舒適,剛一進去就感覺到一雙微涼的小腳夾住熾熱的雞巴緩緩摩擦起來,嬌嫩滑膩的足底與娃娃的絨毛觸感混在一起,讓景嚴爽得打了個哆嗦。
萱萱斜躺在沙發扶手上背對著電視,小臉微紅地按住自己的胸口,在媽媽和姐姐的面前做出這種事情讓她的心不住狂跳,算是有生以來做過最大膽的事情了,但是哥哥偷看媽媽的那種目光讓她感覺更不好受。裝模作樣地拿出手機,半是為了遮掩半是交流,她給景嚴發了條信息:舒服嗎哥哥,不能動的太快哦,媽媽會看到的。
景嚴感覺兜里的手機一震,在妹妹眼神的示意下拿了出來,看到信息後余光瞥了眼璃冰,在手機上打字回復:萱萱的小腳涼絲絲的,像雪糕一樣,好想舔啊~~
萱萱看到哥哥的回復臉蛋更紅了,只覺得腳中的熱力不斷翻涌上來,匯集到自己的羞人處燒的自己心慌慌的,羞人的秘處一抽,似乎流出了滑膩的汁液。她輕咬嬌唇在手機上回道:壞哥哥~~你的雞巴好熱啊,快要把萱萱的小腳融化啦~~
景嚴看了眼手機,臉上不自禁流露出一絲淫意:好寶貝,那你吐點口水在手上,幫哥哥的雞巴消消火。
萱萱看到這條信息瞪大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似怨似媚地輕輕剜了壞笑的景嚴一眼,卻還是伸手掩住自己的櫻桃小嘴。景嚴能想象到自己的妹妹努力用小舌頭將香津塗抹在掌心的淫蕩動作,過了好一會兒,萱萱才曲起身體,小心將手伸進抱枕里,用沾著口水的掌心摩擦景嚴的龜頭,刺激他敏感的馬眼。
景嚴爽得雞巴一陣陣搏動,那滑膩溫軟的小手加上一雙玉足殷勤地撫弄下,自己的堅挺直似墜入了一個不斷套動的另類小穴,打字道:寶貝,把絲襪撕開,哥哥要你的絲襪小穴來服侍我。
萱萱單手拿著手機,輕啐了一口,但抱枕中還是乖乖用指甲勾開腳底的絲襪,將其拉開一個誘人的盤絲淫洞包住哥哥的龜頭,在外的細長小腳輕輕蠕動了幾下調整角度,讓雞巴貼在自己的迷人腳底,另一只腳分開用大拇指和二趾夾住龜頭,輕輕在絲襪外淫糜地摩擦著。
怕被媽媽發現異常,萱萱不敢再摸抽出了手,打字道:雞巴一直在跳哦,先走汁流了我滿手都是,哥哥是不是要射在絲襪小穴里了?
景嚴眼睛有點紅,在端莊溫柔的媽媽和樂天外向的姐姐面前暴露自己的性器官,表面和諧的家人互動下偷偷和妹妹行淫實在太過刺激,而且他在享受妹妹服務的同時,還不忘偷看媽媽的黑絲美腳和姐姐光潔的小腳意淫,想象著自己用雞巴在她們腿上摩擦留下道道銀絲的畫面,他回道:快要射了,寶貝快點用力動幾下!
萱萱看到信息,兩只蓮足夾住哥哥的雞巴就是一陣快速的揉動,景嚴緊緊壓著抱枕,一陣顫抖中射了出來。
“嗯?”璃冰眼角余光看到自己的女兒的腳壓在她哥哥身上亂動,不由疑惑地看過來,“萱萱你在干嘛呢?”
兩人被璃冰的話嚇得一哆嗦,萱萱一顆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趕緊停止腳上的動作,身體繃得緊緊的:“沒,沒啊。”
景嚴正在史無前例的大爆射,強烈快感中根本無法抑制身體的顫抖,聽到媽媽的話他色欲熏心下竟然毫無掩飾地死死盯著媽媽渾圓雙腿下的翹臀深處,腦海中幻想著自己將媽媽按在沙發上分開雙腿瘋狂抽插的景象。
璃冰被兒子熾烈目光中的欲火燙得肥臀一緊,竟然隱隱有些畏懼,看著兒子滿臉緋紅地渾身顫抖,心下一陣羞赧和驚詫,這壞小子,不會光是看著自己的身體就射……
她頗有些不自在地用手輕撫下短裙,黑絲中的腳趾莫名緊張地勾起,避開景嚴的視线,目不斜視地盯著電視輕咳了聲:“㑺嚴,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回房休息下?”
射完後景嚴才回復理智,想到自己剛才竟然不知死活地視奸媽媽,心中一片死灰般的冰冷。現在聽到媽媽竟然主動給自己找台階,哪有不趁機抓住的理,偷偷將雞巴放進褲子里,低著頭小聲道:“可能是有些累了,我上去洗個澡。”說著頭也不回上了樓。
璃冰一瞬不瞬地盯著電視,挺翹的瓊鼻中“唔”了一聲,好似全身心都被節目吸引住了,連頭也沒轉一下。馨雅有些驚訝地從手機上挪開視线看了看他,但也沒說什麼。萱萱如坐針氈,小臉陣紅陣白還以為被媽媽發現了,坐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低聲囁嚅道:“我,我也上去洗澡了……”一溜煙上了樓。
馨雅疑惑地看看媽媽:“他們兩小只怎麼了?”
“沒事兒,玩你的手機吧。”璃冰穩坐釣魚台,穩穩托起茶杯淡淡回了句。
放下茶杯,璃冰莫名嘆口氣,目視前方雙眼卻沒有焦點,想起自己出差那天兒子雙手粗暴的蹂躪,不自覺地又撫上了自己豐隆的肥臀——那里的灼燙,似乎並未隨著兒子的離去冷卻下來……
母女倆又看了一會兒電視,璃冰一直莫名的心煩,猛地站起身道:“睡了,今天有點累。”
馨雅愕然,干巴巴道:“哦,那媽你早點休息。”
看著媽媽上樓的美好背影,馨雅迷糊地看了看電視:“今天的節目這麼枯燥嗎,一個兩個的這都是怎麼了?”
一個人待在空曠的客廳實在讓馨雅有些不自在,電視的聲音更凸顯了這種寂寞冷清的感覺,強撐著又玩了會兒手機,馨雅一躍而起,赤足站在地上,渾圓修長的雙腿活動了下,不爽地想,睡了睡了,一個人呆著真沒意思。
將家里的燈都關上,馨雅如一頭矯健的雌豹摸黑上樓,媽媽的房門沒有透出燈光,似乎已經休息了。無聲經過妹妹和弟弟的門前,她卻被一種奇怪的呻吟拉住了。
是萱萱的房間。
她釘在黑暗中一動不動,仿如一尊石雕默默地聽著,許久,身體極輕極緩地靠在了門上。
“壞寶貝……小腳被哥哥舔得舒服吧,小騷屄流了好多水啊~~”
熟悉的聲音鑽入耳中,馨雅身體一僵,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