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某算
陰暗的牢房一個壯漢用一只手將穿著紫色緊身衣的青年雙手反扣住抵在牢房的鐵柱上,另一只手則在青年鼓起的胯下玩弄著,
青年英俊的臉上痛苦和快樂互相交織著,作為英雄的驕傲在這麼長時間內被無情的踐踏,此時剩下的只有屈服和順從,
“呃呃呃~”織逸嘴中不斷發出讓人興奮的呻吟聲,身後的大漢不禁加快了身下的動作,“看來我們平時不得了的大英雄已經完全墮落了了,”
大漢頭靠近織逸嘴對著耳朵處輕輕的嘆息到,伸出舌頭順著織逸的耳廓而下咬住了他的耳垂,“不要碰那里……”被刺激到的織逸脫口而出,
“啊!”織逸突然吃痛一聲,整個身體都倒在鐵杆上,“這可由不得你,”大漢咬住織逸耳朵的嘴順著他的脖頸流下一道血流,
織逸反射性的想用手來捂住耳朵,但雙手被扣住的他根本無法那樣做,後庭里的肉棒愈發放肆了起來,一次次頂向他的更深處,被壯漢握住的下體也在不斷的往外沁出液體,
肉棒在他的體內突然痙攣了一下,一股熱流隨即射精了他的直腸,全身忍不住也跟著扭動了起來,被壯漢握住的下體在此時也噴出濃稠的白漿,
“不愧是個英雄,菊花被人用了那麼多次都如此的緊致,這副身體穿著這身色情的‘戰衣’不用來操都讓人覺得可惜啊,”這名大漢將邊說著邊就將織逸扔在滿是穢液的地面,
織逸躺在地上聽著習以為常的汙語心中早已掀不起任何波瀾,失去超能力的英雄在這個守備森嚴的罪犯老巢里如果沒有外援是根本逃不出去的,
“滋啦~”牢房的鐵門再一次被關上,織逸掙扎著坐了起來,耳朵上的傷口在慢慢地愈合,只是身心上受到的傷害卻不知何時才能恢復,
鐵門再次被打開,另一名大漢走了進來,織逸看著他寬衣解帶後,主動的靠了過去,大漢嗤笑一聲後將織逸扶起就開始了他的侵犯,
感覺到自己身體各處再次傳來讓人酥麻的快感,織逸知道這將又是一場痛苦的折磨,他閉上眼睛,弱小而無助的承受著一切,
“弟弟……”織逸心中突然想起織嵐的臉,“他應該也和我一樣的痛苦吧,作為哥哥沒能保護好他還真是讓人感覺失敗啊,”
“呃~”被按在牆上的織逸只覺得大漢的巨物再次侵入了自己,身體也不自主地跟著顫動了起來,“織嵐,我真的希望能為你承擔你所承受的一切!”
牢房不斷傳來青年痛苦的呼吸嘆息聲,沒人會理會這個已經淪為肉便器的奴隸英雄究竟在會想些什麼,他們只是把他看做一個泄欲的好工具而已。
在一個肮髒的地下養殖場隨處可以看見各種動物的糞便,各種動物的叫聲以及它們身上散發的騷臭味刺激每一個進入這里人的耳鼻喉,
在一個單獨的養殖室內, 一個藍色緊身衣上滿是汙垢的少年匍匐在地上,屁股微微的撅著,從穴口不斷流出黃白色的漿液,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才能證明這個少年仍然活著,
很難想象平時高高在上的少年英雄被俘後居然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被像牲畜一樣養殖了如此之久,
“好難受,全身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織嵐不知又觸到那群變態哪塊兒逆鱗,在被幾只大狗強行性交之後,身體強行需要能量的情況下,那群罪犯居然對此時的他不屑一顧,
在身體極端缺乏能量的情況下,作為天啟者的機體會進入全身麻痹的自我保護狀態,以最低的代謝來維持最基礎的生命力,
“雖然不知道那群罪犯究竟想要干什麼,但我一定抓住每一個能夠逃跑的機會,”被抓來折磨如此之久的織嵐此時心中仍未放棄逃跑的希望!
“汪汪!”狗的叫聲突然響起,織嵐心中一驚,只見養殖室的隔壁又有幾只狗被放了進來,被喂食春藥的狗在養殖室內這里聞聞那里嗅嗅,
它們一眼就瞄到了趴在地上撅著屁股的藍色緊身衣少年,“什麼,這群人瘋了!”趴在地上的織嵐心中突然產生一絲恐懼,
在沒有食物能量恢復自身的情況下,再被如此的折磨會不會死掉,惡狗的雙爪搭在織嵐肩上那一刻,織嵐心中終於慌了,
動物的發泄的強度遠比人可怕的多,大狗在織嵐身後快速的抽插,他感覺到的除了痛還是痛,只是被刺激的前列腺依舊使得織嵐下體不斷往外滲出精液,
若平時織嵐還能扭動一下來緩解他的痛苦,只是此時的他全身被麻痹,根本連緩解痛苦的機會都沒有,
其它大狗無法泄欲,只能對著織嵐的全身撕咬來緩解它們被春藥折磨的痛苦,藍色的緊身衣上慢慢地多出了不少的血痕,
完全不能動彈的織嵐只能在肮髒的養殖室地上被幾只大狗無情地拖拽著,侵犯著,有的狗因為一時激動居然將屎尿直接就拉在了織嵐的身上,
在地上被拖來拖去的織嵐無助地承受著此時的痛苦,身上的疼痛和心中的恐懼交加在一起,“要是死了的話就連跑出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惡臭而陰暗的地下養殖室內每天都在上演著這殘酷的戲碼,被當做牲畜喂養的少年英雄不斷遭受到來自身體和心理上的折磨,這樣的待遇可能還不如一頭牲畜。
在這場虐待不知持續了多久後,養殖室的門終於被打開,走進來幾個馴獸師熟練的將仍然圍在織嵐身邊的惡狗趕去了隔壁,
“這小子喜歡玩小聰明,總是以為自己還能逃出去,真是可悲。”一名馴獸師看著俯趴在地上早已失去意識的織嵐,蹲下身用手在鼻子處探了探,
“果然是英雄,都這樣了居然還保留了一絲氣息,”這名馴獸師嘖嘖幾聲,眼中充滿了不甘,
“真不知道為啥這群小鬼狗屎運就這麼好,會獲得這種能力。”另一名馴獸師從腰包拿出一根充滿營養液的針管嘴里不屑的說道,
平時被這群所謂的少年英雄對付慘了的罪犯內心其實是非常地嫉恨他們這種無緣無故就獲得的能力,
“明明就是個小鬼,還不是落到了我們的手上被我們羞辱!”馴獸師拿著針管使勁的往織嵐的屁股上一戳,似乎這樣才能緩解他心中的不平衡,
“嗚~”織嵐艱難的睜開眼睛,在令人咂舌的暴行下不知從何時起就失去了意識,身體倒是能動了,但強烈的疼痛根本讓他不敢亂動一下,
馴獸師們看著醒來的少年,用一根繩子套上他脖頸上的項圈將他的頭提起,“養不熟的白眼狼總是想跑,不給你點教訓可能都忘了自己是誰。”
“呃~”織嵐跪在地上被強行仰起頭直視馴獸師的臉,“以為自己還是所謂的英雄嗎?你現在不過是我養的一只狗而已!”
馴獸師將少年的頭放下,看著少年破損的緊身衣以及滿身的傷痕心中越發的過癮,“反正怎麼都玩不死,那就往死里玩好了。”
“你一定以為總部會發現你們不見然後派人來找你們吧,走吧,給你看樣東西讓你徹底斷了這個念想!”馴獸師牽住繩子拖著織嵐就往外面走,
被囚禁飼養如此之久後織嵐終於第一次走出了這間讓他受盡折磨的養殖室,
馴獸師像牽著狗一樣牽著織嵐在這所肮髒的養殖室內轉來轉去,“嘶~”全身還未完全恢復就被牽著到處走的織嵐有時會體力不支倒在地上,但馴獸師視若無睹,只是一個勁的拖拽著地上的織嵐,
因為身上的疼痛使得織嵐連逃出養殖所的路线都無法記住,在忍受身上疼痛如此之久後,馴獸師走出養殖所將織嵐帶到了一個同樣陰暗的房間,
“咔嚓!”燈被打開,強光刺激著織嵐的眼睛,因為被抓以來一直處於地下弱光的環境,所以他趴在地上閉著的眼睛很久才重新睜開,
房間的裝修和普通的辦公室沒什麼兩樣,干淨的地面以及潔白的牆,只是在有一面牆上掛著一張大屏幕電視,
“喲,看來我們的小狗還很怕光了,”織嵐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他抬起頭看著那張許久未見卻依然記憶深刻的臉,伸出了舌頭對著這張臉搖頭扭腰,一臉順從,
索威看著趴在地像狗一樣對他討好的少年英雄,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極大地滿足,“你們訓練的很好嘛,”他對牽著織嵐的馴獸師夸獎道,
“應該的。”
織嵐心中無限的悲愴,被曾經的敵人調教的像狗一樣真的讓他的心里很羞恥,可如果不這樣就會忍受更慘的虐待,終究還是屈服在了這群壞蛋的淫威之下,
“我一定要逃出去,”哪怕受到再大的打擊,織嵐的心中卻依舊沒有放棄獲得自由的希望,
“既然你來了,就讓你看看曾經隊友現在正在遭受怎樣的對待吧,”索威用遙控器打開了牆上的大屏幕電視。
屏幕里可見在一個普通家庭的客廳里跪著一個穿著紅色緊身戰衣的少年,
景鴻跪在地上已經幾個小時了,全身顫抖著,今天在學校依舊一樣被“老師”和不良少年們殘忍的對待,回到家里屋內果不其然坐著幾名罪犯,
只是幾名罪犯讓他將外面的校服脫掉,強迫他吃了一顆藥丸後就讓他跪在了這里,褲襠處的紙尿布此時因為已經吸收了最大限度的精液,所以在其與大腿的縫隙處流出一絲絲的液體,
景鴻顫抖著,吃了那個藥丸後全身就開始瘙癢了起來,腋下,腳掌以及胯股處的私密部位,只是跪在地上的他並不被允許亂動,
就這樣跪了幾小時後,景鴻全身的緊身衣都被汗水打濕,明天是休息日,景鴻不敢知道今晚會有怎樣痛苦的遭遇,
“好癢啊,受不了,”從腳掌腋下腰部以及胯股間傳來的刺激越來越強烈,景鴻終於一個忍不住趴到在了地板上,
幾個男人看著終於忍不住跪倒的景鴻嘴角微微揚起,“如果倒下就要接受懲罰哦!”
“呃,”趴在地上的景鴻終於忍不住往全身撓去,伴隨著大口的喘息,可這種癢就好像深入骨髓一樣只撓表面的話根本不行,
戴著白色手套的手往襠部掏去,粗魯將穿著的尿布扯開,扯開尿布的下體隨即就向周圍噴涌而出大量的白色精液,
景鴻翻過身用手捂住襠部,雙腿立起不停地搖晃著,只是這一切不過是徒勞,連續折磨了他幾個小時的瘙癢在此時一下子爆發,
這種令人崩潰的感覺始終無法消散,景鴻只能在地上到處打滾,而幾名男子只是坐在沙發上愜意的看著在地上的少年像癲子一樣四處抽風,
其中一名男子終於站起,他拿著繩子來到景鴻身邊,將景鴻四處亂動的身體制住,很有耐心地用繩子將景鴻五花大綁,
被繩子困住手腳的景鴻已經不能亂動了,只是全身的依舊十分難受,通紅的眼角似在說明他此時的內心防线早已崩塌,
男子抓住景鴻的頭發將自己早已堅挺的下體塞進了景鴻的嘴里,
“嗚嗚~”景鴻艱難的吞咽著口中的巨物,巨物偶爾頂到小舌使得他忍不住的干嘔,口中嘔出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
男子感受著少年溫熱的口腔愈發粗魯地將少年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他平躺下身,雙腿更加用力地夾住了少年的身體,
景鴻此時腦子已經變得極為不清醒,對於男子的動作也只是一味地順從,
“咕嚕嚕~”男人的下體射出將大量的精液直接從景鴻的嘴里噴出,順著脖頸流向了全身,
“似乎沒那麼癢了,”景鴻被男子放開後心中驚覺,“難道別人的精液能讓自己不那麼的難受?”
男子的精液流過全身,景鴻居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只是這種舒適才持續了幾秒,強烈的瘙癢感又再次地襲來,
其他幾名男子過來好心的為景鴻解開繩子以後,將褲子一脫就坐在了地上,
早已被癢弄瘋了的景鴻此時什麼也不顧的兩手握住兩邊男子的陰莖揉搓了起來,順勢跪下身體低下頭含住了中間男子的生殖器,
景鴻賣力地干著手中的活,只為早點讓身上的瘙癢感得到緩解,只是早已精疲力盡的他干起這些事來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幾個男子見他弄了許久也不成效終於氣憤的將景鴻推開,一名暴躁的大漢直接將景鴻抱起將菊花對准自己的肉棒一放,
“啊!”景鴻想要掙扎開來卻也無能,只能不停的扭動自己勻稱而富有韌性的腰,
男子滾燙的精液衝擊著他的直腸,有的直接順著穴口的縫隙流出,被刺激的前列腺將強烈的快感傳給景鴻胯股間的海綿體,旁邊的肌肉收縮使得輸精管也跟著射出了一條濃稠的精液,
旁邊其他幾名大漢的槍口也不甘示弱地射出一團團精水往景鴻的身上噴去,紅色的緊身衣上瞬時又多出了幾灘黃白色的液體,
“啊~”景鴻禁不住的浪叫了一聲,隨著精液射到自己的身上,原本無比瘙癢的身體在此刻終於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身上傳來無與倫比的舒適使得景鴻完全忘了他是一名少年英雄,平時在罪犯面前耀武揚威的少年英雄此刻已經完全淪為成了罪犯胯下一個卑微的玩物,
滿足欲望的罪犯粗暴的將景鴻甩在了地板上,得理不饒人的說著:“你不是英雄嗎?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在我們面前嗷嗷待哺求疼愛的賤貨是誰啊?”
景鴻趴在地上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精神已經完全崩潰,戴著白手套的手卻忍不住伸向了胯股間的凸起,襠部的衣料已經完全被打濕,將那里形狀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一名罪犯卻偏偏要在此刻搗亂,一腳踢在了景鴻的腹部,“誰允許你亂來的?”
“呃呃,”巨大的疼痛使景鴻連叫都叫不出來,他護住腹部,想要疼痛盡快消散,
一個罪犯拉住景鴻的頭發往臥室拖去,在拖去的路上留下一條精液的痕跡,
罪犯將景鴻拖進臥室後,舉起後扔在了床上,用不知從哪里搞來的繩子將景鴻的四肢呈“大”字形捆住,
另一名罪犯則掏出一系列的情趣用品細細的挑選著,先找到一個口罩形狀的物品,只不過在口罩的一面有著一根長長陰柱,
他將假陽具使勁的塞進了景鴻的嘴里,使得景鴻帶上了這個口罩狀的物品,“唔,”長長的柱子把嘴里塞得滿滿的,
之後罪犯又將兩個圓盤貼在了景鴻的乳頭處,一顆顆串聯成线的跳蛋也被依次的塞進了後穴,
最後拿了一根內側滿是電觸須的內褲給他穿上,罪犯看到這一切都准備妥當後滿意的啟動了手中的遙控器,
“唔,嘔!”乳頭、後穴、胯下傳來的快感使得景鴻完全喪失了自我,但因為被帶上了“口罩”使得他完全沒有辦法叫出來,四肢被捆也使得他掙扎無能,
被內褲電觸須折磨的陰莖在乳頭與菊花的雙重刺激下一次次地被推向高潮,沉溺與這一切的景鴻沒有注意到攝像機已經將他的一舉一動全部錄下,
“好好享受這一切吧,小淫貨。”罪犯們說完就走出了臥室,“不要,”回過神的景鴻此刻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絕望,可是夜,還很長,
只是罪犯們可不會在意景鴻怎麼想,對於已經成了玩具的少年英雄,怎麼好玩怎麼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玩具可不被允許有自己的想法。
像狗一樣被牽著走的織嵐想著剛才在房間里看到的一幕,“又有一位同伴落網了,既然他(索威)擁有將我們抓捕的能力,可為什麼不直接去利用景鴻找到總部將同伴們全部抓捕呢?”
這個問題在織嵐腦海里環繞著,他嘴角微微揚起,“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東方泛起魚肚白,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景鴻的紅色緊身衣在陽光下原本應該鮮艷無比,只不過在此刻卻一片狼藉,
全身的道具對景鴻身體的刺激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下體仍在抽動著,作為英雄的他似乎有射不完的精液,但意識早已沉睡,
幾名罪犯進來將道具收好,把景鴻裝進一個袋子後,離開了這個滿是汙液的家庭。
景鴻醒來時發現周圍黑漆漆的以為還在晚上,全身依舊疲軟無力,“唔~”
一名大漢將麻袋舉起,把里面還以為在晚上的景鴻倒了出來,
“嘶~”景鴻吃痛的哼了一聲,他坐起來看著周圍的一切,滿身的精液是對他昨晚經歷的最好說明,
“小英雄,我們又見面了,”索威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景鴻,
“你……”
“啪!”
景鴻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一名大漢一巴掌實實地打在了臉上,“這就是你作為一個奴隸對主人的態度嗎?”說完一腳將景鴻踢翻在地,
索威揮了揮手阻止了大漢的進一步動作,看著趴在地上被打蒙了的景鴻,
“你知道我讓你過來的目的是什麼嗎?”
吃過苦頭的景鴻這次終於學乖,“請……請問主人,叫……小奴過來有什麼事嗎?”結結巴巴的生怕再次說錯又被打,
“有一個龐隆的肥豬手里有我所需要的貨,但這家伙喜歡和我對著來,我需要你利用你的組織把龐隆清除掉,並且幫我搞到那批貨,”索威自顧自的說著,
“記住,這件事只准成功,你要是失敗了的話,我想你知道後果的!”索威威脅著說,
景鴻瞳孔縮了縮,“小奴一定完成主人下達的命令!”立刻順從的說著,“爸爸媽媽妹妹,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心里暗下決心,
“這樣的話,這件事就定在下周五進行,你那天放學後會有人去接你的,也請你盡快安排好你組織那邊的事,”
“嗯……”
“另外還有一件,去和你的另外兩名同伴合個影,向你們老大證明你們已經會過面了,”索威又補充地說了一句,
景鴻就這樣被帶了下去。
傍晚,夕陽落山。
景鴻從天啟者聯盟總部出來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在他見到織逸織嵐後,才發現,作為英雄被俘虜後原來不止他那麼慘,其他兩位同伴也很慘,
只是在和織嵐合影時,罪犯基地突然斷電,讓他和織嵐有了一小段的獨處時間,織嵐告訴他龐隆手中的貨是那種抑制他們能力藥的原料,讓他想辦法把這批貨調包,這樣過不了多久他們恢復能力後就能夠逃出來了!
景鴻自然心動的答應了他,之後他被送到了天啟者聯盟的按照索威說的那樣向老大闡述了他的想法,並且亮出了他與織逸織嵐的合照,老大也二話不說答應了他的此次行動,
景鴻看著夕陽西下的最後一道光,心中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
今晚也許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但不再是無邊無際地對黑暗的絕望,而是對那一絲光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