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染上白濁的浪花②——罪人優菈在壁尻贖罪中徹底沉淪為了母畜
回到蒙德城,守衛的士兵遠遠看到優菈走來,立刻迎了上去,“優菈隊長,您總算回來了,大家都在擔心您!”
守衛真摯的眼神讓優菈冰冷的內心產生了一瞬的動搖,隨即自嘲地想道,他們擔心的是自己潛逃吧,在那副尊敬的外表下,又潛藏了怎樣的警惕和質疑呢?見識過舒伯特丑陋面目的優菈已經不再是懵懂的少女,她漸漸意識到自己略顯成熟的身體在這些男人眼中散發著怎樣的魅力。優菈甚至覺得,這個看起來老實本分的守衛打量自己的眼神中,都帶著一股收斂的欲望,不光是他,優菈所率領的游擊小隊的隊員們是離她最近的人,又怎麼會對她沒有想法呢,是不是上一秒對她恭恭敬敬,轉過身就討論著她的身體是如何誘人。
“沒什麼,去調查了一些事情而已。”停止腦中那些羞人的想象,優菈邁著高挑的步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是我的錯覺嗎……”守衛撓著腦袋,自言自語道,“怎麼感覺優菈小姐……變得更有味道了。”
漫步在城中的優菈沒有急著去騎士團,想要拿到文件肯定要趁琴不在,而整天埋頭工作的琴很少會有不在辦公室的時候,那麼就需要把她引開,根據過去的經驗,在蒙德城也只有兩件事可以讓琴離開辦公室,一是可莉的炸彈傷到了人,二是大團長回來了。
無論哪個都不是容易辦到的事啊,思路又回到了起點,這時優菈一抬頭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又來到了天使的饋贈,晚上這里總是熱鬧非凡,既然暫時想不到辦法,就像往常一樣去喝一杯吧。
點了平時常喝的烈酒,優菈默默找了一個無人的桌子,獨自啜飲著美酒,周圍的酒客嗚嗚喳喳相互調笑著,更反襯出她的孤寂冷清。
或許是今天的酒分外醉人,也或許是此時的優菈微醺的樣子過於迷人,一個獵人裝扮的年輕人端著酒杯,向優菈發出了邀請,其他見識過優菈身手的人已經在暗暗地嗤笑,又要有一個年輕人幻想破滅了。
醇香的美酒飄散出醉人的香氣,優菈眼角帶笑地看向這個勇敢的年輕人,朦朧的醉態讓她平添了幾分魅惑。
“你願意和勞倫斯家的罪人共飲嗎?”優菈翹著腿,慵懶的嗓音帶著幾分自嘲,大部分人聽到這種話就會知趣地走開了吧,沒有人願意和罪人扯上關系。
年輕的獵人在優菈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只看到了一位獨飲的美麗女士。”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優菈的臉上露出一抹復雜的神色,隨即端起酒杯,自我懲罰一般灌了下去,幾道晶瑩的絲线從嘴角滑落,順著雪白的脖頸消失在深邃的谷間。
其他酒客見到那位冰冷高傲的浪花騎士竟然頭一次沒有拒絕,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和男人暢飲著烈酒,微醺的臉頰在一顰一笑間散發出攝人心魄的魅惑。深感震驚的同時,從雙眼噴出嫉妒的火焰,快要把年輕的獵人給燒穿。這一切都被優菈看在眼里,有心捉弄的她抬起包裹著誘人黑絲的修長美腿,穿著高跟的腳尖在桌子下輕輕勾起對面男人的褲管。
年輕的獵人身體一顫,仿佛收到了某種信號,抬眼看見優菈那挑逗的神情,更確信了這是某種邀請,便鼓起勇氣試探地伸出手,卻被優菈一把反握住,冰涼的指尖在他掌心細細描劃著,酥癢的感覺頓時順著手掌傳導至全身,在酒精的催動下血液衝上大腦,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只覺口感舌燥,心髒狂跳,迫不及待地又伸出另一只手。
“難道你要在這里嗎?”優菈拋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沒等男人回應便站起身,邁著微醺的步伐,在其他男人們快要冒火的眼神中走出了酒館,回頭一看,年輕的獵人不出所料地跟了上來,露出一絲挑逗的微笑,優菈帶著男人向騎士團走去。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守衛神情復雜地向琴報告,“優菈隊長抓了一個人回來,說是……有愚人眾的情報,希望您親自過去審問。”
原本審問這種事琴當然不會親自去,但這件事有關舊貴族與騎士團的矛盾,並且是優菈親自帶人過來,琴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一看。當她跟著守衛趕到門口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優菈的身影,只見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在地上打著滾,眼中寫滿疑惑與驚懼,從被捂住的嘴里發出嗚嗚的哀鳴。
“這是……”琴一時也摸不著頭腦,只好先讓人把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獵人綁去審訊室,一番盤問下來,卻發現兩人說的驢唇不對馬嘴。年輕的獵人臉上掛滿悔恨的淚水,聲情並茂地說著自己是如何沒有抗住酒色誘惑,竟敢對騎士團的人心懷不軌,並乞求她們千萬別讓自己的老爹知道。
雖然守衛說是優菈帶著人進來的,但出來之後就沒有見到優菈的身影,這個獵人也一直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看起來對愚人眾的事完全不知情,難道優菈也會抓錯人嗎?正當琴陷入疑惑中時,門外卻突然傳來爭斗的聲音,趕往現場的眾人便看見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只見略顯慌張的優菈正舉起手中凝結著冰晶的大劍,身體旋轉間帶動大劍揮舞,劍鋒發出嗤嗤的破空之聲,帶起一道幽藍的殘影砍向對面的紅發男子。一襲黑衣的男子則單手持一柄大劍,隨著鮮紅的元素力注入劍身,男子猶如手持一團噴薄的烈焰,寬大的劍身被橫在身前,隨後帶著斬斷一切的氣勢揮出,一只巨鷹自烈焰中顯形,在夜幕之下裹挾著驚人的熱浪衝天而起。
不光是琴,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到不知所措,火焰消散,手持大劍的優菈身體微微顫抖,融化的冰水順著劍的尖端滴落在地面。本來已經順利拿到了文件,准備離開的優菈卻被從酒館一路跟蹤而來的迪盧克攔下,私自帶離文件的優菈百口莫辯,只能嘗試逃走,但一時無法取得上風的她還是被迪盧克牽制住了,看到已經趕來的琴和士兵們,優菈深知已經無力回天,不甘地向後退去,面色慘白地看向眾人。
“優菈隊長……”
“優菈隊長你這是……”
震驚的衛兵們紛紛想要詢問優菈,在眾目睽睽之下,優菈死死地握著印有西風騎士團標志的文件,憤恨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優菈?這是……為什麼?”琴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如死灰的優菈,雖然立場不同,但她一直都選擇相信優菈,即使她是勞倫斯家族的後裔,也主動邀請她加入騎士團。她一直以為只要選擇信任,惡人的後裔也會走上光明的道路,曾經的優菈也讓她覺得是值得信任的伙伴,然而現在看來,一切都只是演技?她一直在欺騙選擇信任她的伙伴們,她從未放棄自己的貴族身份,甚至不惜為愚人眾竊取情報!
“既然你們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迪盧克收起武器,背過身,“還有,以後不要再來天使的饋贈了,我這里不歡迎背叛者。”
背叛者?是啊,她是個徹頭徹尾的背叛者,她辜負了伙伴們的信任,背棄了自己身為騎士的信念,是個名副其實的罪人。手中的大劍突然變得無比沉重,連身體都無法支撐地癱軟下去,不過她還有最後的信念,她要保護那個女孩,不會讓她收到任何傷害,她的人生不應該被自己毀掉。
“優菈,”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少女在沉默中倔強地握緊了大劍,盯著地面一言不發。
“我不會處罰你,但你已經不再是騎士團的一員了。”說完這句話的琴直接轉身離去,留下一群衛兵,將優菈團團包圍住。
“不能這麼放過她!”一片安靜中突然有一名衛兵說道,隨即立刻有人附和道,“沒錯,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兩句話讓人群炸開了鍋,剛剛還尊敬地叫著隊長的士兵們一轉語調,將審判的矛頭對准了曾經的上級,討論著各種讓她贖罪的方法。優菈聽著士兵們的議論變得越來越不堪入耳,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原來這就是罪人的下場,是她終究沒有逃離的枷鎖。有人從她手里奪回文件和武器,連神之眼也被收走,然後將她的雙手綁在身後,推著她走向西風大教堂。
每天都有人來到教堂,向風神祈禱、懺悔,但優菈從來沒有來過,她堅信罪人背負的枷鎖只能自己去打破,沒有人可以替她寬恕自己。但被眾人按在地上的那一刻,優菈突然明白了,人們在這乞求的不是風神的原諒,而是自己內心的安寧。
而僅僅是懺悔就可以讓自己得到安寧嗎,優菈詰問自己的內心,如果是身為騎士的自己,是絕對不會原諒這種行為的吧,她是背叛者,是注定背負枷鎖的罪人,如果有什麼能夠贖罪,她會盡全力去做。
曾經的浪花騎士跪伏在地上,同時失去了身份和武器的優菈失去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場,平時囿於職位和實力而不得不聽令於她的士兵們,突然感覺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起來,借著贖罪的名義,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對優菈實施正義的制裁,沒錯,一切都是對罪惡的懲治。
在一片騷亂中,已經有膽大的人上前,怒目直視著優菈,伸手扯下她胸前的藍色制服,白花花的乳肉立刻脫離束縛彈跳著暴露在男人們的眼前,騷動的人群一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隨即傳出無數清晰的吸氣聲,空氣中仿佛可以聞出甜膩的乳香。
雙手背在身後的優菈無處可逃,羞憤地弓起身體,雪白的肉體仿佛落入狼群中的一塊肥肉,剛剛還滿口正義的男人們露出貪婪的目光,在憤怒與欲望的驅使下紛紛將手伸向優菈,在她的胸部、臀部、大腿乃至全身都留下深淺不一的印記。
優菈的目光從這些或憤怒或狂喜的臉上掃過,其中還有一些她眼熟的,那是她小隊中的成員,曾經尊敬地跟在身後叫著隊長,如今卻伸著淫欲的手在她的身上貪婪地索取,倍感屈辱的優菈卻選擇緊咬嘴唇不發出聲音,這是她的贖罪,是她應得的懲罰。
有人搬出了告解室的隔板,將優菈按在木板的圓孔位置,隨著上下兩半合攏,優菈腰部以上被卡在隔板內側,下半身則露在外側,即使轉過頭也看不見身後的景象,這份未知的恐懼讓優菈身體微微顫抖,眼中漸漸浮現出不安與恐懼。
“等等!先讓我去救出安柏!她還在愚人眾手里!”即使自己成為了背叛者,但她想起來還有一個人,為了救她而落入危險,不管那個女孩會如何看她,優菈都想保護這個曾經唯一信任她的人。
“還在滿口謊言!你以為還能騙到我們嗎?”有人憤怒地一掌拍在她翹起的豐臀,留下鮮紅的掌印,優菈強忍屈辱,大聲喊道,“你們怎樣對我都可以!但是安柏現在真的很危險,求你們……讓我去救出她再來贖罪吧!”
曾經那張高傲的嘴里吐出的只有命令和指示,如今居然卑微地說出“求求你”,在場的士兵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曾經的浪花騎士優菈在他們眼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形象已經徹底被粉碎,執行審判的正義感和凌辱無助少女的興奮感讓他們有如失控的野獸,雙眼放光地撲向被卡在隔板中的優菈。
“不用再撒謊了,安柏小姐在你回來之前剛剛外出調查了,即使她回來了,也不會幫你這個背叛者的!”有人大喊著撲上來,粗暴地扯開優菈身上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怎麼會……”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忘記了掙扎的優菈在震驚中明白了一切,她看到的安柏只是舒伯特安排的幻像,目的只是威脅她回來竊取文件,也就是說,安柏現在並沒有陷入危險中。但這也意味著另一件事,那就是從一開始安柏就沒有去找她,沒有任何人因為她而陷入危險,因為她們從來就不在乎她的安危。
優菈悲涼的心里升起一絲寬慰,隨即是難以平息的憤恨,她只是為了調查事情的真相,結果被自己的叔叔奸侮,被玩弄,被當成毫無尊嚴的母畜。之後又遭到欺騙成為盜取密件的竊賊,成為騎士團的內鬼,被大家聲討譴責,如今更是被綁在這里遭受凌辱,為了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背叛而贖罪。
混亂中優菈上半身的制服已經被扒得一干二淨,白花花的身體像一條離水的魚兒上下挺動,兩團豐滿的乳肉垂在胸前夸張地擺動著,身後有人粗暴地捏了一下優菈豐軟的臀肉,更激起了她的憤怒,背在身後的雙手死命掙扎著,但失去神之眼和武器的優菈終究只是個少女,被束縛的姿態讓全身都使不上力,在一群強壯有力的士兵壓制下更加無力掙脫。
“竟然還不知悔改,看來要給你一點教訓了!”
勉強踏在地面的雙腿突然被抬起向兩邊分開,敏感的私處覆蓋上了一只粗糙的手掌,貼合在嬌嫩的谷間毫無憐香惜玉地上下摩擦著,伴隨著陣陣酥麻入骨的感覺涌上身體,漲紅了臉的優菈緊閉雙眼,發出難以抑制的嗚咽,她終究是不願意在這些士兵面前露出羞恥的姿態。
然而一心想要執行正義的士兵們不會給她逃避的機會,有人走到優菈面前抓住她藍色的短發,強迫她抬起頭,吃痛的優菈剛一睜開眼睛,一根散發著腥臭的粗大肉棒已經頂在了她的臉上,男人故意用腫脹的龜頭在她精致的臉上劃著圈,將透明的先走汁塗在她的臉上,一想到這是曾經的浪花騎士,舊貴族的後裔,男人心中就有一種褻瀆的快感。
深感屈辱的優菈嫌棄地別過頭,卻難以掩飾眼神中的震驚,這還是她第二次看見男人的肉棒,但從尺寸上來說毫無疑問要遠超舒伯特的,紫紅色的龜頭像一顆巨大的肉瘤,虬結的青筋附著在肉棒表面,顯得猙獰可怖。原來男人的性器還可以長成這樣嗎?那豈不是輕易就能進入最深處?優菈甩了甩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不已。
“不……放開我!我不是叛徒!這一切只是……啊!”
在身後玩弄肉唇的手突然用力,兩根手指並攏深深探入了火熱的肉穴中,引得優菈發出一聲痛呼,面前的士兵看准時機,一個挺身便將肉棒捅進優菈張開的口中,巨大的龜頭一下頂進喉嚨深處,強烈的痛感讓優菈眼角泛出了生理的淚水,濃烈的腥臭味順著鼻腔進入身體,更加劇了心中的屈辱感。
“原來她已經不是處女了!”身後的士兵大聲喊道,手指順滑地在肉穴中進進出出,“表面上冰清玉潔,原來早就是個任人玩弄的婊子了!”
我不是!優菈想要反駁,卻只能從被肉棒塞滿的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蠕動的舌頭想要阻止巨大的異物頂進更深處,反而在無意間裹纏上敏感的龜頭,若有若無的舔弄著,讓面前的男人渾身戰栗。
“嘶——她也太會舔了!太爽了!”火熱濕潤的口腔和舌頭柔軟的觸感讓男人頭皮發麻,差點忍不住繳了械,急忙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緩慢地活動起來。
看到有人已經開始享受起優菈的身體,身後的士兵也不甘落後,將優菈的雙腿抬得更高,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了隔板上,讓優菈處在完全無法借力的狀態下,然後掏出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棒頂在了蜜穴的入口處,“哼……那也不用准備了,對你這種淫蕩的婊子就要這樣——”
隨著男人一個用力的挺身,小腹直接“啪”地一聲拍打在優菈豐軟的臀肉上,粗大的肉棒將蜜穴徹底擴開,直抵花心,優菈的身體也被撞得向前一撲。此時面前的士兵也向前一頂,圓潤的龜頭撞擊在扁桃體上然後滑向縮緊的咽部,一瞬間緊致的吸力讓士兵腰背發麻,如在雲端。食髓知味的男人眯起眼雙手捧住優菈的腦袋,一下一下更加凶猛地挺動粗長的肉棒,每一下都能捅進優菈緊致又有彈力的喉嚨深處,享受著龜頭上酸爽至極的壓迫感。
“唔!嗚嗚……嗚嗚……”前後同時發起的攻勢迅捷又猛烈,被捅得雙眼上翻的優菈已經感覺不到是從哪里傳來的痛感,自己好像被夾在兩面不停合攏的牆壁之間,凶狠的撞擊幾乎要把她從中間折斷。絕望的優菈心中升起一個念頭,這不是一場奸淫,而是單純的施暴,男人們只是在粗暴地發泄自己的欲望,並用巨大的痛苦來給予她懲罰。
然而她並沒有背叛,她只是想要調查真相,想要保護她的同伴,這些士兵只是因為自己的偏見就如此殘忍地對待她,讓她像一個殘破的人偶被隨意擺弄,更不用說琴和迪盧克等人,竟然不加調查就認定她的罪行。
痛苦中生出的偏執蒙上了優菈的雙眼,身體在悲憤中重新攢聚起力量,蜷曲的小腿向上盤在男人的腰間,泄憤似地用力絞緊,突然縮緊的下體也將男人的肉棒擠壓地寸步難行,帶來更大的刺激。
感覺到優菈突然繃緊的身體,男人們更加興奮地加快速度,肉棒膨脹到快要爆炸一般,在越來越快的撞擊中,優菈只覺得眼前閃過陣陣白光,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綁在身後的雙手絞緊,隔著手套將指甲嵌進掌心的肉里。終於在漫長的折磨之後,兩根漲到極致的肉棒從身體兩端同時深深頂入優菈的體內,噗噗地射出了大股的精液,抽打在優菈的食道和花心中,燙的她一瞬間陷入失神,白花花的臀肉顫抖著泄洪似地從腿間溢出大股淫水。
肉棒剛一退出身體,憋紅了臉的優菈就猛地吸入一大口氣,隨即劇烈地咳嗽起來,在最後的時刻,肉棒無情地奪走她的呼吸,有一瞬間優菈以為自己會溺死在精液中,然而她還是活了下來。一部分白色的精液從鼻腔中噴出,嗆出了滿眼晶瑩的淚光,大部分則被吞了下去,劇烈喘息的優菈發現自己無論張口還是吸氣全都是微苦的腥味,高潮之後還在抽搐的小穴擠出白色的精液,慢慢順著大腿滑落。
即使看不見,優菈也能想象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麼狼狽又可悲,因為絞緊腦汁的她發現此時唯一可能救她的人是舒伯特,只有身為舊貴族的他才會出面幫助他的侄女,而其他人只會認為她是罪人。“只有我和你是一邊的!”優菈又想起了他說這句話時的得意嘴臉,沒想到卻成了此時唯一的救贖。
“別想裝死,還有這麼多兄弟等著呢!”
又一根肉棒帶著腥臭味捅進嘴里,被蹂躪過後的優菈眼中還帶著淚光,向上看去的眼神中竟然有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柔弱感,讓面前被注視的士兵呼吸不由得一滯,隨即優菈感覺到口中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又膨脹了幾分,撐得她下巴幾乎要脫臼。能夠讓強大的浪花騎士為自己口交,已經是夢中才有過的畫面了,而此時她還用這種柔弱的眼神看著自己,士兵頓時氣血上涌,按住優菈的腦袋瘋狂地挺動肉棒,卻在最後關頭退出來,將精液一股腦地噴灑在優菈的臉上。
優菈額前的劉海、修長的睫毛、精致小巧的鼻子以及微微張開的嘴唇上面,全都畫上了一道白色的細线,給狼狽的臉上再添了幾分淫靡的味道。其他人見狀若有所悟,本來在一邊擼著肉棒等待的人紛紛走上前,利用起優菈身上一切可用的地方。
優菈背在身後的雙手被解開,還戴著手套的雙手分別握上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冰涼絲滑的觸感不同於皮膚卻別有一番風味。身後有人將龜頭從大腿處褲襪的開口伸進去,一面是光滑的皮膚,一面是緊繃的布料,緊密貼合的摩擦感讓男人爽得倒吸一口涼氣。精致的高跟鞋也被扔在一邊,一只腳踝被男人握在手中,用柔嫩的腳底摩擦著龜頭,溢出的先走液浸濕了黑色的絲襪,透出下面粉色的足底。另一邊的男人卻已經將足尖的絲襪咬破,圓潤白淨的足趾被一根根含在口中吮吸舔舐,就連指縫都被舌尖細細清理了一遍,神情陶醉地像是在品嘗美食一般。
與之前的痛苦形成鮮明對比,在士兵們的玩弄下全身都傳來難以忍受的瘙癢,鋪天蓋地的快感讓優菈在短短數分鍾內再次發出失控的尖叫,小穴抽搐著絞住在體內抽插的肉棒,榨出了濃稠的精液。
隨著身上各處都被噴灑上白濁的液體,優菈反抗的力度也越來越弱,身體與意志相違背地不斷進入連綿的高潮,口中來不及吞咽的精液順著嘴角滴落,手套被撐開灌滿了黏糊糊的精液,在手心暖烘烘地浸泡著,小穴在無數次的摩擦中變得紅腫不堪,泛著水潤的光澤,腿上的絲襪也被撕開了無數的孔穴,像是在精液中浸泡過一樣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
粗暴的凌辱漸漸化為一場甜美的淫欲盛宴,男人們的雙手、肉棒都像是帶著魔力一步步侵蝕著優菈的理智,絕頂的快感是裹著蜜糖的毒藥,讓優菈在徹底困在名為贖罪的牢籠中。還處於高潮余韻中的優菈感覺到又一雙手上前掰開了她還在顫抖的臀肉,不禁搖著頭哀求道,“不要……讓我休息一下……”
預想之中的肉棒卻沒有抵上肉唇,而是有兩根手指探入小穴摳弄了幾下,隨即帶著淫水與精液的混合黏液按在了上方的另一個孔穴,研磨幾下便伸了進去。
相比小穴更加敏感的後穴瞬間收縮將手指鎖在其中,力度之大幾乎要將男人的手指夾斷,優菈聲音中帶著哭腔哀求道,“不要!那里……不可以的!求求你……”
驚人的緊致程度讓身後的男人更加躍躍欲試,一邊撫摸著優菈的豐臀,一邊緩慢活動著手指,耐心將液體塗滿肉穴的入口,直到手指可以十分順滑地進入。男人熟練的用手指攪弄著敏感的後穴,不時旋轉著勾起手指,用指尖刮過上方不易碰到的死角,腸壁被刺激出的酸麻快感沿著脊柱直達後腦,讓優菈全身過電一般繃緊,死命向上仰起頭,咬緊下唇從喉嚨溢出壓抑到極致的一聲呻吟,簡直酥到了骨子里。
全身緊縮著撐過快感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全身的乏力感,肌肉進入了短暫的真空期,肛口也軟軟地松弛了下來,身後的男人等待的就是這一刻,火熱的龜頭立刻頂在肛口,一個挺身便順滑地進入了優菈體內,凸起的冠狀溝摩擦過穴口,一路剮蹭著腸壁,直到頂到最深處。
“啊啊啊——咿!咕嗚……”
肛口的軟肉抽搐著慢慢縮緊,緊緊勒住肉棒的根部,又酸又麻又漲的感覺從被放大感知的後穴傳遍四肢百骸,每一根汗毛都舒爽的豎立起來,雪白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優菈似乎感覺有一根粗大的肉棒穿過後穴,穿過腸胃,突破喉嚨,將自己完全貫穿,填滿全身的充實感讓她翻著白眼伸出舌頭,在快感中徹底迷失沉淪。
深深埋進後穴的肉棒開始攪弄起來,也同時將優菈的大腦攪成了一團漿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腸壁上,粗大的龜頭再次刮過腸壁向後退出,蠕動的腸肉立刻挽留一般裹纏上去,當冠狀溝卡入肛口的嫩肉,男人再一挺身,龜頭頂開所有軟肉直達深處。
“咕!呀啊啊啊……”男人的小腹和柔軟的臀肉之間發出連綿不斷的拍打聲,已經忘記一切的優菈放聲浪叫著,在男人挺動身體時甚至主動向後挺起臀部,只希望肉棒可以進入得再深一點,再深一點,用火熱的龜頭撫平自己身體深處的瘙癢感。
迷亂中優菈用力吮吸著伸進口中的肉棒,雙手也在瘋狂擼動,已經不用管那是誰了,只要是肉棒便可以!只要能填滿自己就可以!最好將空虛的小穴也填滿,全身的三個肉穴全都塞滿肉棒,讓她在快感中徹底沉淪吧!
仿佛聽到了優菈的心聲,她的一條腿被抬高,整個人被翻成側身站立,身後的男人依舊在抽插她的肛穴,同時另一根肉棒抵在了淫水四溢的蜜穴入口,稍微用力便盡根沒入,兩根肉棒隔著薄薄的一層肉膜,交錯著進入優菈的身體。隨著頻率變換,兩個人一會兒同時退出,空虛的感覺讓優菈不滿地夾緊肉穴,一會兒又同時進入,巨大的充實感讓優菈發出高亢的叫聲,高舉的那條腿從膝蓋到腳背繃成一條直线。
滔天的快感已經將少女堅冰一般的意志融化殆盡,化作淅淅瀝瀝的淫水流出體外,順著繃直的大腿,將漂亮的腳背塗得油光發亮。身後的兩個士兵喘息逐漸加重,肉棒進一步膨脹,抽插間將優菈的兩個肉穴撐得快要連在一起,身體快要被撐破的錯覺讓優菈拱起身體死命收緊小腹,在噬魂入骨的摩擦中大腦漸漸一片空白。
被三個人同時進入身體的優菈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娼婦,在教堂的地面上灑落一攤淫水,縮緊的身體還在進一步從男人的肉棒中榨取更多的快感,淫浪的姿態讓士兵們嘖嘖稱嘆。已經快到爆發邊緣的兩人開始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一前一後交錯的撞擊讓優菈連喘息的空閒都沒有,只能放任身體在洶涌的浪潮中隨波逐流。
腦中繃緊到極限的神經終於在某一刻斷裂,眼前噼里啪啦地閃著白光,身體在劇烈的痙攣中衝上了至今為止最為凶猛的高潮,身後的兩人同時低吼一聲,將肉棒鑿進身體最深處,伴著優菈狂亂的喊叫聲,渾身戰栗著噴出了汩汩的精液。
絕頂的高潮不意味著這場盛宴的結束,稍作休息之後精力旺盛的士兵們調整位置,又開始了下一輪的奸淫,無止境的贖罪讓優菈已經放棄思考,在教堂悠揚的管風琴中,罪人的懺悔聲又漸漸高亢起來。
“代理團長大人,舒伯特·勞倫斯已經被抓獲,根據審問他似乎並沒有獲得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和他聯系的愚人眾也已經被驅逐出蒙德。”
“嗯……”琴看著手中的資料,緊皺了許多天的眉頭終於舒展下來,“對了,優菈……優菈·勞倫斯現在如何了?”
“她……”士兵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優菈·勞倫斯小姐自願申請在教堂中協助公務,為自己贖罪。”
“哦?這樣也好……那就隨她吧。”
和煦的風從不知名的遠方吹來,穿過風神像的袖間,吹拂在年輕的獵人臉上。
“唉,到底還是讓老爹知道了,還非讓我來教堂懺悔,可惡,明明是那個女人先勾引我的……”獵人憤憤地握緊拳頭,隨即又想到她一個轉身就把自己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場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聽說她好像是什麼浪花騎士,自己招惹了那種大人物,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走近教堂,空氣中莫名飄蕩著一股腥臭的氣味,獵人靈敏的鼻子動了動,順著氣味找到了告解室,帶著幾分疑惑和好奇掀開了布簾,只見隔板上鑲嵌著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對著自己,上面布滿鮮紅的掌印,兩個粉嫩的肉穴微微翕動,穴口布滿了白濁的液體。
獵人大吃一驚,隨即看到旁邊貼著一張牌子,正上方是一張畫像,獵人觀察片刻赫然發現,正是那晚遇見的浪花騎士,下面的字則寫著:
“我叫優菈·勞倫斯,是一條淫賤的母狗!任何來懺悔的人都可以干我!讓我高潮風神就會原諒你!”
不敢相信的獵人揉了揉眼睛,這時另一側的優菈聽見身後傳來聲音,立刻搖動著屁股喊道,“你是來懺悔的嗎?求求你,快來干我吧,狠狠地肏我!”
聽著這誘人的邀請,獵人終於忍不住,掏出肉棒在濕潤的肉穴上蹭了蹭,狠狠地插了進去,隨即從另一邊傳來一聲滿足的低吟,滾燙的穴肉似乎有意識般的緊緊裹纏著肉棒,讓獵人抽插了一會兒便忍不住射了出來。感受到體內滾燙的精液,優菈扭動著身體,意猶未盡地輕哼著,這時獵人活動了一下身體,就著精液的潤滑又開始抽插了起來,優菈頓時發出快樂的浪叫,緊緊夾住雙腿,索求著更多的快感。
年輕的獵人體能驚人的持久,優菈已經數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進入高潮,最後獵人終於癱軟下去,手指在紅潤欲滴的蜜穴中摳挖,帶出大股的精液,也同時讓優菈雪白的身體再次泛起迷人的粉色。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腳尖踮起僅用腳趾支撐著體重,收縮的小腿肚瘋狂抖動,雪白的臀肉一陣陣地收縮,從股間擠出一大股濃白的液體。
“呼~這下風神一定會原諒我的吧!優菈小姐?”
而失神的優菈已經聽不見身後的聲音了,只等著下一個懺悔的人,將肉棒送進她淫浪的身體中,在一次次高潮中為自己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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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