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噩夢再續
第十八章:噩夢再續
在一棟樓房面前的空地上,躺著一名紅色緊身衣少年,從他的後穴不停流出白漿,在他的周圍累積了一灘白色的液體,身上臉上更是布滿了精液,
依舊挺立的襠部似在述說他昨晚的悲慘遭遇,這座樓房前人來人往,他們偶爾側目看了看睡在地上的少年,眼里沒有一絲的憐憫,平時阻撓他們的英雄淪落到了這般田地,他們只感覺到了報仇的快感。
睡在地上的景鴻閉著眼睛,皺著眉,“也許我這個樣子才是他們想看到的吧。”他這樣想著,因為他的無能,使得他在昨夜失去了父親。
之後又被帶到這里被這個犯罪集團的人輪奸,在索威的脅迫下作出了一個個羞恥的動作,逼他求饒,用相機記錄下了他昨夜被侵犯的每一個鏡頭。
“嘔~”景鴻突然翻過身,用手捂住胸口吐出一打團白色的膠體,隨後又無力的趴下了。一名罪犯看到他這個樣子走了過來提起他的頭,
“知不知道這些都是精華呀?居然敢吐出來,給我重新吃進去!”這名男子吩咐道。
景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剛才的嘔吐物,
“對不起,我……辦不到。”景鴻發現自己實在沒有辦法將這團膠體吃下去,
“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違抗我了?”男子不依不饒,他一個耳光打在景鴻的臉上,把景鴻的頭往嘔吐物的地方一按,“既然你辦不到,那麼就讓我來幫你!”
“唔……”景鴻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男子對自己的蹂躪,雙手半推半就的想要解開男子對自己頭的束縛。
這時幾名大漢走了過來對著男子招呼了一下,男子點點頭就離開了,趴在地上的景鴻艱難的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抬頭看向走來的幾個大漢。
“昨夜被操的開心嗎?”幾名大漢一見面就問出了這個讓人羞恥的問題。
“……”景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突然一種全身性的難受衝擊著他的大腦,“毒癮犯了嗎?”景鴻此時只覺得有千萬只蛆蟲在自己身上爬,好像要鑽進自己的肉里似的,
“呼…呼…呼,”好像連呼吸都被不能完成了,身體也在高頻率的抖動,挺立的胯下更是在此刻不停往外沁出無色液體,
景鴻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此時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無助,他抬起頭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幾個大漢,“主人,幫幫我!”終於說出了這句毫無尊嚴的話。
幾名大漢看著平時高不可攀的英雄此刻低三下四的哀求自己卻並不為之所動。
“以後還會不會背叛我們了?”
“不會了,我會一直乖乖地做主人們的玩具,絕對不會再去想其他事情了。”景鴻立馬回答道。
“我會無條件的滿足主人們的一切要求。”隨後又補充著說。
“好好好,”幾名大漢終於不再打算逗他,拿出一支針管打進了景鴻的體內。
“呼呼……”倒在地上的景鴻死死的舒了一口氣,第二次注射毒品讓他感覺到了極大舒適,但隨後一滴眼淚就流了出來,他終於被調教成罪犯們最想看到的樣子了。
幾名罪犯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以後,用麻袋將景鴻裝起後,把他送出了基地。
辦公室內,索威坐在椅子上枕著桌子和對面的人交談著。
“老大就這麼把視頻公布出去真的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我們的目標絕對不是眼下這幾個天啟者,我要把整個天啟者聯盟里的小鬼都抓住就必須要聯合別人的力量!”索威這樣說道,
“可是這樣分到蛋糕就會變少啊,”
“藥方只要還在我的手里,我就掌握絕對的主動權,到時候就算他們抓住了這群小鬼也要向我支付藥物錢。”
“難道您就不怕他們聯盟嗎?”
“他們沒那麼傻,真的翻臉的話以我現在的勢力也不是傷我一千,他們自損八百而已!”索威這樣回應他的憂慮。
“好了你去安排一下拍賣會的事情,那對兄弟是時候發揮一下他們的價值了。”索威繼續吩咐著說。
“好,”說完這名手下就離開了辦公室。
在這個犯罪集團的一所下屬娛樂室里,一個紫色緊身衣青年跪在罪犯們坐的沙發前似乎在搗鼓些什麼,俊秀的臉上寫滿了順從,他的胸前臉上更是被精液唾液給弄髒打濕。
織逸跪在地上一只手將一顆顆連成串的跳蛋塞進自己的菊花里,另一只手則扶住他胯股間的飛機杯,胸前的兩顆乳頭則被粘上了圓盤,
坐在沙發上的罪犯們看著織逸的這副淫亂樣,不由得自己的下體也起了反應,
“啊~”織逸終於忍不住趴倒在地,胸前後穴傳來的陣陣快感使得他全身肌肉都喪失了力氣,
“你平時不是挺能的嗎,起來,把你該做的事情做好!”一名罪犯用不可置否的語氣說道,
“是!”織逸聽到聲音艱難的撐起身子,繼續將跳蛋往自己的後庭塞,此時他的身心是疲憊的,從昨晚一直被玩到現在他都沒有得到休息,
“我是一個奴隸,主人不允許我休息我絕不能偷懶,這才是我的意義。”被洗腦後的織逸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根深蒂固的認識,
“你不是一個英雄嗎,怎麼要做這種事情?”一名罪犯使壞的問織逸。
“我雖然是個英雄,但我更是您的奴隸,對您的命令絕對服從是我的職責。”織逸終於講最後一顆跳蛋塞了進去,跳蛋啟動後,他終於被強烈的快感侵襲而倒在地上像個蕩婦一樣淫叫了,
一名罪犯把他重新扶起來,按住他的頭把自己早已勃起的欲望送入了他的嘴里。
之後織逸又經受了幾輪的侵犯,而自己也因為身上儀器的原因達到了不知多少次高潮,在終於被釋放過後,織逸爬起身向幾名罪犯行了個禮得到允許後才離開了房間。
他來到另一間娛樂室敲了敲門,里面一個比他體型大許多的大漢開了門,
“請問需要我的服務嗎?”織逸低下頭有禮貌地問著,大漢一手提著他就把他扔進了房間內,
房間內有一根長凳,長凳的表面是凹凸不平的,有一邊固定了一個十字架並且十字架前挺立著一根假陽具,
織逸趴睡在地上看著屋內的七八名男子,“奴隸織逸為您們服務。”
一名男子把織逸抱起走到長凳處,將織逸的穴口對准假陽具坐了上去,又把織逸的雙手和頭綁在十字架上,“唔,”肛門里突然被塞進異物有點不舒服,織逸雙腿本能性的掙扎了一下,
一名男子並不讓他如願,他用繩子綁住織逸的膝蓋處,使織逸全身都被完全束縛住了,
被束縛住的織逸此時非但沒有感到一絲不適,反而是無盡的快感,後股的異物頂到前列腺使他翹起的襠部開始不斷往外滲出淫水,
男子們看著眼前被死死綁住的英雄作出如此淫蕩的表情,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明明是高高在上的英雄,此時卻像個奴隸一樣被他們調教,
“舒服嗎?”一名罪犯問道,
“嗯……”織逸用發出一聲呻吟,不知為何被這樣對待織逸反倒沒有了當初的羞恥感,他已經慢慢喜歡上這種被人踐踏的感覺了,
“可不能讓你一個爽哦!”一名男子說了一句話後,就拿來了一塊磚頭,“明明是個奴隸卻想著逃跑那可不行,必須給你點懲罰!”他裝腔作勢地說道,
說著就將磚頭墊在了織逸的腳下。
“啊”織逸吃痛,由於膝關節處被死死捆住,如此在腳下強行得墊磚頭使得膝關節被強行擠壓造成了劇烈的疼痛 ,
其他罪犯看到織逸痛苦的神情,使壞的問:“很痛嗎?”“唔,”織逸早已沒有了說話的力氣,明明很痛,但這種痛感卻讓織逸產生了更強的快感,他完全被調教成一個抖M了,
勃起的襠部左右晃動著,被打濕的衣料已經起不了任何的遮擋作用,因為外來的各種刺激,織逸終於在此刻有一次迎來了高潮,
“真他媽賤!”一名罪犯這樣說著,隨後又拿出一塊磚頭墊在了織逸的腳底,“咔嚓!”由於膝蓋被強行擠壓而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磨骨聲,
“啊!”織逸終於有點忍受不了,他想要掙扎卻根本無路可退,“痛嗎?”罪犯笑著問,
“痛……”他看著罪犯說,因為劇烈的疼痛,眼里不禁滲出了淚水。
織逸就這樣被束縛在老虎凳上將近一個多小時,期間被鞭笞,吐口水,被催尿灌液自然都是例行之事,在織逸終於被從老虎凳上釋放後,隨之而來是罪犯們無情的輪流侵犯,
淪為奴隸的英雄被他的“主人”盡情的玩弄,而英雄本身用來抵御傷害的強大自愈力也成了作為肉便器不可或缺的功能。
惡臭的養殖場內,一名藍色緊身衣少年四肢蜷縮著躺在其中的一間養殖室內,他全身沾滿了精液,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少年英雄在昨晚被他的“狗大哥”侵犯了整整一夜,直到此刻他才享受到了這片刻的安詳,
養殖室內零零散散睡著七八只大狼狗,因為昨夜的瘋狂,這些畜生也終於在此時開始了它們的休息時間,
織嵐睡在這群惡狗之間,細微的呼吸著,蜷縮著身體不敢發出一聲多余的雜音,作為這個狗圈里地位最低的存在,要是一不小心把哪只狗給吵醒那將會被無情的懲罰。
在被當作狗飼養了這麼久後,織嵐心中已經潛移默化的認為自己就是一只狗,甚至對昨天的逃跑產生了深深的負罪感,
在被敵人俘虜調教這麼久後,在此刻少年英雄終於由心的接受了自己的這個新身份。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馴獸師提著一桶食物走進了這個養殖場,他徑直來到織嵐所在的養殖室,將桶中食物倒進了里面了的食物槽內,
幾只狗聽到響動立馬為了過去,織嵐趴在旁邊看著,也跟著走了過去,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沒有吃東西,哪怕是喝了一點精水卻完全滿足不了身體對能量的需求,
一只狗看到他過來一下把他撲翻在地,並對著他齜牙,織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作為這里地位最低的一個,是根本沒有權利先吃的,
為了免受責罰他立馬作出一副討好的模樣,希望這只狗能饒過他這一回,好在狗也忙著吃東西,放開他後就走到食物槽那里不在理會他,
織嵐無賴只能趴在旁邊看著一群狗在那里狼吞虎咽,過了許久織嵐才終於吃到第一口食物,
好在作為英雄的身體有極好的消化吸收能力,能將食物里的營養百分百全部吸收,然而這些英雄才具有的特殊能力卻也讓罪犯們得以盡情的玩弄虐待他們,想起來也相當可悲。
在被喂食以後,織嵐開始了他一天牲畜生活,被馴獸師們嘲弄調教,被其他狗輪番侵犯,作為少年英雄的他已經慢慢適應這種生活了。
在惡狗身下承歡的織嵐注意到在養殖室外一台台攝像機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記錄著他的丑態,記錄著少年英雄作為牲畜被凌辱的每一幀畫面。
在位於斐城郊區的各個犯罪集團總部,首領們看著一直壞他們好事的少年英雄淪落到這般田地,感到極為驚訝,當然,還帶著幾分大仇得報的順暢。
在之後的幾天里他們又陸續收到了少年英雄被侵犯虐待的視頻,視頻里紫色緊身衣青年對罪犯有求必應,而藍色緊身衣少年則整日和狗群被圈養在一間狹窄的養殖室內受到來自馴獸師的責罵鞭打以及周圍惡狗的侵犯。
視頻在斐城的各個犯罪集團間瘋傳,甚至政府的某些高級官員也收到這類視頻,在平時就極度痛恨這群義警的官員看著他們淪為罪犯們的玩具自然十分幸災樂禍。
在斐城某所中學內的一棟廢棄教學樓里,一名教師模樣的男子將手中的紅色緊身衣少年扔在教室的角落,少年身上依舊沾著還未完全風干的汙液,衣料下的性器官挺立著,一臉的麻木。
在那天逃離計劃失敗後的景鴻終於明白自己處境,知道自己只有乖乖聽話才能保住家人的安全和讓自己少吃一點苦頭,
廢棄的教室里站了將近三四十號人,他們都是附近學校的校霸,也都被景鴻修理過,只是現在地位顛倒,輪到他們來修理景鴻了。
“你真的是少年英雄嗎?弄成這種色情的模樣真是惡心!”
“什麼少年英雄嘛,不過是我們老大的一個玩具而已,你平時不是挺威風的嗎,怎麼,你倒是威風給我們看看啊!”
“真是個猥瑣鬼,我就說嘛,一個穿著緊身衣到處招搖自稱英雄的小鬼會是個什麼好貨色!”
……
景鴻坐躺在角落任由不良少年們對自己惡意的評價,突然一名不良少年走過來踩在景鴻的臉上,“既然這樣,那麼兄弟們就讓我們好好地懲罰一下這個變態英雄!”
他們拿出一張毯子,在毯子的正面布滿了膠體觸須,兩名不良少年走到景鴻身邊將景鴻的雙腿強行劈叉,使人能夠清晰的看到景鴻的肛門,
隨後他們把劈叉的景鴻放到毯子上,毯子上的觸須一下就覆上了景鴻的下體,而身後的觸須則慢慢伸長進入了景鴻的肛門,
不良少年們在旁邊用遙控器將功率調大,使得毯子上的觸須開始不斷地擺動了起來,景鴻旁邊的不良少年死死地固定住景鴻的腿,不讓他亂動,處於這種境況下的景鴻只能任由快感與痛苦不停地侵蝕他的大腦,
“做個挑戰,只要你能在一小時內射精次數低於五次,今晚的就讓你休息。”曹姓男子對著景鴻說道,
“唔~”景鴻晃眼看著曹姓男子弱弱的說了句,“真的?”在被帶回學校後景鴻這幾日一直被玩弄一直沒有得到休息,精神早已崩潰的他早已不去想男子是在唬他了,
“不過要是完不成,今晚你就要受到無盡的懲罰哦!”曹姓男子這樣說著,
“嗯!”迷糊間景鴻就答應下來了,這時毯子上的觸須突然用力一吸,本就受到春藥侵蝕的身體根本受不這種刺激,從體內射出了第一股熱流,
“啊啊~”景鴻忍不住用手去握住下體,但不幸的是手被毯子上的觸須狠狠地吸住怎麼抽都弄不開,“才過了三分鍾哦!”曹姓男子抬起景鴻的下巴這樣說著,
而男子身後的不良少年見勢也使壞的把功率又調大了一檔,“啊啊啊~”更加強烈的粘附力和吸附力襲來,被困住手腳的景鴻只能不停的扭動著腰肢來釋放他此刻的快感,
他迷糊的大腦使勁的抑制這股快感帶來的射精欲望,他使勁的收縮著尿道海綿體的肌肉,不讓附睾里精液噴出,
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基本能夠駕馭住目前的快感強度後,不良少年又突然按下了遙控器上某個按鈕,使得毯子上的觸須改變成另一種震動方式,使得景鴻的建立起的防线瞬間土崩瓦解。
高潮再次襲來,景鴻的嘴里不禁流出了唾液,他麻木的眼里看向天花板,沒有了半點朝氣。
“只過了十分鍾哦!”曹姓男子正對少年的眼俯視著他。
十分鍾嗎?景鴻這樣想著,可他感覺過了好久,不過還有三次機會,他重拾心境,為今晚難得的休息機會繼續加油。
毯子的功率在此時被調到最大,景鴻深吸一口氣,不僅要忍受持續不斷地快感,又讓時刻注意膠體觸須的震動狀態。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伸進他菊花的觸須正在他的後穴中不斷深入探索著,“啊啊啊啊啊~”深入到一定程度的觸須終於找到了一個正確的位置。
它從後穴刺激著景鴻的前列腺,使得景鴻第三次噴出了精液,“三次咯,可是只過了二十分鍾怎麼辦?”曹姓男子扶了扶眼鏡,繼續說道,
一名不良少年遞給了曹姓男子一碗散發著濃郁腥臭味的紅湯,曹姓男子接過來掐住景鴻的雙頰把紅湯給景鴻灌了進去,
惡心的腥臭味使得景鴻想要將濃湯吐出來,只是男子的技術極好一滴不漏讓景鴻喝了進去,剛喝下去沒有多久,景鴻就因為藥物的作用高潮了。
“唉~”男子放下碗嘆息著,隨即蹲下身將毯子卷起,使毯子完全將景鴻的胯股包住,並不斷的揉搓著,“啊啊啊啊啊~”景鴻終於在一陣陣快感和情藥的作用下射了五次,六次。
絕望中景鴻才意識到自己的天真,居然以為這群變態會放過自己,麻木的眼里流出了自嘲的淚水,廢棄教室里少年英雄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似乎不會停息。
幾十分鍾後,不良少年終於將景鴻從劈叉狀態復原,景鴻躺在地上感覺雙腿似乎不是自己的了,而胯股間則沾滿他自己的精液。
曹姓男子看著睡在地上的景鴻,“既然你輸了就要乖乖地接受懲罰哦!”他這樣說道,
幾名不良少年拿出拶子將景鴻的戴著白手套的手指穿插在木條的縫隙里,而景鴻身後的不良少年將他的腿放進了三根更大的木棍的縫隙里。
景鴻呆滯的看著他們給自己手上腿上戴的東西,根本不知道他接下來要遭受多大的痛楚。
“開始吧!”曹姓男子嗤笑一聲,幾名不良少年就開始使勁的拉住了拉住了拶子兩端的麻繩。
“啊啊啊啊啊啊!”景鴻大聲叫出了了聲,雙腿和手指間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眼里止不住的流出了淚水,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根本經受不住這種劇痛,不一會兒就開始低三下四的求饒了起來。
“求…求求…你們,不…不要…夾了。”景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不良少年們哀求道。
教室里不斷傳出少年的哀嚎求饒聲,終於在過了不知多久後,不良少年們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景鴻在地上低聲的抽泣,他努力地想要爬起,卻發現自己根本站不起來。
手指流出了血染紅了白色的手套,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瘙癢傳來,全身像被無數螞蟻啃食,毒癮發作了。
“藥,給我藥。”他抬起頭看著曹姓男子乞求道。
“想要藥?自己來拿啊!”男子調笑著,說著拿出一根針管扔向教室的另一邊。
景鴻見狀就要爬過去,幾名不良少年頓時按住了他,“戴上這個再去!”他們往景鴻的肛門里塞滿了跳蛋,又將景鴻五花大綁了起來,使得景鴻只能像條蛆蟲一樣一扭一扭的往針管處蠕動過去。
馬上就要到達目標了,景鴻這樣想著,可就在這時後庭傳來一股快感令他走神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發現針管不見了。
他慌忙的四處尋找著,終於看到門外門外一名不良少年拿著針管對他耀舞楊威的炫耀著,他只能再次艱難扭向門外。
不良少年看著在地上扭動著的景鴻,一臉算計,猛地一扔扔到了樓道口,景鴻無法只能向樓道口爬去,只是剛爬到樓道口,針管又被踢到了樓下,景鴻只能忍著痛滾下樓梯到針管處。
就這樣景鴻被戲弄到了教學樓底下一個下水道口,景鴻顧不得其他只能忍著滿身的疼痛向下水道口爬去,在最後關頭景鴻扭動著身體想要用手去抓針管,卻因為一個不小心連人帶針管掉進了下水道。
“啊!”一聲慘叫,幾名不良少年圍過來觀察,看見景鴻在下水道不停地扭動著身軀,不一會兒紅色緊身衣上就沾滿了下水道的汙垢。
身上很痛,但比起毒癮發作時的難受這點痛根本算不了什麼,身上的繩索經過這一番折騰終於松動了一一些,他在下水道的汙泥中慌忙的翻找著,終於摸到了針管,立馬往自己的靜脈注射過去。
“呃~”他一聲呻吟,身上的痛苦減去了不少,他就這樣仰躺在下水道里,接受著下水道口的不良少年對自己的嘲諷,不良少年們掏出性器往里面尿去。
下輪凌辱開始了,校園里原本安靜的夜晚被少年英雄的哀求呻吟聲打破。
在地下養殖室內,幾條惡狗輪番侵犯著身下已經昏了過去了藍色緊身衣少年,少年的胸口、臉上、腿間不斷滴下精液。
而在離這不遠處的地牢內,織逸正跪著給一名大漢口交,而在他的身後一名大漢正用陽具不斷地抽插著他的後穴。
織逸織嵐景鴻都知道這樣的夜晚他們不是第一次遭遇,但絕對也不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