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在捆綁調教中淪為罪人的優菈在教堂壁尻贖罪

第1章 染上白濁的浪花①——優菈受辱調教篇

  桌子上成堆的報告就像琴此時的心情,沉重又復雜,身為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她必須對蒙德的民眾負責,但作為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後裔,她又無法親自去質問一位勞倫斯家族的後裔——優菈,關於這些報告中的內容是否屬實。

  

   “看來只能去調查一下舒伯特·勞倫斯了。”

  

   與此同時,泛白的月光下,一襲幽藍的魅影一閃而過,連樹上熟睡的鳥兒都沒有驚起。

  

   “果然是這樣。”躲在石頭後的優菈觀察著正在與兩名愚人眾交談的舒伯特,氣憤地握緊了手中的大劍,看准時機,修長有力的雙腿一蹬地面,整個人高高躍起,冰藍的冰晶凝聚在旋轉的劍鋒上。

  

   “冰浪怒濤!”

  

   兩名愚人眾反應過來,慌亂中剛擺好防御的架勢,就被一道凶猛的冰刃擊飛數米,大劍的力道加上元素力讓他們瞬間失去反抗能力,倒在地上哀嚎連連。

  

   “優菈!你……你怎麼……”舒伯特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少女,嚇得連連後退,被優菈一把拎起,“果然是你在和愚人眾勾結,跟我回去認罪!”

  

   “哼,你什麼都不懂,只有我才能重振勞倫斯家族的榮光!”舒伯特矮小的身材讓他只能仰頭望著優菈,卻依舊語氣傲慢。

  

   “居然還在痴心妄想做你的貴族夢!就因為你這種人,勞倫斯家族才會一直被人仇視!”

  

   舒伯特突然伸出手像瘋了一般纏向優菈,“謝爾蓋!還不快抓住她!”感覺到危機的優菈立刻閃身想要躲避,卻忘了還有一個纏住她身體的舒伯特,巨大的阻力讓優菈動作產生了一瞬的滯澀,下一刻,一道寒芒已經命中了優菈的後頸,一股麻痹感從脊柱瞬間傳導至全身,沉重的大劍帶著身體墜了下去。

  

   閉上眼睛前的最後一幕,是舒伯特俯視著她得意的笑臉,“看來,我得教教你什麼是貴族禮儀了!”

  

   “……只要你提供的這些東西真實有效,等我們拿下了西風騎士團,這些不過是囊中之物,包括那個琴團長,也隨你處置,哈哈哈!”

  

   悠悠醒來的優菈聽見有人在大聲笑著,她想起來暈倒之前襲擊她的那個愚人眾,居然擁有潛行能力,沒能及時發現他。漸漸恢復知覺的優菈試著動了一下,手腳立刻傳來被束縛的感覺,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應該是被蒙上了一塊黑布。

  

   “嗯?你的侄女醒了。”是那個愚人眾的聲音,“那我就不打擾你處理家事了,出來太久也會被那些騎士團盯梢的人發覺。”

  

   優菈在黑暗中回憶著這個聲音,她想不起來是哪個愚人眾,也或許根本就沒有見過。

  

   等那個愚人眾離開了,眼睛上的黑布才被扯掉,舒伯特那張淫邪的臉出現在面前,平時他裝作舉止得體的貴族,此時終於露出了淫獸的真正面目。“哼,優菈啊優菈,你明明是勞倫斯家的長女,卻將家族的榮耀拋之腦後,還加入什麼西風騎士團,與自己的仇人並肩作戰,真是可笑!”

  

   恢復視覺的優菈銀牙緊咬,想要反駁他,卻羞憤地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一片布料遮擋,赤裸的身體被繩子巧妙地懸吊在空中,雪白的軟肉被紅繩勒出凹陷的肉感,顯得淫靡至極。

  

   雙手反背在身後並攏,一根繩子連接脖頸上的項圈與向上吊起的手腕,讓優菈只能保持仰頭挺胸的姿態,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鵝。豐滿的雙乳隨著身體晃動波濤洶涌地蕩漾著,修長的小腿被向上迭起與大腿緊緊綁在一起,微微分開的角度讓嬌嫩的私處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在冷風刺激下一陣陣地收縮,傳來一種奇妙的感覺。

  

   在舒伯特的眼中優菈看到了名為淫欲的目光,那種神情優菈也在一些酒客眼中見到過,他們一邊覬覦優菈誘人的身體,一邊又忌憚勞倫斯家族的惡名。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有一些人敢上來說一些輕佻的話,都被優菈直接無視,但是一旦他們以為這是默認的信號,不知死活的伸出手想要揩油,那麼少女就會讓他們見識到勞倫斯家族更為久遠的戰斗技巧。

  

   優菈從未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叔叔用這種目光看待,舊時的貴族窮盡想象淫欲享樂,利用手中的權利,各種稀奇的癖好都可以得到滿足,對他們來說親人之間的交合或許都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

  

   對於舒伯特來說,他一心想要恢復舊貴族的滔天權勢,與他內心的淫邪欲望不無關系,他早就對那對古恩希爾德家的姐妹垂涎已久,等他掌握了權利,第一個就要把她們收為自己的奴仆。當然,作為意外驚喜的優菈他也不會拒絕,身為家族長輩,他眼見著優菈從一個小女孩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豐滿高挑的身材讓作為叔叔的他都垂涎欲滴,對他來說血緣從來就不是阻礙,一旦有機會將少女納入囊中,他一定會好好調教一番。

  

   方才揮舞著大劍颯爽冷冽的少女,此時被繩子牢牢束縛,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柔軟的身體讓她在被束縛中也可以輕微地晃動身體,激起胸前洶涌的波濤。舒伯特看在眼里,難以自制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雪白豐滿的乳肉,豐滿的肉感讓他一只手都握不住,軟肉被粗暴地捏成各種形狀,綿密絲滑的手感讓他如痴如醉。

  

   “你……放開我!這個仇我記下了……啊!”胸部被任意玩弄的羞恥感讓優菈不停晃動著身體,舒伯特又伸手捏住另一邊不停打晃的乳房,雪白的乳峰頂端鑲嵌著一顆紅艷的乳珠,就像奶油蛋糕上最新鮮的那顆草莓,舒伯特一張口便含在嘴里,一會兒用牙齒輕輕研磨,一會兒用舌頭撥弄,引得少女嬌哼連連。

  

   “嗯……好癢!不要……放開我……”初次體驗的少女被這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弄得不知所措,青澀的身體在欲望的挑撥下越來越熱,稍一用力抬頭繩子就會勒得自己喘不過氣,伴隨著斷斷續續的窒息感,一種奇妙的快感更加強烈地涌現出來。

  

   在少女的嬌吟聲中,舒伯特騰出一只手向下,拂過優菈光滑雪白的小腹,按在了已經微微分開的肉唇中間,熟練的捏住嬌嫩的花蒂揉按撥弄,刺激的電流瞬間充滿優菈的身體,讓她在顫抖中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夾雜著聽不清的威脅話語。

  

   “敏感度這麼高,果然是適合淫樂的貴族身體啊!”舒伯特感覺手指已經被滲出的透明淫液打濕了,便掏出自己那根淫欲無數的粗壯肉棒,在無比復雜的心情中,對准優菈粉嫩的處女小穴。他終於將要拿下自己侄女的第一次,他親眼見證她的成長,成熟,如今又要親自將她引上成為女人的道路。

  

   已經在快感中不知所雲的優菈突然感覺下體頂上了一個滾燙的肉球,即使沒有經歷過的她也知道了這是什麼,立刻用力掙扎起來,雪白的身體在半空中晃蕩著,“不要!只有這個……不可以!”她可以面對任何人的嘲諷和惡意,也會用大劍斬破任何遇見的危險和敵人,但她無法接受被自己的叔叔奸淫,那是對她騎士尊嚴的踐踏與侮辱。

  

   “還沒認清你是誰嗎?這就是罪人的命運啊哈哈哈!”舒伯特大笑著,雙手抓住優菈的腰胯,在她絕望的尖叫中狠狠刺入少女那粉嫩的肉穴,在淫液的潤滑下肉棒很容易地盡根沒入,直到小腹狠狠撞在優菈鼓起的恥丘上,龜頭卻還沒有探到肉穴的盡頭,發育良好的少女身體輕易地容納了他的肉棒。

  

   “啊!好痛……”用力向後仰起頭的優菈藍色的眼眸中一片霧蒙蒙,已經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疼痛了,即使是在戰斗中也甚少受傷,總是佯裝出一副冰冷孤傲的模樣,在這種鑽心的疼痛中她似乎想起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脆弱的少女,在這種時刻還是那麼無助。

  

   長期練習戰斗技巧的身體以驚人的速度化解了這種疼痛,優菈驚恐又厭惡地發現,自己竟然從中感受到了一絲快感。緊緊裹住肉棒的穴肉開始了有節奏的蠕動,肉壁上的褶皺伴著淫液細細研磨著體內的龜頭,帶來令人全身酸麻的愉悅,同時舒伯特還在持續地對肉唇中間敏感的花蒂進行著刺激,大量分泌的淫水充盈在緊縮的蜜肉間。

  

   見時機已到,舒伯特緩緩向後撤出,裹纏的穴肉挽留般地吸附在肉棒上被帶出體外,一大股淫液灑落在地上,優菈死死咬住嘴唇才沒有讓自己在那種緩慢的摩擦中叫出聲,忍住一波浪潮的優菈剛想松一口氣,巨大的龜頭再次頂開層層纏繞的穴肉,凸起的冠狀溝刮擦著肉壁一下頂到最深處,將那股空虛感一掃而光。

  

   巨大的快感終於讓優菈爆發出一聲嬌媚至極的呻吟,被綁在半空的身體無處借力,想要繃緊身體忍住快感,卻還是在連續不斷的攻勢下發出失控的嗚咽,眼中波瀾不驚的冰面已經化作蕩漾的湖水,屈辱的淚水溢出眼眶,下身在粗暴的攪弄中翻出淅淅瀝瀝的淫水,在地面上聚起一攤亮晶晶的液體。

  

   “哦……你真是太棒了,優菈!我干過這麼多女人,你絕對是最棒的!”舒伯特狂熱地舔舐著優菈胸前雪白的肌膚,留下大片口水的印漬,天生較短的性器不足以讓他探入到優菈身體的最深處,但夸張的直徑讓他每次擠入優菈的處女肉穴,都能被軟嫩的穴肉嚴絲合縫地裹緊,每一次抽插甚至都發出“啵唧”的吸附聲。

  

   竟然把她和那些娼婦相比,這是何等的屈辱,優菈死命地握緊手掌,用指甲的刺痛讓自己保持清醒,即使竭盡全力想要分散身體的注意,被粗暴蹂躪的小穴還是忠實地傳來酸麻的快感,身體的高溫讓她雪白的皮膚開始泛紅,冷艷高傲的浪花騎士就像一塊漸漸被融化的堅冰,在被滾燙的肉棒一次次侵犯中無助地縮緊身體,在快感的浪潮中發出一陣陣悶哼。

  

   痴迷舊貴族生活的舒伯特對淫欲享樂之事意外地精通,他粗大的肉棒像一柄短刃,以各種刁鑽的角度一遍遍碾進少女嬌嫩的身體,每次深入都能頂到濕滑甬道中最敏感的那處肉芽,激起一陣陣酸麻的電流。初經人事的少女根本抵擋不住這種攻勢,大股的淫水順著緊密貼合的肉隙被擠出體外,緊貼大腿的腳背向上繃緊成一條直线,眼睛向上翻起發出失控的淫叫。

  

   “啊!啊!不要…哦……去了!要去了……”

  

   明明內心被強烈的屈辱感所占據,但身體卻在技巧嫻熟的插弄中不爭氣地愉悅了起來,身體失控地顫抖,眼前閃著炫目的白光,少女騎士體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絕頂高潮。然而不等優菈喘一口氣,緊緊收縮的蜜穴立刻就傳來了更為劇烈的快感,舒伯特沒有放過在高潮中陷入失神的少女,而是繼續攪弄愈加濕潤多汁的蜜穴,高潮後緊縮的敏感穴肉被粗暴頂開,超出身體極限的瘋狂快感侵襲少女的身體,已經無力思考的優菈帶著哭腔發出狂亂的喊叫。

  

   舒伯特技巧嫻熟的插弄著被綁縛的少女騎士,雙手肆意在她充滿肉感的豐滿身體上撫摸揉捏,肉棒宛如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次次將優菈送入連綿的高潮。身為騎士的尊嚴已經被踐踏一空,什麼貴族禮儀騎士風度已經統統丟到腦後,讓無數敵人畏懼的浪花騎士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只沉迷在快感中的雌獸。

  

   “哦……來了……又要……啊啊!”

  

   戰栗的呼吸聲和攥緊的足趾預示著又一波劇烈的高潮,舒伯特頂著肉穴中那股快要絞斷肉棒的強大壓力,開始瘋狂加速,本就粗大的肉棒在少女滾燙的身體中越漲越大,將少女的肉穴進一步撐開。滾燙的蜜穴最後舒伯特猛地沉腰深深扎進優菈體內,放松身體精關大開,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了大股的濃精,將血親的基因播種在少女的身體深處。

  

   桌子上的報告又多了幾份,有人目擊到了舒伯特在野外與愚人眾交談,更重要的是,他們也看到了出城的優菈,並且直到現在也沒能找到她。有人擔心她的安危,但更多的聲音卻是質疑,他們大都認為以優菈的能力不可能被抓,唯一的可能是優菈就是騎士團的內鬼,私下和愚人眾聯系。

  

   雖然身處不同的家族,但琴更願意相信優菈的為人,她相信優菈只是前往調查這次事件,代理團長的身份又讓她沒辦法多說什麼,只好一邊讓人繼續調查,一邊派人尋找優菈。

  

   而此時的浪花騎士,已經被綁成毫無反抗能力的一團美肉,在舒伯特的手下發出屈辱的呻吟。

  

   已經享受過少女身體的舒伯特拿出了一堆道具,在優菈驚恐的目光中挑出一根比自己的肉棒更為修長的假陽具,在上面塗上一層透明的濕滑液體之後,貼在優菈的穴口處蹭了蹭便捅了進去,假陽具和舒伯特的感覺完全不同,更為細長的造型像是一杆長槍,輕易地進入到了比剛才更深的地方,雖然充實度遠不如真實的肉棒,但體內更深的地方都被無微不至地刺激到了,甚至抵在了優菈從未有人光顧的宮口上。

  

   舒伯特特意轉了幾下手中的假陽具,讓剛才塗的液體能和小穴充分接觸,那是一種貴族淫樂常用的媚藥,塗在私處可以成倍的增加肉體的敏感度,用在優菈這樣毫無經驗的少女身上更是立竿見影。果然在藥物的影響下,盈滿蜜汁的穴肉立刻蠕動著裹了上來,連肉壁上褶皺與假陽具上刻意雕琢的紋理之間的摩擦都清晰的反饋到優菈的腦中,就像是有無數細小的爪子在體內抓撓,綿密的快感組成一張巨網將她纏在其中,越掙扎越緊。

  

   另一邊舒伯特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又挑了一對小巧的夾子,犬齒交錯的鉗口一張便咬住了優菈胸前兩顆鮮紅如櫻桃般的乳頭,火辣辣的痛感讓優菈不禁身體一顫,從迷醉的快感中清醒過來。這時舒伯特一松手,連接在夾子上的吊墜在重力作用下直接落向地面,粗糙的齒面緊緊咬住乳頭向下一扯,劇烈的疼痛讓優菈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嚎,吊墜擺蕩間又帶來更大力度的拉扯,疼痛與酸麻的快感在腦中交織,讓優菈清醒地淪陷在肉體的折磨中。

  

   欣賞完這副淫靡的模樣,舒伯特又繞到優菈身後,看著她緊咬牙關,雙眼冒火的羞憤神情,心中淫虐的欲望倍增。轉身又拿出一條珠串,黑色的球體由大至小連接在一起,最大的足有雞蛋大小。優菈看不見身後的東西,卻不安地發現舒伯特將道具靠近了她豐滿的臀部,柔軟的臀肉被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粉色的孔穴,隨著身體的繃緊向內收縮進去。

  

   “你要干什麼?不要……”一直倔強地保持沉默的優菈終於表現出一絲慌張,即使身體被用來發泄淫欲,接連不斷的褻玩踐踏她身為騎士的尊嚴,她也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如今只用來排泄的私密部位也被暴露在男人面前,等待著未知的玩弄,難道連最後一份作為人的尊嚴也不給她嗎?看著舒伯特將珠串也沾滿透明的液體,就像行刑前的准備,優菈終於忍不住發出哀求,希望能讓自己留住最後一點尊嚴。

  

   無視了所有哀求的舒伯特用沾上了濕滑粘液的球體貼在緊閉的肛口,稍一用力,最小的球體便撐開柔軟的肛肉滑入了少女體內,環形的肛肉立刻緊緊閉合,火熱的腸壁蠕動收縮著想要將異物排出體內,卻被下一顆塞入肛口的球體頂入更深處。

  

   “啊——好漲……快拿出來!不要……”

  

   身體在極度羞恥中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滿足感,縮緊下體的同時也夾緊了小穴中的假陽具,帶來更為直接的刺激,即使不情願,在前後雙穴同時刺激下,優菈的身體也漸漸升溫,熟悉的快感重新占據上風,緊閉的肛肉也軟了下來。舒伯特手中的球體一顆接一顆地消失在緊閉的粉色肉孔中,頂入深處的球體刺激到腸肉,引起優菈整個身體繃緊,發出似哭非哭的嗚咽,肛口夾緊將下一顆徹底擋在體外,也將體內的球珠緊緊鎖住。

  

   這時舒伯特打開了小穴中的假陽具開關,瞬間嗡嗡的振動聲從小穴中傳出,優菈如遭雷擊地挺直身子,發出失控的尖叫,舒伯特趁機又塞進三顆更大的球珠,奇妙的充實感讓優菈瘙癢難耐,既希望取出體內的異物,又希望有更多的東西來填滿自己。雪白的身體在快感侵襲下有節奏地繃緊放松,咬住串珠的後穴也像一張小嘴一樣,不停放松又閉合,舒伯特捏住最末端晃了晃,一口氣將剩下的全部塞了進去,肛口閉合之後只留一個圓環在體外。

  

   “不要……呀啊!嗯——”瞬間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優菈抖著身體挺起下體,從喉嚨中發出一道拉長的哀鳴,修長的假陽具在小穴收縮中一點點被擠出體外,在重力的雙重作用下帶著濕漉漉的淫水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後穴中強烈的充實卻換來前面肉穴的空虛,體內的快感此消彼長,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女像是被捕獲的獵物,發出痛苦又無助的哭喊。

  

   “哈哈哈……”舒伯特難以掩飾心中的愉悅,看著這一幕大笑出來。他的目的就是要將優菈的尊嚴全部粉碎,讓她知道自己已經逃不出他的手掌,為此他還需要進行最後一步。

  

   舒伯特又挑了一個更為粗大的假陽具,故意在優菈面前晃了晃讓她看見,“求我吧!求我讓你高潮!我就會將它狠狠插進你的身體,填滿你的空虛!”

  

   “……”哭喊中的優菈咬緊嘴唇,死死盯著舒伯特舉在手中的粗大肉棒,藥物放大了快感,衝擊著優菈的理智,已經嘗過高潮快樂的少女難以抑制地想入非非。那種長度一定能輕易頂到最深處吧,將肉穴都撐得滿滿的,那些紋理摩擦在肉壁上,又會是怎樣天國般的快感。

  

   雞蛋大小的頂端被頂在優菈濕潤的肉唇間,蜜穴的入口已經張開,時刻等待著肉棒的插入,舒伯特一邊旋轉著手中的假陽具,一邊用誘惑的聲音在優菈耳邊說著,“來吧,求我,只要你開口,我就會滿足你所有的欲望。”

  

   在媚藥的作用下變得更為敏感的肉穴不停蠕動著,滴落的淫水已經匯聚成一攤水窪,訴說著少女身體的渴望。原來自己的身體是這麼淫蕩嗎,可是真的好想……好想他插進來,狠狠地抽插,填滿體內的空虛……

  

   “你在等什麼?等你那些同伴嗎?他們不會來找你的!他們會認為你就是內鬼,是徹頭徹尾的惡人!只有我和你是一邊的,只有我可以滿足你!”

  

   優菈的心如遭重錘,是啊,她遲遲不願承認的,是沒有人來救她,沒有人相信她是在調查,她背負著勞倫斯家族的惡名,便一生洗不掉那份罪惡。既然這樣,就徹底沉淪在快感中吧,其他的都不用管了。

  

   “……求你……”在快感中渾身戰栗的少女發出難耐的喘息,心中最後一層堅冰壁障轟然破碎,“求你插進來!”

  

   “什麼?”

  

   “求你插進來吧!”少女的騎士淚眼迷蒙,崩潰地大喊,“求求你……用那個……大肉棒……插進我的小穴!讓我去吧!”

  

   隨著淫穢的話語從口中喊出,一道無形的開關突然被打開了,快感成倍地涌上大腦,優菈在迷亂中呻吟著,哭喊著,身體中好似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咬噬,癢得鑽心,爽的流淚。

  

   舒伯特不再猶豫,大笑著將手中的假陽具盡根沒入優菈的體內,水潤的身體在飛速抽插中淫水四濺,得到滿足的優菈已經忘卻了一切,在瘋狂的快感中放聲大喊,胸前豐滿的乳肉隨著身體狂亂跳動。

  

   “哈哈哈,優菈,我差點忘了還有一個驚喜要告訴你,”舒伯特手中的動作絲毫不減,貼著優菈的耳邊說道,“其實你那位紅色的騎士朋友,已經等了你半天了。”

  

   小穴縮緊已經准備好迎接高潮的優菈突然感覺自己被轉了一圈面朝身後,接近失神的雙眼游離半刻之後終於捕捉到了一道紅色的身影,被綁在椅子上,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安柏,伸著脖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安……啊——不要!”

  

   站在優菈身後的舒伯特不知什麼時候伸出手指勾起了露在後穴外的拉環,像一個殘忍的劊子手,在優菈絕望的喊叫中慢慢用力,粉色的肛肉被拉扯伸長,接著花朵一般綻放開來,吐出一顆之後迅速收緊,再慢慢被擴開吐出下一顆。明明是在被安柏注視著,敏感的後穴卻在一顆接一顆的球體摩擦中傳來潮水般的快感,“不要!啊——不要看!求求你……啊——”

  

   優菈試圖阻止安柏盯著自己被擴開後穴的畫面,卻絕望地發現自己還有什麼尊嚴可言,她是什麼時候開始看的?自己被侵犯的時候?被玩弄的時候?還是拋棄一切哀求舒伯特的時候?自己所有的浪叫呻吟都被聽見了,唯一最信任她的人也看到了她放浪淫靡的一面,她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優菈感覺腦子快要炸開,隨著最後一顆球體從肛肉中“啵”地一聲脫離,本就處在高潮邊緣的優菈再也停不下體內席卷的浪潮,大腦一片空白,舍棄一切地仰起頭陷入全身痙攣的絕頂高潮中。

  

   當優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解開束縛倒在滿地的淫水中,雪白的皮膚上沾滿了水漬,散發出陣陣腥臊的氣味,舒伯特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醒了?穿上衣服,回到騎士團吧。”

  

   優菈死死咬住嘴唇,雙眼無神地垂下去,“我不會再回去了。”

  

   “不,你必須回去,”舒伯特丟給她一個紅色的頭飾,“去幫我拿到琴辦公室里的文件,我就放了她。”

  

   “安柏……”之前的畫面突然從眼前閃過,優菈慌忙抬起頭,卻沒有看見安柏的蹤影,想必是已經被藏起來了。幽幽地看著手中的紅色頭飾,優菈咬咬牙還是答應了。她是命定的罪人,如果有罪惡就讓她來承受吧,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安柏不受傷害。

  

   重新穿上冰藍色的制服,優菈自嘲地想,自己已經沒有資格被稱為浪花騎士了,只是一個淫浪的罪人罷了,雖然簡單衝洗了一遍,卻總覺得身上有掩蓋不住的騷味,或許這才是適合她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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