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天啟者覆滅計劃(中)
索威坐在辦公椅上俯視著處於他下方的兩個男人,“不錯,你們這次把事辦得非常不錯!”他拿起手邊的香茶啜飲一口,笑著說道。
而立在他面前的兩名男子正是余靖的下屬施富以及施錦所在會所的胖老板,他們聽著索威對於自己夸獎心中不屑一顧,卻又不得不礙於情面的堆起笑臉。
“還是索兄足智多謀,我們兩個頂起天就是跑腿的。”施富率先拍起了馬屁,多年的為官之道讓他坦然接受了索威把他們當做下屬這份恥辱。
“也希望索老板能實現自己許下的承諾。”胖子顯然不愛和索威來這些彎彎繞繞,不耐煩的說出了他們之間的約定。
“那是肯定,該是朱老板的東西我一分都不會吝嗇,不知朱老板對我送你的那份禮物是否滿意啊。”雖然不喜胖子的不識趣,但混跡黑道如此多年的索威還是知道怎麼籠絡人心,此刻依舊滿面的笑臉地回應著胖子。
“只是這次一下次倒台那麼多人,你想好怎麼全身而退了嗎?可別牽連到我了。”胖子見此,又說了他下一個顧慮。
索威朝他擺了擺手,一言不語的看著窗外樓下的空地。
空地上此時依舊人來人往,人們都在忙著自己手中的工作,除此之外,還有在角落里被幾名普通罪犯圍住欺負的少年。
少年背靠著牆壁,可愛的臉上掛著痴傻的表情,正毫無顧忌的舔著手上的不明液體,而圍在周圍的男人們則在不斷地嘲笑和挖苦這名看起來邋遢拖拉的少年。
這名看起來如此不堪的少年若非身上那套掛滿汙穢的橙色緊身衣,還真的會讓人以為他只是這里被罪犯們弄傻的低能兒。
這件可以代表少年身份卻沾滿了汙物的服飾也在述說著少年被玷汙的心靈和他那可悲的遭遇,一個曾經光彩照人的少年英雄真的成為如今被小嘍囉罪犯嘲諷的淫兒。
含有各種各樣的劇毒情藥已經對承笙的精神造成了不可逆性的損傷,當前的他已經成了個滿腦子只剩黃色廢料的痴子。
研究員們在一次次的實驗中發現身為少年英雄的承笙雖然可以修復任何生理上所受的傷害,但心理上的創傷似乎可以在一次次的重復實驗中保留,於是承笙就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罪犯們看向還在那里發痴的承笙,不知是何人起的頭,脫下褲子,露出依舊疲軟的雄體,一股強而有勁的水流從龍頭噴出朝還在地上含住手指習慣性吮吸的少年呲去。
被突如其來的水流襲擊,承笙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擋,但男人騷臭的尿液卻還是打過手掌的濺到了承笙的臉上。
隨之而來的幾股水流強度絲毫不遜剛才,無法阻擋的承笙只能閉上眼睛用手胡亂拍打著,卻還是讓惡臭的液體打濕了胸口,還有一股尿液更是正對著承笙的襠部衝去,潤濕此處本就濕潤的衣料。
多余的液體則順著少年纖瘦的身體曲线流在地上,被完全打濕的衣料變得透明,從大漢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胸前紅色的乳頭,以及胯下被貼身衣料包裹的莖芽,此處在濕身的刺激下竟慢慢抬起了頭。
“哈哈哈,光是淋一下哥哥們的尿就受不了了嗎?”
“你的身體就敏感到這地步了?”
“這就是英雄牌的肉便器!”
罪犯們嘴里說出一句句貶低承笙的話語,完全不去想這個坐在他們面前痴傻少年是否能夠聽懂他們侮辱人的語句。
畢竟這群犯罪集團內可以任意消耗的低等罪犯,在平時不管對誰都得恭恭敬敬,而原本處在最底端的他們現在卻可以對這名曾經高高在上的少年英雄進行踐踏,他們當然會樂此不疲。
過去連老大看到都要退避三尺的人物,他們卻可以在其頭上撒尿,耀武揚威地摧殘他的自尊,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實現了,當然要好好體驗一下。
盡管承笙已經在日以繼夜的調教下變得愚鈍好色,成了大人物眼中已經不值一提的小雜碎,但這群低等罪犯們當然不會放過枯燥生活中的唯一消遣,每天一有時間就會來找這名英雄牌肉便器的樂子。
“啊啊啊~”承笙嘴里發出淫叫,一只腳正在他的雙腿間摩擦著他的欲望,被情藥灌壞了的身體當然受不了這等刺激,幾個上下動作以後,他就不可抑制的達到了頂峰。
但男人們並不滿足,露出了在被情欲撐大的男根,並在承笙面前象征性的甩了甩,承笙看著離自己只有咫尺的巨物,像是得了什麼信號一般自動打開嘴含住了通紅的肉棒。
而與此同時其他男子也行動起來,他們和前方男子互相配合對方,將承笙後面的小孔對准他們,還在拼命含弄前方巨根的承笙被男人強迫改變著姿勢。
“唔!”密穴內突然進入了兩根鐵棍,他們所向披靡,衝破一起阻礙機關,在甬道四處侵襲,是要把此處的寶藏掠光。
陽光照在承笙的身上,此時他的身影看起來是如此的妖艷,被三名男子困在中間,他不斷擺動身體似要逆轉當下的困境,但他的對抗卻反而使得男子們攻勢更甚,於是在這場斗爭中他反而越發顯得逆勢。
身後兩名男子按住承笙不乖亂動的細腰,一次次衝往穴道的更深部,想要抖動身子卻被鉗住的承笙只能在這場爭鋒中逐漸敗下陣,只能任由男子們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
被快感衝擊大腦的承笙眼里被操出了淚水,被巨物堵住的嘴卻發不出一聲哀鳴,承笙在這場戰爭中漸漸喪失了主動勸。
終於在身後兩根巨物又一輪撞擊中,承笙大敗而歸,繃緊的身體一下子癱軟,若不是前後三名男子架住,此刻已經倒下去了。
男子們當然不會見好就收,他們乘勝追擊,勢要殺得承笙片甲不留,在這樣的局勢下承笙連舉手投降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如同魚肉一般被男子們吃干抹盡。
“索兄!”一聲巨吼將索威的目光視线拉了回來,他閉上眼睛緩和了一會。
“都什麼時候,索老板還管那小鬼干嘛?”朱胖子義憤填膺的看著索威,嘴里提到承笙時滿不在乎,似乎很好奇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索威還去關注一個已經被馴服的小卒干嘛。
索威看著施富,“不知你想到什麼辦法沒有啊?”意味深長的問。
“索兄真是才智過人!”施富恍然大悟,這樣贊賞道。
“什麼,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謎?”
“這次事件雖然致使很多人落水,但也絕不會有人會覺得是索兄你在清除異己。”施富這樣解釋。
“這一切的責任都可以推到那群小鬼身上,是那群小鬼多管閒事才造成了當晚的事件。”施富又繼續說道。
“所以?”
“所以全市的黑勢力只會越發的忌憚那群小鬼,視那些還在外面亂晃的小鬼為眼中釘,而擁有制住那些小鬼能力的辦法又只有索兄知道。”施富話語戛然而止。
“這次確實讓他們傷到了根本,各大黑惡勢力以後只會和索老板結盟,而再也不會與索兄為敵了?”朱胖子突然覺得後背一身冷汗。
這樣不僅解了索威可能會被圍剿的當務之急,還將那群天啟者真正的推上了風口浪尖,兩人心中默默得出這樣的結論,都不禁感到害怕。
“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就會重新回到那段沒有可憎小鬼的日子了!”索威咬牙啟齒的想著。
陽光依舊刺眼,只是絲毫不能照明此刻預謀的詭計。
剛剛經歷過一場惡戰的承笙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對於這場陰謀的醞釀全然不知。
只是一個泄欲工具的他當然沒能力插手大人物們的一個個陰謀詭計,他只是一個小嘍囉們的肉便器,此時只需要在男人們胯下互相給予快樂就行了。
使用過後就被丟棄的承笙朝著遠處爬去,那里又有一群罪犯在召喚他了,而在遠處的罪犯們看著少年的接近,一個個摩拳擦掌,准備開始欺負這個已經淪為他們泄欲工具的少年英雄了。
來到男子們旁邊,承笙並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哪怕他現在已經被調教成了一個只知道獲取快樂的廢人,卻依舊沒有忘記這群變態們教給他的規矩。
要想得到快感,必須乖乖地聽話,這是承笙已被弄得痴傻的腦袋里唯一記住的事。無條件的順從,是他在這座罪犯集團里唯一行為准則。
罪犯們看著坐在地上的橙色緊身衣少年,此時他可愛的臉上掛滿了淫蕩,那套被尿液沾濕的服飾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透亮,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層超薄衣料下少年那依舊纖瘦且無半點贅肉的身材。
承笙雖然沒有對罪犯做出什麼動作,卻開始不斷搓弄著自己的乳頭,嘴里還在不經意間發出淫糜的呻吟,仿佛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述說快來操我。
誰能想到這位本該在處於雲端受眾人敬仰的少年英雄,居然在對著一個本該被唾棄的罪犯搔首弄姿,以求得到他人的疼愛,被冠以敗北少年英雄名號的承笙正在努力地履行著他如今處境所應該承擔的職責。
罪犯看著這個本應令他聞風而逃的少年正在對他進行諂媚討好,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伴隨而來的是想要將其使勁折辱並踩進塵埃里的衝動。
“浪貨!我看你就是欠操!”男子大罵一聲,踢了踢承笙的下體,就拿出自己的欲望。
早就被凌辱習慣的承笙根本沒有在意男子對自己的辱罵,此時他只想要把眼前的巨物含進嘴里……或者塞進後穴!
腦里早已模擬不知多少遍的高h場景使得承笙在聞到這股濃郁的腥臊味之後就瞬間高潮了,一小股精液浸透衣料射到罪犯剛剛收回的腳上。
“哈哈哈,浪貨!”罪犯重復他剛才的話語。“想吃嗎?”罪犯調戲的問道,承笙頭自然點得跟撥浪鼓似的,完全沒有了剛被捕時的那股扭捏勁,他已經不是那個面對邪惡絕不屈服的少年英雄了,再也不會是了。
“嗚嗚嗚!”承笙狼吞虎咽的包住正在不斷流出粘液的鐵棒,身後也在這時傳來被填滿的幸福感,得到獎賞的他終於開始奮力地滿足著周圍每一個人的欲望。
作為少年英雄的承笙擁有遠高於常人的身體耐受力和恢復力,但身上的肌肉卻又和普通少年一般柔韌,這樣的身體在經過調教以後無異於是一個極其完美的真人肉便器。
罪犯們抱著這個由他們共同造就的完美作品,盡情的發泄著他們的欲望依舊對承笙的怨恨。
寬廣的空地上經久不衰的是少年英雄承笙無盡的淫叫,這個早已被剝奪了人的權利的少年正在發揮著他最後的價值。
施富和胖子一從大樓走出來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這幅春景圖,橙色服飾的少年趴在地面,屁股翹起,一個男人正在騎在他的身上馳騁,在男人一陣抽動之後,另一個男人並靠了上來,這個肉便器在持續運作著。
施富和胖子隨意望了一眼後並沒有對承笙投向太多的關注,他們對於這樣的場景早已司空見慣,現在他們更應該關心的是如何把其他天啟者變成承笙這副模樣,而不是去在意一個已經淪為敗犬的承笙會爛成什麼樣。
施富和胖子輕蔑一笑後就走出這座沾滿了罪惡的集團,身後少年的淫叫聲漸漸消散,但這場無休止的凌辱卻不會停息。
“請大人們盡情填滿我。”陽光下是少年英雄承笙悲慘下賤的姿態,他雌伏在男人們的身下,用身體去討好著這群能帶給他快樂的惡人,用行動詮釋著他此刻的卑賤。
成為大人物們眼中無害的淫蕩少年是這位敗北英雄最終的末路。[newpage]
斐城最大的監獄位於這座巨大都市的北部,在它的四周樹起了幾層堅固而又高聳的圍牆,每一道高牆都只有一個出口,每個出口前有重兵把守。
高牆堅不可摧,牆壁奇滑無比,而在整座監獄的頂部也加蓋了一層極厚的防彈玻璃,想要從這里翻牆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被送進里面除了大部分是些窮凶極惡之徒以外,還有一小部分是在外面有巨大勢力的黑老大。
為防止這些人與外界聯系,這座監獄的一切物品都是自給自足,因此飼養牲畜的養殖室和種植農作物的耕土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就是這所本該封存罪惡的監牢,卻並是非人們所看到它表面的那樣。
陰暗潮濕的養殖室,各類牲畜被飼養在各自的養殖間內,因為疏於打掃,養殖室內的空氣中彌漫著動物們身上的騷臭味。
此時剛剛過了投喂時間,被喂飽的動物們嘴里發出嘰里咕嚕的叫聲,肆意表達著自己的滿足,有的動物也因為吃飽的緣故從排泄孔中拉出了自己的泄物。
身著防護服的飼養員們在過道上漫無目的的閒逛,腳踩在積滿液體的地面上發出“嚏嗒”聲,偶爾拿起手中棍子調整一下圈里畜生們的位置,仔細看來這不過只是一個衛生條件極差的普通養殖室而已。
只是養殖室內各自動物們的叫聲中似乎混進了一絲不同的音律,聽著有點像狗的“嗷嗚”聲,但認真細聽卻又會發現其音色不同,倒是有些像人類少年的呻吟。
飼養員在養殖室內瞎逛,在路過一間養殖圈時眼神漫不經心的往里瞟了一眼,隨後就走開了。
養殖間內一名少年正在一條巨狗身下喘著粗氣,手撐著地面,身體一抽一動配合著身後大狗的動作,臉上掛著木訥的笑容,完全沒有覺得此時的所處的境況有何不妥。
少年身上的裝束早被不知名的穢物弄得看不清原來的面貌,但若仔細看見倒也能辨出是一件貼身的藍色緊身衣,只是此時身上髒汙占了大半身,已經看不見初時的光澤了。
織嵐,這個在外界已經杳無音訊半年多的少年英雄,已經作為罪犯們的賤狗被飼養了四個多月。
曾經的少年英雄之一的織嵐在落入敵人圈套被捕獲以後就一直作為一只狗來教養,原本應該受到敬仰的少年此時正被圈禁在這肮髒的養殖間內和一條惡狗交配著。
“啊啊啊!”織嵐搖曳這腰肢,在日復一日的教導中他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每天在飼養員們的嘲諷踢打中醒來,在狗群內作為一只“母狗”滿足每一條惡狗的欲望並以此來度過一天。
“嗷嗚~”身上的惡狗嘴里發出一聲長嘆,這是事情進行到最後一步的前兆,織嵐也收緊腰部,被插入的後穴也在馬上夾緊狗鞭,在一人一狗的配合,雙雙抵達了高潮。
織嵐全身舒服的抽了一抽,身後的狗也緩慢的離開了織嵐的身體,走之前還舔舐一下織嵐的臉蛋,或許這就是動物和人最大的不同吧,至少在它清醒時看來,這個少年是它們的同類,不是一個只能用來發泄的工具。
剛被侵犯過一次的織嵐並沒有忘記他的職責,縱然他看似被接納入這個群體中了,但作為這里面等級最低的那一個,在這個被喂了情藥的狗群中,滿足每只狗的欲望是他所必須承擔的義務。
織嵐爬到另一只狗的旁邊,兩者先互相做足的發情的前戲,就互相迫不及待的開始交配,在日以繼日的交配聯合中,就連織嵐本人都已經迷上了這種感覺。
曾經的少年英雄已經成為了罪犯們飼養下一只只會發情的狗奴,在他的身上已經找不到任何英雄該有姿態,身上那件被汙染到已經看不清原貌的服飾亦也成為罪犯嘲諷他的笑柄。
粗長的狗鞭在織嵐的穴道內衝撞著,被快感擊昏了頭腦的織嵐有聲無氣地叫著,另一個路過的飼養員看到這番景觀,嫌棄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這場在外界足以引起轟動的畫面,對於如今的他來說早已不足為奇。
他是這里面的罪犯,作為一個免費勞工在這里擔任飼養員一職,不是別人讓他進入了這間監獄,正是這群臭小鬼害得他失去了自由。
因此那一天這間養殖室內突然開始飼養這名少年英雄時,他十分高興,曾經在他面前洋洋得意的少年英雄現在不過是個靠他喂養的賤狗而已。
這股興奮驅使著他每一天都要來觀察這只“賤狗”的動態,看著少年每日被狗強奸,他的心里終於生出一絲平衡感。
上面的人把少年扔在這里以後就沒有再來關注這名戰俘英雄了,畢竟那些大人物們都有更多的事情要忙,誰會去在意這個已經對他們沒有多大威脅的喪家犬呢?
因此這里對這名少年英雄擁有絕對掌握權的飼養員們幾乎每天都要抽出一點時間觀察織嵐的糗態,或者用各種理由來懲罰折磨這只“賤狗”,享受將曾經英雄踩在腳底的成就感。
但再好玩的玩具也會有被玩膩的一天,當飼養員們發現這個曾經的少年英雄也就那樣時,自然也不會把太多的精力放在這只賤狗身上了,一天之中也就偶爾看他一眼,在飼養員們看來,織嵐已經和其他被飼養的牲畜沒什麼兩樣了。
這或許就是織嵐的命運吧,當外界呼吁尋找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時,罪犯們內部對他的關注也越來越少,他開始漸漸被不知情者遺忘,被知情者忽視。
被大眾遺忘,被罪犯們輕視,在很久以後有知情者提起他時,只會不經意地說:“誰呀?哦,你說的那只賤狗吧……他曾經還是英雄了,哈哈哈哈哈。”
飼養員倚著欄杆,隨意的點了一根煙,觀察著圈里已經被調教成乖狗狗的少年的一舉一動,今天不知為何有對這只賤狗又起了捉弄的興致。
經歷一番車輪戰後,大狗們終於歸於平靜,它們四零八落的躺在這間不算寬敞的飼養間內,織嵐也和它們一樣蜷縮著身體處在某個角落。
在經歷一段激烈的運動後,織嵐此刻極為疲憊,他就這樣躺在濕黏的地面,呆呆的望著前方,已經沒有力氣做任何其他的動作。
一只狗從旁邊經過,極其自然的抬起後腿,一股帶著濃厚騷味的狗尿往織嵐射去,被尿液澆淋的少年只是稍微蠕動了一下身體,對狗的行為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放佛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織嵐趴在地上,尿液刷刷地打在身上,而他也只是用手撈了一下被淋癢的地方。
他已經和這群大狗們一起生活了三個多月,這樣的待遇幾乎每天都要經歷多次。
也許剛開始他還有些不適應,但在變態們地獄般的調教下,他作為狗的觀念越發強烈,也就把這樣的行為看成一個無所謂的小事。
但這一切在圈外飼養員的眼中看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個在曾經在外界能讓黑勢力首腦們都忌憚的少年,現在卻被一只狗用尿液噴灑,這樣的風景他不管看多少次都不夠。
大狗離開後,織嵐繼續趴在地上閉目養神,他不知道下一輪侵犯又會在何時降臨,而在此期間他也沒有任何值得做的事情,就和其他畜生一樣不知所謂的虛度著光陰。
被柵欄隔開的飼養間內大狗們發出了鼾聲,在歷經剛才的嘈雜以後,此時的小間內極為平靜,剛剛閉上眼睛的織嵐緩緩睜開眼睛,他東張西望似在確認什麼。
少年緩慢地將腿從大狗的身下抽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爬往位於飼養間內另一處角落的槽池,來到此處後又小心的往周圍看了下,才伸出紅潤的軟舌舔舐著池中的清水。
在飲用淡水時織嵐也不忘注意周圍的情況,突然他感覺頭上好像有什麼東西,猛地往上望去,才發現飼養間外飼養員正撐著柵欄一臉意味深長的俯視著自己。
這也不怪織嵐粗心,實在是他早已習慣了在地上爬行,看到高度只限於柵欄以下,而平時需要他仰望的飼養員這兩天並不怎麼管他,所以才導致他沒有注意到飼養員的存在。
說來也真是可悲,這座哪怕在普通人看來都可以輕松翻越的柵欄卻成了在少年英雄眼中無法逾越的高度,不僅是頸上的項圈讓他無法雙手離地超過三十厘米,更是因為他真的只把自己當作了一只只會爬行的狗。
猛然發覺飼養員存在的織嵐立馬匍匐在地上,頭低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一灘淡黃色的液體隨即出現在了少年止不住發抖的身體下。
雖然飼養員們從沒有明令禁止過織嵐飲水,但作為卑賤寵物的他早已對飼養員們產生了無法遏制的恐懼,一只被圈養的寵物對飼養員的敬畏是必然的。
飼養員早已把織嵐對他的恐懼看成理所當然,他駕輕就熟的打開飼養間的門,把里面還在地上躺屍的狗群敢去另一隔間,接著就拿出小鞭子來到還在地上發抖的織嵐身邊。
少年身下的液體此刻已經沒入積滿汙物的地面,織嵐似乎注意到了凝視自己的飼養員,他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沾滿汙漬的俊臉上慢慢的做出了討好的表情,整個人不知名的興奮起來。
這名少年英雄如今的行為確實像一只狗,面對凶惡的主人時會害怕,卻也會和普通的狗一樣興奮高興,因此也會抑制不住內心想要討好主人的想法。
飼養員看著織嵐那張依舊俊逸卻喪失神采的臉,顱內又是一陣高潮,這種征服英雄的感覺實在太TM的爽了。
織嵐顯然不知道飼養員在想些什麼,但對於本該來到的懲罰卻遲遲未來,心中不禁閃過一絲僥幸,他天真的以為飼養員接受了自己的討好。
但還未等他高興太久,飼養員就舉起手中的鞭子向織嵐狠狠打去。
“啊嗚!”後背突然感受到熱灼的刺痛感,對於突如其來的責打織嵐只有默默承受的資格,甚至因為這頓不輕不重的鞭打他似乎對飼養員的敬畏程度又深了幾分。
養殖室內窸窸窣窣的傳出了少年痛苦的哀鳴聲,直到一刻鍾後才漸漸低了下去。
飼養員背靠在柵欄上意猶未盡的把鞭子收了起來,而爬在地上的織嵐已是氣喘吁吁,努力緩和著身體各處因鞭打產生的疼痛,身下的男根因鞭打而挺立,正跟著呼吸的頻率隨意擺動著。
這樣的疼痛對已經經歷過各種折磨的織嵐來說算不上什麼,反而在他已經扭曲的價值觀看來這是主人關注他的意思。
飼養員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俯下身子伸出手向他招了一下,聽話的織嵐自然乖乖的爬了過來。
男人看著腳下這“只”抱著自己推蹭的“寵物”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被主人摸頭的織嵐更加滿足了長呼一口氣,努力的履行著自己作為一只狗的職責。
男人戴著橡膠手套的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往織嵐的其他地方摸去,織嵐乖乖的揚起頭伸出舌頭舔舐著男人沾滿藥物的手套,身體也盡量配合著男人另一只手的撫摸。
男人的手在織嵐的全身上下四處侵襲著,他一只手感受著這具不管被怎樣糟蹋都依然緊致柔韌的肉體,另一只手則是不老實的順著舌頭探入少年的口腔,弄得唾液不斷從口角流下。
身上剛剛沾上的穢物因男人撫摸被挪向一邊,背上一塊已經被舊時汙物完全染上痕跡緊身藍色衣料漸漸映入了男子的眼簾,在看到這被完全汙染的衣料後,男子又被推入新的高潮。
早以被調教的極為服帖的織嵐不知是什麼刺激到了男子的神經,原本溫柔的撫弄變成暴虐的掐捏,感受到皮膚被扭曲的疼痛的他悶哼一聲,依舊配合著男人的行動,不敢有任何怨言。
“TM的,都成這樣了還穿著這套所謂英雄的服飾,什麼狗屁設定,不過是真的爽!”
男子心里不知所謂的吐槽,手里動作卻越發粗暴,手下少年背部因撫摸而顯露出來的套裝提醒著他這不是一個隨便抓來玩弄的普通少年,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在民眾視野里活躍過的英雄!
而這個不可一世的英雄正和一個被調教過的普通少年一樣,對於他的刁難和懲罰不敢有一絲的反抗之心。
但早就被灌下大量精神毒藥的織嵐自然不可能理解男子作為人類依舊持有的復雜心理,他只是在不斷反思自己是不是又是哪點做錯了才惹得男子這般折磨,於是愈發努力的迎合著男子的虐待。
“難道我沒有做錯什麼主人就不能懲罰我了嗎?”織嵐那不太聰明的腦袋瓜內突然顯現出這樣一個念頭,這是現在的他能夠解釋當前狀況所能想出的最合理的一個理由了。
持有復雜心理的男子也不會去管這只寵物心里在想些什麼,只是極速的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拿出胯下火熱的器物,瘋狂的往織嵐嘴里塞去。
而看到男子性器的織嵐就像是收到某種信號似的想也沒想就把男子的巨物往嘴里塞。
此時的兩人雖然各自都不知道對方的究竟經歷什麼心理歷程,但所想要達到的結果卻出奇的一致:讓對方(自己)爽!
無處不在的針孔攝像頭恰如其分的捕捉到了這一鏡頭:一名身上緊身衣沾滿穢物的少年正跪在地上弓著身體給一名身穿飼養員服裝的男子口交。
這段錄像再一次被散播到了網上,每個心里有特殊愛好的人的電腦又多出一條不可外傳的影像。
“唔…唔…”
男子提起褲子摸了摸跪在地上少年的頭,少年手撐這地面,低著頭安心承受著男人此刻難得的溫柔,後方溝壑里穴口一條透明的粘液流出,顯然剛才男子和少年都經歷了極大的快活。
男子跨出柵欄的一瞬間,就從隔間內衝出來幾條已經壓抑自己欲望太久的大狗,他們奮力的往少年撲去,織嵐閉上眼睛,嘴里發出正合時宜的淫叫,他知道,今天的時間還沒完。
安靜了一小會兒的養殖室內,再次響起少年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走在各過道的飼養員隨意的舀起一大勺飼料倒在柵欄邊的槽池內,少年的呻吟並沒有引起他們太大的注意,日子還是一樣的枯燥無味。
夜晚,在經歷了一天的凌虐之後,織嵐終於可以享受大狗們吃完後屬於他的那一份晚餐,他俯在地上,整個頭埋進槽池里狼吞虎咽,嘴里還發出“呼嚕嚕”的聲音,這個連普通人都都無法接受的動作,這名曾經的少年英雄卻做的如此熟練。
旁邊偶爾有飼養員經過時,織嵐便會全身繃緊,極度害怕自己又會碰上心情不好的飼養員而徒遭一頓責打,只是忙著下班的飼養員們根本沒去在意他這只順從的賤狗,徑直的就從飼養間外走了過去。
曾經的少年英雄正以與他過往截然相反的生活方式在這座充滿著肮髒罪惡的飼養室內與一群牲畜一同活著,完全失去了作為人的各種功能,在這里他就是一只可悲且毫無用處的畜生。
太陽依舊升了起來,透過這座監獄頂上的防彈玻璃照在了各處的建築上,犯人們陸陸續續從監獄的牢房內來到廣場,這是他們一天中難得的休閒時間。
囚犯們在空地上各自扎堆,形成了監獄內本就該有的小團體,而那些被孤立出來的人則必須來回奔波以受到監獄內小頭目們的壓榨和剝削。
一位臉上有疤的男子正隨手拿過旁邊人遞過來的香煙,“今天早上的活就你去做了!”他指著一個一臉凶惡的男子,那個男子臉上立即堆上了違和的笑容,“應該的,應該的。”
而在不遠處,另一名男子正在被一大群人圍毆,嘴里發出慘叫,原本應該維護秩序的獄警卻只是看了一眼,就轉過頭繼續和旁邊的人嘮起了磕。
男人的慘叫越來越小,直到人群散去,躺在地上已經沒了生命體征,獄警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話,立馬就有幾個身穿醫者服裝的人來到現場,他們探向男子的頸部,搖了搖頭,就將人卷起給抬走了。
這樣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場上人們的活動,他們依舊各做各的,獄警熄滅一支殘煙後又從口袋拿出一支煙,漫無目的的吸食著。
是的,這座關押了全城最惡刑犯的監獄內毫無秩序可言,獄警除了保證這些罪犯不會逃跑外,其余的不在他們的職責范圍內。
因此這座監獄在這樣自由散漫的管理方式下反倒形成屬於自己的勢力等級,大部分的權利都掌握在罪犯自己的手里,在外面叱咤一時的大頭目在里面可能只是一個小嘍囉,反之亦然。
今天這場戶外活動原本和平時一樣充斥著暴力與虐殺,但一個連他們都沒想到的客人卻悄然而至。
一名身穿飼養員服裝的男子從位於空地東方的養殖房內走了出來,立即承受了來自四處罪犯的鄙夷,作為飼養動物最低級的飼養員在上班時間是不被允許走出養殖室的。
率先走出的他剛要接受罪犯們的呵斥,就見他扯了扯手中的繩,還踢了一腳,嘴中凶惡的催促“快點!”
一名身上沾滿了各種不知名穢物的少年從門內跟隨著飼養員爬了出來,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將他此刻的模樣立即展現給了空地上的罪犯。
即使少年臉上很髒,但離得近的罪犯還是能夠分辨出這個少年的樣貌不錯,盡管身上很髒,他們還是很欣賞少年身上優美的曲线。
“光线…”已經不知有多就沒有見到過陽光的織嵐望著天上一時失了失神,直到戴在脖子上的項圈被狠狠地扯了扯,他才回過神,立即乖乖的跟上男子的腳步。
走在路上的織嵐身邊不知不覺就多了許多的目光,他們都在好奇這個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會像一只狗一樣被人牽著走,畢竟要是普通男娼的話也不會被送到這所監獄,還被調教成這個模樣。
感受到各類不善目光的織嵐身體止不住的抖了一下,“嘔~”勒在脖頸處的項圈又被大力的扯了扯,一時喘不過氣的織嵐干嘔一聲。
“老大,我記得幾個月前,我們這里好像來了一個在外面是英雄的少年,但是一直沒有露面,所以就不怎麼關注了。”一名男子跟刀疤男說著,他們都是入獄十多年的老油條,監獄里又沒有網絡,就不怎麼知道關於織嵐的信息。
“英雄?什麼樣的英雄?”刀疤男這樣問道。
“一群自稱懲惡揚善的小鬼頭罷了。”這時一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罪犯立馬湊了過來,顯然是剛剛入獄的。
“就這麼簡單?”刀疤男這樣問道,心中不由升起一絲鄙夷。
“當然不是,這群小鬼有些邪魔歪道的能力可讓外面那群犯罪頭頭吃了好大一口虧!”男子繼續說著,“不過要怪就怪這群小鬼太狂了,什麼都敢管,都要去插一腳,觸犯到那些大人物的利益,自然就被搞成這番模樣。”
“是嗎,不是說他們有些邪魔歪道的能力嗎,怎麼就被弄成這個樣子了呢?”刀疤男心中更加鄙夷,對於這種不守規矩的小鬼,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他都不夠解恨。
“邪魔歪道的能力沒有了不就被弄成這個樣子了,不過這些小鬼頭身體很奇妙,不管傷成什麼樣子都不會死,所以那些大人物們為了折辱他們,自然就日復一日被調教您眼下的這個鬼樣子。”男子一口氣說了來龍去脈。
刀疤看向爬行在地上,像只狗的少年,朝著他吐了一口唾沫,“也就那群變態才會想到這麼惡心的方式了吧。”他嘴里嫌棄,眼睛卻遲遲不肯離開少年的身體。
他們這番對話立即在罪犯內傳開了,什麼“英雄被調教成狗奴。”、“這副模樣就是活該被操。”、“一個英雄成了這副鬼樣子,看起來還真是好笑。”的言論就此展開,人們總是喜歡把他人的不幸當作自己快樂的資本。
聽到他人談論的織嵐低下了頭,哪怕現在他不太聰明的腦子也知道罪犯們的情緒是因他而起,只是在他心中升起不是恥辱,而是害怕被折磨的擔憂,以及一絲絲的期待。
偶爾聽到“英雄”這一詞,他心中也不再掀起任何的波瀾,現在他就是被主人們調教而成的帶著“英雄”標簽的賤狗,別人願意拿他英雄的事跡來說事本就無可厚非。
織嵐依舊跟在男子的身後爬行著,此時的他就像是一件展覽品被拋在大庭廣眾任人欣賞點評。
初次見到這名特殊少年的罪犯們都很興奮,而有些因這群小鬼而被送進來的罪犯心中則是充斥著看到仇人終於報復的快感。
“讓我來看看這個小鬼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刀疤男隨手拿起一根旁人遞來的鐵棍不分三七二十一就往織嵐的頭上打去。
“嗷嗚!”織嵐吃痛一聲,頃刻栽倒在了地上,頭上被擊打的部位流出潺潺的鮮血,但血流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停住,再望去時,頭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只是織嵐依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織嵐只覺此刻天旋地轉,仿佛身體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全然忽略了周圍人嘖嘖稱奇的聲音,只是這麼殘暴的擊打對於本該極其痛苦的他,居然莫名感受到一種奇怪的快感。
在長期高頻度的折磨下,織嵐早已把這種程度的痛擊當做了他人對自己的“關愛”,在他的價值觀內,他就該對任何人都奴顏婢膝,而這也是他成就感的來源。
哪怕害怕,心中卻依舊向往。
刀疤男在擊打織嵐之後,就將沾上織嵐身上穢物的鐵棍扔掉,“真TM髒,你是去屎坑里滾了一圈嗎?”他捂住鼻子這樣評價著走開。
畢竟就算是他也很難想象一個人在陰暗濕熱的養殖室內和一群畜生生活是這樣的場景。
“你把這個髒東西牽出來是想干些什麼?”
罪犯們突然有一個人發出這樣的疑問。
飼養員滿臉堆著笑,“這不是看各位大人們無聊不知怎麼打發時光,就把這只賤狗提出來給大伙兒看看笑話,隨便讓大家伙玩玩。”說罷還提了提趴在地上的織嵐,“行了別裝死了!”
聽到他人在談論自己的織嵐重新爬了起來,抬起髒兮兮的俊臉,對著四周的男子們做出討好的表情,這個他人口中“髒東西”“笑話”開始他的本職工作。
“玩,怎麼玩,這麼髒我可下不去手!”一名男子別過頭去一臉嫌棄,盡管英雄的招牌確實很吸引人,但就這麼搞,他還是有些遭不住。
“蠢蛋!”一名身份明顯更高的罪犯走了過來,他拿出高壓水槍對著還在趴在各種諂媚的織嵐噴去。
感受到強烈水壓的織嵐只能低下頭,任由水槍里的水肆意的拍打全身,不一會兒一個身穿藍色緊身衣的少年就顯現在了眾人面前。
高壓水槍只是衝掉了最近沾上的汙穢,但身上長年累月所印上的汙澤確實怎麼也衝不掉,盡管看起來比剛才要好多,但如今的織嵐全身看起來卻依舊很狼狽。
大大小小的精痕在那套藍色緊身衣上各處都留下了不可磨滅汙漬,各種汙物更是在上面塗上了不一樣的顏色,配合著從身上滾落的液體,將一個落魄失敗的少年英雄展現的淋漓盡致。
“原來這小鬼還穿著這麼色情的服裝啊!”觀摩到少年汙穢下的裝飾,罪犯們一個個發出驚訝的聲音,“畢竟總要找個東西來證明自己是個英雄嘛。”“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在證明他是個下賤的狗英雄,哈哈哈。”他們如此置評。
“喲,這麼就勃起了呀,來來,射個精給哥哥們看看。”常年處於壓抑環境下的罪犯們如今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宣泄娛樂的出口。
“聽到了,趕快表演給他們看看!”飼養員拉了拉手中的繩,伸出腳踢了踢織嵐胯下挺立的帳篷,這樣命令著。
似乎懂的了飼養員是什麼意思的織嵐,看了看胯下的欲望,伸手覆了上去,“啪!”飼養員一手拍在織嵐的頭上,“誰叫你用手了?”
得到命令的織嵐立即拿開了手,腰部彎下去,提起臀部,頭埋在自己的胯股之間,張嘴含住自己的下體,全身配合著輕微抖動了起來。
“騷貨!”“賤狗!”“真他媽的會玩!”
這名曾經的少年英雄此時正如同一個表演節目的戲子,而周圍的罪犯也聚精會神的觀看著這位少年英雄的糗態。
近期才進來的罪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半年前才把他們送進這所監獄的少年如今和以比他們還低級身份被永遠囚禁這座罪惡之地。
“嗚…唔…啊~”少年的一聲嘆息之後,仰面躺下,嘴里含著自己的精液,胸口上也是沾滿一片白漿。
見到這番場景的罪犯們一個個依著身份輪番跟上,開始對這名少年的暴行,對於這名身上有著“英雄”標簽的調教狗奴,他們的動作極端的粗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出此刻對一個落敗英雄施暴的喜悅。
陽光從明亮到漸漸黯淡,“好了好了,該回房!”獄警驟然出聲,一名罪犯原本已經拿起滿身血跡精液相交纏的織嵐,聽到聲音後才又不舍的放下,而已被折磨的筋疲力盡的織嵐才終於松了一口氣。
飼養員看著地上的少年,心滿意足的牽著他往養殖房內走去,“看來將這只賤狗牽出來給那群人渣看看是個正確的決定。”
原本不知道該怎麼折磨織嵐的飼養員在前一天晚上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這所監獄里大部分人都對有個少年英雄來到這里毫不知情,若是讓這群人知道,織嵐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而自己這個始作俑者在這所監獄的地位也會有所提升。
被送回飼養間的織嵐還沒有喘一口氣的時間就被惡狗們騎了上來,經歷一天禁欲的惡狗自然不回去管織嵐遭受了怎樣苦痛,他們此時只想盡情發泄自己的欲望。
“唔唔唔~”呻吟聲再次從養殖室內穿出,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織嵐每過幾天就會被飼養員牽出去經受已經得知消息的罪犯們的凌辱,而少年英雄悲慘的監獄生活才剛剛開始。[newpage]
斐城的東部,一座雄偉的施工基地占據著一片廣大的區域,一棟棟高聳的建築矗立而起,靠近就感受到這里濃濃的鋼筋混凝土味,此時處於夜晚,不同於白日施工的喧囂,此刻這里只有各類機械停止運轉的寂靜。
在開發基地的西北方向,建立起了一排排施工人員居住的簡陋平房,若是靠近平房則可以聽到里面不時傳出令人的面紅耳赤的淫霏之音。
來到聲音的發源地,其中一間工房住宿內,床上三人正在互相交纏,兩名看上去極其魁梧的大漢正死死的壓住其身下身穿紫色緊身衣的瘦削青年。
青年秀氣的臉上擰著眉毛,嘴里發出時高時低的叫聲,而往青年身下一看,後穴中正塞著身上兩名大漢的巨物,被完全鉗住的身體微微抖動,不像是反抗,倒像是十分配合的享受。
青年身上的紫色緊身衣還沾著白日里施工時所留下的灰塵以及白花花的汗漬,燥熱的空氣為此刻的行為增添一絲不明意味的氣氛,大漢們猛喊一聲,繼續狂暴的掠奪著身下的青年。
織逸閉上眼睛,用身體回應著身上男子的瘋狂,腦海里突然回想起剛剛來到這里時的情節。
聽話,是前一任主人教給他唯一的事情,早已疲憊的心里因為再也不想為其他任何事傷心難過,所以作為英雄面對不公本該反抗的他選擇了妥協。
他曾經也會自責自己沒有履行好一個哥哥、一個英雄的職責,但那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痛苦,那麼做一個地位低下,聽話的奴隸可能一切就不會那麼難受了,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被送走的那天,織逸與弟弟見了最後一面,看著睡在肮髒的飼養間內一臉安詳的弟弟,他想:或許弟弟變成這樣也是好的吧,至少他放下了一直讓他們感到痛苦的身份。
與遲遲不肯放棄英雄的身份而總是痛苦於這些遭遇相比,作為一個奴隸把這一切看成理所當然仿佛更能讓人心安,畢竟只需要聽話就行了。
“唔唔唔!”身後的兩名大漢終於要迎來了他們的高潮,他們立刻毫不猶豫的箍緊織逸,將大量的精液射入了他的體內。
被灌注精液的織逸先是一陣恍惚,隨後就被男子們大手推到了床下,被推到床下的織逸先是渾身抖動了一下,隨後跪起身來向兩名男子磕了磕頭,就在男子們們的揮手下離開了房間。
織逸走在宿舍外的走廊上,隨意用手檫去腿間從後穴流出的精液,便來到另一扇門外,他禮貌性的敲了敲門,門里傳出“進來。”
織逸便推門而入,門內的大漢看了看從門外進入的紫色身影,什麼都沒有說就迅速的將其壓在了身下。
房間內再次傳出了若隱若現的呻吟,男人身上汗水一滴滴的滴在了織逸的身上,動作也愈發的暴虐,他瘋狂的扭動著軀體,放肆的把欲望傾灑眼前這個所謂的英雄身上。
“這麼淫蕩的身體,還真是附和你們所謂‘英雄’的名號啊。”男子忍不住調侃織逸一句。
“請主人盡情的霸占我這副淫蕩的‘英雄’軀體吧!”織逸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英雄嗎?他早已不在乎了,只是作為奴隸這個名號能夠讓使用者貶低自己,自然也無所謂了,奴隸本來就是用來埋汰的。
“賤貨!”男子咬住織逸的耳朵,繼續開始身下的動作。
事後織逸繼續敲開了一扇又一扇門,用身體去滿足這里已經有許久都未能釋放的飢渴餓漢,這也是他被賣到這里的職責之一。
夜漸漸越來越深,從門內走出的織逸看了看天色狠狠的吐了一口氣,才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一個位於垃圾場旁的小房子,打開房門把自己死死地砸在了濕臭無比的小床上。
日出的朝霞照在了這座不知喝了民眾多少血的建築基地上,這里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房門被“哐!”的一下撞開,大漢看著床上漸漸轉醒的紫色緊身衣青年,一腳將其從床上撂下,“起來了,懶鬼,還在睡,睡不夠嗎?”
織逸從地上爬起道了一聲“是。”隨後就穿上床邊大漢扔來的工服,跟隨著大漢的腳步走出了房間。
這就是他的第二個職責,每日都得從事高強度的勞動,雖然以他現在的能力並不能對施工工程有什麼質的進展,但這確是一種折磨他的手段:每天在困苦無比的工作後晚上好會被當做泄欲的對象,一天根本得不到充足的休息。
來到食堂,大漢們立刻就注意到了這個小個子青年,感受大家注意的織逸並沒有在意什麼,只是從餐盤處領取一套餐具,來到窗口處隨意打了點菜品,就往座位上走去。
“啪嗒!”織逸在路過一名男子的身邊時被惡意絆倒,弄倒的菜搞得織逸滿身都是,“小心一點嘛!”男子訓斥道。
“對不起。”織逸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個勁的道歉,隨即還用手去抓掉在地上的飯菜將它們一點點的裝回餐盤內。
“嘩啦啦~”男子似乎不想看見他在自己的身下晃悠,隨手端起一碗滾燙的菜湯往織逸工服領口的縫隙內淋去,“滾開啦!”
“嘶~”在把最後一片菜放入餐盤內的織逸立馬感覺到後頸到脊背一股灼熱的疼痛,本想站起的身子一個趔趄,又跪到了地上。
似乎在反省自己的過錯,織逸又恭順的低下頭說:“對不起,馬上就走。”隨後才緩慢的端起盤子一步步的走開。
“下賤貨!”不得不說一名曾經的英雄對自己如此恭敬,男子心中竟不要臉的升起一股莫名的自豪,“管你以前有多威風,現在對我的刁難還不是要乖乖接受。”
早飯時間過的很快,原本熱鬧非凡的食堂已變得冷冷清清。
斐城一年內只有兩季,此時正處夏季,早上的太陽就十分的毒辣,開發基地內每一個人人都干的熱火朝天,炎熱的空氣像是要把人都蒸發了一樣。
作為這里大家公認奴仆的織逸自然干的也是最髒最累的活,他正頂著炎熱的陽光將垃圾堆里一塊塊的垃圾捆扎成堆,隨後絲毫沒有注意垃圾堆上滴下的臭液,舉上肩部,一步一步的往遠處的焚化爐走去。
“啪!”一個走過來的監督員看見還在挑著一大推垃圾的織逸,什麼都沒有說就給了他一鞭子。
“唔!”感覺到疼痛的織逸身形一個不穩狠狠的跌在了地上,被捆好的垃圾也被砸的四零八落,他沒有怠慢,立馬站起向監督員走去,“有什麼吩咐?”低下頭這樣問道。
“一次只抬這麼點,你要抬到的什麼時候啊,想劃水、吃干飯啊?”監督刻薄的質問,織逸看了看地上的垃圾沒有說話。
原本處理垃圾這件事本來就不需要額外人手來做,但這里的管理人員為了讓織逸的日子更加難過才想到這個不僅折磨身體而且貶低心理的苦差事。
但是對於在這里沒有任何話語權的織逸來說,接受全部的不公本就是他的分內之職,曾經的英雄被當做一個低等的勞工來使用,是這里不管任何人都願意看到的場景。
“問你話了,啞巴啦?!”監督員大聲呵斥著說,但對於織逸而言,這樣的處境不管說話還是不說話都會找出不對。
“是賤奴無能。”織逸聽著監督員的逼問,只能說出一句簡短的話語,既然別人就是想要找他的茬,那他也不願在做掙扎。
“你無能,我看你挺能的啊,曾經的大英雄連這點活都做不好嗎?”監督員繼續咄咄逼人,順勢一腳把織逸踢翻在地。
“嗯,我忘了,你已經不是那什麼所謂的英雄了,現在你的只是我腳下的賤奴!”監督員把腳放在織逸的臉上,死勁的扭踩著。
“您…唔…說得……對。”被踩住臉的織逸說出來的話都是口詞不清的。
“哼,趕快干活,別讓我再逮到你在偷懶!”似乎覺得已經過癮的監督員最後放下這句狠話就離開了。
織逸在地上躺了幾秒鍾後,就翻起身繼續開始了他的本職工作,他俯下身將剛剛散落的垃圾重新堆積,燥熱空氣侵襲著這位落敗英雄的身體,一顆顆汗珠從他的額頭上上滴落。
過了一會兒,那名監督員又走了過來,還在低頭撿垃圾的織逸立馬抬頭恭敬的看了看他。
“看我干什麼?干活!”男子一巴掌打在織逸的臉上,隨手將手中扁擔扔在了地上,“拿去,有了工具,我看你還怎麼偷懶!”
挨過一巴掌的織逸低下頭,嘴里道了一聲“是”就繼續堆起垃圾,在終於堆完最初完整的一堆過後,他看了看地上扁擔,嘴里嘆了一口氣,往後方的垃圾場走去。
“唔!”有了扁擔就必須承受比一開始要重兩倍多的垃圾,對於如今的問織逸來說確實有些困難,但他別無選擇,只能挑起扁擔,顫顫巍巍的往遠處的焚化爐走去。
來到焚化爐,織逸只覺全身都要虛脫了似的,擁有英雄身體的他能承受比常人要高出不知多少的物理傷害,但相對的就是所受到的精神疼痛不會有半分衰減。
織逸放下扁擔,可以看到肩頭工服上的絲絲血跡,扁擔上有倒刺,每走一步都在刺傷著他的肩膀。
織逸檫去臉上的汗水,將垃圾傾倒入焚化爐,炙燙的熱流頓時往織逸的臉上撲去,他象征性的扇了扇風,又將下一袋垃圾扔進火箱。
終於完成第一輪工作的織逸終於又開始了第二輪工作,太陽越升越高,溫度也也愈發的灼熱,施工場地上一名身穿工服與旁人格格不入的青年正挑起一堆堆厚重的垃圾在場上穿行。
後面的工作很艱苦,但好在沒有再去織逸的麻煩。
午後,陽光到了最毒辣的時候,工地上的工人都已回到室內暫避其風頭,場地上卻還有一名青年在艱苦勞作著。
若是其他人,人們定會投去贊揚的目光,但這名青年不同,這名曾經的英雄正在償還他以前所獲得的仰慕,因此遭受再大的苦難也無所謂。
在處理掉早上的垃圾後,織逸一天中的第二個工作就是將一車車混凝土推上不遠處建築物的各個樓層,這種原本可以靠機械完成的工作被管理者們故意分配給了這名已經筋疲力盡的英雄。
抹了抹頭上的汗,織逸抬頭望了望懸掛在天空中央的太陽,這是一門苦差事,但被貶為奴隸的他只能用身體的勞累去滿足這里的人們心里偏執的想法。
下午,空氣開始沒有那麼熱了,施工場地內又變得熱鬧起來,還在努力拖著厚重鋼筋的織逸突然被一股大力撞飛。
坐在挖掘機上的男子正控制著鏟子看似不小心的打在了底下拖著鋼筋的織逸身上。
本就勞苦一天的織逸突然被這一大力擊倒,立馬就仰面躺在滾燙的地面怎麼也爬不起來,他只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隨之而來的是讓精神崩潰般的劇烈疼痛。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晦氣!”開挖掘機的男子頭伸出窗外這樣評價著織逸。
早已分不起東南西北的織逸只是躺在地上微微的活動著四肢,根本沒聽清楚男子再說些什麼,這仿佛惹怒了另一名男子。
“嗚拉!”一名開著微型拖拉機的男子直接從仰躺著的織逸腿上碾過,“啊啊啊!”被更加明顯的疼痛刺激的織逸一下的清醒了,他猛地坐起身,看了看剛從他身邊開過的男子。
“這不沒事嗎?趕緊起來干活,別給老子裝死!”男子先是說了句風涼話,隨後又態度強硬的說道。
得到命令的織逸沒有去在意身上的疼痛,恭敬的點了點頭,在如今的他看來,既然作為奴隸,主人不管對他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他不能有絲毫的抱怨和不滿。
只是剛剛被碾過的雙腳顯然還沒有恢復它應有的功能,於是他只能一只手抓住鋼筋,一只手配合著身體在地上艱難的爬行。
“哈哈哈哈哈,無能的廢物。”
“還爬在地上,你站不起來嗎?”
“你忘了,他是咱們的賤奴,一身的軟骨頭怎麼可能站的起來?”
“這就是英雄嗎?奴隸英雄,哈哈哈。”
聽著走四面八方傳來的恥笑聲,織逸沒有去在意,他繼續拖著鋼筋爬行著,因為在他看來,他們也沒有什麼地方說錯了。
傍晚時分,在結束了一天的勞苦工作後,織逸終於可以坐在食堂的餐桌上享受著今天難得的悠閒時光,飯後,則就到了男子們的娛樂時間。
在一所平房內,織逸被一名男子壓在身下,旁邊兩名男子則死死地各自拿住雙腿,此時身上的工服已被褪去,露出那套曾經代表榮譽如今卻象征恥辱的紫色緊身衣。
男子坐在織逸身上把弄著胸口凸起的小豆,胯下挺里的巨根在織逸的肚子上摩擦著,流出的漿液將此處衣料染深了一大片,看上去晶瑩透亮。
“唔唔唔…嗯…”織逸自然乖巧的迎合著,男子胯下的欲望在這樣瘋狂的挑逗下立即就噴出了散發的精液,射在織逸俊秀的臉上,他伸出舌頭在周圍輕觸的舔了舔。
而掌握住織逸腳的兩名男子自然也不甘示弱,拿住他的腳在自己身下瘋狂摩擦著,不一會兒織逸就感覺腳上一陣濕黏。
隨之而來則是如雷雨般頻繁的“寵愛”,被瘋狂照顧的織逸自然也在此時達到一波又一波忘我的高潮。
事後,男子們看著睡在地上滿身汙糟的織逸,紫色緊身衣上到處可見的白色板塊,胸前與臉上大片的灰塵,以及從後穴流出的一條條精液。
“你不覺得這小子該洗洗澡了嗎?”男子這樣問道。
“嗯,對。”
說罷就將還在地上失神的織逸抱起往門外走去,處於開發區北部的地方有一個開放式的大澡盆,可以容納將近二十個人同時洗澡。
但此時里面已經積滿將近三十個人,因為人多水來不及更換,此時里面的水已變得渾濁不堪。
男子抱著織逸想也不想就把織逸扔了進去,泛起了不小的水花,男人們檫去臉上的水,都看向了這名不速之客。
“咳咳咳!”被水嗆了一下織逸慢慢清醒了過來,他看向周圍的大漢,胯下的男根居然挺立得更高了。
此時他全身被水給打濕了,透過濕透了的衣料可以更加清晰的看見身上各個器官。
“賤貨,看起來真是騷!”一名男子不由分說的就把織逸扯到身邊,一邊撫摸著他的身體,一邊將欲望送進還在流出粘液的後穴。
“這麼髒,讓主人來幫你洗洗。”男子死勁的掐著織逸身上的每一塊肉,“唔!”不只是吃痛還是因為舒服,織逸悶哼一聲。
織逸仰坐在男子的懷里,男子的巨物在他的體內瘋狂攪動,兩人的動作激起一片片水花,兩具扭動的身軀不時發出“嘩啦啦”的水聲。
其他男子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撲騰著池水走了過來,將胯下的巨物塞進織逸的嘴里,織逸沾上濁水和精液的臉上寫滿了恭順和滿足。
幾名男子的動作不斷擴大著水花的范圍,織逸獲得自由的雙腿不自主的搖晃著,戴著白色軟襪靴的雙腳更是不斷“啪嗒、啪嗒。”的擊打著水面。
早已濕透的緊身衣料此刻看起來有別樣的魅力,男子們動作也越發的狂野,勢必要將懷中的英雄吃干抹盡。
在經歷一輪凌辱之後,織逸並沒有休息的權利,而是被另一名男子抓在手中,被翻過身背對著男子。
男子將其頭死死按進水池,鉗住其四肢,隨口欺身壓了過去,看著在水里不斷掙扎的青年,男子沒有一絲惻隱之心,自顧自的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被完全沒入水下的織逸狠狠的嗆了好幾大口水,整個胸腔都極度疼痛,身後還及時傳來了異物入侵的感覺,在這樣非人道的折磨下,身下的欲望卻仿佛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男子不斷抖動的身體掀起陣陣波瀾,而身下的織逸則不斷有“咕嚕嚕”的水泡升上水面。
終於在兩人都高潮之後,水面上浮起了白色的雜質,而終於被放出水面的織逸這次不等別人來逮他就立馬自覺的來到另一個男人身邊,面對著他毫不猶豫的朝著胯股間的巨物狠狠坐下。
“啊啊啊!”兩人同時放出舒服的大叫,男子緊緊抱住織逸已經濕透了的全身,愜意的享用著英雄不會壞掉的軀體,代表著英雄身份的服飾此時就像是一種催情的烈藥,無時無刻不刺激著兩人的神經。
水池里在進行一場前所未有色情派對,而這場派對的主角——敗北英雄織逸正輾轉於各個男人身邊,將派對的氛圍推上高潮,水花四起。
本就因泥土而渾濁的水面此時也染上了別樣的顏色,本就因汗液而惡臭的池水也在男人們一次次的泄欲中散發出別樣的氣味。
太陽落了山,原本喧囂了一天的工地,又變得寂靜了起來,只有那隱隱約約的呻吟依舊不斷。
勞累了一天的織逸走出最後一位“主人”的房間,松了一口氣,開始往屬於自己的囚籠走去。
不知明天又會遇到這樣的困境,但織逸自己卻也不在乎了,作為已經從英雄淪為奴仆不的他不管被怎樣對待其實都無可厚非。
不同於其他英雄被調教後會對罪犯感到敬畏和害怕,織逸沿襲了作為英雄時的冷靜和坦然,內心除了奴仆對主人恭敬,反而沒有一絲的恐懼,你給予痛苦,我便接納痛苦。
仰面躺在的織逸很快進入了夢鄉,這名可悲的英雄將作為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卑微奴仆在這座充滿壓迫和剝削的開發基地內永遠不得翻身,每日升起的陽光會瘋狂的炙烤著這名敗北英雄每一寸身體。[newpage]
施錦端著盤子侍立在一位所謂在政壇很有名望的男子身旁,男子大腹便便,一手抱著肚子,一手捏住施錦Q彈的屁股,正大聲的和桌上的人侃侃而談。
“說的是。”
“會長講得有道理。”
旁邊的人誠意的附和著,包間內正放著悠揚的音樂,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愜意的表情,男子這時飲盡了一杯紅酒,隨意看了看身旁的青色緊身衣少年,少年得到眼神後立馬又給倒上。
這只是一場這座會所里每個夜晚都會有的官場應酬局,台上的大人物們談著一個個誤會肮髒的話題,無外乎是這樣不知不覺中吸取人民大眾的血。
但這一切與施錦卻毫無關系,不說被捕之後他只是個卑賤的男妓,根本沒權利對這些事情多問一句,就算他還曾是個英雄的時候,也沒能力查到這麼私密的事。
柔和的燈光照在施錦順從的臉上,他現在的職責就是好好伺候好這名臉上都能掐出油的大人物。
肥胖男子得到了大家的捧場似乎很是歡喜,他一把抓過站立在旁邊的少年,“既然這樣,大家盡情的玩,今晚我做東!”說完,肥厚的嘴唇在少年溫潤的臉上蹭來蹭去。
“唔~”施錦溫順地順應著他的動作,一舉一動將一個合格的男妓所應具有的品質展現地淋漓盡致,如果不是身上的青色衣飾,真的就讓人以為他只是這里一名普通的男妓。
男子心里驚嘆這座會所調教人的手段,竟能將一名曾經那麼驕傲的少年英雄變得這般小鳥依人,他伸出肥厚的舌頭從施錦的眼睛一路舔舐到紅唇,施錦自然也是毫不遲疑的一一回應。
施錦在男子肥舌接觸到自己嘴唇的一瞬間就伸出舌尖與肥舌相碰了一下,男子似乎很是滿足他的這一下挑逗隨即一場忘我的熱吻就開始了。
“唔唔唔~”施錦在熱吻期間漸漸的跨坐在了男子的腿上,雙手也緊緊環住男人滿是贅肉的脖頸。
這樣毫不知恥的動作一氣呵成,很難想象這是由一名正義的少年英雄所做出來的,激吻結束以後,施錦氣喘吁吁的依偎在男人懷里,任由男子的手指在自己身後瘋狂探索。
“唔~”施錦感受到後穴中所探入的手指越來越多,身體不自覺開始在男子身上蠕動,甚至伸出舌頭不斷舔舐著男子胸前的皮膚。
面對少年誘人卻不放肆的挑逗,男子眯起了眼睛,心中開始升起熊熊的欲火,雖然懷中少年的挑逗方式和其他男妓並無兩樣,但只要想到少年之前的身份以及身上代表身份的緊身衣,男子就覺得欲火焚身。
不是誰都有機會讓一名少年英雄對著自己賣騷,男子探索入施錦後庭的手指開始愈發放肆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看還在自己胸口處胡亂舔舐的紅舌,一把捏住細細把玩著。
被捏住小舌一下子就老實了許多,任由男子的手在上面捏揉搓捻,男子把玩一會過後就將手指狠狠的插入了施錦的嘴里,得到回應的施錦自然賣力的含住男子的手指,牙齒偶爾輕咬一下手指以提升此刻的情趣。
在兩人都做足前戲以後,男子終於把胯下的性器放入了施錦的體內,施錦也跟著一起扭動了起來,男子一想到懷里的少年是個懲奸除惡的英雄,胯下的器物就跟著大了幾分。
少年恰到好處的呻吟不斷撩撥著在場每個男人的心,雖然身體都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但對於這名少年英雄的態度又看輕了幾分。
事後施錦趴在男子的懷中一小口一小口的呼著氣,男子的手則是依然撫摸著少年的脊背,仿佛有些意猶未盡。
“曾經的少年英雄經過調教後變得如此淫蕩,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男子捏住少年的下巴這樣說道,滿是調趣的意味。
幾乎每位客戶都會對施錦說出與這差不多意思的話語,用他曾經的身份來貶斥調笑他。
“如您所願,小奴就是這般下賤,能被大人貶低折辱是小奴的榮幸,小奴在大人眼中只是一個卑賤淫蕩的小玩具,這是小奴作為敗北少年英雄所必須承擔的後果。”施錦垂下眼眸回答的天衣無縫。
男子有些驚愕於懷中少年說出的一連串自損的話語,但眼中的吃驚在接觸到少年討好笑臉中的漠然與呆板以後就消失不見了,眼前的少年已不知被為了多少的洗腦藥,說出這些話才算是正常吧。
施錦趴在男子懷中,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討好男子,他已經喪失作為少年英雄的資格,但每次有人拿這個曾經的身份來刺激羞辱他時,他的心中都會掀起不小的漣漪,作為少年英雄的他屈服在敵人淫威之下變成了一個只會發情的男妓。
在兩人的交談中,男子胯股的欲望再次燃起,他抓住懷中的少年再次向前一頂,施錦的身軀一陣,自然跟著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再這樣輪番來了不知多少次以後,男子終於魘足,他死勁呼了一口氣。
時刻注意著男子動作的施錦不等他下一步行動就主動從他身上退了下來,隨後乖巧的跪在地上,從桌上拿起一塊棉布細心為男子擦拭著。
男子摸了摸施錦的頭,“你倒真是懂事。”他這樣漫不經心的夸獎著。
“大家吃好玩好啊!”得到滿足後的男子繼續向在場的人展現他作為東道主的大方,偶爾和旁邊的人閒聊幾句,完全忽視還在地上跪著的施錦。
少年的身體縱然奇妙,但經過今晚的觀察以後在男子心目中也不過是個可玩性較高的男妓而已,一個被玩壞的落敗少年英雄已然不值得他再多投往半分的注意。
被晾在一邊的施錦則是依舊乖乖的跪在一旁,對於這種被忽視的感覺他早已習慣,但別人不重視他不代表他可以不敬畏別人,在男子未發話時,他必須一直跪在這里。
在座的人經歷剛才那幾番釋放過後各自都放下懷中的男妓,施錦和他們一樣跪在各自雇主的身邊,等待著這群大人物的發話。
“聽說會長明天也要來這里參加索威那侏儒的會議?”桌上的一名男子這樣問道。
“對,明天我們將好好討論如何將還在外面到處跳的那群小鬼一網打盡。”男子背靠向椅背,點了只煙這樣說道。
“大哥不覺得奇怪嗎,之前那幫小鬼雖然一直搗亂,但終究沒有觸碰到那些勢力的根基,為何在那天晚上一下子就抓捕了那麼多關鍵人物?”其中一名屬下提出這樣的疑惑。
“這件事我也很是好奇,那群蠢小鬼哪怕再厲害,但一直都是小打小鬧,雖然讓我們損失了不少資產,但也沒動到根基。”男子吐出一口煙霧這樣思慮著。
他突然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施錦,“難道是這小子再做內應?”男子心中猜測。
感受到男子目光的施錦正了正跪姿,頭低的更下去了,他雖然聽到了男子們在討論些什麼,但以他現在的處境根本不可能對他們產生一丁點的阻礙,他只能盡量的放低自己,以躲過不必要的責難。
“這顯然不可能,這小鬼除去有極強的自愈能力以外,特殊能力被完全抑制,其他身體機能也就和個普通少年差不多,在這里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與外界聯系。”男子心中思量片刻以後就將施錦的嫌疑排除了。
感受到男子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之後,施錦大呼了一口氣,身體不自主的軟了幾分。
男子的屬下猜出了男子在想些什麼,“自然不可能是他,只是那群小鬼搗毀這座會所的前總部時,為何沒把這小子救出去,實在可疑。”這名屬下突然湊到男子耳邊悄悄的說道。
“難道是在小鬼陣營那邊和某些其他勢力之間有了假线人,或者簡單來說就是有人在做兩面間諜?”屬下見男子沒說話繼續推測。
“夠了!”男子突然制止他繼續往下說去,他此刻心中亂成了一鍋粥,把抽盡的煙頭死勁的往跪在身下的施錦戳去。
“啊~”施錦低聲痛呼一聲,他終究還是沒有逃過被用來撒氣的命運,但徒受無妄之災的他只能將受到的委屈吞進肚子里,這樣的遷怒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是家常便飯。
看著施錦痛苦卻不敢表達的神態,男子似乎覺得心中苦悶少了許多,“這件事不要在討論了,當前最重要的是怎麼把小鬼一網打盡,其余的以後再說。”他正顏厲色的說道。
此時不是他不想繼續去追究當晚發生事件的細節,以及背後的真正主使者,只是當前的狀況不允許他去繼續探究,在這個節骨眼上,只能擇重而行了,只是這種憋屈讓他難受。
男子屬下聽到命令後,訕訕的點了頭,他才猛然發覺剛才失言了,在這個關頭若是把話說開了,那麼這個地方可能就沒他想的那麼安全了。
“大家玩好了,就各自離席吧!”男子發出最後一道指令以後就帶著身邊的屬下離開了。
包間內的人見東道主離開,自然也一個個跟隨其後的腳步離開。
跪在地上的施錦若說開始還能知道這群人在說些什麼,但到後面就有些一知半解了,原本作為英雄時少女心性的他對於這些權謀就不是很在行,更何況現在這個滿腦子只有黃色的廢材?
施錦搖了搖頭,不在逼迫自己去想這些,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便是想通了又能如何呢?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為同伴祈禱,他雖然淪為大人物們手中的玩物出去以後也不會有多好結局,但從心里他還是希望其他同伴不要變成他這副模樣。
男子們的討論只是施錦現在生活的小插曲,他幾乎每天都會聽到類似的討論,那些人之所以敢把他放在身邊聽取一些所謂的機密,是因為他和其他男妓一樣玩具而已什麼也改變不了。
在最後一個客人走後,施錦才和其他少年起身,收拾著房間內男子們留下的狼藉。
施錦跟在少年們的最後面端著托盤走在柔暗燈光的走廊上,一名衛兵迎向他們走來,幾個少年立馬讓在一邊,禮讓衛兵先過。
一名少年見准機會微微拌了一下施錦手中托盤上的器具,還在走神的施錦一個不穩托盤上的器具就往迎面走來的衛兵倒去。
“哐當!”酒杯落在了衛兵的腳下,衛兵轉過頭眯著眼看了看一臉慌亂的施錦。
施錦見勢不妙立馬跪了下去,這樣的情節幾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但作為這里哪怕在男妓中都是最低等存在的他面臨這樣無故的陷害,卻也只能認下不該屬於的他過錯。
畢竟若是陷害不成,回到宿舍後也會遭受到凶殘的報復。
不知是不是在這里呆得太久了,原本對於少年英雄施錦來說很難做到的下跪,在這里反而成了他的家常便飯,不知從何起,早已被調教的扭曲的三觀,居然慢慢喜歡上了這種向別人下跪奴顏認錯的感覺。
“小奴有錯,請主人不吝責罰。”施錦跪在地上心中除了慌亂還有對即將到來劇痛的期待。
“來了這麼久還是這麼毛手毛腳的,我看你還是忘不掉以前做英雄時的風光吧?!”衛兵抓住施錦的頭發大聲呵斥著。
“啪!”衛兵一邊搖施錦的頭一邊一個耳光朝施錦甩去,看了看被打得暈頭轉向的少年似乎還不解氣,拿出一根電棍死死往施錦電去。
“呃呃呃~”被高壓電點擊的施錦趴在地上全身抖動不止,在這樣的折磨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失了禁。
看著施錦身下的液體,男子滿足的笑了笑,這才收起了電棍,“走吧,下次注意!”他留下這句話就徑直的離開。
“喂!喂!走了!”旁邊的少年站起身踢了踢還在地上抖動不止的施錦,口中催促著。
眼神里恢復一絲清明的施錦渾渾噩噩的跟著少年們回到了那間炎熱的宿舍,他坐在濕黏的地面漫無目的的胡思亂想。
“喂,你,過來!”聽到有人在叫他,施錦立馬站起身來到一名少年面前,“哥,有什麼吩咐嗎?”他站在少年面前這樣問。
“今天全場就你叫得最騷,來,給小爺我叫兩聲。”少年看著他壞笑到。
“……好。”得到命令的施錦立馬開始“呃呃呃”的叫了起來。
“你還真叫啊?”少年一腳把施錦踢翻在地,隨後又起身補了幾腳,“喲,穿著這身行頭果然是要騷一點啊?”他踩著施錦的胸口處“H”圖案,“你們少年英雄都這麼賤吧!”
“哥說得對。”施錦閉上眼睛附和著少年的話語,“明明你曾經也是個所謂英雄,叫的還那麼浪,可能從那時起你就每天做夢都期待被這麼臠吧?”少年繼續諷刺。
“作為敗北少年英雄的我只是一個最低賤的男妓而已。”施錦躺在地上一臉虔誠的回答著少年的刁難,身體卻止不住的顫動著,在經歷了許久摧殘的扭曲心靈早把這每日他人的故意找茬當作了快樂的來源。
每天被客戶、被調教師、被其他少年以各種方式羞辱折磨,施錦已經習慣甚至慢慢享受這樣的待遇,哪怕曾經是英雄,但如今作為供人玩樂的男妓,這樣的凌辱對他來說卻是最好的獎賞。
“賤貨!”少年嘴里說著,腳卻不由自主的伸向施錦黏糊糊的襠部,不知是不是在這里生活久了,即使沒有經受過施錦那般煉獄式的洗腦,心里難免也沾上不可抵抗的性癮。
因此在面對這個躺在地上一臉臣服的敗北英雄時,少年自然也忍不住想要玩弄幾番,他揮了揮手,其他幾名少年也跟著圍了過來。
身邊圍上來的少年散發著和外面猥瑣大叔不一樣的性欲氣息,施錦在這樣的氣氛下身體也不禁熱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調教員們覺得這群“鴨子”已經很聽話了,因此對於他們在私底下自慰、甚至相互性交等行為也不怎麼約束了。
房間內少年們的氣氛愈發炎熱,他們一同加入了這場性狂歡中,卻只有一名少年例外。
羅麟昕坐在床上平靜的看著少年們瘋魔的樣子,轉身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心中默默打下了其他的盤算。
“啊啊啊啊!”原本淫糜之音繚繞的房間突然出現一名少年的慘叫,施錦被按在地上,腿被兩名高高抬起,從這個角度還可以看到其雙腿間穴口內被塞進去的假陽具。
但引起他慘叫的重點卻不在這里,兩名舉起他雙腿的少年正拿著手中的小刀在他的腳心用力的刻畫著什麼。
“賤貨知道痛了吧!”按住施錦的少年翻身坐在施錦腹部,按住施錦的嘴巴,不准他亂叫。
“知道了!小弟錯了求求哥哥們放過小弟吧!”被按住嘴巴的施錦含糊的求饒認錯,仿佛自己真的做錯什麼事了。
其實這不過只是少年們用來折磨他的把戲而已,曾經的少年英雄如今面對他人無故的責打時,毫不猶豫的承認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錯處。
認錯,是一個男妓面對客戶時所必須掌握的技能,而就是這樣一個卑微諂媚的技能,這名被罪犯灌下不知多少洗腦藥、受過不知多少毒打的少年英雄卻將它運用到了極致。
然而可能連罪犯都不知道的是,每當在這個向他人伏地做小認罪求饒的時刻,施錦心中卻滿是歡愉,在罪犯看來這名曾經萬人敬仰的英雄現在也只有這點本事了。
施錦依舊在卑微的求饒著,他感受四周傳來的鄙夷目光,心中的歡愉卻更上一成,這種被人踩在泥土里的感覺,讓他感到好爽。
嘴里求著饒,腳心傳來扎心的疼痛,施錦既想擺脫這種痛苦,心里卻又對少年們的手段有著無限的向往。
調教員魘足的看著房間內的一切,他似乎很滿意施錦現在的遭遇,不論誰看到自己創造出這樣一個低劣卻完美的“作品”心中都不能保持平靜吧。
施錦在少年們的叫罵和折磨中度過了一晚,深夜,房間內玩累的少年們才發出了細微的鼾聲。
施錦睡在地上,今晚發生的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這不過只是他剩余的漫長人生里的一個縮影,少年英雄施錦淪為男妓的故事仍然還在繼續著。[newpage]
升起的太陽再次照亮了斐城這座奢靡卻繁華的巨型都市,擁擠的公路,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各色各樣的商店,高高聳起的寫字樓無一不在展示著這座城市依舊在蒸蒸日上。
只是越光鮮亮麗的外表,其內里就越肮髒,人們在那些立起一座座高樓的資本家眼中,只不過是移動的賺錢工具罷了,而隱藏於黑暗下的黑勢力更是猖狂,他們與官員勾結,不斷啃食著屬於人民創造出來的財富。
在這樣的情況下,清醒的人逐漸對政府喪失信心,但那群年輕英雄們的出現,卻給他們帶來了一絲絲希望。
城市的黑暗卻不會因為幾個人的出現而改變,反而會對妄想改變它的人瘋狂反噬,哪怕是光芒萬丈的英雄,也會被這黑暗吞噬得骨頭都不剩,變得無比肮髒。
這群原本對英雄充滿希望的人在知道英雄被如此折辱時,心中有的卻不是嘆息和憐憫,而是怨恨與嘲諷。
不知從何時起,一條貼文引爆了全網:犯罪組織找到對付英雄們的辦法所以才一連使幾個英雄失蹤,而剩余的英雄才會因為這個原因連續許久都不出來活動。
原本只是普通的猜測時事的帖子,到最後卻產生一個意想不到的結論:英雄怕了,所以不敢像以前一樣出來維護治安了,而所謂一群做好事不求的回報的高尚英雄不過只是一群沽名釣譽貪生怕死的小鬼頭而已!
這條結論瞬間瓦解了之前還在力挺英雄無敵那群人的言論,“我還以為他們有什麼本事,不過只是開始沒有危險,現在有危險了就不敢出來了。”
“不過只是一群有點特殊能力的小孩,你指望他們能有多能?”
“唉,這社會也沒有因為他們更干淨,啊呸,我亂說話了,社會一直很干淨。”
“我看這次還是警方靠的住一下子就端了那群罪犯的窩,還救了那個代號青色的英雄。”
“對對對,看那小孩還一臉驚愕,顯然是意猶未盡,哈哈哈。”
……
輿論像炸彈一樣迅速在網絡蔓延,“英雄無用論”更是得到了多數網友的支持,對於這樣的言論政府卻並沒有加以管制,只是任由其瘋狂播散,網絡上甚至出現下一個淪陷的英雄會是誰的投票。
索威看著電腦屏幕前網友們的發言,心里不由贊嘆,他舒服的躺在柔軟的椅背上,開始盤算著明日的會議該如何進行。
這次一下清除的異己有些多了,難免會有人懷疑,明面上他可以解釋是小鬼們的手腳,但暗地里難免有是不信的。
而一旦有人不信,就會膽寒於他處理仇家的手段,合作也不會有多大的信任。
索威想到這按了按桌上的按鈕,一個安保人員走了進來,“怎麼了,老大?”
“那個小鬼怎麼樣了。”索威問了問眼前的男子,男子眼中充滿疑惑,“該怎樣就怎樣,老大問他干嘛?”似乎很驚奇索威為啥會想起那個如同敗犬的少年。
而此時男子心中敗犬般的少年正倚靠在牆上頭低著,似在打盹,一只手帶著鎖鏈嵌在牆上的鐐銬,雖然知道他不會逃跑,但這樣做確會提升罪犯們的性趣。
此時承笙頭發上還殘留有男人的體液,顯然一場淫戲才剛剛結束,在他的周圍布滿了男人們這些天留下的痕跡。
原本索威讓承笙在室外輪番經受罪犯們的侵犯就是想每一個到訪者都看看這名曾經的少年英雄現如今是怎番淒慘的光景。
但某一位大人物對於索威的做法有些不滿,認為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H場景總歸有些不雅,索威幾番思考之後也認為如此,才命令手下承笙挪到這間房內,還為其取名為“泄欲房”。
曾經的少年英雄如同一個器具一般先是被拿出來炫耀展覽,在被認為有傷風化之後又被藏進了這間位於低等罪犯宿舍旁邊的雜物室。
在整個過程中,作為主人公的承笙沒有半點反駁的權利,就如同他現在的身份,一個用來泄欲的工具,需要時被拿出來展示如何如何好用,不需要時就被扔進雜物間不值得讓人多看幾眼。
“哐當!”門被人用強力推開,幾名裸體大漢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還不等倚坐在地上的承笙有任何反應就走上來自顧自的開始自己的行動,儼然把其當成一個娛樂工具。
承笙還在迷糊中就感覺自己被人舉起,隨後一根巨物就填滿了自己的後穴,他也想都沒想自覺地動了起來。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一聲聽起來刺耳卻異常威嚴的聲音傳來,還在對承笙上下其手的罪犯們立馬乖乖站起往門外走去。
還在疑惑剛才自己身上的壓力為何突然消失的承笙此時意識才慢慢清醒過來,他抬頭看去,一個侏儒正站在門口,而在他身後則恭敬的站著方才還對自己施暴的罪犯。
罪犯們此時心里也在犯嘀咕,為何日理萬機的老大會突然來關心一個已經是個廢柴的淫兒,但他們自然不敢把話問出來。
承笙看著侏儒瞳孔縮了縮,不太聰明的腦袋瓜迅速發出了警告,他立馬趴在地上,頭死死按在地面,仿佛這樣才能向其展現自己的卑微。
全身連顫抖都忘記了,承笙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管被人喂了多少毀壞精神的藥物,承笙始終不敢在這個給予他一切苦難的丑陋侏儒面前發騷,那是一個主人對自己所有物的絕對權威。
對於這里最崇高的所有者,作為敗北少年英雄的承笙在面對這名主宰著他一切的主人時,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來提現自己的謙卑。
索威看著這名趴在地上對自己示弱的少年,身上的橙色緊身服飾讓人不難猜出這名少年的曾經的英雄身份,只是手上帶著的鎖鏈以及沾滿全身的粘液一看就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索威盯著這名在地上毫無動靜的少年良久,思緒早已飄遠,他開始回憶起這名少年剛被抓到的樣子:與現在一般無二的服飾,但臉上卻掛著不甘和憤怒,嘴里叫囂著無論如何也不會屈服。
但是現在,以前那位意氣風發不屈不撓的少年英雄不見了,在索威眼前的只是一個滿嘴淫言穢語,供人玩樂欣賞的泄欲工具,身上沾滿髒汙的英雄戰衣也不過是在展示著他那可悲的失敗。
“主人……”地上的少年發出的細微叫喚聲將索威的思緒拉了回來,這名曾經讓他極為忌憚的少年此刻正跪在他的眼前,不僅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脅了,還是任他擺布的所有物。
索威聞聲悠閒地走了過去,地上的少年似乎感到了他的接近,全身肌肉都繃緊了起來。
承笙只感到一只腳踩到了他的頭上,雖然不是很用力,但他還是知趣地把臉死死的埋在了地面,以迎合腳的動作。
“不知我的小玩具是否還記得自己所立下的誓言嗎?”索威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我是敗北的變態英雄,從今往後認您們為主,經受主人們的調教,成為主人們的專屬肉便器,被主人們操是我的人生信條。”承笙頭埋在面,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很好,看起來你依舊很乖。”索威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去了,“你們繼續。”離開前還不忘向外面幾個裸體大漢叮囑。
索威離開之後,其他幾個大漢自然也就蜂擁而上,開始了剛才進行到一半就被迫終止的暴行,而被重新舉起的承笙在看見侏儒走後也全身一松,積極配合大漢們的舉動。
雖然大漢們和承笙都不知道索威此行的目的,但處於他們這個位置根本沒有知道的意義和權利,“唔!”後穴再次被巨物填滿,承笙閉上眼睛不在去想這件事情。
夕陽灑在這座滿是罪惡的犯罪集團,人們在這里各司其職,低等的罪犯在巡視基地,研究員在實驗室內擺弄著化學藥劑,高層的管理人員也在安排明天的會議,泄欲房內少年英雄的淫聲不斷,一切看起來依舊是那麼的井井有條。[newpage]
索威坐在長形會議桌的短邊,在他的對面坐著的是被余靖派來的施富,此時會議室內已經吵成了一窩粥,施富皺著眉頭不斷的按著太陽穴。
“雖然我們這邊擁有了制服那群小鬼的方法,但那群小鬼早有防范,恐怕直取有些困難。”一個臉上肥地流油的胖子敲著桌子分析道。
“說的不錯,那群小鬼能力五花八門,前幾個是他們自己疏於防范,剩余的如果強取,恐怕會折不少人手。”一人隨即贊同。
“怕什麼,既然索威都說了會全程提供特殊武器,一個個還在畏畏縮縮些什麼!”朱胖子聽不下去,出言反駁。
“怕什麼?不是每個人都如朱兄這般生勇,被端了老窩還能逃出生天,甚至恢復如初。”那名肥的流油的胖子意味深長的看著朱胖子。
朱胖子看著這頭比自己還要大了不少的豬,吞了吞口水似乎被說到心虛之處。
索威聽著場中的發言心里不由一緊,“果然有人發現了不對。”他這樣想著,眼下要不是大家有共同的目標,可能已經翻臉了。
“只是那次事件,你們安保部門可在人前賺取了不少的好感,是不是啊,施富兄?”說話者一臉玩味的看著施富。
施富聽著場中的發言愈發地不利於自己,只能閉口不言,被問道時才回道:“上面的安排,我也沒辦法。”
現下會議室里人心各異,各自互不信任,自然不會有人肯當出頭鳥,只是一個勁的在和稀泥。
眼看著會議室內討論的重心越來越偏離主題,施富求助的眼光向依舊一言不發的索威望去,畢竟上次那件事是索威主導的,這些人又一直抓著上次事的蛛絲馬跡不放。
“大家安靜一下!”索威提高音量,“今天主要討論怎麼抓住那群小鬼,還請大家不要為別的事分了心。”他試圖搬回話題。
然而室內的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發言,還是自顧自的表達自己的意願。
“對了,那群人被抓進去後有一大片地區就空了出來,朱哥,你是那件事的最大收益者,在這一塊兒就要委屈你了。”一名精瘦男子直接對朱胖子擠眉弄眼,話里話外卻有別的意思。
“你個瘦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就不愛聽了!”朱胖子被話激得立馬跳了起來,那件事是他理虧,但被這麼若隱若現的拿出來說事,他自然是不願意的。
索威看著會議室內愈發濃烈的火藥味,就知道這場會議也許要不歡而散了。
“來人,把他們帶上來!”索威眼見事態越發不可收拾,突然拍拍手,原本吵鬧的會議室因為他的一番動作變得安靜起來。
不時就有五個麻袋被三個大漢從門外搬了進來,大漢們將麻袋扔在地上,迅速的解開了捆在麻袋上的結,向索威會了會意就離開了會議室。
五個麻袋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不一會兒五名身著不同顏色緊身衣的男孩就從被打開的麻袋口里鑽了出來。
“索威,你把這幾個小鬼帶來干什麼?難不成他們還對今天的會議有什麼特殊用處!?”一名男子看到鑽出來的已經淪為俘虜的英雄們,對索威質問道。
反觀五個敗北英雄,在從麻袋里鑽出來後,就靜靜的跪在地上,織嵐更是如同一只狗一樣戴著項圈、趴在地上、露出舌頭對投來的目光都報以“討好”的呼聲。
景鴻跪在地上,看著承笙臉上惶恐卻痴傻的表情,心中不忍的別過頭去,是他把自己最要好的伙伴害成了這個樣子。
有別於其他人都已被完全調教馴服,景鴻似乎被特意保留了原有的性格,而正是因為如此,景鴻才不得不在每時每刻處於背叛同伴的自責之中。
即使每日被施以各種殘忍的實驗,每次他都被弄得不得不跪地求饒,但那群人卻並沒有給予他精神上的傷害,所以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會痛恨自己明明作為少年英雄卻向敵人臣服的事實。
就如同現在,景鴻知道也許不該乖乖地跪在這里,卻因為畏懼回去後的責罰而不得不如同奴仆一樣跪在這群惡徒面前,任由他們對自己上下打量。
“都是我的錯……”景鴻低下頭閉上眼睛,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但在座的老鬼顯然不會去關注這幾個敗犬的心理變化,但看著從前的英雄變成這番落魄樣,心里還是不禁感嘆。
“看到這幾名小鬼變成這番模樣,我是真的解氣,想當初就是這個藍色的小鬼,可是讓我在生意上無故蒸發不少錢!”一名老頭指著跪在地上已經被訓成賤狗的織嵐這般評價道。
“可不是嘛,就那個紫色的賤人,曾經可是劫了我一大批貨!”精瘦男子說罷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就往織逸砸去只是准頭不好砸到了他旁邊的施錦頭上。
“唔!”無妄受災的施錦捂住額頭,鮮血滴滴答答的從手指間流出,對於這種躺著也中槍的遭遇,他只能默默受下。
“喲,這不是曾經搗毀過我一家夜店的那個小鬼嗎?哦,差點忘了,老子前天都還把他操得哭爹喊娘的。”一個壯漢大笑著說道。
索威見到會議室內的話題終於轉向了另一邊,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大家看,這些曾經讓我們無比頭疼的小鬼,此時就乖乖的跪在我們面前。”
索威隨即發言,同時一腳踢在離自己最近的承笙身上,“唔!”被踢翻在地的少年重新跪起後,頭死死的低下,“我錯了,謝主人責罰。”嘴里還小聲的認著錯。
“他們不僅乖乖地跪在我們面前而且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索威繼續營造氣氛。
“所以呢?”精瘦男子看著侏儒,似乎知道他在引導言論。
“所以,大家想想還在外面跳的那群小鬼壞了我們多少好事,卻被稱作英雄來敬仰,大家難道不想他們和這里的小鬼一樣,變成一堆無關緊要的瑣事嗎?”索威終於說出這次會議的主題。
會議室內一片寂靜,跪在地上聽到自己被稱為“無關緊要的瑣事”的景鴻心中有些不忿,但以他如今的處境也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駁。
“既然諸位都對我剛才的話沒什麼意見,那麼大家是想繼續為一些小事爭吵不休,然後等著那群小鬼對我們的威脅越來越大,還是正式開始討論正事?”索威拋出這樣一句話。
“索威兄弟說的有理。”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我真的很想把那群平時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小鬼死死地踩在腳下!”
……
索威松了一口氣,知道他今天的目的達成了,雖然大家依舊對他清除異己的事緊揪著不放,但至少側重點已經不在這上面了。
“可貿然出擊依舊會有很大的損失啊。”又回到最開始所討論的問題上了。
“大家不必擔心,施富已經初步獲取那群小鬼頭頭的信任了。”索威這才發出一個終結武器。
“是嗎?太好了!”
“這樣我們其實可以直接在他們的基地動手!”
“他們似乎每天都會在基地有一次報道,我已經弄清楚了他們過來報道的密道,到時候控制住他們老大,每伙人對付一個以此逐個擊破,我們有很大的勝算。”一直沉默不語的施富說出了他的計劃。
“對對對!”
“施富兄還計謀!”
……
會議室內一片贊揚的聲音,但聰明的人已經發現不對了,坐在長桌中間肥厚的胖子看著跪在不遠處的施錦,又看了看一臉心虛的施富,心里已經把全部事情猜了個大概。
會議室內不乏有和他一樣想法的人,但此時出言質疑顯然是有些不合適了。
索威在亮出施富為臥底這張底牌後,就知道之前清除異己的事已經無法瞞住某些聰明人了,但他們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找自己的不痛快,畢竟此時會議室內的氣氛已經被調動了起來。
至於之後被人提起,他亦然可以打死不承認,又有誰會有精力去收集那麼多的證據呢?
會議室內討論的環境愈發融洽,氛圍也越來越熱烈,但這一切與跪在索威旁邊的五名敗犬毫無關系,他們只是被人拉出來當作敗北英雄的示范,現在發揮完作用,自然也沒人搭理他們了。
他們就這樣跪在那里,偶爾被人拉出譏諷兩句,被情緒高漲的人責打一番,五個曾經在外面懲惡揚善的正義英雄而今被迫在他們的敵人面前賠笑賣乖,任人踐踏凌辱,供人取笑玩樂。
待到會議室內此起彼伏的討論聲漸漸停止,老惡鬼們才終於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依舊跪在地上的五個“英雄”身上,在經歷了冗長的會議之後,必要的娛樂是不可或缺的。
於是五名“英雄”在感受到留在自己身上久久沒有離開的玩味目光時,立馬抬頭回應了過去,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是他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原本嚴肅寂靜的會議室內,少年們一聲聲蝕骨銷魂的淫叫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男人們毫不客氣的享用著完成工作後的“獎勵”。
五名英雄各自被一人或幾人捆住軀體,稍好如織嵐、施錦只是被幾人輪番喂入肉棒、被人持續侵犯後穴,嚴重的如景鴻、織逸被一群上了年紀的老鬼用各種血腥暴力的手段折磨著。
五名未來一片黑暗如敗犬般的俘虜英雄此刻只能被這群斐城最惡之人褻玩於股掌之間,原本最純正的正義卻被最肮髒的邪惡玷汙,被其踩在腳下永無翻身之地。
索威面帶微笑離開了房間,他走出建築的大門,看著遠方落下的紅日,今天又是圓滿的一天。[newpage]
幾天前。
天啟者聯盟總部。
墨瀾坐在電腦前,看著網上越來越變味的輿論,深深地嘆了口氣,在看見某些過激言論時臉都被憋紅了。
“呼!”他閉上眼睛深呼吸,終於把打開的所有界面一並關掉,然後使勁地把自己按在了椅背上,起伏的胸膛似乎在表達他此刻的憤怒。
“老大,施富來了。”一名黃色緊身衣青年進來對墨瀾報告。
“讓他進來吧。”墨瀾在確定自己終於平復好心情後,讓刑楓把請了進來。
“墨首領,我似乎查到織逸、織嵐這兩人的蹤跡了!”施富一進門就開門見山的說道,說罷還一臉激動地把手里的文件放到墨瀾的桌上。
“是嗎!?”墨瀾看他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趕緊拿起桌上的文件就開始查看,只是原本興奮的表情隨著閱讀的深入越發凝重起來。
“哼!”特別是在看到織嵐被關進北部的監獄甚至還被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後,墨瀾更是氣惱了起來。
“這群混蛋!”俊美少年把文件狠狠地砸在桌上,嘴里大聲的叫罵著。
施富看著墨瀾失態的樣子不言不語,只是依舊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墨瀾生過氣後才終於注意到施富還在這里,“不好意思,有點嚇到你了吧?”他臉微紅地道歉。
“沒事,墨首領,但這下有點難辦了,這所監獄的獄長是我的頂頭上司,織逸還好說,織嵐有些不好動手啊。”施富一筆帶過墨瀾剛才的失色,反而拋出了一個大問題。
“這事不用你操心,有我們去辦就好了。”墨瀾看著施富為這件事如此盡心盡力,心里對其好感又上升了幾分。
“施錦最近怎麼樣了。”墨瀾又開始關心起其他事情。
“多謝首領的關心,那孩子雖然還是那樣,但比起之前,已經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施富別有意味的說回答著。
“那就好,那就好。”墨瀾一臉欣慰,似乎完全沒有聽出施富的話里有其他意思。
“只是,有個請求不知道你能否答應。”墨瀾望著施富虔誠的說著。
“你請講。”施富不由心里又鄙夷的罵了一句墨瀾是個沒腦子的草包。
“等救出我的那些同伴後能不能讓施錦回到聯盟里。”墨瀾這句話說的很艱難,似乎這樣問是在奪人所愛。
“呃……”施富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仿佛很不願意一般,“施錦那孩子雖是我領養的,但從小就很懂事,又遭此磨難。”說罷還不忘做出一副很惆悵的表情。
“這樣啊,以後再說吧。”墨瀾看著施富一臉不舍的表情,還不等他否決,就立馬把話圓了回去。
施富看著墨瀾一臉歉意的樣子,立馬換了一副希翼表情,“墨首領,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發現你的基地里存在許多安全漏洞,不如讓我幫你改善一下吧?”
而正在為剛才的事感到有些虧心的墨瀾看著施富一臉期待的表情,也不好意思辜負人家的一片“好心”,“好吧。”墨瀾低下頭去繼續看文件,勉強的答應了施富的請求。
“另外,我雖不好直接插手去和我的上司頂撞,但我有幾個對那所監獄地形很熟悉的手下,我把他們派來,希望能幫助墨首領一二?”施富繼續他的胡言亂語。
“真是謝謝你了。”墨瀾一臉感激地看著施富,心中不斷感嘆這真是一個好父親,為了自己的養子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沒什麼,我也很是期待墨首領和你的同伴能早日相聚。”施富說完最後一句話時就轉身離開了。
墨瀾則繼續對著桌上的一堆文件瘋狂頭大,身上潔淨的墨藍色緊身衣在燈光下光滑絲亮,只是過不了多久,這上面就不知會沾上多少汙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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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