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淪為繼女的愛奴

淪為繼女的愛奴

淪為繼女的愛奴 sqdxc 22981 2023-11-20 01:14

   淪為繼女的愛奴

  夏蒲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新婚蜜月竟然會變成這副模樣:遠離城市的別墅、撂下一句“談生意”就不知所蹤的丈夫、沉默寡言的女傭們和古怪的繼女。

  

   就說這古怪的繼女——冷杉——吧,夏蒲覺得她看起來比22歲,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成年人。夏蒲從來沒有在她身上看出一個9歲女孩該有的那副樣子,那種整天笑嘻嘻的活潑或是怯生生的內向,相反,夏蒲總覺得她身上散發著一種需要時間和經歷來打磨的深沉。

  

   不過,如果忽略掉這些古怪因素的話,這樁婚事還是非常讓人滿意的。在自己的同學們忍受著老板的壓榨、上司的嚴苛、同事的爭斗,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升職機會而低三下四,對996和大小周敢怒不敢言的時候,她能夠衣食無憂,做自己想做的事。

  

   已經很讓人羨慕了好嗎?

  

   至於丈夫一直不在身邊這個問題嘛,唉,結婚大半個月以來,夏蒲只能在晚上偷偷靠自己的手和某個黃黑配色的網站來解決。

  

   也許以後可以買一點小玩具什麼的?

  

   此時此刻,夏蒲正斜靠在兒童房角落一把躺椅上,腦子里想著自己的“小玩具”,用手悄悄地在自己身上比劃長短,而她的女兒——冷杉——則趴在地上的拼圖上,心不在焉地擺弄著幾個娃娃。

  

   作為冷杉法律上的母親,夏蒲覺得自己有必要和繼女搞好關系,所以有時間就會坐在兒童房的角落里,看著冷杉玩耍、讀書。

  

   感情嘛,慢慢培養,總會有的。

  

   “你是我的媽媽嗎?”玩著玩著,冷杉沒來由地問了一句,似乎是玩娃娃過程中的“觸景生問”。

  

   “嗯嗯……是啊是啊。”夏蒲忙不迭地點頭。

  

   不到一個月,繼女就開口叫自己媽媽,這是一個好兆頭,冷杉第一次在夏蒲面前表現得像一個小孩。

  

   “那我能吃你的奶嗎?”

  

   “啊這……”畫風變化快得讓夏蒲有些猝不及防。

  

   現在小孩子的思維都這麼跳脫的麼。

  

   “可是書上說,媽媽都會給孩子喂奶的啊!”

  

   “不……事情是這樣的,我現在還沒……”

  

   “那你就不是我的媽媽!”冷杉使用起了小孩的特權——任性。

  

   “我是……”

  

   “那我就要喝奶!”小女孩特有的,帶著尖叫的叫喊響徹了整個別墅。

  

   “可是媽媽現在沒有奶……”

  

   “我不信!除非讓我”唉,只能為了以後的母女關系犧牲一下了。

  

   夏蒲謹慎地把房門從內側反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不情不願地把短袖的下沿一點一點卷起,夾在腋下,露出纖細的腰肢和蕾絲胸罩包裹下的乳房。然後解開背後的金屬搭扣,把胸罩向上掀起。兩只白兔從胸罩底下一躍而出,一彈一彈的。

  

   冷杉已經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夏蒲的腿上,兩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指尖捏在一起,形成兩個環,把夏蒲的乳頭圈在中間。剩下中指、無名指、尾指則並攏在一起,一下一下地擠壓著夏蒲柔軟的乳肉。

  

   “嗯……疼……”

  

   冷杉的手勁很大,下手也沒輕沒重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小女孩,她沒有理會夏蒲的痛哼,繼續一邊用兩只小手把夏蒲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一邊用指尖沿著夏蒲乳暈的邊緣畫著圈。

  

   冷杉的手法出乎意料地嫻熟。很快,夏蒲就感到乳房被揉捏帶來的痛苦被混雜著火熱的酥麻所取代,這種感覺從乳尖一直擴展到乳根,沿著神經,一路傳遞到夏蒲腦子里。

  

   “不啊……再這樣下去的話……身體就要……不……已經開始了。”

  

   “媽媽看起來好舒服啊!需要冷杉繼續嗎?”

  

   獨守空房的蜜月、寂寞的夜晚、不知所蹤的丈夫、被子下面拼命掩蓋的浪叫……

  

   這小妮子手法還挺熟練的……

  

   既然是母女的話……

  

   這樣玩玩也沒關系?

  

   大概?

  

   夏蒲沒有說話。

  

   “……”

  

   冷杉立刻把握到了夏蒲的心思,她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夏蒲右邊的“櫻桃”,讓它無所遁形,然後伸長了舌頭,一點一點地縮短舌尖和乳頭之間的距離。

  

   女孩就像舔冰激凌一樣,先是用舌尖輕輕在夏蒲的乳孔的位置一點,留下一小灘晶瑩的唾液,然後張大嘴,把整個乳頭都包進嘴里,像嬰兒一樣地吮吸,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冷杉的嘴里滿滿當當的全都是夏蒲白嫩的乳肉,她一邊用力地吸著,一邊用舌頭把夏蒲的乳頭撥來撥去,看起來就像是在與人接吻。

  

   夏蒲的另一邊乳房絲毫沒有被冷落,冷杉仍然在上面施展著自己嫻熟的挑逗技巧。乳房在她的手中被肆意地拉伸、壓縮、扭轉,就像一團面團。

  

   “嗯嗯……”

  

   夏蒲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己最後一點矜持,她閉著眼睛,靠在躺椅上,任憑快感的潮水淹沒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一陣小小的高潮。“媽媽舒服的樣子好可愛!”

  

   冷杉滑滑梯一樣從夏蒲腿上溜了下來,歡笑著遠去,只剩下夏蒲一個人倒在躺椅上,慌亂地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怎麼……會這樣……被自己的女兒玩到高潮!

  

   太羞恥了!

  

   夏蒲想衝到女兒面前,狠狠地數落她一頓。但只要她一想起來冷杉那可愛的小臉,大腦就會不聽話地把畫面“跳轉”到這張小臉埋在自己胸口,大口吮吸自己乳房的樣子,就像垃圾網頁的彈窗,怎麼也關不掉。

  

   這樣的我……在她面前……真的有說服力嗎?

  

   夏蒲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身體,要說教育女兒的話,她現在的樣子確實沒有什麼說服力。胸脯和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汗水和女兒的唾液混在一起,穿過薄薄的胸罩,在胸前的兩座山頂上留下兩處格外明顯的水漬。下身傳來的感受告訴夏蒲,那里也是濕得一塌糊塗,沾滿了蜜汁的內褲正粘在皮膚上。臉上燙燙的,都不用照鏡子,夏蒲就知道那里肯定是一片潮紅。

  

   唉,只能回頭再說。

  

   夏蒲悄悄地打開門,躡手躡腳地,做賊一樣,生怕女兒和女傭們看見自己的囧樣,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的幾天里,丈夫依然沒有消息,夏蒲仍然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在股間為愛發電,但似乎總是差了幾分味道。

  

   明明只是乳房,卻……

  

   只能說技不如人。

  

   夏蒲現在甚至不敢正眼看自己的女兒,一看到她,大腦就開始自動“跳轉”,那股邪火就會從下體一路衝向腦門,讓夜晚變得更加難熬。

  

   此時,夏蒲躺在寬大的浴缸里,一旁花灑里的水正嘩啦啦地往外流,蒸騰的蒸汽讓浴室里變得朦朦朧朧的。這是一個比臥室更適合手淫的地方:花灑的水流聲掩蓋了夏蒲可愛的嬌喘,不用擔心有人突然敲門,不用擔心淫水打濕床單,不用費心清理沾滿了股間的淫水。自從那次“喂奶”以來,夏蒲“洗澡”的頻率明顯高了不少。

  

   現在,夏蒲正在“奮力”地清潔著自己的乳房和蜜穴。她一手抓住乳房,像揉面一樣;另一只手則手指微勾,沿著花徑一路向里,探尋著G點的所在。

  

   “嗯啊啊啊啊……女兒……媽媽……好舒服……要去了……啊啊!”

  

   淫水從蜜穴中流出,轉瞬間就消散在水中,夏蒲的身體先是猛地繃緊,然後微微抖動了幾下,最後徹底放松了下來。

  

   這下,應該能管一陣子吧?

  

   夏蒲倒在浴缸中,全身就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只有眨動的眼睛和隨著呼吸而起起伏伏的胸脯表明著這具身體的生命跡象,浴缸里的水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她慢慢合上了眼睛……

  

   一陣微微的響動。

  

   那是什麼?管它呢。

  

   嘩啦!一個嬌小身影跳入水中,濺起一大片水花。

  

   水花散去,冷杉的笑臉停在了夏蒲帶著潮紅的臉前。

  

   “媽媽在干什麼呢?”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夏蒲下意識地把手擋在胸前。

  

   “媽媽是想我了嗎?”

  

   “……”

  

   冷杉又一次看穿了夏蒲,她向前一撲,把夏蒲壓在身下,兩條腿水蛇一般纏上了夏蒲的腰,雙手戀人似的捧住夏蒲的臉頰,然後低頭一吻。

  

   “嗚嗚嗚……”

  

   夏蒲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渾身無力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抿著嘴,咬緊牙關,把冷杉那靈巧的小舌頭擋在“國門之外”。

  

   “咬得這麼死,看來媽媽還有不少力氣嘛!”

  

   冷杉把“攻勢”轉向了夏蒲的脖子,她從夏蒲的鎖骨出發,沿著纖細的脖頸一路往上,舐去皮膚上的水珠,留下自己的唾液,一路舔到耳垂,把這個透著紅暈的小肉垂含到嘴里,用牙齒輕輕地廝磨,發出滿足的呻吟。冷杉帶著童音的嬌喘聲被她呼進了夏蒲耳朵里。

  

   “嗯嗯嗯……”

  

   淫靡的聲音,香艷的場景。

  

   堅持住,不能松懈,她是女兒,我是媽媽,那樣……不行的。

  

   ……

  

   夏蒲沒能堅持多久,哪怕是她閉著嘴、咬著牙,充滿了對性的渴望的淫亂叫聲還是從她的喉嚨里慢慢飄了出來,尖聲細氣地,生怕被眼前人聽見。

  

   “我都聽到啦,媽媽別忍著啦!”

  

   “沒……嗯嗯……才沒有……嗯嗯……你……快停下……”

  

   夏蒲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呻吟聲就從她吐字的間隙鑽了出來。

  

   冷杉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直接吻上了夏蒲的嘴唇,把夏蒲的呻吟聲再一次堵在了里面。

  

   “嗚……”

  

   一大一小兩條香舌立刻麻花似的纏在了一起,冷杉的手死死地箍著夏蒲的頭,把兩人的四瓣香唇緊密地貼在一起。冷杉從一開始就占據了主動權,她一面左右微微扭著頭,不放過夏蒲口腔的任何一個角落,一面大口地吮吸,榨取著夏蒲的每一滴唾液,把它們吸入口中,然後吞進胃袋。兩人的嘴角時不時會有唾液溢出,順著下巴流下,滴到夏蒲的乳房上,匯集到乳溝,然後流入水中。

  

   夏蒲的身子越接吻越軟,而冷杉則越接吻越起勁,她的雙手也開始行動了起來。身高所限,冷杉夠不到夏蒲的小穴,就只能拿她的雙乳來“出氣”。五根手指嵌進了夏蒲的乳房,把它們團在手中,上下、左右、前後,像游戲手柄一樣地搖著。

  

   夏蒲被徹底“點燃”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有一團火在自己的身體里流動。股間越來越空虛,她很想用自己的雙腿夾住點什麼,要不是9歲的冷杉實在太矮,夏蒲早就用兩腿纏上了她的腰,就像黃黑網站的視頻里那些在男人的肉棒下面承歡的女優一樣。

  

   問題在於——冷杉並沒有肉棒。

  

   空虛,還是空虛。找不到目標,夏蒲的兩條長腿只能在水中毫無意義地亂蹬著,帶起一片水花。這個時候,任何柱狀的物體看起來都變得可愛起來,比如:自己纖細的手指。

  

   就在夏蒲還在為“在女兒面前手淫”這件事糾結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代替大腦做出了決定。夏蒲使勁把手塞到兩人緊緊貼合的身體中間,滑過自己的小腹,經過冷杉小巧的陰戶,越過自己陰阜上郁郁蔥蔥的“水草”,到達了自己位於水下的陰戶。夏蒲能夠明顯感到,陰戶周圍的水已經變得不同,滑溜溜的,帶著一點黏黏的感覺。

  

   我已經濕到這種程度了麼?!

  

   沒等夏蒲的大腦做出決定,她的手已經行動了起來。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兩個手指瞬間就沒入了小穴中。小穴內外密密麻麻的神經末梢立刻將這些如同久旱甘霖的快感匯聚在一起,馬不停蹄地向著夏蒲的大腦傳遞出去。觸電般的感覺從陰戶一路涌向夏蒲的大腦,讓這部比所有計算機都要精密的“計算機”出現了片刻的停滯。

  

   夏蒲的手立刻開始了抽動,一個月以來,在不斷地練習和實踐之下,她的手淫技巧突飛猛進。食指和中指在小穴里面摳摳索索,拇指在陰蒂上磨磨蹭蹭。潛意識接管了夏蒲的身體,讓她隨著自己手指的節奏抖動著身子,時不時地把腰高高地挺起,手指變成了肉棒,女兒變成了男優。

  

   “嗯嗯……忍不住……要去了!”

  

   斷斷續續的話語從兩人接吻的間隙飄了出來。夏蒲空閒的那只手纏上了冷杉的後背,把她狠狠地壓向自己的身體,兩大兩小四個乳房被擠壓成了餅狀,像四周擴散開來。冷杉被夏蒲這激烈的反應嚇了一跳,夏蒲的一對巨乳死死地壓在他的胸口,她能感受到夏蒲急促喘息給自己帶來的壓力變化。

  

   抖動越來越劇烈,冷杉就像在騎著馬,她加快了手上、嘴里的動作。突然間,身下的“烈馬”猛地一躍,然後全身無力地癱軟了下去。冷杉起身,打量著浴缸里的夏蒲。

  

   夏蒲的頭歪在一邊,瞳孔已經失去了焦距,兩眼微微上翻,潮紅從脖子一路延伸到臉頰。她的嘴微微張開,嘴唇上、兩腮上、下巴上全都是兩人的唾液,亮晶晶的,反射著浴室的燈光。即使渾身酥軟,夏蒲的手卻仍然留在小穴里面。

  

   “媽媽你就好好休息吧!”

  

   冷杉把夏蒲的兩條腿並攏在一起,然後兩腿分開,跨坐在夏蒲的大腿上,抽出夏蒲仍然流連在體內的手指。

  

   一根手指滑進了夏蒲的小穴。

  

   “媽媽的小穴真漂亮!”

  

   “緊繃繃的,沒怎麼被開發過吧?”

  

   “我的手指被媽媽吸住啦!”

  

   ……

  

   冷杉的童音在夏蒲的腿間不斷地響起。

  

   該掙脫嗎?該反駁嗎?

  

   現在自己這副樣子,真的掙脫得了,反駁得了嗎?

  

   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即使掙脫成功,反駁幾句,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嗎?

  

   沒用的!

  

   那不如……

  

   夏蒲閉著眼,乖巧地扮演著自己人體玩具的角色。

  

   “媽媽注意,我要進來嘍!”

  

   冷杉的手不斷地在夏蒲的小穴里面插拔著,每次重新插入的時候,進入夏蒲身體的手指就會多出一根。空虛的小穴一點一點地充實了起來。冷杉四指並攏,整個手就像魚尾巴一樣擺動起來,在夏蒲的身體里游動著。沒多少工夫,冷杉的手上已經滿是夏蒲分泌的汁水,似乎真的變成了一條體表沾滿了黏液的魚。

  

   “嗯嗯……好熱……好想要……”

  

   高潮過後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敏感,夏蒲看樣子儼然是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冷杉決定再推她一把。

  

   冷杉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欺負”繼母的行列中。冷杉在目視狀態下操作,手法的靈巧程度和准確程度都比之前夏蒲自己沒頭蒼蠅似的亂抓亂撓強上許多。兩根手指剝洋蔥似的撥開陰蒂外面層層疊疊的包皮,讓那個粉色的芽兒直接暴露在水中。

  

   在熱水的包裹下,原本淡粉色的陰蒂慢慢染上了幾分紅色。冷杉伸出食指,用指甲在上面輕輕一點。

  

   “嗯……”夏蒲的身體立刻給予了回應,她的整個下半身猛地一縮、一緊,呼吸也跟著一抽,浪叫的聲音似乎又高了幾分。

  

   “好難受……”

  

   冷杉沒有理她,繼續著自己手上的活計。她的食指就像是點擊按鈕一樣,在夏蒲的陰蒂上一下一下地點擊著,然後又變成了像是在撥弄琴弦、操縱搖杆,力度也忽大忽小,全憑個人想法。夏蒲小小的陰蒂被她玩弄得東倒西歪,她身體的節奏已經完全被冷杉掌握在了手中。

  

   “給我……讓我去……”

  

   冷杉雙手的頻率陡然加快。下身傳來的快感不斷地刺激著夏蒲的大腦,動物原始的本能操縱了她的身體,讓她開始迎合繼女的動作,更加猛烈地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帶。原本沉寂的身體奇跡般地“活了過來”,開始像蹦迪一樣搖擺起來。扭腰、頂胯,夏蒲就像迎合丈夫一樣迎合著繼女。

  

   “要去了!啊啊啊!”

  

   夾雜著粗重喘息的嬌喘聲逐漸變成了大聲的呼喊,在最後一次猛地把身體高高拱起、重重落下之後,夏蒲徹底失去了自我。黏稠的液體決堤一般從陰戶里涌出,尿道中也射出一股帶著腥臭的淡黃色液體,它們匯集在一起,消散在浴缸中。

  

   冷杉站在浴缸邊,為自己及時跳出而感到慶幸。經過長時間的“奮戰”,原本清澈的水里已經變成了水、汗液、尿液、愛液、唾液的一缸“大雜燴”。冷杉把夏蒲丟在這缸“大雜燴”中,讓她自己慢慢恢復著元氣。

  

   砰!(關門聲)

  

   這洗澡真是洗了個寂寞,但是又確確實實洗了個“寂寞”(笑臉)。

  

   “這不爭氣的身體……真是……沒臉見她了!”

  

   稍稍回過神來的夏蒲立刻就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她只能像小說電影里那些被不小心騙色的“受傷女孩”一樣,一個人默默地清洗著自己已經不再干淨的身體。

  

   晚上。

  

   宅子里的人們一個接一個上了床,冷杉光著身子,一個人躺在床上。手淫這種事,要是穿著睡衣、內褲的話,不管在事中還是事後都很麻煩,所以住進這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夏蒲就已經養成了裸睡的習慣。經過了浴室里那檔子事,只要夏蒲稍稍閒下來、靜下來、閉上眼睛,陰靡的畫面就會像電影一樣在她眼前播放。

  

   剛剛建立不到一個月的母女關系儼然在朝著不可挽回的奇怪方向發展。

  

   “唉!”

  

   夏蒲習慣性地戴上了耳機,用ipad打開了那個黃黑配色的網站。

  

   她又一次想起了冷杉和自己的香艷場景。

  

   打開分類:女同。

  

   推薦列表上的第一個視頻標題就是:母女浴室合歡愛,合法蘿莉探淫淵。

  

   這個劇情、封面看起來……

  

   是巧合麼?

  

   夏蒲打開了視頻,開場是一條免責聲明:本人由於患有垂體激素紊亂症,外表年齡停留在9歲,實際已經成年。接下來就是本人遵守網站規定和法律雲雲,畫面右邊是權威醫學機構開具的證明和查詢地址。

  

   真是……謹慎。

  

   正片開始……

  

   這可不就是……

  

   “啊?!”

  

   女優竟是我自己!

  

   那開頭說的那個其實已經成年了的合法蘿莉莫非是……

  

   不知所蹤的丈夫、沉默寡言的女傭和古怪的繼女,一個月以來的一切怪事現在都有了解答。

  

   騙局?

  

   夏蒲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解釋!

  

   她又羞又惱,顧不得穿戴整齊,匆匆裹上了那件沒怎麼穿過的真絲吊帶睡裙,穿上拖鞋,朝冷杉的房間氣衝衝地走去,胸前薄薄的真絲被風吹得緊貼在乳房上,露出兩個小尖。

  

   這個騙色傳網的混蛋!全世界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對著自己的胴體手淫!

  

   夏蒲幾乎是撞開了冷杉的房門。房間里,投影儀正把兩人浴室里合歡的情景投影在牆上,留下幾乎占滿一整面牆的肉色,畫面此刻正定格在夏蒲高潮的關口。而冷杉則靠在床頭,只穿著睡衣,下半身空無一物,一支沾滿了液體,還在“嗡嗡”作響的振動棒躺在陰戶不遠處的床上。

  

   “你果然也在看!”冷杉沒有驚訝,嘴角反倒揚起得意的笑,她的聲音有氣無力,帶著高潮過後的疲憊。

  

   “你你你……”夏蒲死死地盯著畫面,一時忘了該說什麼。

  

   冷杉沒有給夏蒲廢話機會,她借著影子的掩護,從枕頭下面抽出一支吹管,對著尾部使勁一吹,一支小箭飛出,刺在了夏蒲的左乳上。

  

   搖搖晃晃。

  

   撲通!

  

   鈴鈴!

  

   冷杉拉響了呼叫女仆們的鈴。

  

   “拖走,老地方,11點剛過,還早。”

  

   ---

  

   夏蒲躺在刑床上,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裙也不見了蹤影,她兩手舉過頭頂,兩腿就像臨產的孕婦一樣大大分開,每一個關節上下都被皮帶牢牢捆住。而冷杉則穿著一身為她量身定做的黑色皮衣,上沿堪堪越過那對貧乳的“赤道”,下沿勉強能遮住大腿根。作為一個貧乳蘿莉,冷杉穿著這一身屬實差了幾分味道,所以她正忿忿地盯著夏蒲那一對頗具規模的乳房,臉上掛滿了檸檬。

  

   “你這個……賤人……混蛋……婊子……”夏蒲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強忍著麻醉劑仍然留存的藥效,說著自己剛才沒有說完的話。

  

   啪!

  

   冷杉又一次沒讓她把話說完,一根兩指寬的竹片拍在了夏蒲的乳房側面,打得乳肉一顫一顫的。

  

   “啊……”

  

   “年紀小,尺寸倒不小,平時沒少自己揉吧!”

  

   “才沒……啊!”

  

   冷杉又是一板子,直直地打在夏蒲的乳頭上,原本粉嫩的乳頭迅速變成了紅色。

  

   “媽媽不承認?嘴硬?”

  

   “你個……我不是你……啊!”

  

   竹板乳肉的撞擊聲和夏蒲的叫喊聲交替響起,紅色的印子一條一條地出現在夏蒲白淨的乳房上,讓夏蒲的叫聲里慢慢帶上了哭腔。

  

   “別打了……停下……嗚啊啊啊……”

  

   “聒噪!”

  

   冷杉說著,手上又給夏蒲狠狠地來了一下,然後把竹板塞到夏蒲嘴里,讓她咬住竹板的中段。

  

   “掉到地上的話,媽媽可能就會難受起來哦!”

  

   所幸竹板並不重,夏蒲咬住的又是它的重心,叼在嘴里似乎不是什麼難事。就在夏蒲慢慢適應嘴里的竹板的當口,一輛醫院里常見的多層小車被冷杉推到了夏蒲的兩腿中間,停在她陰戶前方不遠的地方。夏蒲敏感的陰戶和大腿內側似乎已經隔空感受到了金屬特有的那股涼意,她開始不安分地左右扭起來。

  

   “別動!”

  

   冷杉抓住了夏蒲的一小撮陰毛,往上一提,帶著陰毛連接的那一小塊皮膚也一同向上升起,陰阜上的撕扯感讓夏蒲立刻老實了下來。

  

   “嗯……”

  

   一把剪子貼上了夏蒲的皮膚,剪刀緩緩合攏,這一撮柔軟、卷曲的毛發就和母體失去了聯系,圓潤的陰阜恢復了平整。一抓、一提、一剪,冷杉不斷重復著,冷杉陰阜上秀麗的“卷發”很快變成了“毛寸”。

  

   接下來的部分就變得復雜起來,冷杉首先用熱毛巾捂在夏蒲的陰戶上,讓毛孔張開、陰毛軟化,然後用水潤濕皮膚。接下來,她用沾滿了剃須膏的軟毛刷在皮膚上來回刷動,把剃須膏研磨成大量微小的泡沫,這個過程需要一點時間,因為沒有形成泡沫的話,剃須膏會干得很快,失去對皮膚的保護作用。

  

   冷杉抓著毛刷,在夏蒲的整個陰部上來來回回地塗抹。夏蒲這下子糟了大罪,柔軟的刷毛和泡沫讓她整個陰部都奇癢無比,這些刷毛無孔不入,刺激著夏蒲每一個敏感的神經末梢。幾滴蜜汁已經悄悄地從花徑中流出,偷偷混在泡沫里。

  

   冷杉很快就進行到了下一個步驟,一柄手動剃須刀從上到下,從小腹出發,一路前進到陰蒂上方一點的位置,就像是收割機開過稻田,無數陰毛被齊根切斷,混在泡沫里。

  

   一刀,一刀,一刀……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和柔軟毛刷的挑逗不同,鋒利的刀片帶給皮膚的是實打實的刺激,被剪切、切斷的每一根毛發都刺激著毛孔下分布的神經。夏蒲的身體遵循著人類原始的交配本能,進行著一切交配前的准備工作:淫水分泌,陰蒂充血、乳頭充血、心率提高。但是,迫於對懲罰的恐懼,哪怕是神志已經開始出現微微的恍惚,夏蒲甚至都不敢叫出聲來,只能死死地咬著竹板,在上面留下一排牙印。

  

   “嗚嗚嗚嗚……”

  

   一陣水流滴落到了夏蒲的陰阜上,濺落成無數水滴,然後匯成一股,沿著腿間流下,形成一道瀑布。冷杉的小手在夏蒲的皮膚上搓弄著,清理著殘存的泡沫。原本就在高潮邊緣勉強堅持的夏蒲一下子失了神,泄了身子。淫水和尿液混成了一道金黃色的水流,從“瀑布”後面竄出,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线,落到裝著各種“醫療器具”的小車上,連冷杉的身上都濺了不少。

  

   啪嗒。

  

   隨著夏蒲的一陣失神,嘴里一松,竹板掉在了地上。

  

   “好耶!”看到夏蒲沒有完成任務,得到了懲罰機會的冷杉樂得直拍手,連身上的尿液都顧不得擦。

  

   “媽媽想要被怎樣懲罰呢?強制高潮?電擊?撓癢癢?滴蠟?憋尿?雙穴插入?”冷杉一邊說著,一邊搬著指頭盤算,“算了,一塊上吧!”

  

   女仆們很快就推著大大小小的推車進了房間,停在夏蒲周圍。

  

   設備的安裝過程對於女仆們來說,是一項繁瑣的工作;對於夏蒲來說,是一種等待的折磨;而對於看著前面兩者的冷杉來說,是一種表演:忙碌的女仆們無視著夏蒲的掙扎與哀求,把這些設備一件接一件地安裝在後者的身上,而夏蒲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被裝上越來越多的“插件”,逃無可逃,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炮機的安裝是最簡單的,只需要對准洞口,調整好位置、角度就行了。

  

   乳頭上的電極安裝也很容易,金屬夾往乳頭上一夾了事,然後看著夏蒲在那里無謂地掙扎就好。

  

   得益於夏蒲的下身已經在前面的調教中濕得一塌糊塗,可以就地取材,菊穴中振動棒的插入同樣容易,在陰戶上掃幾下,轉幾圈,讓淫水沾滿整根振動棒,然後對著夏蒲的菊穴一點一點地推進,一路到底就行。未曾開發的菊穴被異物插入的感覺並不好,小巧粉嫩的菊門被擴張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拉扯感讓夏蒲感到後庭一陣火辣,然後是異物感帶來的強烈便意,夏蒲就像使勁地驅動著自己的括約肌,想把振動棒排出來。

  

   尿道塞的安裝也不難,把細細的尿道塞從密封袋中取出,輕輕推進夏蒲的尿道,整個過程雖然不痛苦,但是很刺激,所幸有皮帶牢牢束縛,柔弱的少女翻不起什麼大浪。最後是慢慢地向尿道塞里的幾個節點充氣,讓它們把夏蒲的尿道牢牢堵死。這個時候,劇烈的擴張感、異物感和撕裂感會讓夏蒲使勁掙扎,不過木已成舟,再掙扎也影響不了什麼。

  

   位於腋下、側腰和腳心的軟毛刷盤的安裝稍有難度一些,除了調整位置之外,還需要注意轉盤到皮膚之間的距離,太遠了瘙癢感會變弱,而太近了的話壓迫感太強,瘙癢感也會變弱。不過好在刷盤還沒有開動,雖有瘙癢,但還可以忍受,所以夏蒲的掙扎比較輕微。

  

   最困難的是陰蒂上電極的安裝,這位置嬌弱、敏感、不平整、潮濕、難以固定。所幸冷杉在前幾任受害者身上已經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她先把夏蒲的大陰唇、小陰唇和陰蒂包皮剝卷心菜似的扒拉到一邊,用手指沾一點口水,在陰蒂上挑逗兩下,小小的肉芽迅速挺立了起來。一個由銅线編織的小小活套被套上了夏蒲的陰蒂根部。冷杉把活套一點點地收緊,讓細线微微嵌入陰蒂一點,既能保證它不會在高潮的抖動和潮濕中被甩下來,又不會對陰蒂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害。陰蒂被勒得更加凸起,由粉色變成了鮮紅色,冷杉用舌尖輕輕觸碰了一下肉芽的小尖,夏蒲的身體像是觸電一樣猛地彈了一下。

  

   “媽媽的樣子真可愛!”

  

   最後是灌水,一個巨大漏斗被架在了夏蒲臉的上方。冷杉抓著漏斗底部粗大的軟管,狠狠地插入夏蒲的喉嚨深處,引得夏蒲一陣干嘔。接著,冷杉一只手捏住夏蒲的鼻子,另一只手在她的陰蒂上一陣玩弄。夏蒲的欲火又往上竄了竄,她張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開始吧!”

  

   一位女仆打開了漏斗上的閥門,冰冷的水流從漏斗中流出,涌到夏蒲的嘴里,夏蒲的嘴迅速被填滿。

  

   痛苦得窒息。

  

   冷杉的手一刻不停地逗弄著夏蒲微微紅腫的陰蒂,本就鮮紅得像櫻桃一樣的陰蒂在她的手里幾乎要滴出血來。陰蒂越是被刺激,夏蒲淫叫的欲望就越強烈,喝進去的水就越多。窒息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夏蒲感到視野的邊緣在慢慢變黑,視野中心沒有變黑的地方也變得奇怪起來:深色的東西看起來顏色更深,淺色的更淺。聽覺也開始變得奇怪起來,女仆的說話聲,冷杉的笑聲聽起來像是遠方的低語,只有自己咕嘟咕嘟的喝水聲仍然清晰可聞。

  

   在視覺、聽覺都減弱下去的時候,唯一還在忠實地履行自己的職責的就是陰蒂上的觸覺了。充血的陰蒂帶來的脹痛感和冷杉靈巧地挑逗組合在了一起,刺激著夏蒲本就已經不太清醒的神志。

  

   窒息高潮。

  

   熟悉的抖動,熟悉的痙攣,熟悉的飄飄欲仙。

  

   一股液體從夏蒲的兩腿間噴出,澆在了還未開動的炮機上。

  

   潮吹。

  

   夏蒲一邊噴射著液體,一邊一下一下地抖動著身體。漏斗里的水終於見底,當軟管拔出的一刹那,壓抑許久的淫叫迸發出來。夏蒲的叫聲很可愛,細聲細氣的,有點像小孩子哭。潮吹過後是深深的困意,她現在只想安安穩穩地睡一覺。

  

   “媽媽張嘴,要開始嘍!”

  

   一個口環被卡進了夏蒲的牙間,讓這張櫻桃小口張開到極限。沒有任何的喘息的時間,夏蒲身上的所有裝置都開動了起來:腋下、側腰和腳心處的轉盤旋轉得不緊不慢,乳頭和陰蒂處的電極釋放著微弱的電流,炮機的每一次出擊都狠狠地“錘”在夏蒲的子宮口上,菊穴里的振動棒也開始“嗡嗡”地鬧騰起來。

  

   冷杉先是在芷蘭的小腹上放了一個馬鞍一樣的絕緣墊子,然後“飛身上馬”,跨坐在冷杉的小腹上。剛剛喝下的水還沒有進入膀胱,不過沒關系,今晚有的是時間。

  

   “額啊啊啊啊……哈哈哈……”

  

   夏蒲現在無比地想拋棄掉這副軀體。三對轉盤不徐不疾地轉著,柔軟的銀絲搔弄著夏蒲敏感帶上的每一個毛孔和溝壑,深入骨髓的瘙癢讓夏蒲原本無力的身體又活躍起來,她全身的肌肉時不時地繃緊到極限,然後又無力地放松下去,一雙纖纖玉手一會握緊成拳,一會又分開到極限。手心上的四個指甲印清晰可見。

  

   電擊帶來的痛苦比瘙癢更甚,間歇性的電荷從兩個乳頭流入,沿著乳腺管在乳房內擴散開,乳頭就像被一根根銀針穿透,乳房內就像是有一柄鐵刷在來回刷動。電流穿過腹部,腹部下的肌肉在電流的作用下不斷地繃緊放松,夏蒲的呼吸開始變得淺而急促,每一次呼氣,嬌滴滴的淫叫聲就從嗓子眼里被吹了出來。

  

   小穴的狀態更加糟糕,炮機可不會感到疲倦,更不會有什麼“九淺一深”之類的節奏。自從一開動,每一下衝擊都像攻城錘一樣砸在夏蒲的子宮口。假陽具在進進出出的平動的同時,還在圍繞著中心飛速轉動,上面無數的橡膠顆粒在兩種運動的疊加下,在夏蒲的蜜穴中畫著螺旋线,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神經元。陽具每次拔出,都會帶出一股蜜汁,被飛速旋轉的陽具甩向四面八方。

  

   如果夏蒲足夠有先見之明的話,她現在應該感謝這些把自己弄得飛珠濺玉的玩意,因為在她體內,她的泌尿系統正在履行著自己調控滲透壓的職責,大量的水從腎髒進入了膀胱,讓這個干癟的小囊慢慢鼓脹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夏蒲的叫聲也從高亢變得無力,微弱的呻吟聲混雜著啜泣聲,在各種各樣刑具的“嗡嗡”聲中簡直細不可聞。

  

   肚子,難受起來了。

  

   無數的水分子通過毛細血管進入腎小球,然後從腎小管匯集到膀胱。小腹中傳來的脹痛感愈發強烈,夏蒲臉上的痛苦之色又多了幾分。“善解人意”的冷杉有了猜測,她搖晃著雙腿,整個身體就像騎馬一樣在夏蒲的肚皮上起起伏伏,一下一下地壓迫著夏蒲的膀胱,給她帶來更加難以忍受的尿意。可憐的膀胱同時承受著來自內外兩方面的壓力,大量淡黃色的尿液擠壓著尿道塞,讓夏蒲的尿道火辣辣疼。

  

   “媽媽是不是很難受啊?”冷杉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

  

   “噢噢噢噢噢……”

  

   嗡嗡嗡……

  

   ……

  

   各種各樣的刺激侵蝕著夏蒲的大腦,用性欲、排尿、止癢這些原始的欲望取代她腦子里殘余的理性。電流帶來的麻痹和抽搐與尿意配合在一起,帶來了絕妙的效果。電流帶來的刺激被擴散到了膀胱中,讓整個肉壁都好像有無數的小針在扎,有一柄鐵刷在刷。

  

   夏蒲的小腹不知第多少次的開始收縮。下身的“小嘴”緊緊地包裹著、吮吸著假陽具,在它插入時迎接,拔出時不舍。膀胱也把其中的尿液“攥”得更緊,讓夏蒲感到膀胱里就像裝了一輪小太陽。

  

   高潮,絕頂的高潮襲擊了夏蒲。

  

   刑床上的皮帶幾乎束縛不住她的身體,原本無力的身體不知從哪里又獲得了力氣,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劇烈的抖動著,每一根皮帶都深深地嵌到了皮肉中去。坐在“馬鞍”上的冷杉滿意地感受著身下的“地震”,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捏在夏蒲的玉頸上,一點一點的用力。

  

   夏蒲的眼前越來越黑,她想大口喘息,未能如願;她想掙脫束縛,未能如願;她想逃離身上正在遭受的折磨,還是未能如願。

  

   更劇烈的高潮。

  

   那讓我就這樣死去吧,挺好。

  

   冷杉哪里舍得她死呢?她讓仆人們七手八腳地撤去了炮機和尿道塞,在欣賞了一會“噴泉”之後,擺了擺手,離開了刑房,留下一句:

  

   “還是老辦法。”

  

   ---

  

   夏蒲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麼香了。

  

   她在堅硬的“地板”上慢慢醒來,立刻被近在咫尺的自己的臉嚇了一跳。

  

   這是一間奇怪的房間。

  

   房間里空空蕩蕩的,只有從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燈和全身光溜溜的夏蒲。房間的門不知隱藏在哪里,六面巨大的鏡子完全覆蓋了房間的地板、天花板、四面牆壁,夏蒲裸體的像在平行的鏡子之間不斷反射,向著六個方向延伸出去。

  

   觀察完了房間,夏蒲才低頭打量起自己的身體。

  

   她身上的束縛已經輕便了很多:一副連腰手銬把她的兩只手腕鎖在後腰上;兩副腳鐐分別鎖在了她的腳踝和膝蓋上方。現在她只能像一條肉蟲一樣,蠕動著身體前進。

  

   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四肢沒有自由,現在的情況雖然依然很糟糕,但起碼比被叉開雙腿綁在刑床上要好上太多。

  

   起碼現在雙腿被捆在一起,不會被插入什麼恐怖的東西。

  

   就在夏蒲百無聊賴地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等待命運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外面的女仆們可一點也沒有閒著,她們忙著搬運裝著催情氣體的儲氣罐,把這些連接到房間的通風系統上。

  

   夏蒲的“好日子”很快就到頭了。

  

   ---空氣中催情氣體濃度:零---

  

   被監禁的時間是很難熬的,夏蒲靜靜地躺在地上,冰涼的“地板”讓她不願意離開身下這一片被自己好不容易才暖熱的區域,她低著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等啊等……

  

   事實證明,在這種無聊的等待中,人的心思會變得活絡起來,一些有的沒的的想法開始出現在夏蒲的腦海里。

  

   她回憶著自己剛剛過去的校園生活。

  

   她回憶著那些難熬的夜晚。

  

   她回憶著自己用愛發電時腦海里浮現出的那張臉。

  

   她回憶著自己從繼母到囚徒的身份轉變。

  

   她回憶著刑床上自己造出的噴泉。

  

   為什麼自己的回憶總是會向著h的方向發展呢?

  

   嗯!一定是因為她們手段卑鄙,才不是因為自己淫蕩。

  

   ---空氣中催情氣體濃度:低---

  

   無色無味的催情氣體從隱蔽的小孔進入房間,混雜在空氣中。

  

   夏蒲的呼吸聲在不知不覺中粗重了起來,呼出的溫熱氣體在玻璃上形成了薄薄的霧。

  

   灼熱的感覺首先出現在了臉頰上,夏蒲感覺臉頰燒燒的,她側著頭,把臉貼在自己的肩膀上,感受著自己臉頰的溫度。

  

   燒得嚇人。

  

   透過薄薄的霧,夏蒲發現自己的臉頰已經泛起了不正常的紅色。

  

   就像在發燒。

  

   我這是……怎麼了?

  

   灼熱的很快從臉頰擴散到了脖子根、耳根和太陽穴,然後是胸脯、乳房,接下來是小腹、後背,最後是股間和大腿根。到最後,夏蒲就像是被扔到了熱湯中,全身泛著粉紅。身下的鏡面漸漸被她暖熱,她在“地板”上爬動著,不斷移動到冰冷的地方。

  

   一粒一粒的微小汗珠開始出現在夏蒲的身上,它們慢慢長大,然後順著夏蒲的身體往下滾落。

  

   癢,夏蒲最害怕的感覺。

  

   她感覺就像有幾只小蟲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這些小蟲興奮的在這片光滑、濕潤、白皙的荒原上撒著歡,幾條小細腿飛快的扒拉著,刺激著夏蒲敏感的神經。

  

   這些蟲子簡直無孔不入,它們爬上“山峰”,深入“幽谷”,從尋常的體表慢慢深入到私密的部位,它們踩在陰蒂上、掛在陰唇上、坐在乳頭上,它們一點一點地鑽進乳孔、鑽進陰道、鑽進後庭,在溫暖的肉穴中上竄下跳、左衝右突,它們沿著幽暗的洞穴不斷深入,深入到夏蒲身體的最深處。

  

   夏蒲已經要被這些不存在的小蟲子折磨瘋了,她的雙手被束縛,雙腿被捆綁,用手能撓到的地方還沒有巴掌大,對於自己乳房內、花徑里和菊穴內的瘙癢無能為力。她側躺在地上,身體向後彎成一個弓形,兩只手死命朝下體伸,把自己的腰和手腕都勒得生疼,結果只能堪堪夠到臀縫的頂端,離菊穴都還差著十萬八千里,更別說前面的“水簾洞”了。

  

   好難受,好想撓!

  

   ---空氣中催情氣體濃度:中---

  

   這些只存在於夏蒲腦海中的,一個一個的小蟲子迅速的在夏蒲的乳腺管、陰道和直腸中繁衍開來,原本一個點一個點的瘙癢變成了大片的酥麻,這種無數螞蟻爬過一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迅速的向著各自洞穴的深處擴散:從乳暈下方一點擴散到了整個乳房;從陰戶擴散到子宮口;從直腸擴散到整個腸道。這三處地方開始渴望著被揉捏、被抽插、被摳挖。

  

   夏蒲的濕潤的陰道再也無法鎖住更多的液體,第一滴愛液出現在了陰戶,然後是第二滴、第三滴,原本粉嫩的陰戶已經變成了紅色,被愛液濕潤後,就像是掛著露水的玫瑰。她身前的兩只乳房和身後的菊穴隨著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一松一緊,已經完全做好了被人猛烈蹂躪和占有的准備。

  

   可悲的是,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或者事物能夠滿足夏蒲乳房和小穴的這一需求。夏蒲趴在地上,胸前的兩團柔軟被擠壓成餅狀,她扭動著自己的腰和雙腿,讓乳房在鏡子上前後左右的摩擦,希望用摩擦力來稍稍緩解乳房上的瘙癢。

  

   事與願違,不論夏蒲怎麼用力,乳房上的瘙癢沒有絲毫的減弱,這些細微的摩擦反倒讓她的欲火燃燒得更旺盛了幾分。

  

   清醒的大腦正在一步一步地離夏蒲遠去,她在鏡子里的眼神一點一點的渙散,神態也變成了漫畫中那副經典的痴女樣子:上翻的雙眼,半張的嘴,無力的舌頭,控制不住的唾液。

  

   這是……我麼?

  

   這是夏蒲最後一點理智對她發出的疑問。

  

   ---空氣中催情氣體濃度:高---

  

   夏蒲趴在地上,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龐,鏡中的她淫蕩、放浪、下賤,紅著臉,嘴里說著含含糊糊的話,夏蒲只能從中隱隱聽出“熱”、“想要”、“癢”之類的只言片語。

  

   淫水已經從她的陰戶流到了地上,隨著夏蒲在地上的磨蹭,她的身後留下了一條類似於蝸牛爬過的痕跡,標識著她在房間中的“旅途”。

  

   《禮記·中庸》說:“君子慎獨。”意思是一個人的時候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夏蒲的行徑顯然算不上君子,獨處在牢房之內,她的本性釋放得比在刑床上時更加徹底。她不需要擔心“女兒”和女仆們的眼光,不用在她們面前咬著牙充硬氣,裝好漢,不用在自己明明已經高潮得失去意識的時候還強行嘴硬說自己沒有發情。

  

   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同,夏蒲可以放心大膽地淫叫、扭動自己屁股,尋找一切可能讓自己獲得性快感的方法,她因為情欲得不到滿足而哭,因為身上發癢而笑,因為得不到蹂躪而喊,因為身體撞在堅硬的玻璃上而叫。她夢想被死死地按在地上,被三洞齊插,插到她升天,插到她墮落,插到她死。

  

   夏蒲的一切言語、行為都映照在了鏡子中,變成了那些在因為光的不斷反射而生成的千千萬萬個夏蒲的行為,這些行為落到她自己眼里,讓她面臨著一個新的問題:

  

   她沒處甩鍋了。

  

   被綁在刑床上的時候,不論她的表現有多麼淫蕩、下賤,她在事後都可以自我安慰一句:我是被逼無奈。

  

   而現在,她是房間里唯一的活物,她的行為只能由她自己負責。

  

   夏蒲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真的是我嗎?

  

   ---空氣中催情氣體濃度:極高---

  

   幻覺!

  

   當人的大腦被摧殘到一定的程度,他似乎就能聽到別人所不能聽到的,看到別人所不能看到的,感受到別人所不能感受到的。

  

   夏蒲現在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在自己的身邊,一個模糊的人影正在慢慢形成。ta最開始不過是一道矮小的黑影,就像《名偵探柯南》里的小黑。然後,ta的皮膚慢慢開始變得粉白,頭發開始生長,乳頭、鎖骨、陰戶……各種各樣的體表特征開始顯現了出來。

  

   這個人是……

  

   最後,人影的臉上,五官浮現了出來,不斷變化,最後定格成冷杉的樣子。

  

   怎麼是她?

  

   一個“冷杉”復制成了兩個,兩個復制成了四個,四個變成了八個。

  

   八個“冷杉”繞著夏蒲蹲了一圈,就像是在看螞蟻的小孩。她們伸出手,在夏蒲的身上這摸摸,那捏捏,嬌嫩的小手挑逗著夏蒲的每一寸肌膚,但就是不插入。

  

   “快……要不行了……進來……快進來。”

  

   夏蒲勉勉強強的從嘴里擠著字,她掙扎著跪坐起來,額頭頂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把自己的前後雙穴送到“冷杉”們的面前,請求她們的插入。

  

   “不!”

  

   夏蒲的希望落了空,“冷杉”們的手指沿著臀縫滑動,沿著連個小穴畫圈,輕輕地隔著包皮揉捏陰蒂,但就是不插入夏蒲的身體。

  

   “求……求你……以後……我干什麼都行……快給我……”

  

   一個一個的詞語混著香艷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從夏蒲的嘴里飄出,她的舌頭已經沒有了力氣,下頜也不聽使喚,她只能祈求著“冷杉”能夠收到自己的請求。

  

   難受,全身上下都難受。

  

   冷杉隔著單向玻璃,看著夏蒲在房間里苦苦禁欲,聽著微型麥克風采集到的聲音。她大概算了一下時間。

  

   “差不多了。”

  

   鏡子房間的四面牆壁緩緩升起又落下,冷杉出現在了房間里。

  

   夏蒲勉勉強強的從嘴里擠著字,她掙扎著跪坐起來,額頭頂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把自己的前後雙穴送到“冷杉”們的面前,請求她們的插入。

  

   “不!”

  

   夏蒲的希望落了空,“冷杉”們的手指沿著臀縫滑動,沿著連個小穴畫圈,輕輕地隔著包皮揉捏陰蒂,但就是不插入夏蒲的身體。

  

   “求……求你……以後……我干什麼都行……快給我……”

  

   一個一個的詞語混著香艷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從夏蒲的嘴里飄出,她的舌頭已經沒有了力氣,下頜也不聽使喚,她只能祈求著“冷杉”能夠收到自己的請求。

  

   “救救我……怎麼樣都行……要死掉了……”

  

   夏蒲怎麼也想不到,真正的冷杉現在就在她身邊,兩人的臉之間甚至不足一臂的距離,只不過由於厚厚的單向玻璃,冷杉可以清楚的看到夏蒲的每個微表情,而夏蒲只能從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差不多了,可別把腦子玩壞了。”

  

   鏡子房間的四面牆壁緩緩升起,帶著濃烈催情氣體的空氣像潮水一樣朝四周擴散出去,旋即被通風系統吸收。

  

   夏蒲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她能隱約感受到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但這和她有什麼關系呢,她的大腦已經處理不了任何對性交沒有作用的信息,在她完全代謝掉體內的藥物之前,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組織、器官、系統存在的意義都只剩下了一個——為交媾服務。

  

   冷杉又穿上了之前那件黑色皮衣,不同的是,這一次,原本就只到大腿下沿的短裙正前方被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掀起了一角,紅彤彤的龜頭從裙擺中探出老長。這陽具雕得極逼真,上面的溝壑、褶皺、血管清晰可見,看到的人若不是實現知道的話,一定會把冷杉當做扶她。

  

   這假陽具還遠不止這麼簡單,在肉棒的下方,靠近根部的位置,有一個小口,能夠像裝填子彈一樣裝填灌滿了合成精液的小囊,等到插入者一高潮,里面的液體就會噴出。

  

   百合神器。

  

   冷杉的陰道被撐開到了極限,她每走一步,在大腿肌肉的牽拉之下,陰道的左右兩側都會在陽具的兩邊使勁摩擦。冷杉不願意在自己“准奴隸”面前吃癟,縱使玲瓏的小穴包裹著如此巨物,她也強撐著沒有叫出聲,若無其事的走著,對抗這自己下意識想要分開的雙腿。

  

   冷杉其實多慮了,夏蒲現在哪還有這份腦子,藥物的淫虐已經榨干了她最後一點經歷,她呆呆地望著地上鏡中的自己,對自己的認知也一點一點的發生著改變。

  

   鏡中的就是我,我就是鏡中的那個淫婦。

  

   咦?

  

   哪來的腳?

  

   夏蒲發現鏡中自己的“臉上”多了一雙奶糖一樣的的腳,光潔、粉嫩、柔軟,隱隱能聞到一點體香。

  

   看著就想含在嘴里。

  

   夏蒲的視线順著兩腿一路往上。

  

   咦?

  

   夏蒲的腦袋撞到了一根意料之外的棍狀物體,她一臉疑惑地抬起頭。

  

   好大!

  

   一根能插入自己身體的東西!

  

   旱苗與甘霖,床鋪與旅人,食物與飢民。

  

   冷杉第n次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第一發,裝填。

  

   冷杉按著夏蒲的後腦,往自己的胯下一貫。夏蒲的牙關來不及反應,就被龜頭突破了防御。

  

   “嗚嗚嗚……”

  

   巨根在夏蒲嘴里橫衝直撞,一只到喉嚨深處。夏蒲本能地吮吸起嘴里的這根“大寶貝”,她用舌頭感受著它表面的“山脈”與“山谷”。冷杉抓著她的頭,前前後後,夏蒲無力反抗,任憑陽具在自己嘴里進進出出。

  

   飛機杯的既視感。

  

   其實,比飛機杯差遠了!夏蒲的口技很生疏,為數不多的經驗都是黃黑網站上看來的,充其量算是紙上談兵,得虧這陽具是個假的,要是個真的,怕不是早就被她的牙齒刮破了皮。

  

   過了好一陣子,假陽具才射出第一發。

  

   很像是小時候喝的尖叫,伴隨著泵的“嗡嗡”聲,白濁的液體從兩頭的兩端的小孔噴出,射入了冷杉的“嘴”里和夏蒲的嘴里。

  

   “活還沒你下面那張嘴好……”冷杉一邊吐槽著,一邊“裝彈”,“不過沒關系,可以慢慢培養。”

  

   第二發,裝填。

  

   冷杉壓在了夏蒲身上,剛一解開她的雙腿,兩條腿就跟白蛇一樣纏上了冷杉的腰。

  

   瞄准,插入。

  

   沒有摩擦,沒有抗拒,欲火焚身的夏蒲和她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小穴愉悅地歡迎了冷杉的插入。巨大的龜頭一路“劈波斬浪”,最後抵在了夏蒲的子宮口。

  

   “啊噢噢噢噢……”

  

   “媽媽想要麼?”

  

   “想……想要……”

  

   “想要什麼?”

  

   ……

  

   “快點……癢……難受……”

  

   “快點干什麼啊?”

  

   “動……插……插我……小穴……癢……”夏蒲擠出了最後的幾個字。

  

   冷杉立即開動了起來,趴在比自己體積不知大多少的“馬兒”身上馳騁,而她胯下的馬兒,上下兩張嘴都大張著,發出“啊啊啊啊”和“卟滋卟滋”的聲音。

  

   第二次射精

  

   黏稠的液體高速噴出,澆灌在夏蒲的飢渴的子宮口上,進入子宮中。巨大的假陽具死死堵住了任何可能的縫隙,一滴“精液”都沒有浪費。

  

   夏蒲兩只眼睛開始翻白,她身體里的嫩肉開始有節奏地“抓握”著插入自己身體的大棒,一來榨取精液,二來防止流出。

  

   渴望了許久的高潮讓她短暫地失神。

  

   冷杉拔出自己胯下的巨物,夏蒲的下體隨即變成了一眼山泉,白色的液體從里面涓涓流出。

  

   第三發,裝填。

  

   這次冷杉被目光投向了夏蒲胸前的兩只白兔,她跨坐在夏蒲身上,讓假陽具從山谷中穿過,兩只手按住兩只白兔,朝中間一擠,夏蒲的身上就憑空多出了一個可以抽插的小穴。

  

   冷杉開始一下一下地頂著跨,大棒也跟著進進出出。夏蒲只看到自己的兩個乳房中間,一個粉色的小頭不斷地在乳肉中冒出、縮回。

  

   打地鼠?

  

   “看起來……有點可愛?”

  

   正在夏蒲仔細觀察著龜頭上面的紋路的時候,一道白色的“水”柱滋到了她的臉上。

  

   液體面膜。

  

   第四發,裝填。

  

   ……

  

   ……

  

   ……

  

   一片狼藉。

  

   夏蒲完完全全就是在“精液”中洗了個澡,她的整個身上、臉上、嘴里全是“精液”,眼前是精液的顏色、鼻孔中是精液的氣味,身上是精液的觸感,嘴里是精液的味道,不少精液已經凝結成塊,黏在她的頭發上。

  

   正兒八經的“小精人”

  

   “停……再干下去……要……死了……”夏蒲頓了頓,她歇了一會,恢復了一點體力,才繼續說:“求求你……”

  

   “那應該叫我什麼?”

  

   “主……人。”

  

   “誒!”女孩響亮地答應了一聲,“媽媽這麼快就頭像,女兒還沒玩夠呢!”

  

   夏蒲無力回話,只能微微地搖頭。

  

   “媽媽准備,女兒又要進來咯!”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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