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承笙的墮落,景鴻的歸宿?
斐城郊區一個看起來非常普通得建築群前得空地上停著一排排顏色各異得汽車。
沒過一會兒,一群人就從建築群中走了出來,正是剛參加完拍賣會的各個黑色團伙,他們交頭接耳在討論些,有的人則直接拿出手機翻看。
索威則直接帶著他的人扛著麻袋從建築群的另一處VIP通道離開了,這次拍賣會除了賣出了那倆兄弟,自己還置辦了兩處產業。
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在這座繁華城市的公路上穿梭,“據調查,買那倆兄弟的一個是本城東區黑市最大的股東,另一個是本城最大監獄的獄長,也是整座城市治安的最高行政長官。”一名坐在副駕駛位的男子向後面的侏儒匯報道。
“不錯,和這兩個聯手,以這兩個的號召力基本上可以把全城的原材料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到時候不管是硬攻還是智取,天啟者聯盟的覆滅都指日可待了。”索威靠在座椅上滿意的說著。
“想著這兩位煞星是絕對不會給那兄弟倆好日子過了,對了,老大你就不怕那兩位倒戈與您兵戎相見嗎?”一名罪犯先是拍馬屁的評價隨後又問道。
“藥方在我手上,我就始終掌握主動權,若是沒有了藥物的壓制,他們接這兩個燙手的山芋去等於作死。”索威自信滿滿的回答下屬的疑問。
“老大,後面這小子十分不老實!”
被強行裝在麻袋里的承笙並沒有被迷暈,自然將索威的陰謀詭計全聽進去了,他知道現在車行駛在路上,慌亂中只想制造點動靜讓車外的人察覺異樣。
這兩天看到和聽到自己同伴地獄般的遭遇,他除了心痛就是害怕,害怕自己會受到和同伴一樣的虐待,也害怕自己會變成同伴們那個悲慘樣子。
曾經高高在上的少年英雄到如今卻淪為了連牲畜都比不上的“東西”,變成他人的私有財產,被調教的順從,任由主人把自己像商品一樣進行買賣。
承笙難受地扭動著,想要造成更大的響動,只是身體被困在這小小的麻袋里,稍微動一下都會變得無比困難,狹小的麻袋並不透風里面早已變得潮熱無比,另外因為藥物的原因,承笙現在每動一下都要忍受下體傳來的陣陣脹痛感。
而這樣的遭遇都和景鴻當初所經歷的一模一樣,“後背好癢!”承笙這樣想,他努力反過手去想要去撓,但最後都無濟於事。
一名罪犯終於不捺煩了,他將麻袋橫空抱起,放在自己和旁邊人的腿上,隔著麻袋和旁邊人將里面的少年手腳壓住。
“唔~”被束縛住四肢的承笙只能不停地扭動腰肢妄想得到解放,這時一只手順著麻袋往下摸碰到了他早已挺立了不知多久的青芽。
直到此刻承笙才終於不敢動了,但身上的難受並未消退,他只能閉上眼睛祈求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唔!”他身體突然一震,那只惡手隔著粗糙的麻布開始揉搓起他的下體來,但由於嘴巴被棉條封住而叫不出聲來。
承笙明顯的感到自己的陰莖不斷往外流出液體,不一會兒,自己的大腿內側直到肚臍處的緊身衣料就全濕了。
明明很害怕,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但這種被別人釋放欲望的快感卻讓人十分的陶醉,哪怕是平時作為和惡勢力對抗著的少年英雄,被俘獲以後,在性欲侵蝕的大腦時也會情不自禁的因為快感而墮落。
“怎麼辦,要出來了!”承笙繃直身體這樣想著,但隨即麻袋外那只手的動作停止了,此刻的他竟可恥的覺得有些失望。
承笙急促的呼吸著,對於剛才的快感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他扭動著身軀想要調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但麻袋外的罪犯並不讓他如意。
一名罪犯死死地拉住承笙頭部兩邊的麻布,使他臉的大致形狀顯現了出來,隨後拿出一瓶水往麻袋倒去。
“呃額!”急促呼吸中的承笙被水嗆到卻想咳咳不出,只能任由流水進入自己的鼻腔,吸進自己的器官,他瘋狂地掙扎著卻發現自己身體不能動分豪。
明明很難受,下體卻在此刻更加興奮了幾分,腦袋在此刻漸漸迷糊了起來,全身體力耗光,終於放棄了掙扎,罪犯們看著麻袋沒了動靜,往與之相通的後備箱一扔,就干起了自己的事情完全將麻袋里活生生的少年英雄當成一個可隨意作弄的物品。
這樣的狀態不知持續了多久,失去了超能力的承笙根本無法逃出罪犯們的魔爪,只能被束縛在這濕熱的麻袋里等待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偶爾蠕動一下被汗水浸濕的身體只是向罪犯們說明麻袋的“東西”還是活的。
麻袋口在這時被打開,頭被露了出來,罪犯們把承笙抱起,“啊呼!”被悶壞了的少年頭露出來的第一刻就狠狠地呼吸了一口。
罪犯們將承笙放在腿上,把他的頭扭過去看向車窗外,“知道這里是哪里嗎?”一名罪犯問。
車子停在了路邊一個老舊的地下通道入口處。
“唔~”嘴被封住而說不出話來,他當然知道這是哪里,這里正是天啟者聯盟的入口之一,“他們連總基地都知道在哪里了嗎?”
這時一個便裝的成年男子從地下通道內走了出來,他看了看面包車沒在意就騎著摩托車離開了,承笙拼命想要發出聲,但卻只能看著這個人離自己越來越遠。
這個男子承笙知道,雖然只是聯盟里一個普通的衛兵,但此時他在承笙眼里確是一個難得的救兵。
罪犯們看到承笙臉色由希望到最後又陷入絕望,知道他們的目的達成了,“怎麼,都成了老大的私有物品還想著逃跑呀!”一名罪犯挑逗的在承笙後頸處吹氣著說道。
被罪犯如此玩弄的承笙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些罪犯要把他帶到這里來了,是想讓他知道他們已經對自己的組織已經知根知底了,馬上就會有更多的同伴會遭到和織逸織嵐景鴻一樣的遭遇。
而這種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的心理攻勢只是為了讓他更加地明白自己的處境,曾經驕傲無比的少年英雄在失去能力後被敵人們如此的戲弄,狼狽樣子看起來也是如此的可悲。
罪犯看著已經完全呆滯的承笙後,將他重新塞回了麻袋,重新進入那個狹小空間的承笙知道他的噩夢要來了。
幾小時後,一輛面包車行入山區中一個龐大的建築群,一個侏儒帶著幾名大漢從車上下來,他們扛著麻袋向遠處的一個地下室入口走去。
肮髒的養殖場內,一名藍色緊身衣少年被幾只狗圍在一起已經不知被侵犯了多久,他做出一副滿足的表情,任由惡狗的大屌在自己的直腸內攪動著。
堅硬的肉棒在織嵐的體內一次次頂到他的興奮點,自己也是一次次禁不住的高潮,完全沉浸在這性欲帶來的快樂中,曾經的少年英雄已經完全淪為一只只會發情的狗了。
那身看著十分羞恥的藍色緊身衣似在向旁人說明眼前這個淫亂的少年曾經也是一名懲惡揚善的英雄。
織嵐努力地迎合著身後畜生的動作,這樣無下限討好的好處是讓自己“狗大哥”的動作越發強硬,而自己也能獲得更高的快感。
有多久沒洗澡了?好像是從被當作狗一樣對待那天起吧,作為一只髒狗好像確實不需要洗澡,身上傳出和動物一樣的騷臭味,織嵐不知從何起越來越喜歡這種味道了,這,是他身份的象征。
而他,是主人飼養的家畜,想到這里,織嵐終於和身後雙管齊下同時達到了高潮,壓在他身上狗起身離開,下一只狗上了。
“哧溜!”一聲,身後的大過節就將自己的大棒送入了織嵐的後庭,被無數陽根開闊的肛門因為大量精液的原因早已變得潤滑無比。
身後的惡狗瘋狂地震動著身體,但織嵐總感覺少點什麼,他迷糊間看向在旁邊等待著的另一只惡狗,他伸出舌頭向它示意。
惡狗看到他的示意後也移動著四肢走了過來,織嵐看著就在自己眼前流著口水的狗頭非但沒有覺得惡心反而伸出舌頭舔了舔它的嘴巴,狗也伸出舌頭回應著他。
互相逗弄以後,織嵐才終於俯下身,穿過狗的兩條前肢,來到它兩腿間的生殖器官處,張開嘴一口含住了那根毛茸茸的長根,大狗舒服的“嗷嗚”一聲,不知是口水還是淚水的液體滴落在了織嵐身後狗的臉上。
淫亂的少年淫亂的狗,歸根結底的來說都是受害者,每天食物里高劑量的春藥使得狗群的狗胡亂發情,而這種發情的頻率也極度影響了它們的壽命。
畜生什麼都不懂,它們只知道在欲望來臨時盡情的釋放,而真正的加害者是那群為了滿足自己私欲而將曾經正義英雄調教成一條淫狗的罪犯,因此不惜以狗群的健康為代價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養殖場的大門被打開,一個侏儒帶著身後被大漢們押著的橙色緊身衣少年,由穿著制服的馴獸師帶領著往織嵐所在的養殖室走去。
他們都帶著防臭面具,哪怕是罪犯們自己也無法忍受這種惡臭,當然,被押著的那名少年自然享受不了這種權利。
“嘔~”剛一進入這個養殖場就被這強烈的臭味熏到的承笙忍不住胃里一陣翻騰,他被這樣強行押著走,白色的軟襪靴踩在滿是穢物的地面不一會兒就被弄濕弄髒了。
承笙被帶到織嵐所在的養殖室,自然看到了織嵐被獸奸的“香艷”畫面,他在視頻中看到過織嵐的遭遇,但在現場看到確實完全不同的兩種體驗。
索威看著承笙驚恐的臉色,眼里閃過鄙夷,“看到了嗎?小子,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
那邊織嵐終於完成了這一輪性交,口中毛絨絨的狗根也在此時把漿液噴灑進了他的口腔。
織嵐從老遠處就看到了索威,馴獸師們將狗群們趕到另一個養殖室,獲得自由的織嵐立馬爬過去對著索威“汪汪!”兩聲討好著。
但他不敢靠近,因為意識到自己是一只狗的織嵐知道以自己的地位是沒有資格接近自己的大主人的,作為一只狗,他已經完全被調教成得主人叫坐不敢站,主人叫站不敢睡的狀態了。
索威拍拍手示意馴獸師們開始表演,馴獸師隨即發出一個個指令,織嵐也跟著指令做出了一系列羞恥的動作,最後馴獸師們獎勵性的給織嵐喂食了一顆不知有什麼作用藥片,可憐的少年英雄在此刻都不知道明天他就會被帶離這里前往另一個地獄了。
承笙看著昔日的伙伴變成這副狼狽的模樣,心中不禁惆悵,“我會變成那個樣子,不,不要!”他不自在的動了動踩在髒地上的腳。
索威見差不多以後揮一揮手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馴獸師也把惡狗們放了回來,隨即將養殖室的門死死的關上了。
幾條狗走了到織嵐身邊,繼續著它們的侵犯。
空曠 的場地上,一名身穿橙色緊身衣的少年被押著進入這個建築群中最大的一幢三層圓柱狀樓房里。
進入樓房,里面一片漆黑,只是一瞬的功夫燈光就照亮整個房間,房間里一片空曠,面積大約有一個足球場的大小。
“歡迎小英雄來到我為你准備的拍攝場地,在這里你一舉一動都會被高清攝像機全部拍下。”
終於獲得承笙向四周望去,這是一棟中空的建築,他抬頭看見二樓天台上一個男子正拿著一台攝像機對著他拍,一股強烈的羞恥感讓他急忙轉過身去。
幾名大漢走了過來將承笙的雙眼蒙上,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周圍人來人往似在布置些什麼,一名大漢在此時往自己的耳里塞了一個微型耳機。
“第一幕,英雄敗北。”
重新獲得光明的承笙不知道罪犯們又在玩些什麼花樣,只能東張西望的觀察,發現這個寬闊的工大廳完全變了一副模樣,變得和一個普通的商場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人煙稀少而已。
“怪物來臨,人們都也跑掉,這時勇敢的少年英雄出場!”一句尷尬的旁白從大廳的頂部傳來。
遠處坐在指揮室的索威看到屏幕鏡頭一轉移到了承笙的身上,給了那依舊凸起濕透的檔部一個特寫。
承笙看見遠處一個看起來極為逼真的滿身布滿鱗片的怪物正在到處亂砸布置商場的道具,雖然看著逼真,但承笙還是知道這一個體型巨大的人裝的。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與那個怪物單對單,如果你勝了就放走你如何?”“好!”急切想要逃跑的承笙明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已經失去超能力的他此刻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少年而已。
承笙迎著“怪物”跑了過去,在接近怪物時終於猛地出腳,但小一秒他就後悔了,“怪物”緊緊地抓住承笙的腳,隔著一層薄薄的軟襪靴伸出橡膠爪子撓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不要!”承笙奮力地想要抽出腿,只是他的力氣遠遠比不過眼前大漢裝的怪物只能任由“它”肆意捉弄自己的腳。
“少年英雄似乎落了下風,他該如何擺脫束縛了?”旁白再次響起,一個男子拿著攝像機跑過來,想在給此刻的承笙一個特寫。
“啪!”的一聲他一只腳終於無法維持身體平衡猛地摔在了地上,“怪物”放開他的腳,挑釁的對他勾了勾手指,承笙不服,重新站起來握緊拳頭向著“怪物”的胸口腹部打去。
“怪物”雙手叉腰任由少年拳打腳踢,少年羸弱的拳頭打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根本不痛不癢,失去了超能力的少年此刻根本奈何不了他。
承笙見自己打了這麼下眼前的“怪物”依舊不動如山,突生一計,抬起腳就往“怪物”的擋下踢去。
“啊!”少年的慘叫聲傳遍整個大廳,怪物套里的大漢本來打算跟他玩玩卻沒想到這小子想出這樣下作的手段,只是失去超能力的少年速度反應速度大不如前,自然被大漢以治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想不到正義的少年英雄為了取勝竟用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他真的是一個英雄而不是一個變態少年嗎?”旁白響起,攝像機隨即對准了仰躺在地上用手捂住襠部的承笙。
“不,別拍!”承笙側過身,伸出手,想要阻止攝像機對著自己繼續拍攝。
怪物套里的大漢卻在此刻將承笙舉過頭頂後有死死的摔在地上似在發泄自己剛才的憤怒。
承笙睡在地上大腦“嗡嗡”作響,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只是想艱難的坐起,只是剛剛坐起又被一腳踢到胸口,腦袋再一次狠狠地撞到了堅硬的地面。
“唔~”連續兩次重擊使得承笙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此刻的他只想盡快遠離眼前的“怪物”,他雙手撐著地面不停往後梭去。
只是每當承笙往後爬一步,大漢就往前走一步似乎為了刻意挑逗他似的,不想在挨打的承笙智能版不斷地逃離。
“變態少年英雄似乎完全落入了下風!”又是一句旁白,攝像師跟著承笙的爬行速度移動著攝像機。
寬大的商場里,一名橙色緊身衣少年坐在地上和站在面前的“怪物”一退一進”的僵持著,不過一會兒,承笙的背就抵在了牆壁上。
“變態少年英雄被逼進了絕境,他能絕境逃脫嗎?”
承笙無法只能站起來伸出雙手做出攻擊防御的狀態,怪物套里的大漢終於不在和他玩耍,直接一拳打在了承笙的臉上,無法抵擋的少年被這一拳打得頭昏眼花,又重新軟坐下來。
“咚咚咚……”大漢似乎不在打算放過他,開始大展手腳起來,不一會兒承笙可愛的臉就被打得鼻青臉腫,雖然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但疼痛卻不會減退。
承笙背靠著牆壁坐在地上,只覺得意識一片模糊,“啪!”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右肩傳來,他猛地清醒,用手捂住被打處開始不住地掙扎著,只是雙腳被“怪物”踩住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變態少年英雄正在遭受怪物的毒打,他已經無力還手了!”旁白激動的叫著。
大漢拿著手中的教鞭看著坐在地上捂住右肩瑟瑟發抖的橙色緊身衣少年,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鞭子。
“啪!”鞭子與肉體相碰撞發出刺耳的鳴聲,“啊痛,不要!”被打得受不了的承笙發出了屈辱的求饒聲,“啪啪啪啪……”一聲聲鞭笞聲響起,大廳中充斥著少年的慘叫聲。
旁邊拿著攝像機的男子不願舍棄此時的每一幀畫面,承笙的表情動作完美的記錄下來了。
“變態少年英雄似乎即將敗北,什麼,怪物停止了活動,變態少年英雄重獲自由,他跑了,能跑掉嗎?”
承笙不知為何“怪物”停止了動作,但此刻他見沒人管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在他看來是地獄的地方,可就在這時從四面八方衝出來小兵打扮的人形“怪物”,他們將承笙團團圍住。
“變態少年英雄再次陷入了包圍,他能夠逃脫嗎?”旁白添油加醋的說道。
“在對戰中你輸了,所以以後你是我的東西了!”耳機里傳來索威的話語聲。
被緊緊圍住的承笙看著周圍圍住的人,仍不願放棄,努力地衝向人群最薄弱的方向,這時一個人形怪物立馬抱住承笙,其他人則衝過來對著承笙拳打腳踢了起來,在這樣的毒打下本就體力所剩無幾的承笙終於意識一斷昏了過去。
“變態少年英雄正是敗北被俘!第一幕完!”旁白說出最後一句話後整個大廳的燈光就熄滅了。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
“第二幕,英雄凌辱,第一場開始!”隨著一聲巨大的旁白,大廳的燈光再次亮起,只是此刻的大廳和剛才的布置完全被不一樣了。
整個大廳被暗紅色的燈光照亮,頂部的天花板上畫著形狀各異的圖案,原本寬闊的大廳被分隔成五六個小房間,二樓三樓的天台欄杆旁分別站著一圈拿著武器的人形怪物,完全染上了一股妖異風。
“唔!”承笙一醒來就聽到那個熟悉的旁白,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口腔在被塞滿了棉條。
他想要動一下全身卻根本無法動彈,他看向離這不遠處的落地窗,才發現自己全身彎曲著被禁錮在了一塊懸空的大木板上,其中頭部四肢穿過木板上的孔洞被固定在木板的正面,襠部凸起的陰莖和下方的陰囊也通過五個大洞中間的小洞處在了木板的正面。
“這群變態想干什麼?”他絕望的想著。
這時承笙從落地窗上看到身後的房間門外走進了幾個人形怪物和剛才把他打倒的身形魁梧的“怪物”。
他們徑直走到承笙的面前,搓弄著被固定在木板正面的肉根,“唔!”一痕口水從承笙的嘴里流了出來,難以忍受的快感使得他閉上了雙眼。
“怪物們在做什麼,他們想用這種方法使變態少年英雄的意志屈服?”
“不要,快停下!”快感愈發的強烈,“作為少年英雄的我怎麼能在自己的敵人面前射精!”承笙這樣拒絕著,但嘴巴卻很誠實的“哼哼”直叫。
“怪物”們真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承笙心中一陣失落,相反他們來到木板的背面,開始玩弄起承笙胸前緊身衣料下的兩粒凸起。
“嗚呃!”被玩弄乳頭的承笙雖然無法叫出聲來但表情說明了一切,橙色衣料包裹的下體此刻也老實的流出了被寵愛的液體。
“什麼?僅僅是玩弄乳頭變態少年英雄就要射了,難道他真的是個淫亂少年嗎?”旁白說道。
“但怪物們似乎並不讓他如意。”
人形怪物拿出一個夾子隔著薄薄的緊身衣料夾在了承笙的龜頭處,附睾內被堵住去路的精液無法排出,海綿體只能越發的充血加壓妄圖將堵在龜頭處的夾子頂開。
只是這一切難受的是承笙,下體的疼痛使他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而身後玩弄乳頭的人形怪物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看來變態少年英雄很難受,等等,那個怪物要干什麼?”旁白繼續有的沒的解說著。
承笙從落地窗上看到身後的怪物對著他的屁股在研究些什麼,由於此刻他的身體被歪曲,所以處在木板背面的屁股是正對著怪物的。
“唔!”怪物將他的手指伸入了承笙的肛門內並且不斷的攪動著,“他想干什麼!”承笙愈發的驚恐,不要這樣,好羞恥,他這樣想,但由此帶來的快感卻使得他的下體越發的脹痛了起來。
“看來變態少年英雄很享受嘛,不過此刻他應該更想要射精。”來自旁白的話語。
處在木板正面的“怪物”蹲下身,張開嘴將承笙的陰莖陰囊含入了嘴中,並不斷用舌頭挑逗著,但即使這樣,承笙依舊不能射出精液達到高潮。
身後的人形怪物眼看差不多了也將自己早已勃起的長棒挺入了承笙的體內,“嗚嗚嗚~”後庭初次被開發,疼痛總是大於快感的,但當其進入倒霉某個深度以後,一種美妙絕鼎的快感隨即迸發出來。
“嗚嗚嗚呃呃唔!”被後庭強烈快感刺激的承笙努力控制著被他人含住的下體想要它也跟著一起高潮,但很可惜,他失敗了,巨大的痛苦使得他變得精神越加的崩潰,嘴角也透過縫隙流出了淫蕩的口水。
此刻含住他下體的“怪物”也站起身來問,取下他口中的棉條,“想不想射精。”怪物說話了。
承笙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此刻的他好像已經丟棄了作為英雄的驕傲,止不住的點頭。
“想就說:‘我是敗北的變態英雄,從今往後認你們為主,經受主人們的調教,變成主人們的專屬肉便器,從今往後被主人操就是我的人生信條。’”怪物說道。
“怪物在向變態少年英雄提條件,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被這樣羞恥的話給噎到的承笙終於清醒一點了,開始不斷的搖頭,這時一名男子拿著攝像機從門外走了進來,正對著承笙准備給他一個大大的特寫。
“不要,不准拍!”他這樣想著,只是此刻身後的“怪物”整個身軀一陣,將一股熱流挺進了承笙的直腸,這股熱流在少年溫熱的腸道內刺激著與之連通的前列腺。
“唔啊啊啊啊啊唔!”再次被強烈熱流衝昏大腦的承笙完全沉浸在這一突如其來的快感中,只是每當快感傳到自己的陰部時總會被脹痛感所阻撓,讓他叫苦不迭。
他終於再次厚著臉皮乞求的看向自己正對面的攝像機和“怪物”,“說不說?”,聽到這句話的承笙再也顧不得尊嚴,向他點了點。
“淫亂的少年英雄答應了他敵人的要求,不對,現在他們是這位淫亂少年的主人了。”旁白歡快的宣布著。
木板背面的一名“怪物”滿足了他的私欲後,另一名怪物再次將承笙肛門給填滿,而此刻承笙嘴中的棉條也被拿出,他微微張嘴,開始說出那一句讓他蒙羞地話語。
“我……”承笙不知為何突然忘記怎麼說的了,他求助的看著眼前的人形怪物。
怪物:“我是敗北的變態英雄。”
承笙:我是……敗北的……變態英雄。”
怪物:“從今往後認我們為主,經受我們的調教。”
承笙:“從今往後認您們為主經受您們的調教。”
怪物:“成為我們的肉便器,被我們操就是你的人生信條。”
承笙:“成為您們的肉便器,被您們操就是我的人生信條。”
因為欲望而屈服的少年英雄這番姿態看起來是多麼的可悲和無助,而這可恥的一幕也被眼前的這架高清攝像機給完整無誤的記錄了下來。
“怪物”終於將承笙龜頭上的“閥門”放開。
“啊啊啊啊啊!”一條濃稠的白漿以極快的速度將前面攝像機的鏡頭給糊住,壓抑許久的欲望此刻終於釋放,如同洪水決堤般迅猛,似火山爆發般絢爛。
極致的快感後是極致的空虛,一滴淚珠從承笙的眼中落下,被欲望蒙蔽的雙眼也在此刻失去原有的光芒,為了達到釋放欲望的目的,承笙向罪犯們說下了那樣可恥的話語,他,已經不配再做英雄了。
但身後“怪物”的動作並未停止,快感再一次襲來激起欲望,“哼哼”的聲音忍不住的從口中傳出,承笙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也許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織嵐或者織逸或者景鴻那個樣子。
他恨自己無法抵御欲望的侵蝕,但一切從他說出那句誓言之後就再已回不去了,變態少年英雄因為欲望而臣服敵人的事實將被世人銘記。
盡管承笙的大腦早已對自己失望,但身體依舊興奮的起著反應,一股熱流刺入體內,第二名“怪物”滿足了欲望,徑直離開沒有一點留戀,接下來是第三名。
第四名。
第五名。
第六名。
……
沉浸在快感中的大腦早已數不清自己被多少人輪奸了多少次,濕透襠部內挺立的青芽射精了第一次、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被持續侵犯的身體早已分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被誰達到了高潮,但“怪物”們的暴行仍在持續,他們對於這個用不壞的“肉便器”已經不保留任何的憐憫心了。
在被侵犯了不知多少次後的承笙意識變得越發模糊了起來,身後“怪物”們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止的趨勢,雖然精神疲憊,但早已射了許多次的陽器依舊挺拔,看起來還十分有活力。
全身已經被彎曲禁錮在這塊木板中很長時間了,因此身體四肢十分酸痛,對木板背面怪物們的抽插少年的反應越來越細微,終於在這種高強度的侵犯下,承笙體力完全耗盡暈了過去。
二樓樓台欄杆上的攝像機將大廳中承笙的慘樣一分不差的錄了下來,這將作為少年英雄第一天成為他人性奴隸的證據。
“變態少年英雄似乎暈了過去,這副淫蕩的身體也許就是用來供大家取樂的。”旁白響起,意味著這輪拍攝的結束。
遠在指揮室的索威看著下屬送來的今天拍攝視頻的最終剪輯效果,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把視頻原件放到了一邊,“小東西,我可有的是時間陪你玩!”[newpage]
“第二幕,英雄凌辱,第二場開始!”
睡在公寓床上的承笙突然驚醒,陽光從窗戶里照了進來,照到他的臉上,他伸出手擋住陽光,“噩夢嗎?”他心中疑惑,坐起身,穿好衣物。
“幸虧是夢。”離開房間時他這樣想著。
“啊啊啊啊啊!”剛出房門他就聽見了少年的淫叫聲,而眼前的一幕更是讓吃驚,一名紅色緊身衣少年撲在他的餐桌上正被一名大漢壓在身下侵犯著。
“景鴻!”他猛地變身,立刻釋放氣體將大漢迷暈了過去,他走過去將景鴻扶起,問:“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了?”
景鴻眨了眨眼睛看著承笙突然跪了下來。
“對不起,小笙,但是我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呀!”景鴻對著承笙痛哭流涕。
承笙將他扶起,死死抱住了他,“其實我不怪你,你也受了很多的苦啊!”承笙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出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但他明顯感到抱住的少年心情平穩了很多。
突然景鴻將他推開,隨後按住他的頭,嘴對著嘴吻了上去上去,“景……咕嚕”承笙想說出什麼話來,但舌頭間互相交纏著讓他根本說不出來。
一種奇妙的感覺在他的心頭彌漫開來,他竟然如此享受這種感覺。
“哈哈哈哈哈哈!”難聽的笑聲從門口傳來,承笙才突然醒過神來,推開景鴻向門口看去,一個丑陋的侏儒正對他笑著,而自己原本干淨的橙色緊身衣上瞬間多出了許多不明汙漬和粘液,一灘白色的漿液也從後股溢出順著大腿流下。
“怎麼回事。”承笙突然感覺雙腿乏力,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景鴻!”他轉頭看去發現本該在那里的紅色緊身衣衣少年消失不見了。
而在一轉頭,那名侏儒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承笙大叫一聲就失去了意識。[newpage]
“唔!”
漆黑的大廳,一聲少年的呻吟打破了此刻的寧靜,承笙艱難的從地面坐起,“做夢了?”他心中疑惑,四周漆黑一片不知是黑夜還是白天,他看向全身,發現右手好像戴著一根鎖鏈,動了動還聽見了金屬聲。
“我昏迷了多久?”想起自己的遭遇,想到那樣淫蕩的自己承笙就愈發的感覺恥辱,被敵人俘虜調教說出那樣的話,他覺得自己不說做英雄,可能連做普通人的權利都沒有了,此刻的他早沒有心思去想剛才的夢了。
“我可能真的逃不出去了吧!”他看著周圍的一切,心中已被絕望裝滿,作為英雄成為敵人的發泄工具也許是他最後的歸屬吧。
被那樣瘋狂對待的身體雖然此刻傷已經好了,但疼痛卻依舊沒有消退,現在這副身體光是動一下就要消耗極大的體力,別說和敵人戰斗,連最基本的站立行走都不行。
“第二幕,英雄凌辱,第二場。”旁白響起,聽到這個聲音承笙忍不住一激靈,這時大廳的燈光亮起,承笙這才看見自己右手被一個鐵鏈條綁在了一根鐵柱上。
從門外走進幾個奇裝異服的男子,他們來到承笙的身邊,將鏈條解開,架起他就往門外走去,在經歷過昨天殘暴的虐待過後,承笙當然內心是極度抗拒他們帶走自己的。
“不要碰我!”承笙大聲抗議著,“不聽話的奴隸可是會受到懲罰的哦。”一個異裝男子說道,他死死的反扣住少年的手,已經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少年此時只能任由他們的擺弄無法掙脫。
男子們帶著承笙東走西拐,將他押到了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很大坐著將近二三十人,他們全身裸體,承笙看著他們,本就無力的雙腿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我們來,還是你自己主動?”這些男人圍在承笙旁邊說道,趴在地上的承笙聞著周圍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味,全身一個激戰,“為什麼,會有反應?”他看向自己鼓起小帳篷的襠部難以置信。
人群:“被操一定很爽吧?你是不是喜歡這種感覺?”
承笙:“沒有,不是!”
人群:“撒謊可不是是好孩子哦。”
承笙:“咕咚!嘔,你們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人群:“自己慢慢體會吧!”
“好熱!”睡在地上的承笙翻過身,一陣熱流一下子從襠部傳遍開來,大腦開始漸漸變得不受控制,“可惡,這樣下去會熱死的!”
“變態少年英雄似乎很難受,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旁白。
承笙終於忍不住用手覆上襠部開始打起了手槍,“作為少年英雄卻在敵人面前打手槍,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家伙!”他這樣想,但他遭受的恥辱還少嗎?
“為什麼?為什麼感覺痛苦沒有減退了?”承笙用力地上下搓動著自己的陰莖,但他沒有獲得一點的快感,反而欲望更加強烈了,“屁股,好癢。”他跪坐起來彎下腰往一只手往後股探去,一只手仍然固執的搓弄著自己的下體。
後面本該破損的衣料經過一晚上的時間自動修復了,“怎麼辦?”這時一把剪刀扔在了他的面前,他拿起剪刀開始往後股的衣料減去,“咔嚓”一聲就被剪出了一個缺口。
在缺口出現的一刹那,承笙的手指立馬就往里面掏去,“唔!”快感襲來,被欲望折磨的肉體終於少了幾分痛苦,“不夠,”他於是將第二根手指伸進了肛門,接下來是三根,四根。
昨天殘留在體內的精液也因為腸道的開拓而順著手指與穴口的縫隙流了出來,而此刻他瘋狂的自嗨也被樓頂的攝像機給拍攝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出不來。”一直無法高潮的承笙心情變得越發的煩躁,他用盡吃奶的力氣似乎也無法讓快感的等級再進一步。
體力一點點的消耗,被欲望逼瘋了的承笙終於無法保持理智,而這是罪犯們希望看到的狀態,他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他看著周圍裸男們胯下的巨物,從未如此的想要。
少年英雄被抓住被囚禁本就是一件很羞愧的事情,但現在的他卻想要被自己的敵人侵犯,輪奸,這是件更恥辱的事情,他不要這樣。
也許大腦總是對一些壞事作出否定的答復,身體卻總是誠實的,承笙艱難的爬到一名男子身下,抱住他的腿,抬頭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再說一遍你昨天誓言。”男子看著他說。
“我是敗北的變態英雄,從今往後認您們為主,經受主人們的調教,成為主人們的專屬肉便器,被主人們操我的人生信條。”連承笙自己都驚訝自己會把這句話記得這麼牢,終於一個裸男率先出手。
遠在指揮室的索威看著屏幕里一名橙色緊身衣少年雙腿打開搭坐在一個男子的腿間,從畫面中可以看到男子的巨莖已經完全插入少年的體內。
少年微微張嘴,可愛的臉上滿是痴態,同時他握住自己噴滿白漿襠部,肆意的釋放著自己的欲望,“要死了,不行,快一點!”承笙感受著塞滿自己後穴的巨根,像個蕩婦一樣淫叫著。
後穴的巨物每一次都能刺激到他的興奮點, 被釋放欲望的快樂侵蝕的少年早已忘記自己作為英雄甚至一個人的榮辱觀了。
“唔”,嘴里被強行塞進了他人的男根,雙手也被他人控制著握住了不知是何人的雞巴,後穴到底進入了多少根鐵棒,兩根?三根?似乎都不住要了,被快樂衝昏大腦的少年任由暴徒們對自己的玩弄。
“看來,變態少年英雄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個他引以為恥的快感之中了。”旁白這樣說道。
“來,擺個pose!”過了很久,一個帶著攝像機的男子走了進來對著處於快樂中的承笙說道,此刻的他頭發上、嘴角旁、胸口處滿是他人的精液,但就是這樣他依舊坐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腿上享受著侵犯。
承笙看著攝像機內心有些抗拒,“不做的話,就不會給你快樂了喲!”身後男子對著他的耳邊吹氣,想到快樂會停止承笙立馬伸出手,中指和食指豎起做了個“噢耶”的手勢。
“啊啊啊!”在這種恥辱的心理作用下承笙居然高潮了了,他看著攝像機,再一次做了個“噢耶”,配合著滿臉的淫亂,“好鏡頭!”攝像師這樣評價到。
被侵犯中的少年英雄在快樂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至於操他的人究竟換了多少輪也不在他的考量范圍內,他變得越來越像一個肉便器了,專業的攝像師們努力地記錄著這每一個值得記錄的畫面。
一批人走了下批人走了進來,這次他們帶進了一個形狀奇特的木馬,木馬的身上有一根巨大的木柱,其他地方也是凹凸不平,有著許多鈍形鋸齒。
這當然不是什麼木馬,而是改良過的木驢,而那根巨大的木柱則是驢毬。
承笙看到那個東西眼神縮了縮,但男子們並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直接過來和他肛交了起來,又是一輪新的輪奸。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承笙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奇怪的木馬,男子將體內的精液射進了眼前少年的體內後,少年身體震動了一下,發出清脆的淫叫,但整個過程少年都沒有忘記盯著那個“木馬”看。
被無情踐踏過的身體早已變成承笙不敢想象的模樣,跟隨身體一起壞掉的還有思想,從男子們拿進這個道具卻不對他使用時,作為少年英雄的他居然會覺得十分的失望。
但男子們自顧自干著自己的是,一個大漢更是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线將胯下之物送入了他的口中。
在最後一個男子拔出了他的“長槍”以後,“我們的小性奴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著那個東西看,怎麼樣,想不想玩?”
哪怕腦袋已經被操得天灰地暗,但保留的最後一絲理智卻在不不斷地提醒他不要,承笙始終無法向罪犯們提出如此羞恥的要求。
“原來不想玩呀。”男子提起木驢就要離開。
“我……想。”承笙低下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說,旁邊的攝像師嘴角彎出了天際。
“想玩就自己來玩吧!”男子笑著對承笙講。
因為藥物的原因,每當身後空虛的時候,全身就會燥熱無比,睡在地上的承笙得到允許後艱難的想要爬起走到木驢處,可是在被侵犯四五十次後,全身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燥熱感覺越發強烈,欲望壓在身體里無法釋放的痛苦再次襲來,但被這一切折磨的承笙干看著快樂就在眼前卻無法得到。
“幫幫我……主人。”承笙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能提著嗓子對不遠處的男子求助。
“真是個賤貨!”男子嘴角帶笑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他將承笙抱起,穴口對准驢毬讓他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房間內少年的浪叫無比淫亂,後穴再一次被異物塞滿,襠部被衣料包裹的陰囊陰莖被上面的鈍性鋸齒擠壓雖然不會被弄傷,但還是傳出滲人的痛感,但痛感不過一會兒見就被快感所掩埋。
承笙坐在木驢上搖來搖去,不一會兒下體就再次達到了高潮,他雙手枕在驢頭上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少年英雄丑陋的痴態此刻在眾人面前被展現的一覽無余。
“好玩嗎?”男子走過來搓弄著承笙的乳頭,承笙配合著浪叫,“好……玩。”雖然很不想說,但還是誠實的講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那就來點更好玩的吧!”男子笑道,打開了遙控器將功率調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啊!”驢毬開始在承笙的體內瘋狂的抽插著,驢身上的鈍性小鋸齒也微微的震動起來,它們共同刺激坐在上面承笙,終將他一次次推向更高的巔峰。
攝像師來到承笙的正對面,將少年英雄騎木驢的痴態以最好的鏡頭給記錄了下來。
在木驢上射了不知多少次的承笙終於體力不支身體從木驢上歪倒下來,男子上來踢了踢早已沒有知覺的承笙,示意他人將這個滿身精液的可憐少年抬了下去。
辦公室。
索威看著這兩天自己手下們的拍攝結果滿意的笑了笑,
之後一個名為《少年英雄敗北後凌辱》的視頻合集在暗網里明碼標價地售賣,一時間引起的轟動不亞於前兩天在暗網中上傳的《英雄拍賣會》。[newpage]
斐城一個普通小區。
“叮鈴鈴,叮鈴鈴!”吵人的鬧鍾響起,旁邊床上被窩里伸出一只手將鬧鍾拍停,一名其貌不揚的男子從床上坐起,他像往常一樣洗臉刷牙吃早餐。
最後他來到桌子旁坐下打開了上面的電腦,開始了他的工作,很明顯這個男子是名程序員,時間在鍵盤的敲擊聲中流逝著,快到中午時男子伸了伸懶腰,關掉工作界面,弄好鏈接,打開了一個保存在收藏夾里的網站。
網站里滿是或男子或女子的赤裸圖片,很顯然這是個非法網站
突然他瞳孔一縮,網站首頁的大標題處寫著“《少年英雄敗北後凌辱》視頻包正在熱賣中”,男子吞了吞口水,他有個連朋友們都不知道的特殊愛好,就是對少年英雄十分“熱愛”。
如果只是普通的喜歡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每次看到關於超能力少年們的新聞時他總是想要去觸摸少年們被緊身衣包裹纖細的身體,心中也總是忍不住對其進行yy。
前兩天他才購買了《英雄拍賣會》的視頻包,他驚奇的發現里面的英雄都是貨真價實的,“想必這個也是真的吧?”他點開頁面,看也不看價格毫不猶豫的付了款。
“我認識他!”作為英雄“熱愛”者的他一直都有關注著少年英雄們的各種體態特征,此刻的他一眼就認出了視頻里浪叫不斷地橙色緊身衣少年。
“果然,壞人們果然掌握了抓住天啟者的方法!”男子面紅耳赤的看著視頻內少年被各種方式凌辱,開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同樣的事情正在斐城里不同的區域,不同的私人住所內上演著,這群英雄的“熱愛者”紛紛欣賞視頻里少年的浪蕩模樣,並在視頻下方留下自己的購買體驗與觀後感。
而視頻的主角此刻正遠在斐城郊區的一個犯罪基地內依舊接受著罪犯們的調教與凌辱。
一間四壁都被塗成粉色的房間里。
“啊啊啊啊啊!請主人們把我的後穴再塞滿一點!”發出淫叫的是一名身穿橙色緊身衣的少年,此刻他已經在輪奸中被快樂徹底衝昏了頭腦,他雙手搭在眼前大漢的肩上,上身往後仰,使勁的想要將已在體內的巨莖進入更深處。
作為少年英雄被捕獲以來就一直收到敵人們的調教,每天早上醒來的承笙都會對前一天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但可怕的事這種本該一直存在的羞恥感在日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好想被操。”、“主人們會帶來什麼新玩具?”“今天有幾人?”之類的想法。
同樣今天迅速被敵人們帶入狀態的承笙不一會兒就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開始不斷地向罪犯們索取他們的大屌以讓自己變得快樂。
“啊,快了,啊呃~”少年舒服的嘆息了一聲,一條精液從濕透的襠部噴出,同時滿足了自己私欲的大漢也是一把將還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扔下。
承笙在地上重新跪了起來,他來到另一名大漢的腳下,“主人,請好好享用我的身體吧!”他這樣對男人說道,早已看不到當初作為英雄的驕傲了。
男子:“喜歡這種感覺嗎,嗯?”
承笙:“嗯~”
男子:“再來一顆能讓你快樂的糖果吧。”
承笙:“嗯(張嘴),咕咚。”
男子:“味道怎麼樣?”(沾滿精液的手指伸進少年的微張的嘴里。)
承笙(嘴里含著手指):“唔,好始觀(好喜歡)。”
男子:“有多喜歡?”
承笙:“想…想要…呃~全身都沾滿它!”
十二小時後,大漢們將已經意識喪失的少年提起往門外走去,從少年的身上滴下一顆顆的粘液,但沒人注意到少年眼角流出的眼淚。
大腦清醒下來的承笙只有在此刻才會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感到恥辱,“要是意志力堅定一點的話就不會是那副姿態了吧?”“但確實很快樂很舒服不是嗎?”可憐的承笙思想已經開始慢慢壞掉了。
一所普通的居民樓里的某一層住所。
今天是周末,景鴻並沒有被帶到索威的基地進行所謂的表演,但家里來了很多人,他們先是對景鴻侵犯了一番,隨後拿出一盤攝像帶放給他看。
景鴻看著錄像帶里自己的同伴遭受到那樣恥辱的待遇,變成那般淫蕩的模樣,情緒多次崩潰,他多次閉上眼睛不想去看時,又被罪犯們威脅著繼續看了下去。
景鴻突然想起前幾天的一個夢,夢里承笙接受了他的道歉。可就算承笙原諒理解了他,他又怎麼能原諒把最親朋友害成這副模樣的自己。眼淚此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況且那只是個夢。
夜晚罪犯們離去,滿身汙漬的景鴻睡在地上,旁邊有一根已經空了的針管,他閉上眼睛想著今天罪犯們給他翻看的視頻評價,映入眼簾的滿是對視頻中少年身體和精神的惡意中傷與揣測,幾千條評論中充滿了他從未聽過的汙穢齷齪之語。
“看他的樣子真的好爽啊,果然是個小淫貨!”
“就這模樣當英雄太可惜了,果然英雄拍GV才是真理!”
“你們說他被壓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那還用說,他自己都給出答案呀!‘主人,我還想要了~’。”
“果然,光看還是沒有意思,想自己去試試!”
“我數數射了多少次啊?我靠,這麼操都不死果然是‘英雄’啊。”
“這副樣子,果然一開始我就說嘛,他們就是一群變態小屁孩。”
“性福的少年每天都在用精液洗澡。”
“哈哈哈,這個英雄我見過!這次資源沒買虧。”
……
人們把視頻中少年英雄的淫蕩當做笑談,可這種事情不管發生在哪個人身上又有誰敢說會比他更好呢?
這些評論壓在景鴻的心頭使他久久不能平靜,他躺在冰冷堅硬的地上漸漸陷入了回憶。[newpage]
一條鋪滿藍色光滑瓷磚並被柔和燈光照亮的走廊上站著一名身穿紅色緊身衣的少年,此刻的他臉上寫滿了無措。
旁邊走過兩個配著槍,統一白色制服的人,他們看了看少年後頸就離開了,少年扯了扯穿在身上紅色緊身衣,他是今天收到邀請新來報道的英雄。
“為什麼作為英雄非要穿這麼讓人羞恥的衣服呢?”景鴻腹誹,但每個少年的心中都有一個英雄夢,因為作為可以被大眾所崇拜,另外懲惡揚善打擊犯罪也是一件很讓自豪的事。
覺醒能力對景鴻來說是一件很巧合的事,只是他有一次陷入了一個搶劫事件中,房屋倒塌將慌忙逃竄中的他壓在了下面,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身上發出了一陣紅光。
原本已經喪失行動能力的他一下子發現自己又能動了,他努力的刨開壓在自己頭頂的混凝土使得自己重新回到了地面。
“想必你就是今天新來的伙伴吧!”一個少年的聲音將景鴻的思緒打斷,他看著眼前身穿橙色緊身衣的可愛少年:“你是?”
“我是你的接應人,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了,我叫承笙請多指教。”承笙看著眼前有些靦腆的少年,用平易近人的語氣說道。
“哦,我叫景鴻。”親切的語氣讓景鴻內心的緊張少了幾分,這是他與承笙的第一次見面。
“砰砰砰!”“噠噠噠噠噠!”
“東邊有敵人,我們快去!”
槍林彈雨間幾個少年在建築群中的屋頂上穿梭著,“啊!”景鴻突然感到大腿一疼,其他少年轉頭看了看他沒在意就繼續以極快的速度移動走了。
景鴻蹲下來查看傷口,這是他成為加入天啟者聯盟以來經過半年特訓後第一次參加殲滅這種小規模犯罪團伙的行動,“怎麼了?”還在飛速行駛中的承笙停下腳步走過來蹲下身詢問景鴻。
景鴻按住還在流血中的大腿一臉痛苦,“原來是這樣,沒關系的,一會兒就好了。”承笙安慰著說。
“唔。”景鴻聽著承笙的關心紅了紅臉,成為英雄前他是個內向的孩子因此並沒有什麼朋友,成為英雄也是如此,他不知道該怎麼和人交流,突然受到來自家庭以外人的關心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咣當。”是子彈落地的聲音,“你看,這不就好了嗎?”承笙摸了摸景鴻原本受傷的大腿繼續笑著說道。
“謝謝。”那次以後老大認為他還沒有准備好去擔更大的責任就一直交給他做一些收集情報或者解決霸凌等不溫不熱的事情。
但從那以後他與承笙的聯系開始變多了起來,他常常去承笙打工所在的咖啡館聊磕。
“有家人的感覺是怎麼樣?”原本坐在一起只是互相聊聊閒話的承笙突然這樣問道。
“啊?什麼?”景鴻被這個問題問蒙。
“就是你和你的家人在平時都是怎麼相處的。”
“就是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他們都會關心,有時候也會無緣無故的對人發脾氣,啊哈哈哈。”景鴻尷尬的回應,父母們工作很忙,平時都不怎麼能見面,但都還是會很關心他。
“只是……”景鴻又想說什麼。
“只是什麼。”承笙似乎很感興趣。
“只是從妹妹出生以後他們對我好像不是那麼上心了。”這句話景鴻並沒有說出口,“你為什麼對我的家庭那麼感興趣呢?”他反問。
“啊,對不起,如果有冒犯到你的話。”承笙終止了這個話題。
“其實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景鴻慌忙解釋。
“……其實因為我是個孤兒,從小沒有得到過家人的關愛,所以對那種感覺很好奇。”
“是嗎,小笙是個孤兒啊……”景鴻突然不知道怎麼把話接下去,心中也很震驚,那麼開朗可愛的少年居然是個孤兒,他一直以為承笙是因為要賺取零花錢才來這個地方打工的。
“一個人生活很苦吧。”景鴻低著聲問。
“一開始是在孤兒院里生活,後來感覺院長有點可怕就跑了出來,所以總歸是有點苦的,但後來遇到了老大日子要好過很多。”承笙笑著說道。
“呃……”景鴻不知道怎麼插嘴。
“其實從小到大一直過著風餐露宿的生活,接觸到的人很多,所以知道怎麼給陌生人好感,但一深入交談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承笙繼續笑著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眼前的少年這那麼多。
“小笙也沒有朋友嗎……”
“我還是有很多朋友的,他們平時有什麼困難找我幫忙我都會幫的!”承笙一副自己很講義氣的樣子。
“那我也是你的朋友嗎?”景鴻問道。
“當然是啦!”像是在等這句話一樣,承笙馬上就肯定了景鴻的問題。
夜晚。
“小鴻你今天晚上來和我一起住家里人沒問題嗎?”承笙打開房門擔憂的問。
“沒問題,反正明天是周末,我剛好可以和你一起玩。”景鴻笑著說道。
“我家只有一張床啊。”
“反正都是男生怕什麼。”景鴻擺了擺手不在意做出不在意的樣子。
洗澡漱口過後,睡在床上的景鴻聞著旁邊可愛少年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其實你是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景鴻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是嗎?我覺得我們會成為我最好的朋友!”承笙靠近把手搭在了景鴻的胸前,景鴻也抓住承笙的手進入了夢鄉。[newpage]
“呃,”不知過了多久,景鴻從夢中蘇醒過來,迷糊中的他只覺得周圍一片黑暗,“不對,是誰在我的面前?”他心中很疑惑,“手腳好像也被綁住了,這群變態又在搞些什麼名堂。”
“手腳被束縛住了,完全動不了。”景鴻嘗試伸展了下四肢,“斯斯~”突然他感覺自己面前好像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咣當!”景鴻被人狠狠甩在了地下,此刻他才驟然清醒,“我好像被和誰綁在一起。”還能扭動頭可以明顯感到與面前人的皮膚,以及他的五官。
景鴻的頭頂被打開一個孔洞,刺眼的光從孔洞里照了進來,使得他眼皮忍不住眨了幾下。
燈紅酒綠的大廳里一陣陣刺耳的音樂響起,大漢打開手中的大麻袋,將裝在里面兩個“玩具”倒了出來,隨即對坐在大廳中央的二十幾人鞠了鞠躬,就退下了。
“呃!”巨大的動靜讓和景鴻綁在一起還在睡夢中的橙色緊身衣少年驚醒,他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只記得在昏迷前被自己敵人玩弄的場景。
坐在大廳中央的二十幾個人像看待一件物品一樣看著前方被面對面綁在一起的少年英雄。
在戰斗中被敵人詭計俘獲的少年英雄終究淪為成了他人玩樂的“工具”。
“兩個小鬼沉迷在自己的英雄游戲中,孰不知在別人眼中根本的不是你們那所謂的英勇,而是一絲絲赤裸的淫欲。”一個男子發話了。
這次來的都是這座罪惡城市中有點臉面的頭領,以及和他們有關聯的政府腐敗官員,他們受邀來參加這場派對,只是為了見證平時讓他們恨得牙癢癢的少年英雄的悲慘模樣。
面前被綁在一起的兩個少年,各自的緊身衣上都沾滿了白色的漿液,在情藥的作用,兩個少年衣料下的浮現器官依舊挺立著,因為被綁在一起的緣故,兩根陰莖也死死的碰在了一起。
景鴻看著面前熟悉的臉龐,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淚水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對不起,承笙,是我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他閉著眼睛不敢去看眼前少年淫靡樣。
景鴻大聲向眼前的同伴道歉,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現在的處境。承笙看著眼前一臉痛苦的景鴻,靠近他的臉,對著嘴唇親了上去。
“其實…唔…早就說過了,我不怪你。”承笙含糊不清地說出了一句話,經過這幾日的折磨,他的大腦早已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因為不管是在夢中還是現實,他都是在遭受著侵犯。
不知是春藥的作用還是其他原因,景鴻與承笙的下體同時痙攣,兩人異口同聲的發出了呻吟,他們身體扭動著,互相感受著對方挺立的肉棒。
嘈雜的音樂聲中兩名少年在被燈光照得五顏六色的大廳里互相索取著快感,坐在不遠處的男子們看著眼前已經被欲望弄得忘我的少年英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他們同時啟動了手中的遙控器,塞在兩個少年後穴中連成一串的跳蛋瞬間啟動了,他們旋轉著手中的“武器”不停地將功率調大。
此刻才發覺後股中異物的景鴻承笙自然發出了一聲聲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叫聲,只是大廳里如同噪音般的音樂將他們的淫叫給覆蓋了。
兩個少年在地上將他們的唇舌再次交纏在了一起,看著人模人樣的男子們拿出手機將眼前珍貴的一幕爭分奪秒的記錄了下來。
手中有遙控器的男子自然一個勁按動著遙控器,想要把功率調到最大,但似乎一直都到不了盡頭。
“天哪,這個東西究竟可以調到多大?!”一名男子驚訝的看著手中還可以繼續增大功率的遙控器,“普通人此刻可能早就‘肝腸寸斷\u0027了吧?”
兩名少年英雄感受著後股抖動的愈加激烈的彈珠,終於放開對方開始痛呼。
這種加強版的跳蛋是專為他們所設計的,正是因為擁有如此強大的自愈力和韌性才能被敵人們肆無忌憚的玩弄,可悲的只是原本作為英雄最基本的特殊能力,卻也成了作為專職性器最不可或缺的功能。
兩名少年痛苦的淫叫,原本只剩下痛苦的菊花卻在不停刺激前列腺使得身體里精液不斷流出,原本就癱軟的身體此刻更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名大漢走過來抓住繩子將他倆提起扔在了那群男子腳下,景鴻承笙耳里只聽到了相機拍照的咔咔聲以及毫無底线的謾罵侮辱。
一個男子站起身來將綁在少年身上的繩子解開,重獲身體自由的景鴻承笙終於一下子分開各自仰躺在了地上。
後庭中的的東西仍在運行著,並且功率越來越大,兩名少年卻因為喪失體力而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由痛苦和快感不停地侵蝕著自己大腦。
“很痛苦?”一名男子問,躺在地上承笙點了點頭服軟,早已沒了作為英雄的驕傲,“那麼這樣,你們中的一個可以解脫,但另一個就得要承受雙倍痛苦。”男子提出建議。
景鴻聽到這句話,又看了看旁邊的承笙,終於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坐起來,用手往承笙的後尻探去,摸到劇烈震動的跳蛋後開始艱難地往外拉,終於在過了不知多久後,將一連串將近有十幾個還在震動中的跳蛋弄了出來。
原本眉頭緊鎖的承笙此刻才終於放松了下來,“接下來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你吧?”男子看著景鴻不懷好意的說道。
景鴻看著在手中不斷跳動拿都拿不穩的“玩具”喉結動了幾下,終於狠下心往自己的後穴塞去,原本就極度透支的肛門,在接受新的刺激後更是雪上加霜,開始不斷地流出血絲。
做到這里的景鴻終於在又一次噴出精液後,倒地不起了。舞廳里的燈光此刻照到這名少年身上,男子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年緊身衣上各種不知名的汙垢,在被敵人抓捕威脅後,曾經的少年英雄已經徹底淪為罪犯泄憤的“東西”了。
而男子們想看到的卻不僅是這個,他們先把躺在地上的景鴻身體擺正。之後把旁邊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承笙抱起,調整角度讓他坐在了景鴻的頭上。
還處於痛苦中無法自拔的景鴻只覺得此刻自己頭被壓上了一個重物,隨後自己的嘴就觸到了一個凸起且發硬的柱子,被調教了無數次身體自然而然張嘴隔著薄薄的衣料含住了那個硬物。
感到胯下觸動的承笙自然身體一激靈就“呃呃呃”的叫出了聲來,殘留的體力根本不足以維持身體的平衡,在後面男子的推動下,迎面倒在了景鴻的兩腿間。
在嘴唇碰到兩腿間被撐起帳篷的瞬間,承笙也忍不住張開嘴將這帳篷吃進了嘴里,並不斷吮吸著,動作看起來十分嫻熟。
舞廳內男子們坐在沙發上推杯換盞,更將酒杯里的酒液灑在少年們的身上,而在地上的兩個少年嘴里的呻吟一刻也沒有停下,浪叫聲與這嘈雜的音樂逐漸融為了一體。
兩個少年互相吹簫的痴態自然讓男子們喜聞樂見,但看著這兩個少年如此忘我的模樣男子們也開始有點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
在景鴻承笙兩個不知互相潮吹了多少次後,兩人終於被男子們強行分開了,一絲精液從睡在地上的景鴻嘴角流出,而自己的兩腿的衣料也被不知射了多少次的精液弄濕。
被抱起的承笙一顆精液從臉上滴下,男子們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將自己的欲火注入了眼前怎麼也玩不壞的“肉便器”體內。
“這樣的身體,說成是活的玩不壞的充氣娃娃也不為過吧?”一名插入承笙體內的男子說道,少年的被用了許多次的菊花依舊是那麼緊致溫熱。
承笙感受著這個早已讓人無比熟悉和迷人的快感,開始愈發的主動,似乎想要的更多,被調教的少年英雄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已經不在屬於自己了,它們已經按照“主人”所希望的演變了。
承笙在男子們的手中被輪番交替,一次次插入和一次次抽出使得他的身體進一步墮落,原本作為少年英雄被罪犯們侵犯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可此刻他的心中只剩下無窮的快樂以及對快樂渴取。
而在地上景鴻似乎被遺忘了一樣,他看著男子們的暴行卻也無可奈何,突然他好像想到一件事情,面色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嘔!”被抱在懷中的承笙被一名壞笑的男子灌下一大杯帶有情藥的酒,被酒氣熏到的承笙一下子將部分的腳酒液吐了出來,他努力閉上嘴巴想要避開這難聞的酒,卻招來了男子耳光。
“啊啊啊!”睡在地上的景鴻突然大聲慘叫了起來,毒癮發作時所產生的惡寒感哪怕是在堅強的人也會在它的面前低頭。
景鴻用盡力氣緩緩的跪起抱住一名男子的大腿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他,男子不為所動一腳把他踢開,隨即拿出一根針管,“你想要這個嗎?”
景鴻重新爬起用力的點了點頭,男子指了指還在他人腿上呻吟的承笙,“先給他打,”景鴻看著一臉淫魔樣的承笙,猶豫著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那我就沒辦法咯~”男子將針管往後一扔,一名大漢過來將他踩碎,景鴻絕望的看著他們的動作,心中滿是淒涼。
隨即男子抓著景鴻的頭發仰起他的頭,“小賤種,休息這麼久了是不是該工作了?”隨即把他的頭往自己的腿間按去。
“唔~”被毒癮折磨下的景鴻根本沒法好好的為眼前男子“服務”,男子憤怒的把他推到一邊,順手接過傳到他手上的承笙,將其往地上一甩。
被甩蒙了的承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茫然的看著男子,未得到滿足的身體不禁的往男子靠去,男子拿出另一根針管,“還想被插嗎?”
承笙沒有回答只是一邊用手探入後穴,一邊乞求的看著男子,此刻的他已被玩弄的喪失的理智。
“把這個打進去,乖,聽話。”男子遞出針管。
“不,不要。”景鴻用盡力氣絕望的喊著,他實在不希望自己的同伴在被這種東西給侵蝕,他忍著毒品帶來的痛苦爬到男子腿間,開始賣力地履行著他的“職責”。
男子看著眼前少年卑微樣終於把還在承笙手中的針管拿了回來,“既然你這麼義氣,那麼就懲罰你每次毒癮犯後都必須忍耐到最後一刻吧!”
聽到這里的景鴻全身忍不住寒顫了一下,但依舊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而還在懵圈中的承笙則被另一名男子抱走享用去了。
事後,景鴻忍住惡心將嘴里漿液吞了進去,毒癮依舊在發作,他只能躺在地上止不住地發抖,只想要這種感覺趕緊過去,眼淚迷糊了雙眼。
在經歷一輪番侵犯過後的承笙被男子們像個垃圾一樣厭棄在了腳下,此刻他胸口起起伏伏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胸口腳底沾滿的黏液,股間的精液也在地上流了一灘。
景鴻難受的哼著,“還想要這個嗎?”男子搖著手中的針管引誘著景鴻,景鴻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樣重新跪起身來眼淚婆裟的看著男子。
“可是這個是你同伴的東西,想要的話要拿東西來換哦。”男子順勢把針管插進承笙的胳膊里。
“不要!”景鴻哭著說,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手伸進自己肛腸內把還在不斷運轉的一連串跳蛋了拉出來。
“這才有誠意嘛。”男子微笑著把針管抽了出來。
“對不起了小笙,但比起這個,我更不想你染上那種東西。”景鴻這樣想,他忍著毒癮帶來的痛苦爬到承笙身邊將手中的跳蛋塞進了還在不停流出精液的後庭里。
突然受到這樣大刺激的承笙翻過身去開始了他的掙扎,終於如願以償得到針管的景鴻也開始了下一輪屬於他的侵犯。
男子:“喝下這缸水。”
景鴻:“好的,咕咚。”
男子:“再喝一點。”
景鴻:“呃。”
十幾杯水以後,憋紅了臉的景鴻終於忍不住跪在男子腳邊看著遞過來的又一杯水,“怎麼了,不喜歡我的禮物嗎?”景鴻無奈只能接過水一口喝了進去,男子看時機差不多了以後將他抱起,按住他的腹下部。
將景鴻對准還在地上呻吟的承笙,“好了現在可以尿了。”景鴻別無他法只能閉上眼睛,“滴滴答答……”聲音響起,一滴滴尿液浸透襠部的衣料順著其凸起的頂端和周圍落在了承笙的身上。
男子咬住景鴻的耳朵,“這才是個好寶寶嘛。”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景鴻心里這樣為自己開脫。
二十幾名大漢走進舞廳,“兩個賤貨,還有這麼多人要使用你們的身體哦。”承笙被抱起後,景鴻也隨即被交給了他們,他知道,這場折磨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舞廳內依舊放著嘈雜的音樂,不斷變換顏色的燈光為這個派對添加了不一樣的味道,少年英雄的淫叫此起彼伏。
在過了不知多久以後,派對的尾聲,以暈過去為結果的承笙被一名大漢裝進麻袋帶走,而景鴻則被帶上了另一輛車,駛向另一個不同的方向。
“唔!”在睡夢中的景鴻驚醒,“不管怎麼樣,我一定不要再背叛同伴們。”他這樣想著,一顆眼淚隨即落下,“媽媽妹妹,對不起。”
“你醒了。”頭上的麻袋被拿開,景鴻看向窗外,“不是應該把我送回家嗎?”他心中疑惑,“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了。”男子轉過頭看向他,正是之前不斷威脅他的那個男人。
“不可能,索威怎麼會把我賣了,我的媽媽妹妹呢?”景鴻不可置信著說,本來他准備這次回去就向老大坦白事實,可這一切都沒意見機會了。
“沒有利用價值的商品要自然轉手賣掉,而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質自然,嘿嘿…”男子鄙夷的看著眼前狼狽的少年,“從此你就的肉體精神就是我的了。”
“不會的,明明……”被這一切折磨的景鴻終於精神崩潰開始自言自語,時而大哭,時而沉默。[newpage]
某小區公寓樓。
“您有一封新的郵件。”一個普通的男子看著電腦桌面上忽然多出來的一條訊息。
“您好,感謝你對《少年英雄敗北後凌辱》的支持,恭喜你被選為幸運觀眾可以和視頻中少年有一次親密接觸,具體地址是XXXXX。”
男人看著郵件的內容,面色平靜,只是原本平靜的胯下開始慢慢挺立起了一個小帳篷。
幾天後,一條繁華的街區,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幾名大漢扛著一個麻袋走進了一個小巷,絲毫沒有注意附近人異樣的眼光。
一小時後,一名男子似乎在尋找些什麼標記,一路走走停停也來到了這條小巷的入口,“應該是這里了吧?”男子心中雖疑惑但還是走了進去。
迎著小巷走,這條小巷因為許久沒有人走,又過於狹窄有很陰暗潮濕,因此路上和周圍的牆壁上長滿了青苔,偶爾還會鑽出機智幾只老鼠。
“會不會弄錯了?”男子心中疑惑,卻忍不住繼續往里深入。
走了將近有十分鍾,他終於看到郵件里圖片上的木門,他心里激動打開木門走了進去。
“我們的最後以為嘉賓也到場了!”一進去男子就聽到了這句話,男子觀察了一下四周,這是個遺棄了不知多久的老房子,牆上滿是破洞。
只是這個房子極為空曠,沒有其他任何雜物,細聞的話能問道絲許霉味,男子看到在屋子里另一側聚集了很多人,而在這群人旁邊放著數台攝像機。
男子什麼也沒想就走了過去。
“你也是收到了那封郵件嗎?”這時一個瘦高的男子用手肘襯了他一下,“啊?哦,對!”男子回答道。
“感謝各位的到來,那麼最後請大家說一說自己的序列號。”這時一名大漢發話,人群里的每個人分別報上了自己的號碼。
“那麼每個人都對了,首先說一句,這次线下活動也是全程在暗網里直播的,不過為了保護大家的隱私,特意為大家准備了面具。”大漢拿出一個箱子將里面的面具分發給每一個人。
“也請大家對這次活動的地址保密,否則,下場不用我說了吧。在這往後的十二個小時里,在這屋子,他就屬於你們私人財物,想怎麼樣都隨便你們,最後,祝大家玩得愉快。”大漢說完話之後就離開了。
人們看著大漢離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干些什麼,這時旁邊的攝像機也打開了,開始了全程直播,而分布在斐城各地的觀眾都是當初購買這部視頻的人。
一個男子指著屋子角落的麻袋,“那里面裝得是他嗎?”“應該是吧。”有人回答道。
程序員率先走了過去將袋子解開,把里面的東西搗鼓了出來,一個滿身白漬的橙色緊身衣少年瞬間就映入了大家的眼簾。
“我靠真的是他,這群人真幸運。”
“這群人站著干嘛?是我就‘上\u0027了!”這時直播間的彈幕里開始狂刷了起來。
只是處於現場的人們只是看著睡在地上的承笙,想要做些什麼,卻又不敢。
“唔~”承笙揉了揉眼睛,看著這陌生環境,和這群陌生的人,從今早被他們帶出來,承笙就知道今天是不同於其它的一天。
在被連續侵犯調教的這兩周里,承笙早已習慣了每天被玩弄到昏迷,醒後繼續被玩弄的生活,所以此刻他看到這一群人並沒有什麼驚訝,反而因為被反復調教的緣故而感到期待。
只是他們不應該是是赤裸著身體嗎?怎麼每個人今天衣服都穿戴的極為整齊。
“唔~”性欲開始侵蝕著承笙的大腦,此刻的他開始可恥的希望被侵犯了,可愛的臉上五官擰成了一團,“為什麼這群還沒有所動作。”他心中疑惑。
由於四肢被捆住了,承笙只能以極慢的速度靠近離自己最近的程序員,向他作出討好的表情。
程序員看著平時里在新聞里出現身影的少年英雄居然在向自己討好終於忍不住用手覆上了承笙襠部。
“啊啊啊啊啊!”在程序員的搓弄下,承笙終於開始釋放著自己的第一股欲望了。
(彈幕)
“終於有人動手了。”
“可不是,我都看急了。”
二十幾號人看著剛才的一幕,也終於開始慢慢靠近被程序員玩弄的承笙,只是此刻的他們也只是在一旁觀察,並沒有參與。
“呃啊~”
幾分鍾後,隨著少年一聲清脆的淫叫,原本寂靜的人群躁動了。
(彈幕)
“他射了。”
“果然,淫蕩貨,哈哈哈哈。”
程序員看著手中的精液,滿臉不可置信,人群中看到承笙沒有其它動作,只是一臉享受甚至不會反抗後,一個人走出來開始撫摸起承笙的身體。
之後兩個、三個、四個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開始摸起少年的身體,承笙只覺得今天這群人的行為有些怪,“他們只是普通人嗎?”難得清醒的大腦突然靈光一閃。
一股強烈的屈辱感從心頭襲來,如果只是被壞人們羞辱可能都不會造成這麼大的衝擊,可是現在他在被一群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人甚至可能保護的人侵犯,此刻的他只覺得自己已經無地自處。
也許自己的丑態早就在這群人心里生根了吧,只是不知為何想到這里心頭竟冉冉升起一股興奮和期待將原本的罪惡感死死壓住。
原本的少年英雄現在卻淪為大眾的性奴,每天被任何人侵犯,這也許就是他的宿命吧?承笙開始享受起了這種感覺。
不知從什麼起,他開始迷戀上這種每天沾滿別人體液的感覺,他開始希望自己每天都被人弄得昏過去,偶爾想起織嵐被調教成變成狗的模樣也不再是當初的害怕,而是由衷的羨慕與向往。
人們依舊擺弄著少年身體,他們將繩子解開後也發現承笙根本不會反抗,於是手法愈加的嫻熟和放肆。
程序員更是低下頭含住承笙的胯下,使勁的吮吸少年英雄的獨特的味道。
承笙迎合著人們的動作,有人將手指伸進他的嘴里,有人則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襠部摸去,承笙的心里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自己的新身份。
“小鬼身體還真是敏感啊?這般的淫蕩模樣真的是我們平時熟悉的那個\u0027英雄‘嗎?”一名男子持續著手中的動作,嘴也沒有閒下來。
“呃~”在被碰到敏感處的承笙忍不住叫出了聲,聽著男子的責問,抖M的心理也得到了極大滿足,“僅僅是碰到這里就受不了了嗎?”男子捏住承笙乳粒的指尖又加大了一絲力度。
“不行了。”承笙這樣想著,一團白濁就從兩腿間的凸起處滲出。“你的身體究竟“壞”到了何種地步。”男子不禁再次驚嘆少年的敏感。
人們不斷將他們罪惡的雙手伸向地下已經無力反抗的少年英雄,他們隔著薄薄髒髒的緊身衣料將少年身上每一處位置都探索干淨,而原本作為少年英雄身份象征的服裝,在此刻看來卻代表著他的淫蕩。
在地上接受眾人蹂躪的承笙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欲的陷阱中,對於眾人的撫摸更是一概的接受,被欲火纏繞的承笙已經不滿足當前的狀況,開始了主動的討好。
承笙被操控地那只手仍在某人胯下為他工作著,隔著褲子感受到自己手中巨物的承笙稍微用了一點勁。
感受到少年主動的男子也很驚訝,隨後拉住少年手的力氣更大了些。
早已進入狀態的其他人也並不滿足只是手上的逗弄,承笙被他們扶跪起後,一條條不老實的舌頭並在他的身上游走了起來。
全身上下開始被眾人分泌的口水打濕,這種熟悉卻又向往的感覺使得承笙完全迷失了自我,他將身體的支配權毫無顧忌的交給這群折磨他的禽獸。
“滋溜~”“噗嗤~”順滑的水聲從承笙的身上發出,伴隨著少年的輕哼。
一人張開嘴一口含住了承笙的胯部,另有幾人則直接咬住他的耳朵,乳頭以及脖頸。
剛才還在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的人們此刻情緒終於被帶得高漲,他們輪番侵蝕著承笙的身體,完全忽視了承笙對他們動作的反應。
承笙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幾經人手,人們手法也從嫻熟開始變得暴力和獨斷,已經完全沉迷的幾人更是脫下褲子,露出不斷往外流出液體的硬棒在承笙的身上東比西畫。
用人則是咬住承笙的嘴唇,弄得鮮血直流,隨後又調笑般地感嘆其自愈能力,戲稱其為為高級玩偶的必備功能。
聽著大人們的辱罵,承笙處於既痛苦又快樂的情緒中,身上偶爾傳來被咬的疼痛以及游離在全身的肉棒、舔舐著的舌頭也為這場游戲增添了不少樂趣。
“唔~”一個早已玩得不亦樂乎的男子終於成了第一個把自己肉棒送進承笙嘴里地人,他閉著眼睛對這一切享受得心安理得,一個曾經貨真價實的少年英雄此刻正如同性具一般的給他口交。
承笙熟練地品嘗著嘴里的肉莖,被抓捕的這十幾天來,他這張嘴不知已經給了多少人“溫暖”。
此刻也終於有人忍不住用刀破開了承笙後門處的衣料,一行精液繼而從股口處流出。
“嘖嘖嘖!你個小鬼發情就沒停過的是吧?”男子感慨道,他用手指探入承笙的後穴感受著少年肛腸獨有的溫暖。
“咳咳咳!”大量精液射進承笙的喉嚨,使得承笙忍不住猛咳,有的精液從嘴里溢出,承笙竟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
後股中探入的異物使得原本開始有些疲憊的承笙重新精神了起來,他情不自禁就往後靠去,那個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在索取“疼愛”。
男子:“想要嗎?”
承笙;“嗯!”
男子:“求我。”
承笙(自然):“主人……”
男子:“你是什麼?”
承笙:“我是大家的肉便器。”
男子聽到這里終於把胯下的欲望送進了承笙的體內,承笙的口中也被塞進了新的“火腿腸”,愈來愈多人們開始丟棄所謂羞恥,開始對承笙進行著不休止的侵犯。
人們完全將眼前的少年當成了發泄欲望的工具,繼而迫使其做出一個個羞恥無比的動作,此刻的他們已經將作為現代人的文明、道德摒棄,與折磨抓捕少年的罪犯也沒什麼兩樣了。
而承笙只能不停向人們展示他的痴態,以乞求獲得更多的快感,原本作為英雄的他現在卻連普通人的尊嚴都拋棄了,更可悲的是如此可憐的姿態此刻已被也被許多“志同道合”的給看光。
“啊!再多一點,請。”哪怕此刻承笙被兩名男子夾在中間,他也依舊在不停地索取,後股中滾燙的硬物不斷地將少年的身體推向高潮。
時間開始流逝,幾小時後……
“啊啊啊!”隨著少年沙啞的叫聲,一名男子再次觸到承笙的極點,雙方同時絕頂。男子提起褲子後慢慢走開,余留下橙色緊身衣少年在原地顫抖。
(彈幕)
“總是這麼搞也沒什麼意思啊!?
“能不能換換新花樣?”
“這群人缺乏想象力,唉(≖_≖ )。”
下一個人准備接上去,另一名男子攔住他,指了指屋子角落處的門,“那里面有什麼?”有人發問,有人則直接往那扇門走去。
“天哪,這里面可有些好東西。”那個進去的人驚喜的喊著。
這是一個小房間,里面有著大大小小的台幾,桌面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工具,牆上也有著數不清的“刑具”,還有一塊平板。
躺在地上兩眼失神的承笙根本沒去在意人們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他只需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對即將到來的折磨僅僅接受就行了。
一名男子走過來連拖帶拉將承笙弄進了那個小房間,身上滿是粘液的承笙此刻身上除了狼狽和可憐已經想不到其他任何詞語來形容了。
落入敵人圈套的少年英雄在他以後的歲月里或許只能在悲慘與無盡的凌辱中度過了。
男子首先選了兩個與電箱連著的夾子,他們先把已經沒有力氣的承笙扶起,又將他固定在其身後直立的手術砧板上,最後用兩個夾子夾住了他的兩粒乳頭。
“滋滋滋滋~”一股電流從電箱中傳來,刺激著承笙的乳頭,被束縛的承笙掙扎無能,發出一聲聲的慘叫,但隨後就在這高壓電流的作用下射精了。
菊花里的精液因為重力的原因從承笙的兩臀間流出,順著手術砧板落到地面,挺立的襠部也在不停流出液體,此番場景讓在場的人們極為滿足,此刻心中只想盡情的蹂躪眼前的少年英雄。
有人在砧板後用繩子把承笙的脖頸箍住,被阻斷呼吸的承笙反饋地伸出舌頭,襠部的敞篷左右動了兩下,又射出了一波精液。
唾液順著嘴角流出滴到地上,承笙對於此刻的折磨完全沒有機會逃脫,一根按摩棒在屆時被送到了承笙的下體,而他的兩個腳掌則被浸泡在了兩個裝著不明液體的方形容器里。
腳心傳來承笙這輩子都沒感受過的瘙癢,接近窒息狀態的他想要大笑卻根本發不出聲音,“要死了嗎?”他這樣想。
快感,窒息感,瘙癢感不停地折磨著此刻早已身心疲憊的承笙,手指此刻也被拶子夾住,鑽心的疼痛也在此刻襲來。
人們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承笙,癟了癟嘴,“別呀,我們花錢可還沒玩夠啊!”一個人找到一瓶藥劑不顧其副作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捏住承笙的嘴灌了下去。
被灌下藥劑的承笙原本迷糊的雙眼在藥物的作用下有重新打開,只是此刻的眼珠也更加的無神,這是一種以透支心智為代價而獲得暫時興奮的藥物,在這樣藥物的侵蝕下,不管是什麼人到最後都會變得痴傻而易控制。
在這之前承笙不知已經喝下過多少這類藥劑,而最終目的就是使原本的少年英雄變成一個只在做愛時會有反應的肉便器。
全身的感官再次回到腦海,因為藥物原因而獲得片刻清醒頭腦的承笙終於忍不住流出了不會惹任何人可憐的淚珠。
“總是這麼流也不是辦法。”一個男子看著手術砧板上不斷從承笙穴口流出的濁液,拿出一根翠綠色的巨大玉勢塞進了承笙的兩臀間的孔洞里。
“這樣不就好了。”男子似乎很滿足自己的“傑作”,再次被塞進的異物直頂前方的前列腺後,可以很明顯的看到承笙抖動頻率極高的身體。
片刻的清醒馬上就要消失,一塊兒平板突然被送到承笙的面前,平板屏幕中所倒映的畫面正是此刻正在受到折磨滿身刑具汙液的自己,只不過屏幕上多了幾條顯眼的文字。
(彈幕)
“啊啊啊啊啊,變態的英雄!”
“樓上的還愣著干什麼啊?截圖啊。”
“那里從剛才一直流到現在吧?”
“普通人的話早就死了吧?”
“他看起來還很爽了。”
……
承笙看著彈幕里的吃瓜發言,才終於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在這些人心中究竟是什麼形象,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被圍觀的他不過是大家用來玩樂和嘲笑的工具吧?
這樣的身體,這樣的曝光度就算以後真的有機會逃離也沒法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下去了吧,強烈的屈辱感淹沒了承笙的內心。
在知道這一切都無可救藥後,承笙竟然完全由心的接受了這一切,如果無法變好,那麼就一直壞下去吧!
這種被責罵被侮辱被踐踏被人踩在腳下沒有人格和尊嚴的感覺真好……
有人將鄙夷的口水吐在承笙的身上,有人則拿出皮鞭不停的鞭笞,有人則一直在耳邊說著一句句肮髒難聽的汙話,人們把最近在生活上所受得的氣撒在眼前這個不會反抗也不會壞掉的少年身上。
用刀在承笙的腿間刻字,雖然片刻就好,但疼痛卻在,細針刺進他的指尖,更加鑽心的痛,電動牙刷瘋撓腋下,後股塞進燈泡……各類懲罰,沒有承笙想不到的只有人們做不到的。
被放下後的承笙繼續被“恢復元氣”的人群輪奸,輪奸後則又是一輪新的責罰。
時間還在流逝,凌晨兩點。
男子踩在承笙的身上使力搖晃,他抓起承笙頭發,“真的不行了嗎?”男子嘆氣。
承笙期間也暈過幾次,但因為藥物的原因都醒了過來,但這次都兩三瓶下肚了,依舊沒能醒過來。
這時門外走進幾名大漢,“各位玩的開心嗎?”
男子們看著幾個大漢一下子沒了剛才的氣勢,“非常好。”大漢們收走男子們的面具又把承笙裝進麻袋後,留下一句“歡迎下次惠顧。”就離開了。
此後的日子里承笙每天依舊被責罵被踐踏被人踩在腳下沒有尊嚴和人格的活著,他輾轉於罪犯,腐敗官員、小頭目,英雄“愛好者”之間,在一次次的調教迷失了自我。
在此期間也有越來越多的同伴來和作伴。
兩個月後。
“少年英雄--墮落篇”在黑網上熱賣,視頻中身著英雄服裝模樣的少年在不同的場景跪著對不同的人說:“我是敗北的變態英雄,從今往後認您們為主,經受主人們的調教,成為主人們的專屬肉便器,被主人們操是我的人生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