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紅帽
作者slaanash https://www.pixiv.net/users/15966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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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世界是一片白色的。
並沒有刺眼的光芒,目光之處,只有蒼茫的灰白。
她躺在地上,身上什麼也沒有,赤裸的身體如初生嬰兒一般光潔,身下是細滑的白沙。
右手撫摸著下體,向上,摩擦著滑順的肌膚,停留在了腹部上方。
剛剛發育的胸部稍稍隆起,粉紅色的乳頭下微微發硬,但是,在肋骨之下,原本屬於心髒的部分,寂靜無比。
她站起來,身體感到了寒冷,力量也從四肢開始慢慢流逝。
規律的跳動聲從遠處傳來,抬起頭,灰白的原野上,矗立著一閃巨大而石門。
黑曜石雕刻的門扉上,是一幅巨大的畫像。身材成熟的女人站立在黑澤之中,從深淵伸出的觸手從小腿纏繞向上,將她寬松的衣物撩撥開來,接入到下體之中,女人目光迷離,無力的腦袋被畸形的怪物托舉著,一滴眼淚從她臉頰滑落。
大門之後,有個女人在清唱,神聖卻魅人心魄的歌詞傳入到少女的腦海,將她剛剛蘇醒的意識慢慢軟化。
“進來吧。”
心中閃過一絲不安,但隨著歌聲的繼續,剛剛凝聚起的警惕又逐漸消散了,少女的意識隨著身體的冰冷而逐漸麻木。她低垂著雙眼,推開了那扇巨門。
門里面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她走進一步,雙腳踏進了黑稠的液體中,身體漸漸下沉,緊接著,身後的大門自動關上,徹底的黑暗籠罩了她。
不知為何,光明消失後,她的內心出奇地平靜了下來。雙眼已經失去了作用,但四周地景象卻映照在腦海中。
那是與外面相反,潮濕而無邊的黑海。
黑色的粘液逐漸浸沒她的大腿,小腹,胸部,柔軟而溫暖的感覺很舒服,就像沉浸在豬籠草的蝴蝶一樣,她逐漸獲得了一種安心感。閉上眼睛,放松身體,將自己的身體交付給了黑色的大海。
攝人心魄的歌聲從深海傳來,光滑的觸感纏繞住她的腳踝,接著是腹部,慢慢地拖拽她向下沉去。她逐漸放棄了思考,縹緲的意識即將沒入黑暗,就在一切即將消失之際,她忽然聽懂了那個歌聲。
斜月飄落,星辰燃燒
大地翻滾,大海泛光
風兒在跑,落葉在唱。
如今的我,也依然愛你
“......媽媽......”
“放!學!啦!白!月!”
“唔。”短發女生抬起了頭,睡眼迷蒙之中,看見班長在生氣的臉龐。
“就算是想要睡覺,好歹也等到回家再睡吧!”班長捏著她的臉蛋,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痛痛痛。”白月像小動物一樣哀求著,班長見狀,松開了手,揉著白月發紅的臉頰。
“抱歉啦,你就像個小貓,總讓人忍不住想捏一下。”班長笑著拍了怕她的腦袋,飛揚的長發和那爽朗的笑容倒是頗為般配。
“嗚嗚嗚,就欺負我。”
嘴上那麼嘀咕著,白月還是乖乖背起書包,跟著班長離開了課室。
此時是星期五,由於台風登陸,室外早已陰雨連綿。學生們要麼等待車輛接送,要麼就頂著大雨回家。
白月從背包里拿出皺巴巴的塑料布雨衣,像個購物袋一樣套到了自己身上。
“欣雨要嗎?”
“啊,這東西也能防雨?話說你怎麼還拿了兩個?算了......”班長轉過頭,對旁邊一個盯著這里的男生喊道。
“喂,你,錢遜,雨傘還多一個是吧,大的那個,謝了。”
最後,二人穿著雨衣,打著傘奔入雨幕中。
“白月......你媽媽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是沒什麼消息?應該算是失蹤了吧。”
“這樣啊......那一個人生活有什麼問題嗎?吃飯什麼的能解決嗎?”
“問題不大,自己一個人的話,也能吃飽。”
“可別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營養不均衡的話,可就發育不良了。”
因為發育速度問題,班長比白月高出一個頭,她盡力讓傘遮蔽住白月,但挺拔的胸部總會把白月頂出去,二人就像母雞護著小雞一樣,跌跌撞撞地走著。
“沒問題的,我一個人也能過好。”白月低語著。
“有困難可以盡管說哦,回去後要注意休息,別再睡在課堂上了......”
狂風吹打著二人,但是,只要靠在班長身旁,白月就會感到安心。但是,這種感覺卻奇妙又詭異,就像在夢里......
不過,到底哪邊是夢呢?
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白月身體一抖,手忙腳亂地在雨衣上找口袋,最後還是靠班長從胸口將電話拿出來。
“你的電話好高級啊,是最新的泰拉集團概念機?”
“嗯嗯。”
白月哼哼著將手機拿回來,趁著班長的眼鏡被雨水遮蔽,掃了一眼信息後又將手機放回去。
“我到了。”
“哈?公交站還沒到呢?”
“我叔叔來接我,所以我要從這邊拐過去。”
“額,那邊嗎?路上保重。對了,傘你拿去吧。”班長將雨傘塞到她手上。“最近經常聽說有拐賣案件什麼的,你那麼小只,拿著個傘防身吧。”
“有用嗎?”白月旋轉著傘尖,歪了歪腦袋。
“總好過赤手空拳,那去吧,不用擔心我哦。”班長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她那並不健壯的胳膊。“我可是練過體術的。”
白月點了點頭,轉身向著巷子深處走去。
其實,穿雨衣是不用帶傘的。
很多東西往往只是為了順從他人而做出的多余裝飾。
避雨也好,上學也好。
白月願意順從他們,白月想當一個好孩子。
所以,她順著手機的指引走向巷子深處。
巷子里,一排排空調機在齊聲轟鳴。悶熱的空氣包裹著她,緩解了身上的寒意。
舊城區雖然規劃混亂,但是,這里路況的復雜程度也是絕無僅有的。
每過十米,就是一個十字路口,每個道路的場景都差不多,黑色的窗台,生鏽的空調,滴水的牆面,被陽台分割的天空。天上的雨水落下,匯聚成汙濁的小溪,然後想著四個方向流去。
白月看著手機定位,走著走著,沒一會,就成功迷失了方向,甚至連手機信號也斷了,電池不知怎麼的也沒了電量。
“嘩啦,嘩啦。”
身後不時傳出什麼異響,但是一轉頭,卻又什麼都看不見。
環顧四周,還是那些熟悉的景物,只不過顯得鐵鏽更多,時代更加久遠了。
忽然,她看見了典型杆上嶄新的尋人啟事。
“男,13歲,於.......失蹤,身著藍白校服......”
“同學嗎......”
她將尋人啟事撕了下來,和手機上的信息核對了一下,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心。
白月干脆收起手機,一路向前,用體育課短跑的速度衝刺而去。
一個又一個路口,一扇又一扇鐵門,明明不過一平方公里的街區,卻成為了永遠沒有盡頭的迷宮,紅色的身影在灰白的巷子中穿梭著,雖然動作迅猛,缺永遠無法掙脫環境的束縛。
“呼,呼。”
白月的身體素質並不強,幾百米的衝刺已經耗盡了她瘦小身體的體能。她喘著粗氣,靠坐在牆上,雨傘斜插在地上。
這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從遠處傳來。
那香味像是花香,但又不太一樣,無法和記憶中任何花朵對上號,可聞起來的感覺是清新甜美的,能讓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白月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憑著本能的感覺,向著前方走去。
說起來也是奇怪,在拋棄了視覺後,前進的道路反而異常順利。周圍的香氣越來越濃,身體對於這股味道越發適應,甚至產生了某種期望。
再次睜開眼睛時,雨已經停了。
地上的積水蒸騰成為了白霧,混合著越發濃郁的香味,從感官和心理上開始將周圍的一切模糊化,只能看清前方旅店的招牌兩種霓虹燈。
濃郁的白霧並不嗆人,香甜的氣味與適度的潮濕恰到好處。漸漸地,對於白霧的警惕放低了,她自如地吸入周圍的空氣。
模糊的視野變得清晰起來,或者說心理的感覺變得清晰了,只有招牌的明燈變得清晰。白月扯了扯衣領,頸部的脈搏興奮地跳動,她一深一淺地向著旅店走去。
“你是來做什麼的呢?”
“唔......”白月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我是來找人的。”她拿出那半張尋人啟事,抬起頭,發現一個女人依靠在旅館門上,雙手交在胸下,高叉的旗袍從臀部順延向下,露出了雪白的皮膚以及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成熟的肉體散發出陣陣芳香,和之前聞到的香味一個風格。
年幼的白月還不懂得這其中的含義,但或許是香氣的誘導,讓她產生了順從的想法,眼前的女人瓦解了她本應擁有的警惕,讓她無暇思考周圍詭異的環境。
“很遺憾,我們這里並沒有這樣的人,你為什麼會找到這里來呢?現在應該是放學回家的時間吧。”
“因為......這個......”白月拿出手機,里面是一段模糊的拍攝視頻,晃動的鏡頭在白霧彌漫的小巷中前進,一路走向旅店門口。
“哎呀。”那女人表情有些吃驚,接著又恢復了平靜。她俯下身,平視著白月的眼睛,手指在少女下巴上輕輕撫摸著。
“這個視頻,除了你,還有別人知道嗎?”
對上女人視线時,白月一陣恍惚,其他一切的感覺都變得遲鈍了,但女人的話語無比,以低沉而緩和的節奏直達她的內心。她的思想陷入混沌,理性和防備開始松懈,已經無法思考女人言行的含義,只能根據提問一一作出回答
“沒有......只有我一個......”
“有別人知道你來這里嗎?”
“沒有......我自己偷偷來的......”
被魔力所控制的少女就這樣,自願地放棄了所有求助的可能,將脆弱的自己暴露在未知危險中。
“很棒哦,你做的很好,是個乖孩子。”
右手無力地垂下,白月的雨傘掉到地上。女人掀開雨衣的帽子,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手指掃過之處,傳來一種酥麻的感覺,輕薄而溫暖的感覺開始從頭部蔓延。白月悶哼一聲,柔弱的雙腿漸漸發軟,無力的身體靠在了女人的胸口,香甜的氣味灌入她的口鼻。
“對,就是這樣。”
女人的手臂從她腋下穿過,輕輕地扶起她,向著旅館內部走去。
“你累了,先進來休息一下吧,我幫你找找那個孩子。”
“嗯......”
無力的雙腿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樣,身體在走廊中飄忽著,目光渙散而無法聚焦,大腦開始無法理解外界的一切,最後連走路的思考也放棄了,白月順從著那股力量,將自己代入黑暗的走廊深處。
“就把這里當成你的家吧。”低沉的女聲在她耳邊響起,向她的大腦輸入新的暗示。
“嗯......”無力的腦袋低垂著,只能發出哼聲回應。
“在家里時就不需要那麼多東西了。”
有什麼東西從領口伸入到衣服內部,雨衣從身上被脫去了,接著是書包,鞋子,襪子,手機,最後,她身上只剩下薄薄的校服。但是,她對此毫無反應,只剩下象征著順從的呢喃。如今的她已經進入類似夢境的狀態,大腦開始不再將現在的感受認作是真實,因此,身體變得更加順從本能的欲望。
“現在你舒服嗎?”
“唔……暖洋洋的……好蘇胡…”全身松弛的她不小心咬到了舌頭,刺痛讓她從溫暖的幸福中清醒了過來。她掙扎著從女人的環抱中脫出,用力晃動著腦袋,試圖讓大腦中的邏輯重新運作起來。
我是誰?
我在哪?
“哎呀,居然這麼有精神嗎?”
女人松開了她,趁著她迷茫時,轉到了身後,溫潤的手指緩緩攀上肩膀,順著瘦弱的鎖骨滑向頸部,中指和拇指在滑嫩潔白的肌膚摸索著,准確而老道地按住了頸動脈,恰到好處地限制了血液的流動,讓白月剛剛蘇醒的意識重新進入恍惚。
“放輕松,繼續放棄掉自己的意識,你很安全,很舒服,什麼也不用擔心。”
低聲耳語的女人遮上了少女的雙眸,濕滑的尾巴從旗袍下伸出,輕輕劃過她的小腿,膝彎,探向了白月的下體,隔著校服短褲,開始圍繞兩腿之間圓周撫摸著。
白月毫無人事經驗,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止不住地顫抖,配合上窒息缺氧,一股奇怪的感覺開始從小腹蔓延,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內褲中流出,還在掙扎的身體軟了下來,白月悶哼一聲,放棄了抵抗,在恍惚中任由身後的女人擺布。
“還真是個敏感的孩子,居然先尿出來了。很好哦,留著第一次就是好孩子。”
女人脫去了她的浸濕的褲子,將白月抱起,在她耳邊輕輕低語。黑色的欲望蒙蔽了她的雙瞳,小巧的睫毛慢慢垂下,白月眼神呆滯,直勾勾地看著前方。
“你很累了……讓我的聲音代替你的思考……放松......看著我的眼睛……服從我的聲音……”
走廊盡頭的門打開了,里面一片黑暗,隱約之中只能看見散亂的被席,下垂的簾帳,裸露橫放的肢體。一張豪華的大床放置在房間中央,整個房間都是柔軟的棉被,隱約的人形在四處爬動著,而在床鋪最深處,一個干瘦的人形被眾人簇擁。
因為催眠的緣故,白月的意識幾乎被抹除,她成為了一個人偶傀儡,只留下基本的對外部刺激的反射能力,看起來呆呆的,根本無法理解眼前的處境。
“姑娘們,起床了,照顧一下這位小客人。”
黑暗之中傳來陣陣銀鈴般的笑容。
“姐,怎麼在外面就把人扒光了。”
“小姑娘警惕強,用了一些手段,差點就讓她跑了。”
“才是個雛兒,不夠塞牙縫的呢。”
“最近客人少,有就算好的了,先別把她吃掉,把她處理好,我還有些話要問她。”
女人將白月丟在床上,然後關門離去,房間徹底被黑暗籠罩。
房間里的香氣極其濃郁,濃郁到了感覺空氣細薄,呼吸困難的地步。白月忍不住咳嗽起來,再加上剛才那麼一摔,被蠱惑的意識逐漸開始蘇醒,心髒開始劇烈跳動,奔流的血液重新為大腦帶來理智。
然而,因為暗示的原因,她還以為這是自己家里。現在她似乎正坐在床上,燈沒開,褲子也不見了,下體還有些濕潤,周圍香得窒息。
“唔......幾點了?”
她摸了摸下體,除了尿液外,還夾雜了一些粘稠的液體。在大腿旁邊,似乎睡著一個人,一摸臉龐,已經沒氣了,身體都是冰涼的,唯有某處挺起了一根粗大的異物。
忽然,手腕被抓住,身體倒在床上,嘴唇被舌頭撬開,長長的舌頭深入喉嚨,不斷灌入香甜的液體。與此同時,一雙手撕開了她僅存的襯衫,來回刺激著她胸前的敏感之處。
“唔……唔……”
白月的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弓了起來,多次推開了抱著自己的雙手,但黑暗之中不斷有人加入這場歡愉的派對,將她死死地壓在柔軟的床上。肺部的氧氣逐漸耗盡,她的力量一點點消失。細嫩的喉嚨被人像是寵物一樣撫摸著,咽下越來越多的液體。直到雙手逐漸失去力氣,垂到了床上,黑暗中的人才抽回舌頭。
“呼,居然掙扎了這麼久,根本不像是初中生呢。”
“上次那初中生堅持了多久來著?”
“二十秒就不行了吧。”
“那麼可愛又有活力的孩子,好像讓她成為姐妹啊。”濕滑的尾巴在白月雙腿之間摸索,慢慢探入稚嫩的花苞中,但對著那層嫩膜不敢越雷池一步。
“忍著點!你還嫌我們這人不夠多嗎?等大姐回來再處理她。”
“那麼,吃一點沒問題吧。”
因為受到下體的刺激,白月稍微清醒了一些,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她局促喘息著,為了獲得氧氣而不斷吸入濃郁的香氣,同時吞入的液體開始在身體中擴散,受到魔素的影響,心髒開始劇烈地跳動,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同時,全身的肌肉都處於無力狀態。
她感覺自己被抱起,雙腿岔開,像是小孩把尿一樣被人從後面環抱懷里,小小的腦袋陷入到乳房中。被奪走感官,在黑暗中靜靜感受死亡的逼近,白月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感覺有些期盼,但是這個奇怪的念頭很快就沉沒了。
“你感覺怎麼樣啊?”
“是不是有些累呢?”
“姐姐們會讓你舒服起來哦。”
不同的聲音環繞在她的左右耳輪流響起,伴隨著舔舌與呼氣,她耳部敏感的神經被撩起,胸部,下體,大腿,甚至手指都被不同方向的人玩弄著。
濕滑的粘液落到了她毫無贅肉的小腹上。溫暖的雙手在白月赤裸的上身輕輕撫摸著,被被剝奪了視覺的她看不見自己的狀況,耳中充滿了低語,在一片迷離中,只能感受到酥麻的戰栗從小腹流淌到雙臂,接著是臉頰,最後停留在她那含苞欲放的酥胸,少女粉嫩的乳房被雙手撫弄著,以固定的節奏引誘那雙紅櫻微微硬起。
一雙手帶著酥麻與溫暖,從腳尖撫摸向上,托起她那雙嫩白而勻稱的小腿,將粘液塗抹到肌膚與膝蓋的傷口上,潤滑的手指拂過試圖掙扎的大腿,然後是平滑的雙臀最後,停留在大腿根部,來回按摩雙腿內側的兩個穴位,而另一雙手則在她的腳底板的嫩肉上滑動。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羔羊般滑嫩的皮膚因為粘液的藥效而變得晶瑩嫩紅。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襲來,稚嫩的身體緊繃成弓形,滑嫩蒼白的皮膚染上了桃紅色,她感覺天旋地轉,意識沉入到了黑甜的深淵中。快感填滿了全身肌膚,她順從地躺在異族的懷抱里,無力張開的雙唇傳來小貓一樣的呻吟。
快感像浪潮一樣漸漸攀升,她眼前一片黑暗,已經沒有意識去理會身體處於什麼狀態了,她黑白的世界里正被鮮紅色占據。
“不......要出來了......”白月喘息著,被催眠誘導得意識在肉體刺激下徹底破碎,如今的她連話也說不完整了。
“放松,就讓它出來吧,姐姐會讓你體驗快樂的哦。”
頭部漸漸失去了知覺,甚至連呼吸也無法自主,只能依靠胸部的按壓來維持,白月就像溺斃的人一樣沉溺在她們給予的呼吸中。
溫熱的舌頭從她的脖子舔過,口水涼涼的,讓她的皮膚格外敏感,接著,牙齒輕輕咬住她的手指,舌頭舔舐起皮膚滲出的鮮血。
“好甜的血。”
“讓我嘗嘗。”
“真的誒。”
“控制著點,別玩死了。”
冰涼的利刃貼到了她羊脂一般滑嫩的頸部與胸口,白月的頸動脈與乳房下方被劃開口子,一股暖流從下體緩緩流出,香甜的血氣籠罩了她,同時,失血的死亡也將她從欲海中托出。
“它......要出來了......忍不住......”她輕聲哀求著,但弱小的呼救沒有被理會。
被血味吸引,房間里的人,或者說異族,都被吸引過來了。她們聚在一起,早已忘記大姐的要求,不顧少女逐漸清醒的事實,一齊分食著她的血液。
而在另一個房間里,作為領頭的女人正在仔細檢索著少女的物品。
鞋子沒有隔層,書本也是正常的課本,分泌物也沒有任何魔素的痕跡。
忽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短信接收的提醒。
等等,手機信號不是早就被魔素屏蔽了嗎,電池也應該被影響才對。
她打開少女的手機,只見本應該斷线的信號現在居然開始重連,電量也在不斷恢復,女人的魔素非但沒有影響到它的運作,反而增強了鏈接信號。信號運營商的名字不是泰拉電信,而是——
“泰拉外勤”
短信信息加載完畢,女人點開,只看見四個字。
“授權擊殺”
忽然,慘叫聲穿透隔音牆壁,回蕩在空蕩蕩的旅館中。不是一聲,也不是一個人,而是來自不同人間連不斷的慘叫聲。她下樓,但還沒起身,身邊那台手機就將一切化為白焰。
“今日下午,由於台風天氣影響,舊城區三區發生了煤氣泄露爆炸,警方已經封鎖相關地區,瀾江市天然氣公司已經派工作人員前往搶修......”
在封鎖帶內,高大的卡車封鎖住了視线,穿著三防服的武裝人員手持鋼槍,對准了巷子深處。
他們衣服上是燃氣公司的標志,而武器銘文卻全是泰拉集團的。
在雨霧之中,一個小小的身影蹣跚著走了出來,紅外瞄點瞬間布滿了她的全身。
“停。”
一個男人伸出手,揮了一下,武裝人員低下了槍口,但依舊保持著戒嚴姿態。
“說出你的編號。”
“095...378。”白月揪了揪手里的浴巾,試圖讓它在風雨中遮住自己的身體。
“松開那塊布,舉起雙手,轉一身。”男人繼續說道。
“隊長?”旁邊一個防毒面具傳出疑惑的女聲?她晃了晃手里的魔素計數器。“應該沒有問題,只是有一些殘留,估計是血......”
“執行命令!095378。”男人舉起了手中的手槍。
白月被嚇了一跳,猶豫了一會,有些委屈地松開了浴巾,當著所有人的面露出了自己的身體。
雨水衝刷著她的肌膚,血水流到了腳下,除了膝蓋幾處淤青,少女的身體毫發無損。
那些血,都不是她的。
“計數器歸零了,是那些血造成的。”
男人沒有說什麼,只是轉過身,一揮手。
“米哈洛去回收它,其余的人,收隊。”
武裝人員四散而去,只有那個被稱為米哈洛的女人走上前去。
“身體沒問題嗎?白月?”
“嗯......”不知是因為疲憊還是異族的影響,白月有些無精打采,就像是快睡著了一樣。
“那個......”防毒面具下傳來猶豫的聲音。“因為是叔叔的要求,所以接下來要戴上這個了哦。”
“沒問題的。”
黑色的項圈套住了白月的脖子,小心地對接好後,紅燈轉綠,米哈洛松了一口氣,將她抱起來,向著巷子外面走去。
白月閉上眼睛,沒有理會打在臉頰上的雨水,安心地靠在她的懷里。
“戴上項圈......是因為我做的不夠好嗎?”白月問道。
“不......應該說......是做的太好了......所以才會這樣。”
白月沒有理會最後一句話,她只想離開這個奇怪的夢境,忘記掉今天可怕的經歷,回到了個黑白的世界,那個溫暖的黑海之中。對於她而言,那才是更加喜歡的“現實”。
“啊啦,隊長大人,今天的人物怎麼樣,我的孩子還讓你滿意嗎?”
穿著修女長袍的女人斜靠在塑料桌上,雖然衣服都是寬松保守的款式,但因為動作拉著著布料,女人凹凸別致的身材被完美勾勒出來,配合上黑長的秀發與潔白的皮膚,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女性的魅力。
但是,桌子對面的男人明顯不受影響,他只是冷冷地說。
“基本滿足要求。”
“我就說嘛,那孩子魔素吸收的能力減值就是異族克星哦,若不是你偷偷塞給了她一個炸彈,她一根毛都不會被傷......”
“為什麼!”男人一聲怒吼,一把抓住女人白色的衣領,暴力地將她拉到面前。“你他媽被關在地下三十層,懸空隔離牆壁,單獨監視房間,斷絕一切信號聯系,連快電池都沒有,你是怎麼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的?誰是你的接應!”
“啊啦,啊啦,秋先生真是暴力呢,會不會正因為是這樣,你才當不上二科科長呢?”
“回答我!安娜琪!”
“是神明哦。”安娜琪雙手合十,做出一副虔誠信徒的樣子。“無論我身處何方,萬能的主都會在深淵之中將我的孩子與我鏈接在一起。”
男人松開她,但依舊眉頭緊鎖。
“這怎麼可能。”
“這樣的體驗,不是你這種無信者能想象的。要不也和我一樣,侍奉偉大的主?你的妻子和女兒或許也在那里等你哦?”安娜琪側臥在鐵桌上,一只手支撐著腦袋,另一只手順著自己的胸脯撫摸向下,游走在黑色的布料之間。“還是說,秋先生你已經忘記了他們了?真是負心漢呢。”
男人恢復了理性,沒有再理會她的挑釁,眯起眼,盯著那深不見底的眼睛。
“所以說這里根本關不住你?”
安娜琪歪著頭,邪魅一笑。
“不是關,是住。我可是抱著合作的誠意才住在這里的哦,我的女兒幫你們獵殺目標,你們給我想要的東西,這樣的合作不也挺好的嗎?科長也同意了啊,隊~長~先~生?”安娜琪雙手從男人的腹部向下摸去,在兩腿之間觸碰到了金屬的構造,本該屬於男人的東西已經蕩然無存。
“除了拋棄人性的你以外,其余的人可是很喜歡我哦,很快,大家都會快樂起來吧。”她轉過頭,將臉貼在男人胸口,對著遠處的監控揮了揮手,就像是展示恩愛的情侶一樣。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記住!”男人撥開了她雙手,轉身向著外面走去,只留下鋼鐵一般的背影。
“別忘了把我的報酬帶過來哦,原~木~長~椅~”
“我言而有信。”
“太棒了,親愛的,過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變的~舒~適~起~來~咯~”
漆黑的深井中,透明的魔女小屋懸掛空中。
每當黑夜降臨,魔女會看向窗外,對著無盡的深淵吟唱歌謠。
斜月飄落,星辰燃燒
大地翻滾,大海泛光
風兒在跑,落葉在唱。
如今的我,也依然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