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三)吾愛
一輛裝甲監獄車行駛在荒無人煙的原野上。
輪胎高速轉動,激起一陣陣飛揚的塵土,被風一吹,飄飄灑灑的消失在陰沉的天空中,然後在被細細的雨點狠狠砸到地面上。狂風怒號著,將自己徹底的釋放在這里,那感覺就如同一個瘋子砸開了身上的枷鎖,狂熱的奔跑在這原野上。
坐在老兵旁邊的新兵緊緊抓著車上的扶手:“這是哪里啊?這麼折騰人!”旁邊的老兵不動如山地一口把手里的煙卷吸掉三分之一,吐出一個標准的煙圈,然後望了望監獄車的後廂,緩緩說道:
“這里是監獄,一座純粹的監獄。”
“那,後面關的是誰啊?”
“無量塔姬子。”
“那她犯了什麼事被送到這里來?”
“戰場抗命。雖說這次她的指揮取得了不錯的戰果,瓦爾特·楊那個混球直接被轟成了渣渣,但是由於姬子不冷靜的指揮,A4和A5作戰組遭伏幾乎全軍覆沒,A7A8兩個作戰組去解救結果自身也損失大半。唯一的安慰就是四個作戰組的教官都成功撤了回來。”
“那她得被關多久?”
“不曉得,鬼知道,可惜我並不是鬼。”老兵一口把煙卷吸到頭:“怎麼,看上她了?悄悄告訴你姬子她還是單身哦······”
“別!鬧!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相比較於駕駛室的歡聲笑語,禁閉室的氣氛卻是一片壓抑。
說是壓抑,其實是只有無量塔姬子一個人,並且她還無法說話而已。
她的頭上被套上了一個皮革制作的頭套,這個頭套把她的腦袋包裹的結結實實,只留下了一對呼吸用的小孔。姬子的一雙眼睛被眼罩蓋住,外面還有一根皮帶緊緊勒住眼罩,讓她什麼都看不見。這個頭套完全沒有設計嘴部的開口,但這不代表姬子的嘴巴里沒有東西。她的嘴巴里被塞入了一個長長的陽具口塞,又粗又大的仿真陽具直插到咽喉中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嘔吐。同樣的,她的雙耳也被包裹在頭套里面,里面也塞著一對耳塞。不僅如此,還有一根皮帶從她頭頂開始向下繞了一圈把她的下巴也牢牢固定住。
頭部的拘束如此嚴密,身上的拘束相對來講就簡單了一些。
皮革頭套在姬子的脖頸處收緊,一個皮革項圈戴在了她的脖頸處。在項圈的背部,一個金屬制作的類似脊柱的寬板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臀部。這個板子大約有一只手掌寬,並且兩邊延伸出皮帶。這些皮帶在姬子豪乳上下,小腹處緊緊勒住她的身體,讓姬子痛苦不堪。姬子的雙手背在身後,金屬板的兩側各有五對皮銬,在姬子雙臂上的手腕,小臂處,肘部上下,大臂處緊緊系住,姬子連彎曲一下自己的雙臂都無法做到。姬子的雙手掌心內握著一團布,隨後被強迫握拳,一個小巧的皮革拳套戴在雙手上,使得雙手根本就無法張開。拳套在手腕處系緊然後被一把小鎖鎖死。
姬子坐在車上,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來姬子的身體在微微顫動,為什麼?因為她穿著一個皮革制作的貞操帶。這個貞操帶與項圈由一個金屬板相連,確保貞操帶不會掉下來。而在貞操帶里面,尿道塞,肛塞和電動陽具三個玩具在她體內瘋狂震動,如果能透過頭套看到她的臉的話,那麼就會看見姬子迷離的眼神,緋紅的臉頰順便還能聽見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她的雙腿並在一起,一個巨大的皮革單腿拘束袋包裹住她的雙腿,拘束袋上交叉打結的束帶以及五道皮帶讓她雙腿不能分離半分。她的腳上也穿著皮革足套,足套在腳踝處系緊,足尖處的皮帶向後拉直固定在腳踝處,使得姬子的雙腳只能時刻保持著腳尖繃緊的狀態。毫不意外的姬子的雙腳很快就抽筋了。疼痛使得姬子的精神稍微清醒了一點但隨即又被下體更劇烈的刺激帶來的快感所淹沒。
無量塔姬子就以這種狀態坐在車中被送往監獄。
而在不遠的監獄里面,秘密拷問室中正在進行一次拷問。
昏暗的燈光照亮了這一片黑暗的地方。昏暗可怖的拷問室里,一名赤身裸體的女囚被吊在房間的正中間。她的雙手被緊緊捆住高高吊起,而在她的脖子上也被繩索勒住。這位女囚由於雙手被高高的吊著,因此雙肩處傳來著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她根本就不敢胡亂掙扎。吊著女囚雙手的繩索並不結實,如果這一根繩索斷裂,那麼,女囚的重量就會完全作用在勒在脖子上的那根繩索。這使得她完全不敢動彈。
在女囚的旁邊有一張桌子,在桌子上放著很多拷問用具。而在女囚的對面,典獄長,醫師和醫師助手就站在那里。
典獄長走到桌子前,伸手拿起來一根分量不輕的長鞭。
這個長鞭握把處凹凸不平,暗紅的鞭體飽飲著囚犯的鮮血,細細嗅來還能聞見令人作嘔的腥臭味。而在長鞭的鞭尖處,典獄長用薄鐵片保護起來。
“鐵質的鞭尖,抽到自己身上的話······”
旁邊的助手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典獄長看了看手中的長鞭,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接著揚起手,對著面前的女囚狠狠一鞭抽去。
“啪”一聲,女囚的身體如同中彈一般狠狠哆嗦了一下。潔白的胴體上,一道血痕緩緩浮現。那位女囚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痛呼出聲,但是還沒讓她的身體緩過勁來,第二鞭已經帶著風聲抽到她的身上。
女囚的眼淚和慘嚎同時飈射出來,同時她也顧不得脖子上的繩索,開始瘋狂掙扎。
典獄長鞭打女囚的經驗十分豐富。在他的操控下,即使身體在晃動,她的雙乳和屁股也會成為重點部位。他甚至通過對鞭子揮動方式的調整,從而使得一鞭結結實實地抽在了女囚的私處上。
很快,女囚的身體上鮮血淋漓血跡斑斑。
“啪”一聲,吊住雙手的繩索再也無法忍受,斷裂開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脖子上的繩圈突然收緊,突如其來的窒息感使得女囚更加慌亂。典獄長不但阻止了醫師的援救,反而更加凶狠的抽打起女囚來。在鮮血飛濺中,女囚漸漸的不動了。
典獄長不為所動,眼神時而冷酷,時而迷茫。但是他眼中的迷茫一點一點消失,最終化為了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冰冷。典獄長隨手把長鞭一扔,就慢慢離開了這里。
在他離開的時候,喃喃自語:“你不是她!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助手暗自嘀咕:“典獄長還是這麼暴虐無情。”
旁邊的醫師看了她一眼:“你難道沒有發現典獄長對那些紅色頭發的女囚都十分殘忍嗎?這已經是第五個死在他手上的紅發女囚了。另外,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你也是紅發,最好小心一點。”
助手張大嘴巴,發出一個無意義的音節:“啊······”
典獄長故作堅強地慢慢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找到椅子癱在上面。
典獄長的辦公室位於監獄工作樓的第五層,那是一個豪華的辦公室。推開門,首先吸引人注意的是那張巨大的辦公桌。桌子上雜七雜八的堆放著許多文件,打開筆帽的鋼筆隨意的放在文件上,烏黑的墨水染黑了這里。在文件的左邊是一瓶空空的酒瓶,仔細嗅嗅還能聞見烈酒的香味。桌子的後面,典獄長背倚著自己的座椅,靠在身後的書櫃上。書櫃里面沒有幾本書,透過玻璃可以看見一排排典獄長收藏的烈酒。或許,只有酒精的麻醉才能使他逃脫什麼東西吧。在辦公桌的對面,是一把來訪者坐的普通椅子。而在這把椅子的兩側,則是一些舒服的真皮沙發,沙發前面的小桌上,擺上了一些小巧的酒杯,看起來當典獄長來興趣時也會自酌自飲。細細的雨滴敲打在落地窗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音。
在辦公桌的對面,是一張巨大的人物畫像。畫像上的紅色短發女子回眸,留下了永恒的一笑。
典獄長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到櫃子前面。他拉開櫃門,取出了一瓶龍舌蘭,然後又拿出來了鹽和檸檬,給自己調了一杯瑪格麗特雞尾酒。冰涼的酒液纏繞在舌頭上,酸楚的檸檬汁,苦澀的鹽邊與酸甜的酒液共同在口腔里回蕩。典獄長飲完這杯瑪格麗特之後,就看向了角落里的小櫃子。而在這個小櫃子的深處,放著一件典獄長珍藏的黑色乳膠衣。
紅發女秘書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典獄長,新犯人馬上就到了。”
典獄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老規矩,待會直接送到一號訊問室,我馬上過去。”
“好的。”
當典獄長出現在一號訊問室的門口,准備伸手推開大門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原先她最喜歡的旋律——昨日重現。他把手搭在把手上,在那一瞬間他愣住了。
此情此景,有一絲絲熟悉的味道。
他和她最後一次見面,就是在這深秋季節。
那一天,他哼著昨日重現的旋律,打開了自己家的房門,他的妻子早已等候多時。她身上穿著一件乳膠衣,極其不雅的坐在面前的一把椅子上。對於她來講,乳膠衣並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件工具,並且這件工具只有少數的女性才能駕馭。她固執的認為,女性的曲线美是世界上最美的事物,從頭到腳無一不美。
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女性的魅力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在她站在他面前時,他總是忍不住的想把她抱在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如此美好的胴體,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這樣的身體,再穿上一件貼身的純黑色乳膠衣,身材的曲线展露無遺。對於她來講,乳膠衣和自己的身材就是征服男人的武器。美妙的胴體無時無刻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這對自己來講就是危險的信號。但是身上純黑色乳膠衣卻又散發著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氣場,代表禁欲的純黑色封印著這具身體,給其他人帶來一種神秘肅殺的感覺。
乳膠衣就是一件這樣的工具。一方面它能把女性身材的誘惑發揮到極致,另一方面它又像盾牌一樣阻礙人們進一步探究。一緊一弛之間,誘惑與阻礙交錯在一起,使得女性散發著欲求和壓抑這即對立又統一的氣息。
這種特殊的美感,誘惑且致命。
典獄長晃晃腦袋,把一些念頭從腦袋中晃出去。右手用力下壓,打開了這一扇門。
無量塔姬子被結結實實的捆在那張椅子上,女秘書就在旁邊站著。她頭上細密的汗珠表明捆人也得算一個體力活。
無量塔姬子雙手被反剪吊高,手指都快碰到了後腦。纏在上半身的繩圈確保了姬子的大臂無法動彈,接著脖頸處,胸口和小腹處的繩圈又將姬子的上半身固定在椅子上。姬子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小腿和大腿被繩索固定在一起,一根繩子勾住姬子的膝蓋拉向椅子的扶手,這樣姬子的隱私部位就徹底暴露出來。姬子的嘴被塞的滿滿當當,女秘書順手又用一根繩子勒住了她的嘴。一個皮革制眼罩把她的雙眼遮擋的嚴嚴實實,連姬子的雙耳女秘書也沒有放過,一團棉花被塞了進去,外面還有一層耳罩。
典獄長看著滿頭細汗的女秘書,淡淡的說道:“不錯,開腳縛越來越熟練了。”
女秘書微笑的向他點頭示意以後就離開了這間一號訊問室,房間里現在就剩下典獄長和被捆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的無量塔姬子。
典獄長走上前,開始細細打量無量塔姬子的身體。
雖然被緊緊捆綁,但這並無法讓人忽略姬子那如魔鬼一般惹火的身材。雖然燈光並不明亮,但是典獄長只感覺她那一頭紅色的頭發發出著耀眼的光芒。修長的雙腿穿著黑色的吊帶襪,再配上那紅色的超短裙,更加顯示出姬子身材的完美絕倫。
“或許就是因為這一點,女秘書才下狠手的吧。”典獄長暗自想道。
雖然臉部被遮去大半,但還是能看見姬子彎彎的柳眉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白白的臉蛋上都是燦爛的紅霞。
“這或許是她第一次以一個如此羞恥的姿勢被捆起來。”
無量塔姬子的身體被緊緊捆綁著,微微顫抖。她現在看不見,聽不到也說不出,只能被動的等待。也就是說,如果現在有人想殺了姬子,姬子也只能毫無防備的等待。換句話說,現在姬子已經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了。雖然姬子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崩壞能嚴重侵蝕,隨時可能會死去,但是像這種完全剝奪自己對生命的掌控的死法,她非常不願意。出於對未知命運的恐懼,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她不知道,下一秒就會不會有一支利刃從天而降,將她的心髒刺穿。
想象中的利刃沒有降臨,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胸部一涼,隨後一雙大手直接握住了自己的白兔,又捏又搓。她的呼吸開始急促,嘴里無意識的發出嬌喘。麻酥酥的感覺從白兔傳遍整個身體,裸露的肌膚上火紅一片。同時,她的下體也開始有了反應,一股一股的水涓涓流出,打濕了自己的胖次。
為什麼典獄長僅僅是輕輕地捏搓了幾下無量塔姬子的白兔就引起這麼大的反應?因為這是她身體上的一個幾乎已經公開的秘密。
“我們最親愛的姬子,讓無數人為之傾倒的‘火山美人’,稍微撩撥兩下就像火山噴發一般汁水泛濫的尤物,卻總能憑借強大的耐力和意志力控制住比普通人敏感三倍的身體——聽說這樣的評價在艦長們之間廣為流傳呢。”
在長空市崩壞作戰後所進行的休整期間,這一個流言莫名其妙的出現並且廣泛傳播。而耐人尋味的是,無量塔姬子本人卻對這條流言罕見的保持了沉默。
典獄長看著面前下體已經泛濫的無量塔姬子,眼前的紅發女子被捆綁的身影無限的與另外一個紅發女子身影重合。
他的妻子也有一個和姬子一樣並且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典獄長走上前,不顧姬子的掙扎,他一只手扶在姬子伸展到極限的臀部上,順著圓潤的曲线劃著圈撫摸著。圓圈越劃越小,最終匯集到姬子的另一個洞口處。臀部繃緊的脂肪被向兩邊分開,一根手指隔著胖次輕輕摩挲著洞口的嫩肉,微小的刺激對姬子來講卻是如同觸電一般。更何況,女秘書遮住了她的眼睛,堵住了她的耳朵,感官被剝奪使得姬子本來就敏感的身體更加失控。
姬子呻吟著哀求典獄長放開她,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嗯……嗯……”
按摩了一會之後,胖次被典獄長一點一點地褪下,姬子渾圓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一股溫熱的氣息吹拂到後面的洞口,然後一根手指趁機強行突入,完全陷入了姬子的體內。
“嗚嗚嗚嗚嗚——”
無量塔姬子猝不及防,被異物填滿的不適感使得洞洞本能地縮小,把典獄長手指裹得更緊。靈活的手指在她的身體里不斷扭動,刺激著她內壁豐富的神經,給姬子帶來難以言表的愉悅。手指根部在洞里上下移動,帶動著姬子的臀部上下搖晃。典獄長技術嫻熟,節奏優美。他每一步都很溫柔,卻把姬子一步步推向墮落的深淵。
在姬子剛剛開始覺得適應了這種刺激的時候,第二根手指冷不丁地闖入,惹得她浪叫連連。她拼命搖頭抗拒,被緊縛的身子不爭氣地扭動起來。兩根手指帶來的強烈的刺激讓她無從招架。眼看著無量塔姬子已經無法忍耐了。
“嗚嗚嗚嗚嗚嗚——”
千鈞一發之際,兩根手指卻一起拔了出來,折磨戛然而止。很明顯,在姬子看來,殘酷而又高明的典獄長不准備讓自己輕輕松松地釋放出來,而是打算就這樣把自己按在極限狀態下,等身體被迫適應之後再把自己推向更高的極限。
當無量塔姬子強打精神准備迎接下一波衝擊時,卻感覺捆住全身的繩子開始松弛。她瞬間明白典獄長這是在給她松綁。姬子全身的束縛全部去除之後,典獄長脫下身上的大衣,給姬子披上。姬子很想說點什麼,但是全身的無力感只能讓她繼續癱坐在這張椅子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典獄長一揚手,一串鑰匙落在姬子的身上:
“這是我休息室的鑰匙,休息室就在我辦公室的旁邊,你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在休息室里面有個小浴室,你在里面好好的洗個澡,消除一下身上的疲憊。”
說到這里,典獄長看向那張髒的一塌糊塗的椅子,笑道:
“畢竟你今天也夠辛苦的。”
無量塔姬子吃力地抬起頭,看向典獄長,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為什麼?”
典獄長顯然陷入了回憶之中。過了好久,他才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因為,你很像她。”
在典獄長和姬子第一次接觸之後,女秘書敏銳的發覺典獄長發生了一些變化。比如他常常自己一個人對著辦公室里面的畫像抽煙,比如說在拷問女犯時的手法罕見的溫柔了下來,再比如說現在典獄長已經很少飲用瑪格麗特了,取而代之的是拉蒂爾。這些變化女秘書都看在眼里,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看向姬子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具死屍一般。。
而無量塔姬子也感受到了來自典獄長的好意。雖然在接下來的調教過程中,典獄長依靠純熟的手法把無量塔姬子玩弄的死去活來,但是每次調教完後,典獄長總是細心的給她解開身上的繩索,同時也會大方的讓出自己的浴室讓她泡澡來消除捆綁過的痕跡。
最重要的一點是,典獄長在調教姬子時有無數次機會可以把她就地正法,姬子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典獄長卻沒有這樣做,這讓姬子很奇怪。難不成自己女性魅力不夠,自己非常沒有吸引力?
對於無量塔姬子來講,她自己也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能找到一個值得自己托付終身的男子。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崩壞能嚴重侵蝕,隨時可能離開人世,但她還沒有享受過愛情的滋味。她曾經尋找過人選,但是那些膚淺的男子不是貪圖她的美貌和身材就是想利用姬子的地位來完成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一條流言姬子不是不知道,相反,這條流言還是她親自散播出去的。在她看來,這條流言如同一個篩子,誰對她是真心,誰對她是偽裝,姬子可以一目了然。
正因為此,無量塔姬子一直沒有尋找到合適的人,這對她來講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更不幸的是,姬子還在戰斗中被判刑入獄。但天無絕人之路,她幸運的遇見了典獄長。
無量塔姬子暗下決心,將來自己一定會抓住一次機會征服典獄長。
她沒有等太長時間,機會很快就到來了。
那一日,典獄長像往常一樣,打開了姬子單人牢房的門。雖然姬子身上戴著手銬腳鐐,但這並不妨礙她看見典獄長手中拿的東西。
那是一件黑色的乳膠衣。
無量塔姬子心中暗喜。
解開手銬腳鐐,姬子換上了那件黑色的乳膠衣。接著,她順從的轉過身,把雙手背在後面。
無量塔姬子的雙手放到背後,左右手分別托住了手肘。典獄長用一只手緊緊握著姬子的小臂,使得小臂貼在一起,典獄長拿過來一根繩索,在姬子手腕處纏繞了幾圈,接著又把她的手臂反綁起來。典獄長利用反綁姬子手臂後的繩索,向上牽拉,然後橫向纏繞姬子的肩膀和上臂,並掛住了捆住雙手的繩索。姬子嘗試著扭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無法動彈。典獄長的捆綁技術極為精妙,在牢牢固定四肢的同時也不會傷害身體。典獄長又把繩子纏繞了一圈,胸前繩索高度正好在姬子兩只白兔的上沿。纏繞完畢之後在背後打結。典獄長又從背部的大結上引出了一根繩索,繼續纏繞著姬子的肩膀和上臂,這次典獄長把繩索從姬子白兔下沿經過前胸,狠狠地纏繞幾圈後才在姬子的背後打結。對於那些多余出來的繩索,典獄長把它們從姬子的腋下處穿出把纏繞上身的繩圈收緊。這樣不僅僅可以完美束出姬子白兔的形狀,同時也可以防止姬子的手臂滑動掙脫。
對姬子的捆綁還沒有結束。典獄長彎下腰,在姬子的右足腳踝處系了一根繩索,接著他利用這根繩索把她的右腳高高的吊了起來。幸好姬子身體的柔軟度足夠好,否則光這個站立一字馬就能把姬子折磨的夠嗆。典獄長又用繩索把姬子的脖子和她的右腿固定在一起,然後順手往她嘴里塞了一個大大的口球。
現在姬子身體姿勢極為優美:右腳被高高吊起,使得她修長的雙腿更加吸睛,也使得她完全無法遮掩自己的隱私部位。由於嘴巴被口球塞住,因此姬子完全無法阻止口水從口球中流出。一截銀絲慢慢的從口球上的孔中露頭,隨後便沿著口球光滑的表面上下滑,到達底部後,便慢慢匯集起來。隨著匯集的香津越來越多,慢慢的就受到引力的召喚向下滴落。銀絲越拉越長,最終落在姬子那雙壯觀的玉兔上。銀色的香津,純黑的膠衣,這一幅場景,讓人浮想聯翩。
由於右腿被吊起,姬子的隱私部位毫無防備。並且這一件乳膠衣在襠部設計有一個拉鎖,只要把拉鎖拉開,姬子的隱私部位就會一覽無余。典獄長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姬子陰戶大開,但是典獄長卻沒有主動進攻這里,他找上的是姬子的白兔。
姬子的身材極為火辣,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尤其是胸前的一對玉兔,這是姬子能夠傲視其他女孩的資本。典獄長伸出手握上去,卻郁悶的發現這並不是他能夠一手掌握的。典獄長吃癟的神色被姬子觀察到了,她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的光芒。
典獄長只感覺自己握上的是一個充滿彈性的球,而且這個球還手感極佳,這讓他忍不住拍了幾下。姬子發出一聲嬌哼,胸部的玉兔在典獄長的拍打下亂顫。典獄長不僅僅拍打著這對白兔,還時不時狠狠地捏上一把。在這種刺激下,慢慢的,姬子胸前的小豆豆挺立起來。典獄長如同發覺一個新大陸一般,突然對這個小豆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揉、搓、捏、彈、夾,典獄長隔著衣服不停的玩弄著姬子的小豆豆。如此強烈的刺激,使得姬子即將進入極樂之中。她的下體已經開始濕潤,隱私部位從粉紅色轉為深紫色;她的小豆豆堅挺無比,整個白兔也大了不少,看上去這件乳膠衣已經快要被崩壞了。此時,看著姬子滿臉陶醉的表情,典獄長再也忍不住,他露出小弟弟,直接插了進去。
姬子只感覺到一個滾燙無比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下體之中。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體處傳來,姬子都要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撕裂成兩半。這股疼痛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疼痛感消去,只剩下下體那充實與不適的感覺。自己被巨大的硬物插入,這使得她充滿了不適,而這種不適的感覺讓她的下體不斷的在收縮。充滿彈性的肉壁緊緊包裹著典獄長的小弟弟,就像是被含住了一樣。從小弟弟那里傳回來的舒爽的觸感讓典獄長舒爽的渾身在發抖,如此緊致的下體,只有未嘗禁果的少女才會擁有。鮮血和愛液充當了絕佳的潤滑劑,消除了突入時的阻塞感。典獄長一開始慢慢地抽送著,但是他的頻率越來越快,力度也一下比一下用力。面對著典獄長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衝擊,姬子不由得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男人不是來與她交合的,而是來置於她死地的,他要用肉棒把自己刺穿。
姬子敏感的身體早已泛濫成災。她的下面已經洪水泛濫,她的小豆豆也微微濕潤。典獄長一手一個白兔,狠狠地抓著,捏著,擰著,就算隔著一層乳膠衣,也在這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跡。巨大的快感衝擊著姬子的腦海,但是姬子卻一直保持著意識的清醒。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欲火焚身想要釋放的渴望,也能感受到自己渾身通透的舒暢。姬子能保持自己的意識清醒,但她不能控制自己身體依據本能做出的反應。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之下,姬子的身體隨著典獄長抽插的節奏開始搖晃。當典獄長向外抽時,姬子的身體同時也在向相反的方向晃,當典獄長往里面送時,姬子的身體就會和典獄長狠狠地對撞,讓典獄長的小弟弟刺的更深。如此激烈的運動,姬子不由得發出了呻吟的聲音。雖然她的嘴被口球塞住,但這並不妨礙她的口水和愛液四處飛濺。
典獄長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姬子的意識死死的占住最後一點陣地不讓自己失守。巨大的快感已經把姬子的防线衝擊的支離破碎搖搖欲墜,就算她有極強的意志力,也快頂不住了。
在進入極樂的前一瞬,典獄長突然抽出了自己的小弟弟。原本充實的下體頓時感覺空空蕩蕩的,巨大的反差讓姬子難受不已。身體里的欲火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即將釋放,但是典獄長卻再一次堵上了這個發泄口。累積的欲火無處可去,姬子的身體只能漫無目的的搖晃,想尋找到一個東西來插入自己,讓自己得到暢快淋漓的釋放。
姬子抬起頭,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典獄長。但典獄長仿佛沒有看到她一般,慢吞吞的不急不慢的用旁邊的毛巾清理了一下自己,隨後穿上的褲子。
???!!!
姬子瞪大眼睛,滿臉寫滿不可思議四個大字。
典獄長如同一個機器人一般,機械的給姬子松開了全身的繩索。姬子嘴里的口球也被取下隨意的扔到一邊。當姬子的小嘴恢復自由後,她也不顧得自己下體泛濫成災,急急地開口問道:“為什麼?”
典獄長在旁邊早已點起來一支煙:“因為,你不是她。”
在剛才,典獄長也確實被挑逗起來了情趣,但是隨著他的深入了解,在典獄長面前一個熟悉的身影也越來越清晰。在他的耳邊,一直回蕩幾個問題:
“我會對我的妻子這樣做嗎?我會凶狠的對待她嗎?我會不管不顧的玩弄她嗎?”
“不會,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他喃喃自語。
“你不是她,但你很像她。”
“你很像她,但你不是她。”
從那天之後,無量塔姬子敏銳的感覺到典獄長對自己的興趣明顯降低了。雖然隔幾天典獄長就會來一次,但是每一次他都是機械的進行調教並不會做出其他的事。而且從姬子看來,一個更加危險的信號悄然出現:典獄長對她的調教已經開始見血了。
那一次調教,姬子赤身裸體坐在一張椅子上,典獄長用滿是鐵刺的鐵絲將她緊緊捆起來。雖然鐵刺並不尖銳,但是鐵刺扎入了姬子的身體之中,讓姬子痛苦不堪。只要輕輕動一下,渾身的鐵刺就會再深入幾分。除此之外,典獄長也沒有放過她的其他部位。她那雙白兔上,被典獄長扎滿了細細的鋼針,甚至還有幾根長針刺穿了她的白兔。姬子的香舌也被典獄長用鉗子夾出來,隨後用細針從上往下刺穿,讓姬子完全不能把舌頭縮回來。做完了這一切,典獄長無視掉了姬子痛苦的呻吟,拿過來一根鞭頭包上鐵的長鞭,揮手一鞭,姬子身上就多了一條血痕。
那一次,姬子幾乎把嗓子哭啞,但典獄長依舊不為所動。
無量塔姬子明白自己已經陷入了危險之中,如果繼續這麼下去,那麼她就會在將來某一天被送入秘密拷問室,成為里面一縷香魂。
雖然姬子想盡了一切辦法,但是那一天還是到來了。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瓢潑大雨如水一般潑打在姬子牢房的窗戶上。連續幾天的大雨讓姬子的心情極為糟糕。姬子慢慢的走向了典獄長的辦公室,在那里,她會迎接接下來的命運。
姬子走入了典獄長的辦公室,典獄長不在里面,只有他的女秘書在。
女秘書遞來了一杯水:“給,無量塔姬子,喝了它吧。”
姬子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女秘書看向無量塔姬子,如同在看一具屍體一般:
“那就走吧,無量塔姬子。”
姬子只能認命的和女秘書走向那間昏暗的秘密拷問室。
說是秘密拷問室,實際上稱呼它為處刑室或許更為恰當一點。
女秘書和姬子走進了秘密拷問室,這間拷問室里面空曠無比,只有各種刑具存放在這里。四周的火把燃燒著,發出著並不明亮的光。在房間的中間,有一把椅子,不過這張椅子前面兩條腿被鋸掉,躺倒在地上。
“典獄長呢?”姬子被帶到中間的椅子處,她扭頭看了看沒發現典獄長的身影,於是她問道。
“典獄長去向檢察長去做述職報告去了,昨天走的,來回得好幾天。”
“對了,姬子你和典獄長共同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那你有沒有聽到過一件事?”女秘書突然微笑起來。
“什麼?”無量塔姬子不明所以。
“你有沒有聽見過典獄長的愛好?”女秘書突然換了一副猙獰的臉色:
“求生游戲啊······”
“求生游戲也叫死里逃生,這是典獄長最愛玩的游戲了。”
女秘書臉色開始扭曲:“典獄長啊,他最喜歡把一個個女囚犯投入絕境之中,然後看著她們為了生存而掙扎。”女秘書清秀的臉龐扭曲的愈加恐怖:“當然了,出於人道考慮,典獄長往往會給她們留下一线生機。”在火把的映照下,女秘書如同一個魔鬼一般:“但是呢,我更喜歡把這個游戲叫做絕境求生,你知道為什麼嗎?”
“那些肮髒的女囚怎麼能和高貴的典獄長在一起?所以啊,在典獄長和她們玩這個游戲的時候,我總是會自告奮勇的來准備那些道具。”
女秘書突然恢復了她以往精明強干的形象:“因此,先後有二十七個女囚犯在這個游戲中沒能逃脫。”
她貼近了姬子的臉,吐氣若蘭:“而你,就會成為第二十八個。”
“記住,典獄長只能是我的。”
姬子大驚,想起身逃跑,但是她渾身卻沒有力氣。
“你對我干了什麼?”姬子又驚又怒。
“還記得剛剛那杯水嗎?我下了一點料。”女秘書微笑道:“不然我可沒有信心能制服你。”
女秘書抄起手邊的繩索,開始對姬子進行嚴厲的捆綁。
繩索先在姬子的玉頸上纏繞了一圈,然後才分別纏繞上姬子的雙臂。這樣做不僅加固了捆綁,同時也使得姬子掙脫繩索的可能性大為降低。如果她想掙脫雙臂,那麼她就要先忍受頸部繩索的絞殺。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緊緊纏繞在姬子雙臂上,每一個繩圈女秘書都拉到了最緊。在纏繞完手臂後,女秘書把姬子的雙手手腕在後背處交叉放置,然後用繩索捆緊。繩頭一路向上,在勾住脖頸處的繩圈後,女秘書一手托著姬子被捆緊的雙手手腕,一手狠命的拉著繩索。
無量塔姬子瞬間瞪大了雙眼,她張開嘴想說點什麼但是頸部繩索的絞殺帶來的窒息的痛苦讓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幸好女秘書的力量不夠,否則光這一步就能把姬子置於死地。雖然女秘書沒有選擇勒緊姬子脖頸處的繩索,但是她把姬子的雙手在背後吊的非常高。姬子想讓手腕好受一點就把被吊高的雙手往下放了一點,但是牽引繩瞬間收緊姬子脖頸處的絞索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為了活命,姬子只能拼命地把被捆緊的雙手向上吊著。僅僅過了幾分鍾,姬子雙手又酸又麻,如同千萬只螞蟻撕咬一般,很快她就感覺雙手不再屬於自己一般。
在捆好雙手後,女秘書搬過來了一塊冰,墊在那張椅子的前腿處。她幫助姬子站了上去。姬子搖搖晃晃的站上去後,女秘書利用天花板上面垂下來的繩索制作了一個繩圈套在了姬子的脖頸上。她仔細的收緊繩圈,防止游戲還沒開始姬子就被勒死。在繩圈松緊調整完畢後,女秘書又開始調整吊繩的長度。她一點一點的升高繩圈,姬子為了活命也就只能一點一點的踮起腳尖。當姬子只剩下前腳掌來支撐自己時,女秘書才收手。接著她拿起其他繩索,從大腿到膝蓋,從小腿到腳踝再到腳掌全部捆得緊緊地,讓姬子完全無法動彈。
這一切全部做完後,女秘書長舒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給你設計的逃脫游戲。為了保證公平,我沒有捆住你的手指。所以,為了活命,請你快點解開身上的繩索哦。”
“噢,對了,為了保證游戲的刺激性,如果你在腳下的冰塊融化前沒有成功掙脫的話,後果你懂得。”
“所以啦,加油吧。”
姬子渾身軟綿綿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散,但是她必須得讓自己的身體興奮起來,否則自己只有死路一條。她的雙手被反吊著,將要失去知覺。她強忍著呼吸不暢的痛苦,用力的握拳然後再用力的張開,如此反復幾次後,她的雙手漸漸恢復正常。但是雙手恢復正常也不是毫無代價,雙臂被反剪到極限帶來的疼痛被成倍放大,只要稍微動一下,雙臂的劇痛就會傳遞到腦海之中。雙臂的疼痛使得姬子想把雙臂稍稍放下不要被一直高高的吊著,但是她剛剛把雙手放下,自己玉頸處的絞索就被帶動著收緊,頓時她就感覺如同被一個人緊緊掐著脖子一般無法呼吸。姬子張大嘴巴,拼命的吸取能夠支撐活命的空氣。她用力的呼吸,但是每次只有一丁點空氣能夠通過封鎖到達肺部。缺氧已經讓她頭腦有點不清楚了,因此她也顧不上讓自己的雙手好受點了,她只能盡力的把被捆緊的手腕向上送,好讓自己脖頸處的絞索松一點。窒息的危險暫時告一段落,但被反剪到極限的雙臂根本就無法長時間保持這一個姿勢。姬子只能選擇犧牲自己的手臂來換取活命。
姬子被吊在椅子上,正在努力的思考著脫縛的方法。根據捆綁方式,姬子判斷出來了女秘書用的是五花大綁,傳統的五花大綁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整個五花大綁都是用一根繩索完成的,只要把其中一處弄松那麼整個五花大綁就會全部松開。但女秘書明顯仔細研究過這個五花大綁,也知道五花大綁的缺陷在什麼地方,因此她使用的是改良型的五花大綁,也就是勒頸式五花大綁。這種五花大綁在脖頸處多纏繞了一圈,從而起到了輔助固定和防止掙脫的作用。除非被綁者嫌勒在自己脖子上的絞索不夠緊,否則傳統的脫縛手段就一點用都沒有。不過,不管是傳統的五花大綁還是改良型五花大綁,它倆全都是用一根繩索完成的,換句話說,如果能把一個地方弄松,那就還是能夠脫縛的。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選擇哪一處繩索來弄松呢?姬子嘗試活動一下手腕,發覺手腕被捆的非常緊,根本就沒有活動空間。接著她又努力的活動著手指,結果卻發現肩膀處的繩索也被收的非常緊,完全沒有機會。這時,她摸到了背後的主繩。以往的五花大綁,吊著被縛者手腕的主繩是最關鍵的繩索,因此捆綁者一般都會用余下的繩索在主繩上纏繞作為保護。或許是繩索長度不夠了也或許是女秘書有所疏忽,這次背後的主繩沒有進行纏繞保護,換句話說,現在吊著姬子手腕的只有那兩根不算粗的繩索。發覺到這一個情況,姬子還是挺高興的。畢竟天無絕人之路,自己還是有機會活下來。
姬子沉浸在興奮之中,她沒有看見女秘書嘴邊那陰冷的笑容。
姬子突然感覺自己呼吸不暢,她感覺到支撐自己的雙腳已經幾乎快脫離椅子,只剩下幾個腳趾還在使勁,脖頸處的絞索已經快要收緊。這嚇了姬子一跳。椅子下的冰塊融化速度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快很多,看起來自己要加快速度了。
無量塔姬子努力的把雙手向上送,這是為減輕脖頸處的壓力做准備。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機會,如果這次失敗了,她就沒有足夠的時間來進行第二次脫縛,從天花板上吊下的套在她脖子上的繩圈就會活活把她勒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使勁瘋狂掙扎。強烈的窒息感和脖頸處的阻塞感再次襲來,但是這次姬子屏住了呼吸因此痛苦並不像前幾次那麼大。手腕的繩索松動了一些,接著她開始用手指尋找背後的主繩。背後的繩索雖然多,但是並不雜亂,姬子很容易就找到吊住自己雙手的主繩。接著她開始用將要麻木的手指瘋狂的撕扯著背後的主繩。
快!快!快!
姬子可以明顯的感到自己又下沉了一點,椅子下的冰塊還是在努力支撐著椅子,但情況並不樂觀,冰塊的支撐已經搖搖欲墜。天花板上垂下的絞索已經咬住了姬子的脖子,使她的呼吸開始困難。但姬子依舊毫不慌亂。作為一個A級女武神,她的身體素質得到了大幅度的強化,在缺氧狀態下也能完成一些精細的動作。姬子干脆閉上了眼睛,將所有的精神集中於背後的手指上。
背後的主繩一共是兩根,姬子利用自己鋒利的指甲迅速磨斷了第一根主繩。
腳下的冰塊又縮小了一圈,這使得姬子窒息感更加強烈。她的肺部已經被憋的生疼,但是姬子依舊不敢掉以輕心。缺氧使得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即使是A級女武神也無法做到長時間憋氣。面對著這種情況,姬子心一橫,用牙齒把舌尖咬破,劇痛使得姬子全身都在哆嗦,但是她的意識也清醒過來。
借助這短暫的清醒時機,姬子很快就磨斷了另外一根主繩。
雙手一松,姬子的速度再次提升。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現在姬子雙腳只剩腳尖還在奮力支撐,但這很明顯已經無法堅持太長時間了。冰塊本來就不大,再加上房間內是用火把照明,另外女秘書還用一些融雪劑來輔助,這三個原因使得冰塊融化的速度相當之快。姬子的雙腳使勁伸長著,為自己提供最後一點點支撐。腳尖哆嗦著,使勁撐住自己的身體,劇痛從腳尖傳來,這是腳趾受傷的信號,但是姬子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繩外層已經被姬子用手指撕開,只剩下最中心的細繩了。只要撕開這個,自己就能活下來了。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啪”一聲,姬子鋒利的指甲狠狠地撞在了一截細鋼絲上,斷了。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這對姬子來講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是啊,自己怎麼就這麼天真呢。
女秘書視所有與她爭奪典獄長的女囚犯為敵人,那她怎麼就會突然之間良心發現給自己一條活路呢?想到這里,姬子突然想笑,想笑自己的天真。
背後的繩索不雜亂,是讓你發現有活命的機會;主繩沒有纏繞保護一撕就開,是讓你感受到即將死里逃生的幸福;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繩沒有收到最緊,是為了讓你爆發出最後的力量來活命。
而吊繩中細細的鋼絲,則是負責完成致命一擊的角色。
你在前期瘋狂掙扎想要活命,而我也會給你足夠的希望。當你覺得自己可以快要成功時,我就會冷笑著,親手把你打入最深的地獄。
如果要詛咒,那就去地獄詛咒我吧,誰叫你要和我爭奪典獄長的。
和我爭奪他的人,
全!部!得!死!!!
女秘書靜靜地站在姬子的旁邊,看著她掙扎的全過程。
姬子感覺自己越來越輕,越來越輕,最終緩緩的飛上了天空······
無量塔姬子漸漸恢復了意識。
她還沒睜開眼睛,就感受到了一陣陣的白光。
“難道我現在已經上天堂了嗎?原來人死了以後就是這樣的啊,真美。”
“我的人生過得真是失敗啊。雙親失蹤我還沒找到他們,過了這麼多年連一個心儀的對象都沒有,最後還被一個婊子玩弄於股掌之間淒慘的死去,要是讓我父親知道了,非得罵死我不可。”
“本來以為在死之前還能找到一個男朋友的,結果連典獄長最後一面都沒見上。啊,我真是可憐啊。”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如果你醒了那就睜開眼吧。”
“哈哈,一定是我產生幻覺了,典獄長怎麼可能在天堂嘛······”這一句話是姬子無意識小聲說出來的。聽的旁邊的典獄長滿頭黑线。
“看樣子你是真醒了,不然這種話你說不出來。”典獄長只能清了一下嗓子,然後對躺在床上閉著雙眼喃喃自語的姬子說道。
“嘎?”
十分鍾後,典獄長對著滿臉通紅還在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的無量塔姬子說道:“對了,接下來我要去處決一個婊子,你有沒有興趣過來看看?”
姬子搖了搖頭:“不行啊,現在我還虛弱著,動不了。”
典獄長聳聳肩:“好吧,處決我的女秘書,你確定不來看看?”
提起那個女秘書,姬子就回想起那段噩夢一般的經歷,雖然她很想去看著那個婊子在自己面前被虐殺,但是她的身體狀態實在是不允許她多做活動。
她再次搖了搖頭。
“好吧,我自己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隨著一聲槍響,典獄長踱著步慢慢的走了回來。
“那個婊子怎麼死的?”
“霰彈槍M870爆頭。”
“就這樣死的?那也太便宜那個賤人了吧?”
“哼,便宜她了?我不這麼認為。”典獄長嗤之以鼻。
經過了典獄長的解釋,無量塔姬子才知道那個女秘書死的有多無助。
那個女秘書非常的怕癢,因此典獄長針對這一點給她設計了一個專屬於她的死亡游戲。
女秘書的上半身是被典獄長簡單的用後手縛捆住,接著M870直接頂在她的下巴處。女秘書的兩條腿被典獄長分別處理:右腿被折疊起來捆住,然後典獄長用另外一根繩索把M870的槍管固定住,使得槍口時刻對准著女秘書的下巴。她的左腿也被折疊,不過折疊的程度比不上她的右腿。她的左腿膝蓋處和槍管一起被繩索捆緊,這樣M870的槍管就被女秘書用兩腿夾著,不會產生移動。接著典獄長拉過她的腳,脫下了她的白襪,把她的左腳和M870的護肩捆在了一起。最後典獄長細心的把一根魚线系在M870的扳機上,接著他把女秘書的左腳扳直到極限,再把這根要命的魚线系在她的左腳大拇指上。
如果僅僅是這樣,女秘書只要能保證左腳不動她就能活下來。但是典獄長接下來的做法徹底擊碎了女秘書活命的機會。女秘書被他帶到了監獄里的操場上,順便還叫人牽了一只他們食堂養的羊。在女秘書驚恐的目光中,典獄長親手給那把M870上了膛,接著往她的腳底板上塗滿了蜂蜜,最後叫那只羊舔舐起女秘書的腳底板來。
羊舌上充滿了倒刺,倒刺刮擦著女秘書嬌嫩的腳底板,讓女秘書痛苦萬分。一開始她還能忍住不笑,但她忍了不到五分鍾就不行了。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觸動的機關,在她瘋狂大笑之時,M870槍口火光一閃,女秘書的腦袋直接被轟碎半個。
聽到這里,姬子感覺心中暗爽,這個婊子終於死了。這時她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你是怎麼把我救下來的?你不是去述職了嗎?”
“這個嘛,很簡單,前幾天大雨把路給衝毀了,我沒有辦法只能回來。我回來之後就聽有人說那個賤人在和你玩死亡游戲。我就迅速趕到那件秘密審訊室,萬幸的是我進去的時候你當時只是被勒的暈過去了沒有斷氣。”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也不必問了。看起來我得重新找一個秘書了,等等······”
典獄長的目光看向了無量塔姬子,姬子被他的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
“咋了?”
“你有興趣做我的秘書嗎?”
“我?我現在就是一個囚犯,就算我想干,國家的法律也不允許啊······等等你手上拿的啥東西?”
“你的赦免書。雖然我沒有去成檢察長那里,但是我回來之後上級機關就給我發來了這一份傳真,內容就是關於你的赦免。換句話說,從我到達監獄那一刻起,你就恢復了自由之身。”
“既然這樣,那倒是也不錯。秘書嘛,我也會干。”
“好,我期望著你能比你上任干的更出色。”
“還提那個賤人干嘛!”
無量塔姬子劫後逢生,現在她沒有時間來慶幸自己運氣有多好,她現在在忙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拿下典獄長。
已經成為了他的私人秘書了,還愁拿不下?姬子就是這樣想的。
“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這句話在典獄長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在那個賤人被爆頭之後,典獄長如同放飛自我一般,層出不窮的花樣玩的無量塔姬子是苦不堪言。用振動棒和跳蛋都已經算小兒科了,什麼穿刺,母犬,木乃伊等各種玩法在姬子身上玩了一個遍,甚至還有幾次典獄長都玩起了呼吸控制。每次姬子從通訊器上收到來自典獄長的消息後,她都不知道接下來典獄長會用什麼方式來調教自己。就比如說,現在。
無量塔姬子看著自己通訊裝置上典獄長給自己發的消息,無奈的笑了笑。鬼知道這次典獄長又會玩什麼花樣。
姬子匆匆趕往一號審訊室,當她推門而入時,姬子發現這里的布置相當簡單:天花板上垂下來一個可以吊起來東西的鐵鈎,而在鐵鈎的下面則是一張普普通通的桌子。典獄長就站在桌子的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手里還拿著一捆繩索。
姬子不禁松了一口氣,看起來今天應該是沒有什麼比較激烈的調教手段了。
典獄長用手中的那捆繩索點了點桌子,示意她趴到桌子上。姬子順從的走了過來,一點一點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赤身裸體的趴在那張桌子上。典獄長走到桌子的後面,左手一抖,手中的繩索散落一地,右手利落的把姬子的雙手並攏到一起,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纏繞幾圈後拉緊,最後打了一個死結。姬子雙手被捆住以後,典獄長走到姬子的頭旁邊,慈愛的抱住了她的頭。姬子的頭發並不算短,因此典獄長親手把姬子的頭發用梳子梳順,接著開始給她編起辮子來。姬子的頭發和小細繩密密的編織在一起,不分彼此。
在准備工作做完以後,典獄長把姬子被捆住的雙手向上提,一直到姬子無法忍受為止,接著他把姬子的雙手吊住。對於姬子的頭,典獄長的做法是利用編織在辮子中的細繩扯動頭發,迫使姬子把頭高高的昂起,然後再把這根繩索系在上方鈎子上,讓姬子的頭也動彈不得。而那雙修長的雙腿,典獄長也沒有放過:他把姬子的雙腿擺成一字馬,然後分別用繩索固定。這樣,典獄長就完成了對姬子簡單的束縛。
現在姬子的情況十分糟糕:她的雙腿完全無法合攏,自己的隱私部位暴露無遺。自己的頭也高高昂起,如同果凍一般的雙唇無意識張開著,仿佛在等著什麼東西插進去。典獄長也沒讓姬子等太長時間,他脫下褲子,露出了自己的小弟弟。姬子第一眼看到這根雄壯的小弟弟,頭腦中冒出一個想法:哦,老天,這不會把我插死吧。
小弟弟靠近了她的臉頰,典獄長晃動著身體,把小弟弟甩到姬子臉上,啪啪作響。姬子原本預計咬將會是極為不適的事情,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典獄長對自己的小弟弟保養的很好,幾乎沒有異味。看著姬子疑惑的神色,典獄長笑著解釋:“不用擔心,我天天都在清洗我的小弟弟。”即使是再干淨的小弟弟,姬子的臉上還是露出了厭煩的表,嘴巴閉的緊緊的。典獄長見狀,干脆伸手捏住了姬子的鼻子。這下姬子糟了個大糕,她無法呼吸了。在強撐了幾分鍾後,姬子忍不住把嘴打開了一條小縫想要呼吸一點空氣。典獄長發現這個機會後,用手使勁捏住姬子的臉頰,迫使她把嘴巴打開。姬子無法抵抗,嘴巴最終還是被典獄長給捏開。在姬子嘴巴打開的瞬間,典獄長下身用力一送,早已挺立多時的典獄長小弟弟直接捅入姬子的小嘴之中。
“喔,舒爽······”
典獄長發出了滿意的贊嘆。
和插入姬子小穴中感覺完全不一樣。姬子的小穴給典獄長帶來的是緊致的體驗,而姬子的小嘴則是一種充滿刺激的感受。典獄長低聲喝道:“乖,含住,吸。”姬子別無他法,只能用嘴吮吸著典獄長的小弟弟。姬子的嘴溫暖濕滑,但是她的舌頭卻一直不老實。她用舌頭來頂著典獄長的小弟弟,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濕滑的觸感盤旋在典獄長小弟弟的周圍。姬子的香舌不停地摩擦著典獄長的小弟弟,典獄長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唔?嗚嗚嗚嗚嗚!!!!!”
姬子發覺嘴里的小弟弟又漲大了一圈,這讓她感覺非常難受。嘴巴長時間的張開讓她的下頜酸痛無比,她想合上小嘴,但是塞在她嘴里的東西是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姬子的牙齒輕輕觸碰著小弟弟,完全不知道該干什麼。姬子的嘴里已經積攢了一大灘香津,順著嘴角慢慢的流出來。她難受地想用舌頭把這個東西頂出去,但是她的舌頭幾乎毫無作用。
不過,在典獄長看來,要不是事先已經深入了解過了無量塔姬子,他一定會懷疑她之前是不是已經接受過調教了。
小弟弟塞到她嘴里,姬子用舌頭輕輕地摩擦,讓小弟弟的蘑菇頭給露了出來。隨後姬子的舌根下上起伏著,狠狠地刺激著小弟弟的蘑菇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典獄長的身體都哆嗦起來。
典獄長用小弟弟堵住姬子的嘴,堵了好一會後才開始抽插。
姬子感覺嘴里的小弟弟更熱了,這讓她回想起了原來吃一塊年糕被燙到嘴的經歷。只是這次在嘴里的不是年糕,而是肉棒。這根肉棒在她嘴里劇烈的抽插著,而她的香舌被肉棒壓制住根本無法動彈。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香津的四處飛濺,更多的香津從嘴角一滴一滴的留下。
“唔···嘔···唔···咳咳咳咳···嗚嗚嗚嗚······”
典獄長拼盡全力的進攻已經抵達了姬子的咽喉。相比較於姬子的口腔,她的咽喉又給典獄長帶來了全新的體驗。稚嫩的咽喉被粗暴的侵犯,她的咽喉就如同她的小穴一樣緊致,但是與小穴相比,咽喉的的刺激只是一次性的。姬子下體被侵犯時,她的小穴會收縮,吸住典獄長的小弟弟。但是咽喉卻不會,它只能通過四周緊致的感覺來包圍那個巨物。換句話說就是一個會吸而另一個卻不會。
而對於姬子來說,咽喉被侵犯讓她感覺更為痛苦。典獄長的小弟弟深入咽喉,這不僅僅讓她時刻想要干嘔,同時也阻礙了她的呼吸。她竭力晃動著被緊緊捆住的身體,想要擺脫這令人抓狂的窒息感。她每一次想吸氣,典獄長的小弟弟都能堵在她的咽喉處不動;而她每次呼氣時,典獄長的小弟弟又恰巧離開。反復幾次後,姬子的頭就有點暈了。
“這樣不行啊。”感受著典獄長小弟弟在嘴里抽抽插插,姬子暗自想道。她的嘴正在被典獄長抽插著,根本就無法發出聲音。所以她現在只能盡力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來配合典獄長抽插節奏,只有這樣她才能呼吸。
她感受著典獄長的抽插,忍受著窒息的痛苦,在心中默默數著數字。典獄長的抽插並不是毫無章法,而這就成了姬子呼吸的機會。五分鍾過去了,典獄長還在抽插,而姬子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節奏,每次吞吐都顯得游刃有余。
姬子突然感覺嘴里的巨物突然又大了一圈,並且就插在自己咽喉里不再動彈。她有點著急,不知道典獄長想干什麼。巨物一直插在自己的喉嚨,自己是無法呼吸的啊。
隨著典獄長一聲壓抑的怒吼,姬子感覺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到自己的喉嚨里,而這個時候姬子又恰巧想呼吸,於是這股液體直接嗆得她咳嗽連連,這讓她想起了某次作戰中自己失足落入水中溺水的感覺。
液體噴射到喉管處,隨後緩緩流入姬子胃中。
典獄長拔出小弟弟,看著已經噴射得一塌糊塗的小弟弟,典獄長再一次捏開姬子的嘴:“來,把它舔干淨。”
姬子剛剛咽下滿嘴的粘液,隨後這根巨物又野蠻的插了進來。姬子只能用自己的口舌慢慢清理著這東西。
本來已經疲軟的小弟弟在姬子口舌侍奉之下後又很快堅硬起來,典獄長干脆用雙手把住姬子的腦袋,在她的嘴里瘋狂的抽插起來。很快,典獄長的小弟弟再一次爆發,濃稠的乳濁液體又射了姬子一嘴。姬子皺著眉頭剛剛想把嘴里的東西吐掉,卻不想典獄長突然扳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托,姬子脖子微微一動,“咕咚”一聲,這些乳濁液體再一次悉數入胃。
連續被強灌兩次這些東西,這讓姬子感覺十分惡心。但是她還沒來及說什麼,典獄長就已經脫光衣物,站在桌子後面對著姬子的小穴開始抽插。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姬子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下體強烈的抽插已經激起了她身體的反應。雖然她還能保持意識的清醒,但是她本來就敏感的身體早已淪陷。
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啊,又被典獄長吃掉了······”
這是她被干到失去意識前最後一個想法。
當她悠悠醒來時,發覺自己正泡在一個浴缸里。浴缸的水面上,漂浮著片片紅玫瑰花瓣。
無量塔姬子只感覺渾身的酸痛已經消失不見,全身的無力感也消退許多。看起來這一缸水里,典獄長一定是加了什麼有助於她恢復的藥劑。
當她從浴室中出來時,就看見典獄長坐在外面的一張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咋?賢者時間還沒過呐?”
“不是,我在考慮另外一件事。”
無量塔姬子拉過來一個椅子,在典獄長旁邊坐下,拉起袖子給他看自己身上繩痕:
“你看看,你都把我欺負成這個樣子了。”
“哦,那下回輕點唄。”
“那你就不想著補償補償我?每次都被你捆得死去活來,這次還在我嘴里射了這麼多,你說吧怎麼補償我?”
“你出一個主意吧。”
“那···”無量塔姬子明顯陷入了思考之中,隨即她突然眼睛一亮:
“那你把我給娶了吧,這樣我就能天天找你要補償了。”
聽到這一句話,典獄長再一次抽起煙來。
“喂,我問你話呢,到底行不行啊?”無量塔姬子明顯不耐煩起來。
典獄長看著姬子那火辣的身材,視线上移,依次掃過了她的雙腿,她的大胸,最後視线定格在姬子那頭火紅的短發上。接著,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姬子,不行啊,姬子······”
暴脾氣的姬子瞬間火大,這個禽獸占完便宜還想拍拍屁股走人?!她直接站起來,一把抓起典獄長的衣領把他拎起來,然後一下把他拍在了旁邊的牆上:
“你什麼意思啊?信不信老娘我一巴掌呼死你?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今天你就走不出這扇門!”
無量塔姬子不僅僅是一個女武神,她還是一名精銳的A級女武神。如果她想殺了典獄長,這會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姬子看見典獄長緊閉的雙眼中突然流下熱淚,不由得一愣。
“有罪之臣,戴罪之身。心存罪孽,何談幸福?”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那我就把這一切告訴你吧。”
“我曾經調查過你的經歷,因此你應該聽說過一個叫做‘女武神衝鋒隊’組織吧?”
姬子一愣:“女武神衝鋒隊?你和她們有什麼關系嗎?”
“2010年,女武神衝鋒隊在某次任務中幾乎全滅。衝鋒隊就此解散,逝者的武器和遺體一同被安葬在天命總部的女武神公墓······”
“我的妻子,就是女武神衝鋒隊隊長的副手,山嬌子。”
“而那次導致女武神衝鋒隊全滅的任務,就是我指揮的。”
“和你一樣,我當時也是戰場抗命。但是在當時的那種絕境中,我除了犧牲掉女武神衝鋒隊以外,別無他法。否則主力部隊就有覆滅的危險。”
“她們在生命的最後,表達了對我的諒解。”
“但是我自己卻無法原諒我自己。”
“說真的,你的長相很像我的妻子。她和你一樣,有著一頭火紅的秀發,身材也是極棒的。她和你一樣,也是深愛著我,願意為我付出一切。”
“但是我卻親手把她推進了必死之局中。”
“雖然那次作戰取得了勝利,但是從那以後,我就失去繼續指揮作戰的勇氣。我無法忘記我妻子那最後一眼滿含淚水的回眸。所以我就來這里,選擇成為一名典獄長。”
“在這里,我向你道歉。我玩弄你,並不是我對你有感覺,而是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原來妻子的影子······”
聽到這里,無量塔姬子怒極反笑:
“原來我在你心中只是一個影子而已嗎?哈哈哈哈,原來我只是一個影子啊!”
“那好,那我這個影子就告訴你一件事。”
“你放不下過去,你就永遠不會有將來!”
說完這句話,無量塔姬子丟下呆若木雞的典獄長,甩身走人。
第二天,無量塔姬子就從這座監獄中消失了。同時消失的有她的赦免書,還有一捆典獄長精心保養過的麻繩。
無量塔姬子回歸了作戰部隊,繼續擔任指揮官一職。
九幽戰役後,姬子受了點傷,但是她拒絕了醫療者的治療:
“你能治好我的身體上的傷,那你能治好我內心中的創傷嗎?”
月光王座戰役開始,大洋洲支部遭受到嚴重損失。無量塔姬子所在的小隊作為支援部隊的先鋒部隊前往新西蘭。
飛船正在向新西蘭飛行,而姬子坐在駕駛艙內,看著眼前一捆陳舊的麻繩,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那段日子,雖然身受折磨,但是那也是她最為愉快的日子。雖然最後的結果對她來講並不算太好。
“別讓我逮著你。”姬子咬牙切齒道。
駕駛艙的門被打開了,姬子大怒:“我不是說過沒事就別來嗎!!!”
她扭頭,看見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件筆挺的藏青色的艦長服,上胸以交錯的黑色緞帶作點綴,黑色緊致的護腕與高筒靴更顯幾分利落,簡約的腰帶收緊腹部,站在這駕駛艙中,就如同冬日的暖陽,令每一位注視著他的人都心生好感。
“我以典獄長之名,判處你無期徒刑······”
他走過來,慈愛的抱住無量塔姬子的腦袋:
“在我心中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