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天啟者覆滅計劃(上)
在遠離斐城的郊區,一條條蜿蜒的山路在群山中穿過,在通過一座座環繞城市的大山後,道路的盡頭處一座座陳舊的建築在這里突起,形成了一個寬大的建築群。
在被格式平房高樓圍起一塊兒空地上,一名身穿橙色緊身衣的少年呆呆傻傻坐在地上,少年可愛的臉上一行精流順著下巴滴落在了地面,而他正一臉淫笑地舔舐著手指上的精液。
少年後股的溝壑間也在不斷地流出細而粘稠的水流,身上的橙色緊身衣已經沾滿了不知多少人的精液,雙腿間露出的男根高高的挺立著,少年人發育中的陰莖此時已被他人搓弄地紅腫發脹。
這個痴傻淫穢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外界官方宣布已經失蹤了三個多月的少年英雄承笙,在經歷敗北—被俘—調教以後,這個少年的身心人格被破壞重建,已經變成了一個只會在他人胯下嚶嚶求歡的生物性器。
少年的心智其實也沒有完全被摧毀,在他人問道時仍然會自稱是敗北的少年英雄,甚至還留有一點微不足道的自尊,以滿足罪犯們那邪惡的性癖。
此時的他明顯剛剛經歷過一場凌虐,只是施虐者早已提起褲子走人,將這個可憐少年留在這里獨自回味。
旁邊不斷有研究員,安保員以及高層人員走過,只是他們對於這個少年視若無睹,在這個犯罪集團的總部,沒人會可憐這個和他們是敵對關系的少年英雄,在這里承笙不管遭遇怎樣的不公和蹂躪,這都是他應得的。
連承笙也是這麼想的。
作為這里最下等的存在,承笙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這是他一個敗北英雄該有的懲罰,現在他只是這群人腳下最卑微的奴隸,如何討好取悅他人是承笙現在這個身份所肩負的職責。
承笙坐在地上百般聊耐地撥弄著胯下的玉柱,“咻”一聲刺耳的口哨聲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不遠處幾名大漢正一臉調笑的看著他,會意的承笙自然立馬向他們爬去,才被他人輪操過的承笙此時又有了新的活計。
這就是承笙每天的生活,在經歷凌辱調教而變得順從以後,索威就將這名少年放養在總部里,供這里的所有人使用,久而久之人們自然也習慣這位公認的少年英雄肉便器。
在被人們玩弄以後,承笙都會被隨意的丟棄,而他也時常在四處瞎晃,因此承笙經常處於這座建築群的每個角落。
大漢們看著乖乖爬過來的承笙滿意的摸了摸少年掛滿精液的頭發,便拿出了胯下的欲望,承笙想也不想就張口含了上去,另外雙手還隨便抓住了其他兩位大漢的巨根。
作為肉便器,承笙時時刻刻都在滿足著這里每個人的性欲,而在任何時候他都是被允許獨自射精的,能在這麼大的場地里活動,比起施錦的遭遇他也許是幸運的。
但事實卻並不是如此,除了在這座犯罪集團的總部內活動,承笙有相當一部分時間都會被送到一些殺人狂魔的手中遭受折磨,並常常因此被弄得血肉模糊,或者就是在城市某個角落被一群變態輪奸肆虐。
因此在總部的時候反而是他最安詳的時間,為了讓他更像一個肉便器,犯罪組織也是給他喂食了大量讓人痴傻的藥物,以保證他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有其他的心思。
這比起尚可以保住正常人智力水平的施錦不知又是誰更幸運了。
承笙不斷吞咽著嘴里的巨物,努力的服侍著這跟巨物的主人,一股股精液隨之噴涌而出,弄得承笙忍不住咳嗽,兩手握住肉棒也射出了它們的精華,承笙的臉上掛滿大漢們留下的痕跡。
巨物終於從少年的嘴中取出,承笙魔怔的舔著的手里帶有極大腥味的液體,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麼,轉過身去,背對著大漢向他撅起屁股,雙手掰開兩瓣屁股,露出了還在往外流出白漿的小穴。
“請主人享用!”清澈的聲音從少年的嘴中發出。
“真是個不知羞的騷貨。”男人嘴里嫌棄地說道,身體卻很誠實的把自己依舊雄起的鐵棒往已經被他人精液潤滑過的甬道內。
另一個大漢見狀也立即來到施錦的背後,他考究的看了看被巨物撐開的小穴,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小賤貨,想要更爽嗎?”這個大漢這樣問。
承笙聽到話語自然頭點得跟撥浪鼓似的,男子哈哈笑了一聲,就開始伸出手指繼續開拓著已經裝下了一根大棒穴口。
“唔!”好不容易適應了巨棒的後穴,此時又被幾根手指,被強行擴張的肛門開始傳來陣陣疼痛,“痛!”承笙嘴里不禁抱怨道。
“小賤貨還敢叫痛!”男子對於承笙的這聲抱怨很是布滿,空出的一只手使勁掐了掐少年隔著橙色衣料的大腿,“嗚~不要!”被疼痛襲擊的承笙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錯沒有!”男子大聲責問,掐住大腿的手力道不由大了幾分,“錯了錯了!”感受到劇烈疼痛的承笙趕忙告饒,但可悲的是他會認錯僅僅是因為被弄疼了。
為了使這位少年英雄看起來更像一個性玩具,早已被灌進各種藥物的承笙已經喪失了作為正常人該有的察言觀色,常常連自己做錯了什麼都不知道,只會一味的認錯來減輕責罰。
就是因為這一原因使得承笙在接受變態凌虐時,往往只會通過不斷地求饒來逃避痛楚,但心中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男子在聽到少年的告饒後這才放開了掐住其大腿的手,但另一只手卻沒有停下,不一會兒就開拓到了五指,這才抽出手,將胯下的欲望塞進了少年英雄緊致的腸道內。
“啊啊啊!呵…呵…”承笙發出了有氣無力淫叫聲,嘴角竟微微翹起。
身後的兩名男子同時用力,兩股欲望在承笙的體內攪得天翻地覆,“呵呵呵。”被快感侵襲大腦的承笙恬不知恥地哼笑出了聲,感到痛苦就會告饒和哭泣,感到舒服就會高興大笑,承笙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了這副低能淫兒的模樣,卻這也正是罪犯們喜聞樂見的事情。
“騷貨!”
男子們得理不饒人,繼續衝擊著少年的與後庭相接的前列腺,趴在地上的承笙終於忍不住,下體噴出了晶瑩的白漿,但就在他全身松力時,後穴內的男根卻開始發難,在男人們高漲的性欲下又漲大了幾分,抽插的頻率也高了許多。
原本松弛的肌肉因為此番刺激又變得緊繃,原本射了一次精液有些疲態的性器也顫顫巍巍的挺立了起來。
在少年體內糾纏許久的兩根巨器終究還是將它里面的存貨盡數噴進了承笙的後穴,少年立即被滾燙的精液給搞得一激靈,撐著地面的雙手一時不得勁,身體重重的磕在了地面。
兩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若無其事將承笙丟在一邊,提起褲子走人了,在他們心中早就已經把這名少年當成一個可以永久使用的廉價泄欲工具了,對於一件工具自然是需要時用,不需要時隨意丟棄即可。
而被丟棄在一旁的承笙俯趴在地面,身體有一陣沒一陣的抽搐著,顯然還沒有從剛才激烈的運動中緩和過來。
作為肉便器的他也早已在心中種下了一顆名為“自甘墮落”的種子,如今種子發芽根深蒂固,而他確實也變成了一個想要被他人欺壓的性奴隸了。
還未等承笙徹底緩過勁來,一雙大手又將他抱起,“他們兩個爽了,我可還沒爽!”最後一名大漢自言自語道,開始自顧自的使用起了這名少年英雄永遠不會因為做愛而壞掉的身體。[newpage]
一個身穿橙色緊身衣的少年坐在男人的雙腿間微張雙唇不斷喘息,腰部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握住,使得身體隨著男人的節拍上下起伏,耀眼的陽光把少年身上被精液打濕的橙色衣料照得晶瑩透亮。
索威剛從外面辦完事回來,下車就看到了這副春色光景,在他的身後跟著一位身材高大均勻的中年男子,索威不時的轉過頭去與這名男子交談並露出極為客氣的表情。
在看到被大漢侵犯的承笙後兩人都相視會意的一笑,一個被完全調教馴服的敗北英雄如今已經礙不著他們什麼事了,在他們眼里承笙現在就與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嘍囉沒什麼區別,不值得放太大的注意力在他身上。
“索威兄弟把這些小鬼調教的不錯!看來廢了不少力氣吧。”男子開著玩笑對索威這樣說道。
“哪里哪里,不過只是個小鬼頭,費不了多大力氣,如今他這般下賤肮髒的模樣恐怕髒了余靖大哥的眼睛,怎麼值得余靖大哥這般注意。”索威在吹捧男子的同時還不忘貶低一下在大漢腿間咿咿呀呀的承笙。
兩人吹噓著,仿佛在談論家中一件惹人注目的擺設,對於此時的他們來說,承笙就和一件無足輕重的擺設一樣,除了偶爾興起觀賞一番,並不值得費多少心思在他身上了。
“哈哈哈哈!”兩人相互說笑著走進了一幢最為宏偉的樓房里,此刻他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相商,自然不會把這個身份低賤的敗北英雄放在眼里。
“嘖嘖嘖,曾經的少年英雄變成這樣的丑態,索威這家伙手段還真是高深莫測啊!”余靖身後的幾名屬下這樣想著。
一行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索威寬敞華麗的辦公室,一張長圓會議桌處在辦公室的中央,會議桌周圍擺放著幾個真皮沙發,在會議桌正中對門的位置有一拔高的平台,平台上擺放著辦公桌辦公椅正是索威平時處理事物和發號施令的位置。
只是今日索威特意和男子坐在與其平對的會議桌上,可見他對這個男人的忌憚程度。
待一行人安定下來之後,索威這才開口講出了他的第一句客套話,“不知余靖兄那里那個藍色小鬼最近可安分?”
“一個如同喪家犬般的賤狗而已,這樣一條雜魚根本不值得我去操心。”余靖喝著手中的茶,慢條斯理的回答,仿佛對索威口中的小鬼很是不屑。
小鬼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被拍賣許久的織嵐,而此人則是織嵐的新任所有者,掌握著整個斐城治安秩序並管理著所有囚徒的行政長官。
以余靖的身份哪怕是未被剝奪能力的少年英雄他都沒必要太過高看,更何況是一個對他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卑賤俘虜。
索威繼續陪笑,又與這位大佬閒聊幾句後,這才進入了主題,“相信余兄也看到了,最近我的勢力突飛猛起,開始有些人不太高興了。”
“這是你們內部的紛爭,與我有什麼關系,倒是你,確實有點過貪了。”余靖盯了一眼這位丑陋的侏儒。
“……”被余靖噎住一時不知怎麼回的索威,辦公室內的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
余靖看著索威吃癟的表情,心里狠狠的舒了一口氣,這索威這番貪得無厭的樣子著實讓人厭惡,想要在黑道一家獨大?不說余靖不想看到就連他那些同僚恐怕也不會答應。
再說了,他花重金買的那個小鬼,到頭來還要被這個侏儒拿住把柄,他的心中也很是不爽,區區一個小鬼就想把他和自己捆在一起,這索威未免想的也太多了。
索威看著一動不動的余靖,心中似乎早有預料,“余兄說這話就見外了,那小子以後就任由余兄拿捏,一切藥物由我免費提供,那小子的所有研究成果供余總一人使用!”
余靖聽到這話突然眼珠動了動,似乎對索威說的話極為動容,但依舊不為所動。
索威看著依然不發一言的余靖,心中暗罵一句,卻又不得不用那張丑陋的臉的堆起笑來,“小弟我在這里保證,咱哥倆以後就是一路人,以後你在官場上要有什麼周轉不開,一切盡管交給小弟,只是這次這個危機你得拉小弟一把!”索威還是拋出了投靠意願。
“那是自然……”余靖終於發話了,以後自己在官場上若是有這麼大個黑道勢力相助,那麼大部分困難的確可以迎刃而解,看來這次索威是真的遇到什麼大事了。
索威肉疼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要怪就得怪自己當初太貪心,賣出去的東西所產生的收益自己還想占幾分,不然也不會到了全城這麼多大小黑勢力要聯合抵制他的地步。
就這樣,索威又與余靖交涉了一會,這才把所有事情都談妥了,臨走時索威突然對跟隨余靖的一名中年男子問:“你叫施富吧?”中年男子被突然提問到,連忙回答了聲哦,就跟著余靖離開。
索威意味深長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閉上眼輕嘆了一聲,“所有的恩怨就在那天了結了吧!”他這樣想。
樓外空地上,已經被大漢玩過的承笙再一次被丟棄在了地上,此時的他正在戳弄著自己胸前的兩粒凸起的乳頭。
余靖一行人再次經過時甚至看都沒看這個落難的少年英雄一眼,此刻的他們心中都有著自己的盤算,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在他們心目中已經如同雜魚的少年英雄,畢竟這個少年對他們的計劃不會有任何推進,也沒有能力產生任何阻礙。
承笙如今的身份確實也如同他們心中所想的一樣卑賤弱小興不起任何風浪,他不過是這座犯罪集團總部里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嘍囉罷了,不對,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小嘍囉們的公用肉便器而已。
“咻~”口哨聲再次響起,承笙拖著滿是精液的身軀向著口哨聲的方向爬去,這位少年又開始發揮起了他作為小嘍囉們肉便器的作用,身上沾滿精液和泥漬的橙色緊身衣是他曾經作為少年英雄的可憐證明。
只是這套沾滿髒汙的英雄服飾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樣在經歷過非人的凌辱後,淪落為一個連他曾經的敵人都不屑於正眼相看的笑話,畢竟“一個如同喪家犬般的賤狗而已,這樣一條雜魚根本不值得我去操心。”——余靖
空地上依舊傳來少年英雄此起彼伏的淫亂呻吟,這個可持續使用永久如新的肉便器又在小嘍囉們的胯下承歡了。[newpage]
在地處斐城灰色地帶,一棟看起來有些年份的舊樓房門前不斷有衣著奢侈的人進出,這些人互相談笑,三三兩兩成一推的走進樓房。
這座樓房顯然是這群人經常光顧的應酬之地,這座會所能夠行於法律之外運營顯然也少不了這群人的袒護。
進入建築,里面的裝修與這幢樓房破舊的外觀截然不同,優雅的音樂,華麗的裝潢,都在暗示著這座會所的財大氣粗。
一個個身穿侍者服裝的美少年端著手中的托盤在包桌間穿梭,有得少年更是直接被桌上的賓客塞進了自己的包桌下。
這里顯然就是一個為特殊群體服務的高檔鴨店,整個斐城的上流那些有特殊性癖的人都會到這里追求享樂。
這里也正是曾經的少年英雄施錦的歸宿,現在的他是這座會所里一名隨處可見的男妓,此時正在二樓的包間內跪在一個男人的腿間吞吐著嘴里壯碩的男根。
男子坐在椅子上,倚著靠背,頭仰向天花板,閉上眼睛,嘴舒服哼著,只是雙手還不老實,將自己腿間少年的頭死死往下按,將自己的欲望送入施錦口腔的最深層。
早已習慣這一切的施錦極為熟練的就壓住嘔吐感,賣力的討好著這位多金的顧客,作為這里的男妓,滿足客戶的需求是他的唯一職責。
“啊~”男子一聲悶叫,大量的精液就衝進了施錦的口腔,施錦顯然早已預料到了此刻,他一邊不緊不慢地用手接住口角流出的漿液,一邊用舌微微挑弄著男子的巨根,配合著口中巨物的高潮。
在男子高漲的情緒逐漸緩和過來以後,施錦的頭才慢慢後仰的將口中巨物吐出,轉而又立馬舔舐著男子腿間沾上的精液,終於一切都清理干淨後,他立馬離開男子腿間,跪在地上恭順的聽候著男子的下一步差遣。
但男子似乎並沒有下一部動作,只是品著桌上的紅酒,細細回味著剛才的一切,完全將跪在地上的施錦無視了。
跪在地上的施錦也沒有任何動靜,溫潤秀氣的臉上寫滿了恭順,盡管戴著鎖精環的下體經過剛才的挑逗已經開始不斷往外滲出黏液,但作為奴隸的自知,卻讓他不敢表達出有任何欲望的衝動。
男子拿著手中的紅酒杯,繼續著自己的冥思,這位曾經的少年英雄在這里成了一個卑微的男妓,自己根本無需了解他的想法,無非只是和這里的其他少年一樣是個供人玩樂的玩具而已。
男子將杯中最後一口紅酒飲盡,這才向著跪在地上的施錦勾了勾手,施錦會意立馬迎了過去,不敢有絲毫怠慢。
男子看著那副諂媚恭順的樣子,心中不禁更加鄙夷,“一個少年英雄自甘墮落成這副模樣,以後就一直這樣被人看輕吧!“
也是,成了這副樣子的施錦早已不是那些罪犯心中的生死大敵了,只不過是那些黑老大偶爾想起的娛樂消遣,一個不值得操心的小小男妓罷了。
施錦剛爬過來就被男子橫空抱起,後穴也被男子的肉棒瞬間填滿,“啊啊啊啊!”包間內再次響起少年合景的淫靡之音。
“歡迎下次光臨!”施錦跪在地上自賤自輕地恭送著男子離開,而在男子的心里也早也把這位少年英雄與其他男妓畫上了等號。
在包間呆了許久以後,施錦確定了男子已經走遠,這才換上衣物走了出去,只是雙腿一瘸一拐的,在招待男子之前,他才剛剛接受了調教員的一頓莫名的毒打。
“唉!”施錦無聲的嘆息,剛才男子抽插時並未打開他的鎖精環,他已經有兩天沒被調教員允許射精了,已經完全適應新身份的施錦如此苦悶的想著。
一天的工作終於結束,施錦再次回到了那個燥熱的房間內,這里髒亂的環境與外面奢華的裝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少年們有的坐在床上,有的則是坐在某處的角落里。
比起當初少年們的雜亂無章,如今在少年間顯然已經形成了明顯的等級,能夠受到調教員青眼的自然可以睡在床上,其余的則是在地上。
施錦來到房間內一塊兒最為炎熱潮濕的角落,在這里的不遠處還擺放著一個少年們平時排泄的馬桶,顯然這里是施錦在經歷幾輪等級劃分後所分到的區域。
是的,哪怕在這個群體中,施錦都是最被排擠的那一個,這個少年英雄的曾經有多麼受人仰望敬重,在這里就有多麼卑賤低下。
施錦毫不猶豫的坐在了這不斷往外滲出髒水的地面,對這一切的不公他早就習慣,早就習慣上這樣艱難低劣的生活,習慣上這條被人唾棄看輕的生命了。
而坐在床上的卻有一個是施錦的熟人,羅麟昕,這位曾經向施錦表達善意的少年,如今正在盡情的玩弄著自己的小弟弟,他是唯一一個被調教員允許隨時射精的少年。
施錦向他投去艷羨的目光,在這里調教員就是天,誰要是能夠得到調教員的看重自然獲得的好處就更多,而這位曾經的少年英雄自然也毫不例外,順應潮流的這樣想。
施錦坐在地上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性欲,一名少年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施錦,“你跟我過來!”
無聊的生活總是需要一些衝突來粉飾,特別是對於這群一天大部分時間都被囚禁在這所密室里的少年,在熟悉環境後,通過欺壓他人來獲得一點短暫的快樂是必須的。
這一切當然是被調教員所默許的。
很不幸運的是,施錦就成了這群少年們每天的出氣筒,他被押到一個在群體中地位較高的少年面前。
“跪下!”早已被欺壓成性的施錦自然立馬跪在了少年的面前,在這座會所里待久了,少年們折磨人的手段一點也不遜色於大人。
企圖少吃一點苦頭的施錦當然十分的聽話,但現實往往不盡人意,少年們得寸進尺的開始玩弄起了施錦的身體,他們扒開施錦的侍者服裝,露出了里面貼身的青色緊身衣。
“喲!還穿著這件羞恥的服裝啊,你怕不是忘了我們現在只是大人們手底下卑微的男妓嗎?”少年伸手戳了戳施錦身上的緊身衣。
即使現在已經成了一名微賤的男妓,但身上的服飾卻不斷地在提醒著自己曾經的英雄身份,然而也正是這樣,才不斷刺激著施錦的自尊,是啊,他都變成這樣了,為何還要保留這套只會讓他更加羞恥的服裝呢。
他曾無數次想要解除變身,但這套衣物卻像粘住了他似的,不斷的提醒著他,提醒著他已經從一位曾經的少年英雄淪為了那些大人物們口中不足掛齒的汙穢男妓。
“問你話了!啞巴了!明明只是和我們一樣在他人身下承歡,供他人玩樂的男妓,你還穿著那身行頭干嘛,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少年一巴掌打在施錦臉上,將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小弟只是想提醒自己曾經的失敗和愚蠢,作為敗北的英雄能夠成為大人們的男妓是我的榮幸。”施錦低下頭,囁嚅著給出了一個讓人信服的回答。
“所以小弟深知曾經的愚蠢行徑,所以甘居末位,往日里還要麻煩哥哥們的照拂。”施錦不斷放低姿態,話里的意思是:我因為知道我曾經是少年英雄,所以現在就該被哥哥們踩在腳下,而這身服飾就是我在你們之中地位最低的證明。
施錦仿佛一點也不害臊的一口氣說完了這一段話,等待著少年們的反應。
“既然英雄弟弟都這麼說了,我們也不好不好好的照拂一下你。”少年們一臉壞心思的說道。
施錦看著少年們的臉心中一陣激靈,如此乖巧的認錯反而助長少年們更加想要欺負他的想法,其實無論他怎麼說,少年們不過只是找茬,想要侮辱一下他而已。
幾名少年走上前來死死地抱住他的雙手,為首的那個少年則提著從房間右側拿來的調教道具,幾把小刀,幾根木棍。
“反正你擁有很強的愈合能力,相信我們把你弄成什麼樣子都不會遭受懲罰吧?”少年看著施錦一臉任人魚肉的模樣這樣象征性的問道。
對於毒打早已習慣的施錦對這幾樣東西其實並不陌生,也沒有感到害怕,“不管哥哥有什麼樣的教誨,小弟都會悉心接受。”他看向少年無所謂的說著。
少年對於施錦這副模樣心中不知為何冒起一股無名火,“你當然不會害怕,因為你不管傷成什麼樣都不會有什麼事,憑什麼,大家都是大人們的私有物,但只有你不會因為看不到明日太陽而感到恐懼。”他放下手中的小刀這樣哭訴。
看到為首少年泄氣以後原本在施錦兩邊抱住他雙手的幾名少年也解開了對施錦的束縛,施錦知道自己觸到了少年們的痛處,也坐在原地沒有離去。
盡管施錦不會因為重傷而死亡,但並不代表他不會痛,在這里這麼久,他早就遭遇了多次超過死亡的疼痛,罪犯們就是用這種方法讓這位曾經的少年英雄屈服。
而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在疼痛過後調教員們又施舍給他屈辱的快樂,這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行為卻也在他的心里刻上了不可磨滅的奴性,以致於現在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了。
比起少年們來,出於對超越死亡的疼痛的恐懼,他反而更像一個調教員們手下卑劣的奴仆。
如今看著少年們落魄失魂的樣子,施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其實大家都是可憐人而已,被陰險的罪犯抓住賣到這個汙穢之地,作為少年英雄的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任由罪犯將他們調教洗腦成沒有任何自由的男妓。
對調教員們的恐懼與受到欺凌時的無助感,使得如今的施錦早已燃不起任何反抗的勇氣,但善良的他仍希望能為這群可憐少年做點什麼。
“如果折磨我能讓哥哥們感到順暢一點的話,那麼請盡情傷害我吧。”施錦鄭重的跪在少年面前,如此認真地說道。
原本坐在床上的少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站起身一棍將施錦拍倒在地,“你以為你在做什麼?為了彌補你那點可憐的慚愧心?這樣舍己為人的做法我真的是好感動啊,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把自己看得這麼高尚嗎?既然剛才給了你機會你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少年們蜂擁而至,他們一同責罰著這位到了此刻還依舊高看自己一眼的少年英雄,“咔咔!”是木棍被打斷聲音,“噗辟~”是尖刀刺入肉體的感覺。
“啊…啊…”是施錦可有可無的吃痛聲,少年們毫不吝嗇於對這位裝模作樣的敗北英雄的酷刑,盡管只是平時最常見到的普通責罰工具,但是在少年們瘋狂毒打下還是展露出了它可怕的一面。
房間門外提著一桶食物准備進去的調教員在聽到里面的動靜以後停下了手中動作,他拿出一台連通里面監控器的電子設備,開始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這場暴行。
一名身上緊身衣被血液染紅的少年睡在地上,起伏的胸口和微微抽搐的身體表明這位少年依舊活著,一桶滾燙的鹽水突然向他灑來,衝刷著身上的血跡,同時也刺激著還未愈合的傷口。
“嗚~”被疼痛刺激的施錦爬起身來,死死捂住被鹽水弄痛的傷口,眼淚反射性的流了出來,但這一波疼痛還未消散,一桶鹽水又鋪天蓋地的襲來。
“不要不要!”施錦一邊叫喊一邊往後爬去,此番模樣屬實看著窩囊,但鹽水依舊不管不顧的向他衝刷而來。
“怎麼,我們的英雄弟弟就怕了?明明是誰剛剛還在說要任由我們折磨的呀?”少年人囂張的言語傳到施錦的耳朵。
“你不是逞英雄嗎?現在看來你和我們也沒什麼兩樣,隨便兩下就哭鼻子。”少年看向退在角落里退無可退的施錦繼續嘲諷。
“調教員大人對於你今天的英雄行為很是夸贊咯沒有。說是晚上要好好獎勵我們的英雄弟弟了。”聽到少年嘴里的調教員又想到今天自己夸下舍己為人的海口,施錦突然心中冒起無盡的恐懼。
“嗯,差不多。”少年看著施錦身上衝刷干淨的血跡,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留下施錦獨自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哥哥,小弟錯了,請哥哥向大人求求情,小弟下次再也不敢!”感受到人心險惡的施錦還來不及感慨就急忙抓住少年的褲腳這樣求情,但少年扯了扯就頭一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施錦靠在牆上,開始想著怎樣為白天的言行開脫,以及怎麼減少晚上的懲罰。
這位少年英雄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可以任人輕賤的男妓,喪失了氣節,這也難怪那些大佬們已經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沒過一會兒調教員就提著飯桶進來了,開始對每個少年進行喂食,施錦看見調教員的臉瞳孔一縮,在調教員接近時,一股尿液居然浸透襠部的青色衣料,流了出來。
男子只是輕笑一聲,將食物留下,並未發難就走開了,施錦絲毫沒有注意到剛才自己的失態,只是在捧著食物吃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襠部下方多出了一汪水潭。
晚餐時間安然無恙的度過了,就在施錦以為自己會躲過一次的時候,男子突然過來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往外拖。
“啊,小奴錯了!”在驚恐的叫出一聲以後,施錦不敢再亂叫只能一邊跟著男子的步伐一邊嘴里不斷的認錯。
“小奴下次再一不逞英雄了,大人放過小怒這一次吧!”還在為那件事不斷告饒的過程中施錦似乎忘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敗北的俘虜英雄,也忘了作為這里地位地下的男妓,調教員對他有著絕對懲罰權,不管他今天有沒有逞英雄。
施錦先是被戴上當日吳姓男子們的隔絕聽力和視覺的耳塞和眼罩,尖銳的疼痛襲來,再次跌入黑暗中的施錦心就涼了一半,之後則被調教員帶出會所裝入一個汽車後備箱中消失在了城市道路的拐角處。
至此,這位被大人物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少年英雄也迎來他生命之中最為難忘的幾天。[newpage]
城北的一塊空地上聚積了將近上百號人,這些人都是這座城市內最為窮凶極惡之人,他們中有在逃的通緝犯,也有從監獄送出來的死囚,更有心理扭曲的精神病人,此時他們正圍著中間一名身穿青色緊身衣的少年,眼神里寫滿了欲望。
位於空地前方的大屏幕此時突然亮起,一個機械合成的男聲傳來,“感謝各位來賓參加這場聚會,在你們中央的小鬼是身份確認的少年英雄,但各位不要擔心,此時的他對各位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今晚以後幾天這位敗北的少年英雄都是大家的玩具,請各位發揮出你們極致的想象力給這位少年一個難忘的經歷。”
男聲驟然消失,圍在施錦周圍的一個個豺狼虎豹開始慢慢露出了他們的尖牙,睡在地上的施錦雖然被剝奪了聽力與視覺,但光是附近一個個魔鬼散發的可怕氣息就讓他為之顫抖,比起這群人他更願意接受調教員的身邊。
這名少年英雄毫不顧忌的展現出了他軟弱恐懼的一面,在面對這樣一群惡魔,就算他能力尚在也不會獨自招惹更何況是此時的他毫無還手之力。
“請各位在發揮自己想象力的同時稍微收斂一點,保護好我方財產的完整性!”男聲突然出現打破了這群惡人的行動,雖然知道施錦不會那麼容易壞,但是這樣一群魔鬼,作為主辦方的他們還真的有些擔心。
雖然被臨時限制一些活動,但惡人們折磨這位少年的方法依然有很多種,況且不試試,誰有知道這個所謂的少年英雄自愈力的極限究竟在哪里呢?
地上的施錦只覺得危險越來越近,早已被嚇傻的他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全身的束縛已經被解開。
一只滿是鐵腥臭味摸到了施錦的臉,被刺激得一個激靈的施錦立馬翻身躲避,這時他才發現束縛自己的繩索已然不見,他立馬起身努力的想要卸下戴在耳朵和眼睛上的東西,但這對耳塞眼罩似乎嵌在了上面。
在嘗試無果後他立馬爬起身,向著四處漫無目的的跑去,此時那個燥熱潮濕的房間似乎成了他心目中的天堂。
四處亂跑的施錦毫無疑問的撞進一個殺人狂的懷里,“嗚啊!”施錦忍不住的大聲叫喊,男子則是將他死死抱住,常年的作案與處理屍體使得這名看起來精瘦的男子力氣大的驚人,施錦無論如何掙扎都逃不開他的束縛。
男子舒服地聞著施錦身上的味道,臉上做出一副極為滿足的表情,從施錦的頸部往下聞到胸口,腋下,以及雙腿間的凸起。
早已被各式精液洗禮的施錦身上散發出濃郁的腥膻味,感受到男子的鼻子在自己上半身游蕩的施錦站直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男子在施錦的胯下聞了片刻以後,竟張開嘴慢慢吮吸了起來,施錦被突如其來的快感衝昏了頭腦,雖然依舊害怕,但還是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開始享受起來。
男子的技術極為嫻熟,不一會兒施錦就開始大口喘氣要射出禁欲兩天來第一股精液,男子卻驟然用力開始撕咬起施錦的陰部,被劇烈疼痛拉回現實的施錦立馬開始掙扎起來。
但被男子死死扣住的身體卻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陰部的疼痛不斷加重,“啊啊啊啊!”少年不顧形象的大聲哭喊,男子缺不為所動,就在施錦要疼昏過去時,男子居然一把將他推開。
被推到一邊施錦立馬用手去觸碰自己的下體是否還在,此時少年的襠部鮮血直冒,血液順著大腿將少年下半身的青色衣料給染紅了。
但此時依舊可以看到施錦雙腿間男性器官的輪廓依舊完好,而那名精瘦男子正在細細品味著嘴里的血腥味,心中也不得不贊嘆施錦身體的奇妙。
剛才在他撕咬途中,少年原本已經快要被被他咬下的青莖竟一下子變得彈力韌性十足,不管他如何撕咬都扯不下來。
遠處拿著狙擊槍隨時准備開槍的狙擊手也將手放下了扳機,繼續觀賞這一暴行。
剛才的撕咬雖然沒有對施錦產生多大實質的傷害,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今晚遇到的惡鬼絕對不是平時的人渣可以比較的,然而驚魂未定的施錦對於背後襲來危機根本毫未察覺。
另一個惡人從身後死死抱住這名沒有反抗能力的少年,將手里的帶有許多倒刺的假陽器死死塞進少年沒經任何潤滑的後穴中。
男子隨後一把推開少年,才被教育一番的施錦驟然又經此巨變,他一時站不穩狠狠地跪倒在了地面,後穴被倒刺戳傷,一滴滴血液從兩瓣屁股間流了出來,施錦連忙伸出手想要把後穴內的異物取出,但隨之而來是刺骨般的疼痛,想要取出異物無果的施錦被劇痛擊退。
施錦跪在地上用手撐住地面,遭此兩番巨變後,他再也不敢四處亂動,只是跪在原地不知所措,但變態們絲毫不會可憐這位少年,對於這名曾經的英雄,他們只想盡情的發泄出自己心中的獸欲。
後穴的疼痛依舊興奮著施錦的每一根神經,但在這被填滿的痛苦中,他開始感到一絲絲微弱的快感。
還未等他細細品味這陣快感,他就被另一名男子抓住頭發提起,男子看向他露出來的白皙脖頸,想也不想一口咬了上去,“啊!”被咬住脖子的施錦慌亂中大叫一聲。
一道血流從男子的嘴里流出,被施以暴行的少年只能象征性的推了推男子,但這樣做法反而使得男子更加興奮,他愈發激烈的吮吸著施錦的血液,早已被放大的獸性讓他絲毫不顧這位少年的死活。
幾名男子也一並跑過來,分別往施錦的腰部、腋下、大腿、手臂咬去,顯然此刻他們准備分食這位少年。
“不要,不要!”早已被恐懼支配的施錦只能說出無力的反抗話語,但惡人們的行為還在繼續,被撕裂的疼痛傳遍到施錦身上的每個角落,對於這一切,他只能通過哭喊來表達他的悲戚。
到最後痛到叫都叫不出來,而也正是此刻施錦才感覺到了對死亡恐懼,他的意識也越飄越遠,身上的疼痛卻絲毫不減,然而早已無力抵抗的身體只能任由他人殘虐,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這場狂歡。
作為主人們的男妓,應當時時刻刻接受主人們不公的安排,這位敗北的少年英雄此時也正在履行著他如今卑賤的使命。
時間悄然流逝,全身被咬得滿目瘡痍的施錦被男人們拋棄在了地上,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紅色的人型血塊,令人感到驚奇的是在其兩腿之間一根柱狀凸起居然在不斷往外射出白紅相間的漿液。
沒人敢確定這番模樣的“人形血塊”是否還活著,只是剛才實施這慘無人道般行為的男人們正混在人群若無其事地擦拭著帶血的嘴角。
疼痛,除了疼痛還是疼痛,這就是遭遇這場暴力的主角,施錦,此刻心目中的想法,剛才身體不知咬掉了多少肉,此時他的精神已經完全崩壞,成了一個活著的行屍走肉。
但惡人們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他們有人直接拿來水槍,開始對中央的少年清洗著,倒要看看這名少年此時究竟是人是鬼。
水槍衝刷的同時,地上的血人居然反射性的抽動了一下,在水槍的高速衝洗下,這名血人終於開始慢慢露出他的真面目。
少年睡在地上,微張著嘴,翻著白眼,面無表情,而身上隨處可見被剛才那群暴徒咬出的肉坑,但令人驚奇的是那些被惡徒們咬出的缺口此時正在有序的長攏愈合,被弄破的青色緊身衣也在不斷地主動修復。
施錦在剛才那場暴虐中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在窒息般的疼痛中,下體竟情不自禁的自行射精,但可悲的是施錦並沒有從這場高潮中獲得哪怕一點的快樂。
意識漸漸恢復了過來,理智再次回歸,施錦撐著地面坐了起來,“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嘶~後面好痛!”他捂住頭這樣想,顯然剛剛恢復的意識還不足以讓他消化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瞬息之間,施錦開始回憶起今天的遭遇,他好像是被一群魔鬼包圍了,恐懼再次蒙上心頭,然後被……“唔!啊啊啊啊!”施錦用力地錘著頭,他連忙從回憶里把自己拉了回來,那樣的痛楚每人會想要去回憶第二遍。
雖然現在依舊帶著耳塞眼罩無法得知外部的情況,但尚有理智的大腦開始操縱著他的活動,“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嘴里不斷念叨著這樣一句話。
這名從裝束看起來是一名英雄的少年不帶絲毫猶豫的開始跪地求饒,此時的他只想這群變態能夠可憐一下他,放他回去,什麼尊嚴人格,在極端暴力的環境下根本不值一提。
暴徒們看著施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根本不為所動,普通人太過脆弱根本不夠他們玩,現如今來了一個終於弄不壞的玩具,他們當然不願意善罷甘休。
況且折磨一位曾經的少年英雄也確實能讓這群魔鬼感到血壓飆升,盡管這位少年英雄如今不過和普通人一樣只會對他們哭爹喊娘地告饒。
施錦終究是沒有能夠激起變態們的同情心,這位人微言輕的少年的話絲毫沒被他們聽進去,現在他們想得只是如何讓這場游戲變得更加有趣,畢竟留給他們的時間還長。
施錦就在惡徒們的肆虐中接受一個又一個慘絕人寰的酷刑。
第一天,一個身穿青色緊身衣的少年滿身血跡被釘在十字架上,兩根手掌大小的釘子嵌進施錦的雙手,將施錦的雙手死死固定在了十字架的兩邊。
雙腿則被繞到十字架根的後面,一根金屬梭子將兩只腳掌穿在了一起,被貫穿血肉的施錦此時卻連叫喊的聲音都沒有力氣發出了,惡人們不斷用小刀扎他來使他保持清醒,“嗚嗚嗚嗚…”施錦低聲啜泣。
“咻!”一塊兒飛鏢飛了過來,施錦只是抽了一下身體,“現在你的身上有幾枚飛鏢了?”站在他旁邊的男子這樣問。
耳塞眼罩在虐待中早就不見了因此男子話施錦自然聽到了,“五…五…枚?不對!是六枚!”施錦這樣答復道。
“回答錯誤!”男子不置可否的說道,便隨意的將一根銀針插入了施錦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啊啊啊啊!”銀針帶有興奮痛覺神經的藥物,原本已無力氣的施錦又被刺激的叫喊了一聲。
游戲還在繼續,在終於被從十字架上放下來來的施錦,又被一個男子用長槍刺進了大腿,而另一名男子也用長槍刺進了他的另一根大腿,對於鮮血直流的慘樣男子們選擇了無視。
他們將施錦絆倒,剜肉般的疼痛頓時讓施錦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但男子們並不就此作罷,他們將施錦被扎住的四肢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扭轉著,其他惡人也加入了這場肆虐。
“咔咔咔!”是骨頭之間相撞的聲音。
不出一會兒,睡在地上的青色緊身衣少年就被插滿了銳物,銳物再插進地面將地上少年的四肢以一種非常人的角度固定著。
“呃呃呃呃!”施錦叫不出聲,只能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暴露出他最軟弱最無能的一面。
第二天,在經歷昨天的暴行以後,施錦在晚上又被男子輪流享用了一遍,但惡人顯然不想給他片刻安寧,在最後一名男子釋放欲望以後,他又被人架起開始了今天的殘害。
在空地的中央,惡魔們生起了雄旺的火焰,在火焰上,滾滾發燙的液體正在鍋里翻騰,被架到此處的施錦自然知道男子們要做些什麼,他看向大鍋內冒泡的液體,不由襠下一緊,潺潺的尿液從胯下流出。
到了現在的施錦已經知道,不管他怎麼求饒,這場懲罰都要接受,但是他依舊不敢相信自己要在那口鍋里被燙傷煮熟。
嗯嗯。施錦沉浸在自己的恐懼中時,男子們已經將他攔腰抱起,“不,不!”施錦開口拒絕著,這群昨晚還在他身上馳騁的惡魔今天就要把他送進熱鍋。
在這群毫無倫理道德與同理心的人手里,少年英雄正在經歷著他一生中最灰暗的時刻,最可悲的是曾經作為少年英雄的他連反抗的心思都燃不起來,對於暴行只是一味的求饒和無能的承受。
眼看著大鍋越來越近,施錦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這注定悲慘的命運對他進行無情的鞭打。
當滾燙的液體接觸到腳的一瞬間,火辣辣的疼痛就充斥著施錦的大腦,他幾經試探想要將腳伸出那塊地獄,但惡人們卻利用他們壓倒性的力量不斷這名身穿青色英雄服飾的少年往煉獄里送。
液體漸漸沒過小腿,大腿,腰及胸,施錦痛苦的悲鳴也從未停止,在男人徹底松開手時他自然也狠狠地滑進鍋里,終於不被束縛的四肢卻怎麼也爬不出那近在眼前的鍋沿。
惡人們看著在熱鍋里不斷掙扎的施錦,嘴里笑開了花,他們極為享受的聽著少年的慟哭,似乎施錦現在所遭遇到的一切痛苦成了他們快樂的來源。
若是普通人,在下去的一瞬間就會直接喪命,哪里有機會聽到如此美妙絕倫的叫喊,這群罪人們越來越喜歡施錦這個怎麼也玩不壞的玩具了。
以自己的痛苦來為他人帶來快樂的施錦只是無能大喊,沒人會心疼他,每人會關心他的痛苦,畢竟此時的他只是個不足輕重的低賤男妓。
在熱鍋掙扎許久的施錦終於被男子們撈了起來,此時透過濕透了的青色貼身衣料可以隱約地看到里面通紅的肌膚,惡徒本來多聽一下少年的哭喊聲,但畢竟他們還有更多有趣的事情沒有做。
在這之後的時間里,罪犯用盡各種辦法讓這名墮落的少年英雄承受更大的痛楚,少年撕心裂肺的叫喊讓暴徒們的情緒越發高漲。
用鋸子鋸著少年怎麼都不會斷的大腿,用鐵錘將圖釘砸進手指內,或者把施錦當作沙包扔來扔嗯等等,沒有什麼他們做不到的只有什麼他們想不到。
這名曾經翻個手指就能將這群人制服的少年英雄,面如今對暴行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表現出來。
……
在斐城郊區的一塊空地上,一群全副武裝的人正對准空地上四處逃竄的身影瘋狂掃射著,在空地上已經堆滿了幾十號的屍體。
為首的男子一臉不屑的叼著手中的香煙,蔑視地看著慌忙逃竄的惡徒們,原來就在今天他按照約定來收回他們會所的私有資產時,這群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惡鬼居然想要把這份資產占位獨有。
平時十分怎麼豪橫的惡徒們在面對槍子自然也是懼怕無比,在一口氣干掉了幾十號暴徒後,這群惡鬼自然四零八散的逃跑,但被激怒的男子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這群人離開,於是乎,剛才那副場景就上映了。
“一群窮凶極惡的魔鬼,那樣深厚的罪孽能以這樣的姿態去死還真是便宜你們了。”男子心中置評,絲毫沒有注意其實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比起這群魔鬼其實是只多不少。
而引起兩方糾紛的資產——施錦,此時正趴在地上用手捂住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壓在他身上惡人們突然逃跑,但他還是乖乖地待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只有聽話才會降低受到的苦楚,他這樣安慰自己。
其實為首的男子根本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施錦身上,一點也不擔心施錦會借此機會逃跑,他只是抽著香煙欣賞最後一個惡人的倒地。
在他的潛意識中施錦早已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少年英雄了,而只是他手下一個被調教得微賤卑微的男妓,一個他隨手就可以輕易拿捏的小小奴隸,對於這樣一個低劣的雜魚,他自然不必在此刻放在心上。
“行了!收工走人吧。”男子發出命令,隨眼看了下屍體群中趴在地上的青色身影,並未多說什麼,似乎施錦乖乖趴在那里不動等著主人來回收在他來看來是件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後股穴洞內還在殘留有許多精液的施錦被男子屬下提起隨手扔進了汽車後備箱,就像在扔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根本沒有多看一眼,就如同施錦現在的身份,只是個被剝奪了為人權利的男妓而已,根本沒人會考慮他的感受。[newpage]
繁華的城市里一輛輛轎車在路上穿行,行人們有的坐在路邊的小吃店里享受美食,有的則在街上漫無目的閒逛,燈光將這座繁榮的都市照亮,一起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光鮮亮麗。
只是在這光鮮亮麗的風景背後,這座城市每一個細微的角落,每天都會發生著游離於法律之外的惡劣犯罪事件,治安對於他們來說毫無作用,城市的高層對於這些時常發生的小型惡劣犯罪事件也早已視若無睹。
這一切並沒有在突然出現的“英雄”們的介導下變好多少,但卻也的確讓這群變態們收斂了一點,這一切本也是高級官員們樂意看到的事。
但高層對於這群少年英雄的好感卻在他們開始調查關於這些黑惡勢力背後的組織時驟減為零,一群小屁孩居然敢動他們的核心利益,這是這群官員所不允許的,在那時,少年英雄們在一些子無須有的輿論導向下慢慢的就成了一小部分人心中賣弄自己超能力的危險人物。
“這座城市有沒有英雄都是那個樣子了,憑什麼那群小鬼就可以得到那麼多人的崇拜。”一些甚至產生了這樣的想法,於是他們開始不斷在背後詛咒這群小鬼遲早哪天會受到那些大人物們的報復。
關於最近已經消失在大眾視野的五位少年英雄,這群人自然用最下賤的想法來揣測,有的人還在合法網站上公然曬出這些少年們的近況,雖然這是只在黑網流傳的資源會被立即清除,不過事實卻也的確如他們所想。
在這樣的言論發酵下,原本站在英雄那邊非常挺立英雄是無敵且正義的存在的大部分人也動搖了心中的信仰,這群人幻想在英雄的幫助下能夠使這座城市變得更好的願望也開始漸漸落空。
這座耀眼奪目的大都市依舊沒有因為少年英雄的加入而掩蓋住它背後的肮髒。
一位身穿墨藍色緊身衣的少年坐在電腦前看著網上對於失蹤的五位英雄的惡評,死死的吸了一口氣,此時的他雖然想要遏制住網上一個個無下限的惡評,但嘴長在別人身上,哪怕是這座基地老大的他也體會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身穿黃色緊身衣的瘦削青年剛走進來就看到了自家老大緊皺的眉頭,嘆了一口氣,雖然很想去安慰,但想到墨瀾這些年的努力在最近幾個月付諸東流他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老大,你約那個人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刑楓無賴只能開口用正事打斷墨瀾的冥想,“啊!知道了!”被打斷冥想的墨瀾突然回過神來。
一家看起來不是很起眼的酒館包間內,一名身穿休閒運動服的少年帶著身後的一名西裝青年走了進來。
早已在此處等候多時的一名看起來四五十歲樣子的中年男子立馬起身去迎,“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天啟者聯盟首領吧!”男子端正嚴肅的臉上立馬爬上了敬仰。
“是的。”墨瀾態度不冷不熱的回答道,他看著這名男子,也就是施錦的養父施富。
看著這張俊美異常的臉,施富不禁失了神,不知這樣一位人物被調教以後會是哪般作態呢?施富這樣想著。
“咳咳咳!”墨瀾不知道施富在想些什麼,只能這樣打斷他,久居官場的施富自然懂得如何保持表情,剛才他的想法墨瀾自然看不出什麼,只覺得這個男人城府太深。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打聽那幾個孩子的消息,我也很擔心他們,所以也一直在打聽,”施富故作深情道。
見墨瀾沒什麼其他的表情,又繼續往下說,“原諒我還是有些私心的,所以就先打聽出我兒子施錦的下落。”施富又循循善誘,一番話說的毫無破綻墨瀾的表情突然有些松動。
“我自認在官場還有些人脈,但也不敢得罪如此龐然大物,只能看著我兒在里面受盡苦楚,無法施救!”中年人堅毅的眼里似有淚光閃過,並向墨瀾遞過去一張紙條。
墨瀾看了看上面的坐標位置,又看了看中年人的表情有些動容,“所以?”他試探的問。
“所以請你一定要救出我的兒子,以我多年在官場摸爬滾打的經驗也一定能找出其余四個失蹤的孩子!”施富終於說出他的最終目的,墨瀾突然站起來握住他的手,“好!我一定就出我的同伴!”
這名滿腔正義的少年根本不知道大人們的虛與委蛇,況且他作為英雄的驕傲讓他根本不屑於這些所謂的勾心斗角,此時墨瀾的心中還在感慨施錦有這樣好的養父,也在慶幸自己終於有了一個像樣的情報網。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身後男子露出了鄙夷不屑的微笑,以及男人心中他們被俘以後的痴態。
日子一天天的在過去,人們不知道的是這座城市馬上就要變天了。[newpage]
在城市偏僻處一棟樓房里,一個空間寬廣裝潢奢侈的大廳內,一群人圍坐在一張透明的玻璃大圓桌旁品著紅酒享受著美妙的音樂以及大廳另一邊高台上少年們的色情表演。
大廳內除了中央的圓桌,還在四周鋪滿了小方桌,侍者模樣的少年們在期間穿梭,為客人端上自己的托盤里的酒。
透過透明的大圓桌可以看到桌下一群少年正處在每個人座位的雙腳間吞吐著客人的欲望。
但其中一名少年明明身著青色的全套緊身衣,一副英雄似的裝扮,卻和其他少年男妓一般,不惜余力的討好口中巨物的主人,偶爾發出一聲浪叫逗得座位上的人發笑,仿佛身上這套英雄裝束只是裝飾一樣。
而男人們也只是把他當作普通男妓一樣褻玩,並沒有因為他的服飾不同而多看他兩眼,在這群社會上流人士看來,這個被萬人踐踏凌辱過的少年英雄早已成了需要討好他們的卑賤存在了。
男人自顧自地品著紅酒,心安理得地享受雙腿間施錦的款待,如今的施錦在他看來只是一個價格稍貴的男妓,他用了錢,而作為這座會所私有財產的施錦自然要拼盡全力去迎合這位以他如今身份根本得罪不起的貴人。
施錦跪在地上舌尖小心翼翼的撥弄著男人的巨根,濃郁的腥膻味鑽進他的鼻腔,興奮著他的神經,雙腿間撐起的敞篷也浸濕了那處的衣料,周圍顏色深了一大塊。
但作為一名有豐富經驗的男妓,施錦根本不敢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他密切地關注著男子的表情變化,松弛有度的吞咽著口中的巨物,生怕一個不小心沒能把握力度就讓客戶遷怒於他。
男子自然沒理由關心這個在他看來已經和其他男妓沒什麼兩樣的少年會怎麼想,他只是舒服的靠著背椅,和旁邊的胖子款談著。
“不知貴店對明天的會晤安排的怎麼樣?”男子這樣問道。
“吳老板放心,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明天這座城市所以對索威不滿的大小勢力的頭目都會前來,而索威那里內线也已安排就緒。”
聽了胖子的回答,吳姓男子更加滿意的癱軟在靠背上,舒服的長吁一聲,明天之後,他就可以一舉搗毀索威的老巢,再加上這些年來他積累的人脈,一舉成為最大黑勢力也不是不可能。
圓桌上各類人士也都在盤算著自己心中的小九九,偶爾和旁邊的人商量幾句,絲毫沒有在意桌下他們曾經光是看到就想逃離的青色緊身衣少年。
不過也的確如此,一個失去超能力的少年英雄,連個小嘍囉都比不上的男妓,自然沒有任何資格和能力插手他們的計劃,這群“大人物”們當然不會在意這樣一位“龍套”。
被如此看輕的施錦卻沒有其它任何反應,作為男妓的他正在敬業地完成著自己的職責,他努力配合著吳姓男子的節奏,將嘴里的肉棍送上了高潮。
然而今夜的狂歡才剛剛開始,吳姓男子將施錦一把抱起,扔在了桌面,這時,施錦全身的丑態才完全暴露在了大家面前,“大人物”們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評論起少年的身體,就像在觀賞一件惹人眼的裝飾品一樣。
施錦身上的英雄服飾開始被人們互相戲說,這件本來是榮耀象征的衣物在這里變成了受人嘲諷的情趣添加品。
聽著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施錦並沒有其他任何的反應,只是跪在圓桌上,頭貼著桌面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情緒。
他突然想起在受調教期間他也是這樣被勒令跪在地上,聽著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侮辱性話語,或許從那時起,他就被徹底剝奪為人的權利,而他也完全喪失了英雄的氣節。
一個連自己都不在乎自己尊嚴的人當然不可能會得到他人的尊重。同樣,毫不知羞的說自己是敗北英雄、一介男妓的施錦自然會遭到這群人的看輕。
吳姓男子旋轉著桌上的托盤,將施錦送到座上每一個男子的旁邊,每經過一個男子,施錦的後穴就會多出一顆跳蛋或者在敏感部位粘上一塊按摩貼,“唔!”全身被一陣酥麻感搞得一激靈,原本緊閉的雙唇不禁叫出了聲。
但在這之後施錦就被深深的恐懼感掩蓋,他生怕剛才的淫叫讓客人們覺得他壞了規矩,已經被調教地俯首帖耳的他是這樣想的。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們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玩具此時的不安,在施錦輪玩一圈重新來到吳姓男子的面前時,在他的腋下、胸前、大腿內側已經被粘滿了無數的圓貼。
吳姓男子看著面前已經在欲望的衝擊下憋紅了臉的施錦,沒有多說什麼,隨手將其從桌上重新放回到自己腿間,似乎完全沒有怪罪施錦剛才的無禮。
來到桌下,十分慶幸沒有受到懲罰的施錦立馬討好的張開嘴含住了男子再次勃起的巨物。一個他要害怕許久的錯誤,卻是他人連注意都沒注意的小事,這個被眾人看輕忽視的敗北少年英雄此時又開始和其他男妓一樣服務著自己的客戶了。
紅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倒,大廳漸漸沒有剛才那麼嘈雜了,但此時卻比彼時更加多出幾分淫糜之氣,吳姓男子和旁邊的胖子應酬一句後,抬頭飲盡了杯中最後一點紅酒,旁邊身穿侍者服裝的羅麟昕立馬知趣的添上一杯。
吳姓男子滿臉通紅,雙眼卻絲毫沒有醉意,紅酒里添加有能增加情欲卻不會傷身的好藥,因此此刻被施錦含住的巨根依然挺立。
早已吃了男子不知多少精液的施錦此時口腔已被漲得酸痛無比,但他卻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現,反而越發的殷勤,精神在烈性情藥的刺激下也更加高漲。
吳姓男子看著杯中的紅酒似乎有些無聊了,他抓住施錦的頭發把他從桌下拉出來站在自己旁邊,指了指桌面,施錦立馬知會地將上半身趴在上面。
男子又看了看羅麟昕侍者服下鼓起的襠部,“去操他!”他這般發號施令,羅麟昕先是愣了一會,就立馬走到施錦身後摳出里面的跳蛋,也不管弄沒弄干淨,毫不猶豫地脫下褲子將自己的玉柱插進了施錦的體內。
“啊啊啊~”穴口內被插進巨物的感覺讓施錦全身一顫,他隨即明了了吳姓男子的打算,跟著身後少年的節奏擺動起身體來,嘴里有意無意的發出清脆好聽的呻吟。
吳姓男子似乎很滿意眼前的一幕,“被自己的同行壓是什麼感覺?”男子俯在施錦耳邊這樣問,“你這樣的賤貨哪怕作為賣屁股的也是最低等的那一批!”他像是出口惡氣這樣說著。
施錦閉上眼睛,作為奴隸的他只需要靜靜聆聽男子對自己的教訓就好了,身後少年在一次次的頂撞下終於繃不住,在施錦的體內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吳姓男子在見到羅麟昕完事以後,吩咐了一聲:“後面的接上。”一些隨侍在旁邊的少年就陸陸續續的走上前輪流侵犯著施錦。
圓桌上的其他男人看到正在被輪流侵犯的問施錦,嘴里笑了一聲。
“能承受那麼多人的侵犯只有這樣一個弄不壞的泄欲工具了。”
他和旁邊的男子這樣隨口評價了下正在經受輪奸的施錦,口氣中滿是調笑,然後就聊起了其他事情,好像這並不是什麼稀奇事。
像他這樣身份的人已經操過施錦好幾次了,對於這樣這個已經被他蹂躪過多次的下等生物,他自然沒有必要多費口舌,哪怕這個下等生物的身份曾經是他不想惹上的英雄,但那都是過去式了。
就像一件算是特別東西,遇到時會和旁邊的朋友介紹一番,炫耀一下自己用過,但在這之後也沒有必要多放在心上了。
被少年輪番奸淫的施錦眼里盈滿了淚水,早已被凌辱地體無完膚的他卻依舊要在此時接受他哪怕在這群男妓中都是最低等肉便器的現實。
大廳內這時又終於變得喧囂起來,這里的每一個少年侍者都紛紛來到中央的大圓桌處,瘋狂地往那個曾經的英雄體內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儒雅隨和的音樂在大廳內婉轉,與此時淫霏糜亂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大人物們時刻不忘地貶低著在他們心中已經毫不起眼的施錦的尊嚴。
當喧囂逐漸散去,大廳內原本擁擠的人群變得零零散散,只留下中央大圓桌上的施錦趴在上有力無氣的呼吸著仍然燥熱的空氣,此時的他仿佛被遺忘了一般,玩弄觀賞過後,他對那群淫魔就完全喪失了作用,被留在了此處。
畢竟沒有哪個嫖客嫖過以後會關心被嫖的那個怎麼樣了。
施錦渾濁的雙眼漸漸地恢復了一絲清明,他努力地爬起身體,往大廳門口走去,他還得回到那個髒亂的住所,作為這座會所卑賤奴仆的他不允許在住所以外的地方過夜。
回到那個髒臭的宿舍,施錦慶幸調教員還沒有開始點名,他趕緊回到自己的那個比起其他地方更為汙穢的角落,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地上。
進來的調教員環視房間一圈,瞟過坐在角落的施錦,隨後又把視线移到別處,並沒有太過注意這個和其他男妓比起來就是服飾有些不同的少年,像在確定人數一樣在心里默數一遍後就將房間的鐵門死死的關上了。
燈光暗下,示意可以休息了,施錦這才和其他少年一樣如釋重負的躺下,在睡眠中結束自己一天的疲憊生活。
周圍一片黑暗,原本應該光芒萬丈的少年英雄也在這片黑暗黯淡下去,黑暗中響起少年們鼾聲。
熟睡中的施錦翻了個身,下意識的用手撓了撓襠部,他終於如罪犯們所願墮落為這間會所內最普通卑賤的男妓了,普通到他曾經的敵人都不會正眼看他的地步了。
第二天的太陽依然會升起,但他可能永遠也看不到了,他的肉體與靈魂已經隨著他坦然承認他為敗北英雄的那一刻起,被永遠禁錮在了這一方肮髒汙濁的狹小空間里。[newpage]
原本灰蒙蒙的天空被朝霞漸漸照亮,黑色開始被藍色替代,在這幢老舊建築物前停住了許多並不起眼的小車,一個個衣著打扮正式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不約而同地走進了建築內,小車也在同一時間離開了此處。
建築內一個身穿青色緊身衣後背上寫著“79”的少年正跪坐在一個包間門前靜待里面人的吩咐,這個少年正是早就起來開始一天工作的施錦。
不知從何時施錦就不在需要身穿侍者服裝了,換成在他的緊身衣背後刻上他的代號。
包間門打開,一名安保員走出來從施錦面前徑直的走過,直接無視了跪在門前的施錦。
被忽視的施錦卻不敢對這個可以輕易處罰他的人無禮,他立即把身體往旁邊挪了挪示意給男人讓位,但男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卑敬的少年,自顧自的走遠了。
放低姿態的施錦在確定男人確實已經走遠以後,才重新跪正了身體,這時里面傳來不大不小的聲響,施錦這才站起身試探性的敲了敲門,在得到“進來”的回應以後,施錦在拉下門把走了進去。
吳姓男子坐在床上瞟了眼跪在床邊為他戴襪穿鞋的少年後,就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翻閱了起來,完全不會覺得這名身穿英雄服裝的少年做出如此恭順的動作會有些突兀。
只不過是在他的心目中,早已習慣了這個少年對他的所有恭順,一個奴隸對主人無微不至的服侍本就是理所應當,曾經幾乎不可能的情景在發生多次之後也就不那麼惹人眼了。
吳姓男子還在拿著手中的電子設備不斷檢閱,今天是他的大日子。但這一切都和施錦這個卑賤的男奴沒什麼關系,他給男子穿好鞋襪之後就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也沒有其他任何動作。
男子放下手機,咳了一聲,施錦立馬從靠牆的茶幾上拿了一杯不冷不熱的茶,重新跪在男子腳邊,恭敬地奉上手中的杯子。
吳姓男子接過茶杯,看向跪在地上施錦,作弄似的踢了踢少年腿間微微鼓起的襠部,“唔~”施錦配合著輕吟一聲。
“哈哈哈哈!”吳姓男子大笑,並沒有過度在意晨間的小插曲,看了下手表,又讓施錦給自己擦了擦鞋以後,就站起身離開了包間。
在確定男子已經走遠後,施錦這才站起身,朝門外走去,今天雖然店里進了很多人,但大都進門以後就往樓上去了,所以今天的待客大廳並沒有很多人,施錦站在大廳門口對進來的新客人鞠了一躬。
大人物們似乎有許多事情相商,通往樓上的電梯自從上去就再也沒下來過了,但這一切都不是施錦該考慮的問題,以他如今的處境已經沒有資格去了解大人物們究竟在干些什麼了。
太陽漸漸西下,樓房的大廳一改往日里的喧嘩,居然格外的安靜,這時一名安保員從電梯內走了出來,“35號,59號…79號…”他的嘴里念出一串號碼來。
聽到自己代號的施錦不敢怠慢立馬迎了上去,“你們現在立馬上去給老板們送酒。”男子這樣吩咐。
顯然大人物們的討論已經接近尾聲,要開始找點樂子了,施錦和其他少年進入頂樓的會議室後,桌上的每個人都喜笑顏開,顯然對於今天的會議結果十分滿意。
施錦和其他少年一同有禮的給每一個男子面前擺上紅酒,大人物們的喜悅與他無關,而他也只不過是這群大人物們床上的玩物而已。
在場的男子多多少少都蹂躪過施錦,因此也知道這個少年的下賤程度和其他人沒什麼兩樣,所以並沒有太過在意這個和其他少年一樣為他們恭敬擺酒的英雄男孩。
在這之後施錦則和其他人一樣被一個男人隨便抱起放在懷里玩弄。
“在解決索威那小人之後,我們共同瓜分那侏儒的勢力!”一名男子抱著手中的少年邊啃少年的耳朵邊這樣說。
“那是自然。”另一名男子握住自己懷中少年的下體這樣回應。
這群大人物們毫無避諱地談論起了剛才會議的內容,仿佛少年們都是聾的一樣,不過也是,這群少年就算聽到什麼了,又有什麼能力阻擋他們的計劃,一群玩物而已。
“到時候還在外面耀武揚威的那群什麼天啟者小鬼,也要被我們踩在腳下!”吳姓男子說著,用力捏了捏施錦隔著超薄衣料的乳頭。
“啊~”施錦浪叫一聲,他聽到了男子在談論自己的同伴,好像再過不久他的同伴們都會被俘虜。
可這和他有什麼關系呢?施錦理所當然的這樣想,他只是個被眾人玩弄欺壓的男妓而已,就算自己的同伴即將受難,他又能做什麼呢,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他現在能夠違抗的了。
大人物們不會關心心目中的小雜魚施錦會怎麼想,小奴隸施錦也不敢有任何抗爭的想法,他繼續在吳姓男子懷中蠕動,盡力地討這位客戶歡心。
男人們為會議的成功而喜悅,這份喜悅當然不會向這群男妓分享,施錦他們不過只是這群大人物們喜悅之後的消遣物罷了。
原本嚴肅的會議室內傳出了男人與少年們淫蕩羞恥的靡靡之音。
桌上男人們抱著懷中的少年互相推杯換盞,而懷中的少年們則不斷變換姿勢迎合著男人們的動作,臉上掛著諂媚的表情,仔細看看,混在其中的施錦也沒什麼不同。
吳姓男子在飲盡一杯酒後終於空出了一只手,那張蠟黃晦暗的大手不老實地往施錦後股探去,“唔~”懷中少年輕吟,卻無法阻止那只髒手前進的步伐。
吳姓男子先是捏了捏少年緊致柔軟的一瓣肉股,隨後就空出一根手指挪開雙股向其中心的孔洞刺去,後穴處剛剛修復的衣料並不是很堅韌,男子手指稍微一用力就衝破了防线。
感受到男人動作的施錦賣力的往後坐去,配合男人的手指深入自己的身體,此時男人的手指剛剛弄破衣料進入穴口內就觸到一陣滑膩感,手指與穴口的縫隙流出了一滴滴的精液。
這具被萬人使用過的身體男子卻一點也不會覺得髒,就像沒人會嫌棄充氣娃娃一樣,男子也不會嫌棄這個只是用來發泄他欲望的身體。
在經歷昨晚的輪奸以後,施錦後穴內的精液還未完全流盡,現在剛好可以當做完美的潤滑劑來使用。
男子手指在天然“潤滑劑”的作用下深入速度很快,幾個呼吸的之間,就進入了一指,之後二指、三指、四指,他樂此不疲的開拓著少年被萬人使用後卻依舊緊實的菊花。
在確定開拓完畢以後,男人才解開拉鏈把挺立的巨根插進了還在流出白液的穴口。後穴被侵入異物,但經驗老道的施錦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感覺,他跟著節拍上下抖動著身子,看起來是那樣的游刃有余。
在他的臉上已經看不到當初少年英雄的風采了,溫潤秀氣的樣貌絲毫沒有變化,只是眼里早已沒有之前的那股韌氣,被情色和旖旎所替代,嘴里喊出的也不是正義,反而叫囂著色情下流的汙言穢語。
就和在場的少年們一樣無別。
巨物衝擊腸壁,也刺激著前方的前列腺,吳姓男子隨手取下了施錦胯間的鎖精環,貌似是作為對施錦聽話的獎勵,但實際不過只是為了讓自己玩得高興而已。
取下禁錮的施錦果然反應更加激烈,男人的一個小施舍對他來說卻是天大的恩惠,他愈發努力的討好著身後這位在他心目中已經高高在上的“神”。
成年男子噴涌而出的炙熱體液弄得施錦全身一陣痙攣,他放聲浪叫著,和會議室內其他少年的聲音混在一起,身體痙攣的同時腿間被超薄衣料勒出形狀的二弟也釋放了它的欲望。
會議室內男人們盡情的玩弄著懷中的少年,對即將到來的災難卻沒有察覺。
完事後的吳姓男子靠著背椅,一邊品著紅酒,一邊用手扶住癱軟進自己懷里的施錦,還在少年體內的巨物並沒有因為那一次高潮而疲軟下去,反而更加蓬勃了幾分。
男子品完手中加入了壯陽藥的紅酒,坐立起身,就要開始下一輪攻勢,施錦也立馬隨著男人動作,做出一副嚴陣以待的姿態。
“老大,老大!不好了!”一陣急促的聲音從會議室外傳來,門被大力撞開,一名大漢衝進來打開門,打斷了在場所有人的興致。
“外面突然來了好多條子,”大漢氣喘吁吁的喊著。
“條子怕什麼?”吳姓男子不耐煩地說道,言罷又要開始自己的動作。
“好有兩個小鬼!”大漢順了一口氣才終於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啊!”剛說完,這名大漢就被弄暈在了地上,一名身後跟著黃色緊身衣青年的墨藍色緊身衣少年走了進來。
只是剛進來就看到自己的後輩正坐在一個滿臉胡渣的猥瑣男身上,臉上掛著痴迷的表情,墨瀾和刑楓詫異地看著施錦,回過神的施錦也詫異地看著進來的前輩。
原本多少次夢里都會期待的場景現在發生了,但施錦的心情卻並不開心,“我難道被救了?”“這樣的我被救以後又能有什麼用?”
施錦這樣反問自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狽,是的,這樣的他出去以後已再不可能作為人生活了,這段經歷已經給他的身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他已經是一個被萬人唾棄的男妓了。
吳姓男子回過神來慌忙地推開還在自己身上愣神的施錦,“各位自求多福。”就向門外跑去,但此時的他又怎麼可能從兩名完好狀態下的天啟者眼前逃走,立馬就被制服了。
“有人走漏了消息!”的他立馬想到了這一層關系。
在意識喪失前他忽然瞟到原本在會議桌中央的胖子在剛才的淫糜氣氛中起已經不見了蹤影,“叛徒!”還未細想就陷入了昏迷。
墨瀾走過來將地上的施錦抱起,心疼的撩了撩施錦額眉上的碎發,隨後就離開了這樣的是非之地,接下來的交給警察就好了。
斐城當晚所有電視台開始突然插播了一段直播新聞,“警方於XX月XX日破獲一家非法大型情色店,店內約有上百名少年被救,包括已經失蹤多個月的民間義警‘青色’。據悉同時捕獲的包括本市多個黑色勢力的頭目以及部分高級官員,下面請看詳細直播。”
在這幢老舊普通的建築物下除了停著許多警車,更多的是一些媒體車輛。
建築內,施富看著被墨瀾抱在懷中的施錦,眼神充滿了疼愛,施錦覺得父親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讓人難堪就偏過了頭去。
墨瀾透過窗看著樓下的記者,他還是不太想去面對媒體,“我們就先走了。”他說出這句話後拉著刑楓就要從別處出走。
“英雄小哥,我多久未見我兒,甚是想念,不知可不可以讓他和我回去住幾日。”施富一副父愛如山的樣子。
“也是,雖說不是小錦的親父,但畢竟小錦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多待幾日也許可以稍微治愈一下小錦所受的心理創傷。”墨瀾自我感動的這樣想著。
“反正等找到其他三個孩子之後,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倒不如讓小錦與他過完最後的這一段父子生活。”想完,墨瀾就把懷中的施錦遞給施富。
“那就勞煩你幫我照顧一二了。”說完就帶著刑楓消失的無影無蹤。
施富則是看著懷中的施錦充滿的慈愛,只不過這份慈愛在他確定墨瀾們已經走遠以後消失殆盡了。
此時他的眼里寫滿的玩味,“兒子,記得我以前和你說的一句話話嗎?”施富看向施錦這樣問道。
在罪犯們的蹉跎下,施錦那張早已怯弱不堪的臉上爬滿了疑惑,“一群自以為是的小鬼,以為有點天賦就可以繞過我們去破壞規則,遲早有一天會吃大虧。”施富這樣復復述。
施錦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們破壞政府與黑勢力之間的平衡,越過他們去破壞規則,所以這是你應得的懲罰。”施富繼續教育。
“是的,爸爸……”施錦沒有反駁,在這里的日子已經教會他對任何教訓都要坦然接受,施富看了看施錦,抱著他走向了門外。
外面的記者看到青色身影立馬發瘋似的圍了上來。
鏡頭給到了施錦的全身,這個少年英雄全身的狼狽立馬出現在本市各大電視台的直播封面,這時全市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曾經的少年英雄當下是何等的狼狽。
電視屏幕前,少年英雄身份象征的青色緊身衣上留下了一道道被人使用過的痕跡,甚至此刻還可以看到施錦腿間不知是陰莖還是後穴流出的白色漿液。
“請問你就是失蹤多日的那個‘青色’嗎?”
“請問你是怎麼被俘虜的呢?”
“請問被俘虜以後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為什麼沒能拯救那些少年還把自己搭進去了呢?”
“聽說你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是真的嗎?”
“會感到羞恥嗎?”
鋪天而來的是一個比一個過分的提問,人們總是熱衷於對公眾人物的八卦,面對鏡頭的施錦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早已習慣平庸的他接受不了此刻成為人們的焦點。
說實話,此刻被拿著攝像機照射的施錦心中卻沒有一點羞恥,唯一想要使他逃離的只是心目中油然而生的恐懼,他害怕之後又被調教員拿這個說事來懲罰他。
鏡頭中施錦滿是懦弱的臉立即引起許多人的厭惡,鋪天蓋地的謾罵席卷整個電視台的直播,施錦被曬在大眾視野下公開處刑。
施富滿臉慌張,假裝十分的努力推搡著記者,但是個人都知道他並沒有多用力,他只是想讓少年英雄的丑態多在鏡頭前停留一會兒。
終於被送上車的施錦坐在角落一言不發,他到這時才終於想通今晚的鬧劇不過是那些大人物們內斗的權術,他從來沒有被救。而他只是這場權謀游戲中一個不值得考慮思量的小小螺絲釘罷了。
現在游戲結束,而他作為游戲里的一個小人物自然要重新送還,“你知道要去哪里吧?”施富這樣問。
“知道,父親。”施錦回答。
“我說過你破壞了規矩,所以你必須接受懲罰。”施富意味不明的看著角落里的施錦。
“我得把你送出去,我才能保住官途,你哥哥才會有前途。”施富突然向施錦坦誠。
“兒子不怪您。”施錦突然看向施富說道。
“那就好。”車子停在一間裝修豪華的我睡著了。區別墅旁。“下去,你還回去了。”施富這樣安排。
施錦看了看施富開門下車離開了,車外一個熟悉的人臉映入眼簾,正是每晚點數的調教員,此時的他仍舊在對著跪在地上的少年清點人數,施錦見到他立馬跪下。
不論何時,作為最卑賤的男妓,對任何人有禮是必須的,“主人。”施錦跪在地上這樣叫出聲,背後的“79”十分的顯目。
男子依舊在心中默念一遍數後,確定無誤後帶著這群少年進入了他們的新居。
依舊是髒亂燥熱的環境,施錦依舊被安排在了一個最為濕熱髒汙的角落。
男子確定好人數以後,就離開了房間了,只字不提今天的變故,說來施錦他們不過只是任人安排的男妓罷了,對於今天的異變當然沒有任何知情權,對於老板的安排他們除了遵從也沒有第二條路可選了。
燈光暗下,少年們和往常無別在這間燥熱的房間內進入了睡眠,就仿佛今天發生的一切與他們沒什麼關系,不過施錦現在的處境來說,大人物們的算計確實不是他能觸及的了。
施錦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從此以後世間再無少年英雄“青色”,有的只是這間會所內隨處可見的低賤男奴,作為大人物們心中的娛樂工具,在這座房間內卑微地度過他的一生。